【办公室恋情】


              【办公室恋情】
办公室恋情是一个普遍的禁区,很多女人,即使是欲壑难填的荡妇,往往希
望在熟人和同事面前以贵妇淑女的形象出现。而男人也生怕办公室艳情影响及事
业发展,所以一般都遵守兔子不吃窝边草的惯例。虽然很多男女的性幻想中,都
出现过在办公桌上大干特干的火爆场面,但这样的机会还是少之又少。办公室调
情是不少见的,真正发生了肉体关系,情况就很微妙了。我是俗人一个,也不敢
随意跨越雷池半步,但还是有一次例外。
几年前,公司在上海的关联公司的物流业务出了一点问题,虽然这不是我的
专业,但平时涉及颇多,也成了半个专家。法国总部指定我去上海处理这单业务,
我在上海一泡就是半个月,因为工作需要经常要和上海公司财务部的职员JOY
打交道。JOY是个上海女人,个头有168左右,身材很丰满,说她胖吧,又
没有什么赘肉,腰部的曲线还挺好。JOY笑起来有一对酒窝,相貌在中上水平,
但是那时候我对丰满女人没有爱好,所以并没怎么注重她,更谈不上觉得她有吸
引力。JOY最大的特征是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当时刚刚生过孩子不久回来上
班,还在哺乳期,可能是奶水最丰盛的时候,所以乳房越发膨大。她只有26岁,
因为丰满,显得很成熟,象是个三十岁的少妇,平时话不多,我们几乎没什么业
余的交流。
上海公司专门为我预备了一个临时办公室,因为无聊,那时候我天天加班,
倒成了最后一个走的人。往往我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整栋大楼都是空的,我一路
关掉办公室各区的灯,然后随便吃点什么(我对上海的街头饭馆可真没有什么好
印象),回四面的酒店。
那一天我又加班得很晚,走出来,习惯性地关了自己办公室的灯,四下很安
静,没有什么人了。我把总经理办公室旁边的走廊灯也关上,看到财务部的灯还
开着,心想又是谁走前忘记关灯了,便走过去,推开门。
然后我就愣在了那里。
因为我看到了办公室里,还有JOY。她还在忙着完成我当天布置的报告。
因为奶水太丰盛,溢了出来,湿着了乳罩和衣服,她正脱掉外衣和乳罩,拿纸巾
揩掉溢出来的乳汁。看到我忽然推门进来,她也呆住了。一个姿色颇佳的少妇,
穿着入时,袒露着一对硕大高耸的乳房,乳头上还在溢出一些奶水……,我但觉
全身都燃起了火,一个最疯狂的念头在瞬间完全霸占了我的大脑。
我把门关上,快步走到JOY面前,她惊呆了,扶着高耸的乳房看着我。
然后,没有一句话,她闭上了眼睛。
我一把搂住她的屁股,把她半抱上办公桌,热吻上她的红唇。JOY的嘴唇
并没有回应,只是麻木地让我吻。我地舌头度入她嘴里的时候,她顺从地张开了
牙关。我疯狂地吻她,把她的身体抱紧,那对丰满高耸的乳房紧紧地贴在我胸口,
乳香四溢。渐渐地,JOY开始猛烈地喘息,气息火热。嘴唇也在回应我,主动
吻我,四片布满欲望的唇疯狂的绞在一起,贪婪的索取对方的唾液。
在热吻中,我们很快脱光了,她丰满的身躯展现在我面前,无比诱人。高耸
的乳房,浓密的阴毛,丰满的大腿时开时闭,时不时让我看见她的阴部,微微发
黑,腿张得更开的时候,里面的红肉也露了出来——一个典型的成熟少妇的阴部。
我贪婪地亲吻她的唇,她的脖子,她的肩,她的乳房,奶水流进嘴里,甜丝丝的
微腥味让我更加兴奋,大口大口地吸着,亲着,咬着。
乳房明显是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每次吻到乳房,都能让她浑身颤抖,
身体更加潮红发热,而且给我更大胆,更淫荡的回应。她开始放肆地发出声音,
放浪地长长地呻吟着。我没有再停留,分开她丰满浑圆的大腿,把坚挺了许久的
下身一下子深深插入她早已泛滥的阴户中,抽送起来。
“喔……”她尽情地叫出声。一会儿把手臂抱紧我的脖子,低头看着我的阳
具在她阴部出入,激出她一浪又一浪的淫水。一会儿把手撑在身后的办公桌上,
身体后仰,看着天花板,张大了嘴,尽情享受这纯粹肉体的快乐。“哥哥,喔…
…,亲哥哥……”她是我的女人中,为数不多的喜欢这么称呼情人的女人。
半个小时过去了,我们还在如胶似漆地干着,身体绞成一团,办公桌上早已
一大滩淫水,场面其极不堪。我把她一次送上高潮,又一次送上高潮,第三次高
潮最为猛烈,是好几次连续的、剧烈的高潮,一波未一波又起。JOY的身体完
全乱成一团,不知道是该搂紧我还是撑着桌面才好,手脚乱颤,身体一阵又一阵
抽搐,几乎无法呼吸的样子,嘴里的呻吟几乎失声,眼睛翻白了两三次。我没有
饶过她,继续猛烈地抽送着,用力抓着她高耸的乳房,大概持续了三四分钟,J
OY的最后一波高潮才过去,她象头野兽一样“噢!”地活了回来,大口大口的
喘气。
我停下抽送,心疼的掳了掳她的头发,亲了亲她的面颊。JOY缓了过来,
“亲哥哥!太棒了,天啊,太棒了。”她小声叫道。
最后结束的时候,JOY和我都没有说话,她盯着我用纸巾擦干净她的阴部,
擦干净她的乳房,擦干净办公桌。我们穿上衣服。走出办公室时,我亲了亲她,
她回亲我。在路口,我说:“我送你回去。”她说:“不用。”口气已经冷冰冰
得象一个生疏人。
第二天JOY看到我的时候,她的表情和说话的口气就和一个普通同事、和
往常没什么两样。让我简直怀疑昨天的大战是一场幻觉。我倒不自然了起来。离
开上海的时候,我给她打了一个电话。“不要说了,我不想说这件事情。”她的
口气很温柔,温柔得就像一个同事。
“嗯,我知道。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当时不拒绝我?”我问。
她停了几秒,然后回答:“因为很好,我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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