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生子之不解绝咒】

    引子

    我在小时候就说一不二,长大了更是如此,谁让我是整个家族唯一的男孩子,并且绝顶聪明,并且一表人材,并且讨人喜欢。
    爸爸本来不是单传,但自从伯父不幸去世,并且只留下三房妻子和齐刷刷六个幼小的女儿后,他就比单传的还要受宠。要知道爷爷那辈已经是三代单传,由于家境好或是别的什么原因,他先后娶了九个奶奶,生了二十六个孩子,只有伯父和爸爸两个男孩子,而现在又并成了一个。所以不只是爷爷奶奶宠他,姑姑们也不自觉地对他好到了极点。十分幸运的是我也是独生子!虽然在我七八岁上爷爷就已经去世了,但是奶奶们,姑姨们,父母们,姐妹们不约而同地把我看成了眼珠子。只不过开始姐妹们不那么真心就是了。三个母亲一生了五个姐姐,五个妹妹,我不偏不倚地生在正中间,算命的说我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她们是陪伴我的十个仙子。

 

    正文

    说到外婆家,那也是个典型的男丁不旺、重男轻女的家庭。三个母亲是亲姐妹,大妈是和爸爸指腹为婚的,两个家庭很门当户对,而且是世交。后来家道中落,还有别的原因,索性又娶了大妈的妹妹,也就是我的亲生母亲,她比大妈小三岁。至于小妈,那是外祖父老来得女,比亲妈还要整整小了十二岁,也就是说比我大五岁而已!外祖父因为也许是特别惧内,或是别的原因,只有一妻一妾,却生了个九个千金,让我爸爸给娶了过来三个。小妈过门时才十三,因为外祖父母身边没有人挺家,舍不得让她嫁出去,所以成全了我爸爸。但我后来知道主要原因是爸爸已经把她搞上了手,两个姐姐没有办法而已。据说九妹就是那时候有的。嫁给爸爸的一个条件就是要养老送终,也是从那时候起,两家相邻的宅院才被完全打通直到今天。中间的那道月亮门使父母两家走动得十分方便。
    还要说明的是:不但嫁出去的三个姨没有生出一个男孩,而且长大嫁人的十七个姑姑也尽生了一大堆丫头,我就有了几十个表姐妹!别忘了还有六个和我们生活在一起的堂姐妹,我家共有上百个女子!!
    可自从去年祖父去世,两家总共只剩下了爹爹和我两个男的了。
    所以当父亲瘫痪,丧失了生育能力后,我就是家族中唯一的男子汉了。
    即使在我没成年时我就算是男子汉,因为我三岁能诗,四岁能画,七岁时就是当地有名的神童了。父亲瘫痪后我虽然只有十四岁,却当了半个家。我对为官没有兴趣,理财确是能手,家道在我手里得到中兴,荫及整各家族,等到十六岁时父亲一死,家里大小事情就基本是我说了算。
    有人会说,一大家子都是生女孩,太夸张了吧?
    解释起来其实很简单,生男生女和家族遗传有关,父系母系家谱上都是女的多男得少,合到一起自然更是雪上加霜了。
    但是下面的情况确实有点特殊,我也解释不了为什么,也许真的是天命如此,就是要我生长在女儿国里!
    我的姑父们都没有活到中年,最长寿的一个死于婚后七年。最短命的一个只有三个月,留下一个遗腹女。至于几个姨夫,命运和他们差不多。本来那时候即使男人死了,女人和孩子都还是男家的人,她们开始也确实如此。可经历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死亡之后,人们无法不怀疑,无法不去算算命,看看风水,拜拜菩萨,做做道场的。人家说她们妨男人!克夫克子!直到有一个天大的秘密泄露出来后,才知道就里:她们是白虎星!于是根据夫家认识的不同,她们最终都被当作灾星赶了回来。
    她们真的是白虎星!!我父亲一族知道的近四代所生的女儿都是,无一例外。我母亲这边只知道外祖母、母亲、姐妹九个都是!我的十个姐妹都是,我的六个堂姐妹都是,我的几十多个表姐妹也都是!虽然当时很多没有成年,但后来证明了这一点,最后我后来的女儿们也都是!!
    什么是白虎星?女子成人后不长阴毛,阴户处白白嫩嫩、光光滑滑,肉缝里隐隐约约透出一点粉红,没有黑黑的阴毛,俗称白虎星,正是克夫克子的明证。我们家族的白虎星们则是纯之又纯,半根毛也没有。
    那为什么前面的已经发生了不幸,后面的还有人敢娶?因为她们都是出奇的美,也出奇的聪明,总有不信邪的要是上一试,或是家境不好,勉为其难。当然后来就没有人敢娶了,甚至没人敢碰她们,除了娶不上媳妇的流浪汉和心智身体有太大缺陷的人家。可我们家好歹算是富户,不可能嫁给他们。所以我的各种姐妹们没有一个嫁了出去,因为年纪小没有来得及嫁出去的三个姨和七个姑也失去了机会,这是后话。我就是伴着这上百个貌似天仙的黄花闺女,加上女人占绝对多数的大人成长起来的,后来就成了家里唯一的男性。由于我后来也生了很多很多女儿,所以这里几乎就是白虎星们的总根据地。
    为什么她们不克我?我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绿豆师父当时曾说,我不是文曲星,我是黑虎星,祖父外祖父也是,她们克不了,我父亲本来也是,没能长寿和白虎星无关。我看我八成是天狼星,俗话说好虎架不住群狼,大概好狼也不怕一群雌虎。
    只有在我十五岁那年,父亲因已经重伤至残,恢复无望,师父许我提前下山之前,我才知道了前因后果,知道了为什么会发生上面这些怪事,也知道了我今后的命运和重任。
    这个故事讲的就是我和这些白虎星们的真实经历。
    一打我记事起我就住在这里,很大的宅院;青砖碧瓦的房舍和院墙;后院的花园里有翠绿的草木,泉水叮咚的假山,还有清澈见底游着鱼儿的荷塘;三进正房,两边是厢房。总的感觉是大而古老,虽然说不上破败,但是斑斑驳驳得确实显得老旧。花园后面不远就是一座很大的石头山,叫后山或是石山,本来在后山合花园之间又一大块空地,后来人口多了,就在这空地上又盖了些房子,最后的那一进就紧靠着山了,院墙是又扩的,砖瓦比较新。
    宅院的东面又是一个宅院,那就是外祖父家,规模差不太多,只是没有花园后新建的房屋。据说这是当年告老还乡的一对做大官的兄弟建的,后来也是一代不如一代,后人就把它们卖给了父母的父母的父母们。两个宅子间有一道后开的月亮门,据说原来是一个带门并且两边都能上锁的便门。后来两家差不多并成了一家,便修了这个月亮门,白天晚上可以随便出入了。再往东面是一条由南向北的河,叫做将军河,因为建宅子的兄弟之一当过将军吧。再往东面就是林木和农田了。南面有一片竹林什么的,然后是镇子的后街,再然后就是一个颇具规模的集市。我们就是集镇最北面依山傍水的大户人家。我家西面隔着另一片林子是一大片水田,那是到父亲这一辈赖以生存的主要经济来源了,后来又不得不卖掉了其中的大部分,我十六岁那年又把它买了回来,并且扩大了很多。后面的石山是母亲那一族的财产,零星的种着些桔子树,产量低质量差,换不回来几个钱。我后来在山后开了个采石场,南方石头金贵,很赚钱的。山北七八里地是个挺大的湖,产渔产虾还产莲子和藕。总之这是一个典型的江南鱼米之乡。
    生长在这样的环境里的我当然有灵气,所以七岁那年我就在方圆百里小有名气了。十岁那年参加的一个诗会更让我名声大振。故事就从这里讲起。
    二十九姑叫我的时候我正在厢房里跟着先生对对子玩,那时候女孩子一般是没有机会读书的,但我们家例外,每个女孩都读了一点,所以有几个女孩子也在这里。先生姓胡,水平嘛,还可以。
    “少爷,别贪玩,快点对。”胡先生见我又和三姐做鬼脸,一边走过来一边催我。
    “快啦快啦!”我头也没回地应付着,突然有了主意:“平湖如碧绿?嗯,有了,垂发似河长”。
    “这个……”胡先生注意到我正看着头发稍长的三姐,“这个对得不好,你别看三小姐,好好想一个”。
    我不耐烦地回过身,又看到胡先生光滑无须的脸,“嘻嘻,粉面比屁光”
    先生一时没听懂:“比屁光?”见他不懂,我跳起来指着二姐的屁股说:“二姐的屁股最光滑,我在夸你的脸呢”。先生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二姐早已红着脸生气地说:“你胡说什么,你什么时候看过我的,我的那个?”
    我心里说,我昨天逼你陪我到荷花池里洗澡的时候,难道没看见你的屁股?否则我怎么会想起你的屁股,难道你的屁股真的比大姐三姐她们光滑不成?可是一看二姐生气的俏脸,就打消了继续胡闹的念头,“我瞎说呢,别当真。”正要再对一个正经的,就听见柳姑在门外叫我:“玉儿,你爹叫你,快跟我来。”
    我冲着二姐拱了拱手算是道歉,理也不理胡先生,就跑了出去。才不会理他呢,我才高八斗,可是如果他得罪了我,我就在爹面前故意做不会状,那就有他瞧的了,他也已经学乖了,不会和我计较。
    十九姑也叫柳姑,是七奶生的,所以也是美人坯子外加小小的倍儿头,美中带俏。说是姑姑,比大姐只大一两岁,也就十八九光景,那次她帮我洗澡,只穿了件绿兜肚和粉红的内裤,我找个机会揭开了她的兜肚,把她给气哭了,好久不再理我。后来她打碎瓷坛要挨打,我撒谎说是我打的,就没人再追问了,为她挡了灾,我们才和好如初。以后再给我洗澡,我就央求她让我看她的乳房,她就含羞答应了,后来我就央求她让我摸,再后来我抱住她假装着吃奶,她就红着脸嘻嘻笑着半推半就了。我下一步的目标就是要让她脱下内裤,只为看她害羞的样子而已,其实她的奶头不大,只有娘和大些的姑们一半大,结了婚的女人们的乳房我是要多少有多少,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陪我洗澡时都是什么也不穿的,大概因为我还很小吧。这个柳姑其实也是长辈,只是刚刚成年,没有结婚,比较害羞而已。
    现在她领着我向父亲的书房走,一边问我今天又背下了哪一首古诗,我一直想着她的内裤的问题,哼哈胡乱答应着,很快就到了书房。
    三父亲祖上也是书香门第,也做过官,再后来也许是看破官场黑暗,约束子弟们不许做官,靠田产度日兼作些生意,其实是另有原因。但总还是喜欢舞文弄墨,有时还喜欢和人家比比门第什么的。所以虽然大部分的下人已经陆续辞了卖了,代之以为了传宗接代而多娶的和多生的却不能带来财富的女人们,父亲的客厅书房可是全家最“豪华”的地方。这书房经常是被叫做“雅趣轩”的。我和各辈的女人女孩疯闹时甚至敢在放着包括去年才死的祖父在内的列祖列宗的牌位的宗祠堂,就是不敢在这里。父亲三十出头,长的一表人材,颇有一时俞亮的风采,所差的大概就是英气,太文了一些。他对孩子们很严格,尤其是自己的子女。不过由于是家里唯一的男子汉了,大家不自觉地怕他,那威严又显现出来了。虽然他是我唯一有一点怕的人,但又那么多人护着,怕的程度那面打很多折扣。所以我给他请安时会抬头看看他,这一点连大姐也不敢,那时的礼教就是这样的。
    父亲叫我来是要参加一个什么诗会,说是不但有几个举人,还有一个早年的进士什么的,因为其中一个是祖父的旧交,又都知道父亲多少有一点才气,而且又属于不愿做官的隐士之类的,就请了他。又因为他为我吹了几句牛,别人半开玩笑地让他带上我。他还有自知之明,所以把希望寄托在三岁能诗四岁能画的我身上,绝代独生子,没有别人可以寄托嘛。再说我的诗文,字画,琴棋确实了不得,如果不是兴趣太广泛,如果不是老喜欢和女孩子们闹,成就会更大的。有生以来第一次出远门,娘给我换上了崭新的衣服,尤其是头上方巾正中还有一块美玉,整个人都变得精神了许多。那方巾是几个娘连夜赶着做的,美玉却是祖父原来用的。外祖父不喜欢文墨,向来不用这个。当年家境好的时候我没有赶上,听说日子过得很不错,可眼下已经在没有了当年的奢华,家里的女孩子们要几年才能治上一件新衣服,我和父亲是仅有的例外,每年都有几套新的。
    这一年娘只有30岁,而且不像别的人或是嫁不出去,或是死了丈夫,所以长的又年轻、又精神,倒像二十几的样子。每当她把大大的杏眼微微眯起来,像看宝贝似的看着父亲或是我的时候,别提有多美了。大约是因为她是我的亲娘的缘故,总觉得她比大妈年轻美丽许多,其实大妈只比她大三岁,而且容貌上绝对不会输给她。小妈是我喜欢接近的对象,这和相貌没有关系,主要是她年纪小,能玩到一起,何况还有奶吃。乘着老黄头赶的马车过小石桥的时候家里有几十个人来送,个个美色,很壮观的,引得镇上上百人来观看。这场面我已经习以为常,可家里女子却和每次一样被看的羞羞答答,更加让人走不开了。再看车上,除了计划要带的东西,给我和父亲吃的用的反而更多,好在我天生神通,对我家女子又是情有独钟,哪个姐姐送了什么吃的,那个姑姑给了什么玩的,哪个外甥女塞给了什么小物事,都记的一清二楚。当然她们也偷偷的提出了一些要求,主要是年轻的女孩儿们,买这买那的,所以我也收了不少银子。父亲主要是长辈们关心的对象,除了自己的女儿,别人是不好意思麻烦他的。
    参加诗会的过程对我来说实在没趣,倒是第一次出远门到城里长了不少见识,尤其单只城里女孩儿穿的就够好看了。诗会选在风景秀丽的西子湖,那里的女孩儿穿的就更好了。不过她们的长相虽好,比我们家女子可差了不只一大截,那个说是什么色艺双绝的西湖第一美女瑢姑娘也比二姑家四姐逊色不止一分,二姑家四姐那回说自己长的最丑还哭过鼻子呢。至于男人们穿的什么长的什么样我没兴趣多看。
    诗会五天我被人劝着哄着逼着,拿好吃的好玩的东西勾着,做了一百多首诗,三十多幅画,写了二百多幅字,下了十几盘棋,弹琴破了手指,吹箫薄了嘴皮。别的好不好我不敢吹牛,反正下棋除了我贪看临船一个女孩子的花裙子走漏了一手成了和局以外,其他基本是几十手取胜;那个色艺双全的瑢姐姐后来就只和我一吹一弹,有时候还落泪,根本不怎么理那些什么举人进士的。她还容我坐到她怀里吹笛子,弄得那些男人像我欠了他们糖果似地不高兴。
    回来时父亲抱了一包裹字画,路费差点都没有了,却高兴得像是抱着一大堆金元宝;我呢,更高兴了,得到了几大包好吃好玩的。我拿出几乎全部送给了住在一起的和朱德不太远的太姑奶、奶奶、姑奶、外婆、亲姑、表姑、妈妈、姨娘、伯母、亲姐妹、堂姐妹、表姐妹、表外甥女儿,还有好几个表外甥孙女儿,多了倒也没有,也就是一百多个。每个人都有份,把她们乐得合不拢嘴,就是没有父亲的份。
    四十五岁的八姨也就是小妈的双胞胎姐姐,她那通红的小嘴是我梦寐以求的。那天我先送给她点心然后拿出一块糖果:“小姨,想吃这个嘛?”小姨看着从没见过的透明糖果,咽着吐沫使劲点了点头。我说我也不多了,咱俩分着吃吧。她当然同意。她随我来到假山的洞里。
    我说:“我们对着嘴吃吧。”她愕然,抿着小嘴盯着我。我说:“我把它含在嘴里,然后我们嘴对着嘴,我用舌头顶给你,你再顶给我,一直到吃完。”
    她不同意:“这是干什么?互相吃吐沫?我才不干呢,净出坏点子。”
    “你的吐沫一定又香又甜,我就是要吃嘛,你嫌我吐沫不好?”我依在她怀里撒娇。她看了看糖果,又看了看我:“非得这样吗?”我说:“本来你的嘴就甜,有了糖就更甜了,我们互相吸甜水多好玩,你要不玩我找别人玩去。”说着离开她的身子假装要走,她一把抱住我,亲了我一下:“就咱俩玩,可不许告诉别人。”我赶紧答应,并把糖果放在嘴里,向她伸过嘴。她略一犹豫,终于张开嘴迎了过来。小姨近来只准亲她的脸,亲嘴只许碰一下,这天却让我亲一个够,她也把我亲得喘不过气来。那糖果后来化没了,我就要把她的舌头当糖果,并答应以后又好吃的还要给她,她答应了,只是要我不要同时摸她的乳房,那是去年她被严厉的外婆把乳房拧得青紫,我赶紧向四奶讨来了特效药并亲自给她敷上之后取得的特权。我当时答应着,吻住了她的嘴,一会就又把手伸了进去,她象是不情愿似的嗯了一声,也就由着我胡闹了。  进士送给我的很精致的小折扇被我送给了九姑家的二姐凤仪,因为她和九姑十二姑一样长得有些特别,而且个性比较强。别看她今年才十五岁,平时却最正经,从来不许我碰她。因为这个被我打小报告,挨了几次打。可她更是恨上了我,时常使坏让我吃亏,后来我采取怀柔政策,小恩小惠也没起作用。这次用上了最好的礼物,总算那礼物选的特别对她心思,被她收下了。我可不敢马上寻思占便宜,但我知道我们的关系肯定会有很大改善。其实她的命运也够苦的,九姑出嫁给陈家五年生了三个姑娘,本来就让婆家十分不满,偏偏丈夫伙同别人跑江湖客死他乡,等家里得到死讯已经是三年后了。婆家看着她们娘几个干等着赔钱,编着法子要赶走她们,后来风言风语地听到一点风声,联想到他们娘几个洗个澡什么的总有点偷偷摸摸,就约了五个强壮女人扒光了九姑的衣服,发现了九姑父瞒了多年的秘密:她是个白虎星。
    父亲面对这气势汹汹的陈家人,面对这令人难堪的克夫证据,自然无从争辩。还是高龄的祖父出来,答应可以把他们接回来,但是陈家必须保证对此保密,否则我们家的脸面就要扫地了。为了尽快摆脱负担,陈家答应了条件。但是哪有不透风的墙?何况已经有好几个姑姑带着孩子回了娘家,自然是满城风云。只不过陈家既然答应了,就不会正式向人证实而已,而且自己家的媳妇,同样是丢脸的事情。所以街坊邻居虽然大半知道,我们自己家人到是没有机会听到。但孩子们不会顾及什么,什么都会骂出来,因此我们家的孩子一般不许出去和别人玩。好在宅院大,西院的后面就是石头山,平时就叫做后山,既然是我们家的,那倒是我们常去的地方。只有在做诗的时候才叫石头山或石山,那首“远看石山大,近看大石山”据说就是我三岁时看着后山做的佳作,我也不太信。
    王举人送的那个石头人则送给了大姐,她是我五个亲姐姐中最疼我的,那时刚满十六岁,原来已经许给了人家,可自从那些风言风语传出来后,婆家已经让人传过话来,就想要悔亲,并要求退回彩礼。父亲还在和对方讨价还价,其实是想着逼对方守约,眼下还没个结论。父亲一直后悔没有给她找个远一点的婆家,那样男方也许就不会听到杂七杂八的闲话了。当晚上她搂着我睡的时候,我分明听到她又在偷偷地哭,我先还给她擦泪,后来就陪着她哭了。我发现很多时候摸索她乳房时那里会变大变硬,但她哭的时候就不会。
    五天刚刚亮,大姐就叫醒了我,因为练功的时候到了,她先陪着我到小妈那里抢了十妹的奶吃(我当然还在吃奶!一直吃到现在)。也是十五岁的小妈因为奶着孩子,不大的乳房总是鼓鼓的,奶水也特别的甜,只是没有大姑的外孙女儿杏儿的多。杏儿理论上是我的表外甥女儿,但没有人能拦住我和她才几个月的女儿小真真一起吃奶。吃过奶又亲了大了肚子的小妈和两岁的九妹,穿过后山的半是天然半是人工的秘洞,看到的是更大的青山,山角下就是我那位神秘师父的茅屋。
    说起日月道长,话可就长了,这不是武侠故事,简单提一下吧。
    小的时候(故事里的我现在也不大,按现在的算法九周岁而已),我体弱多病,大概就是惯的,这疼那痒的,瞧病买药的钱花得比他们几十口子还多(那会儿还没被赶回来这么多人),和尚老道的也见过不少。前年和几个姑或是姐姐到后山玩,就碰到了在那里结庐采药的日月道长。当时我正由谁背着追蝴蝶,和他擦肩而过时,他基本由皮组成的脸上突然露出一双绿豆眼来,并且放着光。后来不知怎么他就找到了我的家,和父亲谈了大半天,父亲恭恭敬敬送他出来时,他的绿豆眼又张开了一次,居然还对着我点了点头。后来父亲就逼着我隔一天来这里和他学什么功了。
    一个破老头,非僧非道的,怎么就说服了以文人自诩的父亲?这事确实让我不太明白。有人说,他用内功把书房的一盆花搞枯了,那枯花我倒是见到了,确实有点奇怪,怎么搞的可就不知道了。还有人说,他秘传了父亲一套什么房中术,是和女人睡觉时用的,这可是从大妈和娘(不叫二妈哦)的悄悄话里偷听来的,不懂是怎么用的。但是那以后几个妈确实欢天喜地了一阵子,估计有用而且是一种好法术,不知为什么绿豆师父不教我。父亲逼我去练功时最重要的一句话是:“这由不得你!不去我们花家就可能断子绝孙!!那不如我现在就一棒子打死你!!!”他说得恶狠狠地,不由我反驳。他是我唯一有点怕的人,对付他的办法一是要在功课上大放异彩,二是要显得乖一点。其实我和姐妹们甚至长辈晚辈的女孩子们胡闹的事他是知道一点的,总有万分之一吧,但他不知为什么在这上面很少追究。也许他也从小就有恋花癖,谁让我们家姓花呢。
    顺便交代一下,我姓花,肯定是为了让花家多子多孙,祖父就叫花成林,结果养出二十多女孩。同样的道理父亲叫花重,自号溢之。至于我,叫过许多类似的名字,都是祖父起的。父亲好文又给我起名花中玉,结果有了点小名气后没有再改。外祖父姓迟,所以妈妈们从来不能按习惯叫花迟氏的,叫花痴多难听!我倒是有点喜欢。外祖父就叫迟到(想起了什么?),他爹也是晚年得子呀。至于别人,太多了,以后慢慢再说。
    绿豆师父,就是日月道长,今天收拾得比往常干净,好像心情也不错。“师父,弟子回来啦。”我嘴里说着,取过木架上的药灌子就掏。“别忙。”师父制止了我,拿过另外一个:“师父采到紫伏苓了,这是新配的益阳丹,十天吃一粒,那个就不用吃了。”管它什么丹,都一样的不好吃,我就着大姐递来的水,一口吞下肚:“快练功吧,我还忙得很。”师父一向对文人看不上眼,根本不听参加诗会的趣闻,急急地就让我开始练功。
    练功是不许外人看的,所以姐姐出去采花去了,练功的内容也是绝不外传的,连父亲都不许告诉,所以我不能详说。反正是在热乎乎的药汤里练内功,可不是什么房中术。至于轻功、武功之类的,他不成心教,我就缠着他学了点好玩的。只有成年后学用了双修双成大法,才有了突飞猛进。
    为什么绿豆师父要不辞辛苦教我?不但我不知道,连父亲也不很明白,直到几年以后我才明白。
    早餐我吃的很多,每次练功后都是如此。父亲在和长辈们兴高采烈地介绍杭州诗会的“盛况”和我给花家争到的面子,我的地位显然又有了大幅提高,我的前面很快堆满了最好吃的菜肴。饱食之后,可以到花园里玩一会儿,然后就该去“子曰诗云”了。
    后花园里我又玩了一通发放礼物的花样,这个花样让我心花怒放,一连玩了好些天,直到家里出了变故才结束。
    六变故来自五姨,她在三四年前嫁到离我们临河镇几十里的陆家浦,每年回来几次,看上去满幸福的,已经有了三个女儿。那陆员外家老三又能干又精明,是陆家年轻一代中的硬手,这两年他陆家可没少填房置地,有他一大半的功劳。谁知就在我们去杭州那几天让蛇咬了一口,本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或是过于没当回事,或是他命中注定,已经认为没事了的腿上毒伤忽又发作,又红又肿就是不流脓,一道红线直奔前心,只三天光景就不治而亡。一得到信父亲就连夜叫个长工套了马车,奔了陆家浦。全家人的心中立刻又蒙上了阴影。联想到嫁到临村的三姨几年前就死了丈夫,三姨父又是个伯父养大的孤儿,三姨领着丫头没个当家的人,没两年就让夫家的族人谋夺了家产,后来连房子也保不住,虽经父亲和人理论,也只留争来两间几乎不能住人的草房。迟家没办法,劝她卖了那草房搬回了东院。还有四姨,嫁出去才一年多,刚怀上二姑娘,丈夫就被劫匪捉去撕了票,婆家心善,没难为她,后来劝着她嫁给了小叔子,两口子还很恩爱,又生了一个丫头,别提多招人喜欢了。不想前几年新丈夫发热病,一命归西。更不由人不信邪的是新丈夫小姨太生的唯一的小儿子也被顶架的公牛撞死了,而抱他去看热闹的正是四姨生的大姑娘!人家稍过话来,三天内不把这几个祸害接走,就要把她们沉到江里。父亲也是连夜套车去的,四姨们还没进院子,外祖父一口气上不来,扔下三代弱女子去世了。其实他的死另有原因,我后来才知道。
    迟家这是怎么了?大姨二姨小姨其实就是我大妈、娘亲和小妈,如果五姨再被赶回来,未出阁的六七八姨这辈子就别想嫁人了。难不成都要嫁给父亲?据说如果不是外祖父不同意,这是很可能的事。如今他不在了,说不定哪天我真的要改口叫三妈四妈五妈。
    那些天别人不怎么管我,我又央求大不了几岁的姑姑们带我到师父那里学着辨药,配药,炼丹,这东西比较好玩,师父好像也爱教,还不用避着姑姑们。尤其是有些东西配到一起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比如说配火药。姑姑们虽然已经被我买通不去告状,我摆弄那些东西时还是不免面如金纸,手脚发抖。另外算术啦,天文地理啦,百工啦都是从绿豆师父这里学的,胡先生可不懂这些,也看不起这些。
    父亲回来时面色沉重,显然这是外祖父去世后最大的不幸,不仅是因为死了一个连襟,更因为陆家固执地认为五姨夫不是死于蛇毒,而是有人下了毒!并且经了官。父亲使了几十两银子才平息了这事,他们的矛头指的是五姨呀!父亲说:陆家要五姨守孝,过了七七就让她们“滚回家去”。他隐瞒了很多,他无法说出口。陆家的人知道了五姨身体上的秘密,那是陆老三临终时说出来的,他眼见自已命已不保,把怨气推到了妻子身上,不停地骂她是白虎星直到断气。陆家的人当了父亲的面说她是“白虎星”,父亲先是说她们无中生有,其实心里明白,他娶了迟家三个姐妹,怎么会不明白?况且夫妻床第间何话不谈,九人都是“白”的事他当然一清三楚。所以当对方要找人见证,甚至要当他面验证时,他软了下来,居然承认他知道,结果可想而知。他面临了非常难堪的三天,不但答应接回五姨母女,还答应赔人家损失若干。
    所以父亲就病了,两个多月才恢复过来,体质也大不如前了。五姨回来时瘦得皮包骨,孩子也不像个人样,陆家逼着她们天天跪在姨夫的墓前,每天只给很少一点吃的,能活着回来已是万幸。
    五姨的归来使全家产生了一种非常不妙的预感,这种预感从东院传染到西院。事情慢慢被淡忘了,但心中的伤则无法抚平。母亲这一代女性的命运面临着严重的考验,而且立即就会波及到我同辈的姐姐们。也是这一年,远嫁临县的五姑家表姐为男家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合家大喜过望,连东院也受到感染,暂时忘掉了悲情。奶奶们又开始出门走动,到处宣传,居然起了很大作用,荷姑也就是十九姑不久就订下一门亲事,约好明年上秋过门。有了这两件喜事,我们家过了一个近年少有的快乐年。
    七过年了,好热闹。嫁出去的姑姑们也纷纷带着孩子回娘家,最可喜的一是五姑家表姐抱着刚过百日的儿子回来探亲,二是早就没了丈夫自已挺家的大姑就在小年那天做了曾外祖母,大姑要接待回门的大外孙女儿,只委派着几个女儿和外孙女来拜年兼报喜。东院固然没这些喜事,但她们也没有姑姑们不生男孩的阴影——不是有我嘛,三个娘就生了我,和姑姑们比当然很自豪了。她们现在担心的是能不能嫁得出去的问题。大妈和娘正商量这事,打的就是父亲的主意。这回可是我亲耳听到的,就在三十晚上放完爆竹之后。我是打算到小妈这里吃口奶,我有点锇了。结果小妈抱着九妹不知去了哪屋,父亲肯定在陪奶奶,屋里只有大妈和娘摸着黑说话,我想吓她们一下,顺着窗子爬进去,就听见大妈叹口气说:“咱花家确实男丁不旺,将来玉儿没个伴,还不是要走花家迟家走了多少辈的老路。”一听见提到我,我连忙停在窗台上,听了起来。
    “话虽是这么说,可咱姐妹三个不是也就生了玉儿吗?嫁出去的三个一个带把的没生,只怕就是把六妹她们仨都接过来也只是给玉儿多填些妹妹。”这是娘的声音。
    “图个万一吧,况且老六都快满二十二了,决计是没指望了,终不成真嫁给镇上那老光棍张豆腐吧?唉,居然他都敢打咱迟家闰女的主意,这日子往后可怎么过呀。”
    “难在老六迟迟不肯答应,这老七的事也只能拖着。这不是三年前了,要是再先嫁了小的,怕是老六会有什么意外,至少她再没脸嫁过这西院来了。对了,我总觉着老夫人她们瞒着咱们什么事,这些天有点怪,姐你听到什么风声没有?”
    “她们嘴紧,不过肯定不是好事,八成不会比十一姑那事体面。咱们爷那点毛病谁不知道。”
    我就不明白父亲有什么毛病,听她们再也不提我,觉得偷听下去没兴趣,便从窗台上跳下来嚷道:“把她们嫁给我吧,文武双全,比张豆府强百倍。”
    她们先是吓了一跳,后来就搂着我笑起来。我不觉得有什么好笑,听说河东有个十二的小孩娶了二十的大媳妇,大不了我再等上一年零一天好了,明天我不就十一了吗?但她们就是说不行,我早忘了要吃奶的事,准备去六姨那里报信,当然不能让她们知道。
    虽然姑家姨家的人早被赶回来一大半,过年时比平时还是多了不少人,和我一般大的孩子有的是,但我比较喜欢和大一点的姐姐玩,她们害羞时的样子太美了,而且不流鼻涕,而且有或大或小的胸乳可以摸。有过孩子的大人们的比较大,比较软,有的还有奶吃,是很不错的。不过没嫁的姑娘们乳房则时大时小,时软时硬,特别有摸头。尤其是摸她们时她们那种神态娇羞可人,所以我更爱摸她们的,只是肯让我摸的还不到一半。我知道父亲和我一样也非常喜欢干这个,而且他还喜欢摸女孩子大腿根小便处,我也试着摸过几个,又滑又粘,还有很多变化,有点好玩,可远不及乳房好,还有就是没多少人肯让我摸着玩。我见过父亲摸一个十几岁的丫环,告诉娘后她反应很平淡,只是不许我说给别人,所以后来看见他摸六姑家二姐时就没再告诉别人。六姑家二姐齐眉不象丫环翠莺那样由着父亲摸,而是一边小声哭一边推他的手,父亲就说如果她要声张就要把她的什么事说出去,那二姐就不敢太挣扎,但她两腿夹得紧紧地不让他摸到阴户深处,再往下我怕被发现没敢看。后来我就用这个要挟她,吓得她跪在地上求我不要说出去,我自然提出了要求,不但第一次玩摸了她的乳房,还第一次玩摸了大女孩的阴户。大女孩和小女孩就是不一样,摸一会就会变大,肉缝还会分开,张出很大的肉洞,有时越摸越湿,越摸越粘。不但妹妹们不会如此,就是小一点的姐姐也不会的。后来我发现和生出乳房有很大关系。以后若撞见那犯了错的,一吓她们就怕,一怕就可以由着我大胆摸她了。
    六姑家二姐在我摸的时候居然也会哭,后来知道是她觉得受了委屈。我猜她是想到了父亲对她做的事,也知道她不喜欢让父亲摸,就答应帮助她,后来知道这多么愚蠢。我做了一首很隐晦的诗给父亲,让他明白我知道了这事,并且只要他不再招惹她我就会忘提这事。父亲脸色难看地沉吟良久,也和了一首,意思是君子好逑,他也是一时之举,既然她不喜欢以后不再动她就是了。同时他还暗示他知道我也摸过她,如果我不多嘴,他也不会多嘴。于是我和他在这方面达成了无字——不对——是暗语协议:互相保密。另外我又加上一条,弄哭她们无所谓,但不许害她门没法活下去,因为这二姐是露出寻死的意思的,父亲居然满口答应。想来他和我一样舍不得她们死去或一生不幸的。这协议看似公允,其实对我极为有利——我还是孩子,女孩子们当然不会因为我摸了去寻死,我可以继续放肆下去。长大后我才明白父亲同样认为对他有利——我是孩子,除了摸摸抱抱还能干什么?他却可以大干特干。最后我想我还是占了便宜,因为我和许多人有类似的协议。每个人都宠着我,父亲也有人宠着护着,比我可少多了,况且我接触女孩子们的机会要多得多,最重要的是我很快就长大了,什么都可以做了,并且越来越强壮,而父亲则很快走向了生命的尽头。也是从这以后,二姐说父亲真的不再扰她了,我再摸她时,她虽然也很勉强,但不会再为此掉泪了。我后来才知道父亲是因为别的原因才放弃了努力,二姐骨子里也并非希望父亲不去扰她,这事好复杂,读到后面我不说大家也自然会明白。
    八新的一年里花家还是有喜有愁,父亲的生意仍然平淡,家中又添了好多人口,最后只好忍痛卖掉好大一块田。迟家也好不了多少,虽然因为一个男人没有,大事都是父亲出面,但做主的还是七十高龄的外祖母聂氏。财产自然各是各的。这年迟家苦于无人打点,不得不变卖了一处买卖,一家大小几十口女人,日子也不好过。最要紧的是生活没有指望,原指望父亲将来继承了家业,可他总不能继承了那么多人吧?这也是外祖母不想把另外几个女儿嫁过来的主要原因。
    一上秋,两家都变得喜气洋洋了,因为今年有了十几年不遇的好收成,佃户们不但交足了租子,还还了一些陈年欠账。借着喜庆劲儿,迟家开始忙着给七姨谈亲事。
    有意的男方是个外省人,在县城开着个不大的当铺,快三十了还没娶亲,主要是一只手有些残疾。媒人说他可以关掉当铺来这里当上门女婿,双方决定当面谈一谈。迟家的产业在本县还是说得出的,老太太担心对方人品,一定要亲自去县里看看人,看看他的买卖,后来大家劝着,才改由父亲和大妈出面。三姨她们年轻守寡,这种场合是不能出面的。
    具体细节我不知道,但他们回来后第二天我去后山玩时却看见七姨在哭,娘和小妈在劝着,七姨还说了终身不嫁之类的话。坐在那里听了一会,知道那男的并没有开当铺,开的是个铁匠铺,一支手也是在打铁时留下了残疾,那年龄竟也四十有三。七姨虽然不是我这样的奇才,可也读过书,能诗能画的,嫁这么个人是无论如何也不肯的,外祖母听了也只是摇头。她并不是因为会嫁给这个人才哭,哭的是竟只有这种人才肯娶她。可不是嘛,去年一个三十多、开着裁缝铺的原已谈的差不多,后来说什么也不肯了,他娘放出话来:“我们家不怕你不生儿子,我有五个儿子,不缺,可我不能让人把儿子克死。”显然是听说了白虎星的传说。那老母猪的话没人敢告诉八姨,否则她还不定哭成什么样呢。
    七姨这次又没嫁成,我心中暗喜,估计父亲也会如此,但多数人感到难过。西院的人顾不上她,几个姑姑同样没有嫁成,原来订下的有的被推迟了,有的干脆彻底解除了婚约。好在今年没有再死哪个姑父,已经是万幸了。算起来外面有丈夫的姑也已经不多,三四个而已。
    九这一年绿豆师父出去云游了将近半年,大家都已为他不会回来时,他不但回来了,还带回来一僧一道。这两位一个瞎一个跛,如果那时我看了《红楼梦》,一定会立刻认他们出来。他们也在师父那里住了三个月,好像就是师父请来教我的,这回教的不是内功,倒象是法术,尤其是缩身术什么的,又好玩,又有用,还有腹语术,传音术,易容术,简直太好玩了。有一些我不知道有什么用,成年后才知道是用在女子身上的。这是我看家本领,报歉不能说给你们。一开始这两个脏老头并不想教我,他们分别上上下下摸了我一阵后,喜的差点跳起迪斯科来,以后就抢着教我,我怎么胡闹他们也不在乎,只要肯学就行。当然照例不许别人偷看,我也不会告诉别人,绿豆说的好,别人知道的越少,功夫就越有效。我是神童,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这三个月我是每天都要一早去后山的,他们三个一起去会过一次父亲,只一次。父亲送他们出来时还是恭恭敬敬的,但神色很怪,打那以后他就同意我暂每天早上都去,而且对我的功课管的也少了。遇到女孩子告状,明着管我实则护着我。
    转过年绿豆师父又出门一次,这回只两个月就回来了,又带了个似三十许的女道人,却告诉我她有八百八十多岁。稀奇的事见得多了,估且信了他。这女道人也去见了父亲,去好几回,父亲和她谈话时照例不许任何人打扰。送她出去时父亲还是恭恭敬敬的,只是有点疲态,但神色十分欢愉。这女道人自称青水道人,绿豆师父却叫她仙子。如果真的活了那么久,不是仙子是什么?可她看上去比母亲大不多少,仙风道骨有一点,轻佻放荡也有一点。她也没教什么武功,倒是有教了几样法术,还教了一套驻颜的功法,日后大有用处。
    看到这可不要有什么误解,以为我会练就了绝世武功,成为旷世大侠。其实防身制敌的武功确实有了很高的成就,但这不是主要的。这些和尚道姑隐士们并非武学大师,虽然比大师们高得多。
    他们是仙家,追求的是长生不老,白日飞升,呼风唤雨,起死回生之术。武学杂术只是一种小手段。他们教我的主要也是修身养性,益寿延年的功法。
    这驻颜之术引起我很大兴趣,大小女子无不对自己的容颜极为关注,我又特别关注她们,所以学的特别起劲些。后来师父和青水道姑一齐和父亲谈了一次,父亲又和祖母们谈了好几次,他们终于决定让我跟着师父去个神仙住的地方修炼,据师父讲并不是因为我现在学的不努力,进展慢,主要是要我经历一些磨练,增添些刚阳之气,否则整天搅在一群女孩儿堆里,当不了将来的大任。
    当时说好要去五年,既使父亲被打致残后,师父们也是这样坚持的。再后来师父们说父亲无法治愈了,家中已经要去持不下去了,这才几经研究,同意我回去,当时我在山上只呆了三年多一点,已经十五岁了,就是现在的十四周岁。距父亲受伤瘫痪,也已经一年多。
    山上的日子很苦,这苦是师父们硬造出来的,他们并不受那些苦。反正我的意志确实今非昔比,凡事自有主张,不象原来总是依赖别人。而且大大长了见识,自觉着能干多了。说到师父,不只是我见过的几个,还有一个叫做凌云子,非僧非道的仙人,合称逍遥五子,除此之外偶而还有别的人来教我某些特别的能耐,但时间都不长,而且不算我的师父。
    至于三年中我都学了些什么,须知仙道之术只能授与有缘,这和佛家作为不同,而且佛家普渡众生只是一种口号,能得道的其实还是要有根基才行。所以我不想细说,常人知道了并没什么好处。唯一要说的是我已经长大成人了,有好几个女子可以为证。也就是说我不但学了采补之术,双修之法,而且得到了应用,除了师父们有根底的女徒与我合练过以外,他们还挑了两个未破身的女孩儿来,让我体会与处子交合的特点和法门。而那位已经有八百年道行的青水仙子,更是亲力亲为,亲自与我演练了几次,更在其他师父的劝说和许以好处后,让我吸取了些许元阴,虽然对她来讲是九牛一毛,对我则大为有益。所以我现在在这方面信心十足,一日来上三五次也不在话下,只是师父们嘱咐我要循序渐进,不许我那么做而已。日后我必然会证明这能力的。
    独生子之——不解绝咒下作者:贴树皮
    十且说预定五年的练道终于因为父亲的重伤而提前中断,逍遥五子不但相继前去疗治,更请了当世能请到的世间仙界里医术高超者前去相助,仍然只使他可以免强行走而已,他那被毁的器官则再也长不出来。至于更高的真神仙,他们自然也试着去求过,可惜请之不动。于是在他们确定无法医治之后,许我下山回家主持家事,临行前,几个人委托日月道人说出早就多次提到,但始终没有告诉我的不解绝咒的内容以及当时的情形。我们谈了整整三天,他也将他们整理出来的绝咒全文交给了我,他是这样说的:——————————逍遥五子并不是早就有的称谓,只是在百多年前一场魔道火拼后只有他们战到最后并幸存,并且以后互相来往比较多,才被别人拉到一起。
    当年大威魔王以魔为法,道行很深,他修炼了一套类似采补之法的邪术,但较之采补不知霸道多少倍,自名为“博采归元法”。这法门专门坑害修行徒众,男则以掌抚顶,片刻就会吸尽元阳,女道之辈本也可用此法,但这邪魔天性好色,所以对女子另用采阴补阳术,只是较我们仙家霸道歹毒,或一次或数次必吸尽元阴乃止。所以一旦被他拿住,男则必死无疑,女则只有绝色之辈方能多活一年半载,那也不过是成为他的玩物而已。更可恨的是这魔兽施虐成性,却偏又专喜欢玩弄清纯娇弱、知书守礼的处女,即便没有半丝功力,也一定要捉了去折磨玩弄,并将她们训导成为既会些功夫为他看家守院又可随时供他淫乐的性奴。生性放荡的反而不至遭他毒手。一但他玩弄够了或是有了什么过失,则立时吸尽元阴,烹而食之。那天我们攻入天魔谷——他自己是叫藏春谷的——时,这样的女子竟有数百之众,谷内一个叫做葬花台的大花坛里更是发现了数千的尸骨,一个男性也没有。男的他都是当时害死,从不带回天魔谷的。可见他修炼上千年里作恶之多,无法细表。
    那时他害死了无数同道之人,我修行的仙人洞府就是被他毁于一旦,几十个男女徒众非杀即掠,我那十几个心爱的女徒无一幸免。听到这里你一定有点吃惊,怎么我也养着女徒?其实阴阳双修采补之术是神仙道里重要的手段,上天造化出男女并使他们可以交合欢愉,生儿育女,我们怎么可以把男女之事看成毒蛇猛兽?阴阳交合乃生万物,虫兽草木,山石河水也不能例外,长生之道,飞升之功自然也可自交合中来。只不过有人采天地之阴阳,我辈两者兼而取之。只采天阳地阴的受了儒道佛正统学说,视男女之事为大防,其实这几家都有采人之阴阳的分支或者流派,正统者称我们为邪派。看看历来得道成仙的人中,那得了大道的其实还是我们邪派的多一些,只不过流传于民间的肯定是所谓正派仙家而已。常人将邪魔同等对待,我们自己却不以为是邪派,和魔更是大有不同。我们采补之时用的是双修之术,我得女子阴气,她得我的阳精,互有裨宜,即使那些比较利已的,也不过自己得的多些。比如五子中的青水仙子,经常采阳补阴,采得狠些会伤了男子的身子,她必赠之以丹药令其调理过来,害人性命的事她是决不会干的。再说那男得到她的美色,即使身子虚了些,只要一年半载的能恢复过来,也不算害了他。三妻六妾的达官贵人有几个不被女色淘空了身子,那又怪得了谁?即便如此,青水的做法我们也不太赞同,但只要没有大恶,仍然算不上妖魔道中人。此时你就明白我们五子为什么都精通采补双修,因为若不是同道,我们也凑不到一起。正统的不喜欢我们,甚至敌视我们,我们也不喜欢和他们为伍,倒是觉得他们为了修道竟放弃了上天给我们的男女之欢,实在可惜不可敬。
    话说的远了,但我还要说几句,这对你日后的命运前程有很大关系。所谓神仙并不是常人所说的那样有个玉皇大帝或是佛祖什么的管着,也不是一定生活在天上或是西天,神仙自在世间。在仙道中我们叫逍遥五子,在常人那里我们个个算是神仙。什么叫神仙?关键是要长生不老,逍遥自在,两者不可或缺,若是只讲长生,那山上的石头,山林里的古树岂不是都成了神仙?逍遥自在也不是说没有力量可以管制,什么也不怕,而是比平常人多些能力而已,长生不老也不是永运不死,能达到不生不灭的古来还没有一人,石头也办不到。那些成了大道的祖师们保不了日后会有无法化解的劫难,只不过少了很多我们这些人无法化解的劫难而已,而我们又会把平常人很多看作必死无疑的灾难看成小事一桩。常人见我们能活到几百年,能做些他们办不到的事,以为真神人也,我们见了成了大道的祖师们的道行,同样会说这才是真神人也,难道祖师之上就没有真神人了吗?我看肯定会有的,我们凡夫俗子或是道行太浅,不知道而已。所以日后你若要走仙道之路,这一点一定要牢记,俗语说艺无止境,修道之路更加遥遥无期,贪功近利,或者走火入魔非死即残,或者堕入魔道,终将惹起众怒陷于绝境,大威魔王就是很好的例子。有一俩个以魔成就大道的,一旦成就反而魔心大减,否则早已为祖师们所除。传说中的大妖魔只是对常人算大,神仙道中未必有他们的地位,如大威魔王之辈也不过是百年一遇,否则这神仙也将做不下去了。
    言归正传,那天我们十几个同道几经周折,死伤了好几个,终于将大威逼进了魔咒绝谷,我们还能一战的就剩下五个,从那以后我们名声大了些,才被叫做逍遥五子或是五仙。我们以五对一对他一个带伤的魔头,仍然只是略占优势,就是能够除掉他,我们保全下来的,只怕是一两个而已,但是我们都有亲友或徒众为他所害,虽死不辞。双方各施绝技,一时间绝谷里乌烟瘴气,飞沙走石,如果不是被来此游玩的三个年轻人误打误撞启动了谷里的机关,我们几个怕是不可能全身活到现在。
    当时只见轰然一声,绝壁开裂,一头怪兽裹着真火冲了出来,那大威魔头与它恶战好长时间,终于将它击败,他自己也成了强弩之末,一头裁进了山口。我们当然不能放弃除掉他的大好时机,相继飞身而入。
    下面好大一个洞府,想来必是那个前辈仙人修炼之所,当时我们并不知道那里就是被经常提起的魔咒绝谷,附近的人只不过把它当成只有一个出口,山势险峻,风光无限的深谷。至于魔咒绝谷传说是一个早得大道的真神长明老祖升飞之后留给后辈仙人的,内有他以大法术封住的不解神咒,据说此咒可以使人达成任何心愿,得以在此立咒之人所咒任何事都必将发生,而且永生永世不可解。这可是凡人对仙家都梦寐以求的。只不过凡间无人知道此事,也无力敌挡威力无比的守护神兽的。但此咒只可作用于人世,对那些已经成就大道,通天彻地的真神并无作用,而且该咒语也不能有任何针对真神的内容。真实与否我们这些道行浅的无法探知。
    当时进入后只见有三个人正昏倒在地,就是前面提到的三个年轻人,后来我们知道了他们的来历,一个就是你的高祖叫花正礼,另一个是你们东院迟家的高祖叫迟畏,他们是同年举人,入京大考前相约来此游玩,第三个是你府上聂老夫人和迟家聂老夫人的祖上,叫聂子逾,他家境贫寒,是两个举人雇来的车夫,可不象他名字那样有学问。他只生一子,没有孙男,所以以宗姓来讲,已经绝后。至于他们如何打开了机关,如何又到了这里,我们至今也不知道,他们也都记不起来了,可能是被仙法弄的,误开机关的事也是根据那魔头的口气加上猜测知道的。
    大威此时不知怎么跪在那里念念有词,显然他已经重伤,无力再战了。我们几人冲到他眼前他也不理,这时我们发现他前面有个石碑,而且突然开始向后移动,下面露出一个洞口,而且立刻冒出了淡淡的红烟。
    我们惊异之中前面突然凭空传出一个很沉稳的声音:“神咒碑开,不解咒出,在场之人,可即立咒,万世不解。”
    大威立刻说道:“我咒他们这五人,还有那三个蠢才立刻死于非命,咒我自己法力马上恢复,不日即得大道。”
    听到这里我们都已明白这就是传中的神咒绝谷了,听到在场之人可以立咒,都思量我们算不算数,一时呆在那里。
    倒是眇眇大士呸了一声说:“我也在场,我也可以咒你,我咒你刚才说的有如放屁,都不算数,还咒你现在四分五裂,万劫不复。”
    大威一听,忙叫到:“老祖,这碑是我开的,只有我的咒语才有效,理当如此。”
    眇眇刚要辩驳,老祖的声音再次响起:“在此立咒,必守吾规,汝等务必听明。
    不解神咒即出,万世万物不解,吾亦不能解,是为不解,此其一也。
    吾立此咒,显神通于仙家而已,咒语不可涉及任何仙人,否则其咒自破,此其二也。寻立此咒者,必欲利已,然成仙得道乃内修外练所得,人间富贵亦出自天命人为,岂可令汝等唾手得之?故若立此咒,不得涉及自身半字,违则自破,此其三也。
    数人同咒,或互相提拨,或互相伤害,稍有合谋,即违上款,故若立此咒,不得提及其他同立此咒之人,违则其咒自破,此其四也。
    至若其他世人生生死死,贫富贵贱,虽各有天命,然吾咒亦是天命,故任汝等咒其生咒其死,悉随汝意,唯不得咒多数众生,世人万众,吾法力不及,亦道所不许也,不得有无限之语,其因同前,违此则其咒亦自破。此其五也。
    洞中昏倒三人,虽无法立咒,吾亦不欲使之更醒立咒,此乃其天命如此,然既来洞中,便是有缘,故汝等立咒不得左右此三人生死,余皆无妨,违此咒亦自破。此其六也。
    但立此咒,必顾及前言后语,后言不得与前咒相违,违则后言自破。此其七也。
    至若汝等方才所言,吾自有章法。吾许开碑在场之人皆可立咒,然击败神兽,明悟开碑之法并许以性命实施之人,确为一人所为,故吾许汝等只立一咒,即只许咒一事,咒何事则由开碑之人择之。开碑人首先立咒,其余五人,只许其一就其事而顺势咒之,其后开碑人仍可再顺势咒之,交替而咒,前后承接,如同一咒。或有前言后语虽不相悖,却前大后小,前细后巨,读之不通,不似一文之句,其咒亦自破。为免争执,吾化红球一个,浮于空中,开碑者可坐一侧,余者选一人坐另一侧,且不得中途换人,每出言之前当先掌击此球,球离则变为绿色,立咒者可即咒之,球飞回则复为红色,言者当立止,转为他人,他人则须立即推之,不得拖延。虽击球者不得更换,立咒却不受此限,汝等五人先开口者为准,余人须自止,否则驱之于洞外。吾观汝等既为仇家,其咒必宛转于对方相违,汝等可善加思谋,以图化解,然只可因势导之,不得与前言对立,违则自破,若还有人当场相博,立死于此。
    汝等立咒,以一炷香为限,香尽则咒立施而此洞将自灭矣。
    汝等当惜时如金,不得拖延,若有言违于前咒,吾当示之。诸子,且看汝等造化。“长明老祖一席话,今我们大失所望,如果大威要对我们不利,只怕还不如不来。我想那魔头见不许涉及他自己,大约也很失望,不过他已经许出性命开碑,又可以先立咒语,应该比我们冷静许多。只见他略一思索,一掌推向凭空出现有如碗大的红球,那球刻离开并变为绿色,飞半尺后停住,开始慢慢向回移动,看来那个球有些古怪,推它并不轻松。我们互相看看,最后眼光落到力道最大的凌云子身上,他自知其意,一步跨到魔王身边。
    那魔王开口立咒,说:“我大威魔王咒天下修行之人,除非那昏地三人之后人千年不绝,否则万年之内,中土之地,无人可成大道。然……”说到这里,那球已经飞回变红,他只好停下来。
    我们吃了一惊,这咒语虽然没有提到我们,可是和我们大有关系,如果不是成了大道,又有哪一个能活到万年?那岂不是说我们终生不能成就大道,必然一世止于现在这个水平了,一旦有难此命休矣。一时间谁也想不出回旋的办法。凌云子不敢延误,推出球去,确也是只飞半尺左右。球已经回转我们还没人开口。后来还是空空想出一句,急声说:“然他们后人若是千年未绝,中土必有多人得成大道。”音落球回。
    如果当时我们能接出更好的咒语,肯定不会让我们落到现在的境地,不过因为大威仍然可以续咒,估计好也好不了太多,这是日后我们参研的结果。
    大威听了“哼”了一声,又推了一下红球,说道:“可叹他三人不出五代,必定断子绝孙。”他说得干净利索,虽然球未变色,也不再说,似乎有意听听我们如何再改,大他看来,此毒咒一出,我们是绝不可能成就大道了。大约也因此他没有加力推球。
    凌云子听了当然大急,他虽然没想出破解之词,手上却加了不少力量,居然把球推出近一尺。好在我们中间有个还算聪明的青水仙子,她是女人,立即有了词:“所幸他们后人女儿却越生越多,并不随男子绝而绝。”见到还有时间,她灵机一动,想到一般说起后人单指男子时居多,便急忙加了个注解,“盖因所谓后人,乃指骨血之继,子为后,女亦为后,后之后自然亦为后。”
    虽然说的象绕口令,却字字千金,后来发现这是她生来最为机智之言,若不是她生为女身,对女子地位早有不满,绝想不出这么妙的言词。可惜她没有发扬光大,一个大大的漏洞,没有发现,若加上后代女儿必然传到千年以上,我们就没了什么可虑的了。只是那魔头却未必放过你们三家。
    那魔头此时还没有发现这个漏洞,他见竟没影响到我们,心中有气,就发到了那三家头上,推球后咒道:“然此三人之后人男子人人短寿,官运永绝,逢赌必输,为商必赔,好色善淫,乱伦毁纲,声名狼藉,终将被万人唾骂,乡邻驱赶,官府辑杀。”他天资聪明,悟性很高,言语上确实比我们强,后来更见他这方面的功夫。
    又轮到我们,当时认为我们修道方面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开始替你祖上们说话,这回还是空空咒道:“不知何故却个个英俊,天资聪慧,命犯桃花,妻妾成行。能文能武,不偷不抢,能工善种,总会供家人衣食。寿不及仙,多过古稀。”他心想总不能让他们啥也不是,先是乱说了一通,后来才想到关键处,这后一半大有用处,要知道对我们修道之人来讲,古稀确实要算短寿,果然老祖没说什么,看来是有效的,空空此句虽不及青水那句,但利用了神仙凡人的差别,确实不是我能想到的,不知道当时若是说活到二百三百,那老祖是否认可。空空也是怕说得太长违了老祖的规矩,反而弄巧成拙,只可惜用了一个“多”字,又留下了一遗憾,改成“必”一定更好。究竟在老祖那里比神仙短的寿命最多可有多长,我们参研了一百年也不明所以。当时我有点慌不择言,想说:“但是他们家女孩儿却可以做官,做生意也是很赚钱 .”可惜没抢上话,我来说,肯定还不如他这几句,说不定因为不通而不能立。
    魔王正想着给三家女子发些淫毒之咒,听他这么说觉得活到七十未免太长,临时咒道:“更不知何故其中若有三年不能与妻妾交欢或十年内虽与妻妾交而多不能使妻妾尽欢者,其命立绝。”他大约是想这些人既然妻妾成行,必然照顾不周,那就活不成了,而且前面提到短寿时没有说死,留下机会竟让空空一举增到古稀,所以这句一点机会不留。这也就是你父亲性命只在这二年之内的原因。
    听他说了同房之事,青水仙子当着众人,自然有些不自在。按说房事是我们最为内行的事,可以大加相助,一般不会发生,大可以不理他,说些更重要的。可当时我半晌没插上话,偏在这时有了一句,待球一变绿,立刻接道:“唯若其中有人一年之中,日日皆御女过百,且使她们个个尽欢,则增寿一年,总算有所补偿。”此语虽是我一时之念,没想它是否可能,日后我们在上面花的心血很多,如果说增十年百年,或者降低难度似乎和大威语气不合。那大威大约也是出于相同原因没有限到半月三天的。这句只是留下一个不可能的可能,反正我们几个都不能,多半是句废话。魔王想必也是这么想的,毕竟以他色中巨魔之身,也是做不到的。就是没有体力上的原因,一年之中,谁又能够天天不干别的事?你年纪小还不知道,若要使女子尽欢,少说是半个时辰,一日才有多少时辰?就是再快一倍,不吃不睡,还不足五十之数。为了我说的这唯一一句咒语,我不知挨他们多少骂。不说了,再说那个大魔头自然没把我的咒语当回事,他要论及女子,淫词毒语正是他本分,而且时间过半,大局已定,因此他此次咬破舌尖,吐出一口黑血,竟施展了绝命大法,死命一掌,居然将红球推出一丈有余。就是合我五人全力,也决不可能做到。看来是要长篇大论了。果然他不但长篇,而且速度极快,这些淫色之词他用得这么熟,我们几个自认为在男女事上很有造就的也只能自愧不如。
    只听他说道:“男人命运如此不堪,女子更过之。盖此三族后人中女子个个天生而为白虎星,既使活到百岁,腋下私处仍然光洁无毛,正是妨人之相。且此等女子命中犯奸,长大则必破身于三族中至亲男子,父奸兄淫,乱极人伦,三家族男,人人可夫。若欲外嫁他姓,必然先珠胎暗结,怀上三家族男孽种,方能成婚。成婚之后,但有所出,必为三家族男孽种。且因身为白虎星,必克夫妨子,嫁夫则夫命不出七年,生子则子活不过千日。故夫死则必不见容于夫家,所出亦必不为夫家所留,恶名即着,不出百年,再无人肯娶,虽残痴癞乞之侍妾亦不可得,唯供族男淫乐,至死方休。虽有此般苦处,却求死不能,必生而受之。”此魔竟立下这么淫毒的咒言,超出了我们的想象。但最令人可恨的是,他咒言族女有出必为族男之种。这正是青水先前留下的病根,竟被他一把抓住,使我们前功尽弃,后面会说到。此时绿球缓缓回移少许,还有很多时间。这魔头见没什么可说的,就说出一大通污言秽语。虽然伤及你们三家族女,只是细节,并不比前面的咒语增加多少新东西。他用了许多必然的词语,显然不想犯前面言辞模糊的错误。说了你未必懂,但事关重大,也许有什么生机在里面,还是说了吧。
    当时他象着了魔,十分兴奋,极快地说道:“凡此种种,若仅粗表,难知此等女子命运之奇,容细细叙之。须知此等女子,若论玉容娇躯,个个天生丽质,美若天仙,正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却又环肥燕瘦,各具特色。更有西人之后,金发碧眼,回人之胄,高鼻深目,外洋骨血,黑面皓齿,苗蛮之裔,能歌善午,凡世有之种,必集其美,且不论延绵几代,外族骨血尚余几何,其外貌生性必仍大至不变。肤白者玲珑剔透,吹弹可破,肤黑者如缎如绸,既滑且柔,肤色不同,发色各异,眉目高低,凸凹有致,莺声燕语,或甜或柔,鼻直口瘦,齿白唇红。此等女众,胸必高耸,腰必纤细,臀必浑园,阴必坟起,素手如玉,葱指纤纤,细足如莲,无须裹缠。其阴闭则纯净无瑕,宛如平璧,开则艳若桃谷,曲径通幽。红蕊如舌,伸似蛇信,缩似细珠,鲜活可动,双壁似唇,能张能合,可吐可吮,交欢之际,缩不能拔细笔,展乃可纳粗臂,信绕唇错,淫水四溢,虽逢奸辱,不可自制。其乳或浑圆如球,或尖削如锥,或纤可盈握,或巨可埋头,软时如绵,坚时似鼓。临奸之时,若乳默呼乳来则其汁满可饮,默念乳去,其汁立绝,虽处女亦不能免。其汁既解饥渴,又助真无,更补阳精,双乳之汁,足补一泄有余。以此其女下承甘露,上哺琼浆,虽处强暴,不能自止。其肛其喉皆能开合蠕动以悦刚阳,类此妙处,不能一一细表。若论心智灵性,个个天资聪慧,根骨不凡,心灵手巧,有教即会。授之以文,则能诗善赋,贯通古今。授之以武,则内柔外刚,不让高手。授之以艺,则能琴棋书画,吹弹歌舞。授之以工,则会闰中杂务,世上百工。授之以术,则能驻颜柔骨,常如处子。授之以兵,则成精兵强将,能攻可守。授之以杂学,则知天文地理,数术理工。授之以淫,则善辗转承合,高叫低吟,曲背弓腰,柔若无骨。训之为奴,则杀剐驱策,承尿吞屎,被虐受辱,如临恩宠。凡此种种,尽可发挥。若论音容举止,各依秉性,或温文尔雅,或落落大方,或活泼爱笑,或伶牙利齿,或多愁善感,或天真烂漫,或性情刁钻,或冷酷无情,不一而足。然个个恰如其份,浑然得体,能修善饰,情色相宜。故举手投足间,必令男子心旌摇曳,血脉贲张,阳举如柱,不可自持,必欲奸之而后快。然此等女子,俱生而知耻,幼即害羞,深明礼教,端庄行止,长则更读圣贤,尽节持礼,严守清规,视淫欲为之大防。虽父兄不得触之衣缕,况乎他人?虽轻浮举止,不雅言词,尚不能容,况乎其他?若等之女,虽大淫大恶者,亦不敢直视,何况擅毁清白?然则何以俱被三家族男所乱?盖天命如此,机缘使然。仅举数例,以证此言。或某女书房之内,就教于父,忽衣带自断,胸乳尽露,三家族男,既均好色之辈,平日畏其清高绝色,自命尊长,唯淫思而不敢淫行也。然当此际,该女既失尊严,其父必不怯之,虽女奔走推拒,泪求怒斥,皆不能止之,必捉臂掩口,裂衣分裙,尽情奸之,那顾她清纯处子,奇耻大辱,初经人伦,痛彻骨髓,人间纲常,父女大防。事毕必威逼利诱,使其不敢与人言,盖露乳于前,难脱引诱之嫌也。如此有一必二,三番五次,不能绝也。或某女沐浴之时,突现蛇影,其必大呼小叫,恰逢乃兄听闻破门图救,立见纤毫,其兄日思夜想,如今陡见,岂可放过,必强奸暴淫,一时娇躯上乳青股紫,浴桶边血红浆白,虽拼死不能阻之,唯自怨命运,那敢声张。或祖孙对诗,正自轻吟低唱,忽见其祖目直口呆,急切间乃知裙裤自开,臀股露半,窘迫之际,已被祖父揽于怀中,虽其祖高龄,毕竟女不敌男,必然红颜苍发,老树盘根,几十年千锤百炼之巨柱,抽插于十几载清守纯洁之嫩穴,任是多年操守,势必毁于一旦。或室内更衣,门闩忘闭,正逢娘舅疾入,闪避不及,凸凹毕现,如何持礼以待?任她娇弱,难逃蹂躏,桃面带雨,玉股尽赤。或伴弟出游,时逢暴雨,轻纱即湿,直如赤体,其弟正少年,口燥舌干,哪能自持,必为其所乘,荒坟野林,破身之所也。或随叔伯子弟上山采药,误踏虫穴,衣衫之内,虫游蚁行,遍布肌肤,惊恐之际,手足无措,哪管高低,呼伯唤叔。三五叔伯既至,各怀鬼胎,互相顾忌,无以为助,大凡女子,最怕虫蛇,必哀哀求之,此时叔伯自会互对眼色,暗通心意,一齐上前,七手八脚,伯父解罗衫,叔父脱轻裙,表兄拽兜肚,姨丈扯亵衣,姐丈无可脱,扒下一双鞋。其后有人摸胸,有人拍臀,有人把腿,有人抠阴,一时虫灭,怎得脱身?伯父恐虫入其口,以舌探之,叔父恐虫入乳,以口吸之,表兄恐虫入肛,以指插之,姨丈恐虫入阴,以嘴吮之,姐丈无处可探,突然开悟,拉开姨丈,谓其舌短,非长物不及,取出那物,即长且粗,一朝贯入,血迸皮开,其余男子,唯恨已慢,有从口入,有自肛奸,上下轮流,尽兴方散,日后怀胎,怎知谁为生父?又或情窦初开,一时内急,只念花间草丛,无人可见,乃稍宽裙带,方退中衣,哪知正被姑丈所见,谓其欲自娱也,重责轻斥,欲告人前,其必花容失色,泪流满面,苦苦哀求,为图脱身,无奈认可。姑丈淫心早起,令其当面演示,其必含羞忍辱,自摸一番,姑丈得寸进尺,要知到底所摸何处,严逼之下,只得脱下裙裤,露出光洁私处,这里那里,指给姑夫,姑夫必言不详,亲自出手,其女无可奈何,只得举股分腿,自分双壁,容之轻摸重拧,细挖深抠,虽然疼痛麻痒,不敢轻哼一声,姑夫岂可止于此,必责其隐瞒,细诘深问,无止无休,为求速决,其必听之任之,凡有疑问,必答果然,问可曾扪乳,答之以是,复依所言,自解衣衫,自牵姑丈之手,左右扪之,姑丈不尽信之,乱摸一气,问其可是如此,只得认之,直至强拧重掐,不能相拒,然姑丈必然继续,诘之可曾以物入阴,欲待反驳,乳上阴下,再不放松,只能点头称是,又言必用瓜茄之物,自必应之,此时姑丈反而未信,问其如此小穴,怎能容下,其必胡编乱说一通,姑丈便腾出肉棍,问其可有此长,可有此粗,其女羞不可仰,立催之下,急视而称是,此男必仍疑之,欲以此棍试之,其女推拒不得,只得再次分股裂阴以待,怎奈姑丈另有花样,诈称不明,乃自仰于地,令其演示,可怜纤纤处女,怎知男女之事,多多嗦嗦,提胯上前,一手抚阳,一手分阴,前搭后触,终对阴门,立催之下,下坐自试,怎奈疼痛难当,那物只在门庭,再难寸入,那姑丈岂可放松,厉言平日他物一插而入,为何今天忸忸捏捏,既然如此,我等还是同见长辈,细细告之,且看那时如何忸捏。其女平日何曾以物自探,俱为其逼迫之言,然听他欲告人前,大为惶恐,万般无奈,只得拼死为之,为恐疼痛出声,招来他人,乃自寻香帕咬于口中,从头再试,及觉大致不差,咬紧香帕,索定眉头,秉住呼吸,奋力耸臀挫身,那肉棍入处,皮开肉绽,鲜血迸流,奇痛裂骨,直入脑髓,其必一头裁倒,委顿于地,然姑丈必不许之,迫其上下抽动,玩过一时半刻,再出新术,终至其女以口承阳,以肛受奸,吮阳尝卵,舔肛食屎,姑丈方才尽兴而泄。一旦受辱,岂可即止,再三之下,人必知之,然该等族女长辈,人人经历如此,你不来告,谁会明言?该等族男,何等好色,若知女此事,挟以求欢,怎生能拒?故今日伴父,明日承兄,花前月下,灵堂厨房,山洞草丛,无处不为承奸之所。及至外嫁,单传只字片语,唯恐声张,必回娘家受辱,一生不能止也。其实若欲寻奸该等族女,无须遇到此类机缘,人人时时均可奸之。然必先明其性情,知其弱点,放下尊严,看透表面。则必然可玩弄众女于掌股之间。盖因此等诸女,若在家中最是胆怯,最怕闲言,敬畏尊长,极恐责难,易信骇言,易受暗示,易受激呈强,常常自惊自乱,不分大小轻重,更有于男女之事,不明所以,为人所乘。虽然明礼知耻,清高难近,每及淫色,必失主张,强凌轻辱,盖莫能挡,事毕必恐人知,自怨自恼,唯恐有人知之,岂会示人,即使有寻死之念,亦恐为人猜疑,不敢行之。故用强可得而无碍,威逼可奸而无妨,挟其过而辱之无忧,乘其无知而淫之无虑也。唯强奸暴淫之举,世人不学自会,无须举例详表。又此等族女最是畏缩顺从,心纯体荡,每承暴虐之时,心耻欲死,身快至极,一旦被奸,但迫诸事,必不相违,虽鞭挞火烧,撕皮掠肉,折骨断筋,塞喉插肛之痛,饮尿喂屎,母女共事,父子同奸,学猪类犬,呼爹唤爽之辱,于心则羞怒而不敢违,于身则痛苦而感大快,眼涌清泪而阴溢淫浆,神情悲切而身体承迎,羞愤之间,高潮迭起,最是益补元阳,然此等女子只为被奸而生,岂可一插而泄?虽神勇之男,极尽摧辱,刻内亦不能使之泄也。但得一泄,则心平体爽,食甘眠香,不论所干何事,必干劲十足,心智更明,若授之采补之术,更可尽收阳精,大补阴元,如此则一日尽欢,可以三日日不眠不食。但若知味,虽只一月未泄,则欲火中烧,极感不安,迫切欲求之,虽心感其耻,终不能制,必将无精打采百无乐趣,久无极快则如病在身,长年未得奸淫,更提早经绝,其寿不远矣。更有奇者,此等女子每受奸淫,不论痛痒多剧,刻内大减,一日即除,不论创伤多重,均可三日而愈,直如未伤,便是处子之证,阴穴之膜,亦必复原如初,故此三家族女,次次均如破身,元红初痛,必不可免。若奸而不虐,须以言导之,以情引之,使其倍感乱伦之耻,交媾之羞,状况之奇,心情激荡之际,方可登顶而泄。盖该等女子极易受若身不受极虐,或心未觉极羞,或未觉状况之异,乱伦之耻,任是百般引诱,千般体贴,万般温柔,其必不兴动,绝难登顶。寻常人等,不明此意,更欠神勇,故其外嫁之夫,虽可自得快乐,却至死不能使妻尽欢。现仅举二例佐之,方详知就里。若有族中某男,贪甥女美色,并欲得奇趣,则可寻机谋之。暗称可以绝学助其美容增色,他人则无此缘,只须略加喧染,虽然无中生有,其必信之而窃喜,约至清静之所,先指手划脚,做出力发功状,并言其已得一二,只数日便有成效,以坚其信,继之则言欲得大成,必然有些不便处,有关男女大防,不能为继,其必贪功急利,含羞探寻有何不便,若果只些许,或无大碍,此时不可急切令其宽衣承欢,须徐徐图之,但须留出后续之便,当可语曰便是以手互握,我等礼教之家,亦不便为之,其必思量再三,自谓尚可为之,反劝虽然有失礼教,若不存邪念,只为学艺,应该无妨,舅则亦思量片刻,故问果然可乎,其必然之,含羞伸手,以定舅心,相握之际,只应略感惶恐,不可面露邪欲,继之则曰,虽握手可之,然尚须摩头按背,恐仍不可,甥女虽然有所顾忌,总会许之,并劝舅为之,此时依前不可造次,庄严肃目而为之,类推之,渐至腿腹,然后面色犯难,女必诘之,唯言甚难,诘之再三,则言尚须宽衣解带,一丝不挂方可,女必大窘,羞怯欲离,此时可退之曰,然若只除外层衣衫,或者亦可成功,其必一时止步,却也绝难立时应允,此时其舅当以退为进,叹曰,寻常人家,房屋狭小,面对父舅长辈,赤肩露腿均无不可,原无我族中如此大防,至若某女染疾,延医疗治之时,必须尽除衣衫,使医者上下前后寻探,找到病因,不似我们大家只出一腕而已。然生于如此大家,礼教既严,虽为行功,非关不端,毕竟有些不便,不如打住,我亦少些惶恐,只可惜如此妙法竟不能利于最为看重之甥女,可惜可叹,言毕做欲离之状。其女必阻拦,哀之可有权宜之法,舅则做状思之,谓之可否自蒙双目,虽未试之,似可行之,此时万不可言其必可,以待后着。如此甥女必能应允,遂自蒙目,甥女必仍犹预再三,激之则稍速,待其外衣除去,可畏手畏脚,假意行功,上摸手臂,下摸大腿,偶而借蒙目之便,时而触其前胸,摸其下腹,时而探入胸衣,伸至腿根,务必做到天衣无缝,不令起疑,如此其女虽闪避低呼,不至中止,舅则诚心致歉,稍加谨慎,如此行功少倾,其舅可再叹息曰前胸某脉总是不畅,若可除去胸衣,行功某脉则必然成功,其女必窘,一时无言以对,可退而言曰,或者隔衣亦可,此时亦可等其应允,亦可径直以掌触其前胸,甥女既为不必脱衣释怀,必然接受。乃做竭力之状,抚胸片刻,仍曰其脉将通,汝自知之,然若隔衣而为,势难为之。然汝清纯少女,最知礼数,坦露胸乳,必然为难,不若我且探手衣内行功,或者可行。不待其允,迅即探手于内,其女虽窘,然先以隔衣为之,所差不多,且舅父已然抓住双乳,阻之不及,只得听之任之。想那胸衣必瘦,略加把捏,即可故做不便状,语之非脱去不可,否则无法施展,其女胸乳已然被掌,且又是蒙目而为,此时胸衣脱否原无二致,其必允之,其舅则可于其双乳之上,大行其便,并喜而告之该脉已通。然后移师而下,行功下腹,切不可立触其阴使生退志,先令其将亵衣稍褪,其必夹住双腿,且不急于分之,令其翻转跪卧,顺尾骨而下,无须先征其同意,边移掌边将半褪之亵衣顺势拉至膝间,其女虽羞,然此时几无寸缕,惶惑尚且不及,必无言受之,此时于前不同,当尽灭其矜持自尊,令其羞窘,其必无颜清高自诩,故应于行功之时,尽言礼教清规,如此这般,曰,想甥女何等清纯,何等知书守礼,男人久视尚且脸红,何况如今竟自脱衣裙,不着寸缕,又令舅父任意摸乳触阴,必然羞怯万分,虽心允之却难开口,舅自知之,故甥女但依我命行之即可,不须回言。又曰,舅父守礼之人,又为甥女长辈男子,亦觉万分不妥,然甥女再三求之,即已行功大半,终不能前功尽弃,况受美之心,人皆有之,虽然甥女极美,然府中美女无数,总须更上层楼,故虽然甥女不顾男女大防,自展玉体央我行功,令舅父既惊且恐,又怎能责你?如此这般,只令其更为羞怯,其情自动矣。言语之中,先扪其肛,继摸会阴,其必两裆夹紧,令其稍分,即探其阴,言其当分双股,无须理会其心思,只须催之,其必分少许,又言有亵衣为碍,令其自褪,终将依言而行之。之后又言体位不便,令其翻身,再令分腿,无不行之。复令其将头边绣枕垫于殿下,双足高举,分搭于其舅双腿,并尽力外分,即使令其自分其阴,亦可得也,此时可任意把玩其阴,如此羞不可抑,情形又如此怪异,正是这班女子兴动之机,故其阴必淫水涟涟,其股必有所迎合,尽可尽言戏之,惊其清白女儿竟然淫荡亦可,然不若故做不明,惊其何以如此粘滑,可是日日如此,反使其兴更动矣,若欲得大趣,使其事事自愿,此时仍不可即刻交股,可先庆其成功在即,唯须连点其三十六处大穴,然如此蒙目,必然认穴不准,必取下蒙目之布方可,她赤身搭在舅父腿上,私处抓在舅父手中,如何推拒?然赤身尽露于舅父眼前,与蒙目又在不同,如何应允?故自称已经其许也可,必迫其答应以增其羞更佳,如此则面赤直抵胸乳,动情自扭其身之绝色处子,已然厉厉在目矣。做势点穴之前,先言动则必速,衣必碍之,寻其可否,且可语之曰,舅父如此亦是无奈,既然年少甥女为求绝色,放下平日之温文尔雅,不顾礼教之清规戒律,忍着女孩儿家无限羞涩,虽自展纯洁裸体于舅父前亦不曾略为犹预,虽央求着舅父遍摸全身,行功打脉之时亦不曾稍有皱眉,不仅自解胸衣亵裤以方便舅父揉摸乳房下阴之时不曾稍慢,而且后来更唯恐舅父探不到阴门深处,自行大分双腿以现其阴,自取枕垫于臀下以突其穴,且以一双纤纤玉手自分阴穴两壁以张其穴,一切最羞人之举动均做得自然而然,身为长辈,虽失体统,又岂可推拖。时其必大觉不妥,心智早乱,然正如舅所其为女子之身尚且裸体如此,如何能拒?虽然大生恐惧,终将称是。舅父可借此除去外衣,方便后来行事也。做势点打穴道之后,自不会让其穿衣归房,必语之曰,各处经脉虽通,如今尚须以纯阳之气上下贯通,使之浑然一体,则必大功告成,只是这贯通之法,必须甥女配合,不知意下如何。其甥女自然知道阴阳之事,正是男女大防,故虽其身早已燥热难奈,急盼舅父解之,且必即羞且窘,难言许之不许,故可当令其稍驰,乃曰,其实不难,只须与甥女口唇相接,当可允之,其女见只是口唇相接,必然答允,若其声弱,戏言不明,追其重复,亦可增女之羞,增舅之趣也,如此起身顺势伏于其身,相拥而吻,其必牙关紧闭。可继令开口,再令伸舌搅动,只片言即得。其间上下其手,相吻之际,间或吻及其他。同时以其必羞之言诘之,并不许唐塞,其必含羞娇声应之,只说贯通阳气之必须,虽其初潮之日,月经之期,经血多寡,可曾自慰,均可告之,为何如此易也?想其二八处子,如今不着寸缕,被个半裸男子伏在身上,其舌入而搅之,其手寻乳而摸之,其身则纵贯双股之间压紧腰腹摩擦下阴,不回答他此情何时是头?稍后又曰,上阳已入,当以下阳接之乃通,今舅父须以口舌探入下阴度气,虽然尴尬,为达甥女心愿,不能推迟,汝当如前,尽露阴穴以迎之。其后起身跪于女孩儿胯前,令其重置绣枕于臀下,以口就穴,拨唇舔珠,吸水吐津,虽有异味,亦甘美无复也,其间诘其感受,这麻那痒,纵使她万般羞怯,亦必迫之一一道来。继而又言,汝穴极深,吾舌难以及底,幸舅父有肉棍一条,其长正堪此用,当以些为之,那女孩儿若是明白就里此时又何能拒之,若还不知所以,更不拒之。如此则美事成矣。若此舅尚有自控之能,则可使其阳软垂,不能入内,借机谓女曰,此物今软,不能入内,须甥女之助方可变硬入穴,汝且坐起,以口吮之,必坚如钢铁,虽汝耻之,然汝既能央舅父以舌入那阴穴,断不会推拒此行,女孩儿听之,怎敢拒之?待其应允,则令其坐起,以手握阳,自挺身迎之,双手环其颈,令其以香舌舔之,以樱唇含之,虽其口小,其时尚软,不是难事,一时阳举,充涨其口,则其必难以承受,泪水口水俱下,挣扎欲退,然男人阳物,一经竖起,正是头大径小,更兼后颈被阻,怎生得出?必然呜呜咽咽,泪如雨下,目光哀哀,然含之既久,其苦稍缓,则令其以口套弄不止,言之如此方能出也,既已得趣,可嘱其徐徐退之,放其躺倒,再去成其美事,入肉之前,必告之将有小痛,片刻即止,然后方徐徐入穴,或问痛否,或诘痒乎,乘其不备,一贯而入,虽然其情已动,其阴已润,疼痛仍是不免,然其恐为人知,必可忍之,唯桃花带雨,长嘶短嘘而已,之后轻抽重插之际,若喜淫辞,可以通脉为借,令其语之,吓其否则阳物必软,又须重来,盖皆为行功,并无其它,任她女孩儿如何羞口,如何难以启齿,怎肯重来,必然如此这般,但有发挥,决不稍减,天性使然。如此一时摇头呼痛,一时叫爸喊爽,一时报怨为何今日才干乖乖女儿,大为助兴,那女孩儿自应知道此即所谓男女大防,心里耻着,面上羞着,口里叫着,腰里耸着,正是她等女子尽兴所需,一时几次三番,高潮不断,一朝舅父阳泄,自然上下阳气贯通之时,为舅者虽然费些周折,却得奇趣,为甥者既羞还怕,方能快至颠峰。日后但寻借口,总是不会落空。又如欲淫外孙,但连日每见其面便做叹息状,其必以为与其有关,连连诘问,却只摇头叹之,不回其问,数日后待其急甚,乃寻无人之机,言其似得怪疾,自当知之,其必诘之,只言其疾怪异,若人知之,虽亲生父母亦必将耻之,嘱其不可与人言,其女不明所以,必深问之,乃言涉及女孩儿隐私,不便言之,更做吃惊状,反问其莫非竟不知之。先假言典故,称某圣贤为救冻僵之女,曾裸身相拥,某君子为助孕妇产子,曾舍礼取大道,或真圣贤也。故问其女闻此典后以为然乎。其女听此典故,自觉不妥,然圣人且可如此,外祖亦似然之,必答然之。后又大讲礼教实应尊之,又长嘘短叹谓实不可以语与其父母等他人,继而于外孙女惊慌追问之际,复言人命关天似可暂抛俗礼,况且祖女至亲,应无不可,打好铺垫后乃问若提及问到女孩儿家羞事,是否可谈,其女急欲知之,更不会知其外祖有诈,必含羞点头,此时可言某时曾遇奇人正医此症,因其女已病重,一人无法医之,必有功高之人助之,为祖适逢其会,故求之于为祖,其时虽觉大违礼教,但救人之际,早有圣贤榜样,只得应允,故知此怪疾症状疗法,那奇人见为祖严守礼教,虽裸女当前,疗法奇特应庄严自重,虽耗功力而未有退缩,故疗治之间,细细教之,嘱为祖他日救人。不想十年之后,我嫡亲外孙年只十四,竟得此恶疾,真乃苍天无眼。即胡编病名,乱造病症,头疼脑热,乳胀经痛之类,边问边说,此等症状人皆有之,然其既尊外祖,更易信人,自察必觉果然此症,另填几个难见却又模糊症状,其既信之,必立觉其有,果然非常人之症。此时则可肃然整容语之曰,或知确切,须知一些身体状况,只是大有不便,但事关重大,嘱其必据实答之,其女既使因羞不答,亦不会拒之离去,此时循序渐进,先问后颈可痒,后背可痛,肚脐可陷,小解可赤,大便可易,问到此处,略事停顿,再问乳头可有异样,可有硬块,扪之如何,按之如何,可有疼痛,乳尖颜色,可黑可紫,又问月经如何,何时初潮,周期如何,是否准时,血量如何,是深是浅,复问私处是否有毛,是否光洁,是凸是凹,私处可痒可痛,是干是湿,可有赤珠,是大上小,能否变化。如此种种,最后言曰,大约就是那病,若要确定,还须亲自详察,但诊视治疗之际,均须宽衣解带,上下察视,肌肤相接,吾孙高洁,必不愿将冰清玉洁之身示以苍发寿言之外祖,不若送信给那奇人,请其前来诊视,量他比为祖年轻英俊,汝必愿由他前来诊视,其居所并不很远,数日即可至,可愿该男见汝裸体乎,其女害羞,必大摇其头,更曰,能查此疾者唯为父与那奇人,非他既为祖,然汝可嫌为祖老迈乎,追之再三,必答不嫌,则曰既如此汝当三日后某时,沐浴更衣,来书房见为祖,为祖不避嫌,为汝疹视,只须言与父母,曰外祖有事相召,一日方回。若汝仍是贪图那奇人年轻英俊,亦可随时告与为祖,吾将请之。汝症尚轻,若再延迟,则必我二人合力方可,汝自思之。其女既拘礼教,复畏怪疾,虽觉裸体于外祖大为不可,若言请那奇人,便是贪他年貌,如是左思右量,茶饭无思,夜不能寐,周身不爽,更觉其症加重,故虽万般羞怕,其日必来,更欲探求权宜之法,及其至,不但其言,速做隐密状带其至某密处,方始言谈。言必占先,以防有变,可曰,为祖知汝害羞,原谓恐不至矣,今汝既已沐浴更衣,自是决心暂舍礼防,汝果信为祖非淫邪之辈乎,答必果然,无机更提权宜之语。即指已备床榻曰此处虽密,绝无打扰,然汝可坐此榻上,待其忐忑坐定,可曰汝为纯情少女,素守礼教,今事出无奈,必然羞怯,宽衣之时,探视之际,难免犹预推拒,如此则反误大事,故既许外祖察视疗治,凡事皆外祖自做主张,可乎,其必无言以对,则曰想你已然同意,只是羞于出口,且待为祖为汝宽衣,不须言毕,即可行之,其女若有推拒,则曰果然不出所料,毕竟年幼害羞,然若由你使性,何时是了,为祖必力为之,然若撕坏衣衫,何以见人,汝欲衣衫不整,坦胸露背而见父母乎,闻言其必略为犹豫,则可借机捉住其手,即解衣带,虽外衣不褪,立探手入内,直扪其乳,其或惊叫,则曰汝欲使人人皆知汝沐浴更衣,潜来此密室令为祖扪乳乎,其呼必止,或者泪出,则放下其手,以言慰之,一手仍扪摸其乳,待其稍释,则另一手除其外衫胸衣,如此其女上身尽赤矣,复令其仰卧塌上,一手仍扪其乳,一手则由乳及腹一中摸至脐下,令其略分双腿,其女不明所以,依言行之,则速入其裤内,直取其阴,立以指入其穴内,其女必复惊而低呼,起身合股,然其畏人不敢高呼,欲起而前胸被阻,股欲合而手已入穴,唯哀哀泣之而已。此时解裙褪裤,必无阻也,如是女孩儿纯洁玉体,尽呈于前矣。此后扪乳抠穴皆可任意施为,施为良久,观其阴已湿,乃言果某病也,必立治以免延误。那女孩儿已至地步,自然允之,复言疗法甚难,更大耗功力,极易出偏,故治疗之时不可少停,不可受惊,如此等等,复问其女,可欲为祖留下固疾,可因畏小痛而中止乎,必言否。后即做势行功,命其速解已衣,慌乱为之,自然桃面尽赤红透脖颈,再令其向左向右,向前向后,假做行功状,前拍后按,一时对口度气,一时对阴吸毒,女孩儿必既惊且羞,则喝其速速,任其何等清纯,此际只得含羞被窘,躲躲闪闪,断续合之,其后则言行功完毕,借势诈昏于床,呼之久未醒,则必寻衣找裙,以图后策,窥其着衣方毕,即自做呻吟,使其觉之,等其闻声近前,则不必理会其羞其急,但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轻责其某事不对,某行过缓,偏差已生,虽为祖勉力坚持至终,而为祖之病根存矣。其后胡乱详言曰阴气如何,阳气如何,若治救不及,必不治而亡,然为祖年高之人,为救外孙女儿,虽然不顾礼教大防,斯文扫地,虽以口吮阴亦未犹豫,更如今阳气内攻,头痛如裂,心如刀搅,只怕大限将至,且喜外孙女异疾终于无忧,也算不虚,可叹外孙女受治之时,且推又拒,令东向西,竟窃谓为祖乃淫邪之徒也,今其疾既除,置为祖生死于不顾,欲速离是非之地,也是理所当然。那女孩儿怎知就里,必是且感激无状且内疚不安,连言不曾欲去,则抖手指其身曰,为祖但晚醒片刻,人已无踪矣,其女连连否认,必然为之揩汗抚胸,捶肓摩背,可做欲绝状使其大虑,必急问如何救治,则曰虽有其法,非寻常医道可治,除非使其功乱之人更无他人可治,然其救治之术虽然不难,孙女必耻于为之,为祖已是老迈之人,怎忍为求多活十年八载,令吾爱孙受窘,汝只管离去,留外祖痛极而亡可也。其女必不肯离,追问解治之法,乃曰汝若果有孝心,当先以口与吾口相接,以舌入内搅之,吾亦如是,待两津相溶,痛可稍缓,方可尽言之,此际其女怎做他想,急切行之,假做痛缓而言曰,汝果然欲救吾乎,必答万死不辞之类,乃胡言阴阳两气之类,唯男女各褪尽衣衫,把臂交股,以其阳具入受治之女阴门深处,抽插有时,待两气交溶即可,其间仍须时时以口对口,以引下气,可保性命一时无忧,然方入之时,必然阴下疼痛,出血少许,汝或畏之,想她十四岁清白女孩儿,怎知男女之事?只当展裸体于男子前,便是男女大防,况乎摸扪之举,故只有羞怕,未觉太甚,故泣而答曰,外祖为我如此,自当忍之,乃先自褪衣裙,继而跪身为其外祖除去外衣内裤,其间怎能不羞,更兼乍见男子裸体阳具,其羞不必言表,她怎知如何交媾,依言自去跨坐外祖腿上,一双素手握住那根软绵绵之肉肠,塞向其阴,如何塞得进去,其祖可教之曰,吾体力不继,故其软弱,汝可将跨吾头上,吾将以口吮汝阴穴,以手抚摸汝身,可得些许阴气,汝于些时,当以手轻抚阳下之卵,将吾阳具纳入口中,以唇上下擦之,以舌四周舔之,其必渐粗渐挺,充斥汝口,万般难受,然万不可止,仍须勉力深浅套弄,入口愈深,其效愈着,至其极坚可用之时,吾将示汝,其必大窘犹豫,则曰,虽外祖为疗汝疾,不惜口吮汝阴,然怎忍令汝女孩儿如是为难,何况汝还是罢了,其女闻之则怎能罢之,必如赴死般立时行之,深深浅浅,虽涨裂口角,塞闭呼吸,必继之矣。如是则阳物有女孩儿樱唇香舌套弄,阴卵有纤纤玉手捏摸,口舌有处子红珠嫩穴任意舔玩,双手有娇臀丰乳可以扪摸,何其乐也。如觉当交之,则曰其坚可矣,令其上下颠倒,试持阳入阴,更激之若然怕痛,可即罢手,必更坚其志,虽痛至泪出汗涌终必坐身使入,其后可令其俯卧身上,为之拭泪抚背,大加安慰且极赞其孝心勇气,其必更增斗志,少顷便起身奋勇耸动,令其深浅快慢均将如愿,或令其俯身相拥喘息,吻嘴搅舌,或言略有好转,上下交换,若知其虽处子而可产乳之秘,可曰阴阳交合疗治之际,必饮女乳方可,则以手扪其胸假意乱呼乳来,则有甘美乳汁可以享用矣。更言其女必大动至阴精出,如是二三方可,授之如何登顶,则其必高潮数次,大快之间,不以为耻也,且当择良机,叹之曰,可怜吾儿,为吾做此牺牲,果然孝顺孩儿,然今日即便救得为祖性命,因你乃女子,力不比男,阴气弱于为祖阳气,其病根总不能除,或十天,或数月,总还要犯,那时头痛必绞之苦犹甚,非吾儿与吾如此交换阴阳方解,然汝樱口小穴竟容如此粗大肉棍,小巧细乳却令外祖吮之,何羞何痛,吾不忍孩儿复受此苦,与其那时痛死,不若今爽快,孩儿你说是也不是,那女孩儿此时初痛大解,已知高潮之快,如今又改外祖在上,被其耸动抽插之间,早又兴动,快意再起,已然自欲复得前次之快,紧抱祖头,腰臀承合,听到此言,念及平日受尊外祖,竟如婴儿大吸其乳,那平日提也休提的男子阴具竟深插于自己连生母亦羞令其观之阴穴,激情突盛,不自觉呻吟有声,气喘嘘嘘,突然外祖竟然不动,必连声催之速动,口中乱叫,万万不可,外公切莫停下,边动边说可也,则突然大动,使之哼啊有声,继而停深诘之曰,亲亲孩儿日后当真宁复受此羞以解为祖之痛乎,必连声然之,更曰或虽尚未痛,只欲防患未然,孩儿可愿与为祖如此乎,其然之,仍催速动,则抽插若干,待其兴头忽又停下问曰,为祖已老,实畏它日痛也,故必详知其可何为以助,其先笼统支唔,不许之,曰若不能亲耳听孩儿详细许诺日后如何相助,万不敢生,百般迫之,其间间或抽送数次以诱之,则必含羞忍辱,说说停停,把那如何以口吮阳使之坚,如何使其入穴,如何以乳哺之,如何达到高潮以排阴精,一一说出,其间或大力进击,或令改过重述,以增其羞,则于双方均可增兴,如提到阳具必使其称为亲亲外公又大又粗又可爱的大肉棍,提到阴穴,必称,乖乖外孙女儿专门生给外公操的小肉穴,如此这般,她那边羞,他这边趣,必双双快极尽兴。如上例种种,但有诱导,其必步步入局,尽随族男所愿,各得真趣,较之以力取之更胜一筹,但有设计,必可得之,此皆利用此等女子天性使然也。故若是三家有族男深明此中玄妙,则可自设机谋,此女强求,彼女利诱,奸尽众女且尝尽诸般不同滋味。然如此妙趣,岂可令此三族之男人人尽尝,唯三族单传数代,末世唯存一男,此男拥女既众,当有此缘。故此男一旦成人,必能征善战,极具异秉,其阳长可过尺,粗至三寸,长短粗细自可调整,身不动而阳具可伸缩抽插,旋摆勾回,快似飞梭,力可开石,虽至淫之女不可挡矣,虽十女累战不可敌也,天下女子视之已难自禁,一操之下,终生不忘;其睾大如鸡卵,生精极速,日夜尽欢连泄而身不疲,精不绝,其精入女体非但有美容驻颜、却病回春之效,更有净心荡体、开窍增功之妙,一日得之,终生求之。既有此能,必上及亲娘姑姨、外婆祖奶,中及同胞姐妹、堂亲表戚,下及骨肉甥侄、嫡孙远后,举凡三族女后,只要其经未绝,必奸尽淫绝,无一漏网。且每当欲淫美女,皆可事先筹谋,自设奇情妙境,或使其自投罗网,或使其走投无路,或性情大变,或身心生异,只要入情入理,必能立时如愿发生。故不论近亲远女,贵贱仙凡,清浊雅俗,但经如此摆布,均可任意奸淫,一但合体使其尽欢,其女必终生忠诚事之,无怨无悔,不妒不恨。惜其时三家归一,美女千百,若欲历遍滋味,恐其有心而无此能矣。若世有同时分御群女之术,使此男得之,必大快朵颐,正如神仙一般无二。虽从此断子绝孙,复有何憾。”
    大威说到这里,不由得仰天长叹,虽然绿球离回位还有几寸,竟不再出声。须知他生性最淫,又最喜欢清纯女子,他身边控制的女子,估计会有他亲生女儿,所以他对女子所说种种,必是他最喜欢的。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你们族中那个末世男子了,想到他自己没法得到如此快乐,当然要叹息了。
    因为他淫词污话太甚,我们几个都有点发呆,还是青水面色难看地叫道:“长明老祖,难道这种污言秽语也可算数?”那老祖回道:“此子果然极淫极恶,然其言虽然污秽罗嗦,终究还在规矩之内,须知天生男女之时并无后世纲常,任何男女尽可交欢,世道轮回,焉知万年之后何为纲常?况该等女子已有诸多不可求之好处,而合欢之道,好虐者众,不足为怪,此亦天数而已。”众人自然无奈,那凌云子见对方竟击出一丈之遥,也奋力一推,终究还是一尺略多而已。然而绿球已经回返,我们还是呆在那里,总算眇眇真人说出几句:“此等女子,命运如此,可惜可叹,故上天应怜之,令她等乱尽人伦而享天伦,不容于外族,却尽安于三族之内。虽受奸受虐于族男,却必免遭此外任何天灾人祸之害,淫辱伤残。凡族外之人,不论凡夫俗子,神鬼妖魔,均不能对其强奸诱淫,不能对其施虐行暴,不能对其杀伤劫掠。凡天塌地陷,洪水猛兽,恶疾重疫,亦不能伤其性命,毁其肢体。其必享尽天年,得到善终。又若这三家后人互嫁,未适外人,必无克夫克子之果。”
    魔王一愣,推球而狂笑道:“然三家互配,仍是五世而绝男,其后人但有所出,必以末世族男为父。此族男绝则再无以为继。如何解之?”
    眼见香头将尽,凌云子突然想到三家族中女子再多,男人若无能还是要绝户,就断喝一声:“故复令三家后人临绝之男,但有气在,其精不绝,天生日御千万女之能。”他本来是成千成万之意,特别多的意思,这么一连说变成了天文数字。
    魔王对五子及三人毒咒已发,本来自以为没有什么话说,想到就是有日御千万女之能,一天又哪能有那么长时间,不由好笑,却也不愿太便宜这最末一个男子,所以抢在余香不尽之前,强推红球,临时补了句:“然此女仅指亲生女儿而已……”话音未落,香已燃尽,那球也瞬间不见。再看大威魔王,早化为一滩脓血。
    香也没了,魔头也死了,我们再叫老祖,也已经没有回音,只听洞外轰轰隆隆,记起老祖的话,我们急忙各显神通,飞身而出。不一时那分开的两壁重新合到了一起,一点痕迹也没留下,山谷又平静下来,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经过大致如此,至于我能将这些咒语记住,那是我们五人用了很久时间一点点想出来的,修改了很多次,虽然肯定有一言半语与当时不同,尤其那魔头提及女子的咒语,又多又快又难听,实在不可能记全,但这主要意思决对不会错的。
    通读整个咒语,要紧的并不太多,其中又有一些似乎不可能,意义不大,我来说说看。你们三个家族男丁将在第五代止住,也就是你这一代。如果不出所料,你父亲没能逃过一次劫难的话,你就是三族中最后一个男子,按咒将有一些和其他人不同的地方。这也是只对你明示此咒的原因。
    你们三家男丁虽然少,但女子很多,这点我们已经看到,并且三家女儿所生孩子,必定还是你们三家的后代。如果她们再生孩子则必定以你或你父亲为父。她们有种种天生的好处,也有更多天生的厄运,从现在看,咒语确实在发挥作用。
    你父亲这此重伤之下,既使我们几个修炼之人也已经感到无法救药,估计再没有转机了,按咒语他若卧床不能人道达到三年,必然身亡,也只有两年时间了。
    你日后不能经商,不可赌博,不能为官,只适合好好经营家里的田产,房舍,日后可以做工务农,衣食总不会有问题的。
    你也有很多常人没有的能力,这个大家已经看到一些。三族所余女子上百,不管你怎么看,除了你祖辈几个老夫人已经绝经,必然例外,其她人甚至包括你母亲,最终都会与你有肌肤之亲。是毒咒的机缘,还是你知道底细后自力为之,现在已经不重要,毕竟只有你一个男人,早晚都是你的,你好自为之吧。只要别忘了开始我说的关于我们和大威那魔头的种种区别,千万不要走入魔道也就是了。既然他咒你家女子受虐蒙辱才能尽欢,不尽欢不但你折寿命,她们还不好过,你也就别太在意此事。只要别轻易伤她们性命,让她们多些快乐,少些磨难,大约就是你的功德了。我们几个虽都绝对不能容忍乱伦之举,但你实在例外,我们不会介意此事,这也是我们和正统仙家不同的地方。但只怕世间万众终于会不容你,就是所谓乡邻驱赶,官府辑杀了。你还要早做打算,我们自会相助。你祖父就是在北方住不下去才来这里的,不想只三十年就又闹得风风雨雨了。好在你的寿命自己就能算出来,女子们又天生不受外人所施的天灾人祸,所以能灭你族人的只有你的寿命,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教你这么多,希望你能有仙缘,如果能成仙得道,活够那千年之数,实在是天下仙道者之大福。咒文细节涉及你家阴私,我五人早已经发誓,决不外泄,但关于你家后人延绵的长短和成大道有大关系一节,我们透露了一些,凡仙道中人遇事定会助你的,所虑的只是世人而已。
    关于你三家祖上,我们也略为透露一些,以使他们趋利避害,但只提一二,大多没提,至于有关女子一篇,更是只字未提。他们和族中女子发生什么,那是天命,如果让他们知道玩弄族女的种种不堪方法,于情于理,在所不能。今天能告诉你,一是希望你能广加参读以求破解之法,二是那咒中已经含有末代男子必然知道种种玄机,极尽欢愉之语,我们不说你也自会知道。
    如今这篇咒文你既然已经背熟,理当毁去,若担心万一忘记一二,可以用密写术书写,放在稳当地点。一旦泄露出去,仙界还好,那世人岂会容下这个乱尽纲常人伦之家。按咒语虽不能奈何你们,终将东藏西躲,无一日安宁。
    余下来就都看天命了。你常情应该活到古稀,就是那年所生之后能活百岁,离千年之数还差得多多,或是你长命千岁,或是你女儿能寿达八百,否则万年之内,中土竟无人能成大道,实在让人宛惜难禁。
    你女儿修道,咒语也管不到,但对你是否有用,我们无法知道,那咒中已经说你寿最多古稀,修炼也改变不了。唯一的机会是那日御百女累一年增一年寿这句,常理又绝无可能。但另外的希望竟是出自大威之口,就是那句“若有同时分御群女之术,使其得之”这句,如果真有这法术,并且得到,如算隔一年增一年寿,七十年增三十五,三十五再增十七,类推可以活到一百三十,如每年都增,那就寿与天齐了,其实这仍然很难,一日一时意外,一年就算完了。机会在后面“正如神仙无二”上,与神无二,岂不是已成大道?自然千年不在话下,一切大吉。
    以上是我们几个参研的结果,还要看你自己如何应对,造化怎样了。与诸女双修之术,切莫少停,于你自己,于你女儿的未来都有益处,你今日离山回去,我们早晚会去看你。你有咒语约束,不能稍离诸女,切不可擅离家门。
    玉儿,该说的都说了,毕竟我们还是万万之幸,你小小年纪竟然修炼小成,如果你父早伤几年,或是你晚生几年,真不知会有什么结果,谁知道老祖那里究竟怎么解说那些咒语呢。如今你父亲瘫痪在床,家中没有男丁,无论如何你都要马上回去,上百口人盼着你呢。罢了,罢了,师父你还是早早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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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我反复琢磨着咒文,不自觉间关恰处自已经记得烂熟,其中淫词秽语虽然无须记他,但是不能不对我产生很大影响,所以后来才能发扬光大。
    纵观咒文,许多不利有利或是模糊的地方,几个师父分析的很透,毕竟他们本来就不是泛泛之辈,更有一百年的功夫在里面。然而我还是觉得有些地方还在有奥妙。根据解释的不同,结果会极不相同。
    一个是关于寿命的地方,有“寿不及仙,多过古稀”一句。逍遥五子以为是七十以上,八十以下的意思,我觉得这要看长明老祖如何解释,虽然多过一倍几倍也并不违反这一句,只是有点勉强而已,但毕竟还是可以这么解释的。
    二是关于“若有同时分御群女之术,使其得之”一节,师父有一种解释,即前一半是假设,后四字是结果,但也可以把前后都算做假设,后来的句子才是假设的结果,而且时间空间都没有界定,那就成了只要世上有这种“术”,则不论是前面几万年,还是以后几万年,只要有这种法术,我就一定得到。这也将取决于老祖如何解释。如果真和我的解释一样,得到那种法门,只要遵守延寿之法,即使不能千秋万代,必将增寿不少,并且不受“多过古稀”的限制。更有“日御千万女”之说,与此呼应,虽然可能指的只是身体上的能力,难道就不可能正好说明“分御群女之术”必然被我得到吗?
    三是淫词浪语前后两头,有“长大必破身于……”和“举凡三族女子,无一漏网”之句,几乎可以确定对我大大有利,因为三族女子包括了我将来的亲生女儿,她当然也是不能“漏网”,而且必须长大到可以被破身,既是如此,便又可使她怀胎受孕,如此周而复始,若是要满足咒文,我岂不是要永远“操劳”,寻死都不能吗?说是几乎确定,是因为能破其身,并不一定会使受孕,如果虽然能人道而不能生育,那么最后一个女孩儿身子一破,这咒文就不再保我这条命了。但是这里也决没有说何时一定绝精不育,所以我只要保持生育能力,这条命就会活得好好的,连父亲那样的意外都不可能发生,因为我无后嘛,没人再接班了。四是“逢赌必输”一句,看似一目了然,其实细想之下,好像并不是这样,只举一例:假如我和张三打赌说今天必定下雨,又和李四打赌说今天一定不会下雨,那今天这雨倒是下还是不下呢?我无法知道老祖如处理这种情况,已经决定试一试了。
    以上种种之外,还有其他类似情况,只是不那么关键而已,这里就不说了,总之他仙道之人一心是要我们族人活到千年以上,我们凡人虽然也有这种梦想,怎么能够指望呢?只要能活到七十之数已经是常人中高寿了,何况会有众多美女相伴,推都推不掉的,正合了我这个已被咒语限定为极色极淫之男的心思,这样的好事哪里去找?果然已经与神仙无二了。
    所以在漫长的回家路上,我一直很愉快,事实表明在和女孩儿们的交往中,确实乐趣无穷,只是说到要负责一个只有我一个男子的家族,又是如此地乱尽人伦,大逆不道之家,何其难也。衣食住所,日常家用,自然样样操心,更要保护家人不受世俗官府欺负,着实不容易呀,这是后话。
    总之,无忧无虑的童年是不复返了,备受磨炼的苦修也已经过去。当家做主,尽餐美色的日子就要来了。
    独生子之——少年当家上作者:贴树皮一日月道人修炼之所是在北方一个人迹罕至的山岭之中,到江南家乡旱路水路都要走,快也要一个月以上,虽然我已经虚岁十五,毕竟没自己出过远门,何况还肩负着那么大的重任,当然不会让我一个人走。正好凌云子原来也是仙居江南,这几年为了教我才暂时来到北方,如今任务提前结束,他也乐得赶紧回山看看,就带着两个徒弟一路陪着我回家。说实话我在家说一不二的,多少人宠着我,这修炼的几年可是苦了我了,早就归心似箭了。所以回家的路上自然心情不错。
    不过我一直惦记着“逢赌必输”,除了陪凌云子游些风景,向他讨教些仙道法门中不解的地方,总要找机会和别人赌一赌,结果弄得我啼笑皆非。
    那天我就按照原来想的,先和一个师兄打赌说今天一定会下雨,私下又和一个店小二打赌说今天一定不会下雨,因为只赌一文钱,又是我一再央求,所以都同意和我赌了。结果那天下了雨,我一等师兄回来就向他要那一文钱,可他说他去码头找客船时那里下了一点雨,我应该输他一文才对。
    我又去找店小二,不但要要回那文钱还要他再给我一文,那知小二说打赌时指的就是咱们这里,难道外省下雨也算?我一听有理,又去找师兄说还是他输了,我们赌的是客栈附近下不下雨,他就有点生气,说当时根本没提什么地方,而且这里离码头才几里地?如果师弟要钱,给你十文也行,可不能不讲理。我想这也太不象话,同是一件事,怎么都是我输?就又去找小二,没想到他也急了:你连一文钱都输不起,还打什么赌?要骗钱一文也太少了吧?唉,真是气死我了,我自视才高,千言万语,他只有一句话:你输了,就是不还!
    下次学了乖,心想这回我一定把话说的明明白白,可先前那师兄说什么不和我赌了,只好找另一个,我说我和你赌我们从上船到下船,不会有一滴雨落到船上。他看看天,笑了,师弟摆明了是要我输,这么好的日头当然不会下雨,不和你赌。我急忙说:那我赌有雨。他看着我愣了一下,不信似的又看看天,突然大笑:原来师弟早就看见那片云了,看样子果然要下,差点被你算计了。我一看,可不是嘛,方才被树挡住的地方真的有去,而且很浓。心想总不会是那咒语临时弄来的吧,就又要赌不下雨。师兄怕再象刚才那样没看准,仔细看了看那云,摇摇头说,那云虽然浓,可风是向那边乔刮的,还是不会下,我不赌。如此反复几次,他没了兴趣,说什么也不肯和我赌了。
    没办法,我又和梢公搭话,借机指着对面行过来一条船说,我看那条船上站着的人是个女子,你敢和我赌吗?梢公抬了一下眼皮,笑道:你这孩子,想欺我老眼昏花吗?她当然是个女子,有什么好赌的。没办法,我就又说,那我赌你一定不会不收我们船钱。梢公更是大笑不止:那有这么赌的,总不能我收了船钱,还得再输给你一些不成?你还是找别人闹去吧。我此时心生一计,笑着说:如果你肯和我赌,我回头给你船钱的两倍,但不算船钱,你看可好?他一时没明白,等明白过来主又说,那就看赌多少了,如果比船资还多,我可不能赌。我想只要你肯赌就行,所以忙说,只赌一文,你输了只须给我一文,却能得到我送的比船资还多的钱,怎么样?赌吧。他真的有点动心,又说,你个小孩子,哪有什么钱,再说你看上去挺聪明的,怎么会做这种傻事。我连忙拿出一块银子来说,这些银子总够了吧,我可以先给你,如果你没赌输再还给我。我好说歹说,算是让他放下心,答应和我赌了,我这个高兴呀。
    等到我们下船,他无论如何拒绝了凌云子的船钱之后,认输给了我一文钱。我觉得非常激动,可又觉得那里不对劲,等凌云子师父和师兄们知道了原委,一齐笑骂我一个呆子,他们说:你口头不输实际还不是输了?天下哪有给别人银子反倒算是赢的赌局。思来想去果然是我输了,如果这也叫赢,天下就再没有赌输这回事了。
    直到一天我又精心设计一次赌局,才突然如梦方醒:原来我虽然逢赌必输,可是大可以输点银子,换回更大的好处,这咒文虽然使我不能上赌场,利用得当,竟比师父们的法术还有用。可我没和别人说。
    那是过了扬子江,离到家只有几天的时候,他们几个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让我看着行李,可是我因为见到一对绿毛鸟儿长得好看,追赶了几步,还学了几声鸟叫,等它们飞远了再回来时,发现一大堆行李竟然不见了。我自然着急,前后左右地找,逢人便问,找了半个时辰也没找到。不要以为学点仙术道法就能掐会算,那是世人的想法,也是术士吃饭的法门,得道的神仙虽然定可找到,但不是算出来的。我那时学了没几年,无论如何也派不上用场。想到师父的责骂,师兄们的怒气,我真是急得抓耳挠腮。可我毕竟是神童出身,突然灵光一现,马上有了主意。我先看好四周,确认绝对没有要找的行李后,拉住一个行人说,大嫂,我和你打赌,我照看着的行李绝对不在我的身后。
    那行人看看我的背后,又诧异地看看我,摇摇头说,小兄弟,我还有事,不要胡闹。可我已经预感到只要她肯赌,那行李就在身后!所以我立刻拿出怀里所有的银钱,央求她一定要赌,直到她认定即使我在胡闹,大不了也就是得不到银子以后,才犹豫着点点头。我立即把钱塞到她手里,忙不迭地转过身来。
    ——所有的行李就在我身后。
    于是我明白了这咒语可能带给我的好处。
    同时我也被这咒语可怕的灵验和神奇的力量惊呆了。因为我知道在那位大嫂答应之前我若回身,那行李肯定不在。
    二船靠临河镇,远远的就看到了竹林掩映的东院院墙了,心情自然很激动。更令我感慨的是走到近旁时,看着生活了十几年的两个宅院,多少儿时光景在心里闪过。然而那种冷清和破败的感觉使我更多的感受到悲哀。院前的竹子不知为什么少了很多,院墙和陈旧的朱漆大门更加斑驳,有一处院墙似乎塌倒过,又被不负责任地胡乱砌了起来,象是一件很旧的衣服上添了一个颜色很不协调的补丁。我是被喜极而泣的七姑、小妈和两个姐姐紧紧拉着走到大门口的,自从听说我快回来了,我家每天都有这么四五个人去码头等着盼着,已经这样十几天了,她们为是她们而不是别人接回了我分外地兴奋。
    门前也聚了更多的人,足有上百之多。大约东西两院大凡能出来的人都出来了,肯定是那只喊了一声哥哥就跑走了的四妹报了信。每个人脸上都挂满了笑,有一半还带着泪光。当然在人群当中不可能出现我的父亲。我被人抱了又抱,那是年龄稍大的长辈,我被很多人抢着拉手,那多是必我年纪小的妹妹们。那些年纪和我相仿或稍大的姐姐姑姨们则只用目光看着我,没有人来抱我拉我,她们原来可不是这样的,那时我甚至可以……是呀,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淘气的孩子了,我的个子已经比那时高出一头多,已经接近父亲的身高了,我的脸上虽然还留着稚气,但已经有了成人才有的棱角,黑了很多的脸上更是明显地有了软软的胡须。而最重要的是我多了一些成年男人才有的那种气势。
    我被簇拥着走进西院,走向正房大厅,那里有祖辈的奶奶们和只能半躺在椅子上的父亲。我急切地想见他们,尤其是我们家仅有的另一个男人。我已经知道我已差不多算是一个男人了,尤其当拥着我的女人们告诉我院前的竹林是被人偷砍成现在的样子,补丁似的院墙是被一群无赖扒坏的,大门是的斑驳凸凹只有部分是因为岁月,另一部分也是被人为造成的以后,我知道我就是一个男人。
    在世的几个奶奶和已经老态龙钟的外祖母分别抱住我,隔着泪光把我看了又看,嘴里不停地高了瘦了黑了地评论着。之后我就来到了父亲身边,跪下行过礼后,我们只是对视着,嘴里说些不相干的话,没有拥抱,连手也没碰一下,但我知道我们交谈了很多。他瘦得厉害,脸上原来的威严和坚强换上了忧伤和无奈,母亲原来最爱称赞的俊眼现在变得无神和疲惫,不仔细看,你甚至无法发现那里隐藏着的深深的希望。他看上去还是三十多岁的年纪,可任谁都看得出来这两年使他增添的不止二十年的风霜。
    重逢的喜悦和殷切的问候一直包围着我,唠叨的长辈和快嘴的女孩子们很快就把我急于知道和不急于知道的家中大事一一告诉了我。我知道了为了防止没有男人的东院迟家不给贪心之人有机可乘,更为了避免日子不长了的外祖母百年之后引起财产的纠纷,父亲在瘫痪之后把东院嫁过的和没嫁过的六个姨已经全数娶了过来,所以那东院已经名正言顺的成了我们花家的一部分。当年曾使合家高兴的大姑的外孙子只活了十一个月,哭得死去活来的年轻妈妈在又生了两个女儿后遇到了更大的不幸——她的丈夫,也就是我的表姐夫大一次洪水中不幸死难,她最终被赶回了她的娘家,也就是我的大姑家。受到我们花迟两家的影响,大姑的其他女儿也很难嫁出,所以大姑已经在父亲和其他长辈的劝说下,带着女儿和外孙女回来住下。不但未嫁的七个姑姑更加没了希望,成长起来的姐姐们也还没有一人嫁得出去。如果不搬家到远一些的外地的话,她们连一点希望也不会有。因为不只是这镇里和附近村子人人知道白虎星的事情,即使想念相邻几县的人也大多知道,并且传得更神更凶,连父亲的一病不起也已经一并算到了她们头上。可是若要远迁他省又谈何容易,家里现在只有出没有进,能卖的田产已经所剩无几,虽然得到了一些仙道中人的接济,也只不过将将维持而已,哪有能力考虑迁居呢。
    这些情况是在我回来后若干天内知道的,显然有些话没有人会这么说,比如什么星之类。这时基本是我加了些猜测和判断。我已经知道了咒文,我清楚即使我们搬了家,也已经没有用了,因为三个家族已经到了末世之男的地步,至少一年后就到了。我知道这一切一定会发生,虽然心里也难过,总是没有太吃惊。所以她们更加觉得我是个大人,能担事了。
    回来的当天我睡到了娘亲的身边,虽然她一忍再忍,后来还把我揽到了她的怀里,流着泪把我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地抚摸了好几遍。有一会我想到咒文之言,甚至身体有了反应,我虽然明知道将来的结局,也曾为大威咒文中的描述感到兴奋,可就是从心里觉得有愧,觉得实在不应该有这种感觉。我很快压下了乱七八糟的念头,虽然我还是忍不住摸着那对摸过十几年的乳房进入了梦乡。
    三我回来十几天后,家中才开始平静一些,我早就看出父亲急于找机会和我深谈,我何尝不是如此。
    这天我们终于有了这样的机会,我不可能把咒文的事说的比师父们更多,主要是想听听父亲要说些什么,尤其是那些前辈们一些鲜为人知的往事。父亲虽然不知道他只能再活一年,但他根据自己的身体情况,当然也知道已经来日无多了,他做为单传的一环,必须尽快把下一代应该知道的转述给我。于是我就了解了以下这些祖先们的往事。
    当年迟花三人都是山西人,原来有相识的,也有不相识的,那年花迟两人同时中了举人,相互一谈原来都是一县同乡,因为谈得投机,就开始来往。
    那天二人相约出游,带了当地的一个贫家子弟聂子愈做马夫,结果来到了不解神咒谷,误触机关,然后就被震晕过去。醒来时已经是在谷外半山的一个亭子里了,有五个仙风道骨之人救了他们,并且说方才他们破坏了一位沉睡的魔王,他非常震怒,要杀掉三人,是他们五个打此经过救下了三人。但那魔王施了某种魔法,要降灾难给他们三个及其后人,而五仙道行不够,无法解开这魔法,只能给他们指点一些趋避之法,如果依法行事,必然没有大碍,能保证日后三人及其家人的平安。然后就各施展了法术使他们确信无疑。最后留下若干警句,嘱咐他们谨记并教后人按此处世:“三家后代,永结世亲,不官不商,互通婚姻,纳妻广嗣,方可安心。”
    不管这三人信到什么程度,总是但信其有,所以三家尽管地位不同,果然保持着比较密切的关糸,也结了儿女亲家。迟花两家更是富户,田产颇丰,不断接济聂家,大家日子过得都还不错。到了第二代,三家都是单传,凡是儿女年龄相当的都娶了三族内女子。这中间迟家之子迟遥偶见有人出卖一个回人小妾,见她美貌,便买来做妾,不料大约不惯这里的水土风俗,一病而亡,留下个不满两岁的女儿,就是现在我的四奶。另外我的高祖曾经买过一个习俗已经汉化的苗人女子做丫环,并且与她偷情生了个女儿,本想就此收她做妾,可是曾高祖不许,只许留下孩子,把那个丫环嫁了人,只不过其中过节连另外两家都不知道,孩子自己也不知道,所以那女孩儿后来成了聂家侧室,她和正室都只生了一个女儿,就是现在迟家外祖母和我家已经故去的三奶,所以眼下这些女子中已经有了回苗之种。聂家二代因为犯了官司,逃亡在外三年突然暴病而亡,看来是那咒语的效力。到了祖父这一代,聂家已经绝后。迟家因为女儿多,就外嫁了两个,后来都死了丈夫,克夫克子之说渐起,后来都被赶回了娘家,他们整个家族都怕连累,不再理他家。另外三个就是我的大奶和已故的二奶,父亲就是二奶所出,再一个是有回人血缘的四奶。祖父当时在家居长,一个姐姐嫁出去五年后死了丈夫,而且是她误杀的。祖父只好将她藏起来,还收留了她的两个女儿,然而夫家不依不饶,定要他交出凶手,连续几年闹得鸡犬不宁,白虎星之事也被张扬了出去,连累其她妹妹再也嫁不成了。几件事合到一起,两家商量好后,各自变卖掉家产,神不知鬼不觉地到这里买下了这两处宅子,等一切停当突然举家从山西迁到了江南,开始了新的生活。
    迁来临河镇之后,为了使人不再怀疑两家有什么不正常,祖父的父亲和外祖父的父亲一商量,就把迟家两个外嫁又被赶回来的姑姥姥也嫁给了祖父,就成了我的已故的五奶和健在的六奶。我家几个未嫁的姑奶原计划一并嫁给外祖,但由于某种原因外祖父迟到只娶了小姑奶,她就是我三族嫡传女子中寿命最短,只活到五十一岁的小外婆,在当时这个寿命不算长寿,可也不算中年离世,大约那咒文的约束就是以五十为最低限的。没嫁成的两个妹妹已经错过了出嫁的最住时机,都已二十好几的人了留在族中必然会为外人耻笑,就趁孩子小不记事,匪夷所思的嫁了自己的亲哥哥,就是我的祖父花成林,这就是我的七奶八奶,至于她们和父亲同没有同房,连父亲也不知道,但她们都有生育,是谁的不知道,祖父对父亲说的是怕新到一处令人起疑,只是个名义上的。
    以后我从七奶八奶处得知她们或是怀了祖父的孩子,或是怀了曾祖的孩子,由于长途迁移,迟家不同意成婚,结果未婚就生了孩子。虽然三家私生活乱做一团,但明地里都是要大谈三纲五常,仁义道德的,更兼祖父们必然把孩子的父亲说成是什么野男人,这样明显的违礼之事,和迟家的寡妇有着本质的区别,迟家如何接受?结果就成了这种样子。这事只有祖辈的人知道,小辈人都认定她们是外面娶的,父亲也是在祖父弥留之际得知,如今他自认为其命不久了,才又告诉了我这个唯一的儿子。
    最后是九奶,是祖父这一辈中唯一从外面娶来的,比我父亲还小十六七岁,她是江南水乡女子,因此和我们北方人有很大的不同。当初她是祖父看她可怜买来的,来我家时只有十一岁,就给我家做丫环,然后在十四岁时就怀上了祖父的孩子,这孩子就是如今才八九岁的二十四姑,这丫环由此变成了祖父的小妾,那年祖父已经七十有一,转过年就去世了。成了祖父小妾后她说出了自己的身份,才知道这女子并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她本是暹罗国的小公主,八岁时随叔父来朝见中土天子时王国发生了叛乱,其父被杀,她立刻成了亡命的废公主。而后她又在一次长途旅行中被人诱拐出来卖掉,到我家已经是第四手,(虽然才十来岁中途就好被好几个人贩子奸污的事是我后来知道的),因为她们国里仰慕天朝,所以她从小学了汉语,在中土避难中又学了一些,以至更没人相信她说的公主身份。祖父虽然不能全信,但也觉得她虽没接受汉人的教育,但气质确是显得高贵,不愿让她太受委屈,所以就将她列为其她夫人一样待遇,并许她可能的话帮她找到亲王叔父。我们自然无法叫她九老夫人,有时叫她九奶,但不常叫,因为她如今才不过二十出头,后来就都叫她九夫人,慢慢就都习惯了。她本来的姓名好长,祖父说不能再用人贩子取的名字,就从她姓中取了一个主音算做她的名字叫琳,姓就随我们姓花,所以当面我们也叫她琳夫人或九夫人,知道底细的私下也叫她琳公主。由此看来,到了我的上一代,家族里已经有了苗,回,暹罗等外族之种,至于那些不知道的,年代久的,可能还会有些。就是三家高祖一代,那时北方多年受外族入侵甚至占领,有一些胡人血统大约也不足为奇。
    从父亲口中还知道了另一个秘密,那就是死去的伯父可能并不是祖父的亲子。那是祖父见聂家已经绝后,花迟两家也是生了许多女儿,却没有男孩,心中很着急,前后娶了九房就是明证。就在三奶生了一个女儿时花重金与一个家境贫寒的读书人交换了儿女,大伯其实就是那书生之后,以后又令大伯娶回了亲生的女儿,就是我的大婶母,二婶母则是五奶从夫家带来的一个女儿,当然只有我知道那女儿的父亲必定还是三家中的什么人。大伯本来定下来要还要娶大姨二姨的——不错,说的正是我大妈和亲娘,后来他因事外出,遇到了一伙什么神秘教派的人造反,被裹了进去做师爷,一直被挟到东洋日本,两年多后在一个爱上他的当地女子相助下逃回了中土,又经过半年沿途乞讨回到家时,和那个已经有了身孕的忠贞的外族女子已经不成人样,大伯更是卧床不起,虽然家里已经认可了这外族女子,也说等大伯好一好就给他们补办喜事,但终于没到这一天大伯就过世了,几个月后那女子生了个女儿,她又是有家不能归,家里决定给了她一个三婶的名份。我那时并不知道世上还有金发碧眼的西洋人和黑种人,师父们对我说他们也是偶然听说过一点,所以当时我已经认为大威所说的世上有的人种都会集于我家已经完全应验了,更想不到长辈们不在后还有一些故事会使人想起他们,还有其它一些人种的收集工作需要我去完成。
    不过父亲又说,那个读书人的妻子是我家一个老佣人的女儿,是祖父做主把她嫁过去的,嫁过去时后七个月就生了大伯,他疑心这大伯其实是祖父的私生子,但祖父去世前没有这么交待,也许是因为这时大伯已经去世,提这个没什么意义。交换孩子的事也是三奶临终时告诉父亲的,所以父亲也弄不明白大伯到底是不是花家骨血。那他为什么和我说这些意义不大的事呢,后来我猜是他先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好讲下面更重要的一个事实。这些已经让人难以置信了,父亲后面犹豫再三讲给我的就更加让人目瞪口呆:他也不是花家的后人,至少按照当时以男为主的时代是这样。
    他本来想把这些最最隐密的事情留到他生命的最后,可是他现在不只感到来日无多,更重要的是他的肢体已经越来越不听使唤,说话也变得困难起来,他担心哪天会再也说不出话来,而他要说的又是无论如何应该让我知道的,至我是否再传给后代,那是我的事。
    这个秘密是我的外祖父临终前偷偷告诉他的,二奶故去前又证实了这一点。事情并不难说清:二奶在嫁给祖父前后,一直和其兄迟到有着那种关系,父亲就是这种关系的结果。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当时祖父曾离开几个月,二奶自称这期间只和迟到只过几次关系,等祖父花成林回来时已经有了一个月了,二奶设法瞒住了祖父,而等生下来个男孩子之后,虽然祖父对产期有所怀疑,万不愿千方百计地给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儿子找个别人做父亲,而后我父亲长的还真有不少地方和祖父相象,他也就更加打消了疑虑。所以我父亲实际上是外祖父的亲儿子。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迟家甘心情愿地把自家的财产让父亲来继承。这事只有外祖父母,二奶知道,后来外祖去世时告诉给父亲,现在则是我。所以花家迟家都以为父亲是自家的后人,对他倍加重视。
    对此父亲已经相信了,可对我是不是他本人的亲生儿子却产生了疑问,这不但是因为知道了祖辈们原来如此乱来,更是因为他本人也在大乱特乱。他感慨着说是不是亲生的并不重要了,我们肯定是血缘上最近的两个男人,而且他是把我当做他本人的延续的。我对此表示肯定不可能,母亲嫁过来时才十七岁,她又是那么高贵守礼,决不会……父亲摇着头说,我信不信无所谓,反正他把我当成亲生儿子看。至于十七岁的女孩子会不会出什么问题,他说我只说一件事,别的他决不再说,他说:你的小妈嫁过来时只有十三岁,可是你可知道她是先有了我的孩子才嫁过来?我一想可不是嘛。十三岁就能和父亲,那亲娘当时可是十七岁了,当然也可能和别人。父亲此时见我一头雾水,居然笑了:我的好儿子,不用在这上面多想了,她们决不会在这东西两院以外有什么问题的,所以不是我,就是你外祖父或祖父,是你高祖都有可能,所以你肯定是花迟两家的后人是确定无疑的。但是这些亲人可未必是你知道的种种关系,表姐也许是亲姑,叫姨的也许该叫姑,我方才要告诉你的一件事就是,你小妈和你八姨实际是我的亲生女儿,孩子,你说还有什么事情不会发生?
    于是我实在想不出在这个家族里还有什么不能发生,要知道小妈的母亲实际是父亲的亲姑!但是,谁能保证呢?四每年中秋那天,镇上都要由乡绅出资在集市上举办“中秋攀高会”,东面临河的高高的粗竹架子就是为此而设,到时候十里八村的少年都可以参加争夺,谁先拿到最顶端挂着的系着红绸子的牛角号,谁就可以得到最高奖——一头水牛犊,这奖品对于小户人家来说相当可观,对那些富户大家来说更注重的是为家庭带来的荣誉。由于眼见着丰收在望,今年的“攀高会”更是隆重,木架被重新加固修理,而那奖品——拾在主持台上披红挂彩的水牛犊,更比平年大了许多,许多种田的行家纷纷上前抚摸着,品评着,神色间带着赞叹和对自家子弟无力得到的惋惜。留出的空场外看热闹的人拥挤着,借机出售节日用品和小儿玩具的小贩们叫卖着,形成了一年中空前的盛会。
    攀高只是压轴戏,之前还要进行一些比拳较力的赛事,不但也有一些小一点的彩头,而且要由此决出参加攀高的二十个人选,我当然轻而易举地拿到了好多奖品,家里人高兴地传递着,挥舞着,用自己自豪的目光迎向别人羡慕神色,我更加确信我的决定是对的。
    要参加这个比赛,首先是父亲不同意,觉得我们家族在眼下这种情况出去招摇不大妥当,我摆出了我的理由,我们现在更需要争雄立威,让人们知道这个家族有个有力的少年成长起来了,这样再有人要欺负我们时就要好好掂量掂量,为我们以后长久立足打下基础。父亲终于被我说服了,可是在家里别人可不可以来观看这件事上又有了阻力。这几年家里人每一出门总要受人白眼相加,指指点点,甚至当面辱骂,所以是步步退缩,除了万不得已没人走出大门以外,逐渐脱离了镇上的各种活动。两个大院成了好人不近,坏人光顾的地方。这此奶奶们早已约束家中小辈,谁也不得在中秋这天去赛会上招惹是非。其实有没有人去对我得不得头彩并没有关系,可是我如果拿到头彩,独自牵着彩牛绕镇一周,围着的竟没有自家一个人,我自己尴尬不说,所谓立威也会大打折扣,更不可能借机提高家里人的信心,稍减一些近年来蒙在家里人头上那越来越重的阴影。说服奶奶们比说服父亲要困难一些,好在她们总算同意了,与其说我说服了她们,不如说是她们给了我一次面子。
    所以在我轻而易举地拿到牛角号,飘然落到地上,赢得喝彩声中,夹杂着引人注目的女孩子们的尖细而热烈的欢呼。
    不管愿意不愿意,乡绅长辈还是向我表示了祝贺。这时人群已经过了初时的惊叹,开始有人说三道四,甚至有人喊出这彩头不应该给我,根本不应该让花家的人参加。一时间集市上骚动起来。看了看几个沉不住气露出忧虑神情的家中姐妹,我一纵身跃上了高台,双臂上举后轻轻下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我有话要说。然后我按照想好的台词,尽量压住稚音,向四周的人群一抱拳,运内力沉声说道:“各位父老,各位长辈,我花中玉出外学艺三年有余,近日方归,今承蒙各位长兄相让,长辈错爱,得此赛会头彩,实是荣幸之至。想我花迟两家男丁不旺,时运不隹,若无镇中各位父老相助,早已难于立足,我父如今身有重疾,无法当面致谢,但我花家尚有我花中玉在,在此我替我花迟两家老小百余口,向曾呵护照顾的父老兄弟大礼以谢。”说完我随即跪下分别向四方各叩了一个头,人群立时安静下来。我再站起身,神色一变,声音变厉:“但自我归家,早已知道也有一些肖小之辈,无耻之徒,见我家父亲卧病,妇道可欺,或强取豪夺,或明拿暗盗,或久欠不还,或以言相辱,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花中玉虽然年少,也是猎过虎杀过豹,顶天立地的汉子,岂能容这等人肆意妄为?今天借此机会我也和这些人说上一声,拿了不该拿的,或是久欠不还的,早早或送回或还来,大家还是乡亲,平日出言不敬的,指指划划的,早早收敛,见面还是邻里。若是有人觉得我家不祥,怕走得近了倒运,大可见面只当不相识,只要不招惹别人,自然也没人去招惹你。若是不然,乡邻长辈固有公道,我花中玉更非善与之辈,若是有那个不信,只管试来。”
    说完之后,我单掌于前胸,突然转身挥掌,将系着牛犊那根手臂粗的毛竹一掌削断,不等人们惊出声来,我已经一手拿住牛犊左角,一手从它腹下伸过扣住它前腿穴道,猛然大喝一声:“起!”已经把一条三百余斤重的半大牛犊背到右肩,然后从有坡一边走下台子,开始按俗沿镇子主街而行。
    其结果可想而知,从来没有人曾经扛着牛游街,在欢呼惊叹声中我没忘了去观察那些脸上的怯意,也没漏掉去欣尝姐妹们难得一见的兴高采烈。
    不知道是谁的腿这么快,当我由几十个女孩子前后簇拥着扛着牛犊走进院门的时候,不但奶奶们等在那里,连父亲竟也破天荒地由母亲们扶着等着看我的凯旋。这次夺魁加上说的那些话所发生的效果非常好,不只提高了我家的地位,也更提高了我在家族中的地位。每一双眼睛都是这么告诉我的。
    五虽然这个风头出过之后,家里人对我的尊敬和爱护与日俱增,可我发现再也找不回出门前的无拘无束,女孩儿们对我好是好,但和从前大不一样,别说肌肤接触了,就是直视她们时间长一点,就会羞了脸借故跑开。就说六姨吧,虽然已经在名义上嫁给了我父亲,算是我的六妈,可她就是不许我和她太亲近,过去我可是经常摸着她那很结实的乳房睡觉的。我曾经央求她和我同睡一室,她竟红着脸含了怒训斥了我一通,说我已经长成大人了,应该是知书持礼,庄重威严的男子汉,要时刻记着自已身份,在女孩儿面前要持重,再不可以象小时候那样和女孩子胡闹,没大没小的。看着她的矜持和自重,我心里不自觉地也庄重起来,早想好的玩笑话也生生地咽了回去。我真有点怀疑那魔头所说的,怀疑我是不是真的能赖皮赖脸或用尽心机把她如何如何。虽然师父说我还没完全长成,万不可整日在女色上打主意,可也没说我不能偶一为之。毕竟我已经尝过了甜头,所以打那以后总是想起她庄重的表情,心里反而更加痒痒的,我有心设计一个围套给她,看看是不是象大威说的那样但有设计必然成功。可心里总是在打鼓,生怕搞不好被她声张出去,坏了我刚刚得到的全家大小对我的尊重。然而不等我下定决心,那可怕的咒语已经发生了效力,使我轻易地得到了她身子,虽然我大致可以确定对她来说不是第一次。因为她已经二十五六了,在她成年的时候不但父亲身体还好,而且她父亲和我的外祖父都还见在,而这些女孩子身体上每一次都和处女一样。
    那天是我在洗澡而不是她,后花园单有一个不大的活水荷塘是我和长辈们说好专们供我沐浴之用,因为我在山里的时候总是在河里洗,已经不习惯在房间里用大桶洗了。女孩子们都知道这个,在那里走动时都要看一看那棵老桃树,如果那上面有我挂的衣服就说明我在洗澡,她们就略绕一点路,从别处走过,这是我事先约定好的,所有的人都知道。可她不知什么原因她天就是看也没看就走了过来,一下就和我照了面。当时我正在水里,只露了小半个身子,她又是我的长辈,还挂名是我的六妈,这原本不是什么大事。可那时我忽然记起她一本正经训斥我的话,童心让我想报复一下,天地良心,我当时确实没有打什么坏主意。
    她一见我,略一吃惊,随即想到是她的错,马上红着脸转身要走,我不在意地随口说道:“怎么,看够了吗?”她立时定在了那里,背对着我慌乱地说:“不,不,玉儿,六姨只是路过这里,不是来看你,看你洗澡的。”因为我不肯改口叫六妈,她也不自觉的跟着我这么自称了。
    见她慌乱,我感到快意,就继续逗她:“六姨你抬头看到我的衣服了吗?”她跟着抬起头看了一眼:“我看到了,我本来……”没等她说完,我就打断了她:“你本来以为隔着那树,我就看不见你是吧?”她一听我话中有话,连忙说:“不是,真的不是。”我趋热打铁:“好好,没看就没看,反正那边有几个姐妹在戏耍,回头我挨个问问她们,是不是看见六姨偷看我洗澡,看了多长时间,总会有看到的。”
    六姨更加急了:“玉儿,千万不要这样,千万不要去问她们。”见她走又不敢走,停在那里又不敢回头,显然非常窘迫,我承认我的心里一动,产生了试一试咒文力量的念头,所以我就很严厉地说:“六姨,你平日里最是重礼守规,是我极其敬重的,所以我非问不可,否则我不是总把六姨当作表里不一的女子?你要么走进来些,要么快点走开,总在那里站着,只怕看见的人更多。”
    她想一想也是,走又怕我真的去问,一时间两个院子的人就都会知道,那可怎么再说得清?所以她犹豫再三还是觉得定能说服我不去问,就背着身退进来一些,躲在了花丛后面,好使外面看不见她,可离我就更近了一点。她蹲在那里,央求着我:“玉儿,六姨真的刚刚走过,没见我只看我一眼就赶紧转身走吗,我真的不是有心看你的。”
    我心里盘算着下一步,嘴上说道:“那你怎么还不走?”她急急地说:“你先答应我不去问别人,也不和别人说这事,我才会走。”我说我就不答应,她就一再地央求。我这时有了主意,突然说:“还说没看,你前面那亮亮的是什么?你一定是用了小镜子偷看我,六姨你真聪明。”我的话使她六神无主,急忙辩白说,:“这不是小镜子,这是我方才摘的小花,不信你看。”我说:“果然是花,六姨你手脚够快的,只这么一动就换成了小花。”六姨一听,哭笑不得地说:“我方才一动,是有个蝇子飞过,哪是在藏镜子。不信你翻翻看。”说到这她发觉有语病,她怎么可以让我在身上乱翻?一时她没了声息。
    我给她个下台阶:“我怎么方便去碰六姨?还是你走过来一些,把怀里东西给掏出来给我看看就是了。我泡在水里,只露出头来,这总可以了吧?”她还觉得不妥:“万一正巧有人来,那可如何是好。”我就说:“要是有人来,现在这样就好了?也罢,你就走吧,来日我只问问别人六姨是不是有时会随身着可以偷看人洗澡的小镜子就是了。”
    显然她对这个建议非常反对,所以又期期地说:“还是不要吧,只要你保证今天的事不说出去,我就依你的办。”我说:“好吧,只要你能证明没有小镜子,我当然就不会到自去问了。”她这才红着脸一点一点转过身,见我果然只有一个头在水面,便走到了水边,把怀里几样小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给我看:“你看,六姨怎么会骗玉儿呢,这里哪有小镜子?”我在水里向她走近了一点,哼了一声说:“六姨说得对,你怎么会藏在怀里呢,身上哪里还藏不下一个小镜子,孩儿是个小辈,你偷看也偷看了,骗人也骗了,我也没有办法,可这事我虽然不会去和别人说,奶奶们,姑姑们还有别的妈妈们总是要说的。”这可就是好几十人了,六姨只好又来哄我,可我就是不依,最后她无奈地答应让我搜她身上。
    她站在池子边上,我在水里,根本够不着她,我说那我上去,把她吓的赶紧想出了办法,几经豫,她躺到了池子边上让我搜身。我又报怨她不诚心,难道让我伸手到怀里乱摸不成?她就解开了带子,我搜她衣服的时候乘机把她衣服向两边完全扒开。这时那小小的水绿色兜肚已经完全暴在我的眼前,一双又大又白的乳房把它象荷叶似地高高顶起,露出下面好大的底盘,我的目光一时被它们吸引住了,半晌没有动作。她觉出有异,低下眼皮一见就轻声斥道:“你个小淫贼,你在看什么?”我的反映极快,回敬她一句:“不是淫贼谁会偷看人家洗澡?咱们可以找人评理去。哼,小镜子大概就在这里面,你反倒拿什么银贼金贼地遮掩。”她被我抓住痛处,立刻没了话,见我疑心到那里,心里不安,忙说:“玉儿放心,六姨决对不会藏在那里的。”我如何能信她,坚持说多半就在那里。到她含羞解下了兜肚,她就突然变成了小女孩子,娇羞而又无助。我令她双手不许乱动,说是怕她做手脚,然后就把魔掌伸进了她的下身,一把就把肥沃的蜜贝牢牢地控制住,这以后的事情就变得简单多了。她惊慌,哀求,我那能放手,直到她答应我自已除去裙子和内裤,我还是没有放手。
    “玉儿,现在你相信我没有小镜子了吧?还不放开手。”她含着泪在说,我说:“不行,小镜子一定在这里面,我知道这里是可以藏下一个小孩的,你坐到边上来让我搜搜里面才行。”她说什么也不同意,可我是经过事的大男孩了,身体早已热得不行,已经没耐心和她磨噌,我只问了一声:“这会儿你说招来人好不好?”她登时把头摇了又摇:“千万不可。”我说那就好,说着就松开了那只手,抱住她的又脚往下拽,她不由得坐了起来,小腿已经进到了水里。她还要说什么,突然啊了一声闭上了眼,原来此时我已经从不深的水里站起来,一根虽不很大但也相当可观的肉棍高挺着露在水面外面。这时正所谓色胆包天,我见她不敢看我,便分开她的又腿,往前凑了凑身子,一手抱住她的头,一手把着肉棍,把它顶在了她的肉穴处。此时她肯定已经知道我在干什么了,惊得她浑身乱抖,嘴里连声说:“不可,玉儿,万万不可,我是你六妈呀。”可她终是不敢大声,怕真的招来别人。我那里理会,见位置正确,便腾出手来搂住她后臀,只一下就把肉棍捅了进去,疼得她啊地一声叫,可马上又憋了回去,变成了小声的呻咽,同时她的眼泪也流了出来。我这时就是要痛快,没理她的反应,把她扑倒在地,身子向上窜了窜便用力地干了起来。六姨不再挣扎,只是不停地哭着:“玉儿,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你长辈,啊,不,天哪,你这是干了什么呀。”我还只管大干,上面强行亲着她,双手大把大把地摸拧她的硕大的双乳,直到干累了停下一会儿时才气喘嘘嘘地说:“啊,真舒服,你的小穴好紧好暧哪,这乳房也大了不少似的。”
    六姨这时也在大喘气,她断断续续地说:“你,你在说什么?那里学来的淫言秽语?”我现在有心说话了,开始羞她:“你是说我只可以干,不可以说?”她气得不行,可又挣不起身,只好口气软了一点:“玉儿,你就放过我吧,我们不可以这样的。”我说放过你也行,不过你得什么都依着我。“
    “我什么都依你,你先放开我。”
    “不行啊,就算我依你,可它不依呀。”
    “你说谁?这里还有谁?”
    “它在你身子里呀,你怎么还问我?”
    “你!”
    六姨不知道该怎么办,想了想又说:“那怎么样它才会依呢?”
    “等它找到小镜子它自己会出来嘛。”
    见我又提小镜子,她哭笑不得:“别胡闹了,你快出来吧,这成何体统?”“体统?你先偷看我一个小男人洗澡,接着又用小镜子看,后来又自家脱光了让我看,那又是何体统?等我玩够了,我和你一起去问问别人,到底什么是体统。”
    “不行,玉儿,不能让别人知道,这样吧。我就让你,让你那个够了,可你要保证这事不对任何人说,永远都不能说。”
    “那个够了呀?你不说明白我听不明白。”
    “就是你方才说的那个。”“我刚才说了什么?你要我什么够了?我不明白。”
    “你!好,我说。只要你保证不和人说,我就,我就让你玩个够。”
    “玩个够?玩什么呀,你不说明白回头又要变挂,你要说明白才行,还要把话说完整。”
    “这,这,我让玉儿玩六姨的,六姨的小穴,玩个够。”
    “这还差不多,可是我自己玩没意思,怎么能玩够?你得陪着我玩,你要动啊动,还要说我爱听的话。”
    “玉儿,你,你别太过分,否则,否则……”
    “否则怎么样?去告诉奶奶们?那很好啊,我就说六姨说好让我玩她的小穴,而且玩个够,可后来又变挂了。”
    “唉,你,你是要把我逼死呀,我答应你行不行?我的活祖宗。”
    “我不要当活祖宗,我要当六姨的爸爸。这可比祖宗小多了。不行我就去说你虽然答应动着让我玩,可是嘴里不按我说的动。叫呀,不叫我可要走了,奶奶大概在前进和父亲说话吧,正好父亲也在,很好。”
    她的脸登时羞得红到脖子,说什么也不肯,我就直起身子,假做要走,她一把拉住了我,眼泪再次流了出来:“好玉儿,要不,我叫你叔叔什么的行不?我叫不出口,那个我直的叫不出口。”我知道只差一点她就会叫了,我感到兴奋,非常想让她叫出来,所以虽然已经被她央求得有点心软,还是硬下心来说:“不行,只能叫爸爸,我没当过,所以你就做我的女儿好了,我也不叫你六姨了,叫你小名月儿,月儿,你怎么还不叫爸爸?等我打你屁股吗?”说着真的在她光光的屁股上打了几下,有一下还挺重。她立即喘了起来:“别打我,别打。”我兴头起来,照她屁股又打了几下,更在她乳房上重重地拧了一下,她轻轻地但显然有点兴奋地叫了起来:“别打我,好,好爸爸,月儿是乖乖女儿,爸爸最喜欢月儿。月儿做了错事才挨爸爸打。”我突然感到她的阴穴好像动了一下,又是一下,好像是张嘴在吸吮。而且我正按着的乳房也硬了起来,我一下想起了大威的咒语,她们只有在被羞和被虐的时候才会动兴,看来不假。
    我悟出了六姨如何才会兴奋,所以轻轻的施虐和不停迫她说出种种让人激动的说中重新抽插起来。那一次玩得好开心,六姨,我的乖乖亲生女儿月儿,得到了我给她的最大的快乐。
    最有趣的是,在我们结束之后,整好衣衫正要分手时,她变得又庄重起来,似乎有话要说,犹豫再三后她说:“玉儿,这种事只此一次,再也不可以做了。”我突然狠声说:“什么玉儿?我是你爸爸,什么时候你再做错了事,我还是要这么打你,罚你。听见了没有?”她立即乖乖地低下头,怯生生地说:“是,爸爸,女儿做错了事,爸爸当然该打该罚。”
    我仍然不饶她:“没做错事,爸爸就不能打你罚你吗?就冲你这话,就该受罚。”她惊慌地认错说:“是,爸爸教训得是,女儿知错了,女儿甘愿受罚。”
    “今天就算了,下次一并罚你,还不快点回去。”
    “是,爸爸,那,女儿告退。”
    六秋收的季节既有快乐,也有忧愁,因为总有一些无赖佃户拖欠租子,父亲又懦弱,几年下来,别人也学会了找种种理由欠租不交。因为多是和镇外农户打交道,女子出行不方便,所以除了几次祖一辈人去催过租外,在父亲残疾之后通常由一个多年的管家负责催租,比较父亲亲自做的时候更是不如。
    我们已经举债,就因为欠租越来越多,我们也还不上债务,一多半的良田或为养家卖掉,或向讨债人抵掉。再发展下去,我们就要卖宅子了,多少人正盯着这两处院子呢。所以在扛回一头牛犊提高了家族的名声以后,最重要的事就是要尽量收足田租。
    我先和管家把我花迟两家,其实已经都算是花家的田产佃户情况探讨一番,这方面我不是一点不知道,因为依咒文所言,我们只有在种田和做工上寻求养家之道,所以师父们专门请人教了我许多这方面的知识。虽然北方南方的种植有一些不同,但大的方面总是相通的。
    之后我化装出去了几天,摸清了一些情况,我发现我们的管家拿了一些佃户的好处,却使我家损失了很多,和父亲谈了以后,就辞掉了管家,他毕竟在我们家干了二十来年了,我们没有难为他。
    我也知道了哪些人是带头放赖拒交田租的,要想镇住别人,非先压住他们不可。选好日子,我由几个姑姑姐姐陪着,雇了几辆马车,带上长工去催租。让女子陪着是我的主意,因为我家这么多女人闲着,家境又不好,总不能关在家里当吃不上饭的贵妇小姐,日后一段时间里总要她们做些事的。同样的原因,我也建议家里精减佣人,只留下几个年纪比较大,无处可辞的老佣,做一些年轻女子不宜去做的工作。今天陪我的姐姐是六姑家大姐亚眉和大姐紫瑛,另外两个是长辈:十八姑菊姑和六姨明月。四个人都是二十往上三十以下,很是鲜光。
    擒贼先擒王,我们直奔生有五个壮汉,为人又极不讲理,经常动粗的王家。路上我嘱咐大家必须对我极其尊敬好树我的威信,还把到时的细节和对策讲了一遍,她们觉得有趣,都愉快地答应了。
    随着狗叫声,我们来到王家,我叫一个老长工前面引着,四个家里人在后面充满敬意地跟着,装模作样地走进了院门。早有两个长工搬着竹椅赶到前面,为我摆在院内。等到他家有人出来时,我已经别着二郎腿稳坐在那里,身边四个年轻绝色女子或为我摇扇子,或为我掌伞,或为我捶背,那排场和绝色先已把他们惊住了。听到老长工介绍说我是花家的少当家的大少爷,那掌伞揉背的是花家姑奶奶和千金小姐,他们的目光自然很快从我身后移回来,落在了我的身上,对我更加尊敬不已。可是他们家已经整整六年几乎没交过租子,已经没有了这个习惯,稍稍镇静以后看上去是父亲的老者还是讲起了年景如何不好,家里如何不幸,人口如何太多。我不紧不慢地问他那你们准备交多少,他眼睛里偷偷露出了一丝喜色,显然认为我不过是个花花公子,架子大能耐小,一时间老泪横流,又是一通诉苦,最后说看在我亲自带马车来的面子,无论如何也要给我凑上三升五斗,可是明天就不知道吃什么了。说到后来,一头哭倒在地下不起来了。
    那五个牛一样壮实的青壮男子又是拉又是拍,夹着七嘴八舌,软中带硬地乱嚷一气,说我要是再逼他们可就要出人命了,好像是我已经欠了他们很多,这次实在不能再借给我了。
    这时候院内院外都聚集起人来,一村的人都在看我这个半大孩子如何败下阵去,他们也就可以借机不交或少交了,胆子大的已经在帮他们求情。几个女子被那老东西哭得心软,不知谁还说了声:“要不就先少收一点吧,我看他们……”我才不管她是姑是姨还是姐,厉声喝道:“多嘴!”她立即停住,没了声响。别人见我突然口气变硬也都愣了一下,一时院里院外人声骤止,只有他家拴在一个桩子上的三条大狗不理这套,还是挺凶地在叫。
    我在寂静中站起身,一边指向那几只狗,一边说:“这人要是太善了,连狗都敢乱叫。既然你家穷得这样,前年却翻盖扩建了房子,去年更在村南置了不小一块地,用的岂不都是我家的钱?我也不要你家的粮食了,就要你家房子地当租子,加上这三条不知好歹的狗,大概也就差不多了。”那老王见我一下点中了要害,一时呆了一下,马上又哭起来:“是谁乱说的,少爷你是定听了别人的诬陷,我们哪有什么地呀,就是这房子也是实在人口多住不下,才借了钱盖的,至今还没还清哪。少爷,您务必再宽限我几年哪。”更有一个儿子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谁要是敢打我家房子的主意,我就和他拼了!”一时间那长工也吃不住劲了,不住地眼巴巴看着我,生怕我把事情闹大了。身后的女孩子我没看见,想来肯定很紧张。
    我仍是不紧不慢地说:“老王头,你家买没买地,你比我清楚,乡邻们自然也都清楚。我是来要我家的租子,不是你家的房子地,可是我今天既然来了,你先要给我装满一车粮食,至于其它的,各年拖欠租子和利息共是若干,明天午时以前必须送到我府上,短一分一厘也不行。没粮拿钱,没钱就带着房契地契,我们已经宽限你家六年了,如今就是明天午时,一个时辰也不再加。”然后我一甩头,“伙计们,先把这三条死狗扔到车上,算它一斗粮。”
    几个长工过来,离那些狗老远就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我不敢上前,那狗们见有人上前,不但叫得更凶,而且还挣着绳索往前扑,老王家不知是几儿子哼了一声:“我家的狗可野性,再往前去,咬死咬伤的可别怪别人。”其他的儿子也抱住膀子,一付准备看热闹的神色。
    到我出手的时候了,我冷笑了一声,背着手向那些狗走去,后面已经有女孩子的惊呼:“玉儿,不可。”她的话音没落,我已经出手,身子向前猛然一冲,待那些狗向我扑上来的时候,右手伸出分别它们的头上各点一下,迅即回身,走回原位,轻轻一摆手不耐烦地说:“就这几条死狗你们也怕,还不快给我拉到外面放放血,再迟那肉还能吃吗?”那狗们此时同时倒在地上,蹬了几下腿就死了,长工们上去解开绳子,往外拖它们时有些吃惊地叫道:“天哪,天灵盖都碎了!”这时跟前的人才知道那些狗是如何死的。
    最凶的汉子见状,一步抢到我跟前,语无伦次地说:“你敢杀我的狗,你竟敢杀了我的狗!”说着在我面前摇晃着拳头,我哼了一声:“欠债还钱,还不上时,连人我也是要的,何况三条死狗。难道你还要动手不成?”那几个汉子一齐冲了过来,声色俱厉地喊道:“有胆子你连我们也杀掉,租子一分也没有,大不了我们五个抵你的命。”身边早传来娇呼惊喝,显然女孩子们的脸也会吓白了。可我怎么会怕他们,虽然我说我赤手杀过虎,猎过豹,家里人以为是为了吓唬人的,并没有很当真。
    我没理会几个汉子的咆哮,平静地看向那当家的老头:“老滑头,你就不教训教训你这几个没规矩的儿子吗?”老王头大约认为我有点怕,以为正是吓住我的机会,索性放起赖来:“少爷你也看见了,他们几个就是好动手动脚的,我一把年纪哪里管得了。少爷你还是退后一点,他们真的敢下死手,您可千万别叫他们伤着。”然后又对儿子们假意哭叫起来,“你们几个畜生,可不能下死手啊,打死了少爷可怎么了得呀!”他明是在拦着,实则是让他们继续吓唬我,这老东西,果然不是什么好货色。那几个汉子一听,果然这个找揪,那个抡镐,呼呼啦啦扑上来,嘴里喊着什么鱼死网破,同归于尽之类的话,这又岂能吓得了我?
    我突然霹雳一声大喝:“那我替你教训他们!”声音未落,已经将最前面的两个汉子拿住,一个拿住腕子顺势一拧,再下按,把他的头按进身边的水塘里,另一个照他肩上一拍,趋他打个转的工夫拿住了他的脖子,略一用力,他就突眼张口,捶死挣扎起来。剩下几个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呆,早不知如何是好,一齐望向他们的父亲。
    我手上把住分寸,嘴里轻描淡写地说:“老王头,你这几个儿子好像不太中用,要不要你亲自上来试试?”老家伙看着两个儿子一个头浸在水里乱蹬乱踢,一个被掐住脖子垂死挣扎,水里的如何他看不见脸,这另一个可是鼻涕眼泪也下来了,却没一个能从我手里挣出去,急得他惊叫着:“少爷快放手,要出人命了。”我回他一句:“这么说你打算明白交足所欠的租子了?”他还不死心,吱唔着说:“这,这……”我打断了他,向四周人群大声说:“你们都看见了,他们欠租不还,还结伙持械行凶,我今天算是自卫不当,误杀两人。”又转向那老头,“哼,大不了我陪你几锭银子,可那租子还是一分不能少!”
    此时水里的已经不太挣扎,只是一会儿抽搐一下,被我掐住脖子的四肢已经不动,舌头也已吐出了一截,空中散发出难闻的臭味,不知是哪个已经失禁了。另三个儿子冲上来想解救他们,被我一人一脚踢出老远动弹不得。那老头见状如何还硬得下去,扑嗵一声跪倒在地,一迭声地哭叫着饶命,我并没放手,我知道他们死不了:“这么说你是答应我了?”他以头点地:“答应!答应!”
    我还没放手,“就是说今天你要给我装满一车,其余所欠,明日午时一次还清,可是这样?”他连声答应着,更央求我说:“少爷,大老爷,我的亲爷爷,你就快放手吧,再晚他们就没命了。”
    我先松开这边这个脖子,顺势在后背轻轻一拍,让他透过气来,在他倒下半途,用脚轻轻一垫,使他没有摔到。然后又拉出水里这个,一甩手把他不轻不重地抛到一块石头上,让石头正好架住他的肚子,一股清水就不断地从他嘴里流出来。走向竹椅的时候我一边掏出绢帕擦拭并没弄脏的双手,一边偷偷向又惊又喜,刚刚松下一口气的姑姑姐姐们做了个鬼脸。回坐到竹椅上,立刻发觉到她们的殷勤,这回可不是只为给我状威,那里面带着真心的犒劳。我对刚刚爬起来救助气若游丝的几个看也没看,仍然冲着老王头叫道:“用那么多人吗?他们还死不了,你赶紧抽两个人给我装粮食,我还急着到村西陈家哪。”
    小村子消息传得快,等我们装上一大车粮食来到陈家时,他家已经把一大堆粮食搬到了外面,毕恭毕敬地等着我们。
    最后我们来到了去年死了儿子,前几月又失火烧了房子的齐家,老两口和媳妇孙子早已等在那里,旁边还有几个帮忙的邻居,告诉我连头年欠的,都在这里了。我依例坐到竹椅上,回手要过帐薄,翻了一翻说:“老伯,您家一向不曾欠着我们,去年家遭了不幸才欠了一些。如今我要都收了您的,这日子就没法过了。这么着吧,去年欠的我们一笔勾消,算是我花家对你家连遭不幸的一点心思,今年的租子嘛,我先收你一半,总得给一家老小留下口粮吧。那另一半嘛,就先欠着,明年若是收成好你再还。你看这样可好?”
    他一家互相看着,露出不信的神色,我又强调了一遍,还加上一句:“要是口粮不足,再少收点也行,就你一句话。”齐老头听到这里,知道这是真的,膝下一软就跪了下去,又被我一把拉起来。一家人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几个邻里也对我露出又疑惑又赞许的目光。我借势四周扫了一眼,大声说:“我花家待人一向讲道理,真有难处的我们不能往死里逼人家,可我们只讲理给人听,若是给了骨头想抢肉,给他脸还要皮的猪狗之辈,我花中玉就算剥他皮抽他筋,啃他骨头吃他肉,也不会少要一分。”
    回来的路上,我找机会向恭恭敬敬侍候我一天的姑姑姐姐表示了歉意,她们对此倒不以为意,只是说看着我抖威风真是又痛快又提心。
    到了第二天一早,王家就陪着小心交来了各年所欠的租子,包括本是用我家租子买的那块地的地契。不出十日,我们就收到了历年拖欠的一多半和今年应交的全部地租。我在家中说一不二的地位从此更加稳固。
    独山子之——少年当家下作者:贴树皮七金色的秋天好美,我明知道这句子已经被人说过千百万遍了,可是当我坐在后山高处眺望时,涌现在脑海里的就是这句话。山上的桔树很密,虽然结的果又小又不好吃,可密密麻麻的金灿灿地挂在树上,却非常好看。看到高兴处我不自觉地吟出一首诗来。别以为我在山里摸爬滚打了几年就忘了如何写诗,只不过写的内容和气势大不一样了,早年写的总是花呀草呀,雨呀愁呀,如今我的胸怀比原来宽了,写出东西来也就雄混得多。不过今天不是写,随意说了几句而已,周围的几个女孩儿就大加称赞,弄得我不好意思起来。
    “没那么好,姐姐们过奖了。”我并非是谦虚地说。
    今天陪我上山闲逛的有三个姐姐,如今我一回来就感到原来的叫法很别扭,什么九姑家三姐,四姨家二姐,大伯家二姐,等等。可如今好几个姨都变成了妈,四姨家大姐又变成了四妈家大姐,什么叫四妈家大姐?应该和我们一起论才是,可重新论起来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所以我就提议不那么叫了,改叫名字后加个姐字,原来只是随便说说,不想竟得到了老辈的同意,大约和我刚刚给家里牵回一头牛犊子有关。
    所以现在陪我的是九姑家的凤佩姐,四妈带来我家的美琪姐和大伯家的绿萍姐,有人会说这不是更麻烦吗?不,这是为了让你明白,平时只叫什么姐,东西两院就是唯一的了,无须再把她们的妈也带出来。
    当然人多了,而且有些是外嫁之后夫家给孩子取的名字,有好几个重名同音的,其实这也好办。大名重了用小名,后面的字重了用前面的字,总之我用了大半天时间就把所有人的名字排好,并定了每个人的叫法,如今虽然还是试用期,同时生效,但已经有很多人开始跟着我这么叫了。
    至于我自己,长辈叫玉儿,平辈叫玉弟玉哥,晚辈叫玉舅,玉舅爷,一点没变,因为只有两个男人,混不了的。
    现在我因为诗的事,想起了什么:“对了,胡先生走后又请了谁?”几个都直摇头,绿萍姐叹了口气说:“没了,叔父曾经请过一个,可是来了没几天,大约听到了外面的风言风语,自己跑了,以后叔父身子不好,就没人管这件事了。”“自己跑了?”我感到奇怪,“这儿的风言风语和教书先生没什么关系吧?”
    凤佩姐插进来说:“玉弟你不知道,镇子里不光是说我们是……总之是难听的话,他们还说这两个院子风水不好,会对人不利,所以除了小偷,没有人肯到这里来。那先生定是听了这些,也许还有别的才走的。”我听明白了一点,坐在那里想起一件事来,那就是咒文里讲了,我家的女孩儿们都是知书懂礼的,还学什么会什么,这么着可不行,什么也不学岂不是白瞎了这么多好材料?
    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凤佩姐移到我身前的石头上坐下,文文静静地看着我,好像在等着我说什么,我随意一抬头,见她目光好像特别深,脸也象是特别白一些,我猛然想到九姑是四奶的女儿,她们是有回人血统的一支。再一细看,果然鼻子高一些,眼睛黑一些,也深一些,个子也高壮一些,那双乳房也好像比别家女孩儿挺得高一些,她也不过十八九光景,那里怎么好像比六姨的还突出?过去一直住在一起并不太在意,现在一看果然和汉人有许多差别。我那时从没见过回人或是叫回疆人,原来就是这样?我这么想着,不错眼珠地盯着她上下看,可就把她的脸看得红了起来。一见她害羞,我的心一热,很想和她说点什么,但碍于还有两双眼睛在那里,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谈起了别的。
    问了一些关于念书和是否都在练习驻颜功的事,见美琪没说过话,就特意问她:“美琪姐,记得你的琴是很好的,可以教教妹妹们吧?”
    比凤佩姐小一两岁的美琪正站在一棵桔树下,一手扶着树枝,一手够那红红的桔子玩,宽松的袖子褪到了肩上,露出白藕似的一段手臂,每到此时又急急地放下手,把袖子整理好,如此几次也没够到那桔子。见我问她,便放弃了够桔子,走过来几步:“玉弟,你说什么?”原来她跟本没有在听。我又重说了一次,她连连摇头:“不行,我哪有那个本事,若论抚琴,你去找我母亲好了,姑姑们也有好几个抚得好的。”
    “除了四妈,应该数十三姑最好。”这是绿萍在说话,她此时坐到了凤佩姐的身边,玩着一枝野花。
    她要比佩姐大七八岁,是二婶所生,如果父亲说的不错,她其实是我没排在二十四个姑中的又一个姑姑的女儿,只是她自己如何知道?当年她也曾经许过人家,还没过门就成了寡妇,对她的打击不用说非常大,如今十年过去了,不知是否忘得掉。她的个头也不小,身子很苗挑,估计酥胸仅比凤佩略小而已。我为又想到女孩儿家乳房感到不好意思,可又止不住往那里想,谁让她们都长得这么好?后来我强迫自己想她们的个子,为什么比本地的女孩子要高挑一些?随即我就明白了,我们三家都是从北方来的,不管她们的母亲是否外嫁,其实都是我们家的种,都有北方血统。想到种,我又想到六姨,不知道逍遥五子教我的法子是不是有效,万一她怀上了我的孩子怎么办?这法子是日月师父教我的,说是可以控制体内什么东西,在和女孩子交欢时,可以保证让她不怀孕,当然想要让她怀孕时也能控制,只不过那还要看那女子是不是能怀上。
    心里胡思乱想着,嘴里和她们探讨着教年幼的女孩子读书的事,她们居然一点没疑心我时时在想到她们的乳房大腿和私处,还以为我只是在思索读书的事呢。不过这事也确实重要,大威说了她们要知书懂礼,我当然就得照着办,关键是我需要她们学些东西好帮我持家。
    我好久没碰女孩儿了,今天和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儿谈了一阵,心里痒痒的,可是没有机会和哪个姑娘单独呆一会,让我同时搞她们三个,我还没那个胆子,也实在想不出如何下手,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完全可能的,哪怕再多几个。
    我嘴上应付着,心里想如果让我选一个,选谁呢,我马上想到长相特别些的凤佩姐,我家这么多回人之后,可我还不知和她们交欢会怎么样,那对耸立的乳房一定非常够味,虽然师父们嘱咐我一定等十七岁后再才可以比较放开地和女孩儿们发生关系,但也说偶一为之演练一下也是可以的,我回来一年了,只和六姨有那么几次,够小心了。可是那两个在一边,我毫无办法,她们要是有什么事先走就好了。
    这么想着,只听美琪说道:“中玉,我想起妈妈让我到六奶那问一样事,再晚要挨骂了,如果没什么要紧事我就先走了。”又问另外两个:“你两位多陪陪玉弟吧。”绿萍马上跳起来:“哎呀,你不说我倒忘了,小婶约我今天帮她绣枕头呢,可别叫她以为我还和她生气。玉弟,要不,我们一齐走吧?”
    凤佩冲她一白眼:“人家不走你也不走,这不是起哄吗。我才不走呢,我还要向玉弟请教几个问题。
    玉弟,你有时间吧?“
    我大喜过望,但表面不动声色:“佩姐这么看得起我,我怎么好有没时间搪塞,只是你要考些简单的,给我留些面子。”
    “瞧玉弟这张嘴,越来越会说了。好吧,绿萍,我们先走。”
    “走,咱们读的书少,留在这里也是鸭子听雷,对吧?”
    凤佩没好气地拿起一颗石子,做势要打绿萍:“还频嘴,快去绣你的鸳鸯吧。”几个一齐嘻嘻笑了起来。那两个说着话挽着手先下山了。
    我见终于有机会了,反而不知说什么好了。六姨那次还有个由头,这回人家好好坐在那里,难道让我象大威说的最下等的那种猛扑上去来一个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
    “玉弟发什么呆?是不是见两个才女走了,觉得没什么话了?”佩姐笑吟吟地挖苦起我来,我连忙收回心思,和她谈起孟子中的几个疑点,不知不觉过了半个时辰,没发现有什么机会。后来我们见太阳晒过来,就起身要找个遮阳的地方,我正四处张望,佩姐忽然想起一个去处:“我们到泉眼那儿去吧,那里有水,一定清凉些。”我一想可不是么,就同意了。那个泉眼要再高一些,转过一个小山包就是,我们家吃用的水是从山上接下去的,这个泉眼是最大的一个,下面还有几个,最终汇到一处,被竹管引下山去。
    到了泉眼边,果然发现这是个好地方,泉水虽然流量不大,但流出来后向下落几步远有个山石自然形成的大坑存住一些,变成几尺大小的一个小水潭,水流一激,溅起一点水汽,很是风凉。更兼泉眼往西是个上坡,那里有许多巨石形成的小山头,这北面的石壁很陡,挡住了阳光,有很大一片阴凉的坡地,地上有的是石头,也有几处平整些的矮草,若干桔子树。
    我还是找个石头坐下,凤佩姐则看中我身边的一处软软的草地,她见很干净,便席地坐下,对着坡下的泉眼看着说:“如果那泉水从旁边这些石头上流下来该多好,玉弟,你喜欢这里吗?”我四处看看,这里能望见远山,但有树和山石挡着,望不到镇子,要从山石南面爬上去些才能见到,我想起进山后见过好几处亭台,心里一动:“这里大概是这石头山最好的去处了,几年没回来,险些把它忘掉,小时候大人们陪着常来这里玩。只是,好像只靠这点天然的景物成不了一景,哪天琢磨一下,在这里建个亭子,那边修一条台阶,那里嘛,弄些石头桌,石头凳子什么的,那就好多了。”
    “太好了,这主意好,我们守着自家的山,可是山上除了石头就是这些歪歪扭扭的桔子树,还不好吃。要是修这什么个地方,以后到这散散步呀,读读书呀,就是看看景色也好。”
    “还有,我们把那些泉眼改造一下,把那些高高低低的石坑扩大,让它们多存一些水,下面池子流到下面池子,就成了微型阶梯瀑布了,虽然不会壮观,但一定也很有诗情画意的。”
    “哇,玉弟,你怎么就能想出这么多呢,那你就和二舅说说,我们马上就做吧。”
    “看你急的,有许多事做呢。不过说也是个大事,人活着不能只是吃饭穿衣养活孩子。”
    “看你,说的什么呀,真难听,不理你了。”
    她听不惯我从山里学到的俗话,一定认为离脏话已经不太远了,便向后看一眼,侧身半躺下去,用手支着头,在那里数近处一棵果树上的桔子。我也站起身来:“我去泉里洗把脸再上来。”她急着说:“你干什么?那是我们吃的水。”我没理这个,仍走下去洗了脸,又在下面观察了一阵才走上来,递给佩姐一个刚刚弄湿了的手帕:“这手帕我可没怎么用过呢,不嫌脏的话擦一下手脸一定会凉快些。”她把手帕接过去手了又看,终于不太放心,只擦了手就还给我:“你还是那样子,不管不顾的,亏了这么多人夸你。”
    我没理她埋怨,自顾说:“一年之内我要把这亭子建起来。而且要单引出一个石头池子,专门洗个手脸什么的。两个水分开不就没事了。”
    “但愿吧,哎呀!”她突然露出惊恐,“中玉,快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上爬,在大腿上。”
    其实是个蜘蛛,它爬到凤佩姐的裙子里,又到了内衣里。她又怕,又不敢动,又怕羞不让我动。后来我们想个办法,我用手帕蒙上眼把她裙子拽下来,那蜘蛛还是不出来,还往要命的地方钻,她怕极了,只好让我蒙着眼脱去她的内裤,可那小东西不走,我就去抓,本来就蒙着眼,我的心眼又不好,总往她关键地方摸,弄得她羞急不断。后来那东西爬走了,我却大受启发,用我的宝贝如意帕变了个更大的蜘蛛,爬进她的上衣里,一步一步的,就把她脱得一丝不挂了。我让蜘蛛专门往她乳房,阴部跑来跳去,我就由她指挥着在这些地方东扑西拿,又摸又捏,非常带劲。后来我用两只手加一张嘴,把这三个地方护住,只要我手,嘴一离,那蜘蛛立时就取而代之,我就说这么太累了,不干了,逼着她答应我趴在她身上盖住要害。后来我又让蜘蛛往她阴穴里钻,只好起身用手去捉,这东西就又跑到别处。最后她没办法,答应我可以用身子上一件东西把她阴穴堵住,我当然就用了我的肉棍。
    然后我就说不能一直这样,我挡着它不来,我下来它就上,这样没完,我要回去叫人,这么扑来扑去,她总是指点不及时,我蒙着眼当然捉不住它。她就舍了羞怯让我解开眼上的手帕,我不干,说男女的不行,迫着她反而求我,我就提出条件,一让她叫爸爸,二事后要让我操她,她哭也哭了,骂也骂了,我要走她还不让,最后无奈答应了我的条件。
    解下手帕,我东抓西捉,假意赶走了蜘蛛,这白嫩的身子可就随便我摆弄了,这一天玩得好开心。有我深得真传的御女本事,加上大威魔头施在我家女儿身上那种身淫心耻的本性,我直把她弄泄了三次这才罢休。中间少不得默念“乳来”,大嘬一通处子乳汁补我所需,果然快乐之极,我打心里佩服大威,他在淫色上果然成就非凡,无与伦比,那能吮动的阴唇,蛇信般能吐出半尺长的阴蒂,呼之即来大补阳精的乳房,除了这个色中巨魔,只怕再没有人能想象出来。
    如此,我就有了有着回人美貌的第二个女儿佩儿,和第一个,也就是六姨的成熟比又是一种滋味。
    我虽然天生好色,但也天生要撑起这个家,所以我和佩儿快活过以后,便着手张罗教孩子读书这事,把原来胡先生给我们上课的房子倒出来,让原先书念得好的姑姑们和姨们去教没读过书的姐妹们,后来逐渐又教些别的,成年家人也开始学一些更深的。父亲对此大加赞赏,只是怀疑她们能不能教好学好而已。
    八东院聂老夫人终于没有活到过年就故去了,按照过去嫁到谁家就是谁家的人这一说法,她的去世代表着迟家已经再没有一个人了。在她临终前我们家主事的人一起讨论了日后对迟家祖先的态度,毕竟我们花家的人差不多都有迟家的血统,又继承了迟家和我们家产差不多的全部遗产,我们需要对此有个明确的交待。做为花家未来的当家人和现在大事小情的主要参与者和执行者,我当然也有一定的发言权。没有人对给予迟家和聂家祖上相应的尊重表示异议,所以我们决定把供奉祖宗牌位的祠堂重新合并,将三家祖上一齐供奉,并且决定不分姓氏,每一辈人都以年龄长幼排序,这样,在高祖这一代的牌位就以当时最长的迟家高祖居中,花聂二人分居左右,以后各代因为生子有先有后,次序并不都是这样,不管青水为女子的地位做了多少工作,这个布置还是以男子为中心的。然而由于我们三家情况特殊,互相婚嫁极多,大部分女子还是以夫人身份排在了里面。我们还决定日后我们的后代将以这三家先人做为共同祖先。
    我们把这个安排告诉了弥留之际的聂老夫人,也就我的外祖母,做为迟家最后一个夫人和聂家的后代,她当然对这种安排表示满意,同时她也嘱咐我们善待已经无依无靠的太姑奶,我们自然一口答应,太姑奶也不是只从她们那边论的。
    新年刚过,我们家又送走了另一位老人,花家的大奶,我的外祖母迟氏。当时可把我忙坏了,因为我正带着雇工在后山上种果树。前面说了,那山上原来种的是一种桔树,要么是气候不合适,要么就是年代长了串了种,好大的山却只能产些又小又涩的桔子,自己家人都不爱吃,更加卖不出去。我先是调查了周围乡里,发现一种不多见的柚子又大又甜,很受欢迎,但它只适合生长在比较贫瘠的山地,这江南水乡所产很少。我们家后山不是正好种这东西吗?我已经算准父亲大约要在秋后弃世,外祖母的丧事一办完,我就出去了一个月,跑到几百里外的一个柚子园做了半个月的短工,大概还是童工。这中间我利用学的法术偷听偷看了一些东西,也从老果农那里学到了一些,然后又到附近另一家买了很多种子,更重要的是把一个在他家干得不痛快的老果农说服了,跟着我回到了临河镇。
    回到家,我就把这些种子种上了,这叫育苗。两院西面的大田我家还剩下一块不小的地,那是我们自己家长工种的,眼下是冬季,没种什么庄稼。大奶过世的时候我正天天泡在那里和老果农以及长工们照看刚出来的小苗。等清明一过,果苗也长到一尺来高了,我们又开始把它们栽到山上。老果农一来就说可惜了这么好的山地,大约迟家的人从来没听过有人夸他家土少石头多的后山。
    要等到产出柚子那是三年以后的事情,可这么一来,镇上的人就看到了我家的前景,借个银子什么的要痛快多了。对我家宅院感兴趣的见我大张旗鼓地干起来,也断了那份念头。
    树没栽完,我又忙上了别的,那天看见镇里唯一一家铁匠铺,觉得这个属于工,我家应该可以做的。
    要知道逍遥五子中好几个会铸剑,这是许多炼仙求道之士的必修课,凌云子更是此道高手,即使是平常的钢铁,他也能铸出出色的刀剑来。那三年里,学习打铁铸剑是我的一门必修课,一是考验意志,二是为我家日后的生计打下基础。所以我又打算开一家最好最大的铁匠铺,只是觉得一定要做得大些,眼下银子不足,有些力不从心。但我还是细心地观察了几天,发现我确实可以用同样的东西打出比他们更好的菜刀来。
    为了开上铁匠铺,我开始艰苦地做出努力。首先,我更于打造兵刃上有把握,而且如果名声大了,可以靠上官家,那可是大主顾,可是那是需要有专门许可的,就像现在造军火也不是谁都可以干的。我打定主意要买下这家铺子,虽然它很小,可它有许可。
    单买这个铺子从钱上来说没什么困难,难的是他家就是以此为生,不肯卖。后来我明白他们主要的担心,就和他们说我买下你的铺子后,你父子三人照旧在这里做工,每年的工钱和他们现在一年的收入相同。三年以后他们如果觉得不合算,我可以原价再卖给他们,并且为了尊重他们祖上,铺子的名字也不改。
    我足足做了两个月的工作,这个铺子才被买到手。
    对于我栽果树,父亲本来就不太满意,又开起了铁匠铺,他更加不高兴,他认为这不是我们书香子弟该干的。是不是书香子弟就应该在家里和女子们乱来?我没敢问,反正他最后还是没有阻止了我。
    而且经过我的改进,那菜刀确实好了很多,但我志不在此,我的主要目标是:一定有一天会有人相中我亲自监造的那把刀和那对剑。
    九今年的收成虽没有去年好,却也算是丰收年,我照例到各佃户家走了一遭,但没往回拉粮食,只是根据各家情况定一下应交租多少。以后就由他们自己送过来。我这一年时间专门请了个账房先生,说好了只干一年,但必须给我带出几个人来,我可以多给一些工钱。所以这会儿老先生很轻松,记数算账的事自有别人来干,他只是监督一下,指点几句说行了。地租收得还不错,去年曾经教训过的老王家这回也没敢胡闹。因为父亲的状况不一天不如一天,按他受伤的时间算,他就差两个来月就满三年了,不解绝咒不是玩的,这已经一次又一次地被证实了。所以我的心情也不太好,毕竟他一去,这么一个大家就全交到我手上了,不只是要让所以有的人有吃有穿,还要解决女孩子们嫁不出去的问题,这后一样最是为难,因为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又不能不和父亲说会有办法的。鉴于这种情况这些天我留在府里的时间多了一些,以便有机会多陪陪父亲。
    后山的果苗已经长到半人多高,砍下来的桔子树正好用来顺着地界围成一个大大的篱笆,是长工们农闲时干的,中间还雇了短工,家里的女子也被我动员着轮流干了一些力所能及的轻活,当然这事让很多人不太满意。这事还没有完工,估计要等到明年才能做完。一但完工,连原来绿豆师父的茅屋也将被圈在里面,可见原来属于迟家的这座山确实不小。
    这天我正看着柳姑她们收租子,她带着另两个姑娘做得有板有眼,看样子老先生还真么她们给带出来了。前一章说过柳姑是七奶所生,如今也有二十四五了,她是姑姑中没能嫁出去的七个中的一个,现在当然不再会给我洗澡了。不过在我看来她也没大到那去,尤其是那个从七奶那里带来的小倍儿头和以前一模一样。也许是她比较听话,我走前让她们练习的驻颜功没有放下的结果。平时我见她总是带着一点清愁,肯定和嫁不出去有关系,自从让她做了二账房后,有了事情可做,已经常能见到她的笑容了。
    她带的两个记数的是绿萍姐和没提到的玉莲姐,玉莲姐其实比柳姑还大三岁,她就是大姑家出嫁后生了儿子又死掉的玉镯姐的二妹,她们姐儿几个都和我一样带个玉字。我夸了她们几句,居然把两个姐姐夸红了脸,还是柳姑是长辈,她催着我去干别的:家里的大事多了,这里有我们呢。
    我正和账房先生聊起她们学得如何了,他如果走了这几个女孩儿能不能拿得起来,铁匠铺成老汉的二儿子成仲民就匆匆跑到门外要见我,他如今算是我的伙计了,对我更是恭敬。一见到我他就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少爷,我爹请你快过去,有人相中了咱们的刀剑,一定要见一见你。”
    来到成记铁匠铺,就见有两个军爷在里面说笑,旁边放着两口缺了口的腰刀。而我督造的刀剑正在他们手里。他们正在等着我。
    谈了一阵,他们知道我是大户子弟,不是寻常小铺子老板,对我变得客气一些,等知道我还是当家子之后,便说起了兵器。原来他们是山外军营的军官,因出来公干偶然来到这里,见到那刀剑后随便一试,竟把自家的刀崩了口,所以对这刀有了兴趣,希望能再打造出一口,他们就可以换下自己的刀了。
    我问明了他们在军中的地位,心里大喜,但因为他们急着走路,来不及现打,就歉意地解释一阵,很痛快地把刀白送给他们,并且答应再同样造一把,等他们回来路过时再取。他们高高兴兴地上了路。
    可是三天后他们并没有如期来取,成家老大成伯民就嘀咕起来,说是白给他们打了刀。这时我不但让成家爷几个又打了一把刀,而且又照原样打出一套刀剑来挂在原处。我当然也着急,但不是为了这一把刀,我是希望他们带着这刀回去会给我带来更多的活计。
    毕竟我的刀钢口非凡,半个多月后,两个军爷伙着另一个来到铺子,原来当时他们因故没有按原路回去,所以没能来取刀,不过就是那一把刀也让他们的团练相中了,这次来是问我能不能按着这钢口打造他们惯用的腰刀,我们当然可以。他们就住了下来,等第二天腰刀打出来,几个人比来比去,试了又试,舍不得放下了,终于那个新来的开了口,他要买六百口这样的腰刀,一个月内交货。我自然喜不自胜,但脸上却露出为难之色,什么工期短啦,原料供不上了,结果是把价钱提了上去。原来他们这一营近日要有行动,特别急需。
    接下这个生意后我租下了成记铁匠铺后面的一个大院子,临时招了些短工,成家几个成了大把式,没日没夜地干了起来。如期交货以后,这生意就没完没了了,我只好索性高价买下那个院子,选了些中用的短工长期雇用,一个大铺子就有模有样地在了附近几县小有名气了。那成家几个加了工钱,又不用干太粗的活计,自然对我忠心不二,不再提买回铺子的事了。再以后这里又一再扩大,成了省内有名的兵器营,民用的家什也被成批地运往外地,它变成我们家的重要收入来源之一,这是后话。至于打铁的关窍,主要在于我在烧铁过程中加了一些特殊的辅料,而这些东西是我在另一处配好拿来用的,那时候没有理化分析之类的手段,所以我也不怕谁偷去了手艺。平日我也就很少过来,都是三姨带着几个女孩子过来照看,主要是管钱管物,并不需要干粗活。
    再说那天有了六百把腰刀的生意,价钱又好,和父亲一说他也高兴,再也不提务工有失体统的话了。
    十一秋收已过,我又安排长工们扎篱笆,自己却打起了别的主意,这就是我家院后通过后山的那条密洞。
    我偶然发现这洞有人工开凿的痕迹,怀疑这洞是宅子的老主人借了天然石洞又加工过,那会不会另有机关呢?我研究了几次觉得确实有可疑的地方,就打算探它一下,这一方面是我年幼好奇,另一方面也是考虑到我家日后会有“官府辑杀”,不能不有所防范。如果洞中另有天地,即使没藏着什么奇珍异宝,总会成为日后的一个藏身之所,眼下这洞很容易被发现,而且容人有限。
    我需要有人给我打火把,又不希望有太多人知道,正巧大姐没事,她的嘴又严,我便叫她一起去。她如今已经二十出头了,出落得更加动人,对于因了婆家悔亲而终于没有嫁出去一事,已经变得淡漠了。她还象原来那样特别疼我,只是再不会搂我睡觉了,更不用说让我摸她什么。大姐大名花紫瑛,但我并不叫她紫瑛姐或是瑛姐,因为大姐就是大姐,原来也不必加谁家大姐之类的定语,所以还是这么叫,其他我外出前那十个姐妹也都如此。随便交待一下,我。每个人的名字中都有一个玉旁,这和我名中带玉字没有关系,因为我的名字是父亲后改的。亏了我家年代在前,否则会有人说父亲是参照了“红楼梦”取的名字。
    同样也不要以为我家有上百的女子,又姓花,是抄了一百个花仙子的创意,因为我家不算老一辈的,眼下就不止一百个女子,而以后大家会看到,我家的女孩儿可远不止一百之数。
    回到正题,我和大姐各举了一个火把来到密洞里,这洞相当宽大,收拾得很干净,没有阴森森的感觉,否则我们家女孩子怎么会经常从这里到山后去?这山洞的两头都是我们家的地界,不担心别人会进来。
    洞的两头都备有松明火把及打火用具,为的是谁从这里过的时候方便,用过后把火熄掉放在洞的另一头就可以了,别人下次可以再用。我们现在要研究的是离宅子不太远的一个拐角处,这里有个大石壁让我觉得古怪。我在大姐手中火把的帮助下一直忙了两个时辰,也没找到什么拉手机关之类的东西,就走出洞口休息。大姐加没说不干了,可话里对我的探索充满了怀疑。
    “玉弟,也许跟本没有什么暗洞,我们还要再找吗?”她熄了火把,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果子来递给我,“来,给你,渴了吧。”我已经习惯了拿来就吃,没考虑她为什么不吃。为了回她的话,我随口说:“我敢打赌,这里面一定有暗洞。”这是近来和长工,工匠们学的口头禅,一出口吓了我一跳,我想起了“逢赌必输”四个字。大姐没留意我的表情,自顾望着洞口说:“没有就是没有,打赌有什么用。”
    我就在心里思索开了,怎么说才又能达到我的目的,又能让她和我赌呢?想了想后,我只想出最蠢的办法,我央求她说:“大姐你能不能和我打赌?连打三个赌,只赌一文钱,好不好?”她听了笑起来:“赌什么呢?你什么时候变成赌鬼了?”我说:“不管我赌什么,你都和我赌好不好?”她笑得更欢了:“你这不是明摆着诳我钱吗?”她笑的时候是标准的闰秀风范,只吃吃地笑,决不露出牙齿来,但她身子在颠,带动着胸前淡紫色的衣服也在动,那一定是里面挺拔的双峰引起的,我回忆了一下,她那里比三年前高出了一些,但不是很大,至少比六姨的小些。想到这我的心变得痒痒的,自从那次以后,我又“惩罚”
    了六姨两次,简直太美妙了,不知以后和大姐会怎么样。我感到下身有了反应,赶紧说些别的:“大姐,你一定要和我赌,这非常重要。”
    在我一再要求下,她誓死如归似的同意了:“好吧,不就是三文钱嘛。”
    我略想了一下说:“说好了,我赌什么你都得同我赌,这头一赌是:我赌这洞里没有又大又长的暗洞。”
    什么,她惊奇地看着我,怎么又说没有了呢?她一定是这样想的,可我用目光盯着她,示意她不能反悔,她只好无奈地说:“好吧,我和你赌,我说这里一定有暗洞。”
    “第二赌,我赌方才那个石壁不可能一推就开。”我这个赌她也同意了。我高兴地跳起来,就要去看看究竟,大姐叫住了我:“玉弟,不是三个赌吗?那一个是什么?”我停下来想了想,想赌暗洞里会有什么,但话到嘴边突然又停住了,我的心里冒出了一个念头,我虽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我一定要试上一试。我就严肃地说:“我赌我们的父亲这病一定不会好了。”
    她象不认识我似地看着我,忽然打了我一个耳光:“你这个,这个,你怎么能咒咱爸爸?”我气急败坏地跪到了地上,央求她一定和我打这个赌,那怕回头给我几刀都行。可她虽然见我跪在了地上,心里不忍,却死也不肯和我赌这个。最后我急了,说:“大姐,你知道吗?如果你和我赌了,咱爸的病就会好的,你要相信我!”可是她就是不听:“别胡说了,你再不给我住口,我马上就走,再也不会理你了。”
    我跪地央求好久,终于知道无法说动她,只好站起来说:“好吧,我们先去打开暗洞,然后我再告诉你一些事。”“你不是说,没有暗洞吗?怎么又……?”她大惑不解地看着我,我不管她,重新点上火把,叫她和我进洞。
    还是那块石壁,那块我忙了两个时辰没有发现的石壁,现在我只用力一推,它就徐徐地向后转动,一个可能从没存在过的暗洞就出现在我们眼前,我走进去,后面跟着惊得说不出话来的大姐。
    暗洞确实又大又长,我们走了又走,几次想停下来以后再来。而且这暗洞这有支洞,我们更不可能一一去察看了,只能沿着比较宽的一个往前走。路上我打好了腹稿,对大姐说我在修炼的时候被仙人加了一道咒语,就是“逢赌必输”,我已经试过几次,多数都挺灵验,所以今天才会拿父亲的病来赌,希望能使他康复,谁知道她说什么也不肯,不但第一次打了我,还害我跪了半天。我这么说着,大姐也是将信将疑,但对打了一耳光的事十分后悔,一再问我还痛不痛。还说那我们再赌一次试试,万一灵验了岂不是太好了。我说现在说给你知道了,不知道还会不会灵验,等一下出去了可以试试。
    在我答应再走几步就往回走之后不久,前面出现我亮光,我们发现这里已经到头了,洞的尽头处转而向上,地上还有石头台阶。走到上面才知道这里是一棵几百年的老树,中间已经完全空了,暗洞的出口就是老树半腰两人多高处的树洞,亮光就是从这里照下去直到洞的底部的。
    我帮着大姐从树上下来,向前望去,只见前面正是我家后山的后坡,山角下日月师父住过的茅屋依稀可见。原来这里已经是后山后的那座很大很高的望云山了。回头再看那老树,枝繁叶茂的,从下面完全看不到半腰的树洞。好隐密的洞口啊。
    这里平时少有人来,据说有时还会有凶猛的野兽出没,但我看不会,一是这里离人住的地方太近,二是当年师父常到这里采药,有时一进山就是好几天,没听他说过有什么猛兽。
    我和姐姐找个干净的草坡坐了下来,我们走得好累。太阳斜斜地照在树头上,看来已经是未时了,单是这暗洞我们就走了近一个时辰,确实够长的。
    我们说了一会关于这洞的话题,又转到了打赌上,大姐立刻来了劲头:“玉弟,我们打赌吧,再赌爸爸的病试试。”我完全同意,就把打赌的内容又说了一遍,就等她一点头,然后回家去验证了,可不曾想她突然愣在那里不说话,后来脸也涨得通红,像吃什么噎住了一样。我急得不行,催着她说:“大姐,你快答应啊,你说我和你赌就行。”
    她就开了口:“可是,可是我说不出来。”
    “你说不出来什么?”
    “就是你最希望我说的那句。”她的脸更急得像是要下蛋的母鸡。难道冥冥之中有什么力量不让她说?我知道父亲的寿命已经被咒语限定,很难改变的,也许就是有力量不让她答应下来,可我不甘心,就又说:“那你就点点头,我问你,你和我赌吗?快点头呀!”
    可她就是不点头,我催之再三,她才说出一句话来:“玉弟,我,我的脖子动不了了。”
    现在我完全明白她不可能和我赌,这和她的意愿没有关系。我叹口气说:“算了,这就是天命吧。我们都别勉强了。”她竟立刻点了点头,一下又为自己能点头了吃了一惊。
    在放弃了赌我父亲的病以后,我们都沉默了一会儿,后来她先开了口:“玉弟,你说那个咒语真的那么灵吗?也许这里本来就有一个洞,你先前已经把石壁弄松了,所以一推就开。”我就告诉她我路上试赌的事,她还是不太信:“那,如果这样,我们打一个赌,你说这洞里没有金银珠宝,我们不是立刻就有钱了吗?”我听了先是一喜,随后又叹口气说:“大约是不行的,我不能用这方法获得钱财,这和我丢了东西再找回来不一样。”她就劝我试试,我也不敢肯定,便和她赌眼前的地上有能挖出银子来,结果虽然挖了出来,可我怎么看都有点面熟,后来一摸怀里,我的银子果然不见了。
    她就又怀疑那咒语,其实是怀疑我:“我看那咒语不灵,你那银子说不定是,是你掉在那里的。”说完就向草地上躺下去,把高耸的乳房突了出来,她立刻觉出不妥,脸上略红一下,又改为侧身了。
    我听出来她在怀疑是我动了手脚,故意骗她的,心中不觉有气,同时她方才突出前胸的动作也触动了我的某根神经,心念一动,我随口说道:“那你就再和我试赌一次。这次赌一个你认为最不可能的事”
    她哼了一声说:“赌呗,就赌我身上的东西,免得你……”她没说下去,但意思很明白,我没好气地说:“我明白你的意思,就赌你身上的东西,到时可别怪我没和你说。”
    “你说吧,我才不相信真的有这种事。”
    “我就赌你现在不会当着我面把衣服脱光。”我狠狠地说。大姐登时满面通红:“你,你在说什么?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还是我弟弟吗?简直是……“
    不等她骂出来,我接过来说:“先别骂,我说的是你自己脱,你也可以不脱呀。不敢赌就算了。”
    她就怒气冲冲地说:“赌,我跟你赌,我就不信我不敢当你面……那么做。回头我再和你算账。”她这么说着,站起来开始解开带子,把长裙外的小褂脱下甩到一边,接着便解下裙子,嘴里还说着:“我就不信,回头看我如何和娘说,你竟不学好,连这种话都敢说出来。”见她竟连胸衣都脱下丢到一边,一双玉琢似的乳房已经展露出来,我有点慌神,上去拉住她的手说:“姐,别脱了,再脱就……”哪知她一下甩开我的手,飞速地把内裤也脱掉,然后才停下手直视着我说:“怎么样?你赌输了吧?”
    “可是,我说了我一定会输的。你也说你一定不会脱的。”我回答着,目光在她赤裸的身上扫了一遍,登时体内一阵燥热。
    大姐又愣一下,直直看着我,象在想着什么,接着低下头去,看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不由得把一张脸涨得通红,一下用双手捂住脸,蹲在地上哭着说:“天哪,我这是天了什么?我怎么会……”
    我这时已经决定要了她,反正她早晚也是我的。我一边轻轻把她推倒,伏到她耸立的乳峰上,一边说:“大姐,这可是你自己脱的衣服,你既然把全身都让我看了,就让我再干点别的吧。”此时她觉出不对,放开手一看,登时又羞又怒:“玉弟,你疯了吗?你怎么能对亲姐姐这样?快放开我!”她拼死地往下推我。我则狠狠压住她使她动不了,一面用嘴吻她,用手摸她的酥胸。她羞得不行,又恨得不行:“你,你再不放开我,我会喊人的,我要喊了。”
    我想起头一次对六姨是强行干进去的,这此好像应该换换方式,便停住手说:“那你喊吧,反正是你自己脱的,你这样光着身子,我哪还认识姐姐呀,在我眼中你就是个叫做紫瑛的让人心动的女孩儿。”
    “你乱说什么?我一定是被你施了法术,否则怎么会脱?你再不放开,我回家就告诉咱娘。”
    “告诉她什么?还是我来告诉吧,是你勾引我的,我才多大,你说,说为什么勾引我?”
    “我没有,我什么时候勾引你来?”
    “是没有啊,我就和娘说,姐姐没勾引我,是我们打赌,我说你不会脱,你非要脱,就为了赌那一文钱嘛。”
    “不是这样的,是,是,”
    “是什么?难道这不是事实?算了,你这样连推带踢的也没趣,我们还是回家告状去吧,看谁告得赢。”说到这我真的爬起身来,“快穿衣服,我们见娘去。”
    她坐起来,想想不对,这事可怎么对娘说呀。她口气软了一点,边找衣服边说:“玉弟,你已经放开我了,我就不去告诉娘好了。”
    “不行,我还要和爸说,还有所有的人,除非……”
    “除非什么?”她用衣服挡住身子,抱着希望问。
    “除非你什么都依了我,不过你一定不肯,所以我们不说这个了。你也不用害怕,他们也不一定会相信你那么冰清玉洁的女孩儿会在个男人面前脱得溜光,尤其还是自己的弟弟。”
    “不,玉弟,我们都不说好吗?包括你方才抱住我,还摸我的事,我都不对人说。”
    “可我要说,我还要加上一句,就说你脱光了让我摸,还不许我和别人说。”
    她果然是越想越怕,百般央求,我就是不听,最后她哭着说:“那你要怎样才不说呢?”
    “你先让我摸摸,如果我高兴,自己就不说了。”
    她无奈之下,只好让我摸她。直把她摸得乳房竖起,阴中生津,口里呻吟,腰间扭动,这才取笑道:“大姐这里出了很多水,我听说一出水就是希望男人往里插,你一定也这样。”她连连否认。等到我乘她不备,长驱直入,她才知道大势已去,只得任我所为。后来我见她已经动兴,就逼她叫我爸爸,虽然很费周折,到底如愿。
    十二可怕的咒语终于夺去了父亲的生命,一天也没有差。他的一个预感也没有错,在他死前近一个月时,他就已经失语并全身瘫痪。他的死无疑是意料之中的事,但给我们带来的影响却非常大,尽管丧事办过两个月了,我和家里人还是无法从巨大的悲伤中解脱出来,新年过得如何就可想而知了。
    对于父亲的死,我虽然很悲痛,但我做了一件事,使他临终前大感安慰,那时他已经不能说话,只能听,我单独对他说了几句话,那就是:我肯定是他的亲生儿子!我无法说出我确定的原因,只说这是逍遥五子说的,他们从相上确认了这点。父亲一定是相信了,他吃力地点着头,努力想表示他的高兴,但他面部已经僵硬,终于没笑出来,只是有眼睛示意我去拿来一直放在他身边的一个神秘盒子。我打开后,只见了几样寻常的东西,他已经跟我交待过。但他还在不停地看盒子,我心里一动,运起内力,很快感觉出盒子里有个夹层,我找了一阵,找到机关打开,只见里面放着写满字的几张纸而已。他又点点头,眼角流出了泪水。
    这几张纸的事我日后再说,先说我为什么会知道我是他的亲儿子:因为我是末世之男!三族不出五代而绝,我必是第五代,如果我是外祖父或祖父的儿子,我就是他的弟弟,就是第四代。会不会是五子弄错了?如果连这个他们都搞不清还叫什么仙人?
    所以虽然逍遥五子没强调过我是父亲亲生的,我也能分析出这个结论。同样的道理,大伯和爹爹不可能都是祖父的亲生儿子,所以爹爹是外祖父亲生儿子的故事我相信了大半。
    新年一过我就和奶奶辈的几位谈了我这一年的想法,这时还有四奶,六奶,七奶,八奶在世,琳公主不叫九奶,也从不过问我们家的事,更象是个做客的。太姑奶辈分虽然高,但一是年纪才四十多,二是血缘上要远一些,所以请她操心她也不肯的。这四个奶奶最小的也已经六十四五,四奶更是七十有余,她们一定要把家里的权柄交给我,我说我现在的权力并不小,她们不以为然,认为必须名正言顺的才行。于是她们分别和比我长一辈平时在家多少管点事的若干人谈来谈去,便选定个日子正式让我成为一家之主。当然,我现在已经是家中实际的当家人,这不需要谁来确定,这是自然而然的事。如果我没表现得那么出色,也许还会由哪个奶奶当一阵家,可我表现得太出色了。
    这天是个吉日,合家成年的未成年的都集中到了一处,因为人口多,没有哪间房子装得下,所以就在西院后花园前的一个空场处举行了一次会议,这是我的说法,当时就是召集起家人公布大事而已。
    空场显眼的地方放了若干把太师椅,中间一个是给我留的,其他的则是四位奶奶、太姑奶、姑奶和琳公主的,琳公主虽然不理家事,但这个家中最大的仪式她还是来了。我经常见到她,她几岁上来到中土,并没有受到多少公主的待遇,也不可能摆那个架子,之所以不理家事,一是她并不怎么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主人,二是她年纪太小,无法支配比自己大得多的晚辈,三是她确实不了解人情家规。所以给她坐的椅子并不是和四个奶奶并排的,她的要略略拉开一些,这中间的差别是非常微妙的。
    两边雁翅排列着两排椅子,几十个之多,这是留给第二代坐的,左边是两个婶子,九个妈,和几个年纪小的姑姑,琳公主的女儿虽小,可也坐在末席,因为我的关系,娘坐在这边的第一位。右边则全是由姑姑组成,大姑坐在第一位。我和其他同辈的和再晚辈的就只能排成排站在主席的对面,小的由大的牵着,并哄着她们别出声。主席的后面是列祖列宗的牌位,按照我的意见,最高只列到高祖三人。
    先是四奶引着众人扣拜祖宗,然后她就说了一大篇话,无非是褒扬祖辈,勉力后生之类,特别强调现在的花家不同与以前的花家,这个花家是由原来亲如兄弟的三姓演化而成,所以三姓是花家的共同祖先,然后引入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之类的话,最后把我大夸特夸一通,总之一家之主的重任非我莫属,然后才宣布即日起,花家之主就是我花中玉了。
    接下来,我先要再拜一次祖宗,又拜了祖辈几位,再拜母辈各位,再和平辈之人对拜,然后才来到留给我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前面黑压的人群,还有两边几十双充满期待的目光,我第一次感到责任重大,有一种不堪负重的感觉,毕竟我还只有虚岁十六。
    我也发表了一通演讲,主要是说我们花家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难,但我们必须活下去,而且要尽量活得更好,哪怕家族只剩下一个人也决不放弃生存的权力。
    然后就我们家族的情况说:我花氏家族实际是当年由聂、迟、花三家溶合而成,所以三姓都是我们祖先,以后我族无论男女,都应以三姓为先人。为纪念没有男子后代的聂迟两家祖先,我已经和长辈们商量过,有关族人也已经同意,七姑、八姑,和十二姑的各位女儿均改姓聂;三姨、四姨、五姨之女儿改姓迟。其余外姓,既然他们不容我们,我们也不必再随他姓,可以改随母姓,也可以任选三姓姓之。如此我花家只是三姓的总称,内部三姓视同一家,不同姓氏只为纪念祖先,切不可自设篱笆,再分彼此,日后我族同心合力,共建家园。家中大事,均由最适合的族人担当,只问能力,不问姓氏辈份年龄。
    然后是治家的纲领和一些大事的安排。最后希望祖辈们指点,母辈们扶助,同辈们、晚辈们支持。
    又是一年新春,我们逐渐从悲伤和无望中恢复过来,开始为我们的生存而努力,无疑我是大家的新的主心骨。
    我开始大忙特忙,简直没时间干别的事了。
    后山的篱笆要继续干,年内好完工;去年的收入有了结余,我打算趋着没春耕买进几块地,我正在和地主们谈着这事;铁匠铺需要扩大,是买下原来租的院子还是想别的办法,也要我去办;家庭书院已经腾出了房子,需要从家里选出可以做先生的人选;采石场的事已经提到日程,相关的准备要由我张罗着去做;还有很多很多。
    独生子——中兴之初上作者:贴树皮一我天生有很多缺点和弱点,可也天生有许多优点和优势,比如说饱读诗书,博通古今,对于治国之策并不陌生,而治家与治国更有许多相通之处。所谓治国先要有人,再佐之以财力,物力和兵力,则必国强。所谓人一是指辅佐治国之人,二是人口,这都是必不可少的。兵力于治家虽然不通,其实引伸开来也是一样的,那就是要让别人不敢也不能欺负到自家头上,这要有威慑,也要有实力。就像那个曾拒不交租的王家一样,如果他家只有一个儿子,并且弱不禁风,谅他们还敢欺负我家无人吗?我家人口众多,可惜男丁不旺,又是在那个两性极不平等的年代里,想不受欺负是很难的,唯一的办法是让每一个人都强起来,我虽然武功不弱,总不能跟着每一个人后面保护着。
    本着强家先强人的方针,我开始设想让每一个年轻成员学一点武功,当然一开始只能是少数人参与。所以在忙着富家的同时,我还要进行强家。
    如今母辈已经不叫我玉儿了,那成了奶奶辈的专门用语,上一辈的一律叫中玉,平辈和晚辈的也在以前的称谓前加“中玉”而不是只一个“玉”字了,至于在外面她们一律称我为我们家花爷,下人们自然在家里也是要这样叫的。这在那天接任当家人时并没有人提起,可是没有几天全家上下就都这么叫了,显然是四奶她们私下里有了交待。其次打那天以后所有人都对我提高了礼遇规格,我到了什么地方,就是大我的姐姐们也要马上站起来,我让坐下才会坐,可这样一来就把我和大家的距离拉开了许多,我和四奶说过不必这样,可她说这是必须的,没有威严怎么做一家之主?她还嘱咐我一定要给自己树威,不能象以前那样和别人说说笑笑。时间一长,我也就适应了,平时好板着个脸,做若有所思状,做很不满意状,做严肃认真状,慢慢变得有点像一家之主了。
    当家不久,凌云子因为住得最近,来看过我一次,见我家里治得井有条,内修外炼也没耽误,十分满意,但给了我一个忠告,不要轻易娶妻。原来他和我不谋而合,不娶则没有“三年后其命立绝”一说。我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更想到如今家里女孩儿成群,关系也十分复杂,再娶几房妻妾的话难保不露出什么来。如果在家里解决,姑表姨表一大堆,没娶的日子不就更不好过?所以奶奶们倒是急于给我张罗喜事,我就说先要为父亲守孝三年,而且师父有命,必须到一定时候才行。这次凌云子来,索性让他和四奶见了面,当面撒下这个谎,说我练了什么功可以长寿百年以上,但必须在初功告成后才可娶妻,那至少要等到我二十岁以后。奶奶们求重孙虽然心切,却也不得不听他的。他对我家的美女们也是大加赞赏,所以我开玩笑说,师父何不取之一二?哪知他恨恨地说:那魔头的咒语原来并没有对此限制,可恨眇眇真人补了一句,这么一来,要么是明媒正娶,要么就得是三家族男,更没有别人能动得了你家女子,我生不能为三家之后,又不想七年内就死,哪里敢打她们的主意?我这时晃然大悟,原来那咒语还有这种好处。只是觉得凌云子修行千年,居然说话还是这么直,确实难得。听他这话,好像我这被不解神咒咒得十分不堪之人,倒成了老大的幸运儿。
    送走了师父,我还是忙里偷闲的找人练武。这日我想到曾听人说当日父亲练剑时,菊姑曾经央他教过一路,想来她必然对此道感兴趣,便去找她。
    如今东西两院变成了一家,格局也有了变化,妈妈们也就是姨们带着孩子住到了东院,这使原来只住了太姑奶一家三口和远房大表姐几家的东院热闹了起来。有些姑也搬了过去,我也在东院住,以前西紧东松的状况有了改善,另外两院间又加了二道月亮门,来回方便多了。菊姑就在西院二进的西厢房里,我找到她时她正在那里绣花,这使我马上想到我家可以专门做刺绣,这里的刺绣可是名声在外的,后来还真做了,这里不提。
    再说菊姑,她也是四奶所生,个子较高,长的很白,和凤佩姐有许多相象的地方,但她年纪二十七八了,更有风韵,眼窝没有佩姐那么深,却也不同常人。她是有名字的,叫做花映菊,她们姐妹都是带映字的,排起来累死人,分别叫做映琴,映棋,映书,映画,映诗,映风,映月,映景,映雪,映晴,映霜,映雨,映露,映霏,映梅,映兰,映竹,映菊,映柳,映荷,映薇,映桐,映枫,映枝。从五十出头到年方七八,差着将近两辈人的年头。祖父果然没白叫一回花成林,加上大伯和我父亲两支,好大的一片林子。
    对于练武一事菊姑并没有我所想象的热情,她说那是少年时胡闹,早就不练了。我就拿出了家长的架势,对她开导了一通,最后说:“你看,就咱们花家这样子,一时是没法改变的,而且我这一辈的女孩儿家怕是也难找到婆家,等到日子再一长,我们就成了怪物,能没人欺负吗?我们总不能一辈子就藏在家里不出去,出去就可能受欺负。如果大家都有一身功夫,管他们说三道四的,只管活我们的,谁想欺负人,软来软挡,硬来硬挡,咱花家不是照样活得有模有样?常言说人活着就是为着一口气,与其躲在家里愁眉苦脸的,不如索性干点自己喜欢干的,就是杀人放火,也陪不出去两个头,总比让人在头上又拉又尿活得快活。”一席话总算说得她动了心,也把她少年时想当女侠的念头又勾了起来,一口答应人一凑齐就跟我学武。
    下一个人选是八姨,她当然也是有名有姓的,她叫迟明莹。六姨叫迟明月,月儿是她长辈叫的。就和姑一样,不会重样,所以通常还是用这数目来区分,有时也叫月姨或是明莹姨之类的。八姨和小妈是双胞胎,刚到二十一岁,她也从未练过武功,但她练驻颜功很上心,而且悟性很高,特别是她喜欢运动,相对比较活泼,她没用我多费口舌。另外几个就是平辈的姐妹们了,有我一家之长的威严,没费什么事就谈妥了。
    练功的地点选在东院后花园,因为我不想让奶奶们知道得太早,对于让女孩子舞枪弄棒的,她们肯定一下子接受不了。我采取了内外兼施的方法,既练内功,也修外功,先要让她们尝到甜头才好。好在有大威的咒语在,她们的悟性都不错,一教就会,尤其是大姐紫瑛被我另外吃了小灶,修起双修功来,进展更加迅速,交接之间不但快乐,同时还能给双方增加功力,确实是一箭双雕的美事,只是她功力太浅,一时对我帮助不大。
    这天我刚刚向奶奶们道过晚安,准备到后山暗洞里修炼。自从发现暗洞后我又去过几次,把一些第一次没走到的地方全部堪查了一遍,我发现有一处非常适合修炼内气。这里离西宅不很远,只是暗洞入口处不远的一个分支,这里不但有石桌石凳,更有一股极为清凉的暗泉,从上面石缝里流出来,在石洞里集成一个不大的水池,然后又流到石缝里,不知流向了何方,估计是流进了将军河。这个池子内冰凉刺骨的泉水正是我修炼九转阴阳大法的极好辅助之物,这大法得自于日月师父,是他的看家本领,能长存人间五六百年,主要依赖的就是这个法门。这不同于武功里的内功心法,并不只是增加内力而已,它还有通天彻地的功能。师父的师父就是以这个法门得在大道的。当然修成这个法门后对于发挥武功更是事半功倍。
    来到后洞口,我觉得有什么不对,略一凝神沉气,已经知道是附近有人,就用内视外转之法四处搜寻,早发现洞口草丛中藏着一个女子,细细看去,却是菊姑躲在那里。我暗暗一笑,假做不知道,就摸黑走进了洞里。后面也传来十分轻微的脚步声,看来这菊姑确实有男孩子风格,竟敢摸着黑进洞,我家女孩儿多半没有这个胆子。虽然她自以为动作很轻,在我听了几乎和雷声差不多少。
    我还是故做不知,要看看她到底要探我什么,推开石壁后我也故意没从里面推上,自顾来到凝寒池——这是我自己取的名字,因为每隔几天就带大姐来这里修炼,所以只有我们两个知道。
    来到池边石头台上,我就盘膝坐下,却不敢练功,怕菊姑一会儿打扰我,那可是练功的大忌。近来她的内功略有长进,我已经有心让她也和我进行双修合练,不过只怕还是贪她美色更多一点。师父们说过我一过十七就可以大享艳福,只要不误了修炼就行,我的心早就痒痒的了,何况她今天又是自己送上门来。
    趋着菊姑摸黑不利,拌了一下的机会,我突然大喝一声:“什么人躲在那里?快出来,不出来看我一掌打死你。”菊姑吓得赶紧喊:“中玉,是我,千万别打。”
    “原来是菊姑,你怎么知道这个暗洞?你来了多久了?”
    “我是跟着你一路来的。”她摸索着寻声走过来,站到了我身边。“这里好吓人,你怎么不用火把?”
    “不用火把还被你跟了来,如果用火把还不把全家的人都招来?你为什么跟着我?谁让你这么干的?”
    “啊,中玉,我,我是见你和紫瑛几次偷偷来到后洞,我以为,以为……”
    “你以为我们在干见不得人的事?”
    “不是,我想你一定偷偷教了她更好的武功,所以想来偷学一点,这里好冷。”她的牙果然已经在打战。
    “还不快坐下调息,自然就会好些。来,坐我身边来。”
    她就摸着走过来,一下摸到了我的头,吓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你的头,毛乎乎的吓我一跳,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哼一声说:“别说那么多了,挨着我坐下运功。”
    过了一会儿,她觉得不那么冷了,才又开口:“中玉,你一定带紫瑛来这里练过功了,对吧?你教了她什么好功夫?难怪她的功夫比我们进展的要快。为什么这么偏心不教给我们?忘了你请我练功时如何央求我的?”我解释说:“她也是偶然发现我练功的秘密,非央求我教她,我没办法才……,只是这功夫练起来极难,更有许多不便的地方,不可能一一教给别人。”
    “那,姑姑总不是别人吧,你就教给我吧,我不和别人说。”
    “我说了,练这功夫有很多不便的地方,是男女间那种不便,你听懂了吗?你还是别问了,赶紧回去吧。”我这么一说,她更好奇了:“什么功夫会有男女不便?紫瑛不也是女孩儿吗?她能练为什么我不能练?还是你偏心自家姐姐,不肯教别人。”我就叹口气说:“大姐已经发过誓,今生决不嫁人了,她宁可牺牲一切,一定要成为武功高手,好保护我家不受欺负,我也是被她的决心打动,才不顾礼俗,教给了她绝世武功,日后她必然成为我家一大高手。至于菊姑你……”我还不说完,她已经跳了起来:“难道我还要嫁人不成?别说没人敢要我,就是有人,我,我又怎么能明知会克死他还要嫁他?那不是明着要害人性命吗?我也是决不会嫁人的了,你就也一并教了我,我也要成为高手,为我花家牺牲一切。”
    我真心地被她感动了,如果不是我五个师父都是采补行家,我学的高深法门无一不是和双修有关,我真可能暂时放弃打她的主意。但我若想让她学到高深功夫,这一关还是过的。所以我只能按原来设想进行下去:“菊姑,我劝你还是回去吧,牺牲一切这几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是另一回事了,想我们家礼教极严,我又身为当家人,还是不要让我为难了。”
    “究竟什么功夫这么为难?莫不是要……?”她大约明白了一点,我打断她说:“你就不要再探听了,总之你是做不来的,那不是寻常女孩儿能够做到的,否则天下不就到处都是大高手了吗?不要在这里耽误我练功了。回去吧。”这么一说,她反而更加心痒:“中玉,你先说说,练了这功夫真的会成为高手吗?能打得过镇里武场的冯拳师吗?”我笑了起来:“要打得过他,不须半年,他算得了什么,花拳绣腿都够不上,只要用心练习,三年之内,就是几县闻名的张捕快,也要那么五六个才打得过你。”她对此极为满意,虽然她跟本不知道有个张捕快,能打过那拳师她已经心满意足了,所以她下了决心说:“那我一定要学,我家多几个高手不是更好吗?就算,就算牺牲点什么也没关系。”
    “不是牺牲一点,我的姑姑,我没法和你说,你就想是你的一切就好了。我也知道我家高手多了有多好,可是中玉实在为难,希望姑姑谅解。”
    “一切?”她不知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是多黑的地方也能看见,她的脸确是红了一下,随即说道:“一切就一切,紫瑛能为我家牺牲,我为什么就不能,我可以牺牲更多,毕竟我还是她长辈。”
    我见火候差不多了,就又叹口气说:“难得我家虽然女孩儿众多,可个个都不让须眉,想我花家就是一个男人也没有了,必然还会自立于人间的。也罢,我就也教给你吧。只是这功夫实在特别,我无法事先说出,你只须立个誓言,无论我让你做什么,都要依言行事,我才能教你。如果半途而废,岂不是白白牺牲了我的功力?这个你依得吗?”她连连说依得,立即发誓。我又说:“这功法虽然高深,可是行功之时有违我家礼教大防,所以所谓牺牲一切,就包括了牺牲平日礼俗,这个你也依得吗?”她呆了一呆,说:“紫瑛尚且依得,姑姑自然也要暂抛礼防,只是,究竟要如何呢?难道……”我再次打断她:“那我还要先看看姑姑决心到底如何,你先除去衣衫,按我以前教你的法门盘坐行功,如果这样黑暗中你也做不到的话,你还是不要学了。”
    菊姑听我这么一说,虽然早有思想准备,还是红了脸半晌没有动作,我只静静等着,没催她也没激她。不一会儿,她才下了决心摸黑解去衣衫,一边羞怯地问:“中玉,我们,你还要碰到我身体吗?”我待她脱完坐好才回答说:“姑姑既然做到了这一步,中玉无话可说,一定尽力教你功夫。至于下面如何,等一下我自然会告诉你。你先运功,抵住寒气,我们再进行下一步,且不要说话。”
    她依言坐在那里行功,显然下面石头的寒气给她带来不小的痛苦,可她终究忍住,没有喊冷。我这时只在她耸起的乳房上扫了一眼,马上压下色欲,起身来到她身后坐下,内聚神功,以单掌按在她光滑的后背助她行功。在手触及她裸背的时候,她的身子一颤,随后稳了下来。我嘱咐说:“我在助你,切不可乱想,你先徐徐把功散掉,再按我口诀重新运气。”她就依言散掉内功,又按我指点,行起双修双成大法的入门功法。有了我的相助,不一时竟可以抵御寒冷了。我撤下手掌,令她行功五周天,然后说:“你现在已经知道了入门之法,还须到这冷水里再加调理,我不但要助你运功,更要在水下打通你的大穴。你先从这里下去,这里水深正可以坐在里面行功,等我宽了衣服必来助你开功。”
    水中是彻骨的寒冷,她一下去,就被冰得浑身乱抖,话也说不出来,那还顾得上管我脱不脱衣服?我见状马上解下衣服,也下到水里盘身坐下,伸手到她腋下把她身子提了起来,令她分开双腿,跨坐到我身上,和我相拥而坐,一双乳房贴了我满胸,若不是我深得师父们自控身体的真传,这时只怕早就是阳举如柱了。她一直说不出话来,脸色青紫,似乎就要冻死了。等我将她抱紧周身发功传给她之后,她才渐有人色,想要说什么,被我挡住话头:“不要说话,还象方才一样行功。”
    又过了一阵,她的身子渐渐软了一些,脸色也大致恢复了,我才又说:“我现在要打通你大穴,你只管继续运功,等我要你如何做时,照我说的去做,不要想别的,也不要说什么。”她自下水以后,几乎不能自制,现在也只勉强点了点头,那里还顾得上羞涩?我让她放开抱住我的双手,把她向后抱远一点,然后在她前身四处或点或按,随后将她抱起,使她转身向后,又在她后身依法行动。这可不是我借机触摸她的玉体,这是功法的必然。
    做完这些,我又使她转回来和我贴身相拥,轻声问道:“姑姑,如今还那么冷吗?”她摇了摇头。我说:“这只是第一步,你的脉路已经打开,自然能抵严寒,不过若要完成整个开功还要做更多,那以后你就和紫瑛一样,可以修行高深武功了。如果你坚持不住,到此为止也有小成。”她听我说她坚持不住,马上摇头说:“中玉,你尽管继续,我能坚持住。如今已经不那么冷了。”我就说:“并不是说你寒冷坚持不住,我是说事关男女大防,下面动作怕你不能坚持。”她这时才有空想到我们现在的情况,一男一女赤身在水中紧紧相抱,怎能不使她羞怯?只见她身在冰水之中居然又红了脸,半晌才说:“既然是为了开功,而且事已至此,姑姑自然不想反悔,只是下面还要怎样,果真是必须的吗?”
    我立即把她推开一些,声音冷冷地说:“难道你以为我花中玉只是要借开功之名来占姑姑的便宜?我岂不知这法子大违礼教,是你要牺牲一切才说动了我。既然有疑,我们就此打住,免得日后胡言乱语,影响我当家人的声威。”菊姑一听这话,马上道歉:“中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有些害羞,你只管继续吧。”我追问她:“你可要想好,免得回头后悔。如果你不信我,我们立即停止,如果你信我不是为了淫色,务必事事听我指示,依次而行,不可打扰我开功。”见她急忙点头称是,我这才继续施为。
    我一手抱住她后背,一手托住她光洁的丰臀,在水中站起来走到一掌深的浅处,那里有我和大姐双修时备好在水里的草垫,我把她轻轻放倒在上面仰卧着,头却不在垫上,只向下垂着,嘱咐她一刻不要停止行功。继而坐在她身边,上下其手,摸扪起来。此时她只有前脸,酥胸和其它几处露出水外,羞不自胜,却不敢出言,但她身体已经渐渐有了反应。
    这时我将一指放入她的口中,让她练习吸吮,舔动,又以另一手探入她阴中,直没中指,让她练习采阳之术,直把她羞得无地自容,却又不得不依言而行。这种吸吮和常人大不相同,其中必须行功不断,以内功聚于开口处,方可于自有补。随后再与她口舌相接,交换阴阳,其间在她下阴中的手指不停抽动,早把一些淫水流了出来。
    接吻一会儿后,我低声说:“下面我要以舌搅你阴穴,以阳润阴,你则以口吮我阳物,就像方才吸吮手指一样,以阴润阳,这叫颠倒天地,虽然有些尴尬,却是开功之须,切不可犹豫。”说完我就伏下爬在她身上,以肉棍轻触她的樱桃小口,让她张开嘴,她万般无奈,只好把我的肉棍含到口中,我就把她的双腿分开,在她阴穴里吸吮搅动起来。她最终也开始动作,把我的肉棍吸得又粗又长。
    我又说:“下面你要闭住呼吸,自觉浑身无处不是口鼻,以意念引气,则不论水里空中无处没有可吸之气。我更以阳物深入你的喉间,迫使你不能用口鼻,这个过程虽然非常难过,一但成功,再加以修炼,日后就是深入水中一两天也不用出来喘息,这是仙家上上大法,你一定要坚持渡过这一关。”等我感到她确实已经秉住呼吸,集气于肤,就一坐身,将阳物没根插入她的喉中。这一关确实非常难,一个女孩儿的小嘴已经难于承受儿臂粗的肉棍,何况她的喉咙?我感到她在拼死挣扎,却哼也哼不出来,因为她的喉管已经被塞住,早就不通了。我顾不得怜香惜玉,一面耸臀抽插于她的喉间,一面叫她忘掉一切,只是以身体呼吸。情急之中,她忽然悟出关窍,身子立时不再抽搐,四肢放松下来,我在她阴壁的蠕动中知道她终于气贯周身,学会了体吸之法。
    见她用的熟了,我起身下来,凑到她跟前说:“我知道这十分难受,如果事先和你说,又怎么出得了口?现在你自己试一试,一会儿用口鼻,一会用体肤,看看是不是自如。”她试了几次,虽然因为口鼻已通,不象方才那样顺理成章,倒也可以勉强转换了。这时我又让她跪起身,口气严肃起来:“还有一个关口,我们就大功告成了,这关口不说你也明白,就是男阳女阴互相交合,现在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想你不会半途而废,一旦开功成功,你不但可以成为武功高手,若持之以恒,更可以长生不老,青春永住,实在和重生了一次差不多。所以师门有规,若得开功之妙,必须按规矩行事,你肯尊从吗?”
    菊姑折腾到现在,还有什么男女大防可言,听到这么多好处,更是不会放弃,一口答应下来。我就自编了一通门规,日后再给别的女孩儿开功也没再改:“你听好。门规说:我门仙法,不得擅传,既重根骨,更重仙缘,脱胎换骨,再生父母,开功及女,便是父女,开功及男,便为母子。自在俗世,持尊仙间,终身事之,不得少闲。就是说,虽然俗世里你是长,我是少,一但我为你开功,私下里我就是你生父一样,你要以女儿身份,终身不得改变。如果你愿意,这就向我扣一个头,再立下誓言,我就为你开功。”
    她不知道这是我自己加进来的,略一犹豫还是认可了:“既然门规这样,我不能违反,我愿开功。”说着向我磕头一拜,问:“要怎样立誓?”
    这时我就有点胡来,说道:“你须左手捧住左乳,右手按住阴户,发誓说:我花映菊今得仙缘,愿以亲生女儿身份,终生事开功人花中玉为父,生杀荣辱,俱听从我父花中玉,至死不渝。不论长幼贵贱,凡以我父为父者皆我姐妹,不分种姓肤色,凡我为姐妹者即生死与共之人,即请我父花中玉以其开天辟地之雄伟阳具,深入女儿花映菊混沌未开之温柔阴穴,以阳贯阴,会天地之灵气,明阴阳之玄机,发父亲之极阳大法,开女儿之至阴神功。爸爸,请为女儿映菊开功。就这些,切记,一旦立誓开功,私下里我们就不再是姑侄。你要想好。”
    这时候菊姑只觉得这些话实在难出口,却一点不会怀疑什么。她深陷的眼窝里已经流下泪水,我心中不忍,为她擦着眼泪说:“姑姑,我已经说过要学此功,必须有牺牲一切的准备,虽然师门里到了这时是不容门徒后悔的,可如果姑姑不肯,中玉决不敢有违,即刻由你去吧。”
    菊姑既不说行,也不肯走,只在那里低头不语,一忽儿她仰起脸来,轻声但很坚定地说:“我肯,姑姑私下里最后叫你一次中玉,中玉,姑姑的身子和以后的一生全交给你了,你要,你要好生爱惜。”说着她已经泣不成声,我又好言抚慰几句,她才恢复过来,以手捧乳抚阴,立下了誓言。
    这是我第一次以开功做为和一个女孩儿的第一次交合,因为交合间必须行功,和普通时候有很大不同。但是她的每一声爸爸,她的极为丰满的乳房,和她能张能合的下体,给我的快乐是一样的,她也同样因为这不同寻常的行为而几次尽欢。
    等到我们移师深水中交媾,完全不用嘴来呼吸时,一旦她支持不住,我就以口渡气给她,她的体吸大法才逐渐熟练。水中阴阳交合,两人内息互通,虽然其寒如冰,对我们来说和温泉并没两样。我更不惜将内力送一些给她,此后她的功力自然大增,我家从此已经有紫瑛,映菊两个开功之人,不须半年就可以助我护家了。交合之际我有时叫她们瑛儿,菊儿,或是紫瑛,映菊,或是好女儿,乖女儿,但在日间人前,我还是呼之为姑,为姐,留给她们应有的尊严,倒也有趣。以后,我把月儿,就是六姨迟明月也拉进这个行列,加上其她陆续和我发生关系的女孩儿们,不愁再有人恃强欺负我们了,而且一年后她们功力增强,再行双修大法时,不但她们有所得,我也略有受益,开功的人多起来后,累积起来,受宜也是不浅了。这个日后自然会一一道来。这里须交待的是打那以后,觉得如果所以有人都练了一点内功,一旦被我搞上手便可以给她们开功了,如果没有任何基础是不行的。日后我就叫映菊、紫瑛们发动全家练功,这并不是学武,只是调息之法,于身体,寿命都有好处,比较容易让人接受,后来全家就都陆续练开了,难得的是我家女子有了大威咒语的好处,不学不会,一点就通,一时家中除了奶奶辈的都练出了点名堂来。
    二第二天我一早练过早功,匆匆到西院给奶奶们请过安,又回到东院吃了早餐,马上就上了后山。这里如今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不只是那些柚子树已经长到一人多高,也不只是忙了一年终于将后山的篱笆扎好,而是在和两院不远的一个山头上,一个简易的亭子竖立起来,马上就要完工。这亭子虽不大,可费了不少心血。亭子下就是借助一个天然泉眼冲出的浅坑,凿成高低五六个方圆几尺到十几尺的石头池子,涓涓细流依次从池子里流下去,在山石间叮叮咚咚非常好听,再往下它由一节节粗竹接着,一直流到两院的后花园,是后花园荷塘的主要水源之一。从亭子到山角西院后面,改造了原来的石径,修了一道高高矮矮、弯弯曲曲的石阶。于是这山头就成了可以小憩的景观。今天我打算好了要为亭子提名,主管后山修造的二姑和石匠们正等着我的到来。
    最为令人高兴的是极少出屋的琳公主今天居然有雅兴牵着小姑映枝在几个姑们姐们的陪同下来到了山上。这使我诗兴大发,不但要题名,还要做出一首诗来,早有六妹七妹拿来的纸墨,我略一思索,才气就横溢出来,一时一挥而就,诗曰:“远看石山大,近看大石山。”写到这里,周围已经有人笑喷了,可又马上忍住,我当然知道为什么,这是古来有名的笑话中蠢才们的诗句,最为不堪的。可我经过山上学道修仙以后,对过去写的东西另有了一番感受,觉得诗者咏物言志,即如此,这诗又有什么不好,我这里就是一个大石山嘛。我不理会她们,自顾写了下去:“山头接日月,山角连花园。”写到此处就没有人再笑了,觉得这诗似乎并不是一无是处。那日月似是应着日月道长,花园显然指的是花家东西两宅。
    是褒是贬我也不去理它,又换了张大纸写了几个字:“日月亭”。再换了张纸大书:“洗花池”。这才扔下笔哈哈一笑说:“江郎才尽了,哪个有更好的只管自荐。”众人就议论着,琳公主只是笑,不说什么,许是她身份特殊,怕打消了我的雅兴。我见她象有评论的样子,就问她:“琳夫人,你一定笑得不行,写的确实不好,还请夫人指教。”琳公主是我们私下叫的,如今当着她的面,又有下人,当然不能乱叫,否则谁告了官,也是不小的官司。
    琳公主对我很客气,但她受中土礼教既少,公主也只当过没几天,架子并不大。她见我问她,就笑着说:“我的汉语不好,对你们的诗更是不行,不能指教,不能指教。不过这个池子名字不好,洗花池,这里又没有特别的花,没有可洗的。而且我们家姓花,这洗花二字若是别人看了,只怕会生误解,中玉不妨再想一想。”说到这,她的脸竟也有点微红。
    果然有这问题,这是我有意写的,原来有胡闹的意思,她这一说,若是别人知道,真会以为花家的女子在这里沐浴,总是不好。我轻叫一声该打,马上叫六妹再取过一张纸,重新写道:“泽花池”,然后问她:“夫人看这样可好?”她点点头:“我原想用润字,却不如你这个泽字,泽花池,不错。姑娘们你们看如何?”
    琳公主虽然年纪小,可是这一群中的长辈,她说好别人谁会说不好?这名字就这么定了下来。看着石匠们在石头上凿字,姑娘们觉得没趣了,就三三两两地到下面池子里去玩水,小姑看到好玩也跑了下去。这里就只剩下我和琳公主了,她感到气氛尴尬,就说:“中玉,我也要下去掬一掬泉水,你不去吗?”我忙叫住她:“琳夫人,我有话要说。”见她疑惑的样子我又补上一句:“是要紧的事,我们到那边说吧。”我指指不远处的几块山石,她就不声不响地跟我走了过去,我请她坐下后,侍立一边说:“琳公主,我托人打听到了一些你叔父的消息,几次要去告诉你,可你都睡下了。”
    她的脸上露出了急切的表情:“那你可以叫醒我嘛,快说,有什么消息?对了,你也坐下说吧。”
    我坐下来,掂量着用辞:“夫人,这消息并不很准确,也不是,不是好消息,你听了可别伤心。”她的脸色沉了下来,叹口气说:“又能有什么好消息呢,你只管说吧,我还能伤心到哪里去。”我说把托逍遥五子的几徒弟打探来的消息告诉了她。
    自从琳公主和叔父走散以后,朝庭也没有了他们的消息,既然已经是被推翻的王室子弟,新王又重重的厚礼贡进京来,这事也就没人认真关心了。所以得知琳公主身份后,无论是祖父还是父亲千方百计地打听也没什么音信。近日我得到的这消息不是来自京里,而是来自暹罗国的商人。那些商人说,她的亲王叔父偷偷潜回了国内,召集了一些旧臣试图复辟,双方打了一年多,亲王终于战败被擒,那个新国王担心旧族再来生事,不但杀了她叔父,还将她家原来没杀的亲人灭了九族。就是她这个公主,也不打算放过,听说已经进京打点朝臣,务请派人查到失散多年的公主,将她押送回暹逻国。
    我这么说着,心里也很替这公主难过,如今世上只有她女儿算是她的亲人了。如果不是那时礼教太严,我早过去帮她擦眼泪了。这公主看起来长的和汉人差别不大,细细一看,和泥塑的菩萨有几分相似,长得丰满又祥和,见着她难过的样子,我只能一遍遍地强调这只是传闻,未必是真的,我已经让人再仔细打听去了。劝慰她好一阵子,她才缓缓说出几个字:“国破家亡,生不如死。”我没有更好的话去劝劝她,就说:“这里就是你的家呀,日后或者那个新王残暴过度,百姓自然会除掉他,说不定还会寻你去做国王呢,你们国内不是可以有女王吗?”
    她苦笑一下,摇着头说:“中玉,你别劝我了,那是不可能的了。我其实早就死了心,只是我才二十几岁,往后可怎么办呢?四奶若是能活百年,只须再过二十几年,可我,就是活到她那岁数,也还要五十年!太可怕了。”
    “夫人不要这么想,小姑马上就长大了,看着她长大不也是一种乐趣吗?”
    “可生在花家,她就是长大了,只怕还不如永远长不大。”她觉出这话会让我不快,马上补了一句:“我不是说花家不好,只是……,我不说你也明白,也许这就是我们母女俩的命运吧。”
    “夫人的心情中玉当然明白,可人生在世,无论如何都应该好好活着,男人终生不娶或是女子终身未嫁虽然令人遗憾,可也不一定就不能快乐一生。”
    “我何尝不是这么想,可终日无所事事,由不得我不胡思乱想。”
    “夫人为什么不找点事做?心里想做一件事,经过努力把它做成了,那是很大的乐趣呀。”
    “找事做?你们花家虽然敬着我,对我也很好,可就是从来没把我当作自己家里的人。你看我年纪轻轻,整日可有事干?你祖父如此,你父亲如此,你做了当家还不是如此?你那七姑八姨的都打发给了差事,只有我,唉,看着太阳出来,再看着它落下去,天天如此,年年如此,何时是了?又和行尸走肉又什么分别?”
    原来她是这么想的,我心里又感叹,又好笑,长辈们以为让她什么也不用干就是对她好,可她并不这么想,这还不好办吗?我就说:“琳夫人,你真的愿意做我们花家的一员,不分彼此吗?”
    “我有别的选择吗?”她反问一句。
    “如果,如果琳夫人有什么打算,中玉真心会成全你的,你虽然身在花家,并没有花家的血脉,外面说的这样那样的话并不适于你,而且我可以帮你寻一个远处的好人家,这样的话就……”
    “你在说什么?”琳夫人生起气来,“你以为我是想改嫁不成?虽然我们国里对改嫁并不象你们一样被人耻笑,可我没有这个打算,别和我胡说八道的。我的女儿在这里,而且,而且你们对我又这么好,谁知道别人会怎么样呢?小时候我被人卖来卖去,已经怕了,我不想换人家,只要花家把我当成自己人,不当我是个客,我就会像你们汉人常说的:生是花家的人,死是花家的鬼。可要象现在这样吃了睡,睡了吃,我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说到这里她悠悠地叹了口气。
    我总算明白了她只不过不愿这么老被人养着,想活得有些生气,就接过话来:“既然这样,我这几天就考虑找个什么合适的事让夫人做,你有什么想法也可以告诉我。夫人你看好吗?”她一皱眉:“别这么夫人夫人的好不好?我年纪上最多算是你姐姐,你改改吧。若是在我们国,算了,不说它了。”
    “这怎么行?我少叫几声就是了。你看小姑她们在等着你呢,就这样说好了,过几天我们再谈。”
    “也别等几天了,我汉话说得不好,教孩子们是不行的。我又总不出门,出去收账或是监督工人也不合适,我听说你正教几个姑娘武功,我就学学这个吧,等我学好了再教枝儿,看日后谁敢再欺负我们。啊,我说的可不是你们,我小时候在人贩子手里,不是打就是骂,我是说他们。”
    “那也好,你先去学着,找我菊姑她们就行,就说是我答应的,日后如有别的事,我给你留着。可是你怎么知道这事?我叫她们不要让西院知道的。”
    “你瞒得过大人,能瞒得过孩子吗?是枝儿从什么地方听说告诉我的。好啦,我也该回去了。”
    目送琳夫人走后,我又沿着石径来到山上祖坟看了看,这里也刚刚收拾过,过些天就是清明了,一晃父亲已经走了四个月,时间真快呀。
    午间吃过饭,我想起约好了和大妈去铁匠铺子看看,忙去请了大妈一起走。
    大妈原来就是辅助父亲操持家务的好手,人精细又会用人,所以铁匠铺扩大以后我就请她带两个人去照应。这次新接了一批兵器生意,其中一种枪头是我们没做过的,要我去指点一下。我对枪并不熟悉,好在成家人会打,我只管让他们打出来的东西有最好的钢口就是了。
    后租的院子够大,几间土房正好可以打铁和堆放什物。原料很充足,是大妈与贩铁的生意人订下的,成色也不错,看来选大妈管这事是选对人了。
    一间好一点的房子是大妈她们办公的地方,除了大妈,二十姑、玉凤姐、春桃姐她们也常来帮着打点。她们把这几天的账目让我过了目,又把二十多个雇工的工钱合过数,我看没什么出入,就叫大妈照此办理。接着就进了铁匠房,指点了他们几句,见一个工人打得不对,索性脱去外衣打了一阵,这才接过成老大手里的衣服出来,二十姑就笑我的黑脸,我由着她笑,就着玉凤姐端来的瓦盆洗了把脸,便告别了大妈等人,急急地赶回家。
    孙员外已经等了一会儿了,他是我约来谈西边一块地的,我们已经谈的好几次,都因为他一定要我拿镇外一处好地来换,所以没进展。今天不知道能不能谈拢,如果买回这块地,西边的地就连成了一片,耕作起来方便很多。而且这也是从父亲手里卖出去的最大一块地,我立志要把它买回来。我也摸清了孙员外的底细,不怕他不卖。果然,虽然谈得并不轻松,在我略添了些价钱后终于成交,等柳姑写好文书,双方画了押,交换了地契银票,我才偷偷松了一口气,总算可以让父亲宽慰一些了。
    买地的银子是军营的预付的兵器款,这军营说起来只是地方上的,真正的官军自己有皇家打造营负责兵器的打造,可这地方军营就不受这个限制,而且还有我那时不知道的原因,就是这个省的巡抚和朝里大臣密谋着要造反,这兵器正是派的这个用场,所以钱给的很快。只是他们还没动作,刚刚强化过的兵力被派到北方边疆打仗去了,巡抚只好重新招兵买马,准备过几年起事,那知三年后朝中那大臣竟早早死了,他也被调任别的省,这一切只是成全了我们而已。这是题外话。
    送走了孙员外,我见天色还早,心里惦记着这田要马上耕种,否则会误了农时。心里想着,人不知不觉就来到西边大田。几十个长工在这里忙着,只有先靠后山一块没人理会,正是我刚刚买下的那块田地。一排长工们住的草房一头,大伯母指挥着几个村姑在给长工做晚饭。听我说那块地也买回来了,她擦着汗高兴地笑着,随即又满脸愁容:“看来要雇几个短工,一日三餐这几个人只怕也忙不过来,这可怎么好?”我答应她再叫个人来帮她,又看了长工们的伙食,这才离开。
    回到东院,已经是吃晚饭的时候了,妈妈是负责东院一切的,这饭自然由她张罗,西院则是大姑主持家务,我大半是在东院吃饭,但有事或是年节时,还是要到西院去和奶奶们进餐。晚饭间我和大家说了刚刚买回了西面那块地,大家听了就都喜气洋洋的,饭比平时也多吃了不少,我见大家这么高兴,一时忍不住,就把另一件喜事告诉了人们:后山东面的石头样子有消息了,有人愿意先出钱让我们打点开采场,日后石料出来只用石料还他就行。我算过了,一旦大量出石,比铁匠铺打造兵器还要赚钱,足够我们家二十年之用了。
    留下人们欣喜地去议论,我三五下吃完了饭,匆匆地去西院见四奶,早上她说有事相商,让我抽空过来一趟,一谈之下,原来是芝麻大一点事:六姑见大家都有事做,心里也发痒了,听说我在联系出售绣品,自认为刺绣她很拿手,想要主持这件事,不好意思和我说,托四奶探我的口风。这是我求之不得的事,可一定要把四奶的面子给足,所以我就说了些为难的话,最后再说既然四奶开了口,孩儿自然没有话说,只要这事真的成了,一定让六姑出面组织。四奶高兴地夸我一通,我更把几件高兴事一并告诉给她,估计够老太太乐上几天了。
    这一天象流水账似说出来,好没味道,我只是想说明我一天有多忙,除了练功不敢松懈以外,别的事真的要挤出时间才行。
    不过这流水账还没完。在我做完一天的事,准备到呼来洞——我给暗洞起的名字——练晚功时,耳边响起了似有似无的呼唤:“玉儿,到你这亭子来,我在等你。”一听是青水仙子遥传的声音,我喜出望外,一年多没见到她了,还真想她,毕竟在山上师父们只她一个女人,对我的照顾要多一些。来到日月亭,她正在亭前月下坐在石凳上等我,一见面就不高兴地说:“玉儿,难道你只有一个日月师父吗?”我听出她是针对日月亭这名字的,就陪着笑说:“是哪阵仙风把仙子吹了来?玉儿好想你呀。至于这日月二字,可不是只为一个师父取的,它代表着你们逍遥五子所有人。”
    “别骗我了,果真如此,你就该把那几个池子叫做青水池才对。”她对我的回答并不满意。
    “那不是还有别的师父不满?弟子和你说,这日月两字,一是说日精月华,一是说你们五个师父的功夫,你看看亭子上的饰物就知道了。”
    “这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象两个耳朵而已。”
    “这就对了,日月二字各加一个耳朵,正是阴阳两字,不是合了五位师父无上的法门吗?至于那几个池子,如此粗俗简陋,怎么敢用仙子的名字?和我们花家拉上关系也已经抬举它们了。”
    仙子这才笑哼了一声:“算你会说,我是要赴一个约会,只能看你一眼就走。我来问你,你小子这一年来可是饱了艳福?大约两个宅子没漏下谁吧?”只听得我长叹一声:“仙子哪里知道这百多口人要吃要穿,实在让玉儿忙不过来,那艳福嘛倒有三几个,多了是没有的。”
    我就和她诉起苦来,她听得很耐心,后来也跟着叹息:“想不到你天生艳福,竟然没有时间享受,如果不是我们仙家日子过得也很清淡,原是应该接济你一些,好让你亨尽艳福。方才我见了几个女孩儿,大约是你把家治得很好,脸上的快乐比上次来多了些,也就更娇艳了。看来那魔头带给你的未必是什么大难呢,只是我们炼仙修道之人却愁得什么似的,看不到什么指望。”
    我这时已经坐到另一个石凳上,听她一席话,半天没出声,只在那里看着初升的月牙儿,等她问我在想什么,我才悠悠地说:“我花中玉的命运已经被大威的咒语限定,我只能安于天命又尽量找那天命的空子而已。师父们如今逍遥自在,不知有多少人求之不得,不是也有许多烦恼?或者你们的命运另有一个什么咒语控制着,也须既安于天命又去寻找可能的生机吧。”仙子听了一呆,继而说道:“难怪他们几个都说你是有仙缘的,竟能悟到这种禅机。不错,我们都须各安天命,又万不可轻易放弃每一分机会。可惜你知道咒语,可以自行趋避,我们的天命又在哪里呢?”
    “我想天无绝人之路,总会留下机会的。我虽然知道咒语,并不能使我明白一切,比如咒语说我花家男子,其寿多过古稀,可是最多能过古稀多少呢?凭你们五子百年钻研,并没有一个定论。我们只须尽量活下去,你们只须不停地修下去,也就是了。就像我修这亭子,原知道日后定然塌毁,终至一丝也无,可我还是要修它,它在一日,我就看着快活,它没了那天,没了便没了。天道也好,人世也好,不过如此。想那些成了大道的真神,大约也和你我一样,不知道亿万年后会如何呢。”
    我受了五子教导多年,不自觉地随感而发,不想却使青水突然悟到了什么,她诧异地看我一会儿,又对着月牙看了好久,才缓缓点点头说:“你说得极为有理,日后我也不再担心你家断了后会如何如何了,自寻自己的逍遥去便是。不过我们师徒一场,有事我还是不会不管的,你自去吧,我知道密洞里还有人等着你呢。我去也。”
    话落人空,只有此时我才会感到人仙不同,她虽没成大道,却是何等逍遥,不象我,背着这么大一个家,想去求仙修道自由自在也没可能。
    三清明这天,全家上山祭祖,算是一年中很大的活动,等奶奶们被搀扶着下了山,祖坟前静了下来,我叫陪着我的几位家人先下山,这时就来了伙怪人。
    他们真的很怪,单看由高头大马拉着的豪华之极的两辆马车就不同凡响,更有几十个气势威严的骑手护着,比巡抚大人的排场还大。他们来到后山篱笆门前竟执意要上山拜我家祖坟,下人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上来通报给我,问我怎么办。我在山上早就看到了这伙人,只是没想到竟是来祭我家先人的,虽然觉得怪,可又无法阻止。我吩咐所有人都离开,只由我等在这里应付。
    我在想那些骑手似乎身手都不弱,担心万一他们来意不善伤及家人,她们虽然担心我,却只能从命然而事情并没这么严重,那些大队人马并没有上山,只有三个黑纱蒙面的人缓缓捧着鲜花走了上来,从身形看是一个女子和两个半大孩子,来到坟前,她们似乎打量我一下,但没说什么,只在山上寻找着谁的墓穴。后来她们停在了一个墓前,我心里一惊,那是父亲的墓地,他怎么可能认识这种神秘人物?由于我家名声太坏,父亲又卧病多年,就是他去逝时,父亲当年那些文人朋友也没来过几个人,这几个人会是什么人呢?
    这几个人停下后没有象平常人那样跪拜,那女子先是把鲜花放到父亲的墓碑前,默默呆了一会儿,好像在念叨什么,然后深深鞠了三躬退到了一边,另两个学着她的样子,大一点的在前,也轮流做了一遍,虽然我运起内功也没听清她们说的是什么,因为她们说的不是我们汉话!我就更感到奇怪,父亲什么时候会结交下外族的朋友?
    我一直按俗站在墓地的总入口处,等她们出来时好拜谢祭墓之人。她们走出来时我就是这么做的,跪拜之后说了些感谢的套话。我觉得人家既然蒙面,自有他的道理,总是父亲的朋友,不能无理问人家太多。不想那女子竟停在我面前不走了,两个孩子也就停下来,默默地谁也不说话。
    她们不说,只好由我来说了,我就开口问道:“夫人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那女子点点头,还是不说什么,我又问:“是不是这里不方便?就请移步到我府上一叙如何?”她就摇摇头。我摸不着头脑,只好硬着头皮说:“那么,我们到那个亭子里叙叙好吗?”她又点点头,嘴里说我句我不懂的话,自顾带着两个孩子走向日月亭。我则不安地跟在后面,猜测着她们会和我谈什么,可一点头绪也没有。
    我让着她们在亭子里的石凳上坐下,然后又问:“夫人,你和家父认识?要对我说什么呢?”
    一阵沉默之后,这神秘女子才用极生硬的汉话说道:“你是,花重儿子?他们说,你当家现在。”我说正是晚辈,她又说:“你想听,奇怪故事,很长吗?”
    这话虽然生硬,总还能明白意思,我点点头说:“如果夫人想说,晚辈自当恭听。”她隔着黑纱盯了我好久,这时因为很近了,我隐约看出她果然不是汉人,鼻子很高,眼窝比菊姑更深,不会是回人,肯定是我没见过的外族人。我这时还发现两个孩子也是女孩,并且和这夫人是同一族类。我没有催她,只是静静地等待。终于她又开了口:“我看到,你象他,一点象。我说故事,你听。”接着她就用这种怪怪的方式讲下去,虽然个别地方听起来有困难,但大致听懂了。
    她说:“我,很远很远人,我们好生活。异教徒,杀进城,男人杀死,女人,做坏事。我最美,坏事最多,很多人做。抓走很远,一路做坏事,然后卖掉。商人很有钱,买掉我,又卖掉。来到这里,一个教会,异教徒,买掉我,他对我好,我不喜欢。住在一个水,我长得怪,这样盖住脸。后来,坐在船上,正在打我,一个人,说他不对,他骂他,要死掉他,有人挡住。我很难过,爱他,写字给他。黑天里,他来我船里,我们互相爱,三天爱五次。我蒙脸,他不知道谁。他,写字给我,说他名字是花重,家里地方这里。教会有大头子,要做坏事同我,前面异教徒,礼物把我。我又带走,一些天后,回来,爱人没有,到处没有。肚子有孩子,是他父亲。头子异教徒不明白,一年后,两个孩子一齐生。孩子脸一样同我。现在,他死掉,别人也死掉,新头子,说妖精,说我,说孩子,我们怪,是妖精。要死掉我们,用火死掉。没有亲人,没有一个,没有地方。我用钱,知道这里,爱人死掉,我好难过。我是妖精,我用火死,没关系。孩子很小,不会妖精。小孩子应该活掉,没有地方,没有好人。父亲死掉,没有办法。我难过,你,他儿子,两个孩子,妹妹你的。放在这里,我用火死掉,孩子活在这里。哥哥保护妹妹,不用火死掉,卖掉不要,礼物送人不要。你哥哥,答应,不答应,你说话。”
    她说的比这多,我记不下来,有的句子我不明白,没录下来。但从上面内容看,已经知道大概,看两个孩子年纪有十三四岁,当然不会是我和父亲参加西湖诗会的时候,应该是在那以前七八年前,有水有船的,必是父亲参加类似文人活动时,和她相识,并在黑天里过她船上,如此相会了三天,竟留下了双胞胎的种子。父亲肯定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但应该听出她是外族女子。如今她那个做什么教头子的男人死了,别人认为是她的原因,要用火烧死她和两个孩子,她没亲没故的,想到孩子的父亲,就是我父亲,可他也死了,所以她想把孩子托付给我,保护她们,不要让她们被火烧死,也不象她那样被卖来卖去,也不要当礼物把她们送人,她自己去死。
    我奇怪她们为什么会被当做妖精,长得真那么怪吗?想到这就问:“夫人,我大概是懂了,这两个孩子是你和我父亲生的,你要我保护她们,可是,为什么会有人杀你们?你长得很可怕吗?”她痛苦地摇摇头:“我,在家,最美最美,在这里,很坏妖精,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是。”
    “那,能不能让我看一看你们的脸呢?我家里有好多人长得和这里人不一样的。”
    “可以,但你不怕,我不害人。”她就把黑纱轻轻拿掉,又叫孩子照着做,虽然我有思想准备,还是感到很吃惊,张大嘴半天合不上。她们长得什么样子?就是大威咒语所说的金发碧眼。金色的头发,兰灰色的眼睛,皮肤白得鬼似的,看来大威确实见过这一族人,那两个孩子更是长得一模一样,果然是个双胞胎。我怕她见到我大惊小怪的样子,虽然表情吃惊,语气却尽量平静:“夫人,谢谢你的信任,你这样子确实会被这里的人认为不祥,不过晚辈并不这么看。我准备帮你,不管我是不是她们的哥哥。”她又肯定地说:“是的,你,她们哥哥,不错的。我有字,爱人写字。”她取出了一张纸,我立刻知道她没弄错,因为那纸上是我父亲的字迹,那是错不了的。这是父亲给她写的情诗,落款有家里地址和名字,想必这女子由此花钱托人找到了这里。我接过纸来看了看说:“我相信你所说的一切。也准备救你们,可是我们家也有很多不幸,这里的人也说我们会给他们带来灾难,只是不会死掉我们而已,但他们没有人肯娶我们家的女儿,如果这两个孩子留在这里,可能永远也嫁不出去。这会让她们难过的,我也没有办法。”她连连点头:“没有关系,只要两个活着,不用火死掉,不卖掉买掉,不礼物,一定可以。不要嫁人,两个妖精,又要用火死掉。不见人,只见你,你是哥哥,两个只跟你。许多年跟你,不走,不离开。答应我。”
    我见她这么坚决,不能不答应她,但也不想让她去死,就说:“我答应,保护你们,两个孩子,还有你夫人。”我不自觉地也学起她的话来,她感激地点头:“谢谢,两个谢谢,我不会活。他们一定用火死掉,我没有了,他们找两个孩子,要都死掉。我够活了,我去死掉。”我怎么能让她去死,可一时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教要杀她,和她同来的人是怎么回事,他们会让孩子留下吗?我就又问:“那些人是谁?为什么让你来这里?他们会放过两个孩子吗?”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解释说:“他们,死掉头子帮忙人,我拿钱许多,讲给他们,头子孩子不死,他们答应两个孩子不死,我不回去,他们上来,一齐死掉,你也死掉。他们人多多,还有一千一万,没地方跑掉。”
    终于明白了形势,我仔细掂量起这事来,如果单留下孩子来,危险不大,但也可能那个新教主不肯甘心,还会查到这来。如果连这女子也要救,危险立刻到来,这几十个人可不好对付。可是她终究是父亲三日情人,还是父亲骨血的生母,这点我不怀疑,因为不解绝咒中已经把这事说得明明白白。我总不能只救小的,让这不幸的女子死于火刑,可凭我的力量是办不到的,还会连累家里人。继而一想家里多是三族之后,包括这两个女孩,按咒语并没人能伤害她们,可见要保护的其实就是这个女子,可是要怎么保护呢?我这么想着,时间就长了一点,这女子以为我不敢收留孩子,忽然跪在了我前面,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哥哥救妹妹,没有事,他们不来死掉。我知道这里规矩,跪下求人,一定答应。”她回头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话,那两个女孩儿就一齐跪到了我前面,用虽然生硬但比她们母亲流利得多的汉话说:“哥哥,救救我们,我们永远报答你。”两个孩子泪眼巴巴地直望着我,不停地重复着这几句。我刚要让她们起来,女子忽然掏出一把刀来:“你害怕,不救两个,我用刀死掉她们,死掉父亲身边,不要用火死掉。”
    我见状一把夺过她的刀,生气地说:“快起来说话,我已经答应了,只是在想办法,要连你也留下,她两个如果没有你在身边会非常伤心的。”女子喜出望外,冲我磕了一个头,又叫孩子照着做,然后说:“很好,我高兴,伤心没有办法,我去走,两个留下,就是这样。”说着,抱住两个孩子各在额上脸上吻了又吻,才放开她们,说着听不懂的话,站起身就走。两个女孩儿就抱着她的腿哭着不让她走,她就用脚踢她们,一时走不开。这时我觉得我个人的能力实在办不了了,猛然想起师父们,尤其几天前青水仙子刚刚来过,她说要在离这里几百里的地方逗留半个月,应该还没走,那么就应该可以召她来帮忙,想到这里,我从怀里取出几张纸符来,这是师父们留给我的,说是到了无法应付的危险关头可以一用,只要他们离得不是太远,自然可以仗仙法赶来相助。我找出对应青水的那三张,取出来一张,其余放回怀中,一见女子竟甩开女孩儿们就要跑走,忙叫住她:“前辈不要走,我有办法救你,你们三个,一齐留下。”她听了一愣,早又被两个孩子抱住了大腿,三个就哭成了一团,一边哭一边看着我,不知道我要拿张纸做什么。
    我见她一时走不了了,就盘膝坐下,双掌分摊,把纸符放在中间,手下内功催动,口里念动咒语,一时间那纸符忽然化作一团青烟,在手下翻动有时,忽地一冲而上,眨眼没了踪迹。这时我才对着呆在那里的三个女子说:“好了,我已经发出了信号,一会师父就会来帮助你们了。”女子不信地看看天,又看看我:“师父?什么东西?是否魔法?”我点点头:“差不多,我的师父就是一个很厉害的神仙,她会有办法,我们先等一会儿,你们好好坐下。”
    看到我用了魔法,她们互相看看,似乎有了希望,就互相偎着坐在了地上。我趋机说:“她要等一小会才来,我问你们事情。夫人你有多大?孩子多大。”她们平静了一些,这女子回答说:“我,异教徒抓住,十三岁,买掉卖掉,过掉六年,见到父亲孩子,现在三十二岁。两个,十三岁都是。”我听着好累,心想问问孩子看,就转向女孩儿问:“那个教会是什么样?教里头子的情况你们知道吗?”她们就看母亲,见让说了才有一个回答:“那个教会是邪教,叫做真神教,头子父亲叫杨见功,说是教里的什么香主,很凶,杀过很多人,我们都怕他怕的要死。教里的事我们不知道,他不让我们见生人,天天要蒙住脸,最近他被人杀死了,教里也死了很多人。有人说我们是妖精,都是因为我们才死那么多人,就告诉了大头子教主,他就下令选个日子用火烧死我们三个。我们知道后,妈妈用钱买通了香主父亲的手下,让他们设法留下我们,说我们是香主父亲的孩子,杀了对不起那个父亲,后来他们答应可以送我们到我们想去的地方,但是妈妈他们救不了,否则他们也会被杀掉。然后就来了这里,妈妈说方才那地方土里埋的才是我们真正的父亲,要我们留在这里,让哥哥保护,就是这样了。”
    我发见如果早让孩子说,可能容易得多,但没法说出来,我又和她们说了些话,孩子倒还有问有答的,那女子却神色不安起来,显然对我的神仙师父产生了怀疑,其实我也一样拿不准,心里急得不行。正在此时,只见一道青光闪过,青水仙子已经站到我们中间,我忙叫:“仙子,快来救人。”她看一眼三个女子,一下明白了什么:“金发碧眼,原来就是这样子,倒象是妖怪。”三个外族怪女子见她从天上飞来,正在吃惊,忽听她这么说,吓得又一齐跪倒:“天使,你是天使,你要救我们,我们不是妖怪。”
    “天屎?”青水仙子不明白什么意思,就不去理她们,转向我说:“小子你亨你的艳福,急急的召我来干什么?我正和人杀得难解难分,再有两步就要赢了,你总不是叫我来帮你按胳膊腿儿的吧?”
    “仙子,没有大事我怎么会用救命符呢。”我简要地把事情说了一遍,问她可有救这女子的办法,她这才缓和下来:“原来真的有事,可是这怪女人并不是三族之后,为什么一定要救?”我哭笑不得,解释说:“她们是极远极远的外族人,中土的话都说不明白,如果没有了母亲,这两个孩子会活得很不开心。如果不是要救她,用得着你老人家吗?”这时三个人听得有点明白,又一齐向青水仙子求救。仙子哼了一声:“不用来求我,你们只记着这小子就行了,日后他要和你们这样那样,你们要乖乖地才是。”她们哪听得出来这话外之意,一齐又来求我,看来这母亲其实并不想死,只是为了救孩子才不得不宁愿自己去死。话说回来,只要能活下去,又有谁愿意去死呢。
    青水仙子不理我们,自顾思忖了一小会儿,脸上露出了笑意:“有了,为了你花家日后没有麻烦,看来只有这法子最好。你们三个听着,快快把衣服脱掉,一丝也不要留。”三人听言想都不想,立即开始脱开了,我忙问:“有了什么法子?怎么还要脱衣服?”仙子一撇嘴:“你当我是帮你饱眼福哪?我就是要救她们,你顺便先验验货好了。”
    一时间她们已经脱得溜光,露出三个耀眼的白条来。那女子前胸高高的比汉人高出许多,更奇的是下身的阴毛居然也是金色的,那两个半大孩子则刚刚发育的样子,都已经有了桃子大的小小乳房,下身则雪似地白,一根毛也没有,正是我家女孩儿的一大特征。估计她们生活里总是被人左右,在人前光身子并不是少见的事情,而且又是生命悠关的时候,所以没显出一点羞涩来,只是木然地按仙子的吩咐把自己的衣物各自放成一堆,然后三个人抱住身子挤到一起,却又被仙子叫了起来。
    青水仙子先让一个女孩儿伸出手来,捏住手指一点,那里就流出血来,滴在了她的衣服上,然后又让她跪在地上对着衣服吹气,女孩儿象木偶似地一样一样照着做。接下来仙子做起法来,她一伸手,凭空抓到一只小鸟,又把鸟儿塞进衣服,忽地一口仙气吹向那堆衣服,只见衣堆摇摇摆摆地自己站了起来,一会儿就化成了和那女孩儿一模一样的人儿。不但她们几个吃惊,就是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她施这种法术。然后是第二个女孩儿和那个女子。
    等三个假人都变好了,她又端详了一阵,觉得很满意,这才又开口说:“好了,等一下我就钻到这个女子体内,我们几个替你们下山,就说没有人收留,只好一齐烧死,等烧掉我们,他们就再不会来找麻烦了。”那女子却连连说不:“不可以,你不能为我们去死掉,还有那鸟,好可怜。”仙子一笑:“你虽然长得这么怪,心眼还不错,也不枉了我救你们。放心,我死不掉,鸟儿也死不掉,那是我的仙鸟。你们只要好好活在这里,日后对我这个徒儿言听计从,替他多生几个孩子,就算是报答我了。”女子不明白:“如何生孩子,替他?”仙子感到好笑,就继续逗她:“你们三个,象这样不穿衣服,和他睡在一起,让他进到你们身体里,不就可以生孩子了吗?”女子大悟:“明白,让他对我们做坏事,不、不,他救我们,不算做坏事,叫做做爱,爱人和我做爱,我喜欢,不是做坏事,我和两个孩子,一齐和他做爱,生孩子,生多多孩子替他,一定会的。”
    我见仙子说的太过分了,就岔开话说:“仙子,他们只怕等得急了,你还是快些吧。这几个长得这么怪,不知道奶奶们会怎么想,我有的烦呢。”仙子点点头:“但愿别吓昏了她们。好了,替你打点日后艳福你还说三道四的,我这就去,你们只管放心,一切没有问题。小子,别忘了你可欠了我老大的人情。”不等我回答,她已经一闪身和变出来的女子合成了一个,三个假的一齐蒙上脸,依次走下山去。
    我躲在石头后面,一直看着她们回到马车那里,又上了车,只一会儿,那群骑手就拥着两辆车急驰而去。这时我才发现,这三个原来一直都挤在我身边紧张地注视着这一切,现在她们终于松了一口气,又一齐跪在我身前,千恩万谢起来,好不容易才使她们停止这种活动。
    我嘱咐她们先在杂草乱石中躲一会儿,自己则下山找到了菊姑,她是回人之后,外貌和这三个怪人略为接近一些。然后我们带了几套衣物和纱巾上山,让她们穿好并又蒙上脸,这才下山回家。我让菊姑把她们安顿到东院后进厢房,看住不要让别人进去,便去找四奶。
    我当然不敢把邪教的事说出来,四奶会担心的,所以只说是父亲早年在外面和一个异族女子一见钟情,好了那么几天,如今人家带着父亲的孩子来认祖归宗了,并且把情诗也给她看了,青水仙子相助一事当然也免了不提。四奶本来也是回人后裔,和汉人不同的外貌常常被外人注目,所以她可以接受这些异族女子。当然她最后是说我是一家之主,这事要由我来定。
    接下来,我就把六奶,七奶,八奶也请过来,说明情况,再叫人找菊姑,叫她带三个人过来。解下面纱后自然是一阵惊呼。好在总算让奶奶辈认可了她们。再下来是让她们和主要的长辈见了面,对各人嘱咐了决不可以说与外人知道,这才又由菊姑引着送她们回到东院,安排了住处,又给她们准备了吃的。
    晚上,我又陪着大妈,亲妈和小妈一齐到她们住处,和她们谈谈天,介绍一下家里的情况,安慰她们几句。这时我才知道这女子本名叫叶塞妮娅,那个香主给她取的名字叫杨金花。我说回家了,改回来吧,就叫叶妮娅,大家都说好,她也同意了,晚辈就叫她叶夫人。至于孩子,都有汉人名字,但平时叶妮娅是叫她们安娜和路易丝的,我说她们应该姓花,就着她们外族名字,给她们取了名,姐姐叫花安娜,妹妹就叫花露丝,一时就这么定了下来。
    十几天后,一家人都见过了她们,自然好奇地和她们接触,她们见这里不象原来那地方整天不是杀人就是放火,没有“用火死掉”的危险,心情也就平和下来,逐渐和大家溶合一些。家里人都已经打好招呼,不得向外人透露半分,平日里她们只在二进以内活动,这里现在是不许下人进入的,一旦有事,就带面纱行动,一时并不担心有人见了大惊小怪,镇上没人知道我家又多了三个吓人的女子。更多接触之后,我还知道那个叫杨见功的事实上因病不能人道,只是折磨人而已。但他有许多女人,都是为了让外人以为他很正常。所以明知道两个孩子是别人的,却做出非常喜欢的样子给人看。否则这十几年叶氏不知要先出多少小怪孩来。可恨他每次折磨叶氏一定让两个孩子也脱光衣服在一边伺候,所以叫她们脱衣是早就习以为常的事。最庆幸的是青水仙子这法子确实好,那日她跟了那些人走,后来还有人占她便宜,被她个个弄得半死,这还算是她手下留情,没把元阳吸尽。最后她们被火烧到一半时,两个鸟儿自是飞走了,她也化做青光离开,真神教的人只以为果然是妖怪,并没疑心到花家,这是后来才知道的。
    独生子之——中兴之初中作者:贴树皮四这天一早,我在日月亭练过早功,下来到东花园指导八姨和菊姑她们武功,如今琳公主也常来,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到。菊姑和大姐的功夫已经高出别人一块,大家练的不是同一种功夫,这不能不令别人起疑,同辈们还不敢多嘴,八姨可不管那许多,她今天练得不起劲,总在留意我和菊姑说什么,实际什么也没有,特别的话是在山洞里说的,她怎么知道?
    我分别安排着各人的功课,如今加上琳公主,已经有九个人在和我练武。紫瑛自不必说,那五个一个是美娟,四姨夫家带来的大女儿,也就是美琪的大姐;第二个是春香姐,她是二姑家老三,原姓吴;第三个是绿蓉姐,我的大堂姐;第四个是枫姑叫花映枫,不请自来,非要加入不可;最后一个是七姑家三女儿来娣姐,她父亲林家盼男孩,七姑这几个女儿分别叫迎娣,招娣,来娣,连娣等等,后来没招来男孩,倒把三姑夫招走了。这五个姐姐大小不一,都是十七八岁三十不到。我早有计划要在年内给她们个个开功,可机会不是没有,而是我实在太忙。安排了一回,刚好琳公主赶来,说了些来晚的原因,我也指点她一阵,任她自己去练习,这才来到八姨身边问:“八姨,你今天怎么有心事似的,老盯着我看?有什么疑问吗?”
    “不敢,我只是觉得练来练去还是老样子,八姨没人家聪明,自然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进步。”她话里夹话,不阴不阳地说。我心里说,你不就是怀疑我单独多教别人了吗?这事怎么能和你说呢。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说:“这学武的事不但要有根基,要勤学苦练,也还要有机缘,说不定什么时候突然心里通明,悟出了关窍,自然就会一下子提高很多,所以你不要急,总会追上别人的。”她却冷冷一笑:“别和我讲道理了,那个谁不明白。只是我见有人总是黑天后往后山跑,却不知道后山有什么机缘没有,可惜问了人家却支唔不说,所以想请你讲一讲这后山哪里有机缘。”
    想那几个开过功的其实还只是刚刚开个头,身法差得很远,当然无法藏住行踪,难免被人起疑。你既然疑心,为什么不学菊姑的样子,到时我肯定会欣然接纳,乐于效劳的,可在这儿我怎么说呢?我想象了一下给八姨开功的样子,心里一动,急忙压住念头,回答她说:“你们一齐开始学的,见她们进步快,当然着急,这样吧,等会儿吃过早饭,头半天我没什么大事,就陪你单独练一会,不过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否则又会有人埋怨我偏心。”她听了大喜,一定以为会有机缘了,连连点点问:“到哪里?也是在后山吗?为什么不等天黑?”我猜她已经留意很久了,要不怎么知道这么多?我搪塞着说不要乱想,只是给她补习一下而已,就在后山早年日月师父住的茅屋处。我并没打算好怎样做,但可能的话不想让她落空就是了,实际上我这几天总见她穿着紧身衣服练功,把身上的曲线都露了出来,心里早就有所打算,只是没时间。
    山后的茅屋早就只剩下几根木桩,倒是给我洗药澡的石头屋还没破坏,师父当年开荒种药的地方也已经成了一片杂草丛。我来到时,八姨早就等在了那里。我们找了林间一块清净的空地,八姨就做好架势站在当中,等着我密传绝技了。
    我自顾找个平整的草地坐下,先让她打了一路拳,看上去有板有眼的,就是没有力道,因为她刚练不久,内力几乎还没有,自然使不出来。我一边想着如何让她心甘情愿地听我摆布,一边随便评说几句。然后就让她坐下来听我的,这时我想的当然不是如何指导她们,因为那是明摆着的事,我想的是如何让她乖乖地脱掉衣服,这才是关键所在。
    我就说起了大实话:“八姨,你看你的身法,拳势都已经不错,两个月就有这么大的进步已经很不容易了,只是你内力不足,没有力量,轻功也没有,所以这武功就显得轻飘飘的,只能吓人,不能伤人。”她听了连说:“正是,我见映菊姐这么一动,身子就像是飘起来似的,就是紫瑛一纵身竟会飞到屋檐上,她们那是什么功夫?”我说,那叫轻功,没有打通任督两脉,练成高级内功是学不来的。她就嘿嘿笑起来:“怎么样,说出来了吧?打通什么两脉难道也是她们自己悟出来的?”我正是要她往这上想,便假意说走了嘴,讪讪地说:“这,这也是机缘,是她们的机缘。”
    “就我没有机缘是不?如今只我们两个在这里,岂不是天大的机缘,中玉还在等什么,还不快把机缘给八姨。”
    “这,我本来是想帮你单独练习一阵子,没做别的打算,至于打脉一事,非同小可,不但极耗内力,更要打破陈规,实在不是易事。”
    “打破陈规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大家女儿却来练武,打破了不知多少陈规,你别骗八姨了,还不快给了打脉。”
    “既然八姨一定逼迫我,我今天不能让你空手而回,我就替你先打通三十六大穴的一半,可比你练上一年半载还强,这总可以了吧?”
    “索性都打通不就得了?为什么还一半?我要都打通。”
    我冷眼看看她,没说话,她一见我严肃起来,有点不敢乱说了,不太满意地说:“一半就一半。”我哼了一声:“就这一半你如果能得到,也是不小的机缘,还要看你肯不肯放下礼俗呢。你且把衣服脱掉,坐下运起内功。”她一听之下,脸登时红了起来:“什么?你说什么?要脱……,你不是害热病了吧?”我端坐不动,淡淡地说:“所以我说你未必有这个机缘,要打脉,你就脱。练武之人总是要打破陈规的,我方才已经说过了。不过八姨平时最重礼防,为了学武护家而坏了礼都似乎不值。所以你还是回去吧,日后我多加指导,虽然慢些,总还是会有小成的。”
    这么一说她立刻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呆在那里没话说,我又加了一句:“我已经想到八姨必然大为顾忌,所以只是让你除去外衣,不想你还是不肯,罢了。我们回去吧。”她忽听只须除去外衣,心里有点活动,见我要走忙说:“慢着,你让我想想,原来只须除去外衣,这样么,这样……”她沉呤着,我就催她:“八姨应该知道我很忙,如果没有事了,我还要到采石场有事做。我看你就知难而退吧,天下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
    八姨终于动了心,她自言自语说:“看来她们是打破了礼俗,所以才……,她们做得,我为什么做不得?”然后就对我说:“好了,中玉,我同意了,这就给我打脉吧,可是你可不许乱看乱碰我身子。”我只是低眉顺眼,不冷不热地说:“这我可保不了,你总不会让我找根棍子打脉吧。要不要打你痛快一点,怎么打是我的事,如果你会,何不自己去打?”她一听也是,没奈何,只好躲躲闪闪地除去了外衣,只留着小衣服背着我坐在草堆上。
    我暗想你既然走到这步,今天就别想清清白白离开这里了。我猜测她还是个处子之身,因为祖父了外祖父去世时她只有十二三岁,应该不至于和他们发生关系,只有我父亲可能,而且他也确实把她的双胞胎妹妹弄大了肚子。不过从神咒中我知道一旦我家女孩儿有了那种事,一月不做就会显得病央央的,每个结了婚的女子都是这样,我妈妈也不例外,父亲已经几年不能交欢了,这些女子就个个没精打采,倒是已经绝经的年老者不受这个限制。可这八姨一天却总是精神十足,说明她没有被男人动过,这是我悟到的,应该不错的。象六姨和菊姑就是在和我有了关系以后才精神起来,而大姐在我之前估计是个处女。父亲没病时大姐已经十六七了,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没把她弄到手,可能是需要他的人太多了,顾不过来吧。这些想法只是一闪而过,我收起心神为八姨打脉,我在她背上指点手摸,她就叫了起来:“中玉,为什么乱摸?不是用指头点穴吗?”她在疑我吃她豆腐,我心里暗笑,嘴上厉声说:“那不成了打穴了?穴为点,脉为络,不把脉络打通还叫什么打通脉路?你还不用心运气,再这样胡搅,小心大家走火入魔。”这一吓起了作用,她果然不敢再说话,等到我令她跪起摸她大腿也没出声,只是在我故意向她亵裤里探手时她的身子抖了一下,我也就见好就收。接下来是前身,我摸点了一通后,告诉她可以了,可以运气试一下。我虽然只打通了十八道脉路,其实对她也有不少好处,抵她一年自练的说法毫无夸大。她内息一动,自知果然有了很多感觉,心中喜之不胜,睁开眼说:“中玉,这内气真的大了很多,嗯,你都累出汗了。”这汗是我故意逼出来的,要让她知道我确实卖了力气。我故意沉吸几口气说:“没关系,没有若哪来的甜,能让八姨满意不再骂我就知足了。八姨的根骨正是练武的好身子,只打通十八脉竟已经大有进步,如果打通所有脉路,那还得了。”
    八姨被我这几句勾得心痒,忙问:“都通了会怎样?我这样会赶上映菊姐吗?”我摇摇头:“别太贪心了,只这样你已经比别人强了很大一截,何必一定要和菊姑去比?”她神色一暗:“原来还是比不上她们,啊我明白了,你为她们全打通了对吧?为什么只给我打一半?”我轻出一口气说:“八姨,这不在我,而在你,我生在礼教之家,又是一家之主,让你脱下外衣也已经是大违礼俗,担着好大的责任,所以我就只能做到这里了。”她明白了一点,脸上又是一红:“是这样,那倒确实为难了。不过,难道映菊她们……”我打断她:“八姨,事关女孩儿名声,请你不要乱猜。”继而又叹道:“学武之道并不容易呀,要有所得,必有所失,既要得到仙法绝学,又要守这守那,天下没有这么好的事,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说的大概就是这种事吧。”
    八姨心里不甘,却又怎么肯让我动她全身?她想了一下,低声说:“中玉,就不能变通一下吗?比如隔着衣服行不?”我一沉吟:“师父说衣服阻气,难以行功,我倒没试过,八姨可是要试一下?”见她点头,我又说:“以下各穴各脉,都在女孩儿不方便之处,虽然隔着衣服,总是羞极,你万不可只顾了羞,忘了运息配合。我已经大热,必须除去外衣,请八姨担戴。”她见我出了不少汗,没法阻止,只好再次运功,我就伸出魔爪,毫不客气地按到了她耸起的前胸,虽是隔着衣物,两团软肉仍是令人心情激荡,她的身子更是一颤。这乳峰我过去是摸过的,我还和她玩过嘴亲嘴,舌搅舌的游戏,只是如今我长到比她高出半头,差不多是个成年男子了,这番摸捏又有很大不同。我故做用力,实则一边把玩她乳房一边观赏她娇羞的面容,半晌才停下来说:“毕竟师父们修道几百年了,他们说不行,果然不行。”
    她被摸得又痒又羞,见我这么说,惴惴道:“这么说,真是不行了?我,我,中玉,你一定给我想个法子才好。”我叹口气劝道:“八姨,这是勉强不得的。我做外甥的也已经尽了心。我总不能叫八姨脱掉全身衣服吧?虽然说礼规有所依有所不依,万事从权,这种事叫你一个少年女孩儿如何做得来?还是忘掉这件事吧。只当你没有天生的好根骨,也从不知道有打脉一说,不就万事大吉了?”
    所谓遣将不如激将,我越是这样说,八姨越是觉得半途而废可惜,她又想出一个让我发笑的主意:“要不这样,你蒙着眼不看,我就,我就……”她这已经是在自已欺骗自己了,我当然要给她这个机会:“这样嘛,可是我要看到穴道脉路位置才行,中间总要睁开几次,这……,我多数时间都闭上眼可以吧?”八姨忙说:“那你就只略看一下,马上又闭上,好不好?”我有点勉强地点点头:“八姨你可真麻烦,我尽量好了,我这就闭上眼,你可要快一点。”八姨见我闭了眼犹豫着不动,那脸一定红得象苹果,我这么想着,嘴里催她:“好了吗?怎么还没好?”再三之下她才解下了胸衣,然后小声说:“好了,中玉,可不许看。”我感到她没脱内裤,先不去管她,等一下不由她不脱,我先睁开眼,定定地看她前胸,并伸手握住一只乳头,另一只手过去比着,她大急:“中玉,你说好不看的。”我点点头,继续看:“中玉知道,等我找准位置马上闭上。”我摸来摸去,比来比去,直把她羞得闭上了眼。比好了,我开始运功通脉,她中间张开眼一看,又是一急:“中玉,你怎么还没闭眼?”我说:“啊,对不起,我忘了。”这才闭了一下,但很快又睁开来假做找穴,几次以后,她也没了办法,不再催我闭眼了。
    摸过前胸,双手下移到了肚腹,继而我一把按上了她的小腹,手指直抠阴门,八姨羞怒交加,啊了一声:“你做什么?”我一下拿回手来,声音却比她重:“你是怎么搞的?怎么这内裤不脱?难道还要等中玉给你脱不成?”她一愣:“这个也脱?”我气哼哼地说:“这里有好几处最重要的大穴,你难道是小孩子不懂吗?”她无奈地呆了一会儿,跪起身来褪去了内裤,任由我所为了。这里又是一个好去处,我当然要好好把玩一阵,一会叫她分腿,一会叫她弓身,把她折腾了几个来回,这才停下手来,气喘嘘嘘地说:“总算好了,如今三十四脉一通,平白增加了五年功力,八姨你可要好好谢我。”
    八姨正自运气试她进境多少,听这一说有点不解?“中玉,不是三十六处吗?怎么少了两个?”
    我顾调息,只是很随便地回答:“是三十四处,那两处轻易不可做的,所以武林人说三十六穴,其实只是虚数,实际还是三十四。全要打通就是开功了,那要有仙缘才行。你还没说如何谢我,不要打叉。”“原来如此,这内息真的连绵不断,大有长进。想来我这回一定可以赶上映菊了。”
    “女孩儿可真是,非要赶上她干什么?”
    “你是说我还是赶不上她?啊,你已经给她开功了。不行,我也要开功。”
    “不要再贪了,八姨,一旦开功,那就是打下了得道成仙的根基,也就成了仙家弟子,门规戒律极严,而且开功不是等闲可为,非入我门不可为也。”
    话到这里,你想八姨怎么放得下,一定要给她开功才行。求之再三,我才激她说:“我说不可就是不可,既然你这么坚决,我来试你一试,你来把我衣服脱掉,使我们男女两人裸体相对,做得到时再说其它。”她虽然羞窘有时,还是上前把我衣服脱下,我令她不可闭目,她也依了。
    这时我又说:“一旦开功,你就是我的门徒,一切要听我的,中途不得反悔,她一一答应了。我令她跪下,以嘴吻住我的阳物,等她吸弄一阵,我把变硬的肉棍深插进去,双手勾住她的两腋,令她行体吸法,忽然一顶,将肉棍直入她的喉咙。任是她涕泪俱下,拼命挣扎,我只顾叫她体吸,腰上可是耸动不已,一个龟头一会捅进娇喉,一会抽回口内,和在女孩儿阴穴里面又有不同的滋味,她却以为我在为她打通深喉穴呢。
    不多久,八姨体吸法已经可以运用,我在这嘴里干得也够了,便放开她,容她缓过气来。
    她这么跪着喘,眼泪不住地流,半晌才哭着说:“我,我这还是人吗?”
    我说:“什么是人,只怕没人说得没清楚,现在只剩下一处大穴了,如果八姨还不死心,唯加入我门才行。你要加入吗?”她摇着头说:“别再骗我了,我吃了这么大的亏,我不会放过你的。”这可真是的,她求着我,最后竟这么说,我突然想起咒语所说,一抬手,给了她三四个耳光,打得她口鼻出血,然后恨声骂道:“小贱人,你找打!我辛辛苦苦半天竟换来你这么一句话。来呀,我看你如何对付我。”八姨被打呆了,她仰起头看着我,我就又是一耳光:“还敢瞪眼,看我抠出你的眼珠子来。”
    我的样子一定很可怕,她立刻低下头去,抖着肩膀说:“我,我,是我不对,我该打。中玉,我是贱人,你打我吧,往死里打吧。”我恶声说:“你还敢叫我名字,大胆,我就是专门管教你的亲爹,说!爸爸打的对不对?”她不肯:“不,我是你八姨,你不能……”我早又一脚把她踢倒在地,纵身扑到她身上,一手卡住她脖子,一手在她乳房上重重一拧,厉声说:“你敢再说一遍?!”她疼得啊啊叫着,不回答我,我就在她身上乱拧乱踢,逼她叫我爸爸,直到我一边用力咬她乳房,一边拧住她的阴壁,她才痛得满头大汗,哀哀地叫道:“爸爸,你就饶了女儿吧,女儿再也不敢了。”我感觉到她的阴户里竟有了淫水,不由兴奋起来,索性把她身上拧得青一块紫一块,直到她照我教着说出求求爸爸把大内棍捅进女儿小淫穴才算放手。这回她已经说什么听什么,再也不敢有一丝反抗了。
    我令她起来擦擦带血的脸,然后问:“明莹,你果真要爸爸捅你阴穴吗?”她跪在那里,小声小气地说:“爸爸干女儿天经地义,女儿盼了几十年了,快来吧。”我又问:“想让爸爸干那有这么容易。这是开功最后一道关口,你必须认我为父,终生忠于我,才有可能,你能做到吗?”她连说:“女儿一辈子让爸爸干,干死也不会说一个不字。”我就把自编的那套门规说了,让她一一背诵,然后令她左手捧住左乳,右手按住阴户,发誓说:我迟明莹今得仙缘,愿以亲生女儿身份,终生事开功人花中玉为父,生杀荣辱,俱听从我父花中玉,至死不渝。不论长幼贵贱,凡以我父为父者皆我姐妹,不分种姓肤色,凡我为姐妹者即生死与共之人,即请我父花中玉以其开天辟地之雄伟阳具,深入女儿花映菊混沌未开之温柔阴穴,以阳贯阴,会天地之灵气,明阴阳之玄机,发父亲之极阳大法,开女儿之至阴神功。爸爸,请为女儿明莹开功。
    我感到满意,这才把她处子之身一插到底,其间时常或打或拧,她就很快泄了阴精。后来更是从口里干,从肛门干,都随我便,甚至刚从肛门抽出肉棍,马上进她口中也决不犹豫。到她泄了三次,已经精疲力尽了我才一泄阳精。又吮她乳房吃了一回奶,身体恢复了一些。这女孩儿此时摸着我的头,乖顺得象个小兔子,我觉得方才太狠了些,便把她揽到怀里,轻声问:“爸爸刚才打疼了孩儿,不记恨爸爸吗?”明莹把脸贴在了我的胸前,柔声说:“爸爸别这么说,女儿知道爸爸是为我好,我现在已经开了功,当真是幸福非常。何况如今又有了疼我管教我的爸爸,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恨呢。只是爸爸女儿多,不要忘了常常教导女儿,女儿会天天盼着爸爸的,打也好,骂也好,就是捅烂女儿的小穴,女儿也会极为快乐的。”我又问:“难道你忘了平日礼教吗?你还知不知羞?”她立即羞得红透了脸:“爸爸又取笑女儿了,女儿怎敢忘了平日礼教,爸爸教导孩儿正是教我礼教,女儿怎么可以用礼教拒绝爸爸的教导?至于爸爸用又大又粗的鸡巴操女儿小穴,正是要让女儿知道这是何等羞耻之事,万不可和别人做的。爸爸操女儿操得次数越多,操得越狠,女儿就记得越牢。女儿虽然羞不可抑,心里却知道爸爸是在教我女孩儿规矩,又感激又幸福。”我听到此处,肉棍又有异动,嘴上继续问她:“爸爸若是把莹儿又操出了女儿,是不是还要这么管教她?”她认真地说:“那是当然,养不教,父之过,说的就是这个道理,莹儿也是爸爸操了妈妈才生将出来,生了就是给爸爸管,给爸爸操的,莹儿给爸爸生的女儿,当然也是给爸爸管,给爸爸操的。只是爸爸不要看她不懂事,就总去管她操她,不操莹儿了。”我说:“那我就一齐操。”她高兴地起来吻了我:“真是好爸爸,莹儿就生十个八个女儿,我们排着队让爸爸操。”听到这我早忍不停,一腾身又干了进去,疼得她哎地一声,但马上用腿盘住了我,双臂把我抱紧,含着泪说:“爸爸真疼女儿,又来管教孩儿了,爸你使劲干吧,使劲拧吧,女儿疼在身上,甜在心里。”我这天过得好快活,不过心里也在想,她和小妈是双胞胎,小妈会不会也这样呢?结果机缘来了真的挡不住,第二天我就知道了结论。
    五小妈和八姨并不住在一起,她和妹妹一起住。我担心八姨的伤被人见到,第二天借故到她房前看视,不料这里没有一个人,只有小妈坐在八姨房里摆弄着什么,我见她没注意到我,就想走开算了,忽地见她耸了一下肩,这动作和八姨一模一样,我心里一动,何不这么来一回?
    我随随便便地走了进去,坐到了小妈身边,见她起来要招呼我,就来个先下手为强,一把拉了她坐下:“别这么外道了,你那里还疼吗?”小妈不明所以,愣愣地说:“中玉,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哪儿疼呀。你……”我马上又接过话来:“八姨你这么年轻就老忘事了?就是前些天你和我说的。你又在逗我,你根本没忘对吧?”小妈见我把她当在了姐姐,笑了起来:“中玉,我没逗你,我是……”我再次抢过话来:“我知道你是害羞,可这是看病,又没有别人,来,让我看看好些了没有。”我说着就拉过她的手,她抽了一下没抽回去,觉得不妥,就正色说:“中玉,你认错人了,我……”我接口说:“是小妈,这我知道。”她呆住了,闹不明白我在搞什么,我借她这一呆,已经坐到了她身边,还是握着她的双手说:“好了,你就让我摸摸吧,以前我又不是没摸过。”说着我就伸手去她怀里摸,她这回可急了:“中玉,你……”我早已经把她推全在床上,用嘴吻住了她的嘴,手已经摸进怀里,握住了她的乳头,她的手被我攥住,嘴又说不出来,干着急没办法。一直吻得她脸都涨红了,我才放开嘴,借她缓口气来不及说话的工夫,又说:“八姨,你装小妈多少次了,烦不烦哪?”小妈这时才明白我还是错把她当成了八姨,可我怎么会和八姨这样,她一定又惊又羞,一时胡乱说到:“放肆,你竟敢,竟敢……”我在她乳房上轻轻一拧:“好了,我又不是放肆头一回了,难道你要喊来人让我们出丑吗?”小妈立时放低了声音:“中玉,快放开我,我真的是……”我不让她说出来,又吻住了她的嘴,过一会儿才说:“我不是说过了嘛,就算你是小妈行不行?我又不是没亲过小妈,我还吃过她的奶呢。”小妈一时语塞,随即说:“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你都多大了。我”我已经把她的衣服扒开了一些,露出了乳头,嘴里说:“以前吃她的,现在吃你的。”然后就把她的乳头含到了嘴里。小妈又羞又急,手又挣不开,还不敢大声喊,只好央求我:“中玉,你听我说,我真的是你小妈。”我抬一下嘴说:“那好,反正以前也吃过,就再吃些。”接着又吃她另一边奶。小妈没了办法,情急之下开始吓我:“你再不放开我,我回头和二姐说,看她怎么收拾你。”我把头移到她脸上,笑嘻嘻地说:“最好和奶奶们说,我说你让我吃奶亲嘴。”她气得不行,恨恨地说:“好,好,你个不长进的东西,以为没有人管你了是吧。走,我们去说。”我说:“那得等我玩够了再说。”一边再次吻住她的嘴,一边飞速解开她的裙子,把手伸进她的内裤,摸向她的阴户。她说不出话,挣不开身,只能用力夹住双腿,我就把她裙子和内裤褪下去照她大腿根用力拧了一下,趋她一放松,便用一条腿别住了她的腿,使她再也合不上。这才把手伸到她阴穴里摸捏起来。待到那里有些湿了,这才放开嘴说:“你还说你是小妈,我只这么一弄,你这里就湿成这样,怎么会是小妈呢?”
    这是关键一句话,一下子封住了她的嘴,再说自己是小妈,等于承认小妈很淫荡,她大口喘着气,没法回答我。这正是我想要的,我见可以了,就放开她的手,转捏她的乳头:“八姨,你每次都要推三阻四的,回头又央求我多弄一会儿,还总装小妈吓唬我,这是何苦。这回这里湿了,这乳头也硬了,你还敢说是小妈吗?小心她挠掉你一层皮。”小妈被我一说,手里推着我,不再提她是小妈了:“中玉,你就是我外甥,也不能这样的,你快放了我。”我知道她已经不敢自称小妈了,下面肯定没问题,怎么能放手?我就说:“八姨,别讲道理了,上回事后你不是说,越是推我,心里其实就是越想吗?看来你是等不及了。”小妈连说:“没有,没有。”手却不敢再推我了。我心里笑着,手上动着,嘴上又说:“其实方才你做出急色来,我真以为你是小妈呢,那祸可就闯大了。你做得真象,比上次象多了。对了,你此时总会犹豫着脱下衣服的,今天是怎么了?终不成你真是我小妈?可你阴穴里又湿又粘,小妈怎么会这么淫荡?你再不脱,我就去叫小妈来,看你怎么说。”小妈被我逼到这里,认是不敢认了,脱又不能脱,正是犹豫不决的样子。我见为候差不多了,就在她阴穴里用力一拧:“快脱,小心我撕开你这小骚穴。”小妈疼得直吸冷气:“不,不要,中玉,你就放过八姨吧,小心人来看见。”我另一只手也拧开了她的乳房:“小贱人,我看你脱不脱,人来了你就好过了吗?快叫我快活了,自然放你,只怕到时候你舍不得。”她吃疼不过,赶紧说:“我脱,我脱,你轻一点。”我哼一声说:“这就对了嘛,你看我一弄疼你,你这小穴的淫水就多些,来,给你吃点。”说着我把伸进她阴穴的手指塞进她的嘴里:“八姨,你每到此时最爱吮这手指,今日只好也上你吃些。可你那衣服可要快些脱。”她方要推挡,听说八姨如此,无奈之下,吮了又吮,不自觉地就把衣服脱了个干净。“莹儿,你已经等不有及了吧,快来舔爸爸肉棍,它在里面等你呢。”我说到这,小妈的脸红得不能再红,她吃惊地说:“爸爸?你要我叫你什么?”我也故意吃惊地说:“你怎么了?莹儿,是你定要做我亲生女儿,叫我做爸爸的。每次你叫的时候虽然害羞,可都是很痛快地叫着,今天是怎么了?”小妈一时语塞,我就激着她说:“这真有点怪,居然你不肯叫爸爸了,难道你……真的是我小妈?”我盯住她的眼睛,她连忙躲开我的视线,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我,不,莹儿刚才想起个事,我这就叫,这就叫……”说着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我就轻轻抱住她的头,安慰说:“你这孩子,这当口还能想别的事。不过每次要叫爸爸时就落泪,真让我不明白,又不是我逼着你叫。来,看着我眼睛,你不是说我是你亲亲的爸爸,是我操了你妈妈才有的你吗?现在是我变了,还是你又什么不对?”她的脸被我正过来,一张脸涨得要暴开,泪眼汪汪的还真让人可怜。我感到心跳在加快,可还是不能放过她:“我的乖女儿,你叫爸爸时总是这样,爸爸好喜欢,你记得吗?”她没有选择,轻轻点了点头。我又说:“乖女儿愿意舔肉棍,对吗?”她再点点头,我又说:“我知道你喜欢,可是你想舔谁的肉棍呢?”她用听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爸爸的。”这两个字一说出来,她象松了口气似的,我再问:“女儿要做什么?”她就说:“女儿要舔爸爸肉棍。”“哪你还等什么,爸爸让你舔了,高兴吗?”她又点点头。我就仰面躺下,她则万般无奈地解开了我的裤子,终于把我的肉棍含到了嘴里。再后来,我问她是不是想让爸爸快点进入她的身体,她就使劲地点头。我逼着她必须自己说出来,她就说:“莹儿求亲亲的爸爸快点把大肉棍插进女儿的小穴里。”我又逼她大点声,她就大声说。然后我就进去了。
    等到她在我轻拧重拍下兴动起来,不但身子尽力迎合,口里也不须我教就说出许多爸爸再加把劲,再快一点,小穴好舒服之类的淫词来,在她高潮将至的时候,我突然问起了一个问题,她答不上来,我就停下来怀疑地说:“莹儿,这是昨天的事,你怎么就记不起来了?”她不得要领,自然答不上来,身子却动着,呻吟着说:“爸爸,你快动吧,女儿要你动。”我假做更加起疑:“不对,莹儿,你一定有什么不对。且慢,我明白了,你不是莹儿,你一定是小妈冒充的。”她虽然因为被看破了吃惊,身子却还在扭着,嘴里说:“爸爸,你别问了,我就是你的女儿,你把我操完了再问吧。”我做失惊状:“天哪,这可是怎么了?我方才那么问你,为什么不说?你心里也想让爸爸操是吧。”她羞急地说:“是,我是你的灿儿,灿儿也想让爸爸操。”我缓和了一些:“那,我能叫你灿儿吗?”她说:“爸爸,我就是你的女儿灿儿,你快狠狠操女儿吧。”我就用力干着,一边问:“原来灿儿也想让爸爸操,你是故意扮了莹儿好让爸爸操的吗?”她摇着头说:“不是,我本来……”我立即又停下来:“原来你不是故意的,不行,我不能这么乱来。”她见状哪还分辨,一连声地说:“爸爸,是灿儿故意扮了莹儿,灿儿好想让爸爸操,女儿求求你了,快点操吧。”
    我感到满意了,这才让她如愿。之后又让她尽兴了一次才算结束。此时她已经改不了口,我精心设计的局面变成了小妈,也就是我的乖乖女儿灿儿故意假扮八姨让我上当了。
    六留下如醉如痴的小妈,我匆匆吃过午饭,一路走向西院,回味着头午的一切,不由得笑出了声,不料却被人听见,只听有人说:“什么事这么高兴?说来给姑姑听听。”一回头,原来是十姑。十姑大约四十来岁的样子,衣着总是很合体地穿在她身上,几个孩子也随她。我见她拿着一本书,一下想起她是主持书屋的,马上搭讪着说:“原来是十姑,孩子们下学了?”“都什么时辰了,你在想什么呢?我这是给叶氏娘几个补课去。”十姑扬扬手里的书,想起了什么,也笑了起来:“说起来真好笑,我纸是论张的,这叶氏就说,明白,这是一张书。”我也笑了起来,又问:“两个孩子好些吧?”她点点头:“这阵子口音也正多了,就是这叶氏,说来到中土也十几年了,汉话也没学会。”我说:“她平时不见人的,再说人越大,学东西就越慢。”十姑眉毛一挑:“中玉是在说姑姑吧?”我忙说:“中玉不敢,外人怎么比得了我们花家女子呢,何况还是个外国人。”十姑这才满意:“算你会说,有空也到我们书屋来看看,我们再有才怎么能及中玉万一呢,你可十来年前就是有名的神童了。不和你闲聊了,我还有正事。”
    我也向道过别,来到第二进,正见八奶在那里陪着小姑玩,我诧异地问:“八奶,怎么琳夫人不在?”八奶笑着说:“可不是,枝儿说哪个侄女不和她好了,说什么不和别人玩,我就陪陪她。中玉,又忙什么呢?找琳夫人有事?你先坐下歇歇吧,这两年可把你累坏了。琳夫人一会就回来。”我就坐在屋前的竹椅上,看着八奶和小姑摆弄些草棍,不知玩的是什么。
    厢房里荷姑见我来了,放下手里的刺绣活,给我端来一杯茶:“中玉,怎么今天有空过来?我找你好几天,总见不到你有时间。”我忙站起来双手接过茶杯:“有劳荷姑了,你找我可是有什么事?”荷姑看看八奶:“我不敢说,八妈又该说我给你出题目了。”八奶抬起头来:“你这丫头,好好的怎么说起我来了,中玉这会有空,你说你的,他没空时你当然不能去添乱。”我拉过一条椅子请荷姑坐下,她连说不敢:“中玉,我可不敢劳动你,家里这么多事要你去做,能歇就歇一会。我比你也大不了多少,可别跟我客气。”我见她坐下了,就问:“荷姑,你有什么事呢?方便说吗?”她嗯了一声:“要说这事倒不用瞒着谁,我就说了。我听说你最近有个新打算,这事不假吧?”我给她说乐了:“我的姑,你还没说什么事,就问我是真是假,我怎么回答你呀?”
    八奶就插上一句:“我说映荷,你也二十多了,怎么还是这么没头没脑的,有事快说,没正经事就说点别的,别烦中玉。”荷姑一撇嘴:“孙子来了,女儿就什么也不是了,行,谁让咱不是男孩子呢。好了,中玉,简单点说,我也想为家里多做些事,反正我们是一辈子生在花家,死在花家了。”我一听不对,打着圆场说:“别这么说,姑姑不是才二十多嘛,日子长着呢。”八奶听了也不是味,她站起来刚想说点什么,荷姑说含了泪说:“八妈,我说的不对吗?难道花家不打算要我?”八奶叹口气,什么也不说了,拉了小姑说:“走,八妈带你找你娘去。”
    等她们走了,我才安慰荷姑:“姑,你这是何苦,你不管在哪儿都是花家的人。中玉决不会把你当外人。是不是谁说了什么?”荷姑摇摇头:“不是这么回事,你可千万别以为我因为嫁不出去竟会哭,我才不会呢。我就不嫁了,就是去当皇后也不干,我就是花家的人,花家不要我,我就出家做尼姑去。”“别说气话了,快说吧,到底是什么事?你一定已经有了想法了。”
    “你说对了,我不信会比十八姐,十九姐差,我要干大事”
    “姑你只管说,中玉一定让你如愿。”
    “听说你在后山顶上也建了个打铁炉?”
    我笑了笑:“姑姑消息真快,还没建完呢,我是想亲自铸几口宝剑,菊姑她们功夫渐渐学会了总要有象样的兵器,花家当然不能用平常东西,我虽然铸不出仙家的宝剑,铸几口不同寻常的宝剑还是行的。这事只我才能做,很费事的,别人帮不上忙。”她听了又说:“我还听说你在镇西山里买了一个山谷,说是要养马,这个我能做吧?”我知道她当然不行,至少开始时不行,就说:“这养马虽然也有学问,我们毕竟只是支使别人,应该可以,只是那味儿不怎么好,还容易被马踢到,姑姑你看这工作合适吗?”
    她一想是不太合适,不免不是滋味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哼,就是见嫌我没本事。你也别搪塞我,我还知道你要做什么竹子的小玩意,还要派人去学,这个我总干得了吧?”这还是没影的事,她竟已经当了真,也好,就让她试试:“这个好像还可以,我还没定下来,你既然有兴趣,我们就干。你一个女儿家,出门怕不合适,我索性过几天出去一次请个手艺好的师傅,你先跟他学,以后再教别人,果然学得好时,这事以后就交给姑姑了,可好?”她不是很满意,但还是答应了:“好吧,可你得快着点。”看她这么大的精神头,不象菊姑那时还要我央求,我猜想她也还是个处女,再看她细眉凤目的,也是个绝色女孩儿,那腰也细,那胸也挺,为什么当年没人动她呢?
    这么想着,琳公主匆匆地走了回来:“中玉,你找我有事?”荷姑见状起身:“琳夫人,你坐。中玉,你要快些,否则我还要烦你。”边说边回她屋去了。
    我见琳夫人精神并不太好,接着方才的想法,马上联想到她也是久无甘露,所以总是没精打采,不喜欢合群,大概女子都是如此,只不过经大威施咒后,我三族女子更加显着些。让着她坐下后,我说:“琳夫人,昨天那些种子进来了一些,范老伯说有些可以在这个季节种,这几天你就带几个姐姐上山去吧。范老伯说没有要深种的品种,女孩子能够做的,只是夫人气色看上去不太好,要不就先上别人干着?”在后山果林中种些有用的草药是琳夫人想出来的,她平日里不喜和人说话,总是在照料院子里的花草,所以才能想到这个。和我说了以后我立刻觉得这主意确实不错,马上让人去买些适合后山土石地的草药种子来,昨天已经到了些,如果不是和小妈耽搁了半晌,现在应该到山上了。琳夫人摇摇头:“我身子没事,一直是这样的。你放心吧,明天就开始做,一切不用你操心。不过可要误几天练武了。”我就劝她:“中玉觉得你不该耽误练武,说是练武,其实是强身,一早一晚并不误事,何况小姑也大了,不须要太多照顾。明天我还是去看看吧,也许有什么事需要我张罗。再说,也要看看地势,如何分布,否则无从下手。”琳夫人点点头:“也好,要不,我现在就和你上山看看,你有什么打算都和我说说,明天你就可以放心做别的了。”一听她说的有理,我就同意了。
    在后山转了转,回到日月亭坐下休息。这里四处一片葱绿,景色怡人,不象从前那样荒凉了。从山上,可以把整个镇子一收眼底,但在山下,则只能隐约看到亭子的红顶和石径,真是又亮堂又清净的所在。我们坐着谈了一会儿种药的事,不知怎么就谈起了练功一事,她是知道我每天早上都在这里练一个时辰的。只听她说:“中玉,我问你一件事,你说这世上真的有神仙吗?”我笑了:“当然有,我的几个师父都算是神仙中人,最小的也已经活了六七百年了。”她似乎不信:“这都是他们自己说的,你才活了十几年,怎么知道他们说的是真的?”这要证明起来还真不容易,我想了想说:“这件事就是这样,你如果信,怎么想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你如果不信,总会找出种种不真的问题来。而神仙都只关心他们的修炼,有谁会费事证明给别人看呢?况且世间冒充神仙捞取好处的比真神仙多出百倍千倍,也就难怪人们半信半疑了。”
    “这么说来,中玉是对此深信不疑的了?”
    “我不只是信,某种意义上说,我也是神仙。所谓神仙,一是长寿,最好是永远不死,二是能做常人不能做的事情。我相信我会长寿的,只是没法证明。至于超常的事情,我是可以做一些的,常人看了,自然会认为只有神仙才能做到。”
    “那,你能不能做给我看看呢?”
    我犹豫了,因为仙家都忌讳在常人前显露异能,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用的。不过这琳公主显然对此很感兴趣,说不定早有出家的想法,只不过不信人间真有神仙而已。想那不解神咒处处应验,我怎么能不信呢,只是这却不能说给她听。这么着,我就见到她的目光由充满希望转而变得暗淡了,她不再要我证明:“算了,不难为你了,世上哪有神仙呢。想我们为人一生,百般幸苦,种种悲哀,到头来一堆白骨而已,真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活着。”她说到这,话又一转:“对不起,中玉,你年少有为,日后自然能做出大事来,活得有滋有味,虽然终有百年之日,也不白活一场,和我们是大大不同的。”见到她忧伤的眼神,我不觉心里跟着也疼,恨不能把她揽到怀里抚慰一通,虽然不能真的这么做,心里可就有了某种想法,如果有个男人充实她空虚悲凉的心灵,滋润她青春灼热的身体,她还会这么伤感吗?她才二十几岁,难道命中注定要苦守空房一生到老吗?我偷偷看着她的身体,长裙里一双浑圆的大腿,罗衫内一对突起的乳房,一切都在告诉别人她的需要,她的渴求。我的心动了,虽然她不是三族的骨血,虽然我暗中决定今生只和自家女孩儿交合,可她毕竟也是我家的人,别人眼里,她自己心中都是。我想我应该那样做,何况她身上更有一种异族女子的美和高贵的气质吸引着我。
    “中玉,你在想什么?别听我乱说,让我家当家人这么忧郁,我可担当不起。”琳公主见我不声不响的,就耽起心来。我打定主意,虽然她不受咒语影响,我也要冒险而为,改日不如撞日,现在就是时机。我一想到此,壮起了色胆,一只手不经意地放到了她的手上:“琳夫人,其实我和你们还不是一样,如果你真心要做神仙,只管去做就是了,成不成的有多大关系?我这就证明一些给你看。”她的脸一下子红了,毕竟来中土日久,受了这里的影响,对男女之事非常敏感。但她没有责备我,而是轻轻抽回手去:“你能证明?怎么证明呢?”我又拉过她的手:“我这样握住你的手,就能知道你的秘密?要试试吗?”她又往回抽,但我这次握得紧,她没能抽动,她就顺着我的意思不再动了:“这怎么可能?你一定会拿些道听途说来骗我。”我把她另一只手她握住:“我一定会上你信了,否则我这不成了不良之举了?”她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可要快点,小心有人看见。”我如果这点能耐也没有,不是白学了这么多年吗?我沉下气,运功手上,缓缓感受,她就在那里不停地催。等我知道一些之后,就说:“夫人脑后头发里有一个米粒大小的痣,可说对了?”她一听说中了,有点吃惊,马上想到这不足为证:“这事有好多人知道,可能被你听了去,这个不算。”我摸着她手说:“那好,我再说一样,左膝上有一处伤疤,指甲大的,可对?”她还是摇头:“这个也不能算,是哪个多嘴的,怎么连这个也和你说了?”
    我知道一定要说些无人知道的才能让她信,就说:“你一定要我说别人不知道的,那倒不难,只是涉及夫人隐私时不要怪我。”她脸上一红:“可不许胡说。”我点点头又说:“你喜欢花草,常用它们洗浴。”她不以为然:“你的鼻子还真灵。”见她还是不信,我就一气说了起来:“你每月初五六月信来,初十左右止,你每天睡觉时喜欢穿长衫,不着内衣;你睡时总是侧身,不喜仰卧,你……”“还不住嘴!”琳夫人哪里还听得下去,涨红着脸喝斥着,一边用力抽她的手。我则紧紧攥住不放,盯住她的眼睛接着说:“你每当夜深人静,经常暗自流泪,等小姑睡熟后,时常自己抚摸身体以求快慰,你时常赤身对着镜子捧着乳房感叹,你在扪摸自己下阴时总是用右手,从来不用左手。我说的可对?”
    琳夫人羞得无地自容,又挣不脱手去,不由得哀哀哭了起来:“你们花家没一个好人,老的占了人家身子,却没几天就把人家抛下,如今小的又来羞辱,我,我怎么有脸再活?”我一言不发,只是攥着她手不放,直等到她哭得轻了,才柔声说:“是我的不对,可要不怎么让你相信呢?这些事虽然可羞,却并不可耻,神仙还要成双成对,何况我们凡人?不要说年轻守寡,就是小姑独处,这些事也是有的。中玉决不想羞辱你,请你一定信我。”她不敢抬眼看我:“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了,你快放开我,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定是常去偷看,才……,再不放开,我就死给你看。”
    我当然不会放手,反而向她坐近一些:“我真的不曾偷看,可我练过神功,能知道这些,在你看来,这身衣服可以挡住你的身体,可我只要略一运功,就可以把你身子看得一清二楚。”她闻言大惊,一时忘了方才的窘境:“什么?那怎么得了?那岂不是,岂不是……”我说:“只要想看,我当然都能看到,可我也是知礼之人,决不会运功偷看女子身体,方才是要你相信才运起功来。中玉要是骗你,天打雷劈。”她这才缓解一些,神色变得恍惚:“用不着你发誓,看也就看了,若是在我们国内,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只是那些丑事你也……,算了,你去吧,我不怪你就是了,都是我自找羞辱,自寻死路。”
    我见她还是在说死,便松开一只手,轻轻揽住她的肩:“夫人不必自怨自艾,中玉也是少年,晚上睡不着时,也会胡思乱想,做些不能告人的事。这正说明我们非常正常,天生男女,原就是要他们互相亲近,否则人间不但少了乐趣,只怕还要绝种呢。”她没有对我的动作做出反应,喃喃地说:“天生男女,为什么要生男女呢?既然生了男女,为什么又订下那么多规矩,不让人得到男女之欢呢。”
    我借机双手轻轻抱住她,温和地说:“上天虽然订下许多规矩,可也生出许多不理会规矩之人,中玉从来觉得,只要不去害人,坏些规矩来得到快乐,上天也不会在意的,夫人,你说呢?”她这时抬起了湿漉漉的眼睛,深深地看着我:“你真的要破坏规矩?你可是一家之主,是我名义上的孙儿,你真的不怕吗?”我也盯着也看,一边轻抚她的脸说:“如果没有规矩,只有我们充满渴望的两个男女,你希望我是你的什么人呢?丈夫?兄长?”她嚅动着嘴唇,双手慢慢搭到了我的背上,极小声地说:“如果没有规矩,我只要一个健壮的对我爱惜使我快乐的男人,不管他是我的爷爷还是我的孙子,我都会把全部身心交给他,和他一起共享快乐。”我就在她通红的嘴上吻了一下,然后把她抱起来放到我的腿上,一只手抚在了她的前胸,轻声问:“如果这样一个男人恰恰是你的不守规矩的亲生父亲,你会让他温柔地抚摸你的乳房吗?”她把我抱得更紧:“我愿意。”我就把手伸进她们衣服里抚摸着,又问:“如果这个父亲喜欢你叫着爸爸和他交欢,你愿意叫吗?”她已经把手伸进我的衣服,抚摸着了的后背,她的眼睛也变得雾蒙蒙的:“爸爸,我愿意,女儿愿意。”当我回家后第一次没有处女膜的阻挡就进入了她的身体时,我又问:“琳儿,爸爸的肉棍你还满意吗?”她潮红的脸上泛着无限的幸福,又惊又喜地说:“天哪,爸爸捅到女儿的心里了,琳儿的身子都快胀裂了,好棒的爸爸,你的肉棍一定是天下第一。”
    打那以后,琳儿再也不沉默寡言了,变得精神十足,爱说爱笑起来,难道她也被施了咒语?
    七我在琳儿之后下的山,这一天接连两次奇事,完全不会使我感到疲惫,反而更加斗志昂扬,很想再这么来一次。就在我回到宅院时有人告诉我,又有一批兵器生意来了,还是先给了一半的银子,已经交到了账房,柳姑等着我去过目呢。柳姑略略突起的前额一下进浮现在眼前,自从她做了账房先生,除了账目上的事,自己很少过去,更没和她闲聊过,这些天在几个姨那里花的时间多,不该冷落了姑姑,毕竟姑姑更多嘛。
    账房在西院头进厢房里,正好三个人都在,见我来了,都站起身相迎,绿萍给我拉过椅子,玉莲则倒上一杯茶来。其实她们每一个都比我大,我原来是不让她们这么对我客气的,但奶奶们不依,说是当家要有当家的样子,男人养家,女人侍候是天经地义的事。开始我还谦让,逐渐习惯了,也就不以为意,有时背后甚至直呼其名,但总的来说在那个年代我对她们还算是比较尊重的。
    一面品茶,一面听柳姑介绍这笔生意的情况,心里已经在盘算这笔银子要怎样用。养马场的架子已经支起来了,过几天种马就到,要付给人家银子;新进铁料也要用钱;东院东墙扩建已经开工,银子是要陆续往里添的。这东墙早已破旧不堪,新墙向东面河的方向扩出十余丈,建成后拆掉旧墙,这一溜可以盖不少房子。算来算去,大致还够用,没有打乱我的好心情,我就和她们谈些别的。
    闲谈了一阵,我没有发现有什么机会,就打算离开,刚要起身,忽见绿萍面色怪异,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站在她对面的玉莲正出神地看着我,却不知怎么衣襟的带子开了一条,半敞了前胸,露出绣着茶花的鹅黄色胸衣,她自己还浑然不觉,最糟的是这胸衣竟也没系好,左边大半个乳房耀眼地露在外面,右边的更是整个突到了衣外,两个粉红色的乳头晶莹闪亮。十九姑也看出了我和绿萍的怪眼神,随即也发现了这个严重的问题,但是谁也没有采取什么措施来补救。见我们都怪怪地看着她,玉莲以为她身后有什么特别东西,也回头看了看说:“没什么呀,你们几个这是怎么了?”绿萍这时反应过来,她猛地起身想要用自己身子挡住我的视钱,不想她腰里被桌子刮了一下,嘶地一声,扯断了裙带,她抢到我身前时,一条裙子直落到脚脖子,她一下子被拌倒,坐在了我身前的地上,雪白的大腿正对着我张开,我的心忽地一下,血登时涌上了脑袋:她里面竟没穿内裤,白腿之间,赤珠红穴,一览无余。无论是她自己还是两个看到的,三个女孩儿立刻通红了面孔。十九姑抢上前来不及细想,就把自己的外衣解下来,盖在了绿萍的腿间,可是她自己,上身里面竟是什么也没穿,意识到这一点,她又抢回自己的衣服,重新往身上穿,可是她左臂伸进了右袖,无论如何也穿不上,只好用衣襟挡在了前胸!这时玉莲也想起了什么,低头一看,啊地一声用手掩住了前胸。绿萍见柳姑又拿走了衣服,急切没法遮挡,就用双手捂住了下身。三个就这么一动不敢动,红着脸,含着泪呆呆地看着我,不知道该做什么。
    我的天!我真的惊呆了,不是因为一下见了这么多春色,而是被不解绝咒的霸道而吃惊,我决想不到这咒语竟会这么不可思议地同时让三个女孩儿出尽丑,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但就是发生了。我镇静了一下,没有象大威魔王说的那样立即猛扑上去,虽然我知道就是三个我也一定可以用强得到,这是咒语定下来的。我更想得到一个解释,让我明白她们为什么会这样,总不会是被施了魔法吧?根据过去的经验,总会有个解释的。而且这里正是西院入口处,随时会有人来,我不能在这里乱来,虽然咒语规定,这时候不会有人打扰的。最关键的是我不太喜欢用强的。
    我知道我发呆的这段时间对她们来讲会是多么难熬多么漫长,我收起惊色,换上严肃和冷峻的面容,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你们,哼,还不赶快收拾自己!看你们的这是什么样子?我现在就到宗祠里等你们,你们立刻都给我过去,准备好你们的解释吧!”说完我起身看也不再看她们一眼,大步走出了房门。虽然我知道后面好戏连台,可更多的是对咒语的敬畏。
    三家合并后的宗祠在西院的山根上,也是原来花家的宗祠,四周高树矮草修整得很整齐,宗祠比花园后的几排房子高出几丈,离最后一排也有几十丈远,还隔着许多山石,一条间有石阶的小径在丈把高的巨石间弯弯曲曲的通到这里,是两个院内最静的地方,平时没有人来,每隔一段时间会有人来打扫一下,逢年过节,我们还要在这里祭祖。
    宗祠内没有间隔,就是一个空荡荡的大堂,尽北面靠墙是长长的供着高祖三人泥像和其他祖宗牌位的供桌,牌位前若干支巨大的蜡烛忽明忽暗地燃着,供桌前地上放着很多拜祖用的草蒲团,还有几张供长辈坐用的藤椅,可以同时供几十人跪拜,屋里比较暗,一个人进来还真有点心里发毛。我就选接近南面窗子的稍为明亮处,盘膝坐在一把椅子上,前面几尺外给她们准备了一排三个蒲团,心里想着如何又能弄明白情况又能达到一箭三雕的目的。
    第一个来的是绿萍,她低着头红着脸叉手站在蒲团前,一言不发,我低低地一声:“还不跪下。”她就立刻乖乖地跪到了左边的蒲团上。我静静地呆着,没有理她。
    第二个进来的是柳姑,她见绿萍已经跪上那里,想跪又不愿意跪的样子,我还是低低一声:“祖宗祠堂,你还敢摆长辈架子?”她就含泪跪到了中间蒲团上。接下来玉莲进来见此情景更是不等我说,马上跪倒。
    三人齐了,我没马上说话,沉默了有一分钟才说:“你们大概都编好理由了,我倒要听听你们怎么解释。绿萍,你先说。”“中玉,我……”我打断她:“谁是中玉?这里是祠堂,我做为家长代你们父亲管教你们,重来。”
    “我,绿萍回秉家长,我方才是胸前突然奇痒难奈,就背着她们私下解衣止痒,不料此时你,家长你推门就进来了,绿萍来不及整理,只将外衣系上,后来不知怎么,它就,它就自己开了。绿萍知道错了,请家长处罚。”
    “这么说还是我推门的不对?我难道没敲门?我是不请自进?”
    “家,家长,当时玉莲不知她有这事,随口就喊了请进,她就……”
    “多嘴,轮到你了吗?”
    “是,玉莲多嘴。”“编得还挺象,可惜漏洞百出,回头再来问你。玉莲,说说你自己,你方才的样子可是大放异彩呀。”
    “我,我,”玉莲羞得头埋得更低了,“玉莲头晌不知怎么,下,下身出来很多脏东西,弄脏了内衣,我怕透出来不好看,就趋没人脱下藏了起来,后来事情多,一直没空回去换。方才见绿萍衣服开了,忙着想替她挡一挡,不想就刮到了裙子,我,玉莲该死,丢死人了。”
    “亏了你还知道丢人!你说的你自己信吗?等下再和你算账。花映柳,虽然你是我长辈,今天在这里你和她们没什么两样,你是怎么编的?”
    “我,映柳不敢胡编,今日头午我去后院有事,见十七姐正在洗澡,我觉得身子热,我就着水洗了,不料不小心把胸衣掉进了水里弄湿了,十七姐找来一件,穿着又不合身,我说我先这么空心回我屋再换,出了门碰上点事,一忙就把这事忘了,过后又回这里办事,一直没得空回屋。方才我,我见玉莲那样,实在是一时情急想替她遮掩,却忘了我自己里面,里面没有衣服,映柳真的是想要帮她,决没有一句谎言,请家长明察。”
    “很好,你们都是无心之过,如果我不去,根本不会出这个丑对吧?”
    “正是。请家长原谅。”三个人一齐说。
    “放肆!”我厉声喝了一句,“难道不是你们传话让我过去的?”她们马上都没了话,支支唔唔起来。“无心之过!你们三个一齐无心,只有我一个是有意的?说得轻松,如果当时不是我,是个外面生意上的朋友,他们也信你们是无心之过?你们几个就是死了,我花家上下百多口人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镇上,你们是要我花家一齐和你们丢死人,一齐去上吊投井吗?你们还不知罪?”
    “我们知罪,我们罪该万死。”三人一想到如果当时是外人,可真就没法活下去了,花家的人也再无脸见人,当真是天大的耻辱,一时全都心惊胆战,伏在了地上。
    “更可恨的,是你们为了减轻罪责,胡编理由,真是无耻之极。绿萍,我来问你,你那前胸怎么个痒法,竟在账房里解衣?”
    “回家长,绿萍当时确是奇痒难奈,狠挠重掐也不能解,账房里解衣,实在是无奈。”“你以为你是清纯女孩儿,说到胸乳我就无可奈何了,是不是?”
    “绿萍句句是实,决不敢欺骗家长。”
    “好,我会叫你心服口服的。绿萍,把你上衣给我脱下来!我倒要看看是怎么个痒法。”
    “啊?”不只是绿萍,三个人一齐惊呼起来。我不动声色地说:“别那么大惊小怪的,我今天是替你父亲管教你,你就把我当成你生父吧。脱下来。”
    “不,家长饶恕,这个使不得。”另外二个也替她求情:“家长,你就放过她吧,我们知错了。”“方才你双乳尽露,却还谈笑风生,现在装什么正经?我今天第一次行家法,一言既出,一个字也不能更改,你两个给我闭嘴。”
    “家长,我,请你……”
    “我现在是你父亲,不是家长。别等我再催你。”我说完再不说话,无论她怎么哀求,就是不出一言,只是淡淡地看着她。绿萍哀求另外两个,可她们一看我的脸色,没一个敢再求情。万般无奈之下,绿萍才一边落泪,一边脱下了外衣。
    “胸衣!”我只说这么两个字,再没有后言。绿萍只得慢慢解下了胸衣,露出一对乳房来。“过来。”我还是两个字,绿萍就离开蒲团,在青砖上跪行着来到我眼前。
    “手。”这回我只说了一个字,她不明所以地伸出两只手。我哼了一声,冷冷地说:“绿萍,你这乳房是牛皮做的,还是猪皮做的?”她呆了一呆:“是人皮,只是人皮。”我说:“好,你这里奇痒难奈,狠挠重掐也不能解,你这指甲又长又尖,你这乳房又是人皮做的,怎么连一条红印都没有?”
    绿萍低头自看,也解释不了,一时愣着不知说什么好,我拉过她一只手,在她胸前用力一划,登时划出几道血痕。
    “你看,我用的力并不大,你现在还敢嘴硬吗?你们两个还要说情吗?”绿萍想分辨却无以为辨,只是哭着说:“我真的没说谎,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哭也没用,大约你的内裤也没穿吧。脱下裙子!”
    绿萍无助地看着我,我却不看她,她又去看另外两个,那两个也不敢看她,她只得脱下了裙子。
    “你不就是想让我看吗?我就看全点,都脱掉!”“不,不!”她惊得浑身乱抖,我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拽起身来,一把把她的内裤撕掉,然后把她住地上一扔:“给我回去跪着。”她挣了半天才起身,爬到蒲团上跪下,哀哀地哭着。映柳和玉莲都我的举动吓呆了,身子都在乱颠。我转向了玉莲:“玉莲,你现在说实话还来得及,想说吗?”
    “玉莲说的句句实话,请家长明察。”
    “什么家长?我现在是你父亲,不懂规矩吗?重新回话。”
    “是,我,女儿,女儿回,回,回爸爸话,女儿说的,真的是实话呀。”
    “很好,我问你,你现在可是在月信之中?”
    “回,回爸爸话,女儿月信已经过去五六天了。”
    “你那下身平时总出来脏东西?”
    “回爸爸话,平时有时也有,可今天不知怎么特别多。”
    “平时出来脏东西你都是这么一脱了事?”“不,不,平时少,有时就将就一会,有时回去换一件。今天这是头一回。”
    “哼,头一回,那我问你,你中行可曾回去吃饭?”
    “中先午回去吃的,可是……”
    “饭后就回来了?”
    “没有,我回房……,天哪,我回房和三妹说了一会话,竟忘了……”
    “你的嘴很硬啊,方才不是说没时间回去吗?找打!你给我过来!”
    她哆嗦着爬了过来,我抓住她头发,把她的脸拉近些:“把裙子脱掉,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脏东西。”
    玉莲抖手抖脚地解下了裙子,我令她站起来,分开些腿,猛然把手伸到她裆下,把手指捅了进去,引得她啊啊直叫。我再拿回手,看了看手指上的粘液,然后举到她脸前:“这就是脏东西?”她摇着头说:“不是,现在已经没了。”我把手指一下塞进她嘴里:“既然不脏了,你给了好好吃点。”见她已经近于崩溃,就又说:“来吧,把你上面这点遮羞布也脱了吧,反正你也不知什么叫羞,还不快点。”玉莲擦了把泪,脱去了所有衣服。“滚回去跪着。”她依言又爬回蒲团跪下,学着绿萍哀哭。
    轮到柳姑了,她紧张得脸都白了,不等我问,就连连说:“爸爸,女儿知错了,求爸爸给映柳一点薄面,从轻发落吧,女儿给你磕头了。”
    “这么说你也回去吃过饭,回过房了?”
    “女儿该死,女儿回过房,可是昨天约好了和十八姐下棋,就把找衣服的事给忘了。”
    “头一回你说回房换衣服因事误了,那又是什么事呢?”
    “当时我正往我屋里去,门口小妹她们几个孩子玩毽子,啊……,我……”
    “你二十几岁的人了,就过去和她们玩起来了,对不?”
    “女儿该死,就是这样。”
    “有脸说!你当时没有觉得胸前那两团子肉上下乱窜吗?”
    “有,女儿当时心想玩一会儿就进去穿,可是……,可是……”
    “又怎么了呢?大塌下来了?”
    “没有,可是后来,后来我见小妹手里有一块糖果,一时就抢了她的,怕她跟着要,就没顾上找衣服,一直跑到账房来了。”
    “混账!你说的这些,你自己信吗?”
    “女儿混账,女儿今天象中了邪,不知怎么就干了这么多胡涂事。”
    “别在那磕头了,你也过来,让我看看你中的什么邪。”她自知过来没什么好事,可又不敢违抗,期期艾艾地爬过来,我才不管什么辈份,如今我是她亲爹,我照样揪住她的头发,一把扯开了她的衣带:“你这乳房果然勾魂,难怪要在我面前显示,索性让你显示个痛快。都给我脱掉!”她惊恐万分地说:“中玉,不可,我是你亲姑啊。”我听她竟敢叫我名字,不由大怒,大把抓住她的左乳缓缓加力拧了起来,嘴里说:“好大的胆子,你叫我什么?”她痛得大叫,我反而更加用力,直疼得她汗也下来了,她才告饶:“爸爸,你是我亲亲的爸爸,女儿再不敢了。”“那你脱还是不脱?”“我脱,女儿这就脱,爸爸轻一点呀。”见她当真开始脱了,我才松开手,那只乳房已经被我拧得象麻花似的,又青又紫,半晌才恢复原样。等她脱得光了,我又问:“这回在爸爸面前一丝不挂了,是不是就舒服了?”
    “这,我,”她不肯承认,我把手按上了她另一只乳房,她立刻说:“是,爸爸,女儿这回舒服了。”“今天你故意不穿内衣,又借故脱掉外衣,就是要让爸爸看你这两坨肉对不对?”
    “对,对,女儿故意这么做的。”
    “为什么这让我看?说!”
    “女儿,女儿犯贱,女儿自觉着可惜了这身子没人见,就故意,故意露给爸爸看。”
    “你可是和她们串通好了,要一齐露给我看?”说着我手上加力,她立知必须应下才行:“正是,我三人原是合谋如此。”
    见她已经被征服,我就令她回去取过蒲团,跪在我的脚前,又转向了绿萍:“绿萍,你怎么说,还要抵赖吗?”绿萍见柳姑已经百依百顺,更说三人串通,她哪有胆子独自相抗?无奈中只好说:“女儿说实话,不敢欺骗爸爸,也是觉得女儿身子虽然不堪入目,怎可不让爸爸一见?便和她两个合谋如此,果然是其罪当死。”我就令她也搬了蒲团跪到我左腿边,再看玉莲,她已经先招了:“爸爸饶命,女儿方才说谎,女儿确实和她们串通好了,我们急于将身子给男人看,却知只可给家中男子看,所以商量好了,如此这般,不想被爸爸看破,女儿知罪。”说着自己已经抱了蒲团来我右边跪好。
    如今我端坐在椅子上,三个青春女孩儿光着身子跪在近前,心里确实感到满意。但若就这样放过她们不要说我不能,过后她们只怕还要骂我是木头了。所以我依然故做严厉,逼她们就范。
    “你们三人想必是见嫁人无望,却又情不自禁,就打起了爸爸的主意,可是你们仍有隐瞒,如今还不如实招来?”
    “我们,我们……”她们不知我要做什么。
    “你们不但要把女孩儿身子给我看,更想看看男人身子如何,可是如此?”
    见她们迟疑,我两只手齐出,在她们六只乳房上来回一阵狠掐乱拧,疼得她们叫痛不上,纷纷叫道:“爸爸说得是,我们不敢隐瞒了,女儿们淫欲难耐,正是急切想看看爸爸身子,果然竟瞒不住爸爸。”我骂道:“看我怎么养了你们这群淫货,好,你们不是要看吗,今天让你们看个够,还不给我除去衣服。”我东一把,西一把地掐着,她们就一边忍着痛,一边六手齐下,手忙脚乱地把我脱了个干净,却个个闭着眼不敢看我。我揪着她们头发,逼着她们看我阳物,更骂她们叶公好龙。等她们都看过了,这才松开她们,慢条斯理地问:“你们现在看见了,知道男人是怎么回事了?”她们连说知道了,果然爸爸腰间有好东西。我突然厉声说:“你们还想摸摸,对不对?”她几个纷纷点头:“女儿们早就想摸,只是怕爸爸不许。”我就让她们摸,可怜这些女孩儿为了讨我高兴,竟你争我抢,又小心奕奕地把摸起我的肉棍卵蛋,还连声赞叹不已。我就又问:“孩儿们说说看,爸爸这样东西象什么?”有说象肉肠的,有说象肉棍的,有说象肉棒的。我见柳姑虽然跟着说,显然有点不满,就扯过她头发发狠说:“小贱人,你做什么娇态?想必还想含到嘴里尝尝滋味,我成全你。”我把她的头按下来,她还不肯张嘴,我就捂住了她的鼻子和嘴,她挣扎着,渐渐浑身发软,我才放开:“你还不识好歹吗?”她泪水涟涟地摇着头:“女儿不敢了,女儿愿意尝爸爸肉棍。”然后我让她们依次而为,直到一棍软软的肉条变成又长又粗的肉棍。柳姑和玉莲显然是被我家哪个男人干过,并不吃惊,这绿萍只有十八九岁,定然还是处女,见这肉棍变大变硬,一脸的惊奇,竟摸之不够,吮之有声。映柳、玉莲此时早已动情,见抢不到肉棍,便把头挤在一起,将两个儿拳般大的卵蛋,一人一个,含进口内。一时间又麻又痒,好爽。
    见差不多了,我叫她们放开,竟没一个听从,还是我一个一个拽着头发才把她们拉开,三个人都不顾羞耻,眼巴巴地看着肉棍,自己舔着嘴唇。我看了一眼方才还曾抵挡的柳姑,大腿根处已经流出了淫水,心中不禁暗笑,就问她们:“柳儿,如今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这回满意了吗?”她咬了咬嘴唇,忽地抱住我双腿:“爸爸,你就再成全一下女儿吧。”我问:“还要怎么成全你?”“女儿,女儿下身那张嘴,也要尝尝爸爸肉棍。”她虽然情欲难禁,还是羞得粉面通红。我又问玉莲:“你呢?”她早抢着说:“莲儿也要,莲儿下面那张嘴已经馋出涎水了。”我知道绿萍必是处子,故意问她:“你呢,你要什么?”她愣着,不明白下面那张嘴是什么意思,当然也不清楚交欢是怎么回事,迟疑地说:“萍儿身子燥热难耐,却不知如何能解,求爸爸帮帮女儿。”我就让她跨坐到我腿上,对另两个说:“你两个都是知道的,别装清白了,过来帮她,回头自然也有你们的。”三个人含着羞,忍着急,手忙脚乱地好不容易才把绿萍的小阴穴套坐到我的肉棍上,我喊着号子,映柳和玉莲一齐用力,“扑”地把绿萍的小穴套到我肉棍的最根处,疼得她叫了声妈,冷汗直流。我就站起身,把她横放到椅子上,又令映柳拿个蒲团给她垫在下面,一下一下抽插起来。听着她的娇喘轻哼,映柳那能忍耐,在后面抱住我身子,将两个乳房在我背上摩擦,玉莲也靠过来要好受,我让她骑到绿萍头上,让绿萍用嘴吮她阴穴,我则腾出一只手,反到后腰,将两根手指抠进映柳的阴穴。另一只手一拍玉莲的乳房,叫声乳来,便含住那乳房吸起奶来。四个人扭在一起,各得其乐。
    不一时,绿萍登顶精泄,我又让映柳跪在蒲团上,从她后面插进阴门,玉莲则钻到她身下,叉开腿让映柳舔她阴穴,自己则以口舔我卵蛋,偷吃些淫水。等一会绿萍缓过气来,我便让她坐在映柳背上,捧着乳房喂我奶吃。尤其我从她身上吸出奶来,再对着嘴喂给她自己吃,更是有趣。
    四个人大干到天快黑了,这几个都是不止一次阴泄,我也在她们身内各泄了一次,大家都累得不行。这一天我连干三阵,痛插五女,并且次次是尽兴方止,当真有些累了。等大家在地上歇了一阵,我又回到椅子上坐好,板起脸来,叫她们各找蒲团跪好。这时她们身心快慰,只有羞,没有怕了。
    “孩子们听着,今天你们串通一气,要干的就是这等没羞没耻的事,爸爸教训得对是不对?”
    “爸爸管教得极好,女儿们心服口服。”她们羞答答地回答,如果不是我板了脸,只怕会有人笑出来。
    “爸爸今天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更用肉棍插得你们要死要活。难得你们已经知错,这档子事就到此为止,既往不究了。日后你们若再欲火难禁时,再不可象今天这样自做聪明,败坏家法,只须私下告诉爸爸,爸爸自会象今天这样好好教训你们一番,免得你们人前出丑。可听清楚了?”
    “女儿们一定牢记爸爸教诲。女儿们今后一生肉欲,便请爸爸用肉棍教训。”
    “这才象话,看来没白教训你们,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来给爸爸穿衣服。”
    独生子之——中兴之初下作者:贴树皮八以后几天我都没再胡闹,何况我也真的没有时间了。
    采石场终于开起来,雇了几十个当地农民做工,后山山背东坡处建了一些简单住房供雇工住,我一直主持着这件事,当然还有十一姑等几个帮着我,到了入夏,第一批石头被用竹筏顺着将军河运走,一切由买主张罗,我们只须开采就行,估计一入秋,我们就可以有进账了。这采石场没有太多的技术,除了安全,就是解决雇工的饮食起居,监督他们干活,所以我和以前一样,逐渐退了出来,就让十一姑主管。采石场开起来的前几天,我家在镇上开的绣品店也在鞭炮声中开了张。这里不卖别家的东西,只卖家里人自己的刺绣,生意出奇的好,原因更别简单:我家站在那里卖货的可是人间绝色,人们不敢娶她们,看的胆子还是有的,更有那些来往客人才不会管那么多,这个三件,那个五件,一时我家陆续有二十多人刺绣,也没法供上货,我一看这又是一个机会,提议把活分派出去。于是镇上锈得好的大姑娘小媳妇就都开始给我们干起来,可是她们自己不行,我们的名头已经打出去了——临河镇花绣只三个月就响遍了几县,后来连外省都有人前来大批订购,等到后来成了贡品,那利就更大了。这中间六姑的功劳最大,我也出了不小的力,我帮她们搜集新鲜图案,改进刺绣工具,设想新的品种,保证了花绣的生命力。
    现在我家的地已经和祖父经营得最好的那几年一样多,我还在不停地找机会买进。石料,绣品,铁器都已经上路,有的开始赚钱,只有后山的果树虽然长得很好,也开些花,结了几个青青的小果,但要有一定量的收获却要等到明年。尽管如此我家的状况也已经大为好转,不会再为银钱发愁了。所以这一年我们又把院墙翻修了一遍,在东院后面临山处新建了两幢二层小楼,新扩出来的地面建了几排屋子,多少缓解了人口过多带来的住宿压力,到那时全镇没人再敢小看我们家。
    转眼到了夏天,训马场的种马已经适应了这里,可以骑着它们四处跑了。
    这些马都是北方种,长得比较高大,倒不一定比矮种马跑的快,我要的就是这种精神劲。五匹课马,一匹儿马,各色俱全。来自北方的马夫也一同来到,他们是兄弟俩,都在四十开外,打了半辈子光棍,我答应给他们每人娶一房媳妇,不愁他们不尽心。一只幼驹一般要两年才可以使用,所以一直到五年后,才有了十几匹良驹,这没关系,生命的增长总是越来越快,十年后,就会上百,再说我陆续还在买进。训练马当然是这两个有经验的马夫的工作,但我家也要有人逐渐学起来,最终成为好手,最合适的自然是有了武功根基的那几个人。
    除了因为开过功而强出许多的紫瑛,映菊,明莹外,我先选了二十三姑花映枫和绿蓉姐、春香姐也来练习骑术。绿蓉是因为特别灵巧,不易摔伤,春香在原来姑父家据说赶过马车,懂一点马性,二十三姑则是硬赖着要来,她虽是姑,其实和我同岁,学得倒还用心,就是动不动就和我耍脾气,倒象我是她姑姑,我不得不让她几分。反正我今年是要定了她,来了也好,说不定不用我费事,就会像柳姑她们一样,自己送机会给我。
    马场离镇子不算近,有二十多里路,我们赶了一辆马车过去,那里有现成的房子,除了给钟家兄弟住的,还有几间空房子,我早让人打点了些家什被服,以备我们过去,因为路不算近,我们不可能每次都早起晚归的。这天是第三次去了,紫瑛和八姨已经入了点门,但还不敢给她们马骑,只有我骑着黑色的大儿马起在头里,第一次去马场的二十三姑、绿蓉、春香就和紫瑛、八姨、菊姑坐了马车。赶车的是我家长年雇用的吴老伯,送我们到马场后他还要回来干别的活计。
    我们来前和家里说好这次要来三天,对于女孩子学骑马,奶奶们当然不会轻易同意,是我再三讲明原因才同意的。因为也很简单:我家只我一个男子,一旦我有事出门,连个信得过的帮手都没有,我们难道就天天守在家里?一旦外出,总不能次次都带着马车,费事不说,走得也太慢。总之我在家既然已经说一不二,我一坚持,她们只有同意,难免要嘱咐我千万小心,别摔伤了谁,我心里有数,我家女孩儿就是断了腿也是三天没事,更大的天灾人祸根本就不可能有!我家女孩儿真的是比男子还厉害十倍呢。
    我家眼下衣食都是自已人在做,下人们都是干力气活的,早没了丫环女佣什么的,所以一到马场,女孩子们就马上动起手来,收拾屋子,烧上水,米粮之类早让吴家兄弟准备了,到时她们自己做就是了。我被单独安排进山坡上一排小屋把头一间,刚刚收拾过了,虽简陋倒也住得。我是唯一什么事不用干的,就出来坐在木敦上看她们忙。她们六个分住着另外三间,单是整理女孩儿们的零碎就用不少时间。那兄弟两个的房子在山谷的入口处,离我们足有两三里路,有一片林子挡着,要走出那片林子才看得见那些房子。这兄弟两个大的我已经帮他娶了个腿脚不太好的姑娘,岁数只有二十多,长得也说得过去,吴老大相当满意。老二也和个年轻寡妇相了一回,两头都有意,已经张罗办喜事了,他俩对我当然感激不尽,因为所有花费都是我出。
    吴家兄弟跟着来这里忙了一会,见没什么事,我就打发他走了,让他们吃过早饭再来,几匹马都留在我这里,这是个只有一个出口的山谷,有他们守在入口,不用担心马会跑掉或是什么人进来。我见她们没完没了,就自己骑上那匹大黑马到谷里跑了一圈,这马还真不负众望,只一个月光景,据说已经叫三匹骒马怀上了,再过几个月,就不能骑了,还真得抓紧呢。
    一圈兜回来,她们已经弄得差不多了,早饭也已经做上了。绿蓉跳着脚从树枝上挂刚洗过的什么东西,不但把胸脯挺得老高,还露出一点雪白的肚皮来,让我心里痒痒的,就想:不知这三天我能不能把那三个处女破了身。
    早饭吃完,那兄弟俩也到了,大家开始练习骑马,两兄弟把马拴在树上,照顾着几个往上骑,我这几日骑兴正浓,便又骑上黑马要去撒欢,在上山修行时,我可是时常骑马狂奔的,回来后天天守着一群女子,忙着整顿家务,好久没好好玩玩了。
    二十三姑见我要走,又耍了起来,非要我来教她,教就教,我策马过去,乘她不备,一伸手把她拦腰抱到我身前,一夹马腹,那马就在女孩子的尖叫声中向山谷深处冲去。吴家兄弟已经深知我的马术比他们还高很多,并不以为怪,三个来过的个个都被我如此吓过,也见怪不怪,只有新来的绿蓉和春香自然是大惊失色了。
    二十三姑的尖叫持续了很久,她功夫远不及紫瑛几个,又是头一次上马,不叫才怪。直到我上马减速而行,她才稍稍好些,但她马上发现,我的一只手攥着缰绳,另一只手抱在她身前,正搂在她左乳上,我见她已经察觉,就像不经意似地一晃身子,借她跟着晃的工夫,把手移到了她腹部,果然她没说出什么,只是大叫:“中玉,你怎么胡来?这不是要害死人吗?”这马已经是小碎步在跑,跑得很稳,我也坐直了身子:“枫姑,我这是关照你呀,别不懂好人心,她们两个想上我带,还得央求我才行呢。”是叫枫姑,没错。从二十姑以后就这么叫了,否则当面叫出二十三姑可得多别扭。
    “净胡说,谁央求你,你这么,这么抱着我,成什么体统?”
    “原来你说这个,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原说你就不要学了嘛。骑马仗剑,本来就是江湖儿女所为,和在家里大不相同。如果我不带着你跑,你怎么知道在马上是什么滋味,又怎么能学得快呢?”
    “你总有话说,还不快叫它停下,我的骨头都快散了。”
    我想她也确实需要下去喘息一下,就扣住马,飞身下来,她见没人搂着了,吓得又叫,我一边笑,一边把她扶下来,转身找棵树拴了马,回身一看,她已经坐在一棵放倒的树上捧着心口大口喘着。“怎么样?好些了吗?你可真是的,菊姑她们虽然也曾叫过,可没你叫得这么凶,这么久。”
    “她们多大了。再说我的功夫没她们好,生怕掉下来。对了,你抱十八姐上马,她没骂你吗?”
    “怎么没骂?她说我是下流坯,不正经,可后来见紫瑛姐让我来带这么几次就能骑马了,反过来又央求我带她。”
    “是嘛。”她也笑了,她年纪小,对男女之事不怎么敏感,很快就忘了体统问题,认真地问:“这么学真的快吗?”
    “当然,首先你有了骑马的感觉,回头再练心里就有了底,就像方才你吓得大叫,可那马一慢下来,你就觉得好多了。如果你自己骑,就是再慢,你也会吓得不行。”
    “有点道理,那你说这三天我能学会骑马吗?我见十八姐她们可是没来几次,现在就能自己慢慢骑了。”
    “你要比她们慢一些。”我走到她对面一棵树下靠着树干坐下,“你年纪小些,功夫也差些。”“还说呢,你天天只教她们不教我,我当然跟不上她们。”她不再喘了,掏出个绢子当扇子,东张西望地很放松。
    我闭上眼,爱理不理地说:“枫姑你又在说孩子话,我每天对的时候,只怕还是指点你的时候多些。”心里却想:不知道今天在这儿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这枫姑小小岁数,我怎么找个把柄降服她呢。
    “时间多有什么用?你教我不用心,教她们用心,还不是一样。”她又在无理胡搅。我心想:“如果真有奇事发生,会是什么样子呢?总是要让她羞窘的事,最大可能是衣服裙子的出点什么问题。能出什么问题呢?
    “哎,中玉,你怎么不回答?一定说到点子上了吧?”
    “谁说的,我教你最用心了,是你不用心。”应付着她,我又想:那又会是什么情形呢?也许会从树上掉下一条虫子来,正好掉到衣衫里,她吓得大呼小叫,几把就把衣服脱了。不行,不行,里面的衣服还在,用这把柄逼她也不太充分。
    “这么热的天,中玉你真会选日子,我再问你,现在你闭着眼睛养神,不就是偷懒吗?说你不用心难道错了?”
    我还不知道她的秉性,马上一直身子:“咱们这就再练?”她一迭声地说:“别,再歇一会,我这是头一次,又是女孩子,当然得多歇一会,便宜你了。”我又靠回去,眯上眼:那就一下掉下来好几条,都是那种带毛的大绿虫子,她先还不知道,等发现了,连胸窝里也有。她特别怕虫子,比死还怕,就脱了外衣,可是胸衣里有虫子在动,有一条还露出个尾巴,她又怕,自己又不敢动,她尖叫着让我去帮她,然后……
    “你困了对吧?中玉,你没睡着吧?我不许你睡。你陪我说话。”
    “知道了,我哪敢睡。有什么话枫姑只管说好了。”我无可奈何地回答着她,接着想:然后,我先了了一会呆,她脱了衣服当然要发呆,然后假意不能帮,讲体统,她再三求我才答应,解开胸衣,取下虫子,完了,就这么完了?然后就骂她不守女孩儿规矩?太勉强。那么……
    “中玉,你说我们碰了这马的毛会不会得什么病?我见它哪里都去,一定不会太干净。”
    “不会的,枫姑你就放心吧。”我拉着长声说完,心里一亮:有了,那虫子有毒,当然不是毒死人那种,这毒一接触女孩儿家皮肤,就会又红又肿,又疼又痒,无法忍受,那就需要揉一揉,可还是不好,怎么才能好呢?
    “我怎么才会放心,你看,它们也不洗澡,还用舌头自己舔自己,多脏。”
    对呀!用舌头舔,还必须用我的,不对,不必,她自己也够不着,那就是谁的都可以,但这时候非我不可。当然一舔就见效,一停就又不行,这样可以多来一会儿。嗯,最好是两个乳头上都被虫子爬过,我就可以……,而且这里最不易好,要多舔才行。然后呢?总要有完,所以……
    “我问你呢,中玉,中玉,中-玉-!”
    我一激灵,想起还没回答她:“听见啦,听见啦。你这个,这个聪明人怎么不明白,是舌头脏呢,还是毛脏?比如说枫姑你吧,哪个干净些。”胡乱答应了,又想:所以后来就好了,可这时因为怕虫子,怕衣服上还有虫子,就耍赖皮,不穿就是不穿,不穿就不穿吧,这当然不错。嘿嘿,不错。
    “中玉,你敢骂我,还嘿嘿笑?好大胆子!”
    我又一激灵,想了想我说过的,明白是因为毛的问题,忙解释说:“不是骂你,中玉怎么敢呢。我是说舌头看着脏,其实比手,脚什么的干净得多,它用舌头舔过,当然会变干净些。”解释完了,又想:不错是不错,可这主意虽然美妙无比,又怎么会成真呢?也不一定,说不定管咒语的神明知道我这么想了,觉得我这想法不错,索性这次按这小子想的办吧。也许就成真的了。对,我就请神明成全我,多谢多谢。“中玉,你快过来,这有什么不对劲。”
    “又怎么了?”我应了一句,心中感叹:那来这么好的事?我这不是做白日梦吗?还不是得听任她胡搅。
    “啊,是虫子,中玉,你快过来,虫子,虫子!中玉,我求求你,快,啊,快呀!”
    我忽地坐直身子,睁开眼,然后张开嘴,半晌没有合上。
    ——枫姑已经把外衣甩到老远处,面色惨白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前胸,两只手举在空中,她身上有虫子,带毛的绿色的大肉虫。
    我跑上两步,马上又转回身说:“你把虫子拿掉不就是了,它又不咬人,你这样子我怎么过去,成何体统?”心里想:这一定是巧合,神明怎么会听我的?
    “我求求你了,我要是敢拿还用叫你吗?你给我快点行不行?”
    一想这是特殊情况,又有内衣,不伤大体,我就回身凑到跟前,把她肩上,臂上两条虫子拿掉扔出去:“好了,还不快穿上衣服。”说着又转过头,不看她。
    “你眼睛有毛病吗?没见这里还有吗?”
    我又回过头来,果然在她胸衣上方稍稍露出乳沟的地方有一条虫子尾巴在动,心说怎么又和我想的一样?手却伸出去,把这虫子从她衣服里拽了出来:“这回好了,连虫子也怕,真是的。”心想不知她胸衣里面有没有。刚要回避,她又叫了起来:“天哪,这衣服里也有,看,它在这里动哪,求求你,快帮我拿出来。”
    真的有?我细心一看,果然象是有东西在里面动,可是……,我为难地说:“这,不脱衣服我怎么拿?”
    “那你不会来脱?你是木头吗?”她横眉立目,面色惨白,一点羞涩也没有。
    “这怎么行?我一个大男人,你一个女孩子,这,成何体统?”
    “放屁!你姑姑我就要死了,还和我讲什么狗屁体统?还不快脱?”
    “还是姑姑你自己脱吧,我……”
    “放屁放屁!它爬到我手上怎么办?我求求你了,我叫你姑姑好不好?”她带着哭音央求着我。
    那就脱吧,人家可是空前绝后地连放屁都骂了出来,可想情急到什么地步,可怎么会和我想的一样呢?
    我三下五除二,脱下了她的胸衣,一对白白的乳房上果然有两条虫子在慢条斯理地爬着,我小心着不碰到她白嫩的肌肤,把虫子取下扔掉,这才故做正经地赶紧转回身:“这回快穿上吧,光着身子,成什么样子。”她立刻反唇相讥:“你心里不定怎么乐呢,你们这些臭男人。”我由她骂,心里对自己好笑:方才还以为是我说的应验了呢,那怎么可能呢?这虫子普普通通,当然不会有什么毒。正想着,就听枫姑又在叫:“中,中玉,不好了,我这里红起来了,啊,好疼,好痒,哦,快来帮帮我,快!”
    我愕然,继而回身,就看见她臂上、肩上、前胸上方才虫子爬过的地方正渐渐变成红红的,高出一点的一条条檩子,她正用手乱挠一气,表情痛苦不堪。
    “怎么会这样?要我帮你揉吗?可我一个臭男人……”
    “你就是臭男人!快动手呀?哎呀,痒死我了,哎,别碰,疼,疼死我了。我要死了,这回死定了。”她又让我揉,又不让我碰,身子乱拧着,早哭得一脸的眼泪。我见揉也不行,猛然想到我不是说用舌头舔可以治吗?何不试试?就说:“你先别急,我听说这种虫子毒用舌头一舔就好,不知是不是真的,要不要试一下?”
    “那你还等什么?等着我死了你来舔尸首吗?”
    这张嘴!我就拉过她右臂,在红檩子上舔了起来,舔了几下,就问她:“有效吗?”她点着头:“快,接着舔,嗯,有效,这法子真灵,我说是怎么回事?不能再舔舔别处吗?”我依言到她肩上也舔了起来。
    “好了,你不能再换个地方,这前胸痒得最厉害,先舔这里。”
    我迟疑着:“可是这里,我怎么好……。”她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乳房,脸也红了起来,但羞涩马上又被痛苦压倒,脸又变得惨白:“中玉,我求求你了,你就快点舔吧,就当,就当我是你妈妈算了。”
    原来她是让我当成吃奶,这个丫头,这时候还占我便宜。我乐不得地凑上嘴去,可她坐着,我蹲着,怎么也不自在,索性也不管什么体统了,就把她抱起来放到我腿上,低下头在她小巧而柔软的胸乳上狂吻乱舔起来,闲着的一只手也过来扪摸起来,她只知如此就好受些,嘴里哼哼呀呀,左边右边,上面下面地指点着,根本不管我的动作如何。后来,别处都不要紧了,只这两个乳头还是不行,害得我左边吮几下,右边吸几口,忙个不停,她这乳房纤巧,用力一吸,可将大半个吸入口中,再用舌尖拨弄乳头,那滋味其妙无比,直弄得我心跳加快,阳举如柱,直顶她股间。她觉得不舒服,伸手到身下一抓,我心里吃惊,不敢乱动,看她怎么说。她却不以为意,隔着裤子捏了几下问:“你这里什么东西又硬又长的,顶得我难受。”我只好放开嘴说:“这是中玉小便的东西。”她一听就红了脸,把那东西按倒后便放了手:“呸,原来是那个脏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大?我都握不住它。”我急中生智:“姑姑见过它时,中玉才有几岁,我长大了,它自然也长。”她哼了一声:“不就是小解用吗,也用不着长这么长,倒象个一尺长的粗棍子。”忽然她脸色一变:“好你个大胆的,竟让我摸你这个臭东西。”我苦笑说“不是我让你摸的,我……。”“还嘴硬,你不让它顶到我,我会去摸吗?”她理直气壮,我只好低声下气:“是,是中玉的不对,回头姑姑一定要好好洗洗。”“那还得着你说?怎么你还在吮我前胸?我那里又没奶给你吃,还没完没了了。快放下我!”
    我刚要放下她,她突然盯着上面的树头变了脸色:“快,中玉,快抱我离开,迟了又要掉下虫子。”把她抱到一片沙土地放下,我就回去取来她的衣服,里外搜看一遍,见没了虫子,就递给她,她吓得躲得远远的:“你给我远远地放着,里面一定还有虫子。”我再三说没有了,她还是不信:“你先放那,等我缓一缓,说不定等会虫子会自己走。”
    这和我设想的一模一样,我已经觉得确实是我的设想应验了,就离她不远坐下,只见她坐在沙地上,用手臂护着胸,恢复了娇羞女儿态,抽抽答答地独自哭着,我一劝就和我发火,说我弄得她清白女孩儿这样赤身露体于男人眼前,当真是没法活了。索性我自寻清静,暗想那咒语之事,把有关内容想了一遍后略有所悟:或者所谓“但有设计,必能如愿”是这个意思?只要我怎么想,就会发生什么?天,这如果是真的,那不成了天下最大的魔法了吗?就是师父们也没有想什么成什么的能力呀?不行,我得再试试。
    转过脸,见枫姑还是那么可怜巴巴地坐着,脸上一会红,一会白,显然是在回忆方才种种可怕可羞的情景,让人顿生怜爱之心,我的心又活动起来:我就再设想一下好了。总这样是不行的,我得让她把裙子,小衣服都脱掉才好。就还用虫子好了,方才有一个虫子,不是两个,爬到了她裙子里,内裤外,所以没发现,现在它们可就又开始爬了,一个爬到大腿根内裤边上,那不就要脱裙子才行?另一个自然是进了内裤里,这样内裤就又脱下来了。我就先舔她大腿,再舔……,天哪,进内裤的虫子原来竟爬到她,她小小的阴穴肉缝里,那可爱的小红舌和滑滑的粉红肉壁上中毒最深,我为了帮她止痛,只好在那里舔来舔去。大威不是说那赤珠伸缩可动吗?它就动起来,也舔我的舌头,那肉壁自然也会一张一合吮我的舌头,就和那些女孩儿们一样,这能力太妙了,亏了他想得出来。后来她好了,会怎么样呢?又骂我臭男人占了便宜?不好,她如果不这么动不动和我耍该多可爱?那就这样,等我吸完毒她就变了一个人,变得极乖,极温顺,不但对我百依百顺,还真心诚意地想着为我做点什么。然后我们自然而然地就结合到了一起,非常快乐。且慢,这么乖的女孩儿当然是我最可爱的亲亲女儿,什么时候让她叫呢?就在她让我舔小穴的时候好了,她不是说我小便处脏吗?她自然也会觉得她那里很脏,所以我编个理由逼她叫爸爸,她必然答应。等我吮了那里,那就认为我是最可亲最最对那好的爸爸了,当然就变得极乖顺。这滋味一定和用什么把柄逼她让我干她大大不同,其妙无比。所以我不忙给她开功,要好好快乐一次后再给她开功。就是这样,这构想太伟大了,就这么定了,神明一定又会赞我想得好,马上就办,我还是得多谢神明才是。按说这时枫姑就该尖叫了,怎么还不……
    “中玉,中玉,快来,天啊,它们还有完没完!”枫姑尖声叫起来,我则喜出望外,心里一再谢过神明,一纵身便跳到她的身边:“又怎么了?可是裙子里也有虫子?”
    她此时早又忘了遮住胸乳,一只手颤抖着指向裙子,没觉出我未卜先知有什么异常:“这里,它在爬!都是你,方才为什么不把我裙子脱下好好看看?”
    这回不用等着她开骂,我解开她裙带,一手托起她的腰,另一手扒去了她的裙子,那虫子正是在大腿根内裤边上,我少不得把它拿下扔掉,不等那里变红,就分开她的大腿,扒开一点内裤,低头舔了起来,她这回非常满意:“算你学乖了,免了一顿骂。”由于及时,她连痛痒都没感到,就万事大吉了。我就坐在一边等她发现另一个虫子,可她反而又生了气:“你个不长进的,没见过女孩儿大腿吗?真没羞耻,还不转过头去。”我只好依言转头,心说:看等一下你怎么求我。早听她又惊叫起来:“不对,中玉,内裤里还有。天哪,它怎么钻到那里去了?还不过来看看!”
    我回身看看:“没什么异常呀?你是杯弓蛇影了吧?”她这回脸色更加惨白,冷汗和泪珠一同流了出来:“中玉,这可怎么办,它,它在我那个地方。”
    “哪个地方?这内裤里没什么在动,一定是你太紧张了。”我心知肚明,假做不知。
    “它在,它在我,我小便的地方。”她把腿劈得大大的,惊恐地盯着内裤中间。
    我又看看:“不对,你看裤子这里,一点不动,绝对不会有的。”
    “你,你个木头,你不知道,不知道女孩子这里,这里有一个小洞吗?那虫子在那里面。”
    “小洞?不就是小便用的吗?那应该是很细一条小缝,我见过小女孩就是这样,怎么会进虫子?”
    “你原来真不明白,我和你说,女孩儿这里,这里那个肉缝是可以张开的,就成了一个大些的肉坑,里面有,有一个尿尿的小眼,还有一个会流很脏很脏东西的大一些的洞,还有,还有很多别的东西。”她说到这,不由得恼羞成怒:“总之就是一个很大的肉洞,能装下好多条虫子,难道要象你们臭男人一样非得有个大棍子不可吗?啊,已经开始又痛又痒了,都是你问这问那的,你还不给我脱下裤子,等着了痛死吗?”
    “可这是男女大防,我……”
    “防你个臭狗屁,再磨噌我还有更难听的,哎哟,痒死我了,痛死我了。你就当给个死尸扒裤子吧。”
    这张臭嘴!你总不是要让我奸尸吧?我心里骂着,痛快了些,便脱下她的内裤,她早就躺下,用力叉开两腿,怕还不够开,又用手搬住两腿,卖力地往两边拉,也是她少年骨软,还学了几天拳脚,两腿竟分成个一字。我到那是一看,果然有虫子,只是已经在她方才扭动时夹得流出绿汁,死了一会了。我把这虫子从里面拿出来,又用手指把绿汁擦了擦,就拍拍手收工了。她见状不解:“中玉,怎么不给我治,那里痛痒难当,你就快些吧。”
    我摇摇头:“你让我还用舌头舔?做梦!且不说这是女孩儿最隐私的地方,单只又要用它尿尿,又要流出很脏的东西,我也不干!决不干。你还是自己来吧。”
    听我说她脏,她也呆了一下,继而又痛痒不堪,高呼低叫,好不容易挤出几句:“中玉,好中玉,姑姑不骂你了,求求你,帮帮我吧,我自己怎么够得着呢?”
    “也是,这样好了,我抱你上马,回去让别人给你舔。”
    “你!谁会给我舔这个?哎哟,啊,你,我等不到回去就早死了,你帮我,求求你,我叫你姑姑行吧?姑姑,侄女求求你了。”
    “净胡说,我是男的。走,回去。”我站起身要去拉马过来,我知道她还是要求的。果然她赶紧改口:“我叫你叔叔,大伯,爷爷,中玉好爷爷,你就救了我吧。要不你干脆打死我吧,孙女受不了了,啊,呜。”
    我见火候差不多了,这才蹲到她头边:“看你也真够可怜的。可是那地方那么脏……,就是亲爷爷也不会去舔的。也许只有亲生父母才可能为女儿做这么大的牺牲,那也要最伟大最慈爱的父母或者才会做。”她忍住痛苦,叫了起来:“那你就是我的父母,不,我的亲生爸爸,救救你嫡亲的女儿吧,你就是最伟大最慈爱的爸爸。啊,哦。”
    “可你,动不动就骂我,什么狗屁,臭男人,一点不象乖顺的女儿,再好的父亲也不会为这么刁的女儿这么做的。”
    她又是一呆,想来她自己知道她有多刁,一时竟忘了痛苦,继而下了决心似地说:“爸爸,女儿发誓以后一定会要多乖有多乖,把以前欠你老人家的补上,补一辈子,决不会辜负你这个伟大爸爸的一片苦心,若是有违此誓,让女儿,让女儿天天睡进这虫子堆里,永世不能出去。爸爸,你就信了女儿吧。”她一把抓住我的手,死死看着我,显然强忍着巨大痛苦,因为她的脸已经扭曲,嘴唇也咬出血来。我的心忽地一下,暗骂自己禽兽不如,这一切都是我给咒出来的,我还在这里逼她,虽然她刁钻过头,总还是个可爱的女孩儿,否则我干嘛一心要得到她身子?想到这我只说一句“姑姑,中玉这就给你舔伤,你不用发誓,也不用叫爸爸。”然后我就认真地给她舔起来,从来没有过的认真,没有挑逗,没有玩弄,甚至没注意她那里是否在动,就是想让她快些解除痛苦。也许是毒素的作用,有一刻,她竟不能自禁,从尿道里流出黄亮亮的尿液来,有许多喷到了我的脸上,嘴上,我只是默默等它流完,又把舌头伸到水淋淋的阴穴里。那绿汁也有流下去的,她的肛门处也变得红肿,我见到那里不停地收缩,知道她那里一定也痛痒异常,虽然她没开口要求我,我还是把她的臀部托得高些,在这可能是人体最脏的地方舔了起来,直到那红肿消退下去。
    她的痛楚终于过去了,她轻轻叫着:“爸爸,女儿已经好了,你,停下来吧。”我抬起头,用她内裤给她那里擦干净些,轻轻把她的两腿合到一处,给她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又把她的裙子盖到她的腰间,这才来到她头边侧身卧下,把她的头放到我臂弯处,用袖子给她擦了有泪有汗还有血的脸,然后抱着她的肩说:“好孩子,让你受苦了。都是我的不是,我是大大的混蛋,我该死。”
    她一直那么静静地看着我为她做的一切,什么也没说,直到这时她才一下扑进我的怀里,把脸紧贴着我的胸脯,手摸着我的脸,不住地喃喃着:“爸爸,你千万不要这样,你是世上最好最伟大最最慈爱的父亲。枫儿是世上最最幸福的女儿。我真心感谢那些虫子,它们让我有了这么好的爸爸,女儿就是现在立刻死了,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遗憾。
    我一动也不动,被她的话深深感动着。我不能说这些坏事其实是我干的,我没理由再去破坏她这么美好的幸福感觉。我真的感到我就是她不称职的父亲,枫儿是我最最可爱的小女儿。
    这样过了一会儿,枫儿好像休息过来,她象虫子一样爬到了我的身上,把我压躺在地,然后用纤纤小手捧着我的脸,深情地在我脸上看了又看,那张脸上每个纤细的汗毛都写满了幸福。我也象看心爱的女儿一样看着她,两手搂着她的肩轻轻抚摸着。那红润欲滴的嘴唇,细细弯弯的柳眉,长长而不停抖动的睫毛,水汪汪凝视着的眼睛,让我感到安祥甜美,我只感到美,没有通常这种情况下的肉欲。有一刻我觉得如果世界就这样永远停止该有多好。
    终于,她的头动了,她微微俯下头,轻轻吻一下我的嘴唇,又是一下,终于停在我嘴上,嚅动着吸吮着,我把手收紧一些,微张开嘴,立刻一条滑滑软软的舌尖就钻进了我的嘴里,不停地舔着我的唇,我的齿,我又张开一些,那舌就得寸进尺,伸进里面,轻挑着我的舌尖。我被动地也动起了舌头,和她的呼应着,纠缠着,然后随着她舌尖的后退,一点点伸进了她的口内,我们的舌尖在这里又是一阵嘻闹,搅出了许多口津,她吸着,很响地咽下去,我也和她抢着吸,咽,很响地。
    我们嘻闹够了,两条舌不约而同地收回去,她的脸也稍稍抬起了一些,释放了两张嘴。她突然笑了,很灿烂:“爸爸,你这嘴里好香呀,是不是你骗了我?”我不明所以:“骗你什么?”她的脸就红起来,吃吃笑着:“爸爸忘了,你刚才舔过好脏好脏的东西呢。”我这才明白她为什么吻我,原来是要和我同享一样东西,不管是脏也好,臭也好。我明白她就是这么想的,决不会错的。我也笑着回她:“我不是说了吗?舌头比毛干净,那里也一样,就看你怎么想。”她笑得眼睛眯了起来:“爸爸总不能说那里是又香又甜吧?”我微微摇头:“枫儿你不知道,如果你爱着一个人,他身上任何东西就都变得又香又甜了,那时我没觉得女儿可爱,所以没觉到什么好滋味,后来枫儿变得要多可爱有多可爱,爸爸一回味,原来女儿那里的味道竟是这么甘美。”她的眼睛忽然就含了泪水,却绝不滴下来,只在眼中来回游荡,我抬起头,把嘴伸向她的眼睛,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并不推拒,伸长了脖子让我够到,我就把那两滴泪珠分别接到唇上,然后用舌头舔着说:“这也是甜的。”她就对着我嘴也舔着说:“是甜的。”接着也到我的眼睛上,却不用嘴,而是用舌舔起来,弄得我象哭了一样,两眼湿漉漉的,她又用唇给我擦干:“果然也是甜的。”接下来,她舔我被尿弄湿过的脸、鼻子、下巴、耳朵,嘴里嘟哝着:“女儿的尿味道也很不错。”然后略支起身子,自然而然地解开了我的衣带一层层地扒开我的上衣,低下头亲吻着我的胸膛,在我乳头处更是舔了又舔。我也支起身要吻也的头发,她笑着把我按倒:“爸爸方才都亲遍了,这会儿歇一歇吧,让女儿尝尝爸爸的味道。”我只好由她。
    她又舔了我的腋下,对那里的腋毛嘻嘻地笑,还拽了拽试试,告诉我她没有,一定是只有爸爸才有,接着又吮了我的肚腹,我的肚脐。再往下,又顺理成章地解开了我的裤带,我又支起身想阻止她,可她就那么纯真地看着我,我明白那意思,便又躺了下去,由着她把我的裤子全部脱掉,她终于见到了从未见过的男人阳具,但并没显得很吃惊的样子,象是她早就见过一样,还吃吃地笑着冲我做个鬼脸,只是那张脸早已红得不能再红。她回身帮我脱去了上面的衣服,我配合着,没说什么。见我和她一样一丝不挂了,这才满意地跪到我的脚边,从脚趾开始,一路舔上来,直到舔过大腿,这才跪在我腰旁,对着我的男人特色看了又看,再用手小心地摸着,在我的阴毛上摸了许久,告诉我花家的女子这里都没有毛,包括她的母亲,但琳夫人她们有,她也不知为什么。并且说我说得不对,毛和嘴一样干净。后来终于把肉棍握在手里,低下头去,温柔地舔了起来,脸上透着品尝美味的满足神色。我静静地由着她做着,直到她把肉棍含进嘴里吸吮舔弄也没有动兴,只让它软软地任她摆布,她边舔着,边说她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这个东西,换了别人一定会吓死,可长在我这里好像特别合适,必须是这样才对。又说她们女子那里都是和她一样的,母亲说那里是不能给男人看的,父亲也不行,可她觉得妈妈是不对的。还追问我为什么方才比这硬比这大,对我没答应她马上变硬非常失望。她学我的样子,又跪到我的腿间,后来更是爬到了地上,为的是去舔我的阴囊和肛门,还不停地吧吧嘴,品一下滋味,告诉我原来这里不一定是臭的,爸爸说的果然有理。
    再后来她又跪起身,握着我的阳物发呆,我不管她做什么,只是望着天空,吸着空气,觉得一切都很好。但她问我一个问题把我问愣了:“爸爸,为什么你还不尿尿?我等了这么久也没有。”我抬起头,见她就那么真诚地望着我,等着我的回答。就说:“你方才是中了毒不能控制,我若是随地小便,不是成了不懂事的孩子了吗?”
    她呆呆地看着我,忽地泪水涟涟:“爸爸,女儿方才不是因为中了毒,女儿就是要试试爸爸到底会不会嫌弃女儿。”
    我也惊呆了,久久看着她,她任由泪水流下来,并不解释或者道歉,只是象做错事的孩子等着大人发落一样怯生生地看着我。我忽地笑了起来,真心的笑:“你这调皮孩子,居然还有这么试爸爸的。”
    她就也抿着嘴笑起来,倒象是做了好事受到了夸奖,继而绷住脸说:“我也要爸爸尿。”我又是一呆,随即笑道:“净胡闹,爸爸信女儿决不会嫌弃的,不用试了。”她还是巴巴地看着我:“不,我偏要,不许爸爸偏心,女儿要喝爸爸最甜最香的尿。”我和她对视,她并不躲避,显示着她的坚决,我终于被她的眼神说服,重新躺下来,极力往外尿尿,可这真不是件容易事,如果不是枫儿帮了我,也许不能成功,枫儿捧着我的阳具吹起了口哨!
    我的略带澄黄的尿液流出来,马上就不再听我指挥,它们忽地直喷出去,喷了枫儿一身,一脸,她竟象个钻进瀑布的孩子一样惊喜得叫起来,张大嘴去接,用舌头舔着嘴,还哈哈地笑着,接着被呛得直咳,但她想出了好办法,先偏过一点头,然后猛地用嘴含住我的龟头,她的腮登时被急出的尿液涨成了两个半球,可她马上咽了一口,又是一口,我的后一半尿几乎没有糟损,全部被她一口一口喝掉。等那尿没了,才大出一口气,叫了一声:“这么甜。”就又盯着龟头处慢慢溢出的残液,凑上去舔着,接着又去舔她臂上,我的腿上溅到的尿水,那种馋相让我再也忍不住,一忽坐了起来,把她抱起坐到我腿上,然后吻住她的嘴,再去舔她粘着尿水的脸、胸,我从没喝过尿,谁的也没喝过,我知道那味闻着很不好,包括我自己的。但今天我无论是舔还是嗅,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好,好像满不错的。她的又一个问题勾起了我的欲望,她趴着我耳朵小小声地问:“爸爸刚发现虫子时你那里不是硬硬的吗?怎么变了呢?”
    我问她想不想再见到它变硬,想不想让她的小肉穴也尝尝爸爸肉棍的滋味时,她觉得太有诱惑力了,虽然我警告她进去时会有些疼也没使她在意。当我告诉再她如果现在含吮阳具就一定会变硬变大时,她喜不自胜,尽心尽力,然后多半惊喜少半羞涩地叫道:“爸爸,看女儿多了不起,它现在被我弄的比那时还硬、还粗、还大。”
    我和枫儿的交欢又怎能不其乐无比?
    我用最小心的方式进入她的身体,她绷住脸咬住牙不喊疼,只是进去后嗔怪我没先告诉她会这么疼;可后来她快活起来,又埋怨我事前没说有这么舒服。当我们同时达到最隹境界,浑身软下来的时候,是我在下面,她在上面,因为她说这样可以同时做为骑马训练。
    然后,她不肯让我们的身子分开,就这么趴在我身上,枕着我的肩,贴着我的胸,摸着我的脸,更让我抚着她的背和乳房,象小羊羔似地睡着了。
    我没舍得叫醒她,静静地望天空,心中默念着:感谢神明赐给我这么好这么乖的女儿,感谢神明让我真正体会到做父亲的感觉。
    接下去我自去运功,一是可解疲劳,二是为等一下为她开功做准备,一直到她被马嘶声吵醒,擦着口水抬起身来,才告诉她有关开功,有关加入我自创门派的事。反正爸爸还是爸爸,又能增加功力,更是我希望她做的,她没任何犹豫,只是一路答应下去,以阳入喉开体吸功法时也没有报怨,只是擦着憋出来的眼泪说:这个最不好玩。
    有了功力的提高,还有最新幸福的激动和我殷切的注视,她轻而易举地学会了骑马的基本功,练习结束时,她已经可以自己纵马快跑了。
    回来的路上,她不肯象先前那么坐,非要对着脸抱着我坐,我担心她这样过于依恋日后会成麻烦,就善加开导,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贴着我的胸说:“女儿就是知道平时不能和爸爸这么亲近,所以才这样珍惜这一会儿时间。”我还能说什么呢?
    跑了一阵,枫儿突然想起一事:“爸爸,我也想要一柄你亲自铸的宝剑,就像十八姐的那样,有时间给女儿铸一柄好吗?”我一口答应下来,半个月后就满足了她这个愿望。
    我已经铸成了三把剑,并给它们取了名字,一柄叫做晶莹剑,半透明的,送给八姨明莹使用;一把叫菊丝剑,剑身上刻着几条菊丝,给了菊姑,另一把叫落瑛剑,淡紫色剑身,是给大姐紫瑛用的。名字各取了使用者名中一字,让她们高兴而已。另一口已经在炉中,还要八天才能铸成,还没想好给谁,不如就给枫儿算了,问过枫儿,就先取了名字叫枫叶剑,回头我加些配料,让它变成淡红色,也就应了这名字。
    这些剑都是以仙家手法铸成,和人间的有所不同,可惜我功法太浅,不可能有太多的神奇功能,但这几样是有的:都可以切金断铁,异常锋利;若以内力注入,剑身可以变色发光扰敌;杀人斩兽,滴血不沾;若内功深厚可以从剑尖上长出剑气伤敌,只是这后一样她们还没有一个人能够达到。
    那么为什么我不给自己铸一口好剑?不用,因为我有更好的,因为我的师父比她们的师父——也就是我高得多。为了他们自己,当然也不能贬低师父们对我的钟爱,他们送了我好几样仙家至宝,可比什么武林至尊之类的高得多。但有一样,仙家的法宝具有的超常能力和人们以为它们具有的能力是不相同的。道理很简单,凡人如果把仙家的东西弄个明明白白,那他们应该也是仙人了吧?
    先说说我的几样至宝吧,因为一直没怎么用到,所以大家还不知道,花家的人也知之甚少。仙家不成文的规矩:尽量避免惊世骇俗。我不用它们就是这个原因。
    我现在有七样宝物,五个师父送了六样,另一样算他们共同送的,是对我日后可能最有用,以我的能力可以用的。他们并不想让我日后和人争强斗狠,只想让我多活些年,所以除了可以防身也可以攻击的宝剑以外,其它基本上是方便日用或躲避灾祸时用的。其实临别时他们还送了一样看不见的宝贵东西,它在我的身体里,那就是五个师父合力注入我体内的强大玄功,这使我的真气法力一下抵得上跟他们修行上百年的得意弟子。这才是最大的宝贝,否则下面那些宝贝我多半根本无法使用。
    头一样,是常见的兵器,就是一口宝剑,这是真正的宝剑,是逍遥五子中最擅长铸剑的凌云子用了三年才铸成的,因为剑柄似貂,他取剑名小貂,如果算上准备材料,几次试铸的时间,要有百年之久。这是他五百年前铸成的,因为又新铸了更合手更神奇的,便把珍藏多年的这柄剑作为我出师的礼物送给了我。这剑有什么特别?一是轻、柔、薄、短,易藏于身,刃不利,尖不锋,重只一斤九两,连柄长只二尺八寸,宽只七分,薄如铜钱,柔似柳丝,配上他特制的牛皮剑鞘,看上去就成了一条并不太特别的牛皮腰带。二是一旦入行家之手,注入玄功,则剑随意变,要刚则刚,要柔则柔,锋吐剑气,依功可长及几尺到几十丈之远,刃可断凡间万物。三则更只有仙家才可为之,凌云子已经注入仙法,有入手和归鞘两诀。以我之能,方园十里之内,默念入手诀其剑立入手中,默念归鞘诀其剑立归剑鞘,再不怕丢的。如果是他本人,除非有仙家用法镇住,否则虽千里之遥,也是诀毕剑归。三是若施咒语可以化成一只银貂,用玄功意引,在一定范围内攻击敌人,多大范围要看功力了,并且有奇毒可使敌人昏迷。其它还有若干功能,只是要等我修炼到更高境界才能施展。
    第二样是一颗仙丹,不是吃了长生不老那种,是日月师父百年来专为我这末世之男炼制的避邪化毒提功丹,平时也不是藏在怀中,而是吞入口内,化入丹田,可增我玄功三成,可避寻常邪术,可以百毒不侵,一但他人中毒,可以内功吐出,纳入中毒人口中,片刻即可解毒,避邪那同此理。这是指凡间百毒而言,若是仙家所制,那就要看那仙家道行和用毒的水平了。
    第三样是青水仙子所赠,也是她早年道行尚浅时师父所赠的宝贝家什,一块雕成船形的紫玉腰坠,有可折起的船帆与侧翅,叫做飞龙坠,看着只是一件挂在腰里的饰物,一旦有急情,可以念动咒语,以功催之,则可变成一丈多长的玉船,帆翅自开,最多可载三五人,意引功催,可以飞离地面达数丈到数十丈高,其速如雁,能飞多远则看玄功大小和风向风力了。以我眼下能力,只载我自己,尽全力可拨三丈,无风可飞里许,据说青水本人目前也只能催动几百里而已。因其耗功极大,只宜救命渡厄,不能做为平时使用。第四样是眇眇真人所赠,一个看似普通的牛皮水袋,它只有一样出奇:装下我家两宅荷花池里所有的水,也只有多半袋,又不论装没装满,都只有普通一袋水的重量,空的也是如此。名字可不怎么好听,叫大肚皮。
    第五样还是眇眇真人所赠,这回是和吃有关的,一个化饥丹炉,只有南瓜大小,却可盛十斗米,十担水,放入炉火依法烧煮七日,可得花生米大化饥丹七七四十九粒。用处很简单:常人食一粒可解三日饥。
    第六样我前面提到过,就是用在佩儿身上的如意帕。这是空空大士所赠,也是青水仙子逼着他送我的,本来是要送另一样。这件宝物是他在一次特别机缘中从一个道行极高的仙姑手中得来的,其实就是一方淡兰底色,绣着山水鸟兽的丝帕,因为善变化所以叫做如意帕。那他怎么这么舍不得?大约对那仙姑有些单相思,加上这东西确实有大用。配合咒语可以张大到方园数里,落下处立刻变成帕上的山水模样——这是救命用的障眼法,里面其实什么也没变,专门唬人的,可惜一次只能持续十二个时辰,并且也很消耗功力。另一个功能才是大士不舍的根本原因,用这帕子可以折成常见什物鸟兽二十四种,都有固定的折法,念上咒语就能变成这些活的死的东西,只要不收帕子,它们就呆在那里。如果用功力催动,则可使鸟兽随意念行动,如果不是我的功力浅,时间紧,那次请青水帮忙时完全可以利用它变成个小鸟什么的送信。大士对鸟兽没什么兴趣,他感兴趣的是这三种变化:刻着棋盘的石桌,盛酒的葫芦,石头房子。单只这后一样就不比眇眇真人赠的水袋逊色,难怪大士舍不得。第七样是可以系在马脖子上带红缨的铜铃,叫做顺风铃,这是他五人研究了上面各样宝物后,觉得我还差点什么,就以五人的面子向另一位仙人讨来。无论把它系到马上,车上,系到船上,还是系到人身上,最大行进速度可增一倍,还不会增加疲劳,不须咒语,不须耗费玄功,谁都可以用,确实不可多得,随便一匹跑得动的马都可以暂时变成千里马。
    这些玩意和人间认为最大的不同是大都需要玄功催动,仙人一指,变出牛马、金银,别人看得轻松,他是要耗玄功的,对仙人来讲,这玄功可比钱财重要得多,所以仙家没哪一个是很有钱的,并不是要什么来什么,他们也对钱财富贵不感兴趣,仙家最关心的是如何增加躲避动难,延长青春和寿命的能力。最富贵的莫过于皇帝,可他们有几个长寿的?看不透这一点,是绝对成不了仙的。
    说得远了,再说我和二十三姑映枫快到住处时,她就要显示一下了,这回她在我身后,带着了骑着那大黑子。临近中午我们回到住处,枫儿让我先下了马,然后在众人惊异中策马又跑了一小圈,才得意地飞身下马,动作还挺象回事。菊姑们意味深长地赞许,单是枫儿下马的动作就足令她们猜到什么了。绿蓉和春香不明就里,见她进步这么快,自然就心痒起来。
    九下午,绿蓉和春香百般央求,非要让我亲自教她们骑术,我问吴老大:“这一匹马能承住我们三人吗?”吴老大打量一下我们三个:“花爷个子虽高,并不肥胖,两位小姐更是身轻如燕,应该没有问题。”她俩听了喜滋滋地互相看看,还拉了拉手。其余四个早各自牵了马,在吴家兄弟照看下上了马,小心地练习起来。我先跨上马背,让绿蓉踏着木桩上到我后背坐上,一再嘱咐她抱紧我的腰,又探手把春香拦腰抱到我前面坐好。因为有了上午枫姑的样子,她们虽然也惊叫了几声,还可以忍受。我也没让马一下跑那么快,而是逐渐加速,几十丈后,才让马放开飞奔起来。这时我为防春香出意外,故然要把她抱紧些,身后的绿蓉更是不用告诉便把身子紧紧地贴在我的背上,软软的胸脯弄得我后背很舒服,我的手这回很老实,没有再搔扰两人。
    我让马一直跑到山谷深处,避开上午来过的地方,怕被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沿着山谷里的小溪来到一片林了边,这里的水比较宽,也比较缓,清清亮亮的,两边是绿绿的矮草,又有林子遮阳,是个小憩的好地方。我在这里把两人弄下马来,拴过马便找个干净地方坐下,她俩没象枫姑那样大惊小怪,也自找地方坐下休息。
    “这里的景色好美,我们家要是在这里就好了。”绿蓉四处看着,感叹着。我默然无语,因为我原来是有这种打算的。可反复琢磨以后又否掉了。原因很简单:这山谷还嫌太浅,离人们活动区域太近,资源也不算丰富。如果我们有一天必须离开临河镇,多半是因为已经被“乡邻不容,官府追杀”了,那时我们已经没有上次那种迁移的机会。我们需要到这样一个地方:它能最大限度地不受政府的管制;它能相对地远离人群,太远会失去取得大众劳动成果、与人群接触的机会,降低生存的质量,太近则易被人识破行藏,群起而攻之;它要有深而广的纵深,即便于进退,又有发展的余地;它还要有可以提供维持生存的主要资源,包括水、盐、燃料、食物、木材、石料、矿物等等,并且相当丰足;它要在相当长时期内不被人注意或虽注意却难于向这里发展;同时,它要不便于别人尤其是大批人员进驻又可在有秘密的或独特的便于我们自己出入的方式。如此等等。这是一个微型的相当独立的小国能长期存在的基本条件,只能在生产力很落后,人烟稀少或罕至,资源极为贫乏,交通极其不便的大环境保护下的世外桃源式的小环境才有可能。这时我设想的是要能轻易养活二三百人,并没想到后来会有那么大的规模。即使如此,这个山谷也绝对不行,它只不过是我长期打算中的一个培训基地,既培训马,更培训人。
    我当然在寻找我所需要的这种福地,我有逍遥五子找来的各种地图,也研究了许多相关的书籍,已经初选了几处可能的地点,但都不是三五百里的距离,需要时间和财力去探索、发现和建设。正因为如此,我尽力在增加我们的财产,稳定我们在此地的地位,训练家人面临困难的素质,争取时间取得必要的条件。
    不是我具备这些治国的天才,而是当时重文轻工,诗词文章和治国方略是当时文人最推崇的时尚,取得这方面的知识远比从逍遥五子那里取得的杂工、冶炼、天文、地理、医药、机械、耕种等等知识容易得多。诗文是我小时候成为所谓神童的原因,但我现在没心思钻那些,我把心思用在对我们日后有用的治国策略上,古人治国的成败可以给我很好的借鉴,所以急于“富国强民”。至于和治家有多大区别,我也说不明白,先这么治着吧。
    两个姐姐在一起,话多得是,畏于我这个家长身份,她们谈话声音不大,我也不会无聊到运功偷听,这种事除了出去对别人,我可从来没对自己家人用过,毕竟我受到当时的礼教影响,打心里就不能让自己看不起自己,除了在色字上被那大威魔头咒的有点不择手段外,别的事上还是非常讲“体统”的。
    治家的事在心中闪过,那色字就涌上了心头,两个姐姐只比我大一两岁,正是少年美貌,莺声燕语传来,我的心就活动起来,心想是不是就找个机会给她们开了功?这可是公私可济各得其所的好事,她们早晚会是我的人,如果我有能力阻止这件事的话,逍遥五子也就不用操这么大的心了。
    想着上午的重大发现,我回忆着咒语有关内容,觉得能够心想事成,一定是所谓“但有设计,必能如愿”那几句。什么时候我得试试能不能用这方法弄些钱财,或者干脆变出我家的安身之地来,但现在得抓紧时间把这两个办了。我开始设想。
    再用虫子可就大煞风景了,做文章最忌讳重复,办这事时谁不想变着花样来?只不过别人没我这么好的命就是了。但是目标却都是一个:让她们顺顺当当的脱了衣服,以下的事要我来办,根据经验到这时候我就足可以自己应付了,总不能谁在上谁在下这样的事也要劳动神明。反过来,如果让神明感动她们立刻脱了就求我办了她们,那滋味也大打折扣。
    所以我听到水声,忍着炎热,就想到她们会想到洗澡凉爽一下,我作为家长这时候冲过去就如何那太没面子,要让她们自己冲到我这,还要不穿衣服就跑来,这不难,上次来时不是见过蛇吗?她们的放在一边的衣服上就盘了几条蛇,女孩儿哪个不怕蛇,我家女孩儿这会更是怕得要命,当然就不顾“体统”,尖叫着跑到我这来,还抱住我不放,我过去看看都不行,她们不敢自己呆在这儿,我在身边她们就不怕了。
    这回倒痛快,不用上衣下衣的分着来。接下来呢?她们也变得乖了,可不要乖到枫姑那种程度,回回让我那么大动感情我可受不了,今天主要就是要开功。那么她们一定猜到了什么,干脆就是枫姑高兴过度,向她们透露了一点,所以她们就求我也让她们功力大增,我就讲了如何如何,不是轻易可以的,但不能全讲了,也不好意思说得那么明白,反正她们有了足够心理准备也就行了。她们女孩儿家听了很害羞,但没犹豫太久,一商量就答应了,谁先谁后的就不麻烦神明了。
    可是她们肯定都是处子,第一次就开功有点对不起她们。开功虽然也很快乐,和天然交合比还是差得多,否则这神仙也大好做了。所以第一次还是让她们快快乐乐的吧,就说先要学会动作,等她们尽欢一次后,再各运内功行事。很好,就是这样。我心里想到这,便去看她们,她们已经走到河边在那里玩水,我心一动,我还没请神明开始办呢,难道不用我设计,神明原来就是要这么办?等等看。
    “中玉,天太热了,我们想到那边去洗洗,你看行吗?”这是春香在说话,这不是就来了?我故意沉吟一下:“天是很热,可这里会不会有虫蛇什么的?我可不太放心。”绿蓉忙抢着说:“中玉你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就是真的有蛇,我俩练了这么久武功了,那还不是一掌把它打死。”
    我心中暗笑:“别说有神明管着,就是没有,象你们这种女孩儿,这么几手功夫,只怕就是嘴比胆大而已”但表面上显得有点放心了:“按说你们的功夫倒也够打一条蛇的,好吧,你们就在这片乱草后面洗吧,不许走得远了,我总是不太放心。”绿蓉看看我眼前那些草,不太放心,跑过来从我这里望了几望,我看出她心思,哼了一声:“绿蓉姐,你是怕我偷看吧?”她脸一红:“才不是呢,我是来找个树枝挂衣服。”说着装模做样地找了树枝跑了过去,一边对着春香喊:“春香,就在草后面吧,他看不见。”
    这些女孩子!这不就招了吗?可她还是不放心,到了草后面又嘱咐我:“中玉,你就在那坐着不要动,这草丛不大,好像没有你高。”我应着:“中玉得令,决不乱动一寸,你们就放心吧。”
    我索性躺了下去,听着她们的嘻笑声,心说不知道神明会不会真的设计她们,会不会和我的相似。直到她们洗完,好像在取衣服时突然大呼有蛇,惊叫着不顾一切跑到我身边并且抱住我就死也不放手时,我才猛然明白过来:这不是神明设计的,就是我方才的杰作。于是我知道了,我的设想并不需要请神明成全一句,神明自会依言行事。
    也许根本不会有一个有感知的神明主持这事,咒语一定,这些就是自然发生的。后来我认定是这样,哪个有感知的神明会不辞辛劳为我瞎忙?那样我不是成了神明,神明反而成了我指挥的小仙了?所以我知道神明一定是有的,但不是一个能感知我的想法,知道我在谢他的神明,他就是无所不在,不知不觉的一种神奇力量。这以后我再设想什么事就不再总提神明了,只是有时还是感到这种力量的神奇和强大,不自觉地默默表示敬畏和感激。
    接下来的事情和我的设想一无二致,她们说枫姑说了,如果她们想和她一样,就要不顾一切地央求我。更透露了一样,要脱光衣服跪在地上抱着我大腿不依不饶地央求。我心里先是骂枫儿一句,后来想到其实是我通过某种力量让她这么做的。开始她们并没想要这么做,太难为情,但后来她们被蛇吓得光着身子抱着我,这最难的一关既然已经自然做到了,偷偷一商量,这才开始求我。只是她们那时不知道还有更难为情的而已。我明白了原委,就在和她们扭成一团时说方才一定并没有蛇,是她们为给自己遮羞做的戏,她们听了大窘,可有我无敌肉棍捅着什么不能招认?最后就都把假说成了真,少不得又让我狠狠羞了一阵。既然入了我这一门,我就多了两个女儿,蓉儿和香儿,也就是这次我给我自创的这门派取名叫做玉成女儿门。
    三天很快过去,六个女孩儿都已经初步掌握了骑术,我又另教她们练习过剑阵,其实就是打群架的一些攻守特点,等钟老伯驾车来接时,谁也不愿意上车,我想就让镇上人们见识我家女儿英气也是好事。我叫吴家兄弟随我一起坐马车回宅好带回种马,那六匹种马就让她们每人一匹骑了,把带来的宝剑各自背到背上,果然英姿勃勃。有几人的剑还是我打铁铺子打的剑,要等几个月才能为她们配齐我铸的剑。由于我家名声变坏,怕人指指点点,也是因为我家女子个个貌美怕招麻烦,所以年轻女孩儿们出门都是带着面纱的,这次来时也带着。因此我家六个女孩儿面蒙轻纱,背负长剑,骑着高头大马打从镇子边经过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我那时才十七岁,也是有点虚荣的,坐在车里看着我教出来的女孩儿们,听着镇上人的惊叹,回想着这两年来的成就,再加上那么多的奇缘艳福,这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有了会骑马的人,种马又不能总去惊动,当然要买马,这早在我计划之中。除了家里原来就有两匹骏马之外,我已经另行订下了几匹,但这些都是本地种,个头小得多,跑的虽然不慢,威风和劲力都差了一些。不过没关系,我已经和送种马的贩子谈妥,明年他们会给我带来一群塞外好马供我挑选,只要银子够用,我准备再买上二十匹。
    我要把我们家从以田养家的书香门第变成各业发展、广聚钱财、没人轻易敢动的武林大家,就算将来邻里不容,官府辑杀,也得看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如果让奶奶们知道我这个计划非把她们吓昏了不可。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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