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蝎美人】

  序

  夜幕下的森林,只有借助星光才可以勉强看到附近模糊的树影。身穿校裙的罗莎玉在密林深处飞奔,娇小的身后紧随着无数灰色的身影,他们伸着长长的手臂一次次尝试着抓住少女那灵动的身体。突然,女孩一个趔趄被树根绊倒,急切间挥动着双手向追来的身影击去。这些张牙舞爪的人影就象灰尘一样忽然散掉,少女的手臂上也被划出一道血痕。远处的的灰影不断地逼近。少女不敢停留,爬起来就继续飞奔而去。突然,少女一脚踏空,整个人向深谷跌去,失重的恐惧紧紧地抓着少女的心。
  罗莎玉的双脚勉强踏上平地,紧随其后的身影又向她袭来。她飞快的挥舞着手臂,打散已经近身的身影,身上的血痕更多了。尽管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前方是安全的,她还是毫不犹豫地转身向前奔去。不一会,她再次跌入深渊,趔趄着稳住身体,已经没有力气的她别无选择地又向前奔跑着,紧随其后的身影又趁机在她的身上划下新的血痕。
  突然,眼前豁然出现熟悉的街道,身后的灰影也没有了踪迹,只有枯叶划过坚硬的柏油马路,发出凄凉的沙沙声。街边的路灯发出橙红的光芒,罗莎玉的看着眼前的两队少年,手持各式武器,砖头,片刀,钢管,一颗心不由自主地心砰砰乱跳,有心逃跑,脚却象在地上生根了一样,半步都无法移动。少年们的双眼都瞪得血红,仿佛一点点火星就能使他们燃烧。罗莎玉看到前头有人的嘴巴张开了,又合上了,两边的少年就毫不犹豫地向中间冲来。
  血花在空中飞溅着,罗莎玉蠕动了几下嘴唇,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灿灿地照在窗楞上,罗莎玉从睡梦中醒来,苍白的脸上和额头上蒙着细密的汗珠。又是一个噩梦,少女纤柔的手指紧紧地抓着被子,浑身都因恐惧和无奈而颤抖着。自从老朋友第一次拜访她,她就噩梦连连。当别的女孩都象花一样绽放时,她却在迅速地枯萎着。一个人偶尔做一两个噩梦不算什么,可是,如果连着三个月同样题材的噩梦,如果梦里发生的事在第二天变成了新闻?
  女孩重重地眨了眨眼睛,下定了决心。

 


  第一章

  方笑云静静地翻阅着求职者的简历,每年三月他的酒店,确切点说是他父亲的酒店都会招纳一大批新人。在这个中等规模的城市里,他们家的大洋酒店是唯一的一个五星级国际饭店,所以每一次招募新员工都会有一大批的应征者。吸引大多数女孩子来应征的一个主要原因除了钱以外,就是这里历年来都有几个员工远嫁海外,从此过着养尊处优的少奶奶生活。
  尤其是四年前,回国探亲的原客房部经理珠光宝气地出现在四海酒店的总统套房,人们在羡慕和嫉妒之余,恨不能把自己的儿子也变成女儿送进来工作。这并不是说这里没有男员工,不过相比较起来机会就会少很多。即使是这样,这里还是曾经有两位男性员工娶了洋富婆,移民到海外。使得酒店每年的招聘犹如皇帝选秀一般,吸引了大批的美女。
  虽然已经被下属精挑细选过,剩下的应聘名单还是有上百人之多。笑云仔细阅读每一份简历,对其中很多附着艺术照的简历淡然一笑。
  笑云长的很帅,也很美。一张国字的脸,有着一般男人没有的白嫩的肌肤,奶白色的肌肤仿佛要溢出水来。水汪汪的大眼睛双眼皮,长长的睫毛随这灵动的眼睛忽闪忽闪地,让所有见过的女人嫉妒不已。因为配着浓密的一字眉,反而显得英气逼人。也许,他是大洋酒店能够在近年来保持这么多应征者的另一个原因。
  这个女孩不错,笑云停住目光,美国名校的海龟。润荷,好古雅的名字。已经有四年的海外酒店管理经验,估计有二十八九岁了吧。笑云拿起电话,“少言,我是笑云呀,帮忙查个人,英文名Cecilia,她在康乃尔大学学习得怎么样,另外她在马里奥特酒店和城市酒店的表现如何?查清了给我发个email.哈哈,当然少不了你的好处,就怕你现在不敢要了。”
  少言是笑云和他的父亲几年前在北美旅游时认识的一个青年。就是他当年怂恿笑云的父亲开酒店的,说是一举多得。笑云的父亲有一双巧手,文革的后期,他常常打制一些新奇的家具,开始是家里自己用,后来也拿出一些来卖。没想到生意好的不得了,再借着改革开放,竟然大发了一笔,成了远近闻名得方百万。
  饱暖思淫欲,方百万也不例外,跟着时代的潮流豢养了几个女人。当她们开始变的贪婪,要身份要地位要钱要孩子的时候。不愿抛弃妻子的老式男人采纳了少言的建议,将几房小老婆欢天喜地地都送到了国外,从此了却了一桩心事。也解决了以后偷腥的后遗症,至于她们在国外过得怎样就不关他的事了,自有少言照顾。
  笑云继续地向下看,这一个也很不错。从旅游中专毕业就在酒店前台工作,在其它大城市的希尔顿和四季酒店都有工作过。最吸引笑云的是,她一直做夜班,这次申请的职位是夜班前台经理。说是前台的经理,其实相当于夜班的稽查,工作主要是核对前台和餐饮部分的帐目。一般很少有人申请做夜班,即使勉强做了,不到半年也都要求转成白班,而她居然一连做了五年的夜班。笑云望向姓名栏-罗莎玉,笑云盯着这个名字看了很久,眼眸里闪着奇异的光。
  当看到杨梅这个名字的时候,笑云突然流了好多口水。当他的目光落到她的照片上的时候,他的口水更多了,这是个艳若桃李,热情奔放的青春女孩。看着她飞扬的眼眸,笑云猜测她是个泼辣的女孩,她的履历上写着即将毕业。
  合上档案,笑云心中已经有了至少三个一定会被录用的人选,面试只是过场罢了。伸了伸腰,现在再干点什么好呢?
  笑云一向认为每个人都是有价,说白了,就是每个人都可以贴上标签卖的。
  他刚刚卖了三个,包括他自己的助理赵洁。而他的助理正怀着无限内疚的心情忙着替他点钱呢。
  也许应该让她休息一下了。
  总经理助理赵洁此时正在人事部的办公室,完全没有预料到她的老板正心怀叵测。“张静,明天面试的名单和顺序排好了吗?”赵洁身穿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蓝色西装套裙,紧紧地包裹着她略显丰满的身材。如水般平静的脸上,不怒亦有一股威严。
  “已经排好了,不过这个叫罗莎玉的说白天她来不了。她说,她一直是做夜班的,作息时间跟大家是颠倒的。她只能在晚上七八点钟来。上次人事部的面试也是安排在晚上。”
  赵洁皱了皱眉,要过罗莎玉的简历翻看了一下,最后果断地说,“好吧,你就通知她晚上八点面试。然后将名单按面试的时间顺序打出来,交给我。”
  “赵洁,给总经理办公室打个电话。”腰间的步话机传来笑云的声音。
  赵洁拿起电话,按下总经理办公室的电话,“总经理,我是赵洁。我正想找你,有个叫罗莎玉的应聘前台的晚班,只能在晚上面试,我安排她在八点,就让前台的人来面试,你看行吗。”
  笑云沉吟了一下,“好,你也一起去面试吧。”
  “好的。总经理你有什么事要吩咐?”
  “我正要去你的房间,你也来一下。”
  “总经理,现在是上班时间。”
  “我在房间等你。”
  笑云走出办公室,乘电梯来到顶楼,整座大楼的电梯都是用电子锁控制的。
  工作人员和客人用磁卡来操作电梯,非指定的楼层是不能够到达的,即使是清洁人员也只能在磁卡允许的楼层工作。
  而酒店里的高级员工在顶楼都有个房间,笑云踱进赵洁的房间,坐在电脑椅上很耐心地等待着。
  房间门被轻轻地推开,又被小心地锁好。一个中等身材的年轻女子一步一步宛如上刑场般地走进来,如云的长发被她高高地挽了个发髻,以使她看上去更成熟。圆润的脸庞,一双水汪汪的双眸,微微上扬的唇角似嗔带笑。
  看到笑云露出阳光般的笑容,一直努力地使自己保持镇定的总经理助理赵洁却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浑身都在颤抖。
  “从见到你的哪天开始,我以为我又有了希望。没想到,你最后还是把我抛弃了。”笑云把玩着手里的小球,笑眯眯地说。小球类似敲打按摩用的那种橡胶球,上面也布满了突起,还连着一跟象电话线一样卷曲成一圈圈的电线。笑云拉着电线头,让小球坠向地面,又借着线的弹性弹回来。
  赵洁的心跟着小球一上一下,身子一软,终于慢慢地跪下。
  “当初你拼命地追求我,还保证对我忠心不二。我什么都向你坦白了,连我的怪瘾。可是你又是怎么对我的呢?”笑云的所谓怪瘾其实就是欺负女人,怪吗?
  女人不就是给人欺负的吗?
  “对不起。”赵洁发颤的嘴唇勉强吐出几个字。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吗?”笑云还是云淡风轻地笑着。
  “求求你,惩罚我吧,我是个无情无义的贱女人。”两年前,刚刚走出校门前来应聘的赵洁就被笑云迷住。但是笑云一直都拒绝她的追求,后来她才知道这是因为笑云喜欢虐待女孩子。那时她很天真幼稚,以为凭借她的美貌和智能一定会改变笑云,软化他那颗暴戾的心。为此,她甘愿做笑云的奴隶,任他随时打骂,奴役。
  可惜,她没有看到一点变化。如果一定要说变化,她倒是越来越迷恋这种变态的游戏,一次次倘徉在变态的高潮中。
  直到三个月前,她遇到了从美国来旅游的强森,他结实强健的身体,异国的风采让她倾倒。更重要的是,他许诺担保她到美国去读书,还向她求婚。这一切都是笑云那倒错的世界所不能给的,她还没来得及思考就沦陷了。
  “贱母狗,你也是这样要求强森的吗?”笑云无情地说。
  “没有,我们是很正常的关系。”赵洁垂着头,喃喃地说。
  “是吗?”很快就会不正常了。笑云想着。
  “把衣服脱光。”笑云命令着。
  “求求你,不要。”已经开始憧憬着过正常人生活的赵洁,无比羞耻地恳求着。
  嘴上虽然说着不要,可是看到笑云的冷笑,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渴望,一双素手忍不住伸向纽扣。哽咽着将上衣脱下,露出白色紧身的吊带背“继续脱。”笑云将手中的球抛出重重地打在赵洁的身上,又弹回来,准确地落回到笑云的手里。
  赵洁一面躲闪着,一面将背心揭起。“啊!”橡胶球突然打在赵洁的胸上,麻麻地痛着。腔内一紧,竟流出好多的淫水。
  解开黑色蕾丝边的胸罩,一对雪白结实富有弹性的乳房弹了出来,沉甸甸地摇晃着。一圈大大的粉色的乳晕烘托着一对已经有些发硬的乳尖。一边的乳房被打的有些红肿。
  “年轻,一切都是美好的。”笑云心中想到。“只是这美好能持续多久呢?”
  赵洁跪在地上,仰起脸看着笑云,眼泪一颗颗滑落。“求求你放过我吧。”
  “啪,啪。”笑云笑呵呵地抬起手,狠狠地在赵洁那白嫩的乳房上扇了两下。一边留下四个粉红的大手印,宛如绽开的花朵。
  “啊,啊,不要呀。痛死了。我脱。”
  赵洁的手伸到背后,拉下短裙的拉练,褪去裙子。默默地抹去眼泪,又将黑色蕾丝内裤褪去,露出雪白的屁股,和水水的剃得雪白的肉缝。
  “站起来。”
  赵洁刚刚抹干净的脸上又流满了泪水,却不敢犹豫,只好摇晃着站起身来。
  笑云静静地端详着赵洁,略略丰腴的身体却没有一丝的赘肉。笑云抚摩着光滑柔嫩的肌肤,心中有些感慨。
  赵洁闻到笑云身上一股奇异的花香混着男人淡淡的体味,竟有几分迷醉,身子愈发站立不住了。
  “站到椅子上去。”笑云指了指一旁的电脑椅命令道。
  赵洁抽泣着转过身子,撅起屁股爬到椅子上,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表达的羞辱感。在椅子上站好,将身子战战兢兢地转过来面向笑云。
  “将腿分开放进扶手里。”原来电脑椅的两个扶手跟椅子形成一个封闭的半圆。想来他们常这样做,赵洁也没有犹豫,就蹲下双手按在扶手上撑住身体,将双腿分别插进两边的扶手里。
  笑云将手里的小球丢到赵洁的身上,“塞进去。”
  赵洁无言地望着笑云,含着眼泪企求着。当对上笑云那冷淡的目光时,不得不抖着手将小球向自己湿淋淋的肉洞塞进去。“啊。”小球的突起轻轻地摩擦着肉洞里的嫩肉,淫水被小球挤出顺着肉缝流到了椅子上。
  赵洁扭动着身子,向前移了移屁股,使自己的姿势更舒服些。小球在她的体内滚动着,肉壁不断地从四面八方挤压着小球。赵洁的身子变的酥酥麻麻的,脸上渐渐浮现一层酡红。
  这时,笑云又拿出了一副皮手铐,丢到赵洁的身上。
  赵洁的眼泪不争气地吧嗒吧嗒落下,却不敢反抗。只好乖乖地将手背到后面,自己将双手铐起来。
  此时的赵洁宛如待宰的羔羊,两条肥美白皙的大腿无力地在椅子两边垂下。
  粉嫩无毛的阴户仿佛在大口大口地呼吸,不停地收缩着,引得淫水不可遏止地流着。
  笑云翘着嘴角温柔地笑着,看着却让人无比地心惊胆寒。
  一双温暖的大手在赵洁的身上游走着,赵洁的呼吸也随着变得越来越沉重,一双单凤眼里迷着一层水雾。“求求你了,笑云。”
  笑云笑的更开心了,“求我什么?”说着坐到椅子的对面,随手撩起露在外面卷曲的线,慢慢将线拉直。
  赵洁体内的小球,一点一点向肉洞口滑去。赵洁的欲望也被一点点勾起。
  “呜,不要。求求你了。饶了我吧。”
  “啊!”就在小球在洞口出刚刚露出头来,笑云突然松手。小球重重地向赵洁的花心弹去,剩在外面的线也向赵洁的阴户抽去,痛的赵洁浑身颤抖,乳头都立了起来。肉穴因为吃痛反而将小球咬的更紧。
  赵洁嘤嘤地哭着,一双眼却瞪得大大的,惊恐地望向笑云。当她眼睁睁看着笑云笑呵呵地又拉起有弹性的绳头时,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小小的肉洞紧紧地缩着,想要夹住小球。随着线慢慢地绷直,赵洁已经停止了哭泣,停止了呼吸,停止了思考,只是紧张地盯着笑云的手。
  她的精神不敢稍有松懈,饶是这样,橡胶球还是慢慢地滑出。小球上的每一个小疙瘩都让她战栗不已,欲火焚身。她的淫水随着小球一起不断地向外涌动着,屁股底下早已经湿成一片。肥大的肉唇也被小球慢慢撑开,翻出里面火红的滴着蜜汁的美肉来。
  笑云看着半含着橡胶球水嫩嫩的小口,暴戾之心顿起,将手一松。只见小球猛地没入赵洁的肉穴深处,一大股蜜汁仿佛已经等待多时一下子喷出。露在外面的绳头借着弹性狠狠地抽打在赵洁左边水汪汪的大阴唇上。
  赵洁痛的牙关紧咬,连叫都忘记了,身上冒出细细的汗珠。待到那股痛劲褪去,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由腔内传遍全身。赵洁闷闷地哼了两声,身子突然又绷紧。体内的小球又开始向外溜去,赵洁气苦得很,一时间静悄悄的房里只听见赵洁沉重绵长的呼吸声。
  笑云也不嫌倦,直折腾得赵洁浑身虚脱,没有一丝气力,才让小球从湿漉漉红肿的洞口飞出落在手上。
  赵洁正拼尽了全力抵着洞内渐渐升起的瘙痒感和浑身的燥热,不料橡胶球飞出体外。赵洁几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空虚感击垮,一双水汪汪的妙目,半睁不睁斜斜地望着笑云的胯下,红红的小嘴微微张着,看着说不出的妩媚。
  笑云笑了笑,将赵洁的椅子勾到自己的身旁,右手轻柔地抚在红肿滚烫的阴户上。
  赵洁只觉得一阵暖暖的电流随着笑云的拂弄在水水的洞里跳跃着,一直跳到花心。舒服得她浑身打着颤,不由得竭尽全力向前挺着牝户。紧紧地闭着眼,不住嘴地叫着,“啊,啊,好舒服呀,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笑云的手在湿滑的大阴唇上游走着,两片小阴唇早已被翻开,鲜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笑云用食指跟拇指在阴唇上一阵揉捏。
  只捏的赵洁浑身打着颤,直叫,“好哥哥饶了妹妹吧。”
  笑云这才将半截手指插入穴内,只觉里面湿湿滑滑,又烫又紧。也不管赵洁春情发动,欲火中烧,只在洞口处浅浅地搅动。也许是淫水太多的缘故,竟然发出唧唧的声音。
  赵洁的心中说不出的烦闷,空虚,不断的扭动着身躯挣扎着,带动着一对肥大的奶子左右摇摆。“哥哥,哥哥,快,快呀,插烂妹妹的小洞洞吧。”赵洁紧闭的双眼只看到无边的黑幕,仿佛是她正在挣扎的欲壑。小小的肉洞大力的收缩着,恨不能立刻将笑云的手指头吞进去。
  笑云看着赵洁欲火难平不顾廉耻的贱样,却突然没了兴致,抽出手指。将手铐的钥匙塞在赵洁的手里,居然站起身来推门走了。
  赵洁失神地睁着眼睛,屈辱的泪水大颗大颗地落下。过了好久,她才慢慢地欠起身子,将手铐打开,趔趄着从电脑椅上爬出来。扑倒在床上放声痛哭起来。
  见异思迁是她的错,可是笑云就没有责任吗?为什么这样欺负人?
  其实笑云一直是这样欺负她的,只不过最近再也没有满足她的欲望,才使得她如此的怨愤。再加上眼下她跟强森还只是恋人的关系,一直都没有肌肤之亲。
  几个月来积压的欲望搅扰得她心神不宁,幽怨不已。
  赵洁摸了摸脸上的泪水,踱进洗手间。当暖暖的水流喷洒在她的已经红肿的私处时,她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手指头温柔地抚摸着受伤的阴户,“嗯。”
  赵洁甜美地轻哼着。手指在火辣辣的阴唇上打着圈,一阵悸动使的她无法在站立,干脆坐在浴缸里。
  “啊。”当手指滑向小小的血红嫩芽,赵洁再也无法忍耐,咿咿呀呀地呻吟起来。手指头不住地在肉珠上画着圆圈,身体也因为兴奋而颤抖。小小的肉洞不停地一张一合仿佛在吞咽着什么。刚刚被水冲走的蜜汁又从肉洞里汩汩地流出。
  赵洁索性躺进浴缸里,另一只手的中指刚刚搭在肉穴上,就被肉屄迫不及待地吞没了。此时的赵洁,一只手指在阴蒂上不断地滑动着,另一只手指则大力地在满腔淫水的肉穴内抽动着,两片小阴唇被带的翻起又合上。淫水也随着手指的抽动,流到屁股沟里,又被花洒喷出的热水冲走了。高潮边缘的赵洁,圆润的脸庞早已经被情欲染的红通通汗涔涔的,紧锁的蛾眉下一双水水的眼睛微微地眯着。
  白玉般的牙齿,轻轻地咬着下唇,小小的鼻子也跟着急切地一张一息,不时发出甜蜜的哼声。
  随着赵洁抽插的越来越快,浴室里传出淫荡的咕唧咕唧的水声和手掌大力撞击着阴户的噼啪声。赵洁的心跳越来越快,“啊,啊,”,她的头使劲地向后拗去,一对硕大的乳房向前挺着。白白的腿,直直地向上伸着,十个小小的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白嫩脚趾向内用力地向里抠着,就连两个肥嫩的白屁股也跟使劲地紧紧绷着。突然,赵洁整个人就象触电了一样不断地抽搐起来,滚烫的淫水和尿液一起向外喷出。赵洁失神地躺在浴缸里,身体软绵绵的。高潮的快感还没有退去,花洒里喷出的水流却早已将身上淫荡的痕迹冲刷干净。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第二章

  润荷穿戴整齐,信心满满地跨进酒店的玻璃转门。作为第一个接受面试的应聘者,润荷虽然紧张却是信心十足。她没有带任何的首饰,只在脑后挽的发髻上别了一个小小的银色水晶发夹。一身朴实的职业套装将她错落有致的身材称得越发凸凹诱人。严肃的瓜子脸上薄薄地上了一层淡妆,看起来淡雅诚恳。
  赵洁的注意力立刻被润荷身上的衣饰吸引住了,她身上的米色套装是法国的NinaRicci,一双Ferrag- amo的金色意大利小牛皮鞋。头上的水晶发卡是SWAROVSKI的,据说只卖给会员。不知道是由于润荷即将取代自己在公司的地位还是别的原因,赵洁从心里不喜欢她,这种不喜欢在最后竟变成了深深的厌恶。
  由于润荷应聘的是总经理助理,笑云也亲自前来面试。当润荷听到赵洁介绍眼前的这个英俊青年就是总经理时,并没有故意地掩饰自己的惊讶,反而做出又惊又喜的样子伸出手,“真是年轻有为。”
  笑云笑了笑,心中很满意,成熟稳重又不虚伪做作。握了握她柔嫩软绵的小手,笑云请她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该问的基本问题人事部早在第一次面试就已经问过了,而且少言也已经给他很详尽的资料。笑云不想再重复这些问题,微微地扬了扬唇角。“听说你是在美国学的酒店管理?”
  “是的,我在康奈尔的酒店管理学院学习了四年,毕业后在城市酒店做了两年的前台经理助理,接着又在马里奥特酒店做了三年的前台经理助理。”
  “嗯,很好,我们正需要一个经验丰富的管理人才。”笑云点了点头,接着又问,“如果你手下有个员工的工作表现非常好,对于前台的所有业务都很熟悉,跟其它的员工也都保持着很好的关系。而此时你又一个升迁的机会,你会怎么做呢。”
  润荷毫不犹豫地说,“我会考虑向公司推荐这名员工来接替我的职位。因为她了解公司和底下员工的情况,这可以为公司省下可观的一笔培训费用,也会调动其它员工的积极性。”
  “如果公司接受了你的建议,将她提升为前台经理助理。三个月试用期满,你发现她的管理能力很差。原来的员工也无法接受她的新身份。你会怎么办呢?”
  笑云步步紧逼。
  润荷沉吟了一下,说:“虽然人是我推荐的,如果她不合格,我会建议公司将她撤掉。”
  赵洁脸上虽不动声色,心中却大不以为然。
  笑云还是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我需要一个总经理助理,赵洁她很快就要去美国了。你的条件很不错,可惜你只有前台的经验。”
  “经验是从实践中积累来的,没有人天生就有经验。我是个勤奋好学的人。”
  “勤奋好学,嗯,我很欣赏。”笑云好像很满意的样子。“我们一会还有几个面试,我想请你来做面试官。”
  润荷踌躇满志,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博得了这个年轻经理的好感。
  面试的名单都是精挑细选过的,所以基本上每一个面试者都表现得还可以。
  润荷有心表现自己却一直都找不到最佳的机会,直到杨梅的出现。
  润荷望这这个身材高挑时髦亮丽的女孩,心里有了主意。这是一个本科毕业生,不同于其它的中专生,她可以问些问题来突出自己的能力又不显得太过炫耀。
  杨梅有自知之明,自己毕竟没有学过酒店管理,不敢应聘太高的职位,想先从前台干起。按照她的想法,前台工作比较轻松,同事多是职业高中的毕业生,学历都没有她高,以后升职的可能性比较大一些。
  “我们是一家国际酒店,经常会有外宾来,你的英语怎么样。”
  “我已经考过英语六级了。”这一点杨梅还是很有信心的。
  “假设我是一个客户,现在打电话投诉,你来模拟一个前台的服务人员。”
  “好。”杨梅有些紧张,没想到她还要真枪实弹。
  “Myroomwasbrokenin.Couldyousendas ecuriyandcheckou?”润荷用偏快美语焦急地说。
  “Wha,……sorry,en,wha' sbroken.”杨梅结结巴巴地说,突然又觉得不对,汗水不禁流下来,“Pardon?”她象对付考试一样抓住了关键字broken,因此猜测房间里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
  润荷也不想表现的太强势,让人以为她故意难为杨梅,“你的英语还需要更多的练习,作为服务行业不该太口语话。”
  “是的。”杨梅用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愤愤地扫了一眼这个故意羞辱她的人,就垂下眼,尖尖的下巴绷的紧紧的,雪白的肌肤涨的通红。
  笑云一直面带微笑地看着润荷的表演,没人能够猜出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其实,润荷一直表现的很好,虽然她在其它部门没有实际的工作经验,但是相关的知识还是很扎实的,问的问题基本上也比较专业。笑云对于白天的面试还是很满意的。
  赵洁负责晚上罗莎玉的面试,当她从人事部听到这个女孩对面试时间的要求如此自我,心里就有了几分不喜。但是,从她看到罗莎玉走进办公室的那一刻,她的心理天平立刻倾斜了,不,应该说打翻了。
  真是个玉做的人儿,水做的精气。吹弹可破的肌肤,白的好象牛奶,却又透着一股水灵,一双弯弯的黛眉下,黑曜石般的瞳仁周围仿佛围绕着淡蓝色湖水,清澈见底,闪着纯真的光。小巧精致的鼻子下,两片红红的嘴唇鲜嫩诱人地抿着。
  窈窕的身材,走动起来宛若清风拂柳,摇曳多姿。
  赵洁惊呆了,她可以百分百地保证,她愿意以她的生命发誓,以她自己的容貌发誓,这个女孩没有化妆,一点都没有。赵洁有点想哭,世上还有这样的美女,象她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赵洁又有点想笑,有生之年可以见到这样的美女,应该再无憾事了吧。
  人事部的主管也瞪大了眼睛,痴痴地看着这个美女。
  罗莎玉等了很久,终于无法再忍耐了,伸出纤柔的小手,掩在口上,咳了一声,随即清了清喉咙,算是提醒赵洁和人事部经理,“该回魂了”。
  赵洁觉得没有必要面试了,她一定要跟这个女孩一起共事,但是总要问几个问题吧。罗莎玉有很多年的酒店工作经验,那些简单的问题对她来说没有一点难度。赵洁突然想起白天笑云问过的问题。
  罗莎玉听了这个问题沉思了半饷,“在升迁之初,同事不配合是可以理解的。
  我会建议人事部给她系统的培训,并协助她在她的部门建立威信。与其冒风险去外面雇人,将她训练成一个合格的管理者更实际一些。这样以来,还会调动其它员工的积极性,让他们知道每个员工都有升迁的机会,当他们遇到困难都可以得到公司的支持。此外我们已经在她的身上投资了很多钱,并且也了解到她的弱点。
  只要我们针对这些弱点来培训她,我有信心她会成为一个合格的管理者。“
  赵洁听罢大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感,她一贯不喜欢那些急功近利的人。实际工作中只有这样做最为合理,可惜很多管理者都漠视员工的感觉,以自己的眼前利益为重。
  本来,罗莎玉是最好的人选。赵洁突然又有些犹豫了,前台的夜班经理职责等同于总经理,尤其要在夜间处理一些突发事件,所以一般都是男的比较多一些。
  当初之所以选择罗莎玉是因为她曾经在武校学习过。可是,赵洁再一次打量了一下罗莎玉淡薄的身。也许可以让她做总经理助理,赵洁的脑海里灵光一闪。
  仿佛看出了赵洁的犹疑,罗莎玉淡淡一笑,“我可以一个人对付七八个男人,怎么样?让我给你表演一下吧。”
  赵洁连忙笑道,“不用了,你被录用了。下个星期一来接受培训吧。”
  “能直接上班吗,专业的知识我都了解。酒店的知识同事会教给我的,我不喜欢改变作息时间。”
  “好呀。”
  罗莎玉刚刚离开,赵洁突然想起什么,连忙追出去叫住罗莎玉,“你家不是本市的吧,酒店已经给你准备了宿舍。你要是愿意,我可以马上叫人帮你把行李搬过来。”
  罗莎玉好像已经习惯了别人的照顾,只说了声“好”就站在一边等赵洁安排人去帮她搬行李。
  赵洁带着了两个客房部的女服务员亲自开车送罗莎玉到她在西区租的房间,热心地在一旁忙前忙后帮着整理行李。倒是主人罗莎玉在一旁有些无聊地看着。
  罗莎玉的宿舍是顶楼最里面的一个单间,摆设跟楼下的客房一摸一样。每天有客房服务员来打扫,三餐都可以在酒店享受工作餐。衣服也可以在酒店的干洗店免费干洗。罗莎玉躺在弹性十足的双人床上,突然有一种万事妥当后的百无聊赖。夜晚一向是她的工作时间,她不会拿来睡觉。还是去熟悉一下工作环境吧,罗莎玉想着,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向酒店右翼的酒吧走去。

 


  第三章

  酒店的主楼有三十六层,左右各有一个六层楼。右面楼下三层是酒店的餐厅,酒吧,咖啡厅,游戏室。左面楼下的三层是酒楼,除了给住宿的客人提供餐饮,也供外面的人举办大型的酒席。两座楼三楼以上都是客房。
  笑云像所有的老板一样,偶尔再自己的酒吧里坐坐,看看生意如何。这已经是他十分钟内第五次抬起头来四处打量了。从十分钟前他就开始浑身不自在,总觉得有一道似有若无的目光在冷冷地追随着他,小心地剥下他的外衣向里面窥探着。笑云又抿了一小口酒,借着昏暗的灯光,仔细地看了看最右面哪一群住宿的游客,每个人看起来很开心,大声地嘻笑着。他们不远处有一对情侣,头紧紧地偎依着低声地交谈。中间有四五个看起来象是都市白领的年轻人,在小声地争论着什么。他们的左面是几对情侣,每双眼睛都粘着他们的恋人,没有一只是望向笑云的。
  笑云的胸肌随着他有些愠怒的呼吸轻轻的起伏着,一丝杀气在他眉间溢出。
  即使是在这样的时刻-——笑云寒着脸警惕地寻找着目光的主人的同时,那道目光还是没有放弃它那龌龊的目的,死死地咬着笑云强壮的身体。笑云敏锐的神经甚至捕捉到一声轻笑,仿佛是嘲弄又仿佛是撩拨。
  笑云突然扭过头望向身后的吧台,冷峻的目光停在一个孤单的背影上。吧台的灯光略亮一些,笑云可以清楚的看见一件深紫色的紧身衫外罩了一件短小的小背心,瀑布般的长发披在上面。一个人的后背可以看人吗?应该是不可以的吧。
  可是,笑云却真切地感觉到,这个单薄的身影一直在窥视着他。甚至当笑云恶狠狠地盯向它的时候,它还在窥视着,嘲弄着,挑逗着。
  突然这个背影站起身来,笑云看见它下身穿的及膝的休闲裙。一双雪白美丽的腿,在有限的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味道。笑云向上看的时候,只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可以遮住大半张脸的墨镜。然后笑云再次看到一个背影,它向大门摇曳而去。
  笑云在追与不追之间犹豫了一下,又低下头去喝酒了。有缘还会再见的,不是吗?
  罗莎玉在酒吧看到一个真正的美男子,白嫩的可以跟女人媲美的细腻肌肤,略带棱角的脸庞,魁梧结实的身材。罗莎玉动心了,她有几分痴迷地看着这个男人,想上前搭话却又有些不好意思。纤细雪白的手指慢慢地缠在柔丝般的长发上,又轻轻地松开,再慢慢地缠上手指,然后松开。突然觉得此刻的自己象劣质国产电视剧里的怀春的少女,心中不由觉得好笑。
  是她的目光太过赤裸裸吗?连吧台的服务生都有所觉察,“小姐,他是我们老板。经常来这里坐坐。”吧台里的女孩挤眉弄眼地笑道。爱上老板的客人多了,这个看上去跟老板还蛮般配的。
  罗莎玉也报以嘻嘻一笑。“他可真帅呀。”可是,他似乎在找什么人,他的目光炯炯有神仿佛黑夜里的星星,他在找谁呢?
  啊呀,罗莎玉飞快的将头转过来,好险,这家伙怎么跟抽筋似的突然转向吧台。罗莎玉的一颗心砰砰乱跳,两颊绯红。
  下一秒后,罗莎玉清楚地体会到什么叫杀人的目光,她的背上仿佛被人用1 00瓦的大灯泡烘烤了一个小时,每一条肌肉纤维都要痉挛了。虽然没有回头,她却清晰的看到,那张女性般柔美的脸上浮现出的刚毅的神情。挺可爱的,罗莎玉想着。
  不过,罗莎玉不想再呆下去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已经从毛孔里争先恐后的溜出来,汇成小小的水滴,再慢慢地滑下。罗莎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迅速地从高椅上跳下,向大门走去。会不会追上来呀?罗莎玉有点期待,又有点怕,最后,又有点失望。不过,他也注意到自己了不是吗?
  夜,渐渐深了,嘈杂的声音渐渐平息下来。一扇扇门关闭了,长长的走廊越来越冷清。然后,一盏接一盏的灯熄灭了。白日的繁华此时渐渐地变成可怕的寂静。

 


  第四章

  罗莎玉静静地坐在黑暗的房间里,一动也不动,仿佛还在回味刚才的男子。
  回到房间的笑云刚刚擦干沐浴后的身体,就拉开卧室的落地窗,让徐徐冷风吹进来,一股销魂的牡丹花香在房间里蔓延着,那是阳台上怒放的白玉狮子。几年前突然出现在笑云的房间里,没有人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
  房间里的日光灯开的大大的,暖暖地照着他的背。此刻的笑云,静静地站着,仿佛一座石刻的雕塑般凝视着诡异的星空。
  也不知道站了有多久,笑云缓缓地合上眼睛。如果,他知道这一合眼将改变他的一世,他也许会睁到天明。但是,生活中没有那么多也许。
  笑云的身体越来越沉,思绪却越来越轻,轻得可以在空中漂浮。有人说这是神游,有人说是白日梦。姑且就叫梦吧。
  那个世界里的笑云穿了一袭白衣,白的象他面前的白玉狮子一样。他在一个山谷里,正轻轻地推开面前的篱笆,满眼都是国色天香的花中之王-牡丹。左紫,魏红,火焰奴,状元,也有眼前的白玉狮子,重重繁繁沉甸甸的花朵,压的枝头颤颤的。地上也层层迭迭铺满了五颜六色的花瓣,笑云似乎很熟悉这里,轻松地倘佯在花间。
  突然,笑云感到空气中漾起陌生的涟漪,抬眼望去远处飘来一阵浓雾,浓雾中渐行渐近一个娇小的黑色身影,个子不高只到笑云的肩头,身上穿的却是唐代的劲装。
  笑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就是酒吧里的人。
  女孩越走越近,近得几乎贴在笑云的身上。白玉般的瓜子脸,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色迷迷地看着他。
  笑云冷冰冰地望这这个女孩。
  “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我也想试试呢。”银铃般的声音清脆悦耳。也不理会笑云利刃般的眼神,女孩伸手拉开笑云腰间的丝绦。
  笑云的脸气的通红,身子却不由自主地随着女孩的手指移动。眼看着一件外衣已经脱掉了,笑云心中的惊骇不亚于他的愤怒。
  “这是梦,这是梦。”笑云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
  “醒过来,醒过来。”笑云一次一次努力尝试移动身体。
  女孩看着他急得满头大汗不由咯咯地笑起来,清脆的笑声在山谷里飘荡。
  “没有用的。要乖哟。”软软的小手一下子滑进中衣,在笑云的锁骨间抚弄。
  笑云又惊又气,浑身栗起一片鸡皮疙瘩。沉重的呼吸吹在女孩的脸上,女孩得意地扬起头,身体也渐渐升高,与笑云渐渐齐平。如果谁低下头去看看就会发现,女孩的脚诡异地离开了地面。可惜,这里只有一个跟着女孩机械移动的笑云,他当然没有机会发现这个诡异的现象。
  女孩抬起小手,轻轻地摩挲着笑云的脸,然后歪下头,将俩片樱桃般的红唇柔柔地压在了笑云的唇上。
  山谷里静悄悄的,只有笑云沉重的呼吸。
  然后,女孩伸出小蛇般灵巧的舌头,不知道是想舔自己的唇还是笑云的唇,暖暖的从两个人的下唇上滑过,又从上唇绕回。仿佛意犹未尽,湿湿的舌头,一下子卷起笑云的上唇吮进口中,恣意地吸吮起来。一双小手也剥落了笑云最后一点遮拦,抚在笑云健硕的胸肌上。
  松开笑云被吸的有些红肿的唇,女孩将嘴巴移到笑云的颈子。仿佛嘬米,嘬虫的小鸡,一下一下认真地吻着。“你的喉结好性感呀。动一下我看看。”
  笑云的眼睛因为愤怒瞪的大大,感觉眼珠都要瞪出来了。如果以他的意愿,他是要掐死这个恶女人,但是,他的意愿一点也没用。他明显感到他的喉结升上去,又降下来,他不受自己控制地咽了一下口水。
  “好可爱呀。”女孩的眼睛一下子亮亮的,笑嘻嘻地含住笑云凸起的喉结大力吮吸着,笑云浑身都在颤抖,也许是气的,也许是太兴奋了。身上的鸡皮疙瘩早已经褪去,沉沉的呼吸声里充满了愤怒和情欲。
  女孩托着笑云的身体,将他轻柔地放在满是花瓣的地上。一点点从胸口吻到小腹。笑云的心跟着女孩的吻七上八下。胸肌还略好些,敏感的小腹被她这样的戏弄,带的全身都在抖动。尤其是笑云的肉虫,随着那撩人的吮吸,一点点地蠕动着。他的身体又不受自己控制地动了,他坐起来,靠在花丛中的石头上。
  笑云有些气馁地喘息着,不再挣扎。
  那小巧的嘴巴离他的肉虫越来越近,笑云快要气死了,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会坐起来。现在,他要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肉棒棒被这个妖女凌辱。他清楚地看到那个火红的小舌头一点点舔向他那还在奋力挣扎的肉棒棒,然后轻柔地向龟头滑去,再轻轻一卷将龟头吸在口里,略略含了一下后,又让它滑了出去。可怜可爱的肉棒棒湿湿的,暖暖的,然后又变得凉凉的。
  任何挣扎都是没有意义的了,他的湿湿的凉凉的肉虫已经食髓知味,象所有没有了毒药的瘾君子一样,完全不能再忍耐一分钟。它要,他也要那可爱的小舌和温暖的小嘴。它和他都不能再忍受那抓心挠肝般的搔痒。
  小舌头在笑云的注目礼下,又一次轻盈地滑过,“再重一些吧。”笑云在心中乞求着。
  舔了几下,肉虫已经立起,硬得象个铁棒子。小小的舌头已经不能够满足它了,笑云渴望地望着他的下体,紧张的几乎不能够呼吸了。
  女孩仿佛也爱上了这个味道,小小的红舌在棒子上转了几个圈,突然张开口将肉棒整个儿吞了进去,舌头在嘴里还灵巧地打着滚,笑云爽的都要昏过去了。
  这时,女孩突然吐出肉棒。退到一旁,戏弄地看着笑云。
  笑云的眼里的失望一闪而过。
  女孩开始一件件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笑云摒着呼吸,一双大眼睛充满了情欲。
  白皙的两个肩头,突出的锁骨和肩窝最先暴露出来,被黑色的衣服衬的越发性感诱人。
  笑云急促地呼吸着,突然,女孩身上的衣服一抖,全部都消失了,露出雪白的肉体。
  笑云涨的发紫的肉虫也跟着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几乎要喷礴而出。
  女孩骑跨在笑云的身上,小心地分开肉唇,轻轻地搭在笑云怒涨的肉棒上。
  笑云的心紧张的都要痉挛了。女孩仰着头抿着小嘴缓缓地坐了下来,下面湿滑的肉瓣小心地含住他的肉棒,仿佛是专门为笑云设计的,大小适中,完全没有处子的紧痛,也没有一点熟妇的松懈。女孩似乎也很享受那种适中的充实感,并没有因为笑云巨大的阴茎而感到不舒服。
  一股暖流沿着肉棒向笑云的全身蔓延。这种感觉无法形容,如果一定要形容那就俩字,舒服。
  “小乖乖,看把你舒服的。”女孩慢慢抽离肉棒。笑云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被抽走了,一时晕晕的。女孩慢条斯理地又坐了下来,笑云轻轻地松了口气。渐入佳境的女孩将身体向后仰去,一对小巧结实的乳房上下跳动着,乳尖轻轻地摩擦着笑云的胸肌。
  也许是女孩子的缘故,她抽插的不是很快,但是也足够让笑云的欲望一点点爬上顶峰。渐渐地他感到女孩的肉穴在一点点收缩,不停地吮吸着他已经异常敏感的下体。他拼命地守着自己的精关,不让自己在女孩之前泻身。
  突然,女孩的身体一抖,下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着,一股滚烫的阴精浇在他那已经不能再承受任何刺激的龟头上,笑云的身体轻轻地哆嗦着,精液喷礴而出。
  几乎是同时,一声雄性的怒吼,从笑云的胸腔发出。
  不知道是被这一声怒吼吓到还是已经心满意足,女孩突然消失在山谷里。接着,山谷也消失在笑云面前。笑云迷糊间感到自己还是躺在房间的大床上,身下一片湿凉。一袭困意销蚀了他保持清醒的意志,翻了个身,他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如果他能睁开眼穿越长长的走廊看一看罗莎玉的房间,就会发现,这个和他梦境里的妖女一模一样的女孩,在他那一声巨吼之后,身体猛地抖了一下。而且,她的身下也湿成一片了。
  一般春梦,两样销魂味。

 


  第五章

  罗莎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有生以来第一次的性交竟是如此的销魂缠绵,她都有点上瘾了。梦里的山谷也勾起了她极大的兴趣,罗莎玉打开电脑,希望能够找到类似的山谷。
  如果不是床上一滩奶白的痕迹,笑云就把昨夜的事忘记了。可是,这种事一旦想起就算想忘也忘不掉了,他有些心惊地看着这一滩痕迹。普通的男人也许会把它当作梦交,春梦,甚至鬼交。但是,他不是普通的男人,他不能无视这个梦背后那种藐视的挑衅。尤其是当时可怕的鬼压身,一定有什么人隐藏在黑暗的角落里向他下战书。笑云呆呆地想了很久都想不出所以然。
  这种情绪一直被他带到工作里,他向一头暴躁的狮子,走在四面埋伏的草原,警觉地巡视着四周。
  罗莎玉在员工餐厅碰了钉子,由于她没有员工证,现在还不能在酒店的餐厅用餐,只好在外面胡乱吃些早点,就上床睡觉了。
  被录用的员工今天陆续接到通知,将在下个星期一开始为期两天的酒店基本知识培训,然后是上岗培训。
  杨梅本来以为自己没有机会了,没想到居然也被录用。兴奋之余不由起了贪念,将手中的名片摆弄了半饷,还是禁不住诱惑,拨通了笑云的号码。
  “方经理,我是杨梅呀。我刚刚接到录取通知,谢谢您给我这个机会。”
  “哦,恭喜你呀。”笑云不不冷不热地应酬着。
  杨梅握着电话的手慢慢渗出汗来,好久都没有这么紧张了。换了只手,杨梅鼓起勇气,“方经理,我可以请你吃顿饭吗?”
  笑云不由感慨现在的女孩子是如此的大胆,可以跟一千年前的唐朝相媲美了。
  “杨梅,你还没有工作,这样乱花钱怎么行。”
  杨梅的脸腾的一下白了,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眼泪几乎要迸出来,她虽然胆大但也知道羞耻,尤其现在被心仪的经理斥责,更是羞愧难当。
  “这样吧,星期一晚上我请你在酒店的餐厅吃饭。”笑云决定趁周末到外面买些红线和黄纸,他要在自己的房间里布置一下。
  杨梅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运气会这么好,天呀,所有的员工都会看到,她跟经理吃饭了,以后谁还敢欺负她呀。她的眼前一下子闪过出润荷那张高高在上的脸。
  星期一的培训是在一个小型的宴会厅里由人事部经理叶眉主持。叶眉是个四十多岁的成熟女人,温和平易,就像家人一般。
  杨梅来的比较晚些,看见靠窗子的座位上坐着几个时髦的女孩,杨梅记得她们都是应聘前台的。另一张桌子上的一男一女是部门经理助理,也是刚来酒店工作没多久,杨梅趾高气扬地坐到那张桌子上,很快就跟他们混熟了。
  润荷坐在一群客房清洁人员中间,她认为自己作为管理人员更应该跟员工打成一片,所以选择了打扫卫生的大妈大嫂一族。她那身典雅的连衣裙混在地摊货里,异常显眼。
  她们的对话也兴奋热络,“大姐,咱运气可真好呀,我妈听说我录用了,酒店包吃住乐的不得了。”
  “我可在我村露脸了。”乡下姑娘腼腆得意地说着。“我叫李小红。”
  本市下岗的员工蔑视地撇了她一眼,润荷觉得她有点势力眼,越发与李小红聊的热乎。
  “大姐,你叫什么名字呀?”
  “润荷,滋润的润,荷花的荷。”
  “哦,滋润荷花,有意思。”李小红还想表达一下对她名字的喜爱,顿了一下没想到别的就接着问,“你是本市的吗?”
  “是呀。我在这里长大的。”
  “怪不的你的衣服这么漂亮,在哪里买的呀。”小红对鄙视她的下岗女工也很是看不上眼,你不是也没钱穿润荷姐这样的漂亮衣服,牛什么呀。
  润荷犹豫了一下说,“我去英国旅游的时候买的。”
  小红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个大城市吧。”
  “是欧洲的一个国家。”润荷详细地解释了一下。
  “天呀,那是外国,那你还回来干什么。”
  润荷曾经无数次面对这个问题,只有这一次,面对这个淳朴的乡下女孩,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在国外干的是挺好的,她可以买大房子,买好车,但是,她升不上去了。
  她的事业只停留在前台经理助理上,她无数次目睹那些吃尽了苦熬到经理职位的移民被本地长大的小孩取代。她上学的时候就在前台做临时工,毕业又干了两年,早出晚归,随叫随到才熬上经理助理。约满的时候,酒店却再没有给她续,接任的是个刚毕业的本地白人女孩,女孩的妈妈是总裁的朋友。
  她回国的时候,听说那个精明强干的印度裔前台经理也没有再得到续约,她的职位已经被那个干了两年助理的女孩取代了。生活就是那么的残酷而现实的,润荷不相信童话。
  润荷想说,“国内更繁荣有更多的发展机会。”但是这个贫困出身的女孩肯定不会认同。在国外混的不好更是决计说不出口的,也是不准确地。
  “听说了吗,现在海龟都变海带了。”杨梅故意对着自己座位的两个人大声地说着。
  润荷的脸色一凛,刚想反击。叶眉清了清喉咙,“大家安静一下,我们现在开始培训。”
  这一天的培训都是讲酒店的历史,上午是董事长的发家史什么的,下午就是酒店的基本情况,餐厅在哪里,客房是如何安排的,个个不同的部门的职责。最后就是员工的福利,投诉与酒店未来的发展。
  李小红等乡下女孩听的热血沸腾,两眼闪烁这激动的光芒。下岗女工则撇了撇嘴,一脸酒店赚一千万于我何干的神情。杨梅更是陷入无限钦佩遐想之中。润荷则只是觉得酒店还挺正规的。
  休息的时候,应聘前台的那两个女孩———孙英和李露将润荷叫到她们的座位,问了好多国外的事情,神情很是羡慕,还请她做她们的业余英语老师。这极大地满足了润荷的虚荣心,所以她就坐在她们这一桌了。
  杨梅为了赴笑云的约可谓费劲心机,特意出去采购了一个下午,最后穿了一件深紫色丝绸的小背心配了一条淡紫的低腰褶裙。裙子不是特别的短,膝上一寸。
  既性感诱人有不太过色情。对着镜子搔首弄姿了半天才出门。
  花枝招展神采飞扬的杨梅一个人先到,立刻在包厢外引起一阵骚动,所有的男客人都伸长了脖子争相一睹美女的芳容。侍应生问了她的姓名就将她引到笑云订的包厢。杨梅点了杯咖啡静静地等笑云,不料喝了两三杯都不见人来,杨梅有些挫气站起来想上洗手间。不料一身休闲装的笑云突然站在门口,杨梅只好又坐下。
  “对不起,酒店刚好有点急事。非常抱歉。”笑云说着上下仔细地打量着她。
  杨梅的骨架很大,个子高挑。一双没有穿丝袜的长腿交迭着,白嫩嫩的。一对肥大结实的乳房挤在一起,两团柔柔的乳沟在小小的背心下若隐若现。雪白的手臂自然地搭在桌子上,手指摆弄着手里的咖啡杯。那性感的两片红唇被口红涂抹的愈加诱人,美丽的大眼睛,此时正水灵灵地望着笑云。
  笑云一面与杨梅寒暄一面跟侍者要了四瓶啤酒,几个清淡的小菜。给杨梅小心地倒了满满一大杯啤酒。“你是第一个主动约我女孩子,真是勇气可嘉。”笑云的目光带着几分品味和戏弄。
  杨梅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继续热情大方还是做害羞状。一瞬的犹豫消失后,杨梅略略羞涩地说,“方经理您人随和。”
  “叫我笑云。”说着笑云喝了一大口啤酒。
  杨梅兴奋极了,太顺利了。下一步就是调调他的胃口,杨梅在学校里谈了三四个男友,什么经验都有了,她可是不会害羞怯场的。
  笑云基本上不怎么说话,加两个人又不是很熟悉。很快杨梅就没有什么话题可以讲了,只好喝酒化解尴尬,不一会儿两人就喝掉了两瓶啤酒。笑云还想再要,杨梅连说够了,其实她还能再喝两瓶,她怕醉了,控制不了自己,上了床女人就没有价值了。
  笑云也不逼她,向侍者要了七八种果汁,然后选几种小心地兑成两大杯,不同的颜色层层融合,煞是美丽。“第一次给女人调,不是酒,不怕醉的。”
  杨梅受宠若惊地喝了大半杯。甜甜酸酸味道很特别。
  “不好喝吗。”
  “好喝。”杨梅又喝了两大口,“恩……”
  杨梅刚想说对不起,我去上个洗手间。笑云就目光迷离地讲起小时候的故事,故事本身不忧伤,但是笑云的神情却很寂寞,杨梅到了喉咙的话又咽了回去。
  “都喝掉,我再给你调一个。”
  杨梅皱了皱眉,“嗯……”,杨梅想说“我去下洗手间。”
  笑云有些落寞地笑着说,“不喜欢就不要勉强。”
  杨梅只好咬牙将剩下的喝下。笑云将另外一大杯也推到杨梅的面前。杨梅真的受不了了,一定要去洗手间了。
  这时,笑云突然从对面的座位站起坐在了她的身边,杨梅紧张极了。笑云拉起她的手,深情的望着她的眼睛,“一直想为一个美丽的女孩调酒喝,都没有机会。好喝吗。”
  在这样的气氛下,杨梅无论如何都不好拒绝,痛苦地在笑云无比深情的目光下又喝掉了一大杯。现在总可以上洗手间了吧,杨梅张开嘴巴刚要开口。
  笑云突然凑过来在她的红唇上飞快地吻了一下。杨梅楞住了,这就是她今天的目的,可是她现在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笑云接着动手调咖啡,等杨梅回过神来,笑云已经调好了一大杯咖啡。热情洋溢地看着杨梅,“快试试这个。她们都说我调的咖啡最好喝。”
  说真的,杨梅不想试了了,可是,她跟笑云真的不是很熟,笑云看起来是很敏感文气的人。杨梅都能感到自己平坦的小腹慢慢地涨起来。她的两条腿不停地轮换交迭着,夹的紧紧的。背也挺的直直的,好象全身的力量都要压在那个小小的口上,防止它一泻而出。喝完这口我一定要去厕所。杨梅下定了决心,喝了小小的一口。
  笑云的手很自然地搭在杨梅裸露的肩头,杨梅也想象以往那样很自然地将他的手甩掉,但是她的身体此刻不是很灵活。
  “你怎么了,好像一直都不开心。”笑云那受伤的眼神刺痛了杨梅,杨梅连喝了几口,将咖啡喝干。
  “不要急,慢慢喝。”笑云开心得意地说,将手滑向腰间,水蛇般的细腰此时有点鼓鼓的,笑云的手指在上面柔柔的摩擦着。已经异常敏感的杨梅再也无法忍耐,膨胀的膀胱消耗了她全部的耐心,她一下站起来将笑云的手推开。
  笑云无辜错愕的望着她,很受伤的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去下洗手间。”

 


  第六章

  杨梅望着笑云的背影,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我才是真正需要去洗手间的人。”杨梅几次站起身来想去洗手间,又怕笑云回来看不到自己,以为自己生气走了。只好心神不宁的坐在哪里,浑身都绷的紧紧的。雪白的牙齿轻轻的咬着下唇,一双细长的手指轻轻拢着手里的杯子,两条长腿绞在一起轻轻地抖着。
  不行了,真是再也不能忍耐了,她站起身来,疾步向洗手间走去。
  才走过一张桌子,侍者就走过来拦住了她,“小姐,你脸色好难看。没事吧。”
  杨梅双手交叉握着上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忍住尿意,恨恨地说,“我没事。”就想越过他到洗手间。
  哪知侍应生不依不饶,“小姐,”说着,手轻轻地搭在她地背上,真地是很轻,轻地几乎都感觉不到,只有掌心地一点点温热传到她的身体里,她的身体却象被高压电击中了一样轻轻地抖着。
  “请让开,我要去洗手间。”杨梅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几个来。杨梅不再理会侍应生,径直朝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的门锁着。杨梅以为有人在里面,只好在外面耐心地等待。五分钟过去了,没有人出来。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人出来。
  杨梅四处张望,没有一个服务人员向这里望过来。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大喊大叫了,她象迷途的小鹿,折翼的小鸟般孤苦伶仃,可怜兮兮地盯着厕所门。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扫厕所的大妈,走过来恶狠狠地看了她一眼,挂了一个大牌子在厕所门上,上面写着“此厕所已坏,请穿过大厅到对面职工厕所。”
  杨梅看着这几个字,急得快晕过去了,回头看了看热闹异常的大厅,竟然有些恍惚,仿佛在做梦一样。
  杨梅摇晃着向对面走去,刚才那个侍应生又迎上来,身边还带了一个女服务员的。
  “小姐,你是不是肚子痛,她学过急救的,你要相信她。”
  杨梅的贝齿紧紧地咬着下唇,这个大胆热情的女孩已经不敢做任何的动作了,甚至连轻轻地呼吸都会触动那个敏感的开关。
  女侍应生的手移到杨梅的小腹不留痕迹的一压。
  杨梅站在满是客人的酒店里,眼含着泪花,垂着头,美丽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怎么把这个呱噪的家伙撵走。如果不是尿急,她有五十个办法来羞辱这个白痴侍应生,还有另外五十个办法来潇洒地离开。
  她张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泪汪汪地四处搜寻着笑云,快的点回来呀。现在连手指和腿也跟轻微地颤抖着。侍应生还在耳边喋喋不休,不知道在讲些什么。
  杨梅还在用意志力勉强支撑着,她的面色发白,两手交叉在因为紧张有些敏感的胸前,深深地呼吸着。刚才那一压几乎使她无法控制自己,她的两腿发软,下体紧紧的缩着。一波一波的尿意,激得她得背上一阵痉挛。她摇晃着,仿佛马上就要晕倒了。
  “怎么回事。”是笑云的声音。杨梅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紧张的心一松,眼泪几乎就要落下。
  “这位小姐肚子痛。”侍应生抢着回答,其实她们不抢,杨梅也说不出话来了。
  杨梅的“不是”还在嗓子眼里挣扎,笑云已经急切地将一只手扶着她的背,另一只手缓缓用力压在她的腹部。
  这一切就象剪断线的风筝,再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了。杨梅的手死死地抓住笑云的外套,眼泪簌簌而落。金黄色带着啤酒骚味的尿液顺着白嫩的大腿注满了高跟鞋又溢出,最后流了一大滩。
  杨梅除了一味哭泣完全不知道做什么才好了,她象一堆没了骨头的肉一样,瘫倒在笑云的怀里。隐约间还可以听到人们嘈杂的议论声。
  “快看,有个女孩尿了。”
  “她弱智吗,怎么就这么尿了。”
  “天呀,这女孩怎么尿这里了。”
  “真不要脸。”
  “太变态了。”
  有服务生早就将地板吸干净,又给每桌客人免了一个菜钱。
  杨梅将头埋在笑云的怀里,再也不敢向四周张望,只是任由笑云摆布。
  笑云带着她来到一间客房,将浴缸的水龙头打开。“你先把衣服脱了,我送去洗洗。”笑云半命令式地说着,就动手褪下杨梅的外衣。
  杨梅的心中早已乱作一团,除了机械的随着笑云动来动去,就是一味的哭泣。
  这个刺激太大了,她已经无法思考了。很快,杨梅的身上就赤裸了。笑云将杨梅拖进洗手间,丢进浴缸里。然后转身出去,将自己的脏衣服也脱掉,让服务员进来拿去洗。
  回到浴室时,杨梅已经在温水里渐渐平静下来。笑云很自然地坐进浴缸跟杨梅挤在一起。杨梅羞赧地垂下头,想让他离开又不知说些什么。
  这真是奇妙地感受,杨梅除了第一次跟男友做爱,脱掉衣服的时候,还有那么点羞涩地感觉,如今才再次品尝到羞涩地感觉。这个世界里,不光男人喜欢女孩羞涩动人的神情,恐怕女孩自己更加渴望那种心儿砰砰乱跳,想看又不敢看,想摸又不敢摸的感觉吧。
  杨梅低着红彤彤的脸在笑云的注视下,机械地洗着身子,两颗白白的乳房轻轻地摇动着。脑子里还是刚才那一幕。
  “洗好了吗?”笑云还是很温和地问。
  “嗯。”杨梅蚊子大点的声音答着。曾经那个大声笑骂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不见了。她怕羞了,象一个没见过市面的小孩子,急切地想躲在什么东西的后面。
  可惜,这里无处可躲。
  “站起来,我看看洗干净没有。”
  杨梅哆嗦着,看着笑云。笑云的目光坚定而温和。已经六神无主的杨梅只好摇晃着站起来。
  水珠仿佛手指一样从杨梅粉嫩嫩的脸颊滑到下巴,再滴落在雪白的胸脯上。
  汇聚在略有些咖啡色的乳头上,挣扎着,颤抖着,然后,啪地一声滴在浴缸里。
  还有一些滑过丰满结实的乳房,经过白皙平坦的小腹,溶进了那片茂密的黑草地。在每一根草尖上都挂着一颗水珠,然后滴滴哒哒落到浴缸里。
  笑云的目光随着水珠逡巡着,“这声音跟刚才你尿的声音挺象的。”又羞又气的杨梅,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过来。”笑云也不理她,径直将她拉进怀里。让她坐在腿上,将她的一条腿压在身后,另一条拉起搭在浴缸沿上。又将浴缸里的水略微放些,让杨梅的屁股露出水面。挤了一点沐浴液在她的草地上。
  杨梅的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明知不可以,却又不知该怎么阻止才好。
  “象这里刚刚尿过,要这样洗才洗得干净。”笑云的大手抚在两瓣肉缝上,借着沐浴液的湿滑揉起来。
  @ 刚刚还象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一样的杨梅立刻叫了起来,扑进笑云的怀来,紧紧地搂着笑云的肩膀,一对富有弹性的乳房在笑云的胸前滑过来,滑过去。
  “刚才是怎么回事呀。怎么会在我的餐厅中间撒尿。”笑云重提这个羞人的话题。“我的客人怎么办?”
  杨梅啜着泪花,试图解释着。可是,笑云的手将她已经肿胀的小凸拉起,捏来捻去,使得她的解释听起来吚呀不清。笑云的手指,在阴毛丛中搔了一阵,让黒色的阴毛上覆盖着雪白的泡沫。隐约还可以看见咖啡色的两瓣肉唇,也在他的手指间滑来滑去。笑云高高地拉起肉瓣,浴液滑滑的拉不住手,肉瓣重重地弹回到雪白的泡沫里。
  杨梅在颤抖中还在努力解释着,笑云的手指和刚才尿急的回忆渐渐将她带回刚才的氛围。她的白嫩的小脚使劲蹬着浴缸,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抠着笑云的肩头。
  一双大眼睛紧紧的闭着,红的要滴出血的唇微微张着,大口地喘息着。她的头早已经从笑云的怀里抬起,向后仰去。一对肉肉的奶子在胸前甩来甩去。仿佛要忍住强烈的尿意般。
  “我好害怕,马上就要忍不住了。”勉强可辨的几个音节。
  笑云拿过花洒调到最强,将杨梅下身的泡沫冲掉。轻轻剥去她的小小肉珠上的包皮,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
  “然后你就来了,”杨梅喘息着断断续续的说着。“在我的肚子上按,我怎么受的了。就尿了。”刚才可怕的一切还历历在目,杨梅浑身颤抖着仿佛又回到人群中,她甚至还记得当时温热的尿液不受控制的喷出,以后都没脸见人了,强烈的耻辱使她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啊!”陷入回忆的杨梅惊叫着。笑云将强劲的水柱打在她已经红肿的阴蒂上。她敏感娇嫩的神经再经受不得任何的刺激了,可是她的身体被笑云的手臂压着,一条自由的腿在浴缸沿上轻微地抖动着。
  笑云将花洒关掉,用指甲轻轻的刮着裸露的阴蒂,血在小小的肉珠里挣扎着,仿佛随时都将撑破薄薄的嫩皮。杨梅试图控制住自己的愿望落空了,她泣不成声看着自己的金黄色的尿液形成一股小小的抛物线,慢慢变小,最后溜进两瓣屁股缝里。
  肉棒早已从茂密的阴毛里支出,急切地想进入温暖的肉穴。笑云将杨梅拉起又推倒在洗脸台上,她的脸对着有些雾蒙蒙的玻璃。一对乳房落进洗脸池里,跟冰冷光滑的陶瓷摩擦着,尖尖的下巴抵在水龙头上,使她无法低下头去。
  换气扇紧张地工作着,当笑云将坚硬巨大的阴茎挤入杨梅的肉缝时,杨梅已经可以很清楚地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充满性欲的眼神,杨梅羞的无地自容。
  火热的肉洞湿滑滑的,紧紧地吮吸着笑云的肉虫。“太多的水了,淫贱的小荡妇,插死你。”笑云想着,噼啪地撞击着两瓣肥大的屁股。同时将手伸进洗脸池,捞起杨梅的两个奶子,大力地揉捏着。
  “啊。”杨梅抖着嗓子叫着,屁股撅的高高的,肉屄夹的紧紧的。
  眼看着杨梅两腿发软,除了肉穴还强劲有力,整个人都堆在洗脸台上。
  笑云看着她镜子里充满欲望,泪眼汪汪的脸,愈发的性起。如铁的肉棒捣在子宫口上,刺激的杨梅哭爹喊娘,连连求饶,一双小手无力地胡乱挥动着。
  终于,杨梅的肉屄一缩一缩似已到了极限,笑云肿胀的肉虫也被她的肉壁挤压得又涨大了一圈。笑云加快速度又狠狠地抽了十来下,伴着杨梅嘤嘤声,两个人一起攀升到顶点。
  笑云伏在杨梅身上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到浴缸里又冲洗了一下。失了依撑的杨梅缓缓地从洗脸池上滑落,堆在地上。笑云洗净身子,象拖死狗一样将筋疲力尽的杨梅丢到床上,自己穿好早就放在房间里衣服拉开门,走了。
  杨梅躺在床上还晕晕的,思维还没有清晰之前就沉沉地进入了梦乡,愉悦的高潮使她没有任何精力去考虑明天。

 


  第七章

  夜幕下的酒店显得格外金碧辉煌,华丽的大厅,高挂着彩灯。八九点的时候有一班旅行团让罗莎玉她们着实忙了好一阵子。陆续入住的客人又不断地有要求,不满和咨询。一直忙到了夜里十一点多。
  罗莎玉看了看表,对另一个值夜班的前台说,“我去休息一下,半个小时换你。”说着就走进后面的办公室,轻轻地锁上了门。今天晚上得补充一下能量了,罗莎玉静静地坐在办公桌前,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罗莎玉放松身体,然后让意识缓缓地从身体里站起来。站起来的罗莎玉满意地看着伏在桌子上的身体,这个样子看到的人都会以为我在打盹吧。
  罗莎玉无声无息地穿过酒店来到街上,离开繁华的闹市区。进入了一片住宅区,此时的街道开始变得冷冷清清。
  “我是夜的女王。”罗莎玉想着踮起脚尖在地上飞快的旋转了一下,雪白的衣裙在风中飞扬。
  远处隐约传来女子的呼救声,时隐时现。原本住宅区里还零星亮着的灯光迅速熄灭了,窗帘也被拉得严严的。
  随着声音转几个弯,就会看到一个阴暗的小巷里两个大汉正在拉扯一位少女。
  “不要呀,救命呀。”少女跟两个大汉扭打着,撕扯着。衣服已经凌乱不堪了,但是披头散发的少女还在奋力挣扎。
  嘶的一声,女孩的衣服被扯了下来,接着被拉倒在地。一个大汉按住她的头,另一个将衣服勒在她的嘴上,不让她再继续尖叫。
  罗莎玉找了个比较近的屋顶坐下,静静地观看。不知道半个小时能不能完,罗莎玉有些无情地想着。
  一个大汉按住少女的手臂,另一个撩起她的裙子。女孩光洁的腿不停地踢蹬着,扭动着。内裤被扯下,虽然嘴巴被堵着,还是能够听到女孩绝望的哀鸣。
  大汉将女孩的腿大大地拉开,露出浅浅的阴毛,和小小的两瓣肉缝。按着手臂的大汉忍不住吸了一口气,将双手按在女孩已经发育得很好的胸上,大力的揉捏起来。雪白的一团肉在粗壮的大汉手里滚动,看着十分恶心。
  女孩还在挣扎,一双迷离的眼睛向罗莎玉望过来,仿佛看见她一般。
  这时,一只粗糙的大手压在了女孩柔嫩的肉瓣上,大力地揉捏着。女孩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泪水伴着呻吟声缓缓滑落。接着一个丑陋的黑粗的大家伙硬是向那个粉嫩的小口挤进去。女孩的悲鸣被卡在喉咙出,一丝丝血液缓缓渗出。大汉伏在女孩的身上大力的抽插着,吭哧吭哧的喘息声传出很远。
  插了二三百下,大汉不情愿地低吼了一声,泻身了。“换你了,猴子。”被唤做猴子的立刻放开少女的上身奔过来,就着前面大汉湿滑的精液继续干起来。
  女孩无力的挣扎了两下,一双眼无神地望向罗莎玉,看来甚是可怜。
  罗莎玉看着女孩的胸随着大汉的撞击抖过来抖过去,觉得有点无聊。不一会儿,猴子也泻了。
  罗莎玉看了看表,还有十分钟,希望来得及回酒店。
  “这么快就完了。好没意思。”
  两个大汉同时抬起头来望着声音的来源,四周黑黑的哪有半个人影。
  “啊!”
  “不!”
  不知道是谁先发出恐惧的叫声。
  当他们死死地盯着黑色的墨汁时,哪里渐渐渗出一个白色的身影。
  “什,什么人。”大汉有些胆怯的说。
  “不是人。”罗莎玉脆生生地答道。
  “快,快滚出来,少跟老子装神弄鬼。”话音未落,大汉竟飘在半空中,一时惊的哭爹喊娘。
  罗莎玉翻过手掌,对着大汉说了声,“反。”
  “啊!”野兽般的哀鸣在空旷的小巷里飘荡,大汉身上的每一个关节都向相反的方向慢慢地扭曲着。原本就有些油汪汪的脸上现在变得汗涔涔的。
  在一旁已经如筛糠一般的猴子看着罗莎玉指尖上跳动着的幽蓝的火苗,慢慢地飞离罗莎玉的手指,仿佛跳舞一般在空中旋转着。最后落在了他的同伴的脚上,接着一点一点地蔓延着。他不是很确信他是否听到一个脆脆的声音,“炼”。不过,他很快就有机会再听一次了。
  当罗莎玉的脸转向猴子的时候,猴子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仿佛见鬼了一般。
  一颗心扑腾着,不知道是在狂跳,还是被吓得忘记了跳。
  但是,他知道他的脚上也燃起了小小的篮火苗,非常非常纯正的篮。他觉得脚趾尖传来的疼痛缓慢而有侵蚀力。时间就像停止了一般,连疼痛都是慢吞吞地到达他的大脑。他试图扑腾几下,来扑灭它,但是没有用,它已经烧到他的肉里,骨头里了。
  几分钟后,空气里干干净净,竟仿佛这两个大汉不曾存在般,只有两个蓝色的象玻璃球般的东西在空中漂浮着。罗莎玉握着两个蓝色的小球,在手中揉捏,直到小球消失在手里。
  “现在舒服多了。”罗莎玉深深地吸了一口午夜的空气,转身就要离开。
  躺在地上的少女连忙喊道,“等等,你救人救到底,能不能将我送回家呀。”
  罗莎玉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两片瑰丽的唇里蹦出来三个字,“没空。”
  少女伏在地上,愤恨地望着她摇曳离去的背影,“你这个蛇蝎美人。”
  说着,少女的指甲上闪过一道寒光,借着刚从云朵里钻出来的月光,可以看到少女的指甲一瞬间变成一把把小钢刀,身上的人皮也迅速地撕裂开去。一头披散着头发的半人怪兽象利箭一般朝罗莎玉的背影袭去。

 


  第八章

  眼看怪兽的小钢刀就要触到罗莎玉的身子,罗莎玉居然凭空消失了。这下,怪兽失去了着力点,笔直地冲向巷子尽头,费了好大力气才停住身体。怪兽的四肢都在轻微地颤抖,可见它刚才是用尽了全力去偷袭罗莎玉。没想到,功亏一篑,再要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更是难上加难。
  自己还是太大意了,怪兽懊恼地伏在地上,怒吼道:“玉罗刹。”
  没想到身后有人脆生生地接了一句,“诶?你叫错了,是罗莎玉。”
  怪兽听到这个声音惊的浑身都在战栗,生就皱得凸凹不平其丑无比的脸上,呈现出愈加扭曲的纹路,看着煞是的诡异。火苗已经在它的四个爪子上燃烧着,暖暖的有点疼。那是地狱之火,专门提炼修炼之人的内丹。没有一个生灵能够逃脱玉罗刹,它们都这么说。它早该相信的……
  在这样一个诡异不安的夜晚,润荷却过的非常平静,平静得让人担心,好象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宁和一样,那么的虚伪。
  无可否认润荷是个脚踏实地的人,她对拉关系靠运气不屑一顾,她相信实力。
  明天就要讲酒店安全知识了,虽然以前学过,她还是很认真地翻了一遍书籍。又复习了一下今天讲的内容,把酒店内的大小商店,酒吧,公用电话的位置记熟,又背了背各大部门经理和主管的名字。这才小心地拉出一张毯子铺在地上,打开DVD播放器,画面里出现一个金发美女和两个大字“瑜珈”。
  润荷是在美国学习的时候开始练习瑜珈的,她发现练习瑜珈可以帮助她降低学习压力,更重要的是保持柔软的身材。
  当舒缓的音乐响起来的时候,坐在毯子上的润荷慢慢地伸直双腿,头向下垂,几乎要触到膝盖。静静地维持了两分钟,等待主持人的下一个命令。润荷慢慢忘记了那些不愉快的事,也暂时忘记了杨梅的讥讽。
  培训的时间已经到了,杨梅还没有来。客房服务部的一些通过裙带关系进来的人,开始窃窃私语了,“听说,昨天她跟经理晚饭的时候尿到经理身上了。”
  “真的,不可能。”
  “当时很多客人都看到了。”
  “天呀!”
  “那她岂不是当众……”
  “诶,小声点。”
  “小什么声呀,她都当众撒尿了,我们还用小心。”
  润荷鄙视地皱了皱眉,鄙视谁呢?这是个很有趣的问题,兼而有之吧。
  正说着,杨梅急急忙忙跑进来,神色慌张,胆怯。她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来了。毕竟她和经理上了床,就算有人知道昨晚的事,也不见得敢得罪她。
  她错了,大家是不敢得罪经理。她,是绝佳的替代品。
  房间里静了一瞬间,接着嘈杂起来,大家讪笑着,嘀咕着,嘲讽着。
  杨梅刚刚在昨天的座位上坐下,两个助理立刻站起来坐到客服员工附近的一张桌子。
  杨梅低垂着头,又气又羞,只觉得背后每个人都在看她。昨天的记忆又涌上心头,她末明地夹紧了下体。一颗心怦怦乱跳,脸色绯红。
  “看她那骚样!”背后不知是谁大声地说道。
  杨梅不知道是被提醒了,还是真的有感觉,她的下体溢出粘粘的清液,奇怪的搔痒蔓延着。
  “现在我们继续下一个培训内容。”人事部的经理叶眉看人到齐了,不动声色地说。做为后勤部门,人事部门的员工并不需要穿制服。她今天穿了一身低胸的罩衫,一对丰满的如发从V字领里挤出来两瓣诱人的弧形,配了一条蕾丝边的过膝短裙,简单的挂了一个胸牌。
  “安全意识是我们酒店最为重视的。”叶眉启发地说,“谁能谈谈关于地震方面的安全知识。”
  客房服务部的员工一般都是下岗的女工和一些乡下的农民自然谈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那些酒店专业刚刚毕业的学生对课本上的还记忆犹新,一时间议论之声此起彼伏,不一会就把地震时自救,逃生过程就讲了个七七八八。
  “大家说的都不错,还有一些要注意的就是,逃生的时候最重要的就是服从指挥,那么谁知道发生地震和火灾的时候谁是指挥官。”
  一直没有开口的润荷等了一秒钟接口道,“前台的经理,除了具有指挥权,还有对外发言权。而且,只有前台经理和临时发言人有权对外谈论酒店在灾后的情况,其它员工遇到询问一定要保持缄默。”
  “非常正确。”叶眉示意大家把这些记下来。接着她总结了一下,又特别强调不要躲在玻璃窗和非承重墙附近,如果穿越走廊要靠墙走。最后,解释了大洋酒店的一些特殊安排,比如,地震时酒店的电梯都停止运行并停留在二楼,所有客人和员工都集中在餐厅,那里比较接近厨房。
  当叶眉要讲下一项的时候,润荷突然打断了她,“我认为,穿越走廊的时候,应该走在中间,因为走廊上一般都挂着很多饰物,比喻镶着玻璃的画框,放着花瓶的小桌子等。靠墙走很不安全。”
  叶眉愣了一瞬间,马上恢复镇定,“也有点道理。”她一面慢慢地说着,一面想着如何反驳。
  一直自怜自艾的杨梅灵机一动,“可是,走廊上方有很多灯饰掉下来也是十分危险的。”
  这时的润荷突然表现处前所未有的倔强,“走廊的屋顶都是小小的白炽灯加小小的罩子,又不是大厅那种巨大的吊灯。”
  “可是边上的柜子,画框也不是很大的。”
  一时间两个人剑拔弩张。
  “你们说得都有点道理,我们暂时按公司惯例来。”叶眉打着圆场说。“遇到具体情况大家可以视情况而对待。”
  “不,我认为,大家应该有一个标准。”润荷还是不依不饶。
  “标准就是公司现在的规定。”叶眉冷冷地说到。
  接下来的培训异常尴尬。
  “最后,我们进行一个小测验。大家不要紧张,这个测验主要是测试我讲的好不好,跟大家没关系。”叶眉这样说大家都笑了起来。“所以,这不是考试,除了抄袭大家可以做任何事情。”
  考试开始了,润荷很快就答完了所有的问题,偶尔还借给李小红她们偷瞄一下,她是应邀坐在她们的座位的,比较起来她还是很平易近人的。
  李露在宴会厅后面倒水的时候刚好润荷也在哪里,润荷注意到李露的手上贴了一个邦迪,“怎么了。”润荷关切迪地问。
  “噢,削苹果的时候划伤的。”
  “不要交头接耳。”叶眉轻轻地对着饮水机旁的两人说道。
  “我只是问……”
  “现在正在测验,请不要讲话。”
  润荷立刻回到座位冷冷地将自己的卷子交了上去,对于一个相信自己实力的人来讲,叶眉的话似乎伤害了她的自尊心。走出宴会厅,她想到方经理那里去投诉,没想到赵洁刚好经过,润荷趁机将前因后果讲了一遍,再三强调自己没有抄袭。
  宴会厅的门没有关严,叶眉也听到声音,连忙出来。
  赵洁冷冰冰地看了两个人一眼,“方经理现在不在,我想这是误会。既然是测验那么就不应该讲话。”
  “叶经理说可以干任何事情的。”
  “叶经理,以后下达指令要清晰,你当经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赵洁实在是很讨厌这种事情。
  叶经理愤愤地看着润荷,润荷还不服气,认为赵洁在包庇叶经理。
  赵洁走进小宴会厅时,大家基本上已经答完问题了,只是由于叶眉跟润荷的争执而变得异常安静。
  赵洁带来的消息让大家很兴奋。原来,笑云包了一个游乐场地请新员工和几个部门经理明天去玩。当然了,游乐场是他家自己开的。
  大家散开后,润荷追上李露和孙英,“叶经理太过分,我又没有抄别人的。”
  李露异常尴尬看了孙英一眼,只好附和到,“就是。”
  润荷又转过来望向孙英,“我们说话的声音很大吗?影响到你们了吗?”
  孙英气馁地看了李露一眼,“怎么会,我什么都没听见嘛。”
  “真是无事生非的人,这样的人做人事经理,我们可要倒霉了。”润荷接着说。
  “润荷姐,你也知道人家是人事部经理,还是少得罪为妙。”孙英劝道。
  “那怎么可以,‘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我不会因为职位高就屈服的。她的专业知识也不怎么样。”润荷突然提高声音说。
  李露两人对视了一下,无可奈何地的低下头。
  “你们两个不是要学英语吗?到我房间里来吧。”润荷在酒店的单身员工宿舍住下了,也开始到只有高级员工才可以去的餐厅吃工作餐了。
  “噢,我约了男朋友。真不好意思。”
  “嗯,我家离得比较远,我得早点回家。对不起。”
  “别客气。”润荷很贴心地正了正孙英的衣领。“再见。”
  “拜拜。”两个女孩逃也似地走开了。
  笑云觉得那个潜伏在他梦里的女鬼就在酒店,可是这两天房间里的红线和符都没有动静。他也没有再梦到她了,难道是自己错了?这一切并不是女鬼作祟,笑云被这个问题纠缠着,使得他记忆里的那个女人的脸越来越清晰。
  一张白嫩嫩的瓜子脸上,弯着一双水汪汪的丹凤眼,象古代的仕女图一样,在尾部向上微微翘起,很自然地延伸到发际。小小的鼻子下,是两片小巧玫瑰红的唇。她的上唇略微薄些,向上调皮地撅着,被饱满的下唇烘托着,仿佛熟透的樱桃,等着他去品尝。
  摇得象水蛇般的纤腰上,一对饱满的乳房也随着轻轻起伏。她的手指柔软,灵巧,尤其是当它抚摸上他的……
  笑云不敢再想现下去,他现在就已经很有感觉了。今晚,还要用杨梅败败火,笑云郁闷地想着。或者,在今天的游乐场里搞点小花样,已经下了车,站在员工面前的笑云想着。
  所谓的游乐场其实是一片树林,面积很大,中间有一些丘陵起伏不平。
  “今天来这里不仅仅是玩乐,我们还要培养一下同事间的合作精神。”笑云兴致高昂地说着。
  “在这里我们要进行一场战斗,我们将分成两支军队,一只由我指挥,另一只……”笑云故意顿了一下增加悬念。他得目光在人群中望来望去似乎在搜寻,又似乎在评估。润荷迎着他得目光,斗志昂扬。“由润荷来带队。”
  “润荷,”笑云示意她站过来,“我们来抽签,决定自己组里的士兵。”
  不一会儿,抽签就结束了。润荷几乎分到了所有的经理,助理,组长。客房部的经理李刚和组长蔡薇,前台白班助理李海燕和组长刘明,厨房的组长赵卫,餐厅助理白雪和新来的服务生赵莉莉。再加上杨梅,叶眉一共十个人。
  笑云则分到了新来六个的身强体壮的客服和两个前台加上他的助理赵洁刚好九个人。
  “先全军覆没的一队是输家,领袖就要服从赢家的任何安排。”笑云语毕,大家迅速离开,到达自己的指挥部,换上准备好的迷彩服。
  笑云将队伍分成两组,一组由赵洁带队,一组由自己亲自带领。“这是信号弹,每人两个,如果遇到敌人的大部队,无法抵挡,就放红色的信号弹,另一队就会前来救援。”说着笑云指导她们如何使用信号弹。“你们要是抓到润荷就放绿色的信号弹。”
  “如果是小股敌人,你们就自己解决。出发!”笑云挥了挥手,两队人马就出发了。
  润荷那里就比较麻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作战计划,个人坚持几见,根本就无法得出结论。润荷气的头痛,最后决定两人一组打游击战。
  润荷同杨梅,叶眉同李卫,白雪和赵莉莉,李海燕与刘明,李刚与蔡薇。五对散开一起出发了。
  杨梅是不愿意跟润荷的,可是最后就剩下她们俩了,没法子,两个人都心不甘情不愿的出发了。
  这是一片比较茂密的树林,虽然是白天,有些一人高的灌木丛还是可以藏人的。
  走了一会,杨梅同润荷就发生了争执,一个要左一个要右。
  离她们不远的地方,笑云带着手下的人正在小心地前进。笑云让大家散开间隔三米远的样子,形成一个半圆形,以防后面有人偷袭。
  树林里安静的出奇,只有他们五人的喘息声和脚踏在树叶上的沙沙声。队列后面的两个人不时回头张望着。
  突然,笑云卧倒在地,后面五个人连滚带爬急忙跟着趴下。打头的笑云回头歉意地笑笑,“掉沟里了,不好意思。”
  其它四人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都紫了,大家又急急地爬起来。
  突然笑云神色一凛,示意大家禁声,远处若隐若现飘来女子的说话声。
  他一个人迎着声音的方向,打了个手势命令另外四个分两队,小心的从左右慢慢逼近。
  暖暖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挤进来,仿佛知道一会将要发生有趣的事情,也想偷偷地窥视一下。
  已经可以看见润荷和杨梅的身影,笑云示意两队看清目标,从左右包抄。

 


  第九章

  杨梅和润荷无法达成一致,正要分道扬镳,突然耳畔枪声大作。两人一时间找不到掩体,只好伏在地上,不一会儿身上的迷彩服就红一块绿一块了。原来他们手中所谓的冲锋枪里装的都是彩色的药水,根据打中部位来决定受伤,还是死亡。
  “快投降。”笑云喝道。
  两个女人愤愤地对视了一下,只好慢吞吞地爬起来。
  刚刚爬到一半,半跪之时,笑云喝到,“就这样,不许动。”
  一时间,两个人都尴尬地半跪着。杨梅还撅着屁股,两手正撑着地准备站起来,刚想转过头去跟笑云说,不用那么认真吧。背上就挨了一枪托,疼的杨梅一声尖叫。润荷也吓得不敢乱了动。
  “谁会五花大绑。”
  “我。”马上有一粗壮农妇应道,她叫娟子。妹子是客服的老员工了,这次介绍她来的。
  润荷心中暗喜,小测验的时候她还特意给娟子抄过,想来会手下留情。
  “先把嘴巴堵上,免得她乱喊乱叫,给同伙报信。”
  “是。”娟子早就看润荷不顺眼了,明明职位高,学历高,长得靓,非在她们这群人里显摆。娟子和那个下岗女工胡丽云接过笑云递过来的胶带,三下两下就将两个高高在上的美女嘴巴堵了个严严实实。只剩下两双不可置信的大眼睛,眨呀眨地望着笑云。
  接着娟子拿过小拇指粗的绳子拢住润荷的肩头,胡丽云学着娟子的样子将杨梅两臂使劲向后拉,捆了个结结实实。
  两个美女恐怕要抱怨她们丰满的乳房了,此时个个都涨鼓鼓的,仿佛要从迷彩服蹦出来一样。引得那四个粗人又羡慕又嫉妒,目光也不由自主地在上面扫来扫去。
  “好了,我们继续去抓其它的人。”走了两步,笑云停下,“不行,一会她们俩互相给对方解开就跑掉了。”
  “你们两个把她们面对面捆在一起,藏在灌木里。”
  刚刚把两人藏在灌木中的空地里,空中突然升起一个红色的信号弹。
  不好,赵洁她们被包围了,笑云连忙指挥手下向信号弹发射的方向奔去。密林里只剩下两个口不能言的美女挤在一起跪在草地上。
  四个丰满的乳房因为双臂被缚而使劲地向前挺着,互相挤压着,摩擦着。
  润荷毕竟年纪大些,自己本身也是个很认真的人,还可以接受笑云的做法。
  既然是战争游戏,笑云考虑的也是很全面正确的。
  杨梅昨天刚刚当众放尿,今天就被人撅着屁股捆起来,不由悲从中来,抽抽泣泣地哽咽起来。
  她的一对乳房随着她的抽泣声轻轻地耸答起来,跟润荷的两团肉轻轻地揉擦起来。
  润荷想要喝止她,却不能言语。不由得也呼吸急促起来,小腹跟着一鼓一鼓的,又羞又恼。润荷在社会久了,与人交往一向是点到为止,基本没有什么身体上的接触。一下子跟杨梅如此亲密接触,心底不由慢慢地升起异样的感觉。
  杨梅也被这种气氛感染着,觉得小腹暖暖的,不由不安地扭动着。
  两个人小腹不停地摩擦着,一种痒痒的感觉传到下体。
  渐渐地两个人呼吸都充满了情欲,彼此越发急着避开对方的眼神。
  彼此间的厌恶又使得她们气恼现在状况,挣扎的更加厉害。
  笑云赶到赵洁附近时,赵洁正率领手下的四个人围成一个圆圈,躲在树下和灌木丛中顽强抵抗着。
  原来,润荷和杨梅离开后,其它八个人又合在一起由叶眉带队。
  前进了半个多钟头就遭遇赵洁她们五个,仗着她们人多一时压的赵洁她们抬不起头,赵洁连忙发射信号弹求救。
  眼看着有两个已经身受重伤,按游戏规则不能再开枪了。赵洁心急如焚,以她对笑云的了解,如果自己被俘,一定会被笑云狠狠地折磨。
  叶眉她们虽然也有两个伤兵,一个被打中头部,但人数还是占多数,只是想不到赵洁这么厉害。
  “集中火力。”叶眉将人都召集到一起,集中火力先打下赵洁,其它的人就好办了。
  没想到笑云已然从后面包抄过来,叶眉腹背受敌,很快就全军覆没了。
  笑云在自己的指挥部里和自己的手下以及被俘的润荷的手下等待着敌军首领被押上来。杨梅的绳子已经解开,润荷却是五花大绑被拉进来。饶是她阅历丰富,此时也不由低下头来。
  “大胆叛匪,还有什么话说。”笑云坐在正中,模仿电视里的将军喝道,众人哄笑。
  润荷头发凌乱,浑身湿淋淋的,一对大胸跟杨梅挤过来挤过去,衣服松散了许多,下体也末明地湿漉漉的,凉冰冰的。自己的部下,鄙视地望着她,敌人的部下得意地品评着她。她愈发羞愧难当,双腿发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说,民女认输。愿以身向许。”有人在她身侧小声说着。
  她想也许是游戏台词吧,也没仔细考虑就细声说,“民女认输。愿以身向许。”
  虽然心中将它当做游戏,说出口时还是羞怯交加,一张脸也臊得通红。
  一时间,满堂愕然。
  笑云不知是没有听清还是故意地,“什么,大点声。”
  “民女认输。愿以身向许。”润荷豁出去了,大声语毕,眼泪不由在眼眶里滚动。
  笑云吃惊地望着她,仿佛不能相信的样子。几个经理会意,立刻大笑起来,其它人也跟着哄堂大笑。
  “不是真要以身向许吧?”笑云笑得几乎岔气,走下来给润荷解开绳子。
  “游戏嘛,你还认真了。”
  其它人听了,刚才不甚明白跟着笑的此时也明白了,一时都笑得直不起腰来。
  娟子更是指着润荷,“这个骚蹄子,看上我们经理了。”
  润荷羞得无地自容,却找不到是谁陷害她。又羞又恨,刚想转身离去。
  笑云拉着她,“别笑了。今天你是败军之将,要给我们胜利之师斟酒,还要给你那些出生入死的士兵斟酒道歉,毕竟是你指挥不利嘛。”
  若是往常,润荷一定会跳起来指责其它人不好好配合她。可是今天的一切太突然了,她的身心都倍受伤害。几个经理都没有配合她,她自己同杨梅在树林里被捆得那样羞人。她在客服员工哪里花的心思也都白费了,娟子捆她的时候可是一点也没手软。
  她的斗志一下都没有了,默默地忍受屈辱给每个人斟上酒,尽量避过人们讥笑的眼神。即使是这样,每走一步,每倒一杯酒对她都是无比的煎熬。湿湿的内裤,轻轻地触碰着她的私处,时刻提醒着她,密林里发生的事。她那张端庄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这是第一次,润荷没有在晚上练习瑜珈,事实上这个晚上她什么也没有干。
  洗完澡,她就一直静静地躺在床上,回想着。她试图理清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但是,脑子里老是回到自己被捆起来,跪在小树林的那一幕。
  她在床上翻腾着,心里说不出的烦躁。除了失败引起地情绪低落还有些别的东西,在体内蠢蠢欲动。润荷终于忍不住爬起来,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粉色的小巧的按摩棒。
  润荷已经年近三十,谈了几次恋爱,上了几次床之后,得出来的结论让自己都心寒。还是小小的按摩棒知她心意,可以无数次满足她的欲望而不求索取。
  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一对丰满的乳房,白天杨梅那肉滚滚的乳房挤在她身上的感觉又回来了。她微闭上眼,轻轻地喘息着,小小的鼻翼一张一息。
  乳房上方的被子上微微隆起,随着的呼吸起伏着。
  双手在双乳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白白的肉从指缝间挤出,又缩回去。乳房上留下五根红红的指痕,象两朵盛开的花,中间的花蕊随着呼吸轻轻地颤抖着。
  正对着床的镜子丝毫不懂得欣赏,却将润荷的媚态一览无遗。
  润荷浑身燥热,三下两下踢开被子,有些痴迷地望向镜子里那个玲珑的裸体。
  她侧过身子,看了看起伏的身段。丰满的屁股,白皙匀称的大腿。一双白藕样的小脚,每个脚趾头上都精致地涂着丹蔻,看起来格外的诱人。
  “民女愿以身向许。”白天的记忆又涌上心头。此时没有了别人的晒笑,她突然有点向往笑云了。` 想起他今天抓住她的时候,那张英俊的脸上盛气逼人,完全不是刚见时那种温文而雅的样子,润荷的下身突然滑溜溜的,很快又变得凉冰冰的。
  那时,他高高在上,威风凛凛。润荷想着手指向小腹滑去,左右摇摆着。最后慢慢的伸向那片黑亮的草地,微微变红的身体因为兴奋而颤抖着。
  润荷分开匀称的大腿,白皙纤细的手指卷起一撮乌黑油亮的阴毛,再轻柔的放开。她一面哼着,一面将手指溜进阴阜,滑进暖暖的大小阴唇之间,轻轻的搔弄着。一会儿,下面那一窄窄小小的洞口里就溜出一汪清流。
  左右分开两瓣肉唇,露出两瓣鲜红的嫩肉来。中间的美肉更是红的晶莹剔透,让人情不自禁想要品尝。
  润荷用食指蘸了蘸那一汪蜜汁,沿着中间滚烫的蛤肉向上滑去。掠过被包皮覆盖的阴蒂时,润荷不禁发出甜美的呻吟。小小的洞口也跟着飞快的收缩了一下,又挤出更多的蜜汁。
  这样来来回回几次,润荷的呻吟声愈来愈响,身子也跟着扭动起来。另一只手也忍不住拨开包皮,露出已经涨成黄豆大小的肉芽。
  一双白嫩的小手色急地按在上面,轻柔地在上面捻弄。下面的一张小口饥渴的一张一息,亮晶晶的黏液仿佛是个贪吃的孩子流下的口水。
  润荷急促的喘息着,飞快地抓过身边躺着的粉色的阴茎塞进湿滑的小口里,打开开关。伴着她的呻吟声,按摩棒发出嗡嗡声。
  润荷咽了咽口水,调整了一下按摩棒是上面的支出来的分叉抵在阴蒂上。
  润荷夹紧双腿,防止一会过渡兴奋将按摩棒挤出桃源。
  不一会儿,房间里传来销骨摄魂的呻吟声。
  镜子里,润荷的贝齿轻轻咬着下唇,双手死死地抓着枕头,似乎在和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挣扎着。
  她的头向后拗去,露出雪白的颈子,一对涨鼓鼓的乳房在胸前颤抖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布满了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她的声音,甚至她的睫毛都在颤抖着。
  “嗯。嗯。”
  “噢。”身体几乎已经到了极限,却还是舍不得放下假阴茎,脑海里不停地闪现她跪在笑云脚旁的耻辱。
  “啊!”纵情地宣泄着,润荷的大腿无力地展开,按摩棒从肉洞里滑落,带出一腔清液,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按摩棒还兀自嗡嗡地响着,润荷白嫩地大腿也跟着轻微地颤抖,眼角一点泪花滑落。

 


  第十章

  也许是情欲得到满足,润荷突然睡意全无。想想刚才自己失魂落魄的窝囊样,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怎么可以这么没用,只不过是输掉了一场游戏。真是年纪大了,承受能力都降低了。想着,润荷又斗志昂扬地从床上爬起来,走进洗手间掬起一捧冷水轻轻地拍在额上。润荷的精神为之一振,踱回到桌旁,打开电脑她开始噼里啪啦地准备明天起的文件。
  清晨的笑云笔直地站在酒店的天台上,仰头望着冉冉升起的太阳。跟润荷的失败感截然相反,笑云对自己昨天的表现满意极了。新来的员工个个都将死心塌地地为他赚钱,春梦造成的阴霾也一扫而光。
  其他的员工都到自己的职位上去接受岗位培训了,润荷则被叫到经理办公室。
  她忐忑地望着笑云,不知道是先把自己准备的文件给笑云看还是等待笑云先开口。
  以后她就要在这个帅气的男生身边工作了,还真是有点危险,润荷想着。
  “方经理,这是我昨天准备的一份建议书。”润荷将手里的建议书恭敬地双手递过去。
  笑云慢慢地翻弄着,想不到润荷恢复的这么快,这倒使游戏更加有趣了。
  这是一份反恐的意见书,主要是针对炸弹威胁。润荷建议采纳北美的方式在所有电话旁放置一个16开红色的大本子,里面列出恐怖电话威胁的应答表格。
  任何员工接到恐吓电话时,可以高高举起这个红色的本子,向所有其他她能看到的员工挥动,并依照表格内容向威胁者发问,填写表格。看到红本子的员工则要立刻通报经理,有必要的话还可以考虑报警。
  润荷偷偷望向笑云。年轻结实的身影被清晨的阳光镀上一层桔色的光环,俊美的脸上长长弯弯的睫毛微微地扇动着,那种专注的神情让润荷的心象脱疆的野马,不由自主地开始胡思乱想。
  笑云的嘴角浮现一丝笑意:“这份意见书非常不错,一会部门经理有个会议,你能在会后作个简短的报告吗?”
  看到润荷肯定的回答,笑云接着说,“你有礼服吗?今天是家父的生日,我们在四海阁有个酒会,你下午跟我一起去,我要把你介绍给同行。你看怎么样?”
  润荷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好的运气,今天就可以跟笑云一起去开会还可以参加同行的酒会。
  笑云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会议室也是一个小小的宴客厅,几张方桌拼成的一个长桌子。每个座位上都摆好了文件和水杯,桌子中间放置了一些饼干,咖啡和茶水。
  笑云让人在自己的身边加了一个座位和一份给润荷。润荷展开文件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报告在格式和内容上有很大的差别,但是讨论的主题却跟她的一样。提交报告的是前台的经理孙莉莉和夜间稽查罗莎玉。
  润荷听着大家热情的讨论和意见,心里有一种酸酸的苦苦的东西在发酵。
  这项提议确实比较符合现在反恐的大环境,赢得了经理们的一片赞同声。润荷死死的掐着自己手里的文件,不知道笑云要怎么介绍自己。
  奇怪的是,一直到最后,笑云也没有向大家介绍她。只是在会议解散的时候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润荷也有一分类似的报告,既然大家都一致同意就不再讨论了。然后笑云就吩咐润荷自己先到处走走,等赵洁有时间了再培训她。说完,他就一个人回办公室了。
  润荷有些落寞地一个人在酒店里溜达,觉得自己象是被这个世界遗弃了。
  她慢慢地踱到大厅,高大的屏风将大厅隔成两个部分。左边是小小的咖啡室,给等朋友的旅客小憩用的。
  右边和正面是旅客登记的地方,由于已经接近中午旅客比较多也比较缺乏耐心,都在嘟嘟囔囔抱怨自己登记的速度太慢了。李露,孙英这些新员工也站在一旁忙碌着,注意学习其他前台的都如何使用软件,安排房间。
  润荷凑到前台,希望自己能够帮忙,却一直都没有人理她。她留心了一下需要的证件,就走到队伍里,让大家先准备好证件和现金。
  处理的速度明显地加快了,但很快又有了新的问题。比如外宾需要特别的文件,收取的费用也不同。这引发了一场不大不小的争执,一名青年无法接受这种不公平的待遇。他对于自己要交付一倍的房钱非常生气,并坚持润荷告诉他的价格。
  前台的服务人员在无可奈何之下只好请他进了一个小单间,让经理跟他谈。
  前台经理助理李海燕出来的时候板着脸,将润荷拉到一边很不客气地说,:“你那个部门的,在这捣什么乱?”
  “我是总经理助理,我也是想帮忙。”
  “总经理助理?”李海燕认得润荷,他们做游戏的时候润荷是领袖嘛。“身份牌呢?谁培训你的,赵洁也真是的,要出国了也不能不干活呀?我们前台还忙得过来,谢谢你了。”说完,李海燕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润荷气的脸色通红,又说不出什么不对。转身走了没有几步,就看到通向电梯的大理石路上不知道被谁泼了一大滩水。
  润荷担心有人摔倒,急忙来到客房部,想找个客服人员把大厅的地拖一下。
  好不容易在一楼的西翼看到有人在打扫一个大宴会厅。
  “张小波。”润荷看着他身上的名牌念道,“你过来一下,把大厅上水拖净。”
  被叫到的男服务生看了她一眼,“这你要跟我的经理说,要是她看到我不在这里,我的工作就没有了。”张小波注意到润荷没有身份牌,也没有穿制服,自然不肯听她摆布。
  润荷有点生气了,“大厅上的水如果不及时拖干净,摔到人了,怎么办。”
  正说着,在帘子后面布置设备的白雪走出来。“你忙吗?”白雪看着润荷问。
  润荷犹豫了一下,“不忙?”
  白雪示意张小波拿个抹布给润荷,“大厅有水确实很危险,你去把它擦干净。”
  润荷愣住了。
  “我们管理人员因该给做具体工作的人创造安心工作的环境,而不是支使他们干这干哪。象这种举手之劳,你看到了就应该立刻把它擦干净。”白雪转过脸去继续忙着指挥他们布置东西。
  润荷拿着抹布,有些懵懂地回到大厅,水渍还在哪里。不是说国内的人都很听领导指挥的吗,怎么他们个个这么厉害,比她还厉害。润荷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应该再强硬一点。但是她甚至无法去揣测她们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跟她有同样的想法呢?
  润荷跪在地上,用抹布将水渍抹干。来来往往的客人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一个打扮高雅的美女正跪在地上做那些没有受过教育的人干的粗活,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跪在哪里的润荷却略微感到难堪……
  但是到了晚上,当盛装的润荷出现在豪华的宴会厅,她又变成了充满自信的成功职业女性。即使身边站满了珠光宝气的女人,意气风发的男人,她也谈笑自如。最让她激动的是,笑云把她作为副总经理介绍给所有的来宾,包括那些同行,白天的沮丧顷刻被她抛到脑后。
  深夜,笑云轻轻地挽着她的腰肢两个人有说有笑地送完最后一个客人返回大厅,完全没有注意到前台一双冰冷的目光。
  罗沙玉偏着头问身旁的接待员,“跟总经理站在一起的是谁呀。”
  “她呀,润荷,总经理助理。”
  罗沙玉看着她一脸不屑的样子,笑着问:“怎么,不服气呀。小心人家打击报复。”
  那个接待员却只是冷冷一哼,没有答话。
  罗沙玉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
  回到自己房间的润荷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脑子里还在想着晚间的酒会和白天的遭遇。
  突然,房间的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一个穿着客房部制服的老妇人提着一个水桶走了进来,里边还戳了一根老式的拖把。
  润荷连忙将被子裹在身上做起来。
  “你干什么?出去!”润荷厉声地呵斥着。
  老妇人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睁着混浊的眼珠,略带沙哑地说:“打扫卫生。
  打扫卫生。“
  润荷拉着被子跳起来,几乎尖叫般地说,“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一定是那些妒忌我的人干的。”本来打算放下恩怨的润荷恨恨地想着,“总要给他们个下马威才好。”
  老妇人仿佛耳聋,只是自顾自地开始擦拭。
  润荷刚想跳下床加这个老太婆轰出去,却突然瞪大了眼睛向床角退去。
  老太太却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只是把湿淋淋滴着水的抹布在门上划着。渐渐地,门就被洗掉了,什么都没有了,象白纸一般。“看,现在白了吧。”
  润荷哆嗦地看着原本是门的地方现在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留下崭亮的门把手还诡异地悬在空中。
  老太太又抹了两下,连把手都不见了。
  润荷两腿发软,眼睁睁看着老婆婆将梳妆台擦掉了,椅子擦掉了,窗帘擦掉了,窗户擦掉了。
  润荷张大了嘴巴,愣愣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老太婆又哼哧哼哧地走到床边开始擦床头柜,润荷这才意识到危险,飞快地跳下床向房间外跑去。或者说,向她记忆中的门跑去,当她丰腴的手颤抖着穿越白色的空白时,她的心一下子跌到谷底。
  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了。
  润荷摇摆着转过身去,发现床已经不见了,她将脚象那白白的地上探去,空荡荡的。
  老太婆又开始拖地,一面拖一面小声嘀咕,:“就这样白白地。白白地。”
  一会儿,人就到了润荷的身边。
  润荷的脑子飞快地运转着,然后就跳出一个字,“鬼。”她雪白的牙齿在寂静的夜里发出轻轻地叩击声。嗓子眼里挤出不成语言的咕咕声。
  除了脚下的巴掌大的地毯再没有一块地方了,润荷巨大的呼吸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响,一对引以为傲的豪乳剧烈地起伏着。
  老太婆突然将水桶里的水泼在润荷身上,润荷拼命地尖叫着,水珠在她的身上跳跃着。万幸地是,她发现自己并没有象想象中消失。只是恐惧使她颤抖地象寒冬里树枝上挣扎的最后一片树叶。
  地上已经变得越来越软,仅有的内衣也渐渐溶化在水里,粉红的乳头顶着水珠战栗着。
  润荷张开手拼命地在空中抓着。
  这时老太婆拿出笔在她的手边画了一条短短的柱子。
  润荷就向抓到救命的稻草一样,死死地吊在这跟短的可怜的柱子上。可是,不一会儿她的力气就用光了,整个手臂都在颤抖。她转过脸用祈求的眼神看着那个猥亵的老太婆。
  老太婆果然又用笔在远处的地方画了另一根小柱子,然后拿出尺子量了量,“一米六”老太婆干巴巴地说着这个数字。
  润荷的汗水一滴滴滑落,她的身高只有一米六二,也就是说,她的另一只手勉强,真的是勉强才能够到对面的柱子。
  润荷没有选择,慢慢地摆动着身体试图去拉住对面的柱子,可是每次都只差一点点。随着一次次的失败,润荷变得越来越焦躁,她的手有些无力地慢慢松开。
  就在她要放弃的时候,她的中指勾住柱子。她松了松另一只手,让两只手都搭在柱子上。
  “不错呀。”老太婆用干瘪的手拍了拍润荷的肚子。
  润荷厌恶的望着她,却又无可奈何。因为八根手指头无论怎样使劲地保持着平衡,润荷还是觉得自己就要掉下去了。
  老太婆在润荷左手下一点的地方又画了一条柱子,觉得不满意,又擦掉了,重新再向后一点画了画,润荷再也无法注视这一切,咬着嘴唇无力闭上了眼睛。
  润荷感觉到老太婆那干枯冰冷的手拉起她白嫩的脚踝搭在了柱子上,然后又如法炮制她另一只脚。
  老太婆欣赏了一下,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笑了一下。
  在一片雪白的虚无里,润荷就这样诡异地吊在空中。一双丰满的大腿将乳房挤向中央,两片血红的肉瓣向两边大大地张开,蜜汁一直流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里的菊穴上,湿湿的痒痒的。
  润荷的身体可算是女人中的佼佼者,虽然丰腴却无半分赘肉,握在手中柔软舒适,看着又玲珑有致。加上常年练习瑜珈,身体十分柔软,虽然被摆成这样的姿势,却也还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
  “这里也洗洗。”
  润荷忍不住睁开眼,却看见自己淫穴大开,连屁股洞的蠕动都看的一清二楚,顿时羞臊的满脸通红。
  这时,那老太婆拿起抹布又在润荷的阴毛处擦来抹去。润荷惊地浑身瑟缩,肉洞也跟着一起,颤抖。但是这一切都没有她亲眼看到自己的阴户被抹布抹成白嫩嫩一片,一根杂毛也不剩。
  又惊又惧的润荷只觉得肉洞里一阵阵发紧,眼看着一股热流淌了出来。
  “还有这里,”老太婆说着竟不顾年高向上跳起,从润荷的眼前飞过。
  “过了,过了。”老太婆喃喃着,又向下跳。费了好些个力气,才停在润荷的腋下,三下两下将润荷两边的腋毛也擦洗得干干净净。
  老太婆盯着润荷粉嫩嫩的肉穴看了又看,润荷被她注视得紧张起来,小小得肉穴也跟着呼吸急促起来。粘粘的透明的汁液不断地从肉洞里流淌出来。
  老太婆拿手指蘸了一下,拉起一根清丝。尖锐的指甲让润荷的肉洞忍不住紧缩了一下,却挤出更大股的蜜汁。“看这脏的。”说着,看到老太婆拿起那个大拖把,润荷惊得眼珠都要鼓出来。心里喊着不要不要,却眼见那拖把头一下子就捅进了她的肉洞。虽然因为身体队折着,润荷没有叫出声来,却吓出一身的白毛汗。
  奇怪,竟没有想象中撕裂的感觉,反倒充实,刺激。
  老太婆咕唧咕唧使劲地捣弄着,每次拉出拖把都带出一汪水来,眼看着润荷就要到了高潮,老太婆却丢下拖把,突然飘走了。
  润荷呆呆地看着老太婆慢慢走远了挣扎了半天也没有决定是叫住她还是由她去,只好眼看她变成一个小黑点,最后消失了。
  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润荷,只觉得整个胃都在痉挛,这时才发现哪怕是个鬼也比留自己一个人在这片苍白里强。
  无聊的润荷垂着头看着肉洞里巨大的拖把头觉得一切都如此不可思议,好象是在梦中,如果可以,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咬向自己的手指头来验证一下。
  润荷在空中待了一会就感到无比的空虚,拖把头好象也不安份在一点点滑落,肉洞里麻麻的,痒痒的。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屁股在有限的几个动作里试图寻找一个最佳的姿势。
  最初那一丝丝痒痒的感觉开始慢慢扩大,润荷慢慢收缩肉洞感受到肉壁跟拖把的摩擦,好象那痒意慢慢退去,但很快又象潮水般涌来。
  润荷好似着了魔般不停地蠕动着肉穴,感受着那一点点摩擦的快感。拖把头又向下掉了一点点,却引诱得润荷越发得贪婪。
  她的乳房涨鼓鼓的,红得滴出血般的阴蒂从小小的包皮里鼓出一点嫩嫩的肉芽,俩瓣肥大肉感的屁股绷得紧紧的。中间那个小小的口如今含着巨大的拖把头象水里的小鱼般卖力的吞吐着。
  就在润荷觉得自己要攀到顶峰时,拖把竟然从肉洞里掉了出来,一直向下落,带着润荷巨大的希冀无声无息地溶化在白色的背景里。
  就在润荷几乎要哭了的时候。
  耳畔传来一个甜腻腻的声音,“我跟你打赌,一个星期之内让这个淫荡的女人自己把肉洞缝起来。”
  润荷使劲地转头,却没有看见一个人,“肉洞?”润荷看了看自己那饥饿的张得大大的口,里面露出红嫩嫩亮晶晶的肉。
  “五天?”那声音又响起。
  “三天?”
  这时才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赌注是什么?”
  原来是有人在打赌,润荷犹豫着是不是要求救,但一想到周围有人,润荷的脸烧得更红。
  那甜甜的女声又响起,“我赢了,你就帮我找个人,你赢了,我就把这贱人驯成母狗给你。”
  “她本来就是我的。”润荷突然觉得那男声听来有些熟悉。
  女子咯咯咯地笑起来。神秘地说“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你这么恨这些女人,我可以告诉你前世的秘密。”
  那男子仿佛在思考,半响没有回答。
  女子又嘻嘻笑起来,“我可是活了一千年了。”
  “你要找谁。”
  “我到时自会告诉你,对你来说并不难,而且,你也恨不得她死呢。”
  一声清脆地击掌声响起。
  “给你看个好玩的。”那女声又说。
  这时,突然插进第三个尖细的声音,“白骨精,你往哪里逃。”
  一个人影在润荷的眼前一闪,突然钻进她的肉洞里。润荷吓得发抖不由使劲地夹紧屁股。
  这时,一只猴子落在她跟前。“妖怪!哪里逃。”一只毛茸茸的手一下就插进润荷的肉穴里,四处捣弄。
  润荷只觉的洞内奇痒无比,仿佛无数小虫在内撕咬,洞内的美肉不停地翻滚蠕动。
  那猴子抓了半天,什么也没抓到,手上都是些粘滑的液体。气得吱吱直叫,突然从耳后摸出一根大棒。一下捣进润荷的肉壁内,胡乱捅起来。
  只几下便捅得润荷花心乱颤,不一会呜呜噎噎地叫开了。那大棒越捣越快,仿佛机器做的一般。润荷渐渐觉得浑身酥麻,那肉洞也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随着大棒疯狂地收缩着。随着一股尿柱高高地扬起润荷再也把持不住从空中上跌了下来。
  仿佛是溺水的人一般,润荷四肢使劲地在床上踢腾着,被子都踢到地上。这才猛地从床上坐起,一身冷汗地发现这一切只不过是一个梦,一个诡异的梦。十一
  仿佛是溺水的人一般,润荷四肢奋力地在床上踢腾着,被子都踢到地上,也不知踢了多久,才发现自己一身冷汗地躺在床上。润荷雪白的脖子机械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房间里的摆设依旧,都在证实刚才不过是一个梦,一个诡异的梦。
  润荷突然回到安全的现实,再回想起梦中骇人的情景,竟比刚才在梦中更觉恐惧。纵使她见多识广,此刻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只如一般女子那般蒙着脸,嚎啕大哭起来。
  对于润荷那样的淑女来说最残忍恐怖的事情莫过发现自己是个荡妇,而这个完全与现实不搭界的梦,好像一下子揭掉那层掩盖心底秘密的薄纱,把自己最丑陋的一面毫不留情地展示出来。然后这种无法控制的危险情绪就象一个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因为每个人都有些邪恶的想法,但是她们都能够控制自己。
  让润荷感到害怕是,她好像就要失去控制了,正这样想着润荷的脑子突然跳出笑云的脸。这个想法将润荷吓了一跳,一张脸红得仿佛要燃烧起来。慌忙将一双手按在丰满的双乳上,似乎这样就能掩盖一下心中那个淫荡的想法,或者,她只是想抚慰一下内心的渴望。
  屁股底下湿湿凉凉的感觉让润荷不得不先面对现实,怎么跟明天打扫卫生的人解释自己尿床了。润荷叹了口气,从洗手间拿过吹风机对着那片湿痕吹起来。
  一定是很久没有男朋友才会这样,平静下来的润荷开始用一种比较实际的办法来解决眼下的问题,也许明天该去泡吧了。

 


  第十一章

  与润荷几近崩溃的惊惶失措相反,笑云跟梦中的妖女打了赌之后,就从梦中醒来。随手打开床头灯,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符纸红线。笑云一跃跳到地上,在符纸中仔细地搜寻着。
  突然,窗台上一块巴掌大的白光吸引了笑云的注意,正是笑云昨夜设下的一张追魂符。笑云左掌指尖向上,右掌指向追魂符,屈起无名指和小指,口中念念有词,那白光越来越淡,最后变成一张普通的符纸,然后腾的燃起火焰,一转眼烧成一股烟向窗外飘去。笑云连忙疾步跟上追魂符的青烟,将头探出窗外。
  那追魂符沿着这层楼的窗户向前飘荡,一直飘到尽头,然后就在那扇窗前,蓬地一下散开不见了。笑云严肃俊美的脸突然展开了,绽放出花朵般的笑容。
  翌日清晨,笑云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心中盘算着怎么对付那妖女。笑云本意是要闲置润荷几日杀杀她的锐气,再猫捉老鼠逗弄着玩上三五个月,然后借花献佛送给别人。看此情形是不成了。
  手指仿佛不经意地在桌上轻轻地扣了两下,然后拿起电话,“3127住的是谁?”话筒里传来了敲击键盘的噼啪声。“是夜班的稽查,罗莎玉。”
  果然是她,笑云挂断电话,几乎要笑出声来,有一个可以和他较量一下的对手会使游戏更为有趣。“该了的都来了,黄莺,你什么时候来呢?,就像罗莎玉,噢,不,就像玉罗刹说的那样,我可是恨不得你死呢。”笑云若有所思地将大拇指在其余几根手指上滑过,还要探探罗莎玉知道多少。
  笑云拨通了少言的电话,心里盘算着该怎么邀请他们全家到这里游玩,耳旁恼人的铃声一直响个不停,却没有人应答,最后转成留言机。笑云皱了皱眉头放下电话。
  心事重重的笑云按下对讲机命令到,“润荷,到我办公室一下。”
  “今天下午,有电视台要采访,你去接待一下。”先给润荷安排好差使,当务之急是不能让那妖女得逞。
  “我?可是我还不是很了解酒店的情况。”润荷面上有些踌躇,心里却不禁痒痒的,对自己的犹豫有些后悔。
  “没事,介绍一下你的海外经历,为什么会被我们酒店吸引,然后在说说以后工作的计划就成了。”笑云吩咐完毕就低头开始忙自己的文件。
  润荷只好讪讪地出来,在资料室拿了几本资料,就踱到接待室。接待室很大,设计得很特别,四面全是玻璃墙,三面朝向繁华的大街,两扇玻璃门对着走廊。
  此时的接待室静悄悄的,四边只有两张桌子,几把椅子,中间放了一个带拐角的大沙发和两个单人沙发,一个茶几,对面一台液晶的大彩电。润荷看看时间还早就坐在其中一个较远的单人沙发上开始翻看拿来的资料。
  也许是昨夜没有睡好,看着文件上的小字,润荷的头越来越沉,眼里的铅字也慢慢重叠在一起,最后变成雾蒙蒙一片。
  润荷不停的揉着眼睛,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
  就在润荷昏昏欲睡的时候,接待室的门被一行人推开。润荷连忙站起,只见为首的是个妩媚至极的女子,尤其是一双妙目,眼波流转勾魂摄魄。润荷禁不住痴痴地看了又看,看罢只觉自惭形秽,却又心痒难耐忍不住又望过去,如此几次竟不能自己。
  “润荷是吧,我是电视台的小罗。”那女子带着几分慵懒不屑,一面说一面向润荷伸出手去。
  润荷用力地握了一下,只觉得这只手柔软小巧,微微有些凉。“是呀,我就是润荷,我一定全力配合你们采访。”说着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也没有经验,你看有什么我要准备的。”
  顿了一下,润荷见她没答腔,只好又问“你看我要不要化化妆什么的?”
  小罗的眼睛飞快地在她的脸上掠过,“化妆师。”
  润荷的脸腾得一下就红了,她只是无话找话,没想到立刻有人过来帮她化妆,一时局促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小罗并不理她,只是不停地叫人搬动那些沙发。不一会儿,一个舒适简单的工作室就成型了。
  一个三人长沙发斜对着一个单人沙发,对面放置十几把椅子,摄影师已经把机器架好,还和那台电视连在一起,这样润荷和小罗就象对着一面大镜子在聊天一般,可以看到自己的一举一动。
  “你先讲个笑话放松一下吧。”当润荷听到这样的话时不由愣了一下,总觉得应该是这个小罗讲个笑话帮她放松,怎么反倒让自己讲。
  定下神来想了想,润荷就讲了个很俗的的笑话,说一对男女住宿,偏偏旅馆只剩下一间房,那个女的就在中间放了条浴巾,对那个男的说:“如果你越过浴巾就是禽兽。”一夜无话,醒来,那个女的扬起手就给了那个男人一个嘴巴,“你禽兽不如?”
  润荷只讲了开头就有些后悔,又没有别的笑话可说只好硬着头皮讲下去。
  这样的笑话大家不但没有笑,还有几分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不知所云。
  小罗倒不在意,似乎已经进入状态,示意润荷也象她一样将腿盘在沙发上,然后问润荷,:“听说你刚从美国回来。一个人在国外很寂寞吧。”她忽闪着那双勾人的大眼睛热切地望向润荷,好象是个好奇的小妹妹。
  润荷一下子就轻松起来,“我学习都忙不过来,哪有功夫寂寞呀。”
  “这么用功,就没有一个男朋友吗?”
  润荷看着她猎奇的神情,虚荣心大胜,忍不住温柔地笑了一下,“有呀,有过两个最后都分手了。”
  “同居了吗?听说留学生都同居,反正也没人认识。”
  润荷皱着眉飞快地扫了小罗一眼,心说这可越问越不像话了。脸上就有些僵硬,敷衍地说,“同居了,是挺普遍的。”
  “他们是中国人吗?”
  润荷彻底失去耐心了,“我们能问些跟酒店有关的问题吗?”心说,难怪那些明星见了记者要发疯,自己只不过被问了一遍就受不了了。
  “他们是中国人吗?”小罗好似没听见,还是很认真地又问了一遍。
  摄影师也开始把镜头摇近,润荷心中警铃大作,连忙告诉自己要冷静,倒要看看这个小丫头捣什么鬼。“一个是中国人,一个是爱尔兰人。他们都很优秀,可惜我那是花太多时间学习,跟他们始终没有结局。”
  “第一个男朋友是我在康奈尔大学学酒店管理时认识的,那时英语不好,他是二代移民对我帮助很大。康奈尔大学的酒店管理在世界上是数一数二的,对学生要求也很严格。”润荷索性自顾自地转到国外的学习工作上,不再理会小罗。
  小罗只是心不在焉地听着,直到润荷讲累了停下来。她才拿过一杯红色的液体,“喝点西红柿汁吧。”
  润荷最讨厌喝西红柿汁了,连忙摆手,“不了,不了。”
  谁知小罗的手已经递过来,血红的液体打翻在润荷的衣裙上,好像计算好了似的,一滴都没有浪费。
  “诶啊!?怎么搞的。你怎么不小心点。”小罗嘟着脸,指责到。
  润荷气得脸绷得紧紧的。
  “叫客服得人去她房间再拿套衣服。快点。”润荷想拦住他,自己去,但是已经有人飞快地跑出去,想想也就罢了,客服肯定有人在她的那层房间打扫卫生,她们拿的比较快。
  “这里,这里,遮起来。”有人七手八脚将一片空地用布围起来,形成一个一人多高的圆筒形。小罗帮着润荷将衣服脱掉,只剩下内衣裤。这时有人高声嚷道,“衣服来了。”
  “我去拿进来。”小罗说着挑开布子走出去,转眼就捧着衣服进来。不知为什么,随手将衣服放在角落,“把胸罩丢给我,我出去了,你快点把衣服换了。”
  说着就往出走,“快点,傻愣着什么,我们一会还有别的采访呢。”
  润荷原本还有些犹豫,最后还是一手捂着胸,将胸罩扯了下来丢了过去。看着小罗接住胸罩退了出去,润荷才疾步跑过去拿衣服,头却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手也遇到一个冰凉的屏障。她将一只手沿着光滑透明的表面摸过去,突然意识到这是玻璃。润荷的心咚咚的乱跳,屏住了呼吸摸了一圈,竟然都是玻璃的。
  润荷那一对饱满雪白的胸已经被那只紧张的手压得有些变形,此时,正不甘心地奋力起伏着。虽然效果不是很好,润荷还是尽力弯下腰,希望自己的肌肤尽可能少一些暴露在外面。
  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不至于颤抖,润荷喊道,“小罗能把衣服丢进来吗?”回答她的却是死一般的寂静,接着帘子抖了一下,润荷象受惊的小鸟般后退了一步,眼睁睁看着她的衣服被人从帘子里取了出去。
  “别开玩笑了。”润荷缩在地上,四下望去没有一丝缝隙,心中不停地祈祷,希望这一切只是一个玩笑。
  就在润荷紧张地张望着四周时,围在外面的布子突然被撤掉。已经在崩溃边缘的润荷再也忍不住,发出凄厉的尖叫声。
  她仿佛是过街的老鼠突然暴露在人群里,嗡嗡鸣叫的脑子里还在奢望奇迹发生,身体却再也没有力气支撑,烂泥般瘫软在地上。雪白的手臂交叉着遮住胸部,一双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腿蜷曲着,她那无比倔强高傲的头此时象斗败得公鸡似得垂在胸前。
  死一般的寂静压迫着她抬起头,不看则已,这一看,只吓得魂飞魄散。只见眼前密密的男女,个个肆无忌惮地看着她的身体。
  润荷瑟缩着身体一面向后蹭着,一面回头,想不到身后也都是猥亵得目光,一时间停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那个小罗笑嘻嘻地凑近玻璃,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粉红色的橡胶阴茎。
  “这个是你的吗?”
  润荷顿时羞得满面通红,底座上的贴纸她认得分明,那是她喜欢的球星贝克汉姆。“这,怎么会到你的手上?”润荷尽量保持自己的冷静,可是磕磕绊绊的话语泄漏了她的心虚和惶恐。
  话语才落,她就后悔了,自己这不是等于承认这个小东西是她的。“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润荷色厉内荏地说,声音因为愤怒和紧张而有些颤抖。
  “我只是想让公众知道真相。”小罗轻描淡写地答道。
  “真相?”润荷有那么一刻几乎同意了,但很快意识到她根本就是强词夺理。
  “那你要不要知道我几点睡觉,几点吃饭,一天上几次厕所?”
  “你是说你想要做一期真人兽吗?”小罗的眼睛亮了起来,然后有平静下来。
  “其实也不用那么麻烦了,你就说说你一天要用这个小玩意几次吧?一次大概要多久就可以了?”
  如果不是眼下的处境,润荷早就站起来,煽小罗一个耳光了。如今,虎落平阳,只气得一对酥胸上下起伏,平素温和的脸孔更是涨得通红。
  这时,小罗坐在一个升起的秋千上被缓缓地送进玻璃罩子里。
  润荷吓得一点点向后退着,若论实力,润荷绝对有信心将小罗打倒,可是现在她那里施展得开。
  小罗在一人高处突然纵向润荷,成功地将润荷吓得脸色发白。“怎么样,我的下马威漂亮吗?”
  润荷虽然心底又气又恨,可也确实害怕得浑身发抖。
  “脱掉内裤!”小罗命令着。
  润荷再也忍不住,“索性就跟她拼到底吧”。想着就霍地一下站起来,不顾一对沉甸甸得乳房摇来摆去,伸出双手去拽小罗的胳膊。
  小罗早有准备,身子一挫闪过润荷的手,就势拉住她的内裤,一个扫堂腿将润荷绊倒在地,内裤轻松到手。
  外面突然想起雷鸣般的掌声和喝彩声,在润荷的记忆中只有一次看足球的时候听到过这么大的呐喊声。这声音对支持者是鼓励,对敌人则是威慑。润荷好不容易抖擞的斗志一下子灰飞烟灭,又象耗子般缩在地上。
  好像又有人跳进来,七手八脚按住润荷将她的双腿拉开。润荷只觉得小腹痉挛般地抽搐着,暴露在空气里的下体,被人用尖锐得指甲挖弄着。
  润荷扭动着腰肢毫无意义地挣扎着,两片粉红的肉暴露在冷冷的空气里,湿湿的粘液也变得冰凉,让人极不舒服。
  小罗的脸又出现在润荷的眼前,那些纷乱的画面都已消失。只是,小罗手里拎着的一条小青蛇,在润荷的两条大腿根处荡来荡去。“来个蝶坐吧?”蝶坐是瑜珈的一个放松姿势,要求练习者,脚掌相对,两个膝盖打开,此时润荷赤身裸体作来别有滋味。小罗并不逼她只眯着妩媚的眼睛温柔地商量着:“还是让这条小蛇到你的仙人洞?”
  润荷瑟缩着身子,茫然地舔了舔干干的嘴唇,小罗突然将手里的小蛇向她的小腹摔去。润荷尖叫着将两脚底向对靠紧,膝盖打开。
  玻璃罩里传出清脆的笑声。“躺下,双腿立起。”
  润荷躺在地上,颤抖的乳头犹如风中瑟瑟的玫瑰苞,坚硬地挺立着。就在这花苞的上方,小青蛇吐着芯子扭动着身体。虽然是极不情愿,润荷还是将腿伸向空中,用双手托着背部,小罗诡异地笑着蹲在她的身边,低低地说着。
  润荷的脸色越来越尴尬,目光闪烁着,犹疑着。最后闭上眼睛,将脚向头部伸去一直触到地板。她那多汁的阴部和屁股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颤抖而紧绷的身体结合缓慢而有力的动作,让观者享受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伴随着她双腿缓慢的分开,两行滚烫的热泪滑进双鬓,有些落进耳廓里,慢慢变得冰凉。小罗似乎还嫌戏弄得不过瘾似的,柔嫩的手掌有意无意地在润荷浑圆的屁股上抚摸着。
  润荷屈辱地忍耐着,突然,一个坚硬的异物发出刺耳的嗡嗡声钻进了润荷的肉洞。突突突地向愈发紧缩的深处挖掘着。很快,润荷的身体就跟着一起突突突地颤抖起来。这颤抖由子宫的内壁一点一点蚕食着润荷的意志力,最后润荷觉得连汗毛都跟着颤抖了。但是,她还是很努力的压抑着高潮的到来。她的脸连同她身上的肌肤都涨得又红又亮,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眼睛含着凄惶恐惧的泪,手撑着柔软的腰,一动也不敢动。
  即使是这样,该来的是要来的,她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颓然倒下,仿佛被通了电一般抽搐着。她拼命地收缩着,想籍此保护自己,挤出那个恼人的东西。但是,那个东西毫不会意,只是死死地吮吸她的子宫,仿佛是个活物而不是个机器的按摩棒。
  四周的灯不知何时熄灭,只在润荷的身上打着耀眼的白光。润荷瞥见四周闪烁着的一对一对贪婪目光,更让她心中羞愧难当。“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
  润荷无声的祈求在心里回荡,却无人响应。他们都屏住呼吸,热切地期待她的高潮,看她出丑。
  润荷蜷缩着身子,开始大声地呻吟。她的手胡乱地在下身抠弄着,希望将那个东西拔出来。已经太晚了,身体已经不接受她控制,她的手死死地握着拳头,指节处已然青白。她的身体挺的笔直,她膀胱却一下子松懈下来。流出来滚烫的,发出骚味的液体。
  她甚至都没有害羞的意识,因为大脑也罢工了。她的思想在那一瞬间空白了,轻灵灵地仿佛就要飞起来一样。可是这美妙的感觉只有那么一瞬,很快这甜美就在按摩棒的持续刺激下变成疼痛。
  开始,还只是肉穴内部略带麻木的阵痛,接下来扩展到整个臀部,最后全身。
  润荷知道自己不行了,可是平时快到高潮就可以滑出去的按摩棒此刻却象身体的一部分样怎么都甩不掉,始终干劲十足地工作着。
  润荷又开始呻吟,这呻吟是那样的痛苦,只是听听就让人不寒而栗。四周观望的人都情不自禁地靠近和自己比较亲近的人。可是恐惧并没阻止他们,他们有的握紧拳头放在胸前,有的垂着手臂让手指轻轻颤抖,有的将手按在嘴上,有的瞪大了双眼,但是没有一个人不紧张得汗涔涔的。
  按摩棒还是没有停止的迹象,润荷已经觉不出肢体的疼痛了,她的痛觉已经提升到另一个高度。她感受到的是小到细胞内部的疼痛,每一个小小的细胞都被她感受着。这痛楚就汇集到无限大,包围着她。
  她在地上蠕动着,抽动着,灵魂好像马上就要跳出身体了。但是还没有,尖锐的刺痛拉扯着灵魂,不让她解脱。她使劲的睁着眼,眼里的一切却越来越模糊。
  “醒醒,醒醒。”冰凉的液体泼在润荷的脸上。润荷的感觉还是钝钝的,周遭的一切对她来说还是缓慢的。
  一个男人的声音模糊的飘进润荷的世界。“小姐,你怎么睡在地上了。”
  润荷费力的睁开眼,只看到一张英俊而陌生的脸。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穿衣服,润荷竭力地用手遮住胸,触到的却是织物的感觉。衣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难道是个梦吗?
  “谢谢。”润荷虚弱地说着,借着男人的力气想要站起来。脚下却象踩在棉花上一点力气没有,弯曲的膝盖不停地颤抖着。难道刚才的一切不是梦,润荷不敢细想。
  “不客气。”白朗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看着她弱不禁风的样子,心中不禁有点可怜她。“好点了吗?你是那个房间的,我送你过去。”
  润荷没有办法只好告诉他房间号,让他扶着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真是个细心的男子,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替她拉好被子。润荷累极了,她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迷糊间,她问了句,“先生贵姓。”
  “我叫白朗。”门,咔嗒一声锁上了。
  润荷还在梦里回味着,他有一绺条染的白发,长脸,一双绿色的眼睛。
  润荷醒来时已经又是一天了,昨天的事她不敢细想。衣服是换过的,她记得清楚昨天上班时她穿的是浅橙色的套装,回来却是淡篮色。可是,昨天临走她也瞄了一眼接待室,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就在她有些安心地走进浴室洗漱时,那件浅橙色的套装上满是番茄汁躺在浴缸里,静静地又仿佛述说着什么。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走在酒店的走廊里,润荷小心地观察同时也在躲闪着别人的目光。仿佛,他们不是她的同事客人,而是一群野兽。当她看到李小红的时候,整个心都被纠起,她记得分明,昨夜的人群里有李小红惊讶的面容。
  润荷几乎是心惊胆战地在观察她,紧张地手心都掐出汗了。
  “怎么了,润荷姐,你老盯着我看做什么?”
  “没什么,你好像瘦了。”润荷看着李小红纯朴的脸,“昨天你当班吗?”
  “昨天,没有。”我前天是夜班,昨天在宿舍睡觉了,做了好些个乱七八糟的梦。
  “什么梦?”润荷紧张又有点害怕地望着李小红。
  李小红一边忙一边不耐烦地说,“梦嘛,怎么记得住。”
  润荷嗯了一声,这时笑云在呼叫器里叫她去办公室。她只好撇下李小红向笑云的办公室走去,一路上见到好些昨天见过的人。可是每个人都若无其事的样子,她迷惑了。

 


  第十二章

  “润荷快来看看。”笑云一见润荷就很高兴地叫她进来。“昨天录的节目电视台给我们一份做纪念。”
  润荷乍一听笑云的话,不蒂晴天霹雳。自己也不记得怎么将DVD拿在手上,一心只想快点回到自己的房间。及至到了房间,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凉冰冰的极不舒服。一颗心砰砰乱跳,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坐在床上半响,飘忽的目光在房间里游荡着也不知要找些什么,突然瞥见手里的DVD才像被烟头烫到了一样飞快地松开手。愣愣了半响,忍住眼泪,哆嗦着将DVD放进播放器里。
  “讲个笑话热热身吧?”润荷死死地揪着短裙,一双眼如死鱼一般盯着屏幕。
  镜头里却早已转换到润荷滔滔不绝的留学经历和宏大志愿,跟此时颓废惊惶的她成了鲜明的对比。
  最后,电视里已经没有任何的图象了,沙沙的满屏幕都是雪花。润荷的身子还是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当DVD机啪地弹出光盘时,润荷才仿佛回过神来。
  又重放了一遍还是如此,没有任何奇怪的镜头。润荷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这才发觉自己已经浑身都是冷汗。
  在浴室了脱掉衣服准备冲凉的润荷沮丧地发现内裤不知何时湿了一大片,两片阴唇湿湿滑滑,用手一触之下才发现小小的阴核涨鼔鼔的,下腹不由一阵战栗。
  润荷象个初尝人事的少女,又害怕又迷恋这种感觉。
  一只手忍不住在鼠蹊间游走,从未在自慰中感受到如此甜美又恐惧的感觉。
  一双眼忍不住四处地张望,想是几日来的恶梦引起的心理反映。总担心又会有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这样一想,一颗心又忍不住砰砰乱跳起来,脸颊也羞得粉红。仿佛四处都是熟悉的同事在观看。
  迷离的目光最后落在镜子里,润荷看着镜中自己满面娇羞的风骚样不由心神一荡。一只手托着沉甸甸乳房,乳尖早已硬的象迷你玫瑰的花蕾,俏立在雪白丰满的胸上。润荷轻柔地揉捏着,下体的欲望之火一下子被点燃,“嗯!| ”润荷仰着雪白的脖子从喉咙里发出婉转娇啼,好像春天的母猫在深夜里哀哀地乞求着公猫的临幸。
  笑云看着润荷失魂落魄地离开,心中有些不妥。但是,黄莺的事更为重要。
  一年前,少言新婚时,笑云得知新娘竟是自己上穷碧落下黄泉的黄莺,真是喜不自禁。正可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早就算出黄莺近日会到此处,届时他们夫妻将有一场大劫。这让他觉得他就是他们的劫数。
  可是,此时他却没有一点少言的音信,无论是用铁板神术,梅花易术,六爻纳甲竟然都是无功而返。他也用尽了现代通讯工具,电话,传真,留言机,电子信件,但是他们一家从老到小竟似人间蒸发般消失了。
  笑云没有办法,只好把注意力放回到润荷的身上。
  前台,罗莎玉定定地望着宋少言怀里熟睡的脸,记忆里那个一肚子坏水的短命少年又浮现在眼前。巧舌如簧,巧舌如簧,罗莎玉长叹一口气,是的,巧舌如簧。只有见识过他的人才能明白,什么叫黑的能说成白的,女的能说成的男,活的能说成死的。
  是的,活人被他给说死了,留下这么多痴男怨女跟在他的后面凄凄哀哀熬了这千百年。
  可是,眼前这张熟悉的脸不知为什么如此的安宁。细细弯弯的蛾眉,直挺的鼻梁,紧闭的樱花般的唇瓣,小小的脸,小小的脑袋,短短的头发每一根都倔强地立着。只是这样罕有的平和的神情出现在他的脸上,让罗莎玉忍不住想要钻进他的梦里看个究竟。
  笃,笃,笃,宋少言用脚踢了踢柜台,不耐烦地说,:“快点。”这个妖冶的不象人的女人,一直不怀好意地盯着怀里的黄莺看,美丽的眼珠都要粘在黄莺的脸上。而睡得好像死猪一般的黄莺,不是一般的沉,他的胳膊快要累断了。这个死丫头还在那里看呀看的。宋少言有点后悔给黄莺吃安眠药带上飞机了,应该说服她主动上飞机。但是熟悉“茅坑里的石头”这个词的人都知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宋少言正经的身份是美国一家软件公司的技术总监,不正经的身份是一家地下俱乐部的三少爷。他的老婆黄莺现在是个家庭主妇,仗着自己生了一个儿子,深得公公的宠爱,在家里横行霸道,无法无天已经快半年了。
  最近几个竞争对手又把他们毛茸茸的手伸向了他家的企业,手下的人死了好几个。他的爱将小妖也被人暗杀在家门口,还有一个俱乐部被机枪扫射。
  罗莎玉终于意识到宋少言体力不支,连忙将护照推给其他的服务员让她们帮忙登记房间,自己则从柜台跑出来。一面殷勤的挽着黄莺的头,一面说“我来,我来帮您。”
  宋少言气的七窍生烟,心想你一个纤纤弱质如何抱得动?怕罗莎玉将她摔在地上,连忙把黄莺又往怀里揽了揽。罗莎玉似乎没有意识到宋少言的反应,另一只手也搭在黄莺的腿下。两个在大厅里为了争着抱黄莺竟然拉扯起来。
  笑云从大厅穿过的时候,正看到黄莺从宋少言和罗莎玉的手臂滑落,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地上。也许是心理作用,笑云觉得整个大厅都跟着摇晃起来。那个调戏他的妖女,那个让他恨不得敲骨吸髓的黄莺,那个让他妒忌得抓心挠肝的宋少言一下子都摆在他面前,他都不知道该先收拾那个好了。
  笑云疾步走过去,就看见罗莎玉跟宋少言两个人怒目相向,显然是在互相责怪对方把黄莺摔在地上。
  “少言,你来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好给你留个房间。”笑云灿烂地笑着在少言的肩上用力地打了一拳。
  少言的脸冷冰冰地转过来,面无表情地说:“想给你个惊喜。”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黄莺这句闯祸之后的托辞如今也被他用到七成,只是性格使然,不会象她那般嬉皮笑脸,这也让他的‘惊喜’似乎欠了几分‘喜’,只剩下‘惊’了。
  就这么一句话的功夫,罗莎玉已经将趴在地上的黄莺抱在怀里了。两个大男人愣愣地望着罗莎玉,少言心中一骇,暗想老婆所言非虚,国内真是能人辈出,看她纤弱柔媚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笑云连忙指示前台的服务员将少言夫妇安排在他的隔壁,就领着罗莎玉,宋少言他们到房间休息。
  大厅的员工和客人无不讶异地望着这诡异的一行人。也无怪乎人们吃惊,两个大男人有说有笑走在前面,一个长得妩媚却又神情清纯的女人跟在他们后面一路小跑,怀里还抱着个不男不女的人,后面再加两个拖着两个大行李的服务生,任谁都要多看两眼了。
  “现在晚了,你们先休息,明天中午,我给你们夫妻接风洗尘。”笑云热情洋溢地说着,一面盘算着怎么对付这么一大票人。
  一直到了房间里,罗莎玉还是一往情深地看着黄莺,仿佛久别地情人一般。
  笑云心中冷笑,看你在梦里跟我提起黄莺那般咬牙切齿,如今看到真人却恨不得立刻剥光自己爬到她床上,什么千年前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这样想着,笑云不禁想戏弄她一番,“少言,你太太怎么睡地这么沉。”
  罗莎玉的手一抖,不由得又低头仔细看了看躺在床上酣睡的人。果真是女人的样子,那骨架抱在怀里也是柔软纤小的。怎么刚刚没有注意。明明是个女人,可是又长得跟他一摸一样。怎么会这样,罗莎玉一颗原本火热的心一下子掉进冰窟,几乎不能喘息。
  刚刚在大厅实在是太兴奋了,竟然连这么明显的事都没有注意到。相公呀相公,你生生世世都是这般折磨人吗?
  “我给她吃了安眠葯。”少言一如既往地冷漠。
  这篇一直都没有写完,最近又失业了,希望可以把它完成。

 


  第十三章

  前台,罗莎玉定定地望着宋少言怀里熟睡的脸,记忆里那个一肚子坏水的短命少年又浮现在眼前。巧舌如簧,巧舌如簧,罗莎玉长叹一口气,是的,巧舌如簧。只有见识过他的人才能明白,什么叫黑的能说成白的,女的能说成的男,活的能说成死的。
  是的,活人被他给说死了,留下这么多痴男怨女跟在他的后面凄凄哀哀熬了这千百年。
  可是,眼前这张熟悉的脸不知为什么如此的安宁,细细弯弯的蛾眉、直挺的鼻樑、紧闭的樱花般的唇瓣,小小的脸、小小的脑袋,短短的头发每一根都倔强地立着。只是这样罕有的平和的神情出现在他的脸上,让罗莎玉忍不住想要钻进他的梦里看个究竟。
  “笃!笃!笃!”宋少言用脚踢了踢柜台,不耐烦地说:“快点!”这个妖冶得不像人的女人,一直不怀好意地盯着怀里的黄莺看,美丽的眼珠都要黏在黄莺的脸上。
  而睡得好像死猪一般的黄莺,不是一般的沉,他的胳膊快要累断了,这个死丫头还在那里看呀看的。宋少言有点后悔给黄莺吃安眠药带上飞机了,应该说服她主动上飞机,但是熟悉“茅坑里的石头”这个词的人都知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罗莎玉终於意识到宋少言体力不支,连忙将护照推给其他的服务员,让她们帮忙登记房间,自己则从柜台跑出来。一面殷勤的挽着黄莺的头,一面说:“我来,我来帮您。”
  宋少言气得七窍生烟,心想:“你一个纤纤弱质,如何抱得动?”怕罗莎玉将她摔在地上,连忙把黄莺又往怀里揽了揽。罗莎玉似乎没有意识到宋少言的反应,另一只手也搭在黄莺的腿下,两个在大厅里为了争着抱黄莺竟然拉扯起来。
  笑云从大厅穿过的时候,正看到黄莺从宋少言和罗莎玉的手臂滑落,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地上,也许是心理作用,笑云觉得整个大厅都跟着摇晃起来。那个调戏他的妖女,那个让他恨不得敲骨吸髓的黄莺,那个让他妒忌得抓心挠肝的宋少言,一下子都摆在他面前,他都不知道该先收拾哪个好了。
  笑云定了定神,疾步走过去,就看见罗莎玉跟宋少言两个人怒目相向,显然是在互相责怪对方把黄莺摔在地上。笑云看着地上的黄莺,又看了看罗莎玉,罗莎玉没有半点不自然,一双妩媚的眼只是望向地上的黄莺,似乎周围的一切都是摆设。
  “少言,你来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好给你留个房间。”笑云扭过脸压抑着心头的怒火,笑着在少言的肩上用力地打了一拳。
  少言的脸冷冰冰地转过来,面无表情地说:“想给你个惊喜。”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黄莺这句闯祸之后的托辞如今也被他用到了七成,只是性格使然,不会像她那般嬉皮笑脸,这也让他的“惊喜”似乎欠了几分“喜”,只剩下“惊”了。
  就这么一句话的工夫,罗莎玉已经将趴在地上的黄莺抱在怀里了。两个大男人愣愣地望着罗莎玉,少言心中一骇,暗想老婆所言非虚,国内真是能人辈出,看她纤弱柔媚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一不小心着了道都不知道。
  笑云连忙指示前台的服务员将少言夫妇安排在他的隔壁,就领着罗莎玉、宋少言他们到房间休息。
  大厅的员工和客人无不讶异地望着这诡异的一行人。也无怪乎人们吃惊,两个大男人有说有笑走在前面,一个长得妩媚却又神情清纯的女人跟在他们后面一路小跑,怀里还抱着个不男不女的人,后面再加两个拖着两个大行李的服务生,任谁都要多看两眼了。
  “现在晚了,你们先休息,明天中午,我给你们夫妻接风洗尘。”笑云热情洋溢地说着,一面盘算着怎么对付这么一大票人。
  一直到了房间里,罗莎玉还是一往情深地看着黄莺,彷彿久别的情人一般。
  笑云心中冷笑:“看你在梦里跟我提起黄莺那般咬牙切齿,如今看到真人却恨不得立刻剥光自己爬到她床上,什么千年前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这样想着,笑云不禁想戏弄她一番:“少言,你太太怎么睡得这么沉?”
  罗莎玉的手一抖,不由得又低头仔细看了看躺在床上酣睡的人。果真是女人的样子,那骨架抱在怀里也是柔软纤小的。怎么刚刚没有注意?明明是个女人,可是又长得跟他一摸一样。怎么会这样?罗莎玉一颗原本火热的心一下子掉进冰窟,几乎不能喘息。
  刚刚在大厅实在是太兴奋了,竟然连这么明显的事都没有注意到。相公呀相公,你生生世世都是这般折磨人吗?
  “我给她吃了安眠葯。”少言一如既往地冷漠,一面说,一面将笑云打开的灯一一关上,一直没有拉开的厚厚的窗帘也将街上的灯光遮住,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笑云看着少言亮晶晶的黑眸在房间里逡巡,知道他在检查针孔摄像头之类的东西,也不理会,只凝神注意罗莎玉,果然看到她已经急不可待地进入黄莺的梦里,笑云冷哼了一声,心中暗想:“你也太色急了点吧,一秒钟都等不了吗?”
  想着也打出离魂的手印跟在罗莎玉的后面。
  罗莎玉以千年女鬼投胎,离魂术自然天成,可以随心所欲,只怕天下无出其右。笑云练了二十多年的奇门遁甲却也只能勉强离开身体一、二十分钟,同那些稍加意念引导的平常人差不多,更不要说侵入别人的梦境,不过此刻有人在前开路,不跟去瞧瞧岂不可惜?
  好冷,笑云打了个寒颤,看来是个冬天的梦,前面罗莎玉身上已然披了乌黑的裘皮,映得脸愈发惨白幽怨。
  黄莺此时正打开车门,向对面的大楼走去,罗莎玉和笑云跟在她的后面。进去之后才发现这里是个学校,黄莺站在教室的门外喜滋滋地向里张望,教室里空荡荡的只有少言一个学生,墙上的黑板上挂着许多人体器官的剖面图。
  看到黄莺,少言才慢条斯理地踱出教室:“今天的课程可真难呀!”说着两个人勾肩搭背地向外面停的车子走去。笑云同罗莎玉面面相觑,不晓得少言学习这些东西是真的还是因为黄莺在做梦,而少言那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更让笑云恨不得一拳打烂他的俊脸。
  才走出大楼几步就发现对面有一片树林,林中隐约可见一只白狼,一对幽灵般的绿眼睛紧紧地盯着黄莺。笑云吃了一惊,看罗莎玉也是一脸差异:“想不到白狼也还活着。”
  黄莺也看见白狼,立刻紧张地将少言推到身后,一双眼东瞄西看,罗莎玉连忙丢了个手腕粗的树枝在地上,黄莺见了果然灵巧地跳过去捡起树棍,等少言也凑过来想把树棍接过去打狼时,黄莺竟不管自己是弱质女流,居然跟少言抢起来了,眼看着狼越走越近,两个人兀自抢得不分高下,罗莎玉见状不由暗自冷笑。
  此刻的黄莺,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心说:“少言,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我这不都是为了保护你。“想到这儿,也顾不得什么形象,撅起小屁股使劲地将少言拱到一旁,再用手将他推到身后。转念一想,又害怕有别的狼在身后偷袭少言,忙靠在少言身上又后退了几步,一直顶到墙上才放心地将木棒高高地举起。
  眼看着白狼离他们不过十几步远,原来的小跑也变得舒展,最后竟然一跃而起向黄莺他们扑了过来,黄莺紧紧地盯着白狼,刚开始的紧张此刻都变成兴奋。
  就在白狼跃起的瞬间,黄莺还有些微颤抖的手臂一下子变得坚定有力,狠狠地向白狼的头上打去,一击即中。
  白狼整个身体被打飞在地,四个爪子挣扎了几下又站了起来。这时才看见它额头上血流如注,微垂着脑袋发出低低的咆哮。黄莺的树棒也被打断,一双眼血红血红的,看起来比那白狼还凶悍。少言刚从她身后挤出去要捡那半截断枝,黄莺早就一个箭步将断掉的树棒握在另一只手里,依然将少言压在身后。
  黄莺将木棒尖锐的断茬斜斜地朝上,放低身体:“来吧,宝贝。”一双眼几乎是期待地望着白狼,满脑子想的都是将白狼开膛破肚的画面。
  白狼站在那里犹豫了一会,最终垂着尾巴走开了,黄莺刚刚现出些失望的神色,四周的景物一下子又变了,只见满山的桃花、梨花、樱花开了一片。
  罗莎玉和笑云猝不及防,跟不上这样快的变化,一下子被抛出黄莺的梦境,狠狠地摔回自己的身体里。两个人都彷彿突然从失控得电梯顶端一下子降到大厅一般,紧张的几乎要呕吐出来。笑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只觉得胸口突突乱跳,额头和脊背上都是冷汗,回头看罗莎玉也好不到哪去。
  房间里的灯已经被打开,不知道开了多久,笑云瞥了一眼床头的电子錶,松了一口气,还好只过了一两分钟。
  少言看着他们两个,释然地笑了笑:“不知道你们怕黑。”
  笑云看着他的笑容,突然想起黄莺梦里的那个少言,忍不住想笑,“躲在女人背后,估计怕老婆。”这句话在脑子打转,却不敢对少言说,难道说我刚才到你老婆的梦里看见的?少言肯定把他当神经病。笑云这才发现心里藏了个有趣的小秘密,又不能说,说了也没人信的感觉太压抑了。
  笑云也连忙掩饰地笑笑:“你们先休息吧,我让厨房送点清淡的食物。”然后沖依依不舍的罗莎玉示意,两人一前一后走进电梯。
  电梯门一关上,罗莎玉立刻变成另一副嘴脸,恶行恶声地对笑云说:“你最好不要动我家相公,不然有你好看,到那时……”
  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紧张,罗莎玉的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地颤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接着说:“我跟我家相公欠你的,那天夜里已经还给你了。”
  “你说还了就还了?”笑云心中冷笑,脸上却笑容灿烂。
  罗莎玉扭着头认真地看了看他:“人乃万物之灵,我以人身肉胎继承前世千年内丹,如今在鬼域没有几个人在我之上,你一个花妖以草木根基同我斗?你不觉得差得太多了吗?”
  “如果我也投胎呢?如果我也得到我前世的内丹呢?势均力敌是不是?”方笑云整个人都贴在罗莎玉的身上,吐气如兰:“其实,我比你还要厉害呢!我投胎之前让整个中原地带兴起了牡丹之热,所以我甫一出世身边就有一棵白玉狮子头(牡丹名)点化我,才一岁就记起前生的种种恩怨。你呢?让我想想,怎么也得在月事之后吧!”
  “现在你要照顾你的”相公“,恐怕不是我的对手吧?”
  罗莎玉知道他原本就是牡丹花精,却没想到他也投胎了。他们这些鬼怪妖精若修炼千年不转世成人就会遭天遣、被雷劈;若是转世,前世的修行又会消失殆尽,最多比常人敏感些,可以预先感受一些重大的事情。
  更兼之,投胎之时没有人知道自己会投到哪里,所以纵然有道友想要帮忙点化也是难如大海里捞针,却料不到笑云想出这样的法子来提醒自己。
  正想着,突然一对红唇,柔软甜美地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吮了一下,湿湿暖暖的。罗莎玉神情一凛,刚要发作,电梯发出“叮”的一声,门已经慢慢打开,罗莎玉恨恨地握着拳头、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和羞怯快步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笑云搔了搔头,今天晚上看来睡不成了,这个妖女一定是要回来报复的。
  笑云躺在床上让自己渐渐进入梦乡。也不知过了多久,再睁开眼看时,自己正仰面躺在天台上,看着满天的繁星,笑云不由想起“月黑风高杀人夜”。哼!
  哼!笑云冷笑了两声。
  “匡噹”一声,天台的铁门被人推开,只见罗莎玉穿了一件镶白牙的黑色贴身背心,一条白色印着黑色粗大华丽花纹的长裙站在天台的门口,朦胧的夜色更衬得她身材错落有緻、摇曳生姿。
  笑云嘻笑着站起来:“衣服不错,可惜还是要脱掉。希望你这次不要像上次那么扭捏害羞。”
  罗莎玉也不言语,只妩媚一笑,手捏兰花指,一个燕落平沙飘然落在笑云跟前。风将她的长裙卷起,展开宛如仲夏的莲叶在水面荡漾。
  笑云明知她故意诱惑,却还是忍不住一愣神,罗莎玉的兰花指就已然戳向他的眼前。笑云急忙向侧面闪身躲过,一只手顺势从背心的从面硬挤了进去,在嫩嫩的椒乳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逸云阁里的头牌——玉罗刹,果然名符其实,一只椒乳香滑软润,我做鬼也值。”笑云瞇着眼调笑道。
  罗莎玉惊得跳开。轻轻摇晃着腰肢,“这就值了?”这四个字从她的嘴里慢慢吐出,一个字一个字咬的又酥又软,一双媚眼伴着那几个字忽上忽下地打量着笑云。
  原来,当罗莎玉略微了解自己前世之事时已经是个十四、五岁的大姑娘了,个性聪颖活泼,心地也很善良。前尘往事在她看来更像一本书,现在她只是不得不给这本书加个结尾。
  当年,女鬼玉罗刹因为修炼将满千年要遭天打雷劈之劫,为了保命,不得不冒着失掉千年修炼和忘记前生的风险投胎做人再进轮回。没想到相公杀死的那些冤魂怨鬼找她来报仇,竟然意外地点化了她,让她记起前世的种种恩仇,并找回千年修炼的内丹。
  罗莎玉今世的性格和前世的内丹融合在一起,虽使得她的性格慢慢地改变,却无法改变她已经定型的基本性格。一方面她同情前世的遭遇,想要满足前世对相公的眷恋;另一方面又有着怀春少女的心,期待着自己的未来。
  现在,相公变成女人,已然嫁人,初时的震惊和伤心已经被新生活的憧憬代替。只恼这个笑云,纠缠要报复相公,怪只怪相公不该在笑云修练人身时,害笑云没能如愿变成一个大美女却变成了一个臭男人,成了妖界的笑谈典故,更为此恨尽天下女儿。
  罗莎玉还记得自己投胎之前,笑云还苦苦相劝。想当初他们一个鬼一个妖,相依相伴熬了千年,玉罗刹却因为一直思念着相公,不肯接受笑云。愈发使得笑云憎恨相公,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相公一直没有再转世,让他想报仇也无从下手。
  现在也许只有自己能化掉他身上的戾气救相公,毕竟他曾追求自己千年。这样一想,罗莎玉不但不生气他在自己胸上抓了一把,反而盼望他念着旧情两人再续前缘。
  笑云见她笑得娇媚,不由心中一荡,忽又想起刚才她抱着黄莺神情款款楚楚动人。心中怒火更盛:“这样淫贱的女人,见她相公成了女人才又想到我,我是垃圾桶吗?”想到这儿,笑云一个箭步跃到罗莎玉跟前。
  笑云左手捏五行雷诀,右手剑指指向罗莎玉。罗莎玉虽然有些属意笑云,却又有那小女孩的心性,干起事来心高气傲,一门心思想要赢。所以也不肯示弱,一时间天台上雷光火影,两个人打得不亦乐乎。
  正战得酣时,远处传来阵阵警车的尖叫声,由远及近,声音越来越响,搞得人心神不宁。笑云站在天台的边缘,看见几部警车都停在自家酒店几个出口,不由一愣。罗莎玉趁机扑到他的身上,两个人搂在一起从楼顶笔直地向地面落去。
  笑云脸色大变,连忙推开罗莎玉,催动内丹用灵气将自己罩住。罗莎玉“咯咯”一笑,双手交错,那长裙竟如绽放的喇叭花一般张开,减缓了罗莎玉下降的速度。
  此时笑云在罗莎玉的下方,正将罗莎玉薄纱般的内裤和两条白皙的美腿看得一清二楚。再也凝不住心神,只觉得丹田气涌,一口真气无论如何都提不起来,竟直直地坠了下去。
  罗莎玉连忙松开手印向下飞去,眼看笑云美丽的脸要触到地面了,罗莎玉才将笑云抱住翻身站起。没想到笑云是计,甫一落地,双手就扣住罗莎玉的手腕扭在身后,一只大手捏住了两只纤细的腕子,另一只手扯住罗莎玉的头发,一张嘴更是霸道地吮住罗莎玉的红唇。
  罗莎玉的唇非常柔软,笑云一面吮吸,一面使劲地拉她的头发,罗莎玉吃不住痛,张开嘴巴刚叫了一声,笑云就趁机将舌头捣进去,勾住罗莎玉的香舌。
  罗莎玉只觉得头重脚轻,心头彷彿有只小鹿在乱撞乱跳,手脚都不停使唤。
  “嗯……”罗莎玉闷哼了一声,虽然发现笑云松开自己在胸前乱摸,却使不出半点力气,一双手奋力地在笑云肩头又推又捏,怎奈笑云的力气大得惊人,竟不能撼动分毫。
  笑云正在得意,却突然从梦中醒来,只听到耳畔“嘟、嘟、嘟”的电话铃声不断。
  “笃!笃!笃!”罗莎玉的办公室响起一阵急切的敲门声:“罗经理,罗经理。”原来是前台的李露。
  罗莎玉暗自庆幸,要不是她敲门,自己今天就要被笑云俘虏了。
  “什么事?”罗莎玉才打开门就看到李露哭丧着脸:“警察,好多警察,把我们的一个客人抓起来了。怎么办呀?罗经理。”
  罗莎玉的眼珠咕碌碌乱转:“快给总经理打电话。”

 


  第十四章

  “润荷,润荷,请到客房经理办公室。”润荷在床上弓起身子,懒懒地摇了摇头,想不到已经黄昏了。润荷连忙从床头柜上找出对讲机:“收到。收到。”
  润荷踱到浴室用冷水轻轻地拍了拍脸,慵懒地哼了一声,对着镜子又拢了拢头发,才走出自己的房间。
  客房经理李刚是个矮胖的中年人,有点谢顶,一副笑面虎的样子,“润荷,哎呀,临时来了一个旅行团,客房人手实在不够,有劳你了。”李刚焦虑地擦着手说。
  “没问题,我很高兴有机会帮忙。”润荷很高兴,她不是很熟悉客房,以后要是做助理肯定要同他们打交道,现在有机会可以多瞭解一些。而且是给他们救急,她是打心眼里高兴。
  “那真是太感谢了。具体工作让我助理给你安排。”笑面虎用肥大温暖的手掌握着润荷的手,拍了拍算是结束了他们的谈话。
  王经理的助理冯莉莉是个去年毕业的中专生,因为年轻的原因不得不故意地板起脸端着架子一本正经地说:“你在学校里学过客房吧?我们都是每个岗位都实习过的。你是美国名牌毕业的,应该没问题吧?”
  “没关系。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旅行团本来要住别的酒店,临时有问题不得不改在我们酒店,这是我们的机会,我们一直想跟他们旅行社有长期合同。现在旅行团的人都在大厅办理手续,他们很疲劳,所以人手都派去收拾房间了。可是东侧的宴会厅中午有一夥年轻人搞同学聚会,洗手间已经不像样子了。你能去收拾一下吗?应该比打扫客房容易。”
  “可以。”润荷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一百个不乐意可又没办法推托,只好期期艾艾地答应了。
  “客房临时入住了二、三十个旅客,床单和很多附属的客房用品都要大量增加,李经理得去个个部门去协调,连我一会也要去客房打扫房间的。”冯莉莉看出润荷的尴尬和不满,连忙解释道:“虽说卫生间比客房容易打扫多了,你要是不行也别硬撑着。晚上那里还有个宴会,洗手间很重要的。”
  “没问题。”润荷下定决心:“我们走吧!”
  冯莉莉走到隔壁客房服务员的办公室里拿了一个最大号的空冰淇淋桶,在桶边上搭了两副新手套,又灌了一瓶清洁剂、玻璃水、几块抹布、一个清洁中的标志。
  冯莉莉一边走一边给润荷讲:“很简单的,你只要把所有的设备先擦一遍,把厕纸重新添好就完事了。”
  冯莉莉推开女洗手间的门,里边已经没有人了,冯莉莉递给润荷一副手套,润荷学着她的样子先将玻璃擦乾净,然后每个水龙头、洗手池,马桶上虽然有些水渍和尿渍,但都是今天的,用抹布轻轻一抹就乾净了。
  “去男洗手间别忘记敲门。”冯莉莉又叮嘱了一下就走出去了。
  润荷的一步裙实在是太不方便了,尤其是当她蹲下去擦地板和马桶的时候,浑圆的屁股机会要将裙子涨破,弯腰的时候两颗乳房也沉甸甸的垂下了,将上衣涨得鼓鼓的,随着润荷手臂的运动也更着抖动着,“但是现在去换衣服又太麻烦了。”润荷一面擦一面想着。
  很快润荷就将洗手间收拾乾净,厕纸也没怎么用,基本上不需要更换。“就这么容易呀?”润荷想着,幸亏当时没有拒绝,不然他们又有得说了。
  润荷将清洁用品都放到篮子里,走到隔壁男洗手间,“从来都没有机会到男洗手间,现在可以明目张胆地看看了。”润荷愉快的想着推开门,突然想起冯莉莉的话,连忙闪在一旁定了定神,才用食指的关节轻轻地在门上扣了三下。
  没有回应,润荷想了想,应该向那些打扫卫生的大妈那样喊“打扫卫生的”
  或者“客房服务”才对,润荷又敲了敲门,小声说:“客房服务。”又等了一会确认没有人,这才推门进去。
  如果不是里面的空气太过污浊,润荷一定会尖叫的。地上凌乱的纸巾、空气里弥漫着酒气和酸酸的食物的味道,几个小便池里有一大滩呕吐物,玻璃上尽是些莫名的液体、手印,润荷几乎要呕吐了。
  干还是不敢?不干,女厕所的尿白擦了;干,实在无从下手。润荷有种上当的感觉,只好打开换气扇,尽量屏住呼吸在玻璃上喷洒着玻璃水。慢慢地,洗手间里变得光洁起来,润荷的心情也好起来了,“这也是一种向上爬的资本,不是吗?”润荷暗暗给自己鼓劲。
  虽说隔着手套,当触到那黏黏的半消化的液体时,润荷还是噁心得反胃,可是无论她怎样用水沖,这样大块的污秽还是很难从小便池沖走的,只能用厕纸把它们包起来丢到垃圾桶里。润荷看着镜子里,自己皱到一起得五官。
  润荷已将比较容易打扫的马桶先清理乾净,最后只剩下一个了,润荷伸直了腰,一步裙早被撩在了腰上,这样弯腰蹲下的时候,肚子和屁股就不会被勒得那么难受。
  马桶里的水几乎就要溢出来了,或者说曾经溢出来过,里面又是大量的令人作呕的呕吐物和厕纸,“一定要喝成这个样子吗?”润荷郁闷地想着,用食指轻轻地按了一下沖水的按钮。
  水扭曲着沖进马桶,在马桶里激起漩涡,润荷默默地祈祷着:“沖下去,沖下去……”水位却越来越高,终於,棕黄色的水流从马桶边缘迅速地溢出来包围了润荷漂亮的高跟鞋。
  “Holy Shit!”润荷叫着逃出隔间,突然看到最里面的储物间,连忙冲进去,东翻西找终於找到一个捅厕所的皮揣子。
  润荷踮着脚走回去,用皮揣子狠狠地捅了两下,“哗!”水流旋转着终於下去了,润荷松了一口气,还是没有经验呀!
  润荷从储物间扯出水管,将地上的污秽沖掉,再蹲在地上将地面一点点的擦乾,润荷从来没干过这样的粗活,枯燥而漫长。润荷跪在地上一遍一遍地擦着,忙碌的脑子渐渐想入非非了。这些天梦里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又浮现在脑海,润荷的脸慢慢红润起来,高高撅起的雪白屁股好像表达着一种期待。
  没人能够想像这个洗手间之前的样子,润荷看着镜子里得自己,头发蓬松凌乱,漂亮的套装和丝袜上一个一个小黄点,鞋已经不成样子了,脚趾头也有种濡湿的感觉,不知道是马桶里的水还是自己的汗,润荷索性把袜子和鞋子脱掉。
  疲惫不堪的润荷从储物间拿出厕纸给每个隔间都换上。突然,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两个男人有说有笑地进来了,润荷刚想推开隔间的门出去,告诉他们自己正在打扫,就听见拉链的声音。
  “该死,怎么忘记锁门了?”润荷这时才想起那个清洁标志:“啊呀!若是考试就决不会答错的。现在怎么办?只好等他们出去了。”
  “什么人?”其中一个男人大声喝道,“哗哗”的尿声也嘎然而止。润荷的身子一抖,换下来的快用光的纸卷掉在地上,咕碌碌滚了出去,再躲下去就不好了,润荷连忙出来。
  两个男人都上下地打量着她,润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啊!裙子还卷在腰际没有放下来。”润荷慌乱地将裙子扯下来,发现他们两个也好不到哪去,拉链还没有系上,有几根个阴毛还隐约可见。
  其中一个洋人愕然地用半生不熟的中文说:“Eric,碰到女流氓了。”
  润荷连忙将脸扭到一旁:“我是打扫卫生的,忘了锁门了,对不起。”一面往门口走去。
  “等等,你的篮子。”翻译模样的中国人叫住润荷,润荷红着脸低头疾走几步弯腰去拾篮子,刚刚蹲下,身后就有人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向后扭去,同时将脚踏在她的小腿上。
  “啊……”润荷只叫了一半,刚才的自己掉在地上的纸巾卷就塞在她张大的嘴里。
  “Johnson,你在干什么?”Eric过来拉他:“放开她。”
  “她不是打扫卫生的,她在偷窥,还自慰。你刚才也看见了,打扫卫生为什么要把裙子揭起来?外面没有挂牌也不锁门,分明是个妓女。”Johnson一面劝说Eric,一面从篮子里拿出丝袜将润荷的胳膊背在后面在手肘处捆得结结实实,这才好整以暇地打量润荷。
  “把这个挂在门外,然后把门锁上。”这个叫Johnson的老外比润荷专业多了,Eric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门将“清洁中”的标志挂在门上,又将门锁好。
  润荷缩在地上,本来丰满的胸部变得异常的硕大,几乎要从衣服里撑破了。
  润荷觉得那个Eric应该是个心慈手软的傢伙,所以拼命地对着他摇头。
  Eric尴尬地偏过头走到Johnson身边:“现在我们怎么办?”
  Johnson将润荷仰面放在地上,拉开她的双腿让Eric按住,然后用他粗壮的手指头隔着内裤抚摸润荷的阴户。润荷的整个身体都在收缩,原本挣扎的大腿也没了力气,只是软绵绵的扭动着,鼻子里也传来沉重的饥渴呼吸声。
  “真敏感呀!”Eric轻轻地说。
  润荷的脸腾的一下子涨红了,腹部却因为Johnson的抚摸而颤抖着。
  Johnson像给小猫搔痒一般用手头在阴户上轻轻地抓弄着,润荷柔软的腰肢蛇般地扭动着。
  本来按着润荷大腿的手不知何时剥去了她的外套和胸罩,压在了润荷的酥胸上,雪白的乳峰上两颗颜色略深的乳头。Eric很想吮吸当着Johnson又有点不好意思。Johnson是Eric姐姐赵洁的未婚夫,如果不是因为他能担保Eric到美国留学,Eric可不想跟着这个花花公子混。
  但是,眼前整个女人太性感了,白玉一般的肌肤,光滑细腻,身上淡淡的汗水味就让Eric勃起了。Johnson用内裤将润荷的一条腿系在隔间的柱子上,然后三下两下剥掉润荷的内裤,拿出一个避孕套,示意Eric过来。
  Eric咽了咽口水,犹豫了一下,终於还是拉开拉链、掏出自己的傢伙,那是一个中等个头的小棒槌,因为没有多少机会使用,还是粉红色。“快点!”
  在Johnson的催促声中,Eric套上避孕套,对着润荷的肉缝就狠狠地插了进去。
  润荷闷闷地哼哼着,Eric将手放在她的小肉球上轻轻地按揉着,润荷不由自主地夹紧了穴内的肉棒。“看她一本正经的,原来这么浪,看这水流的。”
  Eric不停地用言语羞辱润荷,润荷又羞又怒,夹得愈发的紧了。
  这时,Johnson将堵住润荷嘴巴的纸巾拿掉,用铁钳般的手指捏住她的脸颊,将紫黑粗大的阴茎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慢慢地塞进润荷的口里。一股腥臭味飘进润荷的鼻子了,润荷气得浑身发抖,下身夹得更紧了。
  “噢!”Eric嚎叫着,瘫倒在润荷的身上。Johnson见状,在润荷嘴里又抽了几下就套上避孕套也插进润荷的下体。Eric连忙用纸卷将润荷的嘴巴堵上。他们好像真的把她当成妓女了,一点也不理会她的感受,只是玩命地抽插。
  “太他妈的爽了!上次在大厅看见她撅着屁股擦地,我就已经想干她了。”
  Johnson将润荷翻了个身,让润荷脸贴在地上,白白的大屁股高高地撅起来,粉嫩嫩的菊花刺激着Johnson的视线,Johnson咽了咽吐沫,用手在屁股眼上按来揉去。没法子,老闆不让他插菊门。Johnson又在润荷红肿的小穴里捅了几十个回合,这才射出来。
  润荷被搞得精疲力竭,“呜呜”的伏在地上哭,Eric有点害怕了:“她要告我们怎么办?”
  Johnson呵呵一笑:“她不敢的,你去把那个水管拿过来。”他接过了Eric递过来的水管:“她要告,那最好,看她怎么跟人说发生了什么。”
  说着便将水管硬插进润荷的屁股。
  随着水流缓缓地注入,润荷的小腹和肚皮逐渐隆起,像个怀了孩子的孕妇。
  “够了。”Johnson让Eric将水龙头关上,解开捆绑润荷的内裤和袜子,又拿开堵嘴的纸卷。Eric吃惊地看着Johnson,后者则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过了不一会,润荷就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痛苦地向最近的隔间匆匆走去,Johnson冷笑着堵住门口,润荷恨得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哆嗦着求饶。见Johnson不理她,只好奔另外一个隔断Eric见状忙会意地跑过去堵在那里,Johnson点点头:“孺子可教。”
  如此三番两次,搞得润荷精疲力竭这才让她当着二人排便。Johnson见她擦乾净屁股,又将她拉起来,拿了张纸歪歪扭扭地写道:“Johnson及Eric到此一游”,然后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再用一个小的塑胶食品口袋封好了。
  “看到了?”Johnson笑嘻嘻的在润荷的眼前摇晃着口袋说:“我给你机会来告我,有我的签名呢!”接着就将润荷扳倒,把塑胶口袋从润荷的屁股里塞了进去,似乎嫌不够深,又从储物间里翻出个细棍,使劲地往里捅了几下,只痛得润荷浑身发抖哀叫连连。
  “你要是能忍住在警察的面前拉出来,你就有足够的证据告我。”John son掩饰不住的得意:“不过,我不相信你能忍得住。”说罢哈哈大笑,在润荷的屁股里又灌了些水,这才拉着Eric离开。
  润荷伏在洗脸池旁隐约听见Eric在斥责Johnson:“你疯了,她要是忍住了怎么办?”
  “没人能忍那么久的。小兄弟,相信我。”

 


  第十五章

  润荷在地上躺了会,总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就像从前的梦一样,醒来一切又恢复原状。可是,隐隐的便意又提醒着她没有那么简单。犹豫了一下,润荷狠狠地咬了手指一口,痛得她连忙松开口。是真的,自己真的被人在男厕所强奸了。
  润荷摇晃着坐起来,抵抗着增强的便意,怎么办?
  屁股里就是证据,自己能不顾羞耻地在别人的面前拉出来吗?但是,那两个人渣不就是算准她不敢也不能,才这样肆意凌辱她的吗?脑子里一下子冲出不屈不挠的声音,“报警。”
  润荷从衣兜里翻出手机,按下快捷键,“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没有她想像的冗长的留言。
  “我,我被人强奸了。”润荷的脸一下子红润起来,心里酸酸的。
  “请您说的详细点好吗?您现在在那里?”
  润荷看着男厕所里的小便池,“大洋酒店宴会厅的男厕所。”
  “你去男厕所里干什么?”不知怎地,敬语被去掉了。
  “我在打扫卫生。”
  “哦。后来呢。”
  “有两个男人冲了进来。把我……”润荷哽咽了一下,眼泪止不住流下来。
  现在她才发现自己原没有想像得那么坚强。
  “把你怎么样了。”
  “强奸了。”润荷吸了口气,乾脆地说。
  “你为什么不反抗?”
  润荷有点后悔报警了,“我反抗了,他们人多,力气又大。”
  接线员似乎又想到什么,“他们怎么进去的,我的意思是酒店的清洁工清洁的时候不都是要把门锁上的吗?”
  “我,我忘记锁了。”润荷刚刚忍回去的泪水又滑落腮旁,真的不该报警。
  “忘记锁了。那你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吗?”
  “好像是酒店的客人一个叫Johnson另一个叫Eric.”
  “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们在纸上写的。”
  “在纸上—写—的?”接线员一字一顿地说着,如果说没锁门,让她有点怀疑,现在润荷已经彻底成了嫌疑犯了。
  “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些问题彻底让润荷失去控制,更让她心慌的是她坚持不了多久了,越来越强烈的便意让她浑身战栗,她的乳房涨得发疼,乳头硬梆梆的在柔软的织物上摩擦着。她的身体强烈地渴求着释放。
  “那张纸你还有吗?”
  润荷死命地掐着手机,“有。”
  “在哪里?”
  “他们把它塞在屁股里。”润荷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尖叫着。“我的屁股里,他们认为我不敢报警。”
  润荷将手机挂断,她已经不能再说话了,只能缩成一团忍耐着。也许警察不会来了,润荷失望地想着,可是又不愿放弃任何报仇的机会。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厕所的门被两个警察撞开。后面跟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额前一绺白发,是白朗,只是额头多了一圈白纱布。
  润荷已经频临昏迷了,只是凭着意志力支撑着。
  白朗用冷水泼在她的脸上,“再坚持一会儿。”这时对讲机了传来沙沙的声音,“找到Johnson了,头儿,不过他的大老闆不好惹,已经打电话到局长那里了。”
  润荷犹如被打了强心剂,一把抓过白朗的胳膊,挣扎着要站起来,“我有证据。他逃脱不掉的。”
  “白队,大家到我的办公室好好商量如何。”对讲机里传来笑云的声音,白朗跟笑云打过很多交道,知道是个难缠的傢伙。正在犹豫,笑云又接着说,“马局也正赶来。”
  白朗明白没有选择。只好抱了润荷往电梯走去,也许是感到润荷微微颤抖的身体,白朗低头笑了笑说,“别怕,只要你有证据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会给你一个公道。”
  润荷只好更加用力地攥紧他的衣袖,咬紧牙关。
  笑云偌大的办公室如今显得异常狭小,左侧双人沙发上,坐着一对夫妇模样的人,男的英俊伟岸搂着睡眼朦胧的女子,后面则站着一个短粗的洋人。白朗手下的两个警察一见他连忙迎上来,低低地给他解释一番。
  那对夫妇是宋少言和他的太太,身后的洋人就是Johnson,此时畏缩地看着润荷,一脸心虚的样子。笑云皱着眉也走过了,“真是辛苦你了。”又垂下眼看了看润荷,“有什么证据就拿出来吧,也好把恶人绳之於法。”
  润荷脸色惨白,虽挣扎着对白朗和笑云解释着,“他们在我的肚子里放了很多水,还有签名的纸,我快要憋不住了。”却已然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高低不停的喘气声。
  白朗和笑云总算搞清楚了,互相看了一眼,都觉得挺难办的。
  白朗将润荷放在另外一侧的沙发上,同笑云走到宋少言身边商量。不一会,马局也来了。马局一见笑云就打着哈哈儿,又同白朗和少言寒暄了几句,几个人有开始低低的嘀咕起来。
  最后决定,白朗作为少言他们的代表监督取出润荷体内的证据,因为少言和他太太都不愿意观看。警察那边指派了一个女法医,酒店方面则派了赵洁。这样就能保证证物确实是从润荷的屁股里取出的。
  润荷被白朗抱进洗手间,三个人又开始商量,最后决定将洗脸池堵住。润荷尴尬地撅着雪白的屁股蹲在洗脸池上,再也没有理由忍耐了。可是,面对两个厌恶的扭过头去的女人,润荷依然羞耻地捂着脸呜呜的哭起来。
  办公室里的人饶有兴趣地看着电视屏幕,润荷的下体满是粘液,那是她极力忍耐留下的证据,两片肥大的阴唇涨成紫红,小小的粉红的阴蒂在包皮里探出头来。阴道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红嫩嫩,水淋淋的肉来。
  “真是极品呀。笑云。”马局拊掌笑道,“要不是少言,真是没有机会看这么一齣好戏。”
  “如果不是她一直练习瑜珈,也不能忍这么久的。”少言颇为得意。
  润荷不知道外面有人观看,还兀自劈开腿用白朗的笔在污秽中翻弄着,心中纳罕,“怎么没有呢。”
  “也许太深了。”女法医说,“我带了灌肠液,你要试试吗?”
  润荷犹豫地低下头,两次灌水已经让她领略到灌肠的恐怖,刚才她排泄的兴奋几乎让她达到性高潮,她太害怕失态了。
  “再试试吧,要不没有证据。”赵洁轻轻地说,心中虽不是十分明白,但隐隐觉得是笑云的意思。
  润荷望着女法医推过来的灌肠液和针筒,咬了咬牙,刚要将手伸过去。“等等,嗯,擦擦吧。”女法医扭着脸斜着眼看着润荷的屁股。润荷才注意到雪白的屁股上溅了些粪便。润荷背过身去,涨红了脸,将屁股擦乾净。
  将洗脸池也抹了抹,将那些污秽从洗脸池里沖走。正要用水沖洗下体,女医生又将她拦住,“待会我还要检查身体。”润荷这才低着头默默地打开灌肠液,将针筒吸饱了液体。
  也不敢抬头看人只是小心地将针筒对着屁股眼,慢慢推进去。与以往不同,这次是她自愿做的,润荷的心砰砰乱跳,好像站在初恋人的面前。小小的空间里静悄悄的,只有换气扇嗡嗡的声音。
  外面的屏幕里,可以清晰地看见,润荷慢慢地放松她菊穴,将针筒慢慢地包进洞内。菊穴一点点地蠕动着,将针管吸入更多。马局一手按在沙发的扶手上,一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而其他的几个警察早已经已经被赶出去维持秩序了。J ohnson也躲在沙发后面打起了手枪。
  随着灌肠液的流入,润荷绯红的脸上慢慢呈现出兴奋满足的神色,白皙圆滚的屁股轻轻地颤抖着。微张的小蛤口,也喘息般地收缩着,每次紧缩就会流出一汪清液。润荷刚刚注射完,女法医又递给她以管新的。“这次多来点,省得再遭罪。”
  润荷的肚子鼓鼓的,“要等几分钟。”女法医看了看,“我现在就把身体检查做了吧?”虽是徵求的语气却没有等他们回答。将润荷从洗脸池拉到一旁,“你们帮我把她得衣服脱光。”
  好在这是笑云的豪华办公室,洗手池旁有一个很大的平台放手巾,洗手液之类的小筐。
  白朗将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放到马桶盖上。跟赵洁帮润荷把衣服脱了,再让润荷平躺下,双腿弯曲,露出阴部。润荷虽然很不自在,却也不知道讲什么来拒绝。
  女法医从胸部开始,动作很轻柔,搞得润荷心里痒痒。“胸部有抓痕,力气很大。”
  “嗯!”润荷轻声地叫着,原来女法医用手拨弄着润荷的坚挺的乳头。“乳头很坚硬。有发情迹象。”感到被侮辱得润荷撑起身子想要反抗,女法医连忙示意赵洁和白朗按住她。“在我眼里你跟死人没什么区别,你不要再乱动了,否则我就不给你作检查了。”润荷无奈,只好又躺下。
  女法医的带着胶皮手套得手指握住润荷的乳房,拿皮尺子开始丈量,一面对着一个录音笔喋喋不休。以致於润荷害怕她一会将她的内脏掏出来放在称上称。
  这样从上到下,将润荷身上的淤伤,大小形状都记录下来。
  洗手间外的人,或喝咖啡,或饮红酒,或品茗茶,除了一个呼呼睡觉的,都悠闲地看着润荷扭动这的身体。她的身体雪白而健康,延展性极好。一系列的检查彷彿在她身上点燃了火焰,身上细细密密的汗珠。
  下体被淫水沁得亮晶晶的,女法医用两个小镊子轻轻地拉开两片阴唇,里面美肉翻腾,蜜汁横流。“啪”地一声,许是汁液腻滑,小镊子没有夹住,俩片嫩肉挣脱了束缚,弹了回去。
  “嗯,”润荷已经掩饰不住内心的性欲。扭动着身躯,束着她腿的赵洁都被感染得脸红心跳,恨不得也趴在台子上被摆佈一番。
  “有性交的迹象。”冰冷冷的是法医的声音。
  “我不行了,我要憋不住了。”润荷哀求到。
  “没见过这么淫荡得受害者,不要憋了,我又不是没见过高潮。”
  润荷又羞又气,“不是,我要。”含着泪花,润荷愤愤咬着唇。
  “是不是又要拉了?”白朗猜测道。润荷感激的望向他点点头。
  “不行,再坚持一会儿,否则还是拉不出任何东西的。”女法医不容置喙地说着,又从随身的包里拿出鸭嘴钳,冰冷的不锈钢一下子挤进润荷滚烫的阴道,润荷一个激灵忍不住又要挣扎。“你要是再不配合检查,我就说你跟人性交但不是强奸。知道吗?”
  “我要查看你阴道和子宫的伤口,你要放松。”润荷拚命地摇着头,此时让她放松身体实在太难了,她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点了。
  在白朗的帮助下,鸭嘴钳还是撬开了润荷紧绷得肌肉,就在润荷要失禁的一霎那,法医用肛门塞堵住了润荷快要张开的菊门。
  “啊!”润荷痛苦的扭曲着,身体里彷彿一下子多出一个巨大的黑洞,只剩下无边无沿得空虚,润荷觉得此时无论是谁只要能够满足她乾涸的欲望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这时,一只小小的电筒向里面照去。
  在外面看的马局血往头上涌,只觉得满眼都是粉嫩嫩的红色。
  法医白色的手指伸进去拨弄着,“左侧有三处伤口,嗯,上面……”
  “啊,”润荷因为空虚而痛苦地扭动着,法医手指的触碰无疑加重了这种空虚,她拚命地夹紧下体,可是鸭嘴钳顽强地撑开了它。“啊,求求你。”
  “好难过啊。”
  “救救我。”
  “饶了我吧。”
  呜咽挣扎的哭声,震撼着屋里屋外的人。手电筒里的美肉使劲地蠕动着,越来越快,突然从中间的子宫口喷出一股液体打在手电筒上。接着润荷失禁了,尿液高高的窜起落在地上。闪得慢的女法医和赵洁被浇了一身。
  润荷虽然到达了高潮,体内的洞却没有填满。
  女法医拿了一瓶果汁,硬给润荷嘴里灌进去一些,帮助润荷恢复体力,“可以了,把证据拉出来吧。”说着示意白朗和赵洁连拉带扯把润荷推在洗脸池上,奄奄一息的润荷将体内的灌肠液一泻而出。却没有想像的轻松,反而是更加虚无的空虚。
  润荷觉得身体被掏空了,极度渴望什么东西填满她,什么东西都可以。
  “你找找,别发呆了。”润荷呆坐了一会,有人用冷水泼了她一下,总算回过神来。
  润荷在洗脸池里拨弄了一阵,也没有找到那个塑料带。
  三个人见继续找下去也没有意义,就帮润荷将衣服穿好。甫一走出洗手间,Johnson就跳出来用结结巴巴的中文叫着,“证据呢,臭婊子诬蔑我。”
  润荷哆嗦着躲进赵洁的怀里,呜咽着。
  “先让她回房休息吧。我会跟Johnson道歉的。”笑云示意赵洁。
  “要她道歉,要当着全体员工道歉。”润荷在走廊里听到Johnson跟笑云叫嚷着。
  “对不起,总经理。”润荷在心里默默的道歉。

  【待续】

  

 

  商家联盟排行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