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奇异游记】【全】


  第一章 出航

  我是一个画家,一个旅行画家,也有人叫我流浪画家。
  我并不是一个有名的画家,我没有自己的工作室,也没什么人知道我的画。
  其实很多时候我只是个流浪者,只是一个背着画夹的流浪者。
  我喜欢这样生活,一天到晚的四处旅行,看见美丽的景物就留下来画几幅,有时候我觉得我喜欢流浪好像多於画画。
  我走遍了整个大陆的山山水水,但是依然没有什么地方能让我安定下来。
  有一天我来到了港口城市瓦那,我走上了海边的山坡,欣赏眼前的风景。一望无垠的蔚蓝大海,白云浮动的淡蓝天空,两三只大鸟(后来我知道这叫海鸥)
  从海平面滑过,一下子又彷彿贴在了空中。在海空交界处的那一条深蓝色的线,使天空看上去好似一块悬挂的幕布,却不知离我有多远,又有多近。
  我被深深地震撼了,彷彿心胸无限地扩展起来,一阵冲动涌上了我的心头,我想看看,好想看看那蓝色幕布后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决定……出海,不需要什么深思熟虑,想到了就立刻行动,这一向是我的风格。
  我来到了港口的旅店,想打听有什么船队将要出海的消息。这时已近黄昏。
  我先要了一个房间,然后就和酒保攀谈起来。
  “你想要出海?越远越好?出远洋的海船一般不会带无谓的客人,而且很危险。你可能要一大笔钱来打动船长。”
  “……”
  “什么?你没多少钱,这就麻烦了,你会什么?”
  “……”
  “画家?那有什么用。还会什么吗?比如,你会治病吗?你会什么外语吗?
  你也许可以去找份远洋船的工作。“
  “我懂几种草药(咳嗽感冒都是我自己治的),学过生理解剖(还是当美院学生时为画人体,研究身体肌肉时自学的),听得懂狗语(被狗咬惯了自然多少懂一点)。”我不怕闪掉下巴的开口胡诌。
  酒保皱了皱眉,眼神怪怪的看着我,我知道他不信。“这恐怕有点难…”酒保露出一个为难的神色,我立刻掏出一把钱塞给他,这可是我四分之一的财产。
  我拜託他千万想个办法。
  “泰恩……”酒保伸长头,不知向哪张桌子招了招手。
  “他们可能需要一个医生,你和他谈谈吧,祝你好运。”酒保低声对我道。
  不久,一个大个子醉醺醺的挤了进来。他有一头火红的头发,满脸横肉的脸上镶着一双牛眼,肥厚的嘴唇里喷出臭臭的酒气。
  酒保指了指我,他的一双醉眼在我的眼前晃啊晃的,两眼不知聚焦在哪里。
  “你就是……那个医生?我们的……医生……前个月……他……自己死了,我们都没死,他倒死了……你是新的?”我暗自镇定的点了点头。“我…不能作主,我带你……带你去见我们的……船长。”他掏了几块钱给了酒保,就带着我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
  他一边大声的和旁人打着招呼,一边向门口挤去。我也随着他挤出了旅馆。
  这时天已经黑了下来,但是瓦那街道两边的娼馆、酒馆却热闹非凡,到处都是喝醉的水手,唱着,叫着,不过看上去没个清醒的,包括我前面的泰恩。
  我随着泰恩来到了街角的一个小酒馆,“红裙子”酒馆。里面也是大声的喧闹着,还有音乐声传了出来。
  我随着泰恩来到了里面,里面几乎所有的人都站着,因为中间的桌子被拼在了一起,上面正有一个红影在激烈的舞动着。
  我记得这个音乐,那么这个舞蹈应该是“斗牛士舞”。激烈地舞蹈,带动红色的摆裙一圈一圈的旋转着,白晰的大腿踏着激烈的舞点,“嗒,嗒,嗒嗒嗒”
  的敲击着耳膜。
  周围人双眼一步不离的跟着红裙的主人,不断爆出叫好声。
  我不由被吸引了过去,浑然不觉的站定了身子。泰恩也停住了,手举过顶,合着节拍拍着,嘴里模模糊糊的喊着好。随着桌上舞者的移动,桌边的人也推搡着涌动着,可惜一时看不清舞者的脸。
  她此时正好背对着我,只能看见一头飘逸的黑发和头上一朵鲜艳的玫瑰。
  泰恩拉了我一把,把我带到了一个人面前。这是一个这里少有的坐在椅子上的人,他有一头弯曲的黄发,精干的脸上蓄着粗重的黑鬍子。
  他没有泰恩那么高大,不过相对於我却是高了许多,依然是十分的强壮,不过眼角的皱纹说明他已经年过四十。
  “这是布莱其大副。”“这是新来的医生。”(主角的名字是暗语,永远不会在文章中出现,以后别人称呼他都会是“医生”或“画家”,当然在所有角色认识主角时都会知道他的名字,只是在文章里不会出现)泰恩向我们介绍对方。
  “其实我正职是个画家,不过对於医疗我也在行,我一直在各地旅行,我可以作医生的一切工作,无论感冒、咳嗽,还是伤筋断骨我都可以料理……”
  我知道总会瞒不过的,不如早点承认,毕竟我没有正式的医生的执照,如果他们让我拿出来就立刻曝光了,而且这个大副看上去不像个糊涂人。
  布莱其阻止我继续说下去,彷彿责怪地看了一眼泰恩。泰恩低下头,抓了抓脑袋,斜眼看着我。布莱其站起来,拉着泰恩走到一边,背着我说话,还不时偷偷回头看我一眼。
  我没有能听得很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不过好像在是争论。隐隐约约听见:“找了好久就这一个…文化人的样子…晚了两天了…就他一个……”
  最后布莱其走了过来,“你好,医生,能不能要你,最后还是要看船长的意思。你在这里等一下。”我点了点头,他则转身挤进了拥挤的人群。
  我站着无事,在目送着大副离开后,眼睛就被桌上的舞蹈所吸引了,舞蹈彷彿跳到了高潮,桌上的舞女一圈圈转得飞快,突然她弯下了腰,又随着音乐慢慢的抬起头来,我终於看见了舞者的脸,那是一张……一张……我头一晕,脑里立刻涌上了一个念头:“美,不……不是,是酷。没看清……”
  美女直起身后又旋转了起来,随着几个舞旋,“嗒!”随着节拍的停顿,美女一脚点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右腿微弯,左脚足尖轻点前方,两手叉腰,蛮腰一扭,摆了个漂亮的poss,白晰的小腿从裙中露出,隐隐可见的大腿,侧转的身躯现出丰满的身材,腰肢强健而有力,挺起的胸口显出娇好的形状,低胸的领口显出的肌肤,并不是很白,却是一种健康的小麦色。
  她侧着头,高挺的鼻樑,下面是虽略有些显大,却更加性感的嘴唇,下巴的线条则略微失了点柔和,但更显刚毅了,确是别有风情(不愧是画家,我的观察真是仔细啊),我想着。一双柳眉微微上翘,两只美得令人惊歎的大大双目却直勾勾的看着我……等等……看着我?她保持了那姿式几秒钟,微微一笑,别过头又舞了起来。
  布莱其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微笑着走向我。看来是向不知在看台(桌子)
  下哪里的船长请示后挤了出来。看他的样子,我不由心头大定,看来是有门了。
  布莱其来到了我面前,莱恩也友好地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上。突然前面好像骚动了起来,发出了大声的叫声,桌上的美女,拉扯着裙子,裙子已经撕破,一条晕人的大腿露了出来(我头晕),健美,修长,没有一丝赘肉。美腿……我暗暗评价。拉着裙子的另一边是一个醉醺醺的企图爬上桌子的男人。
  脸上狠狠的一踩,(踩得好!)我暗暗喝采。“好痛,好痛!”这是我实际叫出的声音,因为莱恩捏得我好痛。
  被踩的男人发出嚎叫,却没有放手,彷彿想把她拉倒,美女退了一步,稳住身形,低腰伸手拔出桌下一人身侧的长剑。一轮手,割掉了被握着的裙子。男人手一松,双手撑在了桌上。接下来是快捷的一剑刺在胸口,一套动作一气呵成,彷彿行云流水,没有半点停顿。
  中剑的男人嚎叫着跌了下去,立刻将旁边一群人激怒了,纷纷拔出了长剑。
  接下来“锵”的一声,又是一堆亮闪闪的长剑出鞘。不对,这声“锵”的声音好大,我才发现莱恩的长剑和布莱其的长剑也出鞘了。莱恩大声的咆哮一声,这时一点也看不出他的醉态了,提着剑大步冲了过去。布莱其正想跟上,回头对我说:“我们要你了,明早九点来码头,月薪两个金币,不能再多了。哦……明天就开船了,你准备一(下)……”没说完就撇下我,也冲了过去。
  这时那里已打得不可开交了,乱,蜂拥的人群,飞舞的桌椅……还有长剑。
  人群如潮水般向这里涌来,我可不想卷进这种乱斗中,我明天还要出海去追求我的生活。美女看不见了,音乐也停了,只剩下男人的粗吼和女人的尖叫。我要退了,我拿把椅子护住脑袋,蹲低着身子,慢慢的退出了酒馆,随便“捡了”
  几个钱袋,再暗暗的向老天祈福,希望莱恩和布莱其没事,不然我去找谁呢。
  回到旅馆,我进了我的房间睡下,当然在睡前我都会循例进行一次习作,这是作为画家每天的功课。现在我满脑都是那个火红的跳舞女郎,当然不会画别的东西了。她的舞姿彷彿在我的脑海里转啊转的,我手中的画笔则愉快的跳动着。
  一会儿,一个火红的跳舞女郎跃然纸上,俨然就是那个令我印象深刻的po ss.我个人非常满意这个画作。接下来是第二幅。我是个画家,不是一个道德家,我只画我喜欢画的东西,不久,一个同样poss的赤裸女郎出现在纸上,我凭着我对人体的充分知识,尽量的复原了被衣裙掩去的肌肤。
  但是依然稍嫌不足,这里到底是怎么样子的呢?我的笔桿指着臀部和肩膀的位置,遗憾的敲了一敲。“可惜……有机会就好了。”虽然有些失望,也不是没有欲望,但是每年这样的“可惜”都有好几十次,我不可能为每个“可惜”去寻找它原来的样子。
  我躺在床上,大概刚才的骚乱惊动了城防,街上响起了士兵长靴的啪嗒声。
  这不管我的事,我翻了个身继续睡觉。过了许久,“呀……”我身后的窗子发出了异声,我一下惊得跳了起来,一道人影跳了进来,我紧张的伸手乱摸,想拿点什么来自卫。
  我是有剑的,不过放在行李里。但是就算拿着剑,我会使吗?平时遇到个什么抢劫的,一般都看我不像有什么油水,拿走了钱就放我走了。这剑除了平时烧个肉串什么的,还没怎么用过呢。不过我就是紧张,给吓的。我好像摸到了一把东西,伸在胸前,“什么人?你要干嘛?”我以颤抖的声音说。
  “别怕,是我。小声点,医生。”我眼前出现了一张美丽的脸孔,是她。是那个跳舞女郎,她怎么到这里来了。我在作梦吗?
  可她确实活生生的在我面前,一张美丽的脸靠了过来,她微翘着嘴唇笑着,美丽的弧度。更翘了,更翘了,越来越翘,越来越美的弧度……一条线变成了一条弯翘的弯舟,她确实是在笑,令人昏晕的笑,洁白的牙齿半露,两个可爱的小虎牙摇晃着微光,粉红色的丁香微微的抬着头。我几乎沉迷在她的笑中。
  她在笑什么?我一个激灵,低头看着我手,我抓着一把画笔正指着她,还滑稽的微颤着划着圈圈,不……不是划着圈圈,是一划一划地画着弧线。
  “他们在追我,我来这里躲一会儿,没有打搅你吧。医生。”女郎带着抱歉的表情说着。
  “没……没,随便……随便。”我结结巴巴的说着,还没有从惊奇中恢复过来。等等……她怎么知道我是医生,这可是我今天才得到的新身份,大概两个小时前才确立。怎么消息传得这么快,连一个舞女也知道了呢?她来找我干什么?
  看病?我不会治性病啊。
  “我不会治性病。”我脱口而出。
  转身关好窗的女郎回头狐疑地看着我,“我没得什么性病啊?你看出我得了什么病?我好像没什么病啊?”
  “不是……不是,没……没什么。”我慌得语无伦次。
  女郎嫣然一笑,“我叫希拉,外面有人在追我,我只是想在这里躲一下,我不会伤害你的。”
  “哦……”(大家希望我能说些什么呢?)
  她在房里四处转了起来,“咦,你还会画画。”她看见了我的画夹,伸手翻看了起来。
  “糟糕……”我正想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咦?!”她很快就翻到了我刚才画的那一页,欣赏起我画的红衣美人来。
  “不要翻下去啊,不要翻下去,那只是我的私藏。千万千万不要……”我心里祷告起来。
  “画得还不错哦,有前途呢,你应该作个画家的。”希拉一边说着,一边翻了过去。“啊!”她轻叫一声,可是却不是我所想像的,扔下画夹,一个巴掌,拂门而去……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嗜好。”她彷彿带着轻糜的语气说道:“不过这里好像画得不太对哦。”
  “你真的是个医生吗?”她终於开始怀疑我的身份。
  这时,我已经镇定了下来,既然已经是最坏的结果,那么接下来就不会再坏了。我开始源源本本的介绍起了我的生平,她一开始有些错愕,接着坐下来和我聊起了天。不知为什么我会对一个还是陌生的,而且还是神秘的女人这么推心置腹。可能是因为美色当前,大意的不知戒备,也许是前面的惊艳,让我想要一亲芳泽,也可能是对她的好感所致,那惊鸿一剑真是叫人印象深刻。
  当我说到为壮阔的大海惊歎时,她微微的点了点头,彷彿若有所思。“嗯,我明白了。”她收起严肃的表情,又像一朵艳丽的花朵般笑了起来。“你画得不错呢,我有时也会想有人能替我画一幅画,你帮我画一幅好吗?不过没有报酬的哦。”
  “追求美是我的本能,因为想留下美才会画画,想把美留在纸上。对美丽的事物收取报酬,这是在侮辱我和我的画笔。”我完全恢复了过来,可以画眼前这个美人的事实让我重新得到了活力,我的浪漫情怀也高歌了起来。
  “这里有几个地方画得很不对哦,我没有这么丑的。”女郎指着第二幅画说着。
  其实这些地方并不是画得丑,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而且都是以完美比例画的。但是,就是不协调,破坏了整个的美感。
  什么完美比例,什么黄金比例,都是屁话,协调才是最重要的。只有自然赋予的才是最美的,只有能长成的曲线才是最协调的。是的,是有完美的曲线的,但是完美的曲线并不是黄金比例的曲线,真正的自然的完美曲线是和黄金比例的曲线不同的,是很接近,但是就是不同,是独一无二的,但是不是只有一条。
  我整好了画板,“还是这个姿式好吗?”我指着画上的姿式说道。
  她大方的解去了身上的红舞裙,看不见半丝的羞涩。她环顾四周,扯下了薄薄的床帘,像穿舞裙那样穿好。薄薄的床帘在蜡烛的灯光下彷彿透明的一般,但是因为绑住了秀乳,使乳房更加的高挺,红色的乳蒂若隐若现,一种性感却不庸俗的美感。
  乳房的上半部和下半部的颜色有微微的不同,上面更接近小麦的颜色,可能是因为经常照射阳光所至,但是在穿着透明舞裙的现在却让人觉得更贴近她穿着红色舞裙的样子。
  健壮的小腹,还有长直的微微的腹肌,一种健康的美感。小腹下黑色卷曲的软毛并不是非常的浓密,反而衬托出细长的粉道。白嫩的臀部绷紧地翘着,没有半分下垂。
  两条长腿则实在是太美了,我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紧绷的大腿肌没有半分赘肉,从大腿到小腿的曲线彷彿柔顺的音线,可以奏出美丽的音符。可惜脚掌浮起了几道青筋,不过还是非常的白晰,好像很有力的样子。看来刚才那小子挨的那一下还真不轻。
  她哼着节拍,肉掌按节拍踩着地面,不过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一个圈一个圈,“嗒,嗒,”,随着音节,她重新摆出了那个姿式。床帘因为急停,轻轻地扬起,又慢慢的飘下。虽然其实有没有床帘都没什么区别,什么也没有遮住。但是,轻舞的床帘就像一件轻展的羽衣笼盖在希拉的身上,彷彿她不是人间所有,而是天使在地面的倒影。
  点点猩红落在了我的画板前,我浑然不觉,双手如飞的跳动着,又一个天使的倒影跃然纸上。
  在画作完成的那一刻,我被画上的希拉深深的震撼了,呆呆的看着画作,双眼不忍移开半毫。彷彿眼前的希拉和画作上的希拉合而为一,脑中都是光怪陆离的景象,赤裸的希拉跳着激昂的斗牛士舞在向我诱惑的微笑着,媚眼如丝。
  我不是一个正人君子,下身已然坚挺如棍,我也并不是一个没有克制能力的人,也有一个画家必要的道德。但是因为一直很穷,没什么钱请人体模特,大多是在画景物画。请来的也是又老又乾巴的老头,哪里遇到过像希拉这样的。
  偶尔几次和某位前辈茅大大同在温泉写生,人家双手持笔龙飞凤舞,我却只能一手持笔,一手还要去照顾一下老二的感受。平时大多时候画的裸体画,也只是像开始那样意淫一下而已。
  现在美色当前,我头脑中一片混乱。整个人好像麻木了,屁股发麻,双腿酸痛,手微颤着持笔,却不能移动分毫。
  “你…流鼻血了。”一声好听的莺语敲击着我的耳膜,将我从幻想中惊醒。
  一条粉臂搭上了我肩膀,背后的皮肤感到了一个软温的物体接触了过来。脖子、脸颊感到丝丝的麻痒,那是头发的触感,还有一股淡淡的女儿香。
  希拉靠到了我的身上,“好……好美。”她的手指轻触着画板,轻轻的惊歎道,“没想到,会这样的……美。这真的是我吗?”我感到靠在我脖子旁希拉的脸颊也微微的温热了起来。
  突然,她一下子把手按在了我的大腿上,支撑着身子,身体微微的前倾了出来。背上的触感更加强烈了。
  “哼哼!”希拉发出一阵轻轻的恶意的微笑声。
  她按着我肩膀,突然一个旋身坐到了我的怀里,结实的屁股一口气坐了我的小弟弟上面。我的小弟一下被压得生疼。她脸上带着恶作剧似的微笑,一手勾着我脖子,一手却袭向了我小弟。“你好色哦。”希拉依然是笑嘻嘻的样子。
  她一手握住了我的小弟当人质,一手推在我胸口。没想到她的力气还不小,不过这时我的下身本也麻木了…不,应该是我的全身都麻木了,根本不能反抗。
  我顺势倒在了床上。
  她调整了一下位置,一下跨坐在我的骨盆处。一手劫持着我小弟不放,覆身下来,另一只手拿着床帘的一角擦了擦我鼻子下面,“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
  希拉笑盈盈的边说边轻轻的擦着。
  这时我发现腹部好像有点温温湿湿的感觉,手不禁沿着希拉的臀沟伸到我的腹部摸了摸,发现希拉也已经湿了。希拉好像发现了我手指的动作,脸又红了几分。“这衣服痒痒的,风吹着也凉凉的……”她细若蚊声的轻叨着。一边褪下了身上的床帘。床帘飘下有若轻翼展翅。黄色的烛光打在希拉的肌肤上,彷彿给她笼罩了一层微光,我彷彿看见了天使临世的一刻。
  “我……们……”希拉的两双迷人的大眼反映着蜡烛的微微火光。其实这时已再不需要语言,我拚命的点头,手上却不知如何动作。希拉抿嘴轻笑着,我彷彿觉得她好像有一点害羞。她慢慢轻轻的褪下了我的裤子,我的小弟一阵轻松。
  五根青葱慢慢滑过我胸膛。我的衣服慢慢敞开。我不断吞嚥着口水,接下来感到小弟被另外五点柔软的轻触扶了起来。小弟前端在一个温暖、湿润之处轻点轻点,慢慢的整个前端都被包住,很湿滑的感觉。一阵阵刺激的触感蔓延上来,不久整个小弟都被湿润与柔滑紧紧的包住了。一阵快乐的感觉冲上了我大脑,刺激着我的脑垂体……
  我一下回复了力量,抬起身,甩掉衣服,抱住希拉,侧身把她反压在床上。
  “慢点,轻……轻点。”希拉轻声的叫了句。我一下停止了动作,我以为我把她弄疼了。希拉也许蛮欣赏我的胸肌,嬉笑着轻轻地抚摸着。十根青葱按着我的胸膛,十个触点慢慢的扩大扩大……彷彿要把我的胸膛融化了。
  希拉看我不动,欣然一笑,抬了抬屁股,我立刻忙不迭的动作了起来。快乐的感觉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我的大脑,刺激我的脑垂,那从脊椎蔓延上来的感觉,使我的身体一颤一颤。
  “幸福,好幸福啊。”我的脑里彷彿回荡着这个念头。我的分身在温暖、湿滑的肌肉包围中努力去追求最大的摩擦感。周围的肌肉不但很紧,好像也有阵阵的扭力,彷彿是一个漩涡。慢慢的我发现一直一个速度,扭力虽然一直有但是不强,但是如果我浅一下,浅一下,浅一下,扭力和紧迫感就强一分,强一分,强一分,最后一下全贯而入,扭力和紧迫感就一下到达了顶峰。
  “要……啊呵……不要……呃……”希拉不知嘴里在呻吟着什么,头不断的摇来摇去,头发彷彿随风飞舞一般,肩膀上下的耸动着,高挺的乳房摩擦着我的手掌和胸膛。
  其实我的嘴里好像也在喊着什么,但是我并不清楚。两手在身体俯下时撑着床沿,身体直起时压在希拉的乳房上,指缝夹着她的乳蒂,因为身体的压力,常常把乳房压得变形,变成忽扁忽圆的形状。有时希拉可能感到不舒服,会把我的手拨开。她的手时而抓着我的手腕,时而或抓或抚的在我的胸膛、后背、手臂等部位游走。
  慢慢的,我只是觉得意识好像渐渐的模糊模糊……我的双眼也渐渐失去了焦点,希拉的动作在我眼里被分割成了一个个姿态,“好美,好美,好想把它画下来。”我的脑中不断回荡着这个念头。希拉的种种癡态彷彿成了我生命中所看过的最美的东西。
  突然,分身感到的蠕动急促了起来,蠕动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厉害。一股烫热、稠滑的液体降临在我的小弟上。我一阵激灵,感到我的分身肿胀得难受。
  希拉也感到了,她立刻大叫道:“不要,不要射在里面。拔出来,出来。”
  一面开始推我。我并没有多想,立刻听话的直起身,拔了出来。
  我的分身一下脱离了温柔的怀抱,一阵酥麻感涌了上来,前端感到了丝丝的水流。希拉也没有犹豫,快速的直起身,头一下凑到我的小弟前,十指轻扶,引导小弟乖乖的进入她的口中。我的小弟一下又感到了一种不同前面的,柔滑、微温、湿润的触感。
  一条柔软湿滑的丁香贴附了上来。从分身前端传来的极美感觉沿着小腹经背脊刺激脑垂,在大脑中扩散。我脑中一阵昏晕,全身不由得一抽一抽的……分身也同样抽动着激射着……我抬头闭眼享受着极度的快乐,幸福的感觉……
  我回过气来,小弟终於软了下去。希拉一咽一咽的吞着。满脸潮红,全身都是汗水,脸上也湿湿地泛着油光,几缕秀发因为汗水和浆液的关系贴在嘴边的脸颊处。脸上依然浮现着笑容。我不禁又看得癡了,双手捧着她的脸颊,目光和她的目光对视,交融。
  直到现在我一直都像是一个呆子一样,因为我至今还不肯定我真的是在现实中。我怕一个不慎的动作打破了这个绮丽美妙的梦境。希拉随手拿过旁边的布整理了一下下身,我也跟着拿了一块自己整理。希拉跪了起来,两手轻轻地捧住了我的脸颊,我扶着她的肩膀,她带着我慢慢的倒在床上。我们面对面的看着,风雨之后的玫瑰更觉娇艳。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笑了笑。“呆子,”她抚着我脸颊,轻轻的用彷彿有魔力的声音说:“闭上眼。”我抚摸着她的脸颊,合上了双眼。立刻一种疲惫的感觉袭来。我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我被早晨的阳光和街上的喧闹所吵醒。希拉不知何时已经离去。床帘半挂,红衣无踪。但是床上遗留的痕迹提醒我这一切都是真实的。画夹上的两幅画……不对,应该是三幅画都已消失了。桌上留着一张纸条,上面是一段秀丽却不失刚毅的字体:“画已带走,相见无期。一夜春情,以此为念。望君守信,切莫再画。红衣女-希拉”
  为人画完肖像以后不能再画一张四处展示是行业的准则,我当然会遵守,不过有时我也会悄悄地自己画一幅留念收藏。不过现在希拉提及了,我自然也不敢再画。
  “相见无期!”我埋起心头深深的遗憾,整理一下行装下楼。我将要走上我未知的旅程。
  在楼下吃过饭后,我来到了码头。远远的就看见莱恩在远处给我打招呼。莱恩带我去见船长。
  在一艘大船旁边的码头我看见了由布莱其陪伴着的船长。他身穿着一身蓝色的船长服,白色长裤黑色长靴,腰侧佩戴一把长剑,笔直的脊樑,两腿略开的站着。看背影也确实是威风凛凛。不过他的个头和我想像的差了许多,我本来以为会是一个也许不一定魁梧也应该是更高大一点的大汉,但是他却和我差不多高,不……应该是比我这个算是较矮的男人更矮了一些。
  布莱其看见了我们,向我们点点头,俯身和船长说了什么。船长转身面对了我们。蓝色长服下是白色的衬衫,领口打了个大蝴蝶结直垂到胸前,向前突出着随风飘扬……向前突出!……这胸肌未免也太大了吧。
  “这是希拉船长。”“这位是新来的医生。”布莱其向我们介绍对方。
  “希拉!”我一下呆住了,脑子搞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船长脱下了大大的船长帽,向我一鞠躬,“你好,我叫希拉,是这艘船的船长。”我彻底看清了她的面貌,没错,是希拉,我想即使是双胞胎也不会认错,面前的这人确是昨晚和我有肌肤之亲,今晨又梦回牵绕的希拉。
  她此时穿着英气的船长服,透出一股潇洒不让鬚眉的飒爽英姿。胸前白色衬衫紧紧包裹的挺实双峰,又让人感到了女儿的媚态。领口的蝴蝶结是当时船长们的一般装饰。却在她的身上却显出一种不知是潇洒还是动人的感觉。但是昨晚的性感风情却荡然无存,现在是一种冷冷的威武与清丽的结合体。
  不顾我楞住的反应,她继续说:“我们这次要出远洋,旅途有一定的危险性而且路程很远,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我们的上个医生就死在了旅途中。当然也有年纪方面的原因。不过我认为你考虑清楚比较好,上了船就不能下船了,除非你想我们把你扔出去……如果你同意的话,每月一块银币,我们不能再给多了,你认为这个价钱你能接受吗?嗯?”
  我一下反应过来,“好的,好的。可以,可以。”我还能说什么呢?在老底都被对方摸清的情况下我已经失去了所有谈判的筹码。其实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还能要我,完成我去海外看看的梦想,我已经很满足了。我一点也不嫉恨希拉,只为了这种理由,晚上孤身一人来找我,你会相信吗?更何况和我还……
  不过一下损失这么多我还是会心痛的。毕竟现在就像本来对你说每月有两千块钱可拿,现在却对你说每月只有一百块钱零花……我六神无主的胡想着。
  “好,就这么定了。医生。下午装好货后就开船,你可以回去准备一下。有什么问题可以问布莱其,要採购什么东西找莱恩好了,他会办妥的。你们先陪医生一会儿,让他熟悉一下这里。要快一点,我们已经晚了三天开船了,必须抓紧一点,今天无论如何要及时开船。你们各自抓紧,我先走了。”说着希拉留下了我们疾步离开了。
  我看着希拉离开的背影,慢慢恢复了过来,脑子想起“相见无期”这句话。
  “是,船长。”两声粗犷的声音点醒了我,这是莱恩和布莱其的声音。
  “医生。”莱恩拍了我一下,我急忙回应。我发现莱恩和布莱其的脸色都有点怪怪的,他们的眼神也有点怪。
  “你知道,一个银币是船长定的。虽然昨晚我说两个金币,但是……”布莱其向我解释。
  我打断了他的话,“没关系,我很想去海外看看,多少钱我都无所谓的。”
  我故作大方。
  “你们船长……”
  “我们船长是个很能干的人,我们是唯一可以跑如此远航的船。不信你可以去打听打听。我们都为能在船长的领导下感到荣幸。”莱恩打断了我的话,他和布莱其好像都不喜欢别人在意他们船长的性别,他的话里尽量了避免了提到女性的问题。我知道他们不喜欢讨论这样的话题,他们也不希望我说出来。我自然乖巧的转移了话题。
  “你们是去哪里?”
  “我们受雇於克莱迪亚公爵,为公爵运送货物去遥远的异大陆换回公爵所要的稀有物品。这是条全新的航线,是我们船长在上次的远航中带领我们发现的。
  那真是一个艰苦的旅程,我们的上个医生就死在了那次远航中。这条航线现在只有我们在希拉船长的带领下才可以完成。其实这条航线还不是很成熟,还有很多的未知区域。这次也会非常的艰苦,你要做好准备。“布莱其向我介绍道。
  接着他指着一个站在船上的瘦个子老头说:“那就是这条船的货主,希莱先生,是克莱迪亚公爵负责海航的老管家,这次由他亲自押送。”
  那是一个看上去有些瘦弱却很坚实的老头,长年的海运生涯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不过依然清澈的眼中流转的是精明的目光。
  接着布莱其陪我逛了一下四处,边走边给我说明船上的情况。我刚知道了原来莱恩是船上的水手长。我交代了一些东西让莱恩去购买后就回到了旅馆,吃了午饭,退了房间,下午准时的出现在了船上。
  那是一艘在我看来很大的帆船,古朴的船身却十分的结实,船头高高扬起,彷彿傲视天空。高高的主帆和副帆,我扬起头看着它们,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应该是就站在它们下面仰视他们,不过我搞不清它们是怎样运作的。
  四周都是忙忙碌碌的水手,在船上爬上爬下,没有人理会我。我想找船长,可是我却看不见她。这时布莱其带着希莱先生和一个高大的年青人来到了我的面前。他给我们相互介绍了对方。
  那年青人是船上的二副,叫隆格,是个虎背熊腰的傢伙,一身坚实的肌肉。
  个子要比莱恩矮一点,但是我认为他应该比莱恩还要强壮。隆格和希莱先生对我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这时,不知从哪里,希拉走了过来询问希莱先生货物是否都装妥了。希莱先生点点头。“好,准备开船了。”希拉宣佈说。
  我们一行人走上船头,莱恩回过头对船上大声宣佈:“所有船员甲板集合。
  所有船员甲板集合。“
  “起锚……”粗重的锁链声响起,巨大的铁锚被拉了上来。
  莱恩看着船长的手势,“上桿!”所有的水手都爬上了高耸的桅桿. 天哪,这么高,他们竟然这么快就爬了上去。我一边看得目瞪口呆。
  “拉帆!”
  上面的水手排成一排,一起使劲,捆绑着的巨大帆布从甲板上被拉了上去。
  看着那和船的宽一样长的卷起的帆布被拉起,我的心也跟着升起。
  “起帆!”
  水手们动作统一的解开了面前帆布的绳结。
  “放!”
  随着莱恩的一声声若洪钟的叫喊,巨大的帆布像一面巨大的百叶窗那样被放了下来,水手们都紧抓着帆布底和帆布一起荡了下来。帆布下摆的绳子立刻被系在了船上。
  巨帆立刻被大风鼓满。希拉威风凛凛的转过身,面向大海,拔出了配剑,向前一指,“出发!”周围的水手爆起了狂吼,风吹拂着希拉的衣抉,使她看上去像一个坚定的元帅。她此时的英姿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中,我毕生难忘的一刻。
  船缓缓的驶向了大海,我生命的旅程从此开始。

 


  第二章 遇险

  开船的第一天应该是浪漫的一天,我应该站在甲板上,头顶着白云,脚下是蔚蓝的大海,也许应该张开双臂迎接海风……不对,应该是扶着希拉的腰,她张开双臂迎接海风……最好后边是成群的人群,所有的船员都在周围鼓掌,莱恩和布莱其手持礼花,喷洒出的丝带飞舞在空中,随着海风,围绕着我和希拉翩翩起舞。
  对,对……这一切我是奢望了。但是最起码,最起码让我拿着画板到船首去站一会儿吧。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趴在床上,吐个不行。我和每一个晕船的人一样,没想到我会晕船。全身乏力,胃一抽一抽的痛,满嘴的碱酸味。
  这一切都不算什么,最让我痛心的是,希拉,她现在对我就像一块冰那样的冷。船还没开出多久,我就不行了,趴在栏杆上猛吐。希拉竟然说会弄髒他们的甲板,叫水手把我抬到甲板下的一个房间里,趴在床上方的一个圆形小窗上往外吐。
  这个房间可真不好受,又闷又热。也没有人来看我,只有莱恩下来过一次,看着我哈哈大笑了一通,好像又说了些什么。我管他呢,都是没良心的傢伙。我的医生专用房还没去过呢,就被扔在了这里。
  这就是我生命的旅程开始么?
  莱恩又下来了,“我们要吃晚饭了,大副叫我下来看看你有没有胃口。不过我看还是算了。”
  “不要怕,每个人都要过这一关的,有点痛也没有关系。”
  “……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我快被他气得背过气去了。
  “哈哈哈!”可恶的莱恩说完后又大笑着离开了。
  “对了,今天有龙虾哦,你还没吃过吧?哈哈!”他还不忘回头再加一句。
  这个混蛋又跳了下来,“你想要什么吗?你想要什么就跟我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呢?你要什么你又不说……”
  “无聊的傢伙。”我别过头不理他。他终於无趣的走了。
  到了第三天我终於复原了,我拖着依然虚弱的身体,抬着发软的双脚来到了甲板上。清晨的海风吹拂在我的脸上,微鹹的海湿味混着清爽的阳光味道让我精神一爽。懒懒的伸了个懒腰,精神又好了许多。
  水手都在忙碌着,相对的,我就成了一个清闲的人。走过的人都对我打着招呼,我笑着回礼。碧蓝的海面波光粼粼,波浪切割得海平面如一块块变幻不定的镜子,反射着耀眼的阳光。我不禁想拿出画板,好好的作画。
  走到船头,我看见了今天到现在最美的画卷。
  希拉站立在船头指挥着舵手航行的方向,她没有穿那身宽大的船长服,而是用一块红色的头巾绑住了她黑色的头发,身上只穿着一件已经有些发黄的衬衫,没有系上扣子,只在下摆打了个大大的结,托住她一双丰硕挺拔的秀乳,露出的小麦色的部分有些丝丝的汗渍,在阳光下反射着微光。隐隐约约的两点突起,看得人血脉贲张。
  脖子上一圈用来穿饰物的红绳,突出了她硕长的洁白脖颈。露出长型肚脐的小蛮腰和臀部组成的完美曲线,就是隔空比划一下,都让人觉得双手滑动的自然舒适。她穿着一条并不是很紧的褐黄长裤,但是顺着脊凹突起的浑圆肉丘,让人不由得会心一笑。长裤的裤脚缩在一双黑色的长靴里。虽然长裤遮住了她的腿部曲线,但是那修长的腿部使她更显高挑。
  我倚在甲板的护拦上,目光直直的欣赏着这难得一见的美景。真想把她画下来,可惜已经答应她不再画她的肖像了。我可不想得罪惹怒了美丽的女船长,只能遗憾的摇摇头。她好像感到了我的目光,向我走了过来。
  “怎样?我们的医生好了吗?我以为你有医治自己的良方,可以好得更加快一点呢。”
  我没想到她会这样对我说话,上船后我基本没和她说什么话,可是这话里的嘲讽我还没蠢到听不出来的地步,不由得有些火气。
  “良方用在我这个没用的男人身上实在是一种浪费,再说晕船也是海上生活的一种,我怎么可以不好好的体验体验呢?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如果是美丽大方的女船长晕船的话,我一定会双手奉上医治的灵丹妙药。”我哪里有什么医治晕船的妙药,不过我在想,如果有办法让你高潮的话,应该可以暂时忘记晕船的感觉吧,桀桀。我心里不由起了那么点猥亵的念头。
  “多谢,可惜看来我永远不可能有试用的机会了。”希拉扭头走开,剩下我一个人站在那里。
  幸好莱恩和布莱其走了过来,他们领我去了我的房间。我的海上庸医生涯正式开始。
  我们在海上已经航行了近十天,我也已经完全地适应了船上的生活。我和其它管理人员都住在甲板上面的船舱中,那里的房间宽大舒适,和住在甲板下房间里的普通水手不可同日而语。他们那里狭小闷热,和我一开始晕船时住的房间差不多,几十号人挤在一间房里,这滋味可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
  我吃饭的时候都是和所有的管理人员在小餐厅(就是一间较大的房间)里吃的,当然也不会少了希莱先生。旁边还有服务生给我们服务,真是不错的待遇。
  这里也是我和希拉见面最多的地方,她好像都很忙,每天不是躲在房间里计算海图,就是在处理事务,还有就是指挥航行的方向。
  我不好意思无所事事的站着甲板上看她忙碌。所以每天只能在这里好好的欣赏她,她吃饭的样子很文雅,看来是受过良好的教育,不过却绝不淑女,而更像是个绅士。实话说我很不喜欢那些所谓的宫廷淑女吃饭时扭扭捏捏的样子。
  看希拉吃饭简直是种享受,可惜她总是冷着脸,也不正眼看我一眼。说来,好像已经很久没看到她笑了,她脸上总有一种的淡淡的忧伤,好像一直在担心着什么。莱恩那样的粗头可能看不出来,可是在我这样的一个专业画家面前可丝毫瞒不住什么。
  我的房间很大,被隔成了两间,里面是卧室,有一张床和傢俱,外面则作为了诊疗室,也放着一张床,还有一些放药的柜子。
  不过我没治过什么病人,倒是有很多想偷懒的水手到我这里嚷嚷着不舒服,我总是让他们坐一会,给他们一杯麦卡狄酒(作者自己想的酒,现实中不存在,设定为一种很烈的酒)。因为船上一般水手除了治病不准饮酒(在这个时代酒也是一种治疗的手段,还可以当酒精消毒或作麻醉剂使用),他们只有到我这里来解解酒瘾。一会儿,他们就兴高采烈的出去了,几个喝得有点高的还一路宣扬我的医术高明,手到病除。
  我没想到医生还可以这么好当,这样我和这条船上的大多人都混得很熟了。
  他们大多是很淳朴的水手,不过有几个行为就不太检点,其中有一个叫卡巴的,长得贼眉鼠目,经常偷我的酒喝。我当然不会和他为难,不过有一次被莱恩碰到了就没这么好运,被打得鼻青脸肿。
  莱恩和我的关系很不错,他对我们管理层的人都很和气,经常会和我开开玩笑,不过他对他手下的水手就不怎样了,有时简直严厉得有些过分,大声的打骂水手简直是家常便饭。不过水手都很服他,这里谁的拳头硬谁就有说话的资格,他们自有他们的一套规矩。
  其它人中,布莱其大副对我比较的友好,经常问我有什么麻烦需要帮忙。别的几个也和我相处愉快,不过他们好像不知道我是廉价庸医的事实,不然不知他们会怎么想。毕竟只有一个银币啊,一个普通水手挣得都比我多。
  但是其中希莱先生和二副隆格就有些奇怪了,希莱先生除了吃饭几乎都看不见他,偶尔遇到也是点个头而已,连话也没说上过半句,平时餐桌上的讨论他也不会参加。不过每次碰到他都是在船长室外的走道上,往往也都有布莱其陪着。
  隆格则是个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的傢伙,平时总一张扑克牌脸,做事倒是非常的认真,但是无论和他说什么,除了工作上的话,其它都不超过三个字,真是个惜字如金的傢伙,但他提出的建议倒是常常让人刮目相看。不过其它的人好像都有些排挤他,特别是莱恩,经常看着他撇嘴,有时看他走来就避开,我受莱恩的影响当然不会和隆格走得太近。
  我后来悄悄的问过莱恩那天酒馆的事。他承认那个跳舞的就是希拉本人,为了“医生的问题”而误了几天开船,又不能让水手们太自由了,因为随时都有可能开船,到时惹了什么麻烦或找不到人就糟了,只能让他们在小酒馆里呆着,哪里都不许去。大家无事可作,就叫船长跳一曲助助兴,其实也是想一睹船长的舞姿。
  莱恩大声的笑道:“希拉的斗牛士舞可是这里很有名的哦,那个红裙子就是指她啊,她没当船长的时候经常在那里表演的。我因为要找医生,所以不能跟着看,真是遗憾啊。那时只是别船的几个喝醉的无赖想非礼希拉,也不看看是谁的地头,后来一会儿就被我们摆平了。那个倒霉的傢伙后来翘了,呵呵,活该。”
  “……”
  “怕什么,我们的后台硬。何况又是他们先动的手,城防那里希莱先生一出面什么都搞定了。”
  “……”
  “船长后来?后来我和她汇报后她就回房间换衣服去了。不过后面就再也没出来。我们再去找她时,她可能睡了,没回应……”
  我从莱恩那里知道,原来这艘船就叫希拉号,是希拉父亲的船,后来希拉的父亲死后她就成了这艘船的船主兼船长。
  海航又过去了三天,这三天里我们离开了正常的航道,驶向了少有船只会到达的航道上。船上的气氛开始变得有些紧张了,希拉时不时的会带着海图和罗盘来矫正航向。我们必须沿着精确的纬度航行,不然失之毫釐,差之千里。
  我可能是船上最感觉不到紧张的一个,每天还是像以前一样除了当庸医就是画画,慢慢的,我发现周围的海面好像越来越广阔,常常走了好远却看不见任何别的东西,周围除了海还是海。这会让人产生一种奇怪的孤独感,好像被什么给抛弃的感觉。每次看见即使一小块礁石也会兴奋好久,一段烂木漂过也会目送着它离开视线。
  第三天,天上突然飘来了乌云,天气一下子就变坏了,严实的乌云甚至把太阳都遮得严严实实,乌云下雷电交加,狂风骤雨。我们的船被巨大的浪头托起,压下,整个船以超过三十度的角度在左右摇晃。
  我躲在房里不敢出去,久违的晕船的感觉又回到了我的身上。暴雨拍打着窗户,雨水从窗子的缝隙中浸入,弄得床上一片湿泞。外面除了雨声还有人的大声叫喊声,但是给雨打得零零落落,听不清什么。我知道外面的船员都在尽力的和暴雨搏斗,舀水补漏,修补受损的船体。
  三天后,雨渐渐的小了点,但是我们也得到了噩耗,因为暴雨和飓风,我们的船偏离了航道,现在不知在哪个区域飘流。
  “发现陆地了!发现陆地了!”瞭望台上的水手大声的叫了起来。渐渐的可以看出那是一个小岛。
  “船长,我们的船体受损严重,这雨一时还不会停止,如果再下大的话,我们就很危险了。我们靠岸吧,等雨停了再寻找正确的航路。现在应该偏离得还不远,如果再错就糟了。找个避风的地方把船停下,大家也需要修整一下了,再下去人也会垮的。”
  布莱其的话入情入理。希拉皱眉考虑了一下,我也藉机进言:“是啊,现在已经倒下好几个了。几个发烧的如果不找个干的地方休养一下,再烧下去人就危险了。”
  “好吧,传令下去。靠岸。”希拉终於下了决定。
  我们在那个小岛上登陆了,船被停放在一个礁巖围绕的凹入处,我们乘小船绕过礁巖来到了沙滩。大家脚踩在实地的时候都已经筋疲力尽,摇摇欲坠。我们在海滩尽头,靠近树林处发现了一个浅洞,但是够大,足够容纳我们所有的人。
  我们把病号安置好后就升起了火,大家围着火堆烤乾湿透的衣服。
  希拉并没有避嫌,她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块遮胸布缠在胸前,也和其它人一样脱下了上衣和长裤,只穿了一条短裤在烤乾衣物。一时春光大泄,也不是没人敢一饱眼欲,但是希拉和其它的管理层围坐在里面的一堆火前,希拉坐在里面,外面是虎视眈眈的莱恩和布莱其,没人敢明目张胆的看,不过不时的偷窥几眼还是有的。
  可是奇怪的是却没人敢拿希拉来偷偷的调笑,他们说其它的污言秽语,却绝口不提希拉二字。希拉也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的在和身边的人在讨论着什么。我没有坐在他们那里,而是坐在了山洞口的地方,我借口还是不舒服,怕把污物吐在山洞里。我靠在石壁上先一饱了眼欲,可惜都被遮住了,看不清什么。看了一会我怕惹什么麻烦,把眼睛望向了外面。
  山洞外雨还在下着,洞外的海滩上好像有着一堆巨大的白骨。我对它产生了兴趣,研究了起来。
  我仔细看了一会儿发现不对了,这绝不是鱼类或鸟类的骸骨,应该是哺乳类的生物,也不像是四肢动物的,这种肋骨不是这样的。这么大,难道是大金刚?
  我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不对,再细看,我以我曾经学过的知识来分析,这个头盖的样子……虽然破碎,这个腿骨的形状,这个脊椎的弧度,照身长的比例,难道是……
  因为太不可思议,我没有把猜测告诉其它人。我可不想被人当疯子。
  第二天,雨很幸运的停了。我们欢呼着跑出了山洞。希拉安排一些人去砍树修船,另一些人去看看这个岛上有什么,有无合适的水源,随便带点给养回来。
  想到沙滩上看见的东西,我自告奋勇的要一同前往。最后决定由我和莱恩、布莱其带领几个人去探险。莱恩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吹嘘自己能单手裂猛兽,生啖狮虎豹,一副吹牛不打草稿的样子。
  我们笑笑的都不睬他,一行人向树林前进。布莱其说这个岛看起来不大的样子,一天足够走个来回。
  在树林里没看见什么东西,也没找到什么能吃的。我开始有点奇怪,明明是有动物的痕迹存在的,怎么会什么都没呢?山泉倒是找到一处,水源问题应该是解决了。我们沿着水流继续,就要走出树林时,我们都听到了一种怪声,还不是普通的怪,像是有人憋气的哼哼声,却非常的大。
  我们随着声音摸去,越来越大了,是人声,我暗暗的肯定。看见莱恩他们大眼瞪小眼,还搞不清状况,我落后几步继续前进。转过一处巖壁,我看见莱恩他们一动不动的目瞪口呆的抬头看着,我也抬起了头。
  “哇!好大…”我们张大着下巴,几乎要脱臼的程度,喃喃的低语道:“好大的……屁股。”
  眼前应该是个蹲着的赤裸“巨”人,一个若巨岩般的雪臀悬在几尺远的高空中,上面是光滑的脊背,紫色的头发,因为太高,看不清样子。
  她的手一只在鼠蹊部勾动着,另一只在前面胸口处动着。从后面看过去,紫色的阴毛延伸到一个脸盆般硕大的菊花前,而且好像是湿的,滴滴答答的滴着水滴,在我们脚下流过一条一人宽的水道,那里就是水道的源头。她先哼哼的,后来声音越来越大了,成了巨大的呻吟声。
  我们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有人的脚已经发软,开始颤颤颠颠的后退。
  她一下不动了,头好像抬了抬,突然她一个回身转了过来。眼前是一个三十多尺高的……“女性生物”。
  她胸前两对乳房的直径大约有一人多宽,乳蕾的突起比一个人的头还要大,更诡异的是乳蒂上各穿了一个如腰带般大小的黄色铜环。鼠蹊部的紫色阴毛好像一个巨大的倒三角装饰,下面是粉红色的山洞,绝对可以钻一个人进去,还大大的开着,两瓣外露的大阴唇好像两扇半开的大门,阴唇上的巨型阴蒂突出着,上面也穿了一个同样的铜环。
  因为过於慌乱,我没法看清全部,眼里只映入了这些细节。但是就这些骇人的装束已经把我们吓得浑身发抖,我一边后退一边牙齿打着架,结结巴巴的,语无伦次,“女……女的……巨人?”我完全吓懵了。
  她刚才在做什么我们也已经明白,她好像非常愤怒,可能怪我们破坏了她的好事。我们中有人吓得开始转身逃跑。一下子,所有人都转身拚命的奔跑。后面立刻飞来了巨石,我旁边的一个人一下被巨石击中,人被撞到我前面几步远的位置,倒在地上,眼看没气了。我左冲右突的尽量不要被大石击中,拚命狂奔。
  “向树林跑!”我大吼道,接下来一头冲进了树林。后面传来了大声的吼叫声和巨大的脚步声,脚下的土地也一抖一抖的。我尽力保持着平衡,旁边出现了莱恩和布莱其,看来他们都没事。我们一开始只是尽力向树林密处奔跑,不久后面的脚步声不见了,大地也停止抖动,我们立刻寻路向沙滩跑去,我们必须尽快把这个消息告诉其它人。
  等我们来到了海滩,已经迟了一步。海滩上一片狼藉,到处是巨石,还有受伤的同伴。巨人已经攻击了我们,现在正在和希拉以及剩下的几名的海员对峙。
  希拉手持长剑带领剩下的人发起进攻,可是这无异於螳臂挡车。女巨人只轻轻一踢,所带起的沙砾和碎石就把他们撞得人仰马翻。
  我们急切地向前方赶去。巨人蹲下身,一把把胆敢攻击她的希拉抓了起来。
  莱恩和布莱其发出了狂吼,提剑不顾一切的要冲上去。我也立刻热血沸腾,想冲上去把希拉救下。但是当我踏出了一步,立刻清醒了过来,这不行,如此悬殊的力量差距,我们没有任何的机会。
  “停止!不要!”我一把扑倒布莱其,抓起他的剑扔在了前面莱恩的头上,莱恩因为突然的冲击倒在地上。他们很诧异的看着我,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无暇向他们解释,“听我的,听我的。”我一边回头吼叫了两句,一边向前冲去。因为我直觉的认为这个生物应该是个智能生物,可能会有谈判的余地。
  而且看见她抓住希拉后并没有把她吃掉或立刻杀死,反而好像很感兴趣似的拨弄翻看,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
  我大声吼叫着想引起她的注意,但徒劳无功。立刻翻身爬上了山洞的顶部,一边用手势阻止跑来的莱恩和布莱其,以及其它的同伴。然后捡起一块石头扔向巨人,一边不停的叫着:“不要,听我说!不要!”
  巨人发现了我的意图,也把我抓了上去。包裹住我身体的是柔软的皮肤,但是几条健壮的肌肉紧紧地夹住了我,我一阵难过,呼吸立刻不畅了起来。我拚命的深呼吸,依然拚命的大声叫嚷:“不要,听我说。这是误会。”一边使劲的摇头。
  被举起后,我可以看见希拉满脸苍白,可能被勒得太紧,几乎要昏过去了。
  我一时心急如焚,却毫无方法。
  “小人,想说,什么?”一阵巨大的声音从巨人嘴中发出,巨大的声浪几乎震碎了我的耳膜,希拉脸上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幸好她懂我们的语言,这就好办多了。
  我忍着耳鸣的嗡嗡声,尽力开口说话:“我们没有伤害你的意思,我想我们有一点误会。”我搜肠刮肚的说着外交辞令,心里却知道这根本无济於事。
  我快速分析了整个事件,我们从树林穿出,她却比我们先到,应该一早就知道了我们在海滩的事实……她早就看见了我们,并且应该已经准备偷袭……她想干嘛?……她是个高等智能生物,决不是“吃”这样简单……自慰……女人……
  白骨……对,白骨。
  我立时决定像对女人说话那样和她说话:“你好,美丽的女士。能先告诉我你的芳名吗?那里的白骨是你丈夫的吗?”
  她笑了,但是笑得有点傻,“加曼……丈夫,没有……主人……死了。”她抓着希拉的手先比着自己,再比了比白骨。
  主人?和我想的关系有差别,不过想到先前看到的事,我决定赌一下,单刀直入的说道:“我很遗憾,请节哀,我希望我们有什么能帮你的。你没孩子吗?
  我想你好像非常的寂寞。“我故意将”你没孩子吗?“这句话加重了音。这很危险,如果她有,她可能会感到我的企图而杀了我,但是这也会给莱恩他们一个提示,可能会有反击的机会。如果没有,我也有了和她继续谈判下去的方向。
  “孩子……主人,答应,加曼的……却……先死了。”
  “我想我们有办法使你有个孩子。或者,我们有些能帮你解决寂寞的工具。
  你看怎样,先放下我们,我们坐下好好谈谈好吗?“一切太顺利了,我一开始的猜测看来没错,现在我应该已经稳定了局面。真是太危险了,如果我猜错的话,以现在的谈判来看我们是稳赔到底了。我心有余悸的想着,一边尽量稳定对方的情绪。一旁莱恩他们也没有大的动作,看着等待谈判的结果。
  她看了我好一会儿,我手里捏着一把冷汗,心脏“怦怦”的跳着,等着她的反应。“加曼的……孩子?”“……工具……什么?”
  “是的,你的孩子,我们可以有办法使你怀孕。我们还会制造一种工具,以后你就不用像在树林那那样辛苦了,你一定会喜欢的,它……”
  “它能……填满……加曼?”
  “是的,填满你,满足你,像你主人给你的一样。我保证你不会失望的。”
  我不知道莱恩他们听见后的表情是什么,我也根本不敢去看希拉,我觉得我现在就像是个拉皮条的。
  女巨人又不说话了,两眼呆滞不动。她应该在思考,但是我强烈的第六感在提醒我有危险的信号,我彷彿看见了女巨人呆滞双眼中的一丝流光。
  许久,“好……可以。”她终於同意了。
  “我们既然是朋友了就要坦诚相待,你把我们放下,我们会尽力帮你的。”
  我尽力的和她拉关系,希望她能先放开希拉。至於以后的事,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
  “你的……”她抬了抬抓着希拉的手,希拉好像已经给她捏得昏过去了,但是抓着我的手却松了许多,“我带走……明天……这时……这里……你说的。”
  说着她放下了我,却自顾自的带着希拉离开了。我虽然着急,却毫无方法。
  莱恩他们立刻围了过来,莱恩大声的斥责我,问我怎么可以让她把船长带走。
  我尽力的解释,可是莱恩根本不听,说着就要集合人手,去把船长抢回来。幸好布莱其阻止了他:“船长一时半会儿应该没有生命危险,我们先集合大家,再一起商议一下。”
  问了几个受伤的水手,我们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说,我们走后一开始没什么,大家都在忙碌,突然那个女人就杀了过来,向他们投掷巨石,希拉让隆格护着希莱先生先走,她留下断后,再后来就是我们的出现……正说着,船开了过来,原来是隆格和希莱前来救援。
  我们和隆格他们汇合后,所有的指挥人员坐在了一起讨论对策。先由我说明了情况后,平时一直不作声的希莱先生突然发言了:“在我还年青的时候,曾周游四海。在一个遥远的异大陆曾听过一个传说,说在极北之地有一种巨人,他们身长三十多尺,皮肤白晰,寿命很长,不过人数十分稀少,自称为神之子民,和这个女人的外貌倒有几分吻合。而且也听说他们有高度的文明,还非常的保守,不愿和外人接触,也没人知道他们更多的事情。
  这里离那里有万里之遥,怎么会有他们的身影呢?而且那个女人看来好像有点奇怪……“
  那个女人的怪异我们大家都有感觉,但是没人说出来。
  得到了重要的信息,大家先沉首默思了一会儿。接着,我们开始讨论接下的行动,莱恩坚持去偷袭她,把船长抢出来。
  “我们先找到她住的地方,然后设下陷阱,等她睡觉的时候把船长偷出来。
  接着立刻上船离开,如果她追上来就把她引到陷阱那。那女人呆呆的,应该会成功的。我们还有炮,只要船长不在她手里,我们就可以射她了。“其它人也支持这个提议,只有希莱先生,隆格和布莱其没有吱声。
  我则坚决的反对,说这个女人不像他们想的这么简单,我能从她身上感到危险气息。但是我说不服他们,他们说我胆小,布莱其他们三个也没有支持我。
  最后,我提出了妥协,由我和他们一起去以防万一。这次布莱其支持了我,在船长不在的时刻,布莱其这个大副就是最大的。虽然莱恩仍嘟嘟囔囔的不满,但是也同意了。
  就这样,由我和莱恩带队去寻找那女人的住处,这个岛并不大,不久我们就发现了在树林另一头的山坡上有个山洞,我们穿过树林向山坡摸去。
  我们来到了山坡下,藏在树林里,正准备派人去周围打探。突然身边的树林“沙沙”作响,随着面前遮挡树木的弯折,加曼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我们被一网打尽。加曼瞪视着我们。
  莱恩一脸惊恐,眼看就要上去拚命了。我立刻冲上前去一把把他拉在身后,假装镇定的拿出了偷带着的食物,“我们是来给我们的船长送饭的,我们怕这里的饭菜不合她的口味。你突然出现把我们吓了一跳,还以为遇到了猛兽的袭击。
  你在就好了,有你在我们就不怕什么猛兽了。“
  加曼依然面无表情,转过身挥了挥手,“来……”我们正要移动,她又指着我,“你……一个。”我明白她只让我一个人过去。莱恩他们虽然不愿,却不敢跟上,只能看着我们向山坡走去。
  在山洞里我看到了希拉,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地方,只有一张矮床和旁边放着的几个箱子。当然这些东西的尺寸是无比的巨大了,矮床比床上的甲板还要大,估计睡上我们所有的人都有剩,箱子在我看来根本就是一个巨船。
  这个山洞明显的被加固过,四周都撑有木樑。希拉被一根手臂粗的绳子捆住了腰部,系在外面的一根木樑上,下面铺着一些稻草和树叶。因为绳子太粗,她被捆得很难过,不断的挣扎着。看见我来了以后,她不动了,低着头。
  加曼不管我们,自顾蹲坐在了床上。我立刻走向希拉,希拉想要说什么,却好像顾忌加曼在一旁又低下了头。我把食物放在希拉面前,一边鼓励希拉,说我们很快就可以把她救出来,一边斜眼注意着加曼。手中则偷偷的把捆着希拉的绳子弄得松一点。
  前面和加曼的相处一直都处於惊恐中,也没有好好的看清她的样子。现在的距离恰恰好,让我可以好好地观察这个女巨人。我突然发现,加曼其实还长得不错,以我们的审美观来说算是迷人的,虽然我是心有不甘的承认这个事实。
  她有一头紫色的大波浪,前面留了平平的刘海,鬓角的长发留到了脸颊边,成熟中带着一点清纯。两道剑眉增添了一点英气,但是本来大大的眼睛看上去有点失神,兰色的眼瞳非常的浑浊。娇好的鼻子下是一张秀气的嘴,单薄的嘴唇紧紧的抿着。尖尖的下巴为整张脸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修长的脖子因为蹲着的关系有点弯曲,脖子下身材的比例也非常的不错的,我把它们缩小后在脑中重绘。我发现,其实她有一个纤细的腰身,硕大的乳瓜,肉肉的臀部,双腿也应该是细长型的。(因为蹲着的关系,大腿不是很清楚,但是鼓出的赘肉不是很多,小腿也很细)身上的三个环则显得有些淫秽,而且她现在蹲着的姿式,也不是很文雅,让人能清楚看见她的阴部。
  这女人要不是身材巨大,倒是一个动人的尤物。我评价着,不过这并不能引起我平常的反应。这个体形,还是让人畏惧的成份更多一点。
  希拉只吃了几口,加曼就站起来走了过来,示意我可以离开了。走近后我发现她在微微的抽着鼻子。我不敢久留,只得退出山洞。她一直跟着我走出洞口,我以为她会跟我下去。但是她并没有这样做,反而守在了离洞口几步远的地方,一只手示意我自己下去。
  我走近树林,发现莱恩他们藏在树丛里,正捶手顿脚,大叫可惜。莱恩做了个手势,立刻有几个人从洞口边的几处树丛绕了过来。我立刻回头,果然看见加曼的头跟着这几个人微微的移动着,她能发现他们!
  我冲进去了推了莱恩一下,真想大骂他的愚蠢,但还是忍住了。他们围着我问里面的情况,我不语,只是示意他们跟着我快离开。
  莱恩无法,只得和我一起回到了海滩。大家第二次聚焦在一起商量,我说出了我的发现,“我认为这个女人可以从嗅觉中知道我们的行动,这就很糟糕了,我们很难用偷袭的方法救出希拉。”大多人同意了我的观点。
  “现在这情况,最急切的问题是明天怎么办,怎么向她交差?”布莱其凝重的提出另一个棘手的问题。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我,我很想说我也不知道,当时只是缓兵之计。不过我明白我不能这么说,也许是急中生智,一个疯狂的主意掠过了我的脑海。我自己也被吓了一跳,但是为今之计,也只有这个办法。
  我一横心,说出了我的计划。所有人听见后都呆住了。莱恩大声的说不行,这太疯狂了。其它人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布莱其下了决心,“就这么办吧,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先过了这一关再说。不过营救船长的计划也不能放弃,我们继续想办法。”
  “真的要做到这样吗?这也太…她是个疯女人,你们要跟着她一起疯吗?”
  莱恩气得红着脸大声的叫嚣,说出了他们都不敢说的话。
  “正是因为她不正常,所以就不能用正常的办法。”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莱恩,不要说了,就这么决定了。医生,就由你负责吧,没想到你竟然是个这么疯狂的傢伙。”布莱其作出了最后的裁决。
  关於加曼的两个条件,重点不在於巨型按摩棍的制作,这个只要砍下一棵够高的树就可以做了,难的是让加曼怀孕的事。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这里有足够的如狼似虎的男人,但是现在情况完全不同。
  其实我的方法也很简单,就是“人工授精”,收集所有人的精液放在一个容器里,然后由我穿着潜水服钻进去,把精液倒在她的子宫中。当然,后面还需要我的巧舌如簧来让加曼相信这可以让她有孩子。至於为什么由我亲自倒呢,实在是因为没人愿意干这个苦差啊,这里的所有水手在指挥层的默许下,一律拒绝了我的请求。没办法,谁叫是我提出的主意呢。
  营救希拉的计划依旧没有结果,按摩棍的制作已经开始去寻找合适的树木,“人工授精”的大多准备都已经完成。这样到了第二天下午,我们和加曼约的时间就要到了。
  我叫莱恩集合了所有的水手,我要搜集精液了。我带了一个大大的广口瓶,让他们一个个排队放精,开始没人肯先上,我威吓他们说先放进去的精液中,精子的存活率低,后面的就大,最后面的一个最大,你们谁要排在最后一个,就有机会中头彩,给你们的子孙中多一个神之子的妈妈哦。
  话一说完,立刻队伍重新整队。让我惊讶的是他们好像很有默契,谁排在前面,谁排在后面,一会儿就排好了……这不是开饭时的队伍吗。不过有点不同,以莱恩为首的指挥层排在了最前面。我心里暗骂:这些傢伙,如果不是布莱其下了死命令,他们没一个肯同意,即使如此刚才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现在倒一下子都冒了出来。
  大个子莱恩排第一个,他招手想叫布莱其站到他前面来。布莱其摇摇头说:“我最后好了,反正我也没儿子,这么大岁数了,这次真要有了一个也不错。”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一下黯淡了下去,摇头走开了。莱恩也默默的低下了头,一脸的寂然。
  没有排在队伍里的还有隆格,他悠闲的站在一边,好像事不关己的样子。你也逃不掉的,我暗自想着。希莱先生则是因为年纪大的关系,而且身份特殊,大副没有让他参加。
  我拿着广口瓶走近了莱恩,莱恩一下抬起了头,又恢复了他平时生龙活虎的样子。莱恩突然发难道:“你的呢,大副没说你不用,你先来。”其它人也跟着起哄。
  我坏坏的笑着,想阴我,幸亏早有准备。我举高瓶子,“看见没,这里。”
  我指着瓶底。
  莱恩睁大牛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么少?是不是你的?什么时候弄的?
  我怎么没看见。“
  “你们排队的时候,布莱其大副可以作证。”
  莱恩睁得更大了,望向了布莱其。布莱其点点头,这时希莱先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没错,没错。我也看见了,我可以证明。”
  这个老头从哪里冒出来的?刚才他站在哪里看的啊,我怎么没看见。这次轮到我诧异了。
  “好了,莱恩,不要闹了,时间不多了。医生,快开始吧。后面的人跟着准备,不要浪费时间。”布莱其严肃的训斥莱恩的捣乱。不过那个大叔的话,还真够搞笑的。
  莱恩满心不愿的接过瓶子,却走到我身后,不想让我看见。我差点忘了一件事,这也是我为了现在,在前面准备的。我拿出了一叠纸,上面都画着一个搔首弄姿的赤裸美女,这可是我的本行。
  不过即使我精於此道,在没有模特的情况下也不能很好的画画。而现在这里的“美女”只有希拉和加曼在。虽然我尽力避免,但是上面总留有她们的影子。
  特别是希拉,我已经答应她不再画她了,现在这样做总有一丝的愧疚感,这也是我迟迟不拿出来的原因。至於加曼我相信他们看不出来,不知他们看见这些缩小版的加曼勃起度会如何。
  我抱着这种奇怪又有些恶作剧的心态把其中一张塞给了莱恩,其余的传了下去。“这可是我这个医生的特别馈赠啊。你们还不谢谢我?”我笑着说。
  当然没人响应,“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嗜好。”只有身后一句幽幽的声音。
  不过所有的人表现得倒都很积极,纷纷伸长脖子,没有的人拚命的挨着拿到的人的肩膀猛看。
  “这些好了以后全部没收。”布莱其无情的命令道。紧接着一阵遗憾的哀歎声。
  就这样,在这样的气氛下完成了精液的收集工作。隆格成了最后一个,为布莱其的小小愿望造成了一点小小的阻碍。
  现在一切就绪,只欠东风。我穿着笨重的潜水服,一根粗大的管子从我的脖子后拖到了地上,就像是一条尾巴一样,这是我的氧气管,一会儿我就要用它在将要充满淫液的阴户里呼吸。一手把盛满了腥臭精液的广口瓶用木塞盖上,等待着加曼的出现。

 


  第三章 脱逃

  随着大地的震动,加曼终於出现了。希拉被她抓在左手,一起带了过来。
  希拉的腰上依然缠着那根粗绳,另一头则被绑在了加曼的左手腕上,看上去倒像是个小小的手链。
  背后的水手们立刻聒噪起来,幸好布莱其立刻阻止了他们,我可不想为此激怒了加曼。加曼走到我前面几步的位置停下,两脚叉开,就这样大剌剌的蹲了下来,以便可以听我说话。这姿式和她上次蹲在矮床上的时候一模一样,不知是否因为已经这样蹲习惯了。
  只见一个巨大的粉洞从天而降,悬挂在头顶,洞口微微的张开,里面的粉色秽肉还在一喘一喘的歎息着,一股秽气彷彿迎面扑来。身后传出了一片惊歎声,我不敢想像大家这时是怎样的表情。
  不管怎样,即使这个女人再特殊,看见一个女人以撒尿的姿式这样蹲在你面前,实在是一件很怪异的事。
  等她蹲好,我清了清喉咙,拿着一个铁皮做的喇叭,开始刹有其事像一个医生那样大声说明起来:“使你怀孕的手术已经都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进行。那个工具则还要再等几天,必须给我们更多的时间来制作。”
  我晃了晃手中的广口瓶,“这就是种子,你只要躺下让我们把里面的种子通过你的阴道放入子宫中,我以我医生的名誉保证,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几率可以使你怀上健康的小宝宝。该手术非常安全,而且无痛无……”
  我还想继续信口雌黄,加曼打断了我,“他们,离开,远远的,不要过来,你一个留下。”她指着我身后的水手说。水手们开始骚动,我尽力的制止,希望他们可以听从加曼的要求。同时我对加曼提出,手术需要有人帮忙,我一个恐怕不行。经过最后的讨价还价,加曼同意我再让两个人留下。在谈判中我发现加曼说话虽然依旧磕磕碰碰,但是流利了很多。
  在另外的两个人选上,莱恩极力的推荐自己。但是我怎么会把他留下,这傢伙不给我惹麻烦就已经谢天谢地了。第一个人选很快就定下了,是布莱其大副。
  在第二个人选上,最后因反对者最少的理由,由隆格幸运当选。当然他本人可能并不这么想。
  虽然莱恩依旧不满,最后还是带着大家远远的离开了海滩,绕过树林到另一边的空地等待。
  在这个过程中,加曼一言不发的蹲在一边,饶有趣味看着这一切。而希拉则一直苍白着脸,头低垂着,脸色比昨天憔悴了许多,看得我一阵心痛。
  等莱恩他们走后过了半响,可能加曼确定人已经走远,开始问道:“我们,开始吗?”
  “你可以把船长放下,不用担心,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你只要躺在这里,把脚张开就可以了。”
  加曼很听话的坐了下来,她把绳子在希拉的身上和脚上又绕了一圈,让希拉的手脚都不能动弹,就把希拉放在了地上,绳子则长长的延伸到她手上。显然,她表示她是不会让希拉离开她身边的。而面对这么粗的绳子,我们一时半会儿也无计可施,只得早早的放弃了营救的希望。
  加曼坐下后并没有立刻躺下,而是伸出了手,表示要看看那瓶“种子”。我以为她要确定一下,就把盖子打开,放在了她摊开的手掌中。这个瓶子对於她来说小了一点,只能用两只手指捏着。她用左手拿起瓶子又交到右手,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她先只是微微的闻了一下。立刻,彷彿像闻到了好闻的香味一样,使劲的闻了起来。她皱着眉,抿紧了嘴唇,鼻子使劲的吸着,头彷彿非常享受似的左右摆动。
  我不禁担心了起来,一种不详的预感袭上了我心头。这可是腥臭的精液啊,更何况那些男人也不知多久没碰女人了,弄出来的都是黄黄粘稠的存货,一股味道更是让人不敢恭维。可是这女人……
  加曼接下来的举动,更让我木若呆鸡,脑袋彷彿被重重的铁锤敲中。
  只见她竟然伸出舌尖在瓶口舔了一下,就一口把整瓶精液都倒进了嘴里,闭着嘴品嚐了起来。却没有立刻吞下,而是又吐回到双手中。接着她一口一口地把和着唾液的精液又仔细的舔进嘴里,鼓捣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把它慢慢的吞进了喉咙。她仰着头,闭着双眼,好像在回味着这种滋味,嘴角媚笑着,脸上一副幸福满足的表情,喉咙里还发出微微的“嗯,嗯”声。
  我张口结舌的看着被扔在地上已经空了的广口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疯子,疯子,这婆娘是个疯子,没想到她竟然是一个精液嗜好者,天那。”
  我知道我被摆了一道,不可想像如果莱恩他们知道了自己的精液,竟然是这样被吃了下去,会有怎样的反应。我也暗暗庆幸他们不在,不然现在一场冲突不可避免。
  布莱其在一旁虎着脸,不发一言。奇怪的是隆格,他依然一脸严肃的样子,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加曼说话了:“我,已经,吃下去了。你,可以进来。让加曼,泄。”一边说着,一边把两脚更大的张开,右手则探下去自己拨开了户门。
  “这,这,这女人。她倒底…”我想我快晕过去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可是,这……这瓶子已经空了,你叫我……我……”我结结巴巴的不知应该该说些什么。
  加曼依然一脸的媚笑,左手却轻轻的压上了希拉。我知道她的意思,立刻收声,我已分不清加曼的脸上现在到底是媚笑还是嘲笑。
  布莱其走了上来,手搭在了我的肩上,他感到了我的颤抖。“不要慌,按原计划进行,你只要让她高潮今天就结束了,明天还会有机会的。”说着轻轻的推了我一把。
  我嚥了口唾沫,慢慢走上前去。聪明反被聪明误,现在我真的是欲哭无泪。
  最令我心寒的是,直到现在我还不能肯定加曼到底是存心的,还是仅仅因为被人灌输了错误的观念。如果是前者,那么不止是希拉,我们所有人都危险了。
  而如果是后一种,也不是一个好的结果,对於一个不知所谓、毫无理智的生物来说,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天知道她还被灌输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来到了加曼的胯间。
  肥白的臀肉分成两瓣竖立在我的面前,中间的股缝挤压成沙漏的形状。我可以想像得出,过会儿淫液的水滴通过中间的细颈滴下的情景。上下的阴影又彷彿是两个黑深的漩涡,幽幽的不知通往何处。上方黑洞的顶部是一块突出的丑陋折肉,再上方则是包围住粉色洞穴的多折皮肤,上面覆盖着粗大的毛孔和如皮疹般的小突起,还有粗短的阴毛,显然是整理过的样子。
  我的两旁是向前合拢的一人多高的肥白大腿,人就好像被两堵白肉高墙围住了一样。围墙的尽头向里凹了进去,凹处的中心就是粉色的山洞,细长的山洞顶端是紫色的如杂草般垂下的粗长阴毛,彷彿在叙述着这山洞已经荒废了许久。
  不过现在山洞彷彿重新活了过来,颜色渐渐的愈趋粉红,而且微微喘息着。
  随着洞口一开一合,晶亮的稠液慢慢浸出,一股腥酸的气味瀰漫在我的周围。
  我合上头盔,做好了最后的准备。隆格从背后把我托起,我没想到他的力气竟然这么大,只轻轻一托就把我拦腰举了起来,即使隔着厚重的潜水服,我也可以感到他强壮健硕的肌肉。
  我手按在两边的阴唇上,把缝隙尽量的撑大,好让我可以钻进去。手掌按处的肌肉慢慢的好像充了气一样鼓了起来,我一个重心不稳,顺势就要掉下来。我急伸猿臂,一把抓住了垂下的阴蒂环,终於稳住了身子。隆格和布莱其则从后面把我死死的托住。
  眼前的洞口急速的痉挛了起来,喷出了更多的淫液,打湿了我的护目镜,双手着处也渐渐的更加湿滑,就快抓不住了。布莱其和隆格撑着我的臀部,用力把我顶了起来,我顺势一挤,终於进入了阴唇。
  里面浅浅的是另一层垂直的光滑筋肉,下半部是一个较小的肉洞。我看见头上还有一个更小的小洞,本来想用手勾住借一把力。但是刚刚抓住,落脚处就剧烈的抖动起来,几乎把我抛了出去。我只得立刻放弃,整个身子紧贴在肉壁上,双手死死的扒住。
  等到抖动稍稍平缓,我的头顶在内阴的筋肉处,人尽量向下面的洞里钻去。
  布莱其和隆格在后面按住我的背,不让我被越来越急速蠕动的折肉给顶出去。
  终於肩膀也钻进了内阴里,里面一片漆黑,我觉得我好像是在一个蠕动的气垫上,身体随着蠕动上下颠簸。
  一开始身体两边好像被两块肉片夹住,我尽力的向前移动,到了前面总算是稍稍宽了一点。身体周围都是褶皱的折肉,包裹住我的全身,不断有液体从周围和前面涌了过来。我在里面尽力的移动着手脚,肌肉的压力确实不小,压得我觉得些胸闷。我慢慢的翻了个身,好让自己可以呼吸的通畅一点。我的手并没有停止动作,四处推挤着壁肉。
  因为整个人一直不停的起伏,荡得我有点头晕。
  我发现了一个地方,手一压上去,周围的起伏和蠕动就愈发的厉害。我想这可能就是所谓的G点,一时恶从心起,握起拳头就向那里胡乱的捣了过去。蠕动变得更加的厉害,周围的压力也渐渐的增大。
  我又向里面爬进了一点,伸长的手摸到了另一个较小的开口,开口的周围摸上去稍稍有点硬。当我的手摸索开口轮廓的时候,周围的振荡显得更强了,我的脚甚至被上下抛动了起来。这里应该就是子宫的入口了。
  我仰躺着,手时而向左右乱打,时而伸到前面去刮弄入口的四周。两只脚时而不住的乱踢,时而拱起膝盖去顶刚才发现的G点。人也时不时的翻来覆去。
  本来我只是想把精液往这里一倒就走的,哪里想到,最后却来做这种重体力劳动,这可真不是一个好受的经验。
  我感到周围的壁肉运动得越来越快。粘稠液体也愈发的增多,我已经完全被浸泡在这种液体里。全身上下都被壁肉紧紧地贴着,还好管子够牢固,不然我怕会被活活的闷死在这里。
  这时我已经气喘吁吁,在穴肉中运动愈发的艰难。可是我不敢降低速度,反而加快了运动的频率。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周围的壁肉急速的抽动、痉挛了起来。紧接着,一股更加浓稠的液体从头顶冲了下来,包住了我的全身,好像把我微微的托起。一股大力把我冲了下去,立刻我又被更加巨大的力量夹住,周围的穴壁一下一下挤夹着我,把我夹得异常难受。呼吸也急促起来,头盔中的氧气急遽的减少,好像管子被夹住了。
  每一下胸口的紧压,彷彿都把我肺中的空气挤了出去,接着却得不到氧气的补充。我大口大口的拚命呼吸,可是胸口却越来越觉得闷痛。极度的缺氧,使我的意志愈趋模糊。我拚命的挣扎却无济於事。
  头上浓稠的液体一次次更加剧烈的冲下,头上积攒的液体也越来越重,把我一点一点的向下压去,与紧压我身体的肉壁之间所产生的剧烈摩擦几乎使我痛不欲生。我觉得我就要死在这里。
  眼前出现了幻觉,我恍惚看见我正在被一个蠕动着、张开着大口的粉红洞穴渐渐的、痛苦的、旋转着慢慢吞噬……
  不知多久,我隐约觉得我快速的向下滑动。接着身后一空,急坠时地心引力的奇异作用使我的神志一下清醒了过来。“啪”的一声,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虽然疼痛,不过我却没有受伤。一是因为脚向下,而且不高,所以脚先落地的缘故,二是因为脚下淹过脚裸的粘稠液体。与其说我是摔下的,倒不如说我是被滑倒的。
  我躺倒在地,努力伸手抹去玻璃上的浑浊粘液。不知从何处淋下一股水流,冲去了一点镜面的粘液,我终於可以观察周围的情况。头的斜上方是因肿胀未退而更觉丑陋的加曼的巨大阴户。两片奇丑无比的折肉都外翻了出来,湿湿的肿胀着挂在空中,其余部分也是一片狼藉。隐隐约约地可以听见加曼粗重的呼吸声,头后巨大的肉山也随着呼吸的频率喘动着。
  我环顾四周,发现我躺在一片宽阔的水面上,水深得可以淹没我的手背,呈一种稀稠的形态,脚所伸向的远方是一片更大范围的黄色水塘,和这个浑白色的水塘交接在了一起。天上好像还下着小雨,一阵一阵的细小水流洒在了我的护目镜上,也在黄色的水塘中激起了阵阵涟绮。
  我一喘一喘的努力呼吸着,尽力让这失而复得的空气进入我的胸腔内。
  布莱其和隆格从远处跑了过来,经过水塘时,因为地上的粘滑,都有点踉踉跄跄。终於,他们搀扶着来到了我面前。我向他们伸出了手,因为身体的疲劳和沉重潜水服,还有地上粘滑的关系,我根本无法以自己的力量站起。
  他们把我搀扶了起来,我全身都是粘嗒嗒的噁心液体,弄得他们满身都是。
  隆格帮我解开了头罩,本来我以为可以好好的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不料扑鼻而来的却是充满了腥臭味的气体。
  布莱其和隆格把我搀扶出了腥臭的水塘,找了一快乾净的地方把我放下,我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半脱下身上的潜水服。我发现我全身都已经被汗水浸湿,脱下的潜水服里可以倒出像水流般的汗水。
  我喝着布莱其递来的清水,一阵风吹过,从远处的黄色水塘上飘来了更加恶臭的味道,一股的尿骚臭。我明白了过来,不由在心里暗骂加曼这个臭婊:“竟然能爽到撒尿的地步,这女人还真他妈的贱。”
  加曼从满足中恢复了过来,坐起后开始清理自己的胯间。只见她用右手把外露的两片折肉塞了进去,一边还塞还一边抽插个不停,真是无可救药的女人。不过不要看她一副淫贱的样子,她的左手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伸掌可及希拉的距离。
  加曼整理好后,抓起希拉,站起来对我说:“工具好了,来通知我。我把,你们的,船长,还你们。”说完就转身离开了。而希拉好像一直都倒在地上,没有说话也没有起来过,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和偶尔活动的手脚,表示她还活着的事实。
  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我一阵难过,心里有一种被人强奸过的颓丧感。背对着布莱其和隆格,我默默的低头捡回了广口瓶。
  “这局我输了,但下局我一定会赢回来的,为了希拉,也是为了我自己。”
  我心里暗暗的发誓。
  一个计划在我心头酝酿着。
  我们三个先在海滩上洗去满身的恶臭和污垢,接着我拜託布莱其替我办一些事,自己则要离开一会儿。约好了下次见面的地点,大家各自离开。
  天上的太阳正慢慢的失去它的光辉,奔腾的海水却更加的激昂,呼啸着涌上岸头又退下,但是深褐色的海岸线却愈行愈近,一点一点的向我逼近过来。我站在和布莱其约好的海滩前,默默着感受着海风的吹拂。
  布莱其终於出现了。拿到了我要的东西后,我提着先前准备的食物向加曼居住的山洞走去。
  穿过树林,我大剌剌地走上山坡。这次加曼并没有突然出现,可能她已经知道我只是一个人来的。一直走到洞口,加曼才露出了脸。希拉依然被捆在旁边的木樑上,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和她说话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加曼让我把食物放下就赶我离开了。
  我退出山洞,钻进了树林中。不过我并没有离开树林,而是快速的移动到一处上风口,那里放着我先前藏在那里的一个广口瓶。我把瓶里的黄色液体一股脑的都倒在了身上。立刻,身上瀰漫出一股骚臭的尿味。接着我偷偷的向山洞方向移去。
  对的,我身上倒的正是先前加曼高潮时喷出的尿液。嗅觉很好的人对於越是陌生的味道越是警觉,但是人总是最难察觉自己的味道。只要我不是靠得很近,我相信应该可以瞒过加曼的鼻子。
  我移动到正对山洞的一处树木茂盛的地方,蹲在树丛后面,远远的观察着洞口。在这个位置希拉看上去只有一小团模糊的身影,我估计加曼应该是看不见我的。
  我掏出了问布莱其要的一个单筒望远镜,这个望远镜原来是希拉用的,上岸时她没有带在身上。现在这个望远镜到了我的手中。
  我把望远镜举在眼前,让前端伸出树丛。一手调节望远镜的焦距,慢慢的看清了洞中的情景。
  希拉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系在樑上的绳子仍捆在她腰间。她微侧着身子,两只手撑在地上。一旁是我带给她的食物,不过已经被打翻了一地。加曼蹲在她的身旁,我只能看到加曼腰的位置。不知加曼把什么东西倒在了希拉的面前,像稀泥一样大大的一陀。
  加曼粗大的手指,按住希拉的脑袋,把她的脸按在了那堆东西上。加曼的话传到了我耳中,因为距离较远的关系,所以不像是以前那样让人昏晕的雷鸣声,而是较小但清晰的声音。
  “你这母狗,怎么配吃,这么好的东西。吃我剩下的。这才是,你吃的。”
  我没想到加曼的话已说得这么流利,看来她很快就掌握了正确的说话方式。
  而她下午的表现,显然是在隐瞒这点。难道她想麻痺我们?
  看着眼前希拉受难的情景,我心如刀绞,真想一口气冲出去把希拉抢出。但是理智提醒了我,我只能继续静静的看着,观察加曼这个现在让我感到深深恐惧的对手。
  “你吃饱了吗?你不吃是没用的,以后你都要吃这种东西。”加曼把希拉的头拉了起来,一边还用手指粘起地上的东西,涂在希拉的脸上。希拉满口满脸都被塞满,她不肯嚥下去,努力想要把嘴中的东西吐出,弄得身上也是一塌糊涂。
  “呵呵,吃饱了。啊呀,衣服髒了。主人带你去换衣服。”说着加曼松开了木樑上的绳子,把希拉提到了一边当桌子的巨型箱子上。她自己则跪在箱子前。
  她把希拉像一个娃娃一样放在箱子上,一边恐吓道:“乖,不要动,动的话我就出去杀了外面的人,特别是那个医生。”一边慢慢的仔细解开了希拉身上的衣服。依旧呆滞的眼神,加上神情专注表情,就像一个在玩洋娃娃的大女孩。
  听着这么恐怖的话语,看着这么诡异的情景,我微微的发着抖。
  被脱光了全身的衣服,希拉抱着胸,两腿并拢的侧坐在桌上。加曼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根粗木棍,不过被削得很光滑,在她手里就像是一根牙籤. 棍子被提起来,再次放下后原本较细的棍头处明显磨损了许多,上面好像还粘了些什么污垢,原来这真的是牙籤.“你的主人们真聪明,今天弄得加曼好舒服。呵呵!”边说着,加曼边拿那根噁心的剔过牙的牙籤去捅希拉。她先去捅希拉的肚子,还把牙籤上的污物涂抹在希拉的身上。一会儿可能觉得不过瘾,就拿牙籤想拨开希拉怀抱着的手臂。
  拨了一会儿,希拉的手显然被弄伤了,一只手抓着另一手的前臂放了下来。
  接着加曼就用牙籤的前端去捅触希拉形状娇好的乳房,还挤压希拉的乳头,把粗大的棍头对着乳头处捅去,将乳房中间的乳肉压得凹了进去。希拉被弄痛了,表情痛苦的挪动着后退。
  加曼还不放过她,一把把她提了起来。“没想到他们也有好吃的牛奶。你尝过吗?以后要叫他们多弄点给加曼吃。”接着加曼就用木棍去挑弄希拉的乳房,挑起后又让它滑下,希拉的乳房就像波浪一样,快速的上下抖动起来。两个柔软的乳房就像两个拍动的皮球,随着上下的运动,乳房有点微微的拉长变形。
  希拉的脸色十分的难看,皱着眉,一开始紧紧的咬着牙关,过了一会儿抬起头,张开了嘴唇,应该是忍不住叫出声来。希拉满脸通红,血都涌到了头上,本来雪白的双乳也渐渐的红了起来。
  “你试过吗?想试试这种感觉吗?”加曼停止了拨动,却把牙籤放到了希拉的胯下,穿过腿间,贴上了鼠蹊部。
  “我放了,你可要抓好,掉下去就糟了。”说着,加曼就放开了提着希拉的手,而拿着牙籤的手却高高的抬离了桌子。希拉两手紧紧的抓住牙籤,两脚死死的夹住棍子。
  看见希拉抓好不动了,加曼就移动起了棍子,她不断翘起放下,左右晃动,还突上突下的抖动手腕。希拉闭着眼,低着头,死命的抓着,身体尽量保持着僵直,一动不动。
  玩了一会儿,加曼看看没反应,就停下动作,放低棍子,让希拉的脚尖能碰到桌面。加曼再次翘了翘棍子说:“快,自己动,前后动屁股,听见没有。”说着还拿手指去点希拉的头,催促希拉快照她的话做。希拉无奈的动起了屁股。
  慢慢的希拉好像发情了,原本因刚才在高处晃动而苍白的脸上慢慢出现了两片红晕,微红的乳房也有点竖了起来,鼻子喘着粗气,紧绷的大腿也渐渐放松,开始前后晃动。
  希拉身体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好,好,就是这样。”加曼好像满意了,有些得意的说道。一边说,一边还恶作剧似的突然抬高棍子,让希拉的脚离开桌面,又立刻放下。
  “你今天不泄的话,我不会让你下来的。”
  同时加曼还心血来潮似的,突然把棍子高高举起,旋转两圈之后才放下。希拉只能尽力的抓住棍子,不让自己掉下来。好几次都惊险之至,我只能用一只手摀住嘴,不让自己紧张的叫出声来。
  “你很寂寞吧?看你的样子,没主人疼你了吧?你真是贱啊。是不是想主人们的肉棍来插你?要比这个好吧?不要急,等他们帮我做好了能填满我的工具,我就把他们一起抓来。我要你们表演给我看,我要做你们的主人,加曼就不会再孤独了,你们都会陪我。呵呵……啊……呃……”加曼的语气也渐渐的兴奋了起来,话多了许多,最后竟然还呻吟起来。
  我移动望远镜,只见加曼的一只手也在自己胯间抽动着。这婆娘,竟然一直看着希拉的动作在自慰!我难以置信的摇摇头,重新把镜头对准希拉。
  希拉的表情越来越亢奋,腰幅也挺动得越发激烈。长发如波浪般上下起伏,胸前的肉球也和头保持着统一的频率在抖动着。臀部高高提起,又用力压下。双手紧紧抓住木棍,使劲的牵引着身体向前滑动,尽最大的努力来摩擦着木棍。每次摩擦都彷彿让希拉得到了羞耻的满足感,她脸上的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欢乐。
  “啊……好啊……好……我要,还要……要……”加曼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几乎变成了高声的尖叫。这女人看着希拉竟然兴奋成了这样,我心里感到十分的难过。
  “好,好……到了……”
  希拉将长发甩到了身后。
  “嗯……到了……我要……要啊……”
  希拉拚命的摇头。
  “要啊……啊……啊……啊……啊……好啊……”
  突然,希拉绷直双腿,头高高扬起,挺直了腰背,臀部剧烈的痉挛起来。抽搐,抽搐,阴精激烈的从股间喷出,棍子一下子被淋得透湿,水滴从上面点点滴下。同时,加曼泄身的浪叫也传入了我耳中,眼前的画面和声音彷彿混为一体。
  虐待者和被虐者同时到达了高潮,一个通向了天堂,另一个却堕入了地狱。
  看着希拉被加曼这个混女人逼得露出的羞耻模样,我心底唏嘘不已。
  高潮后,希拉人一下软了下来,如一滩软泥一样摔在了桌子上。这种方式,这样剧烈的运动,我想希拉现在可能已经筋疲力尽了。我真心希望加曼可以放过她。但是以加曼这样的变态,我实在不抱太大的希望。尽管如此,我也不忍继续观看下去。
  来的目的已经达到,我也已经知道了加曼的真面目。她真是个恐怖的女人,我们以前完全的低估了她,被她耍得团团转。不过现在看来,她同时也低估了我们。这就像一场赌博,谁先知道了对方的底牌,谁就有获胜的可能。现在是我先知道了她的底牌。
  我感到胜利女神的天平开始向我倾斜,我一边无声无息的退出树林,一边在心底里呼唤:“希拉,等着我,坚持下去,明天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
  我奔跑着回到海滩。莱恩看见我后,迎头就向我赶了过来。突然,他面色一变,一手捂着鼻子,远远的停下。我附近的人也好像看见瘟疫的似的回头匆忙跑开。我明白过来,改变方向向海上跑去。因为太过震惊的画面,我几乎忘记了自己身上的臭味。
  从海水中起来,晚间的凉风吹得我感到有些寒冷。我推开围在我旁边责问我的人群,找到了布莱其,希望他能集合所有的指挥人员,我有重要计划要宣佈。
  围着微弱的火堆,周围是依然责难的目光。我简单叙述了刚才听见的东西,当然,隐瞒了希拉受辱的事,只是说现在情况很危急,加曼准备向我们动手了,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
  “但是,我们不能硬拚,我有一个计划。你们这次一定要配合我,请再相信我一次。”我用几乎是恳求的语气说道。但是换回的依然是不满的目光。
  我把最后的希望给了布莱其,“大副,按摩棍的情况怎样了。”
  “你拜託我后,我一直都没有放松,现在已经找到了合适的树木。就在这不远,随时可以去砍下。”
  总算,布莱其仍旧信任我。我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将我最后的计划合盘托出。
  “这,太危险了……”布莱其担忧的说。
  “我可以保证我一定会把船长带回来的,即使我豁出自己的性命,我也会保护她的安全,请相信我。”
  “我们已经相信了你一次,可是你带给我们的是什么?”莱恩大声的谴责。
  周围一阵起哄,莱恩还想继续说什么,但是给希莱先生制止住了。
  “我觉得这个计划有很大的可行性,值得一试。”没想到,竟然是希莱先生在关键的时候支持了我。周围所有人都不再说话了,现场只有希莱先生的声音。
  “你看,就这么办吧,布莱其。”希莱先生回头询问大副的意见。不过他的语气并不像是在询问,反而好像是在命令。
  虽然有些疑问,但我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因为在布莱其正式表示同意后,我开始忙着分配任务。
  经过整个通宵的忙碌,终於在第二天太阳落山之前我们完成了所有的准备。
  在送别所有船员上船离开时,莱恩紧紧抓住我的手,“你一定要把船长救出来。
  我们等你的好消息。“
  我坚定的点点头,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去。回望沙滩,经过几天的人来人往,本来平整的沙面现在已经变得坑坑洼洼。沙滩的中央竖着一根高大的木棍,这就是我们通宵赶制的按摩棍,它是用一根一人合抱不住的巨大杉木制成的,工匠将它打磨削制,让上端呈现出龟头的形状。下端则巧妙的利用了树木原本的树结,光滑的桿体上隆起一个个半圆形的突起。
  棍子的根部则被我们埋在了沙滩下,尽力的做了一下加固,好让加曼不能很顺利的拔出,不过松软的土基使我有些担心,希望可以起一些作用。
  人都已乘船离开了,但是在浅洞里我们留下了好几件衣物,都是从船上体味最重的几个傢伙身上剥下的。
  因为一般水手的衣服都不多,有的甚至仅仅只有随身的一件(洗的时候就在海水里泡一泡,晾在甲板上,一会儿就会被毒辣的太阳晒乾了)。一开始,他们还不愿意,直到希莱先生承诺会船后给他们一人一套上好料子的衣服,才爽快的脱了下来。这下轮到其它的水手眼红了。脱下来的时候,味道还真是刺激,真是好大的男人味。
  我们还在洞中留下一些排泄物,这些都是为了欺骗加曼的手段。
  检查了所有的设施,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船也离开了我的视线。我来到了加曼呆的山洞,告诉她按摩棍已经做好了,请她过去看看合不合适,如果不好我们还可以改。
  加曼点点头,带着希拉跟着我来到了沙滩。
  眼前的太阳正在慢慢的落下,但天色依旧明亮。我感到了背后加曼脚步的奇怪:她边走边偷偷的摩擦着双脚。其实她并不需要隐瞒,因为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今天早上我已经在山上的水里下了药,这是用在这个岛上发现的一种植物做成的,有轻微的发情作用,不过我下的量很重。虽然顾忌加曼巨大的身体,但是考虑到她容易兴奋的体质,我有很大的把握,她应该一整天都是处在这种微微的兴奋状态之中。不过接下来,我相信按摩棍应该能够让它完全的爆发出来。
  当加曼看到巨大的竖立在沙滩上的按摩棍时,我也同时看见了她眼中欣喜、渴望的光芒。不过她仍然十分的警觉,“其它人呢?”
  “他们为了做这个东西,通宵忙了一晚,今天一天也在赶着加工,现在都倒下了,在那个洞里睡着呢。你不想试试吗?试试感觉怎么样。”我假装镇定的说着,一边将她的注意力转移到按摩棍的上面。
  加曼抽动一下鼻子,转身向按摩棍走去。这时我的身后已经流满了冷汗。
  她正准备跨坐上去。我赶忙发话:“你不把船长放下吗?你带着她很不方便的,这个要两个手使的。”
  加曼犹豫了一下,继续把按摩棍塞入了她的巨大阴户中。加曼的阴户就像是一张飢渴的大嘴,将粗大的棍子一口一口的吞了下去。并不需要我的指导,加曼很快就自己动了起来,一上一下的套弄着。她的阴户本来就已经非常的湿了,只动了几下,整个棍子就像打了一层蜡一样,全身反射着夕阳的光芒。
  这时,她也感到了运动的不便,恋恋不舍的将希拉放了下来。但她很快就发现绳子不够长,当她站起来的时候就会把希拉一起拎起来。我在一旁大喊大叫,叫她不要弄伤了船长。加曼初尝滋味,哪能停得下来。只是这小小的耽误就已使她坐立不安,急着想要继续。她没有再多考虑,立刻解开了手上的绳子,然后双手急忙抓住棍子,再次坐了上去,欢畅的动了起来。
  久旷的身体,很久也没有这样填满过了,这不是小小的自慰和我这个小人的蠕动可以代替的。加曼完全放开了身心,全神的去感受充实的快感。她浪叫着,忘情的摆动着身体。阴户不断的吞吐着按摩棍,淫水已经像雨点那样从空中落了下来。
  我悄悄的转到希拉的身边,从背后递给她一把匕首。接着我在加曼前后左右跳动着,胡乱的指导她应该怎样的使用按摩棍,以此不让她注意到希拉的动静。
  我从眼角处瞄到希拉已经割断了绳子,做了个叫她继续忍耐的手势。慢慢的我眼看加曼越来越兴奋,已经微闭起双眼。而落下的太阳也斜斜地照耀着海滩,照到眼睛时有些微微的刺眼。
  就是这个时候,我慢慢的移动到了希拉的身边,一把拉起她就向海边跑去。
  加曼的怒吼声从后面响起,不过我知道她不会立刻追来,她就快要到达顶峰了,现在她已经放不下身下的棍子。但是我也知道我的时间并不多。
  我拉着希拉跑到了放在海滩边用枯木和树叶伪装的小船。因为海水涨潮,本来还搁置在沙石上的小船现在已经半淹在了水中。我们挪开伪装物,奋力的把小船推向海面。海水将小船托起后席卷着推出海滩。我和希拉跳了上去,两人抓起桨,拚命的划了起来。身后传来了加曼高潮时激烈的叫声。
  接着大地抖动了起来,加曼追了过来。
  这女人还是来了,希拉出乎意料的平静地看着我。我从她的目光中看到了她对我的信任,她坚信我一定可以把她带离险境。我抓紧时间简单的对希拉说了一下我们的佈置。“等会儿我一说跳,你深吸一口气后跳下去。到水里后就跟着我游,不要再浮出来。”希拉毫不犹豫的点点头,使我惊慌的心情稍稍安定了些。
  我看看距离海滩差不多了,就放慢了划桨的速度。希拉虽然有些不明白,但是也学我的样子放慢了速度。身后加曼追了上来,她跳入水中,跋涉着向我们跑来,巨大的波浪从她的身边涌出,一阵激浪将我们的小船高高的托起,加曼跑动中击出的水花铺天盖地向我们压了下来。
  就是这个时机,我低声叫了一声:“跳!”我们一起跳下了小船,看上去就像是被海浪抛下了大海。
  在水中,我招呼希拉一起向下潜游,我们几乎碰到了海底的沙地。加曼巨大的脚掌踩在不远处的海底,扬起了阵阵泥尘。我们藉着层层的泥尘掩护,反而向海滩方向游去。耳边都是嗡嗡的水声,我和希拉互相用手语交流。
  加曼的巨大脚掌被我们渐渐的抛在了后面,这时我看到一道湍急的水道从加曼的脚边滑过,我知道这是船上的同伴支援我们来了。
  我并不奢望船上的大炮可以击中加曼,因为怕加曼追击,我只同意他们在极远的地方用圆球弹向加曼开炮,这样做只是为了分散加曼的注意力和制造混乱。
  等到差不多了就立刻离开,千万不要再接近这个小岛,也不要主动来找我们,反而要做成放弃的样子,远远离去,以便让加曼以为我们真的淹死在了海里。
  我指了指礁巖的方向,示意希拉向礁巖那里游去。希拉想要抓着我,我表示不用,我跟着她自己游,并且再次关照了她千万不要把头抬出水面。
  希拉点点头,掉头向礁巖游去。她游泳的姿式真好看,像一条灵动的游鱼。
  修长的双腿优美的踩动着,两条手臂彷彿在轻抚着海水,又像在舞蹈,随着波浪的节拍优雅的晃动着。腰幅像海豚一样柔软,披散的长发彷彿黑色的舞裙,四散漂动着。
  我微笑的看着,彷彿看见希拉正在游向光明的自由。
  我努力的跟在希拉后面,渐渐地感到自己越来越提不上气来。我并不是一个很会游泳的人,也没有在深水里游过,更何况是这样长时间的憋气。一开始我就知道我是撑不到最后的,布莱其也正是因为担心这样,才不肯同意我的计划。但是我跟他们说我是一个憋气高手,最后勉强逼他们同意了我的行动。
  现在,我不行了。我喉咙里针刺般的难过,真想浮上去换口气,但我知道,那是不行的。我不能冒着被加曼发现的危险出去,我宁愿死在这里。我心安的看着前方的希拉,慢慢地吐出了肺中最后的一口空气。
  眼前彷彿已经模糊,四肢也渐渐失去知觉。我不能再跟在你身边了,希拉,快向前游吧……

 


  第四章 风暴

  嘴中吐出的气泡渐渐地浮到了我的面前。一个巨大的气泡在眼前旋转扭动着。
  突然,气泡上出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扭曲面孔。气泡漂了上去,一张矫好的美丽容颜向我逼了过来。紧接着眼前一黑,一张柔嫩的软萼压上了我的双唇。一股带着香味的温暖气流缓缓送入了我乾涸的肺部。
  我重新得到了生命的源泉。
  唇分,我看见了希拉略带责怪的眼神。她抓着我手臂,带着我一起向礁巖游去。我没想到希拉竟然游的这么好。随着希拉的泳姿,水流急速的拂过我的皮肤。
  我彷彿在跟着一个天使行进。
  虽然腰间被踢了好几下,但我依然十分的幸福。
  在肺中的氧气再次消耗完之前,我们终於到达了巖壁。我们躲在巖壁的一处凹入处,将头抬出水面。我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享受着劫后余生的欣慰。
  眼前的海面被将落的夕阳染成一片金黄。耳边依然可以听见加曼不甘的咆哮,以及她不断拍击海面的声响。但我明白逐渐涨起的海水不会让她再呆多久了。我们的海船远远的在眼中成了一个小点。但是不久以后,我们会再次回到船上。
  我和希拉怕在水面呆的时间太长而被加曼发现,深吸一口气又潜了下去。我们在水下互握着手掌,面对着看着对方。像一对知心情侣那样,互相默默凝视着对方的眼神,有时又像一双淘气的小情人,互相嬉笑着给对方过一口气。
  浓浓的爱意在水中洋溢了开来。
  我们贴着很近,因为水流的关系,并不能保持不动,所以我们一直都在上下不断的漂浮着。
  不久,这竟成了我们之间的一个游戏,就像坐翘翘板那样,两人一上一下的浮动着。我们渐渐沉溺其中,几乎忘记了眼前的危险。我们开心的笑着,我很久也没有看见希拉这样的笑脸了,她笑的那么纯真,那么快乐。
  但是,我以前看见过吗?不管了,反正现在我看见了。现在的希拉,她正在我的面前露出了她天使般的笑容。
  因为水流的关系,希拉的秀乳也随着水流上下伏动着。再加上本来就硕大的尺寸,因为漂浮而挺立的乳房更显壮观。胸前的衬衫随着浮力不断鼓起,和乳房一起变幻出奇妙的形状。使希拉的胸前看上去彷彿有两个晃动的“水波”。
  因为我们之间相互上下的浮动,有时希拉的乳边会摩擦过我的面颊。我分不清这柔顺的触感是来自浮动的衣衫,还是饱满的双峰。
  当我们不知第几次把头抬出水面,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加曼早已回去,看来她以为我们已经淹死了。但是对着这个狡猾的女人,我们并不敢掉以轻心。继续等待着最好的时机。
  今晚的月色十分明亮,明天应该是一个好天气。淡黄色的月光洒在漆黑的海面上,被涌动的海水切割成了一条条晶亮的银丝。天地间一片幽黑,彷彿微弱的月光都被吸进了这个黑色的世界。
  我感到有些寒冷,在海水浸泡的有些太久了,体温早已大量的散失。我怕希拉太冷,反手抱住了她的身体。希拉红着脸靠在了我的肩上,火热的身体挤入了我怀中。使我感到了阵阵的温暖。没想到她比我暖和了许多。
  远处传来了加曼的浪叫声,这女人看来玩我送给她的玩具正玩的开心。我料到她一定会把按摩棍拔出后带走。这点她没有让我失望。就让这个淫物陪你吧,永别了加曼,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你就老老实实的嫁给这根木头吧。我恶毒的想着。
  时机正正好,我拉着希拉游到了礁巖的另一头。那里藏着一艘小船,是我叫布莱其捆在那里的。里面装着食物,水和衣物,甚至还有毛毯和一个煤油灯。这才是我们真正要在逃跑时坐的小船。
  考虑到在茫茫大海上位置的不确定性,虽然我和布莱其约定了大致的方位,但是我依然做好了要在海上漂流几天的准备。我知道布莱其他们最后一定能找到我们的。
  我先扶希拉坐上了小船,然后她把我拉了上去。我们换去了湿透的衣服,希拉一点也没有回避我意思,大大方方的在我面前换好了衣裤。我反倒不由的有点心猿马意。看着希拉曼妙的身材,暗暗地吞着口水。
  接着,我们就轻轻的划起了船桨。默默的把小船驶离了这个恐怖的小岛。我一直都在紧张的看着悬崖的上方,害怕加曼会一下子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不过是我多心了。此时,加曼正在她的小窝中享受着她的木棍,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直到小岛在眼前慢慢的变成了馒头大小。我终於放下了悬着的心,露出了安心的微笑。我悠闲的划着小船,看着希拉慢慢的吃着我递给她的食物。
  昏暗的煤油灯闪着微弱的光芒。合着洁白的月光,让希拉整个身上显出了一种明暗的美感,和周围的夜色彷彿融合成了一幅黑底的浮雕。
  希拉吃完食物,斜靠在船沿上,手里拿着水壶在喝着水,又慢慢的放下。我彷彿产生了荡舟湖畔的感觉。杨柳清风,佳人侧卧。素手并莲,星眉含黛。
  过了一会儿,我发现希拉好像有点不妥。她的脸更红了,握着船沿的双手也慢慢的越抓越紧。身体不自然的有些颤抖,屁股好像还在微微的扭动。
  我不禁有些诧异,这么会这样?加曼对她做过什么?这是……我想到了加曼发情时的样子。啊……我真是糊涂……这下糟糕了……我忘了希拉和加曼吃的是同一个水源。但是今天水源被我……
  我不是很清楚为什么希拉到现在才发作,可能是因为刚才一直都处於紧张的状态和在冷水里的关系。但是我知道,这样忍着是最伤身体的。
  我下定决心,放下了桨。俯身对着希拉的嘴唇深深的吻了过去,希拉柔软的嘴唇已经变得异常火热,微微的有些烫嘴。她慌张的想要逃避,但是被我紧追着压了上去。我的舌头推开了她的嘴巴,碰触到了她幼滑的香丁。彷彿开启了情欲的钥匙,希拉的香丁一瞬间变成了舞动的灵蛇,和我的舌头紧密的交缠在了一起。
  我们不断滚动,吸舔着对方的舌尖,不停的吸唆着对方口腔中的空气。我近乎贪婪的感受着希拉嘴中的香气,想把它吞入我的身体。口腔中因真空状态而产生的巨大压力使我产生了一股无法形容的舒爽感。希拉也尽力的回应着我的索求。
  我的手也伸了过去。一开始先扶在她的肩膀上,然后慢慢的移向了她双乳。
  当我手轻轻的按在希拉雄伟的双峰上时,希拉突然的浑身一抖,一把把我紧紧的抱在了胸前,我的手被挤在了希拉和我的胸间,但是并没有放下,而是形成爪型,紧紧的按在了双峰之上。希拉嘴中的吸力也不断的加强,舌尖几乎舔到了我的喉咙。我的嘴也被吸的几乎麻木。
  我渐渐撤去了力量,反而让她掌握了主动。长久的屈辱经历和药物积攒的情欲,她是应该好好的发泄一下了。今晚我是你的,希拉。
  希拉禁锢着我的身体,自己在我身上不断的摩擦。“卜”的一声,我们终於分开了癡缠的双唇,因空气的涌入而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希拉喘着粗气,一把把我推倒,粗暴的胯坐在了我的身上。她的脸红的可怕,接触在我身上的肌肤热的烫手。她一把撕开了我的衣服,我放松身体任她为所欲为。
  希拉急切的扯下了我的裤子,一手按在了我的腹部,一手抓起我的肉棒用力的套弄起来。一边套弄,一边将我的龟头移到了她的阴部胡乱的摩擦着。我本来就已撑起的肉棒现在完全展现出了雄性的魅力。
  希拉眼中燃烧着情欲的火光,低首专注的拨弄着。我看在眼里,心中不知是欢喜还是忧伤。希拉看见我的肉棒已经完全的勃起。就坐起身子,快速地解开了身上的衣物,拉下了自己的短裤。她的蜜穴已经全湿了,裤底和她的胯间拉出了晶亮的丝线。
  希拉嘴里闷哼着,抓正我肉棒直立的位置,猛然坐下。我感到我的肉棒彷彿被一个湿热的大口一口吞没,剧烈的摩擦把我的包皮扯的生痛。希拉一口气就坐到了我的根部,猛烈的挺动了起来。她双膝跪在船上,屁股提起,落下,每一次都尽根到底。我的肉棒彷彿在被一个肉坑不断的冲击着。
  她的双手不断的捏弄着自己的乳房,抓出道道红痕。有时一只手会放下来,在自己的胯间和我的阴囊处游走。只要我略有不济,她就会抓住我的阴囊,使劲挤压。我感到我的身体完全被她所操控着,不过我并不讨厌,只是有一点奇怪的感觉。好像还有微微的渴望,渴望她弄的更激烈一点。
  身下的小船在起伏不断的海面上漂浮着,身体好像沉浸在一片浮云之中。随着小船的颠簸,我的心口也不断起伏。这实在是平地上所体会不到的新奇感觉。
  颠簸也加大了肉棒在希拉穴中的进出幅度,有时已经完全的伸入到底,然而因为小船的波动又更加的进入了一步,到达了平时所不能触及的深度。同时向上的浮力也加大了肉棒进入的力度。
  希拉尽情的高声浪叫着。完美的身材在我的眼前呈现出绮丽的美景,纤细腰肢的挺动,胸前双波的弹动,美丽削肩的耸动,彷彿组成了一曲激烈的舞蹈。
  我静静的躺着,完全的享受着这一切。
  希拉两点粉红的乳蕾随着乳房的弹动在空中画着美丽的曲线,彷彿两点灵动的萤火,变化着奇妙的轨迹。她紧缩的小穴禁锢着我的肉棒,不断的吞进吐出。
  我们的身体之间已经淫水滔滔,因下落而溅起的液体甚至溅到了我的脸上。
  希拉早已癡迷其中,美丽的双目半开半阖的向我投来诱惑的目光。扭动的身躯向我展示着女人成熟妩媚的性感。我看到了希拉原本深藏在体内娇媚的一面。
  也使我愈加的兴奋。
  希拉的呼吸愈来愈沉重,身体也彷彿癫狂的左右摇摆。朝天高声的呻吟和低首喃喃的自语表示着她已进入了失神的状态。双乳也异常的饱满翘立,小腹因为愈来愈深的呼吸,如风箱一样激烈的鼓动。下身的力量的也越来越大。此时她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头发情的美丽雌兽,以往的矜持和典雅在身上荡然无踪。
  我也几乎到了最后的关头,但是拚命的忍住。在希拉没有完全的满足之前我决不能让她坠落下来。这是我作为男人的坚持。
  希拉骚浪的呻吟,胡言乱语的低喃,肉体碰撞的“劈啪”声合着小船左右摇摆的“支吾”声。彷彿奏出了一曲情欲的乐章。我则被这首乐曲席卷其中。
  “啊……不行了,到了……到了。”希拉唱出了最后的歌词。
  “呃……啊……”随着最后的高呼。乐曲也演奏到了最后的高潮。眼前的时间彷彿已经静止。希拉侧后着身体,抬起矫小的下巴,胸前的双峰高耸着呼之欲出,美丽的肚子不断的痉挛着,长长的黑发,飘散在了空中。银色的月光从高处打下。洁白肌肤和深黑发间溅起的点点细汗,反映着闪闪的微光。彷彿隐约张开了一张银白的羽翼。
  美丽冲击着我的心头,滚烫的阴精冲击着我的身体。我今晚第一次如此全情的投入。双手压在希拉翘丽的臀部,放松了我最后的矜持。一股精浆也随之冲入了希拉的身体。
  月色微白,小船逐波。我早已无心理会,失去控制小船将漂向何方。我只想和我心爱的女人永远的廝守在一起。环抱着已失去所有力量的美丽赤裸女体,黑色的发丝铺满了我的胸前,我轻轻拉起了身边的小毯,遮住了舒展的洁白玉体。
  早已熄灭的油灯被毯子无心的碰倒,慢慢的滚落到了小船的一角。我阖起了我的双眼。
  今后我们再不分开……我的希拉。
  月沉沉的降下。
  不知过了多久,刺眼的阳光的刺痛了我的双眼,我微瞇着眼睛把头抬出了小船。远处彷彿有人声的呼唤,我将手挡在眼睛上努力的向前方望去。
  远处俨然是我们的海船,他们正在放下小船来接我们回去。我高兴的正要站起回应,突然下身一凉,希拉从我的身上滑开。我这才意识到我们还没穿上衣服。
  我慌忙拉起自己的裤子。我还好,可是希拉就麻烦了。她趴在小船的底部,手忙脚乱的穿着身上的衣物。
  面前的小船已经划近,上面坐着大嘴的莱恩。他一边划一边就在大声的嚷嚷:“船长在哪里?你把希拉船长救出来了吗?”
  我站起来挡住希拉,挥手向他致意。“船长很好,就在我这里。不过她有点不舒服,昨天太累了,还在船上睡着呢。我叫她起来。”一边假装俯首去叫醒希拉。
  希拉已经穿好裤子,正在穿衣服。不过衬衫的钮扣实在太多,她来不及一一扣好,只得在胸前胡乱的打个结。她一边打结,一边埋怨的看着我。彷彿在说,都怪我不好,把她带入了这样的窘境。
  我不由地有点委屈,这能怪我吗。昨晚我看你这样激动,只是配合你一下而已。
  当然,我不敢把这样的想法说出来。虽然,其实大家都爽到了,不过……算了。我只得抱歉的笑了一笑。
  希拉终於穿好了衣服。这时,几条来接我们的小船也划到了旁边。希拉一下站了起来,大声说:“我没事,大家准备,回船。”一时之间,希拉彷彿回复了她当船长时发号施令,冷静沉着的样子。想到昨晚希拉的媚态,我不由有点暗暗地惋惜。
  周围的水手们一阵欢呼,我好像回到了最初开船的时候。
  希拉笔直的立在船头,带领着几条小船威风凛凛的向海船驶去。我却矮矮的坐在船尾,成了一个划桨的小卒。看着希拉身上不甚端正的穿戴,我有了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风轻轻的在海面吹拂着。我突然看见了脚下的一小团黄白的布团,好像还有蕾丝的花边。我不由得有些愕然,这不是一条女式内裤吗?风吹拂在希拉圆翘的臀部,长裤紧紧的贴在股沟之中。可以隐约的看出里面什么也没有穿。
  脚下的布团上满是白白黄黄的污迹,好像还沾上了我的精液,也难怪她穿不上去了。我有意为她隐瞒,偷偷的捡起,想在上船后扔掉。不过我很快改变了主意,我并不是一个收集女性衣物的变态,但是我还是很想把它留下,以作为昨晚的纪念。
  我们终於回到了大船,希拉被簇拥着走进了船长室。不过我这个最大的功臣却被撩在了一边。只有布莱其凑了上来,问我有没有什么,又问了船长有无异样。
  我当然回答一切正常。不过他看我的眼神实在有些古怪。我暗暗的有些心虚,不知他看出了什么。
  事情彷彿告一段落,一切都回到了平常。莱恩继续和我有说有笑,布莱其也恢复了对我的友好。希莱先生和隆格依然在那里不声不响。不过其它人却对我尊敬了很多,在和我的交往中也好像热忱了不少。
  但是,最让我失望的还是希拉的态度。她回复了从前对我不理不睬的样子。
  而且比以前更加严重,自从上船她只对我说过一句话,三个字。
  “你捡了?”
  “扔了。”这是我的回答。自从这次彷彿暗语式的交谈后,她就再也没对我说过什么,连看也没有看过我一眼。女人的心真是难以琢磨。
  不过灾难并没有远离,在驶回正确航线的三个礼拜以后。暴风雨重新光顾了我们。
  那天的情景我一辈子也忘记不了。
  那天的早上还是万里无云,阳光普照。我光着膀子坐在甲板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悠闲的画着画。水面上的海鸥掠水而过,激起几道水花。飞鱼在水下飞快的四处穿梭,突然一下子跃上海面,在水面上连续弹跳几下后,又一下没入水中。蔚兰的大海中翻滚着道道波浪从船下掠过,带来了阵阵清凉的海风。这段日子,我已经适应了海上的风浪。此时船体的起伏反而让我感到了一种适应的舒畅感。这应该是我在船上的悠闲生活中同样平静的一天。
  我身后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希拉突然从我身边匆忙的走过。接着,莱恩和布莱其也跟在身后走到了船头。我在旁边楞楞的看着,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什么时候隆格也出现在了他们的旁边,这傢伙总是神出鬼没的,天知道他又是从哪里冒了出来。他们好像是聚在一起在商量着什么。希拉不断的在确定着海图,还不住的抬头看看天空。
  突然,希拉回过头来命令道:“莱恩,准备下帆。”
  我听了不由的跳了起来,为什么?航行的好好的,为什么要降帆呢?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了。
  “船长,我认为我们应该以最快的速度穿过去。而不应该停在这里。”莱恩首次对希拉提出了反对的意见。
  “不,下帆,快,风暴应该就快来了。我命令,下帆。”希拉毫不犹豫的表示拒绝,依旧坚持自己的主张。
  其它人不再说话了。莱恩回过头,大声的对全船宣佈:“所有水手甲板集合。
  准备下帆。“
  四周响起了纷乱的脚步声,水手从船的各处涌上了甲板。我急忙收起画板躲到了一边。
  所有人都对突然要下帆的命令表示疑惑,他们面面向绪,却没有人敢发表不同的意见。
  随着“上桿”,“起帆”,“紮紧”,“下帆”的号令声,水手们快速的爬上了桅桿,将巨大的布帆如百折窗一样拉了上去,捆好后用绳子慢慢的吊放了下来。
  水手们从桅桿上下来后不解的看着船长,并没有离去,有的甚至还吊在桅桿上。彷彿在等待船长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希拉并没有理会他们,反而重新回头望向了大海,聚精会神的在观察着广阔的海面和远处的天气。
  船在大海上缓慢的漂动着,过了许久,四周依然平安无事。太阳在天上放出了更加强烈的光芒。
  “难道是我错了吗?”希拉低首喃喃的自语道。
  她回过头,重新大声的命令道:“上帆”
  周围的水手一阵放心的高呼,随着莱恩的命令,他们又很快的将巨帆挂在了桅桿上。
  彷彿一切都只是一场虚惊,但……事情并没有这样结束。
  正当我们准备各自散去之时,瞭望台上的水手突然大声的尖叫了起来。“飓风,在左舵,左舵有飓风。”
  我们全部拥上了左边的甲板,一个奇异的景像在我的眼前展现了出来。只见,本来平静的海面上突然出现了一阵阵的漩涡,接着一个漏斗样的灰色涡漩连接着天空向我们渐渐的逼来。它好像并不是很快,但是不久就离我们近了很多,也大了许多。
  船上所有人都惊恐了起来。“转舵,转舵。”希拉立刻对着舵手疯狂的喊叫。
  天也一下子就暗了下去,黑云飞快的遮住了太阳。天地一息之间成为了黑夜。
  四周原本平静的海面转眼变成了惊涛骇浪。海浪呼啸的高过了我们的头顶,向船上压了下来。
  巨大的飓风也变成了黑色,向我们逼近。海浪变成了一堵堵黑色的高墙向海船冲来。我们彷彿被移动着旋转的黑色水墙团团围住。我们明显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拉力将海船向飓风处拉去。
  水手们慌乱的跑着,莱恩此时展现了他傑出的能力。尽管风雨交加,耳边满是狂风的尖啸,雨点打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莱恩洪大的嗓音依然清晰可闻。
  他冷静的指挥着水手们的行动。
  “兄弟们,出力,出力。兄弟们,赶快,赶把中桅帆收起来。”
  “他妈的,你小子蹲在这里干吗!干活去!快!”
  “把中帆放下来,赶快,再低些,再低些。”
  “混蛋!挡什么路!走开!别抓着缆绳不放!”
  “把大桅横帆张起来试试看。紧紧靠着风行驶,扯起两面大帆来。”
  我们的海船险险的躲避着风浪。幸好飓风并不是冲着我们直直的扑来,在莱恩和希拉的巧妙指挥下,飓风已经离开了我们航线,到了我们船的左后舷。
  但是飓风好像激起了老天的火爆脾气,风更加的大了,雷和雨铺天盖地的向我们打下。巨浪彷彿要把我们劈开。有好几个站在桅桿上的水手被风吹下了大海,眼看是救不起来了。我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水手在湍急的海浪中拚命的想向海船游来,可是一个浪头压下,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感受到在无垠的海上,一个人是多么的渺小,即使你有气吞山河的勇气也经不住巨浪的轻弹一指。
  虽然我没有再晕船,但是急剧颠簸的海船让我不能移动半步,只能紧紧抓住身边的木头。任凭劈头盖脸的雨水打在我的身上,风吹的我几乎双脚离地。
  “闲杂人等,一律回去,不要在这里碍事。”耳边又响起了莱恩巨大的嗓音。
  好像就在我的附近。我努力抬起头,看见莱恩正对着我指手画脚。他要我立刻下去。可是我现在的样子那里动的了半分。
  莱恩看我不动,急了,跌跌撞撞的向我走来。“你小子不动,我把你给扔出去。”
  突然,一双小巧的手撞到了我的背后,是希拉不知从那里冲了过来。“快下去,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一边说着一边推扶着将我向船舱送去。
  我被她一下推进了船舱,不小心摔了一个跟头。虽然碰痛了额角,但总算是来到了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我摸索着走上楼,撞进了我的房间。
  现在我的房间到处是水,整个房间都泡在了水里。雨水从窗子里像小溪一样涌入。脚下是起伏不定的地板,身旁是左右摇移的凳子。反正到处都是湿的,我一屁股坐在了潮湿的床上。剧烈的喘着气。
  外面依然是翻天覆地,嘈杂的声音在耳边不断的鸣响,却听不清到底是些什么。我不由的有点担心起希拉。刚才确实是她把我推了进来。
  我不知希拉现在在哪里,希望她能没事。
  我这样坐着不知多久,半天还是一天。
  “乒”的一声,我的门突然被撞开,莱恩和布莱其闯了进来。
  “船长受伤了!”莱恩大叫道,我立刻跳起,迅速把床让出。隆格抬了个东西走进来,向床上一扔。正是希拉。只见她浑身都已经湿透了,头上红红的一块,还破了,流淌着血丝。
  “船长怎么了?”我焦急的询问。
  “被一块吹来的木块撞到了头,你快看看怎样了。”莱恩和布莱其七嘴八舌的向我说明着情况。
  希拉脸色苍白得躺在床上,湿透的衬衫贴在胸前突出了形状矫好的乳房。白晰的颈脖上还粘着点点的雨水,缓缓的滑下,最后消失在深深的乳沟之中。已经被水浸的有些呈现半透明的长裤中可以隐隐约约看见内裤的轮廓,紧粘在身上的衣裤使她美好的身体曲线充分展现了出来。这真是一副绮丽的风景。此时的希拉宛如一朵雨中的玫瑰,令我心动不已。
  我按下兴荡起伏的心情,轻轻地翻开希拉的眼睑,又用手按在她柔软的胸部上,最后探了探她颈部的脉搏。“她没事,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撞昏了,流了点血,包紮一下就好了。不过……她好像有些发烧。我会给她喝点药。希望能退烧……”
  正说着,船体突然剧烈的一阵晃动。我们脚下不稳,几乎摔在地上。
  接着,门外响起了水手急促的叫喊:“船长,船长。船漏了,船底被冲开了一个大洞!”
  隆格二话不说一头冲了出去,布莱其回头对我交代:“船长交给你了。你照顾好她,一定要让她好起来。”说完带着莱恩也急忙跟了出去。
  他们走后,我赶忙先给希拉包紮了头上的伤口,还好伤口虽然看上去恐怖,不过并不深。我用麦卡狄酒给她消了消毒,激烈的刺痛使她有了反应,不过她却没有醒来。其实她发烧已经很严重了,苍白的脸上浮起了不正常的红晕,额头变得微微烫手。
  我找出了上船前准备的草药,把它们配在一起。这是我的独门秘方,对於发烧有很好的疗效,也是我以前走南闯北的必备药物。
  此时,希拉的全身都热的火烫。我把她抱在怀里,扳开她的牙关把药倒了进去。可是床上实在太湿了,这对发烧的病人没有任何的好处。希拉吃下药后全身开始发汗,她一直都在微微的发抖和说着胡话。我心急如焚,不断的环顾四周,希望可以找到一个乾净的地方。
  可是房间除了水还是水,不断有水流从房间的四面八方稀稀拉拉的落下,整个房间已经没有了一处干的地方。希拉在我的怀里一阵冷一阵热的,全身湿漉漉的,也分不清哪些是雨水哪些是汗水。
  没方法了,我一狠心,将希拉抱进了里面的房间。脱下了她身上早已湿透的衣服,用毛巾尽量擦乾了她身上的水滴,因为早已有了体肤相亲的经历,我并没有半分的尴尬。然后自己也脱下衣服,靠坐在床上,把希拉像婴儿一样抱在了怀里。最后用先前找出的一条稍乾的毛毯把我们一起盖了起来。
  希拉沉重的压在我身上,我尽力的保持着姿式,不让她的肌肤碰到潮湿的床垫。我们之间的体温使希拉身上干了许多,不再是湿漉漉的。虽然盖着的毛毯还有些潮湿,不过不管怎么说比前面要好了许多。希拉不再浑身发抖,也不再乱说胡话了。我在她的耳边轻声的安慰着她,用平缓的语气尽量平复她因为发烧而混乱的思维。她终於静静的睡去,身体也不再乱动。
  虽然身上还不断的浸出汗珠,但我能感觉到她的体温正在渐渐的降低。
  不过我就不好受了。不久我就感到浑身的酸痛,再过一会儿整个身体都麻木了。我不敢乱动,怕惊扰希拉的睡眠,只能这样强忍着。但是,事情也并不是只有坏的一面。同时这也是一件很艳丽的事,身上感受着希拉柔滑的肌肤,鼻中闻吸着希拉湿发的味道。我好像又回到了和希拉在一起的每个夜晚。同时还担心着会有人突然的闯入,使我有了一种偷情的快感。这真是一种奇怪的心理。
  而我本来因暴风雨而惊恐的心情,也因为希拉就在我身边的真实感而渐渐的平复。随着船体的摇动,我彷彿忘记了已经麻木的身体,刚才在甲板上积累的疲劳感涌了上来,我也沉沉的睡去。
  在迷迷糊糊之中,我好像作了一个梦,一个奇怪的梦。
  我和希拉跑在柳荫的小路上,身后是追逐的所有船员,莱恩和布莱其跑在了最前面。莱恩他们在大声的喊着什么,想要追上我们。但是希拉拉着我更加快速的向前奔跑。
  突然,希莱先生和隆格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他们向我逼了过来。天地一下子变得一片黑暗,本来还在身旁的希拉瞬间消失不见了。
  接着,希莱先生和隆格在穿过我身体后也全都消失了,而我手中则多了一把匕首。
  我一下掉入了船员的中间,他们都手提着一把把长剑和水手刀向我逼了过来。
  我怕极了,拚命的挥动着手中的匕首。我彷彿已经不再是我了,为什么,为什么,我为什么要杀了他们?我只知道我不断的在杀,在杀。我面前的人一个个一个个都倒下了。
  莱恩倒下了,布莱其也倒下了,我所熟知的一张张熟悉的面孔都在我的手上倒下了,但是我却控制不住我自己。
  人都死光了,四周只剩下满目的红色血液。希拉出现在我面前,她也是满身血污,是我干的吗?是我刚才干的吗?她满脸的哀伤,对着我使劲的摇头,好像在对我说着什么。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清。”我向希拉走了过去,“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清。”
  可是希拉却好像很害怕似的,脸上显出了惊恐,身体不断的在向后挪动着。“你为什么要逃?为什么要避开我?”
  我来到了希拉的面前,希拉恐惧的尖叫起来,但是我听不见她的声音。我只是想向希拉伸出我的双手。
  可是,我干了什么。我彷彿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手。我粗暴的撕开了希拉的衣服。我没有办法控制我自己。
  希拉的两个秀乳在胸前不断的颤栗着,我作了什么。我一口咬了上去,鲜血从我的嘴中流出。希拉痛苦的大声哭喊了起来,我的耳边彷彿能听见希拉无助的哭泣和痛苦的喊叫声。但是我却无法听清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扯碎了希拉的裙子,希拉虚弱的双手拚命想阻止我的暴行,可是却根本无济於事。我用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按了墙上,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一条大腿。身体粗暴的插了进去。
  血,都是血。我感到我的下身都是血。我和希拉的下身都是粘稠的血液。希拉的阴道中也都是血,此时血液彷彿成了我们之间的润滑剂。我在希拉的穴中疯狂的抽插。
  到处都是血腥的气息。我的眼前已经变成了一片血红。我疯狂的啃咬着希拉的乳房,原本漂亮白晰的乳房已经变得满目苍夷。我的下身不断的撞击着希拉的肉穴。肉棒彷彿变成了一把钻头,在希拉的肉穴中不断的捣进捣出。
  撞击的巨大力量已经超过了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希拉双眼突出,不断的尖声嚎叫着。冲击,冲击,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它好像是想掘开希拉的身体。
  血溅了出来,溅在了我的胸前,跟着是碎肉,不断的碎肉溅了上来,有的甚至粘在了我身上。这是希拉穴壁的碎肉。
  我彷彿在一寸一寸掘开希拉的肉穴,我的肉棒变得异常的粗大,几乎有人的拳头那样的大小,希拉的小穴根本包容不住我的肉棒,被我的肉棒撑的向外鼓了出来,皮肤也不断的延伸,最后只有撕裂的命运。深入,深入,我的肉棒好像碰到了两块坚硬的骨头,可是我依然没有停止。
  只听“咯嗒”的一声暴响,希拉颤栗着惊声尖叫,全身不断的剧烈颤抖和痉挛,大腿一下失去了力量。她的骨盆被我撑了开来,好像已经裂开了。
  我的龟头捅进了希拉的子宫。可是我仍然不断的在向里捅进。希拉的阴部好像已经裂成了两半。她不再叫了,人也没有了生机,整个身体瘫在墙上,像极了一个玩坏的娃娃。
  我再次低首凑到了她的胸前,一口咬住了她的乳头,牙齿一用力,整个乳头都被我咬了下来。血合着奶水涌出,我贪婪的不断吸唆着。希拉好像重新有了反应,嘴里的喊叫声变成了尖声的呻吟声。整个人一下像虾米一样卷缩了起来。双腿也重新有了力道,把我紧紧的夹住。已经被我撕裂的阴部也重新想向里面合拢一样,向里大力的挤压进来,坚实的肌肉将我的肉棒死力的夹紧。
  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紧缩力道使我产生了极大的快感。龟头感到无比的涨痛。
  随着希拉一声声高昂的尖叫,我有了越来越强烈的射精冲动。
  终於,我释放出了我所有的精液。但是这无穷无尽快感却停不下了。我从来没有维持过如此长久的高潮。我的肉棒不断的在抽缩,痉挛,喷射着源源不断的精液。希拉的肚子已经开始鼓起来了。
  可是她的脸上却扬起了奇怪的笑容。她古怪的咧着笑脸在不断的呻吟着。两眼失神,全身神经质的抽动,嘴角流出了粘稠的唾液,好像也进入了高潮一样。
  慢慢的,她的眼,耳,口,鼻中也溢出了乳白的精液。浓稠的白色精液从她的口中漫出,渐渐的流满了她的全身,再合着血水从乳头处滴落。
  看着这诡异的景象,我的脑中一片混乱。这是怎么了,这一切都是什么。这真是一个可怕的噩梦。
  不要,不要这样,快让我离开这里,快让我醒来,我不要再这样……快,快让我醒来!

 


  第五章 海歌

  突然,一阵亮光从身后升起。白色的亮光彷彿一下洗去了一切。血在亮光中不断的消失,我和希拉的身体在亮光也渐渐融化。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痛苦,反而有了一种舒爽的感觉。
  这里是哪里?周围一片的兰色。我……我在水里。周围是清澈的海水,我全身都浸在海水之中,可是我却能顺畅的呼吸。我全身一丝不挂,却能像鱼儿一样在水里敏捷的游动。
  可是我却分辨不清方向,无论头上还是脚下都是折射着阳光的水面。每当我想游出去的时候,却怎么也游不到上面。不管我怎么游,水面彷彿永远都离我那样的遥远。
  “你傻呆在那里干吗?你不和我玩了吗?”身后传来了优美柔和的女声。好像是希拉的声音,不过比她更柔更细。
  我回过头,眼前出现了一个赤裸的美丽人体。确实是希拉的样子,可是却没有刚才的血污和伤痕,皮肤比以前更加的洁白。好像还隐隐闪着微光。她在我身边不断的穿梭游动,像一条美丽的人鱼,腰肢就像海豚的躯体那样柔软。手脚仅是微微摆动,全靠着腰肢的扭动就灵活的在我的周围四处游动。
  “你不来追我了吗?刚才我们不是玩的好好的吗?嘻嘻,快来追我吧。”说着她就作势要向远处游去。
  我被眼前的景象所着迷,希拉洁白美丽的身体彷彿在向我招手。我已经忘记前面的一切,现在我只想再好好的看一下那美丽的躯体,好想能够摸一下那洁白的肌肤。我浑然不觉的跟了上去。
  她看见我追来,笑的更开心了,扭动着身子,快速的向前游去。我尽力的跟在后面,想要抓住她。可是我总是差那么一步。每次都在我伸手可及的距离让她跑掉了。
  终於,我终於可以摸到她的脚了。我奋力向前一冲,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
  她一下失去平衡,我紧紧的把她的双脚抱在胸前,她整个人倒翻过来。
  “哈哈,你干什么,快放了我。人家这样好难过。”希拉脸朝下笑嘻嘻的向我求饶。
  我怎么会放了你,再跑了我可就抓不住了。我用双腿把她的身体夹住,将她提了起来。她两个圆鼓鼓的肥白屁股在水中分外的显眼,我好想模一下。就把她的腰提到了胸前,双手紧紧的箍住了她的臀部。希拉在下面拚命的挣扎,可是却无济於事。
  同时她的股间也升到了我的面前。稍稍鼓起的肉丘上没有半分的杂毛,仿如未发育的少女阴部。红色的粉道微微开合,不断吐出细小的气泡。看着这鲜嫩的蜜桃,我忍不住想尝一口。
  我的嘴慢慢的向下凑去。
  “啊,不要。你在干什么。那里不行。”希拉尽力的扭动着屁股,双脚也不安分的踢了起来,双腿尽力的向里夹紧。
  我一头压了进去,在她的双腿合拢前抵住了她的企图。大腿内侧的柔滑软肉包住了我的脸颊。我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起她的花芯。我用舌尖舔开了她的阴唇,用力向里压了进去。里面紧缩的劲道挤压着我的舌头,使我产生了奇妙的兴奋感。
  同时因为舌头挤开了她原本紧闭的阴门,海水也一起灌了进去。使周围原本清澈的水里也慢慢有了微小的悬浮物。
  “啊。你好坏啊。不要舔那里啦。”希拉不依的叫着。我不理她,不断的搅动着我舌头,还用牙齿去轻压她的小小阴蒂。
  “那里,痛啊。”虽然她嘴里叫痛,可是阴蒂却迅速的涨大了起来。我用嘴唇轻轻的褪去了上面的包皮。用舌尖上下的挑拨这粒小小的豆子。很快,阴蒂愈加的肿大了,还开始充血变红。
  这次希拉没有再叫,因为她的嘴也忙了起来。她叼住我已经渐渐勃起的肉棒,开始用力吸唆,还舔弄我的马眼。接着她更深的吞了进去。
  在希拉柔湿的口腔中彷彿有一条灵动的小蛇,在我的肉棒上不断的游走。使我感到了舒爽的快感。
  我也加快了舌头舔弄的速度,水中的悬浮物越来越多。希拉的肉穴完全张了开来,使我的舌头可以更多的深入,里面的壁肉也不断的挤夹着我的舌头,蠕动也愈加的激烈。
  同时希拉也作出了回应,把我的肉棒吞的更深了。我的龟头好像被一个硬滑的管子给夹住,强烈的快感刺激着我的大脑。
  我一阵昏晕,一头埋进了希拉的阴部,下巴好像压在了她勃起的豆子上,嘴巴深深的埋进了她的花芯,舌头不怕抽筋的拚命伸长,在里面胡乱的大力搅动了起来。
  很快就有了效果,先是一股气流冲了上来,接着一股水流紧跟着涌出。周围的海水一下变得异常浑浊。
  希拉一下放开了我的肉棒,开始高声呻吟。我立刻感到十分的空虚,肉棒好想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我深深的插入。
  我鼓起全身力气,一下把希拉翻了过来。把她的大腿抱在我的腰间,一口气插了进去。我推着她的大腿不断的挺动腰身。她把两个手抱住我的脖子,屁股也配合起我,前后挺动起来。我大力的向里挺入、拔出。
  在抽插之中,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希拉的壁肉紧紧的吸着我的肉棒,让我不能顺利的抽动。以此产生的巨大快感,让我们两个都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因为挺动的力量,使我们在水中开始慢慢的旋转漂移了起来。也分不清哪里是头上哪里是脚下,我只知道一边翻转着一边努力挺动。
  “好啊,好啊,好爽啊。我……我又要了……。”我还没有到达顶峰,希拉又叫了起来。她的小穴开始急速啃食我的肉棒,原本就多水的肉穴中,水流更快的流出。
  “啊,出来了。”随着希拉的一声高喊,我们的结合部位溢出了浑浊的液体。
  搅浑了周围清澈的海水。顺着水流,有些甚至漂到了我的面前。
  高潮过后,希拉放松了她的肉穴。我虽然努力的挺动,可是依然不能尽兴。
  “怎么办,你尽兴了。我还吊着呢。”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去勾弄她的股沟。“我们玩玩这里好吗。”
  希拉呆了一呆,红着脸低下了头,却不置可否。我不管她,拔出了肉棒,把她背转过来。她并没有反抗,而是任我掰开了她雪白肥硕的屁股。
  我先用手指试着伸了进去。她的屁股微微的颤动起来,显然是强忍着。可是我的肉棒涨的难受,直想马上就可以插入。也顾不得什么前戏润滑了。用两根手指按在菊花的两边,硬把她的花蕾撑了开来。外面的水立刻涌了进去,她的屁股开始左右摇动,嘴中发出“哼哼”声。同时水也倒流出一点黄浊的液体。
  我一狠心,掰住两块肥肉,就把龟头按在了花蕾上。接着用力挺了进去。我感到希拉的肠道里已经灌满了水。
  “啊,痛啊。不要,拔出去,太痛了。”我只刚刚插进了龟头,希拉就开始鬼叫鬼叫的大喊。屁股也用力乱晃了起来。
  我一下子没抓稳她的屁股,从手中滑脱。接着希拉脚一蹬,身体冲了出去。
  同时我的龟头也被她挣出了花蕾。
  “不要,我不要,这样太痛了。”希拉语中隐隐带着谦意,不过行动上却没有丝毫的犹豫。像箭鱼那样,一下串到前方。
  我的肉棒涨痛难忍,怎么可以让她跑了呢。我深吸一口气,奋力向她追去。
  可能是因为刚刚高潮过两次,难免手脚酸麻。也可能是因为我谷精上脑,异常的神勇。只游了一会儿,我就追上了希拉。
  我游到她的上面,像鲨鱼吞食那样一下子压了下去。她挣扎着想要逃跑,我使劲抱住她的腰,不让她再次挣脱。
  我一只手钳住她的柳腰,另一只手拨开了她的肉臀,硬挺的肉棒紧紧抵住花蕾。这次我可顾不得什么怜香惜玉了,腰肢一用力,龟头硬顶开她的花蕾就挤了进去。
  希拉歇斯底里的大声狂叫,赌咒着我。我哪里管的了这些。只顾自己死力把整条肉棒塞入她的花蕾之中。一种奇紧的感觉压迫住我的肉棒,肠壁抽筋似的蠕动。啊,好紧,好舒服。这是我从没感受过的,妙不可言的感觉。
  我前后运动了起来,虽然我也想动的快些。但是紧裹的直肠,使我的运动受到了极大的阻力。虽然这带来了无边的快感,可是也使我不能动的太快。
  我钳住希拉柳腰的手臂,和按在她肥美臀肉上的手掌交错用力,腰肢努力的挺动。每一下都力求到底。强烈的舒爽感觉冲击着我的头脑,我也越来越把持不住。
  希拉的挣扎也逐渐缓慢,不再是那么的激烈。嘴中的咒骂变成了轻轻的呻吟。
  身体的颤抖也慢慢停止。屁股开始配合起我的行动。
  “你也感到快感了吗?”我微笑着自语。钳住她腰身的那只手的手指摸到了她的穴前。她的小穴早已在微微的开合,待我的手指莆一伸入,就开始轻轻噬咬起我的手指来。
  我故意停止了挺动,反而慢慢的向后退去。希拉微晃着屁股,不自觉的跟了过来。她确是喜欢这样,刚刚还在说不要不要,现在倒蛮积极的。我就成全你吧。
  我重新激烈的挺动起来。希拉的低声呻吟已经变成了高声的叫好。屁股动的比我还要激烈。正在噬咬我手指的阴道也蠕动的愈来愈快速。我脑后“嗡”的一响,一股久积的阳精就这样喷射了出去。同时希拉也直起腰来,全身绷紧。我的肉棒一边喷射,一边被她扳了起来。
  希拉的直肠急速的开始痉挛,我的手指也感到有一股沉重粘滑的液体急速喷出。我的耳中满是希拉高潮时发出的摄人心脯的浪叫声。我的眼睛也舒服的瞇了起来,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人彷彿感觉一下冲到了最高处,又渐渐的跌下。
  不对,我确实是在跌落。不知什么时候起,我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海水,希拉,光线。我彷彿是在一片黑暗之中急速的向下坠落。
  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浑身剧震了起来。
  “啪”的一声,我的脸先着了地,好痛。整张脸火辣辣的疼。
  我一下惊醒,可是整个脑袋依然昏昏沉沉,双眼也微闭着不能睁开。“啪”
  耳边又是一声,脸再次一阵火辣辣的疼。我几乎以为我又跌在地上一次。
  我终於完全清醒了过来。脸上接连着发出“啪,啪,啪”的几声声响,疼的都有些麻木了。
  虽然疼痛,我却没有其它的反应。因为我被眼前的情景懵住了。希拉直起上身,赤裸的跪在我的身上。右手不断的又重又狠的击打在我的脸上,丰满的乳房随着肩膀的运动,剧烈弹跳着。我的眼睛不知应该盯在哪里。
  “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希拉竖着剑眉,虎着脸,恶狠狠的说道。
  “我……”
  “你对我都做了什么?”她一边厌恶看着我,一边伸手去摸自己的屁股。
  这时我才发现我的下身不但很湿,而且皮肤上好像有一种很粘稠的感觉。而随着希拉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掌,我的头“轰”的一声暴响。那种黄黄白白的东西,还有那种熟悉的味道。
  完了,那个淫梦。可能最近过度疲劳,虚火旺,又受到刺激。看来应该给自己开副药补补了……
  不过,回想我当时的情景,应该只是张大着嘴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混帐!你乘我受伤,竟然……你做了什么变态的事!你对我的那里……屁股做了什么!”希拉已经站了起来,一脚踩在床上,一手掐住我的喉咙,脸上露着彷彿想杀了我似的表情。
  “我(…)(…)么(…)(…)(…)未(…)”我被她掐着喉咙,心里又急,怎么还能说得出话呢。我真的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谁来救救我啊。
  正在马上要闹出人命的关头,房外的门响了起来。接着传来了莱恩的大嗓门:“医生,医生,快开门。船长怎样了?她好些了吗?”
  这时,希拉才注意到我们都是全裸的窘境。连忙把我拽下了床,一跃跳到床上,抓起毛毯就把自己严严实实的遮了起来。然后就是……装晕(汗!)。
  我手忙脚乱的擦了擦下身,穿上裤子。一边套着衣服,一边应声开门。
  “噢,莱恩,是你啊。我刚刚睡着,一开始没听见你敲门。船长很好,她已经醒过来了。现在在里面的房间睡着呢,我把我原来的床让给她了。让她可以好好的睡一觉。她已经吃过了我开的药,也发了一身汗,烧都已经退了。等她睡醒,就跟没事的人一样。你放心吧。”
  莱恩欣喜的点了点头,说着就急着要进去看看船长。我怎么可以让他进去呢。
  “你还是不要进去了。让船长好好休息一下。而且我估计她出了一身汗,现在……还是不要进去的好,我们男人进去不方便。等她醒了,我来叫你。”
  莱恩对我话深信不已,点了点他那个粗大的脑袋。直骂自己糊涂,还一个劲的夸我细心。
  “现在船上的漏洞都被我们堵住了,风也没刚才那么大呢,虽然雨还没停,不过有布莱其大副和我看着,绝对没问题的。等船长醒了,你叫她不用担心,再休息休息。我们自己就能搞定。咦?你的脸……”
  “嗯?”
  “怎么好像红红的?”
  “喔,可能刚才睡觉压的。”
  “哈哈,不打搅了,我先走了。”莱恩转身走出了房间。
  直到他把门带上,我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气。眼前的麻烦是混过去了,可是窝里那个更大的麻烦怎么办呢?
  正当我在暗自踌躇之际,希拉甩门冲了出来。
  “把你的髒东西拿回去!”随着希拉咆哮的怒吼,一条红色的毯子劈头盖脸的从空中压下,我促不及防的坐倒在身边的病床上。
  拉下头上的毯子,希拉已经穿戴整齐的站着我面前,她的气色确实好了许多。
  我正想松口气,询问一下她的情况。可是当看见她满脸怒容的表情,我的话噎在了喉咙里,再也说不出口。
  “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希拉越说越火大,右手高高的扬了起来。看着她的动作,我立刻意识到了仍在微微疼痛的脸庞,反射性的摀住了左脸。
  最终,希拉的手并没有落下。她歎了口气,慢慢的垂下了扬起的右手。
  我们默默的对视了几秒,我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我真想开口向她解释,再问问她好些了没有,可是我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希拉一别头,转身冲了出去。我的耳边隐约捕捉到了一句轻微的话语,“人家把什么都给你了,可是你却……”
  我的心里彷彿被重重的一击,但是却说不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站起来冲到门口,对着她的背影,彷彿有千言万语要对她倾诉,可是最后说出口的却是“你要到那里去?”
  “回自己房间。”希拉停了下来,背着我回答了一句。
  “换上干的衣服,好好休息一下,你最好再睡一觉……”我的话还没说完,希拉低着头跑离了我的视线。
  我帐然若失的回到了房间,缓缓的倒在了床上。我觉得好累,可是却睡不着,头脑里一片乱麻。双眼楞楞的盯着天花板出神。
  雨还在继续下着,一时大一时小,风也没有停过。我们的海船如沧海中的一叶小舟,哉沉哉浮的在波涛汹涌的海浪间苦苦挣扎。时间已经过去三天,希拉重新精神抖擞的出现在了船首,指挥着海船在海浪中劈风斩浪。
  我的工作也繁忙了许多,有更多的水手因为受伤或病倒而送到了我这里。经过几天彷彿无休无止的折磨,大家的精力都已经到了尽头。船上的气氛也很低落,不知这没完没了的暴风雨何时才能结束。
  “雨停了,雨停了,我们得救了。”我正在房间里照顾着病患,外面传来了水手兴高采烈的叫声。整个房间都欢呼了起来,这讨厌的暴风雨终於结束了。船也彷彿一下子平稳了许多。
  我跟着其它人一起欢呼着走出了房间,来到了甲板上。只见希拉和布莱其他们都站在船头,静静的抬头望着空中。水手们不再叫了,都默默的抬起了头。
  我疑惑着也同他们一样望向天空,整个天空一片异色。一道粉红色的光劈开了层层的黑云,越来越宽,越来越宽。把黑云向两边慢慢的推去,最后消失在了远方。此时,整个天空都染成了粉红色,太阳依然在天上明亮的照着。
  “终於还是来了。也罢,传令下去。停船,所有人回去休息。晚上全体管理人员在餐厅开会。”希拉歎了一口气,回首对着整个船大声的宣佈。接着,低首轻轻的吩咐了布莱其和莱恩几句话,就迳自走了回去。
  甲板上的人都乱哄哄的散了开去。莱恩一边驱赶着船员,一边大声的吆喝:“听见没有,听见没有,都回去睡觉,回去睡觉。不要呆在这儿了,你们几个留下来值班,其它人全部回去睡觉。”
  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该死的暴风雨终於停了,我也好久没有好好的睡过了。现在倦意慢慢的袭了上来,确实想好好的去睡一觉。虽然,我对希拉的处置方式有些疑问,依照惯例,现在更应该乘着雨停,尽快的驶出这片区域。但是连莱恩也没有反对,我决定还是先好好的睡一觉再说,等晚上开会的时候再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不管房外的病人,反正也不是要死的毛病,估计躺到明天应该就都好了,我自顾的睡了美美的一觉。睡的太熟,被叫醒时脑袋还昏昏沉沉的。我晃着脑袋,踉踉跄跄的来到了餐厅。
  大家都已经坐好了,只差我一个。我抱歉的打了声招呼,坐了下来。很快菜端了上来,大家默默的吃着晚饭。我觉得晚饭的气氛实在有些奇怪,大家也太沉闷了一点吧。暴风雨停了,难道不应该庆祝一下吗?
  在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布莱其一边看着我一边在希拉的耳边不知说着什么,希拉点了点头。接着他又凑到了莱恩的耳边,这时他们一起看向了我。莱恩也点点头,站起身,走到我旁边,邀请我出去谈一点事。
  我满心狐疑的跟他走到了甲板上的隐蔽处,莱恩对我说的简直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他告诉我先前的天生异象,虽然赶走的暴风雨,但是也代表着另一个麻烦的到来。如果我们的船再往前,就会到达迷幻海域,那里暗礁丛生,暗流湍急,只有一条细小的笔直水道。而最糟糕的是,每当天生红光,那里就有一种奇怪的生物会出现,没有人见过它们到底长的是什么样子。有人说它们是海妖。也有人传说它们是海中的美丽精灵,有着美女的外形。而我们只知道它们会躲在礁石之后,发出一种奇怪的叫声。如果男人听见这种声音,就会狂性大发,行为失常,不断的想要交合,如果不得发泄,忍受不住的甚至会从船上跳下去或索性口吐白沫,脱精而亡。而船没人操控就会失去控制,最后也只有撞礁沉没。虽然只是一条短短的水道,却已经不知葬送了多少船只。只有女人才不会受它们的影响,可以保持清醒,而只有会开船的女人才能带船一起离开。这也是我们能走这条海路只此独家,别无分号的理由之一。
  开船当然会有希拉负责,接下来就是为了保证其它船员的安全,而必须採取的一种保护措施。虽然有些龌龊,不过也是没有方法的办法。说到这里,莱恩有些踌躇。好像不知该如何开口。
  最后,他终於还是说出了让我的嘴几乎合不拢的话。
  “就是用绳子把大家连在一起,忍不住的时候就找前面一个人发泄。我们现在要讨论的就是大家的顺序。如果你以前没……过的话,现在最好要尽快适应了。”
  “这真是一条罪恶的航线。”最后莱恩轻轻的带了一句。
  说完,莱恩红着脸,转身招呼我一起下去。我呆呆的,还没有从诧异中回复过来。魂不守舍的跟着莱恩回到了餐厅。默默的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此时,所有的人都已经吃完了,就等着我和莱恩。希拉看见人都齐了,吩咐侍童收拾了桌子,表情严肃的扫视了在座的所有人。
  “莱恩,把你和布莱其定的名单拿出来看看吧。大家再谈论一下。”
  莱恩拿出了名单,却由布莱其来作了说明。“名单和上次的基本相同,布莱斯通的位置由隆格代替,我相信他不会让船长太为难的,这也是当初招他的理由之一。不是吗?希莱先生。”希莱先生点点头,微微的一笑。布莱其继续讲下去。
  “普通的水手虽然有些变动,但是问题都不大,我和莱恩已经给几个新手做过思想工作了。至於我们这方面,只有希莱先生和医生比较特殊。希莱先生年纪大了,我想给他最后一个位置,而医生就在他之前好了。你们看怎么样?还有什么意见。”
  其它人默默的没有做声,我瞠目结舌的看着桌前的众人,不知自己是不是又陷在另一个噩梦之中。希莱先生啧啧的笑道:“呵呵,我老头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还有痔疮的毛病,还托大家多照顾了。医生啊,你放心,老头我早已不比当年,年老力衰,不会太为难你的。”
  看着他阴阴的笑脸,我胸口五味翻腾,直感到一阵噁心。
  希拉要过名单,默默的看了一会儿。突然把名单重重的拍在桌上。“医生在我前面的位置好了,就这样决定。”
  一时间,所有人的眼睛都睁得大大的,死死的盯着希拉。我则完全搞不清什么状况,楞楞的茫然无措。
  莱恩张着大大的嘴巴,下巴彷彿掉到了桌上。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满脸涨的通红。希莱先生埋着头不知在考虑什么。布莱其的反应最为激烈。他楞了一会儿,突然涨红着脸跳了起来。冲着希拉大声的责问:“不,不行!这不行!
  你为什么……“
  希拉冷冷的看着他,“为什么不行?这里我是船长。”
  布莱其怕事情弄僵,强压下火气,请希拉去一边相商。他们在房门后面好像大吵了一架。隔着门缝,我看见希拉和布莱其都情绪激动到不断挥舞着双手。
  在他们吵架期间,我只能尴尬的坐在座位上,忍受着其它人投来异样的目光。
  隆格更是怀抱着双手,冷冷的打量着我。
  最后,希拉和布莱其终於走了出来,看他们的脸色就没有好结果。布莱其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位置上,不发一言。希拉则站在桌前,两手按在桌上,用手整了整衣领,作出了最后的宣佈。
  “就这样,其它不变,医生的位置变更到我的前面。莱恩,等会儿由你去安排其它的水手。你们还有什么意见吗?没有的话,就散会。准备明天通过迷幻海域。对了,医生,等会你叫人送一瓶蜂蜜到我的房间里。没事了。”
  布莱其头一个站了起来,拉着莱恩走出了餐厅。其它人马上跟着都散去了。
  我坐在座位上还没回过神,这一切都太突然了,我实在没有半份的心里准备。希莱先生慢慢的站了起来,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也默默离开了。
  隆格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的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送回了房间。
  “你放心吧,蜂蜜我会叫人送去的。你好好睡一觉,什么也不要想了。明天应该会是个艰苦的一天。”我没想到,平时不声不响的隆格竟然会对我说这样的话。不过当时我的脑中一片混乱,也不知是怎样送走他的。
  我魂不守舍的躺在床上,稀里糊涂的就这样睡去了。我只记得那晚的天好黑,好红。天上月亮和星星的光芒好像也变得有些妖异。
  第二天,我起床晚了。等我被叫出船舱,甲板上已经异常的热闹。船缓缓的前行着。已经可以看见怪石嶙峋的暗礁,我们的船已经进入了迷幻海域。大家喧闹着排着队,前后的人互相开着玩笑。但是仔细看去,所有人的脸色都很差,神情尴尬,说话也言不由衷。
  我来到船头,舵手已经变成了希拉。她神情专注的操控着船的方向,一点也不管身后的喧闹。莱恩看见了我,对左右使了个眼色。立刻几个身强力壮的大汉对我逼了过来。
  “你,你们想干什么。”
  “啰嗦什么,船长的吩咐,送你去头等舱。”他们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拎到了轮盘旁。
  希拉冷着脸,立刻放开了轮盘,转身面对着大海。我的双手被他们绑在了轮盘的两边,整个身子像是躺在了轮盘上。
  “不要动,乖乖的,好好的压着轮盘。你这狗运的傢伙,等会儿有你舒服的。”
  看见希拉射来了严厉的目光,莱恩才闭上了他的臭嘴。
  随着海船离暗礁越来越近,大家都排好位置,用绳子把自己绑了起来。就这样,所有的人都被绑成了一长串。希拉站在我的面前,眼睛笔直的望着前方。外表冷静的操控着轮盘。不过从她粗重的呼吸和急剧起伏的胸膛,我可以看出她紧张的心情。风吹过她略显单薄的长裤,里边想来是没有穿其它的东西。
  从希拉的身后望去,她的后面就是面无表情的隆格。而隆格后面紧跟着是莱恩。莱恩满脸不怀好意的望着隆格的身后,脸上浮现出的是猥亵的笑容。莱恩后面是一个胖子,莱恩转过头对他挥了挥拳头,不知威胁他什么。只见那个胖子唯唯诺诺的点着头,表情尴尬的笑着。
  布莱其不知排在哪里,我没有看见。想来排在最后应该就是那个希莱先生。
  突然,大家一下安静了下来,不发一声。耳边隐隐的传来了奇怪的音响,这就是传说中海妖的叫声吗?这种声音似歌似吟,回荡着奇怪的旋律。恍如针刺,又恍如重击,不断刺激着我的大脑。心律加快了起来,呼吸也逐渐变得粗重。眼前彷彿出现了幻象,一个个淫秽的场面在我的脑中忽闪而过。耳中的歌声也好像变成了女子的呻吟,合着心跳声和海风的响声,就像是一个美女在身边又娇又柔的缠绵。
  身下也变得涨痛,胯下的硬物马上就要冲裤而出。
  “不,不,我不要。”我叫了起来。尽力压下身上原始的冲动,努力让自己的头脑保持清醒。我摒除脑中的一切杂念,眼前淫秽的景象暂时消失了。我睁眼看清了船上的情景。整个船都已经疯狂了。每个人的口鼻都喘着粗气,双眼血红血红,下身对着前一个人的屁股做着不堪入目的动作。
  所有人都深陷在插与被插之中。不管如何抗拒,身后的人早已情不自禁。而自己在这种情况里也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只会把自己所受的暴行加倍的施加在前面人的身上。而我如果不是希拉的有意安排,现在也逃不过这个循环,不可能还能再保持着这样比别人多一点的清醒。
  希拉的面上毫无表情,只是张大着眼睛盯着前方。身体微趴在轮盘上,全然不顾身后隆格的动作。
  隆格的动作倒是不快,两眼微闭着,脸色也比别人好一点。很有的节奏的在希拉的股间进出着。我看见了隆格的肉棒,形状非常的古怪,细细的,直径大概只有别人的一半,长度看来要略长一点。彷彿是为现在的情况定制的。我终於明白布莱其口中“不会让船长太为难”的真正意思了。这样确实痛苦会减少很多。
  我不由怀疑隆格是否会有那方面的嗜好。
  而隆格身后的莱恩则完全像是个猛兽,赤红着双眼,口中“呼呼”狂叫着,嘴角流着唾沫。胯下如狂风骤雨似的激烈推动着。彷彿是想要把眼前的东西彻底的捣烂。他的那根东西实在甚为可观,通体红黑,无论个头和长度都非常人所能及。我不敢想像这种东西如果真的插进来会有怎样的后果,估计连续几天坐都不能坐,撕碎了都有可能。没想到隆格竟然能游刃有余的承受这样的东西。
  脑中虽然在胡思乱想,尽力不去想那些淫秽的景象。可是身体却越来越热,下身更加剧烈的疼痛起来,意识也愈渐模糊。希拉低下了她的秀目,眼中不知何时满怀着温柔。
  “你很辛苦吗?为什么要忍呢。”她伸手接下了我的裤带,阳具傲然跃出。
  赤裸的下体轻轻的压了上来,将我的硬棒迎进了她温湿的肉穴。
  我的意识完全失守了。眼中失去了希拉的样子,脑中只有一幕幕疯狂的淫欲肉宴,耳中只剩下幽怨缠绕的娇媚呻吟。眼前一片血红的颜色。嘶哑喊叫着疯狂挺动着下身。
  希拉的肉穴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要乾涸。不过隔着肉穴彷彿可以感到有另一根物体在对面不断的活动。只是我现在再也回忆不起当时具体的情景。因为在疯狂的肉欲完全爆发后不久,我就失去了意识。根本不知道我在后来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最后能回忆起的也仅仅只是那些荒唐的淫秽画面。
  唯一深植我记忆里的,是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我彷彿看见了,也说不清是感到了,希拉的一滴清泪滴在了我的眼中。我清楚的感到一滴泪水在我的眼前,变大变大,最后佔据了我的整个视线,慢慢融解在了我的面前……
  等我睁开眼睛,甲板上的荒唐肉宴已经结束。我们的船正缓缓的漂荡在平静的水面上。周围是一片开阔的水域。我仍然被绑在轮盘上,希拉已经不见了。满船都是躺倒的,浑身猩味的大汉。一个个样子都丑陋不堪,姿态扭曲的倒在甲板上。身上还缠着粗粗的绳子没有解开。有几个还紧紧的抱住前一个人的屁股,胯下的污物还深深插着没有拔出。
  “你醒了?”我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这时我才发现,本应在最前面的隆格不见了。此时他正悠哉悠哉,穿戴整齐的靠在傍边的船围上看着我。
  “你别担心,船长她很好,已经自己回去了。我留下来看着船。”
  我这时才发现自己还没有拉上裤子,保持着那个难看的姿式,已经疲软的阳具正随着船的颠簸在空中一晃一晃的。
  “快放我下来,帮个忙。”我向隆格请求道。
  “这可不管我的事。谁绑你上去的,你叫谁放你下来好了。等他们醒了,自然会把你放下来的。”他若无其事的说着这样恶毒的话,我实在不知应该再说些什么好。只得闭上嘴,默默的躺在轮盘上,抬头看着天空。
  天空早已恢复了正常的蓝色,白色的云静静的飘浮着,太阳散发着刺眼的光线。彷彿暴风雨离我们一去不再复返。
  过了不久,大家都渐渐的醒转过来,自然又是一阵骚动。几个人因为不满身后的人刚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甚至大打出手。莱恩一边拉着裤子,一边拚命维持着秩序。
  甲板上也到处都是一滩滩黄白粘稠的污迹。混乱中,有人不小心滑倒,结果弄的身上手上全部猩臭不堪。
  “好了,好了。别闹了。所有人不许打架。今天放假一天。都给我下去洗洗。
  你们几个值班的,过会儿上来清洗甲板。散了,散了。“莱恩眼看制止不住,和布莱其大声的宣佈了特赦的命令。转身就要走开。
  我惊慌的看着旁边,隆格这傢伙早已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他们好像都把我遗忘了。我大声的叫着莱恩和布莱其的名字。可是他们连头也没有回一下。这帮无情无义的傢伙。
  我就这样被搁在了甲板上。水手们纷纷逃下了大海,在海中洗去一身的污垢。
  周围一片欢声笑语。我却只能保持着这样的丑态面对着一成不变的天空。这是他们对我惩罚吗?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只知道甲板上的清理工作几乎就要完成。水手视我若无物的在沖洗着甲板。
  希拉走了上来。“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不把医生放下来?”希拉语气严厉的喝道。
  周围的水手呆呆的不知如何应答。莱恩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嬉皮笑脸的说道:“哦哟,我想怎么哪里也找不到医生。原来还在这里绑着呢。你们怎么不把他放下来,快,去把他放下。还呆着干什么。”莱恩的身后则不紧不慢跟着布莱其大副。
  几个水手立刻跑上来把我放下。我尴尬的匆忙把裤子穿好。幸好希拉没有向我这里再望一眼,我难受的宁愿从船上跳下去,也不想让希拉看见我现在的丑样。
  莱恩依然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布莱其默默的没有做声。
  希拉严肃的望着他们,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缓缓的说道:“我希望你们还记得这里谁是船长。”
  莱恩和布莱其的脸一下拉了下来。严肃的立了一个正,“是你,你是我们的船长。”
  希拉冷冷看着他们,冷哼了一声,走下甲板。我重新感到了那一股领导者的威严。莱恩和布莱其低着头,默默目送希拉走进船舱。幽幽的看了我一眼后,也回去了。
  一切终於都结束了。我舀了一桶水,草草的沖洗了一下,回到房间。房间里早已空无一人。我寂寥的躺在床上,慢慢的整理我整个混乱的思绪,回想这段时间里的经历。
  仅仅只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我开始怀疑起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但是,如果我不出海,就不会遇到希拉,也不能与她在一起。如果是这样,我才真的要抱憾终身。只要能看到希拉,一切的苦又算得了什么呢?我稍稍按下了烦躁的心情,虽然依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紧紧缠绕在我的心头。
  看着窗外渐渐黯墨的夜色,我沉沉睡去。

 


  第六章 水源

  在离开迷幻海域之后,我们的航程平静了许多。再没有遇到可怕的暴风雨和滔天的巨浪,船在清爽的海风和平缓的洋流中缓缓前行。
  虽然在穿越迷幻海域时,我和布莱其他们有一些不愉快,不过不久大家就和解了。毕竟是同一条船上的夥伴,在和莱恩喝了一晚酒后,第二天大家又开始称兄道弟起来。不过,莱恩在醉后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他要我对船长好一点,不要离开她。虽然明白他的意思,不过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只能当是一个醉汉的胡话。
  布莱其也恢复了以前对我的态度,而且比以前更加的客气,客气到使我觉得和他之间好像反而有了一层隔膜。希拉对我的态度却好了许多,和我说话时不再是以前那种冷冰冰的声音,可是我觉得她在面对我的时候总是在刻意压抑自己的情感。不过,我们之间会面的机会却大大减少了,每次看见她,她的身边都会跟着希莱先生。除了吃饭,每次都是匆匆而过,要不就是我在甲板上远远的看着她。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转眼我们在海上已经漂了近三个月。对於大海的感觉,由当初的好奇渐渐的变成了轻歎,崇拜,熟悉,最后成为了平静。其实海上的生活是枯燥的,每天就是太阳的升起和落下,病人也没有多少,大多的时候都是在甲板上画画。画天,画海,画白云,画水手们的生活和劳动。终於有一天,我突然发现已经什么都画过了,可是周围的景色却依然一成不变。
  在两个多月的航行中,太阳始终火辣辣的在天上燃烧着。天上却没有再下过一滴雨,可能是因为在前面的暴风雨时都下完了吧。沿途也没有遇到过一个合适的岛屿。我们的食物也渐渐的变差了,现在已经都是发霉的麵粉与米饭,还有醃乳酪。菜餚变成了鹹肉,鱼和一些蔬菜。
  比那些水手好的地方,就是每顿饭后还能有一些钉着铁钉的木菠萝,芒果,香蕉或是苹果以作为饭后的甜点。这些东西,水手们可是每个星期才能吃上一次,有时那些患了贫血症的水手,我也会作为治疗的药物给他们吃一些。总的来说,食物到还不至於短缺。
  但是水就不足了。虽然我在水中放入了一些我带来的一种不知名植物的叶子,但是这样也只是让水能新鲜的长久一点,却不能阻止它的消耗。在近来的一些时候,水已经开始实行配给。由此也产生了一些问题,最明显的是水手们打架的情况开始增多。也有人开始了一些小偷小摸的行为。这些都是违反船上规定的,自然就有人会受到处罚。
  其实我这个医生并没治过什么病人,不过却收治过好几个伤者。有些当然是因工伤所至的皮外伤,这都不严重。有几个就没这么幸运了,他们受的都是籐伤和鞭伤。一个地方总有一个地方的规则,犯了规就要受到处罚。这船上的处罚可不轻。
  处罚有两种,一种是被他们称作“猫的九条尾”的一种刑罚,这个怪异的名字指的是一种用九股涂过柏油的绳子制成的绳鞭。那些犯了错被当场抓住的水手,如果不是太严重,就会由船长或水手长就地处罚。他们让那些人面对着桅桿,两手半举着绑在桅桿上,裸露出背脊。由处罚者用绳鞭狠狠的抽击。
  实话说,莱恩的抽击实在是太拙劣了。他只知死命的用力鞭击,又总是随意的打很多下,所以他手下的伤者总是背后一片血肉模糊。难治,好的也慢,最后也给受罚者造成很大的伤害。
  而希拉的鞭击技术则好了很多。她好像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总是把鞭子先慢慢的挥动几下,然后手轻轻的一提,鞭子就高高的扬起。一扭手腕,绳鞭像一条灵蛇一样,鞭尾精准的点在受罚者的背上,然后是整个鞭身贴上,最后利用鞭子落下的重力,向斜下方一拖。受罚者的背上就深深的印出了一条细细的鞭印。
  这种方法会给受罚者造成极大的痛苦。不过希拉往往只抽几鞭,最多的一次她也只是抽了四鞭。尽管如此,那些水手最后也往往昏了过去。因为一大片伤害会使人的痛觉麻木,而仅仅只是细长但是较深伤口却可以最大程度的刺激人的痛觉神经。
  另一种是较正式的处罚,就是籐刑,这些是给那些犯了及其严重的错误,或是影响很坏的时候所用的刑罚。籐刑有一套完整的规矩,是法律规定的。由船长亲自执行,旁边必须有医生随时观察执行的情况,以便在受刑者支持不住的时候及时制止。这船上的籐刑执行时是让受刑者抬高屁股倒趴在大炮上,两脚夹紧炮身,手抱着炮口,因为害怕疼痛或是因为屈辱,受刑者往往会把脸深深的埋在大炮上,他们称这个为“亲吻炮身”。
  这也是我和希拉唯一的合作,她在执行时完全像变了一个人,那冰冷的双目,紧闭的嘴唇,让我都不敢正面看她的眼睛。她手持籐条,在受刑者后面渡来渡去,等待着大副宣判完受刑者所犯的规则和将受的刑数,一般会是三十九鞭左右。
  执行者自然就是希拉。等一切程序完成,她就毫不犹豫的一把拉下了受刑者的裤子,让两个或白或黑的屁股露出来,这时受刑者往往开始浑身发抖。希拉手持的籐条高高的举起,稳稳的落下,“啪”的一声就在受刑者的屁股上留下一道血红的鞭印。
  一旦受刑者昏了过去,就由我来查看他是否有生命危险,是因为心力或体力衰竭,还是仅仅只是疼昏过去而已。如果是体力不支,或是突发了疾病,就必须马上停止,由我进行抢救。剩下的鞭数则暂且记下,等着下次执行。如果只是昏过去了,就用冰凉的海水浇醒,继续施行。
  实话说,我很不喜欢这种刑罚。受刑者在受完刑后,往往要躺个一两个礼拜才能下地。这段时间里根本就不能做任何事,只能哭天喊地的躺在我的诊疗室中。
  幸好在这段时间里只有两个人受到过这样严重的刑罚,一个硬挺着一次受完了全部的刑罚,这个还算好。另一个就惨了,一次没受完,只能躺着等第二次。在躺在我诊疗室里的这段时间里,天天牙齿打架忍受着内心的恐惧,我都不知道应不应该把他治好。
  今天,我下去检查了一下我们的储水。水已经严重的变质,对於这点我毫无办法,这些是我们唯一的剩水了。而最为糟糕的是就是这样的水也已经不多了,过了今天,我都不能保证两天后我们是否还能剩下一滴淡水。
  我在船头见到了希拉,她正在和布莱其就着海图进行讨论,旁边还站着希莱先生。我走上前向她回报了储水的情况。希拉并没非常的诧异,反而像是早已知道一样,平静的转身说了声:“我知道了。”
  希拉的容颜明显憔悴了许多,人也好像消瘦了一些。我记得在前两个月见到她的时候,还发现她好像长胖了少许,身材比以前丰满,还稍稍有了些富态。当时还在欣喜她度过危难,心宽体胖。而现在,脸色,应该是全身的皮肤,都隐隐显得有些苍白,好像有些贫血和营养不良的症状。眼眉之间也充满了忧郁的神情。
  乌黑的秀发上俨然有了一根白发。我忍不住就要伸手去帮她拔下,最后还是顾虑上下有别,不敢造次。
  我心里一阵心疼,船上的伙食这些天确实不太好,因为面临缺水的困境,希拉自然也焦虑重重。只恨自己没有办法帮她解决眼前的困境。我只能暗自歎气,却无能为力。
  布莱其回头对我说:“你不要担心,明天就能有水了。接下来,你可能有的忙了。”
  听了布莱其的话,希拉好像微微的有些不快,只是轻轻的说了声:“你回去吧。”
  看见布莱其充满信心的样子,我安心了不少,正想继续追问他有什么办法。
  可是撞见希拉不快的目光,又撇见希莱先生偷偷打着劝我回去的手势。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我来到甲板上,到处都是乱哄哄的水手。听人说,好像新发现了一个海岛,莱恩在徵集水手一起去取水。我遥遥望去,远处果然有一个稍大的海岛,不过和我们前面遇到的岛一样,都是石块和荒地,到处长着一些稀稀落落的不知名草稞类植物。它们并不需要淡水,在只有海水的地方也能生长。这种地方能取到水吗?
  我回头挤进人群,看见了全副武装的莱恩和他的手下。莱恩身上只穿了一件敞胸的短褂,露出了他黝黑结实的肌肉。头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块头巾,包住了他杂草样的头发。腰间佩了一把大砍刀,比一般的水手刀都要大上许多,看上去张牙舞爪的样子。红色腰带上还别了好几把匕首。
  看上去到像是马上要去干架的架势。他旁边的水手也各自拿着水手刀,长剑和长矛严阵以待。一边还站着隆格,他精赤着上身,只有脖子上佩戴着一样月牙形的饰物,这是他的宝贝,从来没看见他拿下过。浑身油光发亮的健壮身体上却没有带任何武器,只提了一个大大的口袋。
  “出发”莱恩大吼一声,推开人群,带着水手向舢板走去,我也随着人群被推了出去。我找到布莱其希望也可以加入莱恩他们的队伍。布莱其却对我说:“这次你还是不要去了,那里太危险,你在船上呆着就可以了。”此时,莱恩他们已经坐上了那几条舢板,正在被慢慢的放下大船。
  我无趣的趴在船沿上,目送着莱恩他们划上海岛,向岛的深处走去。这岛上到底有些什么呢?怎么像是打仗的样子,我百思不得其解。到处都没有看见希拉,只有布莱其站在大炮的旁边和炮手紧张的看着海岸。
  不久,远处的岛上扬起了一股浓烟,接着一股,两股,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山的背后烧了起来。我直起身子,不过片刻,我们的人就从山脚旁转了出来。为首的一个挥舞着红色的旗帜。
  “好,得手了。准备接应。”随着布莱其的命令,船缓缓的侧着向海岛靠近。
  后面紧跟着,莱恩一帮人出现了。他们中有几个人提着一个大袋子,还有几个好像受了伤,由同伴搀扶着也向岸边拚命的跑来。在他们的身后好像有一大片黑压压的人群在追逐着他们。
  莱恩他们赶到了岸边,把大口袋放在舢板上,开始推着舢板向海上跋涉过来。
  这时,后面的人群开始投射一种长长的骨刺样的标枪。不过距离还不够,只能落在他们的身后。但是人群还在不断的逼进,标枪射落的地点也在不断的前近。眼看不久就要射到莱恩他们了。
  此时,一个人影飞快的冲了出去。那强壮、肌肉纠结的身体,看上去应该是隆格。他的速度太快了,一眨眼就冲进了人群。前面的人群一下子乱了起来,不断有人体被抛上天空,标枪也停了。乘着这个机会,莱恩他们终於坐上了舢板,开始向我们划来。
  可是隆格还没有出来,我焦急的看着远处的人群。只看见里面人头撺动,一片混乱,却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突然,远处纷乱的人群中直直的有几个人体被抛射出来,人群裂开了一个大洞。隆格一头冲出,飞快的向海岸跑来。只是几个起落就来到了海边,把身后的人都远远的甩在后面。他加快速度,在海边纵身一跃,整个人就像一个大鸟一样飞在空中,轻飘飘的落在了最后一个舢板上。我没想到隆格竟然还有这样的功夫,以前怎么一点也没看出来。
  远处的人群也逼近了,我这时才稍稍看清他们的样子,他们都很瘦小,个子也不高,有着奇怪的兰色皮肤,全身赤裸,光着头,应该都是男性。他们看着舢板远去,不甘心的纷纷跳入了水中,向我们的船游来。
  布莱其急忙命令大炮开火,人头大的圆球弹急速的落在水中和岸上,扬起巨大的水波和满天的尘埃。岸上的几个人体瞬间被撞的人仰马翻,残肢断骸不久就铺满了岸边。岸上的人群被我们阻住了,他们不敢再向海边靠近,开始颤颤颠颠的向后退去。可是对海中的却没有太大的效果,他们一头钻入了水中,继续从水下慢慢靠近。
  莱恩他们的已经开始被陆续吊了上来。“换葡萄弹,对准水面,放。”布莱其大声的对左右炮手吩咐。一片较小的炮弹撒了出去,在水中激起阵阵水花。立时,水面被染成一滩滩绿色。那些应该是那些人的血液。几个兰色的光头浮了上来,他们大半都受了伤,看见海面的惨相,满脸惊恐的不知所措。
  “葡萄弹第二击,准备……”布莱其继续下令。他的话音未落,身后响起了一声尖利的女声。
  “停止,立刻停止射击。”我回过头去,希拉不知何时站在了我们身后。她脸色苍白,一脸奇怪的表情。
  “不要,不要再打了。停止吧。让他们走。”不知为何,希拉一改她平时高傲的姿态,语气里竟然搀杂了哀求的声调。
  “是,遵命。停止射击。”布莱其没有半点犹豫,一个立正之后,转身向炮手重複了希拉的命令。
  “把二副和水手长他们拉上来。结束战斗,全船全速撤退,离开这里。接下来的事由你,布莱其全权负责。”说着,希拉转身离开了甲板,头也不回的走进了船舱。
  终於,莱恩他们都被拉了上来。船也快速的向广阔的大海驶去,把那个岛远远的抛在脑后。那些奇怪的兰色小人再也没有追来。
  莱恩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对布莱其报告。“真他妈混蛋,它们这次竟然有了准备!上次被我们打得屁颠屁颠的。呵……”莱恩喘了一口气。“这次我们死了两个人,还有几个受了伤。幸好最后还是给我们硬抢来了。”
  “好的。看来现在一次比一次危险了。幸好今天有隆格,不然你们就麻烦了。
  快回去休息吧。“布莱其点点头,安慰了莱恩几句。
  我不太明白他们说的一些话,不过提到隆格。我不由好奇他刚才的表现,向他望去。此时,他正在用一块破布好整以暇的擦着上身。他身边不远处,是这次的战利品,那个巨大的口袋。
  几个水手正在团团围着拆那个口袋。我远远望去,有些看不清楚里面的东西。
  隔着人群我只能看见一团深蓝色的像海草样的东西正被他们拉出。
  “卡巴,你和几个人把那东西抬到那个房间去。医生,请你跟我来一下。”
  布莱其先向口袋旁的一个水手吩咐后,拍拍我的肩膀,要我跟他走。
  虽然我很想知道那个口袋里到底是什么,但是还是跟着布莱其离开了甲板。
  途中双眼不停的向口袋那里瞄着,他们好像抱出了一团白花花的东西,感觉像一个巨大的皮制水袋。
  水手们簇拥着先进了船舱,只听见他们在说:“这次货质不错啊。”
  “那当然喽,我卡巴一眼就看准了这个。我的眼光会错吗。哈哈……”
  其中还夹杂着一些污言秽语,不过他们平时就一直这样说话。我也没有十分的在意。在经过莱恩身边的时候,他正在一边喝水一边和一个水手说话。他喝了几口,一下把剩余的水都倒出了船外,抱怨道:“妈的,这臭水。幸好明天就不用喝了。”
  “其实严格来说,明天的水可能应该属於更臭的水。”他身边的水手开玩笑的应道。接着他们就哈哈大笑起来。我觉得好像整条船都在哈哈的大笑,身边的人都是兴高采烈的样子,只有我一个人还在莫名其妙。
  布莱其吩咐莱恩看好船,带我走进船舱来到了他的房间。他好像在翻找一些东西,我在旁边静静的站着,无聊的东张西望。我看见桌上有一副肖像画,里面的人物像是一对夫妇,男的像是较年青的布莱其,女的则完全没有见过。我细细的端详了一会儿,画的还算可以,不过笔触稍嫌幼稚。从用笔的线条上我看得出作者应该是一个感情丰富,充满活力的人。
  不久,布莱其终於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这两本你好好看看,研究一下。
  继续跟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说着就塞给我两本像书一样的东西,一本像是本笔记,好像是某人的日志。另一本就古旧多了,像是一本古老的卷轴,外面的字迹磨损的几乎看不清楚。布莱其不容我细看,就急匆匆的带我离开了他的房间。
  我们来到了船舱最上面的一间房外,布莱其喝跑了躲在外面向里张望的水手,和我一起走了进去。走到里面,四周一下暗了下来。房间四周的窗子都被封住了,不过却不闷热,空气通畅,还能闻到阵阵的海风味。应该是有另外通气的地方。
  房间里只点了一盏昏暗的煤油灯。我的眼睛一时还不能适应。模模糊糊的看见站在里面的人应该是卡巴,房间中央是一张桌板向一边倾斜的桌子,桌子上好像放着一个奇怪的动物,张开四肢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
  “卡巴接下来会是你的助手,他很有经验。你不懂可以问他。当然最主要的是你必须先看完这两本书,这里只有你是医生。看懂上面的东西后照着做就行了。
  卡巴,你继续准备。让医生先好好看书。接下来,你必须完全服从医生的吩咐。
  我们以后的饮水就靠你们了。“布莱其向我俩吩咐道。
  “是,遵命。大副。”卡巴在一旁回应。
  我依然不解,“你刚才说……要我们干什么?”
  “取水。”布莱其在斩钉截铁的回答后,就走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现在房间里只有我和卡巴,还有那个奇怪的“东西”。我疑惑的走到桌前,看清了它的样子。我的天那。这并不是什么动物,应该是一个人,一个女人。不对,“她”并不应该是人。作为人她实在是太奇怪了。她其实是仰躺在桌上,全身赤裸,和我们一样的四肢被结实的锁在了桌上的锁扣中。
  她的乳房,也许那是乳房,实在是太大了,像是两个水桶的大小。我实在无法比喻,这样说吧,它上面的乳晕像一般人的脸那样宽,乳蕾若少女的手腕粗细,整个乳房的形状像大半个巨大的哈密瓜。挺翘着压在胸前。她却没有被活活压死,还在峰峦起伏的呼吸着。
  她的肚子也高高鼓起,若是即将临盆的孕妇。也不太对,还应该加上怀的是双胞胎或三胞胎这样的判断。不过根据我的观察,她的腰身并不粗,而是有些纤细,虽然现在被巨大的肚子整个压在了下面。我无法想像,这样的身材,为什么的她竟然没有断腰而亡。
  桌子的一边开了个梯形的缺口,她的双腿分开着被锁在梯形两条斜边外的桌木上。无毛的耻部紧贴在梯形的上边处,中间是和普通女人一样的开口,屁股虽然有些肥大,相对上半身还不是很特别。
  她的四肢和我们一样,只是指端稍长,而且只有四根指头,应该算是修长的类型。结实的大腿,紧绷的小腿,细长的手臂上没有一根汗毛。她的皮肤很奇怪,好像很有弹性,紧密的包住肌肉,就像是海豚的皮肤。有些透明的苍白,隐隐透着绿色。除了头发,她全身没有其它的毛发。
  她的头在翘高的那一端,我靠上前,端详起她的容貌。看上去像是十四、五岁的少女面容,一张瓜子脸,五官端正,细长的眼睛紧闭着,高挺娇小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细巧的下巴。一头墨绿色的长长篷发,有些像是海藻。
  一个有着少女面容,巨形乳房,纤细四肢,还像有着十月怀孕的女体,淡绿皮肤,墨绿发梢,这一切都太怪异了。这种给人震撼的感觉,不是清丽,也不是妖艳,反而是一种说不出滋味的奇怪感觉。
  我撩开她消瘦脸颊旁的长发,发现她并没有耳朵,只是头边有两个小孔。这看上去实在有些怪异,我重新把她的头发拉下。
  “这就是你们抓来的?”我回头向卡巴询问。
  他正在忙碌的佈置周围,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个铁架,和管子。把它们接起来放好。听见我说话,立刻停下手中的工作,走过来冲我媚笑着说:“是啊,就是我刚才抓来的。你觉的怎么样,不错吧。我一眼就看准她。一下就把她拉出来……”
  我不喜欢这个傢伙,也不想听他多说废话。
  “她是什么人?”
  “不是人啦,是水袋啊。”
  “水袋?”
  “是啊,我们都叫它们”水袋“。”
  我看问不出什么,挥挥手叫他继续干活。一边拿起书走到煤油灯下开始仔细的阅读。
  “嘿嘿,你忙,你忙。我先去干活,有事叫我。”卡巴一边说着恭维我的话,一边退到一旁。
  那本古旧的书,像是一本魔法卷轴,上面写着一些断缺的魔法,不过字迹不清,我也看不懂。只是后面的一些像是另外写上的记录吸引了我,有一段记录好像被修复过,字迹异常的清晰。这应该就是要我看的东西。
  上面记载着,记录者也是和我们一样,旅行到这里,陷入了水源危机。在无意之中发现了一个小岛上生活着一种人类,他们在没有淡水的情况下也能繁衍生息。秘密就在於他们雌性的特殊体质可以通过汲取海水来排出淡水,给其它人食用。经过研究应该是这些雌性可以通过食用海中的鱼类,而在体内生成并储存一种脂类物质,在摄入海水后可以中和海水中的盐份和有害矿物反而生成养份,海水也很自然的变成了淡水。
  而身体在补充了足够的淡水后其余淡水可以设法排出。这样他们就得到了足够的淡水。最后的落款是——法雷尔真嗣。这是一个古代很有名的魔法师兼探险家。我不知布莱其怎么会得到他的手稿,这可是只有皇家图书馆才能收藏的东西,一般人连看也没机会看到,现在竟然到了我手里。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
  另一本则像是研究日志,里面共有两个部分,分别由两种不同的笔迹写成。
  前一部分更像是一份研究报告,除了大量引用了前面那本卷轴中的结果,还对现在我面前这张桌子上的奇怪人类进行了近一步的研究。
  不过我觉得这个研究报告的作者更像是个疯子,他不厌其烦的在论证这种生物不是人类,而只是一种类人动物。在他所列的解剖图中,确实显示出他们的身体结构和我们有很大的不同,不过奇怪的是只有女性的解剖图。
  她们除了外貌方面,主要和我们的不同处在於内脏器官的构造上,她们没有膀胱、胆囊、肝和肾。甚至没有肠盘,反而有一个特大的胃。据解剖胃的胃壁很厚而且构造複杂。从胃里直接分出了三根管道,分别连接了三个器官。其中一根连到子宫再通往阴道。另一根直接接入尿孔。最后也是最粗的一根先连接到一个不知名的器官再由一段肠道通向肛门。当然,她们的卵巢部分还是正常的。而卷轴中所提到的脂类物质被证明大多存储在乳房里和肚子以及胃中,在身体的其它部分则很少。
  在文章中还有一句令我印象深刻的话,“它们和我们人类的区别,就像是狮子和老虎的距离,虽然看上去差不多,但根本是两个科的生物。比一只猩猩离我们的距离还要远。”
  但是不论其观点和研究方向的偏执,文章确实详细叙述了在研究过程中,她们的身体会产生的种种反应,以及应该如何正确的进行处置,还有我接着应该要进行的种种步骤。在文章中还有一个令我歎息不已的结论。该结论认为,它们只要离开那个岛屿,就进入了生命的倒计时,无论如何到了一定的时间它们必然会死亡,无法以任何方法制止,其原因不明。
  书的后半部分,是医疗日志,我想应该是出於前任医生的手笔。上面详细记录了每天取水的措施和对象的生理情况,从外表性状到心跳、体温无一不全。这些对我倒是很好的参考。在日志的最后是大半本空白书页,看来这些将由我来写上。
  书是没有什么错,可是里面写的东西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接受了。这,这一切,真的需要这么做吗?
  我呆呆的看着手中的两本书,脑中混乱不已。我这是在干什么,这就是我人生为之奋斗的目标么?我现在像个什么,是恶德的医生,还是疯狂的刽子手?但我其实只是一个普通的画家。在我的前半生中从来没有和这两种职业有过一丝的交集。而我现在真的要对桌上的“女性”,不,也许她确实不是人类。那么对这“可怜的雌性生物”做出这样的事吗?这种事是一个有良心有理智人类能够作出的么?
  是的,这实际上是一个人类能够作出的。一个在死亡面前,一个在飢渴面前,一个在明天的木桶中看不见一滴水的人类又有什么是做不出的呢?但是,如果这样,他还能作为一个人吗?
  希拉……明天希拉也将没有水了。她将在炎炎的赤日底下面对着鹹涩海水被活活的渴死,而我……能为她做点什么吗……
  “医生。医生?我已经都弄好了,你看看行吗?还有什么要我做的吗?医生?”
  正在胡思乱想的我被卡巴的叫声的所惊醒,重新收回了飞散的思绪。
  我摇摇头,在心中暗暗嘲笑自己,现在还由你回头的吗?甲板外有几十个水手在等你的表现,等着你给他们送去救命的饮水。这一切在你登上船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了。现在,你可以说“不”吗?
  我并不是一个道德高尚的人。虽然我觉得,今天的所作所为在以后一定会让我受到报应。但是,如果真有报应的话,那么就让它报应吧。最起码,现在,先让我活到报应来的那天。
  我重新将目光放回了房间正中的桌子上。现在,桌子的周围已经被摆满了铁架、管子和瓶瓶罐罐。这一切都是卡巴的傑作。
  而桌上的女体也被装饰一“新”。说是装饰,却更像是刑罚。她的口中被插了一根粗大的管子,根据书上的描述,这应该是直接插入喉管的。一端则被连到了天花板上一个突出的接口处。她的屁眼里也被塞入了另一根粗管,一端也同样被连到了天花板上的接口处。她的大阴唇被拉开,一根较细的管子被塞进了尿道口,管子的另一端被接在了铁架上的一个大瓶中。
  她好像十分的不舒服,但是被锁住的四肢,和沉重的身体的让她只能不停的微微扭动身体,却无法的进行更大的动作。我不忍看她痛苦的表情,将目光别开。
  不知如果她知道自己接下来将受到的待遇,会有怎样的反应。不过,她们没有牙齿,现在这样,就是想自杀也很困难,而且也不知她们是否有自杀的概念。
  我再次猛力摇摇头,将脑中的杂念抛开。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无法集中心思。
  “医生,你看行吗?我们是否现在开始。外面还等着水呢。”卡巴向我发问道。
  他做的确实不错,把书上写的一样不差的都做好了。即使是有些我现在还搞不清用途东西也没有拉下。
  “你以前做过?”我问道。
  “上次那个医生就是叫我做助手的,他还说我干的很不错。这次我是主动要来的。医生,你放心,我卡巴做事,绝对没问题。”卡巴在一旁一脸媚笑的自吹自擂。
  看着他的样子,我心里一阵厌恶。这种事,真的有什么荣耀的吗?有什么值得开心的吗?同时我对自己也感到了一丝厌恶。
  我强自压下优柔善感的感情,强迫自己冷下心来。可是我实在说服不了自己动手,双手在背后不断颤抖着。
  我提起伪装的有些微微变形的冰冷声调,对卡巴下令。“接下来的你会吗?
  会的话,就快动手吧。我在旁边盯着你。“而在心里,我一遍一遍的在咒骂着自己的懦弱,即使罪恶也只想假手他人。那么这已不再是罪恶,而是更加罪恶的虚伪了。
  卡巴听见我的命令,脸上瞬间扬起了兴奋的红晕。两眼在黑暗中也彷彿射出了光芒。他都已经忘记回答,舌头不自觉的舔着嘴唇,搓着手,弓着身子向那可怜的“女人”迫去。
  我不由开始后悔自己的命令,难道他一直在等这一刻吗?
  多想无益,我冷冷的看着卡巴的行动。他熟练的先检查了管子塞入的情况,看看是否牢固。但是他检查的好像太仔细了,根本是像在做全身检查。对於女体的每一寸肌肤,他都无一疏漏的检查了一遍。头发,眼睛,嘴巴,乳房,腋下,手脚,肚子,甚至阴部和肛门都瓣开来仔细检查。
  我默默无语的看着卡巴的丑样,有时他都不知道他的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满脸挂着猥琐的淫笑,像一个发情的猴子。
  她原本迷迷糊糊的眼睛也已经睁开,开始抹上恐惧的颜色。头也开始微微摇动,想吐出嘴中的管子。这一切都晚了,在头上被锁上加固器的现在,一切举动都已经徒劳无益。
  不知卡巴是检查好了,还是满足好了。他舒了一口气,跑到房外向窗外打了一声招呼。不久,天花板上响起了流水的声音。连接在天花板上的管子开始勃勃蠕动,像是有一个耗子在水管里钻行。
  “这个混蛋。”我暗骂一声。立刻赶到桌子的后面,将原本插在肛门里的管子飞快拔出。他难道不知道如果空气被过多压入的话会发生暴肛的吗?这傢伙看来什么都不懂,以后要注意,不能让他胡来。
  管子插的很紧,我一手推着女体隆起的肚子借力,一手使劲的拽着软管。“啵”的一声,管子终於被拔了出来。端口处亮亮的粘着透明的粘液,还混着一点血丝。同时,她的喉咙里也痛苦的闷哼一声,身体微微的颤抖。我等水开始流出后用拇指捏住管口,本来很轻的软管现在沉甸甸的托在手中。
  “卟”,等到她的股间终於发出沉闷的响声,我终於送了一口气。
  桌上的女体痛苦呻吟着,大量的海水被强行灌入了她的肚中,她现在应该非常的难受。卡巴重新走了过来,我把还在冒水的管子交还给他。他有些诧异,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不想和他多话,只是比了比手势,指示他重新插入。卡巴用手指撑开了还未完全紧闭的菊花口,将管口对着开口插了过去。还在冒水的水管不停跳动着,很不好控制,难以对准。卡巴好几次都插错了地方,怎么也插不进去,冒出的水倒把桌子和女体的股间弄湿了一片。
  卡巴有些着急了,蹲低身子,两眼全神贯注。使用了三根手指,把花蕾大大的拨开。菊花形的褶皱也完全撑了开来。女体的屁股挣扎的越来越厉害,不停的左右扭动。她真的非常难过,我看着直皱眉头。卡巴左手用力一推,终於把管口插了进去。接着,他用力把管子向更深处塞入。每进入一寸,女体的整个身体都会痛苦的抽搐一下。大腿上的肌肉也紧紧绷紧,屁股不停的微微颤动。我无法想像这是怎样的一种的感受。
  看着他们的动作,我心里不知为何竟然产生了一点兴奋。随即立刻对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摇摇头,使劲压下心头的冲动。
  开始,还有水从花口“吱吱”的冒出。随着管子不断的推入,花蕾像一张微张的小口,将管身紧紧的咬住。水也不再漏出,管子就像整个嵌入了菊蕾之中。
  卡巴停下动作,抬头向我询问下一步的指示。我点点头,要他继续。卡巴把手按在了她的肚子上。此时,海水已经从她的喉管和肛门中源源不断的进入她的身体。原本巨大的肚子涨的更大了,紧致的皮肤被微微拉伸,紧紧的包住了涨大的肚子。卡巴的手掌压在她的肚子上慢慢的按摩,挤压。
  过了一会儿,看看差不多了。卡巴开始摆弄插在尿道中的细管。他用手指捏着细管,轻轻佻动,抽插。渐渐的把管子更深的向里推进。经过卡巴的拨弄,她慢慢的忍不住了。腹部开始剧烈起伏,尿道也开始微微颤动,细管被肌肉挤压的不断晃动。
  她的喉咙中发出“嗯”的一声,屁股抽紧后又立刻放松。一股浊黄的水流冲进细管,灌进了悬挂的瓶中。她整个人并没有放松下来,反而皱起眉头,插在肛门中的管子发出“咕,咕”的声响,管中的水流中出现了水泡,还产生了一点回流。
  这一边也差不多了。卡巴用力把插在肛门中的粗管一下拔了出来,他实在太用力了,可能把肠粘膜也刮出了一点,管口垂下了稠质的粘丝。她的身躯猛烈一震,紧接着黑褐色的混浊污水喷了出来,还夹杂着一股难闻的异味。
  这一切都是为正式取水所做的准备,我们必须把她身体里的污物先排放乾净。
  这是她平时吃的食物所留下的残渣。接下来,我们不会给她吃一点东西和一点淡水。只会不断的灌入海水,以强化她制造和排出淡水的能力。她身体里的脂类物质,和骆驼的驼峰有些类似。也有储存的作用。我们的目的就是尽量使她利用脂类物质和海水反应来取得营养,以便可以制造尽可能多的淡水。
  这些虽然残酷,但也是毫无办法的事,我们必须在有限的时间里搾取完她身体里大半的脂类物质,这样我们才可以有足够的淡水来进行接下来的航程。
  现在她的身体终於完全放松了下来,高耸的胸部一喘一喘的轻轻呼吸着,巨大的双乳上波涛澎拜。而喉中的粗管仍然在向她肚子里灌入更多的海水。清洗工作并没有完成。
  暂且让卡巴和她都休息一会儿,我抽空检查了一下她全身的情况,呼吸正常,心跳正常,脉搏也正常,一切正常。我在日志上记录了下来,接着让卡巴继续。
  卡巴换掉了那瓶尿液,第二次把软管塞入了她的尿道和肛门。一切和前次一样。从她的眼中,我看到了不只是恐惧和痛苦,还有绝望。我只能默默的希望她已经做好了觉悟。
  丑陋的事情,在一次一次的重複. 我的心也在一份一份的下沉,整个人像陷入了罪恶的深渊,我感到罪恶感已经将我的灵魂淹没。心智在这种情形里慢慢麻木。
  虽然罪恶的感觉不断加深,我却感到自己渐渐开始有些适应这种情况。思想已经可以集中,牴触感也慢慢淡漠。但是我始终不愿由自己动手,去代替卡巴这些粗暴的动作。有时候他简直是在故意折磨这个可怜的女孩。我怀疑卡巴的心里不正常。可是我自己呢?我也不过是一个不愿弄髒自己双手的小人。
  终於,清洗工作就要结束了。这次从尿道和肛门中流出的不再是污浊的髒水,而是较为清澈的海水。而且她的情况也变得有些虚弱,今天可以停止清洗了。之后,头几天还需要每天清洗几次,以后就可以慢慢减少,最后,大概一个礼拜以后吧,就完全不用再进行清洗了。
  卡巴把肛门的管子再次插上。同时,将铁架上的玻璃瓶中灌满了海水,重新把细管塞入了她的尿道口。不久,水流好像达到了一种平衡,无论口中,股中还是尿道中的海水都不再继续流动。她浑身灌满了水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躺在桌上。
  清洗虽然结束了,但是今天并没有结束。外面还有无数的人在等着水喝呢,既然已经可以喝上乾净的饮水,没人再愿意去喝腐臭的馊水。而我们就要正式开始今天的工作。
  我们前面的做法,是为了使她身体里灌满海水,然后再用海水把她的其它排泄口都完全堵住。使她只能通过排出淡水的排泄口来排出体内的海水。这对於她虽然痛苦,但这也是由实践得出的可以尽快,尽可能多的取得淡水的最好方法。
  “先休息一会儿吧。也让她先适应一下。”我一边说着一边疲劳的瘫坐在椅子上,不只是肉体上的疲劳,更严重的是精神上的疲惫。我感到整个人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荡荡的躯壳,我的心彷彿已经背叛了自己。
  卡巴倒和我相反,他在擦完了地后,满头大汗的坐在地上。一副疲惫的模样,脸上的表情却异常的亢奋。看着桌上的女体,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我不再去看卡巴或桌上的女体,反而专心致志的看起了手中的笔记。时间不知已经过了多久,我也很久没有吃饭了,正有些觉的有些肚饿。外面有人送饭进来,卡巴的饭现在和我一样了,看来这是对他的奖励。进来的人没有多问,看来是被关照过不要多管闲事。不过从他的眼中我可以看见询问的目光。
  饭还不错,鹹鱼,蔬菜和米饭,还有一块醃乳酪和半只乾瘪的苹果。盘中放着半杯水,当然这水已经微微的有些发臭。
  我到无所谓,卡巴一口吃掉了苹果,闻了闻杯中的水。皱皱眉,说:“医生,让我们先弄点水再吃饭吧。这水,实在是不能喝啊。”
  我吃着饭,微微歎了口气,摆手同意了他的请求。心里暗自希望他不要作出让我吃不下饭的举动。
  卡巴见我同意,一阵狂喜。搓着手向桌上的女体靠去。看着他那副急色的样子,我心中暗念:“弄点水,也不用这样吧。”桌上的女体也彷彿察觉到了卡巴的企图,本来平静的身体惊恐的发起抖来。他的样子实在是太猥琐了,连瞎子都能感到不对劲。更何况是这个被我们已经弄的有点神经过敏的姑娘。
  屋外的天空应该已经暗下,而黑夜据说是罪恶的源头。那我现在所处的这间连黑夜也看不见的暗无天日的房间呢?我扒了两口饭,双眼紧盯住卡巴的举动。

 


  第七章 绿奴

  卡巴的双手摸上了桌上的女体,在紧绷细緻的肌肤上轻轻滑过,彷彿像是要拂去女体丰满肉体上的灰尘。他的手指所过之处,女体皮下的肌肉微微的产生痉挛,若肌肤扬起的细小涟漪,顺着他手指移动的轨迹荡溢过去。
  少女面容上的细长双眼微微瞇起,皱起眉头,一脸的恐惧。眼角隐隐有些湿漉的反光,头不断的左右轻轻晃动。看的不禁让人觉得有些可怜。我不忍的把目光拿开。
  卡巴的手掌已经推挤到了那巨大的双乳,正沿着乳体滑上,最后握住了粗若少女手腕的乳蒂,开始用力的挤压,拉扯。
  她们因为体质的关系,乳房上的敏感度并不强烈。但是乳蒂却是触感神经的交结点,异常敏感。卡巴显然很有经验,一上来就开门见山的开始进攻有效的位置。他把粗长的乳头不断捏弄,旋转,像挤牛奶那样,一松一放的用力压挤,有时还把乳头弯折过来。
  在卡巴的努力下,很快就出现了效果。原本就十分粗长的乳头,变得更加粗肿,硕长。本来微微粉红的颜色,也慢慢改变成了酱红色。卡巴好像非常满意自己的成果,握着乳头的底部像玩弄气球一样晃动长长的露出虎口外的乳蒂。
  “女人”脸上原本惊恐的表情,已经被痛苦所代替。无神的双眼时而睁大时而紧闭,喉管中不断发出“咕,咕”的声音,胸口剧烈的起伏。
  卡巴咧牙露出可憎的淫笑,已经变得血红的双眼像一个地狱来的恶鬼。他突然双手抓住一边的乳头,像扭毛巾一样把乳头绞成一团。女体立刻起了剧烈的反应,在桌上重重的震了一下。我的心也被眼前的情景一下抽紧。这种痛楚,我可以想像这是多么巨大的痛苦。
  胃好像有些微微的抽搐,嘴中出现了苦味,顿时食欲全消。卡巴这混蛋,最后还是让我吃不下饭了。说什么要取水,根本是在发泄自己变态的虐欲。其实只要稍稍引起她的性欲就可以,根本就没必要弄成这样。可是,我,也仅仅只是放下了手中的食物,静静的看着卡巴的演出。
  在做完了这种变态的事后,卡巴终於放开了女体的乳蒂。此时一边的乳蒂已经变得异常的红肿,鼓出的部位像一个红色的番茄,比别的地方粗了许多。
  卡巴转而继续进攻下体,他先用两根手指把本已因为导尿管而合不上的大阴唇更大的撑开。一手捏挤着女体的阴蒂处,一手把手指插入了下面的阴道,开始不断的拨弄。女体大腿上的肌肉不住的抽紧,双腿用力挣扎着,可是因为被锁住而不能移动分毫。高高鼓起的肚子也开始若发酵的麵团似的颠簸起伏。
  卡巴双手的频率慢慢开始加速,深入阴道的手指更加卖力的挖弄。她的脸上慢慢浮起了两片红晕,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两眼的聚光愈来愈涣散,嘴角也溢出了丝丝涎沫。
  卡巴的表情正好相反,张大嘴巴,“哈呵,哈呵”的大口呼吸着,看上去异常的兴奋,两眼闪闪放着红光。
  他的手指和阴部的结合处发出“咕嗤,咕嗤”的水声。不久,可以看见卡巴的手肘处隐隐留有湿湿的水迹。卡巴看见有水出来了,立即不顾一切的把嘴凑了上去。他一手捏提着阴蒂,一手扶在女体的大腿上,蹲着身子,伸长脖子,只听见“呼哧,呼哧”的吸唆声。女体开始反射性的弹动起来,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鳊鱼,“噗嗒,噗嗒”的,背脊不断撞击着桌板。
  不久,卡巴的嘴就接不住水了,水流不停的从卡巴的嘴角流下,卡巴吞嚥的速度也明显减慢。他可能喝饱了,嘴角的淫笑的表示着满足,抹了抹嘴角站了起来。
  没有了卡巴的接含,阴道里流出的水像小便一样冲入了桌下的陶罐。放在桌下的空罐开始“叮咚”作响,慢慢的变成了流水的声音。不一会儿,就像是尿完了一样,冲出的水开始时断时续,卡巴重新把手指伸入女体的阴道中,不断的挖弄。他每一次勾动手指,水流就更大一点。经过卡巴手指不停的努力抽动,水终於像涓涓细流一样持续的流了下来。
  是的,虽然龌龊,但这确是我们取水的方法。她们的肉体在兴奋时,从阴道里就会产生大量的淫水,不过,这种淫水和普通的淫水不同。里面的蛋白成份很少,也有微量的矿物元素,总的来说,是绝对达到食用标准的水质。作为饮水,和现在储存在我们船下木桶中已经变质的臭水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文献中没有说明她们的男人和孩子是怎样从她们身上取得淡水的。但是,对於我们来说这是唯一的办法。也许,她们可以用自己的意志来控制水源的排放。
  不过,面对我们,她绝对不会有满足我们需求的自愿。想到这里,我暗歎一声,只感到一阵疲惫。
  水越流越多,越来越快,只一会儿就流满了一罐。“女人”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见了痛苦,也不见了恐惧,代替它们的是一阵,妖异,奇怪的笑意。全然看不见半点焦点的眼神,晃动的满是渴望,鼓起的肚子开始不停的起伏。
  卡巴看看差不多了,立刻停止了动作。拿起罐子远远的退开。“女人”的双眼彷彿一下失去了目标,不断转动的像是在寻找什么。脸上的变情也顿时变得茫然,彷彿成了一个瞬间失去寄托的无知少女,凝滞的嘴角还残留着微笑的模样,可是面下的肌肉早已僵硬。
  她好像十分的难过,不停扭动着身体,铐着手腕的铁箍咯咯作响,屈起膝盖不断的想向中间靠拢。泛红的耻部开口还在一张一合,彷彿在等待、呼唤什么。
  股间的流水依然没有停止,还在淅淅嗦嗦向下流淌。将桌子弄得湿透,原本垫在罐子下的木盆里,已经积起了半节手指高的清水。卡巴重新拿过一个空罐放上。
  他应该是在她即将达到高峰的前夕把手指抽离的。这确实是正确的做法,因为如果让她潮喷的话,喷出的东西就不再是淡水了。而会是粘稠、猩臭的粘液,这样会严重的破坏水质。而且如果让她满足过一次的话,敏感度就会直线下降,下次的出水量就会大大的减少。
  为了能得到最多的淡水,最好就是让她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可是,这样,对於她来说,可能比杀了她还难过。就像让一个飢饿的人,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喷香的馒头,却不让他得到一样。她将永远徘徊在欲求不满的欲望深渊之中。
  无论肉体还是精神,这种折磨将陪伴着她直到步入死亡的大门。也许从现在开始,死亡才是对她最好的礼物。
  卡巴捧起了盛满水的罐子,满脸媚笑的走到我的旁边。我不知他想干什么,只见他提起了我的杯子,我还未及阻止,他就自说自话的倒掉了我杯中的剩水,接着帮我倒满了刚取出的水。
  “医生,今天你也辛苦了。这水比那些臭水好吃多了,您尝尝。”
  提拳不打笑脸人,虽然我讨厌他这个人和他的行为。但看他也是一片好意,我只能无奈的默认了他的做法,只是表示自己过会儿再喝,要他先放着。
  “好,你吃,你老慢吃。我去给兄弟们送点水,他们一天都没喝什么水了。
  现在正渴着呢。我去去就来。“
  我摆摆手,表示他可以出去。仍然继续默默吃着我的饭。静静的看着杯中的水随着船的起伏,画出一圈一圈的水波。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去喝这杯水,这杯代表着人类的私欲、人性的残酷的水。喝了这杯,我就将和他们一样,为了继续能喝到水,为了继续的生存,而不断的去苛搾桌上这个可怜的生命。
  也许,如果法雷尔没有知道这个秘密,就不会发生现在的事,但是这样他也许就会死亡,可能还会有更多其它迷路的船员死亡。同时,也不可能出现这条航线,这样又只会使更少的船员到达这里,而“她们”则完全不会受到伤害。法雷尔,到底是救了更多的人,还是害了更多的人呢?
  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画家,头脑简单不可能回答这样的问题。我摇摇头,摒除了混乱的思绪。我的口,现在很渴,刚刚吃下的干饭开始灼烧我的喉咙,我不断的吞嚥口水,口中却再没星点唾沫,乾瘪的苹果也已经吃完,它根本不能抑止我半点的口渴。望着眼前水杯中摇晃的水面,满心扬起的欲望却不能让我伸出双手,喝还是不喝。
  罪恶,你真的在乎吗?为什么你不愿披上罪恶的外衣,因为你不愿被某人讨厌。为了社会,为了别人的认同感,你不愿打上罪与恶的烙印。可是,我,我为了谁一定要保持的自身的纯洁呢?无亲无故的我在这条已逃出社会规范的船上,到底还在在乎谁呢?
  希拉,这是唯一的答案。可是希拉也将喝下这里的水,这魔鬼的赠品,这人类罪恶的浓缩物。罪恶,谁也逃避不了,而你,还愿意纯洁吗?如果希拉进入地狱,而我升入天堂,我宁愿和她一起堕入地狱。
  我举起了眼前的水杯,默默的喝下,其实在踏进这个房间的时候你还指望能保持纯洁吗?我哑然失笑。实话说,水的味道还真不错,口感和一般的淡水相比稍稍有些怪异,但是有些微微的甜味,真的很爽口,比那些臭水实在好太多了。
  想起先前的犹豫,突然觉的自己好傻。不过是一杯水而已,喝下去也不过就是这么一回事。人为什么要为了那些有的没的而亏待自己呢?我把杯中的剩水一饮而尽。
  卡巴回来了,他提着空罐,脸上满是盈盈的笑意。
  “兄弟们对这水都讚不绝口。希望我们能再多送一点过去。我们先吃饭,吃好后再多弄一点。”卡巴放下空罐,一边大口的吃着饭一边对我说道。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暗暗的歎了一口气,对与错,世上真的有对错吗?
  饭我已经吃完了,我走到桌上女体的面前。她已经平静下去很多,脸上的表情不再悲哀也不再迷离,反而变成了一种麻木的癡呆,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可是眼角却多了一道弯曲的泪痕。我轻轻的抚摸过她的脸庞,入手的细滑肌肤,感觉非常的舒适,好似婴儿的柔滑,却充满了弹性,非常坚韧。我说不清现在对於她到底是怎样的感情,怜悯、愧疚还是感激。
  刚才清甜的饮水确实使我神清气爽,很久没有感到这样畅快了。清水洗涤了我的身体,可是我的心灵呢?
  我很想从现在开始好好的待她,可是,这,根本好像是一句空话。
  卡巴吃完了,他抹了抹嘴,站了起来。
  “我们开始吧,医生。”他边说着边拿出了一桿笔样的东西。
  这是原本放在房间里早就准备好的道具。它更像是一种笔和牙刷的结合体,周围的一圈毛向外竖立着,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毛,它非常的柔软,摸上去一点也不刺手,遇到水也不会倒掉。在手背上稍稍的擦弄会产生很强烈的搔痒感。
  因为随着女体情欲的堆积,她们的秘处会变得越来越敏感,如果再用手指伸入,会变得很难控制,而这种痒笔,纤细的笔桿不会刺激到阴道里的折肉,而细细的柔软毛尖也不会让她满足,只会不断使她的阴道内感到麻痒异常,大量的分泌出淫液。
  现在,卡巴就把这样的一只笔伸入了女体的阴道内,开始不断的绞弄。女体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脸上不知是难过还是快乐,皱着眉的微笑比哭还要难看。她扭曲的表情彷彿是在倒映着我的心灵。
  我用手轻轻的抚摸她的额头,希望可以给她稍稍的安慰。我看着她的眼睛,那本是一汪无波的水面,在看见我倒影的一瞬间,彷彿在湖中投入了一颗石子。
  水面开始杂乱的抖动起来,而我的倒影则变成了一个扭曲的怪影。这可能就是我在她眼中的形象。
  卡巴的努力得到了巨大的成果,这次水流像喷泉一样从阴道涌出,插在女体口中和肛门中的水管也发出了“泊,泊”的流水声,随着管子不断的蠕动,海水快速灌入了女体的体内。
  “女人”的喉咙被迫“咕噜,咕噜”的吞嚥着海水。她像是有些被呛到了,有些水倒流出她的口中,浸湿了颈部的木板。不管她是否讨厌,我把手伸到了她的背后,缓缓的按摩她的背部,使她能舒服一些。
  卡巴则採取了完全不同的表现,在淫水汹涌的流出后,他就把笔从女体的阴道内拔了出来,接着去刺激她身体的其余部位。乳房、腋下、大腿内侧、阴道和肛门之间的敏感地带,他都一一的仔细刷弄。
  对於乳蒂和阴蒂更不会放过,他不但用笔毛去刺激那些柔嫩的部位,还去捅刺乳头上面的小孔,很快乳蒂和阴蒂都肿胀了起来,红红的开始充血。他竟然捏起乳蒂和阴蒂的粗大部分,用笔像刷牙一样去快速搓刷它们。“女人”的喉咙中发出了哀嚎,阴蒂和乳蒂竟然会像装上了马达一样自己翘动起来。卡巴一脸癡样的“呵呵”傻笑着。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阻止了他的这种变态行为。
  女体一开始还有着剧烈的反应,全身肌肉抽筋似的痉挛。喉间并挤出难耐的悲鸣。头上的青筋微微鼓出,手指扣弄着木板。我怕她弄伤了手指,用手扶起了她的小手,她立刻紧握住我手掌,还在不停的颤抖。她的力气并不大,所以没有将我握痛。我发现她的手很柔软,柔若无骨,幼嫩的掌肉,细细滑滑的手背。我把她的手合在手心中轻轻的拂弄,拍打,希望她能感觉好一点。
  不久,她的手慢慢的无力了,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瘫在桌板上,喉中轻声呜咽着,大腿也瘫软了下来,腿上的肌肉完全松弛。水流时湍时急的从她的胯间一阵一阵的冲出,就像那些因瘫痪而失禁的人一样,没有了肌肉的压迫,只是源源不断的倾泻出来。
  很快,一罐就满了,接着,又一罐,三罐,四罐。每满一罐,卡巴就会拿去门口换回一罐空的。那罐满的自会有人运走,倒入储藏室中水桶中。以此往复,我不知时间过了多久,也不知已经灌了几罐。
  只是在这种充满肉欲的气氛中,我越来越觉得讨厌和噁心,同时我也越来越注意卡巴的行为。就像是在观看一场庸俗的肉秀,拙劣的演出丝毫引不起人们的兴趣,可是人们却仅仅为了肉体的裸露这一个理由而不舍得把眼睛移开。
  越是道貌俨然的批判者却看得越是仔细,也许他确实是在心里讨厌,但是他真的拿得开眼吗?人性本就是这样荒谬的东西。
  女体的气息开始有些微弱,两眼的聚焦完全丧失,只剩下低声的轻喃。身体重新开始微微的抽筋。我看看不行了,叫卡巴停止动作,让“女人”休息一下。
  此时卡巴也已经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一停手就坐在墙角大口的喘气。我做好记录,用凉水替女体擦了一擦身。她的意识稍稍恢复了一点,眼睛重新有了光芒,呼吸也慢慢平顺下来。可是,她的阴道里依然断断续续的有水流出,在以后的日子里,如果没有人可以使她达到高潮,水将一直这样的长流不止。而她的身体也将这样处於持持续续的性奋之中。
  今天暂时结束了,我已经十分的疲劳。我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一直处於焦躁和不安之中,不断的在拷问自己的良心。虽然每一次都深怀着悔意,但是我却不能阻止自己喝那清甜的饮水。在留下卡巴继续看着之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这样的度过。我一直待在这个黑暗的屋子里进行取水的工作。早上,我起床后就来到这里,和卡巴一起进行一些必要的清洁和准备工作。
  然后卡巴去睡觉,由我看着,接水以及记录她的生理情况。
  傍晚,卡巴过来一起吃晚饭。之后,一天的航行已经结束,大多水手开始休息,轮到“加班”的水手就过来帮我们。这时是取水的最高峰,一罐一罐满满的饮水从这里送去,灌进木桶。这样,大概要弄上三、四个小时。接着我去睡觉,由卡巴值夜。
  对於那个“女人”来说,时间则完全不对了。我们把她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就是要混乱她的时间观念。每天二十四小时,一直让她处於混混沌沌状态,每天早上和晚上刺激两次,其余时间随她醒着还是睡着,只是在阴道断流的情况下才进行适当的刺激。还有在晚上那次取水结束后,这时也是她最疲劳的时候,我们会让她充分的休息一下。
  大多数那些变态的激励工作都由卡巴包办了,而我能不动手就尽量不动手。
  但是我也没闲着,时刻留意她的身体和生理情况是我的主要工作。每天,我也会抽出大量的时间给她进行四肢和躯体的按摩,因为一直锁着不运动,我怕她的肌肉会产生萎缩。
  不过,我也发现,她的身体越来越变得敏感,到后来,我的手一碰到她的身体就会发生剧烈的颤抖,接着阴道里的水也突然的加大流量,她的表情也立刻会从癡呆转变到迷乱。我意识到,我们的行为已经开始慢慢转变她的心性。
  在卡巴对她进行刺激的时候,我则会捧着她的头,轻轻拍打她的额头和慢慢抚摸她墨绿色的头发,尽可能的给她一些安慰。她的头发摸上去感觉很怪,应该是蛮粗糙的,但是却奇迹般的顺滑,就是给人的手掌以很大摩擦感,却又有着像摸弄丝绸一样的细腻、爽滑的感觉。不久,我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有事没事都会抚摸一下。
  在她难受的用手狠扣桌子的时候,我也会握住她的手,轻捧揉捏,不让她弄伤了手指。和她处得久了,因为她绿色的肤色,我给她起了个名字叫“绿奴”。
  当然,这个名字只是我心里给她的称呼,只有在她的耳边低语,安抚她,帮她舒解寂寞的时候,我才会叫她这个名字。
  一开始,我以为她不会懂的,后来,只要在她的耳边低呼“绿奴”的时候,她都会有反应,我这才知道她确实理解,也接受了这个名字。当然,她正式的称呼,只有“那个东西”和“那个水袋”这两个词而已。这是船上所有人说话时提到她所使用的词。
  慢慢的,我发现绿奴好像对我产生一种依恋。每次我进来,她都会盯着我。
  每次她从昏晕或是睡眠中醒来,都会先慌乱的四处张望,看见我后,才会停止活动。每次,她在心率过快,难受异常的时候,我把手按在她的头上,她都会立刻平静下去。
  她应该是恨我的呀,虽然我坚信她们应该像人一样是有感情的生物,但是对於这里所有的人,应该只能是负面的感情吧。我不是心理学家,我无法分析这种奇妙的现象。我只能尽可能的对她好一点,让她不要那么难受。同时,我也告诫自己,不要陷入这种感情的漩涡,你有你自己应尽的职责。
  时间过去大概有一两个礼拜了吧,实话说,这段时间我过的很混乱,以前养成的好习惯早已扔到了九霄云外。我几乎算不清到底过了多久。
  这几天,我每天早上看见绿奴的时候,都会发现她的眼角都隐隐有着泪痕,看着我的眼神像是想要向我倾诉什么,蕴藏着深深的愁哀和痛苦,精神也表现得很疲惫。喉间发出“咿咿呜呜”的呜咽。
  卡巴的精神也不好,眼睛里满是血丝,表情却亢奋异常。本来在早晨的例行激励时,越到后面越是兴奋的卡巴,现在在最后竟打起了哈唏。
  一天早上,我问卡巴:“你晚上好像很累。我上次和你说过,在晚上要让对像多休息休息。取水在白天和晚间努力就可以了。夜晚,你只要看好它,不要做多余的事,知道吗?”
  “是,是,是。你老说的对,你老教训的是。小的一定谨记您的吩咐。晚上是这傢伙吵得有些凶,你不知道,你走了没多久,它就闹腾起来了。我费了好大劲,照顾了它一整晚,早上才好点。我……”卡巴一脸堆着奉承的媚笑,一边满是委屈的向我解释。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自己也要当心一点自己的身体。”我不耐的打断他的话,把他撵走了。
  虽说如此,可是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心里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却说不出了所以然来。
  晚上,忙活了一天以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睡觉。但是,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一定有什么问题!
  我下了床,碍手碍脚的向那间船舱最上面的房间走去。走廊里的守卫(他们的职责就是防止意外和换罐子,不过只要里面没有叫唤,他们都在离房间很远的走廊口等着,就是房里闹得翻天覆地也不会进来)在道口打着瞌睡。我和他们打了个招呼,示意他们不要出声,继续向里面摸去。
  还没走到门口,我就听到了里面好像有一些奇怪的声音。我偷偷的把头伸进去一看。只见在昏暗的灯光中,卡巴骑在绿奴的肚子上,脚尖点在地上,光着屁股,双手抱着绿奴巨大的乳房,大半个身子埋在丰满的乳肉中,正挺动着下身。
  而绿奴的肩膀也在不断耸动,头上下晃动着,一会儿抬起,一会儿后仰。乳肉像被风吹鼓的风帆,一条一条垂直的肉波从表面划过。
  他在干什么!我飞身冲了下去。卡巴看见我的突然出现,一下呆住了,张大着嘴巴,不知所措。我一把拉住他的衣领,把他从绿奴的身上狠狠的拽了下来,扔在地上。只听“啵”的一声,卡巴胯下的那条污物从绿奴的乳间飞出,带出了一长串白浊的细线。绿奴也痛苦的呻吟一声,身体猛的一震。
  我再望向绿奴的胸前,只见她两根粗长的乳蒂竟然被拉长后绞在一起,再用木夹夹住!这样她的两个巨乳就紧密的并在了一起。现在两根乳蒂都已变的粗大、红肿,像是就要滴出血来。叠叠嶂嶂的乳沟之间满是浊白的腥臭精液。涂在乳肉之上,看上去就像是个夹着炼乳的绿色蛋糕。
  我可以想像的出卡巴的污物在里面抽插的情景,半个身子压在乳肉上,直长的阳具撑开了紧闭着的乳缝,原本向外鼓出的丰硕乳肉,向里凹陷进一块。两块乳肉密密的包裹住了长长的肉棒,肉棒像钻子一样在乳肉中钻伐。里外的乳肉被不断的翻入翻出。没有润滑,没有空隙,只有肉与肉之间直接的摩擦。这是只有变态的性欲才会使用的方法。
  卡巴你这个混蛋,为了满足自己噁心的欲望,竟然对绿奴做这么过份的事。
  我勃然大怒,怒火在心头燃烧,恶狠狠的转头望向了卡巴。
  卡巴可能感到了我的愤怒,双脚瘫坐在地上,两手撑着身体,哆哆嗦嗦的向后爬退着。胯下污物的龟头几乎垂到了地面,随着身体的移动,可憎的左右摇晃着,说不出的噁心。他一脸的惊惧,原本巧舌如簧的嘴巴现在只能张大着,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越看越觉得讨厌,一时恶从心起。向前大跨一步,一脚踢在了他的胯间。
  卡巴发出杀猪般的叫喊。我还不解恨,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鼻血涌了出来,满脸是血,痛苦扭曲的表情使他更显卑鄙。他萎缩着身子,靠在墙上,一手捂在胯间,一手护住面孔,大声的向我哀求:“饶,饶了我吧。
  我知道我错了。医生,医生,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次吧。“
  “我一直都叮嘱什么,你没有听见吗!”我边吼着,一边对准他又是一拳。
  这次他重新被我打回了地上。他跪在我的脚边,不断的对我磕头求饶。看着他的贱样,我真想再打他几拳,可是我实在不会打架,刚才那几下已经让我气喘吁吁,拳头发疼。
  我一挥手,把他踢开。
  “你滚,这里不要你了,你不用再来了。明天我会对布莱其说的。”
  “不!不要!不要这样。求,求求你,不要让我走,不要让大副知道。以后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不能让我走,我走了,没人会干这个。这些天,都是我在做的,没有我,你们不可能这么顺利的取到水。医生,医生,救我,帮我这一次。求求你千万不要和大副说,他们会杀了我的!”
  其实无论我们对绿奴做了什么,都不会有事的,只要我们不让她死亡,能按时的取出水来,就是割下绿奴的肉也没人会管我们。卡巴所畏惧的不是这个,他所畏惧的是,不听从我的命令。因为布莱其对他说过,一定要听从我的命令。如果我对布莱其说卡巴不听我的命令,自作主张乱来的话。那他就可能受到惩罚,而且是比鞭刑更严厉的处罚。
  只要我对布莱其起诉他的行为可能因一己之私而会对对像造成生命危害,那他就可能被判叛乱罪,而被处以放逐大海的刑罚。在这里被他们称为“上一人之岛”,就是因为附近没有岛屿,而将他置於一个小舢板上独自漂流,直到他死於日射病或鲨鱼之口。这里数千海里都看不到一个岛,没有食物,没有淡水。他如果被扔出去的话,必定是死路一条。
  卡巴很聪明,也深知其中的利害。他现在这样不知廉耻的向我苦苦哀求,任我打骂,再向我晓以利害。我开始重新考虑自己的决定,我确实离不开卡巴,如果没有卡巴就必须亲自做我不愿做的事。这会让我有一种双手沾满血腥的感觉。
  现在,虽然我是罪恶的帮凶,但是沾染血腥的不是我。我倒是像在变态的卡巴手里尽力拯救这个可怜的生命。
  我被我自己的想法吓住了,难道我一直都是在这样想的吗?这样我就更不能让卡巴走了,没有恶,谁来衬托我的善呢?没有卡巴,谁来替我行恶呢?没有卡巴,我就将成为恶人。这是我无论如何都不愿做的事情。
  “你走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这笔帐先记下。如果还有下次的话,我就一起和布莱其去说。今天这里不要你了,穿上裤子给我滚出去!”
  “是,是。谢谢医生,谢谢医生。谢谢医生你今天放过我一码。我卡巴以后一定听你的吩咐,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一句话,我眼睛也不会眨一下……”
  卡巴一边拚命的磕头,一边向我讨饶,就差没把我叫爹了。
  “滚,快滚!从这里滚出去,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是,是……”卡巴提着裤子,屁滚尿流的向门口爬去。
  “明天早点过来。听见没有!”
  “是,是……”临到门口的卡巴最后向我弯了两下腰,消失在黑暗中。
  我重新回到绿奴的面前,她满脸都是泪痕,淒哀的看着我。看来刚才吃了不少苦,看的我心里很不好受。又开始暗暗咒骂卡巴这个混蛋。我颤抖的拿下了夹住她乳头的夹子,“彭”的一下,两个乳房像弹簧一样向两边弹出。两个乳蒂重重的拍打在乳肉上,绿奴又是闷哼一声。
  我连忙握住她的乳蒂,不让它们再乱晃,增加她的痛苦。她的乳蒂已经隐隐发烫,肿起了一大块,我轻轻的揉揉,这个卡巴简直不是人。我回身拿了一块浸水的毛巾,先帮绿奴擦了擦脸,把她脸上的眼泪擦洗乾净。绿奴重新变得清澈的双眼,一眨一眨的看着我,眼珠跟着我的动作乱转,像是一个可爱的小猫。我不禁莞尔,对她温柔的笑了一笑。没想她也回了我一个笑容。
  我楞住了,没想到她也会笑。这在书上可没有说过。直到现在,我第一次看见她的笑容。她笑的还真可爱。
  我歎了一口气,如果能让她走就好了。可是,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也不知她知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没多少时间好活,如果知道的话,她还能笑的出来吗?
  不对,就算不知道,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笑出来,这本身不就是一个奇迹吗?
  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仔细的捏起了她肿胀的乳蒂,用凉水替她敷一敷。
  粗长的乳蒂像是一根管子,捧在手里轻飘飘的,稍稍一碰就会扁下去。我用毛巾在它的表面轻轻的擦拭。
  慢慢的,肿胀消了下去。乳蒂的颜色也变淡了,可是有些地方却出现一些深色的小点,可能被弄破了。如果我的毛巾不小心碰到,乳蒂就会在我手中弹跳一下,她也轻哼一声,想必很疼的。我想,这可能是因为,刚才被夹得麻木了,所以她一开始没有感觉。现在血液回复了通畅,感觉也恢复了,所以碰到才会重新感到疼痛。
  “你很疼吗?”
  她听不懂我的话,只是微笑着,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我笑着摇摇头,把乳蒂上弄破的地方轻轻的含在嘴中,用湿润的舌头柔柔的舔了几下。
  “舒服吗?”
  这次她倒好像听懂了,努力的点点头。我把她的两个乳蒂分别含进了嘴里,舌尖缓缓的舔过她长长的蒂身。一圈,一圈,稍一用力就会把它压扁。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倒错的感觉,恍惚觉的自己变成了婴儿,在含吮着妈妈的乳头。
  我情不自禁的把绿奴的乳蒂前段含在嘴中轻轻吸唆。巨大的乳蒂几乎塞满了我的口腔,手扶着巨大的乳房,双唇把粗长的乳头压扁,舌头托着蒂身,鼓动着腮帮,努力的吸着。当然,什么也没能吸出。但是,她却舒服得呻吟起来,我感到我口中的乳蒂再次慢慢涨大。
  等我将她的乳蒂吐出,她的双颊都已经爬起了红晕,目光重新开始涣散。我的手指一碰到她的身上,肌肉就开始微微的颤动。她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胯间的水流也一下大了许多,罐子已经装满,水从罐口渐渐漫出。
  我换了一个空的罐子放上,目光重新放到了她的下身,随着腹部的起伏,阴部也在微微耸动。大阴唇大大的张开口,小阴唇在一张一合的吐着淫水。我鬼使神差的将手指点在她的阴道口,稍稍挤入了一点,她的阴部立刻像触电一样,振动起来。手指边的肌肉也不停的颤动,阴道里彷彿产生了一股吸力,将我的手指向前拉去。同时,绿奴发出了高声的,表示舒适的喊叫。
  我吓了一跳,慌忙将手拉出,眼睛向绿奴看去。绿奴的小嘴一口一口深深呼吸着,目光时而迷离,时而明亮的眼睛向我望来,饱含着渴望,充满了哀求,彷彿在向我恳求,向我呼唤。
  我的心开始慌乱,她的阴蒂也已经撑开包皮向外鼓了出来,红红的像一颗可爱的豆子,彷彿等着我去採摘。她一声声“呜,呜”的呻吟,好像在向我催促。
  不行,我不能这么做。我冷酷的回过头,背过身去,可是眼角却悄悄的瞄向了绿奴。她一脸的难过,绝望的闭起了眼睛,别过头去。从她的身上释放出一种深深的悲哀,将我的心紧紧的锁住,把我向她拉去。房间里肉欲的味道也在刺激着我的心灵,将我向她一步步推近。
  她睁大眼睛的可怜面容,在我的脑海里久久浮现,挥之不去。
  一次呢?这么久了。是人的话,早憋坏了。让她有一次如何?只有一次,一次而已。
  我做了一件在以后让我后悔终身的事。我慢慢的转过身去,如幽魂附体般走到了她的身旁。双手开始缓缓的抚捏她的肌肤,从双乳,慢慢的移到了肚子,接下来是双手、耻部,最后来到了阴道口,大拇指按在了她的阴蒂上,食指和中指终於伸了进去,深深的插入。
  手指彷彿伸入了水中,里面满是淫水。我的手指不断的勾弄她的壁肉,搅动她的阴道。不一会儿,她的阴道里就喷出了水柱,都喷到我脸上来了。同时,她的阴道也开始痉挛,剧烈的蠕动,她的叫声越来越大,全身不断抖动。大腿的肌肉瞬间绷紧,腹部激烈收缩,背高高挺起,乳房“彭”的一下升了起来。
  阴道里一股浓稠的粘液汹涌冲出。一阵猩味紧接着向我扑来。我的整个前臂都被粘液喷满了,到处都粘着透明的粘稠物质,还在滴滴答答的向下掉落。
  奇异的味道刺激着我的嗅觉,我的头一阵发晕。迷糊的双眼中,眼前的巨乳彷彿变成了两座肉山样的白嫩馒头,喷香四溢,等着我去品嚐。她满怀期盼的眼神彷彿在敲击我的心扉。她的容貌一瞬间明亮起来。原本清纯的小脸,一下子变得娇媚万分。她原本怪异丰满的肉体,在她娇喘容颜的衬托下,变得肉欲纵横,彷彿能引发出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我被丰圆的肉乳所吸引,双手不自觉的摸了上去。身体趴在了她圆滚滚的肚子上,脸埋进了深深的乳沟中,就是把导尿管压住了也浑然不觉。我彷彿全身都被肉团所包围。就像扑进了一堆棉花之中。这柔软、舒服、凹陷的美感,简直世上最舒服的享受。就像小时,委缩在母亲的怀中,这种安心,这种舒适。满手触及的都是入手则陷的软肉,却又充满着弹性。真的是好舒服。
  鼻尖又好像溢进了一股少女的香气,我的胯下已然坚挺。我已经被肉欲所操纵,不能自制的拉下裤子,将肉棒取出,就这样塞进了她的肉穴。
  肉穴中满满的都是水,但是却在不断的乾涸。不久我就感到了穴肉的挤压,这好像有些神经质的穴肉,一碰到我的肉棒就剧烈颤抖,就像是蛇的身体一样,嚓、嚓、嚓的拍打着我的肉棒。我所趴着的肉团也开始上下起伏,让我觉得像是趴伏在天上的云彩之中,不甚偕意。
  浓稠的浆液再次冲出,我的肉棒彷彿被醍醐灌顶,“哗”的一下,腹部一片黏滑。这次浆液沖得很急,有一些还好像冲进了我龟头上的马眼。我一个激灵,喉间翻出一阵酸味,肉棒立即觉得火热异常,又粗大了几分。
  浓浆之后既是涌泉,一股喷泉紧接着从四周喷出,将前面的浆液全数冲去。
  龟头再次遭到剧烈的冲击,一阵酥麻感从胯下直传到脑中,肉棒变得更加灼热。
  这次水来的快,去的也快。肉穴不久就像是把淫水都吸收了一样,又开始乾涸起来,而且比刚才还要乾燥。肉与肉之间的摩擦感也愈加强烈。她们的穴壁本来就要比人类来的粗糙,本来因为水过多的缘故,所以显得很空旷。
  现在水少了,而且肉穴好像也缩小了一些。反而将我的肉棒紧紧的包住,摩擦感也越来越强。
  因为感到有了依托,我挺动起下身,肉棒开始向里不断的钻进。可是,我的肉棒还没完全的塞入就碰到了一个稍硬的小小开口,再也前进不了半分。
  当然,她早已不是处女。在她们十四岁时就会进行破处的仪式,这表示她们不再是孩子,而是成熟的女人了。也是从这时起,她们开始积聚脂肪,成为了这样的体形。
  现在应该是已经到底了,看来她们的阴道也要比我们人类的短。但是这肉穴的摩擦力却因为缺少了淫水滋润,真的来的很强。乾燥的肉穴将我的肉棒磨的生疼,也就是在这时候,水又分泌了出来。摩擦力开始减小,疼痛变成了爽快。不久,爽快又慢慢变成虚无。接着水慢慢的再次乾涸,爽快,疼痛,疼到了极点又开始分泌,以此往复。真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我感到在被她的肉穴时而抛上,时而抛下。总是在高潮的边缘徘徊。
  她也已经不知道喷了多少次,每喷一次,就又是一个更大的循环。我只知不知疲惫的挺动着下身,脑中早已一片空白。只觉得胯下的肉棒越来越热,越来越大,只想继续往前挺进。我已经不知对那个小口撞了几次,每撞一次,无论是我和绿奴都不由自主的剧烈抖动和大声呻吟。这次,终於我的整条肉棒尽根而入。
  肉棒前端受到了极大的挤压,在一阵巨大的快感中,我泻出了自己的阳精。
  高潮过后,人完全疲软了下来,趴在绿奴的身上,一动不动。绿奴在我的身下,则心满意足的睡去了。她倒是像全无心思,说睡就睡,全然不见了前段时间寝食难安的样子。看着她如婴儿般可爱恬静的睡像,我倒要开始考虑如何善后的问题。
  疯狂之后必然要付出代价。一想到这里,我再也趴不下去了。晃晃悠悠的爬了起来。桌子下一片狼藉,都是水和腥臭的粘液,还混着我的精液。那罐水早已毁了,粘液和水的混合物从罐口漫出,连垫在罐子下的木盆也已经积满。最糟糕的是绿奴的阴道里不再流出水来。
  我重新整了整导尿管,把地板擦洗乾净,罐子和木盆也都洗好了。对於屋中浓臭的猩味我毫无办法。只能颓然坐在椅子上研究对策。我该怎么办,水没了,不知要多久才能恢复。如果让别人知道是因为我的原因,会把我怎样呢?可是,谁又会知道呢?卡巴,这傢伙,能瞒过他吗?不如嫁祸给他。不行,我不能这么做。
  想了半天,还没理出个头绪。时间却一分一秒慢慢过去了。
  不知多久,门外传来了颤颤巅巅的询问声:“医生?我可以进来吗?我是卡巴。”
  我被他吓了一跳,慌忙假装镇定:“你进来好了。”
  “呵呵,医生,您今晚辛苦了。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今早的琐事让卡巴来弄好了。你……”
  他看见了屋内的情景,突然不说话了,两只鼠眼到处滴溜滴溜的乱转。我手足无措,不知他到底看出了什么。
  “嘻嘻,医生,你忘记把罐子放好了。刚才,外面的守卫对我说,今晚的水好像有点少啊。”
  “那你还不快弄。”
  “是,是。卡巴说过,一定会听你的话的。你放心。”
  说完,他对着我,意味深长的一笑。

 


  第八章 恶行

  卡巴这个傢伙,其实一开始就看破了我行为。不过他并没有说破,反而更加买力的帮我取水。但是,绿奴已经高潮过了,无论我们怎样努力,都已经不可能恢复原先的水量。我确实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等於将我们前面的努力完全葬送了。估计最起码需要一个礼拜才能恢复原先的水平。
  可是,这一个礼拜怎么办?如果最后水源因为这一个礼拜少取的水而出现缺口,就有可能毁了全船人的性命。而最麻烦的是,我开了绿奴头啖汤的消息,在第二天就已经传遍了全船。
  我感受到了周围莫大的压力,布莱其也已经找过我,问我是否有新的想法,发现了什么新的取水方法,可不可以告诉他。我怎么可能有呢?只能敷衍他说,想法还不成熟,过几天成熟了,自然会告诉他的。
  “有想法是好的,不过希望不要妨碍正常的取水。我们就看你好好表现了,不要让我们失望。过几天等你的好消息。”这是他最后对我的忠告。话中的意味我能够明白。可是,明白又有什么用呢?
  我坐在椅子上苦苦思索。卡巴一边在兴高采烈的做事,一边对我旁敲侧击。
  说的话倒是满好听的,都是在为我着想,可是我怎么会不知道他的狼子野心。我开了绿奴头啖汤的消息这么快就有人知道,这傢伙功不可没。
  看着他的动作,我皱起了眉头。这傢伙,乘我遇到了麻烦。行为越来越放肆了,现在竟然当着我的面在狎玩绿奴,还美其名曰,开发性感带,增加绿奴的性欲。他晚上那些干的好事,以为我不知道吗?绿奴乳房上的那个深深的齿印,不是你的,还有谁会这么干?!
  愤怒并不能解决问题,我必须想个办法解决现在的麻烦。望着绿奴向我企求的目光,我感到深深的无力感,我实在无计可施。
  我必须就在这几天内取得什么成果才行,或者找到一个充足的理由,来证明我先前的做法是有一定道理的,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最后我还是得得到成果。
  我拿什么去交差呢?心烦意乱之中,我顺手翻开了桌上的笔记。在无意中我看到了原本被我忽略的一段文字,在这段文字中提出另一个可以取得水的方法。
  不过这个方法比较複杂,而且仅仅只是研究者的臆断,并没有实际证明。我又翻找了一下上个医生留下的记录,他也没有使用这种方法。
  这种方法需要不少的工具啊。这里有吗?等等,我记得放在这里的工具中有个大大的铁盒,不知里面放的是什么。要不要打开看看?
  一边想着,我一边就打开了桌子的抽屉,取出了那个大大的铁盒,还是蛮新的样子,也没有生锈。钥匙就放在盒子的旁边,我拿起钥匙,旋开了小锁。盒盖“彭”的一声打开了,里面装着些盛满药水的瓶瓶罐罐,两边还各有一个小槽,搁着用棉布包裹着的银针,还有几个银扣。盒子的夹层里有一卷卷着的纸卷。
  我慢慢地拉开了那个纸卷,纸看来还很新,上面的文字不是手写的,是印刷品。这……这是什么?看着里面让我面红耳赤的文字,我呆住了。
  这,这不是外面已经绝版的,被王国判定为禁书,曾经风靡一时,全大陆男子人手一本的官能小说《白纸》中的一页吗?这一章说得是乳系调教的内容,当年看得我确实引起了无限遐思,可是,这,这有什么用?
  不会要我把这个当教材吧……(残念)
  研究报告中的理论很简单,它认为积存在乳房中的脂类物质,除了可以制造淫水,同样也可以制造奶水,只要可以让她们的乳腺正常分泌就可以得到大量的奶水。只不过,报告中并没有明确说明让她们乳腺分泌的方法。而一般未在抚育期内的雌性生物是没有奶水的。
  这个问题在那页纸上倒是得到了解决,可是,这也太夸张了吧,这是小说,小说而已。天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用在绿奴的身上呢?就算作者写的,实际上确实可以,但是也只是对人类的女性有效吧,怎么知道对绿奴也有效果呢?
  等一等,那部小说中提到了药水,可并没有说清楚是什么药水啊。他们是怎么搞到的?我拿起了里面盛着药水的瓶子,里面是一种墨绿色的药水,像是什么植物的汁液,有一些淡淡的猩味。
  我平静下来,这没有那么简单,显然,这个盒子里的东西,不是乱放的。而药水也应该是真的。我也确实听说过有些SM变态利用一种方法使女性增加乳水的分泌以满足自己不正常的欲望。小说中的描写说不定真的取材於事实。
  我不知道,这个盒子为什么在这里,也不知这些东西是否真的对绿奴有用。
  但是现在,这个盒子确实成了我的救命稻草。如果我成功的话,就什么麻烦也不会有了。
  但是,那本小说中写的东西实在太变态了,比卡巴现在所做的还要变态,真的要对绿奴做这些事吗?这样她实在是太可怜了。
  我陷入了沉思,为了我自己吗?不,为了让自己脱离麻烦,就去对一个弱女子做这样的事,你的良心能安吗?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真的做错了,又有什么不能承担的呢?
  想到这里,我放回了盒子。心里提起了一种勇气。
  “卡巴,你给我住手。让她休息一下。你给我下来。”我用挑衅的目光望向了卡巴,大声地对他呼喝道。我可不怕他的什么报复,有什么本事,就对着老子来吧,欺负一个不能反抗的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卡巴悻悻地离开了桌子,坐在了门沿上。房间里,除了绿奴发出的微微呜咽声,像死一样寂静。我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绿奴巨大的乳房,满脑子想的却都是挥之不去的取乳的事。
  过不多久我们的晚饭送来了。现在的饭菜实在是太差了,只有发霉的米饭,一点醃乳酪和一条小鱼作为配菜。根本就吃不饱,更别提什么营养了。吃着这样的东西,我几乎食不下嚥。真没想到海上的生活竟然会这样艰苦。
  希拉吃的应该也是这样的东西吧。不知她现在怎样了。我突然冒起了很想见见她的念头。
  胡乱的吃完了晚饭,我踱到了希拉房间外的走廊。可是我却不敢进去,只是躲在走廊的拐角处偷偷向里张望。房间的门没有关,大大的敞开着。希拉正背对着门坐在写字台前和一个人说话,可惜因为视角的关系,让我无法看清那到底是谁。
  在昏暗的灯光下,只能勉强看清楚希拉俏丽的背影。她的整个人都瘦小了好多,肩膀销了下去。头发乱乱的,也没有色泽。记得上次看见她的时候就觉得她有点营养不良,现在的情况好像更加严重了。
  看着她的样子,我心中涌起了一种说不出的难过。
  她突然一个回眸,我急忙把脸别开,躲进了拐角处的阴影里,不知她有没有发现我。我不敢再回头,只是软软地靠在了墙上。我的心中一片混乱,我彷彿突然之间就迷失了自己的道德准则。
  房中射出的昏黄灯光通过走廊变成了一道笔直的光柱,在身旁不断明暗变幻的闪烁着,头顶已经熄灭的那盏煤油灯随着脚下地板的颠簸不断地来回摆动,这一切都如同我现在心潮澎湃的心境。我觉得自己像是一条在漩涡中倾覆的小舟,慢慢地在不断旋转着的水涡中,下沉,下沉。
  无数的念头划过了我心扉,它们大多像是一把把的利刃将我的心头划的一刀刀的生疼。这无数的念头,这无数的字符,最后在我的心头排出了最终的语句。
  绿奴,无论是希拉还是这艘船,大家真的需要你。这次就算我求你帮个忙,好吗?
  我失神落魄的往回走去,途中不想遇见了布莱其和希莱先生。
  “这么样,医生。你来找我的吗?这么快就有好消息了?”
  “是的,我做的研究,很快就会有成果了。再过几天,我会送给整个船一份大礼。你看着好了。”
  布莱其和希莱先生相视一笑。
  接着希莱先生离开了,布莱其则陪我回到了那间船舱最上面的房间。
  “卡巴,你可要好好听医生的话,如果出什么差错,我可不会放过你。听见没有。这里现在是由医生在全权负责,你有什么问题就和医生说好了。”
  卡巴满脸的惊愕,不过仅仅几个弹指的时间,他的脸立刻换成了一张奉承的笑脸。笑得若“鲜花怒放”,握着两手,哈着腰,一副活脱脱的势利小人模样。
  “当然,当然,还用你老吩咐吗。只要医生一句话,就是叫我卡巴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会照做的。不信你问问医生,我卡巴什么时候不听话了。是不是啊,医生。”
  布莱其不理他,冲我点点头,就走了。
  我坐在椅子上,拿眼角瞅着卡巴。卡巴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现在你最好仔仔细细听清我的话,我叫你做的,你一件也不要拉下,我没有叫你做的,你一件也不要做。”
  “是,是,当然,当然。”
  我站起身来。拿出了那个盒子。
  “现在开始工作吧。”
  我带上手套来到了绿奴的旁边。她看见我的归来,痛苦的脸上露出了欣喜,嘴角扬起了微微的笑意。
  我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能笑出,只是轻轻地别过头去,双眼躲开了她凝视我的目光。
  经过刚才卡巴的挑逗,绿奴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乳房高高挺起,上面的乳蒂直立了起来,因为充血而粗肿的向前伸出。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硬下心来。绿奴,我也是被逼无奈,要怪就怪这个不公平的世界吧。
  绿奴彷彿听见了我的心声,原本看着我还流露出欣喜的眼神,慢慢黯淡了下去。表情变成了迷惑和不解。
  我紧绷着脸,可以感到脸上肌肉的抽动,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随着我的手势,卡巴举起了那桿痒笔,开始在绿奴的身上四处游走。本已平静下来的躯体,再次扭动起来。绿奴深锁着眉头,无奈地忍受着这一切。
  我硬起心肠,手摸上了她巨大的乳房。手沿着乳肉滑到乳房的下端,把乳头捏了起来。乳蒂在我的面前微微跳动着,可以清楚的看清端口的褶皱。圆形的端口上可以看见一个较小的凹进去的地方,位置并不是在端口的正中,而是在略靠旁边的地方。不过,看上去好像是封闭起来的。
  我轻轻地撮弄她的乳蒂,慢慢地,乳蒂更加硬了,渐渐涨大。原本皱着的乳蕾也拉直延伸,整个乳蒂完全地挺立起来,高高地指向空中,如果将手拿开,随着绿奴的呼吸还会不自觉的左右晃动。她的乳蒂已经勃起到最终的时刻。
  我捏起她的乳蒂,右手拿起了盒子里银针。绿奴的脸色开始变得惊恐,可能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巨大的乳房波动着,上下起伏。
  我用银针对准了乳蒂前端的凹陷处,手不住颤抖着。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总要来那么一下的。我再看了一眼绿奴,一狠心,闭起眼,拿针用力紮了下去。
  手中的乳房猛然向上一震,几乎挣脱了我的控制。我左手持续的用力,才把它紧紧地握住。一道绿色的鲜血从针管中喷射出来,打在了我的脸上。绿奴的喉中响起了高昂的尖哼声,双眼大大地睁着,向我射来的目光中饱含了失望,不可置信,还有一丝丝的愤怒,这一切都在不断敲击着我的良心。
  可是这对於已经决意变成恶魔的我来说,又有什么用呢?与所有的人,特别是希拉,一起堕入地狱,这就是我现在的选择。当我挥动拇指,轻轻抹去脸上的那一道血迹的同时,也抹去了我心灵最后的一点东西。
  不过,在当时,我没有半点犹豫,乘着她的另一个乳头还没有因为疼痛而萎缩下去的时候,快刀斩乱麻,左手飞快的捏起另一边的乳蒂,右手迅捷地操起第二根银针对准乳头的凹陷处,再次用力紮下。第二道血溅射而出,从我的脸庞擦过。两个乳房终於都打通了。
  喉中第二声的闷哼混杂在第一声中响彻了整个房间,随着高昂的呻吟变成了低哑的“咿唔”,身体剧烈的震动也平复了下来,变成了抽筋似的颤抖。阴道的水流同时加大了几倍的流量,就像失禁时的尿水,飙溅入桌底的瓦罐中。
  泪水一滴一滴地从眼角涌出,重新归於黯淡的目光,现在只剩下了绝望。从这时起,她再也没有向我真正的笑过。我想从那一刻开始,她的心可能就已经死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陪伴我的,永远都只是这副而尔傻笑的癡呆面容。
  工作还没完成,折磨仍未结束,一切只是刚刚开始。我叫卡巴来到了我的身边,充当起我的助手。
  我抓起她还插着银针的一只乳房,将银针旋转着慢慢拔出。然后将空心的银针插入了装满药液的药瓶,我小心翼翼地将墨绿色的、有些粘稠的药水积攒在银针中,平平地取出。
  此时卡巴则在清理掉她乳头上的血迹。我平举着银针,身体靠了靠卡巴,让他移开。仔细让银针对准乳头上那个刚刚凿开的小洞,乘着它还没有收缩下去,一下又紮了进去。这次只是开始稍稍有一些阻搁,跟着就很顺利的伸到里面。现在她通往乳腺的洞已经被我完全地撑开,以后随着时间的推移,还会继续扩大。
  接着,我把嘴唇含在银针的末端,轻轻地一吹,将针管中的药液送入了她的乳腺。这可是一个不好把握的活,为了竟然不把空气吹入,不能将针管的药液全部的吹进去,必须在针管中留下一些,然后要把针管取出,装满后再插入,才能吹第二次。我一开始只敢很轻很轻地吹一下,然后立刻拔出看看吹入了多少。试了好几次才掌握了正确的尺度,每次只吹入半管就可以了。
  按照那张字卷上的剂量,第一次先多吹一点进去,以后就只需每天保持一定的剂量。不过实话说,我觉得这实在很玩笑,这本来只是一本小说,上面写的也都是调教人类的妇女。怎么可以这么儿戏的套用在绿奴的身上呢?但是在没有其它资料的情况下,这成为了我们唯一的参考。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在心中暗暗的祈祷,这药没有什么副作用。
  打完药后,就只剩下最后一个步骤了。我真的不想做这一步,但是如果不作的话,明天可能就要重新扎针了。长痛不如短痛。我狠着心拿起了盒中的银扣。
  这个银扣其实像是一个别针的形状。中间可以折叠,一边是一根实心的银针,另一边是一根银桿,顶端连着一个钉子,但是钉子的底部并不尖锐,也不长。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塞子。
  这个银扣的作用就是通过那个钉子塞住乳头上的小孔。这样,一,可以撑住已经穿通小孔,使它不再闭合。二,可以堵住注入的药水,让它被乳腺完全的吸收。等到乳水出来的时候,则可以当成一个乳头塞,控制乳水的流出。
  而那根针就是用来把银扣固定在乳蒂上的。我捏起乳蒂,量好了位置。一用劲,将银针横穿过乳蒂。在刺入乳蒂的一瞬间,绿奴原本静止不动的身体突然凌空蹦了起来。卡巴赶忙把她死死地压住。落下后,她又立刻静止不动了。就这样躺着,像是一个死屍,一动不动。她好像释放完了她最后的精力。
  我喘了一口气。幸好,银针还是顺利的穿过了。绿色的血液再次染上了我的手指,还好量并不多。再定神一看,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左手中指竟然还染上了红色的血液。同时,我感到中指一阵钻心的疼。原来因为刚才的剧烈的振动,在针穿过了绿奴的乳蒂之后,不小心扎中了我左手的中指。
  我忍住痛,抽出手指。还好扎得不深,简单做了处理之后我就忘了这件事。
  后来,伤口的血是止住了,却在我的手指留下了一个小孔,怎么也癒合不了。不过因为平时也没有血流出,我就放任它不管了。就算是留下个小小的纪念吧。
  在确认了穿过的位置正确后,我用另一个小小的银帽把针尖盖上,这样这个银扣就留在了绿奴的身上。在把钉子塞入乳孔之后,这个乳房就算大功告成了。
  接着,我按部就班的弄完了另一个乳房。在这期间,绿奴只是静静地躺着,再没有了什么大的反抗,虽然乳房的抽搐表明了她的痛苦,可是她像是认命了一样,除了喉间细微的呻吟声,只是漠然的,两眼呆滞的向上望着,没有一丝的表情。
  两个乳房都完成后,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开始按照小说上的描写,给绿奴按摩起乳房。为了让药效能更好的被身体吸收,这是必要的工作。绿奴的巨乳确实很大,大概用一条胳膊也不能把它完全怀抱住。
  我用手掌压在乳蕾处,沿着乳蕾慢慢旋转的移动着。手下的触感就像是在压挤一个装满了水却又吹涨了的气球,入手即陷,随着手的推动可以变成任意的形状,可是只要手一放开,立刻又会恢复了原状,高高地挺立起来。
  乳蕾原本是绿奴反应很激烈的地方,可是现在,她整个身体只是直挺挺地躺着,面部也只是保持着漠然的表情。好像我们所作的一切她都无动於衷。但是,已经开始微微发烫,皮下的乳肉还不断痉挛的乳房却出卖了她。还有那胯间时不时急速涌出的水流也表明了她身体现在所发生的反应。
  就像小说中的描述,从今天开始这对乳房将再也不属於她了,只是两个不受控制,永远都随时随地会涌出奶水的哺乳器。直到她整个人都被搾乾为止。但是也许就是这些奶水可以救我们整船人的性命,还有希拉。我不愿看见一个如此憔悴的希拉,我想再看见那个那天在桌上跳舞的红衣女郎,那个容光焕发的希拉。
  可是,我换给的绿奴的也许只是她眼角的那两行清泪。
  “医生?医生?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动了?”
  卡巴的两声呼唤,叫回了我逐渐涣散的意志。我彷彿已经失去了对这个世界感觉,只是觉得自己像是轻飘飘的,不知身在何处。现在,慢慢地,我重新感到了地面,重新回到了我所身处的空间,我发现我的两只手紧紧的抓捏着绿奴的两块乳肉,一动不动。
  我急忙缩回了双手,两个手掌好像都有点麻木了。我不想再干了,回头望向了卡巴。
  “你看清楚我刚才怎么做了吗?”
  “清楚,清楚。我看得一清二楚。”
  “你接着来吧,一个好了,再按摩另一个。我去休息一会儿。”
  “好,好,你去休息。这里让我来好了。呵呵,医生你真是了不起,这么有趣的主意你都想的到……”
  我不理会卡巴的废话,只是摇摇晃晃地离开了小黑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什么也不要想了,随便卡巴怎样吧。我只想沉沉的睡去,我实在太累了。要是能在送奶时看见希拉的笑容就好了。也许她会夸我的也说不定。也许吧……
  今天是取乳的第三天了,这些天里,每天都由我按时给绿奴打药,然后交由卡巴进行按摩。可是效果却并不显着,只是乳尖溢出了丝丝清流,却并没有小说中所说的那些现象。乳头的小孔倒是已经扩大一些,但是奶水却没有像预期中的流出。
  “医生,怎么办呢?好像不行啊。”
  “没有道理的。不可能不行啊。我们该做的都做了。”
  我胡乱地翻看着书本,想找出其中的原因。是不是我们忽略了什么?这些天来,绿奴的出水状况已经基本恢复了原来的水平。不久就可以像以前一样了。按理我应该能放下心来。可是不知为何,我却开始疯狂的热心起绿奴的出奶情况,特别是在知道情况不顺以后。彷彿是被鬼迷了心窍,脑中总是会幻想起希拉收到我送给她奶水的情景,她应该会很高兴地喝下去,然后慢慢地在我眼前变的更加丰硕。我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想从绿奴的巨大乳房中挤出奶水来。
  “没有办法了。卡巴,从今天起,药量加大四倍。”
  “是,医生。”
  四倍,我根本没有找到任何的依据,这只是我根据绿奴的乳房和普通人的大致比例,就这样推想出来的。不管它了,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呢?古话说的好,实践出真知。这次就让我来实践一下吧。
  四倍的药量打了下去。接着由卡巴进行按摩。
  “医,医生。乳房变结实了。”
  “好像涨起来了。”
  “啊,变得好烫手。”
  卡巴一边推挤着绿奴的乳房,一边不断地在对我喊叫。
  我走近过去。巨大的绿色乳房从肉眼上看不出太大的变化。但是绿奴的脸开始变的苍白,额头溢出了点点的汗珠。嘴角出现了诡异的微笑,鼻子微微抽动。
  眼睛好像想尽力地望向自己的乳房,头开始挣扎着努力抬起。
  我把手轻轻的放上她的额头,想让她安静一些。我刚一碰到她的肌肤,原本温顺的绿奴突然开始猛烈地摇晃起脑袋来,像是要把我的手甩掉。我的手掌不能在她的头上停留半刻,晃动的颧骨撞痛了我的手指。我悻悻地缩回了右手,可是她连眼角也没有瞄我一眼,只是努力想把眼睛望向乳房。
  卡巴停下了手,“只要给它这么一下,就老实了。”说着,卡巴就抬起手,作势想要打绿奴一巴掌。我急忙握住的他的手腕。
  “算了,不要管它了。你继续做自己的事,不要分心。”
  我制止住卡巴的暴行。不再理会绿奴的反应,又站在卡巴的身后,看了一会儿。但是再没有其它任何的进展。我有些不耐烦了,转身离开了小黑屋,回到自己的房间重新研究起那些笔记,只留下卡巴一个人在那里忙碌。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我又忍不住了。再次来到了小黑屋中。
  “医生,好像行了,你看,这次水出来多了许多。”
  果然,现在绿奴的乳头里开始慢慢地在溢出更多的水汁。整个乳蒂看上去已经湿淋淋的了。卡巴的手掌上也粘上了不少的汁液。我用食指轻轻的粘了一点点放在舌头上。嗯,虽然淡淡的,但是隐隐有一股奶味,应该快成功了。
  “这个让它这样先放着,让药吸收得彻底一些。换另一个。”我对卡巴指示道。
  第二个如法炮制,也达到了同样了效果。看来这次是赌对了,我彷彿看见了成功的曙光。
  我们的努力到了第二天就有了收穫。乳水终於从一夜之间变得饱满结实的乳房中漫了出来。我把她的乳蒂轻轻斜下,把碗凑在乳孔的下面,稍稍挤压乳蒂,又用虎口吸住乳蕾,慢慢向前推捏。细细的水流从乳孔里断断续续的流了出来,沿着碗壁渐渐淹没了碗底,水面开始向上,向上,越来越高,不久,就盛满了一碗。
  在这期间,绿奴的表情却是非常的奇怪,彷彿像是洋溢着幸福。脸上满是舒服,享受的表情。我每捏一下,就发出一阵痛快的呻吟。随着奶水的流出,原本有些紧绷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我看着碗中的奶水,这奶水看上去并不是乳白色的,而是像水一样的透明,里面还有一些细碎的悬浮物。好像没有什么气味。最上面漂着几丝细细的血丝。
  这是奶水吗?我不敢确定。决定先尝一尝。
  我把碗移到嘴前小心地先尝了一口。一股浓浓的奶香立刻溢满了我的口间。
  香气彷彿涌进了鼻子,还有一点甜甜的味道。虽然还有一点微微的猩味。但是,确实非常好吃。润滑的感觉,流入了我的喉咙,完全把我征服。这,实在是太棒了。我紧接着又喝了一大口,一口又一口,一口气喝掉了大半碗。没想到,绿奴的奶水竟然这样的好喝。
  卡巴眼巴巴的看着我眉飞色舞的样子,口中像是流出了口水。我把剩下的小半碗递给了他。他猴急地急忙接过,捧到口中,就像牛饮一样,“咕嘟,咕嘟”
  一下子喝得一滴不剩。喝完后还用舌头把碗底也舔得乾乾净净。
  “我们成功了,真是太好喝,我们成功了!医生。你真是太伟大了。这真是神赐予我们的恩物。”卡巴把空碗举在手里,手舞足蹈地欢呼了起来。围着绿奴不断地东窜西跳。几次还把我紧紧地抱住,想带着我一起跳。看来他真的是非常高兴。
  在旁边看着他闹了一阵之后,我督促他应该重新开始工作了。
  “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别闹了,快干活吧。”
  “兄弟们这次有福了,医生万岁,万岁!”在我制止了他后,他依然在一旁喊个没完。
  在尝试着从另一乳房中成功地挤出奶水之后。我们改变了取奶的方法。这样挤奶,因为把乳蒂弯折过来的关系,不但挤搾困难,而且容易浪费。
  我们按照小说里描写的方法,找到了必要的几个器具。这即让我有点出乎意外,却又是在意料之中。意外的是,如此複杂的东西,他们竟然也能一点不差的准备好。意料之中的是,我早就肯定,关於我们取乳所需要的东西,我们一定能在这间房间里找到的,这些东西一定是某人一早就放在这里,就等着我们去使用它们。
  现在,在最开始,卡巴在按照书上的描述佈置房间时,所安放的几个奇怪的装置也有了合理的解释。那两个原本和桌子平行的铁架一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觉得除了妨碍我的移动,好像没有任何的作用。原来它们是用来安放接乳用的装置的。
  那装置的主体是一个奇怪的玻璃器具。中间大,两头小。一头连着管子,管子则通往地上的小木桶中。另一头连着一个皮制的套子,套子的外端连的是另一小段玻璃制的开口。
  皮套可以套入绿奴那少女手腕粗的乳蒂,并把它包住。皮套上像是瓶口样的开口则可以紧紧的压在乳蕾上。通过把乳蕾的部分塞入开口,把器具牢固的安置在绿奴的乳房上。这样,需要取奶的时候,就可以通过挤压皮套来刺激里面的乳蒂,像是挤牛奶一样,把奶水从乳房中挤出。
  套住乳蕾的玻璃开口还可以帮助刺激绿奴的乳房。而弯曲的皮套,则可以把奶水通过管子送入地上的小木桶里。这样就不用把乳蒂弯曲过来了。我不得不佩服设计出这套东西的人。通过这套装置,挤乳的时候不但快捷,不会对乳蒂造成损害,而且几乎不会浪费半点的乳水。取好乳后,也可以方便地取下,这时如果需要打药的话,就将药打进,再将银扣把乳孔塞住,乳水就不会流出了。
  下次要取的时候,只要再把器具装上,就可以继续挤搾乳水,真是十分方便的设计。
  我们花了点时间,经过仔细的研究和尝试后,终於把这套装置装在了绿奴的乳房上。本来就十分巨大的乳房在装上了这个以后显得更加的巨大了。而原本就开始流出乳汁的乳蒂被皮套紧紧的地包住以后,还没挤压就已经开始源源不断地溢出了细小的乳流,在玻璃器具里积起了一小滩乳水。
  今天是绿奴第一次出乳,可是因为药物使她的乳房发生了改变,以后她的乳房将无时不刻地制造出乳水。如果我们不把它放出,她还会感到难过得要死。如果她会说话的话,可能会请求我们帮她把乳水放出。
  虽然刚才已经挤出满满的两碗了,不过应该还没挤完。现在已经过了一段时间,她的乳房估计又制造了不少。我和卡巴一人一个乳房开始用力的挤搾起来。
  可能熟能生巧的缘故,卡巴动作比我熟练了许多。他一手挤压这乳蒂,一手在巨大的乳身上不断地按摩。只一会儿,他负责的那个乳房就开始像决堤一样汹涌的冲出乳水。微微有些浑浊的透明乳水像奔流的河水一样,瞬间灌满了整个玻璃器皿,接着灌入了地上的小木桶中。
  与此同时,我所手持的那个乳房也开始鼓涨,手掌下像是有一股暗流在四处胡乱的骚动,随着手中乳蒂的突然硬直,急速的乳流从掌心飞快的涌过,连管子也被沖的弹跳起来。我腿旁小木桶中的乳水随着“哗,哗”的声响,不一会儿就漫过了桶底。
  在这一过程中,绿奴的乳房是越来越放松了,可是她表情却一直都在阴晴不定地变化着。脸上时而染上了舒畅,时而却蒙上了痛苦。眼角的湿痕始终没有干过。紧闭着双眼,小巧的鼻子不知是在呼吸还是在哭泣,总是在不断地抽搐。
  我微歎了一口气。
  现在终於可以去给希拉送奶了。在交代了卡巴一些必须注意的事项之后。我灌满了一罐乳水,拿了一个杯子就兴致勃勃地向希拉的房间走去。不知不觉,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忙到现在晚饭都忘吃了。不过在喝下了绿奴鲜甜的乳水之后,肚子却一点也不觉得饿,这乳水可真是好东西啊。
  希拉喝了一定会讚不绝口的。我一边想着,一边急速前行。对於别人和我打招呼也无意理会,只想快些到达希拉的房间。
  总算是到了。希拉的房门紧闭着,我镇定了一下情绪,伸手敲了敲门。
  “船长,你在吗?我可以进来吗?”
  “谁啊?进来。门没锁。”
  是希拉的声音。
  “是我。”我一边应声,一边有些紧张地推门进去。
  希拉正站在书架前翻看一张张的图纸,她拿出其中的一张,把卷着的图卷打开,一边观看,一边向我瞥了一眼。
  “哦,原来是你,医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我想……我这里有点东西……你先坐下喝杯水吧。”我不知为何有些语无伦次。不过立刻,我的脑中好像冒起了什么念头。
  “你有事找我谈吗?”
  “是的。”
  “先坐吧,请稍等一下。”希拉一边回答,一边开始整理书架。将需要的图纸放到一处,其余的重新放回原来的地方。
  而我乘这个时机偷偷地执行起我刚冒出的怪念头。我准备给希拉一个惊喜。
  我悄悄地把希拉杯中的水倒在我带来的杯子里,然后乘她不注意,把罐中的乳水偷倒入了她的杯中,倒的和刚才杯中的水位一样高低。我把她的杯子放回原处,将罐子偷藏在脚旁,手捧着自己的杯子,悠哉游哉的坐在了椅子上等着希拉过来。
  希拉忙完之后,走到了我的面前。除了比以前消瘦了不少,她还是这么的美丽。略显憔悴的面容依然是那样的英气逼人。凹凸有致的身材令人浮想翩翩,虽然,辛苦的海上生活让她的容颜染上了一层灰白,但是她的身材好像比以前更好了。原本丰硕的双乳好像又丰满了一圈,幽深的乳沟在衬衫的领口中若隐若现。
  纤细的腰身,平坦的小腹,虽然确实比以前瘦弱,却更接近於魔鬼的身段。
  不过希拉的眼睛里却时不时的流入出一些疲惫,悲伤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她就这样看着我,坐进了椅子里。在看见她的眼神之后,使原本微笑着的我,脸上的表情有些凝滞。但是最后,我还是对她挤出了一个笑容。
  希拉,你到底在伤心些什么呢?
  希拉坐好后,优雅的拿起了桌子上的杯子,一手端着碟盘一手轻托着杯柄。
  她好像本来想习惯性的把左脚搁在右脚上。不过只一个犹豫,她又放了下来,只是倾了倾身,重新坐好。
  “你找我,想谈什么?”
  “只是想找你喝杯茶,随便聊聊。”说着,我微笑着,举起杯子移到嘴前小小地喝了一口。
  希拉出於礼节,嘴角翘了翘,也举起杯子。不过她可能真的渴了,喝了一大口。
  突然,我觉的嘴中水的味道不对,这不是我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喝惯的绿奴产出的饮水。而是已经不新鲜的普通水,那种一股子馊味,微微酸臭的怪味几乎立刻让我产生了想呕吐的感觉。但是来不及了,我已经把水吞了下去,可怕的味道立刻在口中引爆。一股酸臭味向我的鼻子、喉咙瀰漫开来。我皱起了眉头,希拉怎么在喝这样的水?
  我疑惑地望向了希拉。对面的希拉也是一脸的苦相,鼓着腮帮,诧异的看着杯子里的水。好像吐也不是,咽也不是。我刚想说什么,突然,希拉整个人愤怒了起来,将手中的杯子往桌上一放,“嗖”的一下站起。一口水喷在了我脸上。
  我整个人都呆住了,脑中一片空白。
  “这是什么?是不是你干的!你给我喝的是什么?”希拉愤怒地叫喊着,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一把抢过了我手中的杯子,小心的尝了一尝后,确定是她原来杯中的水。
  马上喝了一大口,拚命的漱口。最后把整杯的水都灌了下去。
  她把空的杯子狠狠地拍在桌上。我不知所措的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
  希拉的脸凶的吓人。“呵呵,这是什么?是她的么?是你弄的?听说你进来很风流啊,头啖汤好不好喝?你弄这种东西出来,你还知道廉耻吗!”
  她一步一步的向我逼来,我慌忙站起来,想要和她解释。但是,她所说的东西,我有些明白,有些则完全不知所云,我根本不知道应该从哪里说起。
  “我……我……你误会了……我……”
  希拉一拳打在了我的脸上。巨大的冲击力把我整个人都打得向后退去。
  “你为什么要骗我喝这种东西!”伴随着怒吼,紧跟着又是一拳。
  我一个不稳,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希拉红着眼,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紧握着拳头,大声的对我叱骂。
  “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我以前怎么没有看清你这样的面目!你都做了些什么。你知道你从她哪里夺去了什么!乳汁是神赐给母亲最神圣的东西,是用来哺育她孩子的食物!是给予她们后代生命的礼物。你怎么就可以这样夺去呢?你们喝这样的东西,你不怕遭到报应吗?你怎么会去做这么可怕的事。竟然去搾取一个女人的乳汁!”
  我半躺在地上,看着希拉。这根本是我进来前不曾想到过的画面。
  “可是,可是……我们也是为了生存啊。”
  “生存,生存……为了生存就什么都可以做吗?”
  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整个脑袋晕头转向的,脸生疼生疼,一只眼睛睁不开了。我有些不甘心,就算是我把乳水倒入了你的杯中,可是,我为什么要被打呢?
  “我,我所做的这些,不都是为了这个船队吗?不都是你们叫我做的吗?”
  “我们?我们什么时候叫你去挤搾她的乳汁了?”
  “可是,这样你们都会很高兴的。你的船员不会很高兴吗?”
  “他们高兴吗?他们喝了这样的东西如果高兴,就是在堕入地狱而不自知。
  而你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你引诱他们下去的!“
  我又是被谁引诱的呢?
  “这,这不对。事情不是这样的。怎么什么都是我的错。就算没有奶汁,你们也都喝了水啊。那些水没有包含着罪恶吗?你们不是都喝了吗?这不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吗?到底是谁需要我染上罪恶?”
  希拉一时语塞。我继续乘胜追击。我想我当时应该是被激烈的论战沖昏了头脑。其实当喝到希拉那个杯子里的水以后,我就已经完全懵了。
  现在,我只想全力去寻找对方辩论的弱点。我想起了刚才希拉杯中的水。难道……我一眼看见了门旁的水桶,大着胆子走过去,移开盖子一看,里面还有大半桶已经变得浑浊,有些淡淡怪味的淡水。原来,希拉一直喝的是这里的水,这些应该是前面剩下的那最后的一点淡水。
  “呵呵,很好。原来还是有人没有喝那些罪恶的水。可是那个没喝的人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呢?不喝就可以让自己远离罪恶吗?不喝你就可以表示自己比别人乾净吗?可是你的手下可都在堕落啊。你自己想要乾净,为什么不去阻止自己的手下呢?自己的乾净能说明什么?你这样就可以奚落别人了吗?可是,你真的乾净吗?你不过是虚伪罢了!”
  天哪,我竟然说出了这么伤人的话。当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如果可以,我后来真的想把这段话从世上抹去。可是,说出的话就如泼出的水,再也不可能收回了。
  希拉听见了我的话,一瞬间默然了。只是喃喃自语的后退到椅子前,抱着头颓然地坐倒在椅子上。
  房间里的空气彷彿凝固了。
  “滚,把你的东西拿走,从这里离开。我不想再看见你。”最终,希拉从喉间摒出了这一句。
  我垂头丧气地默默拿起了罐子和水杯,跌跌撞撞地向门口走去。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步履蹒跚地走到门口,我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我感到头昏脑涨,世界彷彿在我的身边崩溃,脚下的地板彷彿正在塌陷。周围的景象变成了一块快的碎片,从我的身边落下,一切都变成了一片黑暗。正当我双脚发软之际,一双结实的手伏住了我的肩膀。
  一个声音在耳边轻语:“你其实做得很好,快回去吧。不要担心船长,我去和她说说。会没事的。”
  手放开了我的胳膊,世界重新回到了我的面前。我回过头,希莱先生的身影消失在了身后的屋内,门慢慢地关上。

 


  第九章 夜宴

  我,罔若一个游魂,飘飘忽忽的游荡在昏暗的走廊中。垂下的双臂晃晃悠悠地拖着瓦罐和水杯,沉重的双腿不知应该迈向何方。眼前的通道在我面前摇晃,一个弯又一个弯,不知道已经转过了多少个拐角,我只觉得脑中一片的空白。
  我,到底在做什么?
  不知何处传来了高声的喧闹,不知何时身边出现了拥堵的人群。我只记得拐过了不知是第几个弯。突然,走廊一下子明亮了起来,一张张红润的笑脸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身边挤满了兴高采烈的水手。耳边满是夹杂着“医生,医生”的高呼、大声的水手歌唱。
  手上的瓦罐和水杯不知被谁接了过去,接着手中又被塞入了一个装满了饮料的杯子。
  我有些莫名其妙,却已经身不由己得被簇拥着向前移动。我尝了一口杯中的东西,一股浓浓的奶味立刻在口中化开。
  “来……医生,尝尝这个……”一个醉醺醺的声音在耳边唠叨,手中的杯子不知又被灌进了什么东西。
  手肘被强提着举了起来,杯子硬是被凑到了我的嘴前。
  “尝……尝尝……”
  一股酒味冲上了鼻尖,口中甜蜜的奶味和辛辣的酒味瞬间合在一起,流过了我的咽喉。灼热之后紧接着就是甜美。浑身上下立刻扬起了一阵暖意。
  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见了布莱其,他微笑的看着我,拍了拍我的肩膀:“做得好,医生。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没想到你竟然送给了我们这么好的礼物,请继续努力……大家,今天,为了医生的礼物,感谢医生吧!”
  “感谢医生!”“医生万岁!”随着布莱其的话语,周围爆发出了一阵震耳欲聋的喊声。
  “大,大副……”我那微弱的声音则完全被淹没在了其中。
  我又被身边的人大力的向前推去,布莱其和我被人群隔开,我还没来得及说上半句就已经失去了布莱其的身影。等我再次看见他时,已经是在远远的人群之外。他留下狂欢的水手,独自离开了。而我仍然在汹涌的人流中,不知在向何处流动。
  后襟突然受到了一股大力,后背撞在了一堵坚实的墙上。
  我抬起头,是莱恩……
  他一把攀住我的肩膀,巨大的体重压的我肩胛生痛,喷着满口酒气的臭嘴不断地向我的脸上凑来,“哈哈,你这傢伙,竟然还藏着这么的好东西……我就知道你不会乱来的,我前两天还在说医生不是那种人……如果你真的乱来,我莱恩第一个不放过你……不过我莱恩还是要说你……你这次不第一个叫我,实在也太不够朋友了……”
  “莱恩,莱恩,我……”
  “好傢伙,你看,你让我们多开心。让我们为医生欢呼!”
  已经有些醉了的莱恩根本就不管我在说些什么,只是自顾自的在那里胡言乱语,说完后就举起杯子开始大声喧哗。响应了他的号召,伴随着水手们粗犷的嚎叫声,整个走廊都充满了“医生”“医生”的喊叫声,彷彿要将房顶掀翻。
  “莱……莱恩……”
  我的话依旧没能出口,无数的手就摸上了我的腰和后背,不知谁拖起了我的臀部,我的身体飘飘然离开了地面。天花板向我的脸上压下,人群的头顶一下呈现在了我的眼前。我被举了起来。
  虽然我拚命地对着莱恩挥手,他却置若罔闻,即使挣扎也无济於事,我被拥抬着离他越来越远。
  我不知我将被抬向何方,我也不明白他们为何会如此愉悦。眼睛里满是一个个耸动的脑袋,身底下到处是一张张坚实的手掌。我彷彿是浮动在人流的波涛之上,上下起伏的向前漂流。
  在经过了一道黑暗的门档之后,眼前豁然开朗。黑夜的星空在头上闪烁,仔细想想,我已经好几个星期都没有好好的看过它了,它好像一下子离我好近。几盏油灯将四周照得通亮,甲板上早已聚满了水手。一只只高举着酒杯的手围绕在我的周围,对着我大声的欢呼,回响在整条船上。
  “医生!医生!”“医生万岁!”“医生好样的!”“感谢医生给我们的礼物!”
  我感到,我像是一个国王。
  我被周围高昂的气氛所感染,一口气喝下了杯中的奶酒。我感到畅快无比,我感到快乐无比,我想要歌唱。我接受着水手们的欢呼,同时也接过了他们递过的奶酒。
  我大声的欢叫着,一口口喝光了手中的酒杯。我看着船长室的窗口,脸颊不觉湿润了起来。我唱完了一首首快乐的歌谣,窗户却始终未曾开启。
  天上的繁星开始在头顶旋转,明皓的月亮在眼前变成了两个。
  “好似绿奴的两个巨乳啊,还会发光耶……”
  喃喃自语之后,我升了个懒腰,张大四肢,躺倒在了人群之中……
  刺眼的阳光刺痛了我的双眼,我的头好痛。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我的口好渴……谁能给我一点水。口乾舌燥的感觉让我勉强抬起头,直起身子,可是四肢没有一点力气。
  朦朦胧胧的双眼重新有了聚焦,我趴着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衣服皱巴巴的压在身下。我想起了昨晚的事,好像是喝醉了,不知被谁抬到了屋里。
  我的视线飘向了桌上,想看看有什么可以暂缓我的口渴。桌上正好放着一个瓦罐和杯子,太好了,我努力挣扎着爬起,跌跌撞撞的摔倒在了桌子上。将罐子里的液体灌满水杯之后,我迫不及待的将它们全部倒入了我的嘴中。
  胃中翻起了一阵怪味,嘴中十分的难受。在怪味散了之后,就感到了一股满嘴的奶香。怎么又是乳水?我为什么到哪里都躲不开它呢?
  晃晃脑袋,重新爬回到床上,随手拉上了床帘,房间再次归於黑暗。我才不管呢,我现在什么也不想管,我只想好好的睡一觉。胡乱的扒下了身上衣服,蒙头钻进了被窝之中。现在谁也别想来烦我,我已经厌倦了这一切。这场卑劣的游戏,我再也不想参与了……
  我萎缩在自己的被子里,拚命地睡着。一直睡到我再也睡不着为止,我不知道我已经睡了多久。也许是一天,也许仅仅只是几个小时。
  现在我怎么也合不上眼,脑袋依然是昏昏沉沉的,头痛欲裂。大脑只要动弹一下,仅仅只是一个念头,就痛得我呲牙咧嘴。可是,越是这样,越是有无数的念头从心底浮现出来。
  我以前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以前所相信的一切,到底有什么意义?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我回答不了这些问题,被疼痛折磨的脑袋连思考都十分的困难,又怎么来回答这样的问题。你明知道我回答不了,为什么还要不断的提起这些问题?放过我吧……
  我的胃难受的要死,总是不断地想呕出些什么,可是却什么都呕不出来。
  忍受着头痛的折磨和肠胃的抽搐,我躺在床上辗转反覆,顷刻难眠。却一点也没有起身的意思。与其去面对外面的世界,不如就在这里遭受我应得的惩罚。
  时间变得异常的漫长,走得好慢好慢,好像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也许,真的是经过了很久,很久。
  门,“呀”的一声,开了。明亮的光影中两个黑暗的人影出现在了门口,随着人影的迫近,可以看清是卡巴和布莱其大副。
  “你没事吧,医生。我看你一直没有上来,连饭也没有过来吃。所以就去找了大副。”
  “不知你出了什么事,我叫卡巴一起过来看看你。随便给你带点饭。是不是昨晚喝的太累了?”
  我不想说话,只是摇了摇头。房中响起了瓷碟碰撞的声音。
  “你的脸色好差,是不是病了?”卡巴凑上前来。
  也许只是宿醉的头痛,不过我的脸色确实好不到哪里去。身体上的疾病我不知道,有没有又有什么区别呢?我的心真的是病了。
  我软软的靠在床上,除了点头和摇头,即使动一个手指也不愿意。世界对我而言,已经失去了意义,卡巴和布莱其的话语对於我来说,只不过是划过耳际的无谓音符。
  “哦?我们的医生也病了吗?老夫虽不才,不过走南闯北也略通几份医术。
  让我替医生看看吧。“
  一声刺耳的声音钻入了我的耳膜,我不由的打了个冷颤,头脑好像清醒了一些。原来是希莱先生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这个小老头,近来越来越神出鬼没,也不知他是何时进来的,也许是和布莱其他们一起进来的吧,可能我迷迷糊糊的就疏忽了。
  卡巴和布莱其给希莱先生让开了一条路,然后就开始不声不响的站在一旁。
  希莱先生那瘦小的个子挡在了我的面前,开始装模作样的替我检查起身体,他这里摸摸,那里摁摁,哪里是在看病,倒像是在检货的样子。我也懒的理他,只是放松身体随便他弄吧。
  他掰过我的脸颊,作势要检查我的颈部脉搏,将头凑到了我的脸旁。
  “船长那里已经没事了。”突然,一句轻语跳进了我的耳朵。
  我一下没有反应过来,莫名其妙得看着希莱先生。刚才那句话是他和我说的吗?
  希莱先生只是诡异莫测的笑了一笑,表示检查结束了。
  “我们的医生看来是有些着凉了,没什么大碍。如果医生自己不方便的话,我可以代劳替医生开几副药。不过其实最好的治疗方法就是休息,我们还是不要打搅医生了,让他好好的睡一会儿吧。”
  希莱先生宣佈完他的诊断后,回过头笑嘻嘻的对我说:“医生还有什么吩咐吗?如果有要老头做的,老头一定尽力而为。那药方……”
  我急忙表示,药我会给自己开的,不用麻烦他了。
  他点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们还是不打搅你休息了,好好睡吧,想睡多久就多久。”说完后,卡巴和布莱其又说几句安慰话,他们三个就告辞离开了。
  我终於又一个人留在了屋子里。房间重新归於寂静,可是我的心却更乱了。
  希莱先生在我耳边的那句轻语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呢?他的意思是希拉原谅我了吗?
  可是我现在一切的哀愁,到底是为了什么?是希拉还是绿奴?我所亏欠的是绿奴,为什么反而是希拉原谅了我的消息倒可以让我感到安心呢?我所在意的到底是什么?我所希望的到底又是什么?到底是我对绿奴的行为还是希拉对我的态度?
  我扪心自问,可是除了更加剧烈的头痛,却什么也没有得到。
  我现在应该做些什么呢?在经过了漫长的混乱思绪之后,我终於向自己提出了这个问题。
  我现在能够做些什么呢?
  我现在最不愿面对的人是绿奴,可是她现在怎样了?自从那晚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不知她现在成了什么样子。也许我可以去为她做些什么,去补救些什么。我一手造下的孽,还能够挽回吗?
  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我必须去做些什么。绿奴现在到底怎样了?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我必须去做些什么,也许我真的可以做些什么,我也许可以用我现在的地位去结束这荒唐的一切……我必需去,看看。
  虽然我不知道我能怎样做,但是我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
  漂移的脚步让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天地彷彿都在头顶和脚底旋转。我再次摔倒在了桌子上。我太虚弱了,重新回复到身体的意识让我感到了抽痛似的飢饿感。我的面前就是放在盘中的食物。我狼吞虎嚥的将眼前可以看见的,任何可以吃的东西都一咕脑儿的扒进了口中。
  水,还有水。我也同样喝了下去。这也是从绿奴的身上流出的东西。却没有了一开始时的抗拒,只是很流畅的就喝了下去。只是,因为我……需要。
  甘美的滋味再次流淌在我喉间,浑身好像重新恢复了气力。这么好的东西,谁又可以舍弃呢?我笑了,趴在桌上猥琐的笑着。铜制的底盘中映出的却是一张噁心的哭相。
  我倒在椅子上,喘息着缓解因为一下吃下太多的食物而产生的墩饱感。
  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我慢慢地站了起来,换去了身上已经变的皱皱巴巴的衣服。在用湿毛巾擦了擦脸后,一个体面整洁的医生出现在了镜子里。脸上虽然还残留着掩不住的疲态,不过刚才在盘底的那个丑相的人却从这个房中消失了。
  我,重新是我,这艘船的专职医师。一个业余喜欢画画的,充满艺术气的医生。
  我走出了门,沿着一张张对着我微笑的笑脸,一个个对着我热情的打着招呼的水手。我来到了船舱最上面的房间。
  刚踏进门口,一阵黑暗就向我袭来。光明瞬间就被迫退,混沌的黑暗将我包围,黑暗的中间是一团昏黄的物体。我浑身一颤,眨眼之间五官又重新回复了感觉。昏黄色俨然是房中的灯光,刚才那是幻觉吗?
  “咦,医生!你好了吗?怎么不再躺一会儿,这么快就下来了?我们这里现在还能应付。”是卡巴向我打招呼的声音。
  “我,没什么,感觉好多了,只是有些喝醉了而已。不放心,就过来了…”
  “你好,你来了吗?”卡巴的身后转出了隆格的身影。
  随着他们接下来的说明,我明白了原来在卡巴汇报布莱其之后,他们就派了隆格来接替我的位置。因为介於我所取得的成就,他们决定在以后也由隆格来帮助我们,减少我的工作量。
  以后,将由我们三人一起通力合作,直到取水“完成”。
  我看了一眼躺在桌子上的绿奴,全身都插满了管子的她就像是一个病人,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巨大的乳房上正套着取乳用的玻璃器皿和皮套。看来,卡巴和隆格正在进行搾乳的工作。她的身上佈满了细汗,胸口一起一伏的喘息着。看上去非常的辛苦。乳汁和淫水正从她身体里源源不断的涌出。我产生了一种想将她身上所有管子全部拔去的冲动。一只坚实的手掌按上我的肩头。
  “你的病,刚刚好。还是先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我和卡巴就行了。你负责在一旁观察它的身体情况,怎样?”隆格平静的话语却像是铁锤一样敲打在我的心头。我感到一阵冰凉刺进了我的大脑。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向我窥视。我的念头彷彿被看穿了。
  看着隆格的那张扑克牌脸,虽然他难得的露出了微许笑容,不过我依然感到了畏惧。
  “好,好。那我到那里坐一会儿。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会给予你们协助的。”说着我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虽然绿奴现在就在我的面前,仅仅是咫尺之遥,却像是有一万里那样遥远。
  从那天开始,这间房间里的三人之间就像是有了一种默契,或者说是平衡。
  隆格是公正的,他以前也是这样,这是一种冷酷的,机械式的公正。他不会允许卡巴半点的出轨,也不会理会我为绿奴半分的求情,对於他来说,取水永远是第一要务。如何从绿奴的身体里搾出更多的水才是他真正所关心的。
  卡巴在我俩的监督下没有了半点和绿奴独处的时间,他只是卖力地做着自己份内的事,不用再担心他会对绿奴有什么出格的举动。而我虽然仍是名义上的最高负责人,不过我现在不会再提出半点对绿奴有害的事。同时,如果我想提出任何能减少绿奴痛苦的事却也十分的不容易。有隆格在,现在我什么也做不了。就是我想让绿奴早点休息,只要隆格一句“我看,再等一会儿吧。”就全然没有了作用。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把资料都藏了起来。不过卡巴还是提出过不少改进的意见,这傢伙我真有点佩服他,真有点SM的潜质。幸好我都以种种理由,说服了隆格还是维持现状比较好,而没有实行。但是我所能做的也几乎仅止与此了。
  绿奴的情况非常不好。她平时都是癡癡呆呆的样子,像个木头人一样躺在那里。和她说话也没有反应。拿手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她却像是视而不见似的,眼珠子一动不动。胯间的淫水一直源源不绝地流出着。每次搾乳或对她进行刺激的时候,却像是一个松开了的弹簧,会产生巨大的反应和呻吟。原本木若呆鸡的脸上同时扬起了一片淫媚的颜色。
  她好像,就像是“乐在其中”。我知道SM这种东西会逐渐改变一个人的性情。而现在我们对绿奴所做的这些事是否也在逐步改变她的性情呢?
  依旧黑暗的房间中,只有点点昏黄的灯光在不断闪动着。忙碌的卡巴,持手竖立的隆格和垂手缩在椅子里的我,三双眼睛的焦点都聚集在躺在桌子上的那具淒惨的女体上。
  “停止吧。”随着隆格无情的命令,卡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绿奴从刚才的激昂中慢慢平复下来。可是未等全部平静,她的身体却又开始难耐的蠕动起来。
  每次她都会像这样蠕动好久。她好像已经学会摩擦自己的皮肤以渴求可以获得更多的快感。不过无法发泄的梦魇将一直笼罩着她。要直到精疲力竭之后,她才会完全停下。
  之后就是一动不动。直到“准点时分”,如果我们晚了,她就会自己开始尽力地左右蠕动起身体。
  我走上前,看着绿奴的面容。随着身体的扭动,难过和快乐的表情在她的脸上交替出现着。她的泪水混着鼻涕流得满脸都是。
  站在隆格的影子中,无能感和挫折感挤压着我的灵魂。我除了垂手不语,什么都不能做。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几乎近一个月了。
  得益於我们每天取出的大量饮水,除去生活必需所消耗掉的量后,船底原本枯竭的水桶中渐渐有了一定量的存水。按估计应该够接下来的航行所用,水源的危机终於算是过去了。
  可是绿奴的情况却越来越不好了,原本高高隆起的的肚子已经整整小了一大圈,上面的脂肪层几乎已经消耗殆尽,摸上去再没有那软实的肉感,取而代之的像是灌满了水的那种鼓涨的软塌感。胸腹上皮肤的颜色也深了很多,出现了一片奇妙的花纹,好像一个小小的肚兜那样覆在胸前,从花纹的周围延伸出了无数条像枝杈般细小的条纹,一路延展到腋下和背部。
  花纹上那变得深绿色的皮肤失去了它原来的透明感,原本柔滑,细緻的触感也被粗糙和粘滞所取代。这就像是一个吹涨了的气球,因为放去了里面的气体,那些橡胶薄膜因为缩小而变的厚实,紧密那样。
  说到气球,她的一双乳房倒更像是两个漏了气的气球,颜色同样变成了深绿色,软塌塌的垂在胸前,再不复原先的饱涨和坚挺。若少女手腕粗细的乳蒂也已经缩小成只有原来一半的粗细,变成了紫黑色,长度则缩短为大约一根手指的长度,像翘起的食指一样直直的竖立在乳房的中央。
  她的身体状况也很不好,变得越来越虚弱。乳水已经完全停止分泌了,淫水也有一阵没一阵的有气无力的流着。近乎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她的神志……她还有神志吗?总是莫名其妙的哭着,又莫名其妙的笑了,时不时的喃喃自语,大多数的时间却是一动不动的就那样躺着。
  幸好,一切也要结束了。她已经失去了利用的价值,应该不久就可以停止现在的一切。之后,她可能会被就这样搁置在一边,让她慢慢地死去。这对於她来说也许是一件好事,而我会想办法让她在后面的日子里可以尽量活的好一些。最起码,让她死得舒服一些。
  我的心里,深深的希望如此。不过,我依然没有勇气去询问隆格或是卡巴,绿奴她接下来的命运。我只是坐在那里犹豫不决地等着,让时间从我身边慢慢地溜走。
  一切都是那么突然。一天傍晚,吃好饭后,门外突然响起了喧闹的响声。门一下被推了开来,喝的醉醺醺的莱恩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大帮水手。每个人都显的非常兴奋。
  “你们的任务结束了。它现在是我们的。”莱恩大声的嚷嚷道。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满的向隆格问道。
  隆格挡住了莱恩:“大副呢?”
  同时,布莱其大副走了进来。“你们的任务结束了。医生,你们不必再继续取水了,活干完了。随便你们接下来想做什么,这里会有人收拾的,你们不用再干了。”
  “好的,知道了,看来我们可以走了。”隆格边说着,一边就挤了出去。好像一下子,这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这次是莱恩挡住了隆格:“你不去抽一张吗?这么快要走?”
  “没兴趣。”隆格挥开了莱恩的臂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走向了布莱其:“布莱其大副,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交给你的任务完成得很好,整艘船都感谢你。你现在没事了,回去休息吧,或者……”
  “她怎么办?”我指着绿奴问道。
  “什么她?哦……那个,别管它了。”布莱其勾上了我的肩膀,一边和我说话,一边带着我走出了门。
  回避了人群,他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你最近最好不要去见船长。”
  “为什么?”虽然对於希拉,我仍不知应该如何去面对她,心里也没有立刻去见她的打算,但是我依然很惊讶於布莱其会对我说这样的话。
  “没什么……总之,船长不会见你的……当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你如果现在想去找她的话不是很好,还是过一段时间再去吧。你不要乱想,并没有什么事……你对船上的贡献,我们大家也知道。我们并没有难为你的意思…只是,希莱先生他说……哦……没什么……前段时间也辛苦你了,这段时间就好好休息一下吧,也可以好好玩一下……”
  说着,他对我暧味笑笑,“别担心了。好好回去吧。要不就去放松一下,只是希望你还有兴趣。”最后的那句话,他说得很轻,几乎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我一下子都没有完全的听清楚。
  在我微一楞神之际,布莱其在我的背上轻轻地推了一下之后,转身离开了。
  算了,不见就不见吧。本来我对这件事就很踌躇,现在这样也好。我和希拉确实都需要一段时间来冷静一下。不过布莱其也说得怪怪的,玩?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对了,绿奴还在屋子里呢。
  我有些担心,准备回去看看。今天晚上发生的事,真有够乱七八糟的。一会儿,莱恩来了,后来布莱其又来了,我们的任务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结束了,紧接着隆格就走了,再后来……布莱其又走了,现在我算是什么?被解职了吗?我还是这个船上的专用医生啊。
  搞什么……我实际上应该是个画家吧,只是因为稍通医理而被聘为这艘海船上的医师。可是这一个月来,我到底是在干什么?我好像做了一个可怕的梦,现在刚刚从梦中醒来。回想起这个月我所做的事,就好像着了魔一样。我竟然在这种事上费尽心机,弄到自己身心俱疲,苦不堪言,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但是,我现在依然找不到真实的感觉,应该说,现在所进行的一切,依然不让我回到真实之中。
  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回到了门口。原本少人问津的房门外,现在人声鼎沸,聚着很多的水手。收拾也不需要这么多的人吧,到底发生了什么?
  绿奴,绿奴她还在房里呢,出什么事了?
  人虽然很多,但是他们还是维持的基本的次序,只是几个几个的围在一起,在兴致勃勃的讨论着什么,我毫不费劲的就挤了进去。
  走了几步路,看见有个水手拿着一个箱子,来到我的面前,“医生,不抽一张吗?”
  这是什么?不过因为担心绿奴,我也无暇理他。只是轻轻地说了声不用了,就推开他继续向里挤去。
  因为我的推搡,有几个被推到的可能不高兴了,一边嘟哝着:“排队啊,推什么推啊。欠揍啊。”一面怒着脸向我转来。不过在看清了是我之后,都必恭必敬的和我打声招呼,并且让开了路,好让我能顺利的继续向前深入。
  我终於走到了门口,门外的墙边奇怪的排着一个队伍,门虚掩着。几个傢伙凑着门口的缝隙向里张望着。其中有一个俨然就是卡巴。
  他们在门口干什么?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在干什么呢?怎么回事。”
  “诶,医生啊……你也有兴趣吗?喂,不要进去啊,水手长不喜欢的。还是在这里看看吧。”看见我要推门进去,卡巴急忙阻止了我。旁边有个正在看的水手看见是我,让了一个位置出来。我把眼睛贴了过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里面不是在收拾吗?
  在看清里面情景的时候,我的心瞬间就凉了半截。黑暗的房间里依然点着昏黄色的灯光。里面确实都收拾过了,原来的铁架和管子都已经不见了。绿奴恢复了她原来的样子,不再像是一个正在作着手术,浑身插满了管子的病人。
  但是,在她的身上,此时,正有一个巨大的身形在不断地耸动着。像黑熊般高大的莱恩挺着上身,下半个身体紧紧的压住身材娇小的绿奴,两手抓着她细弱的胳膊,光着屁股,粗壮的腰肢在绿奴的两腿之间剧烈的挺动着。
  莱恩的喉间闷哼着彷彿野兽般的粗重呼吸声。没有了喉管束缚的绿奴,提着她那尖细的嗓音,高声地呻吟着。就像是男女声的两重合唱,一个低沉,一个高昂。低沉者单调粗野,好像伴奏的拍司,简单猛烈,却是对整首乐曲旋律的忖托和最直接的表达。
  高昂者承转婉约,提着嗓子,尖声的高唱回绕在整个房间,彷彿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去表达她激烈昂扬的心境。低沉和高昂相互辉映,这一切的声音,再加上桌子“吱呀,吱呀”的声响,奏出了一首激昂的交响曲。
  他们的动作是如此的激烈,莱恩胯下乌黑的阳具像拉动着的风箱一样在绿奴的阴道里前后进出着。这种让人血脉贯涨的剧烈程度已经不像是普通的交合了,倒像是两个动物的交媾。
  绿奴被莱恩那狂野的冲击撞得声嘶力竭地叫喊着,脑袋像波浪鼓一样左右摇摆。因为脖子上的枷锁已经移去,她可以抬起头,努力的挺着上身,尽力让自己的前胸能够摩擦到莱恩的胸膛,下体可以和莱恩作出更紧密的接触。
  原本就像海藻般的散发,现在更像是在湍急海浪中的海藻,披散着在空中疯狂跳跃着。仍然锁在桌子上的手臂也使尽全力的用手肘支撑起身体,赤裸的后背随着身体的仰起变得清晰可见,凹入的脊痕在两块高高突起,不住耸动的肩胛之间,变化出各种怪异的弧线,好像一条灵蛇在绿奴的背后妖娆疯狂地舞动。
  看着绿奴那几乎忘我的癡态,我呆住了。我实在想像不到绿奴在莱恩如此狂暴的动作下竟会是如此的表现。这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绿奴了。她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以为她只是变得有些癡癡呆呆,可是我并没有发觉她竟然变得这般的疯狂。
  时不时向后仰下的脸上,洋溢着不知是哭是笑,却更像是一种癡迷兴奋的表情。张开的口中吐出了像是酝酿许久的绵长的尖声喘息。
  干到兴起的莱恩,胯下持续着没有丝毫懈怠的挺动,双手紧紧箍住绿奴的后背,巨硕的头颅深埋在她的胸间,开始又啃又咬起来。
  在一阵巨大的吸舔皮肤的声响之后,莱恩的头突然抬起,高高扬起了下巴,将嘴抬向空中。他的口中好像叼起了一条长条型的东西,原来是绿奴那条长长的乳蒂,连同着乳房一起被拉长,带了起来。
  “啊……”绿奴的口中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尖叫,但是可以听出,除了痛苦,更多包含着的是满足的宣泄。
  我的手指紧扣着门板,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真是太刺激了,水手长真是厉害啊。”一个身旁已经看呆了的水手忍不住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紧紧贴着在我身上观看的那个水手也起了一些变化,呼吸明显粗重了起来,灼热的气体喷射在我的颈间。我的腰上开始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住。虽然有些讨厌,但是我本身已经无力有其它的行动,思维也已经滞懈,只是靠在门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房中的一切。
  “呃……哈……啊……”绿奴开始愈加歇斯底里的狂叫起来。身体缩到了莱恩宽阔的腹部,头贴近到莱恩的胸间,死死地顶着,不住地碾动。她的叫声中开始掺入了细细的哭音。
  莱恩只是一力地蛮干,全身上下不管是肥肉还是肌肉都剧烈抖动着。已经算是笨重的桌子也被他顶的一点一点地向后移动起来。他所站立的那端桌子的两条桌腿也被巨大的冲力抬起、落下,不住的敲打着地板。
  “啊……哈……哈哈……”绿奴突然又仰起了头,嘴中发出了疯狂的笑声。
  那是一种几乎像要是断气了的笑声。这难听到极点的声音与其说是笑声,听到后来倒更感到像是哭音。
  就在她笑到像是要断气的关头,她一下子噎住了。口中发出了一声深远悠长的歎息,紧跟着身体突然后仰,从颈项到乳房、背部都紧紧地绷住,臀部微微抬起,彷彿全部的肌肉都僵住了一样,全身瞬间拉的笔直。莱恩依然不管不顾的挺动着身体,他怀中的绿奴就像是一片秋风中仍挂在枝头的枯叶那样上下颠浮着。
  过了一会儿,绿奴硬直的身体渐渐开始软化,就像是一个一下放光了气的气球,慢慢地倒了下去,最后瘫倒在了桌上。
  房间里瀰漫起一股难闻的腥臭味,这股味道真的的很臭,但是我却非常的熟悉,我曾经闻到过,更近的闻到过,这确实是绿奴的味道。
  绿奴被铁扣锁住的四肢现在像是软泥一样一动不动的搁在桌板上。身体在莱恩粗重的身下像是麵团一样被推挤揉捏着。
  莱恩看见绿奴没有了配合,就用粗壮的满是鼓纠肌肉的手臂箍住了绿奴纤细的腰身,将她的腰部用力抬了起来。因为绿奴的四肢依然被锁在桌上,於是她的身体就被扳成了好像铁板桥的形状。
  已经脱了力的脖子没有了半点的力气,绿奴的脑袋像是断了一样,在桌板上左右滚动。乳房也因为不再像早先那样的坚挺,而向后倒了下去,在绿奴的脸颊旁上下弹跳着。乳肉上翘起的乳蒂随着如麵团状蠕动的软肉像摆震器针摆一样划着扇型的弧线。
  不过现在,他们的阴部结合的更为紧密了。莱恩抱着绿奴的两瓣屁股,使力胡乱的搅动着,还打着转,就像是拿着一块毛巾在擦拭自己的耻部一样,用绿奴的阴户慰藉着他那根巨大丑陋的阳具。
  我有些难以置信,绿奴的阴道并不是很长,而且实际上要比一般人要短,莱恩那么粗长的傢伙现在竟然完全塞了进去,他到底是塞到了哪里。
  即使这么久了,莱恩依然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我不知绿奴她受不受的了。
  看着现在莱恩像是在奸屍一样,抽插着软瘫着的绿奴,我觉得好难受。
  我明白,我知道了。这些人都站在这里是怎么一回事。抽籤是用来安排次序的,他们排着队,一个个都等着待会儿像莱恩那样走进房里去压上绿奴的身子。
  这就是他们的计划,这就是他们用来处理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的绿奴的方法。这实在是太残酷了。这一切怎么会是这样的?
  我回过身,看着这一张张满溢着卑鄙的笑容,两眼盛满了淫欲的目光,一道道直射向桌上柔弱的绿奴的怪脸。他们的谈笑声在我的耳边放大,钻进我的脑中不断回响。
  这一切,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我必须去见船长,我必须去见希拉,即使他们不让我见,我也要跑去见她,这一切不会是这样的。
  走廊中到处都是谈笑风生的水手们,在今晚,一场淫欲的夜宴都要开始了。
  不是,是已经开始了。而我,应该怎么做呢?

 


  第十章 海葬

  我发疯似地挤出了拥堵的走廊,脑后水手们猥琐,放浪的笑声随着飘忽的脚步渐趋渐远,布莱其对於我的忠告同时也遗落在了那条聒噪,劣俗的走道之中。
  我不知道现在燃烧在我心头的是什么,愤怒?失望?还是伤心?不,这一切都不是。我并不恨莱恩,即使他把绿奴这样的虐待,我依然感觉不到对他的半点恨意,对那些水手也是一样,虽然他们是这样的粗俗、低级。可是这一切都不是他们的错。到底是哪里不对了呢?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整个世界都颠倒了过来,好像一切都发生了问题,每个人好像都是那么的陌生,这个世界是那么的陌生。整个世界都错了。如果现在的一切是对的话,那么就是……我错了?
  我必须去找希拉谈谈,她是怎样想的?她怎么会允许发生这样的事?
  不对,好像不太对,现在这样……这样的情形,应该是……整条船只有希拉还是有可能谈谈的吧。我想要一个答案,请给我一个理由。我的世界啊,为何只是一个转身,你就变得面目全非。
  我扶着楼梯旁的墙壁,一步一步的向上攀去,脚下的梯阶随着海水的浮动,不断左右摇摆着,就如同我忐忑不安的心情。阶梯尽处那个摇晃在明暗吊灯下的地方,转过去就是船长的房间。
  脚下已经有些腐朽的木制梯阶,每踏一步就发出“咯吱,咯吱”的噪声。听在耳中,直感到皮肤一阵一阵的发麻。
  “请留步,医生。船长现在正在忙,恕不见客。请回吧。”
  “咦?”就在我即将走完楼梯的时候,不知何时,我的面前出现了两个黑暗的人影。我定神一看,原来是两个认识的水手。他们是阿山,阿海两兄弟。这两个人并不是原来就属於船上。和我一样,是这次航海新招入的。不过却不是像我这样的新手,听说以前一直在别的船上跑船,可以说也是经验丰富的老资格水手了。
  我和他们并不是很熟,因为他俩一直都在隆格的手下做事,对於平时和莱恩走的比较近的我来说,仅仅只是见过几面而已。
  我楞楞地看这他俩,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应如何回答。
  左手的阿山虎着脸,一语不发地死死盯着我。而右手的阿海则和气许多,笑嘻嘻地对我解释道:“船长现在正在办重要的事情,谁也不见。所以你还是回去吧。”
  不知为何,我不断喘着气,说话也变得不甚流利,有些结巴的,断断续续说道:“船……船长……在房里吗?”
  “船长在,不过她不能见客。请回吧,医生。”阿海依然保持着十分和气的语调,一边说着,一边和阿山一起向我靠来,伸出手掌,想挡住我的身体。
  就在他的手掌碰到我胸前的那一刻,我突然爆发了。胸中积聚的所有不满,疑问,郁意都化成了口中的爆吼:“放开我!让我去见她!我要她解释清楚!为什么……为什么!给我一个解释!回答我!”而此时,我的脑中,只剩下一片混乱。
  一面喊着,我整个人也开始不计后果地向前冲去。面对我毫无徵兆,仿如疾风骤雨般的爆发,阿海满脸的笑容凝滞了,变成了不知所措的僵滞,而阿山则皱起了眉头,脸上不耐烦得显出了凶恶的怒容。
  即使事发突然,他们依旧忠实的履行了自己的职责。像两尊金刚那样把手脚乱舞的我紧紧挟住。两条强壮的胳膊,一人一边把我的双臂夹在腋下,轻轻将我抬起后,就提着走下楼梯。
  身体瘦小的我对於这两个身高马大的水手毫无方法。我想我此时的样子就像是个被拎起的田鸡,两个脚悬在空中,无助的乱舞着。而接下来的命运应该是要被扔出走道吧。
  正当事情即将不可收拾之际,一声低沉却清晰的声音从前方黑濛濛的楼梯口传了出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接着一张枯瘦的皱脸冲到了我的近前,是希莱先生的面孔。他看着我,就像是在细细的品味一件商品。突然间,他的眼睛亮了数倍,锐利的眼神一下子扎进了我的心窝。我浑身一颤,原本因为激动而急速蹦跳的心脏在下一瞬间,如急刹车般突然停住了。我周围的空间也紧跟着停止,时间随之停止,身体随着一切的停止而凝固。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嘀哒之间却经历了无尽的寂静那样,时间彷彿如抽丝剥茧般从身边流过。
  “呼——”
  在重新呼吸之后,我跌回了原来的世界。这时,我的心情平静了很多,人也安静了下来。只是身体觉的异常疲惫。
  “好像……我们的医生刚才太激动了。现在感觉如何?是不是好多了?”希莱先生把双手从我的脸颊边放了下来,我木然地看着他。
  “看来好多了。放开他吧。有什么事先对我说好了,你很担心船长吗?你很担心上次的事?我不是和你说过了,船长并没有介意那件事。她是因为有别的事要办,所以必需留在船长室处理,暂时不能见客。你有什么事,不如,就对我说说看吧。”
  我被放了下来。双脚所再次沾到的,已经是楼梯下的走廊。我只觉得两腿发软,身体不断地微微摇晃,好一会儿才完全的站直。阿山、阿海两兄弟早已回到了楼上,隐在了深深的黑暗之中。而希莱先生则微笑着看着我,两眼满是友善、平和的目光。
  我稍稍地犹豫了一下,不久就如决堤的江水,一口气将心中的疑问和事情的始末都源源本本得对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倾诉出来。不过在当时,我的思维应该仍处於十分混乱的状态,只是希望能有个发泄的渠道,宣泄出郁闷在心中的那些胡乱的想法。所以必然是叙述的十分混乱,我至今无法再记起当时都说了什么。应该说,后来我始终都搞不清,有那些说了,又有那些没说。
  希莱先生一开始还侥有兴味听着我的叙述,慢慢的,笑容从他的脸上隐去,眉头上的皱纹则变得更加深刻。
  等我大致说完,他敛眉沉吟了片刻。抬起头,望着我。
  “我想……可能,医生你有些事搞错了。当然,我并不是说这是什么道德的事。你看不惯也是情有可原。你是一个生在大陆的人吧,不……我是说,是以前一直生活在普通的社会之中。你可能不太瞭解行船人的苦衷。呵呵……像这样的事,一般人确实会严厉的驳斥。不过其实,它并没有违反什么法律啊,而且也没有对哪个人造成什么伤害。也许,这在道德上是应该严厉禁止的。不过,对於一个长年在海上跑船,沾不到半点”荤腥“的人来说,有时也需要解决一些生理上的需求……”
  “不是吗?你看这里,除了海,还是海,在上面浮动的,除去发臭的水手,剩下的还是发臭的水手。你也应该听说过,长年穿走万里沙漠的商人,有时也会在骆驼的身上得到一些小小的温暖。风暴中的极寒之夜,繁殖希望的最终保暖方法,也是一个带着血泪的笑话啊。不知,医生你有没有听过?在无人荒山中的牧羊者同样时常都会有一两头锺心的羊羔。医生啊,不要带着读书人的成见来看待这些水手,他们只是想排挤一些寂寞而已。那东西也不会对我们造成什么伤害,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这件事,我劝你还是随便他们怎么办吧,不要再管了。我瞭解你无法理解的心情。也许,你以后会明白的。回去吧,听我这个这里经验最丰富的水手,最年长的长者的一句话。不要理会这些水手亵渎神灵的愚行了。神灵会原谅这些可怜的人的,他们也没有犯什么大错。你也会原谅他们的吧。”
  我目瞪口呆的听完这一切,我完全平静了下来。脸上恢复了以前的沉着,我眼中希莱先生的面容则在不断地扭曲,变型。变得无比的怪异、丑陋,嘴歪到了额头,两眼滑到了下巴。
  是的,我明白了。我完全明白了。那本研究笔记说的对,绿奴,你是一个动物。当这里所有人都说你是动物的时候,你有什么理由不承认自己是个动物呢?
  这就是你的命运啊。我终於理解这个世界了,你真是可笑啊。
  “我理解了。”
  “是吗?你能理解,我真是高兴。还有什么问题吗?我会尽力给你解答的,初次跑海的人都会有些这样、那样的不习惯……”
  “没了,谢谢。我回去了。”我依然保持着平静,在对希莱先生道别后,慢慢转身离开。
  自从见到绿奴起,直到现在我从来没有这样清醒过。这就像作了一场好久好久的梦,现在我终於醒了。“绿奴”是一个动物这件事实,为什么我以前都没有察觉呢?动物,生来就是给伟大的人类随意处置的,我们所要做的也只是去约束自己的行为,却并不需要去顾忌什么“动物的感受”。现在,我们饿了,我们渴了,我们性飢渴了,我们不约束了又能怎样?如果放荡自己是为了生存,放荡了又能怎样?
  可笑,真是可笑,以前那个认不清事实的我,怎么这么可笑。
  我的脚迈过了那个黑屋旁的走廊,那个涌满了水手的走廊,直直的走廊像是阴道,被好似一个个精子般的水手堵得水泄不通。我就像是个幽灵,一个个穿过他们,通过走廊。我面前不断涌动的水手,缓慢向前的人群。万千个精子向卵子冲去的时候,大概也是这样的情景吧。
  我在房门前站住,别头向里看去。汹涌的“精子们”从我的身旁穿过,涌入楼梯,向躺在桌上的那个“动物”,绿奴的身上爬去。层层叠叠,绿奴被他们包围,身边到处都是赤裸的肉色,不知有多少双手在她的躯体上抚摸。摸在脸上的手,拉扯头发的手,抓捏乳房的手,按摩肚子的手,摸索阴阜的手,揉捏阴蒂的手,淘弄阴户的手,抚摸大腿的手。
  还有的,是舌头。舌尖从眼睑处滑过,舌尖向鼻孔中伸出,舌尖从嘴唇间钻入,舌尖从胸前舔过,舌尖在脚趾间缠绕,舌尖在会阴处环绕,所过之处,无不留下一道道晶莹蜿蜒的湿迹。粉红色的舌肉如宽扁的血蛭在细嫩的身体上蠕动爬行,拱起,伏下,慢慢移动。
  剩下的,也是最为醒目的,当然是一根根狰狞的肉棒了,其中最为幸运的那一根,理所当然地是插在它最为满意的地方——阴道,卖力地抽插。旁边也绝对少不了其余的急不可耐的后备们,等着争当下一根的幸运者。第二幸运的,自然是插在菊瓣里的那一根,彷彿是镶在肛门中的肉棒,抽送时所带出的粉红直肠,不断溢出的浊白颜色,真是足可向阴道夸耀的紧密度。现在在里面抽插的那一根也许会不同意“第二”这个评价吧。
  最前面的嘴中,也深深的插着一根代表足够幸运的肉棒,鼓鼓高起的腮帮连阴囊也一起含入了呢。嘴角处流出的冒着白沫的稠液,是口水还是精液呢。顺着下巴,形成两道细细的水流,在颚下彙集,滴落。浸湿了颈胛,乳房,反射出的亮亮水光。是汗水,还是精液。
  有幸运者,自然也有没那么幸运的人。既不能挤入下面的一个吕旁等待,也无法插进上面的一个口边度时,在离两边都有一段距离的中间,还是有数不清的肉棒在不断徘徊。既然轮到的时间尚早,每一片肌肤,每一块柔肉,难道没有利用的价值吗。只要是有皮肉的地方,只要是压下去可以凹陷的地方,多少都可以给肿胀的肉棒一点慰藉吧。露出紫黑色龟头,包皮已经缩到根部的肉棒,不住地在细细的皮肉上慢慢摩擦,让每一寸肌肤都体现出它最大的价值。
  个别头脑灵活的,自然会想起那两团最大的软肉,不过中间的那条缝,现在则不太好利用了。这种需要全部趴上,太佔地方的方法,很容易会引起别人的反对。几人一个乳房,把肉棒尽量的包上,不是更加的实际吗?
  细长的乳蒂被拉伸开来,两边分别有两张喷发着的臭气的嘴唇将它们紧紧含住。这也同样成了人们争夺的焦点。
  龟头流出的透明液体,拉出粘稀的细线。渐渐把整个身体都渲染了一遍,如同在全身抹上了一层薄油。几滩因为忍不住而射出的精液,在上面留下了纵横的污迹。仔细看来,原来到处都画着或浓或淡的条条污垢。这,已经不知是在上第几遍了。
  无数黑亮的脊背,簇拥着一团绿色的柔软物体,因为各方的受力,物体如一团麵团一样被揉捏出种种形状。绿色在黑色中起伏,时隐时显。粗重的喘气声好像把整间小小的屋子完全的塞满,被挤压成闷闷的声音。在拥挤的粗重声中持续划过的一道尖细呻吟。就彷彿在一间挤满了充气气球的房间中,有一根四处飞舞的细针。
  绿色的手升起,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捏腕拉下。绿色的脚抬起,不知从何处扑上一道黑影,肥晰的大腿,瞬时便被遮住。翘在最上方的细巧脚掌,在划出一道轨迹之后,不知滑入了哪张丑陋的嘴中,半个脚掌被含了进去,随着吸唆,口水随着脚底流下。
  绿色的头从黑压压的人群中伸出,墨绿的长发飘舞在空中,前面空气中闪闪发光的是溅起的汗水吗?为什么发光轨迹的终点,是那双眼睛。别过头,看着我的,眼睛。望着那双眼睛,好像觉得里面有很多,很多东西。是什么?
  为了读懂它,我的脚禁不住向前迈了半步。
  嘴角变的翘起,脸颊微微鼓出。绿奴的脸上绽开出一朵笑容。这是怎样的笑容啊,比白癡脸上的笑容还要癡呆,比愁苦男人死命挤出的笑容还要难看。就像是从别的什么地方随手捏来,硬是粘在了这里。
  我的脚再也迈不动了,一股难解的寒意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心头,脊背彷彿靠上了一面冰墙。
  身体晃动着,背后确实感觉无比的坚硬。不知何时,我靠在了船壁之上。
  眼前一阵模糊,光线顿时黯淡下去。绿奴拨开了人群,如破茧一般从人肉色的脊背中钻出,浑身流淌着粘稠的精液,好像水幕一般层层流下。随着她走来的每一个动作,身体上到处拉扯出一道道银亮的细线。她的手向我伸出,脸上诡异的笑容,彷彿想要对我拥抱。一步,一步,粘液流淌到地上,再缓缓滩开,一点点,如有生命一般,不断向我逼来。即使我不住向后退缩,依然躲不开它。
  不要再过来,不要再来了。眼看粘液就要沾到我鞋子,我转身飞也似地逃跑了。
  飞快地穿过走廊,七拐八弯,大概沿船舱整整绕了一圈。我身在了船舱外的木梯上。爬上舱顶,软软的瘫下。我再也没有半分的力气。
  又是一个无云的夜晚,冰凉的夜风吹在脸上,浑身都感到一股寒意。月亮像是个冰冷的瓷盘,高高悬挂在空中。紧紧抱住肩膀,头委缩在胸前,蹲坐在孤单的舱顶。不住颠簸的船体,波浪起伏的黑色大海。
  我感到自己就像是在一块抖动黑布上灰尘,面对着一望无际的黑布。
  靠了一会儿,心里终於平静了下来。在重新打量四周之后,我发现自己倚在一个巨大的木桶上。舱顶何以有这样的装置?坐着的木板下隐隐回响着闷闷的声音。这里……原来就是那间房间的屋顶。
  原来是这样的装置,海水就是从这里倒下去的吧。我轻轻抚摸着桶壁。现在的木桶中当然一滴水也没有,因为已经不再需要。
  从这里进去,再从那里出来。还真是方便。现在下面的人又在做什么呢。还是那丑恶的话剧?
  这就是最终的结局吗?这就是绿奴最后的命运吗?怎么会是这样,这不是我所设想的啊。其实这样的结局又有哪里不对了呢?不对的只是我自己吧。一船的臭男人,一个被当成是畜生的有屄生物。现在这样的结局,有什么不对吗?没有人受到伤害。真有受到伤害的,也只是那个“动物”吧。人类的本性,不,应该说是生物的本性,本来不就是这样的么?
  你,为什么而感到痛心呢?因为你读过书,知道什么是道德吗?那些水手,没有你这样的,读过这么多的书,这么懂得道理。他们只是以着自己的欲望在做罢了。神创造人类的时候,本来就加入了欲望吧。
  我想起了故乡的神话。创世神创造了人,将他们放入了乐园。后来因为魔鬼的诱惑,而吞食了智慧的果实。他们得到了智慧,懂得了廉耻,穿上衣服,将原本赤裸的身体遮掩起来。神发现后,勃然大怒,将人类的祖先逐出了乐园,来到这苦难的人世。神发现了什么?是发现人们有了智慧,还是发现人们将衣服穿上了呢?
  谁知道呢?是穿上了衣服吗?人有了智慧,自然知道了道德,知道了廉耻,穿上也不足为奇。神为什么要将人赶出呢?是因为不再像动物一样对欲望无所顾忌?所以……神生气了?不遵从於心的东西,本身就容易被讨厌吧。
  或者……是因为智慧?看看人类有了智慧以后所做的事吧。只是更加的利用自己的智慧去达成自己的欲望。没有哪种动物会像人那样有如此旺盛的欲望吧,现在在这个世界上繁殖最多的生物,不是人又是什么呢?也没有什么动物会像人那样的有智慧,可以把一个动物像人那样对待,或是把一个人当成动物来对待,只要能满足自己的欲望,无论什么问题都可以以智慧来解决。
  你看见过哪只狗会像肏一只母狗那样去肏一只鸭子,或是哪只发情的母狗会像勾引一只公狗那样找一只公猫来满足自己的欲求不满?再或者,你又看过哪只狗会因为想去肏另一只母狗,而需要把它解释成别的什么东西?
  肏,如果真是这样,剥下什么狗屁廉耻的外衣,真实表现自己的欲望才是对吧?也许,这才是神希望人做的……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间,木梯发出了被重物压到的咯吱声。一个硕大的头颅从身边冒了出来。紧跟着是浓烈的酒气。莱恩从下面爬了上来。
  “嗯,嗯。医生,你在这里啊。让我好找啊。今天真痛快。找你聊聊。”
  我冷眼看着他,一语不发。
  他却丝毫没有介意,迳自坐到了我的身旁。
  “听说船长今天没有见你。你不要多心。其实是有原因的。虽然……”
  他开始数起手指,在摇头晃脑的算了半宿之后,模糊不清的低声呢喃一句:“是好像早了点。”又接着说道:“不过,是这样的。船长在作一些准备。过几天你就知道了。我们要去一个地方。那里……”
  说到这里,他晃晃脑袋。就好像它已经醉得有些不听使唤。
  在我的心底深处,我并不恨他。其实,我并不恨任何人。唯一恨的,只是我自己而已。也因为如此,我不愿去面对他。实话说,现在,我,不愿意去面对任何一个人。
  不理睬瘫坐在地上,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莱恩。我站起来,爬下木梯。即使莱恩在身后模模糊糊地喊着我的名字,我也没有回头,像是逃跑似的躲回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沉浸在昏暗的小屋之中,好像把一切的烦恼,一切的不愉快都推到了房门之外。这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不敢动一下,虽然我现在待的地方什么都没有。但是,只要我动一下,那些潜伏在黑暗之中,隐藏在我房间里,就在身边不远处的,烦恼、痛苦、悔恨、还有……绿奴最后的那道目光,都会像虫子一样爬上我的身体。
  我不敢动一下,只是嗦嗦的坐在床头。幸好诊疗室里一个人也没有。不然,让别人看见我现在的样子,不知又会产生怎样的想法。不过现在,这个时候,有空的人都聚到那里去了吧,即使断了腿,还是先去那里比较重要吧。又有谁会在这个时候来呢?
  “呯”的一声巨响,我一下惊醒了过来。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就那样穿着衣服侧躺在床上。我回忆起,我坐在床头,独自枯坐了好久,可能天大亮了才不知不觉地倒在了床上。然后,就一直睡到现在。
  “医生、医生,你快去看看吧。它没气了。”卡巴的叫声传入了我的耳中。
  在我的身体机能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之前,他已经拉起我,向门外跑去。
  “刚才还好好的,一下就没气了。”小屋的外面聚着好几个水手,都在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卡巴把我一路带到门口,一边对我说明着情况。
  旁边的一个水手也接着补充道:“一开始是被压在下面的,只是觉得好像不动了。怎么都没反应。后来有兄弟发现凉了。这才拉上来,才知道没气了。”
  “医生。还能救活吗?我只轮了到两次啊。”还有个在人群后面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我寒着脸,一声不响地跟着卡巴向里面走去。
  推开围住桌子的人群,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桌前的布莱其。看来他得到消息后比我先到了。布莱其侧身看见我后,让开身体。桌子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桌子上放的是什么?是一块污浊不堪的破毛毯吗?桌子连同上面放的东西,都东一块,西一块的沾满了白色的污迹。桌板和它所承载的已经分不清彼此,彷彿一起被撒上了点点的白漆。
  绿奴两眼紧闭着,一动不动,胸口也没有了起伏,四肢僵直地伸展着。
  我匆忙抚去她脸上的残留物,轻轻拉开她的眼皮,瞳孔已经涣散。我使劲撑开紧闭的牙关,里面都是粘粘的浓稠物体,很可能是被呛死的。按在变了型的乳房旁,心跳也感觉不到了。我伸出两个手指搭在她颈间的脉搏上,没有感到一丝的悸动。
  我不觉歎了一口气。你终於死了么?我是应该悲痛还是应该为你高兴呢?绿奴,你终於算是解脱了吧。终於是有了个结局。你觉得高兴吗?我可是一下子轻松了很多。就像是卸下了沉重的石块。这件折磨我如此之久的事总算是结束了。
  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那么的不好受呢。这样的结局,是我不能接受的啊。
  看见我的手在绿奴的脖子上按了良久都没有反应,布莱其试探着靠近我。感到了他的动作,我转身冲他摇摇头。
  布莱其歎了口气,表示瞭解地点了点头。见此情景,周围的水手爆发出了一阵长长的歎息。还夹着几声嘘声,表示着极大的不满。所有人的脸上都挂起了一道叫作无可奈何的幕布。
  “这个怎么这么不经肏啊。”
  “还是上次的那个时间久啊。”
  “这也太快了吧。”
  抗议声不久就此起彼伏。
  我对着布莱其耸耸肩,表示我也无能为力。突然,我感到指间出现了一点小小的颤动,难道是我耸肩的动作牵动到了手指?我暗自不动声色地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指尖。又过了片刻,果然,我再次觉察到了指尖下那点细微的震动。
  非常微弱的脉息,间隔的时间奇异的异常长久,不过,确实,她的心脏是在缓慢跳动着,应该是在处於一种假死的状态。
  原来,绿奴还没死!我心头一阵狂喜,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遗憾的表情。按捺住心中的激动,我将手指抽离了她的脖子。
  垂首站着一旁,心底开始暗暗计量起有什么办法可以把绿奴带离其它人的视线,再把她弄醒。此时我已经不再去计较这么做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只是拚命的盘算应该寻找合适的借口。
  有几个水手仍不甘心,推搡着向桌子围拢。可能这样的举动激怒了布莱其。
  他开始对着周围大声叫嚷:“看什么看,还看什么看。还不回去工作!死的有什么好看的。所有人都离开!有事的做事去,没事的回去休息。所有人都散了。”
  水手们陆陆续续的悻悻离去。不一会儿,房子里就只剩下我和布莱其,还有卡巴。“你们收拾一下吧。”布莱其扔下最后一句话就欲离开,我急忙赶上前将刚刚才打好的腹稿对着布莱其低声说出:“大副,我有一点请求。这是一种全新的生物,我对它们很好奇。能不能让我研究一下它。我不会做什么很夸张的事,只是想画一下它们,也顺便留个纪念。你看,这成吗?就作为我个人的请求,如何?”
  布莱其停下来,看了我一眼,随即就点头同意了。“等会儿,把它搬到医生房里去。我还有事,先走了。然后你自己回去原来的地方吧。”在指着卡巴下达最后的命令之后,布莱其消失在了门口。
  “现在就把她搬到我的房里去。”我急不可耐地向卡巴命令道。
  “现在,还没收拾呢。现在就搬过去吗?”卡巴只是诧异的说了这一句,就老老实实的按照我说得话去做了。无论何时,这种长久所形成的上下级关系,不是一时半刻就可以改变的。虽然,其实他现在已经不用再听我的命令。但是前面所形成的惯性,已经让他习惯於服从我的指令。
  很顺利,我和卡巴把绿奴搬到了我的房中。
  “你走吧。”我把卡巴推出门后,只说了这么一句,就把门重重关上了。当然,在关门之前也没有忘记在门把上挂上一块“工作中,请勿打搅”的纸牌。这张牌子,是我以前精心制作的,一直都有带在身边。没想到,在这里竟然也派上了用处。
  门外先是沉静了一段时间,接着在持续发出了一阵唏唏嗦嗦的声音之后,响起了“咚咚”的脚步声,最后完全安静下来。看来被我的弄得措手不及的卡巴,在踌躇了半响之后,终於还是走了。现在这里只剩下了我和绿奴。
  我飞身扑到绿奴的身前,瓣开她的嘴,用手拚命伸到她的喉中,挖出了郁积其中的粘液。一块快已经乾涸,有些结成硬块的腥臭物体被挖了出来。一般人早就应该被憋死了,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脉搏。不知这是不是由於和他们特异的体质有关。不过我依然没有丝毫的把握能把她救醒,只能是尽我的所能。
  终於,神没有抛弃我。在经过了拍背,心脏按摩,等种种我会的,或是只是知道而从来没有实践过的抢救方法之后,绿奴终於在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中恢复了她的呼吸。
  但是因为极度的缺氧,在喂了几口水后,她再次失去神志。我小心的扶她躺下,这才注意到手中的瓦罐。不由的有些啼笑皆非,喂给她的这些水,可是从她自己的身体里流出的啊。在救了我们之后,终於也救到了她自己。这算什么呢?
  如果她能够知道,又会怎样想。
  无论脑中在浮现怎样的念头,我开始用毛巾轻轻擦拭起她的身体。在一晃一晃的灯光之下,绿奴平静的躺着。这些天里,身体中始终塞着管子,或是这样那样的东西。现在可能算是难得的没有其它异物进入身体的时刻吧。难怪,她睡得这样的熟。
  用毛巾慢慢地湿润身体,原来干结在身上的污物变得粘稠滑腻,形成一小团一小团,粘在身上,难以弄下。怕惊扰了绿奴的睡梦,我小心翼翼的用手指一个个轻轻拭下。即使如此,在擦完之后,她的身上依然到处都有些粘滑。在毛巾擦拭到腹部的时候,因为挤压到了阴阜,绿奴的下体中溢出了白浊的液体。原本几乎被精液糊住的下身,一路过来都滴滴答答的滴个不停,直到现在也没有完全的流尽。
  无法想像,里面到底被注入了多少。可能把子宫也灌满了吧,说不定连胃里也灌到了。
  我擦了好久,白浊的液体慢慢变成透明,可是却依然源源不断的慢慢溢出,简直是擦之不尽。
  皱着眉头,我尽可能地把绿奴擦拭乾净。无论头发还是手指,摸上去到处都是粘粘的。真应该把她扔到海里好好的去洗一洗,可惜现在……蓝色的海,她本就是从那里来的吧。
  终於擦拭完毕,看着绿奴睡在床上甜美的样子,我彷彿松了一口憋闷了许久的郁气。凝视着她在呼吸中平缓起伏的胸膛,我缓缓坐下,握住纤细的小手。即使她依然赤着身体,却没有丝毫的欲望,像看着孩子一样,平静的,内心中充满欣喜的看着她。
  是孩子?还是像看着一只娇小可爱的宠物?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我是在保护她,保护她不再受到伤害。她现在是我的保护下。
  抚摸着她的长发,把她的手紧紧捧握在我的胸前。我感到心灵获得了从未有过的平静。闭上眼,静静去的感受这一切。我的心突然涌上了一股疲劳,很累,但是很舒服,因为终於得到了休息。
  今夜,真是宁静。
  窗外海浪的沙沙声,混杂着呼呼轻响的夜风。听着绿奴平缓的悠长呼吸,我默默感受着船体的摆动。左,右。左,右。一切都是这么的自然、舒适,让人安心。我满怀欣喜的感受着这份安宁,安静的几乎让人忘记了时间的存在。
  良久,一声轻呼打破了这份宁静。原本捧在怀中无比安静的纤手忽地挣扎起来,绿奴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繁密。她好像有些醒了。
  我持起她的手,轻轻放回了她的胸口。但是,她的身体并没有平静下来。反而动的更加剧烈。她的眼睁开了,开始不住的向四周巡视。
  我一开始以为,她只是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在了一个陌生的环境,所引起的正常反应。就尝试着让她能安静下来。可是,不久我就发现有些不对了。
  她的手向外探伸着,好像在寻找着什么。目光不停的四处游移,脑袋没有一刻安宁,脸上的表情充满着惊慌和不安。我尝试着把手伸到她的眼前,试探着摇动了几下,她却依然熟视无睹。眼睛不知在望向何方,没有半分聚焦。
  她看不见吗?
  我有些焦急,不知她是怎么了。俯下身,想要把她扶起。她胡乱挥动的手碰到了我的衣领,一下子紧紧抓住,把我整个人直往下拽。我一时没有防备,抱着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她的呼吸已经变得异常急促,不住的大口喘息着,神情十分激动。双臂紧紧抱住我,两只手不断的在我身上摸索着,好像在寻找什么。
  我想把她推开,可是她的力量比我想像的还要大,而且因为糟糕的姿式,让我使不上力,推搡了好久也没能挣开。而她则因为久寻不着,动作越发激烈。
  她到底在寻找什么?我身上什么也没有,几乎都已经摸遍了,明明什么也没找到,却仍不死心。她的寻找简直漫无目的。
  床上的纠缠还在继续,毕竟是我力大,渐渐地,我挣扎出来。她感到我将要离开,表情变得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我不禁有些心中不忍。虽然不知道她到底在寻找什么。我最后还是决定躺直身子,斜靠在床栏上,把她抱在怀中,随便她吧。
  她靠在我身上不懈的摸索着。下身紧贴着我的大腿,我可以感到有一个温热湿滑的肉瓣紧紧压在我的腿上,随着她的呼吸,不断喷吐热气,彷彿是在微微吸唆着我的肌肤。渐渐的,肉瓣紧贴的地方开始慢慢湿润,不久就湿成一滩。裤子的布料已经感觉不到,皮肤与肉瓣好像粘在了一起。
  体肤的相亲使我的下身慢慢产生了反应。这完全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我并不能很好的控制。不知已经几个来回,她的手再次碰到了我的胯间,突然停住,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式将我的肉棒紧紧抓住。剧烈的刺激让我浑身一颤,身体禁不住一震。然而身体震撼却远不及心中的震惊。
  她一直寻找的难道是这个?
  我不能相信。可是事实就在眼前。她现在紧紧抓住我勃起的肉棒,用力在把它拽出我的裤裆,即使我用两手握住,也不能阻止她的行动。绿奴跨身翻坐在我的身上,忙不迭的想将肉棒引导进她的花芯。大腿上的湿热感还未散尽,同样的感觉已经将我的肉棒包围。
  绿奴不再像前面那样烦躁,表情平静了许多。纵身趴在我的胸前,开始专心致志的挺动起自己的下身。诧异还未从心头散去,我不知道下面应该如何动作。
  只是傻傻的看着沉浸在忘我挺动中绿奴。不知怎地,我竟感到,她的动作就像是一只趴在我身上撒娇的小狗。
  因为心里没有准备,性器的摩擦并没有带给我太大的快感。绿奴却彷彿乐在其中,口中“咿咿,呀呀”地发着呻吟。取代脸上焦躁的是那种怪异到无比的傻笑。额角不断的在我胸前磕碰。阴道里不久就开始翻江倒海,波涛汹涌。
  “啊……”的一声长呼,代表她很快就感受到了一次高潮。剧烈的潮喷将我的胯间再次浸湿。合不拢的嘴角丝丝滴下稀稠的口水。
  我扳起她的小脸,她气喘吁吁的对着我不住傻笑。身体仅仅只是缓慢片刻,又开始加速运动。一次一次的不断潮喷,她却始终不知满足。
  我想停止她的动作,用手掌按压住她的臀部。她挺动的动作慢慢停止,可是屁股却开始像一个摇晃的铃铛,左右抖动起来。我的手僵住了。肥硕的臀部,纤细的腰身,线条优美的背部曲线,娇小纤美的清秀面容。虽然硕大的吊钟型巨乳已经有些变型。可是俨然是个美丽的生物。
  就是这美丽的生物,现在犹如一个荡妇一样,不断的从胯间泄出她的洪水,弄湿我的身体。同时,也弄湿了我的心灵。
  长久的刺激,终於让我一泄千里。疲软的肉棒,不再能满足索求无度的她。
  她再次显得异常烦躁。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是因为我……吗?
  我以前所做的……我再也想不下去。从心里本能的,排斥去考虑这样的事。
  我无可奈何的将手指伸进了她的花瓣。她立刻重新平静下来。又开始,今晚已经重複了不知几次的前后挺动。
  刚才,如果没有救她,也许更好吧。
  无论胯间,还是胸前都是湿乎乎的一片,混杂着绿奴的淫水,汗水,还有口水。夜过得差不多了吧。绿奴还在动着,不过不再是挺动,而是变成了蠕动。她无力地靠在我的身上,头枕在我的胸前,全身已经脱力。因为淫水渐渐变干,胯间糊成了一片。我的食指和中指在里面轻轻搅动着这团粘糊,大拇指搓动着微微鼓起的那粒小小肉蒂。
  如果我不这么做,她就又会像一个彷彿已经精疲力竭的人,却硬挺着想要爬起一样。一边乾嚎着,一边浑身颤抖的做着无望挣扎。不忍看见她这个样子,我选择了帮她解脱。
  肉壁又颤抖了几下,却只有好像那么几丝粘粘的流出。我已经看见了手腕上染上的深色。
  我的心平静似水。第一缕阳光划破了黎明的黑暗出现在窗外。经过紫色和红色的交相辉映,房间渐渐挣脱黑暗。终於,一道明亮的光线从窗口照射进来。
  一个有着大海一样颜色的物体趴在我的胸口。淡色如无云的天空,深色如深黯的大海。淡色的身体平静,僵硬,凉凉的搁在我的胸前。深色的发丝湿湿的,我的脸覆在其中。
  绿奴,她,是兰色的。离开黑暗的,只有昏黄煤油灯照耀的暗室。这才是她天空下的颜色。
  站起身,整理好床铺,洗去手上的绿色。第二次擦净她的身体。将她平平的放在床上,两手叠放在胸前,如一个正待祭祀的贞洁处女。架好画夹,我静静的画下这一切,包括她的微笑。
  我走出房门,找到了希莱先生。
  “请买给我一套衣裙。”
  希莱先生诧异的看着我。
  “我要举办一个葬礼,需要这个。”
  “医生,你等等,等等。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不过很遗憾,我没你要的东西。你到底……”他看见我的表情,不再说下去了,歎了口气。“你不信就跟我来看看吧。我真的没你要的东西。”
  他带我去了仓库,在打开破锈的锁后。船舱里的货物少的可怜。只有几个大大的铁箱。他打开其中的一个,里面都是一些精緻到近乎奢侈的手工艺品。衣服也不是没有,不过全都宽大华丽,镶满了金线,翡翠。而且每样的数量都极少,只有一两样。
  “你看见了吧。我做的生意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上次那些衣服,大多是我和我随从的随身衣物。可是你要的女式衣裙,我实在拿不出啊。”
  正当我敛眉不展之时。一声娇喝在身后响起。
  “你跟我来。”
  我回头望去,只看见希拉的背影。
  稍稍犹豫一下,乘背影还未在眼前消失,我急忙紧跟过去。
  我们一前一后,一语不发的快速走过过道。在她的门口,她先走了进去,我正想跟进,门却“呯”的一声关上了。我急忙刹住身体。头还是碰到了门板。我停住了,就这样低头保持着顶在门上的姿式。门内传出了翻箱倒柜的声音。
  沉默片刻,“我想办个葬礼。”我冲着门说道。
  “嗯。”门内传出回应。
  “帮我通知一下。”
  门内许久没有了回应。我忍不住想要开始问她,这两天待在房里干吗?为何不让我见?话还未出口,门却突然开了。
  仅仅只开了一道缝,一条玉手伸了出来,把一叠衣物塞进我的怀里后,门再次关上。
  看着眼前的衣物,我没有再说什么,回头转身离开。
  回到自己的房间。绿奴还躺在那里。我翻开衣物,那是一条兰色的碎花连身布裙。旧了一些,有点微微发黄。不过非常的乾净,整洁。抖开布裙,里面却轻轻飘落了一条素白的小裤。
  我一楞,这是希拉的?
  捧着刚刚覆盖住两手手掌的小裤,我呆住了。是希拉穿过的吧。傻傻地呆看着,双手却不知不觉抖抖地抬起,头慢慢低了下去。一缕阳光的清香飘进鼻端。
  我浑身一颤,脑中一个激灵。
  你在干什么!我即刻发现自己的失态。我怎么会这样?抛开杂念,我就像要扔掉一个烫山芋一样,将小裤和连衣裙通通穿在了绿奴的身上。
  穿上连衣裙的绿奴,呈现出一种别样的清纯。丰满的躯体被宽松的连衣裙所覆盖,遮去了瀰漫的肉欲。稍低的衣领,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沟。高高耸起的胸脯却不失性感。如同处子般的纤细腰身。与衣裙相得益彰,彷彿是为她定身而制。
  美丽的臀线被完美的勾勒出来,肥润的大腿在裙下只浮现出一道轮廓。让人不禁联想起看见邻家少女从眼前跑过时才会产生的翩翩浮想。
  我没有想到希拉竟然会有这样的衣服。这和她以前给人的印象完全不符。其实仔细想想,也就不觉得奇怪了。这衣裙也许代表的就是希拉纯真的年代。看着眼前的绿奴,脑中联想起希拉穿着的样子,心中不由会心一笑。
  不过希拉的内裤对於绿奴来说太小了一点,肥臀将小裤撑的完全绷紧。如果绿奴还有感觉的话,应该会觉得很不舒服。内裤边缘被撑起的轮廓在裙下清晰可见。实在容易引起猥琐男人的不洁幻想。清丽与性感的结合体,这就是我目不转睛的看着躺在床上,穿戴整齐的绿奴,心中所浮现的所有感想。
  可惜……
  海水依旧在自顾自的不停咆哮,今天的风有些大了,吹的风帆猎猎作响。我们已经放下了主帆,但是海船仍然在高高海浪下不住移动。
  船上的水手大多排在了身后,没有人强迫他们,我们只是通知会有这样一个葬礼。他们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悲哀,更多的只是冷漠和几分嘲笑的意味。无论他们是以怎样的想法来得,即使只是来看一个傻瓜发疯也好,至少让他们站在那里不至於显得过於冷清。
  我和希拉并肩站在船头,面前是搁在船栏上的木板,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布包被密密的捆在上面,底端还绑着块压舱石。我和另一个水手扶着这块木板,暂时不让它掉落。
  风声听起来真是悲伤,就如同肃立在一旁的希拉朗读悼文的声音。
  “尽管我要穿过佈满死亡的山谷,但是我无所畏惧,因为你与我同在。你的权杖、你的持竿,都在安慰着我,在我的敌人面前,你为我摆设筵席;你用油膏为我抚额祝福,使我的福杯满溢。荣耀与我同在……”
  当我们死亡时,我们同伴会如此为我们祝福。但是这样的悼文也适合她吗?
  人类为什么总是喜欢把什么都强加给其它的东西呢。
  连作为倡导者的我,也同样不能集中精神。随着脑中所想,嘴角不由的浮现出一个冷笑。
  希拉的声音变得迟缓了,她索性停下。将手中的书放了下来。
  “谢谢你给予我们饮水,赠予我们生命。我们应该感谢你,但是我们却不知满足,依然无尽向你索求。你今日身在这里,我代表所有人向你道歉。对不起。
  现在就送你回你的故乡,哺育无尽生命的蔚蓝大海。请带走我,以及我们所有船员对你满腔的感激和歉意……“
  希拉轻轻的声音,飞过我的耳际,最后是一阵呜咽。我抬头诧异的望着她,我想连通我在内,所有在场的水手都是这样的惊异吧。
  周围陷入了一阵沉默。
  我转头示意旁边的水手放手。在一声“扑通”的声响之后,木板缓缓地打着漩涡,沉了下去。
  人都散了,希拉也回去了自己的房间。甲板上只剩下我一个。
  我拿出放在一边的画架,熟练的架了起来。天边聚集的厚实白云,海水扬起的层层波浪。
  我要把这幅景象画下来。我要将这幅景象深深的映在我的脑中。
  我们将离开这里。也许以后,我们将再也回不到这里,再也找不到这里。也许,现在我们就已经远离了绿奴埋葬的地点。但是,我要把现在的景色画下,记住它。
  以后,无任在何时,在何地,当我再看见同样的景色,我可以记得,这里曾经埋葬过一个……绿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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