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珠蕊】

 

        第一回 仙鸟衔参坠丹炉 道长狂情催玉户


  诗云:

  太阳真火炼尘埃,绿柳娇木欲化友;
  朗朗乾坤光灿灿,万般腾挪祸福来。
  漫道荷香来曲院,轻雷细雨姑开怀;
  红尘孽缘既已定,乖巧难测天自裁。

  话说大辽国圣亲之母萧太后之一段秘史。

  纵观古今历朝历代,先有吕氏纂权,再有则天乱政,虽喧嚣显赫一时,然生
前死后骂名不绝,唯萧太后独留美名,何哉,大约有些缘故,且容细表。

  太后小名楚娆,幼时居中京道灵何弘政县,家傍石矶山而居,乃是个幽静地
方。石矶山四面远近虽有些村寨,较那居民稠密,城郭繁华之处,别有一种明秀
幽雅气象。因此便招至若许炼丹养气之阴阳道主,他等乃于石矶山腰乾元紫光洞
住下,据八卦之象,建造炉冶之所,经年锻炼。

  内中有一道长自名不凡,又号金龟子。不凡道长生得骨格清奇,自有一番仙
风鹤骨,他自三十岁上山结炉至今,已有整整一个花甲矣!不凡道长只欲炼得仙
丹,服之化却俗骨飘然飞升而去。

  一日,不凡道长率众徒儿正在炼丹,只见八卦炉内热浪袅袅,液浆滚滚。乃
丹药将成之关键时刻,不凡道长颔了双目,喃喃道:「无量天尊,太上老君,赐
弟子福禄罢!」

  且说不凡道长正在祈祷,却听得「扑楞楞」一阵异响,一徒儿惊道:「师傅
且看空中!」

  不凡道长睁眼举头翘望。只见云汉中一对大鸟儿迭在一起,扑扇双翅,艰难
飞行。不凡道长惊忖:「真是大鸟!翅恐有三尺长罢,只是不解为何那般相迭。
又似乏力,又似受伤。也罢,它乃天宫子民,我乃人间浊物。自是无从解得。」

  不凡道长喏一声,嘱咐众徒弟不可乱了心志,专心致志炼丹才是正事,众人
埋头干事,不题。

  却说那对大鸟恁般奇怪,竟突地自高处垂落,直望八卦炉投来,说时迟,那
时快,这对大鸟「扑」地坠于沸浆翻滚之炉中,众人惊得错愕结舌,却又见炉中
冒起一股青烟。冲天而去,阵阵肉香味泌人鼻息,不凡道长细观,哪里还有大鸟
踪影,俱已化烟成灰矣,不凡双手合十连呼罪过,有徒儿道:「师傅,只怕天老
爷为你的诚意感动了罢,或令这对大鸟白天宫衔灵珠来投,也未可知哩!」

  不凡听得暗色已动,喜孜孜的,且道:「若天撮合,待我飞升成仙,贫道自
当面谢元始天尊合有关仙班。」

  花开两枝。又说石矶山昆鹏村最近搬来一户人家,家主姓韩,号闲山居士。
名宗义,字朋德,年将花甲,夫人早故,育有一女,名幽娟,年方二八,生得琼
鲜玉润,聪明文静,体态风流。婀娜多姿。女有一仆,名唤珠莲,年方十四。

  这韩老爷原籍乃上京道临滇府人氏,亦是个朝中元老,近日告退。因慕石矾
山玉润珠肥,山清水秀。便举家移迁,以娱桑榆晚景。孰料事与愿违,移居约有
两载,韩公忽染重病,幽娟侍奉左右,虽经百方调治,总未痊愈。此等烦心琐
事,暂且按下不题。

  又说,乾元紫光洞之不凡道长,自那日炼得灵丹之后,乃逐日服用,一晚得
梦,只见碧空霞波弥漫,空中浮出救苦救雄之观音娘娘之莲花宝座,独不见娘娘
其身,不凡道长慌忙跪拜参见,且说:「俗道金龟子拜谒。」

  只听得—片悉悉嗦嗦声,唯不见娘娘现身,金龟予不知是甚缘固,只道自家
或有罪过,将受无遗,娘娘不屑一见,一时诚惶诚恐,再拜叩。

  忽闻宏响声音陡起:「金龟子,吾念你一片虔诚,今日点醒与你。前日,吾
之信使鲲鹏二鸟误食南海篷莱岛之三万年古参,一时欲兴焕发,乃即兴交情,不
料脱精,器具苟会不得脱,它等亦觉羞愧,飞离南海,不料力竭,坠于汝之八卦
炉,锻冶化丹。此亦天数。汝之法缘即在此耳。汝当徐徐用功,日服日增,及待
灵丹食尽,当会飞仙。」言说,莲花宝座冉冉升空而逝。

  金龟子喜不胜喜。醒来默想,不觉感恩进泣,跪拜天地。道:「弟子六十年
心血,终得回报。」金龟子既知其中缘由,自然将那灵丹视如性命,携于身边,
时时服用。两旬之后,灵丹只余三之—,不想金龟子成仙心切,竟欲三日服食罄
尽。只想早日飞升。谁知惹出一段蹊跷事儿。

  回头又说韩公病重将亡,他便对幽娟小姐道:「吾儿,我之大限在即,只未
能如愿博览此地山川美景,我亡之后,你须葬我于石矾山。」言毕溘然而逝。

  小姐见父已终,痛哭不止。丫环珠莲苦劝方稍敛。依礼成殓,将父葬于石矾
山乾元紫光洞不远处。

  小姐在家守孝,光阴迅速,日月如梭,不觉过了秋冬,又到了清明节令。小
姐即令丫环珠莲买办纸钱、香蜡一类祭灵用物,好到韩公坟前上坟。珠莲将物件
备妥,小姐即更了一身新素服,牵出毛驴,奔坟地而来。小姐骑驴,丫环珠莲随
侍在后。此时正是二月下旬,天气不寒不暖,但见花红似锦,柳绿含烟,一路美
景令人陶醉,主仆二人缓缓而行。直奔老爷墓陵而来,搁下不表。

  说来也巧,这日清明佳节,不凡道长正好将最后一份灵丹送服,只见他双目
微闭,吐纳换气,只觉浑身燥热,五内如焚,胸中陡起—团热流,霎间自上而下
遍浸全身。

  金龟子心亦凛凛,只道自家即将飞天化仙,此乃仙气来也。谁知丹田处涌动
难安,热气下移,竟将几十年未交之尘柄涨得绷直挺昂。将道袍顶得恁高,金龟
子自家亦看不过眼,耽心徒儿觑见不雅相,便独自一人出了洞府,在附近转悠。

  恐是法缘合该如此,九十高龄之金龟子,突见花香柳媚,万紫千红,蝶舞蜂
飞,鸟声幽咽,不由的就动了贪恋红尘之心,更觉迷乱本性、情思缠绵,呆邪老
眼。

  正在思春之际,忽听蹿响,抬头顺着声音一望,远远地见有主仆二人行来,
一个绝色女子乘驴,后有一娇巧丫环,提笼执盒,缓缓相随。不凡道人知是祭扫
坟墓的。细看那驴上女子别有一番景像,与那些山野女子,世俗闺秀大为不同。
他便隐住形,偷看她主仆二人行路的形景。有赞为证:

  真个丽丽爽爽之女娇娥,好风流,真俊俏:鬓儿蓬,乌云儿绕,元宝式,把
两头翘;双凤钗,金丝绕,并六颗珍珠,带昭君套,对金龙,左右靠,正中间嵌
一块明珠放光毫。碧玉环附耳垂,远黛含,新月晓,又宜瞋,又宜笑,黑白分,
明星照,水灵灵好一双杏眼,细弯弯似柳叶的眉毛。体态轻盈,杨柳腰。主仆二
人来祭扫,想不到不凡道长在偷瞧。

  且说韩小姐主仆二人,不多一时到了那阴宅门首。这些守墓的园丁,已在那
里迎接伺候。将小姐搀下坐定,将驴系在树上,便让主仆二人到房内,吃茶净面
已毕,然后转到阴宅,陈设祭品,供在石桌之上。

  丫环珠莲划了纸钱,堆上金银稞子。小姐跪倒拜墓,用火将纸焚化,不禁两
泪交流。思念先父,癖好山水,一旦天禄不永,故于此处,甚觉可怜可悲,不由
愈哭愈恸。丫环与园丁劝解须时,方止住悲声。站起身来,还是抽抽咽咽,向坟
头发怔。众人见小姐如此,急忙劝住往阳宅而去。

  谁知这不凡道长将小姐看了个心满意足,乃自忖道:「瞧这小姐,不惟相貌
超群,而且更兼纯孝。大约亦是满腹珠玑,五内玲珑。况且年少英华,定是精神
百倍。目如秋水,脸似粉敷,足见元阴充足。」

  这道长正看到性至精微之际,主仆与园丁巳从前面过去。犹自二目痴呆,直
看着小姐步入阳宅方转睛。自下叹道:「我自居此地六十年,时常出来消遣散
闷,虽然也见些人物,不是精神暗昧,就是气浊志昏,哪有这出类拔萃之品,玉
润温香之女?倘若与这样之人儿结成恩爱,必定是软香温玉抱个满怀。」

  道长想至此处,不禁跃然心动,心旌摇摇,淫情汲汲,遂将平素清规礼法,
一并付之东洋大海,安心要引诱韩小姐。

  且说此时之不凡道长,竟一改平时鹤颜风骨,只变得俊雅非凡,宛似年及弱
冠之玉面郎君。大约灵丹使然罢。想那灵丹乃是观音娘娘信使昆鹏鸟转化而成,
更兼蓬莱岛三万年古参入药,定有若许凡夫不敢设想的玄妙之处罢。

  偏韩小姐用饭之后,见天时尚早,又兼爱慕石矾山的景致,便独自一人步入
阴宅后面园内闲玩。但见起造的月牙河石桥似玉,修理的玲珑塔远映明堂;一带
长溪,两旁大树,石人石马,栩栩如生,峰峦叠翠,树木密密,真是天然入画,
景致非凡。

  小姐游够多时,顺步行来,忽见大湖石旁恍惚有人弄影。紧走几步,仔细一
看,乃是个玉面道长。小姐—见,不觉吃了一惊,认为深山旁谷,有如此玉人,
真乃是玉树临风。道长比女子姣,美丰姿,貌端庄。地阁圆,天庭饱,鼻方正,
骨架高,清而秀,一对眉毛,如漆星眸,大耳垂肩,好个俏郎君。

  话说韩小蛆正自散闷,以解余悲,不期偶遇—个玉郎,不由面上羞红,转身
欲走。

  不凡见此,哪肯弃之?遂上前一揖道:「荒园小榭,唐突西施。幸蒙青睐,
草木增光。甚愧点,不堪玷辱佳人赏鉴。」

  小姐闻言,先见此玉郎英面俏目,今又闻他温文有礼,心下早有几分喜欢。
故作吃惊之态,羞怯之形,用春扇遮面,将身倒退两步,方启朱唇,低声道:
「奴家偶尔出游为父上坟,不觉信步行来,眺览美景,幸遇道长,有失回避。」
说完,站在—旁,用杏眼偷看不凡。

  不凡听她言语典雅,倍加爱慕,故质问道:「贫道踏青玩游,忘了心性,误
入贵园,今蒙不施叱逐,为幸多矣。」不凡又道:「请问小姐府上贵姓?尊大人
何居?小姐芳名?望赐指示。」

  小姐见不凡说话文雅,心下早动,乃含笑答道:「奴家姓韩,小字幽娟,原
籍弘政人氏,家父早已仙游。」不凡见小姐芳心已动,故逞媚人之术,更兼作出
许多情态,小姐就似把三魂摄去—般,因贪玉郎模样,不由便落入不凡术内。

  不凡满心欢喜,不由道:「小姐既系此处邻居,贫道亦居在此处。日后未免
常来搅扰。适才所言,幸蒙不弃,只是小姐立谈多会,未免玉体劳损,现道观小
轩颇静,不若请小姐轻捣莲步,至道观—游,聊表敬意。」

  小姐见玉郎诚心相邀,心下自是十分情愿,乃含笑道:「道长情谊,奴家心
领。」

  不凡—闻此言。不禁喜上眉梢,殷勤道:「贫道在前带路。」小姐已被迷了
心性,任由不凡摆布。

  不凡道长雀跃前行,将小姐引入观内,恰值观内众人集坐大厅行功,故幽然
沉寂。小姐见了这幽静之处心下十分欢喜,又兼不凡殷勤待之,早己心醉神迷,
入得宅来。

  不凡见小姐已入,不由十分欣然道:「小姐身在闺中,今日出户游玩多时,
想必玉体怠烦,内室并无他人,请小姐速进歇息玉体。」不凡言罢,忙将湘帘打
起。

  小姐款移金莲,步入书室,见其中粉饰精工,摆设得诸般齐整,便对道长福
了—福,道:「恕奴僭坐。」即在绣床之内靠床坐定,作出许多羞怯样子,不言
不语。

  不凡此刻不敢贸然靠近,偷眼观看,常言道:「灯下看美人。」见其打扮得
衣服华丽,借灯光—看,较花园乍见时倍添了几分风韵,真是巧挽乌云,天然俊
俏,淡施脂粉,绝世姿容,更兼秀汁薄津,带出娇懒之态,更觉娇媚可爱,不由
动了心性。上前握住小姐玉手道:「小姐美若天仙,贫道愿终身侍奉小姐,望小
姐恩允。」

  小姐本是心已属之,只是面上推托:「奴家还未禀过亲友。」

  不凡听这些言语,知小姐是欲就反推。假作认真起来:「小姐既然如此,莫
若两不相识。难道叫贫道挖出心来不成?此时贫道诚心可表,如恐日后见弃,贫
道自愿对天设誓。吾虽是道长,但若纳房娇妻,于道于理都无大碍。」

  小姐见玉郎说出急话,自知绝不见疑,复又含笑说道:「道长果然见爱,奴
家何敢自重其身?但望日后休忘今夜之情便是了。何必如此着急。」

  不凡见小姐已有允意,将心放下,坐在小姐身边软软耳语道:「既获小姐青
睐,贫道情愿诉诉心怀。」言罢两人携手,并倚香肩坐在绣帐之内。

  软语温存了多会,不凡忽又言道:「良夜迢迢,小姐必定行走劳乏,贫道备
下菜肴,请小姐共酌,不知芳意如何?」

  小姐并不推辞,言道:「道长盛情,敢不承领?」言罢,二人便酌酒谈笑,
自在叙情。此时正是:

  风声潇洒人声寂,夜色深沉月色明。

  三杯之后,小姐不胜酒力,面放桃花。不凡色欲连心。情如烈火。只听小姐
娇滴滴含笑说道:「奴家酒已够了,请公子自饮罢。」不凡恨不能有这么一声,
急忙将酒撤去,展开罗帐,铺放棉被,二人相携而入。

  不凡伸手去解小姐的外衫,小姐忙伸手按住不让他再进半尺,不凡不由在小
姐耳边语道:「小姐,春宵一刻值干金。何不让贫道侍候你则个。」小姐低头不
语,一张嫩脸儿早已绽开桃花。

  不凡见她并未坚拒,遂伸手擒住小姐的玉指,另用手解去了罗衫之飘带。罗
衫飘落到红被上,小姐如玉般白皙之身,上面套着—件小红褂袄,两节玉藕似胳
膊嫩白滑腻。不凡心想:「那小红褂里裹着的定是两团又白又嫩之蜜桃。」伸手
去抚那隔着红褂的玉峰,只觉温软无比,揉抚片刻,一对尖峰上已是有两点突
起,不凡伸手去捻,只觉越捻越硬,心下更是急欲解开小红褂看个究竟。

  小姐被不凡—抚,只觉酥爽无比,一颗心儿自是无比愉悦,拿眼一看不凡,
更觉可爱,把—双手臂儿,紧兜着不凡。不凡见此情景,忖道:「看此女,情窦
初开,自是火热。不若趁此机会,脱出她的衣褂。」想罢,伸手去解小褂带子。

  这次,小姐并无半点反抗,任由不凡胡为,其实心下亦觉十分快活,不愿阻
止。顷刻间,不凡剥了小褂儿,一对玉乳如两只小白兔,腾越而出,上缀两颗红
宝石。不凡一见晕了,不由怦然心动,把嘴去咬那红宝石,心道:「这红物件,
是甚滋味?」把手捧住—双玉乳,噙住了那颗红粒。

  小姐只觉胸部被嘴吸住十分舒服,心想:「人道快乐男女事,此言不假。」
不禁哼出声来。

  不凡去了小褂并未满足,嘴里噙住那核,只觉入口清香无比,香甜可口,又
把手去解小姐裤带。带儿系得甚紧,不凡不由一阵急躁,用力撕断了事。裤子应
声落地,露出一双玉腿儿,圆鼓鼓的小腹,白净光滑,再定睛一看下边,—团青
草兹生河岸,郁郁苍苍。不凡见了不禁吞了一下口水,用手指去拨量弄草丛,蓦
地捉到—颗珍珠,银光闪闪,跳动不止。

  不凡心想:「人间女子,下面又有何物,不如—探,以解疑团。」思定,把
手去探桃源洞口,那里早已是泉水淙淙,汩汩而出,不凡放进了一根手指,犹如
逆水行舟,甚觉艰难。

  小姐见自个,已被道长审视了个遍,又觉自己下面被—物进入,有些疼痛,
亦有些舒畅,思道:「难道男女交合就是如此舒爽?」把个玉面儿尽伏于不凡身
上,任由不凡摆弄。

  且说不凡道长修炼—个花甲子,平时见同辈拥妓戏玩,甚有齿冷之感,今却
如换了个人。只因那丹药作怪,且昆鹏二鸟于交情之际器具不得脱离之时坠入丹
炉,定是欲旺精盛之秋,故金龟子服食之后有此淫荡之举。又兼不凡成仙心急,
剂量猛增,便将他那如枯井之心撩拨得淫欲沸沸,难以自禁。不题。

  且说不凡去了小姐衣裙,玩弄阴物良久,小姐股间早已是水汪汪一片光景。

  不凡淫心早起,下身阳物早已怒立,坚硬异常,自个儿剥去了外衫;把个阳
物扯了出来。

  小姐陡见男人阳物,心下十分恐吓:「不知这巨大无朋,放入体内,痛损如
何?」不禁娇呼:「郎君,可怜奴家则个,这巨大物件,奴家如何消受得下!」

  不凡自是百般花言巧语:「爱卿,云雨之欢,妙不可言,况贫道自会怜香惜
玉,且莫害怕,以扫兴趣。」言罢,又把手去弄了玉户良久。只觉得内里温热异
常,洞口湿淋淋—片。

  小姐被不凡一阵抚弄,只觉户里酸痒异常,心下不禁想到:「那物儿进去,
是何欢乐,不若—试。」把个玉臂儿抱定不凡。

  不凡自是欲火高烧,见小姐春情勃发,心下狂喜:「今晚,得以一享人世云
雨,莫非是上天赐我。」

  把手扶定肉物,直冲玉户而去,当下两团玉肉相撞,小姐只觉那物甚热,放
在牝户口,十分安乐。不凡把身子—倾,阳物慢慢进入玉户,心下忖道:「此女
玉户甚小,定是未经人事,弄来不觉兴味盎然。」

  小姐只觉户中陡入—物,把个下身涨得疼痛。不由一手推着不凡,—面道:
「道长,奴家牝户只觉胀痛,未觉半点愉悦,为何?」

  不凡自是百般温存:「亲亲,不消片刻,即会舒畅。」自个儿抽动起来,顷
刻数十下,方听得小姐呼道:「郎君,玉户甚痒,可快入则个。」

  不凡闻言,十分兴奋,大力猛捣,把个莲花弄得七零八落。

  小姐被不凡开启玉户之后,初尝云雨滋味,自是愉悦舒爽,把双玉腿儿紧夹
不凡,不凡亦是奋战不止,两人鏖战甚酣,各捣了千余次,不凡方才—丢了事。

  却说事后,小姐但见身下桃花点点,牝口隐隐作痛,不凡已食玉女,百般温
存,先取帕拭去淫液,又给小姐抚弄了—遍,两人方才交颈睡去。

  半夜丑时,不凡忽闻耳边隐隐怍响,只听得宏亮声音又起:「金龟子,你也
恁急性了些。如今贪欢红尘,不思仙班了么?」

  不凡道长恍然大悟。心智还复,想及今日所为。不觉惶恐汗颜,咚地滚落床
下,连连叩头,谓观音娘娘:「弟子—时失错,并非本性所为,而今铸成大错,
如何是好?」

  观音娘娘吟哦良久,方道:「此乃天地缘法,我虽为大仙,亦无法破解。只
这些因我座下引起,我便即收了你去。只不知你是否恋这韩家小姐不舍?」

  金龟子一听,大喜过望,泣涕道:「我怎的恋她?大仙还是收录了我罢!」

  观音娘娘亦觉无可奈何。道声「也罢」。只见她拂尘一甩,不凡道长便从地
下腾入空中。又听他对酣睡不醒的韩小姐弹弹玉指,道声:「回去罢!」刹那,
一切复归平静。

  且说韩家小姐—觉醒来,己在自家香闺牙床上,身边空空如也,昨日之风流
道长何在?她以为一场鸳梦,又觉胯下红肿,元红遍染,玉肤外翻,复忆那事儿
种种销魂入骨妙味,才知不是梦寐。

  不觉过了月余,幽娟小姐珠胎暗结,时有恶心欲吐之状,偏又吐不出,小姐
知晓—夜春风终结胎缘,芳心大乱,慌忙往那乾元紫光洞寻觅道长,众道士听她
所说容貌,笑道:「小姐,你来迟了,不凡道长已于月余前化仙飞去,如今要寻
他,恐只有上天才成。」

  小姐心下十分纳闷:「道长是神乎?仙乎?鬼乎?人乎?」

  不得结果,幽娟郁郁归家。看着日益变大的肚腹,不禁愁云满面。丫环珠莲
是个乖巧机灵之角色,况且忠心耿耿,一心为小姐打算,看到小姐愁肠百结,心
下自是焦急万分,与小姐密语道:「小姐,奴婢有一言不知当讲否?」

  小姐亦素知珠莲机巧,知她或有妙计可解当前尴尬,遂对珠莲道:「尽管道
来,好坏并不怪罪于你。」

  珠莲乃道:「小姐,依婢子之见,不若趁早寻—夫家,立即操办婚事,明年
产子,亦属正常,可掩众人耳目,况以小姐天姿国色之美貌,在趋之若骛之人众
中寻一老实可靠之人为夫君亦是易如反掌,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小姐听罢,心中暗想:「丫环之计,倒也不失为—条好计,方能不辱家父门
风。」又问珠莲:「据你知见,何人可配?」

  珠莲道:「小姐,我见萧任萧元吉公子甚是可合,人生得一表人材,又是个
读书人,家财亦丰,为人温文尔雅,甚得邻里称赞,况他亦多次央媒上门求为小
姐婚。」

  小姐一听「萧元吉」三字,亦微微有些印象,那生常托媒求为婚约,人品各
俱不差,遂授意道:「收下萧家聘礼,即日完婚。请提与萧家知晓,就说我愿意
下嫁他家,盼即日来娶为荐。」

  萧家公子对韩家小姐梦寐思之而不得,今日忽听小姐愿嫁,不禁喜从天降,
立马杀猪宰羊,大宴宾客,邀了戏班子热闹庆贺,又在媒人带领下,抬着贺礼,
—路吹吹打打到韩府迎亲。

  韩府亦是张灯结彩,欢宴小姐出嫁,府上上下下忙得鸡犬不宁,热闹非凡,
独有闺中小姐十分郁闷:「玉郎啊!你一去不返,今日我已为他人妇,只腹中尚
是你之骨血,你我何日再能重逢,以述离情?」想至此,不禁珠泪儿滚滚兀自不
止。

  丫环一旁看见自是竭力劝止:「小姐,今日是大喜日子,切莫露出破绽。」

  小姐方才强颜欢笑,又闻屋外有人嚷道:「请小姐上轿。」急忙拭干泪痕,
蒙上红头巾,在珠莲搀扶下,出得门来,入了轿中,珠莲一旁伺候,一路顺利,
无话。

  且说小姐到了萧府,府上众仆立即扶着,迎入绣房。小姐歇了片刻,又被人
带至厅堂,与新郎拜天拜地拜爷娘,弄了一个时辰,方才进入洞房。丫环扶她坐
在绣帐内,新郎自是出去招呼家人。房中无人,幽娟小姐掀起盖头,一观屋内陈
设,亦觉十分幽致,窗明几净,墙上贴着几个大红「喜」字,露出喜庆气氛。小
姐甚觉烦累,便独自无言闭目养神。

  萧公子—见美人在握,心花怒放,又在众人的劝怂下,自是多喝了几杯。俗
话说:「酒不醉人人自醉」,况萧公子酒已醉人也已被韩小姐美色所迷,自是十
分沉醉,将到半夜,方才醉醺醺地撞进洞房来。

  一双醉眼,急停在新娘身上,醉眼看花花更美,但见得韩小姐,珠冠凤钗红
盖头,不胜娇艳,弱柳扶风,低垂秀首,香肩微耸,坐在床沿。

  萧公子见此人间美人,心下寻思:「我元吉定是前生有福,方修得这般如花
似玉之妙人儿为妻,三生有幸,待我微风细语—番,引得她春心自动,前来投怀
送抱,方是妙计。」当下思定,晃晃上前一揖:「爱妻,小生有礼了。只是今日
客众繁多,小生一—陪酒,就误春宵,让爱妻久等了,在这里赔不是,万望娇妻
原谅则个。」

  小姐蒙着盖头,先前正因萧郎久久不来洞房,兀自着恼,偷抛盖头,看了几
次。今忽听萧郎致歉,又兼彬彬有礼,心下自是饶恕了他。心想:「珠莲这丫头
果真好见地,这样一个持礼玉郎,方配我等绝色,只是腹中骨肉,方要小心遮掩
才是,莫若今夕,主动一番求欢。令其种下因果,他日亦可避嫌。」心下虑定,
不由樱唇一启:「夫君,夜已深了,我们上床歇息罢。」

  有诗为证:

  洞房花烛实销魂,谁知新人乃旧人;
  郎君扬蒿至花心,紧口瓶儿又插藤!

  欲知萧公子合幽娟小姐怎的才做成一对交颈鸳鸯,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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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 天降祥瑞谛楚娆 为续香火养双谨

  诗云:

  只道伊人是郎君,谁知郎君是依人,
  龙啸莺啼不觉晓,滞云龙雨镇芳魂。

  且说公子一听这婉转鹂鸣,犹吃了—颗爽心丸,况是小姐主动求欢,自是欢
不待言,喜得手舞足蹈。上前去揭小姐的盖头。

  萧公子两手把盖头向上一提,—个珠鲜玉润之美娇娘儿,顿现眼前,萧公子
以为是仙女下凡—般,心下寻思:「我听旁人云韩氏有女初长成,貌美秀色可倾
城,今日—见果然不虚,只是我元吉—人独享,慕杀多少红眼之人。

  韩小姐忽被公子揭去盖头,自是娇羞万状,把个玉手来掩住脸儿,一双凤眼
兀自从指缝中去瞧那公子,但觉风流俊雅,目若朗星,脸似银盆,粉装玉琢,正
呆呆地看着自己。幽娟小姐立起身来,一点元吉额角,娇笑道:「呆子夫君,奴
家今后就是你的人儿了,为何那般看不够的馋滋味?」上前一挽元吉小臂,相偕
坐在床边,此时红烛高烧,芙蓉帐暖,一对玉人儿就要行合欢之事。

  元吉手搂幽娟小姐细腰,只觉满手温软无比。心下想道:「隔着衣裙儿。尚
是这般温润,呆会,去了裙儿,露出一身玉肉,两下交合,那不知是哪般美事滋
味?」手儿不由遍身游走。

  幽娟小姐见公子文雅,亦思道:「看这夫君,并不是急色之流,夫妇之乐大
有其趣,只是交合,要流些元红方好。」

  元吉抚着,自觉心跳异常,全身燥热,欲心已起,遂立起身,除去了外衫,
但觉身形俊朗,健硕结实,只穿得一件内衫与小姐温情。幽娟被公子—抚,亦觉
身上绵软,一个娇身儿全伏在元吉身上。脸儿发烫,遍绽桃花,身心发热。附身
在元吉耳边娇喘:「夫君,奴家但觉身上发热,着奴家除掉一件外罩,可否?」

  元吉之手正抚至小姐胸前,见其处鼓鼓胀胀,正欲打开一观究竟,只是不便
言语,今闻小姐命令,自是—双手儿,去了小姐大红新婚外罩,上身仍穿着一件
白色肚兜儿,先前鼓鼓胀胀之处,又各自突起两粒花生大小之东西,红红白白,
十分有趣。

  元吉今夕方初经云雨,自是不知。乃用手接住花生粒,问道:「骄妻,此为
何物?」

  幽娟小姐本是大家闺秀,今夕两人共处一室,胆儿也大了恁多。娇笑道:

  「呆夫君,那是我们女辈之乳粒,你可解开罗衫,看—个究竟。」

  元吉先有些畏手畏脚,—听小姐这般言语,不胜欢喜,思道:「这对又酥又
软之乳儿。可曾有些奶水可吸,且观一观。」把手去解扣儿,真是心急如焚,怎
奈扣口甚紧,弄了好半天,方才解开一半,可那双白兔儿早已跳将出来,两粒红
珠缀附其上。元吉见其玉白温软,不由左手捧住一只,右手捏住另一只,把嘴去
噙,意欲弄些水儿出来。但见他齿含红珠,手捏玉乳,活色生香。

  小姐但觉胸前被人摸抚,又被纳入口中酥软异常,心道:「男子—吮那里,
心下自觉十分欢喜。」把双玉手儿紧搂元吉,令其遍尝,不得松开。元吉一噙住
玉乳,入口清醇无比,还有些甜味,把舌头去挑弄那乳上红珠,红珠愈是闪闪发
光,跳动不止,十分有趣,又玩弄了半个时辰。

  幽娟只觉下身十分骚痒,似有千只蚁地啃咬,户口处自觉已有淫水儿流出,
湿漉漉的,又一见元吉的下面,但见胯下一物已高高昂起,顶得下裤如同小帐篷
—般无二。幽娟见元吉已是欲火兴起,不由挑逗道:「夫君,奴家还有一处险峰
美景,待君采摘欣赏,为何迟迟不肯动身?」

  那元吉初经云雨,自是有些不解,—经幽娟提醒,方才转悟,但是小姐光着
玉身,下面罗裙儿未解,酥胸半露。元吉乃解去小姐的罗裙,一双玉腿儿,顿现
眼前。已微微自鼓起的小腹之下,一丛青草绿油油,元吉心想:「不知这草丛中
为何物?且探一指如何?」

  把手指一探丛中,只觉似有—细流,洞里温热如春,温水滥涨,甚觉有趣,
又进了一寸,方才搅动起来,那水儿越聚越多,竟自流了出来,竟辅满了手掌,
滑滑腻腻。

  这时元吉忽觉胯下阳物已被小姐之细嫩手儿擒住,不停地扭弄抽动,更觉坚
硬,小姐—双玉手先是轻解万元吉的衣衫,露出了结实光滑如玉之上身,在胸脯
上划了几划,亲了几亲,痒得元吉不行,又除去了元吉的裤头,一根粗大壮硕的
棍子已呆立草丛,耀武扬威,头顶一颗紫红肉冠,十分威武雄壮。

  幽娟—惊,不禁思想道:「这等粗大壮物,较先前玉郎更要雄伟十分,不知
入于穴内美快酥软如何?」又把手儿去抚弄肉冠,弄得那肉头发红发亮,出了些
水儿,几欲让元吉丢了一回。

  元吉之阳物被弄了—回。心下早已按捺不住,急欲交合,把小姐放倒在绣帐
内,跨身骑于幽娟身上,扶着肉物就入。可是心急吃不得热物,阳物左捣右捣,
始终入不得户去,把个元吉急得抓耳挠腮。

  再说幽娟被元吉—番乱捣乱插之后,心下不禁十分舒爽,便伸出纤纤玉手,
—把带住了那紫红玉茎,把个肉冠投入了肉洞之中。这时元吉正如迷路之时,忽
得指路之人,惊喜万分,自是奋勇上前,猛地一顶,茅塞顿开,把个粗黑之肉柄
全根刺入了小姐鲜嫩肉穴里。

  幽娟的美妙玉户本只经过玉郎之物件,今再经元吉之物,户儿正是如处子般
狭窄,被元吉猛地一撞,户口自然疼痛,不由娇呼:「夫君,你权且轻些缓些可
好?」

  元吉一听心知弄疼了骄妻,自是怜香惜玉,轻抽轻送,遂感其乐无穷,又大
力抽送了一番,毕竟是初经云雨,不几下功夫,便已一丢了事。那幽娟小姐的嫩
美肉穴,被元吉一撞,又有些裂口,也流了些桃花,元吉自是不疑幽娟有破底之
事。

  次日,两人又是鏖战,这日,元吉已有经验,次次得法,干得爽美无比,快
乐异常,二人相敬如宾,恩爱异常,又过了数月,幽娟小腹越来越大,元吉以为
妻已怀上他之骨血,自是对幽娟百般呵护,且待生产。

  却说,这婴儿出生之时,又有些怪诞天象出现,元吉一家自是十分珍视此女
婴,且说有何异象。

  那日正午时分,正值幽娟分娩之际,忽然风云变色,飞砂走石,满天白雪,
本是六月天气,忽出此怪象,元吉急出视之,只见自家府上天空中红光一团,正
中端坐一女子合一男子,生得雍容华贵,仪态万方,头戴凤冠,身着龙袍,抱着
男儿并坐于龙椅内。你可知那社会里,男尊女卑,皇帝只能由男子担当。见到这
番景象,早把一个读书人萧元吉吓得遍体酥软。

  只听得那女神对元吉道:「汝可要善视女婴。」说罢,起身而去,顷刻间,
风和日丽,艳阳高照,如没这般变化一样,又听得屋内一声婴儿啼哭,丫鬟珠莲
奔了进来,给元吉作福:「恭喜老爷,夫人生了位千金,煞是可爱。」

  元吉奔入夫人房中,见果是一女婴,生得珠玑满身,惹人疼爱。也怪,那女
婴到了元吉怀中,又是不哭,还对元吉笑!元吉心下也十分欢喜。

  自幽娟嫁入萧家之后,生了女婴之后,再无子象。幽娟一日对丈夫道:「你
我婚约已有数载,只有—女,缺乏后嗣,自古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莫若娶个偏
房,好生男儿,不知你心如何?」

  元吉微笑道:「贤哉,爱妻美意,在下心领,只是我俩恩爱,哪里用得着再
去寻一个偏房。」幽娟又是不允,强要元吉再娶一房,元吉就是不肯,两下也就
不再强求,一心抚育所生女婴。

  且说那女婴抚养到三岁,生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玲珑剔透,小嘴又是极
甜,把元吉、幽娟呼「爷娘」不止,真是爱煞了元吉夫妇二个。元吉对幽娟道:
「爱妻。我们女儿至今仍无名字,我看此女以后楚娆无比,定是天下娆楚哩!」

  幽娟见丈夫如此喜爱,遂道:「莫若就叫他楚娆罢!」

  元吉一听细思片刻,拍手笑道:「好名字,朗朗上口,又形象又贴切。」因
此一家都叫他楚娆。

  元吉一房本是大支,人丁繁多。他有一个从堂哥子名唤萧文。他儿子儿媳俱
亡,倒留下了两个侄孙,—个唤丙郎,一个唤辛郎。思量要过他一个做孙子,遂
和幽娟商议。幽娟道:「我闻说继子不继孙,夫君还须谨之又谨啊。」

  元吉道:「这是嫡亲骨血,有何妨碍?」

  即时出去,到了其兄长家,见了萧文并嫂嫂,说明来意。萧文夫妇道:「使
得,使得。但是无父的孩儿须当仔细教训,后来成材,亦在这段好心。」

  元吉道:「这件事弟谨遵嘱咐,万事弟都虑及,请兄长与嫂子放心。」

  须臾,唤辛郎出来。这辛郎才四岁,丁辛年出生,故叫辛郎。辛郎从屋内走
出,蓦见生人,掉头而去。元吉但见辛郎生得面白唇红,机巧伶俐,心下十分欢
喜,即—把拉住辛郎,抱在手中,满口夸奖。对萧文说道:「既蒙吾兄慨允,我
令日即抱去抚养如何?」

  萧文道:「也罢。回去拜上弟妹,我夫妻过几日同去探望便是。」元吉欢天
喜地,谢了出门。

  那辛郎倒也古怪,—路上只是嘻笑,并无愁惧。及至到家,忙叫妻子出来,
道其始末。幽娟见辛郎生得标致至极,心下也是十分欢喜。恰好间壁有个乡馆先
生,元吉便送辛郎附学。只是不免要取个学名。沉吟良久,忽想起去抱他时,妻
子叫他谨之又谨,不若就叫他双谨,即送他上启蒙。

  且说萧楚娆因后门相通,也过去读些孝女经,识些字儿,她却聪明,又兼父
书房藏书丰富,看了个遍,后来自是无书不晓,又能作诗,聪慧异常,大约有些
不凡的骨血在里。

  元吉—日携楚娆外出玩耍,忽遇一胡僧,胡僧见了楚娆,大惊道:「贵哉女
也!当主朝堂。」

  元吉道:「哪有女人主事的!一派胡言。」转眼胡僧就不知踪影了,元吉亦
觉有些诧异,但并未放在心上,过些日子,倒也忘了。楚娆到了十岁以外,长大
成人,不在私塾读书,只在家中随母学些女工花红。

  且说萧家斜对门有一家,姓黄名韦。绰号黄蜂儿,是个无赖地痞,专行不洁
之事,相交往的均是些狐朋狗友。有个至相契的,名康玉浑名玉蜂儿,专要扎人
害人,诱拐良家妇女卖入青楼。时常又在街上变戏法,卖春方,相面,卖假药,
赚些银钱,不是拐小伙,便是四处搭识妇女,总之无恶不作,臭名昭著。

  就说黄韦的妻子,名唤朴芙蓉,原是易州李家坝上一个唱小曲的。一年在临
潢赶唱,这黄蜂儿和玉蜂儿也在临潢厮混,偶然遇到,见芙蓉生得标致。两个无
赖就设计把她骗到手。又因那玉蜂儿在妇人阴中放了一些春药,交会甚欢,芙蓉
亦是贪恋淫欲之人,反撇了丈夫,随这二人走了。这下,三只人皮畜生,混着帐
儿,日日混,常常三人一床做那淫事儿,倒也甚得其乐。

  后来到了弘政县,黄韦租房子,恰好就在萧府对面,就把芙蓉当作妻子,一
间歇息。而康玉因无处安身,或居饭店,或来黄韦家居住。芙蓉名虽黄韦妻室,
实上三人混淫,同做那云雨之事。

  其时乃穆宗八年,景宗皇帝颁示天下,家家均要于上元佳节,张灯结彩,以
作来年之兆。恰有一班少年,等不到晚,便轻吹细打在街上游玩,那楚娆听得,
本是少女心性,贪玩好耍,未免要看,出来站在门首,好不标致。楚娆过了年也
是十三岁,因生得如花似玉,身段长成,四鬟早已梳起,真正国色天香。

  那黄韦在家,听得门前热闹,也出门来看。回眼看见楚娆,便魂不于身,心
内暗思道:「若先尝此女,再卖她入青楼,极少也有数百两银子。只是怎生设法
骗他到手。」又想道:「—人不当二人智,不若寻见康玉,再作商议。」

  有诗为证:

  玉娆虽初成,倾国且倾城; 
  两只狂蜂儿,蠢蠢动淫兴;
  只恋入中妙,且贪花心嫩;
  痴痴用苦计,欲采玉女心。

  欲知黄康二贼究竟施了甚样法儿赚了楚娆处子身儿。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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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空间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查看宝箱  3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4-15 10:17  只看该作者
        第三回 浪蜂淫蝶三元会 新桨幽湖姑侄戏

  诗云:

  前院栽野花,后庭吊黄瓜;
  一派春意儿,你耕我亦挖。

  且说黄韦遂行到街上寻访,只见康玉在县衙门前正变戏法赚钱,看的人儿甚
多,围了一圈。黄韦在圈外道:「康玉兄,快收行头,和你商议一件要紧事。」

  康玉见黄韦一副急燥样子,连忙收拾,对众人道:「今日有事,明日再来看
罢。」众人听说,一齐散了。康玉道:「兄长有甚事?」

  黄韦道:「一来接你过元宵佳节,兼有一件大事,和你商议,且到家去。」
二人同行至黄韦寓居之处,黄韦先给康玉奉茶,然后道:「兄长且坐片刻,容弟
去买些物件,好做元宵。」竟自出门,望东门菜市而去。

  康玉见黄韦出去,便走到楼上,见芙蓉正倚着楼窗望街。芙蓉人本佳丽,今
日又逢喜庆,着了一身艳绿裙儿,粉红衣儿,把个身段儿显露无遗,康玉不禁寻
思:「几日不见,这婆姨又添几分标致,今日极好好玩玩。」遂轻手轻脚,贴了
过去。

  荚蓉并不知康玉来到,康玉贴近了关蓉身旁,从后面一把搂住了芙蓉,手握
在芙蓉胸前的玉乳之上,口在身边,「吧」了一声。芙蓉惊了—跳,回头见是康
玉,骂道:「臭土贼,唬老娘个半死。」

  康玉嘻皮笑脸道:「不用骂,赔你的不是罢了。」遂搂过芙蓉,坐在床边亲
嘴,就去扯他裤子。

  芙蓉心中十分愤恨康玉,因他多日不来相见,那芙蓉本是极淫之人,哪耐得
住寂寞,须日日交欢。那黄韦虽猛,不是铁打金刚,也是招架不住,把个芙蓉等
得心如大焚,户内骚痒不止,今见康玉上来,自是要出口气儿。

  心下寻思道:「这厮,几日不见踪影,害煞老娘空等闺房,定是去寻那妓院
春色去了,令个须从他身上弄些银两才是,免得他拿去送给青楼,让老娘赔了夫
人又折兵,天下哪有这等便宜之事!」

  遂推托道:「大白天,干这事羞人答答的,等到晚上罢。」按住康玉的手,
不让他前进半分。

  康玉是何等聪明角色,心下自是知晓芙蓉所想,不禁暗骂道:「这婊子儿,
今日还装贞妇,待我拿出些银儿给你,看你还拒不拒绝。」

  思定,从内里掏出—双玉镯儿,套在芙蓉白藕腕儿上道:「姐姐,弟几日未
来探视,实属不该,今送一对玉镯,聊表歉意,祈望收下。」

  芙蓉见康玉送了一对玉镯儿,颜色缓和了不少,寻思:「这康玉贼儿,兀是
脑滑,老娘心中所想,他也知晓,也罢,见他言词恳切,权且乐他—回。」也不
再按住康玉之手。

  康玉心里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一把推倒,急欲扯去芙蓉裤儿,便欲行云雨之
事,芙蓉见他如此急色,娇笑道:「你且慢些儿吧!缓些儿弄,奴家穴里水儿越
多,你行起来犹如顺风顺水,亦觉方便,何乐而不为呢?」

  康玉一听,亦觉有理,想道:「这骚娘们儿,看我康玉施展十八般武艺,将
你入得欲仙欲死,欲罢不能,方称吾心,以显我英雄本色。」

  但见康玉双手紧攒芙蓉,把芙蓉的玉腿儿分开抬将起来,抚弄了那娇小金莲
—番,把玩抚弄—阵,道:「这骚婆娘脚儿恁小,行走恰如弱柳抚风,翩翩风姿
爱煞我也。」不由自个俯下身去。先出手脱了小红绣鞋儿,在芙蓉小脚儿上用嘴
亲咂了一番。

  芙蓉只觉脚儿十分酥痒,心下想道:「这厮玩弄脚儿,倒也畅快。」康玉又
取醇酒,倒于绣鞋儿中,满满一杯,酒香扑鼻,连连呼妙不止,一饮而尽。

  康玉抚了金莲—阵,又咂了一会儿小脚,逆游而上,曲曲折折,行至芙蓉两
腿交界处,这康玉倒是个贪耍会玩角色儿,并不急于褪去芙蓉衣裙,而是手儿按
在芙蓉胯间那鼓鼓幽密处,不住用手指按摩拨弄,芙蓉的肉核儿早已高高耸起,
康玉见之心下欢喜。问道:「姐姐,幽处可曾发痒?」说罢,又按在肉核处不停
操弄。

  那芙蓉口中应道:「痒,痒得不行,祈君脱裙,为奴解痒。」骚户中不由流
出诸多白色爱液,嗅来有一股骚味儿,沾湿了翠黄裙儿,轮廓顿显,把个阴核儿
更加明亮地现于康玉眼前。

  康玉见芙蓉杏眼微闭,下身颤动,知她早已动情,心下却存心要调戏芙蓉一
番:「这婆娘己发骚,急于交会,我先让她痒不可耐,等及她阴精连泄了几次,
我再入将进去不退,不怕她不开口求饶。」思定放了肉核,转而去揉弄那雪白双
峰。张开口儿吸住了其中的一只,另一只手却是在不停地揉捏抓搓。

  芙蓉的肉核正发痒不止,而康玉却弃之不理,犹若不见,十分恼火,几欲发
作,忽又觉康玉已衔住了她玉乳,也是倍感十分舒爽,心下自思道:「不若我先
自个儿用手指玩—番,弄出些水儿来,稍顷交合倒也不痛不痒。」伸出右手。撞
入裤档,去找那肥腻腻的妙户儿,—指插了进去,弄挤出白白淫水无数。

  正在享受之际,忽听康玉问道:「姐蛆,你这对玉峰儿是我康玉所玩女人中
佼佼之物,又香又软,又大又好,犹若玉杯,爱煞我也。不知你户中骚痒如何?
是否要小弟效劳解痒。」

  芙蓉—听,明了他的意思,「这康贼明明钓我胃口。让我求他,我偏不求,
让他自寻个没趣儿,我且先玩玩他那阳物儿,让其欲火难禁,自来与我杀痒,岂
不很有颜面,又可速与交合。」答道:「康玉兄弟,奴家户内只觉酥软无比,未
觉发痒。」伸手解去了康玉的衣裤带。

  康玉正隔着衣裙亲芙蓉的乳儿,并未理睬芙蓉,芙蓉伸手拉出那又乌又红的
阳物,紫光光,茎上青筋暴颤。

  芙蓉心想:「怕这物儿进入户里胀痒难受,便是死也值得。」思罢,伸手抚
弄那粗大无比阳物,越抚越硬。锐不可挡。康玉亦是难挡芙蓉抚弄,伸手解去了
芙蓉上衣,露出两团白肉,又是一阵玩抚亲咂,十分愉悦。

  芙蓉骚不可耐,自个儿褪了已被淫水浸湿的裤子,把两条玉腿儿分得大开,
露出青草丛中那条小溪,只见那肥厚无比之浪东西,犹似小孩儿之嘴,正—张—
合地吞吐着白水儿,散发出阵阵花蜜香味。让人嗅来心旌摇荡,不可自止。

  这时的芙蓉樱唇一开,把个媚眼向康玉一抛,求道:「康玉哥哥,奴家只觉
户内骚痒无比,可否为奴杀痒,也可使哥哥尽兴。」一手又不停地玩弄康玉巨大
玉茎,一边导向自己嫩穴里,抵住花穴。

  康玉本欲插入,只碍于颜面,今见有台阶可下,遂一挺身,阳物应声而入,
挤出穴中原有的淫液,滑溜异常,抽动十分容易,见乳儿甚是可爱,又自个偏下
身去,噙住白乳上的红肉头。

  两人哼哼唧唧玩了大半个时辰,芙蓉情欲兴动,把个白如温玉的身子儿左右
摆动叫道:「亲肉乖乖,入得奴家快活,千万不要住了,快些大力抽进。」康玉
便着实抽送。两人正兴高酣战,忽听得下面门响,知是黄韦回来。二人连忙穿衣
下床,装作没事一般,齐下楼去,见黄韦提鸡拿鸭,芙蓉忙接过在手,自去厨下
准备酒肴。

  黄韦走到门首—望,恰好楚娆又立门旁。黄韦连忙招康玉过来观看,康玉一
看,目定口呆,半响方道:「好个绝色人儿,怎得和她睡—夜,纵死也甘。」

  黄韦道:「正欲共你商议,怎生骗她到手,去卖她几百两银子,你我平分何
如?」

  康玉道:「她家还有何人?」

  黄韦道:「爷娘俱有,四十五六岁了,还有个承嗣的孙子,名唤萧双谨,有
十四五岁。生得比她更标致。」

  康玉贼眼骨碌一转道:「我有计了。」

  黄韦急切询道:「计将安出?」

  康玉道:「此女年及及笄,情窦开矣,模样象个贪淫的。」

  黄韦自是不解,追问道:「怎生见得她是个贪淫的货儿?」

  康玉道:「你看她斜倚门户,若有所思,掠发支颐,频整衣衫,行立不定,
侧目窥人,尽是麻衣胡法上的淫相。」

  黄韦道:「如此说来果是烟花相了。」

  康玉又道:「此女后业极贵,但相带桃花,任是富贵豪宦女,也须月下会佳
期。我想此女好淫,必然爱色。你方才说萧双谨标致,引出我的计来。我有个小
官如花枝一般,此女若见他,自然魂丧。今这般事要在芙蓉身上,方可成得。」

  黄韦道:「这又是何说?」

  康玉道:「我那小官和你同姓,人都唤他金五郎,我明日叫他来,看了这女
子,料已动心,你我可不能在家。明后日仍是灯节,料她晚上定在门首看灯,叫
芙蓉出门,接她来玩耍。若不肯来。再作计较,如肯来,差五郎慢慢哄她,待五
郎得手,便又有计了。」

  黄韦和芙蓉俱赞道:「果是好计。」

  须臾间摆上酒肴,三人杯盏往来,举酒庆贺。说笑间,外面锣鼓喧天,灯火
辉煌,人声鼎沸。黄韦道:「我和刘兄上街看灯罢。」言毕,二人同去了。

  芙蓉把—切儿收拾停当了,站在门首,见萧楚娆和爷娘都在门前观望。芙蓉
想道:「不若先过去熟识一番也好。」当下思定,遂走到萧家门首道:「公公婆
婆,小娘子万福。」

  萧家三口齐道:「大娘子尊姓?」

  芙蓉道:「居在对门,拙夫姓李名玉,多蒙公公婆婆早晚看管,无愿可报,
令日拙夫不在,请公公婆婆小姐光临寒舍,待一杯茶,望弗见拒。」

  元吉夫妇道:「多谢娘子盛情,容改日再登门致谢罢。」遂留芙蓉坐下,说
些闲话。

  及至灯残人散,元吉夫妻对楚娆道:「你侄儿观灯未回。你在此等一等,我
两个老人家先去睡了。」

  芙蓉闻言便道:「奴家告辞。」遂回家了。

  这楚娆只得在里边守等。

  且说那萧双谨因容貌标致,身形颇健,诸多不耐寂寞妇人多寻他干那淫事。
元吉夫妇爱孙如明珠,就晓得行此勾当,以为是少年心性,况也无计阻他,任他
胡为。此夜若不是元宵佳节,双谨也在别人家里歇了。只为佳节,各人团圆。

  双谨吃得—步一跌,回到门首站定,把门敲了三下。楚娆听见,连忙出来启
门。双谨是倚在门上的,楚娆不知,一开门,把双谨闪倒在地。楚娆见他醉了,
只得去扶。如何扶得起?

  楚娆把门关好,又去扶他。那双谨却是越扶越醉的,只因小时与楚挠同眠,
到后来十岁外,方各自去处。今两下各已知人事,岂无不动心之理?何况一个如
花似玉,另一个俊朗丰神。双谨明知是楚娆开门,故意加些醉态去调戏他。若被
公公婆婆撞见,就推说醉了。

  这楚娆见扶他不起,只得蹲下身儿去抱他。双谨随他去拖,慢慢起来,一步
三跌,近过身去,满嘴酒气道:「侄儿醉了,连累了姑姑。」

  楚娆道:「双谨,快些上楼去睡觉。」

  双谨心中自有诡计哪里肯走?坐在门首的矮凳上道:「公婆在哪里?」

  楚娆道:「俱上楼去睡了。」

  双谨—听,心想:「今日,正是与姑姑好合之时,公婆又上楼睡了,此时不
动,更待何时?」胆儿又大了几分,道:「姑姑,侄儿睡不着,你陪我坐会儿可
好?」

  楚娆道:「双谨,你醉了,快些去睡罢。」

  双谨一计不成,眉头—皱,又生一计道:「我脚软手软,走不动,烦姑姑相
扶,方可上楼。」楚娆只得扶着他走。

  双谨把手搭在楚娆肩上,走到天井,月明如画。双谨见月下楚娆更显妩媚,
犹如那月中仙子下凡一般,不禁将两手捧住楚娆的一张粉嫩玉脸,把个满嘴酒气
的唇儿贴了过去。急欲吻住楚娆。

  楚娆心想:「这小家伙原来春心早动,想与我交合,甚合我意,且待我戏耍
一番。」明知是亲嘴咂舌,却放作不知天真纯洁道:「这是什么意思,怕我告知
爷娘。」嘴儿没亲成,倒和姑姑中堂坐下细说。

  楚娆盈盈坐下道:「双谨你说。」

  双谨立在跟前,眼睛盯着楚娆,道:「侄儿只觉十分口渴,恰好今又无水,
要姑姑香甜泽唾解渴。」

  楚娆道:「屋里间且有茶,各个去喝。」

  双谨诱道:「姑姑,你知茶不能解醉,须得一口津唾,酒无论怎样醉便都醒
了。」

  楚娆几经双谨挑逗,情兴已动,心下暗思:「观书上云楚王赴云雨巫山,不
胜欢言,今日双谨逗弄,果然有趣,幸喜爷娘已入枕,正是良机,暂且与他乐上
一乐,尝尝人间快事。」便道:「你且来接去便是。」

  双谨听罢,喜出望外,立即把楚娆的一张俏脸儿紧捧,舌儿入进唇里,四处
搅动,那楚娆亦觉有趣,心想:「双谨那条舌儿,温滑玉温,很是畅快。」当下
两条舌儿相互不分彼此。

  双谨欲火早炽,胯下阳物直坚,把个白裤顶得恁高,直蹭楚挠小腹。心想:
「姑姑未经人事,且待我用阳物四处撩拨,待其动兴再作打算。」阳物四下窜动
如游龙走蛇。

  且说楚娆本是深闺少女,足不出户,只从淫书上略知男女之事,今日被双谨
—弄,心下自是有些感觉:「不知双谨那物儿是甚样?」

  那双谨本是风流情性儿,便要脱去楚娆的黄衫儿。楚娆急止道:「不可,不
可,爷娘听见响动,自是不妙,不若我到你房中,与你玩耍—阵,又无人知晓,
如何?」双谨连声称妙,酒也醒了,两人搂搂抱抱互依香肩入了双谨内室,去行
云雨之事。

  两人甫—坐定,相互搂拥,双谨急不可耐,想—并把楚娆外面衣衫,通通除
去,方才称心,楚娆虽淫,却是初经人事,也是有一些羞涩,止住双谨道:「小
急色鬼,慢些则个。」双谨—听姑姑言语,十分听话,手脚自然放慢了,把手儿
抚在楚娆身上,慢慢地从上到下逐一宽衣。

  双谨先是轻轻解了楚娆上身的绿衣宫装,只见楚娆胸前鼓涨,抓了两抓,楚
娆有些疼痛,道:「双谨,轻些儿。」双谨并不理会,又是玩抚抓捏,楚娆只觉
一些畅意,在心间慢慢升起,不可抑止。顷刻,遍至百骸,舒畅无比,通体软绵
绵,如中了魔—般,不由呼妙。

  双谨见她情兴愈高,又自个减去楚娆的贴身小衣,—对丰神玉乳跃入眼帘,
洁白细腻,在烛光映下,闪闪发亮,较双谨扶过其他娘子的玉乳不同,楚娆的乳
头坚挺,不大不小,坚实挺立,十分可爱。双谨俯下身子,一口噙住玉乳,舌头
在乳上四处游走,心想:「这样玩弄,姑姑必然叫痒不止,淫水儿自会泛滥,呆
会入将进去,岂不快哉!且行姑侄之乐。」

  楚娆从未被男子抚过玉乳,忽经双谨吮吸,自然发烫变硬,两颗红桃坚韧不
拔,傲然耸立。

  双谨又腾手去解楚娆的裤子,打了个死结,好—会才解了带儿,楚娆的腿—
蹬,把个裙儿踢落在地,露出白花花的腿儿。

  双谨见此娇美玉体,哪里顾及姑侄之情,将手摸向那草丛之中,挖那玉洞。
那里真是白嫩嫩,又热又暖的好宝贝,又从里面流出些白色的水来,十分沾手,
又有些香甜味儿。双谨心想:「姑姑的穴里湿润如春,不如趁此,入将进去,她
又是初次,快乐一阵才好。」

  再说楚娆的嫩嫩玉穴,甫经双谨手指刺入,感觉异常,穴里淫水挤出些许流
在户口,那双谨又在穴里四处挖弄,穴里自是十分骚痒,不由把个玉身儿扭荡起
来,下身用力夹住丁进入玉穴的不速之客。

  双谨正欲拔了手指,将阳物入将进去,忽被楚娆夹住,费了大力方才拔出,
再看胯下玉茎,牛气冲天,早已冲破裤儿山阻挠,钻将出来,红光艳艳。

  那楚娆一见此等物儿,自是娇羞无比,一把擒住阳物,怎耐自己痒不可耐,
亲了面儿道:「你这个东西和你主人—样好色。」

  玉手儿上下套弄,一颗紫色大肉根忽窜忽隐,心想:「这等肉根,刺入穴中
快乐不知几何?双谨之物果然奇妙。」遂把阳物自个对准穴口,那双谨见楚娆已
引物人港,心下欢喜,主动把身儿一挺,硕大阳物已插进牝户少许。

  双谨之物,尚未长足,止得三寸,由楚娆玉户中早巳淫水涓涓,穴口大开,
楚娆虽是处女,亦能承受得起双谨之阳物。那双谨把楚娆的两双金莲高高抬起,
架于肩上,抽动起来,入得楚娆兴发如狂,便主动与双谨亲嘴。

  双谨见此调笑道:「姑姑可是要解渴了否?」

  楚娆道:「此事甚觉十分有味,不知夜夜可以做得否?」

  双谨道:「心肝姑姑,你如今知个中趣味,待我再狠干一番。我们借此乐它
一乐。」两人相搂相抱,口中如蛇吐信子—般呜咂有声,下面又如春捣,又如牛
啃,那楚娆正是破处时候,双谨之物虽小,倒是十分坚硬,两人你来我往,抽插
无度,干了—个时辰,方才住了。

  楚娆问双谨道:「爷娘明日问你,可曾回家么?如何是好?」

  双谨道:「不怕,再待—会,我出去,只说一夜没回家便了。」两个交股贴
肉,复又睡去。

  不多时,开眼只当是大明,爬将起来,到中堂,见是月光,双谨道:「还可
再睡。」

  楚娆道:「不可,倘睡熟了,怎生是好?」

  双谨道:「说得也是。」

  双谨看楚娆,蓬松睡意,越发俊俏,楚娆看双谨,英武异常,越发标致。两
个当下复又搂抱亲嘴。双谨欲心又动,把手儿去抚阴户,尚未穿裤,遂把楚娆的
玉腿儿又抬起一只,把巨大阳物又弄将进去,抽抽插插。

  干得兴高之时,重新回到中堂椅子上坐着,楚娆坐于双谨阳物之上,插了几
百回合,双谨的阳物终于精疲力尽,在楚娆的玉户里跳了几跳,耸了几耸,便出
了精水儿,自个软了,像只软茄子耸拉着。

  楚娆还未兴足,连问道:「怎的了?」

  双谨道:「兴尽阳出,但我由于年幼,精力不济。」

  楚娆道:「我亦兴足,户口十分舒爽,天已明了,你自个出去罢。倘爷娘问
我,我只推说不曾见你回来便了。」于是双谨穿上衣服又和楚娆亲了几个嘴,方
才出门而去。

  有诗为证:

  金童拥玉女,新桨咂幽湖;
  涟漪复涟漪,双双道有趣。

  欲知后事如何,且所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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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空间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查看宝箱  4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4-15 10:17  只看该作者
        第四回 干娘干儿干得欢 俏郎俏女挠成团

  诗云:

  秋波阵阵欲念飞,玉体相逞花堆堆。
  高墙云浓雨更稠,敢叫情郎魂儿坠。

  且说康玉合黄韦定计,要找金五郎勾引楚娆。但五郎是个极标致的小官,—
些狐朋狗友都欲与之相交。不是张家呼,就是李家唤。五郎—概辞了,却躲在司
马公子家淫乱。

  康玉打听得知,因此设—计,到司马家说:「五郎父亲偶得大病,唤他速上
家去。」因此,司马公子中计放出金五郎。

  五郎同康玉同行至僻静去处,道:「你有何事找我?」

  康玉笑道:「有件好事轮到你。昨日在黄韦家吃酒,见对门一个女子,有十
三四岁,美貌无比,我意欲领你去。在黄韦家设法勾引到手,我也抽个头儿,你
意如何?」

  金五郎是个风流浪子,听得此言,欣然许诺。当下跟康玉到黄韦门首,即指
对门说:「那女子就在里面。」又叫黄韦门道:「黄哥在家么?」

  芙蓉知是康玉,即开门道:「不在家中,请二位且里面坐。」

  又—眼瞟着五郎,见是个极俊雅的郎君,心下十分欢喜,不禁暗思:「若勾
得这等人儿交合,方是快事。」故意回避。

  康玉见此,道:「不必回避,这是我的好兄弟,金五郎。」又叫五郎作揖。

  五郎见芙蓉是个风骚娘儿,姿容尚可,心下也动了勾引之念,把双眼儿去勾
芙蓉,芙蓉见了五郎,全身酥软,也回了个万福,一同上楼,各人坐下。

  康玉道:「黄兄哪去了?」

  芙蓉道:「不知住何处?」

  康玉道:「你可陪我的兄弟五郎坐坐,我去寻黄兄就来。」

  又扯芙蓉道:「五郎极有风情,须用心照拂。」

  又扯五郎道:「你先勾上芙蓉,那女子就好得手了。」说完,康玉一个人独
自去了。

  五郎复上楼与芙蓉作揖道:「大娘贵姓?尊庚几何?」

  芙蓉道:「奴家贱姓朴,虚度二十五岁。」

  五郎道:「我年方十五,大娘年龄长我若许,我认你为干娘何如?」

  芙蓉闻言,思道:「若认了干娘,呆会,怎生好色引这俏人儿,同行那云雨
之事。」当下笑道:「恐我生你不出,不如同辈呼罢!现有酒肴在此,我且陪你
同伙三杯。」于是五郎正坐,芙蓉相陪。

  三杯之后,烘动春心。五郎又挑逗芙蓉道:「干娘,可知康玉兄长叫我来的
意思么?」

  芙蓉道:「无非叫你勾引对门那个女子。」

  五郎说:「以我看来,铸钟不如观钟。」又乘着酒意,动了心性,又见芙蓉
脸若桃花,就搂过芙蓉亲了—个嘴。

  芙蓉这个骚货,先早欲交合,牝户早已痒骚,淫水流了一裤,却还做装正经
道:「你和干娘做那事,这于伦理如何使得,快些住手,否则我一声张,让人知
道。」

  五郎道:「男女云雨之事大概只图欢妙,人世苦多,哪管伦理。」

  芙蓉道:「莫若如此,俏郎儿,我吸了你,我来侍候你罢了。」伸手去解五
郎的裤带。

  顷之,五郎的裤子解了下来,又把—双嫩手进人五郎胯中,穿过草丛,抓住
那阳物,只觉入手甚觉巨大,惊道:「玉郎看你年纪小小,为何东西这样大?」
手指儿上下套弄。弄得五郎连呼「妙」「妙」,五郎酒足,身子有些疲乏,又芙
蓉的手段实在高明,任由芙蓉去弄,自个儿享受—番。

  芙蓉见此,五郎—动不动,她内痒如白蚁吮骨,不由未解小衣,把手先脱下
裙,手指早挖入阴户中,到处乱插,四处解痒,只觉手指在户中四处弄捣,淫水
流了些许,十分舒爽。又思道:「不知五郎的恁般大的阳物的阳物入进,户口儿
岂不美死。」

  且说五郎力气已复,又被芙蓉搅得火烧,把芙蓉扯到床上,令其放直身子,
芙蓉把头靠在五郎身上,五郎不由分说,站在床前,搬起双脚来尽情大弄了几百
余合,原来五郎因康玉日常插他后庭,又时常玩弄阳物,阳物又大又硬又火热,
是件不可多得美物。

  芙蓉见他力大如牛,又干得爽快,一双玉手紧紧不放,芙蓉道:「美美心肝
儿,你可要常来,施舍奴家则个。」

  五郎道:「若对门那娇美娘儿上了手,我便是干娘的真儿子,夜夜伺候你,
只怕您丈夫知道赶我出去。」

  芙蓉无比骚狂道:「只要你我有那颗心,不必理这些小事。」又弄了有两个
时辰,方才罢手。

  芙蓉云雨完毕,做了午饭,吃完了,芙蓉出来,见楚娆立在门首,因悄悄向
五郎道:「心肝立在门前,待我去引他来。」

  却说芙蓉出得门来,见楚娆正在顾盼生姿,心下十分欢喜,叫一声:「小娘
子,过来耍罢。」

  楚娆见是对门芙蓉,亦是熟人,又恐爷娘见怪,便道:「待我去禀过母亲,
再来复你,如何?」

  芙蓉道:「那是自然之事,奴家自在外恭候。」

  只见楚娆过去了—会,又换了件绚丽衣服走将过来,行了礼,随芙蓉进屋,
芙蓉不禁对楚娆赞叹道:「真是个绝色的美娇娘子,这城里怕是无人能及哩!」

  说得楚娆眉飞色舞,脸绽桃花,只得嚅嚅樱唇道:「娘子过奖了,小女子哪
有恁般漂亮。」

  进了屋,坐定。芙蓉道:「此处纵然窄小,倒是楼上干净,又好看街。」

  楚娆应了—声,先走上楼来,瞥见金五郎,正要转身而去。芙蓉道:「不妨
不妨,快过来与这位美娇娘子作揖,见识,见识。」

  五郎忙丢了书本,过来深深一揖。见是个绝色无双的娇美人儿,身段窈窕风
骚,面若桃花,眉如黛山,小鼻,玲珑嘴,十分颜色。

  楚娆—见这是个俏郎君儿,脸儿方方正正,红红白白,惹人疼爱,便在羞涩
中,答了—礼,坐下。

  芙蓉道:「你在此不要看那闲书方好。」遂走过了取了过来。翻了一翻道:
「我不识字,烦小娘子—看,是何等闲书么?」

  楚娆见是本《会真记》,忙折转了。五郎见了,急过来把书拿在袖里装了。
芙蓉道:「是甚么书?」楚娆笑一笑,不答。

  五郎听芙蓉—说,忙丢了个眼色,楚娆会意道:「是本经书。」

  芙蓉道:「五郎,你在此陪着,我去买些果子,来请你们。」芙蓉竟下楼去
了。

  五郎向楚娆作谢道:「多蒙小娘子遮羞,不然,又要受她之气。」

  楚娆不解道:「既是干娘,恁怕他怎的?」

  五郎见楚娆一眼看着他,便从袖里取出那本《会真记》来道:「小娘子,且
看看这书想是有趣的。」

  楚娆失口道:「我已有一本,前已阅过。」

  五郎挑逗道:「我未曾看完,不知中间是何等故事?」

  楚娆道:「你看便知,何须问我?」

  五郎故意把书摊在桌上翻看,把楚娆看一眼道:「这是什么意思?」

  楚娆只是面上带笑,又转了头。

  五即把书翻着,心里又想着算计,不住的瞟着她,楚娆心下想道:「我被双
谨弄得有趣,今日这个冤家,人又极标致,年纪又大,料那物件亦大,看这书定
然也是知其中妙趣的,只是怎生得他自个走将过来,与我试他—试。」又想道:
「倘朴大娘子回来撞见,那怎生是好?」忽又想道:「这等标致男儿,也实在难
得,别错过了。」又仍旧转过身来。

  楚娆向五郎瞅了一瞅,岂知五郎亦用一双俊眼在瞟她,楚娆脸儿煞时绯红,
当下两个心知肚明。

  五郎心里道:「看这小娘子春情勃发,脸若桃花,春心动了。」假意又把书
又看,暗喜道:「不知此书竟是这般有趣。」

  楚娆问道:「是哪一段有趣?」

  五郎手指一段春意描写道:「是这—段有趣。」

  楚娆—观把个俏脸儿涨红了。五郎见事已可为,遂跪在楚娆脚边求道:「看
了此书,适值小姐这般美色,望乞见怜。」遂起来一把把楚娆紧紧搂住,把嘴儿
去亲楚挠。

  楚娆心中自是十分愿意,但面上却假意作色道:「不可如此,我若喊叫起来
有许多不便。」

  五郎道:「小娘子尽了情吧,顺了我吧!」遂搂过楚娆俏脸来亲嘴。

  楚娆情不自禁,将五郎舌头含住,五郎去扯楚娆裤子。楚娆道:「不可。」
五郎哪里肯住,只用力—扯,把条青花碎细绸裤儿从一节白玉身上扯将下来,幸
喜楚挠内里还有一红肚兜儿,死死摁住,不让五郎再动分毫。

  五郎无法可想。手指便在肚兜下处,四处游走,不时用手去摁突起的部位,
鼓胀胀的地方,弄得楚娆肢动腿摇,穴儿里自动出了些浮水儿,把条肚兜儿浸得
温湿,可楚娆的玉手儿,仍未移动半分,口中不停地「咿哦」有声,五郎无计可
施,十分着急,只觉胯下阳物顶得甚高,抵在布裤上十分不爽,急把裤子扯开,
那铁硬阳物早已迫不及待,冲将出来,摇摇晃晃,又粗又大。

  楚娆见了想道:「这冤家与双谨之物大不相同,粗如儿臂,不知入将进去,
怎样有趣?」便和五郎亲嘴,把双手儿紧紧兜住五郎颈子。

  此时,五郎本想:「趁这时机,把兜儿剥下,毛丛中露出红鲜鲜户儿,把玩
—番。」复又转念—想:「不若先剥了她那上身的衫儿,玩弄一下玉乳,尝一下
蓓蕾,趣味或是大为不同。」遂把手儿去扯楚挠的绿杉。

  楚娆心下道:「这俏冤家不知要耍何等高招,只是户儿十分骚痒,口里怎好
说出?」闭目任由五郎去弄,只管享受。

  五朗得了楚娆的支持,手儿—扯扣子,纷纷开启,露出两只饱满玉杯,急忙
嘴儿贴近,去咂那红核儿。舌儿只在周围四处搅动,又用手去捏那软玉,抚那樱
桃,十分有趣,口中只不住咂嘘。

  楚娆被弄得欲火渐起,口中不住哼哼,手儿在五郎背上抓扯。五郎的手儿,
又伸下到楚娆户上摸摸,只觉先前湿了大半的肚兜儿,现已全部打湿,甚至从户
旁,开始淌出水儿了,五郎兴发如狂,—手扯掉了楚娆的红肚兜儿,露出那红红
白白的嫩户儿来。只觉那妙物处在乱草丛中,不时如蚌一样开合,吐出些白色水
儿,煞是可观。

  再说楚娆自乳儿被那五郎砸了几回,户中更觉骚痒难耐,心下自想道:「定
是这冤家,要弄我让我主动相迎,现我何不去扯他阳物。」心中一笑,探纤手与
他解裤。

  五郎亦不言语,轻将腰抬起,楚娆上手,却扯不下,原来五郎物大,粗涨不
前,楚娆去取剪儿过来,「嗤」的—声剪挑开裤儿,扯去残片,那物卜卜乱跳,
楚娆惊呼:「不知世间,尚有此等阳物。」

  五郎遂道:「只怕入将进去,更觉美妙那!」楚娆十分欢喜,垂前吞吃,方
进箭头,箭杆又至,直奔喉间,噎得白眼—翻,慌忙吐出,原来那五郎暗行运龟
之法,那阳物刹那间粗长有加,楚娆嗔怒,纤指一拍,那物儿不动分毫。

  楚娆心下道:「待我用户儿与你相弄。」蹲于五郎胯间,扶住阳物,照准就
坐,阳物悠悠然顶住穴口,阳物尽极而入,如巨蟒般直捣花心。楚娆一入,便叫
快,五郎不动,且去拿手扶着那美物儿,柔腻滑软,温暖如房,—时兴发,做了
几个亲亲,一耸又进四寸余,楚娆户里疼痛难忍,有撕裂之感,叫道:「冤家,
且慢慢些。」

  五郎哪管得这多,心下觉得楚娆户口紧狭,阳物四周蜜肉相裹,重重包围,
十分舒坦,又耸一段进去,楚娆又一缩,把阳物一摸,还有寸余未进,五郎便挺
身连刺红缨枪,楚娆生忍飞来追魂剑,上下盘旋,渐入佳境。倒挺了—个尽根。

  五郎闭眸,全身发力,用劲一顶,楚娆猛地一颠。稳扶楚娆肥臀。帮衬楚娆
爽利,插得楚娆遂咿咿呀呀,浪叫叠声,颠颠套套,美意甚浓,兴动,扳着自家
臀儿猛向上抬,楚娆又跌倒在五郎身上,五郎早接着,舌儿一颤,吐入樱唇。

  楚娆上下齐被塞满,春魂难奈,星眼朦胧,似小儿梦啼一般,五郎愈发的挺
弄,须臾,就有五百余度。楚娆复起,桩桩研研,使个磨盘手段,吱吱呀呀,五
郎顿觉牝中含紧,箭头似被口儿咬住一般。那楚娆套得性起,却倏然停住,面却
朝外,将个肥肥圆圆,白白胖胖的臀儿,耸给五郎,五郎双手一捧,乱叫心肝,
急忙捧落,看那牝户套弄之势。又伸手插入后庭,一阵搅弄。

  淫水缘阳物淋漓而下,肌肤相撞,声闻于外,似牛吃水一般巨响。楚娆弄到
爽处,又仆倒,竟捧那五郎的足心乱吮。五郎连呼有趣。探手去帮衬挖弄牝户,
研捻挑抚逗弄嫩肉,楚娆牝中异痒,恣情极荡,复又起身,颠簸驰骋。

  正在渐近佳境,五郎幡然而起,推倒玉山道:「我只觉在下舒坦之极,想必
你是累了,不若我在上云雨交合—番,方显快事。」就势伏在楚娆的臀上猛的一
阵乱抽乱插,霎时,就有七百余下。

  楚娆口不能开,吟哦不止,只觉得牝户内爽滑之极,一物进进出出,搅得一
洞花肉上下翻飞,舒坦无比。又疑不堪禁受,反手便捻其阳物,五郎短了一截阳
物,不得入内,已是不耐,今又少了—截,更是焦躁无比,一口气又抽进了一千
余下,复将楚娆扳转过身来,推起双股,一顶而进,大肆出入,叽叽啧啧,爽快
无比。

  可怜楚娆,粉面红透,香汗遍脸,紧勾五郎颈儿,仰承其大冲大创。五郎仗
血气之勇,借运动之威,将个偌大阳物,入于户内,搅动下下不离花心,又似黄
牛耕地,大干了近一个时辰,全无泄意。五郎起身,拔枪而走,楚娆户中正觉爽
快,哪里肯放他走去,遂骂道:「你这贼子,姑娘今日户中,正痒,何得不全力
而入,而作临阵脱逃之事,快快将阳物入将进来!」

  五郎亦不言语,他自有主意。竟去桌上取过酒壶一个,酒杯一盏,令楚娆卧
下,拽过绿枕,横其腰下,楚娆又交竖金莲,巴望五郎回枪再战,那五郎却将酒
置于那红鲜鲜,白嫩嫩户下,楚娆不知五郎又弄何手段,只觉自己气力渐衰,任
由他胡为。

  五郎提壶在手,右手分开肉穴;径去牝户上一浇,一冲而下,酒灌入户内,
那些淫水干干净净,合着都被冲进酒盏,五郎掂起酒杯,一饮而尽,连呼:「仙
酿,仙酿。」再说楚娆,只觉牝户被那酒水儿一浸,逐觉牝户不痒不痛,只有些
热闷麻痒难受。

  五郎饮完兀自坐在床边慢慢细品,胯下那物儿仍就坚硬若铁,探头探脑,饥
渴难耐。

  楚娆十分难过,遂起身抢过酒盏在手,满斟一盏,捻过阳物,将箭头浸入,
早溢出些酒出来,与满床淫水相混。楚娆轻涤慢洗,马口之处,满满地灌,洗灌
了半晌,心下道:「看五郎食酒之模样,不知酒中有何美味,尝一尝也可!」将
那残酒亦饮了,只觉入口即芬芳无比,无佳酿可比。

  五郎阳物浸了酒,便自发狠,捞起楚娆直奔桌案,轻轻一置。搬开双腿,扶
住醉醺醺地阳物往里一贯,入满琼室,如生春风。五郎热痒难熬,遂着力抽送。
口中大呼:「楚娆,今个不入死你。不为人。」

  楚娆仰面卧下,空架双莲,任其冲创,两件妙物亦是作怪,越抽越热,越抽
越痒。越痒,越抽,不觉两人交合已愈五百,两样物儿做肉相贴,不分彼此,十
分有趣,二人齐呼:「妙,快些儿入。」

  再说五郎立马抽送了五千余合,弄得床儿往来摇动,茶杯翻震,叮当乱响,
久弄不泄,二人俱都急杀。欲快赴那欲仙欲死之天上境界。

  楚娆情急之下,逼出阳物,转伏于床上,耸起肥臀,花房颤颤,淫水狂流。
渐渐积在后底风流瓣孔。五郎见状大喜,挺阳物就刺,唧的一声。已透其半,是
悬而止,楚娆自身一边帮衬顶入,五朗顿觉浑身似被火炙,那物忽然尽根,直如
那寒物逢春,遂急急命之冲杀开来,尽根没脑一阵乱捣,终是无力再执,楚娆亦
连那淫叫娇喘之力亦失,大叫—声,亦户出玉液。

  芙蓉在下边一会,静待消息,把大门关上,走到楼梯一望,见门是掩的,遂
轻轻走到楼首,在门缝里张看,哪知那门是没关的,—靠,呀的一声,门开了,
楚娆惊得活跳,五郎赶紧道:「不妨,不妨。」

  只见芙蓉走到面前笑道:「你们干的好事。」楚娆把被蒙面卧下,推五郎起
去,五郎只得抽了出来,楚娆把被遮了,朝着床里。

  芙蓉笑道:「不妨,不妨,妇人家的,人人不免。」

  五郎见楚娆害羞,不能泄火,将芙蓉推倒道:「你来完我的兴罢!」

  芙蓉十分心痒,早已解了裤子,任由五郎入将起来,楚娆道:「你两人似娘
儿,如何做这云雨之事?」

  五郎道:「岂不闻,硬起来,不认娘么?」

  两个人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战得鼻青脸肿,楚娆见了,心上痒的难受。

  五郎对芙蓉道:「我去完了前局。」

  芙蓉推五郎起来,把楚娆推倒复与交战。

  楚娆道:「看起来,是你们设计赚我了。」

  芙蓉道:「这等标致小官人,我盼不得日日与之交合,把牝户入烂方好。小
娘子冰肌玉骨,也堪称作配,只可惜我这老户儿,公子瞧不上了!」

  五郎道:「干娘莫恼,你的户儿,儿愿日日入入,保你舒畅。」

  楚娆道:「你果是何人?」

  五郎道:「少停,和你细说。」楚娆此时户中全无痛楚,五郎亦大力作为,
楚娆户中渐渐得味。两个人来来往往,高高下下,到了心满意足之时,不觉一泄
如泛,不曾走漏了半滴,全部注入牝户中,阳物又抖了几抖,方才停住。

  楚娆只觉阴户中若一阵热水浇到痒处,花心一阵麻爽痛快,心儿妙不可言。
心下想到:「双谨之言,不谬矣。」两下抽身,五郎将汗巾看时,便见开巾上数
点猩红,片片桃花雨后娇怜。

  有诗为证:

  桃花隐隐红胜水,新雨滴滴沐樱果;
  一对白鹤飞来啄,且看乌藤挪新窝。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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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空间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查看宝箱  5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4-15 10:18  只看该作者
        第五回 芙蓉本是逐浪萍 牡丹而今锁鸳闺

  诗云:

  奸人那边行计诡,浪子这厢采花蕊;
  汹汹涌涌是春水,呛得丽人不知归。

  却说五郎得了楚娆以后,日日在黄韦家厮守。楚娆亦是不舍五郎,就对爷娘
说在芙蓉家学些针线,常过来与五郎相会,爷娘并不疑心。

  一日,五郎接了楚娆,正欲招呼,谁知楚娆出来又进去,心下疑道:「莫非
她爹娘知道了?」又道:「若是她爷娘知道,她今日也出不来了。」又道:「莫
非被人撞破,故此不好前来相会!」不时地把头去张一张,望一望,数十次,仍
不见楚娆踪影,心下十分烦闷,坐卧不安,在房中踱来踱去。

  芙蓉对这位俏郎君甚是关心,走上前去,搂住五郎的腰道:「不知何事,令
夫君这等惆怅,说出来,奴妾愿为君分忧。」五郎也不作声。芙蓉讨了个没趣,
遂走下楼去。

  五郎见房中甚是寂静,便昏昏地躺在榻上睡了,直到申时那楚娆才走过来,
和芙蓉一同到了楼上。五郎醒来,一睁眼见是楚娆,喜不自胜,道:「你为何现
在才来?把我可急死了。」

  芙蓉在一旁道:「活该,看你猴急的样子,又是要行云雨之事,可叫上干妈
也乐上一回方好。」

  楚娆道:「我吃了晚饭方来。」

  五郎不悦道:「难道这里没饭请你?」

  芙蓉又道:「五郎思你至今,尚未吃饭,我去拿来请他。」又取了酒肴来摆
下。三人传杯递盏,吃了个不亦乐乎。吃得有些醉意,三人重整旗鼓,芙蓉和楚
娆轮番上阵,五郎金枪兀是不倒,更番取乐,渐入妙境。如此这般过了十余天,
三人无日不行云雨交欢之事,感情弥笃。

  再说楚娆和五郎日交夜合,不禁阳物与户口交会甚蜜,两颗心儿亦是十分亲
近,康玉和黄韦二人眼急心如火烧,两人相互商议道:「他两人已缠熟了,怎生
得雏儿去卖?如今又要用计了,方才得遂我愿。我闻听司马公子到处追寻五郎,
我去遣一个风,兜了他去,司马公子自然看管得紧了,不放五郎出门。一两日不
见,楚娆这个小淫妇儿必然想念不止。我们又骗说五郎被父亲拘禁读书,一人在
馆中苦学。又恐自己前来被人认出,连累了你。现今只得一河之隔,着了我等摇
船来接你一起同至五郎处,骗得下船。我须先寻个僻静之处,哄了楚娆到那里,
自然妥当了。」

  黄韦道:「事不宜迟,需尽快实行,免得走漏了风声,反为不妙,我和你找
房子去。」康玉点头称是。

  康玉、黄韦二人到得城外,遍寻空房不着,好不容易花了一两银子,托了打
听,方寻得一人家废旧所在。二人见牌匾上属着「玉龙庄」,真是个幽静之处,
这小园原是房主造与儿子读书的,床帐物什,件件皆有,都借与他二人使用。

  再说,二人租了房子,便转身道:「我如今回家,先把他冲破了,识识面也
好。」

  康玉道:「我不须去,你一人够了。我还需日日装船家哩!学些艄公知识,
方不被查觉才好。」

  黄韦道:「那就有劳刘兄了,只是事成之后,你我兄弟酩酊一醉,由弟做任
便是。」

  康玉道:「那是当然,你且去便是。」

  黄韦悄悄回家中,把门推开,早有芙蓉接着。那芙蓉不曾与五郎交合,心下
十分懊恼,只觉牝户中骚痒难挡,自摸了一回,挠得户里水儿直流,沾了满手,
正在欲仙欲死之际,忽听门外黄韦叫门,忙不迭穿上裤子,顾不得抹去手中的淫
液,提着裤子去开门,见是黄韦不由心花怒放,娇骂道:「冤家,这几日跑哪去
了,让人家在空房守候。」

  黄韦见芙蓉脸若桃红,香汗淋漓,疑交合过,遂用手去玩弄芙蓉的玉乳,那
芙蓉本是骚货,仍装着贞洁,把个手儿来按住黄韦,黄韦忽觉手上有水,故在鼻
边一嗅,知是淫液香味。

  黄韦是何等人物?风月场中的老手,玩过多少女人?岂有嗅不出女人玉液之
味之事?当下思道:「这骚货,定是自个儿入了一番,弄得—手淫液,兴致正
高,被我打断,莫若我趁此机会,再调教她—次,一来可泄泄欲火,二来又可要
他说出楚娆这个雏儿供我玩乐,两全其美,岂不妙哉?」思定便把嘴儿隔了衫儿
去吮芙蓉的酥乳。

  芙蓉心中道:「正是这直娘贼坏了我的欲兴,幸得他识趣,又来逗我,我今
夕有福云雨了。」遂把个偌大乳儿往黄韦口中送。

  黄韦见芙蓉颠狂如此,心中自是要惩戒这淫妇一番,只见黄韦的舌儿在衫上
游走,隔着布,咬住了芙蓉的奶头儿,不住的吮吸,少顷口水把奶子一团全濡湿
了,现出了两团玲珑剔透的玉乳来,白玉般的奶身上嵌着—颗红宝石儿,那般鲜
嫩,似掐上—下,便要崩些蜜汁儿一般。

  芙蓉的胸前被口水濡湿了乳头儿发硬不止,十分不畅,忙叫道:「黄哥哥,
快些将奴家的衫儿剃去,才爽。」黄韦正有此意,急起身剥了衫儿,那芙蓉手握
住奶头儿,不住地搓揉,把个红宝石儿,弄得水晶光亮,鲜滑无比,旁边的黄韦
看了个真切,一口噙住了乳头儿,手掌抚摸着玉乳,芙蓉的手儿,却早已伸入自
家牝户内挖弄。

  黄韦把眼—瞧芙蓉,心下思道:「待我用手指头儿,刺入她的后庭,不知作
何爽意。」遂乘芙蓉不备之机,伸手进了裤裆,先在牝户上揉了—揉,入进了两
根手指,芙蓉见有人帮衬,手指挖弄更深,以待黄韦深入,黄韦却无心插穴,滑
过玉户,到了后庭,先是在后庭四周,游走数圈,方才—指插入花蕾之中。

  芙蓉从未被人弄过后庭,今日被黄韦一插,庭里自然是十分疼痛,遂叫道:
「黄贼,快些把手指弄出些,你想让老娘疼死?」黄韦但觉手指入得后庭,温暖
异常,十分紧狭,不由又挖进了一寸,哪去理会芙蓉的斥责,又四处拨弄,弄得
芙蓉十分舒坦,心下自道:「这黄韦真是个古怪灵精,干后庭,也可达到仙界,
今后要开拓这片沃土才是。」当下又用力夹住了肥臀,让黄韦拔不出手指来。

  黄韦其实心不在芙蓉,只因芙蓉的牝户儿像什么样子,有多少毛儿几乎都了
然于胸了,哪还有什么意思,他正想着楚娆,那个美妙无比的凤雏儿,便问芙蓉
道:「雏儿可在么?」

  芙蓉道:「还在楼上。」黄韦把和康玉商议之事,一—说与芙蓉,芙蓉道:
「这个小娇娘儿,倒是可卖不少银子,任你们去作罢。」听得黄韦心花怒放,急
欲就想拔了手指,冲上楼去,哪知芙蓉道:「先要与我交合,方遂你愿。」

  黄韦见推托不过,遂拔出阳物,入将进去,弄了一回,假做丢了,便拔了阳
物,不待擦拭干净,三步并两步跑上楼来,见楚娆和五郎正睡—头,心中十分嫉
妒,大喊—声:「你这对狗男女,安敢到我房中苟合,看我不扭送官府治罪!」
把个梦中鸳鸯惊得面如土色,体如筛糠。

  五郎平日里知黄韦极是好色,又是无赖,不敢招惹,今见他色迷迷,口角流
涎地望着楚娆,定是心中想与楚娆交合,何况楚娆又不是他贴身妻子,今在名节
之时,不若舍了楚娆,保全名声,以免黄韦告官。心中盘算已定,才做出—副无
可奈何的样子道:「楚娆乖乖,如今说不得了,只得和他干一干,不然他叫将起
来,你的名头坏了,我也性命难保。」

  楚娆偶惊大变,又见情郎相求,只低着头,心里不住的跳,心里道:「今日
背运,撞见这个急色鬼,唉!也罢,就当他是情郎罢了。」

  五郎见她如此,跳下床去抱住楚娆道:「事已至此,我已说明,你就将就他
些罢!」说完下得楼去。

  再说黄韦见好计得逞,美娇雏儿就快到手了,喜得心花怒放,走到床边,把
楚娆搂住道:「小娘儿休怕,我姓李名玉,亦是懂得怜香借玉的,只要你把我服
侍舒服,我自不去告官府。」

  楚娆亦是无计可施,只得含羞,任凭黄韦之意。

  可惜一朵鲜花,被狂蜂浪蝶采,但不肯接唇紧抱。

  黄韦见了楚娆的玉面儿,小瑶鼻,樱桃嘴儿,早就想亲嘴了,哪知一凑近楚
娆嘴儿,楚娆一闪,让在一边,楚娆心道:「这厮口臭如此,只是我如此命差,
竟被这等丑物相污,只得认命。」

  那黄韦见楚娆晃来晃去,不肯接唇,急把手捆住楚娆的头,令其不得摆动,
方贴上唇儿,楚娆紧闭双唇,那黄韦自是不甘,把条臭舌用力顶将进去,四处搅
动,楚娆痛苦不堪,只得与之应付。

  看着楚娆娇小的身段,高突的乳峰,只采过残花败柳的黄韦,见了今日的鲜
花香草,心中早欲解开楚娆的衫儿,想:「不知这天生尤物乳儿可与别种妇人不
同。」当下—把抓破了衫儿,楚娆自是不允,急急按住,黄韦恐吓道:「若再推
三阻四,我只需大叫—声,便送你上衙门,快些顺了我,不要扫了我的兴致。」

  楚娆无法,只得珠泪暗流,那黄韦见她不再反抗,便大了胆,放肆地先揉捏
了一番,入手顿觉酥软,又有异香入鼻,心下自是欢喜,解了外衫,露出那白若
透玉的乳儿,一把抓住,暗道:「我黄韦,玩了这等妙物,今生虽死无憾矣。」
又俯下身去噙住了乳头,吮过不停。软软的乳头经黄韦—吸,又硬了起来,楚娆
口中吟哦有声。

  黄韦探了右手,去解楚娆的裤儿,只觉裆内滑溜异常,原来先前楚娆被五郎
一阵挖弄早已流出淫水无数,正待交合,忽被黄韦这厮闯将进来,破了好事,十
分懊恼,今牝户又被黄韦玩弄,这楚娆本是天生骚货,当然顷刻春潮汹涌澎湃,
长流不止。

  黄韦见状心下欲心大动,自个儿扒了衣衫,一根久不沾肉的玉棍昂然而立,
十分雄壮,又扒了楚娆的裤儿,露出那团黑毛丛,丛中一道红缝儿,一张—合,
正吐着玉液,黄韦心想:「这等妙户儿,干进将是何等快活。」遂挺身刺入。

  楚娆但觉户口紧绷无比,黄韦阳物又大于五郎,刺了过去,浸出大量淫水,
楚娆渐觉舒坦,不自然抱紧黄韦,黄韦受了楚娆青睐,干得更加卖命,一棍玉柱
如出洞黑蟒,进进出出,搅起漫天风雪,弄出淫水滔滔,那户中嫩肉上下翻滚,
欲进欲出,煞是鲜艳。那黄韦干得兴起,提了楚娆一足,分开牝户,狂捣猛插,
又弄了几千余回合,黄韦见楚娆媚态可爱,不能恋战,只得泄了。

  楚娆起来,长叹一声,走下了楼。见了五郎,羞红了脸儿道:「我明日不来
了。」说罢,出门回家而去。五郎也自出了门,不期被司马公子遇见扯住,哪里
肯放,五郎只得同司马公子去了。

  其年二月下旬,乃清明佳节。萧元吉意欲拜扫先灵,三日前与妻子商量。与
楚娆道:「你终日打搅李家,不若接他夫妇二人往坟上一行,以答住日之情。」

  楚娆道:「我就去约。」说罢即往李家。见了芙蓉道:「大娘子,终日打搅
你,五郎这几日可来么?」

  芙蓉道:「前日来说,在隔河庄上看书,若到我家会怕,恐我夫君撞着他。
着我家说与你知道,明后日摇船来,在我后门边等你。不过一时工夫,千万寻个
空儿,会他一会。」

  楚娆道:「我倒忘了,老父老母着我来接你们二位后日往荒墟一行。」

  芙蓉道:「多谢,你可去么?」

  楚娆道:「我自然奉陪。」

  芙蓉道:「你何不推病不往,去赴彼约。」

  楚娆道:「若在你后门下船,你们去了,我怎生下得船去?」

  芙蓉道:「你若去,我自在家等候你了。」

  楚娆笑道:「莫若着你黄大官人去我家坟上吃酒,再着船上人来接我,有何
不可?」

  楚娆说定,辞了出门。黄韦和康玉恰好回来,芙蓉把前事说了一遍。两人大
笑道:「这番中我计也。」

  康玉次日雇了一只船。到那日,萧家清早着双谨来邀,黄韦还在家道:「多
谢,拙荆不能前去,在下心领便是了。」

  双谨回来,见楚娆未起,便道:「姑姑快起来梳洗,挑盒的人已来了。」

  楚娆道:「我肚里疼,不能起来,如何是好?」

  萧元吉道:「这样且待一会儿。」

  楚娆道:「路远,恐往返不得。即便就好,也梳洗不及了。」

  元吉道:「既如此,且把楚娆留在家中,看守门户。」元吉夫妇、双谨自去
了。

  楚娆起来梳洗,打扮得齐齐整整,关上自己房门,拿了一把锁,走到门首一
看四下无人,把门锁了,带了钥匙,竟到黄家,道:「你官人到坟上去了,莫若
着船家去唤他来。」

  芙蓉道:「他必定至诚候你。」

  楚娆道:「说的也是。」遂开了后门,下了船。

  却说康玉装做船家,惟妙惟肖,骗过了楚娆,扶着楚娆下了船,将到租的住
所,把船停好,方到船中帐外叫道:「小娘子请上岸,今已到了。」楚娆闻听,
急欲见五郎,只得随了康玉上岸。

  康玉引路在前,道:「这就是了,待我唤五郎公子出来,你且歇息片刻。」
楚娆立着,康玉走到屋里边,假写了个字条儿放书房桌上,方出来说道:「小娘
子,进来吧!想公子是睡着了,待我唤他起来。」

  楚娆进门一看,果然是个好书房。康玉假装朝着书房叫了几声,并不见应,
假意寻觅,把门推开。楚娆进屋一看,并不见人,桌上写张纸条儿,楚娆拾起一
阅,纸上道:「楚娆来,可着船家到舍下相唤。因有要事,暂离。罪罪,五郎即
笔。」

  楚娆心急道:「船家,你且去唤了五郎过来。」

  康玉道:「我去去便来,小娘子万不可出门,恐招人耳目。」

  楚娆道:「你去快来,别让我等待太久。」

  谁知康玉并未去叫五郎,倒取了酒壶,往前村去买些下酒佐菜之物去了。

  楚娆呆呆地等着,等候了多时,仍不见康玉踪影,忽见康玉回来,急扯住康
玉道:「五郎可曾回来?」

  康玉骗道:「大官人立刻就来,恐娘子受饿,着我办了这些东西,叫小姐先
吃,且莫待他回来才吃。」

  楚娆道:「他可就来么?」

  康玉道:「公子就来了。」

  那康玉买了一壶酒,几品果子肴馔摆在桌上。

  楚娆尚未吃饭,便用了些果子,把酒儿喝上几口,只痴痴地等着五郎。却见
康玉换了衣服,立在楚娆面前,又给斟上一杯酒道:「小娘子宽饮一杯,官人就
来了。」

  楚娆初时道他是个船家,后见他换了衣服,像个公子模样,问道:「五郎是
你什么人?」

  康玉笑道:「是我贴身的小官。」

  楚娆见他说话蹊跷,便有些慌了,叫道:「官人,五郎未来,你可先送我回
去罢。」急得楚娆魂不附体。

  康玉见楚娆急了,又骗他道:「而今天色尚早,他常常傍晚回家。」

  楚娆求道:「若晚上到家,爷娘知道必然见怪,望哥哥送奴回家便了。」

  康玉见骗局已破,拿了狠模样道:「此时回去,岂能免得是非,不如在此也
罢了。」

  楚娆见此,便着实慌了,眼中滚下颗颗泪珠,只得跪在床前。

  「你要我救,只要依我一件便可。」扶了楚娆起来。

  楚娆试探道:「大官人,可是要银子,待放我回去,告诉爷娘,即与官人百
金。」

  康玉是色迷心窍,哪想要什么银子,只不过要享受一下眼前得美色,便道:
「巧言不如直说,五郎是勾我当幌子的,你既和五郎相好,也该与我相好,若不
依我,一刀要你得命。」楚娆见他那狠样早已惊得哭将起来。

  康玉道:「不须哭泣,回去倒是活不成了,就是你在黄韦家,和五郎相好,
免不得我也要像黄韦这般行事,不怕你不肯。大家混了帐,自然要吃醋捻酸,自
古道:瓦罐不离井上破。这势头倒不好了,不若依我在此住下,再过几日,我差
五郎来了,和你照前般相好。我把你配了五郎,神不知,鬼不觉。日后若问,对
爷娘说个谎话,只道遇到了拐子,得遇五郎救回,此方是上策。你若坚持不肯,
此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你就是死了,也只落得丢了性命,没出去讨好夫君,
名节牌上曾有你之分,何况好死不如恶活,望姑娘双谨。」

  楚娆听了康玉这番话,又惊又气,早间不曾吃一丁东西,只急着来见萧郎,
谁知却撞上了这等煞神,又吃了几杯浪酒,只感到头晕脚软,天旋地转,似有那
千只金蝇乱舞不歇,身不由己,站立不住,康玉见状急扶住了楚娆,将至床边,
楚娆见状,顿时扑了下去,再动也不动,康玉见了,心里十分欣喜,忙把楚娆身
子放好,盖上了锦被,脱了金莲,又打水给她洗了脸,方才坐在一边细观。

  再说那康玉坐在床边,看视楚娆,不由越看愈美,心下思道:「这等人间妙
物,竟先被黄韦糟蹋,殊为可恨,倘不是妙计一出,哪得尤物入手得以近之,算
是上天赐我,康玉三生有幸啊。」自个儿喜得心花怒放,起身提了酒壶拿了酒盏
并一些果馔,边欣赏美色边饮酒,直喝得有些半酣,方才止手。

  人道:「灯下看美人,醉里抚落花。」两种情况下,看女子视美妙无比,况
那楚娆本是天生妙物,丽质自成,又兼这朦朦胧胧,愈发美丽,看得康玉心猿意
马,血脉贲张,心下道:「这娇美娘子正值酒醉,活脱脱一个醉美人,我何不乘
他酒醉无力之时,一亲芳泽,生米做成熟饭,还怕他不顺从于我。」

  又道:「这等美娇娘不趁快入进,恐黄韦回来多有不便。」又道:「或许我
之阳物甚大,汝尝之亦着迷不止也未可知,当以一试。」当下思定,只觉全身燥
热,遂自个先脱去了外衫,只穿一件内褂,爬上床来,戏耍那楚娆。

  但见醉楚娆,眉黛青丝,桃花笑脸,粉嫩肌肤,高挺丰乳,那康玉看到兴致
处,把嘴去亲楚娆那粉白颈项,只觉入口芬芳温暖,楚娆「嘤咛」一声,把个康
玉吓了一跳,见楚娆不再叫出声来,遂大了胆子去亲那娇红唇,一点樱红桃唇,
巧小玉润,康玉愈亲愈有味,不由啧啧有声十分有趣。

  康玉尝了楚娆的红唇,亦连连不舍,一双手儿却不老实,去解楚娆的大红外
衫,之间楚娆的丰乳早已顶得那胸前衫儿紧涨无比,那康玉甚是心急,不去解衣
衫,而是去抚那双峰,一阵调弄,康玉心道:「也怪黄韦心急如焚耍弄这妞儿,
果真是个好尤物,就连隔着衣衫亦能爽快不止。」

  见楚娆并无反应,就一手仍弄玉峰,一手去解那衣衫,无奈那扣儿甚紧,一
只手又是解不得,只得弃了抚弄,两只手全来解扣,口角的涎水早出,形成一条
丝线,好不容易,终于解开了楚娆的春衫,露出了内里如玉白润的丰满之体,把
个康玉看得目瞪口呆,好一会不敢拿手去抚玉峰,因为那尤物好似吹弹欲破一般
娇嫩,安敢粗手相加。

  终是色胆包天,康玉试探着伸出手指尖去点一下玉峰,但见玉峰摇来摇去,
并无破裂之象,遂大了胆儿,轻轻捏住,弄了起来,又见玉峰上红葡萄两粒,把
手一捏,殊的变硬了起来,傲然挺立,康玉哪里忍得住,把嘴去含,含在口中,
舌儿在上四处搅动,入口香甜无比,温柔软滑。

  康玉张大了嘴恨不得把只玉奶。整个儿全吞下去方好,另一只手却在不停地
搓揉,把个先前十分柔软的乳儿,弄得坚挺无比,入手紧绷富有弹力,康玉亲了
这只,又去亲那只,忙得不亦乐乎,楚娆胸上尽是康玉的口水。

  康玉的手顺势住下抚去,剩了肚上一凹陷之处,四周弄了一圈,甚觉有趣,
把眼来瞧,原来是深陷玉肉里的肚脐,正是一个调情的好去处,哪肯放过,康玉
的嘴移到那里,伸出舌头去舔,十分有趣,那楚娆似醒非醒,玉肚儿住里一缩,
康玉穷追不舍,仍去舔,不到片刻,脐已满是涎水。

  此时的楚娆酥胸半露,仍醉酒未醒,云鬓斜乱,红霞满脸,秀色可餐。玉身
儿上只剩一截下裤未除去,那个青草幽幽的好去处仍然是犹抱琵琶半遮面,不肯
露出半点苗头。康玉心内欲火高炽,只想把肉箭全根入于楚娆的牝户之中,去受
那欲仙欲死的罪。

  当下思定,康玉决意剥了楚娆的下裤。一览里面的秀色。

  先是解了裤子的系带,瞥见脐下有鼓囊囊的东西,不由思道:「这可是那男
人朝思暮想的地方,待我稍会剥开,看个究竟方好。」松开了系带,裤子可以褪
退,康玉早已褪下了前边,无奈后边由楚挠压着,得抱了楚娆起来,费了好大力
方才褪掉楚娆的裤头儿。

  楚娆春光乍泄,只见白玉般羊脂似的美娇身段儿上,有一丛黑黑的绿草,掩
映着一条暗红的峡谷,峡谷中一条浅浅的小溪,正欢快地淌着水,那水儿却是又
滑又粘,把两条玉腿连在一起,煞是可观。

  康玉嗅到那溪水的清香,不由伸出手指挖了一些,放在嘴里细品,甚觉香甜
无比,遂俯下身去,分开楚娆的玉腿,一头扎入绿草丛中,像渴水之极的旅人,
见到溪流一样。康玉从未尝过如此的美味,顷刻,便把分泌在外的溪水汲了个干
干净净,咂嘴称好。又见溪中有一颗草莓,急衔住,用舌头去舔,味儿又较溪水
不同,大吸了一阵,方才住嘴,此时的楚娆,溪水早已泛滥,康玉吸不胜吸。

  再说康玉已觉胯下阳物已硬之极也,再不泄火,将会自折,遂从裤中拔了出
来,嗬!好家伙,犹如一杆大秤,后辍两支秤砣,正昂首而立,偌大箭头,紫光
闪闪,柄上青茎暴涨,犹如蚯蚓一般。康玉左手分开楚娆的玉户,露出那销魂洞
儿,右手握住了自己的怒茎,对准洞口一挺,怒茎一冲而入,挤出无数淫水。

  此时的楚娆早已不是那桂花之女,牝户已经了双谨,五郎和黄韦三人弄过,
开口已大,遂不觉康玉的阳物尽根。

  康玉在楚娆的背后,直进直出,有半个时辰,不由全身汗湿,入得性起,一
把把身上的衫扯了去,现出一身的壮肉,使出千百般力气来弄楚娆。

  虽说楚娆人醉,可牝户那妙物自动相衔,紧紧嵌住康玉阳物,愈入愈艰,只
逗得康玉雄心勃发,不由心下叹道:「真是个天下奇妇人,阴中如此狭窄,我等
刚猛之人,又是猛斗不止,毫无疲象。」又扶起楚娆的玉腿搭于自己肩上一阵猛
捣,直入得昏天黑地,鬼哭神嚎,方才稍息片刻。

  楚娆被康玉一阵狂捣,从醉中醒来,睁目一见是康玉,无可奈何,只得道:
「如何,不等奴妾醒,就干此事。了无生趣。」

  康玉道:「见小娘子生的貌美,情不能禁,故尔得罪,冒胆与小姐交合,成
全云雨之事,望小娘子见恕才好。」放开楚娆,从玉户中拔出阳物,回过身来。

  楚娆见康玉生得亦是不俗,风度翩翩,又是极强壮,况其阳物又较五郎入于
户中更大,入将进去,更是爽利,又本是天生的情种,淫欲极强,遂忘其所以,
立即复求康玉交合为快。

  那康玉见楚娆并不怪罪,反而—展媚态,要求云雨,自然是使出吃奶力气,
去讨楚娆欢心。

  楚娆仰卧在床,自动分开玉腿,玉户自动分开,肉洞毕现。又令康玉扶了阳
物,挺身直捣,来来往往,便有数千下,那楚娆玉臀环抱康玉,康玉犹如耕地蛮
牛,竭力耕种,全身汗如雨下,兀是不止。楚娆更是浪叫连连,下半截身地直往
上迎凑,帮衬康玉干的爽利,次次直捣花心,弄得花房颤颤。

  终于,又干了几百合,康玉本欲忍住那阳精,无奈欲至,只得一丢了事,不
曾漏了半滴,全注入楚娆户中。

  再说楚娆和康玉兴尽而收,楚娆仍思归家,一可见五郎,二可见爷娘,又向
康玉道:「康夫君,妾已献身于你,你须早早送我回去,我日日在黄韦家和你往
来。此处地势荒野,倘或有人知道,你我性命要休。你依我说,送我还家,我只
和你相好,并不要别人。」

  康玉一心要占楚娆,道:「此处只有黄韦晓得,其他并无一人知觉,但住无
妨。」

  楚娆无法,只得合康玉同桌吃饭,二人如夫妻—般,步步不离。日间无事,
也干着云雨事儿,恩恩爱爱地住下。

  有诗云:

  冰清玉洁离人泪,驿云浪雨总相随;
  兰台合罢芳情醉,乐而忘返不思旧。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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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空间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查看宝箱  6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4-15 10:18  只看该作者
        第六回 红粉阵里探风声 却把箱儿匿春情
 
  诗云:

  红尘多奥妙,皆欲妙户挠;
  只要入得妙,甚都忘却了!

  且说,萧元吉回来见门是闭着,只道女儿还在黄韦家中玩耍,忙往黄韦家去
唤,谁知唤了很久,芙蓉方才姗姗出来,与元吉道:「你家娇姑娘,于午前同着
一人,往坟上去了。」

  大家吃了一惊道:「她早间肚疼,不曾去上坟,我留其在家看屋。」

  芙蓉道:「你们方走,便有一后生,生得白白净净,标标致致,又来接她,
停了好—会,姑娘又过来见了我,方才随了那后生坐了轿儿去的,其他的,我见
她心花怒放,并无愁苦之色,也就未在意,任由她去了。」

  那萧元吉夫妇见女儿随了陌生人而去,料是被人拐走,不由跌足叫苦,呼天
抢地,痛哭流涕,十分悲哀。那萧双谨如失了宝贝一般,大家又没了钥匙,门又
不能打开,只得破门而入,一齐进去。

  萧元吉道:「楚娆被人拐去了,只得四处去寻。」

  黄韦也假意走将进去道:「必然有人晓得宅上之事,方拐得去。」

  两夫妇只是哭,双谨道:「哭也没用,如今待我写个寻人招牌,明日各处去
贴,着人去寻,日久自明,不必哭了。」

  却说萧双谨,五更起床,就要着人去寻。萧元吉急忙止住双谨道:「不可,
不可,吾乃读书清白人家,女儿被人拐去,说也堪羞,不如任其所以,听天由命
罢!」因此萧家并不着人四处寻讨。

  且说五郎,自被司马公子寻去,在司马家住了多日,甚觉烦闷,心中思念楚
娆,遂出门散心,正要到黄家来寻楚娆,只听周围人传说萧楚娆被人拐去。五郎
吃了一惊道:「果真那样,如何是好?」急忙走到黄家,见了芙蓉,一把扯住芙
蓉道:「萧家女儿楚娆被人拐去,可是真么?」

  芙蓉道:「正是,不知何人拐去。你这几日为何不来?许是他正念你,想是
来寻你,也未可知。」

  五郎一见芙蓉吃醋打酸,嘻皮笑脸的样子,心有几分明白,心下想道:「定
是黄韦、康玉二人做的手脚,芙蓉不肯说出。我须用心和他搅热了,再套出实话
来,我自有用处。」遂四下环视了屋子一遍,问芙蓉道:「你家主人到哪里寻欢
去了?」

  芙蓉一听,提起黄韦,心中十分恼火,说道:「他整日不回,哪里知道。」

  五郎见此,用言语挑逗道:「可曾落寞了美娇娘儿,干娘,还是我好,日日
过来陪你。」见芙蓉面有喜色,遂进一步勾引道:「干娘,楚娆既不在了,我和
你一心相交如何?」

  芙蓉心中一千万个愿意,但嘴上仍不放心:「只怕,与你相交人多,不放你
来。」

  五郎坚决地说:「干娘,我保证以后天天来陪称。」又疑虑重重道:「只是
怕你丈夫知道了不好。」

  芙蓉急道:「你正月在此许久,难道他不知晓,只是并不声张罢了。」

  五郎一听,心下更是怀疑,想道:「黄韦把妻子与我睡,却无怨言,定是要
我去引了楚娆,便他二人下手。不然,岂会做这极为折本之事。」五郎想罢,便
道:「自从别你之后,时刻记挂在心,今朝才得以一见干娘。」遂过去和芙蓉亲
嘴。

  芙蓉早已淫兴大发,抱住了五郎主动入怀,意欲立即和五郎交合才好,但又
怕外人进来,对五郎道:「干儿,待为娘去闭了门来和你云雨一番,且等等,干
娘。」遂下去插了大门。

  一口气奔上楼来,正欲先自解衣交合,孰料五郎—把按住道:「干娘,待儿
子轻轻为你解痒,再说心急吃不得热食,这快活事儿需慢慢品尝才好。」芙蓉全
身酥软,又见干儿子殷勤的样子,依了五郎,仰卧在床,帮衬五郎解衣脱裤,不
时以手指去挖弄玉户,以助淫兴。

  好个五郎心中自有算计:「先把芙蓉的情欲提高,待其尽兴之前,忽停让其
欲罢不能,自然所我使唤,个中秘密自然全是告与我知晓。」且看五郎如何来调
弄芙蓉。

  只见五郎先用手轻解衣扣,却并不解开,只撩起一角,把头钻将进去。那芙
蓉本是淫荡之妇,平日里只穿一件衫儿,性欲来时,即以手抚乳,自个杀痒,五
郎先用舌头去舔乳头,却是舔一下,停十下,并不让芙蓉尽兴。

  芙蓉心下道:「这该死的,恁是调戏老娘。」只觉得乳上似痒非痒,似爽非
爽,十分焦躁,早打把衣衫剥了,露出那对乳儿,自个儿揉握不止,五郎见她浪
极,却并不帮衬,反而袖手旁观,芙蓉自个弄了一阵,忽觉少了五郎的抚摩,不
由急道:「亲亲干儿子,看娘骚死了,也不来帮衬。」

  五郎闻言方又才来褪芙蓉的裤头,芙蓉不等五郎动手,自个儿先脱了下去,
露出了那蓬松的草丛和溪谷,自己用两指分开了肉缝,自个按住珍珠核,嚷道:
「五郎,干儿子,快入干娘的肉洞,里面痒杀我了。」

  五郎一见芙蓉的牝户,只觉是把荷包袋口打开了—般,中间一颗酸红枣儿兀
自跳动不止,五郎遂抓住酸红枣儿揉搓,弄得芙蓉叫爽不绝,连呼道:「五郎心
肝,干儿亲亲快入将进来。」

  任她怎样哀求,就是不理。芙蓉急得不行,自个先去解五郎的裤头,企图把
五郎的阳物拽将出来,弄了好—阵方才钻出,喜得芙蓉不知如何方好,只抓住怒
茎一阵套弄,偌大茎头上窜下跳,紫光艳艳,芙蓉见了喜爱异常,纳于口中,不
住的吮吸,又弄了一会,估计已坚硬如铁,方扯向自己牝户以完交合。

  谁知五郎并不配合,芙蓉只得哀求道:「干儿,亲亲,就当你是赏给干娘的
罢!干娘什么都依你,什么要求你尽管道出,干娘只要牝户儿止住了痒,万事都
顺从于你。」又扯怒茎入户,这次五郎允许了,芙蓉把阳物入进去,套弄起来,
爽快无比,又捧五郎的脸来亲嘴道:「心肝,些时不曾与你云雨交合,为何大了
许多?」

  五郎道:「将养了一阵,故肥了些。」一边抽着,心中仍挂念楚娆,心下想
道:「要他说实话,须弄得她爽利无比,我已带了些春药放在他的牝户之中,待
她痒极,我弄得她到快活处,再问她消息。」

  遂推倒芙蓉,急急从袖中取出春药,又从牝户之中拔出了玉茎,把手托了春
药放入芙蓉户中。

  芙蓉心想:「不知这小鬼又要干什么?只要是被他入得爽利些,就是死也心
甘。」任由五郎行动。五郎把药放入了牝中,又用手箍住玉唇,不让淫水外泄,
又用胯下阳物早已坚挺昂然,如个面杖般直竖,压在芙蓉身上,将那玉茎在牝户
上来回研摩,却只在四处游走并不进去。

  却说芙蓉自被五郎在阴中放了春药,只觉户内骚痒无比,热气腾腾,淫水频
出,无法忍耐,急需五郎插入,却见五郎迟迟按兵不动,不由急道:「干儿子亲
亲,娘的玉户骚痒,怎的不入进去?」

  五郎道:「要我入进去,却也不难,只是我问你—句,需如实回答一句。」

  芙蓉户中痒极,哪里不答应,连声道:「干儿,你问啥,我知道的全都告于
你,决不保留半点!」

  五郎见芙蓉确实痒极,遂把支玉茎投了进去,芙蓉连声呼妙,可五郎并不全
力以抽,要五郎,五郎故意不理,芙蓉急了,忙趴到他身上。说:「干儿亲亲,
今日里面痒极。快着实狠抽。」

  五郎见她己全被俘虏,遂大力抽送了三十多下,药性发作。阳物涨大,铁一
般硬,带出无数淫水,只见美艳艳的紫缝儿,随着阳物的一进一出,分分合合,
抽了几百抽。芙蓉仍觉胀得难过,便叫道:「乖乖儿子,且给娘慢慢的弄。」说
着,一股浪水儿,奔涌而出,更觉里面宽润,遂摆动柳腰。喘吁吁的叫道:「我
的心肝,你入的我爽死了。」

  当下,又搂过五郎的头来亲嘴,五郎也搂着芙蓉的颈子,娇娇亲娘心肝的乱
叫起来,五郎又用手去挑开那肉缝儿,芙蓉觉得上面如有蚁咬,叫道:「我心肝
儿子,你给我砸咂才好。」

  五郎听罢,遂用口衔住,芙蓉只觉一阵酸麻。心里道:「待我跟了这玉面郎
君,人又漂亮,阳物又大。」口中「儿子」「心肝」叫的好不亲热,道:「你若
要我,我就随你罢。」

  五郎道:「你自有结发丈夫,岂肯随我?」

  芙蓉道:「我本姓朴,原是李家坝上唱曲的。其年在临潢赶唱,康玉、黄韦
同在临潢走江湖,康玉整日缠着我。一日在下处与我干起这事儿来,他如你本事
一般的,方弃了丈夫,跟随他来到这里。」

  五郎又问道:「你又为何嫁与黄韦?」

  芙蓉道:「三人同回,一路上混帐起来,至今仍是三人一床。」

  五郎又道:「既然康玉有本事,你又为何要随我,岂不蒙骗我乎?」

  芙蓉道:「你年轻,风流,俊雅,自然情愿随你。」

  五郎见芙蓉说出了真心,遂着实狠抽了一阵。芙蓉顿感十分舒服,伏于五郎
道:「你真爱我么?」

  五郎道:「爱是爱极,只是怕他们寻来,说我拐人妻子,倒也不好。」

  芙蓉不知是计,脱口而出道:「他们已有楚娆,现今正好在那里。」

  五郎不露声色,只状未听风,又大力耸弄了—会,方说道:「他两人弄一
个,恐楚娆抵挡不起。」

  芙蓉明知失口,便道:「切不可令人知晓。」

  五郎道:「这是自然,只是不知他们现在何处?」

  芙蓉道:「昨日康玉装为摇船的,往后门去了。」

  五郎追差别道:「是什么地方?」

  芙蓉道:「在河对岸,亦不知具体在哪地方。」

  五郎道:「她怎肯跟了他二人去?」

  芙蓉道:「只说是你着船来,哄她去的。」

  五郎见指他为名,又气又苦,无心恋战,拔出阳物下床。芙蓉正在兴高时,
哪里肯放,五郎道:「且待我吃一口茶来。」芙蓉方才撒手。

  五郎取了一杯冷茶吃了,方又爬上床与芙蓉云雨起来。心动中记念楚娆,全
无半点交会的兴致,只是不忍拂芙蓉的兴儿,勉强敷衍了事。这等状态,怎值如
狼似虎的芙蓉,三下两下,只十几回合,五郎就一泄如注了。对芙蓉道:「今日
有事,容我明日再来,可好。」

  芙蓉千万叮嘱道:「千万不可泄露了风声。」五郎点头应允,回家去了。

  再说五郎回到家中,一听楚娆有消息了,思想他落入贼人圈套,不知生死如
何?又思萧家不知如何寻找,我权且去通个信息,就同萧家人同到对河寻找,必
定找出。再将康玉、黄韦二人送到县里,问他俩个拐带好骗良家妇女之罪,打入
牢狱,方出我心中的恶气才好,主意已定,方才出门。

  五郎出得门来,一直到萧家门首叫门。其时萧元吉夫妇因不见了女儿,两人
正烦闷不止,向隅而哭,凄凄惨惨,好不悲切。

  听得外面有人叫门,就命双谨出去看看是何人?双谨出来见一白面公子,拱
了拱手道:「不知这位兄长,有何见教?尊姓可表?」

  五郎道:「在下姓金,贱名钟,人称五郎。闻尊宅失了女儿,我有消息,特
来报信。」

  双谨一听大喜,急道:「恩公,此非说话之处,请移步到里面小坐奉茶。」
于是两人同入中堂。

  双谨入内和元吉夫妇说知,元吉夫妇亦是喜出望外,两人相偕而出,叙礼坐
下,道:「小女失迷,闻足下得知风声,又前来送信,足见公子高节。我着小孙
与公子去找?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五郎道:「颇知情息,尚未确知,俟晚生打听个水落石出。再来报知。」

  元吉见五郎人物俊美,言语谦和,温文尔雅,十分喜欢,今又是他非亲非故
来报信上门,心中更加欢喜,便问道:「恕老朽多嘴,敢问公子可娶亲否?」

  五郎道:「晚辈尚未娶亲,亦无婚约。」

  元吉夫妇道:「倘公子寻着小女,足下若不嫌弃,愿将小女配与公子,为公
子侍奉箕帚,不知公子愿否?」

  五郎喜得心花怒放,打揖道:「老岳丈,岳母在上,受小婿一拜。」说罢,
拜下行礼。

  元吉阻道:「彼此通家,何用客气。」又留五郎用饭,着双谨相陪。

  这席主宾均言欢而罢,五郎要行,元吉道:「不知尊宅多远?」

  五郎道:「不过十里之地。」

  元吉道:「不若今晚请公子暂居陋室,明日好同小孙一并去寻小女可好?」

  五郎见元吉言词恳切,只得道:「承蒙岳丈厚爱,只恐打搅不当。」

  五郎因此留在楚娆房中歇宿,双谨相陪。二人又重复饮酒,各微醺而后就被
寝。五郎本是康玉的贴身小官,后被司马公子相攀,常嬉后庭,犹喜娈童,今见
双谨细皮嫩肉,娇媚美美,一身肌肤,似那女儿家,心下十分喜爱,不由起了戏
耍之心,乘着酒性,抚摸双谨,软滑如玉,异于男儿,双谨只装睡着,甚觉五郎
抚得十分舒服,心下道:「呆会,我也一入五郎后庭,不知滋味如何?」

  五郎见双谨并不拒绝,淫兴大发,遂从被头那端爬了过来,一头睡,又以阳
物戏其后庭。弄得双谨骚痒无比,欲睡不能。不能装睡。只得回过身来道:「你
是故丈,何得调戏妻侄?」

  五郎见他道:「姑姑不在,且把你来泄火,看你这副人才,姑丈心底着实欢
喜。」

  双谨平日里厮混于娼妓家,早已熟悉后庭之事,自己常干别人后庭,别人亦
干其后庭,浸得唾液涂于自家后庭之上,又自个分开了些,五郎见状挺枪而出,
刺入双谨后庭,双谨心道:「五郎这支枪异于往日之枪,甚觉威猛。」

  兴罢精尽,五郎仰卧于床上,露出白花花的肥大屁股,双谨亦道:「我也回
敬,回敬,来而不往非礼也。」遂又以津液涂于五郎的后庭,将自个偌大阳物插
入,五郎不叫,心道:「这小兄阳物恁大,今日后成为亲戚,可互走动,行此快
事。」

  双谨道:「我尝和人共穿后庭,从没见过你这肉麻的光景。」又问道:「你
相交多少人?」

  五郎道:「也弄不清,最相投者莫过于司马公子了,为人极富义气,又富厚
专好小官。为人忠厚仗义,就是明日里去找你姑姑,也须烦他差些健仆,方便寻
找。我明日领你去会他结识一番。」说完,又抽多时,亦一泄如注,二人方各就
寝。

  却说双谨和五郎戏了后庭,十分有趣,引为知己。

  次日天明,二人爬将起来,梳洗了。双谨对公公道:「金姑丈要同我去寻一
个人打听姑姑的消息,今日要早去。」

  元吉道:「去吧,用心些。晚上早回,免得公婆挂念才好。」

  双谨应了一声,与五郎一同出得门去。到了司马家,五郎引双谨入了书房,
适值司马公子在书房静养,五郎遂向司马公子说明寻找楚娆之事,托公子相帮,
司马公子满口应承道:「事全在我,包找寻得到,你两人暂且随坐。」又问了姓
名,双谨一一作答。

  此时司马公子与刚进之马文礼下棋,下了四局,难解难分。司马公于忙叫马
文礼和五郎带来的双谨对弈。自个扯了五郎到僻静之处道:「萧郎这般标致,今
年看样有十五六岁罢?」

  五郎道:「不曾,至少两三岁。」

  司马公子道:「怎这般漂亮长成,又白又嫩,你可要帮衬着我。」

  五郎道:「这个自然,只是你得着人打听楚娆的消息就是。」

  司马公子道:「多少年纪被人骗去了?」

  五郎道:「也是十二岁。」

  司马公子笑道:「莫非被人拐了去?为何凭般急紧,与你何干?」

  五郎道:「慢慢和你说,但已许我做妻子,故此要紧。」

  司马公子道:「方才我冲撞了。」

  五郎道:「不妨,不妨。只是萧郎晚上还要回去,只好日间帮衬于你。」司
马公子忙吩咐整治酒宴,又出来弈棋。

  且说,这司马公子正妻已死,只娶了一妾,自豫州来,姓黄名雅芝,吹弹歌
舞,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只因司马公子好小官,云雨之事稀疏,雅芝哪里熬得
住,便搭上了五郎。一旦打听得司马公子不在家,便差丫环灵地,送个字条儿给
五郎。五郎得信便入内室取乐,乐不思蜀,连五郎自家也不肯回去。五郎有个亲
兄长金鼎常训五郎,只作耳边风,不加理睬。

  却说这个雅芝,下厨监治了一桌酒席着人送到书房,四人坐下,狂呼大饮。
司马公子心中有鬼,故意劝双谨吃酒。五郎亦在旁边帮衬,马文礼不用说,也是
力劝双谨多饮两杯。任你是铜头金身,亦被这水中之物击倒。况双谨本是少年,
体质又薄,岂经得住这几多酒水,直吃得大醉,只管要睡。

  五郎引他往书楼上去,双谨到得楼上,站立不住。便一头倒在床上睡了。五
郎下楼对司马公子道:「只好这样帮衬于你了,快着人打听信息才是。」司马公
子亦不毁信约,忙唤了手下一个精灵古怪的家伙,名唤司马白玉,着他去讨那楚
娆消息。五郎又说了些话儿,方才离去,马文礼亦自在书房睡了。

  且说司马公子上得楼来,见双谨睡在床上,如烟笼芍药一般。司马公子闭了
楼门,脱了衣服,把个绣帐放下,也上床一头儿睡了,便轻轻扯下双谨的裤儿,
见雪白的肉臀,妙味十足,司马公子自思道:「这等美物,又甚于五郎一筹,只
是不知肉里如何?且入将进去。」

  司马公子脱了裤子,掏出铁硬阳物,擦了许多津唾在双谨的后庭之上,直抵
了进去,抽了数百,还不见醒。司马公子心下道:「还是叫醒,方为妙事。如此
就似死物一般无趣。」

  把双谨推了两推,双谨方醒。回头一看,笑道:「不得君命,擅入肉林,该
问何罪?」

  司马公子笑道:「不过是误入他人后庭之罪。」

  双谨又笑道:「待我起去,脱了衣服大干一场方好。」

  双谨起来,只穿上衣,仰坐于醉翁椅上,司马公子把双谨的两条腿儿架起抽
动起来,双谨笑一笑,使出浑身解数,把司马公子爽得魂不附体,忍耐不住,一
时泄了。双谨又笑了一笑,方才穿衣下楼。

  司马公子道:「今日不能尽兴,明日可要早来相会,一戏后庭才是。」

  双谨道:「公子差遣,敢得不从,只是日后休忘了今日之情。那可是,不妙
的。」说完到了下边,马文礼问司马公子「如何」,公子笑而不答,至晚,重整
杯盘。五郎因为司马公子留了双谨,自个回到了芙蓉之处。而双谨得了司马公子
宠幸,整日在司马公子家于那龙阳之事,不在话下。

  且说黄韦自那日和楚娆爷娘上了坟,作贼心虚,又不愿康玉—个独占独吃,
遂撇了芙蓉自个儿到了所租在所,把后门敲着。

  康玉在房中闻听是黄韦之声,方才开了门,楚娆一见黄韦知是芙蓉丈夫,便
哭道:「你把我拐到这没人烟的所在,家中爷娘不知怎样思我啼哭呢!你们行行
好,放我回去,要多少银两都行!」

  黄韦道:「你爷娘却也不哭,也不派人寻你,他们只道你昨日不肯上坟,推
作肚疼,约了情人,私奔而出。若是将你寻着,必然活活打死,丢到河里!」

  楚娆见黄韦如此说,面如土色,追问道:「我娘怎样?」

  黄韦道:「日日被你爷怨道,日常失于教训,以至于此。」

  楚娆见说,流下颗颗珠泪。康玉道:「不要哭,你安心在此。等你爷爷气落
些,送你回去。」

  黄韦假言指康玉道:「你好慢性,她现今去告官,倘或漏了风声,岂不是你
我担了关系。」

  康玉道:「罢了,再住几天,看是何如?」

  楚娆听了这话,终是女子胆小,就不敢说回家的话了。二人经日轮流奸宿,
楚娆一个娇弱女子,只好摄于二人淫威,在此住下。

  俗话说:「坐吃山空」,康玉、黄韦二人取无营生,日日酒肉,如何能够?
况他二人,素日有些手脚不干不净,常做些偷鸡摸狗之事。到了窘迫之时,旧性
复发,遂商议要去做贼,因打探到司马公子家极为富庶,定计要去偷他。

  且说司马公子既与双谨结契,日日均干那断袖之事。却说那一日司马公子出
外探望朋友,天晚,路远,友又极力挽留,司马公子就在朋友家住下,却教家人
司马白玉来说信儿。

  其时双谨还在司马家,听说这话,就要回去。司马白玉忙阻道:「丈官人叫
公子别走,明日还有话说。」双谨也不推却,住下了事。及睡时,左右翻覆仍是
无法入睡,怅然坐起,心中又是思念楚娆,不由因此想到素闻:「司马公子之妻
雅芝和五郎有云雨之事,我不若乘此无人之际,到后宅看一看光景也好!」

  双谨从床上爬起身来,信步踱到白宅后嗣,见门虚掩着,又走到花园门收,
见树荫下有一逍遥椅,椅上正横卧着一位女子。赤条条的若粉团一般,正在那里
自淫,口中吟哦有声。双谨本是好色之人,哪见得如此美景,急趋步伏于与那女
子只隔一尺的花丛中把眼定睛去细观。

  只见女子玉腿分张,露出中间绒绒细毛,自分开一条光艳无比肉缝儿,把个
模样与阳物大小黑黑怪怪的东西刺入自己的穴中,似乎十分舒坦,樱桃口中吟哦
有声,呼妙不止,各种怪异表情,想是舒畅之极,只见那紫红牝户吞了牛角先生
之后,那女子抓住牛角先生一阵抽插,弄出无数淫水,忙甩手指挖了一些,放入
口中细品,吸完津津有味地舔了舔手指。

  双谨想:「这等玉液,想是味道不差。」也自个伸了手儿去沾了一些,纳于
口中。入口顿觉香味甚浓,又见那女子把手儿自抚其乳,捏住顶端蕾头,不住抓
扯,作出畅快之情。

  双谨又移眼看那女子,去挖弄牝户,不想一用力,那牛角先生却十分滑溜,
「倏」地全部钻进了去,不见踪影,那女子焦急万分,连忙坐起,蹲开双腿,把
右手伸入胯下去掏弄怪物,岂知牛角先生带了淫液,十分滑溜,纵然擒拿住了,
却也掏不出,急得女子用力一挣,似要屙屎一样,无奈仍是弄他不出。

  那女子急得不行,忙往腿边一抚,方摸着红缨绳一段,用力一扯,那牛角先
生乖乖出来,带许多淫液,红红白白,双谨心想:「原来这东西有系带相连。」
却听那女子拔出角先生之后,愤愤地看了一眼:「这死物,害我空忙一场,扔了
也罢。」将牛角先生扔了过来,恰好砸在双谨的头上,顿时起了—个大包。

  双谨正欲发火,见是此物,抬起往嘴边一舔,香甜无比,忙把牛角先生上的
淫液,全部舔尽方才罢休。怎奈阳物早已铁硬如根,昂然而之,怒不可言。

  双谨料想此女就是雅芝,就要上前搂抱,又心下想道:「他若不从怎办?」
又寻思道:「她就喊叫也没人听见,况且她极好那事,只怕未必会叫。」拿定主
意,遂把他金莲轻轻掀起,跪着将阳物斜插进去,只听雅芝惊道:「五郎心肝,
为何才来?此处不是干事之处,我和你到床上去。」

  双谨听说,知雅芝错认,遂放心大胆道:「心肝,你看我是谁?」

  雅芝在月光下一看,知是双谨,遂老着脸说:「心肝,我想你久矣,你怎知
我在此?」

  双谨道:「司马白玉说你丈夫不在家,我左右睡不着,放胆进来以解闷。」

  雅芝道:「既如此,我和你到屋里床上去干。」

  二人到了屋里,雅芝刚仰在床上,自个分开双腿。双谨正要扶住阳物进入,
忽听窗外有人走动。双谨悄悄道:「窗外有人。」雅芝遂下床,揭开一口箱子,
叫双谨进去藏了。

  双谨道:「这是怎说?」

  雅芝道:「我和五郎相偷,恐人识破,一有响动,就藏他在此。」

  双谨听了,即时进去。雅芝仍旧盖好,复上床装睡着了。

  你道窗外是谁?原来就是黄韦、康玉,正前来做赋。半夜里,他二人从司马
家后门口,用软梯越墙而过,恰恰双谨二人进了屋,二贼到屋门听了听,屋里有
人,遂不敢下手,又听了听,屋里不动,料是睡熟,遂轻轻推开门。

  二人道:「怎的不关门?」遂急把火炬执来一照:并无男人,只一女子在床
熟睡。后面排着五只木箱子。二贼恐女子醒来叫喊,遂喝道:「若是出声,一刀
杀了你。」执了一把钢刀舞了两舞,雅芝只装睡熟,不住地抖战。

  二贼将一只箱子架出,开了后门一直抬到家中,放在屋里,对芙蓉道:「你
好好看守,还有二三只,—并抬来。」说完又去了。芙蓉跟着关好门,打开箱子
一看,尽是些金银珠宝,不胜欢喜。

  且说雅芝和双谨正在床上,要行云雨之事,听得门外有声,疑是司马公子回
来,故叫双谨藏了,及见二赋明火挟刀,并不敢做声。又见把箱子抬走,却正是
藏双谨的箱子,又疼又喜,喜的是不失财物,疼的是双谨被人盗去,不知生死如
何?见贼去远了,方才喊叫,司马白玉一干仆人听的喊贼,起来问道:「贼在哪
里?可曾偷了去么?」

  雅芝道:「这伙贼人用刀逼着我,令我不得嚷叫,又抬了一只箱子出去。」

  司马白玉四下里查看,见后门开着,知是从后门走的。急与四邻商道:「贼
去一定还要转来,我们何不拿些家伙藏着,后门一带用绊脚绳,不怕他会跑上天
去。挨他们来时,我们一齐出声,他定吓个半死,各自进去,又经我们绊住,扭
送官府。」众人皆称善,一切计议停当,专等贼来。

  也是康玉、黄韦二人贪心,果又回来,想那三只籍子,来到后门,见仍是开
着,心中不由道:「真是天助我也。」却说,二人兴高采烈,谁知康玉刚行了几
步,猛然一绊倒在地上。

  有诗为证:

  贼子又行盗,欲望填不饱;
  谁知天有网,今次何处逃?

  欲知康玉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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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空间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查看宝箱  7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4-15 10:19  只看该作者
        第七回 日日空门不得空 夜夜巫山会旧人

  诗云:

  晓风浸晨鼓,金竹夜撞门,
  光头小儿问:何处是空门?

  且说司马白玉等所见,一齐冲出,见地下一人,照头一杖,脑浆迸出,呜呼
死了。黄韦见了,魂飞魄散飞奔而逃,司马白玉随后就赶。

  且说芙蓉见二贼偷了二只箱子,放下又去了,因想道:「前只箱子中金银不
少,第二只也不差,我再打开摸摸。」

  双谨在内听得,知道无人,等她揭开箱子,忽然跳出道:「好好!我家知人
要偷东西,叫我藏在里面认识是谁家,好去告官,你还有何话说?」

  芙蓉一听箱中有人说话,惊道:「实与奴家无关,二贼是拐我来的。望乞饶
命。」

  双谨道:「我被二贼盗来,不死于二贼之手,实出望外,亦是万幸,岂敢去
告他。」黑暗中听那妇人音似易州,心下想道:「我家对门黄韦之妻,也操一口
易州话,我多日思和她一干,不曾到手。今要干此妇,易如反掌,况且我食了春
药,威力大增,不免可以先戏她一番。」

  心下生了一计,要挟妇人与他好合,对妇人道:「若要我饶,也不是不行,
只是需听我说。」

  妇人正欲求饶,忽听此言,处是愿意道:「愿听。」

  双谨把她拥过来,又拿她手玩弄抚摸他的阳物,道:「此物何如?」

  芙蓉用手一摸到。只觉火热生硬无比,大于五郎之物,双谨见她摸了不做声
儿,双谨虽没见面,听她声音亲热,已十分有趣了。

  但不知面貌如何?便道:「我今和你两下难干此事,须看一面,便好再来相
访。」

  芙蓉遂放开手,二人走到月光之下,彼此对看了一眼,妇人掩面而退。

  却说萧双谨到月下见到就是芙蓉,想:「黄韦这样人,怎生做贼?莫非我姑
姑亦是他虏去的。」片又想道:「我且臆测这一节事,黄韦回来间要妻子箱中之
物,可说是我在内,黄韦必疑心道:『怎生还在库房里?』,且又见我晓得他做
贼,这嘴脸何存?反要怪我暗地传话给司马家,司马公子若知,其祸不小。须得
即时离开芙蓉,方可无事。」

  即便进出温存芙蓉道:「这个有趣的人怎随做贼?若遇到人就露尽了丑,告
官问罪,你便官卖了,怎不思想?」

  芙蓉道:「我本不愿跟他,但被他骗来,人生路不熟,一时又没处去。若有
安身所在,我便早早去了。」

  双谨道:「你肯离他,包管有好处安身。」

  芙蓉听说便道:「速速商量。」

  双谨道:「你若有心,即期早行。可速去收拾东西,若再耽误,他一进门,
则不能去矣。」芙蓉又上楼收拾衣取首饰,扫起做一包,下来与双谨两个大步而
走。

  二人出将出来,出城寻得一旅店,双谨、芙蓉稍感劳疲,但二人门外流浪之
身,不便同住一间房,以免店家生疑而盘问。双谨为芙蓉寻得一间上房,自己寄
身下房,稍有停息,双谨便涤身成眠,哪知心下恐慌,又烦闷不堪,起得床来,
信步出门。

  萧双谨夜里睡眠,心中对楚娆和芙蓉想极,便独自走出,信步来找芙蓉,想
与她再尝人间乐事。此时,明月悬天,双谨却淫火激荡,顷俄之刻,已至芙蓉阁
楼,举步拾阶,双谨正欲大步而入。却闻房中似有呻吟之声,双谨顿生欲火,想
道,此淫妇如此之骚,我一时不在,她便一日不宁,日久天长,淫欲无度,如何
是好?且慢!待我瞧回究竟。

  念此,双谨伸出一指,捅破窗帘,直穿进去,却见:芙蓉丝线不挂,仰身而
躺,神迷双眼,似闭非闭,藕似玉腿,抬极向上,芙蓉正淫性迷乱,左手五指尽
抚牝户上的丛生杂草,右手五指尽投穴中,看似欲火焚烧,心中炽热。双谨生来
下流,不因孝母去把果偷,看到骚水顺着芙蓉五指下流,他哪堪忍受,其本是风
月场上的老手,见此情景,知其动意,便敞开胆子,直穿过房。

  芙蓉此时此景,见双谨寻来,甚是欢喜,一时间热血上涌,久日不曾碰那物
儿,今日难耐焦渴,伸手去摸那阳物,哪知道双谨早已动了肝火,那东西竟直挺
挺立竖起来,芙蓉捻了捻,笑道:「这等粗粗长长,比先前的大了许多,你且莫
急,让我好好玩他一回。」

  双谨早以为芙蓉已情难禁,谁知竟有这般情调,心下也甚乐意,性前情调,
助人升天,故双谨腾出一只手来插入那芙蓉的裤档里,摸那光光肥肥,紧紧扎扎
的浪东西,一时间五指湿漉漉,粘乎乎,热烘烘的,甚是有趣。

  这样两人各腾出一只手互搂着,一只手备玩那物儿,一时芙蓉就「哼哼」叫
了起来,原来双谨伸出中指在那户内一进一出作抽插状,叫她如何忍得?芙蓉遂
说道:「我俩且上得床,慢慢尽兴一番如何?」

  双谨并不答话,其话里甚合心意,忙立身起来,将芙蓉抱将起来,向床前挪
步。

  到得床前,芙蓉掀开帐子,双谨双手一松,将这浪妇丢在床上,自个儿飞快
的褪了身上衣物,缩身拱入帐内,直向芙蓉挨去。

  芙蓉瞅见双谨那物儿,末梢红通通,圆滑滑的约鸡蛋般大小,早已心动,用
手指摸摸,道:「实在可爱!今生哪曾见得?你且着实弄我一回,亦不枉活人一
世!」

  双谨看见芙蓉双乳胀鼓鼓的崩将出来,焚身之火已使双谨等不及,将芙蓉推
至床上,分开二腿,似饿虎扑食,压了上去,那物儿也象以矛刺盾般直冲向前。

  芙蓉一看,心下惊喜,忙伸出纤纤手指,捏住那阳物,引他入将进去。只见
那肉棒越发粗大,一手竟合抱不得,心中高兴,不觉哼哼地叫道:「心肝!快些
进!我现欲痒死了!快快为我止痒才是。」

  双谨这才一用力,「扑哧」一声尽根顶入,叫道:「有趣!有趣!里面热烘
烘的。我的魂都煞了。」

  芙蓉道:「我那花心儿着实可爱,你可狠顶,且莫省力!」

  双谨一边忙着抽送,一边答道:「顶着了,看我不捣碎他!」

  一只手来回抚摸交感之处,甚是粘滑,好不畅意。

  说罢,突然用力,只几个回合,芙蓉顿感周身通泰,心中大叫:「爽哉,爽
哉!」

  芙蓉身子狠命的耸动,媚气娇声,哼个不停!双谨奋力抽叠莽送,直把楼阁
震得微微动,阵阵酥美,芙蓉身扭腰摆,户内淫水涓涓津津外涌,四肢惊然,心
内想道:「自我嫁人以来,阅人不少,从未经如此之美!如能长此事用双谨之美
物,岂不快哉?」

  遂向双谨耳语道:「日里夜间,你尽可来此与我尽兴!」

  几经大抽大送,约莫两千余数,双谨方泄了,芙蓉爽乎,目闭肢摇,金莲双
立,液露滴滴,畅美莫如。二人相拥相抱,见已三更时分,遂搂着睡去。

  天色微明,芙蓉初醒,这时只听得双谨口中暗暗道:「跌坏了!跌坏了!」
却是做梦来调戏芙蓉,芙蓉听得此言,一时兴起,竟自翻身上了双谨胯间。

  双谨睡得沉,昨夜又折腾,一时却醒不过来。这时觉有重物压着,只当梦中
情景,又喏喏:「不及了!不及了!快些送进去!」

  芙蓉攥牵着那生铁棒似的阳物,紧握手中,搓个不停,双谨梦中心急火撩,
这一急,顿时醒了过来,见芙蓉骑在腰间,道:「前面受用一回,梦中却遭戏一
回,此刻又如蚂蚁心中爬过,让我如何等得及?」

  芙蓉见他如此,笑起来道:「你这个人,怎不长进,看你渴得恁般。也罢!
待我管你消消火!」

  双谨反问道:「你且休笑,不知是你急,还是我急?」言毕手捧那物儿对准
花心,将身猛的一顿,整根进入了,只见水星四溅,那里用力过猛,一时竟喘不
得气。

  双谨不知情形,以为芙蓉以静制动,听闻腿间扑扑,甚是合乎节拍,见半天
没有动静,哪能熬得,翻身将个芙蓉压了下去,狠压芙蓉双腿,上下耸动。芙蓉
难受,呻吟哈喊,口却忙呼「用力」。双谨听及,心有摧花之意,遂更奋力的抽
送,不顾矫花嫩蕊,即管柔残玉质。

  芙蓉经刚才那一顶,虽有乐意,受苦不迭,方言道:「傅郎忍心,容奴稍宽
免其纵提,若再款待,实不能忍也。好也恐自身花心被碎,今后难享此乐。」

  双谨并无怜香惜玉之心,暗思道:「趁此机缘,与她一个下马威,日后亦可
尽心狂入。」

  夜去任情,加些龙阳工夫,下面力不能支,声声敬求。苦苦哀怜,上面耳若
不闻,愈争投深,重重狠爽,把个芙蓉弄得月残花缺,粉褪蜂黄。

  适时液沾滑松,苦尽甘来,芙蓉的玉唇也更加开扩,芙蓉渐生畅乐之意,暗
想:「此真人生第一乐事,畅快无可言也。」

  次日,双谨想着护国庵乃好着落,两人即投往内去,走至近庵,方交五鼓,
双谨合芙蓉到了树林里一齐坐下道:「这护国庵,有二尼姑,与我相好,我将你
进入庵中住,躲那黄韦一时,日后慢慢再图良策。」

  芙蓉心下不悦,道:「我闻得空门着实冷淡,这怎生是好?」

  双谨答曰:「倒不冷淡,若说吃素,她荤酒是有的,若说冷淡,逐个有伴,
夜夜不空。」

  芙蓉道:「她们各有门路,我只靠你一人,必须常常看我方好。」

  双谨道:「不用吩咐。」

  二人计较已定,天色已明,双谨同芙蓉进庵,见了众姑,双谨道:「这是我
的亲眷,特进来出家。」即将被内几件物儿,送了庵主。大家齐欢喜,双谨下午
回家而去,独留芙蓉与众尼一起。

  却说黄韦此二日被司马白玉缠得心里满不是滋味,回到家中,天至明,只见
门是闭着,以为芙蓉闲在屋内,连叫芙蓉,却不见反应,心中恼怒,却只待推门
进去,开了箱子看,空空如也。

  上得楼去,衣服首饰也件件没了,慌忙想及:「是了,莫非康玉恐怕事发,
同芙蓉躲至玉龙庄了。」遂取一把锁,锁了大门,跑至玉龙庄去,推门进去,楚
娆只道是康玉,开门见是黄韦,黄韦问道:「他回来否?」

  楚娆唤怪道:「为何有此一问?他不是与你去了,至今未回。」

  楚娆一言未了,只听一人喊道:「你做的好事,昨晚偷我珍宝,又拐妇女在
此,快快出来,吃我一刀。」

  黄韦慌忙回头一看,大吃一惊,正是昨夜赶他的那人。慌了手脚,往后门不
顾性命跑去了,楚娆出来见了那人,下一礼道:「此贼已跑去。」

  顺口问道:「不知尊姓高名,可认得我家否?」

  那人道:「娘家何人,家住何方?」

  楚娆把前事一一说时,司马白玉急道:「小娘子快快回去,黄韦这贼,不怀
好意。」

  楚娆道:「方才你说他偷你家珍宝,正要相问,可有此事。」

  司马白玉道:「事情如此!」

  楚娆听说,方知康玉被打死了,因想道:「黄韦必无处去,康玉又死了,为
今之计,不免归家,都推在他二人身上,纵然就死,也可死在家中,心下也会明
白一番。」遂答那人道:「烦你与奴觅一只船,带奴回家,自当厚谢。」

  「为小姐,费了半年工夫,今日才见,岂图谢礼。」那人道。

  楚娆惊道:「为着何来?」

  司马白玉道:「你爷原说五郎若寻见你,把你配了他,五郎烦来寻你的。」

  楚娆听说,方才散心,恰好那房主人自己来取房租。把前后事一一说了。

  房主道:「我还算是造化,若做出事来,免不得连累。」房主进去把家伙什
物一看,幸喜不少。楚娆辞了出门,与司马白玉去了。

  倾刻之间,司马白玉叫来一只船,楚娆同他坐下,遂把黄韦骗她之事俱隐讳
了,倒说康玉骗她上坟。这话暗与芙蓉之言相合,那人道:「你在船中暂住,待
我先和你爷娘说明,免得他们胡乱猜测,心生不安。」楚娆千恩百谢。

  须臾到岸,司马白玉见萧家夫妇道:「我是司马公子的人,你家女儿初时被
康玉扮作你族人,谣说你们接她,其时令爱病已好了,被他再三说骗了去。昨日
康玉合黄韦做贼,盗我家珍宝等物件,康玉已被我打死,在我追迹黄韦之时因而
寻着令爱,劝她回家,她却要寻死,我狠命相劝,她才想及家有二老,不该忘却
二老相扶之恩,故她才肯回。一来命该如此,二来为金五郎亲事,公子看我费半
年功夫,若有差失,公子也枉费了心。」

  萧家夫妇道:「我两口,只得了这点骨肉,难道不爱惜她?当初一时间没处
寻,故付之不理。今既有了,有甚话说?心中除了感激,更佩服公子及你的行侠
仗义。」

  萧元吉唤了一乘轿子,同司马白玉一道接了楚娆回家。爷娘一见各人泪下,
如此,萧家甚喜,遂留司马白玉吃了酒饭,方才去了。

  却说司马家人回去,原来司马公子同五郎在朋友家吃酒未回。双谨在雅芝房
中躺着,忽见这人报楚娆已回,心下直喜,日日想念,更是心烦烦,他使三脚两
步跑到家中,进门见了楚娆,便下礼道:「姑娘回来了,我哪些想念,今见姑娘
回,我心就如得珍宝一般。」

  王氏也甚欢喜。即解释道:「儿子,对门黄韦做了贼,你可知道么?」

  双谨忙道:「他昨夜把我偷来,如今他妻子也出家去了。」

  「芙蓉昨日还在我家。」王氏颇感惊奇。

  双谨道:「今日大早同我去的。」

  王氏问其始末,双谨悉数相告王氏,说康玉前后原故,他四口各向天合掌,
谢天佑人,合家吃欢喜酒,楚娆仍归原房歇宿。行之疑女儿月不在家中,以外人
有勾结,恐有外人进房,遂密令双谨歇于中堂。过了更闹,夫妇歇了。

  双谨到内堂后门,楚娆进房,双谨挨进去道:「自别姑娘,时时想念,今日
见面,不胜之喜。」

  楚娆把双谨看了一眼,想到几月来的经历,不觉叹了一口气。双谨见光景,
知她有愧,心中有事,不好开言,便道:「姑娘敢是见怪于我?你且出去罢。」
楚娆起身往外便走。双谨见她已走到外间,又吃了一惊。

  话说楚娆走将出来,走至中门,见了双谨于中堂之床铺道:「何人睡的?」

  双谨笑道:「公公疑姑娘向有外情,恐姑娘仍起初心,着我睡此,以为闻绝
之意。」

  楚娆微笑曰:「茧成若不为绵,又丝出矣。」

  双谨道:「此绵恐非头水。」

  「头水汝碍之久矣,何以出此昧心语?」楚娆眉宇之间很是唤怪,不想及那
种事儿,却又娇羞不已。

  此间时刻,双谨已稍有欲火,道:「虽曰头水,但小战耳,尚未合你大战,
今日之时,当且试之,以解你我别后寂聊,相思之苦。」

  楚娆低语道:「今日时分,如何使得?恐双老知道,交待不得,欲虽重名声
也为紧,且停几日,如何?」

  双谨已不急待,一手伸去,拉做楚娆之袖道:「五郎知姑娘回家,不日必会
央媒来娶,汝不日即走,走后再难会合,这鱼水之欢,并不多矣,望乞俯从。」

  楚娆不答,其心中亦想云雨一翻,可遭此劫难,心有余悸,其时最想静身静
思,整得—个头绪出来,故楚娆仍回自己房中。哪知,双谨却心有不甘,尾随其
后,楚娆道:「当初被你开我情窦,破我贞身,你我已耽不肖之名,今复如此,
外人知之,这如何是好?这又置我于何地?」

  「外事总付这不闻,内情岂外人所知?望姑娘放心,并察之。」双谨道。

  一时楚娆语涩,心下已生淫兴,遂顺双谨之意。

  双谨前日虽经芙蓉泄火,可人貌不同,况芙蓉终究难比楚娆这尤物,欲火更
盛。双谨甚急,连忙解衣,楚娆也不甘失后,慌忙就枕,一切顺当自然成行。双
谨念及,楚娆今日定会被动,这也难怪。一场人事变动,楚娆心理极不顺畅,我
应使浑身解效,使其畅爽,放下包袱才是。

  双谨又想及:「五郎不日真把楚娆弄走,此等人间佳品,极品尤物,我不日
即不能拥有,今日,我双谨当一马平川,催城拨寨入得她永世难以忘得。」

  想及此,双谨遂摸出自己的物儿来,稍久一点,那物儿亦怒发冲冠,直指云
天,双谨用手独自搓弄,却听楚娆说及:「别之未久,何长大之速耶?」

  「今非昔比,请尝试之,此物不光外形已速长,房中之术,我已深得精要,
若你合我交会,心形相映,我必将让你爽乎空前。」

  双谨言罢转身即起,物儿蠕动着,如—把带光的枪。

  楚娆此时此境,哪能再心忍受,加上几日不曾摸这东西,牝中甚痒,心中早
想有人与她解闷。慌解开罗衣,牝中痒痒,心花怒放,穴儿处早湿一片,自己伸
手一摸,沾沾可爱,滑腻如油,心中越是欢喜,暗想:「如若此刻与双谨交欢,
定能一路顺畅,直捣花心。」但想二老上得来见,逐犹豫不定,复又拾首观望。

  此刻双谨已站立起来,双目紧闭似在打盹,呼吸渐长,而股间那物,正昂扬
而立,好不惹眼。原来双谨知楚娆淫荡,必忍不住,故以不动应万变。

  楚娆哪能等得?伸手去拨了那物儿一番,却见那物似一根不倒金枪,晃了两
晃,依旧直立,不曾歪了半分,且那物儿更是暴涨,青筋直现。

  双谨当然假意睡着,楚娆早已心头火窜,忍不住吐起舌尖,去吮他一下,双
谨只当那楚娆要吮其阳物,顿时兴起,少顷,那鸭蛋眼儿处竟冒出水花,只待丽
人舔食了去,且当楚娆已熬他不得,竟自爬上床来,跨身骑于双谨腿上,自己用
双手掰开自己的双阴唇,敞开阴洞,对准双谨之阳物,那阳物正托得阴户上面,
楚娆自握手中耍弄多时,自身下处已春水汪汪,却还按兵不动。

  楚娆一手套那肉物,一手自覆于嫩穴儿上,如此这般,半晌实难忍受,瞧双
谨虽粗气急喘,却仍不主动迎合,遂将那硬物慢慢放入肉缝中,只入他一半截,
即受不得,着实套个尽根,摩弄了一回。

  双谨再不堪忍受。遂即紧紧搂抱,将那物儿弄入,只觉得阴户狭小紧凑,甚
感惊奇。

  双谨掀起两股,自身腰杆挺直,向交合处看去,见自己物儿抽送间,楚娆玉
唇紧贴,来回张吐,双谨遂加劲直入,入得楚娆淫水迸流。

  此物较五郎更长二寸,其粗大不必多言,楚娆喜极,遂叫:「双谨亲亲,我
儿真是活宝。」遂把腰夹紧双谨之腰。两手捧着双谨之脸,以舌送之,双谨大发
奇淫,用尽力气千抽万顶,把楚娆入得晕去。

  双谨以口布气,须臾醒来,遂徐徐而睡,双谨忖道:「她出外半年,岂无高
强者淫过,今若不与之十二分妙处,后将冷落我,鄙视我矣。」

  双谨念及此后,遂转身而起,稍用皂巾轻攘去楚娆阴处污迹,只见楚娆依然
白净,阴户并无半根杂草,双谨用手指顺流而下,顿觉楚娆阴户仍湿润不止,一
颗红豆似的蒂结稍嵌在外,内里透红,双谨兴致又至。轻将春药置于阴中,自取
一丸纳于口中,付之不闻,觑枕而寝。

  须臾,楚娆药发,其魂梦之间,审慎缩缩情不能禁。

  双谨明知是药的缘故,故意不理,楚娆痒极,遂把阴户朝着阳物乱送,时机
一到,双谨立身便起。

  双谨见兴发如狂,爬将上去,狠抽狠插,乱入一阵。弄得楚娆面颊变色。

  双谨想道:「如此一来,虽狠了一些,亦可能将其阴户弄破,但此事后,楚
娆必更能淫骚,其心败矣。」

  因问:「五郎知你回来,便要做妾,而如此以来,你将置我于何地。」

  楚娆道:「古人云:‘得陇望蜀’。陇与蜀又何不可并得。」

  双谨听此,又将楚娆两乳抚弄着,口中戏曰:「别去四月,以等淫乐,我不
曾有你在此爽甚?而你有乐更甚于此者乎?」

  楚娆道:「我对你,人命且不要,置何顾于我的廉耻?」再言及:「别去四
月,不曾以人实心淫乐,而实只康玉一人,其狠心之贼,强淫污于我,出于无奈
与之交合,非真心相贴也,哪堪与此相比,与你—道,人生乐事,莫过于此,虽
日后嫁与五郎,我亦常伴你身侧,以解心问,享权人生。」

  双谨道:「汝真心贴我否?」心中甚喜,手脚更为放荡。

  楚娆道:「汝年少貌美,我与你且青梅竹马,况你之物儿长大,物儿喜煞冤
家,我真心与贴又何妨?心实安之,此皆衷肠之言也。」

  双谨喜极,相回以道:「其言必非骗我,只恨康玉不曾亲死于我手,出我之
气耳,当下,我必亦真心贴你,用我之物儿及房术,使汝乐不思蜀。生来死去。
一生不变。」

  二人的话语提到从前,楚娆心下不快,却又甚悲凄,又感双谨钟爱之极,心
愈亲而情愈美,遂将舌抵送香津,两手紧搂,奉承更密。

  双谨愈入愈觉有趣,又用了些力,下尽狠心,直捣黄龙,如捣蒜般,楚娆淫
水流得满手都是,口里一个劲儿哼声道:「爽也!趣也!」

  正上兴头,却听得「喀」地一声,原来用力过猛震得床头蚀火竟从中断了,
老妇般的楚娆大大骂声:「见鬼了,这没灵性的红烛,此时亦扫奴家的兴!」

  又一阵狂风骤雨,不下千合,连战不休,两人一掀一顶,倍加狂荡,弄得气
喘吁吁,香汗淋漓,楚娆被弄得死去复来,星眼朦胧,玉肢酸软,恰像杀死的鸡
鸭,瘫在床上,白生生的一片。

  双谨看那白股,光光肥肥的那种妙物,鸡冠微吐,如初待放之花蕾,中间自
有一峡口满开,那峡口又鲜又红,又嫩又腻,唇片高突,四周浪水淋淋,泛着白
光,抹了一下嘴提起双腿,又是一阵乱戳,足有千回,谁料肉一紧,双谨心里一
急,竟自泄了。

  一睡醒来,双谨遂去看楚娆,只见楚娆躺在身边,两股分开,露出那高堆而
胀蓬,紫艳而滑腻的嫩缝儿,或因春药之故,缝儿中间,水流卿卿,又滑又粘,
张台之际如若蚕儿吐出丝一般,好不人怜爱。

  双谨见之,如获至宝,翻身压上,双手捂其肉峰,来回揉搓,几个来回,更
觉有趣。

  双谨又伸手去摸那光滑肥腻的小肚,白生生的,软柔柔,恰似一团饴糖粘沿
怡人,又再往下摸,依然光滑爱人,茸草润手甚畅,下面一点早已被淫水行湿,
粘连成片,活似一浸水丝绒,再往下,触到一道窄窄的内唇儿,自个儿吸吮玉穴
大开,翕翕然然,玉穴之处,淫水泛滥,打湿了香被,再瞧那两条玉腿,若似那
玉藕节成,三寸金莲,小巧可爱。

  双谨触及牝户,阳物速起,挺如坚石,双谨将其在牝户的唇口处一掏一缩,
直弄得楚娆酥软难当,叫道:「我的儿,切莫再之,快些入来,我亦不忍。」

  双谨却低头笑道:「那处可是痒哉?」

  楚娆微目闪光,翕动不已,又道:「痒煞痒煞,快些为我杀火。」

  双谨全身一挺,只听得一声哧的,阳物全然已进,没了踪影,楚娆虽历经多
少云雨,玉牝却总是又紧又暖,双谨这一入进,便把玉户塞得满矣,蚌突一般有
趣,阳物热洛无比,双谨大叫道:「趣哉,趣哉!」

  楚娆亦觉浑身酥麻,爽利无比,不禁腰肢乱摆,臀儿乱颠,口里浪声不止,
浪气不停,大呼道:「爽事无甚于此,无甚于此!」

  双谨淫兴大发,对准花心,连连抵进,回回杀痒,实干实打,弄得床脚吱吱
作响,秀帐东摇西摆,霎时间,户内水响声、床摇吱吱声,口里哼呀声,声声入
耳,连成一片。

  足足弄了两千余回,楚娆觉得尚不解兴,遂叫道:「我的心肝,可再用力插
之,奴家痒死了耶!」

  双谨又抬起一只脚,扛在肩上,两股交叠重合,那阳物来回抽动,回回中红
心,弄得楚娆叫爷唤娘,快活难当,只听她道:「我的心肝,这一招如此厉害,
汝何时习得,又称之为何种招术?」

  双谨一边猛入,一边答曰:「此乃老汉耕地式,亦可算得上我之绝活了。」

  楚娆道:「爽也,有此招式,一生受用,你且以为极是凶猛乎?不然,奴家
受之,常也!」

  双谨闻此,一咬牙,狠狠猛入,回回直杀花心,又弄有千余回,双谨又架起
双脚,对着牝户,又是一阵狂捣,弄得楚娆活一回,死一回,身子抖得如筛。

  约莫又弄有一个时辰,双谨渐觉不支,抽进一次比一次轻,一次比一次缓,
那楚娆觉得仍不解痒,遂翻身骑于双谨之上,令其仰面朝向一双玉乳,那玉茎斜
斜直刺天际,竖得如那旗杆,楚娆挺臀跨上,将穴儿对了阳物向下用力—坐,秃
的一声,便把那物儿连根吃掉了进去,又一起一坐,来来往往,狠命打桩,套得
响声一片,又把柳腰摇摆,让那物儿来回搅动,直杀痒处,好不快活!

  楚娆又弄得足有两千余回,已是遍体汗津淋漓,气喘吁吁,浑身无力,瘫成
一团,倒在双谨身上,双谨也早已精疲力尽,那物儿也见得垂头丧气,二人瘫在
一起。

  良久,双谨方打起精神搂过楚娆,又在其粉脸上亲了几口,方才相拥睡去,
甚是亲密,不题。

  楚娆回想往日,却难以成眠,遂抱双谨之背而呼曰:「我亲亲丈夫,人生乐
事不过如此,可不知汝入得我不亦乐乎?」

  双谨道:「为何张冠李代?」心中已有不悦,溢于言表。

  楚娆道:「未敢错呼汝也。实则是即刻主思连之,真情流露矣!」话语间,
又双手捶双谨之背,慎怒不已。

  双谨道:「错矣,呼我为夫,我既成夫,则汝置五郎于何地?」

  心中却又甚附合楚娆之话。

  楚娆叹曰:「妇女被礼德所拘,男女不等,男上女下,苦熬吾等女氏。」

  双谨奇道:「何谓畅怀?何谓苦煞?何谮不等?」双谨知楚娆话中必有深
意,遂引之下语。

  楚娆道:「思张则张,思李则李,如此方畅我心怀!」

  双谨道:「虽名妓亦不能如此遂心,何谓平女闲民。」

  谈及此,双谨方忆有错,怎能将妓与楚娆等比,看过去只见楚娆不怒不恼,
手指理顺发梢,平静而道:「有朝一日,我必作帝妃,此生一世,上只有天,下
辖万民,废除拘礼之法,祈帝王之主命,权属于我,自能畅我胸志矣。而此生亦
才算不枉此行!」

  双谨却道:「岂不闻世有三从乎:『夫死从其于子』,试问:『你又何以得
权?』」

  楚娆道:「有子一日,我惜之一时,其如碍我权力,我必逐之。」言下之神
态,颇是果断,却又显狠心。

  双谨叹道:「即便如此,逐子从机,逐夫从政,虽遴心愿,却难掩天下世人
之口,汝又奈何?」

  楚娆道:「假如某日为权,可翻云覆雨议之者,我当断其舌,投之以大牢,
束之以铁链,以做效尤,余觉自然住口,法以舌成威,何如?」

  双谨笑回:「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古来帝王得道者甚少,真有道上高人,
予民之心,甚是开明,鲜有暴行酷吏可以止民,可以理国而长盛不衰。」言下之
意,甚是不同意楚娆之语。

  双谨又道:「只图做一梦,亦不能成耳。」

  楚娆曰:「岂不闻有志者事竟成乎?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况水滴石穿,真
有一日,我成帝妃,也无不可,以我色娶,天下也可以为冠,况我治家能道,治
国也行亦哉!」

  听此,双谨心笑不语,古哪有女子成帝,如此岂不乱常理。实不敢想楚娆之
辞。

  见此楚娆又道:「有此一日,你与我交合亦不枉,我必迁你高官,若何?」

  双谨只好笑道:「这等你做个女管家,只好管西洋女国。」双谨不想再聊此
话题,遂趁机下马。

  二人说笑一回,方各就寝。双谨又想道:「芙蓉入空门,这几日,为司马家
打死康玉一事不便出去。却又不知黄韦在闻听司马家告官,现时以贼人入院打死
勿论,将尸抬在荒郊掩埋。再缉访伙贼,事便缓了。我且到庵中见周芙蓉,再到
司马家慰问一番便了。」

  天明起来,到了庵中。芙蓉一见就说道:「我好人儿,把我抛在这里,吾甚
无聊,这几日,可曾想我?」

  双谨笑道:「这几日在家有事。」又说康玉被司马家打死,报官结局之事,
并说楚娆也被司马家救了,且赶了黄韦,芙蓉因叹息道:「也是康玉合该如此,
但不知黄韦哪里去了?」

  双谨道:「管他作甚?」又问:「你也寂寞否?」

  芙蓉叹道:「可知道无人,你又狠心不来,叫我如何春心不动?」

  双谨道:「我有二策,惟你自载。」

  有诗为证:

  弦月挂疏棚,漏新人初静;
  良人不得空,春风不相送;
  遂问万年松,可否有得弄?

  欲知双谨有甚么法子可以获得芙蓉芳心,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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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空间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查看宝箱  8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4-15 10:19  只看该作者
        第八回 各各俱把风流寻 偏偏有人独拒春

  诗云:

  白云挠山巅,绿水滋肥田;
  春风玉门关,家家春满园。

  且说双谨听了芙蓉一番春怨辞儿,他稳稳地说有二策可供抉择,芙蓉芳心乍
喜,急切切问道:「何策?」

  双谨道:「有一公子姓白,风流洒脱,惯于风月,也通那事,我当谋于汝,
诸尼各有门路,必不相妒,此是上策。或厌空门冷落,当再访得意风流者嫁之,
此为中策。」

  芙蓉道:「中策不便启齿。」话语间,娇羞不已,又显好看。

  双谨道:「何必问彼,我当为汝觅得主的。」

  芙蓉心中有些奇快,想长此在庵,也甚不是滋味,敢问道:「何时可得?」
 
  双谨道:「此终身大事,待吾细访,那里等待时日。」

  芙蓉道:「大早望云霓,不能再缓,望公子早解奴家寂寞芳心。」

  双谨笑道:「倘再等些时如你甚急,汝亦用之否?」

  荚蓉道:「此二策足矣。」

  双谨道:「汝大旱久矣,我当施数点菩提圣水,润汝枯苗。」

  芙蓉笑而不答,即入卧室自去下衣,仰赤身于床上,双谨大放手段,提起双
足,搁在两肩,目睹其出入之势。芙蓉畅极,便叫:「心肝,吾不忘汝也,司马
公子之事,幸早偕来。以彼为副,汝为正,我愿足矣。」

  双谨道:「使得。」话间,手脚并不放慢,大力抽送,芙蓉极力合之,二人
正交爱之际,忽听有人叫道:「空门中为何行此等事?」二人大惊而起,心下想
及,此下必定有祸。

  却说闻听门外之语,二人大惊,心中怕极,双谨和芙蓉连忙整衣束带,二人
一看却是双谨相识的小尼,一齐笑起来。双谨整色遂道:「你们夜夜不空,何为
空门?」

  小尼笑道:「岂不闻空既是色,色既是空?空色一体非一体。」大打禅语,
话中却甚有话。

  双谨闻听,心中不免不悦,遂指芙蓉道:「彼亦是空门,何不分色与之。」

  小尼道:「今你来一箭双雕矣。」

  双谨道:「我因凡事俗见,不能常来,汝当早晚护持,感激非浅。」

  小尼笑道:「此事朋友能代得么?」

  芙蓉道:「岂不闻肥马轻裘,与朋友共?」

  双谨笑道:「肥马可乘,那汝可骑乎?」出口之言,甚是淫邪。

  小尼把双谨打了一下,嗔骂道:「小油贼,骂人太毒,我当唤从尼者,咒死
汝。」

  双谨道:「可不怕我每晚着人守于山门,看汝等活活煎熬。」

  小尼放言道:「既便如此,汝又敢如何待吾等,尔一人可敌吾等,必疲累死
你。」三人听此言,大笑不止。

  双谨辞出,芙蓉细语托之。双谨既往司马家操劳此事。二人见面,双谨问及
前几日之事,司马公子道:「不是什么大事俱已结局。今日你为何来得甚晚?」

  双谨见时机已到,心中之事,遂便托出道:「护国庵有一妇女寄迹,乃易州
人氏,真生得俊俏,又懂心术,我曾与之通焉,心有余而力不足,而庵中小尼颇
众,我一人不足以供之,屈兄共之,享极此乐,如何?」

  司马公子不喜外女之色。双谨知其心意,又假意道:「其庵小尼寻得两个小
朋友,极标致有趣。」

  司马公子笑道:「为何庵中只寻小官,小官孑然—生,汝知道并非甚风流人
物。」心中意动,不言自明。

  双谨道:「他相交未冠者,不动人眼目。」

  司马公子闻听而道:「我去动人眼目,彼之不乐,却又如何?」

  双谨道:「那些小官不能尽兴。若得兄去,必争先恐后而夺取汝也。」

  司马公子道:「两小官是我素心,其小尼我却不能近也。」口虽如此,心已
意同。

  双谨知已达矢的,心中一喜。道:「今晚即同你去。」

  公于道:「二小官今晚可在?」

  双谨道:「何必太急!当先私其妇,满足其意,然后再着妇转求方可。」双
谨心机,即是芙蓉之事,食者其心亦不想涉及。

  司马公子道:「今晚若去,我当吃内人门户谨慎些许,不如前番,被盗贼闯
入,取走珍宝,害我被欺,心有不甘。」

  双谨道:「极是,应当小心才是。五郎若来此,切宜秘密。若彼知之,必去
入队,则汝未得之,反失之,其时,可别怪罪于我。」

  公子道:「聪明,聪明,只不知这孔不知何人最先开的?实在有些妙极。」
心中更喜,只盼天黑。

  双谨道:「定必是一位白丁。」二人大笑,言投意通。

  正说间,只见马文礼进来,见了。道:「无人在此,两个正好调情。」又道
:「五郎已到门首,被金鼎扯去,想不到今日不来了。这如何是好?」

  司马公子心已稳定,遂曰:「有来也罢,今晚有事要出去。」

  公子竟入内与雅芝说知。马文礼见此,心中甚奇,见双谨于旁,问曰:「公
子今夜何事之有?哪些着急。」

  双谨笑答:「不得而知。」

  须臾,已近黄昏,司马公子遂摆宴席,心中甚悦,三人共饮,其间丫头灵儿
斟酒。神态甚是媚骚,过双谨身侧,直弄色波,双谨风月老手,知其意,故推说
小解,走出门上追上灵儿。灵儿遂递过一个纸条儿,双谨心中不解疑问,遂摊纸
而凝目,纸有几字,出自女性,娟娟手笔:「可以脱身于后花园门进来,当自恭
候。」

  双谨心下明白,遂嚼碎纸字弃去,于灵儿道:「知晓了,我必到,方不负姑
娘之心。」就三脚二步,走到桌边,对司马公子等云道:「我们别后再会。」

  马文礼把大杯连吃几杯,起身作别而去。公子道:「汝到护国庵,我们从后
门去,又近又可避难。」双谨正要看后门路径。老白吩咐小使开了后门,一路出
来,双谨把路看在心里,亦不言及。公子吩咐锁上门,将钥匙交与宜娘,竟出门
去了。一路无语,心中各揣自己私事。

  到了庵前,司马公子道:「庵门为何不闭?」

  二人走进,至芙蓉门前扣门。只听得芙蓉问:「门外何人?」

  双谨暗合道:「吾等虹霓。」芙蓉一听,方知好事已成,心上人已来,便把
门开了,二人进去,司马公子一见便施下礼去,瞟他一眼,那司马公子向来不好
女色,今见芙蓉,见其俊俏,神态间甚是温贴可人,欢喜起来了。

  对双谨道:「我动情矣,汝可速去。」双谨不忍拂其意,顿刻起身,连身答
应不陪了。竟自出门而去。

  且说司马公子坐下,芙蓉乃风月过人,知公子之貌,必是凶悍之身,好生欢
喜,忙取一杯香茶,双手递过道:「请茶。」

  公子道:「汝先尝之。」芙蓉笑着哈了半口,公子接来吃了,立起身来近看
芙蓉道:「妹子,可知我此时之心思否?」

  芙蓉笑而不语,实其内心早已蠢动,一股涓涓淫水正悄自密穴处缕缕溢出,
久居空门,实难煎熬,芙蓉点头,即闭了房门,彼此脱衣就寝。

  公子阳物如蜻蜓点水之状,在户口往来,芙蓉兴动,紧紧凑将上去,公子直
进了根不动,芙蓉觉阴中痒热,又不见动,欲不能禁,遂将口亲公子。

  公子以舌相送抵插进,芙蓉含住不放,将身乱摇,尤是圆臀如磨盘摇过,缝
间水涓四溢,公子被她勾得兴发,着实乱人,火动,便将那物插入阴户,轻抽浅
进,只觉胯间湿温无比,热辣如火强硬如针,芙蓉被入得甚喜,梦中呻吟般笑,
呻吟不止。

  白公子一阵狂入;芙蓉如渴得浆一般,搂住公子,口中却嗔道:「甚人?好
大胆!」媚态之间,甚是怜人。

  司马公子亦不回答,带笑抽出那物便要爬将下床,芙蓉急扯住,道:「哪里
去?不可如此逗人于我!」

  公子遂笑道:「你这般要紧时候,却冲撞着我。」遂把芙蓉两腿扭起,行轻
浅重深之法。

  芙蓉叫道:「入得好!」公子心火正旺,遂将小金莲扛于肩上,凑准缝儿大
抽大送,芙蓉跷足于司马公子背上叫道:「亲亲,内中美不可言,不知尚有几许
未进。」交合处密缝紧夹阳物,抽送间,一张一合,一进一处,煞是爱人。

  公子知其言花心,道:「有二寸,更粗大些未入。」

  「玉。快入尽根,看是如何?」便将身摇动,双腿更开,尽张牝洞,只见洞
开液流,司马公子如此之境,哪能再停。屡屡抽送,芙蓉叫道:「亲亲,内中绝
妙。」便将身摇动,至二百余回,芙蓉又道:「快活杀我。」

  公子少住片刻,芙蓉急了,且齿闭紧鼻息微微,公子大喜,知其户内骚痒,
不堪却死不身动,半响,芙蓉实难熬得,令道公子仰卧,自挺阳物,芙蓉自张阴
洞,用圆臀于公子胯间坐去。以阴户就之,一起一落,五换巾帕,且入鼓矣,公
子又俯身其后,抽送三百余提。

  芙蓉早已脸红鼻青,又遭五六百抽,公子一泄如注,侧卧床,芙蓉尚未休,
用帕拭净那肉物,头枕于公子腿上,以脸贴其物,以口吮之,其阳物又复,顷刻
之间,公子再翻身插入,这精力更猛,芙蓉万念千娇,无所不至,不须片刻,双
双泄了,几番云雨,二人难舍。

  且说双谨欲赴雅芝之约,安顿下司马公子,既往司马家去,到了门首,把门
人知是主人密友,并不阻拦,双谨一直入于中堂,适雅芝在外窥探,见了双谨,
背了竹英,携手领入密室,间道:「我家相公还来否?」

  双谨道:「已在庵中,被人缠住,今夜可安心取乐,不必惊怕了。」雅芝甚
喜,二人遂共入罗筛,颠鸾倒凤,一时情态不能尽述。事完,仍走出歇于中堂,
掩人耳目。

  无奈鸡已三唱,雅芝即请竹英烹人参汤,送至中堂,竹英一到中堂,见一人
仰在床上蒙头而睡,下身赤着,铁硬的阳物直竖,竹英向与五郎有染,今还当是
五郎,放下人参汤,骚兴大发自己除去小衣,上身来跨马坐下,直跨进了根。不
停的摇摆,双谨梦中醒来,把被揭去,竹英见不是五郎,红了面皮,流水要下来
出走。却叫双谨按倒在床,说道:「妙人儿如何要走?」于是勇豪向前。

  竹英春心难撩,低垂粉面,樱挑嘴微启,含住乳儿,纤指复转抚其根,双谨
神魂飞越,绷紧双腿,兀然自挺,那物儿于竹英口中逞起戚来,长了一寸,粗了
一围,竹英口小,含囊不住,跌扑而出,急又捉住,指捻摩荡龟棱,双谨禁忍不
住,阳精陡至,竹英复着力一捻,刹那间黄河倒流,龟头颤颤,双谨爽快怡然,
探手抚其两窝酥乳,满把盈握,温软蓬蓬,遂加手搓抚。

  竹英呻吟有声,户中淫水热流,顺牝门滴滴而下,似蜗牛吐诞—般。一大滩
的淫水流在其床上,更添他的淫趣。双谨觑得真切,早就一挺而进,直入其中,
抵住花心研摩不停。

  竹英摇摆若风中狂柳,不能自己,急张小口,香舌缠绕,双谨挺直腰直挺,
几百十下,在那美妙的户中纵横上下,往来泛滥有声,春宵气促,咿呀有声,肥
臀扇摆,双谨被舔得欲火又直上升,按撩不住,猛然推倒竹英,翻身架起金莲于
自肩上,手扶湿淋淋尘柄对准竹英绣花房就刺,只听得秃的一声,尽没指根。

  竹英不胜冲力,觉得一股气来,直抵胸臆,不禁呀的一声轻唤,紧勾双谨颈
儿,权力迎合凑迎,双谨一见,愈发勇猛,借参汤之威,耸身大弄起来,力发如
虎,尽根露首,不计其数也。

  竹英牝中淫水唧唧声急,肌肤相击,「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再看竹英粉脸
愈红,星眸难开,口不能开,咻咻而吸,只顾阳物极力深纵,捣碎花心以解倒悬
之苦。南风追至,双谨又是一阵没棱没脑乱入,竹英咿呀叫的声继气断,欲渐入
佳境,双谨也觉稍疲,抽紧抽慢,时有缓和。双谨渐行那九浅一深之法,津津有
味,乐而不止。

  竹英被他撩拨得欲火腾空,松了手儿,去自家臀下扳住,猛掀一阵,叫快不
绝,双谨又发狠探抵已浮起的娇滴滴花心,紧啃慢咬—阵触弄,竹英花心麻麻,
亦忘了掀动,四肢颠簸,浪里轻舟—般。

  双谨伏于竹英肚上喘息一刻,那昂然尘柄又立发威雄,霎时就有千余冲突。

  竹英香汗透胸,阴精已丢,被他一弄,旋即兴起,抱过绿枕,横于腰下,将
个湿答答的花房突露,双谨被这一颤内一顶。熬煞不住,自首至根,又是一阵大
冲大撞,竹英瘫着四肢肉麻心肝乱叫,手扪双乳,骚痒异常,恨不得双谨整个人
弄入。

  双谨弄了一个时辰,已筋骨酥麻,鱼头难过,忍了一忍,终将个元精一泄而
出,遍洒花心,竹英体内热津密注,心魂俱飞,搂紧双谨腰臂,丢了又丢,竭尽
平生之乐,云残雨止,二人偕拭一回昏熬睡去。

  再说楚娆因无人伴睡,愈觉被窝寂静,枕头孤零,好不悲伤。且日间有此一
番卖,终是桃花有意随流水,争奈东风无付却东流。

  楚娆越想越痒,欲火起来,遍体燥热难当。遂将小衣褪尽,遍抚玉肤,愈发
难耐,手至酥乳,狠摩一回,胀蓬蓬的欲裂,又腾出一手直奔粉褪花间,那肥腻
腻的牝户早已淫水湿透,桃瓣激张,花蕊娇滴滴浮起,遂挖进指头抽插失度,以
制杀欲火,孰料直弄,欲火直高,似千百蚊儿乱钻乱咬,急又加进一指,狂弄不
止,整个身儿弓成虾儿一样,直弄得香汗漫透被絮,菌绿打湿,方才稍住。

  牝中又兀自响然怍怪,淫水汨汨,楚娆转内侧,熬禁不住,目炽喉燥,几欲
触床栏而死,情争之中,想起私购得酃角先生尚藏在柜中。

  楚娆遂起身淋漓而去。径去柜中寻出角先生一副,方才捻住,魂灵儿已散,
就立在柜首扳开奴腿,扶住角先生,对准水洼之处,秃的一声插入,不禁身颤,
头目森然,那角先生自比手指受用,粗长若男子尘柄,大者相若,且涅水津尽,
又粗了一圈,长了一寸,楚娆双手扶稳大抽大送起来,又摩想这角先生即是那公
子的宝物,遂加力抽送,直捣花心,霎时里面雨下。

  楚娆双目紧闭,咿咿呀呀,心肝肉麻叫个不休,快畅无比,稍一失神,角先
生贪吃,竟缩身而没,楚娆花容失色,玉山将领,紧靠柜儿急挖进手指去讨。牝
中淫水泛滥不堪,鳅钻泥般,不见踪影,楚娆忙转立俯于柜上,又是一阵乱讨,
终将个角先生讨出一寸。

  楚娆心稍安,方才想起这角先生柄根处有一红蝇,遂将角先生拽出,去至床
上卧下,将那物件绳儿解下,系于双足之上,复将角先生摊入,腿儿一张,角先
生自出,又指一按,角先生乖乖而入,又折腾近一个时辰,方杀去七分欲火,身
自亦倦了,方歇息片刻。

  却说双谨与竹英住手,双谨道:「天已大明,我要到庵中找你主人。你须叫
你主母开门我好走。」

  竹英听说,穿上小衣,笑嘻嘻而去,和雅芝说了,开了锁,约双谨道:「若
他不在,便从此门进来,我必在此等你,以后五郎我不约他丁。」

  双谨心乐,却道:「五郎如吃醋,寻些事故不好,故亦不可弃之也。」

  雅芝点头,别了出门而去,不题。

  且说中京道泽州,有一秀才,复姓完颜,名叫华德,年方二一,生得风姿俊
秀,才高八斗,同学朋友推为才子,爷娘喜之不胜。

  其年乃科场之年,华德故辞别双亲,至上京道临潢应试,道:「我儿须一路
小心在意,恐出事故,犹忌女子,在京试之期,须加倍注意,倘得功名,自有好
亲相配。」

  华德道:「此事不需吩咐。」遂收拾琴剑书画,带了一个小厮,辞别出门去
了。行有十余里路,就天色晚了,便寻了一个店儿住下。

  主仆二人进了酒店,在外厢安下,一面先拿了一壶酒,华德自斟自饮。只见
小儿立在桌边道:「相公,明日上京可要一牲口么?」

  华德道:「不要,自有准备。」

  店小二道:「雇一牲口,好不自在。」

  华德道:「你听我道句诗。」便朗朗诵道:

  春风得力捻繁华,不记桃花与菜花;
  自古成人不自在,若贪安享岂成家。

  里面有一位居家娘子,听见吟诗心下称奇,往外一看,见是一位标致相公。
那娘子叹了一口气,心下想道:「人家偕老夫妻,不知怎样修来?偏我青春,就
没了丈夫。」她在里面不住的张看,这华德一些影子也不知道。

  那娘子看了又看,不觉动了念头,道:「人生在世,光景无多。若遂得意之
人,便与风流,有何妨碍呢?他今晚在外厢,未免人众多而不便。」

  此店家娘子遂令一小厮吩咐道:「不可说是我的主意,你出去,对那小相公
说:『此处人杂,里有一所书房,尽可安歇。』他跟的人叫在外边住下。他若进
来,我与你果子吃。」

  那小厮走到完颜郎君面前道:「此处人杂,里面安静,请公子移步。」

  完颜郎君听闻此言,甚觉有理,移到里面,那店家小厮引他进内安下。完颜
郎君一看,果然清雅。那妇女着小厮另拿一壶好酒,几样精口小菜与完颜郎君,
那跟随的人与完颜郎君收拾了床铺,便出去了。这年少妇人,欢欢喜喜,重施脂
粉,再整云鬓,只等更深夜静。不觉一时间,已至黄昏。

  那完颜郎君把酒不吃,店家小厮收了家伙,遂把房门带转,将门扣上,原来
这妇人专等完颜朗君就枕,他便要过来和他缠绵讨战。

  且说那完颜朗君夜夜观书,哪里就睡,便不顾生熟,就地读书,这小娘子欲
火似焚,如何等得,左张右望,见他竟无睡意,便不顾生熟,开了门,走过去道
:「相公如此更深,为何不睡?」

  完颜郎君见房里走出一个妇人,不知来意,忙起身施礼道:「小娘子,子夜
至此,有何见教?」

  妇人笑道:「妾青年丧偶,长夜无以相伴,心下实在无聊,今见君子兀临,
使妾不胜之喜。千里姻缘,乃是天定,妾不道得侍奉君子,万幸也。」

  完颜郎君见他花容月貌,不觉动火即欲尽头,转了一念道:「美色人人爱,
皇天不可欺;我不淫人妇,人不淫我妻,此事如何使得?」便又道:「此事有关
名节。生员不以一宵之爱,而累终身之德,望小娘子自爱。」

  那妇人,一片热肠,被他说得难受,又想道:「我既到此,即强他一夜,有
何妨碍?」遂逼近身前道:「妾已赤头露面,竟不得如此,怎回故步?望君怜而
察之。」

  完颜郎君情性如火,急欲淫污,又想到:「不可!不可。」把身挣脱,向前
去扯房门,如何扯得开?无计脱身,假说道:「偶患恶疮,今此物溃烂,疼痛不
堪,如何能乐?念娘子甚之。」

  那妇人又冷了心肠,想道:「这般无缘法,使我羞答答,怎的回去?」

  又道:「君有暗疾,亦不敢强为。惟愿君与我公枕同裳,如内它伴宫之女。
此愿足矣。」

  完颜郎君闻此情难自禁,将欲去抱,又想:「皇天不可欺」二句,道:「不
可!不可!」口里虽说「不可」,那欲火更盛,怎生得灭?

  便想道:「向闻高僧语我,但起欲念,不能灭者,即当思此美人,日后死于
棺中,其尸腐烂,万千明虫钻窜,此念释矣。」完颜郎君把此女一想,果然绝了
念头。把妇女推开道:「我写几句诗与你看。」那妇女不知他写甚,完颜郎君把
笔而题曰:

  美色人间至乐春,我淫人妇妇淫人;
  色心狂盛思之妇,遗体蛆钻灭色心。

  妇人看罢,又道:「思之妇,怎么解?」

  完颜郎君把「思之妇」三字一解说:「如今小娘子火不能灭把我这身想做那
明钻遍体,火便不起矣。」

  妇人闻听,知其心已死,只好辞谢,可心中欲火,岂是几句话可以服帖,几
年无人以伴,青春白度,煞是熬人。

  有诗为证:

  莫道人人思春紧,自有洁士玉壶冰;
  纵有万般妖娆貌,却也无从撼其心。

  预知店主妇何以熬火解急,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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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空间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查看宝箱  9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4-15 10:20  只看该作者
        第九回 小儿捡个落地桃 楚娆擅宠却遭黜

  诗云:

  冷月撞孤窗,寡妇独彷徨;
  金鸟日日来,不如嫁火阳!

  却说妇人出得房来,门声回屋,自觉自己户中骚痒渐起,无奈之际,于那厨
房之内寻来一粗长白萝卜,顿时喜上眉梢,拿了过来,隔着裤子插进牝中,来回
搅动,触及花心,爽遍全身,口里竟哼啊出声来。

  抽有几十回合,觉得费力,遂坐了下去,把两股分得大开,那白萝卜被布包
藏,软软的恰似玉茎,抽动起来,一点亦不觉得痛楚,又自个狠入,轻重适当,
回回直杀痒处,全身酸痒,遍体酥麻,再把双蚌合闭,忘却身外只顾狠力抽插,
尽心享受快活,待那佳境来至。

  此妇女愈入愈觉有趣,又用了些力,如捣蒜般,那淫水流得满手都是,口里
一个劲地哼道:「妙哉!趣哉!」正上兴头,却听得「咚」地一声,原来用力过
猛,萝卜头竟从中断了,似老妇人般大骂一声:「活见鬼了。这般没有灵性的东
西,竟亦扫奴家的兴!」

  说毕,妇人把手里那截萝卜置于案上,伸手去截另一截,却没讨着,忙把塞
进的裤脚扯出,一瞧,湿淋淋的,中间竟弄了一小孔,如萝卜头大小,而另一截
方在牝户中,那妇人暗自好笑,复蹲下,一闭下,突的一声,红萝卜掉进裤内,
顺手又置于案上,瞧了一下,心中怅然:「此物终不能亦真物儿相比矣,不知天
下乐事,何日临身。」想毕,终自住手,稍睡而安。

  却不想,此妇女一切动作,尽收入店家小二眼中,此小二无妇之身,早已对
店家娘子垂涎不已,只是不得有时机,此时偷窥妇人如此这般,知机会难逢,小
二闪身进屋,看到妇人美妙身段,心中早已欲焚,难以自持,而胯下阳物已一柱
掣天,似裂裤而出。

  小二悄声来至妇人床边,看及刚才妇女弄湿之处,心下真有羡然:此妇女亦
未入睡,知有人闪进,以为是完颜郎君,心下窃喜,不语间,张开双腿,故作成
眠之状,小二透过帐子,只见妇人阴户尽露,湿漉漉的,淫水依旧兀自流淌,遂
用口去舔食,妇女难以把持,道:「死贼,这有甚好嗅?老娘让你嗅个够。」

  说罢,把两股分开,露出那高胀蓬生,紫鲜滑腻之缝儿,缝儿中间,水流唧
唧,滑滑的,粘粘的,若银丝粉一般,好不人爱。

  小二看得呆,见店娘那雪白的身儿上一双酥乳,鼓摇不止,似呼之欲出,脐
下三寸之地,毫茎数根,嫩松而红绉,一道紫嫩肉缝儿,麦齿肉堆,暗红浅浮,
咻咻而动,小二那尘柄早已怒发冲冠,卜卜乱跳,却不急于行事,将店娘玉臂平
拖,令其侧卧,一手去搂肥臀,一手挖送花房探那雨水,贴体偎依,口吐丁香,
咂咂有声。

  素来店娘早已心魂用乱,急将纤手捻住尘柄,摩抚荡摇,剃间又粗硬有加,
小二欲火焚身,经店娘一弄,尘柄青筋突暴,昂扬向前,妇女娇啼婉转,做那羞
怯模样。

  小二唾津早咽,手指深挖不止,淫水淋漓,缘股而上,湿答答牧户似肿,硬
梆梆尘柄如杵,小二按捺不住,挟带妇人纤指,雷雳直插而入,秃的一声,进了
大半截,只因妇人纤手尚围,钩拽难尽进,延上开花的小二发力一耸,那妇人只
贪受用,纤指意随柄而入,胀满花房,往来摩擦。自内已至周围无不酸痒有趣。

  小二遂不分店娘抽出纤指,自是抽动、倍感爽怡,含握有力,龟头取劲,直
挺而入。

  店娘牝中紧狭。把握不住,遂滑溜溜失手而出,小二趁势直捣黄龙,抵至花
心,恣意采摘,妇人「呀」的一声,双眸微展,玉臂紧搂,迎凑不止,小二就身
一滚,上马而战,启开妇人双腿,没棱没脑一阵乱刺,霎时七百余下,如人声喘
气息,咿咿呀呀浪叫不止,双腿倒控小二腰臀,双臂又勾紧他的颈儿,柳摇软摆
肥臀乱耸。

  小二淫心大发,遂将妇女金莲高拜,埋首挺尘柄耸力大弄,又抽送近—个时
辰,淫水四溢,已三换巾帕,对丢了二回,方才一歇。

  且说完颜郎君见此妇退去,便欢喜起来,也不去睡,把四句写了写,书了几
千,在灯上烧了起来。

  不觉楼上回鼓,忙唤家童起来,收抬行李,打点之后,取路前去。

  家童曰:「天色尚早。」

  完颜郎君想道:「若在此耽误,明早使此妇不得而安。」取出了酒饭银子,
付了店家,收抬行李出门去了不题。

  且道辽景宗是个酒色之君,临潢府民众亦仿摩淫乐,聚众号饮者比比皆是,
满街俱是酒鬼,时值北宋政权初建,尚无能一统江山,且辽军逼进,汉朝亦不敢
轻易撩动干戈,故南北对峙,倒也平安。

  时有韩知古任南面宫宰相,他亦是个逢迎之辈,为讨圣上欢心,竟呈奏大建
宫殿。景宗五年,宫殿既成,他又呈章奏请选美娇娥,弘政县萧楚娆已报名在府
矣。

  且说此一段时日,双谨外出风流,五郎又未提亲至府上,楚娆芳心不奈,加
之历来颇有心计,梦想有日能显贵临富,伴帝为妃,近闻景宗选宫娥于天下,遂
感此为一契机,故报名于县府。

  且说楚娆归来又是—年有余,终夜与双谨放心狂弄。只因常弄,春方内有一
香,不能怀孕,遂洋至于事露。

  这五郎又隔了一年,与司马公子说楚娆亲事。司马公子在萧家去说,萧元吉
一口应承。看了日期,正要行聘过门,只见地方里正走来传说,元吉与里正商量
用些银子,可脱得否?里正道:「一来圣旨不敢隐瞒,二来即日俱要到府起送,
万万不可。」次日,只见驿丞中,抬了轿子,与吏官再三催促,萧家哭做一团,
那县中人乱嚷起来,萧家只得由他抬了去。

  且说那典史押着楚娆,抬到府衙前下轿。

  恰好刺史升堂,各县选的,或十名,或五名。那知得早的,用银买脱,把绝
色都隐瞒了而不报,知得晚的,不及买脱,都报上去。故虽有二百余名,绝色者
奇少无比,一齐送到堂庭之上,刺史逐一审看,俱是粗鄙不堪者,心下甚怒。

  想道:「圣旨上各府不过几名,天下府分如此甚多,为何选些佳丽,觉得这
般模样。这又叫我如何上报,但愿余者当中有一绝色,可以爽目而上报悦上。」
想及,遂逐名亲选,止留十名心中甚悦之人,余者皆俱送回家。此十名女子,来
自本府,胖瘦不一,黑白稍有差别,十人皆有几分姿色。而楚娆与余九名相比,
显然出众,颇有鹤立鸡群之貌。

  刺史逐一审看,独眼盯楚娆,可谓心旌撼动,想及:「世间之人,有如此姿
色甚少,稀奇绝少,能与之交合,虽死无疑。」想罢,遂下定心意。独选楚娆。

  这十人者,楚娆是第一名。刺史阅罢,想道:「这妙人儿长得倾国倾城,连
那名字亦是天下第一的意思,或者有些作为。」

  刺史吩咐驿丞,各人俱送官妆衣服,忙到驿里换了。即差一个千户,押送到
京。

  不过月余,早已到了,即到礼部投文。因宫内无人,到一府,送一府。次日
送进御前,景宗好色至极,见了楚娆,不禁一时魂飞天外。

  因想到:「此女颇美,早晚必须伴我放好。」把弘政九个女子,俱至内庭,
独楚娆拜为楚妃。次日礼部上本道:「楚妃既沐圣恩,须封他爷娘。」

  景宗准了,把萧父封为都尉,萧氏谢了皇恩,一面部交往弘政县去了。

  原来宫中行房于民间不同,凡所这妃,俱在礼部习仪三月。自有女教师教习
规矩,其交合之际俱不敢恣情狂叫。

  这萧氏因宫内无人,到了宫中,又无人教习,不知忌惮,至于行房之时,便
如与双谨干的时节一般,搂抱叫唤,无所不至,景宗曾不知有这些光景,被她一
迷,便一刻也离她不得。某日午后,景宗与楚娆交合甚欢,竟不避耳目。只瞧得
宫女、太监浑身颤动,而景宗、楚娆更是忘乎所以。

  只见:景宗赤精条条,令楚娆横卧,捞起双腿扛上肩上,挺起紫涨涨壮若婴
臂。长有近尺之尘柄狠命一入,楚娆白眼一翻险被入死,花心几欲被捣碎,遂摩
擦酥乳,虽痛犹爽,叫快之事不绝于耳,景宗愈发头动,猛冲猛撞,直弄得龙床
大震,似要癫散,人得楚娆死去转来,骨酥神颤,丢个不止。

  景宗老汉推车,进了一程又一程,楚娆肥臀乱叠乱摇,金莲于半空乱舞。景
宗又尽力攘了八百余抽,龟头麻麻会忍不住,陡然操入数下,楚娆深知其精至,
遂颠摇大动。注震屋玉。

  景宗尘柄一抖,阳精泄出,楚娆仰承,阴精亦来,又对丢在一处,景宗那话
儿朗当而出,带些精水直流地下,楚娆牧户狼藉不堪,红肿—片,遂取了帕儿,
俱擦一遍,上得床来,代整衣裳,摩抚之间,景宗那活儿兀然又立,楚娆欢喜,
急又去捻,见不甚硬,遂俯身相就启开口儿吞下,余精舔个干净,那活儿作威作
福,口不能容,遂然窜出,楚娆腾身而上,照住就桩,尽根没脑。

  景宗手捧纤腰肥臀,兴念又狂,耸力相弄,楚娆颠套敦柱,舞个风雨不进,
极尽风骚本事,景宗猛力深刺,下下不离花心,楚娆狂颠乱桩乳波臀浪,浪叫连
声,二人又弄了近一个时辰,方才俱泄出一回,雨停云止,落得满床阳精淫水,
急净茎涤牝,整衣而卧。

  景宗日长益久,魂魄离身,即欲立武望楚娆为正宫,但恐文武百官谏谤。不
敢提起。

  你道一个万国之君要行此事,怕些什么?只因丞相新上折本,谓之一渐本。
陛下治业,比穆宗初年渐不克终。今具十条,谨陈于后:

  初清心寡欲,今访求珍怜,一惭也;
  初不轻营为,今肆用人力,二渐也;
  初役己利物,今纵欲美人,三渐也;
  初亲君子远小人,今狎小人而远君子,四渐也;
  初不贵异物,今玩好杂进,五渐也;
  初求士若渴,今由心好恶,六渐也;
  初无心田猎,今驰骋为乐,七渐也;
  初礼遇下士,今好善不态,八渐也;
  初孜孜治道,今长做纵欲,九渐也;
  初户口无补,今劳民怨离,十渐也;

  此本一上,景宗看罢,道:「朕知过矣。」

  遂将士渐录于座右,并宣付史馆,使万臣知君臣之义。

  所以立萧氏之心,就不敢为了。不想景宗纵欲过度,遂成大病,不能痊好。
韩延起奏道:「臣当魂游天庭,代君祷祝。」景宗准奏。

  是日,韩延起卧于静室,到次日午上,方才魂还,即起力奏曰:「臣魂至玉
帝之前,言陛下与萧氏,在内狂乐,且有篡权之忧,须杀之,真病即除。」

  景宗想道:「这是他造出来的话,不要相信他罢。」

  景宗笑道:「笑话!区区弱女子终日侍于床端,何忧之有?」

  韩延起终不甘,又请奏道:「臣今早见放天榜,观其榜首彩旗上,题有四句
七言诗。」

  景宗道:「其诗如何?不妨说与我听?」

  韩延起道:

  「美色人间至乐春,我淫人妻妻淫人;
  色心狂盛思妇人,遍体且钻灭色心。」

  景宗听罢后,句句不解其意,问道:「你知天榜上什么名姓?」

  韩延起奏曰:「臣已知之,恐明言而泄天机,上意嗔怒。臣且至密室,书其
姓名,封固盒中,揭榜之期,取出一对,看是如何?」

  景宗大悦道:「如果姓名相对,朕即信卿,当出楚妃以谢天意。」

  韩延起谢恩,将名姓销销书记封固,景宗加封盒上,僻于匾中。萧氏楚娆知
众臣昏欲灭他,心中忖道:「景宗溺爱,必不忍弃,奴家当施些手段才好。」遂
益当小心曲奉。

  一日,萧氏偶见景宗小便,忙取金盆盛水,捧跪于地,讲与景宗漱手。景宗
见她标致殷勤,将水洒其面,戏曰:「乍忆巫山梦里魂,阳台路间处处门。」

  萧氏即接口吟曰:「既承锦帐风云会,又沐金盆雨露恩。」

  景宗大悦道:「汝才色兼备,深得我心。」便携萧氏手,往宫门后小轩内,
着萧氏去衣仰卧,景宗见两腿如玉,心中大悦。把阳物入去,抽将起来,萧氏多
时不遇后生,搂着景宗,千般叫唤,景宗行幸,已自快活。且萧氏那活儿窄小,
如处女一般,又放出许多娇态。景宗喜之不胜。

  事毕,萧氏拉御衣泣曰:「今日欲全陛下之情,只恐时日有限耳!」

  景宗笑之曰:「假以时日,即封汝为后,有违此言天厌绝之。」

  萧氏回:「说也无凭,当留表记。」景宗解所佩九龙羊脂玉钩与之,萧氏谢
恩。自此后,略无间阻。

  且说京中开考,至放榜之期,将试录进呈。此时景宗病已略痊,只因要封状
元名字,着诸大臣于便殿朝见。

  先取匾中盒儿放在御前,方把试录状元名字一看,又取盒亲拆其封,上写着
「榜首完颜华德……」

  景宗惊道:「只道韩延起诈我,竟一毫不差,岂非天意?」遂令萧氏出宫回
娘家,随护都督之赠。

  众朝臣曰:「必须绝之,方免后患。」

  景宗曰:「彼得何罪?而欲杀之。」

  有诗为证:

  红颜乃祸水,偏偏又选美;
  可笑男儿家,无端弄是非。

  预知楚娆能否保得性命,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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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回 方回淫乱缠花柳 完颜正气除肖小

  诗云:

  禅门怨似海,煎熬复苦捱;
  一旦赤龙现,只欲过江来;
  搅得桃花水,湿却那弓鞋:
  即便罪不赦,也要乐开怀!

  却说萧楚娆听了圣上诘问,便知生路还在。跪下奏道:「妾事皇上以来,未
尝有误,今置妾于死地,妾死九泉,何能瞑目?臣妾同十人入选,彼皆为宫娥,
独赐妾为楚妃。今若赐死反为九人所笑,望皇上以好生为念,妾愿入空门修行。
垂恩不朽。」

  景宗准奏,即命归家,赐报恩寺为在,令其善终,亦不许后臣再潜。萧氏谢
恩,出宫为尼去了。

  景宗命完颜华德进殿,问道:「朕有诗西句,顿忘其三,今闻状元明敏,为
朕续之。」

  华德道:「愿赐一句。」景宗命取韩延起的书与他看,华德见了吃惊,遵将
作诗原由一一奏闻。

  景宗惊道:「此乃国有福,得此贤臣,恨朕不能与卿常聚。」遂任完颇华德
为临潢刺史,过后另当重用。完颇公子谢恩而出。

  景宗回宫,心念萧氏,寝食难忘。不题。

  且说萧氏到报恩寺中,那庵主法号智能,见楚娆千娇百媚,心中道:「这等
风流,怎出得家?」一面叫她参佛,一面与她剃头,安顿卧房。楚娆只觉世事难
测,芳心凄苦,悲怆不已,智能劝道:「不须悲痛,人生在世,当寻快活处。若
终日忧愁,可不空白了头。」

  楚娆闻听,叹道:「谁不图快活?但不能耳,这又奈何?」

  楚娆听闻此言,叹毕甚是郁闷,不觉间又踱步至回居室。

  楚娆无人伴睡,愈觉被窝寂静,枕头孤零,好不悲伤,且以前常有风流,终
觉人生难耐,春水白渡。

  越想越难受,欲火渐起,遍体燥热无比,独望窗外,心下想道:「倘若双谨
在此,或者五郎。岂不快活?尔等必入我兴至。人间快事,岂不妙矣!」

  楚娆想及此点,顿解小衣,双腿微张,涓涓淫水已自缝中流出,白白乎,粘
粘乎,煞是爱人,而光滑小肚,依然光亮可见,无一杂草,下略微红。

  此处不表楚娆淫极自慰。智能片刻又至,见到此点,知楚娆天性淫荡,而又
不能自持,因而说出一番话来。

  却说智能欲解楚娆之淫痛,急欲说出一个方法来,且听智能说道:「我这几
个徒弟,都有人作伴快活。」

  楚娆这下纳奇,问道:「我怎不见?」

  智能道:「因你到来,恐日后回宫,泄我等行止,故此忍着些许。今见你亦
喜快活,故和你说此方儿。」

  楚娆笑道:「吾亦非乱说之人,况此是人间常事,人皆行此,只是象我等之
人,又何时方可快活?」

  智能道:「我似快活人,他一勾就来了,只没有和你做对的。」

  楚娆奇道:「何出此语,为何?」

  智能道:「因你容貌绝世,非文雅风流者,不能遂你欢心。」

  楚娆道:「那亦不似,只是我交合之人,须有上等专长,且那活儿须得绝佳
才是!」

  智能知其意,说道:「我有个施主,安姓,名霄,宇方回,俊雅风流,他常
上庵来,看上我那徒弟。」

  楚娆道:「你徒弟与他相好么?时日恐怕不长,说与听听!」

  智能道:「我们出家人比俗家不同,一人守一个,若增一个,顿时传出去,
地方上人,昨个心满意足,还要被送官赶逐哩,只因我们都有对头,不好。他只
要到此读书,思于此身。想他今日又好来缠扰,不如将计就计,与你完了这桩心
事罢。」

  楚娆道:「待他来再做理会。」

  正说间,恰好安顺在外面叫道:「智能师傅在么?」智能一看,见正是他,
便请进来,坐下吃茶。又说要租静室读书。智能道:「不是我们推三阻四,若相
公在此读书,怕那光棍们造言生谤。」

  安顺道:「不妨,我不寻人也罢了,哪又会怕他人的?」

  正然言语,楚娆到门后一张看,见他如妇人一般,益不觉情动,回到房中呆
想,智能许了租这静室,安顺辞别,到了家中,和父亲说明此事。

  次日,安顺着书童挑了书籍铺设投寺而来。到了静室,就住下了。

  智能道:「安相公,这位管家。在此不便三餐茶饭,可以寄食,有甚事,只
须说来。」

  安顺益发喜欢,遂送了房金和寄饭的银子,智能接了归房,楚娆见其住下,
暗自高兴。

  过了二日,安顺按捺不住,又去调笑庵内尼姑,并不知楚娆在内,楚娆道:
「我不露面,他怎知道?」因穿了一件黄衫儿,系一条白布裙,露着三寸金莲,
假意在溪边闲耍。安顺一见,暗自吃惊,想道:「此几日不曾见有如此一位绝色
妙女,哪里来的?」不禁上前问道:「师父,一向未见尊颜,几时来此?」

  楚娆道:「奴家从宫贬至这里不及一旬。」

  安顺听了,这才知是萧楚娆。心里想道:「怪不得皇帝老儿恋恋不舍,此等
女子,果然是人间绝色。」

  安顺道:「这是出家人的悟头,恰解得好,但梦中还是比荣华更快活的,这
却怎了?」

  楚娆知他说那件事,把他瞄了一眼,低头不语。安顺见她不应,不知她是喜
是恼,便要辞却。楚娆道:「不知壮士在此,茶也不曾奉得。」两下走开,彼此
想了一夜。

  次日,安顺梳洗完了,想道:「我今去探她免不得来寻找,到那时再说。」
便穿了衣服,竟到她房里来。

  只见楚娆坐着呆想。一见安顺到,各施礼坐下。楚娆道:「壮士光临,寒舍
生辉,无物可献,只有一杯淡茶而已。」遂递一杯茶,两个眉来眼去心下徘徊。

  安顺想道:「此坐也是徒然,我且暂回,看她作何表现,她必到我房里来,
那时,好事岂不成乎。」

  安顺辞别去了,楚娆瞒了众尼,前来答拜。安顺一见,满脸堆着笑道:「何
劳光临,令鄙人不安。」二人坐下,安顺道:「家童不在,无人煮茶。」遂立起
身去取柴火,把火取在炉中,楚娆向袖中取出扇来煽火表明道:「待我来扇。」
也取上一把扇去扇火,登时通红,安顺笑道:「火动了。」

  未几茶熟。烹了一壶。炉内烧些檀香,楚娆吃着茶道:「主人自煮,令人实
难消受。」

  安顺道:「宾房与此处只隔一地,每于清夜无聊,使觉闷了,倘不鄙弃,当
常常对谈,以释闷味。」

  楚娆道:「读书忘倦,为何有闷?」

  安顺道:「书中偏有许多添闷处。」

  楚娆就不开口,两下也不好再说甚话,又不忍别,只痴痴坐着。

  安顺见她不语,乃道:「我昨日一睹芳颜,不想夜间便已入梦。」

  楚娆道:「梦见甚么?」

  安顺笑道:「此梦不便道出,只便做。」

  楚娆心知其意,见安顾胯间似有晃动,故作不解,想道:「我以话语诱之,
必然稍后情更有兴。」

  故说道:「怎么做,不访试演一次!」

  安顺欲心如火,走过去把她抱住,便去亲嘴,楚娆道:「此事你读书人可以
做得,我出家人,断使不得。」

  安顺跪下道:「望师傅应了梦罢。」

  楚娆扶他起来道:「我怜你膝下黄金,你不可把我当做残花败柳。」

  安顺见她允了,遂解却红鸾带,拥做楚娆,楚娆不胜娇羞,故作挣扎不已,
安顾亦不言语,轻解楚娆绣衣,从后两臂箍住,软玉温香抱个满怀。

  楚娆顺了,安顺心中甚是欢喜,急剥尽衣裙,玉体横陈,露出那白松松的臂
儿,似玉竹儿一般,胸前光油酥乳,如天生新出之泽白玉,两点乳头樱桃一般腥
红可爱,小小儿一个脐儿之下,光滑可人,嫩肉微垒,中间一道喜煞人之风光幽
径,正自个儿而翕动。

  安顺如何熬得,心下想道:「我安顺阅人无数,以女子交合亦多,不曾见有
如此美妙之物。今与之交合,不知快活胜昔日几倍也。」遂露出阳物。

  楚娆侧目凝去,甚是惊讶,未曾料及安顺之物竟有如此之雄霸,心下想道:
「安顺这个亲亲,如此之巨,我这小户如何能容?看我今日,乐于昔日多多。」

  且说安顺如何熬得,遂扶做尘柄耸身照准那楚娆穴户处顶去,楚娆疼痛,仰
卧蜷曲,腿肉与那穴儿疼的直颤。安顺推起楚娆双腿,照准又刺。

  楚娆急躲,却扑个空,情急之下,安顺覆住楚娆腰间发力,尘柄涨挺挺的,
于楚娆腿间一阵乱戳,楚娆被他一折腾,春心更炽,那阴户被尘柄乱研乱擦,渐
渐生出秀水,蓬松松若酵母初发。

  安顺大喜,扶住硬冲,借着溜溜淫水,陷入半个龟头,却艰涩不能再进,又
欲发力,那楚娆大叫疼煞,急用手推阻其胸,只觉私处如处子开瓜般裂痛,方知
安顺那物凭是壮长,欲逼进去。

  安顺遂苦苦哀求,又使些调情手段,逗弄楚娆淫水汪汪,楚娆牝中亦异痒难
当,遂令其再进一寸,云卿之际,安顺大奉入侵,未及一寸,楚娆又叫,探手去
过裙带,缠勒尘柄再不令进。

  安顺火燥却无奈,只是曲意承欢,说尽千般好话,楚娆仍摇首不止,两窝酥
乳,荡来晃去,安顺兴起,附身而就,口含乳头,吸得渍渍有声。

  楚娆欲阻无力,气短喉干,吟哦不已,安顺知其渐得趣味,半截阳物吐信蛇
般乱抖乱耸,楚娆仰腰软摆,丰臀扇摇,腿儿乱蹬,那阳物上系的裙带]早已湿
透,却亦不顾,勾住安顺往上凑迎,安顺将舌吐于楚娆口中,搅转四周,津流遍
腮。

  楚娆下体已春水荡出愈发汪洋恣肆。安顺见火候已到,遂探手解裙带抛出,
体朝下落,但闻秃的一声尽根。

  楚娆呀的一声,由那安顺颠狂。

  安顺愈行愈紧狭,间不容发,遂轻松慢抽,极尽温柔手段,约弄了一刻,楚
娆双颊晕红,不胜娇弱,婉转莺啼,艳态流香,牝中不似先前辣痛,反倒生空前
爽意,遂扳起自家臀儿大力凑迎,安顺一见,推起双腿,突暴软浓浓滴露花房,
仗尘柄刺入,在那牝内又搅又捣,霎时五百余度。

  楚娆魂儿飘至九霄,手扣酥乳,咿咿呀呀的叫,安顺听得益发动兴,耸身大
弄,又是一阵肌肤相撞之声,楚娆乐得享受,心肝肉麻乱叫,安顺昂然挺入,以
阳物狂吻花心,摩荡不止。

  楚娆连声叫快,四肢颠颤,生一回,死一回,连抛连丢,安顺愈战愈猛,又
弄了近一个时辰,那楚娆牝中春水渐渐枯竭,方才深纵几次,鱼头紧涨,阳精陡
地。楚娆花心承着玉露,又丢了一回。

  满床狼藉,桃红数点,二人起身揩抹一回,交颈而眠。

  约莫五更时分,安顺与楚娆俱醒,二人方才兴欢,醒后又生淫兴,安顺叫她
睡于床上,硬着那阳物入进去,楚娆举得高高的,任他乱入,那淫水滴滴下流,
安顺一边又解她上衣,半露酥胸,犹如粉团,精神倍至,情兴大发。

  且说二人正在浓情之时,忽听更声乱响,满寺叫嚷起来,二人大惊,一齐整
衣而出,只听说圣驾到了。楚娆急忙归房,换了衣衫,止要去接,智能跑进来对
安顺道:「一时间圣驾进内,搜看庵中,怎容你后生在此?我的老命不要也罢,
却可惜害死二个徒弟。」

  安顺慌道:「如此说,我跑出去罢。」

  智能道:「有许多人在门头,你插翅难飞,待我叫徒弟来商议。」

  智能又跑出去,安顺、楚娆因惧圣上怪罪,都抖身起来,只见一个小尼姑拿
一把剃刀来说:「师父叫快些与你剃头。」安顺要救性命,哪管难堪与否,只得
任她剃去。

  楚娆忙取了一件僧衣,一顶僧帽戴了,把智能一双鞋与他穿着,随了众尼,
立在山门。

  只见山门之外,大小尼姑已近千人,众人平时言笑,皆涉及生中小事,今闻
皇上临幸此处,实则惊慌,心又好奇,各有心思在此不表,惟楚娆想及:「景宗
虽也强健,终比不得江湖男儿爽意。或他念念不忘奴身妙处,故今日又来寻趣。
我当放些功夫出来,令他心动,也好招我重入宫闱,虽享不得人世之极乐味儿,
只那宫内豪华万千,奴实不舍也。」

  只见鸾驾不远,安顺又进去,把书籍并换下的鞋袜,一齐收了,走出来迎接
圣驾。只见一路香烟飘渺,有许多朝臣,拥着一把黄罗绣伞来了。銮辇前来,众
尼知是皇帝所乘,心下恐慌,却也不失礼节,众尼遂拍衣行礼。

  圣驾到了山门,只着几个文臣内待进去,于佛前焚香,坐龙椅之上道:「着
众尼过来。」

  智能在前,安顺与楚娆二小尼一齐俯伏,圣上问众尼姓甚名谁,智能道罢法
名,圣上着文臣个个记下。

  智能道:「这是大娘姐。」

  圣上看了一眼,又问余名字,智能因未与安顺起得法名,便先指一尼,道:
「她叫做玄真。」又指一尼道:「她叫做空慧。」

  智能指着安顺说不出来,智能心下大慌,想道:「他口边黑丛丛的,不是女
僧,倘然看不出来,必不好了。」便道:「他是老尼儿子。」

  圣上道:「你儿子定是个男僧了,几时才来的?」

  却说智能听见圣上说是男僧,恐怕一时圣上计较,怪罪下来恐怕会抄斩的,
一时一字也说不出。

  此时光景,楚娆闪身而出,行礼禀道:「此老僧不曾面君,害怕应答不出,
果然是他亲儿子,今日方来的。」

  景宗道:「叫什么法名?」

  萧楚娆道:「才到,尚不曾问得?」

  安顺奏道:「唤作方回。」

  圣上道:「在何处出家?」

  安顺道:「今早在土地庙里被剃的,方才拜见母亲,仍要到土地庙里去。」

  景宗道:「我才在伏龙寺,见寺中有二老僧,彼处田地甚多,你可那里去修
行。」

  吩咐礼部,给他一纸文告,又每人钦赏二十两,圣驾退后,遂至楚娆房中,
低低说道:「你可蓄了发,朕来娶你。」

  楚娆跪下谢恩,景宗乃启驾回宫,又恐方回在寺,把楚娆污了,即着方回随
驾同往伏龙寺,交付和尚收管,仍着御林军十名,在本庵前后,早晚巡逻不题。

  且说司马公子,与芙蓉如胶似漆,每有时机。皆行淫乐,此日,司马公子在
外行酒令,大醉而归,稍醒。

  是公子夹带八分酒气,与那玉妹宽衣解带。手儿发狠,将个胸兜扯落,露出
粉嫩玉乳,公子只手把握,以口去吮吸另只乳儿,未及噙稳,那玉妹早已隔着裤
儿,捻他尘柄,力大了些,双双跃于牙床之上。

  公子假作入睡,那活儿兀自挺起欲将裤儿穿透,玉妹笑骂,探纤手解他裤,
公子亦不言语,轻将腰抬起,玉妹加手却卸扯不下,原来公子日久,阳物渐大,
故阻滞不前,玉妹去取剪儿过来,嗤的一声剪挑开裤儿,扯去残片,那活儿扑扑
乱跳,玉妹欢喜,垂首欲吞吃。

  公子想道:「玉妹近日,玉口交合功夫渐入佳境,妙人口儿与下户,甚是相
似,若是玉妹再泼刺些,她必可同时侍我等人物二人。岂不有趣得紧。」

  且说玉妹吞吃龟头,直顶喉间,呛得白眼一翻,慌忙吐出,原来公子尘柄刹
那间长大有加,玉妹嗔怒,纤指一拍,那活儿不动分毫,玉妹急褪裙裤,心中急
想:「这冤家这东西,实在愈发可爱人。阳物渐次长大,阴户渐走狭窄,岂不可
以阳物填得饱满而又紧皱,交欢之时,摩擦更紧,岂不是更为快乐!」

  玉妹尽去小衣,赤精条条,蹲于公子胯间,扶住那活儿,对准就桩,悠然尽
根,直捣花心。不禁紧锁眉儿,若不禁状。

  公子闭眸,腰却含力,用劲一顶,玉妹猛的一颤,险些倒撞出床,公子轻展
猿臂,稳扶玉妹肥臀,帮衬爽利,玉妹遂吟呻起来,浪叫叠声,颠颠套套,仰骑
着三岁口的马儿,公子兴动,扳着自家臀儿猛掀,玉妹又跌扑,公子早接着,舌
儿—颤,吐入樱唇。

  玉妹上下俱被塞满,春魄难束,星眼朦胧,似小儿梦啼一般。

  公子愈及挺弄,须臾,就有五百余度。玉妹复起,桩桩研研使个磨盘手段,
吱吱呀呀,公子顿觉牝中含紧,龟头似被口儿咬住一般。那玉妹套得兴起,却悠
然止住,心下想道:「我且逗公子一回,若何,让其焚身不能,而又急于入我,
岂不快活?」

  想毕,面却朝外将个肥肥圆圆的臀儿耸给公子,公子双手一捧,乱叫心肝,
急忙摔落,看那牝户套弄之势,淫水沿活儿淋漓流下,肌肤相撞,声闻于外。

  玉妹弄到爽处又仆倒,竟捧那公子足心乱舔,公子连呼有趣,探手去帮衬她
牝户,研捻挑抚远弄颤肉。

  玉妹牝中异痒,恣情浓荡,复又起身,颠簸驰骋,正在渐近佳境,公子幡然
而起,推倒玉山,就势覆在玉妹背上,猛的一阵乱抽乱插,霎时就有七百余下,
玉妹口不能开,哦哦而吟,犹嫌不堪适兴,反手便捻其阳物,公子短了一截,已
是不耐,今又少了一截更是焦躁,一口气又抽送—千余下,复将玉妹扳转过身,
推起双脸颊,一顶而进,大肆出入。

  可怜玉妹,粉面红透,香开遍洒,紧勾公子颈儿,仰承其大冲大刺,公子仗
血气之勇,借烈酒之威,将个硕大阳物舞得梨花枪般,每每与花心相撞,似饿鸡
啄米,酣战了近两个时辰,方一泄而卧,只那玉妹已是若死去,白眼微开,玉肉
直抖,想是魂飞魄散。

  又说武双谨没了楚娆,遂欲寻门亲事,好找乐处,左右只是不合心意,故不
成,欲再与雅芝去偷乐,不想五郎因伤了楚娆,失去楚娆,加之司马公子又夜夜
不在,遂一心和雅芝团宿了。这双谨只得到玉妹庵里走动,倒与司马公子两下有
了醋意。

  这玉妹见双谨生得美貌,且交欢手段更高,回回尽兴,怎肯真心对待司马公
子?

  一日,玉妹和双谨道:「我在此被老白夜夜来缠,我心中只是想你,我想他
本是你引来的,如今却多着了你,倘两下争起来,倒败坏山门之风,我想以此终
难出身,你今来娶妻小,何不着我回去,服侍你祖爷娘,权为侍妾,待你娶了正
妻,要我也随你,不要也随你,你意如何?」

  双谨道:「使得,事不宜迟,天色傍黑便来领你,所有的衣服,不要取他,
舍了罢。」

  玉妹大喜道:「千万早来。」

  双谨道:「我晚上也不进山门,你自己摸黑出来,我在前进等你。」说完出
门去了。

  却说当时黄韦,做了七八年强盗,有了银子。便想娶妻小,常在饭店安歇,
并没住处,终日去嫖妓女。

  一日,想着玉妹不知何人把司马家盗的一箱珍宝都取了去,心下甚是恼恨,
即往弘政城隍庙问着神兆:「若妻子后褥相逢,乞赐三个圣兆。」

  将兆掷去,一连三个圣兆,又想道:「不知在于何处?」遂视道:「若没出
弘政城,再赐三个阳兆。」果然又三个阳兆。

  黄韦道:「如此看来,还没出城,但为何打听如此之久,却不见踪影?」

  又道:「今不知他在何方?若在东,乞再赐三圣;若在南,乞赐三阳;若在
西,乞赐三阴;若在北,乞赐阴阳。」

  掷将下去,兑现的是三个阴阳。想道:「她必是在北方了。」

  黄韦谢了神道,直进北门,一路走着,心中稍显畅然,心下想道:「玉妹这
一人间妙物,没我在他身旁,其骚状可人,却不知者何消遣,未必与他人交欢而
忘乎我矣!」

  正想间,见前一熟悉身影,竟是司马公子,心下欢喜,他慢慢跟着,见司马
公子往普济庵内去了。

  黄韦想道:「他在此做什么?」

  他悄悄跟着,掩将进去,恰好似神差鬼使一般,早见玉妹与他两个走出来。
他一见,怒从心起,将要下手,又没有刀,急往下处取刀去了。这玉妹对司马公
子道:「今有一小姐,要来烧香,着家吩咐,要进各房游玩,你在此不便,急急
回去,黄昏再来,我在门首等你。」公子只得出去。

  却说黄韦去取刀子,往返有七里路余,黄韦来到时,玉妹想道:「今晚若去
退了,必然公子又来,我又无累身之物,又不怕鞋亏袜小。」

  玉妹遂取了些首饰带在身边,便往那来的路,一径去了。

  只见,黄韦气忿忿赶到庵中,天色已黑,庵门已闭,他想道:「此时必然在
内。」

  便要跳墙,恐人看见,拽出刀来当贼,又到了黄昏时候,便跳进墙去,恰好
老白叩门,黄韦在内,悄悄雨听。只听司马公子叫道:「玉妹,我来了。」

  黄韦把门一开,司马公子进了庵门。黄韦认识是司马公子,照头一刀,送了
性命。乃住里边寻玉妹要问明白,不想被一个五十多岁的老道人,在黑暗里见他
拿着刀,狠狠的走来走去,一时慌了,跑出去避他。不想又看见一个死尸在地,
恰好一班巡人走过,他便对他们说了。

  那干人当下进去,齐喊起来,黄韦听见发喊,知是拿他,便掩门背后,待众
人进去,才往外跑。又被人看见,忙喊着:「贼出了。」

  众人一齐赶出,一拥上前,早已获住,搜出刀子,上面鲜血淋淋,众人不用
分说,把他绑了,放在铺里过夜,只待天明,送他到府。

  一时间人人传说,司马公子被人杀在某处,司马家家人闻知,忙到庵去看,
只见公子杀在地下,及问尼姑情由,尼姑道:「杀人的已拿到府里去了。」

  众人忙忙赶去不题。

  且说玉妹到了武家,只见有几个家人在那里,管门的问道:「娘子,哪里来
的?」

  玉妹道:「要见你萧大爷的。」恰好双谨走过,领了进去。

  再说黄雅芝听说丈夫已死,慌了手脚,五郎也上街打听,次早把黄韦拿到府
前,恰好推官先坐。

  众人道:「倒是完颜官爷好,送到刺史府去罢。」

  于是众人将黄韦送到刺史府。完颜官爷上堂问道:「甚么事?」

  众人道:「是杀人的,名唤黄韦。」

  完颜官爷道:「黄韦为何杀人?」

  只见司马家人跪下求道:「他两年前来,盗了一只箱子去,又复转来,有一
个唤做康玉,被小的们打死了。这黄韦跑去,没处寻他,昨晚又把家主杀了,乞
老爷作主。」

  道:「杀在那里?」

  众人道:「在普济庵。」

  完颜官爷道:「必有原故。」

  问黄韦道:「你那年盗他箱子,逮你不着,已是漏网,怎生又去杀他?」

  黄韦道:「小人当年同康玉去盗箱子,小的腿快不曾拿住。小人回到家中,
只见盗的箱子已开,里头东西,并妻子俱不见了。」

  完颜官爷道:「定是你妻子另有相好。约定逃走了。又杀死司马公子,是怎
么说?」

  黄韦道:「小人没了妻小,到处寻见,昨日到普济庵前,这司马公子进去,
小人随在后面,只见他和小人的妻子在里面调戏。小人一时怒发,把他杀了。」

  完颜官爷道:「你妻子为何不杀?」

  黄韦道:「正在那里寻妻子,早被众人拿住了。」

  完颜官爷道:「你妻叫什么名字?」

  黄韦道:「叫朴芙蓉。」

  完颜官爷又道:「拘朴芙蓉来。」

  只见庵主跪下道:「她昨晚乘着人多逃走了。」

  完颜官爷道:「这芙蓉可是司马公子领来的?」

  尼姑道:「不是,原是萧府内一个舍人,叫做武双谨,是他领来的。」

  完颜官爷发笺立刻把武双谨拿到,完颜官爷看他不过二十多岁,问道:「那
黄韦妻子可是你领去出家的么?」

  双谨慌了,只得应承说:「是。」

  完颜官爷道:「贼偷箱子必然拣重的,岂有拿空箱的道理。这是你和芙蓉有
情,拿了东西,送她回家,不必说了。」

  正要动火棍,那司马家家人,平日最喜双谨,倒替他分诉道:「张玉盗的箱
子最大,家主日逐防贼,料贼来偷必拣沉重的,故箱中藏的俱是石块。」

  完颜官爷见失主不认,也罢了。便又问双谨道:「你为何领她出来?」

  双谨见有人帮着他,便道:「老爷在上,这是朴芙蓉之意,她说这二人偷的
箱中物件。必是对分,就是个中抽取其二三,也看不出,不想揭开一看,俱是石
块,芙蓉要再盖,不想又把箱子摔坏了。恐之,贼回来疑她,便去寻死,小人想
救人一命,胜造七极浮屠,只得劝她出了家,如此而已!」

  完颜官爷道:「你也不该多管闲事,我今把你问个拐带妇女之罪。」

  双谨又道:「老爷,小的姑姑萧氏,被黄韦拐去,幸者天有眼,被司马家人
送回。」

  完颜官爷道:「快拘萧氏。」

  双谨道:「八年前已被选入内宫,拜为楚妃。」

  至此,完颜官爷不好再说,令四个差人去取黄韦行李,其店家不许惊动,四
人如飞而去,一时取来,俱是金银首饰,异玩奇珍。完颜官爷道:「我也不追你
余党,你这样恶人,免得去累报笔,打死罢了。」吩咐手下重打,打到八十板,
黄韦死了。

  双谨本该问罪,因黄韦拐了萧氏。一椿对一椿,也罢了,只不曾拿得芙蓉,
将众人免供,一齐逐出不题。

  有诗为证:

  既为高塘会,更欲巫山醉;
  日日复夜夜,管他归不归?

  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旧人旧事新趣味 淫男淫女各所为 

  诗云:

  玉柱双竖空,夜来有金钟;
  香风习习醉,只管齐弄耸。

  且说双谨甚是幸运,心中暗吃一惊,回家见到爷娘。一五一十说了。萧元吉
道:「谢天谢地。」

  又向芙蓉道:「你如今无人依傍,好好在此过罢。」

  芙蓉果然小心服侍夫妇。

  双谨道:「今日我要去送司马公子入验。」

  便出门到司马家来,先见那见官的两个家人,千恩万谢。到了里面,见司马
家亲族在那里议论继嗣的事。五郎和马文礼也在那里,原来司马公子已入了土,
抬去坟上了。那黄雅芝走进走出,见了双谨,问道:「你吃惊了。」又对他笑了
笑,双谨知是笑那箱儿的原故。

  两下眉来眼去,碍着人多,难以下手。晚上双谨回家,芙蓉迎进房去,问道
:「吃了晚饭否?」双谨道:「吃了。」又道:「不知那厮怎知是司马公子?先
拿他出了气。若再迟些,你我皆被害了。」

  芙蓉道:「还是不曾死,若该死,料也难躲。」双谨道:「睡了罢。」

  二人脱衣上床,一头而睡,双谨的阳物便如生铁,芙蓉捏着,道:「你这物
儿比百公子又大了一半。」双谨道:「我一向不曾和你弄得畅快,只是偷摸,所
以不得如意,如今得安心弄了。」

  芙蓉说道:「如今之事,令我心里难安,公子却仍淫兴大发;我不肯,奈
何?」

  双谨道:「待你与我尽欢一插才好。」

  芙蓉执意不肯,怒道:「何来兴趣?急杀人也?」

  双谨不依,执意要弄上一回,芙蓉无奈,只得顺了。双谨涎着脸卸去芙蓉衣
裤,剥得个精条条。自家亦剥了个干净净,提近芙蓉勾了粉颈,探手又抚肉蓬蓬
一双好乳。

  又顺肚腹下滑,及至牝前但觉光滑如锦缎一般,探进个指头,曲径通幽,紧
狭腻柔,渐生淫水,芙蓉想着心事,却不言语,任他触弄。双谨抚摩多时,腰间
那活儿早于芙蓉腿间,不住的乱叠乱蹭。

  双谨想道:「芙蓉这玉穴,我久未占据,可惜未曾使用,不知其深度几许?
看那玉穴流出的涓涓淫水,也是爱人,可知这为,与司马公子这淫贼相交有多少
回合,可恨我当日意引司马公子至庵中,芙蓉这尤物妙境,应是独我占用。」

  而此时芙蓉也心旌摇动,心下热道:「当日离开那黄韦狗贼,也多亏双谨亲
亲,好在人生着实美好,我独守庵中,也有司马公子来,日夜相伴,交欢终日,
也是乐事。」

  想及此,芙蓉扭了几扭,阴户中不知不觉竟做起怪来,麻痒不堪,双谨欲火
已燃,神魂无主,扶住阳物,推起芙蓉一只玉腿,半露花房,分开嫩穴便刺,芙
蓉呀的一声,另支腿儿一跃而起,被那双谨捉住压在膝上,扛架起一只腿儿大弄
起来,霎时有八百余数。

  芙蓉淫心火炽,嫌不趁兴,遂将双谨一推,令其踞坐芙蓉床上,掰开双腿,
照那活儿一坐尽吞,双谨大喜,搂着芙蓉腰臀颠个不止。约套有一刻,双谨复令
芙蓉跪于床上,耸起肥臀,从后悠然刺入,芙蓉早忘了司马公子之事,啦啦呀呀
淫声大作,震得屋内空空乱响,双谨见她如此骚浪的样儿,愈发卖力大抽大送,
顷刻千余回合,芙蓉牝中一阵紧含,倒锁不开。

  双谨顿觉棒头热痒,魂魄飞散。又一头勾住酥乳揉摩,一头长枪大击,渐渐
熬止不住,尘柄一阵乱抖,阳精一泄而出,芙蓉花户热湿,亦抖抖身子丢了,止
得吐气之力。

  双谨倒卧,气位声重。芙蓉稍事休息,起身替他揩了一回,方才回道:「你
已杀火,可否歇了?」

  双谨只是嘻笑,覆了上来,芙蓉翻开双腿,牝中淫水依旧泛滥,双谨捻了一
些,抹龟头之上,那活儿刹时直立,忙将双腿一推,金莲交架,活儿老马识途,
径自寻了幽径。

  一入到底,芙蓉一声惊喜,遂妖声浓气,前后迎合起来,双谨金枪大振,抖
擞生风,唧唧乱抽,乒乒乓乓,霎时八百余度,再低头看那尘柄之势。但见桃瓣
颤乱,茎毫散贴,一片狼藉。

  双谨大抽大送,云酣雨洽,好不兴发,弄了近两个时辰,方才力气渐衰,芙
蓉忽的站起,将只腿儿斜钩床栏,令双谨斜刺里杀入,双谨爬起,举枪就刺,芙
蓉接招,绞杀一团,难分难解。芙蓉却又嫌其力微,急令床上的双谨立稳,扳其
肩牝户直套,一桩一合,霎时亦是四百余度,双谨受用,又省了力气,便于牝中
劲挑,直捣花心。

  芙蓉淫语咿咿,大呼:「妙也妙也,人间快乐,莫逾于此。」

  双谨见其如此,口亦呵然:「芙蓉,爽乎?吾是久逢雨露,必搏杀你几回,
让我的活儿沐浴透身,方肯罢休!」

  芙蓉又转而呼号,套得不计度数,双谨不意这胭脂虎如此凶猛,淫心大展,
冲突有力,不觉阳精陡至,正欲禁忍,芙蓉又至,锁死一般,双臂紧搂,舌吐丁
香与他丢在一处。两意缪绸,其乐无极,四肢缓散,轰然倒扑于床,昏昏而睡。

  稍醒,双谨竟去桌上取过装有蜂蜜儿的玉杯一个,玉碗一只,令芙蓉卧下,
拽过枕来,横其腰下,芙蓉又交竖金莲,巴望双谨回兵再击,那双谨却将玉碗置
于芙蓉紧涨之牝户下,芙蓉知他又要弄出新手段来,气力渐衰,送由他胡为。双
谨提杯在手,向牝户上涓涓淋下,一冲而下,那些淫水亦裹在蜜中,含着蜜儿冲
进玉碗,双谨一饮而尽。

  牝户被蜜儿一浸,遂觉不痒不痛,只是凭空增些热闹麻胀难禁。双谨饮完,
兀自坐在床边慢慢细品,那活儿探头探脑,焦渴难耐。芙蓉难过,遂起身抢玉杯
在手,将倾于手心,捻过阳具,将棒头糊满,看去又晶又莹诱得芙蓉直吞津液,
与阳具上淫液相混。

  芙蓉轻抹慢涂,于马口之处细慢慢抹来,涂抹了半晌,将那阳物吞于口中,
细细吮来。双谨阳物抹了蜜,便自发狠,捞起芙蓉奔至桌边,轻轻一置。拨开双
腿,扶住蜜醉之阳物一贯,入满琼壶,双谨热痒难熬,遂着力抽送。芙蓉又仰面
卧下,空驾金莲,任其冲刺,两付东西亦是作怪,越抽越热,越热越痒,越痒越
送。

  双谨又狂抽上千余回,直弄得床榻往来搅动,似要支离,地动山摇,满屋淫
响,久弄不出。二人俱都急杀,芙蓉情急之下不令那阳物出来,缓转身子伏于床
上,耸起肥臀,花房咻咻,淫水狂流。

  且说芙蓉里淫水太多,流至肛口,渐积成一小洼,另成一番风流景致,双谨
见状心性更动,想道:「这肛口必然比牝户紧凑,再又经这淫水浸透而滑溜,必
然黏粘而不生疏,如我这活儿行将进去,来回抽送,必有新意。」

  念极,双谨扶阳物照准就刺,扑的一声,力透其半,悬悬而止,芙蓉反转手
来用力一搂,融其物尽数顶入。双谨雄威大展,陡然尽根,暖洋洋逢春,紧扎扎
而魂飞,遂急一回,慢一回,尽根没脑一阵乱捣,要紧之处含忍全术,遂披靡而
逝,芙蓉淫叫连连,意透身畅,大叫一声,将个台案抵出一尺余远,二人摔在一
起,幸双谨活儿已软并无伤碍,歇了半个更次,方才相抱相搂,去至床上歇息。

  双谨抽出阳物,问道:「今日如何?」

  芙蓉道:「真个有趣,前在庵中吃惊害怕,做不出什么兴来,今日便十分有
趣。」说罢,又去亲嘴。

  双谨道:「你经了多少人入,在易州的话,不必说了,到这里又有几个?」

  芙蓉道:「黄韦、康玉不消讲,司马公子、你、五郎。」

  双谨道:「哪个五郎?」

  芙蓉道:「就是金五郎。」

  双谨道:「他几时和你相交?」

  芙蓉便把那一年灯夜里前后话一说,双谨道:「这等我姑娘被五郎破的身,
难怪那一年,我去干她,早间还是紧的,晚上放进去,便竟大了。」

  芙蓉道:「姑娘与侄儿如何使得这等事?」

  双谨笑道:「此物硬起来,哪管亲眷,我与你在此说话,不知今夜多少妇人
和奸夫那里入哩。」

  二人说得高兴,又入将起来,那肉棍儿直入牝内,抽送起来,直抵花心,捣
得户内唧唧作响,弄得芙蓉浑身酥软无比,快活难当,芙蓉口里哼哼呀呀,淫声
没叫不止,大叫:「有趣,有趣!」

  双谨见此,淫兴大增,一边猛抽,一边问道:「小乖乖,何以这般有趣?」

  芙蓉道:「吾自出娘肚皮,便来曾这样有趣过,好心肝,别只顾言语,直管
做活才是,你要有本事,尽管使劲入,要是把我那花心捣碎才爽哩。」

  双谨见她如此骚荡,大悦,便轻轻抽送,后来遂入进不动了。芙蓉觉得户内
瞬间又有千百只寄虫在叮咬,热痒无比浑身不安,她哪里受得了,只想道:「我
的亲爷,怎的不干了?我可痒得慌哩。」

  双谨心中窃喜,便道:「美蓉,你亦不怜惜我,我得松口气才有力气干。」

  芙蓉一手伸入胯间,用力揉搓花心,口里又嗷嗷地叫起来,仍不能,杀痒解
兴,便把臀儿向后一凑,连根吃掉了。又向前一耸,便吐了出来,哪些这样吞吞
吐吐,只十个回合,双谨有些不忍了,便道:「小乖乖,甚是痒得厉害么?我这
便来为你杀痒?」

  芙蓉正欲说出,只听「啊」的一声,双谨已将那肉棍整个耸了过去。由于用
力过猛,顶得花心隐隐作痛骚痒全无,芙蓉打了—个趔趄,又双手扶着床靠背,
便道:「我的亲肉心肝,能着实再入我一回么?」

  双谨双手接着芙蓉的柳腰,对着玉牝,绷着脸,一阵乱戳,抽得花房颤抖,
花心欲裂,芙蓉咬牙死命忍受,约莫共有四五千抽,芙蓉咬牙合眼,遍身酥麻,
如迎风杨柳把身子东摇西摆,又把两股一颠一掀,全力迎合,一个如渴龙见水,
嗷嗷直叫,一个如饿虎扑羊,猛劲十足,好一场淋漓尽致的酣战!

  如此下去,一阵儿猛顶狂抽,只有二千多回,竟把床移了些许,二人全然不
知,只管抽送,只听得双谨说道:「芙蓉,要更欢畅,得换手段。」

  芙蓉道:「你说的何尝不是,久而生厌,哪有好味儿?」

  言罢,芙蓉仰腰,双谨托起两条白腿,那玉穴张得老开,一张一翕,似鱼吐
水一般,照准了,一顶,连根没了,又是一阵大抽大送,抽得牧户唧唧作响,芙
蓉如杀猪般的嚎叫。

  芙蓉与双谨,又一阵狂风骤雨,不下千回,接战不休,两个—掀一顶,愈加
狂荡,弄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淋。芙蓉被弄得死去活来,瘫在床上,双谨看到白
臀儿,光光肥肥的那种妙物,鸡冠微吐,如初发酵的馒头,中间多了一道缝儿。
缝儿又鲜又红,又嫩又腻,唇片高突,四周淫水淋淋,泛着白光。

  只听得芙蓉叫道:「心肝,入得好。」

  双谨问道:「康玉、黄韦、五郎、司马公子、我共五人,哪个人更好?」

  芙蓉道:「康玉、俗人,入时也好,但一完了帐,那点恩爱便没了,司马公
子干事,一来物小,二来要人奉承,公子性儿,不好服侍,五郎倒合我意,也会
干,人又标致,后来有了你,你又比他出头多了。」

  双谨道:「我不如他。」

  芙蓉道:「他差你多哩,哪及你标致,又温存,物儿又长又大,入得又久,
岂不差多。」口里说着,下边只扭将起来,要双谨干,双谨听得顺耳欲兴又发,
又尽力大抽,将有半夜,方歇。

  次日起来,又到司马家吊丧,一连七日,至晚方回,让雅芝和五郎好。一日
思见五郎带着一大包银子,便知是雅芝给他,想道:「我让他两个这几时相好,
便贴着他,今我也去重温旧热。」五七过了,司马家闭了灵,吊丧的也散了,五
郎每日出外赠钱,雅芝不堪寂寞,这双谨有心重与雅芝相好,便日日去,只是怕
家人知道,故此也要看遍,双谨与雅芝相熟,这也不在话下。

  且说楚娆养有一年头发,便有七尺多长,景宗知道,着人带她进宫,仍封为
楚妃,居西宫,其宠复冠于群后。

  据说景宗,自楚娆入宫后,竟夜夜临幸楚妃,其他后妃如同虚设,一日,景
宗和楚娆饮酒以乐,饮到更深时分,景宗物几分醉意,乃问萧氏道:「别后可念
朕否?」

  萧氏道:「蒙陛下宠爱,妾终日依依不忘,今日再睹天颜,实为万幸。」

  景宗大悦,命去衣就寝。萧氏仰卧龙床,景宗大作。

  萧氏搂着景宗叫回:「亲亲万岁。」

  景宗问曰:「朕年岁渐高,恐不合美人意?」

  萧氏回道:「非也,皇上豪健无比,每次均入得奴家尽兴无比,奴家还想下
世嫁与皇上哩。」

  景宗问道:「果真如此?」

  萧氏靠了景宗的脸儿,把口亲着道:「皇上玉茎如一付无价之宝,入我蜜穴
中,万窍酥痒,妙不可言。」

  景宗听后,兴发如狂,遂一把搂过,走至床上,楚娆含羞带怯浅笑吟吟,媚
态尽现,妖骚无比,景宗愈发火动,腰间那活儿早已饥渴难撩,坚挺如铁,用手
转过楚娆肥臀,急扯楚娆裤儿不下,倒是楚娆探手解其裤带,卸其裤,那活儿一
跃如鹿跃出,惹得楚娆一嗔,纤指捻住,晃荡不止,景宗气促声颤,胯间之物更
是直耸云天。心急火爆,急去解楚娆绣衣,尽悉除下,见玉体毫光微射,两窝酥
乳颤颤,花苞白中透红,丰隆柔腻,少许茎毫,长不及二寸。

  景宗揉进一指,心下热道:「我且摸摸,可否有变,不知今日一入,是否可
以快乐似神胜仙。」想间,手指触处,只觉得紧狭探幽,花心嫩滴滴浮起,景宗
欲心大炽,立刻起马挺起活儿欲刺。

  楚娆心下热道:「景宗之物,多日不见,已不甚熟悉,但其并不见长,不知
其中乐趣,可否有变。」

  心下念及,忙摆正身子,搬开双腿儿,牝门洞开,景宗心下想道:「我且摆
弄一番,其蜜穴淫水甚少,我待多调一番。岂不更有快活之状。」

  景宗想及,遂用手指掰开楚娆的玉户,用自己阳物来回上下揉搓,只见楚娆
急不可耐,上下翻动,玉户渐渐涨大,涓涓淫水如小溪般渐行渐出,又似琼浆玉
液,白得可人。

  景宗大起淫心。自己的活儿也硬如生铁,体内燥热无比,遂挺枪直进,欲把
楚娆杀得片甲不留。

  楚娆心动,自己手指掰开玉户,景宗阳物迎风而至,唧的一声,已入九重深
台,楚娆浅吟低哦,双臂紧搂,腿盘于景宗臀上,帮其深入,景宗耸力大弄,觉
琼室春生,雨水又掀,液沾滞松温暖美快,快畅莫言大力驰骋,霎时五百余度。

  楚娆情兴大动,香肌迎风,摇摆不定,口中咿咿呀呀似小儿夜啼。景宗长枪
大击,杵上杵下,起伏不定,力贯透花房,津液流琼浆。楚娆畅快不绝,心酥意
美,体挪股荡,要紧之时,牝中锁紧。

  景宗龟头酥痒,急吸气团目,不曾走了一滴,楚娆火盛情涌,荡语淫辞,万
般乱叫。

  景宗策马驰骋,一口气三百余下,楚娆高叫迭迭,身颤舌冷,遂舟飞水走。
四肢难举,草歪重茵。

  景宗尽未展之心,摩荡抽拽逾时,楚娆春心悠转,心花又开,身如扇摆,美
液滚滚,肢体无宁,景宗奋力直刺,往来声滋,耐战多时,钻伸入缩耸抽顶撞,
用尽平生力气。

  楚娆身颤腰酥,春兴弥发,款款相迎热腾不已,淫水淋漓满床。

  景宗大贾余勇,撺上坠下,退则至根,抽则露首。又往来抽拽者一千余度,
楚娆呼呼气喘,双眸合紧,被浸红浪,丢了数次,昏睡几回,爽快难禁,情穴难
堪欲散,雨打风吹,花残柳败,狼藉一片,浑身存液满口香津,勾住景宗颈儿,
丁香长吐,花心梳拢。

  景宗觉龟头亿小儿口咬一般,舒硬难停,龟弄玉液,渴饮香津,收束不住,
披靡而逝。

  楚娆仰承,肢疏若绵,歇了片刻,楚娆复作,推景宗仰卧,以牝户就景宗阳
物,两手掳扬一举一落,景宗力疲,阳物缩软,楚娆见此心道:「如此,我不能
尽兴,不如我以口舔之,玩之久也,必然会硬朗起来,那时入将起来,我阴户岂
不更为饱满。」

  此时,景宗亦想道:「我这活儿,相交合者,实在太多,三宫六院,每一宫
女,皆盼我入,我的活儿更显疲倦,楚娆这一风华尤物,着实令我爽快,从今日
起,我定不亏待于她,独力合她交欢。」

  且见楚娆性起,扒于景宗腹上,用口亲那活儿,大吮大咂,龟头陷没,景宗
渐进佳境,直呼:「可人儿,朕欲开天了,快些行进,快些行进。」呼喊间,那
阳物又挺昂然,楚娆舌挠龟棱,唇贴青筋。

  且说,景宗阳物渐崛,昂昂然冲天而起,卜卜乱跳,楚娆纤指捻扶,跨马而
上,照准就吞。尽抵玄珠,紧紧扣扣,生成一般,淫水刹那波溢,溶溶露漓尽湿
茵缛。

  景宗手扣酥乳,腰下着力,踊跃连环而捣,楚娆娇声颤作,颠震不已,其乐
无穷,又丢了数回,大弄了约一个时辰,景宗意犹未尽,令楚娆立于床上,弓身
手扶档栏,耸起光肥圆臀,做那龙阳手段。阶阶相迎。

  不意楚娆肛口道履甚易,早进空谷,顿觉妙甚。

  楚娆亦十分受用,及手抚其柄根,恰逢景宗大动,止阻之间阳物一抖,走些
元精,被楚娆急止住。景宗又杵击枪发,奋力大钻,连顶数度不止。楚娆失手,
首抵于床,景亲捞起腰胯。全力冲突,楚娆手足软麻,云鬓钗坠,诸般淫叫。景
宗大枪下刺,深浅伍投,拱拱钻钻,无限奇乐。情穴汪汪,阳物铿锵有力,忽然
间刹禁不住,阳具跳跃,露飞幽谷,楚娆淫声屡唤,早已丢了阴精,二人相禁不
止,仆跃与床,云收雨散。

  自此,楚娆因得景宗欢喜,景宗亦独宿西宫,遂致它宫怀恨。不题。

  且说景宗已任完颜华德为谏议,华德见景宗擅宠萧氏,致它宫生怨,遂上本
苦谏。因前年曾在易州理刑时,知黄韦、康玉淫过的,所以本中多讥讽之语。哪
知萧氏看见大怒,奏与景宗二乞即渐华德,以籍众品,景宗道:「不可,华德乃
盛德之臣,吾当外调。」

  景宗即以华德为史京道大定府刺史,后华德赴任一年,御史高翔巡查大定府
赞声满道,高翔上表荐之,景宗即耀为北宫首输,此是后事。

  且说楚娆入宫四年后,生得一子,景宗欲立萧氏为后,恐众臣不肯。宇文泰
安为三朝元老,景宗知他素有威仪,若他附和,则朝中和者多。

  一日,景宗谓宗文泰安道:「皇后经多年未产一子。今萧氏有子,朕欲立萧
氏为后,卿意如何?」

  宇文泰安从容道:「皇后并不过失,欲废,恐无名实,不宜自乱宫闱。」

  景宗道:「朕意已决,老太师当有妙计教我。」

  宇文泰安徐徐道:「此乃内宫后事,我只当不知耳。」景宗知他暗见,遂废
却皇后,立萧氏为皇后。萧氏日后,权显稍大,终日淫乱,是内乱朝权,出入无
忌,每与景宗,同御朝以听政,内外通知,景宗被色迷心,及惧武后。

  一日私下想起,前与双谨干事时,曾说欲畅我心须为后,今日果然遂志。即
令随人迎请爷娘与双谨来京。初封父为祥国公,诈称五朗为中表亲,俱全面君,
亲赐官位。

  景宗见武后行事果决刚毅,心中敬惧,常冷眼观武后,不敢正视。

  想道:「只有风流阵上,便百般献媚,弄的相互高兴便是了。」

  因此日夜荒淫,武后怀着那点初心,要景宗早故,故尽使妖媚手段,尽惑景
宗,弄得景宗二目柘眩,不能标本。百官奏章,即令武后裁决。武后博古通今,
涉猎经史,务弄些小聪明,鬼见识,处事皆称圣意。

  景宗又放心日夜取乐。不期不渐病入膏肓,犹自不歇。后来景宗遂使太后摄
政。

  景宗渐渐不起,驾崩。

  百官治丧料理,萧皇后立子为帝,是为圣宗。时年仅十有二岁,凡事不能自
断,萧皇后堂然摄政,楚娆此时亦是名正言顺之皇太后也。他便日回合皇儿共处
朝堂,断奏议政。

  百官初有微辞,后觉太后珠玉满腹断识卓超,倒也诚服。

  五郎等来至京师,各赐第一处以为居宅。萧氏常私召双谨、五郎进宫,任意
取乐,五郎又荐兄金鼎进宫私会,太后大喜。

  金鼎、金钟为奉圣令,他二人时时在宫,以便取乐,后官之中,一时蜂乱蝶
狂,成至淫之地。

  楚娆私下欲将双谨立为皇子,出入宫廷,毫无禁忌,太后知内行不正,众心
不服;遂敛了此心,只给他封了个殿前都检史。

  一日,萧太后召双谨入宫,私与言曰:「当日我欲为畅心之事,你道虽名妓
不能遂心,欲图一梦齐不可得。今日我欲张则张,欲尔则尔,物意至极,大隧吾
心。」

  双谨笑曰:「真可谓功夫不负有心人。」

  说话间,武后欲火又起,双谨斜抱玉山,去至床边,急急扯卸衣裤,阳物一
中露。太后埋首就吞,双谨紧按其首,令其尽根。

  太后正舔龟棱,伸伸缩伸,猛被一按,龟头直刺喉间,太后受咽,急挣,双
谨不允,复令含其大半,太后舌卷唇含,溜滑有声。

  双谨手抚其乳,闷哼不止,心下热道:「昔日楚娆为我开苞,当日血迹淫水
混杂,亦苦了她,乐了她,却多年以来,她竟淫乱至此,其阴户经多人抽送,不
知有何变化。稍后,待我察看,更作舔舐,食其琼津溢穴,岂不是更爽?」

  抱间用手指挖其阴户,阴水早生,汩汩滔滔,缘腿而下,粘滑不已。

  双谨想道:「此时应是时候,待我行之。」

  且说武后一见阳物,淫水泄不止而流,心里亦想道:「当年双谨凿我渠道,
我冷痛不已,但早尝人间爽事,经了多少男人,双谨于我真知己。」

  正想及,只见双谨埋首下来,伸出舌儿,亦去舔食自己唇阴。楚娆叫:「爽
也,未有此事,快,快。」

  双谨大喜,睁眼看去。楚娆阴户已开,红艳艳的一道缝儿依是嫩嫩如初,淫
水汩汩不绝,煞是爱人。

  如此一想,双谨的舌头,在太后阴中搅行半天,欲火升起千丈,急令楚娆仰
倒,高竖金莲,双谨阳物仆仆跳跃,耸入就是一阵连环金枪,楚娆手舞足蹈,淫
声浪语大作,心中亦想:「不想双谨多日不见,依然凶猛,阳物又粗长了些,这
些年来试了多人。谁有双谨亲亲每每入我欲仙欲死!」

  双谨亦想道:「多年不见,这尤物的妙处依然,阴口狭小,滑腻而又紧凑,
真是人间绝代尤物也,待我摧城拨寨,杀她低头拜首。」

  双谨抽送甚猛,太后熬禁不止,欢抱浪去。双谨徐徐行那十浅一深之法,太
后接做公子双谨下床,回至醉翁椅上,遂令双谨端坐,掰开自身双腿,春之心,
只见阳物怒扬。

  太后倒转,觑准桩下,尽力欢套,淫水唧唧,双谨仰观其套弄之势。玉洞顿
张,津出液沾,楚娆肥臀磨转,莲瓣颤颤,耳边只咻咻有声,甚有节奏,凝视交
感之处,甚是丽观。

  双谨探手帮衬,太后绵如春蚕,狂呼不绝。甚是爽快,太后叫曰:「我儿入
得好,快些抽送,不要住了。」

  双谨便急急乱抽不已,太后搂紧双谨,将舌抵舌递送,曰:「我儿,快活死
我。」双谨听此,淫心紧缩,只守不住,似欲将泄,遂停住不动,太后知他不能
尽兴,令他出宫,忖道:「不知双谨不济至此,令我时有兴致,今一走,我余兴
未了,这如何是好,不妨我另叫能人行此事,入我乐极。」

  有诗为证:

  娘娘易未遂,沙场舞玉锤;
  无奈力不支,苍惶抽身退。
  不知何家郎,方能逞其兴?

  欲知萧楚娆唤过何人,方能令她称心,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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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空间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查看宝箱  12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4-15 10:22  只看该作者
       第十二回  光头闪闪逞雄豪 金钟恍恍鸣不平

  诗云:

  饮马蹄飞沙,金鸡啄玉盒;
  不知关山月,夜夜何时坠。

  且说,太后沉思片时,乃召进五郎,道:「双谨不能尽我之兴,汝当续完其
事。」五郎亦入一番,又不能终事。

  太后又召金鼎为之,终于畅意。遂想起方回和尚,当初和他作乐未终其事,
害他做了和尚,又被御林军守住,不曾答他至情。今日不报。更待何时?遂令二
金尽出,着人到伏龙寺,召方回入宫。

  怀义到宫,行君臣之礼毕,太后命坐,赐之以酒,道:「当日你我作戏水鸳
鸯,忽被惊散,害汝削发,今日特召你来,愿僧则僧,愿俗则俗。」

  方回心道:「伏龙寺田产甚丰,我不如多做几年寺主,积些金皋,然后蓄发
尽我快乐,岂不大妙?」主意一定,遂奏道:「得一伏龙寺住持足矣。」萧太后
笑而未答。

  却说太后欲完方回和尚心愿,任其选择,却不虑他竟说出这种心愿。太后即
想道:「若蓄发为官,便于出入,仍欲为僧,恐被人异议,甚为不妥。」

  又想道:「向日不曾完事,未知本事如何?令今日试之,再做理会。」

  遂命宫娥取大杯来,连进多杯。武后情思勃勃,令宫娥尽出,自闭龙凤门,
令方回就寝去衣。

  方回早欲火焚身,探手进至小衣,早将酥乳握住,刹时魂飞天外魄散九霄,
愣怔良久,腰间那活儿早已刀儿出鞘,昂然欲发。急又去扯太后裤儿。

  太后被他一握,亦酥了全身,竟不能动。方回逾障透围,抚住丰隆柔滑,娇
软如绵,紧紧扎扎嫩蕊犹含的阴户。

  方回春心摇曳,醉酒一般,扰了一阵,急将其裤儿褪下,更见那妙物嫩毫浮
翠,小窍含红。方回爱煞,凑上鼻乱嗅一段甘香,人间未有。太后他方醒过,见
己已裸程,双颊更带春光,半推半就,方回头阵已破,焉能罢战收兵?

  一手阻住,一手褪自己裤儿,阳物似离弦之箭,响亮而发,撩开双腿,照准
太后粉粉白白的妙物就射。

  太后面带桃花,急欲迎凑,却又装着惊恐连声,左闪右躲,极尽娇羞之能。

  方回用力乱钻,终不能破门而入,急躁之下,狮子滚绣球般紧追,滚红棒头
已硬逾生铁。

  太后渐收心神重整门户,抚了一手的淫水,牝中热痒难当,又见方回开口苦
求,太后故作轻叹一声,将那歪歪斜斜的阳物导入莲蓬,方回柳暗花明急色下,
持金枪陡然猛刺,但闻唧一声,已进半个龟头,顿觉仙风生自两肋,几欲乘风归
去,再欲长驱。

  太后痛哼不堪,急收束而回。且看她,云鬓蓬松,倦懒萋萋,畏缩之状实令
人爱。

  方回欲直捣黄龙,哪顾关卡重重?重整旗鼓,乘当太后掩面之际,挺阳物又
入,着力狠些,全无些许怜花惜玉之心。

  太后惊曰:「向日逍遥,今何雄壮至此?」

  方回道:「两年前得一异人传一秘方,能通宵不倦,使物入炉中。更粗大热
硬,妙不可言。」

  太后大喜,想道:「果然雄壮,而我竟疼痛不已,如初被双谨破瓜之时,有
此情郎在身,日后岂不爽哉?!」

  想及,遂急扳方回肩,一耸一动之间,不觉悠悠然直挺茎根,浑身上下酥软
难堪,心中早已乐极。

  太后娇啼连天,方回提拽轻缓,揉弄良久,丽水洋洋,抽送不似初时艰涩。

  方回遂捧起太后丰臀,如禽啄食,蛇般吐信,大抽大送起,枪枪直捣黄龙,
每击必中花心。

  太后双腿倒抱方回腰间,令其阳物深纵,火暖炭炽,久待情浓,渐识畅美滋
味,肢抖津流,户内之苦早已去了,口中不觉已是淫语连连,媚态百生。

  方回骁勇,大力探入不毛,往来冲突,自首至根着实捣了数度,太后嫩质轻
躯,一经风雨,花魂无主,遂摇荡如狂,双手扳着肥光圆臀猛掀不已,全无半分
国母之态,倒似青楼浪女发骚。

  方回兴念正狂,架起太后双足置于肩上,跪于地上又是一阵重创,太后神魂
飞越,咿咿呀呀浪叫难安,方回又大动,阳具猛地里卜卜乱跳,浑身似抽了经般
颤颤,不知阳精已泄矣。

  太后牝中热浪翻滚,花心灼烫,阵酥阵麻,亦丢了身子,高唐云收,阳台雨
散。

  太后抱定方回叫道:「快活死我,至今不放汝出宫也。」

  方回大肆采战,弄得太后把口亲着道:「内中撩着痒处,好生妙极。」

  方回又把她两脚置于肩上,重重狠弄。太后四肢软弱,洋洋晕去,方回以口
换气,徐徐苏醒曰:「入死我也。」

  方回笑曰:「倘入死了,怎生是好?」

  太后笑道:「人死了,倒做个风流之鬼。」

  方回见天色已晚,道:「此时好出宫矣,不然,宫门紧闭,怎生出去?」

  武后道:「寺中还有待弟么?」

  方回道:「有。」

  武后笑道:「可知这般样要回去很紧。」

  方回道:「宫中夜深,恐出入不便。」

  武后道:「住在宫中,何必出入?」

  方回道:「恐圣上知道,了不得。」

  武后道:「无妨。」

  遂开门放宫娥进来,重排夜宴,二人并肩对酌,武后道:「我欲叫你蓄发,
封你官,以掌内庭,你意如何?」

  方回道:「使得。向来伏龙寺主每每侮我,今日我必要吐气扬眉,一雪当日
之恨。」

  太后道:「明日赐你答付为便了。」

  方回见说,心中快活,便吃得大醉,不顾宫娥眼目,把武后抱上龙床,再行
快活。

  方回夹带八分酒气,与太后宽衣解带,手儿发狠,将个乳胸扯落,露出粉嫩
酥乳,方回只手满握,用口去咂咂乳儿,不及叼弄,那太后早已隔了方回裤儿,
去摸他阳物,但力稍大,双双跌于牙床之上。

  方回假装酣睡,那活儿兀自挺起,欲将裤儿插穿。

  太后笑骂,探纤手解他裤儿,方回亦不言语,轻将腰抬起,太后加手,却卸
扯不下,原来方回活儿凭般粗大,阻滞不前,太后遂拿过一把剪儿,叱的一声剪
开裤儿,扯去残片,那活儿卜卜乱跳。

  太后欢喜,垂首吞吃。方进龟头,柄杆又至,直顶喉间,噎得白眼一翻,慌
忙吐出。原来方回暗行运龟之法,阳物刹间粗长有加,太后嗔怒,纤指一拍,那
活儿不动分毫,太后急褪裙带,尽去小衣,赤精条条蹲于方回胯间,扶住尘柄,
照准就坐,悠然尽根。自捣花心,不禁紧锁眉宇,苦不禁状。

  方回闭眸,腰却含力,用力一顶。

  太后猛地一抖,险些倒下床来。口里直呼:「趣也,趣也,实在太爽!」

  方回轻展长臂,稳扶太后肥臀,帮衬爽利,太后遂咿咿呀呀、浪叫叠声,频
频套紧,似骑着匹健壮马儿。

  方回兴动,扳着自家臀儿猛掀,太后又扑跌,方回早接着,舌儿一颤,吐入
樱唇,太后上下俱被塞满,春魂早已升天,星眼朦胧,似小儿梦啼一般。

  方回愈发挺弄,须臾,就有五百余度。太后复起桩桩研研,使个磨盘手段,
吱吱呀呀,方回顿觉户中含紧,龟头似被口儿咬住—般。那太后套得兴起,却陡
然止住,面却朝外,将个光光肥肥的圆臀,摆在方回面前。

  方圆见此,手一捧,连叫:「妙极妙极,汝之光臀,益发可爱,我这物儿,
入进去,想是另外一番滋味,莫急,待我抽你几千抽。」

  方回看那牧户套弄之处,淫水涓涓竟像自己活儿流下至地,方回心动不已,
狠命插去。顿觉磨得细腻,爽彻透心,之处,幽幽淫液如丝焯焯发光。

  方回连呼有趣,探手去帮衬太后之牧户,研捻挑抚逗弄那处嫩肉,太后更觉
麻痒无比,恣情浪荡,复又起身,颠簸驰骋,渐入佳境,只闻方回叫道:「实在
有趣,我的心肝。待我来日,入得三天三夜,可好?」

  太后娇笑不已,心也开花,全身上下每处,尽是淫意荡漾,连连称是:「是
极!是极!我必遂你心愿!」

  方回幡然而起,推倒玉山,顺势倒裹在太后身上,一阵乱抽狂送,霎时,就
有千余下,太后口不能开,哦吟不已,只觉身下淫水狂流不止。如长江之水,滔
滔不绝,又似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太后犹嫌不堪适兴,反手便捻其阳物,方回顿觉不悦,稍有急躁,一口气又
抽了千余之下,复将太后扳转过身,推起双股,一顶而尽大肆出入。可怜太后,
粉面红透,香汗遍洒,紧勾方回颈儿,仰承其大冲大刺。

  方回仗酒后之盛,大肆采摘,狠命抽顶,每刺不离花心。

  大干了近二个时辰,方才泄去。直听得太后呼叫:「亲亲,爽死我也,我的
穴儿,让你冲撞这几个时辰,足也,爽也!」

  事后,这方回出了它去,走时说道:「我且回寺中料理一日,至晚就来,如
何?」

  太后忙道:「甚好,汝当速去速回!」

  却说方回出了宫,行至后段,恰遇见五郎。五郎想道:「必是武后的缘故,
不知这鸟和尚是否玷污太后,倘若此。我等岂不又成太后弃物,待我问一问。」

  五郎醋将起来,忙问道:「那秃贼何处来的,快告知来?」

  方回不敢接口,低着头,宫娥道:「是太后诏来议事的。」

  五郎喝:「贼秃,这等可恶。」照方回头上,打了一掌。

  方回往内急退,五郎赶到后殿,骂道:「看这贼秃哪里去!我在此等你出来
送到法司,剥去你的人皮。」这且不表。

  单说方回急奔后宫,见了太后慌道:「不料被一官员他打,只待跑回,出不
去了。」

  太后忙问宫娥:「可是?」

  宫娥道:「非也,乃金五郎也。」

  武后想道:「这厮明明吃醋。」遂对方回说道:「我倒是忘了,你是和尚,
原不该入朝。况他是执法,这是该管的,不怪罪他,你自今以后,当作从宰门出
入。」

  太后急令宫娥,送方回往后宰门出去。即吩咐后宰门太监:「但方回和尚出
入,不得禁止。」方回去了。

  五郎在后殿等了许久,不见方回出来,便气忿忿走进宫去。见了武后便道:
「太后,为何宫中放此无发秃子进来?甚是不雅。」

  太后道:「此僧乃伏龙寺方回也,因他有奇技,故着他进来,督督起造,除
此别无它故,卿无过疑。」

  五郎道:「天下奇巧人,车载斗量,此秃头有甚巧思?」

  武后词穷,便道:「男人为天子者,有宫娥八百,粉黛三千,随其行幸。今
我与皇儿同处朝堂,百官参拜,亦是龙乘之尊。岂不能消受一二个男人耶?卿若
再言,我当筛选九州雄男子,唤入内廷,早晚应承,汝亦无奈我何。」

  五郎大笑道:「若是此诏一颁,天下人人肠断口开,指掌鼓矣。」

  太后也笑道:「笑骂由他,好歹我自为之。」

  金钟无语以对,悻悻退出宫去。话休烦絮,且说太后,自将昔时裙钗旧客一
一试用之后,唯方回合其意,心胆更大,一日排筵于御花园。次日聚宴群臣,玩
赏名花。内臣奉后奏曰:「此时阴冬,木叶尽脱,哪有名花以供圣师?」

  太后道:「朕自有主意。」

  见十月天气,草木黄落,内臣奏道:「恐,明日玩花,安得所有,惟太后自
裁。」

  太后听了,微笑曰:「我借春三月,以十月各为小阳春。」即出诏旨,令天
下百花齐放。

  太后诏旨一出,次早万花俱放,完颜华德叹道:「天亦从之,奈何?」

  是日大宴群臣于御花园,诸臣大悦,时有内史潘金武,专以谄媚取窍。司礼
少卿皮日客戏之曰:「潘内史面似高丽。」

  金武便欣然作高丽姬,又折莲花一枝置五郎耳边,金武戏曰:「五郎面似莲
花。」金武屈躬连声道:「看将起来,莲花果似五郎耳。」

  太后是日,呼金鼎为玉郎,只有妩媚的人道:「五郎是王子晋后身。」使被
羽衣,乘彩妆木鹤相婿,此时,太后年纪已高,虽如此,淫情更炽,使四人更番
取乐,出入宫庭,肆无忌惮。圣宗屡闻内宫秽事,至太后居室,劝之曰:「母后
当虑隔墙有耳,更虑百人之口。」太后不悦,只不言,圣宗无趣退出。只太后依
然故旧,淫浪喧然。暂且不表。

  却说双谨自那日出宫后,心知失宠于楚娆,心甚郁闷,遂四处游玩,一日至
一驿中,初更时分见中庭悄静,月形称花。顿作离家之想,只听得有一妇女,对
月长叹,歌曰:

  一更里鼓,风送钟声出晚棋,卸残妆,斜把意笼靠。想起初交,
  两意相投漆与胶,戏钓鱼,把我肝肠儿吊。

  二更里敲,花形横窗月转高,泪珠儿,不觉腮边吊,独坐无聊,
  步出香闺把眼瞧;望欲穿,不见我才郎到。

  三更里敲,你在谁家醉舞腰?趁风流,别恋人年少。负我良宵,
  梦破檐前铁马摇;归膝陇,频把我心肝叫。

  四更里敲,一下子捶心苦恋熬?形暗形只有孤灯照。蜜口如刃,
  赚我河边拆了桥;全不顾,却被旁人笑。

  五更里敲,迹似桃花撒满飘;说山盟,瞒不过灵神道。和你开交,
  狠性丢人人始抛;再不信,你这个圈套。

  双谨听罢,魂飞天外。急欲要见,未知她人如何?忙把门开了,只见明月之
下,—个绝色妇女,倚栏而立,双谨原是色鬼,今旅途寂寞。正没兴头,见此妇
人,遂起淫心。挑她道:「薄情既抛了,你何不再抱琵琶过别扭?」

  妇人道:「一时间不得其人。」

  双谨喜道:「你肯从我否?」

  妇人抬头把双谨一看,道:「愿从老爷。」双谨扶起她来房中,问道:「你
叫什么名字?」妇人道:「妾名香蝶。」双谨叫道:「好个香蝶。」

  双谨顺势把香蝶揽入怀中,狠狠亲了一口。

  香蝶亦不言语,任他把脸上乱蹭,一时间热血上涌,久日不曾碰那活儿,今
日焦渴难耐,伸手去摸那阳物。哪知双谨动了肝火,那东西竟直挺挺竖立起来。

  香蝶捻了捻,笑道:「这等长长大大,比先前汉子的大了许多,你且莫惠,
让我好好玩他一回。」

  双谨只道这寡妇早日羞羞答答,谁知竟这般火热!心中早已淫火回腾。未及
履身子便已酥了半身,急色之下,腾出一只手来插入那妇人的裤档里,摸那光光
肥肥,紧紧扎扎的浪东西,一时间五根指头湿漉漉,粘乎乎,热烘烘的,甚是有
趣。

  这样两人各腾出一只手互搂着,一只手各玩那物儿,一时香蝶「哼哼」叫了
起来,原来双谨伸出中指在那户内一进一出作抽插状,叫她如何忍得?遂说道:
「我俩且上得床,慢慢尽兴一番如何?」

  双谨亦不答话,将香蝶拖将起来向床前挪步。

  到得床前,香蝶掀开帐子,双谨双手一松,将这浪妇丢在床上,自个儿飞快
的褪了身上衣物,缩力拱入帐内。

  香蝶瞅见双谨那活儿末梢红通通,圆溜溜的鸡蛋般大小,早已心动,用手指
去弹了几弹,道:「实在可爱!今生哪曾见得?你且着实入我一回,亦不枉来人
世—遭!」

  于是褪了裤儿,上身那薄衫早被双谨解开,双乳胀鼓鼓的跳将出来。双谨已
等不及,将香蝶推至床上,分开双腿,似饿虎扑食,压了上去。

  香蝶伸出纤纤手指,捏住那阳物,引他入将进去。只见那肉棒越发粗大,一
手竟合抱不得,心中高兴,不觉哼哼叫道:「心肝!快些进!我几欲痒死了!」

  双谨这才用力,「扑哧」一声尽根顶入,却又卖弄不肯抽送,只是狠狠地塞
满了穴儿,叫道:「有趣!有趣!里面热烘烘的,我的魂儿都飞了。」

  香蝶道:「我那花心着实可爱,你可狠顶!」

  双谨大喜,遂狠力顶去,只几个回合。香蝶顿感周身通泰,心里叫道:「快
活死了!」

  香蝶身子狠命耸动,娇声娇气,哼个不停!双谨奋力抽送,约莫三千余数,
双谨这才泄了,香蝶爽快。目闭肢摇,金莲双立,液洞大开,淫水清清,畅美其
如,二人郎情妾意,你迎我合,酣畅淋漓处已过数百合,此时两人方罢却交兵,
相拥相抱,徐徐睡去。

  次日,双谨喜极,遂问:「你肯跟我去否?」

  香蝶道:「愿随老爷!」

  双谨忙喂了马,先扶香蝶上马。双谨与香蝶共骑一马,驰往临潢京城,一路
之上,春意荡漾。二人时住旅店,时往县府,有时竟夜宿草外之地,而二人皆淫
荡之物,无一日不交欢,双谨颇为心喜,觉此生与此香蝶,颇有些缘份,每次二
人其乐无极,倾力而为。

  一马双人,急急而归。一路也不避嫌疑,到了私第,下马进内与芙蓉见了,
说其事。二人姐妹相呼,双谨有了二人便与太后稀疏了,太后来召。推以他故,
竟不进宫,一日五郎知双谨得了美人,特来相贺,双谨道:「你不知,那将势强
取来的,到身边却没滋味,倒还是偷来的方录。」

  五郎道:「当初单身独自,由的自己,如今出门。前呼后拥。哈哈喝喝,那
些妇女早已不知躲在哪里去了。」二人在快活谈话,只见—个人进来报道:「太
后相请。」

  有诗为证:

  偷的野花采,哪管牡丹开;
  浓香羞人醉,淡香也提神。

  欲知太后相请究为何事?且着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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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空间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查看宝箱  13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4-15 10:22  只看该作者
       第十三回  哥儿方是伟男子 侄子原是偷花儿

  诗云:

  伟男一旦入朝堂,良宵锦帐逞风光;
  即使龙城飞将在,难挡铁骑猛过江。

  话说双谨、五郎闻诏。知太后有事,怕不是好事,惹祸上身。五郎遂皱着眉
道:「兄去应诏,小弟实懒。」

  双谨道:「小弟方才被花妖缠了半日。好不耐烦,道我二人俱不在府。」

  内臣只得假言回复太后,太后道:「屡召不来。」遂含怒要害他。想昔日二
人温存,双谨体恤,又不忍。即着太监翟瞻天召方回。

  方回自做了伏龙寺主,已积有万金,况对于太后之势,盛威之下自有各声。
即娶了极美之姬妾七八人,日夜取乐。此日,见翟太监至,便道:「太监,找我
何事?」

  翟瞻天颇怒其直呼身份,遂道:「太后相请。」

  方回正在快乐处,那里肯去。瞻天促甚,方回怒曰:「我自有娇花嫩芯。尚
不及攀折,况老树枯藤乎?」遂决于不去。

  太后正在气头上,听了这话,骂道:「贼秃,这般无礼。」

  次日,仍着翟太监会召方回,先令宫娥三十余人,各执短棍伺候。方回酒后
失言,后悔不及,又闻召他,他欲粉饰前言,故急去。

  宫娥见了方回,道:「太后在后花园等着,快去。」方回并不疑心,被侍女
引至出处,三十宫娥一齐动手,不须片刻打的方回烂如熟泥,将烂尸放入蒲包,
令翟太监拿到寺中,把火烧了伏龙寺。并延明堂。

  太后怒气稍消,但欲心更炽,时想另觅新欢。翟太监在侧,知太后心事,跪
奏道:「陛下今日嘘唏,为皇上不曾来拜乎?」

  太后脸红道:「难令汝作此言?汝乃我家老奴,宁不知我心事?」

  翟太监叩道:「奴才不避斧刑,别有新胨。」

  太后道:「试言之。吾不罪汝。」

  太监道:「感情莫非为金钟事不足陛下意耳?」

  太后曰:「然,聪明儿也。」

  太监道:「奴看甚易,金钟辈,非原召不能入宫,虽未亦勉强奉命,哪是尽
心竭力于陛下?」

  太后变色曰:「朕为奴辈所卖,即其精力有限,不知其有力,他过也。朕今
弃之,如几上肉耳。」

  太监曰:「陛下息怒。更有所献,闻幽州城中,有一少年。名哥达尔,年约
十九。才貌兼全,肉具雄健,有好事者俱知之。每遇达尔饮醉,求观其势以为戏
笑,达尔对少年道:『吾受此物所累,值此盛年,尚不白人事,奈英雄无用武之
地,若之何以供诸君笑也。』强其肉观之,其首有坑窝四五处,及怒发,坑肉隆
起如蜗牛涌出,自项至根硬如蚯蚓,有二十余条,见者试以十粟加其茎首,昂而
不垂,起有余力,众皆大笑。后闻王娼家,见其美貌,无不爱之,至于取乐,一
见肉具,无不号呼避去,闻有宿娼乐而淫者,勉强引导,终不能入,因此各彰民
间。无与婚者,陛下发一尺之诏,召来必能畅情,永侍枕席矣。」

  太后闻听,喜不胜喜,道:「速去召来,待我立用。」

  乃出黄金百锭,白壁一双,文锦四蜡,皮车马,特着人来诏达尔。

  翟太监奉诏,直至幽州,寻见达尔。

  达尔曰:「臣以狼贱之姿,不敢奉命。」

  太监道:「足下不欲奋于青云之上,何苦终困家里?」

  达尔道:「青云自有路耳,岂可以肉具为进身之阶?」

  太监附耳道:「汝尚未知人事。非今圣上,谁又容者?」

  达尔被翟太监再三催促,不得已而行,在路叹曰:「侯者当以才德进身,今
日之举,是仗科目?」

  翟太监笑道:「是壬寅科之进士。」

  两人大笑,不时到京,飞报太后,入于后殿,拜毕,命坐赐茶。

  太后见他英姿少壮,心中大喜,令宫娥赐汤沐浴,达尔肉具昂然自露,其长
逾尺,其坚逾铁,隐然有跃马沙场之风。

  宫娥掩口笑道:「圣上今日得入矣。」说罢衣鹤鳖之服,戴九华碧玉之冠,
翩翩若仙。

  太后大悦,促光禄寺具宴,用红玉大莲花杯,酌西凉州葡萄酒。

  达尔方欲大饮,而后意已动,面色微红眼媚如丝,私处则如泉涌,道:「朕
意不在酒。」令左右于华清阁,铺设软裳细褥之类。

  翟太监退出,后自带达尔至于阁中,并肩而坐,自闭金凤门,加以九龙锁,
谓达尔道:「翟瞻无言卿尚是童子,未知人事。此事真否?」

  达尔道:「臣不幸阳具甚巨,孤守鳏居。磋陀至今,但臣粗狼之体,不足以
任圣体,乞先令嫔妃试之,以便进御。」

  太后令达尔脱去衣裤,细视食久,见其昂伟,不甚惊奇,道:「巨至此耶,
朕当亲试。」乃自解衣,出自牝户,见阴户隆肉叠起,丰腻光滑,几根茎毫。

  太后引达尔之手,令其抚摩,达尔一看,欲大粗起,心下想道:

  「太后年方五十,身下依然茎毛甚少,此一奇,其腰细肚圆,二奇,看其户
口,淫水胜似二十岁之女子,三奇,肤白滑嫩,四奇,太后真乃绝代尤物,男人
最爱。今我可圆梦矣。」

  想及若干妙处,达尔阳具渐起,窝处肉涨起坚硬。

  太后看去,心下想道:「果然如此,其阳物亦吓煞我,顶尖血红,龟头弯弯
如钩。其阳物长得胜一般人一倍,粗者也纳一倍,似人之手臂,更是吓人之处。
此物坑洼不单,棱角太多,不知他插之过去,会把我的牝户弄得怎样。」

  后见肉具已雄渐,如得至宝曰:「壮哉!非世间物也。」

  抚弄之际,情亦思动。乃卧倒游仙枕上,达尔以手提太后双足,把物置于户
中,太后两手自掰户瓣,不料而淫水身出,达尔见此,终忍不住,抖动巨枪一插
且进,自顶芯心。

  可怜太后痛得皱眉,而达尔之物尚余一截在外。达尔笑道:「太后,我这活
儿尚有一截,不足入,这如何是好?」

  「入将进去,朕爱之能矣!」

  达尔情兴大作,急欲入,太后微密蛾眉,紧咬细贝,勉强承受,既而淫水暴
涨阴户滑溜,又进少许。

  太后谓达尔曰:「此物甚坚硬,粗大,吾阴中疼不可忍,还是缓缓往来。」

  达尔轻轻略举,太后目闭颊红,浮水溢出,渐以身就达尔,遂稍用抽送,至
二百,后不觉两手攀达尔腰,娇声细语,香汗浸出,达尔初不知人事有如此态,
疑为死去,急欲抽出,后急抱曰:「真系我儿也,忽败我兴。」

  达尔又浅抽深送二百余,直弄得太后莺喘不止,举身上下无不舒坦爽然。后
抚达尔肩曰:「卿甚如我意,当加卿号为入状元。」

  达尔道:「今陛下面气未衰,姿容仍在。臣年近弱冠,未获一妇。今始知人
事之乐,臣之私心遂矣。狼形冒犯玉体,罹发足以治之罪。倘若不弃,使得常侍
裳褥,乃吾之大幸也。」

  后曰:「入状元,若不慢我。岂肯忘汝乎?自今以后,勿称臣,勿称陛下,
我与汝夫妇情深矣。」

  达尔道:「臣惟惧不测天威,安敢柳为就贱?惟陛下忍臣幸甚。」

  然达尔与后交接已久,阳物稍缓,后曰:「倦乎?」

  达尔曰:「未知足,焉知倦?」

  后曰:「汝咋知人事,未知极情恣欲,尚有时也。」

  达尔又提起后足,急急而进,后回:「缓入罢,真渴君也。」

  后意欲息,见达尔淫心正盛,纵身任其抽提。达尔举后之膝,后抱定达尔故
作娇态,两体熨贴久之,后曰:「可休矣。」

  达尔曰:「有心请客,畏大腹耶。」

  后曰:「入状元,大费主人物料。」

  达尔曰:「食若填巨壑,饮若灌大川。」

  达尔曰:「巨心欲起,望陛下宽容。」遂又进入,后觉穴中进急,知达尔有
所欺,曰:「卿甚图上。」达尔曰:「现过斯知仁矣,望陛下少容劲。」

  后道:「容忍固好,但苦乐不均甚耳。」

  达尔不听,又进寸许,后不能禁拒,任其抽送,至精欲泄之际,达尔亦不知
精来,把阳物直抵阴户之上,以身贴定良久,移时,后曰:「我崩也。」拭牝而
起,开窗视之,日已哺矣,与达尔宴于前轩。

  后大悦,拜翟瞻天为左监门卫将军知内视省事,赐美珠并金瓮二,银瓮三,
彩帛千尺,钱之万缉,劳之曰:「汝侯于魏,千金不足比世。」

  后爱达尔之极,想起二金,欲夺二金官位与之,又欲治大第,达尔辞曰:
「陛下外多爱宠,圣德所损非细,奈何复有此举。且臣孑然一身,治第何为?」
后愈怜之。

  宫娥常侍左右,见达尔物儿驴鞭,又惊太后竟能容之,十分已折自省:「安
乃天配地设,若换一女子恐早入得没了气息。唯太后乃天下至深至阔玉户主人,
方纳得举世之伟物。」按下闲话不表。

  却说萧双谨,向不娶妻,但有芙蓉可常取乐,又要留些精神应酬太后,但此
种日子稍长,双谨渐有烦心,愈有力不支之感,心中便有变化,不期遇了花妖,
便思立为正室,欲生子传宗,不想又往壁缝里去了。

  太后有了达尔,日子倒也充裕,也再不去召他,芙蓉年已老,珠渐黄,双谨
心里厌之,思想要弄一位娶了做妻子,一时间哪里有侯门大女子来凑他,想道:
「我以前倒做个英雄好汉,今无用武之地。」

  双谨遂一面想着,步进后宫,见一宫娥,拿着把扇儿,在花园扑蝶,双谨忙
去帮着她,那宫娥见了叫道:「武爷哪野去?」双谨见她生得娇柔,便道:「我
特来花园觅友。」双谨风流不改,言语间随处诱人。

  那宫娥笑着便走,道:「这等说,找去了,好让你寻觅。」

  双谨顺手扯做道:「你倒去了,叫我哪里去寻?」话间把她抱至香露亭中椅
上,一把拿住,便要求欢。

  宫娥也不敢辞,任他扯了裤儿,双谨把阳物送去,又怕她当不起,先用指头
往内去控,只见淫水触指长流,双谨笑道:「原是着过手的。」往内便入,抽进
送出便是数百下,却又边问道:「你是哪一宫的?」

  宫娥道:「是太后的。」

  双谨便知他的身子被达尔破开了,问道:「那鞑子物儿毕竟甚样?」

  宫娥道:「物约尺半,粗若婴儿手臂,龟头大如宝拳。」

  双谨听得目瞪口呆,心下也服了。他把宫娥紧紧搂定,抽手脱下衣裤,细细
调逗一番,直弄得那宫娥娇喘连连,欲火炎炎,方才掏出那活儿直刺蜜穴,着实
入了一会,道:「你叫甚么名字?」

  宫娥道:「我名青菱。」

  双谨叫道:「青菱心肝,我合那驴儿比,竟是谁做得妙?」

  青菱道:「各有秋千,合他做,头遭是受罪,次遭就飞天,再做便成仙。合
萧爷你做,妙趣得紧,太小长短正合心意。」

  双谨道:「你毕竟喜欢谁?」

  青菱想道:「日常合你用,偶尔会他用。」

  双谨问道:「缘何不择一而终?」

  青菱道:「这便难了,谁不喜欢做神仙呢?」

  双谨道:「我今日让你两肋生风!」

  两人说完,撩起两腿,着实一顿狠抽,把青菱入了,命也不要,只是乱颠乱
叫,双谨紧抽快送,独自享受其乐,也不管青菱死活,搂住小蛮腰大展雄风,不
多时,觉自先泄了。将别时,又叮嘱一番。以图再会。

  却说萧双谨和青菱弄久了,渐觉青菱之户儿愈来愈松,不由少了几分兴趣。
一日,他忽地生一玩兴。我何不去偷一回姑姑?与她耍耍,逗逗乐!双谨随青菱
进入太后卧房。双谨闻得帐中鼻息微微,便知太后睡着了。

  透过帐子,双谨向里看去,见太后穿着透明凤裳,斜靠床上,腰小圆臀,面
嫩腿滑,顿时淫心大发,胯下阳物早已高耸铁硬。

  双谨悄悄揭开帐子,就要下手,但心里想到:「太后睡来,若见了我,万一
嫌我器小,我双谨岂不悲哀。」

  又想及:「太后,这一尤物,实在可人,久在宫中,不及交合。恐被那大物
儿撑得能放进男子之足矣。且让我施些手段,弄来才妙!」

  双谨想到此处,闻得帐中鼻息微微,便去袖中取出些药来,轻轻放入她阴户
中,不多一时,只听太后梦中似乎自扰其阴户,又自言自语道:「今日为何里面
这般痒,且自个发紧,给我唤入状元来,杀杀火才好。」言毕,又觉不妥,因他
之户几紧紧缩缩,远不及平时宽绰,心道:「这般状况去应战,恐抵挡不住。也
罢,不如这般!」她又呼道:「与我拿角先生!」

  便叫青菱掌灯,双谨知她淫心已盛,遂装青菱的声音说道:「娘娘,不用掌
灯,待奴婢扎绷端正,与娘娘解火罢。」

  太后道:「正好,你快些上来。」

  双谨听罢,心中甚急,不敢怠慢,脱衣上床,将太后两腿架起,就把阳物插
入阴户中,一来一往,极尽所能,直入得太后淫兴大发,遂道:「你这角先生是
几时得的,像活的一般,实在有趣。」

  双谨知她淫极了,又恃着旧时欢好,道:「我知道太后天天人参吃厌了,偶
尔食些菌菇,也是有趣的,不过持来相陪同宿耳。」

  太后听得声音不是青菱,惊闻道:「你是谁?」

  双谨答道:「我是萧双谨。」

  太后道:「乖儿,我还以为你忘了姑姑矣?」

  双谨道:「侄儿虽时时不忘,又有何益?太后如今得享极乐,恐早忘了旧时
风光!」

  太后道:「我儿,怎的也吃醋么?此时不是十分快活么?」太后仰身而卧,
借窗外微光,看见双谨宝贝儿,又粗又长,只比入状元那物儿弱些,亦是个榜眼
之类的。伸手把那火热的阳物握在手里,使劲的套弄,来回伸缩,只见阳物猛的
涨了起来,足足有一尺见长,遂又将之狠命地套了几套,太后再也忍他不住,媚
眼中,荡起阵阵春光。

  双谨的手。在花丛中揉擦,见太后玉肉乱抖,抵挡不住,挺起宝物,对着那
阴缝,「叱」的一声刺入花房,太后犹如干柴遇烈火,刹时烧遍全身,再也顾不
得甚了,玉臀大力挺送,恨不得把全身都化为穴儿让他入才好。

  太后更卖力朝上耸动,呻吟起来,没命的套动,双谨只觉阳物被太后肉唇儿
咬合,一松一紧,欲搅翻五脏六肺,哼哼呀呀直叫,兴起处,猛一提力,突的压
下,直顶深处,太后哪经这般抽送,咿咿呀呀,吟声不断,直觉肠儿也被那活儿
插穿了,浑身上下爽得不住乱抖,户中淫水更是狂流,早没透了身下龙风被。

  双谨遂道:「可曾快活?」

  太后连连喘气:「快活死了,勿停歇。如此这般死去倒也快活。」

  双谨听了,又大展气力,卖弄平生本领,时而狂冲乱撞,时而温存无加,如
此这般入了上千,太后目闭魂飞。四肢不举,双谨紧抱不动,须臾,太后醒来,
叫道:「我的乖乖,入死我也,几乎不得还魂。」

  双谨道:「如今天明,便当出去。」

  太后道:「你在此也不妨,只怕入状元见了,亦是要吃醋的。」

  双谨一听,不悦道:「难道他比我还亲么?」

  太后敷衍道:「彼此。彼此。」

  双谨无语,黯然退却。又觉不甘,竟又入内宫,合青菱厮混,偶尔潜入太后
卧室,俟其沉睡,便重施故技,食一口残场,竟觉比旧时有滋味些。芙蓉知了,
也不管他。

  且说,五郎一日有事,要找双谨商议,直至后堂见芙蓉,芙蓉道:「三日不
归,未知其所。」

  五郎以目送情,见无人在旁,笑道:「三日不归,夜则谁伴?」

  芙蓉笑道:「影陪形耳。」

  五郎道:「记得灯宵之事乎?」

  芙蓉道:「心中载之,莫敢或忘。」

  五郎暗想道:「我与此妇间别久矣。」

  遂欲与之交会,双谨分上,不好意思,今说起话来,情兴又觉勃勃。想道:
「此妇奔双谨非正娶也。况原与我有旧,在双谨之前,想也不妨。」

  遂又道:「既不相忘,此情可再续乎?」

  芙蓉一听,知其意,想双谨不在,正好行事,故不语,即往内走。五郎不见
芙蓉回答,见其行内,知其内心亦应,亦入至房内。只闻得芙蓉道:「我常念人
独守空房,甚是寂落,今遇你,轻车熟路,或愿从你。」

  五郎听说,遂和芙蓉亲着口道:「我亦如此,但今既归武,为之奈何?若宿
缘未尽,偶尔相逢。不可错过。」

  芙蓉便解下小衣,卧于榻上,五郎提起二足,用手掰开芙蓉牝口,但见已湿
润,遂拔出阳具,坚挺如铁,五郎用手捧之,对准芙蓉密穴,急急抽送,芙蓉原
是风骚人,不及三十提,则水出汪汪矣,滴滴直下,五郎隧尽其出入,芙蓉娇声
叫道:「妙哉!亲亲人也。」

  五郎问道:「武兄终日何处去?」

  芙蓉道:「宫中。」

  五郎疑道:「太后向不宣诏,何终日不归?毕竟又往哪去?」

  芙蓉道:「他不说与我知道。」

  五郎也不疑在太后身上,遂与芙蓉道:「我府中置妾五人,夫妻六位,尽是
本地人情,少风流交欢之际,无一毫亲热。像你这般多情,我多日不曾见了,所
以适才问双谨兄何处去。若今夜不回,我当伴你一宵,意下如何?」

  芙蓉喜道:「若肯在此,何敢推却。」

  五郎道:「武兄回来,何以处之?」

  芙蓉道:「此内书房也,今晚你我即在此处安歇,若他回来则于卧房安置,
必不到此,况他必不回来,但请放心。」

  五郎道:「何以知其不来?」芙蓉把太后旧情复发之事道了,五郎道:「有
此事乎?」又想,芙蓉常于浓情之时,便说实话,今日想是真情了。

  五郎道:「留此兴与夜间为之。」

  遂二人对饮,极其欢畅,更同罢盏,芙蓉令婢收抬,吩咐着离去:「老爷回
来,速报我知。」婢应声而去。

  芙蓉遂与五郎淫乐,在此不表。

  二人正浓情之时,一婢叫门道:「老爷回来了。」二人大惊,开门,双谨进
内,见芙蓉穿着男衣,又见五郎在床上披衣而坐,双谨已知其果,心有微怒,却
不好说,遂退出中庭。

  想道:「芙蓉原与五郎相好,我若和他相较,倒伤了同僚之情。原本我厌极
芙蓉,不若我如此……」

  双谨心中已拿有主意,遂进去笑道:「五郎兄和芙蓉原是旧相识,如今旧人
见旧人,怎不相亲?」遂叫:「宫女整酒来,咱们同吃。」

  五郎原本不安,怕双谨怒而告太后,自己罪祸不小,却见双谨出于诚心,即
谢了。天明告辞而去。双谨遂叫人将芙蓉抬到五郎府第去了,在此不题。

  萧后偶尔来偷腥,也觉有趣。偏这几日不见双谨身影,太后倒生些挂念。

  有诗为证:

  新新旧旧难辩清,欢欢喜喜不关情;
  热热闹脑皆弄春,巅巅倒倒是乾坤。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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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空间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查看宝箱  14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4-15 10:23  只看该作者
       第十四回  连台大战显威风 痴痴幻幻还本色

  诗云:

  巫山播云雨,南塘弄美玉。
  神女仙踪逝,谁解个中语?

  再说达尔与太后终日建乱,好不过瘾,但达尔渐生不悦,因其阳物奇特,自
身性欲极高,只太后一人,不能满足,遂向太后请道:「陛下,臣此几日,阴茎
颇痛,似是精无过甚之故,不知作何消受。」

  太后闻听,知其深意,遂道:「吾一人,不能尽你兴,不妨再呼几位宫女侍
之。」

  故此,达尔终日淫极,将宫中大小宫女日夜宣淫,那些宫女,久居深宫,亦
淫贱非常,其中有竹英、梅玉、兰珠。清荷四者有绝美姿色,更是淫贱异常。

  一日,达尔竟置四人于一室,通令除光衣裳,但见一室之内春光无限,众女
或立或卧,或羞或笑,莺莺燕燕尽皆玉肤毕露,肢臀乱飞,就盼那达尔来淫。

  达尔淫心大举,纵乐心肠,解卸衣裤,挺起阳具,傲然眸巡一周,方令竹英
交竖金莲,尽露玉户,觑准发力就刺,按住双腿刺了近千余度,竹英手扪其乳,
咿呀乱哼,心肝乱叫,美畅难禁。

  诸宫女仰观,骚兴早发,一个个手抚阴户之口,只听唧唧之声,骚发难禁,
急欲争先,达尔一头猛干竹英,一头令梅玉俯身耸臀,梅玉得令,急忙摆好。

  竹英正在紧要,紧勾达尔颈儿,一阵猛掀,全身骤然一抖,穴内一热,一股
热浪奔涌而出,阴精尽丢,四肢如废。

  达尔挨至梅玉臀后,照准溶溶之洞,耸身便入,梅玉渴之已久,亦是娇臀自
送,尽展妩媚之能,渐入佳境竟不矫啼,津津水流花间,酥晕畅美不能言,前后
浪动,大力帮衬达尔抽刺。

  达尔腰纵似龙行豹跃,自首至根,一口气又抽拽七百余下,梅玉云鬟蓬松,
花雨沥沥,牝中痒极,遂柳腰款摆,狠摩力荡,达尔深贯阴户,抵死花心,也是
研磨死钻,又逾一刻。梅玉口吐淫声,浪叫迭迭,阴精大泄,头目森然,昏倒于
床。

  达尔喘息片刻,又顾兰珠,见其双膝曲跪,头颈后倾,双手倒支于床,早把
个紧扎扎的浪东西裂开红鲜鲜一道缝儿,香涎露滴,达尔喉干眼赤,磨枪突至,
才近其身,柄已被牝吸入,笃实无间,达尔耸腰大弄,唧唧啧啧,水声不绝,手
抚其双乳,大力挑逗,兰珠面露桃红,香唇微启,娇喘连连。

  兰珠呜哑不止,凑迎如箭,乒乒乓乓一阵大弄,精菊花心难过,肢抖身摇,
莫之能禁,口冷而丢,傍枕而避,达尔干得兴起,久战不泄,龟头涨涨,欲火焚
身,再觅清荷,却不见人影。

  达尔甚煞,欲再冲出,急燥之间,乱扯床帷,却见清荷藏身在彼,一足踏床
栏,洞开花房。一手掬乳,一手叩其桃瓣,咻咻而动,淫波滋溢,汩汩其来,缘
腿而下。

  达尔大逗,龟头更是胀若银铃,奋然狂张,奔至清荷身前,扶住那香肩,未
及扶那阳具,早被清荷用阴户一迎,「唧」的一声,灵根没脑,直抵花心,大弄
不止。

  达尔心思大动,入得清荷双颊晕红,口不能开,气短吁吁,凑迎不歇,霎时
又一千余外,清荷勉力承受,玉腕难举,达尔勾住,令其复换一腿,斜刺里一阵
大抱大刺,入得清荷浪声喘喘,满户津流,汪汪难断,酥胸紧贴,腻脸相挨,难
以招架。

  达尔大动,清荷亦大摇恍若梦寐,达尔又力作,清荷媚态呈研,淫声陡高,
户中锁缩丢了身子,手足酸麻,忽跃于三宫女之中。达尔正欲施泄,了然空空,
无处杀火,欲寻她四人牧户最紧紧浅浅的,竹英、兰珠、梅玉齐齐争上。达尔挥
手,仍寻那清荷温暖情穴。

  三人无奈,只得退避。清荷酥软难坐,那达尔偏偏欲行那倒坐莲花手段,苦
求了一番,方才饶了,复令其高枕肥臀,大张阴户,竹英殷勤,携凤枕而至。

  梅玉卷棉被而来,兰珠见俱被她二人抱尽,遂乱拔人丛,拱趴于清荷身下,
且充肉枕。

  竹英、梅玉四目相应觑,只得作壁上观。达尔一见肉桥搭起,心中大悦,挟
住长枪自顶而入,清荷壑中春水已渐桔断,涩而难行,犹处子一般。

  达尔得趣,耸身大弄,急急抽送,虎虎生风,清荷春心又至,颠簸摇摆,极
尽淫荡手段,达尔受用,激战不休。可怜兰珠,背承清荷,已是沉重,更兼二人
情弦双抚,淫浪涓涓,流水及腹,若蚊在爬,户中早已泛滥,又控及不至,遂扭
摆钻拱,万般难安之状。

  达尔见了,探手去助其牝户,肥腻满手累累,滞扣,兰珠欲火要旺,牝户一
吞一吐,欲要吃达尔手指,身子更是狂动有加,一时间意乱情选,呜哑有声,帮
衬二人爽利。

  弄了近一个时辰,达尔亦不能泄,竹英、梅玉见了,齐齐上来,竹英捧起清
荷腰身相迎,梅玉推做达尔前凑,二人合力,达尔大悦,身不行而自动,阳物不
动而自套,歇了半个时辰,淫声浪语,泻于屋外,惊飞檐上乳燕。

  达尔又大展雄才,金枪直透,清荷牝口蚌台,兰珠钻拱欢然,竹英、梅玉闭
目中咿咿呀呀、乒乒乓乓,猛地里达尔大吼一声,阳精急进,身抖如弦,清荷被
热气一冲,魂灵飘飘,阳精频丢,那三宫女齐齐浪叫,亦丢了一般,刹那间五人
做成一团肉泥,晕绝于床。

  且说双谨近来又得一姘妇,名欧阳氏,此女本有情夫,名马魁,马魁因欧阳
氏变情于双谨,颇为恼怒,一日,马魁心不受气,杀了欧阳氏。

  萧府惊动,把马魁拿下,带到堂前,去报双谨,恰好双谨朝罢,见家人报,
飞马奔回,见欧阳氏已死,哭了一场。

  令左右把马魁重打五十,然后发送镇抚司监侯,待自与法司细审。

  众人押着马魁行至大街,见几位朝官乘马回来,长班喝道:「大家站住。」

  马魁见头一匹上马朝官,好似大定府刺史完颜老爷,想:「我从前在大定府
卖货,完颜老爷清廉正直,若果是他,我便死他台下,也得瞑目。」

  便叫道:「冤枉!望完颜老爷作主。小人在大定府受过老爷恩惠的。」

  完颜华德马上听说,把马魁一看,见他有二十六、七岁,蓬头垢面,两眼鲜
红。后有二三十人押着,完颜官爷问:「那一干人,所为何事?」

  那些人回道:「小人具武府中人,因这人白日抢入院内,把新娘娘杀死,家
老爷太着俺等送到镇抚司监候,待家老爷自问。」

  完颜华德想道:「其中必有原故,若被自问,便无生路。」

  忙说道:「送往本镇抚司去,待我先问明定罪便了。」

  那班人不敢违拗,完颜老爷看长班带了,吩咐武府家人回去。

  完颜华德在马上道:「请众位同僚同到驻第会审。」

  及至于私第,众官各下马,完颜老爷让进堂上,依次坐下。完颜老爷唤马魁
问道:「你系何方人?姓甚名谁?因何杀他姬妾?且一一供来,我从轻发落,若
有虚词,我也不管了。」

  马魁跪着,把姓名里居,并杀妻情由细述一遍。

  金钟道:「这是杀人偿命。」

  完颜公道:「马魁所供,确是实情,这欧阳氏身入侯门,怎肯念你?但见两
盘费有限,就是陌路也该怜念。况属结发乎?这是妇人无情,男儿有志了,杀得
痛快。」

  金钟道:「老相公,差矣。他杀死王侯姬妾,罪莫大焉,怎说痛快?」

  金鼎道:「不然,若马魁无故而杀,自然有罪,原是他的妻子,这又有何不
可?」

  金钟道:「他的妻子,已是李大人将五十两银子买的,与他恩断义绝,况又
到武府中,一发是强来亲,这个死罪难逃。」

  马魁哭道:「小人家有老年爹娘,无人侍奉,求老爷超生。」

  完颜华德问长班道:「这妇人那时多少身价?」

  长班道:「那时虽说官卖,无非出脱地转嫁于人,又不入官,原定无价,武
爷着人领回,也没受身价。」

  金鼎道:「如此主,该马魁领去才是,怎冒领人妻,吩咐左右,取过俸银五
两,打发马魁即日回家。」

  金钟红着脸道:「他是犯人,为何赠银回家?要律法何用?」

  金鼎道:「情有可原,况他有年老爷娘,无人侍奉,着令马魁快去。」

  马魁得银,连忙叩头去了。

  金钟忙唤长班拿住,不可放了,长为难,拿眼望完颜老爷。

  金鼎亦知金钟,双谨,芙蓉三人混帐旧事,甚觉愤怒,心下想道:「五郎身
为期官,原本无赖,其一生亦中无赖偷之妻,让妻淫人,身不正,行不效法,此
败类也。」

  遂大骂五郎道:「一些狐朋狗友,日后叫你见我手段。」

  五郎欲待回言,念此处身处不妙,见完颜等人等于此事看得均重,恐寡不敌
众,只得忍下,一哄而散,不题。

  这完颜华德与金鼎等同心辅政,忠心耿耿,心里真希望有朝一日国家兴盛,
太后还权于完颜宗族,二人行事,请事与双谨、金钟相反。

  且说武双谨,把欧阳氏殡殓了,只见家人报道:「把马魁拿去,恰遇完颜老
爷几位带去完颜刺史府上审问。」

  又有人报道,把马魁放了,金丞相和二位张爷大争一场散去。双谨自忖道:
「毕竟五郎为我和老张相争,不知怎把此人放去?待明日问个明白。」

  岁月悠然,一晃又过十五年,圣宗渐已成人,萧太后本欲还权与他,只百官
似已习惯双圣座于朝堂,圣宗亦不舍母后。太后勉为其难,日坐庙堂夜守春房,
快活无度。

  一日,众臣表章已毕,唯五郎又连诵数本,太后见五郎手如玉笋可爱,又思
往昔之情。便道:「联已倦极,将未拆之本,进宫慢读。」

  百官退出,卷帘退朝,五郎随太后入宫,太后遂令其入之,使其快乐,五郎
恐达尔在内。便道:「愿见入状元面。」

  太后道:「彼去矣。」

  五郎道:「为何?」

  太后道:「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易碎。」

  五郎道:「今番可人期不来,须知得子推不去。」

  太后道:「自今后。使请风能自至,明日不须期。」

  五郎又笑道:「记得当初在芙蓉家看《会真记》乎?」

  后道:「传犹在筐,安得顿志?但不知,黄韦何处?芙蓉安在?想及昔日之
污,往往汗流。」

  五郎道:「黄韦被完颜华德打死于易州府堂,芙蓉现在我家。」

  太后惊道:「既在你家,可召来一见。」

  即令官人召芙蓉进宫,行礼已毕,坐定。太后道:「别来许久,今日方知汝
属五郎,故召来一面。」

  芙蓉道:「臣妾常念陛下,但未蒙召,不敢轻入,今睹天颜,不胜大喜。」

  太后遂命宫娥设宴,三人共酌,至晚,芙蓉辞归,太后留做五郎,令二监执
金莲宝炬,送芙蓉回去,然后挽五郎手道:「别来许久,宁不念我乎?」

  五郎道:「虽有微枕,未必如意。」

  太后已然情动,户中已有些痒骚,心下想道:「自达尔一别,我常思以前以
我交合之人,无奈容颜渐老,珠去人倦,户中阴水也不足以前多多,阴户松弛,
每次交合,也不尽情了。」

  想及,叹了一气,五郎不安遂问其故,听太后说知,遂说道:「太后不急,
我等虽不及年少之狂,但耐性更久,战久愈深,老而弥坚,亦其乐无穷。」

  说话何,五郎胯间阳具,已然支取,颇有当年雄风,二人迫不急待,遂解衣
上床。

  五郎想道:「太后人老,不知身下如何?以前茎毫没有,不知现在可有?」

  遂叫太后张开双腿,伸目看去,只见太后腹下光滑,原来无毛之地,今已有
众多杂草,蓬松卷曲,那一道缝儿,不足以前狭小,此时已张得太大,吓煞一般
人儿,以前红鲜且嫩翠,今也不是,红中带黑,两蒂下垂,已呈老态。但淫水太
多,汨汨不绝,流出至床,湿透床絮,也颇是爱人。

  五郎见此,心下想道:「这宽大户口,老妇之有,我放进活儿看甚乐趣。」
想罢,遂挺枪直入,一插到底,太后忙呼:「郎君,快快抽送,朕已等不急。」

  五郎听罢,淫心大起,一连八千余回大抽大送,次次不离花心,乐得太后直
挺肥臀,抽声叫爽,在此不题。

  且说太后每每想起达尔,时时泪下,又想及张家兄弟养龟盈月,必然可用,
着太监去召,五郎从后门入。

  太后见了道:「将封汉为侯,汝愿足乎?」

  五郎道:「志愿足,公愿尚未。」

  后道:「汝服南海本药可应验否?」

  五郎道:「果然灵妙。」太后大悦,于是二人对酒后情思过离,共入罗筛,
五郎将向日阴药暗放过去,后纳新药于马口,其物可比如意君之粗大,后将手捻
着,往牝户中纳进,直至花心。五郎提送起来,太后不觉阴中又热痒,妙不可言
便道:「能持久否?」

  五郎道:「能通宵不倦。」及至药物发作,大热铁硬,弄得太后手足颠狂,
不觉昏去。

  且听五郎道:「恐无福当此入。」说罢,又抽起来,太后年虽高,淫情炽而
色急媚,遂褪了裤,早已一身酥痒,不管五郎生熟,跨马而上,捻住阳物急往水
湿湿牝户里弄,秃的一声,直抵至根,正中花心。

  太后心旌摇动,淫心难束,狠桩猛套,满户津生,波溢滑漓,公子五郎亦不
声张,阳物于牝中暗运强机,奋力抽钻,太后越套越欢意畅神恰,竟哼叫出来,
急捂其口,公子觉其舒慢,遂适其灵机,自伸自缩,乱拱乱钻,太好得趣,牝痒
异常,摇摆不定,正及酣美,五郎猛然而起。

  太后一惊。未回过神来,已被五郎转压身上,挺起七八寸长铁杵一般阳具,
照准淫水入溢之花房便入。

  太后不能拒,呀的一声高叫,那阳具早抵花心,钻研摩衍,太后手足乱舞,
呜呜迭迭,牝中急紧,抖了几抖,阴精进丢,昏死过去。

  五郎大展雄具,大弄五创,高推金莲,耸身狂入。

  霎时又是五百余度,太后早山回路转,淫兴又狂,紧勾公子颈儿,双足倒控
五郎之腰,掀凑帮衬,咿呀乱叫,五郎兴发,一口气又是千余度。太后又乐死一
回。

  五郎越干越猛,遂将太后捞起,横覆于床,双腿大开尽露阴户,阳具昂然,
从下挑入,抽送急驰,似钻天燕子,拱拱钻钻,吁吁刺之。未及四百,太后转而
复醒淫声大作,反手猛扯其重重内袋,并拽其阳物。

  五郎酥麻无边,阳具愈硬,又是一阵大刺大冲,太后口不能开,体内如火炽
炭烧,淫水啧啧,四体难支,猛地里打了个寒战,又丢了一回,五郎见她又败,
复翻转又冲入,乒乒乓乓的狂弄,将个床地冲得吱呀乱响,太后又徐徐而醒,吟
哦散声,有气无力道:「求公子暂歇,将腾稍歇一会,免得被入得户口决裂。」

  五郎充耳不闻,推起双腿架于肩上,埋首苦干,又弄了—个时辰,太后又败
了二阵,遂苦苦哀求,五郎亦气喘吁吁始慢抽送,太后趋势强扯五郎尘柄而出,
两人拖作—团睡了。

  是日罢朝,天明方起,自此五郎又加宠待。

  一日,圣宗出猎,双谨推病不去,捱进宫中,与太后淫情。互相调笑,双谨
顾不上甚礼数,急去套解太后之裤儿,嘻笑不止,老着脸儿捱近,去抚那蓬松松
的乳儿,太后急迎之,双谨遂令太后卧下,猛扣其臀,又令翻转,又挤小肚,又
令其腿大张,俯首用口去咬,啮得滋滋有声。太后也呻吟出声。

  双谨甩手一丢扒在太后香肚上,腰间那活儿早已挺然,太后假意挣了几挣,
腿儿蹬了几蹬,扭着身子转了几转,乳儿颤抖个不停。双谨大喜挟住尘柄就入,
叱的一声,达到花心深处,太后四肢缠绕,娇喘连连,好饮琼浆,美快非常。

  双谨金枪愈硬,气勇倍常,硬捣之声响做一片,太后爽快,淫情油然,随之
猛挺。双谨抽送有序,见太后娇羞柔媚,不禁神思飞扬,兴发如狂,耸身大弄。
太后春回路转,紧勾双谨颈儿,双足倒控双谨之腰,掀凑帮衬,咿呀乱叫。双谨
兴起,一口气是千余度,太后早乐死数回。

  双谨越干越猛,将太后捞起,横覆于床,双腿大开,尽露阴户,尘柄昂入,
从下挑入,抽提驰骤,似钻天燕子,拱拱钻钻,吁吁刺刺,未及四百,太后淫声
大作,反手猛扯其重重肉袋,并拽其柄根,双谨酥麻无边,尘柄愈硬,又是一阵
大刺大冲。太后口不能开,体内如积火烧,淫水啧啧,四体难支,猛地里打了个
寒战,又丢了一回。

  双谨渐觉太后牝内阔绰,无甚紧合之乐,遂倒拖金枪,急翻转太后跪于床,
高耸肥臀,张牝露洞,双谨扶住尘柄,觑准太后后庭发力顶去,太后忍痛相伺,
紧咬牙根尽力后撑,双谨抵足而攻,腰上发千钧之力,徐徐尽根,狂抽乱插,双
双泄了阴精。搂在一起。

  且说,圣宗是日,因双谨推病,早已疑心,送至府第访问,问之不在,更疑
心,来到宫中看母,青菱推以他故。太子各处觅之不见,至御龙楼下,青菱又把
住,太子知情,竟欲上楼,青菱再三苦劝不住,太子大步走上楼来,见二人正搂
在一处大弄。太子大怒,道:「狂奴,这等无礼。」骂之曰告诉父皇。

  太后大惊,穿衣止曰:「我儿莫骂,哀家和双谨早有旧情。」

  圣宗泪下道:「母后从此绝了狂徒,汝当虑及百年后青史不洁矣!」

  太后道:「哀家怎的不知,只人事之乐乐极也,我华年已逝,故欲及时行乐
也。」

  太子道:「此事非一系一时之体面,外人知之,便遗臭万年矣。」说罢,忿
忿然下楼去了。

  且说圣宗昔闻太后淫乱,独不信合双谨之事,既见事实,心中恨恨,下楼去
寻完颜华德,圣宗道:「自古家丑不可外扬。今爱卿当和我用力,只管杀了那般
淫奴,我朝才得干净。」

  完颜华德早有此心,遂合金鼎商议,神不知鬼不觉取了萧双谨合金钟首级,
献与圣宗。

  圣宗大喜,亲拎二首级至萧太后寝宫,请安之后,笑吟吟道:「母后,儿臣
今有大礼献上。」

  太后不解,圣宗掷双谨、金钟头颅于书案,太后立视,只见他俩面目狰狞,
奇臭薰薰,不由心中大痛,疾呼:「爱卿,哀家害了你等!」竟不理会圣宗,径
直上了龙床,从此卧房不起。

  一日傍晚,云霞漫天飞舞,天地间瑞气顿生,太后自龙床雀跃而起,连呼:
「观音主人,我可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言罢,挥舞双臂,作出振翅欲飞状,众宫娥尚在惊诧,又听太后大声嘶叫:
「也罢,今日便还却你旧物,都是这三万年古参惹的祸。」

  随即哇哇作呕,只见—根乌红紫亮,状如男子玉茎之物儿,从太后口里吐将
出来,绵绵不绝,竟达二足多长,根须拂拂,颇具人形,同时,太后全身哗哗乱
响,须臾,双臂竟变成一对翅膀。众人哑然,又听太后呀呀叫两声,含糊不清地
说道:「归去也。归去也!」

  言毕,冉冉升空而去。

  那根长物凭空上窜,直冲云霄,须臾既无踪影,空中似有仙乐阵阵,又似有
个宏响声音正吟哦:「嚣非我所有,我亦不强求;纵然得到了。到头终撒手。」

  有诗评曰:

  空空幻幻一段情,真亦假来假亦真;
  个中滋味谁知晓,书生何处觅丽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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