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艳遇
(一)
我以前在一家破厂混得瓜兮兮的,后来扔点票子走了点关系,就调到了一家效益不错的医院,这家医院里有很多年轻漂亮的医生和护士,还有一些每月只拿两三百元,做梦都想通过姿色在这家医院勾引一个“铁饭碗”的女护工。
在这种特别能发挥男人特长的地方,我“胡汉三又回来了”。我开头干的是门诊收费员。这是一个每天都要和很多要死不活的家伙打交道的职业。这一年,我二十一岁,从来没有尝过爱情的滋味。
我上班不过几天,就有了第一次艳遇。那是一个长得很性感的护工。她的胸部像两座小山一样。在我值夜班的那天晚上,她的人还没有进门,那对诱死人的大胸部就先进门了。
我的眼睛立时来了电。我们俩进行了两个小时的交谈。我想看她衣服里面的风景的愿望已经强烈到无法控制的地步。于是,我的花言巧语起作用了。
那天晚上,护工没有离开我的值班室。我直到第二天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她姓陈。我整个晚上和她不成功地玩了两次,感觉她是老手,我几次想开灯看看她的身体长什么样,她都顽强地阻止了。
我的第一次便在黑暗中进行。我完了,我知道,我的软兵器只打了一个擦边球,在外围就功败垂成了,连地道在哪儿都没找着。很显然,丰满的陈小姐以无声无息来抗议我,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不屑说,她对我失望之致。
次日一早,她穿上裙子悄悄溜出了值班室。事实上,她主动接近我,是因为我是“正式工”,端的是铁饭碗,而且初来乍到,对医院的情况不熟,所以她这个颇有心计的泥饭碗护工,便主动投怀送抱,目的自是想先入为主,没想到,我竟是一个“没用”的男人。
陈小姐之后再也不来找我了,我俩的一夜情就像一块冰似的很快溶化在了火热的生活中,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后来听说陈小姐又勾搭上了一位刚分来医院实习的大学生。听到这个消息,我除了舍不得她那对巨波外,竟然没有一丝吃醋的感觉。
这便是我到这个女人堆里发生的第一桩风流韵事。我没想到,一个环境的改变,能给人带来如此众多的惊喜。
我以前的破厂全是一些和和尚差不多的光棍,因效益不好,更因地处荒凉,我在那儿,别说泡妞了,连个半老徐娘都成了稀有动物,想泡无门呀。所以,我在那儿时,几乎每周都得自我安慰一下,估计是安慰得多了些,真枪实弹时,既没了激情,也失了威力,就像人工喂养的老虎,放进美食多多的山林时,反而要饿饭了。
我没想到我的软枪竟给我今后的生活惹来不少麻烦。因为它的无能,竟把一个洁白无暇的黄花闺女的处女地耕不了,等我调整好后再去耕时,发现那块坡地也被强手插上了红旗……这是后话。容我慢慢吹来。
(二)
我依然穿着一件白大褂人模狗样地坐在门诊收费室,和那些要死不活的病人亦或愁眉苦脸的病人家属打交道。小陈弃我而去,可我“正式工”的牌子像一块磁铁,总有一些自作聪明的护工,亦或医院外面的一些无业女子像铁针似的被我吸引,我的兵器越是不行,我越是想实战,真不知这是不是一种逆反心理或者说有点变态。
本来,我性格木讷内向,不善交际,也从不主动去追女孩子,哪怕那个女子异常漂亮迷人、且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我依然不会主动去追,表面上看起来,这是我的个性,实际上我是一个没有自信的人,尤其是在美女面前,因为什么呢?
用一句通俗点的话来说,因为我是一个“丑鬼”,我只有一米六或许不足一米六的身高,在高远的天空下,显得异常渺小,这还不算,我还长着一副豆芽身材,长着一张五官单看个是个的,组合在一起看却成了一副尖嘴猴腮的水浒小偷时迁样。就这副尊容,你叫我拿什么去追美女?幸好我手里端着铁饭碗,否则,别说享艳福,打一辈子光棍都有可能,所以我要感谢上帝,他不仅给了我令人艳羡的工作,还给了我一个讲求实际的时代。
这个时代的美女都姓钞票。我爱这个时代。我爱美女!
我恨我的软兵器,在一个个主动送上门来的美女中,我都是丢盔弃甲,使她们一个个高兴而来,败兴而归,我想挽留,可我的兵器不能挽留。我在奇怪,我的艳福怎么都集中到这一年了?
为了能够让兵器和身体一起改观,我曾经用过各种手段来增肥增粗,喝大力神,吃男宝,饮帝王春,服金枪不倒丸,搽印度神油,结果怎么样,一到关键时刻,我除了愁眉苦脸干叫几声,便再也没有什么动作和声息了。
小兵器似乎无药可救了,可我心中依然对护工们的肉体着迷。每一个对我表示好感的女子,我谈不上几天便想扒掉她们的衣服,先是用手去感觉她们的结实与丰满,然后用眼睛去欣赏她们的宝贝之不同,最后一道工序不提也罢,在一年多时间里,我竟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和我睡过的女子竟没有一个向我要过刮宫费打胎药之类的经费。我的小兵器就像买了保险一样,想出点纰漏都不行。
这天从街上买菜回来,我手里提着几个装有蔬菜的塑料袋子,并不多也不重,可我在上单身宿舍楼时,身后忽然走过来一个红衣女子,她主动说:“来,我帮你提一点。”我也没多想,知道又有好事来了,赶紧分了两袋菜给她。这女子也住在这幢单身楼里,以前也见过几次的,但没有接触的机会,但从她偶尔瞟我的眼神中,我感觉到了她的渴望。我住在三楼,她住在二楼,但她过家门而不入,非要帮我把菜送进宿舍里,我自是礼貌地邀请她进屋坐了坐,这一坐,我俩就坐了近两个钟头,我们无话不谈,直到上班时间的到来。晚上下班后,她来了,我已知道她的名字了,她姓李,单名一个心字,今年18岁,长得异常丰满性感。我敢说,她胸部是我截止目前所见过的最大的一个,在整个医院数百名未婚女孩当中,她的胸部也是当之无愧的第一,超过了那个对我不太满意的小陈。我喜欢大胸部的女人,这是我最大的爱好。
我把李心让进屋里,她说:“我到这家医院有两年了,而你到这儿不足两个星期,医院很多好玩之处,你肯定不知道,我就带你去逛逛吧!”我欣然同意。
不过在去游逛之前,我有必要把我工作的这家医院的环境简单介绍一下,这家医院坐落在一处名叫鸡峰山的风景名胜区的附近,没有城市的繁华杂乱,以前是一家疗养院,后来改作了医院,里面森林覆盖率达到了百分之八十五以上,可以说除了房子、路、和几个鱼塘,其它全都在郁郁葱葱的松柏等树的掩映之中,而且医院里一年四季花开不断、环境清幽,所以这地方特别适宜的不是治病疗养,而是谈情说爱。医院里面有一环形小山,山上修了一条两千多米长的林荫小道,弯弯曲曲地穿行在阵阵松涛中,很多住院的病人压根就不知道还有这一美好所在,所以少有人去游玩。
(三)
那条水泥修成的长蛇似的环山小道的正中有一百多级通往医院制高点的石梯,爬上去便是医院最著名的景点莲花亭。我和李心有说有笑地就走到了这个位置。
我们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举目四顾,围墙外面全是碧绿的田野,一些农民正在地里忙碌,不远处还驻有一支部队,好像是军校什么的,营房很密集地挤在一座山脚下,常见一些军车军人出出进进于这一片房子,而我们的医院却被森林包围了,依稀可见住院大楼东边一小块楼顶,站在这儿真是太美了。我观完四周的风景,看着近在咫尺的李心,偷偷瞄着她那对诱人的大胸脯,我的色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此时四周无人,我不下手还叫我吗?
我把李心弄到莲花亭旁边一没有路的山坡上,这儿杂草丛生,人迹罕至。李心也隐隐知道我想干什么了,但她没有拒绝。按我的安排,她屁股下垫张报纸,坐下了,我的手颤抖着伸向了她的胸部。她象征性地阻挡了几下,然后便说别这样别这样,我们今天才认识哩。我哪管这么多,说:“你放心,我会负责的,大不了,娶你便是。”
第一个扣子解开了,我看到了白白嫩嫩的乳沟,第二个扣子解开后,露出了一个特大号的胸罩和紧紧“朋”在一起的大半块乳房,我又解下了她的第三个扣子,我把四根手指并成一排,插进了她的乳沟,天!我的整个手掌都快插进去了,竟然还没到“底”,那对饱满结实的乳房,竟“夹”得我的手有些生痛,我忽然明白什么叫“掰都掰不开”了,心下暗思,要是让我这干瘦的胸部下面压上这样一对巨无霸,真不知整个人会不会弹飞起来。我把玩了一阵,也有些不满足于玩此“高峰山”了,我想看她的“两片菜”是否也硕大迷人。就在我的手转移阵地向下挺进时,李心竟真的生气了。她骗我说:“够了,有人来了,看到我们这样不好!”我不知是计,何况我的胆子一向不大,当即吓了一跳,赶紧停止,我可是一个有地位有身份的正式工,我是很爱面子的,要真让人看到我一副色中饿鬼相,岂不有损我金刀河的形象。我收手了,李心赶紧从地上站起来,忙慌慌地扣上衣服。
夜幕已经徐徐降临,我俩手牵着手走在幽深的游山小道上。因李心和她母亲住在一起,所以当夜我想来点什么都搞求不成,只好夜里用手挽圈爽了一把。
我的衣服有人洗了,我的房间有人整理了,我发现了身边有个女孩子的好处。
李心在我们医院食堂打工,他爸爸妈妈也在医院里做事,不过全都是临时工,尤其是李心的爸爸,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竟从建院开始就在医院干了。二十多年过去了,如今,他依然没有转正,仍旧是一个每月只拿两三百元的长期临时工。
李心所有朋友中除了一个又高又肥的女子让人望而生畏外,她的身边还有一个叫张清的女子,此女长得和李心不同,小巧玲珑,白白净净,我和她们一起玩时,我发现张清的眼里有一种摄人心魄钩子一样的东西。我被这种东西吸引了。
决定先把李心的处女膜拿掉后,再和张清恋一次玩玩。
我一直不爱睡懒觉,不管上不上班,这天我又是很早就起了床,然后去敲李心宿舍的门,我已经知道了李心妈妈上班的规律,她走了,屋子里自然就只剩下李心一个人,李心仍旧在睡。我就希望她在睡。她替我打开门,我把门关好,说:“一起睡好吗?”她说:“别开玩笑,我爸爸一会儿要过来拿东西的。”我说:“很快的,我想有持久战的心可没有持久战的力呀。”她说:“你说啥呀,我听不懂。”我说:“你会懂的,我的老婆,如果你想嫁给我,我们明天就去办理结婚证。”她说:“开什么玩笑,我才18岁,要结婚至少得等两年以后。”
我不想和她磨嘴皮子,用行动代替语言一直是我的强项。我的手压到了她的胸部上后,就开始拼命地揉搓起来,像厨师在和面一样,不过还隔着一件睡衣。
李心似乎有些受不了似的,说:“你别这样。”后来又说:“你轻点,我痛。”
我说:“你不懂,这叫开荒,经过男人之手后,你这块山头会跟发面似的,长得更快。”她不吱声了,眼睛缓缓闭上,我更加肆无忌惮。一通猛揉后,我一只手留在高地作掩护,另一只手来了一招偷袭,狠狠地压到她那穿着三角裤的地带。
这是多么美的地带呀,滚烫滚烫的,柔柔软软的,虽说没有上面的面积大、肉多,但它给人的手感是那么的令人心跳,那么的输畅,仿佛抚摸在了动物光滑的皮毛上般爽快舒适。李心竟没有拒绝,只是本能地把两条大腿朝里夹了夹,我的另一只手放肆地撤了下来,一举挺进了三角掩体的里面。天!我的手指接触到了真正的皮毛了,这皮毛赛过世间所有动物的皮毛,我虽说和姓陈的那个女子有过实战,但我竟没摸过她那儿,小兵器也没感觉到她那儿是否有三千毛毛兵之类丝状物的存在,难道小陈是白虎?我狐疑着,我胡想着,尽情地享受着上帝的恩赐。
(四)
这是多么美妙的组合呀,把最柔软的毛和最柔软的肉放在一起,除了给人以极乐外还给人以无穷的想象。我拼命地揉捏着,并从倒三角顶端向底角滑去,我感觉到湿湿的东西,这种东西的分泌是否说明了李心的需要?我已经不满足于手到擒来,我的小兵器也有些按捺不住了,我赶紧解除兵器的外包装,准备第二次实战时,李心一下子醒过神来,她呼地从床上爬起,很快穿好内裤,然后大惊小怪地说:“你想干什么?”这不明知故问吗?我说:“还能干什么,让我俩的小便处紧紧地贴在一起而已。”她忽然生气了,说:“我没想到你这么坏,我不和你谈朋友了,你走吧,我爸爸马上就要过来了。”我好不容易烧起来的欲火,被她这瓢冷水浇灭了,我还没惰落到对她实施霸王硬上弓的地步,只好悻悻地整理好衣裤,揉揉发烫的耳朵和脸,说了声:“你会后悔的”就出了李心的宿舍。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又钻进了被窝,把自己已经变软的兵器掏出来,在手中面条似的强行把玩,三两下后,面条总算成了钢筋,脑子里回放着刚才和李心在一起时的情景,那摸过李心身体的手,也开始了猛烈的动作,不多一会儿,钢筋里射出了牛奶一样的东西。我赶紧抓过卫生纸堵在了枪口上。稍事休息后,我开始打扫战场。
一连几天,李心真的不理我了,估计是她感到了我的不可靠,亦或是我“太坏了”,总之,我们俩很快由恋人转向路人。我俩之间的故事好像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并且很快落满了灰尘。
李心的朋友张清自然成了我的下一个目标,张清在化验科当护工,经常替病人化验个血常规尿常规之类比较简单的项目,复杂的东西显然不是一个护工所能做得到的。她的收入不到我的六分之一,我做的事却不到她的六分之一,这玩意儿就是这么奇怪,不然,还怎么区分正式工和临时工呢?不然我还敢在她们面前牛皮个球!能认识我或者说能最终嫁给我,一度也成了张清的追求。
虽说,叫嚣打破铁饭碗的声音持续了多年,也搞了什么全员合同制聘用制,但具体到一个效益不错的单位来说,正式工依然是正式工铁饭碗仍旧是铁饭碗,招聘来的人,纵使你才高八斗,也不过一个合同工,虽说正式工也签合同,不过他们的合同期限挺长,具体表现在数字上就是“十年”、“二十年”,或者干脆填上一部自行车的牌子“永久”,而合同工的合同上大多是一年一签,待遇上更是天壤之别。我们有医疗保险养老保险,还有其它福利,而护工则只有自己去交钱办理才有这些。所以我很同情这些卫校出来的护工,她们又不是后娘养的,凭什么干最脏最累的活,却要拿最少的钱?她们想转正为啥总是那样艰难?
因此,我的确下了找一个不是正式工的女孩子做老婆的决心,结果,家人反对,连亲友也骂我有病,我却置若罔闻,依然我行我素。反正对我有好感的护工临时工,我都与她们接触乃至上床了,只要她们不闲我是阳痿,我就一定娶她。
这番言论我又对张清说了一遍,以表明我之立场和诚意。张清听完后,以为我在开玩笑,笑着说:“你这人真逗,虽说大家都在医院里呆着,什么没见过,但也不能一谈恋爱就说这些,未免太俗了吧。”我说:“难道李心没有给你说点我的那个啥?”她说:“李心没对我说过啥,她只是叫我找对象时,眼睛睁得大点,我也不知她怔对的是啥。”
我知道我和李心的闪电交往很多人都不知道。我和她之间的时间太短了,根本还没有产生什么爱情,她在我眼里只是一个我想上而最终却没有上到手的肉体而已。
(五)
张清今年二十岁了,她家就在医院附近的一个村子里,也属于鸡峰山风景区,所以,她们村很多人家都比较富有,在风景区里开有旅馆、饭馆、照相馆之类的产业,大把大把地赚着南来北往的游客的钞票。张清家还有一个妹妹,这个妹妹比张清漂亮多了,而且身体足足高出张清一个头。我本来想通过张清认识她妹妹的,可惜没有机会。
我和张清认识几天来,还没有实质性的进展。今天她终于走进了我的房间,我们东拉西扯,天上一句地上一句地聊起来。后来不知不觉到了深夜十二点。张清说她要回她的寝室去了,我挽留不住便让她走。我也不送她,这是我一贯的作风,我一直怀疑我是姜太公转世投的胎,要不然,怎么会如此心安理得地把女孩子当成连直钩都敢上的鱼呢?但张清走了后,没多久又回来了,她无奈地说:“我忘了十二点一过,医院的路灯就关了,看不到回山上宿舍的路了。”
我求之不得,当下往床里挤了挤,给她挪出了一块地方。她看了看,说:“我同意在你这儿睡,但我们都不许脱衣服,更不许有任何越轨行为,听清了吗?”
我想处女亦或好女子是不是都有这个毛病,那就是绝不轻易让男人走进她们的身体。我前天才自慰过了,小兵器跟个老头似的,软沓沓地缩在裤裆里睡大觉哩。
我便爽快地作出承诺答应了她。于是她钻进了我的被窝,我们和衣而卧,没多久就睡着了。
天快亮时,我醒了过来,见着身边这个小巧的女人,我觉得她成为我老婆的机率很小,早晚还不是人家的老婆,如此不摸摸搞搞岂不白睡一夜?于是我一翻身压到了她的身上,乱摸起来。张清醒了,推了我几下,没推动,也知道我是纸上谈兵,便随我了。张清几乎没有胸部,一个内容空空的乳罩就跟戴在洗衣板上一样,我揉了一阵,除了一团衣物,连肉感都没有,便放弃了。我便用胯部来回打了几下她的裆部,发出并不响亮的砰砰声,算是过了一把干瘾。之后,我们起床,各自上班而去。
这周星期五晚上,张清主动留下了,尽管才九点过,离关路灯的时间还早着哩,但她不想一个人睡了。我这是我们第二次同床共枕,我心里自然高兴,又可以品尝一下玲珑小面包的滋味了。然而,张清的固执超过了我的想象,她居然提出了和上次一样的要求,我想强行摸一把都不行,花言巧语全说尽,结果等于零。
我只好和衣而卧。天亮以后,张清带我去她们相国村的相国寺玩耍。我便高兴地去了。从我们医院去相国寺不过五里地,途中要打张清家围墙外走过,张清自是爽快地邀我去她家座座。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傻女婿上门,我正式工的优越性加上我的傲慢和无知,我竟不知道称呼张清妈妈一声,因为我不知道该称她什么最合适,便嘿嘿一笑带过。就在张清家里,我见到了她那迷死人的妹妹张琳,她手里牵着一条黑不溜秋的土狗,那土狗见我色迷迷地盯着她的女主人,便穷凶极恶的冲我“汪汪”不断,几次想挣脱绳子冲上来撕我身上本来就不多的精肉。我猜这是一条正当壮年的公狗。
我有些疲倦,我这样的身体,在女人身上时也常常感到疲倦。我对张清说:“我每天中午都有午休的习惯,我现在想眯一会儿。”张清说:“好吧,到我床上去睡吧。”
(六)
我就这样走进了张清的闺房,躺到她的单人床上。我闻到了一种女性身上特有的气味,对正常男人来说,能很快让小兵器长高长大的气味,我却没什么反应,只觉好玩罢了。
张清不可能当着她妈和妹妹的面来陪我睡觉,见我躺下了,她就带上门退出了房间。过了一会儿,外面的人猜测我睡着了,开始小声议论起我来。“他真是正式工吗?你不会看错?”这是张清妹妹张琳的声音。“错不了,不然,我会睢上他?!”这是张清的声音。我心快速跳了两下,我仿佛听到了“咚咚”的擂鼓一样的声音。
“不过,我看这娃儿有问题,连点礼貌都不懂,那身子骨一阵风都能吹倒,脸也惨白惨白的,是不是有啥病?”这是张清妈妈的声音,我已经闻到了老生姜的味道。“他瘦是因为遗传,他说他们全家都瘦,他父亲他爷爷他父亲的爷爷都有一个绰号,叫瘦材,意思是瘦得像干材一样。”张清在替我辩解。不过我父亲的爷爷是瘦材,这话好像我从来没有说过。“总之,”老姜开始下结论了,“这种娃儿咋看咋不顺眼,不能因为他端的是铁饭碗,就忽略了他这个人的本质,我看清娃子还是少和这种人交往。”
我忘了张清说她妈是相国村小学的教师,而且专教语文的,她虽没说出什么具体的东西来,但她确实看清了我的本质,我的确是想玩玩而已,再怎么找泥饭碗也得找个一米六三以上的,胸部小点大点都无所谓,可屁股必须得像磨盘那样肥大的才行。听说屁股肥的,用起来感觉倍儿棒,生起孩子来也容易,能听到“哧溜”一声。而张清身高不足一米五五,那屁股也小得可以“忽略不计”,若是娶了她和她做爱,我会有一种奸淫儿童的感觉。
听完她们的对话,我的心跳反而不再擂鼓。奶奶的,你瞧不起我,我什么时候又瞧上过你家的张清了?对不起,不包括张琳,我瞧上张琳了,她刚好就是我喜欢的那种标准,她那高挑的身材,她那微微上翘的屁股把牛仔裤夸张地绷了起来,一走路,两扇肥屁股筛子一样转动着。我都流口水了。可我现在只能独自一人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当空想家了。后来,我差点自慰了,又怕弄脏张清被窝,只好放弃。似睡非睡近两小时,我起床了。张清是一个很有城府的女孩子,她脸上流露出什么也没发生的表情,仍旧陪我去了相国寺,我们在寺里东游西逛了两个多小时。
回到医院后,张清才忽然笑着说:“我俩的事,我妈不同意,你另觅芳草吧。”
我心里早有准备,笑了笑,说:“谢谢你母亲的慧眼,我已经习惯了让女孩子先开口踹我。我觉得这样过起来不会累。”
之后,张清见我就跟不认识我一样,也不客套几句打打招呼什么的。我也懒得理她。几年后,张清没有在我们医院打工了,听说她嫁了人,老公是否比我帅比我壮,不得而知。
(七)
这几天,我身边不再有女朋友,我便开始看一些书,想提高一下自己的文化品位,我想说的是,我的文化程度并不高,但我的水平却有点高,不管你是本科还是专科,跟我面前一站,我随便给他们吹上几句,自会把他们弄得一愣一愣的,还以为我真是饱学之士似的。我想吹牛是不需要看文凭的。会吹牛的人身边一般都少不了女人。
就在我看书有些烦,日子过得有些冷清的时候,一个长相不怎么样、看上去有些苍老的护工,开始接近我了。
也是在我值班的时候,她悄悄的来了,没有想走的意思。她长得的确不怎么样,我连玩的兴趣都没有。但她不管,她说她需要我,或者说需要男人。可我外形像男人,实质上不怎么男人得起来。她说,她叫许玲,已经二十三岁了。后来才知道她的真实年龄是三十二了,有一个九岁的女儿,她的老公在她怀孕以后以外出打工的名义偷渡到了泰国,九年了,老公是死是活杳无音信,所以,她实际上成了一个弃妇,难听点也算是一个活寡妇。她却看上了我,还想和我睡一睡。
我是来者不拒的,哪怕我不喜欢她。
在值班室的床上,我把自己脱光后,她已脱光了。她不怕开灯。我瘦,她似乎更瘦,我压上去的时候,两人几乎同时喊了一声“哎哟”,不知什么地方“硌”
痛了对方。我那玩意儿,半硬半软在干巴巴的缝隙里上下滑动,她倒是想投入,可是见我在靶子周围滑了半天,肉棍儿仍旧跟面条差不离,所以她放弃了助我一臂之力的欲望,我就那么滑了几下,肉棍儿顶端便又流出一些米汤来,这就完事了。
我心里很无奈,我真搞不懂,软面条里面怎么也能有米汤可流。别人都说那玩意儿流出来时,正常男人都会走进极乐世界,欲仙欲死的,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我真的很无奈。许玲也很失望,不过她没有拒绝和我睡下去。我发现她把我抱得很紧,好像我成了她儿子一样。一双粗糙的农民的手,刺一样在我全身唯一有肉的屁股上揉搓,我的手却异常地安份,洗衣板原本就没有什么值得去揉搓的。
天亮后,我们各走东西。但此后,很长一段时间,许玲都会在半夜三更溜进我的房间,尽管我的软兵器无法直捣黄龙,但我能压到她身上,能陪在她身边,看得出,这个很久没有过男人的女人已经很满足了。
后来我知道了她的底细,感觉自己真的太掉价了,连个寡妇也愿上,便不再理她,几乎同时她也不理我了,我通过盯梢发现,原来她已经找到了一个长得像大猩猩一样的男人,这个男人少说也有五十岁。但他俩晚上进屋后,要不了几分钟,床板声便震耳欲聋地响了起来,那架式感觉是进了一家木材加工厂,真担心木床会散架。我听到这声音尤感刺耳,因为我压到女人身上的时候,别说床板声了,连肉与肉的撞击时的“扑扑”声也没有。我才知道那句话说的真是太好了,人与人不同,花有几样红。同样的一块地,黑猩猩上去能耕出“气吞万里如虎”,让那块地的主人欲仙欲死,惨呼不断,而且时间之长超过了我认知范围,足足有八十多分钟,许玲在这段时间里,几乎不停地重复着两个汉语拼音字母:“a 、a 、a 、o 、o 、o ……”
我用铁饭碗建立起来的优越感自尊心,被这两个字母无情地摧毁了,我的身体下面的女人从来没有人喊出这两个字母,连喘大气的声音我都很少听到。我知道,我是一个没有功夫的男人。我想改变,我不甘心就这么下去,浪费了身边白花花的肉体资源。我开始煅练,给自己列了一个时间表,早上6 :00钟就要起床,先跑步半小时,然后练府卧撑二十个,最后练马步推砖,听说这样子可以加强腰部和腿部的力量,在开垦土地时,才能力大如牛,让两具肉体之间,发出令人心醉的“噼哩啪啦”声,打炮一般。
第二章 方方
(八)
可是,我只练了半个月,又一个女子出现了。她是一个宾馆的服务员,仍旧是一个临时工,她是我认识的女孩子中,唯一的城里人,唯一不是我们医院护工的女子。
我们的认识比我写的小说还离奇。一个打错了的电话,这个姓方的女子像一块肥肉似的就送进了我的嘴里。
“喂!喝仁医院门诊部吗?请找小汪接电话。”我说:“对不起,门诊部没有姓汪的。”她说:“那你姓啥?”我说:“我姓金,黄金万两的‘金’。”她说:“她姓方,孔方兄的‘方’。”我说:“你真逗,我们俩都掉进钱眼里去了。”
她说:“钱是好东西呀,掉进去岂不发财了?”接着,她又说,“小汪不在,我就找你吧,反正值夜班也很无聊,能有人吹吹牛聊聊天也不错。”我说:“好呀!
吹什么呢?“她说:”还是先从查户口开始吧。“
于是,你问我答,你答我问。很快就知道了对方的年龄身高、家庭成份、政治面貌、工资薪水、兴趣爱好。不知不觉,就从晚上十点吹到了凌晨一点。除了有几个急诊病人来交住院费时,我离开了几分钟外,我们竟然煲了近三个小时的电话粥。临睡前,我们相约每晚十点,电话里不吹不散。
此后,我最愉快的事就是接听方方的电话了,我们在电话里互相唱歌给对方听,都有了想见面的欲望。终于在一个周末的下午,我们相约在市中区阳光广场约会。
我把自己打扮了一番,但人长得“困难”,怎么打扮也意义不大,没办法,天生就这样了,若有缘,我们自会发展下去,若无缘,见面就分手也很正常。我等在约好了的地方。大约二十分钟后,两丫骑一红色自行车来了,不停地向我张望,我也感觉到了,这两位便是我要约会的人,只不知谁是方方,二人身高差不多,大概不会低于一米六三,长相都一般了些,其中一个比较胖,脸上以鼻子为圆心四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雀斑。另一个脸蛋长得有些男人化,四四方方的,那对眼睛却大得跟赵薇不相上下,扑闪扑闪的,皮肤也豆腐般白净,我怀疑大眼妹就是方方,白皮肤的女孩,脸蛋长得方一点也无所谓的。
双方互相问了几句,我们便各自心里有数了,大眼妹果真是方方,她的手小脚小,身子骨却很粗壮,但胸部很小,屁股长得也算肥。我当时心里已经作好了撤退的准备,感觉方方不是我跟据声音猜测的那种小鸟依人样,所以我不是一般失望,而是大失所望。但出于礼节,还出于我的来者不拒,我还是假巴意思地邀请方方和她那位叫吴思的朋友共进了晚餐,吃水煮蟮鱼和几样小菜,外加一大瓶鲜橙多,不过五十元人民币,大家就吃得很开心。餐桌上就是容易建立关系,难怪很多生意都是在餐桌上谈成的。只不过我作了一回冤大头。但我会捞回来的。
老子从不做亏本生意。
走出餐馆大门,我又象征性地邀请二位女士,到医院去玩,正好晚上医院里有舞会。本来这是一句客套话的,没想到,二人欣然同意。我只好打电话叫我那在医院开车的哥们儿弄台车来,把她们两人和所骑的自行车一起拉回了我们的医院。
在医院的舞厅里,我和方方,哥们和方方的朋友小吴,双双出入舞池,翩翩起舞。跳完舞后,哥们提议,夜上莲花亭。这个想法大胆新奇,老子到医院都好几个月了,还从来没有夜上过。一方面,太黑,林子里什么也看不见,但我知道哥们儿是情场老手,和他睡过女孩子最近刚好突破百人大关。我便依了他,牵着方方的手,在漆黑的夜色里摸索着一步一步向莲花亭挺进。方方的手好柔软,像没有骨头一样。方方的手儿,好温暖,像取暧器一样。方方的手儿,好性感,像摸着她胸沟儿一样。我的身体有电流了,不高,方方只传给我不到五十伏的电压,我就有些晕菜了。要在高点,我下面的小兵器还不知会不会变成自动步枪哩。
我们近在咫尺,却谁也看不到谁,谁想做点小动作,也不用担心让人给发现了。这种恋爱的感觉真他妈爽死人呀。
(九)
终于爬到莲花亭。我们望着天上稀稀拉拉的星星聊着天儿,吹着牛儿,就像在电话里一样,不过,我和方方还像谈恋爱一样,可我那哥们儿,就不同了,虽说他的孩子都快上小学了,可他已经把方方带来的女友吴思,紧紧地搂在怀里窃窃私语了,真不知他用的是什么法子。我和方方在电话上神交了这么久,到现在也仅仅牵个手儿而已,真是佩服了我这哥们儿。
不知不觉的我们一行四人两对,就聊到了凌晨三点多钟。我们一步一挪下山回到了哥们的套房。离天亮不远了,但觉还是要睡的。我的哥们姓牛,名叫大军今年已经三十五岁了,手上曾经有三条人命,不过,你们别误会,他不是直接杀人。而是他的驾驶的大车迎头撞上了一台对面快速超车的小车,结果,小车里面的三个人全都见了阎王,听说那两个人都是领导。小车司机平时作威作福惯了,今天终于把他们的领导和他一起送进了鬼门关。哥们大军当时的确吓傻了,好在他不负主要责任,依旧有资格当司机。但这场车祸改变了哥们的人生观。他认为驾驶员是一个今天不死就明天死的危险职业,所以活一天算一天,只要还活起的,就要及时行乐。当玩就玩,当嫖就嫖,绝不手软。
哥们的套房,房间虽不少,但床只有一张。我们四个人只好一起挤到他的卧室里。不过,根据哥们的安排,方方和我睡床,哥们大军和吴思睡沙发。本来哥们也作好了今天晚上就把方方吴思二人拿下的准备。但二人却出乎哥们的意料,看似随便却油盐不进,在关键问题上,她们没有妥协。我最后想强行爬到方方那头去睡的,结果,她竟要溜下床去了。我没有办法只好说我那边没有枕头,方方才重新和衣躺下了。
后来,我实在太困了,也没有了做深层次动作的能量,迷迷糊糊中,我睡着了,感觉哥们那边也很平静,似乎老革命遇到了新问题,哥们大军也没有得手。
后来我才知道,方方对我的样子也不感兴趣,压根就没想过和我有什么进展,只不过见我收入高,想来白混几顿吃喝散散心而已,因为她刚好失恋了。就这样,我俩在互相不欣赏不乐意的情况下,开始了交往。而且,方方私下里还认为我有点神出出的,说话神,做事神,连一些小动作也颇得精神病患者的神韵。不过,我的铁饭碗太诱人了,方方乃一家宾馆的临时工,月收少得可怜,像她这种年龄又正是花钱的时候,她当然希望找一个有钱的主儿啦,人差一点又算得了什么,有钱花才是硬道理。于是在这种有些特殊的情况下,无聊的方方还是每天骑车到我们医院门诊部来看我,我们之间的了解不知不觉的就加深了,当然还是没有上升到恋爱。
这天,方方又来时,我终于决定不让她回去了,我向她半真假地作了表白,说什么我爱你一万年,海枯石烂不变心之类连鬼都不相信的话,方方似乎信了,那晚她没有回去。
我终于和方方睡到了一间床上。不过,我的小兵器仍然无用地低着头,我只是把方方紧紧地搂在怀里,双方谁也没有脱衣服,天亮时,我把手大胆地伸进了方方的内衣里面,她居然没有戴乳罩,那乳房也真的很小,但乳头却出奇地大,像一颗良种的红樱桃,又像一颗新疆吐鲁番出产的马奶子葡萄,鲜红欲滴,香甜诱人,恨不能一口将它咬下来。我问方方:“为啥不戴乳罩?”她不好意思地说:“你看不出来吗?我这东西太小了,戴型号再小的乳罩都显得空荡荡的,所以干脆不戴,这样还可以节约一笔开支。”我便笑她。尔后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裤裆,她的小妹妹长得不错,肥肥的,柔柔的,一个包鼓起老高,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力和杀伤力,但她的丝状物却很稀少,似乎数都能数过来,我问方方今年多大了,她说:“刚满18岁”。难怪还没有发育正常。我释然了。我摸方方时,她没有拒绝,我也就适可而止,没有进一步的举动。我怕我那玩意儿关键时刻拉稀,不给我面子,同时也怕给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十)
此次零距离接触后,我开始有些想方方了,说不清是想她这个人还是想她的身体。总之,我有些想她了,这说明我的思想是不是进步了呢?方方如果一天不来,我晚上就有些睡不着的,同时,我也感觉到方方身上有一种有别于其它女子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出来。我感觉到了这种东西对我的吸引力。
方方终于又来了,我们又睡到了一张床上,这次,我大胆地进攻了,我把方方三下五除二脱了个一丝不挂,接着我了把自己拨成了根水萝卜,我骑到了方方的身上,我开始拼命的吸吮方方的樱桃,然后又亲了亲她那肥大而乖巧的小妹妹,这是多么美丽的小妹妹呀,她应该是世界上最标准最漂亮的小妹妹了,乃我生平仅见,若有这种选美活动的话,我敢肯定她的小妹妹不拿冠军也能进入十佳,通过欣赏她的小妹妹,我发现,美不止于脸蛋,对于男人来说,最能打动人心的美,是她情侣小妹妹的形状,因为男人下大力气耕耘的是小妹妹所在的三角区,而不是人人都可以大胆欣赏的脸蛋呀。严格意义上说,那地方因为不是想看就能看得到的,所以男人对女人那地方是否美丽是否爽心悦目往往更加在乎。
就是这一天晚上,我的小兵器在她的小妹妹的外面来回地滑动了,我本来是想走进她的身体的,可不知是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还是她的暗中反对,总之我只能在外面过过干瘾耕耕干田了。
折腾了十来分钟,我的水龙头又拧开了,我的男人奶是过流的,而不是过射的,这点我能感觉得到,否则岂能没有射门之快感?男人奶湿了方方花儿一样的小妹妹和妹妹上面那一片美丽的黑草。床单也湿了些,终归量不大,用块卫生纸就搞定了。我沉沉地睡在了方方的身边。
凌晨两点钟,我悠悠醒来,感觉到了身边光滑而又滚烫的胴体,我的心里又想了,可我的小弟弟老是很累的样子,它与我唱对台戏,跟扶不起的阿斗似的,哪怕我心里火烧火燎猫抓似的,它却依然柔软如面条,甚至像没有吹气的长条气球,但上不上方方的身体是心说了算的,却不是小弟弟愿不愿意的问题。
我悄悄骑到方方的身体上,还缓缓地作贼般把她的两条腿分开,根据心的命令,我这是想暗修栈道,暗渡陈仓,陈仓栈道都是方方那朵花儿的花心,我想走进花心,想通过小弟弟去叩开这扇属于自己的灵肉之门,若方方这是一块处女地,我能率先进去,那么我的金字彩旗岂不永久性飘扬在了崭新的地盘上了?我渴望插上人生的第一面彩旗。
我是一个很封建的人,我和很多男人一样,有着很深的处女情节,看方方那朵花儿的形状,我感觉到她应该还是一朵处女之花。我迫切想拥有花儿里面的那片膜,拥有在女人堆里争取来的第一个战利品,哪怕以后,我们俩成不了夫妻,但花儿是我最先摘的,后来者只能赏花,用花,却无花膜可摘了。先入为主,看谁更有手腕,拥有一块沾满处女鲜血的床单。我想成为处女克星,想拥有至少十片处女膜,若是道行深,功力足,我希望,这不是梦,数字将与日俱增。我希望在九十高龄时,能够在回顾往事的时候,不因突破的薄膜太少而悔恨,也不因睡的女人太多而沾沾自喜,我会骄傲地对孙子说,想当年,你爷爷使一把绕指柔的软鞭,也能所向披靡,先后击穿的肉膜要能搜集起来,可以做一件短袖衬衣了,那血可以装一脸盆,当然要是能炒作吃的话,至少可以炒一大盘回锅肉了。
瞧,又做开了美梦,想得可真她娘的美,眼下我的软鞭就在方方花儿的缝隙里来回软动着,像一根正在拖地的拖把一样。可以说是数过家门而不入,是那片膜防盗门般厚实吗?还是“盾”还是那个“盾”,我的长枪却是“软矛”,软不拉几的何以能够刺穿盾呢。一通瞎折腾后,我把方方弄醒了。她异常生气地把我从她的身上掀了下来,说:“来不起,就不要来嘛,还让人家睡不睡呀?”我痛苦地傻笑了笑,赶紧给方方陪小心,说:“对不起,你太美了,你的身体太吸引人了,我情不自禁,我欲火焚身,我迫不及待,所以我就在没有征得你的同意下,提着软鞭上阵了,对不起对不起,下不为例。”方方又狠狠地摔出句:“请你尊重我,我不是妓女,我不喜欢偷偷摸摸的男人。”说完,方方转过身去,把一对肥实的磨盘般巨大的肉屁股对着我的小弟弟,我便贴了上去,让小弟弟在磨盘缝里寻了一块安身的地方,同时给右手找了一块肉感不错的软组织,下面抵着,上面用手揉着,我又想若非非的睡去。
(十一)
人说:男女之事有了第一回,就会有第二回,以后,我再见到方方时,只要时间场合允许,就对她摸摸搞搞,乃至拨光她将她弄到床上去。由于她的不配合,加上我那该死的软鞭从来就没有雄纠纠气昂昂地抬起头来过,所以不管她的腿张开成30度角还是90度角,我依然只有干滑的份。到后来,为了掩盖自己的无能,嘴里往往会说:“方方,我爱你,我要把那片膜留到扯了结婚证的那天晚上来穿刺,我不会伤害你的。”方方开头还真信了,后来已经看穿了我的本质,她慑于我的高薪铁饭腕的威力,没有对我的话提出反驳,但她心里肯定再说:“你不过是一个无用的男人,让你进也进不了呀——姓阳名痿的家伙!”
由于我对方方太多的几近变态的性骚扰,方方终于忍无可忍了,她已经在暗地里,寻找到了一个真正爱她的男人,而我无形中成了她的参照物,相信她再找到新的“钢鞭”前,是不会向我摊牌的。倒是我因为她的一次次拒绝而大为光火,叫她滚过几回,但她每次都能平静地说:“我没做错什么,为啥要滚?”她把我问住了,她的确没有做错什么,最开头也不是不想让我走进她的身体,后来我一次次的失败,在心里形成了恶性循环,越是兵力不足,越是想爬上去,结果让她想不反感都不行。都是我的错,不是月亮惹的祸,要怪就怪,手淫太多!我不敢真的骂方方了,尽管惹毛了,也叫她滚过,但从来就没想过,她真的会“滚”。
方方偶有不到我们医院来的时候,我夜里就特别想她的身体,往往情不自禁地就用手代替了那朵花儿,挽的圈儿,还真管用,小弟弟还真有了一点钢鞭的味道,硬硬的,要射不射时,我也能感到阵阵快感,由于手的力量,我的男人奶也能喷出一两尺的距离了。
唉,以手代道多年,真正面对暗道时,却没了激情和力量。我只好继续相信街头散发的小广告,不惜重金去买那些打一枪就跑的所谓壮阳补肾的金牌保健品,这液那精喝了好几箱,可一爬到方方身上才发现,几千块都打了水漂,涛声依旧呀!
我真是一个没用的男人吗?我真的阳痿了吗?问方方,她不客气,说:“是有问题,不仅是阳痿,还有点神经质。”我也不生气,觉得她说的是真话,我的确有点“神”,我的言行,我的处事,总是神出出的,鬼没没的,别说她看着不理解,单位上很多同事也不理解,不过我有办法,我从书上找了很多与众不同的佐证,我辩白说:“我这是鹤立鸡群,是未来的大家名流,不可能与常人一样,一样了,我岂不也是常人?你看那些古今中外的大家,哪一个不是神出出的,哪一个不是常被人误解的?哪一个又不是孤独的,特别是那个诺贝尔,那么伟大的科学家,居然连个老婆都不娶,我一直在怀疑,他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是个阳痿,否则,岂能终身不娶?”方方知道我只要打开话匣子,道理总是一套一套的,她自是说不过我,便不再和我争辩,但我在她心里有几斤几两,她有数我也是有数的,那一大堆保健品便是证明。
我依然往她身上爬,这似乎也成了习惯,依然把“面条”一样的兵器放在她那花儿的缝隙里滑动,与其说是性欲需要,不如说已经形成了一种心理定势。无欲而交,与太监何异?而且更坏的是,方方已经对我这种行为表示出了强烈的反感,我却只顾找乐,浑然不知。
终于,这天方方中午就提出要回宾馆了,要知道,她三天没来了,而且现在才来十几分钟,就提出要上什么班,挺忙之类的谎话。我苦苦挽留不住,只好送她走了。这是方方第一次到我这儿来不和我过夜了,我隐隐感觉到,方方有心事了。我送了她一阵后折转身,见她走了,我忽然多了个心眼,悄悄尾随在后面,看她是否会回城去上班,结果,我大惊,方方上了与回城相反的一辆面包车,天啦,她不回城还会去哪里?她连男朋友都不陪,还有什么人或者事能够超过自己正在热恋中的男朋友的?只有一种可能,方方又有新的男朋友了,而且这男的一定比我强,于是,我赶紧追过去,大喊方方,方方从车上探出头来,只对我不屑地笑了笑,然后挥了挥她那洁白的小手,车开了,方方妹妹渐渐远去。
(十二)
我此时有一种孤儿看着母亲远去般的伤痛,又有一种被人当作一钱不值的东西抛弃了的感觉,我的心在滴血,我三步并作两步赶回自己的寝室,我躺到了屋里方方多次和我睡过的小木床上,闻着方方留下的一点身体气息,看着方方使用过的一些东西,我哭了,我这个方方眼里的色狼,终于跳出了色“界”,感觉到了我也有爱情,我居然也能爱上女孩子。我和方方已经来往了近半年了,这是我交往时间最久的女朋友,方方的柔顺,方方的温柔,方方的勤快都是我这半年时间没有想过要换她的保证,我几乎已经把她当成自己的老婆了。回头看我“睡”
过的那么多女子,长的不过一月,短的不过几天,这些人大多都不能忍受我的“色”我的“狂”我的“病”而很快与我分手了,我对她们的离去没有丝毫的感觉,也从来没有产生过留恋,更不会哭鼻子,没想到方方的离去竟对我来说,是一个惨痛的打击,我这个色狼也真正爱上人了。我也有爱情了,这简直是奇迹,我什么时候爱上方方的,我们好像除了上床就从来没有正经谈过恋爱呀!
我问自己,我真的不明白,方方并不是我睡过的女子中最漂亮的一个,但她的确又有些与众不同,她开初对我的纤就,对我的百依百顺,是其他女子所没有的,她的勤快她的执着,她的苦口婆心,也是我仅见的,还有她的多才多艺,比如她那美丽的舞姿,那婉转的歌喉,还有弹吉他时那投入的表情,天!她还会演奏多种乐器,除了吉他,还有笛子、口琴、电子琴等,几乎样样拿到她手上都能发出美妙的音乐声,可是我这头色狼从不用心品味,就像那头著名的大笨牛一样,草原上开满鲜花,它却只对草料感兴趣。方方拥有无数优点,我却只对她的身体感兴趣,而且还是无用的兴趣!她曾经给我弹奏过几首她自编自唱的情歌,我当时一边在她身上摸摸搞搞,一边心不在焉地听她弹唱,只觉这些歌子相当好听,很感人似的,如今想来,却是心酸阵阵,这是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呀,因为我的漠视,我的色心,更因为我的太多毛病,她给了我半年时间的等待之后,终于还是选择了放弃。我好悔呀!
是夜,我没有吃饭的心情,悄悄来到方方打工的宾馆,我期望能找到方方,当面向她陪理道歉,并约法三章,保证和好后,我再也不对她实施性骚扰,再也不会未经同意就脱光她的衣服。
我要真心对你了,因为我爱你。方方,回来吧,没有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呀!我在心里呼喊。可惜,方方没有回宾馆,问她的同事得知,方方请了七天假,回家去了。我赶紧去方方家,我以前夜里悄悄来过一次,知道在哪儿。开门的是方方的母亲,这个嗓门很大的梳着很传统的长辫子的老女人一张嘴就吓了我一跳,她说:“方方在宾馆上班。”
我是哭着回医院的,本来心里痛就痛吧,可坐在车上时,那该死的司机竟然在放一手老歌,那是李春波的《小芳》,歌曲里面的高潮部分是“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不忘怀,谢谢你给我的温柔,让我度过那个年代。”拷!这该死的李春波,他怎么知道我失恋了,他为什么要弄出这首把人扇得快要死了的情歌?
我的泪水如泉,噼哩啪啦地砸在大腿上。我的方方呀,我不想谢谢你给我的爱,更不想谢谢你给我的温柔,因为我想和你重头再来!我们不能重头再来吗?
一夜无眠,医院的球场上,一个疯子不停地跑着圈……
失恋的滋味真的难受,想着自己所爱的人,现正躺在别的男人的怀抱里,此时的心情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了,那就是惨烈!
一连七天,我天天去宾馆守候,希望奇迹能发生,然而,奇迹没有出现。终于熬到第八天,在这七天里,也有一个泥饭碗,通过我的窗户向我屋里扔下了“爱着你”的“情画”,我为了缓解对方方的思念,也试着去爱她,可是这个女子在我眼里,连个男人都不如,我始终对她提不起任何兴趣,尽管她的奶子很大,可是我已经没有了玩那些部位的兴趣了,尽管这个女子暗示过我,她想陪我度过漫漫长夜,期望我能走出失恋的阴影,和她开始画最新最美的图画,可是陷得太深的我,想要走出谈何容易,严格意义上说,这是我的初恋。我不想失去它!
(十三)
方方终于回到了宾馆,七天没见面,方方变得更加迷人了,穿上了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时装,我把自己熬了几个通宵写就的悔过书交到了方方的手上,悔过书上面是对我们过去为数不多的能给她留下美好映象的回忆,我还一件件历数了方方对我的关心与照顾的事,同时还说了一些她唱过的歌,包括我如今能跳的交谊舞,都是她教会的,她还是我的老师哩。等等这些,是想说明,我很在意她的,我只是不善于表达罢了,同时,我还倾述了这七天来,我是如何度日如年对她日思夜想的。方方看完信,我发现她的眼圈红了,我的真诚的心真诚的文笔打动了她。她抬起头说:“你怎么瘦成了这样?这才七天时间呀!”我本来是100 斤的,现在都快不到90斤了。我见有破镜重圆的机会,心里悬着石头放下了,我能清晰地听见那石头落底时的“咚”声。
我开始表白,我不能失去这个机会:“方方,我真心向你悔过,我是真的爱上你了,我不能没有你,求你再给我一个悔过的机会吧,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方方没有说话,思考再三后,她微微点下了她那高贵的头,看得出她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我不知道她这七天里都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想管这些,我只要我的方方能够回头。
今夜星光灿烂,我骑上方方的金丝牌自行车,方方搂着我的腰坐到了后座上。
很快的,我和方方又回到了我们的房间,回到了我们的二人世界。
我坚决执行自己的承诺,不再对方方实施性骚扰,方方不想干的事情,我也不再强求,我们紧紧地相拥而眠,一连三天的晚上,都是这样,好像要把损失的那几天时间补回来似的。夜里我常常会醒来,偷偷看一眼熟睡在我怀里的方方,有时候我会轻轻地吻一下方方那性感的嘴唇,用手轻轻滑过方方那洁白丰满的大腿,这一切都是很轻的,我不敢再惊醒方方,我看她睡得婴儿般香甜,心里就像吃了蜜,这不是做梦呀,我真真切切又拥有方方了。同时,我也觉得方方是一个多么单纯的女孩子呀,她旁边睡的哪怕是臭名昭著的色狼,她也能够放心入眠,这说明她对我的悔过的相信,也说明她对我能改好充满了信心。我不敢亵渎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这份信任,我真的规矩了好几天,我都有些奇怪,可是,我能永远这么“规矩”下去吗?
但如此好日子没有超过五天。这天是星期六,我和方方都不用上班,我俩便在床上躺到了中午十二点。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我问谁呀?外边没有声音,我只得爬起床,穿上衣服去开门,方方仍旧躺在床上,没有想起床的意思。我拉开门,门口是一个陌生的男青年,身材比我稍高,皮肤黝黑,粗粗一看有些像印度人。他长得很魁梧,一看就是练过几天拳脚的人,我这弱不禁风的样子,站在他面前,就像一根萝卜站在冬瓜面前。
“你找谁?”我的声音里自是充满敌意。“我找方方,她肯定在你这儿。”
他满脸严肃地说。我吃了一吓,情敌终于找上门来了。这一刻,我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只好转过头去,冲床上的方方喊:“方方,有人找你!”
方方根本没睡着,相信我还没有开门,她就知道门外“来者何人”了,她不仅没有起床,反而用被子包住了自己的头脸,是不好意思见人,还是想装作不认识?这种场面不多见,也的确有些不好处理。
我知道论拳头,我肯定不是黑家伙的对手,我不能吃眼前亏,于是,换了一副面孔,当起了热情的东道主。“你老兄有什么事,坐下说。”黑家伙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到我端给他的凳子上,也不理我,只对床上的“隆起物”说:“你有好几天没有回家了,宾馆里也见不到你的人,你八十岁的外婆叫我来找找你,怕你出了什么事。”
(十四)
“隆起物”动了动,终于一颗脑袋伸了出来,接着,方方坐了起来,开始穿衣,好在我们昨晚没有脱光,方方里面还穿着秋衣秋裤,尽管在两个男人面前穿衣有些难为情,但她还是尽可能表现得从容一些。方方默默地穿好衣,一句话也不说,起床后,拿上钥匙和黑家伙走了。我强抑伤痛和醋火,礼貌性地把他们送出门口,说了一句客套话:“下次又来耍。”我不想给自己树一个强敌。我也不知道此时方方的心里作何感想。我在心里猜测,估计那长得像铁塔的黑家伙,已经先入为主、先下手为强了,想到这儿,我的心里好像有人剜了一刀一样难受。
我不得不重新审视我和方方的爱情还能走多远了。
两天后的一个中午,我正午休时,门被方方用钥匙打开了,自从认识方方后,我就给她配了一把房间的钥匙,她总是跟我老婆似的,自由进出我的房间。她的到来,我并不吃惊,我相信,她一定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果然,她一进屋,就主动宽衣,钻进了我的被窝。我自从想像到她已不是昔日的那个方方后,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终于,我主动发问了。“黑家伙是你的男朋友吧?”她点了点头,说:“是的。”“你们睡了吗?”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证实了我的猜想,她又点了点头,我的心开始狂跳。
我的变态心理出来了,我想知道很详细的东西。“你们脱光了睡的?”她说:“脱光了。”声音像蚊子叫,但听到我耳朵里却和晴天霹雳差不多。我知道我彻底完了,世界上像我这么愚蠢这么没用的男人,方方不可能再遇到一个,那铁塔一样的身体意味着黑家伙的“兵器”有万夫不挡之勇,方方的花儿肯定已被摘掉了呀!我欲哭无泪,只在心里不停地喊着天,那原本是我的花儿呀!
方方知道我在想什么,不知她的目的是想用谎言来安慰我,还是说的是真话,她说:“我们虽说脱光了,但他和你一样,也没有插进去,只是在外面滑了滑,然后就把米汤水弄来撒了,你大可放心,那片膜还在我身上。”我不是猪,我能放心吗?我的花儿呀!
在后来的一个多白时间里,方方的重心明显偏向于黑家伙,那小子不管怎么说,还是很像个男人,他对方方很关心很体贴,后来方方对我说:“我和他睡觉时,我会主动脱光,但我并不喜欢做那种事,他和你最大的区别是,他的性功能比你强十倍,但他从不强求我,只要我不喜欢的,他就绝不要求,不像某些人,通宵都可以不睡,只等别人睡着了,好偷偷搞人家。而且他对我的体贴入微,也是从你这个大男子主义身上得不到的,所以,我这段时间还是决定和他发展下去的。”我明白了,我输了,黑家伙是个男人,而我不像男人,黑家伙是阳刚,而我他妈却是一个阳痿。我不败谁能败!但我不甘心,我还从来没有输给谁过,我要战斗,我要抗争!同时,我也要容忍。试想,若不能容忍方方的“既成事实”,我还去争个球抢个鸟呀!
方方到我们医院来的时间越来越少,这是自然的,她将用“慢慢远去”的方式来离开我,她也不想一刀两断下猛药,那样可能会因为来得快而惹出什么麻烦来。在这场爱情保卫战中,我知道我处于劣势,尽管我有铁饭碗,而那黑家伙听说也是一个临时工,但我明显感觉到方方对人的在乎超过了对铁饭碗的计较,因此,我惟一的优势也有可能不复存在,败在泥饭碗手里,这更是我不能容忍的。
我决不承诺放弃方方,除非,黑家伙退出。否则,我宁愿为了方方拼个鱼死网破。
我也是长着兵器的男人,尽管兵器威力不怎么样,但只要不是太监,我就不会认输。我的一点男子气很快激发出来了。
方方不来找我,我就不会去找她吗?终于,我用守株待兔的方式逮住了方方,我说:“我们仨能否再见面一次,搞一个政治谈判怎么样,在这次谈判会上,你可以当着我们一方的面,明确告诉另一方,让对方永远从你的生活中消失。”方方想了想,给黑家伙打了一个电话,约好时间地点。没想到,黑家伙爽快地同意了。这是我出的一招险棋,目的是检验一下我在方方心目中到底有没有分量,看她敢不敢接招,给我们之间的故事来个最后的了断,没想到,她接招了,而且,胸有成竹地把难题还给我,现在是我敢不敢参加谈判会了,如果参加我被淘汰出局,似也成定局,而不参加,我岂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吗?岂不更让黑家伙嘲笑吗?如此一来,我在方方心目中,恐怕连变性人都不如了吧。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谈判就谈判,谁也不是吓大了的。
(十五)
按约定的时间,我和方方合租了一辆车,真杀黑家伙打工的地方。这地方比较偏。方方从城里到这儿,比到我那儿两倍还远。但她却舍近求远。方方能认识黑家伙,也是通过一个故意打错的电话,和认识我的方式几乎完全相同。
车轮滚滚,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我们三人又见面了,因为实力太过悬殊,所以我和黑家伙之间至少在面子上还没有表现出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的态势。我克制自己保持理性,我知道我只能要文斗不能要武斗。
谈判在一间摆着大床的小房间里进行,我明显感觉到,就是在这间床上,方方脱光自己的衣服把她那洁白如玉的胴体展现给了黑家伙。让黑家伙那狗熊一样的身躯爬上去压上去的,可以想像得出,那是多么明显的黑白分明呀。
这次谈判呈一边倒的趋势,方方明显倾向于敌方黑家伙,这也是预料中的事,我不是无赖,我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太监一样苍白瘦弱的身体,是不可能吸引得住方方的,便主动地知难而退,说了一些祝福方方和黑家伙幸福甜蜜之类祝福的话,然后就告辞。方方和黑家伙,一直送我去赶车,我上车后,方方和黑家伙转身,手牵着手回去了。当晚,他们将度过怎样的激情之夜?无法想像,不敢想像,一想起那个黑白分明的词语,我就要惨呼,我就想上吊!
我决定忘掉方方,她已经不是好女孩了,她太坏,太轻浮,怎么一看上男人,要不了两天,就和人家上床呢?不可能每个男人都像我一样“数过家门而不入”
吧,黑家伙一看就是色中饿鬼兼情场老手,他用的战术是攻心为上,只要把你的心俘虏了,走进你的身体还不水到渠成、马到成功?!我最喜欢的那片膜呀!你怎么不属于我?
我坚持了几天,做到尽可能不去想方方,可是没有用,越是不让想那脑子越是要想,看什么都感觉跟方方有关,连大街上丰乳肥臀的美女、以前看着都要流口水的,如今见了竟没有什么反应,反而认为她们与方方比起来差远了。难道这就是那句古话“情人眼里出西施”?我是真正爱上她了,哪怕被黑家伙睡过,我也要把她抢回来,因为我不能没有她,我现在理解了梁山伯相思祝英台的那种滋味,也理解了那种痛楚。得不到自己的心上人毋宁死!
我又开始天天进城,夜夜进城,我要见到方方,我想追回方方,我不甘心失败,我想东山再起。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又见到方方了,她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风情万种,我一见到她就有一种眩晕的感觉,我多么想马上把她拥进自己的怀抱呀!
方方又给了我最后一丝希望,她说,12月11日是她的生日,你们俩谁在那天想起这个日子,并来祝福我,我想我会重新选择的。啊!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终于见到了黎明前的曙光。
盼望着盼望着,12月11日这天终于来了,我刻意打扮了一番,还破例去花花卉市场买了一束鲜花,这是本大虾人生历史上破天荒的第一次,而且以前都是女孩子追我,我从来没有追过女孩子,除了我主动给她们送“男人奶”比较积极外,我还从来没有给哪个女子送过花。我希望我这次能成为惟一一个记住方方生日的人,也是惟一送花的,那该死的黑家伙把方方睡了后,他就就应该不在乎方方,应该退出了,让我这个阳痿男人吃一口陈饭也是不错的。我喜欢,只要是方方,他就是让一千个黑家伙上了,我也喜欢,怎么着,你不服,你不服就去死。
我的心情像天上正在冉冉升起的太阳,我的心花已经开始怒放,尽管为时尚早,八字还没有一撇,但我有感觉,我觉得我有希望,那黑家伙是一个临时工,今天又不是星期天,他不是想走就能走的,而我却可以,我知道胜利在前头,阳光道也在前头。我哼起了曲子:“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不忘怀……”
到了,就是这儿了,啊亲爱的方方!门开了,屋子里果真只有方方一个人,她正在打毛衣,很孤单的样子,她看到我的鲜花后,兴奋地跳下床,一把抱着我给了我一个热泪盈眶的长吻。我感觉到她的舌头是滚烫的,她的口水是甜丝丝的,我有一种被神仙点化后,即将腾云驾雾飘飘成仙的感觉。
黑家伙并没有忘记方方的生日,但他却最终没来,后来才得知,是他们那破单位不准假,哈哈,与我预料的完全一样。
感谢上帝的帮助,我终于把自己塞进了方方的心,尽管方方心里大部分位置或者说是地盘还是黑家伙的领土,但我只要有了一小块根据地,就有火烧辽原席卷全心的趋势。我渴望彻底拥有方方的那天。
冬天来了,春节渐渐近了。方方却对我时冷时热了,几乎再也不到我那儿去陪我过夜了。我知道她现在仍旧是脚踩两只船,时不时在两只船之间跳来跳去,左右摇摆着,爱情的砝码加在哪方,于她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是选择一个月收入不错却有阳痿的男人,还是选择一个钱少但是真汉子的人作老公呢?换了谁也得掂量掂量。这毕竟是终生大事。
(十六)
这天早上,方方匆匆到了我的宿舍,我尚未起床,她之所以这么早过来,是想告诉我,她决定和黑家伙一起回他乡下老家过年了。如果此次成行,那么方方这个新媳妇就完全属于黑家伙了。但我开头并不知道方方要和黑家伙回老家,以为她今天是专门来陪我的,问她吃早饭没有,她说,还没不得及,待她去外面上厕所时,我一把将门锁上,拿着碗去食堂打早饭了。
后来方方说,她从厕所出来,见门锁上了,而她的自行车钥匙却被我锁在了屋里,她本来想和我道声再见,让我忘掉她的,没想到,我竟为她打回来了热气腾腾的早饭,她又有些感动。
方方盛情难却,只得和我共进早餐,这时,她才说出了她来这儿的目的:“本来,我想和他回老家的,临上火车前,我专门来看看你,好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我不想脚踩两只船了,也不想再周旋在你们两个男人之间,这样我太累了,名声也不好听,而且,我最终只能嫁给一个,不可能两个都要。到目前为止,你之所以死死缠住我不放,是不是因为,你还没有得到我的身子?”我有力地摇了摇头,说:“不是的,我真正爱上你了,我想娶你,和你生活一辈子,白头偕老。”
她说:“谢谢你的爱,吃完饭后,我就把我的身子完全交给你,你进不去,我可以帮你。”要在以往,我自是求之不得,可现在,我觉得她在戏弄我,于是我吼道:“不!”我要一生一世拥有你,你要给就给我一万次吧。“
方方有些感动了,她感觉到了我身上的变化和真诚,对于我这种见了女子就想弄上床的男人来说,居然也有拒绝送上来的肥肉的时候,这就像一只饿狼对送到嘴边来的肥羊说“我不吃你,我还爱你”一样,令人称奇。
我不准方方和黑铁塔回家,我班也不上了,陪着方方进城,方方权衡再三,作出了一个决定:“你在街上等着我,我去车站把他送走便来找你。”我说:“好的,你千万别再骗我了,更别看那小子可怜,一时冲动和他上了火车,让我在街上傻等呀!”
足足等了两小时,人生或者说婚姻的十字路口就摆在我的和方方的面前,她想嫁谁,她今后能否幸福,完全取决于她是跳上火车,还是挥手向火车上的小黑说再见。在她的作出抉择时,我的铁饭碗隐隐地又产生了一定的威力。最终,方方摔泪和小黑说再见了,她没有上火车,尽管小黑在苦苦地哀求。
两个小时没有白等,我的怀里又结结实实地拥抱着方方了。接下来,我想,带方方回老家的该是本人了。方方对我的邀请抱了灿然一笑,我知道,我不仅能带她回家了,还极有可能如愿地走进她的身体。这天天气很好,没有雾,盆地的冬天没有雾,往往比出太阳还令人激动。我和方方收拾收拾,扛着大包小包进站上了回老家的火车。
火车上很挤,不挤那还叫春运吗?到处都是人,过道上,厕所边,别说走一走看一看了,连撒泡尿喝口水都是极端费力的事。我们是半路上的车,离起点站和终点站都是一千公里。我们自是没有座位的,好在关键时刻,我嘴巴也能侃,时不时也能吐出几朵莲花,很快便和有座位的兵哥以及一些打工仔混熟了,挤一挤的要求很快得到了响应,方方的肥屁股总算没有展露在四周贪婪的目光中,终于稳稳地和蓝皮椅子“零距离”了,只是便宜了旁边那小子,方方的加盟使他都不知该说点啥了,我看到他的喉结时不时地蠕动一下,我几乎就能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这小子脸都有些红了,耳朵上面好像也充了血,我想他的裤裆也该扯蓬了吧。没办法,车上太挤,为了能坐一会儿,就让这小子占点小便宜吧。我是男的,在人多的地方,往往成了弱势群体,没有谁愿意让我和他们挤了,女客倒是有,可我这张苍白脸,排骨身,远远达不到让她们挪屁股的地步,我只好站着,
看着窗外一滑而过的风景……
火车跑了八百里路,老子也就站了那么多,一里也不少,家乡的车站到了,我两条腿也跟灌了铅一样,终于解放了,方方扶着我出了站台,我们立即转乘公共汽车。三个小时后,到了老家所在的县城,而此时是夜里十一点多钟,县城的小街上,一盏盏昏黄的路灯,像黑夜的眼睛似的,瞪着稀稀拉拉的行人和偶尔匆匆驶过的几辆汽车,间或响起一两声喇叭,忽地,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一条鬼影子般的人风也似的从我们身边冲过,后面尾随而来的是凄凉的呐喊:“抢钱了,抓住他!抓住他呀!”
(十七)
我吃了一吓,赶紧拉着方方去了就近的一家旅馆,还是先住宿要紧,深更半夜在春节前的小街上行走,无异于自己跟自己的钱包过不去。
旅馆管理得不严,登记时我要了一个单间,他们问我俩结婚没有,我说结了,小孩扔在家里都能守屋了,他们也不要求看结婚证之类,我和方方又可以亲密接触了。
我们弄了一些干粮来吃,吃个半饱后,简简单单洗漱后就上了床,方方也知道我是扶不起的阿斗,也不怎么怕和我同床共枕了。她说她一直都不喜欢做那种事,像我这样的男人反而更好,因为她始终认为,女的脱光全身,还要把四肢摊开,尔后让一个大男人骑上去,把那尿尿的玩意儿塞进肉里,来回抽动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她不喜欢好笑,她只喜欢有一个能爱护她关心她的好男人。我做不到,我似乎爱护不来人,也不知该怎样去关心人,方方的这种想法,要是倒退一两百年,宫里的太监自会把她爱若珍宝。我不是太监,我也从来不对外宣称我是阳痿,因为我敢肯定我根本不可能是真的阳痿,心里总想着那事,小肉棍儿也时不时来一会儿“龙抬头”,自己以手带道时,也能将“男人奶”发射到几米之外,许是由于手交得太多吧,我在方方洁白如玉的大腿前,总是力不从心。我想,我不是病人,更不是傻瓜,我再也不会喝那些个骗钱的壮阳品了,我有信心有能力,把男人奶灌进方方的一亩三分地里。我得慢慢来,逐渐找回那种心想事成的感觉。
我太累了,我没有做出任何动作,便昏昏沉沉地睡到了方方的怀里,方方的乳头啥时从我嘴里滑出的,我也不知道。
天亮了,我的眼睛却没有亮,闭着哩,光透不进来,倒是楼下阵阵喇叭声,鸡叫似的唤醒了我,方方还在睡,我用舌头把她唤醒,她睁开眼,用手擦了一把被吻湿的裆部,说了声:“别这样好不好?”我说:“我爱死你的人和你的三点了,宝贝,太阳晒到屁股了,我们起床吧,家里老爹老娘还盼着看一眼新媳妇哩。”
县城离老家还有50公里,我大方地要了一辆出租车,和女司机讲好价钱,我和方方钻了进去,我想坐着小车回去,让乡人看看我金刀河金大侠在外面混得何等风光,我也算是个有钱人了,哈哈!虽说本人出生农村,但现在却是城里人了,吃的是商品粮,端的是铁饭碗,每月旱涝保收,千多块,要知道,一千多块能买两千多斤稻谷了,相当于老爸老妈在地里忙活一年的收成了,我在村里不牛皮谁还能牛皮?!
我的故居在茂密的翠竹掩映下,露出了盖着瓦片的屋脊。出租车按我的要求小心翼翼地驶进了我家的小院,驶进我生活了十多年的老屋。
我从车窗里看到了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父母,他们正瞪着眼睛看着我们这辆气派的桑塔纳2000型小轿车,我拉开车门跳下车,甜甜地叫了一声:“老爸老妈,你们的大儿子回来了,还给你们带回来了一个白得像藕的城里媳妇。”
父母闻听,大喜,扔下手里的正忙着的活儿,向我和方方走了过来,父亲拉着我的手,母亲拉着方方的手,一通嘘寒问暖后,我和方方坐到了院中。
出租车司机却还没有走,让人怀疑她是不是上过心理学亦或面子学什么的,她居然大按起喇叭来,我们村里的老少爷们几乎全都围了过来,大家都向我点头微笑,眼里流露出的羡慕,若能收集起来用秤称的话,不下三百斤吧。我问司机:“你怎么还不走?”她说:“一百元的车费太少了,这乡村土路太烂,你得再添20块钱的磨损费。”这该死的女司机,这不是故意出我的洋相吗?我拷!老子堂堂一个正式工,每天耍起都要拿五、六十元的人,还在乎区区一、二十元吗?
我气呼呼地从兜里掏出一张五十元的大票唰地扔进驾驶室,没好气地说:“还可以走人了吧,我服你了,真会做生意,这钱不用找了。”女司机这才狡黠地笑了笑,对车屁股后面的人吆喝一声:“让一让!”,待人让开后,她一轰油门,车子往后一退,然后方向盘一甩,在院里转了半圈后,“爹爹”两声,绝尘而去。
我正为我的大方和潇洒而沾沾自喜时,老爹老娘不干了。爹说:“你小子有钱呀!人家只喊你添二十元,你却多给了三十元,既然有那么多钱,咋不多给老子寄一点回来呢,败家子!”见面时的喜悦很快因为三十元钱而烟消云散了,尽管当着乡人的面,我也大方地给了他们一千块,想挽回一些影响,但效果不明显,没办法,谁叫我当着他们的面浪费钞票呢?
随着来访的亲戚的增多,我和方方的脸上又有了笑容,我不失时机地吹捧了一下自己,当然也不忘吹捧一下方方,把她的临时工说成正式工,把她月收入三百元说成每月拿一千三,反正吹牛不会上税也不犯法,亲友们也不会真的跑到千里之外去查看。所以,在不用担心会被拆穿的情况下,我和方方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没想到,亲友们全都不是省油的灯,听我和方方收入如此之高,早动心了,纷纷要求借钱,还有的提出要到我们那儿打工。我和方方大骇,敷衍几句后,只在家呆了三天,便落荒而逃。看来吹牛太凶也是要交税的。
又回到医院。节日的气氛在这里几乎消失殆尽,该生病的生病该吃药的吃药,甚至抢救不过来该死的,也按部就班、有条不紊地去死,哪管他娘的什么新春佳节。
我和方方却在新的一年里有了新的进展。我们从老家回来的第一个晚上,就完成了天人合一,水乳交融。
(十八)
那天晚上,我仍像以前一样,爬到方方的身上,用半软半硬的小兵器在方方的土地上寻着穴儿打着滑儿,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我的小兵器竟然有些硬了,而且明显感觉到了龟头四周有一一点微弱的压力,我小声问方方:“进球没有?”
方方说:“进了,1 :0.”我大骇,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就进了呢?而且感到球门里面似乎太宽松,远远没有我期待中的美好。我既惊又喜也怕,这时我的小兵器拉响了警报,接着海绵体胀了胀,我的男人奶似射非射地旗帜一般射入了方方的无名高地。完了吗?就这么平常,就这么简单,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就这么平淡无奇?我的“处男之身”就这样让方方得到了吗?事后,我在床上没有发现什么令人惊喜的东西,我知道,方方不会说实话的,她不会承认她的那片薄膜已经被黑家伙拿掉了,试想,她怎么能够抵抗得住黑家伙那推土机一样的屁股,牛鞭一样的阳具,她说没有进,我敢肯定,她的三角区不仅让黑家伙征服了,还遭受到了“重炮”的打击,并因此被耕得松弛了,让我这根拱了半年都没有蠕动进去的软兵器,这次很轻松地就进去了,说明,方方处女地被人多次开垦,已经开垦得松弛了,就像一双袜子,让脚大的人穿过几次后,脚小的人再穿会很轻松地穿进去,而且别人穿过的东西,你再穿既不舒适也不紧脚,还不保暖。天呀!
我知道什么是破鞋了!我知道为什么很多男人都反感破鞋了。我拷!
我的轰轰烈烈的思想活动,没有瞒过方方。她知道她得解释几句了,她翻过身来,把我压到了她那洁白的胸脯下,用温柔得让人有些肉麻的声音说:“老公,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刚才给你的是第一次,至于为什么没有见红,我想,你也是上过大学的人,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生理常识,我每天都是骑自行车上下班的,而自行车坐垫那个尖尖儿,听说是处女膜杀手,无数青春淑女因为骑自行车而撕裂了处女膜,难道你会吃自行车的醋?我不置可否,既不赞成也不反对,只是把脑袋往她的奶头处拱了拱,心病就此落下了,我是不是该和她分手?
终归我对方方是有真家伙的,她在我心里的位置,因为她的越轨,反而占得更宽了。人说白璧微瑕更显白璧之宝贵,就像那些风情万种的影视女明星,几乎人人都知道她们在男女之事上很开放,“天亮之后就分手”的事,几乎成了她们调济生活的一道风味小吃,结婚离婚再结再离,甚至四、五十岁了,不结不离,但她们身边从来不缺男人,这些男人可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些女明星在“大包装”下,总是以光彩照人的形象出现在公众面前,而她的本质——那片三角区,因遭受了太多太滥肉棍子的击打而变得奇丑无比,甚至惨不忍睹,可就是这样的“公共厕所”,因其外围的光环,总会吸引一批又一批想去尿尿看的苍蝇,越臭的肉越能吸引苍蝇的,这也是许多明星最终没有人娶的原因。谁也不愿夜夜陪着一块臭肉睡觉呀!与她们比起来,方方就是小巫了,她的土地只被两人耕过,离臭尚远着哩。
以上所述,是我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更是我借用阿Q 的精神胜利法来自我安慰,奶奶的,我也不是没睡过其他女人,于是,心里的感觉稍好些了,我又可以和方方相处下去了。
但终于是吃了一只苍蝇,冷不丁的想起来,心里就会异常难受。特别是我用手抚摸方方美丽的三角区的时候,想到黑家伙那根又黑又粗的重型兵器,曾经在这片土地上呼风唤雨,我心里就一阵阵绞痛,更令人不能容忍的是,方方打死也不承认,黑家伙的兵器插进去了,甚至连是否脱光了和黑家伙睡过都不愿承认了,后来,我受不了欺骗和折磨,亲自向黑家伙打听,方才弄清了方方的欺骗。
那天,已经很晚了,方方没有到我们医院来,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越想心里越难受,便去方方宾馆和她家里找方方,可都没有人,我不知道,方方正在赶往我医院途中,我们在路上错脱了,因我打的出租,而她骑着自行车。
没见着方方,我不甘心,于是,我又弄了一部自行车,直接去了黑家伙的单位。开头黑家伙以为我带有伏兵想向他兴师问罪,没敢出来,后侦察得知,我不过赤手空拳骑一部破车而已。他出来了,问我找他有什么事。我骗他说:“也没什么事,只是想和你聊聊方方的事,因为我和她已经分手了,她现在好像又有新的男朋友了。”
不知黑家伙是当真了,还是看穿了我这个小肚鸡肠、满脑子贞操思想的小男人的伎俩,他便和我大谈方方,不管我问啥他都有问必答。我说:“你和方方睡过没有?”他说:“鬼才不睡。”我说:“你们是脱光了睡的吗?”他说:“不脱光,那还叫睡吗?”我说:“可是方方开头却骗我说,她还留着一条内裤哩。”
他说:“这说明她还是很在乎你的,不想让你知道她的事情太多。可你为什么要和她分手呢?”这回变成黑家伙问我了,看得出他心里仍有方方的位置。
我继续骗他:“我本来想,既然她重新选择了我,我自当好好待她,事实上开头也是这么做的,后来,我和她做了那事后,发现她那里面很松弛,而且床单上也没有见到一丝红色,我就问她是不是和你做了,她却整死也不承认。”
“就为那片膜?”黑家伙有些不屑地说,“老兄你未免太那个了吧,也不看看这都什么年代了,对于整个女人身体来说,那片膜的重量占不到万分之一吧,可为什么总有那么多男人不盯着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而去盯着那片万分之一的膜呢?”“你少给我上课,”我也有些光火了,“换了你,你愿意娶一个让别的男人上过的女人吗?”他说:“怎么不愿意!方方和我谈的时候,把你和她的事全说给我听了,还说,你们经常脱光了睡,你经常用你那玩意儿偷偷去顶人家的软组织和下水道,可正儿八经让你干的时候,你无能为力,你是不是有阳痿?”
一个男人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问他是不是阳痿,我心里的难受是可想而知的。
可我是真的没有用的男人,还有些变态的,也不在乎别人当面质问我,而我只关心的是方方到底和黑家伙实弹演习过没有。
我用开玩笑的口吻说:“不错,我那玩意儿关键时刻总拉稀,但你应该感谢它,若它面对处女地时能有你的犁铧那么坚硬,你想那片地还能轮到你来开垦吗?顺便问一下你耕过她几次?“我终于说出了今天夜里来找黑家伙的目的。
(十九)
黑家伙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像我这样的怪男人他也许是第一次遇到。在我的催问下,黑家伙不想卖关子了,他说:“第一次我把她拨光时,爬上去就想给她来个直换捣黄龙的,她忽然哭了,说了一句,如果爱她的话,就不搞她,我想,不着急,这才认识几天时间,待把她心勾引过来后再进不迟,所以,我和她脱光的第一夜,我只在她的大腿上涂了点口水,滑了滑过了一把干瘾。之后,我就施展我最擅长的那一套,对她百般关心万般呵护,夜里上床时,我也重不强求她,她愿脱便脱,不脱也无所谓,脱了的话,我仍旧爬上去,叫她两裆夹紧,我只在外面滑着玩,如此一个月时间,她发现了我和你的迥然不同。所以作出了选择我这个泥饭碗弃你这个铁饭碗的决定,作出这个决定后没多久的一天夜里,她又到我的单位来了,我们俩去逛铁路,当时已经是晚上八、九点钟了,我们手牵着手,有说不完的情话。后见路边有一废弃的窝棚,我忽然来了兴趣,想和方方在野外玩玩,我没敢直接提出这个要求,只对方方说,我们到里面去坐坐,休息一会儿再走不迟,方方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但她没有拒绝,而是爽快地说,好呀!”
“走进黑咕隆冬的窝棚,我打燃火机看了看四周,发现这窝棚还挺干净,有一小块地方像床一样铺着干草,我便拉着方方坐到那堆草上,打火机灭了,我和方方都淹没在了黑暗中。我一把将方方搂进怀里,‘妹儿妹儿’地边叫边亲吻她,方方似乎也来情绪了,她没有拒绝。我一边亲她,一边用手揉搓她的乳房和她的大腿,终于,我控制不住自己,也不想假充什么正人君子了,我一把把方方按倒在草上,三下五除二拉下了她的裤子,然后我用嘴和舌头亲了亲她的私处,接着,我也赶紧脱下自己的裤子,然后在压到方方身上前,我还不失时机地脱下自己的外衣,非常温柔体贴地垫到方方的光屁股下面,我可不能让稻草硌伤方方的玉臀。
我结结实实地压了上去,方方尽量张开腿配合着我,这次她没有要求我在外面滑了,我的钢筋一样坚硬的肉棍子驾轻径熟地直刺“苍穹”,几无阻力,我听到了方方嘴里在小声地呐喊‘痛,痛!’我更加兴奋了,这丫头居然还是处女,我插进去了,就像经过浴血奋战的战士把红旗终于插到了敌方的阵地上一样,我一个多月的努力没有白费,现在开花结果了。我来回运动着骨盆,享受着造物主赋予给我们的极乐,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高潮呼啸而来,我的米汤水水箭也似的射进了方方密道的深处,听得出方方也有了些快感。完事后,我打燃火机,发现方方用来擦拭的卫生纸已被染得鲜红了。哈!我得到方方了。此次之后,我和方方之间最后一层窗户纸已经不复存在,以后再在一起时,我们俩都老夫老妻一般,她大张着腿,我大举进攻,那种感觉真她妈爽,谁知,在我回老家后,她竟然倒戈相向,又重新和你在一起了。不过,我还真有些喜欢她,她对我也是相当温柔和体贴的,当然好马不吃回头草,你和她分手了,我也不会再找她的,我现在又有了新的女友。
黑家伙把他和方方的风流艳事绘声绘色地讲完了,我整个人几欲昏倒,感到世界末日就要来了一样,我用颤抖的声音说了声:“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黑家伙礼貌地说声慢走,我便迅速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借着点点星光,我把单车蹬得飞快,我的眼泪抛沙般汹涌而出,我的心也在剧烈地颤抖,该死的方方,你为什么要骗我?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你是我第一个动心的女人呀!你怎么能那样随便地就脱光衣服让那那个丑鬼黑男人爬上去享用呢?我该怎么办呢?和方方分手吗?可我舍不得呀,不分手呢?我又无法忍受,天啦!我该怎么办呢?我真的好爱方方呀!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自己的单身宿舍的,我很奇怪那么黑的天,我骑得飞快的车子竟然没有摔跟头。我用钥匙开门的时候,发现屋子里有灯光。是方方!
我心里一想到方方这两个字,便有如加足马力的水泵,心跳得更加厉害了。
门开了,屋里竟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我不由得失声痛哭,是失望还是庆幸!
可我没哭几声,门又开了,方方回来了。她说她在这儿等了我好久,刚刚出去上了一个厕所。我一见到她,心就软了,我多么想拥她入怀,说声我爱你,可是我不能,黑家伙那张狰狞的脸,那条牛鞭一样硕大的兵器,使我不得不狠下心来,向方方兴师问罪。
“方方,我们分手吧。”我尽可能抑制住心里波澜壮阔的情绪,让语气听上去显得平静一点。方方显然没料到我会忽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来,她已发现了我的脸色有些反常。“你又在开什么玩笑?”方方半信半疑地说。“不是玩笑!”我语气变得严厉和可怕起来。我心里的火山抑制不住地要喷发了,“我不能容忍我的爱人欺骗我一辈子!”“把话说清楚一点,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骗了你什么?”
方方也有些紧张起来,但她绝对想不到我这个瘦不拉几的男人,会去和她的相好当面对质。
“我本来想再多给你几天时间的,可我等不及了,你也重来没有动过向我坦白的念头,所以,为了治好我的心病,刚才我从你的前任‘丈夫’那儿赶回来的。”
我心里最柔软的部分被触动了,我的声音变得有些可怜起来,好像在乞求什么。
“你……你……真的去了?”真的去了……“”他给你说了什么?“”他什么都说了!“”……“”他说他把你做了。“”……“方方咬着嘴唇,我感到她身下的床在剧烈地颤抖。”你为什么要骗我?“我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
“……”我听到了压抑的哭声,这哭声呜咽着,从方方的嘴里一丝一丝地挤出来,是那种当众把衣服脱光般的难堪,还是精心构筑的骗局大楼被掀垮后原形毕露般的失望亦或绝望?!我不得而知,只好再发一声狮吼:“你为什么要骗我?
(二十)
方方除了呜咽的声音更响一些外,床抖得跟发了地震一样。我一下意识到这是一种痛不欲生的表现,她为什么会有这种强烈的反应,这说明了什么?我怕弄出更大的乱子来,赶紧一把把方方抱在怀里,发现她真的快疯了。她在我怀里失声痛哭起来。我也哭,和她一起哭,让眼泪像不值钱的珠子般飞溅。也不知哭了多久,我的委屈、悲伤、痛苦全都化着泪水流出了体外,我逐渐冷静下来,看着怀里雪白丰满的方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那已经哭得红肿起来的大眼睛,像水蜜桃般令人心痛,我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分了?!我扪心自问,方方之所以让黑家伙占了身子,她自身肯定有一定责任,但责任最大的应该是我。如果,我珍惜她的身子,不一天到晚见了面就想上她,正儿八经让我上时,我却来不了劲,而且她在我眼里完全成了供我驱使的奴仆兼提供让我发泄兽欲的工具外,我什么时候关心过她爱护过她,什么时候给她买过一件像样的礼物?除了黑家伙出现后,我因“铁饭碗”尊严受到挑战,对她好过几天外,我可一直没有把她当女朋友来珍惜和看重过呀,甚至做出了今天这样揭她老底的荒唐而可笑的事情来。
但是直到目前为止,方方竟用沉默来表示抗议,始终没有用声音或点头来承认黑家伙说的那番话是对还是错。我一时被搞糊涂了。难道黑家伙在演戏?他早就看出来我仍然没有和方方分手,故意用上过方方来挑拨离间我和方方的爱情?
如果真是这样,我和方方一分手,他岂不坐收渔人之利!谈恋爱也应该朝前看,过去的事情既然我要负主要责任,那就让它过去吧,只要我真心待方方,只要方方以后不再红杏出墙,我娶她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像我这样的男人,抛弃了1 米63雪白透亮的方方,又到哪里去找这样漂亮而又弱顺的女子!?
方方仍在哭,仍旧没有说话,不过,她在哭声中,很快作出了决定:响应了我今晚说的第一句话,我们分手吧。她挣脱我的拥抱,简单用手理了理凌乱的头发,然后提起桌上她随身携带的小坤包,从里面掏出车钥匙来,她真的要走了,而此时,已近凌晨一点,我不能让她走,一方面我爱恨交加心太软,另一方面也担心她现在走会出事,同时又怕中了黑家伙的圈套,说不定这家伙正猫在我们医院大门外的杂草丛中,一旦看到方方哭哭啼啼弃我而去,他便猛地跳出来,将方方战利品般接回他的宿舍去。那么,我要想再把方方抢回来的概率几为零了。
方方在打开我宿舍门的一瞬间,我扑了上去,一把将她抱住,我的声音温柔起来:“这么晚了,你要到哪里去?”方方终于说话了:“别拦着我,我要回家。”
我说:“这儿就是你的家,我是你真正的男人。”“你刚才不是说要和我分手吗?
你既然相信那个人说的话,还是让我走吧,我不想一辈子背个破鞋的名声。
“好了,是我不对,我不该傻到去当面问情敌是否干过我老婆的话,这样低级愚蠢事,我以后再也不会重犯了,原谅我好吗?让我们重新开始!”
我终于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的心胸狭窄,后悔自己的满脑子封建思想。如今这个世道,满街都是公共汽车般花枝招展的小姐,若不小心爱上她们中的一个,我还不是照样要娶?而且这些小姐迟早也要嫁人,若她们的老公不知道自己的老婆曾经做过小姐,岂不仍旧爱若至宝而且还不照样要白头到老?一部自行车丢了,让别人骑了几圈又送回来了,你能说这车就不能骑了吗?
我的阡悔有了效果,方方不再执意要走,被我连抱带拖弄到了床上,我脱下她的皮鞋袜子,接着脱下她的外衣外裤,然后给她盖好被子,接着,我拉灭了灯,在黑暗中,我把自己拨得一丝不挂,我想经过风雨后,我们的爱情会更加甜蜜,我们的做爱会更加销魂。果然,我又开始用花言巧语来安慰方方,大骂黑家伙是骗子,我岂能上他的当云云。方方则听任我摆布了。
我的小兵器也因黑家伙的黄色故事的刺激而意外地兴奋起来,我感到了它是少有的坚硬,我竟很轻松地刺进了方方的密道,我感觉到了自己的小兵器在忙碌地进出,感觉到了方方身体的颤抖,但我运动了不足五分钟,就又缴械投降了。
方方问我感觉如何,我说比上次有所进步,我也问方方感觉如何,方方说:“我一直不太喜欢这种事,这你是知道的,但为了满足你,我不喜欢也得给,我只希望你以后真心对我,不要再说和做伤害我的话和事。”我说:“放心,我保证娶你,让你夜夜接受我小兵器的进攻。”方方笑了笑:“老毛病了,一天到晚就想着这事,没出息。”我说:“不想的话,我岂不成了真正的阳痿?!”她说:“别自己打击自己,阳痿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我现在不喜欢你的小兵器,并不等于以后也不喜欢,听书上说,男人情欲最旺的时候是十八、九岁,而女人却是三十岁左右才达到巅峰。所以,我希望你现在好好调养,少手交少碰我,多储存一段时间再来,你就会重现男子汉的雄风了。”
“好呀,老婆说得真好,我听你的,好好调养,争取以后好钢用在刀刃上,像三级片里的男人一样力大无比,所向披靡,弄得老婆你花容失色高潮迭起。”
这就是恋爱中的人的毛病,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分手一会儿上吊,一会儿老公老婆,一会儿就成了“去你娘的蛋”,总之,打打闹闹哭哭笑笑,床上夫妻床下朋友,今天在一起卿卿我我,明天不定就劳燕分飞,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了。所以十个疯子里有九个是恋爱中人。
何况我本来就有点“疯”,谈恋爱了更是疯得不可收拾。具体表现就是,我和方方好不了两天,我便地惹她生气,气得她每回都欲摔门而去,可又被我死乞百赖地抱住了,为了做爱,我啥都做啥都说,讨好方方,完事后,我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比川剧变脸大师变的脸还快,什么难听说什么,什么令方方反感做什么,为此方方没少哭过,但她也的确真能忍受,后来问她为啥要忍我,她说:“我把第一次给你了,我就得嫁你,以免下一个接手的男人发现我不是处女后,岂不又要和我闹将起来!”我的天,她也和我一样,也是一个外表新潮骨子里封建的人。
但她到底是不是处女,只有天知地知、她和黑家伙知了。而且随着同居日子的增多,我心中的方方不贞的念头愈演愈烈,并形成了两种思想斗争后的“决议:方方绝不会只跟我一个男人做过爱,至少两个,至多不限。我感觉到她是一个极富心计的人,我这点小智商早就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了。因此,我除了在日记本上偷偷大骂方方是”石皮地多纳“(破鞋)外,还下了决心——把她娶过来,让她为我生一个孩子,然后在她成为半老徐娘时,再把她一脚蹬掉。我心之毒可见一斑。我为了实现这个计划,真的要和方方结婚了。
(二十一)
在当今社会,婚姻的功利性目的愈来愈突出,男人想通过有背景的女人来“少奋斗三十年”,女人想通过成功男人来“直接进入有车有房的大康”,而我的婚姻是为了报复,因为我创造了这么一条“定律”——如果你爱她,请娶她吧,争取二人能白头到老;如果你恨她,也请娶她吧,让她在你的折磨下迅速苍老,尔后你再将她像垃圾股票般抛出。
我开始实施了。我把方方骗到婚姻登记机关,一向柔顺的方方,在终身大事上没有表现出她那过人的智商,她同意嫁给我了。我看着鲜红的“喜”字证书,瞟了旁边脸带娇羞的方方一眼,发现她的脸在证书的映衬下,更加红了。
我们没有房子,在一间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里,我又睡到了方方的大床上,以前也睡过,但不敢明目张胆,大多是偷偷摸摸的。如今,我和方方扯了“发票”,就相当于开了一张合法的做爱合同,我们可以放肆地玩一玩了。
我去音像店里弄了几张黄色光盘,拿回房间后,我和方方相拥着躺到床上观看。黄色录像里的男女少了正规片子里的那种含蓄和矜持,在正规的电视剧里,男人总是衣冠楚楚地和女人拥吻,然后便是迫不及待地脱掉自己和女人的外衣,接着男女双方象征性地把身子往床上或沙发上那么一倒,此时,镜头便迅速摇开了,大胆一点的导演,可以通过女人的几声“不要嘛不要嘛”亦或“咯咯”的淫笑声来表现屏幕上看不到的两人在做什么,胆小的则一下把镜头换到了一个与做爱毫不相关的场景里。在这些正剧里,女方顶多露露迷人的乳沟和洁白丰满的大腿,要不露露不穿衣服的背影,中间最关键的那一截,你瞪破眼睛也休想看到,黄片子里则相反,那里出场的女人,要不了几秒钟就会一丝不挂。那洁白的大腿跟部,往往会缓缓地扯下一条三角裤,白中一黑如雀巢的“三角区”就会夸张地展现在你面前,这时总会有男主角赤裸全身背对镜头,爬到那堆雪白的肉体上,接着一根肉棍子在特写镜头的展示下,有力地刺进雀巢里,当然这之前长达数分钟的前戏不会少,大多是男的用舌头给女方洗澡,从女方嘴唇到三点无一遗漏,每每这时女方就会做出欲火焚烧情不自禁状,那腰身自会蛇也似的扭动,同时,嘴里也会发出一些含混不清的音节,远没有男方插入时不停地叫喊的那两个拼音字母清晰、痛快,那两个字母是:“a 、a 、a ,o 、o 、o ”。
我做爱没有做戏的成份,一般用一步到位来省略那没完没了的前戏镜头,让二人直奔主题,待他们折腾得差不多终于开始实战的时候,我早已将小兵器放进了温暖的下水道里。我下面要做的就是绝对的模仿,模仿男主角的姿势,动作频率,以及暗中较劲拼一拼做爱时间的长短,我当然期望我能够在时间上战胜剧中人。可是我从来就没有赢过。按照他那样的幅度和频率,我往往运动不了五分钟便缴械投降了,而剧中人一般得大战三十分钟以上,有的长达一两个钟头,我真怀疑这些家伙还是不是人,要么他们就是服了什么“金枪不倒”之类的春药,怎么就那么厉害,后来,方方也不配合了,她觉得黄片子的场景实在太令人恶心,尤其是看到女方将男人乌梢蛇似的玩意儿含在口中不停地点头时,方方便冲进了厕所,口腔咽喉处便发出山呼海啸的声音,没办法,我遇到了他妈一个性冷淡的顽固分子,老子不是有点阳痿,早把她做得血肉横飞了。我只好死死地盯着荧光屏,展开想象的翅膀,通过自身努力来寻求物我皆忘的那种美妙境界。那种境界,我除了十五岁时在梦中享受过外,自从手淫后,便再也没有达到极乐了。
虽说也能做爱也想做爱,也能勉强插进方方的雀巢里,可是我射门的时候却不是高潮的到来,而是高潮的消失和兴趣的失落。射门不再有快感,这是她娘的什么病?难道我真的有阳痿?因为阳痿让你没有期待,你所追求的只是勃起时越硬越好,而我的小兵器虽说勃起时硬度不够,但也能像模像样地做一回活塞运动,可那美妙的感觉,始终比中大奖还难以出现,和方方做爱数百次,没有一次射门时让我失去意识,惟有失去意识的射门才是极乐的顶端。
我真的有病,实践再次证明,我还得继续服用各种打着补肾壮阳旗号的中草药,结果总是钞票白扔,涛声依旧,好在方方从来没有想过让我满足她的生理需求,我三五分钟草草下课的事,她也并不放在心上,只是叫我好好上班,多挣点钱,今后好在城里买一套大一点的房子。
如此一个性冷淡,一个准阳痿,两人的夫妻生活,就像白开水一样平淡,就更别提什么蜜月了。而且连我们的邻居也经常用猜疑的眼光瞅着我和方方的进进出出,看上去我们也不像有病的样子,虽说男的瘦小点,但人家都说瘦小的男人之所以瘦,就是因为他肉都长到兵器上去了,而且特别能做爱,可是为啥夜深人静的时候,一点也不隔音的墙那边,没有传来一丁点儿床板和肉与肉之间激烈碰撞时发出的声音呢?倒是我和方方常被邻居两口子那地震般的床板运动声惊醒,我们总是担心那床板会很快散架,那腹部与腹部、大腿与大腿之间的打击声怎么跟放鞭炮似的?而男方“啊啊”快意的叫喊声和呼哧呼哧牛喘气般的呼吸声,组成了一曲人类性爱交响乐。在这首曲子的最后是一连串抽筋般、梦呓般、欲仙欲死般的是戛然而止的尾声。性爱能达此境界,夫复何求?也不枉到人世走一趟也。
我渴望金戈铁马纵横驰骋,我渴望横刀立马所向披靡,可是谁能带给我这种体验呢?方方已经不行了,每次和她做爱,都有一种奸尸的感觉,我得重新去物色一个了,最好是找一个淫荡一点的,主动一点的,厉害一点的女子。
我人长得不咋的,可是我有工作,有一个很不错的工作,这个工作可以让我汗不流一滴就旱涝保收。在饭碗的光环笼罩下,女方开头认为我丑,后来却认为我高大起来了。因为我还是比较大方的,虽说从不追女子,但送上门来的,我经常出手大方,几乎做到了对她们的小恩小蕙不断,尽管眼下经济一片繁荣,但很多经商的个体户都愈来愈感觉到生意不好做钱不好赚了。曾经在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兴起的下海风潮,现已逐渐风平浪静,看着一个个门市走马灯似的的换老板,一家公司开业不久就关门。愈来愈多的人又重新意识到了铁饭碗不温不火的优越性。在他们眼里这已经不应该叫铁饭碗了,而是金饭碗。这只碗对女人的吸引力是超乎一般人想象的。
我就会利用这个金饭碗。我找个借口把方方赶到了千里之外的城市去打工,以好腾出时间来让我继续过快乐的单身生活。尽管方方已为我打胎七、八次了,但我依然不使用套子,玩死她,我想我这样做不会犯法吧,方方也很怕接二连三的怀孕和流产,能有外出打工的机会自是最好不过,何况游山玩水把家当旅社是她的强项。
第三章 艳艳
(二十二)
方方走了,我的自由和艳遇一起来了。因我结婚时没有婚礼,办证之事也没有几个人知道,所以,我可以继续打着未婚的招牌,做一回假单身汉,那货自然很快就能送货上门了。这是一个名叫艳艳的女子,她比我小九岁,认识她,她才18岁。我从不去娱乐场所,但那天却鬼使神差地去了一家旱冰场。我不会溜旱冰,也不想学,但会看,也喜欢看。里面音乐声很响,无数少男少女疯子般或一字纵队或三五成排,在里面不停地一圈接一圈地滑着尖叫,不时有人摔倒。四周爆发出阵阵欢笑声。我静静地坐在栏杆处,看着那些年轻女子穿着性感的牛仔裤,特别是被勾勒得紧绷紧的屁股,是我关注的焦点。我喜欢看女人的肥屁股,超过女人身体上的其它部位。当然那特别肥大的屁股往往能看得我流口水。我一边欣赏着,一边和着音乐,用脚在地上打着拍子,这感觉真他妈爽。
有两个女子似乎滑累了,缓缓从场子里滑出,一屁股坐到了我的长凳上,其中一个还差点跌到我的怀里,这女子一头乌黑的长发,瀑布似的披在肩上,她那一对肥实的屁股早就让我欣赏估计有半个小时了,而且是我一进旱冰场时,目光很快就搜寻到了的。她看上去真的很性感,不仅仅是因为有一对肥屁股,还因为她皮肤雪一样白,身材也一级棒,该大的地方突出,该小的地方苗条。要是能把她像藕一样拨光,然后跪着从她肥屁股后面把自己的小兵器插入的话,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享受呀!
“对不起。”长发美女为自己的失脚向我道歉。我自不会放过机会,赶紧回话:“没关系。你溜冰的技术还蛮高的嘛!”她笑了笑,露出洁白而又整齐的牙齿:“才学会不久,老是摔跤和撞人,让你见笑了。”
长发美女挨着我坐了下来,我们开始了查户口似的问话。“你是从事什么工作的?”我先问她,我得主动。“我呀……从事……玩!”她半真半假地说,然后反问我,“你呢?在哪里发财?”我说:“发财谈不上,只不过在本市一家医院的门诊部混一口饭吃。”这是我求之不得的问题和回答。果然收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长发女开头还心不在焉的,一听了我的单位,眉毛动了动,似在思考,双眼皮大眼珠扑闪着,比刚才明亮了不少。她说:“这是一个好单位哟。据报纸上说,现在的医院已是十大暴利行业之首了罗。而且我听说很多医院里的医务人员都已成了百万以上的富翁了。”
“没有那么夸张,但他们的收入的确不低。”我也想开开玩笑,幽美女一默,“医院能有今天,得感谢国家的政策,是他们的宽容和爱护,使得医院一手持治病的刀一手持宰人的刀,所向披靡。所以老百姓都把我们医院不叫医院了而叫屠宰场,医生也不叫医生而叫刽子手,那意思是说,病人进去了,要么别想活着出来,要么出来了也要背上一身一辈子也不一定还得了的债务,东躲西藏,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但很多医院在官方的统计表里,赫然写着‘非赢利性医疗机构’,哈哈,谁说我们是暴利行业之首,我们可是没有赢利的哟。”长发美女果真笑了,看得出地她对我已有了强烈的兴趣,当然这与我那番正话反说的言论有关。
我接着和她谈时政,话题马上又扯到了教育上,这时她才透露,她是本市一家卫生学校护理班的学生,马上就要毕业了,不过她不喜欢护理工作,可她父亲不惜每年交近万元学费也要让她学医,她便经常逃课,都要毕业了,她却什么也不会。她说:“学校或者说教育行业连续两年被评为仅次于医院的第二大暴利行业,你认为这正常吗?”她开始考我了。
我很反感把教育当产业,把学校当公司的现实,所以我立场坚定旗帜鲜明地回答:“这不是不正常,而是严重不正常,读个破书,动不动就是几千上万,结果怎么样,别的不说,穷人受教育的权利已经变相被剥夺了,每年一到拿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无数家庭开始上演悲欢离合甚至家破人亡的人间惨剧——因交不起学费,有家长自杀的,也有学生自杀的,可学费依然年年看涨,不管百姓死活,长此以往,问题将会雪球般越滚越大,不谈了,我很羡慕印度,那个国家比中国还穷,可人家上大学的费用换成人民币一年还不到两百元,真的好羡慕呀,我们国家有些人想读什么学校都可以,不管能否考上,而穷人连读个小学初中都成问题——拷!我们谈这些破事干什么?搞得跟政治家一样,走,我请你吃饭!”长发美女一听吃饭,马上响应:“就是,说了也白说莫如不说,走,吃饭去。”
美女和她的女伴加我三人走进一家麻辣烫馆子,开始边吃边聊起来,我已知道美女的名字了,她叫艳艳,名副其实的好名字,我喜欢上她了,尽管我是一个有老婆的男人。
(二十三)
麻辣烫实际上也是火锅的一种,它的特点就是把肉菜切成条块,用一尺多长的细竹签穿了下进锅里,吃时用手将竹签拿出来,然后把煮熟了的菜用筷子取下丢进由辣椒、油、盐、味精、葱姜等配制的蘸水里,拌一拌,再吃,香鲜可口,因其物美价廉,品种丰富,大有取代传统火锅之势,是平常老百姓首选的餐饮品种。
麻辣烫店子里总是人满为患,每桌的人都在大声或小声地交谈,闹嚷沉沉的像一个农贸市场,我和艳艳的谈话,就被淹没在了这嘈杂的话语宏流中,我俩的沟通便多有不便,于是吃吃完饭后,我提议到我们医院去玩,那儿风景如画,环境清幽,因为医院的前身是一家疗养院,那环境不好一点能行吗?
如此谈情说爱的佳地,艳艳很快作出了响应,她的那位女伴长得就普通了些,我几乎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现在她不想再当我们的电灯泡了,知趣地找了个借口,回学校去了。艳艳也没有强留,我更是连客套话都不说一句,巴不得她早点滚蛋,以好不妨碍我们。
我和艳艳钻进出租车,城里到我们医院有六公里路程,艳艳紧挨着我坐在后排,我感觉到她的屁股与大腿的肉感和活力,那是一种美,令人陶醉和无法抗拒的美,我渴望拥有这种美丽。
艳艳是第一次到我的单位,她走进绿化率达80% 的院区时,由衷地说:“真美,空气都比城里的清新得多了。”我说:“就是,城里很多小学常把我们医院当成他们学生春游的地方。”“真的吗?”艳艳觉得不可思议。我说:“没啥,好地方,别说是人,连狗进来都不想走。”艳艳有些不高兴了,说:“你在骂我吗?”我一下回过神来,说:“对不起,我这人总是这样,天上一句地上一句,说话爱走极端,你别往心里去,我这是一个不恰当的比喻而已。”
艳艳这才笑笑。我带她钻进密林深处的环山小道。这地方幽深美丽,是谈情甚至偷情的好地方,我又进一步说:“这条三千多米长的环山小道走过多部影视剧的摄制组,他们在这里拍戏时间最长的有两个多月,最短的也是十余天。怎么样,‘风景如画’这个成语就是专门为我们这儿生产的哟!”艳艳说:“真的好美,我喜欢这个地方。”我把手伸给艳艳,她没有拒绝,把胖胖的小手完全交给了我,我牵着把玩着,感觉到同样是手,但摸着老婆的手就像左手摸右手,而摸着艳艳的手,就像摸着肉感十足略带电流的快感。我喜欢惨了。
很快天就黑下来了,夜里上演的故事,总是比白天更富有激情,也更加精彩。
夜晚属于欢乐。艳艳走进我的单身宿舍,屋里陈设异常简陋,比舞台剧时摆在台上的东西还少,一桌一凳,一破床,外加一水桶一脸盆和一只吃饭的盆也似的大黄瓷碗,其它就几乎啥也没有了。宿舍不足十平米,仍显冷清和空荡荡,但艳艳进来后,宿舍里立时温暖起来。我的心跳在加快,血液已开始沸腾起来,我感到了热。我说,几乎就是迫不及待,“今晚你留下吧。”艳艳说得也很干脆:“不行,我必须得回去,我妈妈管我很严的,待以后再说吧。”我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便不强留,因屋里只有一凳,我和艳艳都不坐,便一起坐到了床上。
艳艳的黄裙子很宽松,但无法包裹住她那性感美丽的青春,我看到她露在外面的一截小腿玉一般的洁白丰润,我呼吸急促不安了,我得有点实质性进展,得看看艳艳是否是我想象中的那种人。
我开始给艳艳讲故事:“说,从前有一个人养了一头小猪,那头猪在他的精心喂养下越长越大,越长越大,长……长……长到这么大。”我一边讲一边张开两臂形容猪的长度,很自然地我的手臂就将坐在旁边的艳艳推倒在了床上,艳艳大笑不止,我不失时机地骑了上去,把自己那肥厚的嘴唇压到了艳艳的香唇上。
艳艳左右扭了扭脑袋,嘴巴和鼻子里发出呜咽声,似在反抗,可终归没有真心想反抗,我们的四片嘴唇便湿漉漉的纠缠在一起,我醉翁之意不在唇,而在于丰满的大腿之间也,趁艳艳不备,我一把撩开了她的裙子,然后把自己的头伸了进去,接着我拉开了艳艳的内裤。这个18岁的姑娘发育得可真好,那包儿肥大,像一个大馒头,黑色丝状物也很茂密,论覆盖率估计是我老婆的一倍左右,而且那色调也很明快,白里透着那个红,红里透着那个黑,粉嘟嘟的,胖酥酥的,想不吃一口不行,想不插入更不行,我便先用舌头去试了一下,没想,艳艳一声惊叫,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并把我的脑袋推开,接着,她站了起来,迅速穿好内裤,说声:“我要回去了,时候不早了。”我发现她的拒绝有些勉强,我认为今晚是应该星光灿烂、一夜无眠的,可是她真的要走。我只好把她抱了抱,说声对不起,差点没控制住。就送她去赶车。
(二十四)
方方给我来了一封信,说她在广东挺好的,每月能挣好几百元,叫我好好保重身体,别太累了,要多吃有营养的东西,不要太节约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争取数月后她回来时能见到一个又白又胖的大男人。方方的信写得很好,言语之间充满了少妇对老公的关爱。我看完信就有些想方方了,我们已经分开三个月了,我忽然发现距离产生了后,方方在我心中的分量反而更重了,这是什么意思?!
我真会是一个没有出息的男人,连见异思迁喜新厌旧都不会还算是新新人类吗?
还算无毒不丈夫的真男子吗?拷!
吃过晚饭,我在宿舍里看书,这时,门在咚咚地响,艳艳果真来了。我赶紧去开门。艳艳一身新潮打扮,那超短裙短得不能再短了,刚好能遮住屁股蛋儿。
两条洁白丰满的大腿像两扇灵肉之门,让人不想若非非比登天还难。我把艳艳迎进屋,让她坐到了床上,我站在她的大腿前,用色迷迷的眼睛看着她已经露在外面的一点粉红的三角裤,我已经看过她三角裤里面的宝贝了,我无论如何要搞定这个宝贝。
我们的谈话很快就进入了正题,我说:“今晚不走好吗?”她说:“得给我妈请假。”得,有门,至少比昨天进步多了,让她妈同意还不小菜一碟。我说:“你扯个谎,就说你在一个女同学家里玩,今天她过生日,很多同学都在这儿的,估计晚上不一定能回家睡了。”我掏出手机递给艳艳,叫她给她妈妈打电话,没想到她拒绝了,说出了一句让我既惊又喜的话:“不一定非要过夜才可以做那种事嘛。”我即使智商再低,也听懂了这句话的意思,还装什么人模狗样呢,赶紧脱光全身,赤条条开战吧,正所谓,食色性也。我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全身脱得一丝不挂,接着我亲自为艳艳宽衣。我先脱下她的超短裙,然后扯下了她的小三角,接着才脱她上身穿的T 恤衫,和里面那个硕大的乳罩,这和电视剧里面表演的脱衣程序似乎正好相反。其实这是正常的,电视剧是做戏给我们看的,而我现在是不用给谁看,我只需要把对方最要害的部位先搞定,然后,其它的就水到渠成了。
看着艳艳高耸的双峰,我不由得把她往怀里使劲抱了抱,这就算前戏了。我迫不及待地爬到了她的身体上,直接让兵器与软组织之间进行交流,我想比什么都重要。
只是不知为什么,在美得让人心颤的艳艳面前,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小兵器,这时又成了软鞭,面对艳艳的“大馒头”的时候,我居然进不去了,艳艳也很奇怪,说:“我长得很难看吗?”我赶紧陪小心:“不是的,恰恰相反,太美了太迷人了,反而吓着我的小兵器了,我这玩意儿真是没有见过世面,怎么能在艳艳小姐面前当缩头乌龟呢,把我老脸都快丢尽了也。”
艳艳很温柔地说:“别着急,我帮你。”艳艳说完尽可能地张开两条腿,然后用手来拨弄我的小兵器,打算将它引导进密道里,可当她的手接触到我的小兵器时,异常惊讶地说:“你这东西怎么还是软的?像面条一样。”我大骇,愈是想让兵器挺立起来,愈是无能为力,只好趴到艳艳身上休息一下又来。我想起我自慰时,小兵器也能坚硬如铁,我得按自慰的方式来。我先闭上眼睛进行性幻想,然后用手指头轻抚起自己胸部上面的“小葡萄”,开头还挺绵软的“葡萄”很快硬了起来,下面也有反应了。在我的要求下,艳艳用她温柔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小葡萄,下面的兵器终于龙抬头了,我要杀进艳艳的密道了。当兵器头子接触到艳艳湿润而又温暖的密道门时,我感觉到了与众不同的东西,我的小兵器竟然很顺利地钻了进去。外松内紧,果真好东西,乃人中上品,千里挑一,与老婆方方的软组织比起来,艳艳的密道真是不摆了,用一句广告词说,那就是“味道好极了!” _
我的小兵器有了全新的体验。我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兵器已达到了空前的硬度,天!人与人真的不同也,像艳艳这么棒的密道真乃世间少有,她竟然可以治疗我的阳痿早泄,我抽动着,享受着,身体起着剧烈的变化,我的脸红了,耳朵高度充血,冠状沟处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艳艳小腹部的光洁也令我的腹部如沐春风如涂润滑油。艳艳的大馒头更是让我兵器的外围感受到了肉弹的阻击。爽!真她妈爽!难怪贪官难过美人关,换了谁相信也过不了呀!我不知不觉中竟然做活塞运动达半个小时了,虽说频率不快,每到关键时刻我还要故意停下来,但在里面偶尔动一下也是给人以强烈的刺激,我想多享受一下这个美妙的过程,我不想那种射米汤的感觉,因为别的男人以射米汤为高潮为快感之极点,我却不是,我射米汤时,竟然没有什么快乐,除了遗憾外,便是失落,这都是该死的自慰惹的祸。看得出艳艳的感觉也很强烈,按她们女人的特点,大多希望男子在耕地时,能够激情澎湃,威力无穷,抽插频率不能低于每分钟120 次,连续作战时间不得低于半小时,总之像一台开足马力的发动机,只有这样,她们才能欲仙欲死达到高潮,而我做不到,我是一头病牛,一头老牛,面对肥沃的土地,我却耕得很慢,每分钟的频率只有一二十次,别说听到床板声了,连肉与肉的撞击声也很微弱,像三岁小孩在用小手打自己的屁股一样。但我的快意却是空前的,我的脸和耳朵也是空前的红,终于,我再慢也控制不住了,我要射了,天!我这次竟然射出了快感,射出了极乐。在艳艳的身上我找到了和以方方为首的众多女子身上所没有过的感觉。
我爱艳艳了,这个比我小8 岁的小妹妹,她怎么会生出如此美丽的三角区来,这简直就是金三角嘛,我太喜欢了!
我一下子就离不开艳艳了,准确地说是我的小兵器离不开她,当然,我瞒着艳艳,我没有告诉她我已经结婚了。这样子,我和艳艳的交往就有些像婚外恋了,通俗点说就是本人也有婚外性生活了。
(二十五)
把艳艳艳和方方两相对照,发现她们的长相竟惊人的相似,方方除了比艳艳高点,皮肤白点外,乳房没有艳艳的大,屁股没有艳艳的肥,连那地方也比艳艳的要小一号,密道也有明显的不同,艳艳的紧得像松紧套,像我的小兵器进去都能感觉得到有如被一双温柔的手握住的情形,而方方的不知为什么里面总是很松弛,难道黑家伙真的威力很大,只几个月时间,就把方方的下水道捅得跟耗子洞似的?而且艳艳里面的温度也要比方方的高出好几度,写到这儿,我忽然明白什么是性冷淡了,里面“拔凉拔凉的”,不是性冷淡又是什么?她冷都不说,让我的小兵器如进宽大的冰窖,想不冷都不行呀!我喜欢上艳艳了。我一度打算和方方离婚然后再娶艳艳,可艳艳还不到十八岁,等她长到20岁以上时,我都快三十了,那时她成熟了,我也不好骗她了,她知道我是结过婚的,她还愿意嫁我吗?
何况她家是百万富翁也。
每个人前面的路都是黑的,因为没有人能够看见自己的未来,更不知有什么变数。我也不去想能否最终娶到艳艳了,只是现在还在把握之中,我要好好享受一下生活,美丽的性生活!
这次高潮之后,我从艳艳身上滑了下来,感觉到她的与众不同的同时,我也敏感地意识到,艳艳早已不是处女。便问她。
艳艳不好意思地说:“我是的。”我说:“不可能,怎么没有见到红呢?”
艳艳不像方方那样整死不承认,她只坚持了两个回合,就爽快地坦白了:“我不是的,两年前就不是了,我把它给了我的初恋情人。如果你因此不和我恋爱下去,我也不反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反而不敢造次,舍了艳艳,何处去找如此美妙的胴体?何况我也不是什么好鸟,我的软鞭下曾经躺着多少个雀巢,如果我一直都是钢鞭的话,那我睡过的女人会是现在的十几倍甚至几十倍,,我又赁什么去要求艳艳和方方纯洁呢?她们不闲弃我就已经不错了,何况像她这么美丽迷人的女子,在生活中自是少不了虎视眈眈的追求者的,等轮到我时,除了说明我运气也算不错外,还能说明什么?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一个美女是从一而终的,她们在成长的过程中就被一些离得近的人一一享用了,就算婚后也不能幸免,所以美女大多薄命,因为勾引诱骗她们的男人太多了,即使她们想不坏一点都不行。
后来我才知道了艳艳的故事,当然也是我们多次水乳交融后,相互信任时,她讲给我听的,要知道,我是最喜欢听故事的人了。艳艳说了她先后有过两个男人的故事,我若按这个顺序,眼下已经是才十八岁的艳艳的第三任“丈夫”了。
艳艳的初恋男友是一个当兵的,她们的认识竟和我认识的一样,也是在溜冰场上认识的。那个男孩叫大军,生得浓眉大眼一表人材,十六岁的艳艳刚刚初中毕业,没有考上高中,很是失意,便每天都到旱冰场枯坐。结果就看到了长得特帅的大军。艳艳租了一双滑冰鞋,来到溜冰场中间,对技术很高的大军说:“兵哥哥,教我溜一会儿冰好吗?”大军早已对这个鹤立鸡群的漂亮小妹妹注意多时了,自是求之不得,当下拉着艳艳的手滑了起来。
虽说艳艳仍旧摔了几次,还几次跌倒大军的怀里,但艳艳还是很快学会了把握身体平衡的技巧,在大军的带动下,艳艳也能满场飞了。当晚,大军邀请艳艳去他们部队玩儿,艳艳想也没想就去了,结果,她没有回家,她的第一次让大军拿了去。艳艳说,大军好像是处男也,他那玩意儿刚一进去,便“噗噗噗”地射了,居然一下都没动。第二天,艳艳回家遭到了的暴打,艳艳娘检查了女儿的下身,发现红肿红肿的,果真做了越轨之事。在父母的再三追问下,艳艳交代了“奸夫”大军。没办法,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艳艳父母便要求把人带回家让他们看看。大军不能不去,便去了,艳艳父母一见小伙子人的确长得不赖,又会驾驶技术,便默许了二人的恋人关系。只因艳艳家开着一家货运公司,大军的技术今后正好能派上用场。当然大军怎么也没有想到,艳艳竟然是千万富翁的女儿,他一个农村出来的兵娃子,做梦也没梦到过有一天能高攀上一个千金小姐,并成为今后千万财产的继承人。因为艳艳是独女,女婿的好坏直接影响到艳艳爹妈的将来。所以她父母慎重一些也是对的。
父母既然默许了,那艳艳和大军的性生活就更加频繁起来。家里是不让公开同居的,部队上又管得严,经常要查房什么的,艳艳和大军只好在OK厅、夜总会、酒店等地寻欢作乐,有时实在找不着地方了,就在荒郊野外的草地树丛中进行,甚至在水里他们也愉快地做了一次,而且在水里做爱,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在床上不便用的姿势在水里都可以用,而且很省力,做的时间也相当的长,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在水里也可以做爱,我也想跟艳艳玩一次,可是由于我们认识这半年时间都是秋冬天,没有下到江里游泳的机会,便很遗憾地没有尝试了。
接着说艳艳的初恋,后来大军退伍了,搬到了艳艳家去长住的时候,矛盾暴露出来了。艳艳父母身上有钱人的毛病展露无遗。大军有些受不了了。
在艳艳家里,大军俨然成了男保姆、小佣人,艳艳家里的勤杂活儿全都让大军包了,虽说艳艳偶尔也帮帮他,但那都是抱着玩的目的,甚至于是越帮越忙,所以大军也不敢让艳艳帮他了。当佣人也就当吧,偏偏艳艳娘是一个鼠肚鸡肠的人,艳艳爹要在公司打理生意很少着家,家里的管家婆自是艳艳的妈了。大军的一切杂事,都是艳艳妈妈吩咐和安排的,这个胖得像球一样的女人,虽说也是从农村出来的,但她骨子里居然瞧不起大军的出身,总觉着大军是配不上她女儿的,不是他勾引艳艳,艳艳岂能看上他,而且还认为大军这人委实又太坏了些,莫非是冲着她家里这近千万财产来的,所以她常常故意刁难大军,稍有不满意的地方,她就责骂大军。终于,大军忍无可忍了,这天一早,大军趁艳艳外出之机,收拾起行李走了。
(二十六)
当艳艳回来时,她妈告诉她,那个穷鬼回老家了。艳艳二话不说,直杀车站,经过千里奔波,艳艳找到大军和他的老家。那是一个多么贫穷的家呀,几间破土坯房摇摇欲坠,屋里什么家现代化的家具都没有,就连桌子板凳也不知是哪个时代留下来的,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黑不溜秋看不出本色了。大军一家对这个城里来的富家小姐自是盛情款待。
当晚大军和艳艳可以公开同床共枕了,经过考验的爱情,使二人的激情得以喷发,艳艳说跟大军偷偷摸摸做了数十次,就这一次,让她享受到了高潮。她说,就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小山村的夜里,她情不自禁地叫床了,她的声音很大,每叫一次,大军家的狗和周围邻居家的狗就拼命狂吠一阵。做完之后,艳艳决定留下来了,和大军共同生活在这穷乡僻壤里。
可是决心下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岁月是一切毅力的磨刀石,是所有幻想的粉碎机。仅仅只过了一周,除了手机被父母差不多快打爆了外,艳艳已经无法忍受大军家物质生活的贫穷和日常生活的诸多不便了,面对要什么没有什么,想吃啥没啥的状况,那点激情很快消退了,再和大军做爱时,艳艳想叫也叫不出声来了,她都快饿扁了。这对过惯了富家生活的艳艳来说,她有些后悔了,最终,她以父母在家催得太急怕出什么意外为由,独自一人返回了自己的城市。
临走那天,大军泪流满面,送了一程又一程,到车站的二十多里山路,艳艳几次都因爱不了大军那伤感的眼神而差点打了退堂鼓,但是她想到真要在那儿生活一辈子,与死了何异?所以咬咬牙,她最后一次吻别了大军。踏上了开往省城的公共汽车。车子发动了,大军早已哭成了泪人,那一双粗壮的大手,拼命在寒风中挥动着,直到汽车绝尘而去,看着自己的初恋情人如此悲伤,艳艳也终于没有控制住她扑到汽车后座上,失声痛哭起来。几乎一直哭到了家。艳艳就这样和大军分手了,不过,他们临走那天,艳艳还是最后一次把自己交给了大军,这次大军没有采取措施,大军说,如果有缘,我希望这次能够给你留下一个纪念。结果,艳艳回来不久,果真怀上了大军的孩子。事实也证明了他们是有缘的,只可惜没有份了。艳艳一经查实后,立即在医院做了人工流产,这是她的第一次人流,以后将还会有多次。这是后话。
每个人都不会轻易忘掉自己的第一次,每个人都在心中给自己的初恋留着位置,艳艳也不例外,她说,不管我今后嫁给谁,她都无法完全夺去大军在我心中的地位。艳艳常用一句话安慰自己,既然天长地久不可能,那么能够共同走过的时间哪怕很短暂,只要能让人回味一生,这就够了。
艳艳的故事讲完了,艳艳说自从把她的第一次给大军后,她就开始随便起来,也不太把性生活当一回事了,人生嘛,及时行乐,何错之有?
(二十七)
接着,艳艳又讲了她的第二个男朋友。这是一个本城开广告公司的小伙子,叫肖勇,也长得高大英俊,而且手里也很有钱。每天骑着一部十多万的赛车,潇洒地奔驰在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艳艳当时只是想迅速从失恋中走出来,因为她晚上老是想大军,实在想得太难受了,她便想找一个新的兴奋点来忘掉大军。肖勇就被她当成了这种角色,他们开始交往。也就交往了两三天吧。他们开始做爱,结果,肖勇做完后,对艳艳说:“你不是处女了吧。”艳艳说是的,早不是了。
肖勇说:“那好,谢谢你的坦诚。我的老婆必须是处女,当然你可以选择继续和我玩下去,也可以选择离开。”艳艳更爽快:“行!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们就玩玩吧。”于是,在这场目的异常明确的“恋爱”中,艳艳付出的代价是惨重的,他先后为肖勇打了五次胎。那小伙子说得太好了,既然是玩嘛,何必戴什么套子!
那样多没劲!结果他的劲倒是有了,可怜艳艳那娇嫩的子宫那美妙的密道,在接受着一次又一次器械的冲击和创伤。当然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至少在和肖勇交往的这半年时间里,艳艳成功地实现了忘掉大军的目的。
后来,肖勇又找了一个漂亮女孩,他把她做了后,便满意地拿着沾有鲜红处女血的白毛巾给艳艳看,然后说:“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处女,干起来真的很爽。
我决定娶她做老婆了。瞧瞧吧,这是我们的订情物。“艳艳看了之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不屑地把那张带着血迹的白毛巾掷到肖勇的脸上,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这就是她的第二个男人。
艳艳对我说:“肖勇是个做爱的老手,他那玩意儿像一根碳棒般黑,而且弯得很厉害。一看就是干得特多特猛的那种男人。我们最多一天做了八次,一晚上几乎没睡觉,我都受不了了,主要是瞌睡。而他却始终是钢鞭不软。我真的服他了。我和他只有性,没有爱情。他通过我的身体寻求快感。我通过他忘掉初恋。大家目的达到后,分手就是自然而然的。”
后来就认识了我。我们也是认识不到三天就开始做爱。还是艳艳主动要求的。
这是我第一次遇到主动要求男人干她的女人。这样的女人除了妓女外,哪个男人遇到便是他的福份。我庆幸我有这样的福份。艳艳用坦诚换来了我的坦诚。
她把她的故事讲完后,我也就讲了我的故事。主要是坦白了,我是一个有老婆的男人的事实,而且我还告诉了她我的真实年龄。
她开头还是有些吃惊的。她说:“我没想到,我居然也会和有妇之夫做爱。
我这不成了你的二奶亦或情人了吗?“我说:”别这样说,你什么时候见过一个已婚男人是如此不懂做爱的?“她说:”这也许是真的。人家都说结过婚的男人,都是很会做爱的。可你怎么不仅不会做,倒像个小孩子似的,什么也不懂呢?“
我说:“你没感觉到吗?我有点毛病。不过在你的调教下,我明显感觉到你就是治好我这个毛病的人。不是吗,我们最近的成人运动越来越完美了。我在你身上找到了一种全新的感觉。我的小兵器也越来越在状态了。谢谢你,不管你是否愿意嫁给我,或者说我们今后是否能够在一起,这些都不重要了。我的病就是你治好的。我得感谢你,记住你一生一世。说得严重点,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的再生父母。你闲我,我不闲你,你恨我,我不恨你。你是我的幸运女神,你是我生命的里程碑,将永远树立在我的人生旅途上。”我的嘴巴总是很油的。别忘了,我的理想是当一个演说家,伟大不伟大并不重要,能够用嘴巴征服人,这就够了。
我把我的话很真诚地说完了,我知道,要想让艳艳父母接受一个离过婚的男人做女婿,其难度并不亚于一步登天。我坦白之后,心中就已经相信——我和艳艳的故事已经结束了。就像大军和肖勇的故事一样,终归是要结束的。我们也说不上爱,也说不上情。但我们有感觉,有激情,是她让我明白了性之美好,人之美好,生活也是可以这样过的,床上的故事也的确有意思。
我本来想悄悄和方方离了婚后,再和艳艳坦白的,后来觉着这样的风险太大了些,我不是一个喜欢冒险的人。我更不愿意离婚,我觉得离婚是世界上最麻烦的事,其难度就像结婚一样,我的确不喜欢。尽管我曾经说过一句“名言”:结婚的目的是为了离婚。但我绝不会去实现这句话。就像许多伟人说了不少格言,可是他们总是第一个做不到的人一样。
我和艳艳虽说结局难定,且今后未知的东西会越来越多,但说不定我们在上帝那儿还真是一对夫妻也说不定,所以,我们仍旧同居,仍旧有滋有味地做爱。
反正方方远在千里之外。她不回来,我怎么不可以找个临时老婆来过度一下呢。
生活不会因为没有老婆而不继续,也不会因为没有性爱就停步,一切都得靠自己去争取。所以,我不想叫一日虚度,我需要老婆需要性生活。对于一个说不清是真阳痿还是假阳痿的男人来说,性生活比正常男人更重要,经常练练,软鞭才有可能变成钢鞭,不练才有可能真的变成太监或者阳痿了。看得出艳艳也有些喜欢我,她知道我是没有离婚的男人后,还是毅然把我的情况向他们家的人作了传达。
结果当然是可想而知的。她的父母是坚决反对的。而这个时候,方方不知是从哪儿听到了风声,她已经决定不打工了,千里迢迢从广东赶回来了。她一回来,我知道,我和艳艳的婚外情走向尾声了。
(二十八)
但艳艳终于怀上了我的孩子了。尽管方方曾经为我打胎达十多次,但我的男人奶在第二块土地上开花结果还是第一次。我很是兴奋。我发现我虽是“阳痿”,但我的奶不是阳痿,它居然是命中率相当高的“球星”,差不多随便那么洒几滴出来就能够让接受我奶液的女人怀上我的小BABY,所以我一度有了新的想法,既然我的奶有如此神奇的功效,那么有一天本大爷的铁饭碗没了,是否也可以开一家精子专卖店,让那些怀不上孩子的少妇因此而怀上小孩呢?我和艳艳都不希望养上一个小不点,所以打胎也就是我们二人的首选了。我又扔了几百块,保健院的医生差不多都认识我了,因为我几乎每年都要给他们扔上不少的银子,只不过以前陪的是方方,这次换人了,是艳艳。他们当然弄不清谁是谁了,只管用刮宫器之类的器械来赚取我的钞票便是。
打完胎后的艳艳比以前消瘦了不少,但她的下水道依然让我销魂。艳艳很开放的,凡是我能想到的做爱方式,她都乐意尝试,包括口交之类,很多所谓正派女子反感的方式,她都对我有求必应。在她非常全面的床上功夫的调教下,我男子汉的雄风逐渐树立起来了,我早已不再自慰,我的实战经验也越来越丰富,感觉也越来越强烈,我的阳痿早泄是不是已经好了?我离不开艳艳了,我真的好想娶她。但我知道,每个男人在享受性欢乐时,都把她的性伙伴当妻子来看待的,都信誓旦旦要娶对方的,但那玩意儿一射,裤子一穿,该干吗还干吗,交欢时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统统作了耳旁风。至少,我就是这样的男人。
就在这天中午,艳艳刚到我房间来了一会儿,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我大声问谁呀?门外没有声音,好在我和艳艳还没有办事,便去开门,天!进来的竟是和我分开达半年之久的方方,我差点忘了她才是我的老婆!半年不见,方方憔悴了不少,人也多了几分稳重和成熟,比以前更具少妇的风韵和气质了。我的心怦然一动,内心里有了想拥抱一下方方的冲动,但紧接着我阻止了自己,现在这屋子里是两个女人,天知道她们会不会发生遭遇战,我为我的处境紧张起来。
出人意料,方方宽容善良的一面显现出来了,她对我说:“不好意思,我来得真不是时候,不知道你的房间里还有客人,我可以离开一会儿吗?”
我心里埋藏已久的有如潜意识一般对方方的思念和情爱,这时在她的宽容面前激发出来了,我走过去一把把方方抱在怀里,对一旁的艳艳说:“还是你走吧,有事我再叫你。”令人奇怪的是,艳艳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把方方看了看,发现方方长得和她不相上下,甚至于还有几分相似,她停了停还是什么也不说,提上她的坤包走了。
第四章选择
(二十九)
我把方方抱到我的小木床上,一边揉搓她的乳房和她的大腿,一边喃喃道:“方方,我的老婆,我想死你了,这半年时间,你怎么只给我来了一封信,在外面过得还好吗?”方方说:“哪有你过得好呀,都泡上小情人了。”我说:“你别往心里去,那是一个轻浮女子,我怎么会爱上她呢?大家只不过逢场作戏互相玩玩罢了。”我一边尽可能地讨好方方,一边替方方宽衣解带,很快方方藕一样的裸体展现在我的面前,人瘦了,连软组织也小了一圈,我的小兵器早已硬了起来,开始往方方的密道里用力,可是方方依然是冷淡,她那地方干得跟沙漠一样,别说甘露了,连一丝雾气都没有,我使了半天劲,竟然连个小头子都进不了。眼看小兵器因受到阻击马上就要变软了,我赶紧叫方方采取果断措施,在她那地方涂上一些口水,尔后用手指拨弄我的小“葡萄”,这一套补救措施下来,兵器终于又硬了起来,在方方的引导下,兵器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战斗岗位,我又开始动了起来,半年没有和方方做爱了,本应该激情四溢的,可是她的里面既松弛又干涩,我动来动去,兵器不仅没有快感,反而又要疲软下来了,我只好停下来,叫方方拼命刺激了一下,我才终于完成了最后一个动作,向方方的沙漠里撒下了白色的琼浆。人比人气死人,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同样是女人,为啥床上的差距会那么大呢?,艳艳的身体可以治疗我的阳痿早泄,而方方的身体却起反作用呢?
金枪不倒的男人也会被折磨成面条呀!我不同得想起艳艳的好处来……。
夜里,艳艳却忽然杀了回马枪。这个时候,方方又一次表现了她女人肚里也能撑船的绝技。尽管性事上,方方不能让我满意,但她知道我是一个重情的男人,而且把爱情和性分得很开的,所以她并不担心我真的会舍了她而去娶艳艳。当她看到艳艳杀了回来时,她依然以理相待。艳艳也有些舍不下我,甚至于也有些不甘心失败的味道。不然她不会回来的。我不知我一个阳痿早泄的男人,而且还长得比较困难,凭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吸引力,是因为我那个铁饭碗吗?似乎又不是,因为艳艳是千万富翁的女儿,她并不在乎钱,莫非她也真的爱上我了。我们也有玩出感情来的时候,这对于艳艳来说且不是天方夜谭吗?但事实上太阳也可能从西边出来,说不定艳艳还真的爱上我了,如此,两个女人都不放弃我,本大爷的麻烦这才真正的来了。我不知道今天晚上的戏剧将如何上演,也不知道我这部大戏如何来收场。
夜幕已经任徐徐降临。看来机会难得,老子今天晚上来个一石二鸟,一夫二妻,先玩玩再说,正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就有老子金某人。于是,我提出今晚大家一起睡。反正床只有一张,房子也只有一间。她们不同意也没办法。艳艳却不干了,她说她要回去的,她只是来看看我。方方这时起了关键作用,她说:“这黑更半夜的,你一个姑娘家出了事谁负责?莫如我们三人将就一夜,第二天再走不迟。”艳艳只好同意了。于是我实现了和两个女孩同睡一床的伟大梦想。我当仁不让地睡在二女的中间。也许这也是方方和艳艳的第一次,她们也有些紧张和兴奋。
我们三人只脱了外衣裤,里面的毛衣和毛裤都穿得严严实实,我没有要求她们脱光,自己也没有脱光。因是第一次“左拥右抱”,心里实在是太紧张了,也不知该怎么面对两位“心上人”,也就是说用什么方式,用什么手段等,我全都不知道,也没有看过类似情况的书籍,所以有些找不着享受这种机会的办法。只好慢慢等,看看能不能创造一些机会,也不枉虚度这一晚。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失,我的心也在剧烈地颤抖。
终于,我要出手了,我仍旧发挥我的特长,偷偷摸摸。一床宽大的裤子覆盖在我们仨人的身体上。灯被扯灭了。我的两只手放肆起来。先是大胆地揉搓艳艳的丰胸和大腿,没想艳艳竟没有拒绝,尔后我的另一手又开始悄悄地伸进了方方的裤子里,天,方方也没有拒绝,于是我干脆让两只手都放到两人的三角区和那杂草丛生的“大馒头”上。爽,真他妈爽!我的心情如风卷巨浪,说不出的激动与欢欣。
终于体验到了古时达官贵人,一夫多妻的滋味,难怪那些贪官要包二奶包三奶,赶情是他们早就感受到和几个大馒头玩耍时的乐趣了。我只能做到这一步,本来还有和他们分别做做的想法的,可惜只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因为白天已经和方方来过了,而且昨晚又和艳艳做了两次。实在是没有精力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只好让她白白流失了。不知不觉中我甜甜地进入了梦乡,梦中,我还真的做了皇上,拥有了三宫六院的佳丽美人,过着纸醉金迷、酒池肉林和荒淫无耻的生活,我发现我一会儿是秦二世胡亥,一会儿是商纣王,一会儿又是睡过武则天的唐太宗,总之,这个夜里,我到中国的历史书上去走了一遭,有如一枕黄粱,醒来后,我的手竟然只握着自己的软面条,二位爱妃已然都背向着我也。操!难怪那么多人想当皇帝,这日子别说过哪怕想一想也是让人吞口水的。唉!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想如今的权贵,有我一介草民这样想法的,大有人在,不然也不会到处床板声姑娘变大嫂了。
(三十)
我总是最早醒来,因兵器的不争气,我放过了枪挑二将的机会,只是让手和心过了一把干瘾。接下来,艳艳醒了,她说:“老公,你睡吧,我得回家了,我们两人中请选择一个你最满意的,我等着你的回话。”艳艳穿好衣服,简单洗了一下脸,拉开我的寝室门,高跟鞋“窠窠窠”地响下楼去了,直到消失。
方方还没有醒,她真能睡,她也不怕我跟艳艳在旁边干点什么吗?唉,这个深不可测的女人!肚里真的也能撑船?若真如此,我只能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想当初,老子情窦初开,夜夜摸爬滚打于方方的肚脐眼上,结果瞎子点灯白费蜡,方方的主峰上竟然先插上了一面乌黑的旗帜,那个像铁塔一样的男人,我甚至怀疑他射的米汤水也是黑的。但最终我还是打赢了高技术条件下的局部战争,方方选择了我,用她的话说,“你是第一个看我身体的男人,至于你是否进去。我管不了了,我曾经像一块肉一样任你宰割,蒸煮随便,可你自己不争气,能怪我和你口中的黑家伙吗?人家黑家伙的枪法可准了,只一下就进了我的身体,我想反抗都来不及了。我也是出于无奈呀。”
鉴于此,我不怪方方了,要怪只怪我的轻兵器,如果能像一把钢刀一样直插方方的黄龙府,还轮得到黑家伙来开荒吗?
我得作出选择了,毕竟我和方方有了一张发票,尽管这张发票里藏着我的罪恶的阴谋,但方方的柔顺像探照灯的光一样,一直照到了我的心里。老夫何德何能竟摊上了这么两个痴心女子,选谁不选谁,老夫都于心不忍呀!方方的柔顺是我们能做长久夫妻的保证,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能够忍受老夫阳痿的女人肯定不多呀,而艳艳的胴体,能彻底恢复我男子汉的雄风,若方方不回来,我和艳艳再交尾个一年半截,包管本人阳具不痿,精力充沛。何况,方方比艳艳要小五岁,方方家里是千万富翁,而艳艳一家六口都没有旱涝保收的正式工作,连个下岗工人都不如。下岗工人之所以下过岗,那是因为他们以前有过岗上过岗,现在没岗了,国家就得关心他们,而方方全家以前是城郊的农民,后来英国的圈地运动运动到中国来了,很快风一样席卷到了方方们的身上,几乎是一夜之间,方方家的数亩良田变成了不可能再长粮食和庄稼的钢筋水泥了,按人头补偿的八千块钱,在这个没有钱想多活一天都很困难的城市,无异于杯水车薪,三五年便消耗殆尽。做点小生意吧,赚的钱还不够“大盖帽”们瓜分,可你别无所长,只得咬着牙干下去,用蝇头小利来维持着一家六口的生命。失去了土地的农民,实在太惨了,可是没有谁把这一宠大的群体当一回事,因为他们什么都不是。若我不要方方了,一个离了婚的无业游民,她要想活下去,估计又只有加入到日益宠大的小姐大军,去当越来越不值钱的“三陪”和“二奶”了。
这就是为什么小姐队伍只增不减,卖淫嫖娼愈演愈烈,如果这些女子都有一份工作,鬼才愿意人尽可夫给钱就干呢?
艳艳离了我照样能够活得很好,而且作为一个富家小姐,她身上暴露出了很多大小姐的脾气。比如,她到我这儿来,吃喝拉撒,全是我当佣人侍候她,而方方则相反,吃喝拉撒全是她侍候我。作为一个懒鬼,我当然不希望给别的女人当佣人了,何况艳艳年龄实在太小,也不太懂事,等她以后懂事了,说不定嫁给谁呢?
我的天平开始向方方倾斜,因为方方是我的初恋,而且她只睡过两个男人,而艳艳明显地要坏一些,和她上过床的男人,鬼才知道有多少呢?何况,老夫什么都不怕,就怕离婚,因为太麻烦了。
(三十一)
方方仍在熟睡,她一路奔波回来看我,在她的男人身边,她没有理由不睡得香甜,果然,我看到方方嘴角动了动,竟然露出了微笑,难道她能感应到我的心思,亦或正在做一个人人都想的黄粱美梦?
上班时间到了,我赶紧起床,给方方掖好被子,我简单洗漱后就赶去上班。
中午下班回来,方方已经走了。我的桌子上压着一张她留下的纸条:“金哥哥,我这次回来得有些突然,打搅你的好事了,请你原谅。通过昨夜三人共睡一枕来判断,你的确良心大大的坏,不过我不想左右你的选择,这是新时代了,一夫二妻是要犯法的,我和艳艳你最终只能选择一个,不过,我通过女人的眼光告诉你,艳艳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娶了她的话,你头上的绿帽子保证一顶压一顶,昨晚,她竟把我的手当成了你的手,悄悄拉过去放到了她湿漉漉的裤裆里,我开头还没有回过神来,以为她是同性恋,后来才想起金哥哥的手也长得小巧玲珑白白嫩嫩,和我的手几无区别,所以赶紧把手抽了回来,把你的手递给她。当时你睡得很香,居然没有察觉,能够左拥右抱,你没有理由不沉醉,仅此一点小事,可以看出,此女不可靠也,另外这女子还有点娇横跋扈,你一个柔柔弱弱的男人,若是娶了她,少不了受气挨骂,当牛当马。当然,她比我年轻,也比我性感,对爱美(好色)的男人来说,当牛当马也愿意,你认为呢?”
我看完方方的留言,又一次感受到了方方胸怀的博大,她作为我的合法老婆,没有和我大玩一哭二闹三上吊,而是对艳艳以礼相待,并通过接触很快洞悉到了艳艳的个性和为人,她分析的是我,担心的也是我,找性感有钱的女人并不难,找温柔体贴的老婆则不易。以后只要你兜里有钱,完全可以做到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老婆只能有一个,而“暗道”却可以无穷。我心里的天平已经完全倾向于方方了。何况艳艳已经被睡了大半年,是甜是咸味道已经尝得差不多了,就拱手让给下一位仁兄吧。
我不再去艳艳家,整日和方方呆在一起,后来,艳艳又过来缠过我几次,我都没有理她,她只好灰溜溜地走了。我猜她心里在想,自己又年轻又漂亮家里又有钱,却怎么会斗不过那个穷鬼方方呢?
后来听说艳艳又交了好几个男朋友,大多是她提出要求男人干她,多的三五月,少的三五天,他们很快又分了手。看来这个时代男人的择偶标准还真的有些怪异。
日子似乎又走进了平静。我和方方居然还能再在一起。我们仍旧争吵不断,仍旧在床上无法达到天人合一,她依然不喜欢和我交欢,经过艳艳玉体的洗礼后,我已经逐渐找到了做爱的感觉。但那令人难忘的快感,仍旧很少出现。
方方在家耍着有些无聊,便提出她仍旧要去打工的,不过,去的地方不远,她这次也有了经验。得防止又有第三者插足。这次她去了一家服装店,离我所在的医院只有不到三十公里的地方,这样,她不仅每周至少可以回来一次,而且,还可以搞忽然袭击,来查查我的私生活情况。可是,这样的事是防不住的。既然我金刀河大侠走了桃花运,那么你又如何能防呢?
这天晚上,周末,方方说服装店生意很好,可能回不来了,叫我一个人睡,就不用等她了。我早早躺在床上,很无聊的。也不想看电视,便听收音机,里面正好有一个空中交友的节目,一个叫阿敏的女孩说她今年二十一岁,热爱文学音乐和硬笔书法,家住谷子镇18号,如果收音机前有相同爱好的朋友愿意给她写信的,她将做到每信必复。我闲着也是闲着,便把那地址记了下来。利用自己那也能生出几朵小花的大笔来,龙飞凤舞草就一封千字文。装进信封,立马就投进了邮筒里。忙完这件事后,我又回到自己的单身宿舍里,继续听收音机。不知不觉中甜甜地进入了梦乡。星期天就这么过了。
第五章阿敏
(三十二)
三天后,我收到了一封信,一看到那娟秀漂亮的字体,我就明白是谁了。那个阿敏果真回信了。我的个人简介估计又起了很大的作用。我们又在信件里开始畅谈起人生理想和爱情来。当然我没告诉她,我已经结婚了,我想我还应该在玩玩,因为青春是很短暂的。
一来一往,两个月过去了。我有了想见见阿敏的愿望。阿敏也表达了同样的意思。那还等什么,见就见吧,不见面以后还怎么产生故事。
那天又星期天,方方本来要回来的,我说,我明天要去外地出差,得过两天才回医院。她便没有回来。我去了四十公里之外的阿敏家。那是一个偏僻的小镇,很难找的,但为了开垦新的根据地。我不喜欢坐车的人,也不得不出发了。毕竟到目前为止,本大侠尚未开垦到一块处女地,我有些不甘心,我想利用自己还有一个不错的牌子,可以充分挖掘一下潜能。否则,不定哪天医院关门了,或者本人下岗了,届时,别说开垦处女地,连块古井你都不一定能耕成。
天上下着小雨,路上很滑,像处女的肚皮。我四处打听阿敏的家。很快打听到了。阿敏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看上去有些令人失望,尽管此前双方都在信封里夹寄了照片,但终归是没有活人来得直观。这是一个长得有些黑的女子,我从来就不喜欢黑皮肤的女子,因为她们不仅脸黑,连那个地方也是黑的,很难看的。
所以,我失去了和阿敏长期玩下去的兴趣。但这次来了,我也没打算走。这么远,我可不想跑着玩。
阿敏家是农村的,不穷也不富。屋子里一台大彩电,很醒目地摆在客厅里,似乎在炫耀着什么。后来才得知,不过是从城里收购回来的二手货,一放,不是画面在颤抖,就是声音在颤抖,看起来,连黑白都不如。更令人惊奇的是,他们村子里的电不知是什么意思,不会也缺斤少两吧,电灯泡里发出的光,看上去居然有些像萤火虫的屁股上发出的光,那个微弱呀,人站在灯光下,很快就有一种走进了旧社会的感觉。这地方真他妈是个怪地方,尽管阿敏一家对我很热情,还专门为我杀了一只大公鸡,显然把我当金龟婿了,可是我除了逢场作戏和他们客套几句外,其它,则一直琢磨的是,阿敏的苞是否有人先下手开过了,如果是这样,我岂不又白忙一趟?
想多了没用,所以不想。让事实说话,让行动说话,这是我一贯信奉的准则。
床上再说吧。吃过晚饭,我把阿敏叫到没人的地方和她商量说:“今晚有些冷,我想我能不能和你挤一挤,这样大家可以互相取暖。”阿敏说:“我妈是妇女主任,专管农村计划生育的。她不希望自己的女儿闹出什么丢面子的事来,所以,她不会同意。你死了这条心吧。”我说:“你的意思是你同意了。”她说:“你很坏,我什么时候说我同意了?”我说:“这我不管。我就是这样,说不上坏,因为没有女子找我要过打胎费,你如果不愿意,我马上就走。”阿敏有些爱上我了,不然我也不敢如此张狂地和她说话。
后来,阿敏的妈妈居然同意了,阿敏传话说:“我妈妈说,看不出你样子老实,骨子里却一点都不老实。不过,她说了,不能乱来。”我说:“放心,我那方面不行的。”
夜里,乡村很安静,小雨仍在零星地下,到处都是沙沙的声音,偶尔几声狗叫,让睡着了的夜晚,有了一种哲学的味道。我在思考,干是不干?用什么方式干?戴不戴套?阿敏都准备好了,她家多的是,她妈妈经常大包大包地从镇上往家里领,我和艳艳都整出小BABY来了,损失了我好几百块人民币,和方方也不知咋的一枪一个,那个准呀,简直神了。我怕和阿敏再玩出小孩来,如果她以此要挟我,叫我一定要娶她,岂不自讨苦吃?所以我还是决定先和阿敏先玩玩戴套游戏吧。
(三十三)
阿敏在我的协助下,早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我仔细看了看她的三角区,天!
见所未见,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吓人的雀巢。那里完全被又密又黑的长毛所覆盖,已经找不到那两片菜了,更别想看到洞穴在哪儿,我用手把我的和她的一比划,论根数,她的至少是我的三倍,论覆盖率也是我的两倍多。女人能长出如此惊人的黑三角实乃罕见。我说:“阿敏,你有没有搞错,头发都长到大腿上去了,这叫我如何操作。”她说:“这能怪我吗,你想进去,我把草往两边分开便是。于是,她分开黑大腿,用一只手去拨弄那些杂草,然后用另一只手,来探我的兵器,结果,我的小兵器居然还是软的。她也很吃惊:”你怎么搞的,硬都不硬怎么能进去?“
我说:“我的小兵器认生,被你的络腮胡子吓着了,不过,它也有一个怪癖,进去了才会硬。来,你先用两手抚弄我的小葡萄,那儿是我的敏感区。阿敏便听话地用两手抚弄我的小葡萄,很快,我的小兵器有了反应,处于半硬半软之间了,我顶了上去,咬了咬牙,居然也钻了进去,然后略为动上那么一动。阿敏立即有了感觉,她很惊异地说:”你的小兵器真的比你这个人还怪,要到里面去了才硬得起来,哦,轻点,我有些疼。“我说:”放心,我想重也重不了,我这玩意儿属水泥的,只有见到水了,它才硬得起来。“阿敏再没有声音。
我也没有时间说话了。我开始耕耘土地。想努力寻找一下这个杂草丛生的黑雀巢与白雀巢到底有什么不同。结果,味儿还没出来,我的小兵器跳了跳,把那点米汤水毫不珍惜地撒了出去。还好,迎接它的是塑胶口袋。我把他们一起拨了出来,就像拨一根很小的萝卜。
阿敏说:“这就完了。”我说:“这就完了,今天小兵器表现不错,足足坚持了五分钟。”阿敏不再说话。看得出,她不太满意。
我问,这几乎也成了我耕完一块新地后的习惯和老毛病:“你给我的是第一次吗?”阿敏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我说:“不是,我只是想知道而已。”她说:“是的,第一次,我愿以为会很痛的,结果,没什么感觉,除了开头。”
我拉开灯,检查纸,结果除了我的那点可怜的米汤水水外,纸上什么都没有。
我也不想说什么了,我已经习惯了。我应付说:“你真的是处女,我很开心。”
她也瞟了一眼那皱皱巴巴的一大卷卫生纸一眼说:“没有见着红,并不等于不是,这点想必不用我解释吧。”我说:“当然,自行车那么普及。”她说:“错了,我不会骑车。”我说:“那就是体育运动。”她说:“也许是吧。”我睡下,不想说啥了。我有些累,尽管,我在她身体上面比个大姑娘还温柔。但我依然有些累了。
我想,明天,我就得回去了。和阿敏之间的故事还没开始就应该结束了。可是,我错了,阿敏不是等闲之辈。我回医院没多久,在阿敏连来两封信我都没有回的情况下,她来到了我的单位。
我吃了一吓。单位很多人都知道我是有老婆的人。尽管他们至今弄不清我的老婆是方方还是艳艳,但阿敏的长相反差是很大的,他们不用细看就能分清,这是金某人又勾引的新“对窝”。都等着看我的笑话哩。怎么办?做那种事不行,但演戏是不用跟人学的,我能无师自通,我会演戏。我说:“阿敏,今晚你不能和我在一起了,因为,我们这儿有人得传染病了,医院只能进不能出,趁你来我这儿没有几个人知道,你赶紧到城里去住吧。我悄悄把你送走,否则,隔离你个十天半月,岂不糟糕!”阿敏信了,在夜幕的掩护下,我把她送进城里的一家旅馆,用闪电战在她的杂草丛中把米汤水水撒了后,我赶紧赶回我的单身宿舍,天!
好险,方方已经躺到了屋子里那间惟一的床上去了。今天是她回来满足我性欲的日子。
我自是来不起的。我爬到方方的身体上,不管方方怎么刺激,我都进不去,方方有些怀疑,我半真半假地解释说:“这一周的工作太累,而且听说,医院最近也要减员增效。我们医院眼下的经济效益是越来越不行了。因为离城太远,病人不方便。所以已经准备裁人了。我的压力陡增,已经失去交尾的兴趣了也。”
方方也有些吃惊,我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若是被医院裁了,岂不连喝稀饭都成问题了。她也没了和我干下去的兴趣。屁股一拧,背过身去睡下了。看着我这招“围魏救赵”和“声东击西”的战术的成功,我在心里暗暗地说:“裁个鸟,把院长裁了也裁不到老子头上,哈哈我是谁呀。”我是谁呀?我是吹牛大王兼色中无用鬼也!
(三十四)
好不容易把阿敏这个瘟神送走了,我悬着的心勉强落了地。不过,只是一会儿,我又紧张起来。正所谓躲得过三十躲不过初一,这会儿,把她蒙过去了,下次怎么蒙,再下一次又怎么蒙?在送走方方后,我又开始琢磨起长久之计来。
终于,我的脑瓜子在凌晨六七点钟总是特别好使,我想出万全之策来了。我主动给阿敏写了一封信,信中我解释说:“亲爱的阿敏,实在对不起,我最近光荣下岗了,为了我们今后的结合能够幸福,我决定去广东打工挣钱了,时间快的话,一年半载,慢的话,又岂止三五年,所以,你如果爱我的话,就请等我吧。
我不挣个十万八万是不会回来和你结婚的。你如果不相信我,请另择高枝。
你的金哥,即日。“
信发出去后,我并不放心,我知道,阿敏绝非等闲之辈,她一定会到医院来探虚实的。于是我花了二十块钱,买了两条劣质香烟,把我们医院的门卫老头好好地贿赂了一下,那老头姓牛,五十多岁,在我们医院守门都快三十年了,收受贿赂估计这还是第一次,可把他高兴坏了。他一边宝贝似的抚摸着装烟的塑料袋,一边受宠若惊地问我:“金兄弟你有啥事直接吩咐便是,何必破费呢?这叫我个老头子多不好意思?以后生个疮害个病,到门诊来看病住院时,还望你手下留情,在药费单子上少算那么两个则是。”我说:“好说,牛大爷来看病该收二百块的,我只收五十,不过,我今天却有一事想麻烦你老人家。”“尽管说尽管说。”牛大爷满脸堆着讨好的笑。我这才把此行的真实目的向他说了。他听完后,哈哈一笑:“年轻人嘛,风流点出格点,很正常的,没问题,我保证给你当好门神绝不放那个什么敏进来。”我说:“阿敏。”他说:“对,阿敏。”
我离开门卫老头,嘴里哼着快意的歌子,总算要解脱了。三天后,阿生敏如我所料,风风火火地赶来了。牛大爷的火眼金睛早就睁得贼亮,不等阿敏问他,他先拦了上去:“请问,你是不是要找金刀河先生?”“是呀!”阿敏有些吃惊,“你怎么知道的?”“你都来我们医院好几次了,以为我认不到你吗。”“哦,这倒也是。”“请你马上向后转吧,你的男朋友,他已经不在我们医院了。”
“真的吗?”“你不相信人,难道小金没有在信中告诉过你什么吗?”
阿敏立时蒙了,她没想到我说的是真的。喃喃自语道:“他不会真的下岗吧,他不会就这么离开我吧。我可是已经怀上他的孩子了呀。”牛大爷耳朵机灵着哩,他全听清了,赶紧解释说:“没有人想骗你,小金的确下岗了,说不定他现在正坐在通向广东的火车上呢。你回去吧,一个下了岗的穷人,不再值得你这么好的姑娘去爱了。那孩子还是打掉的好。一个姑娘家,肚子大了影响不好的。”阿敏眼泪下来了,哭着说:“谢谢你,大爷,我恨他,他不能一走了之,我把身份证和户口簿都带来了,打算和他去登记结婚的,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呜……呜……”阿敏哭得伤伤心心,在门卫室停留了一阵,还是向后转了。
事后牛大爷说:“我的心差点就被哭软了,几次想把阿敏叫回来告诉她事情的真相,但看着放在床头柜上你送的烟,咬咬牙忍了。”我说:“牛大爷,你幸好没有喊回来,否则,那可真要出人命的,我也想不下岗都难了,谢谢你了,那女子说她怀孕,我认为不可能的,我可没有和她做过哩。”“你们年轻人的事,我老头子才管不着呢。反正现在医院妇产科最有赚头的就是打胎这一项了。光叫我老头子扔的死婴都有好几百人了。哈哈!我也没少赚外快。”我不敢再说什么了,牛老头精着哩。说不定年轻时,比我金某人还风流。
应该说和阿敏做了几次都没什么感觉,我对什么都是黑的原本就没有多少兴趣。倒是和方方的感觉逐渐地找到了,但始终没有和艳艳做时那种真正的爽感,所以,我还真的有些不满足,还想再试试,不相信人世间,只有艳艳的东西是惟一的上品。于是,我决定去找小姐试一试,听说,小姐个个都是床上好手。
第六章 小姐
(三十五)
如今,变相妓院比餐馆还多,这也是不争的事实,人口那么多,而工作岗位却是不见长,所以做小姐一度也解决了很多年轻女子的就业问题,好多先下手的,还因此致了富,成了款姐富婆。现在转行从事企业经营的,有的还成了纳税大户。
当然,现阶段小姐也不好当了,任何东西卖的人太多了都要贬值,这就是市场经济。以前要好几百才可以脱下那高贵的三角裤的,现在二十三十都可以随便玩了,个别经济落后的地方,十块八块也可以让小姐陪睡一夜。当然,那样的小姐大多都是生过小孩的,年龄也在三十岁上下了。
我决定去玩玩试试,周围很多小伙子老早就品尝过了,有夸好的,有说不过如此的,总之,我没试过,我得试一试。既然人家开店了,当然就希望生意越来越好的,如果人人都洁身自好,那么多贫困女子拿什么发家致富,拿什么替父母兄弟治病和交学费之类,所以去OK厅、夜总会等娱乐场所寻欢作乐也是做好事,是均贫富,是间接募捐,所以不能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成份在里面。凡是存在的东西就有其合理性,我没有理由不去捐点钱。
那天是星期三,没有谁会回来找我,方方不会,其它女子更不会。我和几个哥们儿喝了点酒,借着一点酒劲来到了城里的夜总会一条街。
天!人刚一来到这条著名的红灯街,便到处都是招呼的声音,有大胆的干脆直接把我们往他们的大门里面拉,我们不可能随便就进去了,得过一把上帝瘾,一双双色迷迷的眼睛仔细地欣赏着那一排排坐在门口的小姐的姿色,她们大多都染着金黄的头发,化着浓妆,穿着也极其性感,超短裙,两条牛大腿白白地露在外面,随时期待着被男人抬开,一些波特别大的小姐,则尽可能夸张地向客人展示着那道深不可测的乳沟,意思是说,你选择了她就等于选择了销魂。你别说,这几个大波妹还真的吸引了我们几个哥们。
怎么样?就是这家叫“难忘今宵”的了。我们鱼贯而入,小姐们见生意上门自是高兴万分,老板也很开心,赶紧叫我们点人,我最喜欢白大波,肥屁股,不客气地先点了一个,直接就进了包间,把门一关,一番讨价还价确定好了价钱。
讲价时,小姐说:“我做这行还不到一周,自己人也长得不差,价格自然稍贵点,戴套是三十不戴套是五十。”我说:“我玩归玩,但不想染上什么毛病,所以我还是选择戴套吧。”那小姐说:“先生真是聪明人,我接客十多个,你是惟一主动要求戴套的人,他们都不戴,说隔着一层,快感就很弱了。”我说:“他们不怕传染上性命?甚至艾滋病什么的?”小姐说:“他们性欲来了,啥都不顾,只图一时贪欢,我可怕着哩,但为了赚钱,我只好舍命陪君子了。”我把小姐瓷娃娃似的拨光了,说:“这年头,难怪性病那么多呢,都是这些低素质的嫖客造成的,这玩意儿,就那么一回事,犯得着,用几十分钟的感觉来赌自己的一生呢?!”小姐把两条大腿分开,就从枕头下摸出一个避孕套来,在往我小兵器上套时,她说:“要是都有先生这种境界的话,我们中国的无烟工业会搞得更好,也不至于见不得阳光呀。”忽然小姐“噎”了一声:“先生,你的小弟弟,怎么还是软的?我没法给它戴安全帽呀。”我说:“别大惊小怪,这是我的老毛病了。你得刺激我,我不是那种像监狱里刚放出来的嫖客一样,我得炖鸡般慢慢煨。”小姐哦了一声,开始按我的指点刺激我的小葡萄,我闭着眼睛等待着,等待我的兵器坚挺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小兵器有些硬了,要达到绝对硬度不可能,我就叫把套戴上,开始实战了。小姐用手帮了我一次,我还是很快地进去了。我把自己干瘦的小胸部放到了小姐的大胸部上,感觉的确不一般,下面弹性十足,动一动都担心会被弹飞起来。小姐下面的包也很大,比馒头还馒头。我稍一用力便能听到悦耳的砰砰声。小姐配合得很好,她也在下面卖力地有规则地蠕动着胯部,迎合着我的每一次冲击。
(三十六)
这么动了几十个回合,我又有些不满足了。我得换点新花样,在方方身上就因为一年到头只用一种方式,我就跟天天吃白菜一样早没劲了。所以花了钱就是来寻求新感觉新口味的。小姐当然比老婆听话多了,她二话不说,便按我的要求
换了姿势。这是一种仿动物交配式,女方跪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男方便跪在女方的屁股后,把小兵器抬起,从后面进入,这种姿势,是我比较喜欢的。
不累,而且可以充分享受女方那对肥实的大瓣子,也能够看到自己的小兵器在洞穴里一进一出的,而且女方身材好的话,也能充分享受到。
我的小兵器越来越硬了,小姐开始喊痛,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她说:“我最怕和你这种小弟弟的人做爱了,又细又长,跟锥子似的,你稍用一力就快插进人家的子宫了。老公你能不能轻点?”小姐是人尽可夫的。既然我这玩意儿已经在她的体内了,她这会儿就不把我当老公了,我是花了钱的,怎么会听她的呢?
便说:“忍一忍吧,老婆,我这会儿正找到感觉了哩。马上就要来情况了。”
小姐只好哼哼着,也开始一前一后动起屁股来。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想加强对我兵器的刺激,好让我早点交枪走人。我识破了她的伎俩。说:“你别动行不行?
我不想这么早就射门的,我要做中国男子足球队的前锋,争取九十分钟不射。
小姐说:“真的吗?可我还从来没有接待过这样的前锋哟。他们大多都跟罗纳耳多似的,一上场不到三五分钟,就开始大射门了。”正说着话,我一下就控制不住了,兵器跳了跳,一股东西便从里面撒了出来,撒的过程中,我也有了一些感觉,一方面拼命把兵器往小姐里面插,另一方面也半真半假地干嚎了几声,也表示自己得到了极乐。
其实,不管怎么换馒头,我金某人再也不可能拥有性高潮了。倒是做爱过程还感觉不错。小姐也不过如此而已。她们每天都要遭受众多兵器的攻击,早已没有什么感觉了。她们也不容易呀。完事后,我付了小姐的劳动所得。然后再在她的大波上面用力地揉搓了几把,就要和她说再见了。我知道,这个小姐多半只能和我玩上这么一次了,说不定你明天再来时,她就已经不在这儿了。
因为小姐这个职业流动性很大,用她们的经验来说,在一个地方呆久了,回头客反而会很少,因为来玩的客人,除了特别漂亮的外,他们一般都会选择新的小姐,原因有二,一是新来的说不定干的人少些,二是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一本账,那就是想增加玩过女人的数量。很多男人在对别人吹牛时都爱说,我已经睡了八十多个妹妹了,争取三年之内玩满一百人。
很显然,尽管女人那地方大同小异,玩起来动作也都差不多,但他们就是乐于在数量上做文章,这实际上是一种占有欲在作怪,用某些狂人的话说,就是,老子要有钱了,力争玩遍天下美女!本人几年前也有这种想法,如今都过而立之年了,对女人的事也没有过多的想法,基本上已看穿了,那东西睡一千个和睡一个没有多少区别,反正都是男人吃亏,最后你不仅要交“公粮”和现金提留,而且稍不留神,你还会为玩小姐付出惨重的代价,那么多性病在等着你呢,何必呢?
没玩过的,偶尔玩一次就行了,好比一处风景名胜区,你没去过,那么自是可以去旅游一次的,第二次再去就没多大意思了。正所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句佛家禅语还是很有道理的。所以这次之后,我就决定以后再也不玩小姐了。但是婚外情却是我所喜欢的。我认为只要把握得好,不仅可以提高自己生活的情趣和质量,而且可以改善夫妻关系。但要把握好度,不要又弄出什么杀夫杀妻的案子来,那样没意思。要拿得起放得下,做到能屈能伸能进能出。
第七章 小华
(三十七)
我的最后一个婚外情人只交往了半年,就分手了,大家都是知书识理的人,好说好散,人生苦短,真正的青春也就一二十年,所以我们分手后仍然是朋友。
这个女子是我的玩伴中级别最高的,她是一名大学在读生。叫小华,一个很普通的名字。在大学里她学的是英语,所以在写给我的很多信中,时不时冒出整段整段的英文是常有的事,我的英文知识早就还给了老师,不大认得来,但我不能让她知道我是一个无能之辈。我便弄来一本英汉词典,还好,一直把她蒙得不错。
我和小华的认识和认识阿敏差不多。都是通过电台那套空中交友节目。所不同的是,阿敏是我主动写的信,而这次是小华主动写信给我。
我在电台上留下了我的地址和邮编,以及姓名,播音员播出后不久,我收到了第一封来信,写信人便是小华。
她在信中说:“我是一名大学在读生,老家就住在你们医院附近,这次暑假回家,听到了收音机里你的留言和地址,便冒昧地写了这封信,希望我们能够成为好朋友。”她又说:“不过,估计你收到这封信时,我已经回到校园了。期望下学期放假时,我们能够相见。”
我很开心,我也可以和高层次的女子交朋友了。我马上写回信。把一本怎样写情书的书拿出来,整段整段地往上抄。如此三五封信下来,小华的心不知不觉地就被我勾了过来。十一黄金周时,小华回了一次家。与其说是看父母,不如说是看“老公”,我们早在信件里面互称老公老婆了。
她第一次来时,我刚好不在宿舍,我在城里的家里,方方回来了。我们俩又再一次做了爱。第二天我回医院时,有邻居说有人找。我猜多半是小华。便哪儿也不去了,也不用担心方方搞突然袭击。我在寝室里等着小华,我知道,她想见我的心情比我想见她还要迫切。
果然,傍黑时,小华来了,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尽管以前互相寄赠了照片。
但看真人这还是第一次。她长得还真不错。尤其是那对藏在衣服里的乳房一看就知是巨无霸。只是个子稍稍矮了一些。我发现乳房大的女子大多个子不高,莫非她们本该长个儿的营养全都用来长了乳房?
我说过我喜欢大波。我喜欢那种压在大波上的感觉,更喜欢“臀式”时,能够搂着大波运动。我想我今晚是没有能力把小华做了的了,我昨天才和方方干了。
而我的毛病一直都是时好时坏的。而且我现在明显感觉到一周来两次,都有些吃不消了。我这豆芽菜般的身体已经不可能让我如狼似虎了。我自己很清楚这点。
所以,当我们见面时,小华微微有些失望。
她说:“你和我心目中想象的完全是两个人。”我说:“人类的想象总是很完美的,而生活却是实在的,充满了遗憾。”她说:“你说话很有水平,就像你写的信一样。”我说:“谢谢夸奖,谁叫我是中文系毕业的呢?”我一直没敢说“函授”二字。她又说:“不过,我们好像很有缘分。你除了我以外,是否还收到其他女子的交友信呢。”我说:“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她说:“当然是真话。”我说:“那好,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如果你不给我写信,我现在还在期待中。期待像你这样美丽的公主早日出现。”她说:“贫嘴!我不信。”我说:“这好办。你可以永远跟在我身边,和我寸步不离。你就什么都清楚了。”她说:“想得美。我可没说过要和你天天在一起哟。”我说:“对不起,我刚才又做白日梦了。”
她又开始笑起来。再次夸我:“你说话真的好有意思哦。”我说:“喜欢的话,我愿意天天说给你听呀。”她说:“又来了。不过得看你表现如何啦。”我说:“我这人惟一的优点就是听自己未来的老婆的话。她说一我不敢说二,她说向东,我绝不向西。”小华又哈哈大笑起来。我顺势把她搂在了怀里。她没有拒绝。接下来的谈话。我们就是在搂搂抱抱中进行的了。
(三十八)
天渐渐黑下来。我请小华吃过晚饭,还悄悄带她去莲花亭玩了一会儿。一路上跟做贼似的,生怕别人看见了。还好,在夜幕的掩护下,没有人注意到我们。
我和小华的感情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的作用下,已经迅速升温了。
当夜,本来小华想回去的,我不让,我说:“你忍心让我一个人在相思中度过一夜吗?”小华心软,半推半就中同意了。不过,她又向我约法三章,要求我只能老老实实睡,不能有其它任何非分之想。我一口答应了。
我本来就没想过,见面第一天就把人家像做阿敏那样弄来做了,那样太过于直接了些,太缺少神秘感,更缺少感情基础,与做小姐有什么区别?阿敏太丑我才那样对她,而小华很有味道。我不想太直接。
我把我的意思的前半部分表达后,小华很感动。她说:“你真是一个很有个性的男人。”我自是暗暗高兴。其实,我真怕小华是那种稍为有些坏的女人,她要是勾引我,我岂不露馅了。我根本就来不起呀,如果这么早就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了,以后的戏还怎么演?
我们又聊了几个小时,时候就更加晚了,我瞌睡已来了,便叫小华睡。小华便和我一样只脱了外衣外裤,我们同睡在了一个枕头上。
看着这个巨波妹,就躺在自己的身边。我的手自是又不安份起来。我悄悄地把手伸进了小华的秋衣,然后把胸罩的扣子解掉了,一对乳房就像一对兔子似的跳了出来。我的手便放在这对兔子之间。听说,会摸的男人摸乳沟,不会摸的男人摸乳头。对于这种大型乳房来说,显然就算是拳王泰森的手也不见得一次能抓得下一只,就别提两只了。而揉搓乳沟,除了那地方特别迷人外,更关键的是,你可以充分享受两只乳房带给你的肉感和刺激。那种感觉用一句流行广告语说“就是清衣”。通俗点说,一个字“爽”!
小华没有拒绝,她的约法三章里没有包括让我的手受管束。看得出,我的手也让小华娇喘声声了。说不定小华是处女。感觉中,只有处女在第一次让男人抚摸时,会反响强烈。小华就是这样。她的巨乳莫非是我第一个下爪的人?
我一直盼望着进上一个处女妹妹,好来弥补一下心中的不平和欠缺。方方是我心中永远的痛。但愿小华的身体是治疗我心痛的良药。因为我需要的药引子是那片膜!一夜无故事。若有哥们在窗外听房的话,他会很失望的。我们夜里没有弄出床板声,小华这个姑姑也就没有变成大嫂。
小华次日一早起床后,她红着脸对我说:“老公,你真是坐怀不乱的伟男子,我都被你摸得受不了了,如果你强行爬上来的话,我还不全都给你了。可是,你真的好厉害哟,怎么就控制得住呢?而且那么快就扯起了呼噜,睡得可真香呀。
而我差不多用了三个多小时,才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像你这样言而有信的男人,我能嫁的话,真是我的福份。“
我假装说道:“老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老公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既然答应了你的约法三章,就没有理由自己打自己的耳光,何况,真的那么做了,就太不珍惜我老婆的身体了。要知道,我可是一个传统的男孩哩,我最羡慕人家古代的婚姻。直到新婚之夜男方才得以见到女方,试想一想,这种陌生感对性欲的发挥将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那一夜的交欢是令后人多么留恋呀!可惜,目前世上没有一本书是介绍古人新婚第一夜发生的故事的,倒是什么进洞房前很是热闹,又是盛大婚礼呀,又是新娘捉弄新郎对几句歪诗呀,可他们进了洞房后,是怎么做的?怎么说的?时间有多久?新娘有没有可能不是处女的?若有的话,男方怎么办?”
“哈哈,你的想象力总是那么丰富,又想到哪儿去了?对于我俩来说,昨晚和古代的新婚之夜没有什么区别呀?我们不是也不认识吗?我们除了缺少一些外在仪式外,不是也很快进了洞房吗?而且你还摸了人家,惟一缺少的不就是关键的一环嘛。我可是兴奋得很哟,这第一夜的感觉,你不会说你享受的和古人享受的不一样吧?你可是我的第一个男朋友哟。”
我说:“老婆多心了。我也是处男哩。我其实也想上你哩,可是我怕伤害你呀。”看样子再这么东拉西扯下去,我怕我要露馅,便用其它事岔开了话题:“宝贝,今天我们到哪里去玩?”小华说:“守着名山就爬山吧。我很喜欢爬山。”
“好呀,虽说离山很近。但我也只是几年前上过一次的。唉,听说,很多本地人就从来没有上过顶峰,这人就是这样的,别人千里迢迢都要来旅游,而近在咫尺的却没有了游山的冲动。舍近求远,这山看见那山高,是人的通病呀。”
“瞧你还没爬山哩,就生出这么多感慨来了。”小华说。
(三十九)
二人稍事准备,便决定去爬那座天下名山。说准备其实也没有什么,无非是带上两把雨伞之类,因为山上的天说变就变,经常有雨下的。我们也不打算一天登顶,太累不说,时间也不够。我们只是想去半山腰的寺庙瞧瞧。
我们出发了。我们一路步行。我们有说有笑。我们不是情侣胜似情侣。冬天游山玩水的很少。我们一路上难得遇到几个人。我的色心又有些抬头了,经过一宿的休息,又经过小华言语和巨波的滋润,我的小兵器又有些蠢蠢欲动了。我在没人的时候,把手放到了小华的屁股上,轻柔地画起圈来,小华也有些感觉了。
我俩的步伐明显慢了下来。
看看四周空旷无人的游山小道。我悄悄附耳到小华的耳边温柔地说:“宝贝,我们能不能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小华会意地说:“好呀,你看什么地方合适嘛。”
我说:“你跟我来吧。”我牵着小华的手,把她迅速拉到路边一山坡下,这里杂草丛生,人迹罕至,正是在野外做那种风流事的绝好场所。
我一直想跟黑家伙学一回。他能够把方方弄到野外去享用,我为什么就不能把小华也弄到野外来玩上一次呢?作为男人我心里对黑家伙是又恨又爱。恨他夺走了方方的那片膜,却爱他那无坚不崔的兵器。我渴望早日拥有像他那样威风八面的肉棍子。我一直在渴望着。
“就在这儿吧。”我说。“这儿行吗?”小华不无担心地问。我说:“放心,这儿绝对安全。你呆会儿就是扯起嗓子怪叫也没人会听到的。”我扑了上去,像一头病狼面对一只肥羊一样。我开始拼命地揉搓小华的胸部和大腿,直到听到小华痛苦的呻吟声。接着,我把小华的裤子和我的裤子一起脱了下来。因是在野外,就没有必要全裸出镜了。
我把二人的裤子折叠好,做成了一个垫子,垫到了地上,然后叫小华双膝并拢跪了上去。然后我就跪到小华的屁股后面,这就是所谓的臀式了。按常理,男方从后面把兵器抬起插入,就可以运动骨盆做活塞运动了。可是我这豆芽菜般的身体在寒风中早也开始瑟瑟发抖了,小兵器开头还有些硬度,现在真正面对小华那朵妖艳的花儿时,它又开始拉稀摆代当缩头乌龟了。真他妈该死,为啥每次都是人想来情况而兵器却不来情况呢?我这破兵器怎么老是不能很好地执行我大脑的命令呢?
小华觉察到了。她说:“老公,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帮忙?”我说:“没事。
我先不忙进的。我在欣赏你的那地方,真的好美哟。“我一边给自己找借口,一边开始用两只手抚弄起自己的小葡萄来。这儿是我的敏感区,也是强制兵器硬起来的地方,这地方经过长期的培养和使用,其兴奋度大有取代小兵器的趋势。
渐渐地我的感觉又来了些,小兵器虽说离钢筋棒的硬度相去甚远,但已经有些硬了。
我分出一只手来,把兵器扶了起来,放到那朵花儿的花心处,那里已经有沾稠的液体渗出了,我把兵器头子香肠似的弄到那儿去沾水,然后在那儿小心翼翼地磨擦起来。兵器又较先前硬了些。但还没有达到一刺即进的地步。我便把常用来对付方方的招数用上了。把手挽成圈儿,拼命的手动起来,待兵器的血冲到上面的时候,我在下面用力把根部捉黄鳝似的捏住,防止血液回流。总算兵器头部有些像灯泡似的发亮了,尽管下面手一松就会现回原形,但我已经可以往里面挺进了。
小华啊了一声,很明显她期待的东西终于让她感受到了。我开始缓缓地动起来。
我的那一只手仍是死死地捏着根部。大概动了有二十来下,兵器头的感觉总算强烈起来。我可以放手一搏了。我把两只手按到小华的肥臀上,开始大幅度地地抽动起来。
“阳痿”多年,我已经“阳痿”出经验来了。只要进去了,我就能像中国男子足球队那样做到“九十分钟不射”。不过,也不能有任何值得庆幸的地方,我这并不是“金枪不倒”,而是稍不留神,会让女方明显感觉到,我那玩意儿在里面已经变软了。所以,每每动上那么几十个回合,我就得赶紧用手抚摸自己的小葡萄。这种方法的后果是,我的小葡萄比一般男人的要大上那么至少一号,颇有些女人的味道了。
在不间断的打气下,我总算也能外强中干地做下去了。小华的反应之强烈,超过了以往我所做的几乎全部女孩。她们没有哪一个有她这么表现激烈的。小华一直在呻吟,后来,随着我把疲软期度过后,她的叫床声有如鬼哭狼嚎,让人既惊又怕。有几次怕她失控了,我都要小声叮嘱她:“别叫那么大声好不好?有人听见了,还以为什么人失脚掉到山崖了哩!”小华似乎听不见我在说什么,她依然故我。看样子她已经完全失控了。我只好加快动作,早些把“公粮”交了完事。
很快的,我的水龙头就开了,小华惨叫几声后,我感觉到了她的高潮来了。
那地方在剧烈地收缩,想拼命夹紧我那刚一射就变软了的兵器。可我的兵器,被她这么一夹,“哧溜”竟从里面滑了出来。
完事了。我除了心里面想那种快活的感觉想得慌以外,其实整个过程我都没有多少感觉的。无乐而交,无乐也能交,除了我,不会再有第二个倒霉的男人了吧。
事情虽说完了。可我明显地看到,小华那地方没有一丝红色,莫非又遇到了第二个爱骑自行车的女孩?可是小华也说过,她根本就不会骑车呀。我不敢问了,毕竟,我没有想过要娶她做老婆的,因为我是有老婆的人。她那地方有没有红色从某种意义上说跟我是没什么关系的,我只是想通过她们来寻找一点刺激顺便报复一下方方罢了。
我的表情自是闷闷不乐。没有快感的交尾,我总是闷闷不乐的。小华一边穿裤子,一边也注意到我的表情,她显然误会了,她说:“老公,你是不是没有见到红?有些不开心?但,我真给你的是第一次。请你相信我。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像老公这么有魅力的男人,我给了就要嫁给她的。你不会后悔了吧?”我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赶紧挤出一丝笑脸来说:“没有的事,老婆,我相信你,我只是刚才为了满足你,累了一些,有点疲倦罢了。”“既然这样,”小华很会体贴人地说,“我们就不爬山了,反正你已经爬过了,我们就回去好吗?”我说:“这倒也是,刚才那么长时间的消耗,我比爬两个来回的山还累哩。”小华说:“你这身体是单薄了些,以后可要加强营养呀。不然老婆这么好的身材,岂不让你吃不消了?”我说:“那是,我一直很在乎身体的,可是没有办法,就是扔进粪坑里,也不见得能长出什么好苗来。不过我还是会扔的。”
(四十)
回来的路上,我几乎就不说话了。小华也很知趣。我不喜欢她也懒得说。做完爱的男人似乎都这样,有床的倒头便睡。没床的如我,对旁边的女人也就爱理不理的了。
对于男人来说,女人不过是周期性的需要。当你的身体需要女人时,那么女人在你的眼前就是货真价实的上帝了。但一旦得手的话,你会忽然发现,这再美的女人也就那么一回事了。事实上也的确是那么回事。不管她们的脸蛋多么迷人,身段多么惹火,那地方其实都是大同小异的,因为你只能使用那地方,别的地方再美也是消受不了的。而且你不管把人家那地方干得多么松弛,多么破烂。别人裤子一穿,照样可以赁脸蛋身材去吸引男人的目光。因此,请男人们牢牢记住:愈是美女,她的那个地方愈是惨不忍睹。走的人太多的路是铁板路,干的人太多太猛的密道是破地道,也称下水道。
我的脑子里在胡思乱想。小华的脚步声在我身后也显得若有若无。小华忽然说:“老公,我有些饿了。”我说:“饿了,就去馆子吃饭吧。”我们来到一家馆子。要了几个菜吃喝起来。这时又来了一个高大漂亮的女食客。她旁边的男人也长得和我差不多,不仅难看,而且还有些流里流气的,一看便知是个老嫖客,夜里不知要上多少回那位美女。
我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那位愚蠢的美女。她的脸蛋真的很迷人,她的乳房不仅大,而且充满了活力,小华的和她的比起来,就有小巫见大巫之闲了。她的屁股是微微上翘的那种,仿佛随时都在期待着男人从后面进入一样。我不由得吞了一阵口水。小华发现了我色迷迷的眼光,有些不高兴了,嘟着嘴巴,还悄悄从桌子底下踩了我一脚。我赶紧收回目光,可是已经晚了,不是小华要找我的麻烦,而是那个美女的男朋友忽然向我发难了。
那小子把一瓶啤酒用力在桌边一砸,砰的一声响后,他持着剩下的峰利的半边,向我扑了过来,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妈那个X ,老子把你龟儿那双色眼先挖下来再说。”
小华吓蒙了,我也有些紧张,好在为了治疗自己的举而不坚,我金某人也是专门花钱去峨眉山功夫馆学过几天功夫的,心里虽没底,但跑也不可能,而且在小华面前,我也不能跑,否则,还想不想下次和她进行鱼水之欢?我只有迎战了。
眼看那流氓的断瓶如刀般向我刺了过来。我忽地下面一个阻击腿,有力地踹到了流氓的腹部,然后上面一记后手直拳,砰砰两声,流氓当场就被我打倒在地了,很显然,他没有想到我出手如此之快,而且明明是豆芽一样的人,那力度怎么也不小。就在流氓欲爬起来组织第二次进攻时,我扑了上去,痛打开了落水狗,一连几脚把那小子踢到地上爬不起来为止,不是小华拖得快,加上那美女也向我求饶,我真想把那小子也废了,让他也阳痿一下试试,看看好不好玩。 _
我和小华出了馆子,我叹息着说:“这年头的美女都是怎么的啦,不是嫁给流氓就是嫁给坏蛋?什么时候也让我们这些良民享用享用呢。”一旁的小华又不高兴了:“你的意思是说,我很丑?”我说:“不是那个意思。”小华说:“那是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我赶紧解释,“像你这样的美女,不是也选了个流氓做男朋友吗?哈哈!”小华听明白了,笑骂道:“搞了半天,你也是个流氓。”我说:“这年头,流氓比贪官还吃香,老百姓啥都不怕就怕他们呀。”她说:“就是。不过,你这个流氓刚才还是挺能的嘛,三拳两脚就把你的同类打趴下了。你知道吗?我刚才好担心你哟,万一你没有把他打倒,而是让他刺中,天知道会不会弄出人命来。我可不想刚把身体给你就做寡妇吧。在古代像我这种情况可是要为你们这些流氓守一辈子贞节的哟。”我说:“你老公除了做那事差点外,其它方面可是一流的哟。”小华说:“你真坏,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流氓,才和人家见面一天多时间哩,就把人家给占有了。天底下再也找不出像你这样坏的男人啦!”我说:“谢谢老婆夸奖,正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是也。你没看见越是坏男人的老婆——括符包括二奶——越是长得漂亮,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小华说:“不知道。不会又是因为坏吧。”“只说对了一半,”我说,“因为他们会做爱呀!”小华一听,赶紧对我追打起来,口里还在骂着流氓。我一边跑一边小声喊道:“有人要谋杀亲夫了!有人要谋杀亲夫了!”
(四十一)
一路上追追打打,说说笑笑,不觉又回到了医院。晚上,小华说:“老公呀,今晚,你只能一个人睡罗,我明天要回学校去上课了,得回家去准备准备。”我说:“不行嘛,老婆,没有你在我身边,我会睡不着的。”小华说:“听话,啥也不想专心睡好觉,上好班,为我们未来的小家庭小宝宝多赚一点钱。”说着话,小华亲了我的脸,又亲了我的嘴。我还不满足,还叫她把那地方也亲一下,因为我们的小宝宝能不能健康,全是它说了算。小华又笑骂了我一句“你真坏”后,果真把我的裤子拉下,把我那茶壶嘴嘴一样大的小兵器用她那滚汤的嘴唇亲了又亲。我很受用的哼哼几声,说:“老婆真听我的话,我会记住你说的话的,祝你回学校后,也能安心学习,早日毕业后为我们的将来挣更多的钱。”
小华嘴上说走,可心里比我还难受,看得出来,她不想刚跟我水乳交融了马上就分开的,她所在的大学离我们医院有三百多公里,除了大假,平时间想一见一面真是不容易的,更别说能够夜夜“脱光光抱紧紧”了。性爱最神圣最完美的时候便是年龄不大的时候,如果过了三十岁再去恋爱,很多感觉将一去不回了。
我想多找一下这样的感觉。我想多体验一把各种不同风格的小妹妹,看看人生能否在青春的时候多留下一些美好,少留下一些遗憾。
小华走后,没有多久,我们除了继续通信外,我又开始物色更加能够给我带来新奇和刺激的女子。我的风格依然是守株待兔。古时那蠢货,除了开头那只,后来,一只都没有守到。我不同,因为我不是蠢货。因为我是一块磁铁,那玉兔自是赶着趟儿往我的小兵器身上撞。
我会写情书,我会对撞到兵器面前的兔子大说兑了蜜的谎话。而女人总是对这些话百听不厌的。她们听着这些话,看着不一定能得到的所谓的未来,而心甘情愿地脱下了她们的长裙内裤。
我在守。耐心地守。把自己偶尔也包装一下,让想撞的女子能够看清楚一点,别撞错了目标。就在我以为有门的时候。一个不好的消息传来,小华在信上告诉我她怀孕了。这是和我睡觉以后,第三个向我索要打胎费的女孩,我想这不是最后一个,我已经有经验了。无非就是扔点票子,支持一下我国的医疗事业。
以前方方怀上孩子后,我们大多采用的是刮宫式,价格不贵,每次五十元,就能把那点精卵结合物彻底拿掉。所以,我已经对女子们的怀孕有些麻木了。后来,有了药流,价格贵得多,若没流完,还得再去清一次宫。方方很多时候哭得很惨,说下次无论如何要采取措施了。可真到了下次,我们的侥幸心理又在作怪了,我还专门买了一本书,书名就叫《怎样不怀孕》,说什么一个月总有几天是安全期,在这个期间,可以放心大胆地操枪弄棒,推波助澜。可是,我们的实践总是失败,因为我们算不准安全期,常常认为想做的时候多半就是安全期。而吃药戴套又往往用的不是时候。所以才会有方方五年打胎达十三次,我的天,不知这个纪录是否还有少男少女来打破了。反正每次去医院的时候,总能看到一张张稚气的脸出现在妇产科大夫的诊室和手术室里,其中不少还是穿着中小学校服的小姑娘。不管口号怎么喊,改革开放的方针早已在性爱方面达到了最好的贯彻和执行。可是我们的性教育还停留在最愚蠢的地步。仍旧对美国的中学生书包里放安全套的做法感到好笑和不可理喻。其实人家才是聪明的,早看到了问题的实质。
性欲是人类所有欲望之首。到了一定年龄,寻求性体验也是一种无法抵挡的力量,而且体现人生美好的就是性爱,对男人来说,在十八、九岁的时候,那时都还没有享受过性欢乐,以后你就是娶到西施也达不到真正的极乐了。所以,虽说不提倡但也得理解,并为他们做好安全保障。这才是正路,是上策。
可是,我们没有这些保障,没有这些方面的知识,结果,医院发财了,少女们的身体垮丝了,你不信的话可以去做个调查,问问现在二十岁以上的女子,她们中有谁没有打过胎,有谁只打过一次胎的?当然顺便还可以问她们干第一火的时候有多大了,著名脱星舒琪说她的初夜是十六岁,这实际上是一个很普遍的年龄。也有十一二岁的,应该不是主流。当然这些情况只是说现在,至于以后就很难说了。
我这么一个阳痿早泄的男人尚且让女子们打胎多次,天呀,那些一晚上来八火,睡过的女子超过一个连的猛男们是不是双手沾满了他们那未成形的子女们的鲜血?被他抄出来,然后又堕掉的性爱结晶,若是也能收编的话,是不是超过了一个加强营甚至一个加强团了?
(四十二)
我说一晚上来八次,不是没有根据的,我的很多哥们都是这方面的好手。还有把这当成职业的,利用这方面金枪不倒的特长,所向披靡做起了“鸭子”,在无烟工业方面又有了生力军,听说,做鸭子的收入比起做鸡来可是高多了。在他们的金枪面前,一个个腰缠万贯的富婆被抽变原形,抽得昏天黑地,醉生梦死,她们看上去是多么雍容华贵,看上去是多么高雅脱俗,其实在鸭子大哥们面前,把超大号兵器往她们那块破地前一举,富婆们的高贵没了,面具抛了,只剩下了两条腿的禽兽!
不好意思扯远了。小华的问题都没有解决,就尽去想那些破事做啥哩。人家一个在校大学生,让你那软鞭一打,竟怀上了,你小子不赶紧想办法去把那小东西拿掉,拖下去,肚子挺起来,会让地球人都知道的。听说,小华们大学里就有学生怀上孩子都好几个月了,男女双方竟不知道,直到肚子都大得所有衣服穿不上的时候,那“奸夫”竟说宝贝你怎么越长越胖了,拷!学校拉去一检查,这对“狗男女”就卷铺盖回家了。那纸大学文凭他们就别想去拿了。小华很害怕,她说她考大学不容易,她家对她也是百分之百的信任,没想竟也出了这样的事,你叫她如何办是好?
一封封信跟十二道金牌一样,催促本大虾火速前往她们学校与她共赴医院打胎去。我心里想,不就是怀上了吗?有啥值得大惊小怪的,医院遍地都是,只要你肯出钱,天天找他们打胎,他们也是开心的呀。于是,我写信过去,把一番关心体贴的话一说,叫她不太在意,也不必惊慌,面包会有的,房子也会有的,至于胎儿嘛,很快也会打掉的。今寄人民币二百元整,请查收。打完胎后可以多休息几天,那破书读不读无所谓,真正赚钱的人都不大喜欢在学校读书的。你实在毕不了业,今后给上点票儿,就没有什么事不能搞定的。然后,我又解释了我不能移驾贵校的原因,无非是工作太忙,病人需要,我们这职业专业性又很强,没有什么人可以随便上来替换的云云。相信,小华在读这封信的时候,我正在大街上闲逛,看有没有新的兔子向我献瑞的。
方方一直在外打工,为我们今后能够有一个安乐的小窝而奋斗。所以她压根就不知道,她那阳痿早泄的老公竟又把一个大学生的肚子搞大了。
时间过去不到一周,小华给我打电话回来了。她说她有些恨我。她在好友的陪同下,终于把那小东西拿掉了。现在她还得装着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在教室里听讲上课。和同学们一起参加各种活动和劳动。我说,老婆,祝贺你。你已经度过难关了,接下来的将是一马平川的坦途。
有人会问,你小子胆儿不小呀。这边搂着一个明媒正娶的,那边还睡上了一个在校大学生,要是那大学生知道你小子在逗她玩的话,会不会告你重婚罪什么的。看你小子还怎么狂得起来。
哈哈,哥们儿多虑了,相信老兄也是意淫加手淫,手淫加乱淫的。老夫在逗小华玩儿,也在逗哥老倌你玩儿呀。哈哈!做做白日梦,犯他娘什么法,老子昨天才做梦和舒琪打了一炮,结果还没怎么硬呢,就被大光头徐锦江给掀了下来,那老大不小的家伙果真非同凡响,哗啦一声掏出一门大炮来,要能取下来称一称量一量的话足有三斤重一尺长。只见老徐以手捉炮在阿琪的一亩三分地面前,舞了一个漂亮的棒花,然后,呼地一炮打中了目标,不一会儿便闻床板上有如千军万马,万鼓齐鸣,那阿琪在我身下有如一具僵尸的,没想,在这猛烈的炮火下早就惨叫声声激情澎湃了。老朽自叹弗如只好掩面退下,从此决定遍访名师,力争学到无敌于天下的床上神功。后来,果真如愿以偿,别说区区一个阿琪,就是一百个放马过来,也能被少虾一个个挑落马下的。
后来,外面有人吵闹,把老子的黄粱美梦给惊醒了。起床时,发现,我的软鞭下竟有了沾稠的液体,估计,节约了近五天的公粮,就这么在梦里交了公。实在可惜呀。这点口粮本来是留给方方的,现在,叫我拿什么给她呢。
(四十三)
小华还有几个月就要毕业了。她叫我帮她联系一下工作,既然她学的是师范,当然希望能够当上一名旱涝保收的老师,最好是在城里的学校。我一口就答应了,让她暗暗高兴了几天。其实开空头支票不光是贪官的专利,老子也会开呀。这样不就可以把她蒙到身边来什么方式都可以玩了吗?
因方方只喜欢那种传教士式的方式,所以,我很希望我新交的性伙伴能够给我来一个全方位的。结果,都还不错。这次,小华回来了,我们有三个多月没有进行鱼水之欢了。反正方方也不在身边,我大可放心地把玩一下小华的丰乳肥臀。
小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还没拿出来哩,她就把一安全套准备好了,没办法,不戴我都没什么劲哩,这一戴岂不更没感觉。但你不戴她就不让你玩,只好委曲求全了。这一点,小华就比方方做得好,不愧是上过几天大学的人。男人完了就完了,可那后果,只有女人自己去受的。因此,我们便隔着一层塑料干起那种于我越来越没有感觉的事来。
第二天,小华把我的事对她父母讲了。小华有一个姐姐,毕业于某名牌大学,找了一个老公却不怎么样,是她的同学,来自农村,和我一样,没有什么背景,家里也没钱,结果,她俩的日子就过得很惨,在一破单位里混着,每月也就几百元的工资而已。大学毕业又怎么样?没钱没关系照样进不了好单位。而孬单位初中生也能进呀。所以,当他们得知,我在医院里虽说混得还凑合,但他们认为我们医院不当道,迟早都得关门大吉,今天能拿那么多钱,并不等于明天也能拿,甚至永远也能拿那么多钱呀!
结果,一句话:不能和这小子耍下去!我求之不得。谢天谢地!我正在思索如何全身而退哩。这岂不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我当即向小华摊了牌。“对不起,宝贝,我是爱你的,可是,你们家里的人是反对的,我不能让你因为我而失去家庭的支持。何况,我们医院真的不行的,我以前没敢说给你听,我们医院最近真的有人要下岗了,而我好像是第一个,我以前调入时,托的那个关系如今已经退休了,不管事儿,说话也就没人听了。所以,我想不下岗都不行。为了不拖累你,也为了你今后能够有一个好前程,好老公,我们还是分手吧。记住了,不管你想不想我,我都会想你的。”小华坚决不同意分手,后见我去意也决,只说:“别这样好不好,老公,让我考虑考虑。”
她一回去,便再也没有出来。估计是她的家人向她实施了强有力的攻心战术,其中肯定也包括,她姐姐曾经说过的,看着姓金那小子怎么瞅怎么像有病的样子。
病人?谁敢嫁?这是我们渐行渐远后,小华出于好意,劝我去看看医生,当然,我们没有再见面,她只不过给我写了最后一封信,这封信我一直珍藏着,没事就翻出来看看,好提醒自己,我是一个病人,我的确是一个病人。因为我有阳痿,我老是给女孩子弄不进去,即使弄进去了也会变软,也会让女孩子没有感觉,没有快感,总之,病人就是病人,要想成为好人,就得看医生,就得吃药补肾,拷!
我是病人我怕谁?!——去你娘的大学生!
第八章 离婚
(四十四)
不管怎么说,我又成功地甩掉了一个女人!这是我的先天优势,我从不用担心把女孩子的肚子搞大了,会摔不掉她们,我只要不用刻意遮掩,而是有力地表现出自己的病情状况,那么十之八九,女孩子会知难而退,当然方方是一个例外,也许,她也是病人!否则,她怎么会抛弃那个铁塔一样的男人嫁给我?病人嫁给病人,这就是同病相怜吧。
哦,我是一只迷路的羔羊,经过这么些女子的洗礼,我又有些想方方了。也许,她才是上帝派来陪伴我一生的伴侣。否则,别看我现在还算比较风光,其实,我是没有女孩子愿嫁的。能够娶到方方,我应该知足了。
我给方方写信,那时手机还不普及,我也刚刚别上传呼,一个小黑匣子,价格跟现在的手机差不多。方方很少给我打传呼,她说,她不想打搅我的工作,实际上呢,我只不过利用那黑匣子来勾引一些涉世不深的女孩子而已。
我在信中说:“方方,我的老婆,回来吧。我想你了。我要和你白头偕老,我要和你培育我们聪明而又可爱的下一代。那破工不用打了,那点钱太少,与我们的两地分居作出的牺牲比起来,那几毛钱真的一文不值,生命是宝贵的,爱情是甜蜜的,很多感觉是一去不回的,让我们忘掉过去,重新开始吧。”
信刚发出去,第二天,方方回来了,我很是惊异,问方方:“老婆,你这么快就收到我那封情真意切的来信了吗?”方方惊讶地问:“什么信?我没有收到,我只是收到我的朋友小宁的一封来信,她说,我如果再不回来,那个姓金的,也就是你,说不定还会把更多女子的肚子搞大的。哦,忘了告诉你了,我的那个朋友是妇幼保健院的护士。你不认识她,但她认识你。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安插在你身边的间谍,你的所作所为,她全都告诉我了。姓金的,我不想再听你说什么花言巧语了,我这次回来是和你离婚的。你看是上法院还是签协议?”
我蒙了。我没想到看上去柔顺的方方还会来这么一手,我到底让她给逮着了,我无话可说,可是我现在正准备浪子回头呀。离什么婚,脑壳昏还差不多。我不同意。要离婚不可以,要命有一条。我拿出了无赖的架式。方方可管不了这么多。
“你去死好了,这样我还省了办离婚证,更省了和人分财产。”
尽管我们的家连属于自己的房子都没有一间,但,我手里还是存了两万块钱的,这可是我到医院工作以来,好几年的积蓄,我一个守财奴,比葛朗台还葛朗台的吝啬鬼,我好不容易才省下的这笔钱,怎么可能让人分走一半呢?那原本就是我的钱呀?
我给方方下跪了,既有钱的因素,也有良心发现的因素,还有别的什么因素,总之,我不能离婚,我很害怕离婚。“方方,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真的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们已经老大不小了,我都三十岁的人了,现在我再也没有那色心了,我要一心对我亲爱的方方好,你也不用再去打那劳什子工了,那哪是人干的活呀,拿最少的钱,干最苦的活。我答应你,以后,你只呆在家里,当全职太太,我挣钱回来养你,养我们未来的小宝宝。我保证让你们过上小康生活。否则,我金某誓不为人!”
“起来好不好?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不要这么下贱行不行?我不想听你这套了,我耳朵早起茧子了,你现在啥保证都不用做了,你只答应是签字还是直接去法院。”方方无动于衷,看起来任何东西用的次数多了,都没有什么效果了。像药一样,方方对我的言行早已产生了耐药性。
我是真心忏悔,我早已声泪俱下。我拉着方方的腿,像日本战犯一样跪在地上,请求方方的谅解。我见这些话说出来后,连我都觉得耳熟了。于是我说出了方方从没听过,但小华听过的话。我说:“方方,我亲爱的老婆,甜言蜜语都是相似的,我也不想说了,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离开我,你就是间接杀人犯了,因为我马上就要下岗了,我将一无所有,失去饭碗对我们这些什么都不会的人来说,也就等于失去了生存下去的机会。如果你又不要我的话,那我就是想活也困难了。你忍心把我送上不归路吗?”
这句话起作用了。方方没想到,我也会有下岗失业的一天。她态度一下转变了。这才是我的方方,我相信她不会落井下石的。她一定会和我相濡以沫,携手共走人生路的,因为她是一个伟大的女性!我乘胜追击,好话加决心加誓言共计说了三火车,当然是儿童玩的那种。眼泪流了三大碗,当然那碗跟酒杯差不多,里面肯定还掺有鼻涕和口水。方方的心终于软了。我悬着的心也终于落地了。
方方终归是贤妻良母。她最善良的一面是软弱的。我的哪怕一点点真心也换来了她给我的“最后一次机会”,同时,她也相信了我作出的承诺和所表的决心。
而且,她还作出了自我批评,长期在外打工,没有好好在家陪我,让我的生理需求没有及时满足,偶尔做了错事,也是情有可原的,因此,她决定不再外出打工而是好好在家陪陪我,为我生一个孩子,让我收收心,不要再去沾花惹草了,坏了那么多好姑娘也是一种罪过呀。我把方方的话,铭记在心了,我发誓,我一定要好好珍惜方方,让她过上好日子。
(四十五)
我下岗的事不幸言中了。尽管我在给小华和方方述说的时候,撒谎的成份占了很多,但内里还是有一点预感的,没想到暴风雨来得这么快。
我和方方和好如初不到一个月,医院领导就找我谈话了。那是一个胖胖的老头,我们医院主管行政的副院长,一付腐败的肚子孕妇般夸张地挺着,一看就知里面塞满了油水。他笑眯眯地说:“小金呀,你到我们医院来有好几年了吧。”
我说:“是的,连今天在内是八年零七十九天。”他说:“你的记性很不错嘛。
唉,可惜了你这样的人才呀。你是知道的,我们医院最近效益不好,城里的医院快把我们搞垮了呀。所以院党委决定我们医院除了保留一部分技术骨干外,其余的同志都鼓励他们另择高枝另谋高就,我们不能害了他们,让他们英雄无用武之地呀。所以今天找你来,就是要告诉你,请你作好准备,美好的未来是属于你们这些年轻人的,院党委相信你们,不管走到哪里了你们都是一条龙,一条朝气蓬勃的龙!“
我不知道我是怎样从副院长办公室出来的。我只觉得我走路的时候有些头重脚轻。我知道,我完了,那么多大学本科生尚且都成不了龙,何况我这一个函授生!副院长说那么多废话,其实比直接说叫我卷铺盖走人,还令人难受。这不明摆着,杀人之前,先给你灌点迷汤,手术之前先给你点麻醉而已。为什么下岗的总是没有任何背景的平头百姓,那些官老爷们什么时候也下个岗看看。拷!老子金某人不甘心失败,我得作一点挣扎。
不管最后是否正式下岗,我都不能让方方知道,因为方方又怀孕了,我不能让她担心,更不能让她的情绪有丝毫影响,我要对未来的小宝宝负责,对方方负责。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把我的存款取了一万块出来,去买了四瓶茅台酒,四条大中华烟,余下的用纸包起来作了红包。
是夜八点,我悄悄潜进了副院长的家。那是一套装修豪华的楼中楼,一万多块的背投大彩电里正在播放着新闻联播。我的忽然造访,并不让副院长感到奇怪,因为他的客厅里已经坐了五名我们医院里的职工。不用说,这些家伙来这儿的目的和我一样,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当着大家的面,把那一大包东西直往副院长的手上塞。副院长像忽然遭到电击一样缩回了手,他说:“小金,你开什么玩笑,来耍可以,但得把东西给我原封不动地提回去。否则明天我就拿到全院大会上去,看你怎么说!”
这贪官什么时候也开始装起清廉来了。莫非月亮也有从东边升起来的时候。
我进退两难。坚持了几个回合,见实在不行,只好咬咬牙,干笑两声,走了人。
后来,我下岗后才得知,副院长不敢收我的东西是因为他已经收了那五名职工的东西,而分给他的下岗名额只有一名,那就是我,但他利用这一个名额,却多找了五名平时表现一般的职工谈了话,此举使他创收不少。再后来,我时一步得知,副院长是小华的表叔的堂兄的舅子的二大爷。我这已婚男人竟然敢去泡大学生,大玩婚外恋,医院早已人人皆知,我不想下岗都不行。
(四十六)
我告别了我干了八年多的医院,离开了我那空荡荡的寝室,当然还有那张睡过很多女孩子的单人床。我背着自己的铺盖卷,没敢回城里的家,我悄悄在城郊租了一间月租只有五十元的简陋的民房作我的栖身地。我得制造一点假象,让方方以为我还在医院上班一样。
我仍和以前一样,每周星期五晚上回家,星期天一早就得去上班。我干什么?
肩不能挑背不能扛,好在我喜欢看书,手里暂时还有一点存款,到了月底可以按在医院的收入数悄悄取出来,给方方说这是我这个月的工资。但我也知道,我那点存款,顶多只能维持大半年,花了几千块给副院长买的东西,退没地方退,自己享用又有些不舍,便藏着,心里说,等老子以后有钱了,再享用不迟。钱呀钱,你在哪里?我开始琢磨怎样赚钱。琢磨的同时,我仍旧每天都到图书馆去坐班。
图书馆不仅可以遮风避雨,还热有电扇冷有电炉,可以输输服服地看不用花钱的书。我有去处了。我可以在这有限的时间里思考一下自己今后的出路。图书馆的工作人员很快都认识我了。她们肯定很奇怪,每天来这儿的,除了那帮退休老头,就数我是最年轻的人了。现在年轻人基本上都不看书了,他们去得最多的除了网吧,便是一些娱乐场所。图书馆大多数时间都是门可罗雀的。
我天天都到这儿来上班,想不引起他们注意也难了。我不能得罪他们,我还得讨好他们,唉,谁叫我现在成了下岗职工呢?常言说得好,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呀。如今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他们偶尔也给我个脸色,叫我帮他们打扫打扫卫生,擦擦桌子什么的,我都干得飞快,生怕他们不满意,向我下上一个驱逐令岂不麻烦?我这一个个白天该怎么混?
我就这样当了一个多月的图书馆的编外职工,书刊杂志倒是看了不少,办法却是一个都没有想出来。我终于有些绝望了。
图书馆一个三十八岁还没结婚的老处男,只因他长得比我还瘦小,而且一副娘娘腔,所以至今还不知老婆在哪家穿着开裆裤哩。但他跟我关系还不错,也许这又是同病相怜。
他这天半真半假地对我说:“小金兄弟呀,我给你介绍个好工作你干不干哟?”
我说:“别取笑我们这些无用之人了,连个破工作也不一定能轮得到我,何况好的?”他说:“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啦,帝王春酒店现在正在招公关先生的嘛,说通俗点就是鸭子的罗,陪富婆睡一次最少也可以赚个千儿八百元的啦,如果陪过夜会更高的罗。”我哈哈一笑说:“你是不是正在干这个?咋连价钱都这么清楚?”他说:“你外行了吧,没吃过狗肉还没见过狗跑吗?这个小城才巴掌大呀,什么事情能瞒得过我这个包打听呢。实话说了吧,广告贴出来不到三天,已经有好几百个大学生去报名了也,而且一个个都长得要脸蛋有脸蛋,要身高有身高,而且身体那个强壮哟,乖乖,别说富婆连富翁都动心了呀,你呀,就是想去也不见得人家能选上哩。”我说:“那你还说个屁,明知道我吃不下这碗饭,你还不如留点口水养牙哩。”
娘娘腔说:“这你又外行了哟。你陪不动那些富婆,但可以陪一些把你当成女人的男人哩,不就省事多了吗?听说陪他们呀钱更高呢。”娘娘腔说话爱跟香港人学舌,每句话后面都爱带个什么尾音,让男人肉麻,让女人更肉麻。
我说:“滚一边凉快去,老子虽说长得不怎么像男人,但也决不是玩鸡奸的同性恋。老子看到男人那玩意儿都要恶心(当然自己的除外),更别提让他们来施暴了。”“那你就等着天上掉馅饼吧。给你阳关道呀你不走,你去走独木桥吧,小心掉河里淹死才惨也!”娘娘腔的肉麻声音我差不多已习惯了。
我不再理他,但当晚我“下班”后,还真的悄悄去了一趟那家城里惟一的四星级酒店。走拢一看,果真要招公关先生。我也悄悄报了名,不过没敢用真名,给自己起了一个肖小龙的义名,若是录取了,我就用这个充满阳刚之气的艺名去赚女人的钱,男人的钱整死我也不敢去赚的,怕真的会死在那些变态狂的大炮之下,那才叫死得冤,而且连悼词都不好写。
可是,在我交了一百元的报名费后,那家酒店里便没有给我传来任何叫我夜里去上班的消息。我知道那一百元又打水漂了,我这样子连做鸭子都没人要。唉,我活起还有什么意思,还是去死吧。不过,就这么死实在有些不甘心,干脆去买笔保险,然后找个弯度急的地方撞车去。死了后,也能让老婆和未来的宝宝不受穷。我老婆已经怀上了我的第十四个孩子了,谢天谢地,那小不点在肚子里长得很健康,一点也看不出想要流产的征兆。她母亲的子宫终归是超级子宫,再打胎也是健康的,无敌的,能够生下我想要的健康宝贝。 _
为了老婆为了孩子,我找不到钱,就去死,死不了就卖肾,听说一个肾要值十好几万哩。撞车不太保险,一旦查出来我是自杀,他们有可能一分钱都不会赔的,何况城里的一些保险公司,你要买不想买时,他是你儿子,等买了险交了费后,你就成了他的儿子,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去理赔时,那你就是他妈的龟孙子了。
撞车的方案被推翻。我也不想血肉横飞。只好去卖肾了,可听说擅自买卖人体器官是要犯法的。而且我本来都够肾虚的了,一旦卖了一个肾,只剩一个肾了,那和方方鱼水之欢时,岂不更加力不从心?长此下去,岂不逼老婆红杏出墙?看来卖肾也不可靠。
我还得想其它好一点的主意,别他妈受娘娘腔的蛊惑,啥都卖,虽说市场经济了,可也不是为了钱啥都可以拿出去卖的吧。我长短也是一条汉子,放到水泊梁山说不定也是一条好汉,坐不到前十把椅子,坐后十把应该没有问题吧。我得想办法挣钱,老子不是经常在人前背诵自己的名句“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就有我金刀河”吗?老子这不还年轻着哩,怎么就会没有路了呢?怎么就好的不想尽去想些邪门歪道死之类的事情了呢?你还是新时代的青年吗?你难道就不想当亿万富翁了?梦没有实现,谁他妈也不许寻死觅活的。
我夜里睡不着,翻来覆去在床上烙烧饼。想好的主意马上又被自己把自己骂翻了。如此一宿又一宿把自己折磨得更加黄皮剐瘦了。周末回家和老婆方方团聚交欢时,老婆总会说:“你最近工作是不是很忙?吃得不好吧?咋越长越瘦了?
身上像压着一只猴似的,我真担心你动快了会散架呀。“我说:”老婆,你放心,工作还是那些工作,只是医院在搞末位淘汰制,压力重,磨心了些。而且听说工资,还会降,我估计拿不到一千五了,而且能否保住一千也是问题。“
老婆把我从她身上推了下来,说:“你那玩意儿又软了,像跟海棉条似的,还是不做吧,我已经没有任何心情了。”我说:“对不起,老婆,我很想满足你的,可我怕把你肚子里的小宝宝压着了,没敢用力呀。”她说:“习惯了,我对这事本来兴趣就不大,倒是你说工资会减少,我心里却有些想法,你是清楚的,这孩子一旦出生,便是花钱的篓子,再多都不够的。如果你收入少了,我们就会连养活自己都成问题,现在物价又长得飞快。涨工资还差不多,怎么能减呢。”
我说:“老婆,现在医院竞争激烈,别说减工资了,让职工大面积下岗,医院甚至彻底关门都是有可能的。”我这是在给老婆打预防针,一旦她知道事实真相后,会有一点免疫力。何况纸终归包不住火,我迟早也有露馅的一天。除非天上真的掉了馅饼,比如我在路边捡到一个大报纸包,里面正好包了五十万元,而且还不连号。除了这个,也许我真的不能养活老婆和孩子了。
我仍旧在思考。坐在图书馆的阅览室里面。我有时候眼睛看着书,而心思早已飞到了书外,很多时候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直到有一天我的岳父大人,——这个曾经的首富,现在的穷鬼——到图书馆来还书时,他发现了我,我的谎言才不攻自破了。
(四十七)
提起老岳父,还有一段故事。他是本地最早一家经营水果批发业务的商人,把全国各地的优质水果用火车皮拉回来,然后一卡车一卡车地批发出去。他那个时候拉一车皮60吨左右的西瓜,倒手卖出去,可以获纯利三五万元。几年下来,他手里就有了一大笔可观的存款。可是后来,卡拉OK在全国刚刚兴起,里面坐满了水灵灵的小姐,老岳父正愁兜里的钱没处花哩,见有这么好的去处,自是不会放过,尽管那时的小姐特值钱,一个小时就得好几百,一些豪华一点的场所甚至还要好几千,但老岳父不在乎,他只图痛快,再贵都敢玩,那些敢为天下先的小姐,又特别能骗钱,很快就把老岳父的大把票子转移到了她们的身上。加上,人们都逐渐聪明起来,什么生意赚钱,就跟风做什么,以前独家经营的岳父很快就被淹没在了水果批发大军里,加上他心思大多用在了小姐身上,水果生意便每况愈下。最终因气温骤降,拉回来的几车皮西瓜无人购买而白白烂掉,岳父一下子变成了穷光蛋,再也不敢进那些娱乐场所了。尽管后来,小姐越来越多,到今天几乎遍地都是已经不值钱的时候,老岳父仍旧玩不起了。他靠经营一个蔬菜摊点维持着他和老岳母的生活,不过那摊点主要是老岳母在那儿经营,他大多时候都是甩手掌柜,没事就搓搓小麻将,去图书馆租借一些武打、爱情方面的小说回去,夜里戴着眼镜躺在床上看。
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他是经常会到图书馆来的。但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老岳父看到我上班时间还在泡图书馆,很是惊异,问我:“今天好像不是星期天吧,难道你们医院放假了?”我脑筋急转弯,扯谎说:“哦,忘了告诉你们了,我最近刚好调到图书馆来了。我喜欢看书,能在这儿工作是我多年的梦想。”
老岳父说:“那就好,在城里工作了离家近,而且我以后租书还书就更加方便了。”
说完,老岳父上四楼去还书了。
我见他这么好骗,心里松了口气。以后我就可以每天回家了。因为我现在的单位就在城里了嘛。可是,我低估了岳父。他还书就还书嘛,干吗要多嘴多舌的呢?
他居然去问那个图书管理员:“我女婿金刀河是不是调到你们图书馆来了?”
管理员很诧异地说:“金刀河?我们这儿没有这个名字,而且也没听说有什么人要调进来的。”岳父还有些不相信,他又说:“不会吧,我女婿就在下面上班哩。
他是刚调过来的。“那管理员似乎想起什么了,问:”你女婿?是不是一个瘦筋筋的小伙子?他每天都要到我们这儿来看杂志,而且早上比我们来得早,晚上,我们不下班,他不走人。而且,我们几个管理员还在纳闷呢,说这小伙儿,这么年轻,莫非就退休了,要不他每天就这么坐下去,吃啥?“老岳父很爱他那惟一的女儿,他原以为,他女儿命不错,总算找到了一个正式工、铁饭碗,没想到,这”正式工“都有好几个月没有上班了。不想再问下去了,老岳父黑着脸下了楼,不过,他没有找我,只是在我的坐的阅览室的门口狠狠地望了我一眼,就走了,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愤怒,同时也看到了我未来水深火热的日子。
当晚,我必须回去了。尽管今天才是星期一。正是大小单位一周中最繁忙的一天。不用说,暴风雨再等着我。我除了准备好把全身浇个透湿外,便没有了其它的办法。
方方欲哭无泪,她说:“姓金的,你还想骗我一辈子吗?你难道以为我真的很好骗吗?其实,我已经发现我家的存款越来越少了,开头还以为你老毛病又犯了,把钱拿去玩什么情人二奶去了,没想到,你早就下岗了,竟把存款取出来当什么工资。亏你想得出,我看你把那点存款取完后,又用什么来骗我。眼下,我只是问你,我马上就要生了,看你用什么来养这个家!”我把已经滑到方方眼角的粒粒泪珠,小心翼翼地用手给她擦掉,然后用乞求般的声音讨好说:“老婆,对不起,很多事情都不是我们所能够左右的,这次下岗,责任不全在我,我已经尽力了。下岗这几个月来,我无时无刻不想去重新上班,可是,没有单位要用我,因为,我没有文凭,没有关系,更没有请客送礼的本钱,本想做生意的,可是没有哪一样适合我,在一天天炼狱般的煎熬中,我都不知道是怎么混的,就混到了现在。你知道吗?我曾经想过自杀,我觉得我是无用的男人,做爱都不行,还有什么事能行?不是命中注定要失败一生的人还是什么?既然纸没能包住火,我也无话可说了,趁孩子还没有生下来,你赶紧去医院把他打掉吧。我们也该离婚了。
我不能让你拖着孩子去嫁人的。这样你不好找,而我连养活自己都成了问题,所以也不敢要孩子了。“
“不!”方方发了疯般说:“我不能再打孩子了,你是知道的,我因为你已经打了十多个孩子了,医生已经说了,这个孩子再不要的话,很难保证,我以后还能怀上孩子了。所以,孩子我无论如何都会生下来的,而这婚,我也是从来没有想过要离的。”说最后一个“的”字时,方方一下投进了我的怀里,失声恸哭起来。我也哭了,眼泪抛沙般往地上掉,我甚至能听到它们钻进泥地里的声音。
方方边哭边说:“金哥哥,别消沉好吗?我当初选择了你,我就决定跟你一辈子了,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会爱你的,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我也爱钱,也需要钱,但我知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今天落难了,并不等于你永远都要落难呀。我相信你,要不了多久,你就会东山再起的。你说是不是呀?金哥哥!”
我还能说啥,方方,我这伟大的老婆,她在我最穷困潦倒的时候,没有选择离开我,而是鼓励我,要和我共度难关。我没有理由不让她和孩子过上好日子,哪怕我去卖血甚至于卖肾,我都在所不惜!
我把方方紧紧地搂在怀里,良久,我说:“方方,我的好老婆,人生能娶得你这样一个好老婆,我金某足也,相信我,我不会动不动就说丧气话了,我也不想再瞒什么了,我以前的确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但那已经过去了,我从今以后,将面对现实,从力所能及的小事做起,绝不亏待了你。你放心地养好我们的小宝宝,我们的明天一定会更好。”
方方也替我擦掉脸上的泪痕,说:“我们现在就开始过紧日子,节约一切能节约的开销,好在那一万多块存款,我们还能维持一到两年,相信在这期间,我们一定能找到赚钱的门路。”我有力地点了点头。
(四十八)
暴风雨似乎平息了,似乎还没有,也许是暂时转移了阵地吧。我开始拿掉自己是正式工时养成的臭架子和懒习惯,我得埋头苦干争取第二次创业了。我去买了一辆三轮车,开始做起了卖水果的小贩。平时看着小贩,认为那是一个是人都能干的活儿,无非就是低价买来高价卖出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结果呢,我错了,这活儿看起来简单,里面的学问多着哩。
先说买吧。那天一早我把三轮踩到批发市场,眼前人山人海的情景着实让我吓了一跳。看来,做小贩的人还真不少。我把车停好,便去看今天要买的货,蜜桔,批发价大概在五角到一元之间,而市场零售价则在一元到一元五之间,也就是说买卖顺利的话,一斤桔子可以赚上五角钱,一百斤就可以赚上五十元了,当我左挑右选终于以一元钱一斤买下了一百斤桔子,结果拿到市场的水果摊儿上一对比,我发现我的货不仅买贵了,而且还没有人家八角钱一斤的鲜红好看。我的桔子皮也很厚,可买的时候总觉得很不错呀,在这种情况下,我的水果要价一元五,别的也要价一元五,顾客自是先买别人的,等到下午的时候,别的小贩差不多都快卖完了时,我才卖掉了不到十斤,还是别人在我那一百斤里东翻西拣,把最红最大的都挑了去的结果。这下我剩下的大多都是青皮的了,既不好看,也更加不好卖了。别的小贩虽说剩下的也不怎么好,但人家的价钱马上就降下来了,一块、八毛都可以卖,因为人家最多的,已经卖了好价钱了。
而我再要价一元五时,别人问一声就走了,有的还的价,更是低到了我的本钱以下,我更不敢卖了,结果,晚上又到好吃街去卖,仍旧没有卖掉多少,一直卖到深夜街上几乎没有什么人的时候,我才踩着三轮回到家中,车里的货估计还剩下近八十斤。
第二天没敢进货,我得把那些陈货处理掉。可是桔子这玩意儿不能过夜,第第二天再卖时,那颜色更加难看了。而且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陈水果,当然更不会买,大多冲着那新鲜的去了,即使有想买的,还的价更是低得离谱。五角钱一斤都有人认为贵了。
方方在家待不住了,也腆着大肚子出来助阵,有认识她的熟人都圈来买。那价格低就低吧,只要能卖出去,就行。因为这么多桔子放家里,全家吃死也是吃不完的,只有烂掉了。
第一次贩水果,我失败了。第二次,我仍然没有成功,问题还是出在买上,那些水果批发商不知是怎么回事,要么就是见我这人是新手而且看上去还老实可欺,总之,我看着不错的水果,一摊进三轮车里就变了样,估计是他们把最好的水果放在面上,而差的就埋伏在了下面。而且那些秤似乎也有问题,我的一百斤,拿回去一过秤,发现又少十多斤。这么下来,我白忙一天不说,还要倒贴钱。看来,我是什么也做不成了,这么简单的小生意,我都不能做起走,那我还能干什么。
这天,仍旧很晚了,我的三轮车里还有十多斤桔子,如果能按既定价钱卖完的话,我有望第一次赚到五元钱的利润,但看样子是卖不完的。我那五元的利润也就那么悬着。
第九章 鸭子
(四十九)
我把三轮车踩到一家新开不久的夜总会的门口,那些有钱人如果玩累了想吃水果的话,我想我是能卖上好价钱的,结果,我不知道夜总会里是什么都有的,在那儿守了两个钟头等于是白守了,只见小车进小车出,连个徒步的都没有,水果能卖给谁呢?就在我失望地跳上三轮,准备今天到此为止时,我忽然发现夜总会大门旁边的墙上贴着一张红纸,在路灯昏暗的光亮下,我认出这是一张新贴不久的招聘启事。
写的是本夜总会要招若干男女不限的学徒,学习期三个月满后,可以拿到上万元的月薪。报名截止日期在三天后。
我当下动心了,也明白了那学徒的真正含义,不外乎就是坐台小姐坐台先生,尽管我以前也去应聘过,失败了,但,这次我还得去,我太需要钱了。利用夜暗,我简单把自己收拾了一下,把三轮车停好,就进去报名。
一个值班经理看了一下我,觉得我除了瘦点,别的地方也还说得过去,他便问我:“听说瘦男人,那地方特别大,而且很能做,你是不是这样子的?”我不可能说实话。我说:“的确如此,我是那种让良家妇女害怕,让风骚女子销魂的男人。”经理说:“能坚持多久不射?”我说:“取决于女方了,她们什么时候不怪叫,我什么时候都不会缴枪,就我的性史来看,半小时之内还没有不被我抽得惨叫的,到目前为止,真的还没有。”
经理一听,异常满意,连说:“人才呀人才,我们这儿就缺你这样的人才,前不久招的那批,看上去人高马大,结果,不过一二十分钟就下课了,害得我们的客人一连换了好几条枪才止住了心慌。长此下去,我们的夜总会就没有回头客了。你如果方便的话,现在就可以立即上班。”
我知道我的特长还有一项,那就是吹牛。现在这个特长的作用又发挥了。接下来,就是如何让牛吹得起走了。是骡子是马,终归要拉到肚皮上去溜溜的。我说:“今晚不行,我只是路过这儿,还得回家去交代一下,明晚来怎么样?”经理说:“行,我们这儿就是晚上上班,你白天想干什么都可以,把我们这儿的工作当成兼职自是最好不过。”我说:“好吧。我明晚来。我需要这份兼职。”经理和我握了握手,我故意用了很大的力,让经理明白我不是痿哥而是伟哥。经理果真被我握得叫了起来。看得出他真的很满意。
想到伟哥,我一下兴奋起来,我有救了,那药片虽说很贵,但与陪一次客人的高收入比起来,值!完全值!如此,我这公关先生的职业就有条件干下去了。
我把三轮对直踩到一家药房,问:“有伟哥卖吗?”老板开头说:“你开什么玩笑,那是处方用药可不能随便卖哩。”看样子他把我当成化了妆的医药监督员什么的了,我说:“别疑神疑鬼的,你什么时候见过执法人员半夜三更来执法的吗?快点卖给我吧,我老婆早脱光了在床上跟蛇似的,扭来扭去的,她正盼着我买回去给她解性饥渴哩。”老板听我这么一说,放心了,当即把那蓝色的药片拿出来,说:“这玩意儿效果很好,你能行的话,最好不用,威力很大的哟。”
我说:“不瞒你说,我老婆已经给我下最后通碟了,再不能满足她,她就要请别人代劳了。”我继续把假话说得跟真的一样,没想到竟引起了老板的共鸣。
他说:“你的情况简直就和我过去的一模一样,我的老婆当初也是这么说的,哈哈,不然,我也不会来开药店了。”“既然我俩是知音,你能不能优惠点,要知道,我肯定会是你这儿的常客哟。”老板说:“那是那是,我不会收你高价的,别人来买,我卖一百块钱一粒,你就拿九十吧。以后再来买,我还可以优惠到八十五。”
我身上正好有水果费一百元,毫不犹豫地掏了出来,换回了老板手中那粒蓝色的药片。明天就指望它来让我金枪不软了。
(五十)
一夜无话,我把那粒宝贝小心翼翼地放进一小瓶里,好好保护起来,以后能否吃香喝辣,就全靠这玩意儿了。第二天一早,我照常去批发市场进货。我又得瞒着方方了,为了她,我什么都愿意做,但我不能让她知道,以免她为我担心。
我盼望夜晚早点到来,又怕来得太早,我渴望一锄就能挖一到一个金娃娃,但又怕什么都挖不到,且不更惨?夜幕还是不折不扣地降临了。
我要开始新的工作了。我的心情很激动,同时也特别紧张,相信让谁第一次做鸭子,都会紧张。毕竟以前是你去玩女人,现在要让女人来玩你了。会发生什么呢?女人里面有没有变态狂色情狂之类的人,一晚上要你上她八、九次次怎么办?
我能当好鸭子吗?我问自己。但我坚信能当好,连鸭子都当不好,那就彻底没治了。夜总会的彩灯像满天星似的闪个不停,门口已经陆陆续续有小车停下了,里面不时走下一些大腹便便的男人,偶尔也有穿得周武郑王的妇女从车上下来,她们看上去年龄大多在四五十岁之间。手上也是金光闪闪的,估计不是钻戒就是宝石。看样子就是她们要我们这些鸭子来侍候了。
我坐到了沙发上,和一排英俊潇洒的帅哥比起来,我不仅不帅还有些畏畏缩缩,一看就知是上不了台面的乡巴佬。那些帅哥的身上大多喷有男士香水,估计是那个什么古龙牌的。闻起来味道还真不错。我身上除了一身汗味儿,便啥都没有了。
我是新鸭子,也有老鸭子向我打招呼的,问我是哪儿人。我说本地的。他们就很奇怪地看着我,一个很随和的老鸭子说:“你老兄胆儿可真不小,就不怕遇到熟人吗?”我说:“我眼里只有钱,没有熟人不熟人的。”老鸭子说:“看不出,你长得不咋样,说话还挺男人的。是第一次来从事这个职业吗?”我说:“是的,什么都不懂,只觉这工作颇具挑战性,就来了,还望兄弟们指点一二。”
那老鸭子说:“你不客气,我今年二十岁了,你多大?”我说:“不好意思,我比你虚长十岁,今年三十岁了。”那鸭子说:“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比我小哩。”
“你干这行多久了?”我反问。那老鸭子说:“已经有三年工龄了。先后去了全国很多地方。感觉这钱越来越不好赚了。”我说:“就是。现在没有哪一行不被一窝风搞得没饭吃。只不过,两张嘴的生意,还不错,从古到今,几乎就是长盛不衰。”老鸭子说:“你老兄说话很有一套。这两张嘴指的就是上面那张横着长的和下面那张竖着长的是吧。”我说:“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什么都懂。
你看那大饭馆,哪儿的不是座无虚席,再看这娱乐场所,已经成了钱来得容易的各类大款们烧钱找乐的地方了。“
我正和老鸭子说着话的时候,一个浑身酒气年近五十的富婆走过来,嗲声嗲气地对老鸭子说:“我的幺儿乖乖,我可想死你了,来,干妈亲一口。”老鸭子赶紧站起来,用肉麻的声音说:“哟,我的妈咪,我也想死你了呀,你怎么好久不来呀!”话音刚落,一阵啧嘴声就像猪在拱食一样,呼呼有声。
老鸭子一边亲她怀中的老女人,一边用手去捏那老女人庸肿的屁股。那老女人便很快意地哼哼着。接着两人边亲边去了一包间。不一会儿,我们坐在外面的鸭子都听到了老女人那夸张的叫床声。别的鸭子似乎都听习惯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而我听在耳里,仿佛又听到了老家每到过年杀肥猪时,肥猪那凄厉的惨叫声一般。
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多老鸭子都有相好来点招了。三下五除二,长长的沙发上,就独剩我金某人了。我感到自己这种处境不亚于世界上只剩一个人一样的孤独。我没敢吃那粒救命的伟哥,我要等有人点的时候才服用,否则,提前吃了的话,整夜都没人点,岂不白扔了那一百块人民币,而且万一发情了的时候找不到发泄对象,岂不又要自己用手挽个圈儿来自慰一番吗?我得耐心地等待,我力争接的第一个客人就能让她成为我的回头客。
(五十一)
等啊等,不知过了多久,我差不多都等得要打瞌睡的时候,终于,昨天叫我来上班的那个经理,给我带一个人来了。这居然是一个比较年轻的女人,看样子顶多三十岁。经理把我介绍给她后,就走了。
我则主动拉着客人的手进了一间包房。我问客人想喝点什么,那女人说:“就倒一杯白开水吧。”这女人说的是一口非常纯正的普通话。而且我听来特别耳熟,后通过交谈,这女人居然是我们这个小城电视台的主持人,天!难怪她的声音那么熟悉。
我们开始交谈。这也是前戏的一部分。她问我:“你叫啥?”我说:“我叫小龙。”她说:“多大了?”我说:“二十二。”跟三陪小姐一样,我们这行不仅要有艺名,还要虚报自己的年龄,让客人觉得我们是很小的样子。她又问:“干这行多久了?”我说:“今天刚来,而且你是我的第一位客人。”她说:“干你们这一行的,哪怕干了十年也会说自己是新手上路的,不过,我待会儿试一试就知道了。这方面的东西是骗不过人的。”我说:“信不信由你,我不是缺钱花,打死我也不会来干这个的。”
她说:“我其实也是第一次来。不是逮着老公和下属通奸,我一时想不过去,和你一样,打死也不会到这种地方来的。”“这么说,你是为了报复你老公罗。”
我有些同情她,她可是我们这儿的名人呀,不是气疯了,她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呢?她说:“不提那个老色鬼了,我是他的第四任妻子,不是看中他手里那点权力,我打死也不会嫁给他。”“我明白了,你自从嫁给他后,电视台很多重要节目里就能经常看到你的形象听到你的声音了。”
她说:“你真的很聪明。未嫁给他前,我在台里几乎就是一个打杂的,连个跑龙套的都不如,后来,让他老色鬼把那片膜一破,我就成了台里的红人了,想上哪台节目就上哪台。这年头,哪儿不是人满为患?哪儿都有人为了争名夺利而不惜拼得头破血流。没办法,别人只看你是否成功,至于你是怎么成功的已经没有人计较了。”“说得好,我能够和我的梦中情人以这样的身分在这样的场合相会,真是一种缘分。你想叫我干啥都可以,我尽一切可能做到让你满意。”
我的主持人客人笑了笑露出洁白而又整齐的牙齿:“我听说你们做爱特行,而且越瘦的越凶,是这样吗?”我说:“的确如此,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她说:“那就不费话了,我们开干吧。”我说:“好吧,不过,我们是不是先洗一个澡?”她说:“有这个必要吗?我每天都在洗。”我说:“既然如此,那我先去一下洗手间。”她说:“好,快去快回,我跟那老色鬼从来就没有爽过。”我说:“好的,我会很快的。”我溜进厕所,把早就准备好了的伟哥,和着一大杯白开水一口吞下,接着,我把两只手放进自己的干瘦的脸部上,开始绕着那两粒小葡萄划圈。
我说过小葡萄是我身上最有感觉的敏感区。不弄那地方,我即使进去了也会软下来的。渐渐的,下边的小兵器有反应了。估计伟哥的作用不会有这么快,之所以有反应,一是我久未与方方交欢过了,二是我接的第一个客人居然是个很有档次的女人,而且她是那么的年轻和漂亮,要在以往,别说睡上她,估计连见她一面也不太可能。
边弄着小葡萄,边臆想着,小兵器终于钢筋棒般勃了起来。可以进行实战了。
我从洗手间走了出去。天,我的宝贝主持人已经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了。正呈一个大字形仰躺在弹簧床上。
(五十二)
我看着她那丰满洁白的身体欣赏着她那两条牛大腿跟部那团黑黑的三角区,我的冲动一下强烈起来。看样子,伟哥的作用来了。我三两下把自己的全身脱光,然后爬到了主持人的身上。本想马上给她刺进去的,主持人忽然说话了:“现在还不行,你得先用舌头。”
我没法,客人就是上帝,她的话就是圣旨。我必须无条件听从。不然,我们怎么配叫鸭子。我以前和方方她们交欢时,都是以自我为中心,从不管她们的感受如何。更不可能为了满足她们而去用舌头耕耘的,因为,我一直认为女人那地方只配兵器的冲击,不配用舌头去亲吻。因为那儿太脏了。可是我现在身分不同了。钱还在人家的手里,侍候得不好的话,她们很可能会临时换人的。那我岂不白忙了?
舔就舔,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把头埋到了主持人的两腿间,她已经早就把两条腿竖立起来了。我开始用舌头去分辨她那两片菜的味道。先是在外围进行蜻蜓点水似的骚扰,然后就是集中火力对她那个什么蒂的,进行重点刺激,在伟哥的作用下,以前觉着恶心的地方,我现在也觉得不仅不恶心还有些感觉了。何况主持人的个人卫生真的搞得不错,她那地方,不仅不臭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我的舌头的伸缩得更加有力了。
主持人开头还没什么反应,后来,她的情绪来了,说话的声音也开始有些颤抖起来。她不再叫我小龙,而是直接称我为老公。一边喊着我,一边抑扬顿措地呻唤着。我看是时候了,就把舌头转移到了主持人洞穴里,一进一出的,似一根更小号的兵器。
主持人说:“啊……真舒服,老公……你……你真的好会做哟。”我说——借此机会让舌头也休息会儿:“我这是跟黄色录像里学的,你以前没有享受过吗?”
她说:“在梦里想过,觉得特有味道,但没想到真的很刺激很过瘾。”我的兵器也更加坚挺了,像一条钢鞭了。我说:“我可以进入了吗?保证比舌头更爽。”
她说:“好呀,来吧,全身都压下来。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我把自己的兵器往上一抬,很轻松地插入了主持人的体内。接着狠着心儿往里面钻,只差没把那两个鹌鹑蛋儿也一并塞进去。太硬了,我从来就没有这么硬过。我听到了主持人的惨叫声。我动得越来越快,大概每分钟达到了二百多次的频率。我有使不完的劲。
我能够就这么连续不断地运动下去,就像根本不存在的永动机一样。主持人兴奋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嘴巴也大张着,不住地喘着粗气。最后石破天惊般,主持人啊啊地惨叫起来,我明白,她的高潮来了。我悄悄看了一眼床头挂着的石英钟,哈哈,我成功了!我们前后只玩了不到十分钟,主持人就被我极轻松地送进了极乐与高潮。
要在以往,我兵器早就软得比面条还软了,今天,不仅没有半点想射的意思,而且依然还在主持人的身体里坚挺着。
感谢伟哥。我又在主持人身上缠绵了几分钟,本想给主持人的里面灌一点米汤水留个纪念的,可是,满足了的主持人却对我不理不睬了,她明白我是鸭子,她可不想让我通过她的身体寻求到满足,这样,她岂不亏大了吗?我只好挺着那玩意儿下了主持人的肚子。
(五十三)
主持人穿好衣服后,大方地给了我五百元钱,她说:“好了,我和你刚才的事就当根本没有发生过,要知道我老公虽说又老又丑,但在这个小城,他就是太上皇,谁也不敢惹的。希望你能够明白这点。”我说:“放心,我不是猪,我知道,今天你其实压根就没有到这儿来过。”
主持人在镜子前简单用冷水洗了脸,拿出化妆盒来给脸补了妆,发烫的脸便很快冷却下来,尔后她努力让面部表情恢复到自然状态,这才提着她的小坤包走了。
看着我手里的五张伟人头,扣除一百元的成本,就这么十几分钟的收入,竟比我卖水果一个月来的收入还多得多。赚钱如此轻松,难怪无烟工业会无比兴旺。
我更加爱上了鸭子这一行。
我的兵器还是硬的。我不想自慰。我得把她留给下一位,争取把一百元的成本降到五十元一次。可是再也没有生意上门了。我只好回家去。
把兵器简单洗一洗,在方方的臀沟里让硬了好几小时的兵器终于软了下来。
完事后,方方问我:“干吗回来这么晚?”我扯谎说:“桔子终于卖完了,最后五斤卖给了一个喝多了的家伙,他想吃桔子退酒力,结果把五百元当五元给了我,不信你看——”我把那五张卖身的票子摸出来给老婆看,方方自是兴奋不已,一连在我脸上亲了好几口。
第二天,我仍旧骑上我的三轮车,不过,一斤桔子都没有买了。我把三轮踩到一家茶楼,锁好,去楼上一雅间,要了茶水点心,输输服服地把自己干瘦的屁股放到那松软适中的沙发上,开始享受生活,品茶水吃点心。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也可以称得上白领了,没有理由不来这儿好好地享受一下生活,何况晚上还要加班,现在不好生休养一下,到时候拿什么来侍候客人。
不知不觉的,我竟睡着了,而且还住了一个黄粱美梦。梦中我不仅成了亿万富翁,而且还成了世界名人,走哪儿都有记者围追堵截,我放个屁都有记者报道。
即使对某个女人笑一笑,就有记者回去加油添醋地写成金刀河先生又有了新的女友,他们已经上过床了,而且最近还打算结婚等等。我竟在梦中笑醒过来。
睁眼一看,眼前果真站着一个美女,不过不是我的绯闻女友,只不过是茶楼的服务员而已。
那女子白白胖胖的,一笑两个酒窝儿,她用甜甜的声音说:“先生,你已经睡了十个小时了,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先生还需要再睡一会儿吗?”那服务员见我要站起来,赶紧过来拿掉她不知什么时候给我盖在身上的毯子,我说:“哦,我真能睡,估计是这些天忙生意太累了些。请你算一算,我在这儿花了多少钱?”
那服务员说:“一共是三百五十块。”我说:“天,怎么这么贵?!”服务员说:“先生,为了不打搅你的睡眼,我们让这间房子作了你的临时包房,没有再让别的客人进来了,而且我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收你三百五十块,已经很优惠了。”
我还能说啥。赶紧给钱吧。好在我现在也是来钱容易的主子了,也不在乎挨这一刀,大不了,晚上在客人身上花样多点,劲儿使得足点,让人家多赏两个小费便是。
付过钱,我走出茶楼,才感觉一天到现在除了一肚子茶水,竟然没有吃上一顿像样的饭食,便又就近进了一家馆子,要了几个菜一瓶啤酒,自个儿有滋有味地吃喝起来。边吃边想今天瞌睡咋这么大,不会一睡就是十个小时,这未免太离谱了吧。后来,向饭馆老板一打听,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家茶楼竟是一家黑店,经常在一些单身客人的茶里下安眠药,让你不知不觉睡着了,他们既省了茶水点心,还可以收那个什么包间费,绝!这鬼点子都有人能想得出来,真他妈是黑店。
我说:“既然如此,那为啥没人管?”老板说:“管?谁敢管,人家之所以敢这样做,后面没靠山没大树行吗?”何况人家只是让你睡觉而已,既不杀人也不放火,也从没听说过他们拿了客人的钱物,就更没有人过问了。“我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头,像我这样的人,想管也管不了呀。还是去上我的班吧。
(五十四)
夜总会的彩灯又亮了起来。街上的路灯已才刚刚开灯,都还没明亮起来,一盏盏跟正在酝酿似的,那发出来的光也跟萤火虫一样。得好几分钟以后才能明亮起来。轿车,又是轿车,我差点忘了今天又是星期天,难怪这么早就停了那么多高级轿车。我知道今天的生意肯定差不了。
我不说多了,可以接待两三个富婆怨妇吧。我又去那家药店。老板一眼就认出我来了。他笑着说:“怎么样?昨晚让夫人欲仙欲死了没有?”我说:“这药很好,今晚还要在玩一把,感觉真的不错。”“那就好,她好你好我的生意也才能好。今天打算买多少?我只收你八十五。”我说:“也不要得太多,我身上钱没带够,就要两粒吧。”老板收了钱,给了我两粒。
我在旁边小卖部里买了一瓶纯净水,旋开盖子,咕咚一口后,把那粒宝贝扔进了喉咙里,然后又咕咚一口,那东西很快就能到肠胃里了。我现在得提前服了,我知道今晚得有恶战。不准备得充分点,怕影响生意。
我一进门。经理就冲我喊:“你也不配个手机传呼什么的。我们这儿一些客人下午就来了,现在更是打拥堂,所有的先生都分配完了,现在还有几个客人在大厅里焦急地等哩。你赶紧去吧。”
我庆幸我的先见之明。要等客人点了的话,可能连服药的时间都没有了。一进大厅,我就吓了一跳。咋这么多富婆?听她们交谈的口音,很多都是外地来的。
看样子她们是到这儿来旅游的,顺便也就来消费一下了。有眼尖的发现我了,可是没人动,估计她们是把我当成端茶递水的杂工了。
我知道我这样子没有几个女人会看得起,我得主动了。今天是僧多粥少,明显的卖方市场。酷不酷帅不帅之类就由不得她们了。我挑了一个年龄看上去不是很大的女人,在她耳边我甜甜地叫了一声:“姐姐”然后说,“要我陪吗?”
那富婆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大约有五分钟的样子,然后还四周看了看,磨磨蹭蹭地,好像还想等等看,见我又接连叫了她好几声姐姐后,她终于决定跟我走了。我把这个富婆带进我的包房。
我说:“姐姐,你不要看我长得不怎么样,但那句老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会让你今后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我的。”那富婆说:“是吗?
我这人要求不仅多而且花样也不少,更希望先生你能够来点创新,让本总经理也见识一下。只要你让我满意了,我可以给你三千块的小费。“
三千块!天!果真来头不小!
(五十五)
我抑制住心中的喜悦,小声问:“不知姐姐是总经理,小弟多有得罪,若有服务不到的地方,请你尽管要求便是。”富婆说:“我一小时后还要去机场,你就直接上阵吧。”我说:“行!我的兵器已经坚如铁了,不信,你用手摸摸。”
那富婆果真用手摸了,说:“哇,看不出来,你的吃饭家伙竟长得如此之长。
是我生平所仅见,要知道,我们再粗都不怕,因为世上没有男人的东西能粗得过婴儿的脑袋的,但长就不行了,那玩意儿跟锥子似的,待会儿你出招的时候尽可能轻点,我也有些怕了。“
我说:“这就好,我现在已经羸了一半了。我会让你终生难忘的。”开始脱,一切包装都是多余的。我们只要一丝不挂。我们只要最简单最原始的东西,那就是销魂那就是快感。
没有过多的前戏,这位富婆是做大生意的,她办事估计也是最讲效率的了。
我把她那两条牛大腿抬开,然后把自己的长兵器,钢刀一样刺进了富婆的下水道。
接着我的屁股就像着了火一样拼命地蠕动起来。这一动就是长达半个多小时,那富婆在我越来越猛烈的炮火下,终于狂呼不止,直到最后她竟要死要活般怪叫起来,我仍然没有射,我得把球控制在自己的脚下,我明显感觉到富婆来感觉时那种畅快劲,她的下水道在拼命收缩时,差点没把我的兵器夹断。厉害真厉害,不愧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龄。就在她已经鸣金收兵时,我也控制不住了,把乳白色的液体,直射那有可能荒芜多年的子宫。我本不想射门的,可竟然射了,那下一个咋办?
富婆在穿衣服时,忽然说:“你别想骗我了,你刚才服了催情药,好像是伟哥,对不对?”钱还在富婆手上,我差点就承认了,但脑子里灵光一闪,我没敢说实话,实战中服用违禁药是要停赛的,而且还不一定拿得到钱,我不能让三千块泡汤,反正她又不是国际足联,没办法查证。便一口咬定说:“什么伟哥?我今天还是第一次听说。”
富婆说:“你是装蒜吧,当鸭子的人,不会连伟哥都不知道吧。”我说:“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这玩意儿一天来好几火都不过瘾似的,不过几分钟又能硬了,像烧红了的烙铁,不行,你再来试试。这次我优惠你。”
富婆说:“不争这些了,并不重要,我感觉不错,那三千块我会给你的。”
说完,富婆从兜里掏出一张支票,在上面填了她给我的数字后,说:“我以后说不定还会来找你的。”我接过支票,点头哈腰地说:“希望你能常来。我将永远等着你。”
富婆鼻子里哼了一声,不知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总之,她走了,一对超级肥屁股左边一转右边一转,像一副正在推动的石磨一样,目送她出门而去,听不到高跟鞋的声音后,我才倒在刚才和她交欢的床上,兴奋地连唱那首由《窗外》改编过来的歌:“今夜我又来到你的床前,床垫上你的身体多么可爱,轻轻地插进去一整条枪,一次一次默默运动开……”在怪腔怪调的“鸭子”之歌中,我把那张支票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兴奋了一阵子,我又开始服第二粒伟哥,我听说这玩意儿服多了特别伤身,可为了这白花花的票子,付出一定代价也是值得的。待药又起作用的时候,我去了大厅。
(五十六)
这次来的是一个看上去很老的女人,她放着旁边的帅哥不要,偏偏点了我。
她一进包间,就跟我讨价还价。她说:“就你看上去长得差点,想必价格会比较便宜吧,因为我身上只有一百元了,你卖还是不卖?”我说:“太少了,我刚才那趟生意是三千块,你现在忽然出一百元真是太笑人了,我们不可能成交的,因为我作一次的成本就在一百元以上。”
她说:“你才笑死人哩,我这么大年纪了,你射不射都无所谓的,我不要你那狗屁成本,你只管跟我戏耍一番就可以了。一百元钱不会亏待你的。”我说:“我不想和你罗嗦了,你另点那要价低的吧。”说实话,我看到这老太婆就有些恶心,压根就不想做她这单生意。
这老太婆忽然强硬起来,说:“我忘了告诉你了,我是这家夜总会老板的亲戚,你如果不陪我的话,我会建议我的亲戚老板炒你鱿鱼的。”老太婆抛出了撒手锏,这是我始料未及的。我当然不敢失去这份好不容易找来的工作。既然她说她是老板的亲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只好又开始脱裤子。
那老太婆一见我同意了,满脸的皱纹像核桃一样笑开了花,她也脱。我脱光了,往床上一趟,对这种无赖我不用过分热情的。脱光了的老太婆,往我身上一骑,仿佛年轻了几十岁,只是她胸前那对奶子,早就变成了一层皮,像谁不小心把黄布口袋缝到了她胸部上一样。
我看着有些想吐,只好闭上眼睛。老太婆也不希望我真的把钢枪给她插到阵地上去,果真在我身上亲吻起来。边搞我的身体边还洋洋得意地说:“拷!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从古到今,只见男人不管多老都可以玩年轻女人,我老婆子今天也来开回洋荦改写一回历史,玩玩年轻男人,看看是什么滋味。”说完话,老太婆对我全身上下又是搓又是揉,还用那干涩的嘴唇把我的兵器放在口里用力地吸吮起来,仿佛婴儿再吸母亲的乳汁一样。我则像一具僵尸,任老太婆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老太婆浑身瘫软了,她躺到我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莫非就这么瞎折腾一阵,老太婆就达到高潮了?我没敢问。也不想问。我也有些可怜起这个老太婆来,是什么原因促使她有如此大胆的想法的?
就在我憋不住想发问的时候,老太婆自己说开了:“人生如梦,岁月蹉跎,想我老婆子年轻时,除了和自己那个色鬼男人睡过觉外,竟然从来没有想过去坏一次,直到今天,老头子什么都不行了,我才有机会出来享受一下人生,感觉这一百元花得值,这年轻人的身体就是比老家伙的强。别说其它就是抱着也是舒服的呀!”说着话,老太婆竟在我身上呜呜地哭泣起来了。我吃了一吓,赶紧坐起来,把老太婆像抱婴儿一样地抱在自己的胸前,安慰着她,生怕她太过于激动闹出什么事来,甚至忽发个心脏病什么,岂不让我吃不了兜着走吗?
老太婆也真把自己当成了婴儿,她一边抽泣一边对我说:“我的心肝,我现在才理解我那老男人,前几年为啥总往0K厅夜总会跑了,有这么些好地等着他耕,我这块他耕了几十年的破地,他又哪有兴趣再耕下去呢?换了谁也算得清这笔帐呀,老头子如今瘫痪在床了,好地破地都耕不了了,估计他也活不了多久了。呜呜……”老太婆又哭开了,我便用手在她瘦削的背上轻轻地拍着,看得出她对他老男人那份爱是多么的真挚,而且明显是深入骨髓的。我都有些感动了。
(五十七)
这就是人生。真正丰富多彩的人生。它远比人们所知道的还要来得丰富。无所谓好,无所谓坏。就像好人是相对的,坏人也不是绝对的一样。生活总是什么滋味都有。我今天当鸭子了,你会认为我是坏人吗?老太婆今天不想保晚节了,你会说,她是坏人吗?想着这些,我和老太婆又开始抱头痛哭。
不知过了多久,老太婆在我怀里睡着了,看着她安详的睡容,我忽然找到了当母亲的感觉。不由得轻轻地晃动起身体来。最后我没有收老太太的钱,我说:“我什么也没做,无功不受禄,欢迎你无聊的时候就来找我。假如我还在这儿干的话。”看得出老太婆很感动。她千恩万谢而去。
我后来又接了一个客。那粒伟哥一直坚持到客人满意了后,我才射了门。不过,今天工作量明显增大了。要跟方方做的话,差不多就是我一个月的工作量了。
我很累。感觉浑身像散了架。回家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三点了,远处乡村里不时传来一阵阵鸡叫声。
方方问我干吗回来这么晚时,我什么也没说。既不想骗,也不想说实话。好在方方总是很柔顺。我不想说的事,她也就不追问。几天后,方方要临盆了。我要当爸爸了。我请了十多天假。不去夜总会上班。我要照顾我的老婆和孩子。
医院最主要的作用有两个,要么别想活着出来,要么出来了也要背上一身的债务,这是我在医院里工作后最大的收获。现在我又不得不再次面对医院了。
一进门没有多的话,先留下“买命钱”,医院叫押金,一千块,这在以往我会很心痛的,可现在我不怕了,钱这东西就是到世上来转圈的,今天从这只手出去了,明天从那只手回来。今天我给你,明天说不定就得你给我。所谓富翁,总是出去的少回来的多,所谓穷人出去的钞票很少,能够回来的更少。
我以前是穷人现在不是了。我是鸭子。鸭子到目前为止,还不可能受穷。除非有一天普及到小姐那么多,那像我这种靠伟哥吃饭的,估计又得饿饭了。市场经济什么都得先下手为强,等到大家思想上接受了,行动上跟风了,那你别说有大赚头捞大油水,能分上一碗汤就不错了。
(五十八)
住院的人比我想象的多。生孩子终归是一件大事。我守在了医院里,一天二十四小时。方方想吃啥,吩咐过来,我就得赶紧去准备。只住了一天,第二天医生说话了:“你们想哪一天生?”我问方方,方方说:“越快越好!”我说:“就是,越快越好,我们不迷信,随便哪天都是好日子。”医生便叫护士打催产素,那针药水一下去,老婆方方的反应就剧烈了。她被弄到了产床上。
护士把方方那地方的一蓬乱草刮得一根不剩,然后让方方叉开两条腿静等胎儿的出世。不知这医院是怎么搞的,竟把我老婆当成了教学工具。那妇产科医生竟带着五六个实习生围着老婆的羞处指指点点,老婆在床上惨叫的声音在她们听来,就跟唱歌一样让她们兴奋。不用说,她们心里一定在说,哈,今天又逮着了学习的机会了。
孩子并不大,老婆却很高大,按理自然生产是没有问题的,可那医生竟叫实习生把老婆那地方剪了一条口子,目的是告诉实习生,如果胎儿生产不下来就这么办,这有点像老子金某人当初学开车时,为了看师傅怎么补胎,而故意往轮胎里扎钉子一样。
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老婆就是这群实习生案板上的肉,任她们去研究和学习了。小家伙像一道白光一样,被实习生从她妈那地方扯了出来,然后放到了方方的胸部上。医生对差不多快痛死过去的方方说:“赶紧给小家伙喂奶。”老婆强忍巨痛,把奶头塞进了小家伙的嘴中,很明显,小家伙也不太适应,胡乱吮了几下,就把头偏一边去。
几个实习生趁老婆注意力转移到孩子身上去的时候,开始就那么给老婆缝针了,也不打麻药什么的,把老婆痛了个半死。实习生缝针倒是挺快,只可惜她们给老婆留下了麻烦。居然把老婆那地方缝歪了,害得老子后来和老婆再次交欢时,老婆竟连连喊痛。该死的医院,该死的医生,那地方又不是衣服怎么能随便乱缝呢?本想找医院打官司的,可那地方又是绝对的隐私,而且也说不上谁会羸,便只好放弃了。
小家伙不是儿子,我得知后略为有些失望,不过,很快释然了,男女都一样,时代不同了嘛。女儿的皮肤像她妈妈那样雪白透亮。她出娘胎后简单哭了几声,郑重宣告她来到这个世界上外,很快就不哭了,睁着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往四周看,当她看到我时,我激动了一下,其实,她根本什么也看不见的,她还得适应一下这个闹轰轰的世界,眼睛才能感受光亮。又住了好几天院。
我夜夜守在床边,没敢睡,也睡不着,病房里全是刚出生不久的婴儿,一哭起来全是合唱般响亮。而且张三的哭声会传染给李四,李四又会传染给王五,所以病房里很是热闹。当然,小家伙们大多喜欢白天睡觉,晚上哭,总之尽可能的跟我们唱反调。
终于要出院了。去收费室结帐时,好像帐上剩一点钱,你想医院怎么会退钱给病人呢?医生得知后,赶紧给我开了一张单子让大人小孩从头查到脚,刚好把那些钱安顿完。
还是老一套,那么多仪器设备买回来不赚钱岂不成了摆设。想我那当赤脚医生的老父亲当初接个生最便宜时收费只有五角,如今收费也不过几十元,包括立生子。可医院里生个孩子,动不动就是上千,遇上什么破腹产之类的更是三五千下不来。难怪医院会成为暴利行业之首,难怪那么多人想杀医生炸医院。理解,完全理解。
(五十九)
小家伙回家后,方方那小房子里就不再是二人世界了,我当爸爸了,我身上的担子更加重了,我首先得解决小家伙的吃喝拉撒睡,还得考虑什么时候也能买上一套住房。在这个小城住房不是很贵,但仍要千元一平方,就算买个小户型的五、六十平方吧,含水电气也得七八万,还不包括装修费两三万,我上哪儿去找这么多钱呀。虽说当鸭子是高收入,但这个行业一日千里,发展很快的,跟风盘会很快追杀过来,而且能遇到一次给三千的富婆的毕竟是少数。大多给的都是三五百块,也不排除让我免费陪玩的。所以,想在短时间挣到一套住房钱几乎不可能。
但我没有灰心,我得朝这个目标努力。等把方方娘儿俩安顿好后,我又开始上班。反正方方产后至少半年不会有那方面的要求,我可以借此机会大干一场。
只过了这么十多天,没想到夜总会的生意已经一落千丈了。经理见了我垂头丧气地说:“小龙呀,你以后想来就来吧。不用请假了,这就十多天的功夫,在这个巴掌大的小城里居然又冒出六七家夜总会。而且还不乏创新的,把国外的脱衣舞也悄悄引进来了,上面脱光了跳舞,下面看中谁的,就可以拉去开房,为了赚钱胆子一个比一个大,花样一个比一个新,我们这儿很多老客户都被吸引过去了。现在很多公关先生都走人了。没办法呀,娱乐业就是这样,来去都跟刮风似的,今天流行这样可以赚钱,明天说不定又流行起那样来了,再干原来这行就连吆喝也赚不到了。”
经理把苦水给我一倒,我也怔住了,没想到这一行的竞争这么快就到了刺刀见红的白热化地步了。我无话可说,孤单地坐到那张曾经坐过很多先生的长沙发上。看着留守的鸭子们,大多都是长得和我不相上下的,我就知道经理的话不是演戏了,管他呢,今天既然来了,就再守一晚上吧,说不定还能接最后一单生意。
谁知就是这最后一单生意让我落入了万劫不复的地步。来的居然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子,这在我这只新鸭子看来这样的人是不多的。那女子左挑右选要了我。
我仍是老一套,先溜到厕所里吃了一粒伟哥,然后再出来时,那女子已经脱光了。
她把我骑到她身下时,对我无话不谈地说:“我姓裘,喜欢我的客人都叫我小丽,来这儿之前是做小姐的,应该说和你们是同行,只不过,这年头小姐明显干不过鸭子,就像电视里相声干不过小品一样,我今年才十九岁,可已经卖了三年了,这钱是越来越不好赚,最近甚至贱价到让一糟老头子三十块钱睡一夜的地步,没办法,你不睡,别的小姐也会去的,让人给玩个半死后,我也想通了,就那么一回事,所以今天专门到你们这边来玩一下,体验一下玩男人是什么滋味。”
我说:“现在我们这边的钱也不好赚了,相对而言你们做小姐的成本会小一些,至少不会为勃不起发愁呀。”自称小丽的小姐说:“这倒是真的,我们不管是什么东西趴到我们身上只需把眼睛一闭,下半身那几两肉就交给他们了,随便他们咋个折腾,完事后,我们只管数钱就是。”顿了顿,小姐又说:“你们做那事时,戴套吗?”我说:“这取决于客人了,我按自己的想法还是主张戴的。可是接了几次客竟没有一个人要求戴的,我也没办法。”小丽说:“我也不知他们是怎么想的,说戴那玩意儿玩起来没什么感觉,你要求他们戴,他们坚决不同意,我有时故意拿我有病来吓唬他们,结果也没用,他们劲儿上来了啥也不怕,三年了,主动戴套的比凤毛麟角还稀少。”“哦,这些愚蠢的嫖客!”我骂道。
小丽又说:“那你今天想戴吗?”我说:“看你喜欢不喜欢了。像你这么年轻漂亮的客人,说实话我都不想戴,我想把我的米汤水水给你也能撒进去,说不定还能开花结果哩,要知道我的米汤水最养人的了,差不多百发百中哟。”小丽小声嘀咕说:“你也是他妈一个色狼,贪欢不要命。”说着话,小丽把我那在伟哥作用下已经坚挺的兵器坐进了她的体内。
她开始边上下运动边对我说:“以前都是臭男人玩我,今天老娘也来玩一下臭男人。”她那对洁白丰硕的大奶子像一对玉兔般上下抖动着,仿佛随时会离开她的身体向我扑来。小丽不停地换花样,我自是有求必应。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丽说:“好了,差不多了。多少钱?”我说:“你好像并没有高潮。”她说:“我怎么会有高潮,和我睡过的男人都快上千了,我那地方早就麻木得跟半身不遂的人一样了。说吧,别客气,该多少就多少,我一分都不会少你的。”我说:“不是那个意思。既然我们是同行,我就优惠你吧,你给两百就行了。”小丽想了想,说:“也行。两百就两百,这个价我至少得卖七八次了。”小丽临出门时说了一句莫明其妙的话:“我想,我的名字,你会一生一世忘不掉的。”
第十章 尾声!
(六十)
我没搞懂她这句话的意思。直到一个月后,我发现身体不对劲时,才知道小丽这个婊子说的暗语是什么意思了。可惜一切都晚了。我现在至少每天都要大骂十遍以上小丽这个臭货了。
那天,我有点发烧,还不小心掏鼻孔时掏出了鼻血,鼻血流得很猖狂,大有让老子把小命都流掉的趋势,结果上医院时,医生开头也止不住我的流血之势,后来,只好边输血边止血。可等他们把我的血化验过来一看,我他妈竟是艾滋病毒携带者,完了,我当时只觉脑子里嗡的一声,完了,我金某人完了,多半是那个臭婊子故意传染给我的。我差点没给吓昏死在地。
奇怪的是,我这一吓那鼻血竟不流了,至少我不会马上死了。可是我的一切都完了。我将无颜面对方方和我那幼小的女儿了。我不能让他们知道我是鸭子,更不能让她们知道她们的亲人是那个该死的令人恐怖的艾滋病患者!
我不想再传染给别的人了,鸭子我是不能再去做的,我把我身上仅有的钱全都掏了出来,放进一个信封里,同时放进去的还有一封我在医院写就的近十页的书信。我悄悄地,趁着夜幕把钱和信带回了家。
我知道,方方娘儿俩已经睡下了。她们不会知道我这个时候会回来。看着她们熟睡的样子,我的眼泪早已如泉涌出。我亲了亲什么也不懂的女儿,再亲了一下我那苦命的老婆方方,然后把信封拿出来,放到她们第二天起床后一眼就能够看到的地方。
我!要!走!了!我将不再回来。我要出去结束自己的一切。自己种下的苦果,只能自己品尝。只是我那可爱的女儿,她将再也无法看到她的亲爹了,而且,我将不可能在她脑海里留下任何印象。这样也对,我至少不会对她今后的成长带来不良的反应。
我走了,请方方不要找我。我走了,请你们不要问为什么
也许若干天后,你们会在某家小报上看到一条消息,一个三十余岁的瘦小男子自杀于某地了,也许那就是我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消息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