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肖筱把双腿紧紧地盘在张玄的腰上，两手搂抱着他汗浸浸的身体，抱得那么
用力，指甲在张玄的背上抓出一道道血丝来。余兴未褪的肖筱，泪流满面……
　　良久，张玄始终扳着肖筱的屁股，以那种姿态僵在那里，不肯从肖筱的身上
翻下来。起初的时候，肖筱闭着眼睛还沉浸性高潮余波的一次次冲击，没有发现
张玄的异样。但是，张玄的双肩抽动的越来越厉害，一颗接一颗的水珠落在肖筱
被自己的泪水打湿的小脸上。肖筱这才睁开眼睛，往张玄脸上看去，她看到，张
玄两眼含泪，歪着嘴，正凝视着自己，无声的抽泣着。
　　肖筱慌了神，摇晃着张玄，带着哭腔喊道：「玄哥，咋啦，你不要吓我啊！」
　　这一喊，张玄哭出声音：「小筱，是我害了你啊……」死刑裂肺的声音在房
间里响了起来。
　　肖筱明白，也许是刚才徐晶把那晚的事情告诉了张玄，她把泪如泉涌的男人
使劲地搂到自己的怀里，喃喃地说着：「玄哥，怎么可以怪你呢？怪我自己啊，
要不是我贪玩好耍，要不是我自己立场不坚定，要不是我不贪那点小便宜……」
　　说到这里的时候，肖筱想起了从董道祥焉嗒嗒的鸡巴里射在自己脸上浑黄的
尿液，想到董道祥把自己按在梳妆台上毫不怜惜地在自己菊花中的大力鞭挞，也
无法自抑，『汪汪』地哭起来。
　　刚才还春意盎然的房间里，笼罩在愁云惨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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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张玄一到公司的办公间，就把几个下属喊过来，一一交待了些什么，
挥手让众人出去。然后走到公司老总的办公室，向公司老总随便找了个理由，请
了一周的假。回到办公间，掏出手机，给家里的老婆打了个招呼，说由于工作需
要，他得出差一个来星期。下班以后，张玄早早地开着车来到从前等肖筱的地方，
接上下班后的小女人，直接回到她和徐晶合租的那个地方，然后就像夫妻一样，
一起去边上的超市里买菜，一起做饭，然后甜甜蜜蜜共进晚餐，一起洗碗，然后
在肖筱的那张小床上，拼命地做着爱……
　　第一天，徐晶回到公寓后，看见张玄在那里，尴尬地打了个招呼，然后借口
还有别的事，匆匆地出去了，将空间留给了两个人。
　　第二天中午，徐晶回到公寓，发现张玄穿着睡袍躺在客厅里看电视，讪讪地
笑了笑，走进自己的卧室。等她拎着手袋走出房间时，发现张玄歪靠在她的房门
边上，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她。
　　被张玄看得心里发毛的徐晶，往旁边一闪，想早点逃出这个公寓。张玄却横
跨了一步，又挡在她的面前。
　　徐晶把手袋举到胸前，慌张地说道：「玄哥儿，我铺子里还有事情，我先走
一步啊。」
　　张玄没有说话，继续皮笑肉不笑地盯着眼前这个慌乱地女人。
　　徐晶快哭出来了，从来没有的恐惧感把她包围了：「张玄，你可不能乱来啊！」
　　张玄低沉地回答道：「晶姐，你我哪里敢对您乱来啊，您不对我乱来我就念
『阿弥陀佛』了。我只是想知道那晚你们究竟是怎么对肖筱的而已！」
　　「小筱没告诉你啊？你自己问她哟。」徐晶推脱着。
　　张玄红了眼，恶狠狠的吼道：「肖筱都那样了，我还能问她么？」
　　徐晶不敢看张玄了，诺诺地说道：「你可以问小筱，我那天可没做对不起她
的事情，都是董哥做的。」
　　看张玄一副绝不相信的神情，徐晶又赶快补充了一句：「我一直都护着她的，
只是……只是她收了黎哥一万块钱，所以……所以不能拒绝董哥的要求。」
　　张玄头有点大了，怎么又牵扯到了黎均承啊。黎均承这个混黑道的，他还是
有所耳闻的。以前肖筱在幽会的时候，就提起过，徐晶带黎均承回来过夜，两人
也没有回避她，在客厅里就搂抱在一起，相互『啃兔脑壳』——ＨＡＨＡＥＲ２
２２偷偷地解释说，『啃兔脑壳』指男女亲嘴——在床上操逼的时候，有不关上
房门，依依呀呀地，让人又难受又害羞。当时自己还半开玩笑地说，黎均承是混
黑道的，可否对她手脚不干不净的，当时就换来肖筱小手在自己腰间嫩肉上左三
圈右三圈的手部运动。现在看来，自己当时很可能就言中了啊。
　　张玄沉着脸，问道：「这关黎均承什么事啊，他给肖筱什么钱啊？」
　　看出张玄心底对黎均承隐隐的忌惮，徐晶在心里稍出了一口气。看来，只有
把黎均承搬将出来才能度过今天这一关了。
　　「是这样的，玄哥儿，上一次，黎哥内蒙的铁哥们儿董道祥来成都办事，黎
哥招待他的时候，把小筱请去一起作陪。当时……」徐晶一五一十地把那次肖筱
怎去陪酒、怎么陪他们一起玩，怎么被董道祥看中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
遍。
　　听到肖筱被黎均承在酒店的包间里当众抱着把玩乳房的时候，张玄的眼睛又
红了。徐晶说到肖筱在接下来和她一起到酒店陪二人睡觉的时候，张玄的眼睛更
是快冒出火来。
　　徐晶生怕这个男人做出意想不到的举动来，连忙又把黎均承抬了出来：「小
筱那天晚上死也不肯让董道祥操，当时黎哥就有点冒火，可是我劝住他的啊。」
顿了顿，徐晶接着说：「你知道，黎哥是做什么的，他要是发起火来，事情就闹
大了。」
　　见张玄不置可否，徐晶接着说道：「董道祥那晚没有能操了小筱，就一直在
黎哥面前唠叨。黎哥觉得被伤了面子，拿出一笔钱来让我给她，放出话来，要是
小筱下次还是不肯陪董道祥上床，就让人……」
　　看张玄无力地低下了头，徐晶暗暗得意，搬出黎均承这个黑道大哥，张玄这
小子果然不敢再纠缠啊。
　　徐晶又接着把那晚三个人在酒店里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眼见着张玄就要发
作，徐晶又故作委屈地说：「我那晚也被董哥作践得没有人样，黎哥给的一万块
我给一分部少地给了小筱啊！」
　　张玄倒是没去猜想徐晶从中吃了一万的『回扣』，只是对肖筱以个人被虐待
的事情给激怒了，一把抓住了徐晶，使劲地晃着：「不是说你们一起陪那个狗屁
董哥ＳＭ吗，怎么就肖筱一个人被当成母狗来虐待？你怎么没有让董道祥操屁眼、
被他浇一身的尿啊！是不是你在中间搞的鬼，你说啊！」
　　徐晶被张玄抓着肩膀晃得快翻起白眼来，好不容易等张玄停下来，才十分委
屈地说道：「董哥对虐待我没兴趣，只肯ＳＭ她，我又有什么办法啊。再说了，
让我装母狗我也不会啊。」
　　张玄松开徐晶，无助地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是啊，自己如果没有把肖筱拉
进ＳＭ的圈子，把她调教出来，这一次她又怎么会被如此虐待啊，最多想眼前着
个女人一样，被操几次而已。张玄痛苦地抱住头。
　　徐晶看着张玄的样子，愚蠢地拍了个马屁：「玄哥儿，说起来还是你行啊。
你不知道，董哥那晚对小筱可是满意得不得了，第二天直冲黎哥夸调教她的人很
棒啊……」
　　张玄像被踩了尾巴一般跳起来，抓着徐晶低低的胸衣，狠狠一个耳光抽到女
人的脸上：「你这个臭婆娘，还敢说！不是你把肖筱介绍给黎均承，哪里会有以
后的事情发生啊！我操死你个臭婆娘！」
　　如同发了疯一样，张玄把徐晶踢到在地上，『刺啦啦』地将女人的衣服撕成
一条一条的，然后骑到她的身上，左手抓着女人一个丰满的巨乳，右手『噼里啪
啦』地在女人脸上狂煽着，嘴里不停的说着：「黑社会，是吧！威胁，是吧！想
虐待，是吧！装母狗，是吧……」
　　徐晶被张玄的疯狂给弄懵了，挨了好几巴掌后才回过神来，挣扎着，发出杀
猪一般的尖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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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筱下午下班后，坐着张玄的别克回到出租公寓。打开房门后，肖筱僵住了！
　　客厅里，一个赤裸的大奶女人，双手被一个亮晶晶的手铐反铐在背上，垂头
散发地低头跪坐在那里，大腿根部垂着的，是那根肖筱熟悉的狗尾巴，从脚心朝
天的双脚之间，拖出来，散在地上。
　　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女人抬起头来，露出一张猪头般的脸，口中还赫然
塞着一个白色的口球，口球中间的小洞上，亮晶晶地唾液乱七八糟地悬挂着，和
从双眼中流出的眼泪一起，在猪头一般的脸上交织成一张水『网』。这个女人，
竟然是徐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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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了，公寓的客厅里，一个大奶女人还是披头散发地跪在中间。在她旁边
的沙发上，两个赤裸裸的男女八爪鱼一般紧紧相互缠绕着……
　　客厅的茶几上，一个女士手机地响铃反复地响着……
　　良久，良久，沙发上纠缠着的男女喘息着分开了。女人把头枕在男人汗津津
的胸膛上，摸索着拿起茶几上响着的手机，慵懒地放到了耳边：「喂，我是肖筱
啊，您是哪位啊？」
　　突然，女人脸色大变，手中的手机掉到了地上。没有关掉的手机里，一个中
年男人淫笑着：「小母狗，不想你美丽的母狗形象流传出去，明天就乖乖和徐晶
乘飞机到呼和浩特来吧，哈哈哈……」
　　　　　　　　　　　　　　　（终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