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影(二)】

                (二)
  吴家寨是这个村子的名称,也是这个村子所在大山的名字,又特指她的山峰。
  吴家寨村子的人大部分居住在吴家寨半山腰的坪上,其他地方零星分布有些
住户。
  吴家寨山峰有个小小的观音庙,里面有个四十来岁的女神仙。她平时也做农
活,若是遇到观音菩萨过生或者其他什么节庆就兼职当庙祝,偶尔也跳大神驱邪,
以补贴家用。
  …………
  太阳下山,吴永刚家里请客。
  村长潘步仁下午留下没走,其他几个亲戚也全部到齐,甚至连吴家寨山上的
老祖母也被请了下来。吴治兵对这位一向好强而和几个子女住不到一起的祖母并
不太熟悉。祖母六十几岁的人,挨着吴治兵大妈居住,现在身体很好,自己做农
活养活自己,几乎没有给儿女们增加任何负担。
  吴治兵向祖母表达了自己的祝福,当给她钱的时候,老祖母一点没有犹豫就
收了。可没过多久,吴治兵就发现她把钱分给了媳妇和女儿。问她,就笑笑说:
「他们有用!」
  吴家寨是真的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酒席间的欢声笑语,觥筹交错,不足
言说。
  吴秀梅在人群中如穿花蝴蝶,只是偶尔和堂兄的眼神接触却一触即退,低着
头用小碎步躲到姐姐背后。
  吴秀丽看妹妹一直状态不对,但是又不知为什么,便在一旁冷眼旁观。
  房间里的热闹是吴永刚很久都没有感受过的了,心想:这个大侄子还不错,
带了钱来解决了自己的燃眉之急,还给我带了人气。这个家,冷清多久了啊!
  吴家寨的酒桌上的风气是颇为彪悍的,每个人都要来敬酒,就连村里的妇女
主任沐红也过来喝了两轮。
  吴永刚很高兴,也喝了两杯,由于身体不好就去睡了,外面都是李金花在招
呼着。
  其实也不用招呼,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找人拼酒,这一轮轮的下来,大家都有
点喝高了。
  当然,这里面清醒的人还是有的,比如说小卖部的老光棍吴吉祥。
  他听吴永刚说:「吉祥,再去拿两瓶白酒来和搬两件啤酒来。」就高兴得直
搓手,然后对着儿媳妇黎雨吼道:「没听到刚叔叫拿酒吗?快去!」
  「两件啤酒,我一个人怎么搬得动嘛?」黎雨往外走,嘴里却抱怨着。
  「叫你去,就麻溜点,搬不动,就叫两个小崽子跟着一起!」
  黎雨叫上表弟胡二娃和马拐子,几人一起去抬酒,村子山上山下的,但是主
要聚居点还是相对比较集中,来去也要不了几分钟。
  吴治兵很久没喝这么多了,他在外面学的一些技巧也堪堪应付这个场合,所
以微醺却并无大碍。再加上他的酒量本就不错,当年刚毕业,为公司谈业务,一
个人喝了快两瓶白酒却连座都没起,让对方公司老板在钻到桌下去以前把合同签
了。
  那个老板后来对吴治兵是赞不绝口,几番交好,最后竟然连他的一个小情妇
也被吴治兵拐了去。
  吴治兵借着两分酒意,走出房门,将喧嚣留在身后。
  月光下,院坝外面,菜地边的老李子树下仿佛有个人影远远地蹲在那里。
  吴治兵摇头笑了笑,没有去多事。
  吴家寨的厕所和猪圈一般都是连在一起的,他到厕所放了水,不由得打了个
冷战,感觉舒服多了。
  吴治兵出来以后,发现那树下那人还在打干哕,听声音仿佛是个女的,犹豫
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只见那人长长的头发盖住了头脸,她一只手撑着旁边的树干,另一只手拿着
纸巾擦拭嘴角的污秽,突然听到背后有脚步声,忙转过身抬头一看,尴尬地说道:
「是……是治兵啊,我今晚喝多了点,别笑姐姐啊!」
  「没,没事……我也喝多了,准备找个地方吐一下……」吴治兵发现是刚和
他走了两圈的沐红,怕她不好意思,也装出一副醉醺醺的摸样,「就是厕所里猪
味儿大,所以才出来……」
  「农村地方,猪圈当厕所,条件简陋。治兵,你就将就一下。」沐红解释道。
  吴治兵装着醉腔:「红姐,你真是海量,今晚把我灌狠了啊!」
  「呃……啊……」沐红又狠狠地吐了几口涎水,才止住那种呕吐的欲望。
  「兄弟,让你见笑了……」沐红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尴尬地说道。
  吴治兵连忙扶着沐红的腰,说道:「红姐说什些什么?你不是把我当亲人,
能喝这么多酒?有什么好见怪的,只是觉得亲热才是。」然后「呃」地一声,转
过头打了个酒嗝,扶着那棵弯脖的李子树,感觉要吐的样子连打了几个干哕。
  沐红连忙给他拍拍背,用手上的纸擦了下吴治兵的嘴角,这才想起是自己用
过的。她看吴治兵仿佛没有意识到,将纸悄悄背到后面扔到菜地里,没再说什么。
  吴治兵并没有多醉,这点小手脚自然看得清楚,却没说其他的,只是道谢:
「红姐,多谢了!」稳了稳身体,扶住沐红,说道:「红姐,走!咱姐弟再喝几
杯,三爹又叫人抬了两件啤酒和几瓶白酒。」
  沐红连连摇头,说道:「算了,算了,我可是不行了,幺儿在家睡觉,我可
得回去……呃……回去看着。」
  吴治兵看沐红站都站不太稳,就说道:「正好,潘村长厉害,我也不去和他
们喝了。红姐,看你有点脚软,我送你回去吧,正好认认门,下次好来拜访你!」
  「这个……这不太好吧!这么晚了,而且你也喝得有点多……」沐红有些犹
豫,可是一迈腿差点跌倒,便不再坚持。
  「好吧,治兵,就麻烦你了。我家在大寨水库那边,稍有点远……」
  二人也没有给里面的人打招呼,走出院子。
  吴治兵走在左边,用右手从后面圈住沐红的腰,肩上搭着沐红软绵绵的手。
  月光照在青石板的小路上,泛着银白的光,映出俩人跌跌撞撞的身影。
  近处水田里青蛙「呱……呱」叫得正欢,和着远处池塘热闹的蛙鼓,一片和
谐,好一曲山村夜曲!
  吴治兵心里也逐渐平静,那座城市和那里面的人们仿佛离自己经很远很远了!
  而那个念着他的小堂妹,却连一丝念想的余地都没有。
  偶尔有蛇在捕食,和谐的乐曲随着一声凄厉的「呱呱」声便戛然而止,只剩
一阵杂乱恐惧的叫声……
  由于有了一个依靠后精神放松了,沐红没走多久就靠在吴治兵身上,连脚步
都不大拖得动了。
  他们到了一个叫「马骡包」的土丘,土丘上立着一株四人合抱,树冠覆盖几
丈方圆的油桐树。
  吴治兵把沐红扶着,说道:「红姐,休息一下!」却没有得到回应,看起来
是睡着了。
  这个地方是到乡里赶场的必经之地,可能人们经常在这里休息,马骡包下放
着一块表面平整的大方石,被人坐得光滑发亮了。
  吴治兵抱着沐红坐下,将她斜斜地靠在身上。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多么清新的味道,很久都没有闻到过了。那个奋斗了
这么多年的城市,晚上是连月光都看不到的,除了灯光就只有人影了。龙石乡场
上连棵行道树也没有,一过车就卷起很多灰,白天都是灰蒙蒙、雾障障的,也没
有这么清新的空气。而这里,父亲的老家,自己的老家,一切都是这么干净!
  对面山上的灯光星星点点,在月光下显得很是暗淡……
  山风拂面,一阵清凉。
  吴治兵低头看看靠在身上的沐红,t恤宽大的圆领里面两座山峰的黑黢黢的
影子若隐若现。
  吴治兵顺手捏了一把,奶罩比较硬,没有什么手感。
  「嗯……啊」沐红被这一捏,就在吴治兵身上扭动着蹭了一下,然后没有动
静了。
  吴治兵看到这种情况,心思开始活泛起来,也顾不得清风明月了。他隔着衣
服,在奶罩上方遮不住的地方摸了摸,很柔很软,手感很好。
  又捏了几下,始终觉得隔了一层东西,不太过瘾,就从沐红衣服领口里伸了
进去。
  「好大,好大的奶!」吴治兵经历过如此多的女人,却也不禁感叹,他的手
掌只能盖住北半球部分。他用手抓住一只大奶,使力揉搓起来,那大小适宜的乳
头在手心滑动带给人动人心魄的肉感……
  沐红迷蒙中睁了下惺忪醉眼,不知道看清没有,嘴里含混地说道:「嗯…
  …呜……别闹了!啊……啊!嗯……」无力地推了下吴治兵的手,没有推动,
就又睡着了。
  吴治兵摸得性起,解开那大小简直可以装下篮球的奶罩,掀起t恤下摆。
  两只颤巍巍、大得惊人的乳房就这样突兀兀地弹了出来,在皎洁的月光下泛
出淡淡的圣洁的光辉。
  那一刻,在强烈的视觉冲击下,吴治兵不由狠狠吞了几下口水,看得有些发
呆了。
  那对乳房,虽然巨大但并不下垂,乳沟和肉弹的南半球部分处在阴影之中,
更为那巍峨山峰增添几分险峻气势。
  沐红被掀起衣服,感觉有些凉意,往下拉拉衣服,却终究是徒劳,嘴里「咕
哝……」了两下,手便软绵绵地垂下去。
  此时,吴治兵将沐红扶正,一只手用力地揉搓着一只豪乳,一只手握住另一
尊大奶的肉球,像挤牛奶一样挤压揉捏着。嘴里含着一颗已经膨大的乳珠,舌尖
在乳晕处画着圈,偶尔使力一吸,就听到沐红「嗯……」的一声娇喘……
  身后梧桐树上的鸟儿不知被什么惊起,「唧唧……啁啁……」叫了两声,引
起不远处山林里的鸟儿和鸣几声声,随后又逐渐平息了。
  吴治兵停了下,警惕地看看四周,了无人踪……
  一下万籁俱寂了,就剩下吴治兵放肆地蹂躏那对巨大白嫩的玉笋,和吸奶的
「啧啧……」声。
  不知何时,沐红把双手无力地圈住吴治兵的颈项,将他的头按在自己两乳上,
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各种诱惑人心的喘息。
  仿佛月儿怕羞,拉过一片乌云遮住脸,天地暗了下来。
  沐红的酒已经醒了几分,轻声尖叫了一声:「治兵,是你?我还以为……」
  当她用手摸到吴治兵下身那根昂然而立的巨大阳具时,便再也说不出什么,
仅仅发出一声叹息:「唉……」
  吴治兵吃奶正欢,突然听沐红说了句:「你吃够了吧?该我了哦!」
  然后头被沐红轻轻推开,阳具从裤子里被掏了出来,然后被一只柔嫩的手扶
着进入到一个湿热的空间,受那一下刺激,不由舒服得叫了一声。
  「啊……」
  沐红早就有些动情了,含着那直抵喉底小舌的阳物,吞吐着。时不时地用丁
香小舌绕龟头打个圈,或者用双唇紧紧钳住冠状沟,用力一吸,仿佛要将开始吴
治兵对她的轻薄还回来一般。
  吴治兵舒爽得几乎叫出声来,却还有心用手梳理着沐红的长发,揉捏肉肉的
耳垂,间或抚摸光洁的后背……
  「治兵,抠我的,抠我的逼!」沐红停止了口交,俏生生地站在吴治兵面前,
带着命令的口吻说道。
  吴治兵将沐红的长裤脱到膝盖下,顺手将内裤也拉了下去。一股成熟妇人的
淡淡腥臊味就冲入到鼻腔。由于他喝了酒,却并不觉得这味道恶心,反而更加兴
奋,用手摸着那湿哒哒的阴户。淫水都已经流到大腿处了,手掌摸过去,一片滑
腻不堪。
  中指毫无阻隔地插到那不断紧缩扩张的阴门,里面非常湿滑,于是将无名指
也跟了进去,用指甲在阴道内壁褶皱处轻轻地刮弄。
  沐红爽得浑身发抖,嘴里毫无顾忌地呻吟着,终觉得手指不够止痒,于是拖
着裤子,扶正鸡巴坐到吴治兵怀里。
  「滋溜……」一下,鸡巴尽根而入。
  这下,真的美了……
  吴治兵怀里的妇人在兴奋得上下起坐。而他却毫不费力,肆意地玩弄着沐红
的奶子,偶尔在乳头上狠狠一拧,令怀中之人惊呼连连。
  也不知沐红起坐了几百下,本来酒醉的人体力就弱,这下终于虚脱了。
  「治兵……我来不起了,还是你来,嗯……我吧!」沐红坐在吴治兵大腿上
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每当鸡巴在阴户里颤抖一下,她的身体也跟着打个寒颤。
  「好!」吴治兵也不多说,将沐红扶起,用后入式插到那已不堪挞伐的阴道
里。由于裤子并未全部脱下,而只是褪到小腿,沐红的大腿张开幅度有限,大腿
根部的嫩肉紧紧地夹着阴茎。
  吴治兵扶住沐红的腰肢,每一下的冲击都全力而入,双重的刺激让他精关开
始不稳。又狠狠地抽插了几百下,而沐红被按倒在石头上,他准备将精液注入到
那吞吐不停的的阴道里。
  突然,在油桐树后面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啊,啊,啊……」然后是长长的
喘息。吴治兵受了一惊,鸡巴马上软掉并从阴户里退了出来,抬头一看,一个不
高的背影向远处蹿去。
  沐红吓了一跳,凝视着向远处狂奔的影子,仔细辨认是哪家的小孩。村子里
半大小子还挺多,最后还是没有认出来。
  这时,两人内心惴惴不安,气氛也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沐红强忍心中惊惧,说道:「治兵,你,你迷奸了我!」
  「红姐,你好美,我实在有些受不了,才不由自主地……」
  「好了,好了,都被你嗯……那个了,就别说那些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吴治兵问道:「你还能走吗?」
  沐红感觉小腿在不停打着闪闪,无奈地说道:「恐怕不行……」
  「还是我来帮你吧!」吴治兵扶着沐红,问道:「红姐,刚才那个背影,你
认出是谁没有?」
  沐红稳定了下心神,安慰他道:「我没有认出!不过没事的,别管他,一个
小屁孩懂什么?」
  吴治兵默然,扶着沐红往她家里走。手却没闲着,伸到衣服里揉捏着那对大
奶,搞得沐红娇羞不已。
  终于到家,吴治兵在外面,沐红走进她儿子卧室,发现小孩睡得正香,就蹑
手蹑脚地退了出来。
  当沐红关上门出来,门外的吴治兵一把将她抱住,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嘴唇,
并将舌头粗暴地伸入到她口中。
  「嗯……嗯……」沐红推开吴治兵,恨了他一眼:「死相,要死啊,我儿子
就在里面!」
  「红姐,我爱死你了,刚才也没有射出来,我这里七上八下的……」
  沐红打开自己的卧室,装出气愤的样子说道:「那也得到我的房间来吧,那
么色急,你又不是没有女人!」
  门一开,吴治兵就抱起沐红走了进去,后脚跟将门「砰……」地一声关上,
吓得沐红在他胸上狠狠一拧。
  此刻,吴治兵哪里还管得了那么许多,撩开蚊帐,将沐红扔到床上。将自己
的衣服裤子一脱,然后将沐红的外裤和底裤一扯,将那根没有吃饱的鸡巴直戳戳、
凶狠狠地捅到那早已饥渴难耐的骚穴里。
  「咿……呀……」一声,这一进入就令沐红爽到云端。
  吴治兵的阳具颇为长大,抽插时,往往抵到子宫颈上,却停不稳,朝旁边一
滑就冲到阴道底部肉壁上。花心给了阳具一个着力点,他就有意往那处柔中带刚
的地方冲刺,几番冲撞,那子宫颈上的口子竟然隐隐有张开的趋势。奈何,沐红
并非在生育期,花心可并非如此容易进入的。龟头在宫颈口碰撞,偶尔被衔住一
个小头,吴治兵脊椎下端一凉,差点就要泄身。他可不愿意如此快丢掉,就将阳
具抽出,捏捏龟头下冠状沟,朝下扯扯阴囊,那股泄意才逐渐平息下来。
  沐红却是不耐了,奈何小嘴被吴治兵用舌头堵住说不出话来,只好拼命将压
在身上的那副健硕身体往自己身上拉,急不可耐地将那个巨大阳物向自己的淫穴
里牵引。
  吴治兵差点丢身,这次不敢马虎,做了几下深呼吸,才不紧不慢地将阳具插
入已淫水肆虐的肉洞中。
  由于开始喝了酒,他有点性急,这下稳稳情绪,用「三浅一深一磨」之法,
将那身下的妇人插得是眼波如早春之水,面红如三月之花,口中发出淫声浪语。
  尤其是那三次浅插以后一次猛攻,撞着花心就到了肉壶底部,然后扭动屁股
在那壶底反圈一磨,令那妇人的尖叫声都变得沙哑。
  沐红的心神仿佛在云间自由翻滚,一下又仿佛堕入地狱受着烈火油锅之煎熬,
她就像在无数次死去活来中经历一次次的轮回。
  但是所有的轮回,她不愿涅槃,只想就这样死去。
  「治兵,治兵,操死我,操死我!快!快点!我不要活,我不要活!都给你,
全都给你!」她拼命地想控制吴治兵的节奏,可惜那个人仿佛一点都不懂怜香惜
玉,就在上面以自己的节奏做着活塞运动。
  吴治兵牙关紧咬,说道:「我会的,今晚就是来操死你的……」
  吴治兵在乳波臀浪中,忘记了所有,一心只想用鸡巴将身下的妇人的肉穴干
穿。
  「红姐,我还想操你,以后每天都要让我操,让我操!」
  「好,你想怎样就怎样,我是你的了,什么都依你。」沐红只想让身上的坏
人更快些,此刻什么都依从:「我从来没遇见过这么大的鸡巴,也没遇到像你这
么猛的男人。快点啊……都给我,射给我,把我射穿,我要你用浓浓的精液把我
的逼射穿!」
  「你是骚屄吗?」吴治兵在又一次深插的时候,戏谑地问那身下妇人。
  沐红本就有七八分酒意,又被插得荤七素八,哪有什么理智:「是,我是骚
屄,我等了这么多年,就是等你来把我的骚屄插烂,等你来把我的骚屄射穿…
  …」
  「既然你是骚屄,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不知道我专搞骚屄吗?」吴治兵有
点恶狠狠地说道。
  却见他「啵……」地一下将鸡巴从肉壶里抽出,让沐红身体骤然空洞,难受
得要死,然后迅速地将头埋到妇人两腿之间。
  「治兵,不要,我要你的鸡巴,不要嘴巴,给我鸡巴……」沐红带着哭腔求
道。
  「别急啊,红姐,我先给你的骚屄一点爽头。」吴治兵用舌尖舔舐着那颗勃
起的阴蒂上,舔得沐红肚腹一阵起伏,然后就用牙齿钳住,用力一咬。
  「啊……」的一声,一股淫水就喷射到了他的脸上,他还没来得及擦,一股
又一股淫水接连喷出,直到喷了五次才止住,吴治兵的头和身体被这几股清泉浇
湿透了。
  沐红却哭出声来,她的阴蒂很敏感,在快高潮的时刻被这么一咬,受疼痛的
刺激,顿时止不住,体液如潮喷了出来。
  当第一二次的时候,她爽得已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将吴治兵的头按在自己
的阴门上。但是到第三次没停,第四次还没停的时候,心里却恐惧起来,难道自
己就要这样射到死。虽然说是想被操死,但是死亡的感觉真正来临时,却是如此
可怕。
  沐红没想到,自己三十几岁的人了,居然还会像小孩一样哭鼻子,一边哭一
边拍打吴治兵:「你坏,治兵,你太坏了!你把姐姐差点操死了!」
  吴治兵邪邪地一笑,「你自己说是骚屄的,我不是成全你吗?」说完,将鸡
巴又插了进去,没想到,这个时候沐红的阴道已经完全痉挛了,太过狭窄。阳具
才进去三分之一,沐红就全身颤抖着止住他,不让再进去。
  「治兵,别搞了,别搞了!我受不了,太难受了,想要死一样,我真的受不
了……」
  吴治兵的体力远远大于身下妇人,稍一停顿,却是猛地将身体一送,鸡巴又
全部进入。
  「啊……啊……不要了……」沐红哭着想推开身上强壮的男人,但是身体里
那种极爽极痒的感觉让她又喷射了出来。
  「治兵,我真的要被你操死了!我不想来了,你快射了吧!」妇人再也无力
挣扎,只好苦苦哀求。
  「那好,红姐,我就射给你这个骚屄!」吴治兵感觉阳具就像在一个婴儿手
中死死捏住一样,进退不自如。于是,他将阳具稍稍往外一拔,那阴道一下就松
开了,仿佛盼望他早点离开一般。
  吴治兵也是射意十足了,又抽插了几十下,抱住沐红那硕大紧实的屁股凶猛
而快速地抖动着,直到将所有的精液射到那玉壶中,一滴都不剩……
  ……………………
  「治兵,你太厉害了,今天把姐姐差点操死了?」沐红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眉目含情地盯着打开灯后穿衣的吴治兵。
  「今天还不算什么,只要你喜欢,以后更厉害的都有!」吴治兵一边穿衣服
一笔那回头看着床上眼神能拧出水来的沐红。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要脸了,以后你都得给我,好不好?」沐红有些
羞涩地说。
  「好,这个我肯定能满足你,但是……」
  沐红追问道:「但是什么?」
  「那你的相好怎么办?」吴治兵调笑道。
  「相好?什么相好?」沐红呆了一下,好像想到什么:「哦,你说他哟?」
  「哼!难道你真的有什么相好?」吴治兵脸色一下不好看了,其实想想也是,
三四十岁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老公又死了,怎么会没有相好?哪
怕是根老屌,那也能止痒啊!
  沐红撒娇道:「那,那我以后不和他好就是了。我只给你,治兵,别生气嘛!」
  吴治兵还是有点好奇地问道:「你的相好到底是哪位?」
  「不告诉你啦……」
  「说,不然,哼哼,大刑伺候……」
  「是潘步仁,潘村长……」沐红生怕吴治兵生气,马上补充道:「可是他一
分钟就射,软绵绵的鸡巴怎么能和你的比?治兵,你是我见过最棒的,嗯……操
得我死去活来的……」
  吴治兵看着沐红的模样,不知道打着什么坏主意。他坐到床边,在沐红的大
奶上捏了一把,然后拍了拍她的屁股,将嘴凑到沐红耳边:「红姐,你的屁股没
被谁操过吧?」
  「呸!那个脏地方,谁会想要呢?」
  「你告诉我有没有就是了!」
  「没有,啊?莫非你想要那里?」
  「是啊,你不知道三扁不如一圆,操屁股就当过年?」吴治兵坏坏地将指头
插到菊穴口,轻轻往里顶了顶,很紧,继续说道:「红姐,我最喜欢操屁股了,
你会给我吗?」
  「不会疼吧?」
  「开始有点疼,进去就好了。」
  沐红犹豫道:「这个……」
  吴治兵将指头用力往里一戳,霸道地说:「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吗?我就
是要你的屁眼,你就说给不给?」
  沐红吃痛,连连回答:「好,给,给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但是,你
得轻点。」说完,看到吴治兵又有点鼓起的下身,惊奇地问道:「治兵,你不会
还想来吧?姐姐我来不起了,腰都要断了,实在来不起,改天吧!」
  吴治兵看着疲累过度的阳物想要强打精神勃起,结果还是不行,只好摇摇头
说道:「好吧,红姐,改日!」
  「噗……还改日呢?治兵,你小子太坏了!」沐红用手指点了一下吴治兵的
胸膛。
  「乱想什么呢?红姐,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了,记得不能再让潘村长那条老狗
搞你!」
  「嗯,好嘛,我都听你的。但是,工资你给哦!」
  「什么工资?」吴治兵诧异地问道。
  「我在他手下干事的嘛,你说什么工资?」沐红白了男人一眼。
  两人在床正在打情骂俏,又休息了一阵。却听到院子里传来脚步声,连忙闭
上嘴。
  有人踉踉跄跄地走到沐红卧室门口,「砰,砰砰,砰……」拳头砸门的声音
都是有气无力的,带着酒意的叫门:「小红开门,开门啦,小红……」
  当二人穿好衣服打开门,发现一个人坐在地上靠着墙已经睡着了,脑袋耷拉
在门框上,嘴角一坨白色的污秽,还嘟囔着什么「红……」。
  「是潘步仁!」吴治兵认出卧倒在地上的人,对沐红笑了笑,说道:「他喝
了酒,就知道往老情人这边跑,看来是把你家作他家了啊!」
  沐红觉得有点难堪,沉默了片刻,说道:「那现在怎么办?」
  「我把你送回来了,干脆好人做到底,把奸夫也送回去吧!红姐,你说呢?」
  「呸!」沐红有些羞涩,啐了吴治兵一口:「什么奸夫,说得那么难听!」
  她看到潘步仁的样子,说道:「那也只好这样了,你一个人搬得动吗?」
  「喝醉了的人像死猪一样,我可搞不定啊!当然,像你这样的美女,再多几
个我都没问题,可惜是这个老东西。再说了,我也不认识路啊!」吴治兵调笑道:
「红姐,我俩一起吧!你带路搭把手就行。」
  「也是啊,那好吧!」沐红貌似有些惧怕去潘步仁家,略有些勉强应承下来。
  两个人好不容易将潘步仁背到家,潘步仁的老婆刘露看到是吴治兵和沐红,
仿佛猜到他男人在干什么,脸色就有点晦暗。
  三个人七手八脚地把潘步仁放到床上,刘露对吴治兵连声道谢,热情无比。
  但是对沐红的态度却是冷冷的,鼻子里还轻哼了一声,若不是有吴治兵在,
估计更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治兵啊,麻烦你送我们老潘回来,婶子该怎么感谢你呢?」刘露看着吴治
兵,脸上带着笑意。
  吴治兵在家的时候,就听父亲吴永谋给他讲过吴家寨的一些情况,知道关于
潘步仁,潘大村长的一些故事。
  潘步仁现在五十几岁,二十郎当岁就开始当村长,一直在任上从里没有下过。
  他对上面把历任书记、乡长屁股舔得舒服,逢年过节该打点的绝对不马虎,
下面又和老支书关系搞得好,让老支书多休息,费心的事情他来就是了。村里的
会计、妇女主任之类的都是他安排的,每个月除了开会什么事都不做还有那么几
百块钱,这笔收入对吴家寨的人而言也不错了。
  在吴家寨,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什么退耕还林的款子,救灾的物资和钱,征
地的补偿费,他几乎是样样过手捞一大半。
  村里的人没有几个不骂他的,但是又都得罪不起,于是见面又得讨好他。
  潘步仁是个芝麻绿豆大点的小贪官,可在吴家寨,他说的话那是顶用的。他
结婚晚,是三十来岁的时候才娶的刘露,那时在四里八乡也算是一枝花了,还到
城里上过班,见过世面的。结果结婚以后,一直都没怀上孩子,七弯八绕才打听
到刘露以前是在城里一家高级洗浴城工作的……孩子估计是怀不上了。
  他听了,立即觉得自己头上绿光闪闪,心里顿时鬼火冒三丈。
  刘露当初要嫁给己,还把他心里乐开了花。他虽然捞了点钱,不过吴家寨就
这么大个地方,又能捞多少?想想刘露这么一个美人,嫁谁不行?却选择嫁到这
么一个穷乡僻壤,自己不是帅哥又没多少钱,真是捡了个宝!结果竟是这么个原
因,原来妓女从良从到自己这里来了。
  他对外没多说什么,也没选择离婚,不过平时对刘露非打即骂。
  他不说,倒也没人去过问这些。只是村里来了这么个可人儿,令那些年轻人
平白地羡慕嫉妒,也不湿了多少人的春梦。
  可是潘步仁天天这样不把刘露当人,村子里的人也就知道了原委。看到刘露
的惨样,人们只有同情并没有什么歧视,那个工作想开了也就那样,只要上岸了
还是好人嘛!
  村里人对潘步仁的态度可完全不同,明着干不敢,背地里有几个怜香惜玉的
年轻人给乡政府写了封匿名信,说潘步仁家庭暴力之类。
  于是,一次潘步仁在乡里开会,被乡长留下谈心,说什么:家庭要和谐,工
作才能开展,再说你那个老婆还是很漂亮的嘛……
  他回来后对刘露的态度仍然恶劣,可也没有再打骂了。但是,耳朵尖的邻居
总是能听到潘步仁在夜里办事的时候,吼着:「贱货,贱货!操死你……」
  日子久了,大家也就习惯了,只要不是自己的亲人,谁管别人床头说什么呢?
  潘步仁和弟弟潘伐人在一个大院子,潘步仁住个三层小楼房,潘伐人住旁边
的平房。
  潘步仁他从小的强势直接导致潘伐人成了个窝囊废,什么事情都唯唯诺诺。
  潘伐人娶了门堂客叫王玉秀,可没过多久就被他哥偷了去,村里人说潘盼就
是潘步仁的种。潘伐人知道后,闹了两次,然后就连屁都没再放一个,只是每天
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堂客。
  潘步仁为了方便,便在那年帮兄弟交了两千块,让吴天亮带走了,让那条命
也永远地留在那边,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对自己这唯一的兄弟有几分愧疚感?
  当然,那两千块吴天亮转手就还给了他,其他人的保证金,两人也二一添作
五给分了。
  村子里成年男人死了七七八八,劳动力少,收入也就少,潘步仁捞钱变得困
难了。但是他偷人却更加方便,也不知道在多少人家的床头奋战过。
  而这个因纵欲过度而显得比实际年龄了老得多的男人,现在如死猪一般躺在
床上,鼾声如雷。
  刘露听潘步仁又开始磨牙,讪讪地说道:「我家老潘喝了酒就打鼾,还磨牙!」
  吴治兵答道:「呵呵,人胖了是有这个问题,也没什么的。」
  他一边和刘露说着话,一边打量这个从良多年的女人。刘露四十几了,看起
来还是三十来岁的样子,皮肤和身材保养得很不错,就是颈纹略有点出卖年龄。
  他们到的时候,刘露还在睡觉,穿着一条天蓝色丝质睡衣。隔着睡衣胸部的
两个凸点若隐若现,偶尔一弯腰,吴治兵眼尖,就看到两只木瓜在胸前摇晃。屁
股很大却是浑圆挺翘,一点都不下垂,更显得腰肢纤细,完全不像四十几岁的农
村女人。
  吴治兵今晚有些失态,盯着屁股发呆:若是站在后面,一手揽着小蛮腰,一
手拍打着那雪白粉嫩的大屁股,然后鸡巴就在那洞里不紧不慢地抽插,该是多爽
的一件事情……
  一直被冷落在一边的沐红看到吴治兵这个样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重重地
咳了一声,将吴治兵从幻想里拉回。
  刘露却仿佛很享受这种目光,听到沐红在旁边打岔,狠狠地瞪了一眼,对她
做了个嘴型仿佛在说「贱货」。
  沐红拉过吴治兵的手,说道:「治兵啊,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吧。你累了
一天,你也该回去好好休息了。」然后,仿佛是赌气一样,还帮吴治兵整理了下
衣服,作出一副熟悉而亲密的模样。
  刘露对沐红面带不屑,又笑着对吴治兵说道:「小兵,早点回去吧!明天婶
子给你做点好吃的,感谢你送你叔回来。」说完对着吴治兵眨眨眼,一股说不出
的成熟妇人的妩媚。当然,她并没有邀请一起送潘步仁回来的沐红。
  「好的,我一定来!」吴治兵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心中在想:这专业的就是
专业的,抛给小媚眼都可以把人迷昏,虽说岁数稍大了点,但是风韵犹存,真是
风骚入骨啊!
  刘露把二人送出院子,沐红在前面,吴治兵跟在后面。
  临分别时,刘露说道:「小兵,记得明天一定要来啊!我家盼盼也想和你这
个大人物多交流交流呢,你不知道她多仰慕你!」
  「什么大人物哦?混口饭吃罢了!」吴治兵实打实地回答,刘露却认为他是
在谦虚。
  「别谦虚了,我们村,甚至我们乡谁不知道你啊?哪家小孩不把你当偶像?
  不多说了,你早点回去,记得明天早点过来!」
  「一定的,一定来!」吴治兵停下脚步说道:「婶子,你别送了,回去睡吧!」
  说完,他扶着刘露的胳膊,不让她再送。那手却顺势从身体曲线滑到屁股上,
轻轻拍了拍就拿开。
  刘露有些难为情,说了句:「路上小心!」便转身走回屋中,关上门背靠着,
一颗心剧烈跳动着,仿佛能将潘步仁惊醒。
  她看了一眼在床上打鼾的男人,又侧耳听听逐渐远去的声音,用手按在胸上,
轻轻地关上灯。
  …………
  吴治兵又把沐红送了回去,两人之间感情好像又深了一点,分别是沐红竟然
有点依依不舍。
  回到院子,大家都已经睡了。只有堂屋灯还开着,三妈李金花还在里面等着。
  她看到吴治兵回来,不由地打了个哈欠,迎上来说道:「治兵回来了,你爸
已经睡了,你也洗洗睡吧。」
  吴治兵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三妈会等到这么晚,应了一声,然后解释道:
「三妈,我去外面转了转,老家的夜色很美,在外面很难看得到。又送潘村长回
去,摆了会儿龙门阵,让您等久了。」
  「没有,没有,就是太晚了,你三爹和我都有点担心!」李金花朝自己卧室
方向看了一眼,眼睛有些黯然。自从吴永刚手术以后,精神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三妈,那我洗个脸就去睡了,你也去睡吧!」吴治兵说道。
  「嗯!」李金花朝自己房间走了两步,然后停下,转过身对吴治兵说道:
「治兵啊,我说……」
  吴治兵问道:「三妈,什么事?」
  「那个……沐红,你还是少来往,她和潘村长……」李金花说了这句话感觉
有些不好,然后补充道:「也没什么啦,早点睡!」
  吴治兵看到三妈已经有些臃肿的身影,心里却是有些暖意涌动着。
  洗漱完毕,吴治兵来到他的卧室,却听到隔板那头有人在床上不断翻身,想
起是堂弟吴治华在那边睡觉。
  他把这一天的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有些意外、有些欣喜,又有些自责。
  但是,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让他很快抛开了那些负面情绪,无论对错好坏
做了就做了!
  在吴治兵快要入睡的时候,隔板处突然传来几声敲击,然后一个声音幽幽地
传来:「兵哥,我看到你和红姐那个了!」说完,就听到「咚咚咚」的脚步声跑
到床上,那边就再也没有声音传来了。
  吴治兵这才知道,那个人影竟然是治华这小子,也不知道他半夜三更的跑到
马骡包去干嘛?他本就对这些无所谓,更不会被一个小孩自己先显得怯懦的话而
影响心情,很快就沉沉睡去!
  如水的月光在屋顶冰凉的黑瓦上流动,仿佛一个温柔的情人在爱抚着这片土
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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