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魂侠影 第15集 白妃冤案 第5回仙剑暗潮】

  玉京闹市,茶楼之内,一名女子正端坐在一角独自品茶,其雪肤朱颜,花容
月貌,一头乌黑秀发盘了妇人髻,气质恬静清雅,却有股隐而不发的锐气,再加
上身后背负的剑袋和腰间系着的宝剑,更让人不敢起亵渎之心。
  过了半响,一名负剑少年笑呵呵地跑了过来,说道:「姐姐,你怎么到这里
喝茶了,咱们不是该去找姐夫的吗?」
  「剑鸣,你姐夫现在正在上朝,咱们迟些再过去吧。」
  那名年轻少妇正是魏雪芯,她玉手轻抬,捧起一杯香茗地送至嘴边,细细地
抿了一口,姿态优雅轻柔,尽显大家闺秀之风韵。
  魏剑鸣哦了一声,乖乖地坐了下来,也学样有样地捧起茶杯喝茶,但他是一
股脑地将茶水吞下。
  魏雪芯蹙眉道:「剑鸣,茶得先闻后品,而且品的时候需先喝小半口,茶水
只需润湿舌尖便可,你这般狼吞虎咽简直是糟蹋茶叶。」
  魏剑鸣呵呵一笑,挠了挠后脑勺道:「娘亲也教过我这品茶之法,但这么细
嚼慢咽的,实在不合我的胃口。我要学姐夫那样,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这才不
枉江湖儿女的身份。」
  魏雪芯啐道:「你姐夫哪有这么粗鲁,小孩子别胡说!」
  魏剑鸣道:「这是真的,姐夫当年在铁壁关的时候,那可是豪爽过人,不拘
小节,现在回来当官了,才不像以前那样而已。」
  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魏雪芯可容不得别人说龙辉半点不好,正想教训
弟弟几句,忽然感觉到背后剑袋内传来一阵震动。
  魏雪芯大感诧异,暗忖道:「我将诛仙剑带来京师就是想帮大哥一把,可是
为何剑身会震动,莫非大哥在附近出现?」
  想到这里,立即施展剑心感应,却未发现龙辉的行踪。
  魏剑鸣见姐姐神情有异,便问道:「姐姐,发生什么事了?」
  魏雪芯蹙眉道:「诛仙剑忽来的一阵躁动,就像当初将绝仙剑带回天剑谷一
样……」
  说到这里,一个青衣人手抱木匣,急匆匆地从雅间里走出,登上茶楼外的一
辆马车。
  魏雪芯立即抛下茶钱,暗中跟了过去。
  魏雪芯敛神屏气,装作若无其事地在街道上走动,实际上剑心已经牢牢锁定
了木匣。
  青衣人转身闪入一条巷子,魏雪芯见状加紧脚步朝巷子走去,谁料路上行人
过多,使得她行动受阻,好不容易才从人群中钻过去,待来到巷子后却发现目标
已经失去。
  沮丧之际,忽然听闻破风声传来,魏雪芯不及细想,玉指凝气,朝着身后回
了一道剑气。
  锐剑迅猛无匹,却撞上了一团灼烈火热的气流,顿时消解无形,魏雪芯回首
凝眸,只见背后站着一道嚣狂身影,虎背熊腰,浓眉大眼,体内外透着一股霸道
魔气,正是炽盖阳魔——端木罹戈。
  「魏丫头,速速把东西交出!」
  端木罹戈沉声喝道,「饶你不死!」
  魏雪芯奇道:「什么东西,真是莫名其妙!」
  端木罹戈性子暴躁,指着不远处的角落,不耐烦地道:「少装蒜,你刚刚从
昊天教的孙子手上抢来的东西!」
  魏雪芯顺着他手指望去,却见那个青衣人躺在地上,两眼翻白,嘴唇紫绀,
喉咙处有一明显的抓痕,显然是被人掐断气管而亡。
  「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碰过此人!」
  魏雪芯冷哼一声说道,「更不知道你要什么东西!」
  端木罹戈道:「我跟了着孙子整整三天,一来到这儿就看到一具尸体和你这
臭丫头,唯独不见那东西,你说这如何解释!」
  魏雪芯淡淡地道:「你且看看尸体的伤口,可是天剑谷的武功造成的?」
  端木罹戈依言望去,只见那道伤痕干脆利落,可以说是一击毙命,乃是相当
犀利狠毒的爪功,并不像是天剑谷的武学。
  他虽是骁勇好战,但粗中有细,仔细推敲一番便看出端倪,跺脚骂道:「好
个昊天教,为了摆脱追踪,竟牺牲弟子来让老子无中副车!」
  说罢狠狠瞪了一眼魏雪芯,掉头便走,毫不拖泥带水。
  魏雪芯望着由端木罹戈离去,心中狐疑万千:「此人死在这儿,唯独不见了
那个木匣,莫非木匣才是端木罹戈要的东西。而且木匣不见后,诛仙剑就不再鸣
动,看来木匣内的物品是与诛仙剑同出一辙……当初魔界为寻万魔原石而抢夺诛
仙剑,姐姐也说过诛仙剑上边的花纹是一副地图,由此看来,木匣内定是装着四
大仙剑之一!」
  事关重大,魏雪芯正想追赶,却是剑心一动,感到有些不同寻常,垂目思忖
道:「昊天教把古剑抛出,背后似乎不简单,我若追上去势必会同端木罹戈发生
冲突,那岂不是让别人得利!」
  于是魏雪芯决定按兵不动,立即回转天剑谷分舵,直接向母亲禀明事情始末

  听了女儿的话后,于秀婷秀眉微蹙,负手身后,在屋子内来回踱步。
  过了片刻,她柔腰一拧,转过身来,望着女儿道:「雪芯,此事极不寻常,
随我一同去龙府,跟龙辉仔细商量!」
  魏雪芯点了点头,随着母亲直奔龙府,看门的仆人看到夫人回来,立即笑脸
相迎,并去禀报主子。
  不过片刻,龙辉急匆匆地迎了出来,笑道:「雪芯,你来了也不先给个口讯
我,也好让我去接你呀!」
  魏雪芯笑道:「大哥,娘亲说你还得早朝,所以人家就没惊扰你!」
  龙辉握住她细腻小手,嗔怪道:「傻丫头,说什么傻话,你可是我明媒正娶
的妻子,这里便是你家,有什么惊扰不惊扰的,来,让大哥瞧瞧,你有没有变瘦
!」
  说罢便伸手搂住她的腰身,想把她抱起来称称体重。
  魏雪芯芳心一甜,红着脸嗔道:「大哥,别这样,娘亲还在一旁呢。」
  龙辉恍然醒悟,干咳几声掩饰心中尴尬,说道:「谷主,是小婿失礼了……

  于秀婷莞尔轻笑,露出珠玉般的贝齿道:「不必多礼,你跟雪芯久日未见,
好好亲近一番也是人之常情。不过,等办完正事后,你们小两口在卿卿我我,好
么?」
  龙辉点头呵呵道:「谷主说的甚是,小婿受教了!」
  龙辉将她们接进大厅,命人捧上香茗,问道:「不知谷主此番进京所为何事
?」
  于秀婷道:「前些日子我收到皇甫武吉的密函,请我进京共商讨伐昊天教的
事宜,碰巧雪芯也想进京看你,所以我们娘俩就一起来了。」
  龙辉奇道:「皇甫武吉要对昊天教动手了?」
  于秀婷道:「除了我之外,儒道佛三教的高手也被他请来了,看来这皇帝老
爷是要拔出昊天教这个钉子了!」
  龙辉低声道:「谷主已经答应出手了?」
  于秀婷道:「昊天教祸国殃民,也害死天剑谷的弟子,于公于私,我都要出
手除害!」
  龙辉又问道:「听说三教高手也进京了?」
  于秀婷奇道:「没错,宗逸逍、净尘、璃楼菩萨这三大先天已经进入三教分
舵落脚。」
  魏雪芯道:「大哥,我听姐姐说,你的元神医好了!」
  龙辉点点头道:「是呀,娘娘跟冰儿联手施针,再加上百气流魄和纳魂花之
助,我已经好了!」
  于秀婷欣喜道:「你如今恢复过来,对我们都是个好消息!」
  魏雪芯缠着龙辉道:「大哥,快给我说说昨天疗伤的过程吧。」
  龙辉心头不禁一跳,昨日那种种香艳之事立即浮现脑海……与冰儿云雨之后
,洛姐姐假装不知地从地道里出来,虽然面色如常,但媚眼中还残留着一丝淡淡
的春意,呼吸吐纳间,高耸的酥胸可见颤巍巍波涛,显然方才一幕对她冲击极大

  疗伤之时,洛姐姐亲自施针,而冰儿则在一旁协助,替他推拿头部的穴位,
母女四双雪白莹嫩的玉手在眼前晃动,芬芳扑鼻,而且疗伤过程极为耗力,两女
都累得香汗淋漓,在体热的熏蒸下,这对凤凰的香气更为浓郁,使得龙辉就像是
坠入一片胭脂香海,端的是妙如天堂,恨不得元神天天受伤,也就天天能享受此
番艳福。
  于秀婷淡淡地道:「雪芯,既然龙辉好了,就不要再纠结这过程了,咱们还
是快些说正事吧!」
  魏雪芯吐了吐舌,便将方才的事说出,龙辉听后也是愁眉紧锁,心绪交集。
  于秀婷美目凝华,淡淡道:「龙辉,你可看出一些端倪?」
  龙辉点头道:「依照雪芯所言,木匣内很有可能收藏着四口仙剑之一,说不
定就是当年从我家夺走的那口古剑。如今皇甫武吉号召各路高手进京,昊天教却
偏偏在这个时候抛出古剑,其心可诛也!」
  于秀婷道:「依我看来,出自魔界的沧释天定然知晓魔界地脉损毁之事,偏
偏这四口古剑却暗藏万魔原石的地图,他是想来个一桃杀三士!抛出古剑,魔界
为了修复地脉定然会全力抢夺,而我身为谷主绝不会坐视不理,天剑谷与魔界便
会再度交战。」
  龙辉点头道:「再加上沧释天曾潜伏三教,只要他暗中推波助澜,十分有可
能可让内乱未平的三教再次相互厮杀,如此一来,正道四大支柱皆无暇顾及帝都
。」
  于秀婷道:「除此之外,煞域曾见识过绝仙剑的威力,说不定也会按耐不住
,出手夺剑。」
  龙辉点头赞道:「恰当的时机,恰当的舍弃,便有换来最大利益的可能,沧
释天果真枭雄也!」
  魏雪芯吐了吐嫩舌,说道:「幸好,我方才没继续追端木罹戈,若不然就真
的中了昊天教的奸计了!」
  龙辉道:「雪芯,你可还记得那尸体上所遗留的伤痕吗?」
  魏雪芯点了点头,说道:「还是记得的。」
  龙辉道:「能模仿出来吗?」
  魏雪芯想了想,说道:「我试试看。」
  只见魏雪芯缓缓阖上双目,浓睫轻颤,剑心凝聚,脑海中立即浮现尸体的伤
痕,随后气随意走,剑随气生,魏雪芯五指一张,五根纤细的手指同时射出五道
剑气,嗖的一下在地面上划下五道深痕。
  爪痕毒辣,行招无度,龙辉定神一看,这分明就是当初重伤唐冉客的武功:
「果然是昊天教的贼子!」
  于秀婷道:「既然如此,龙辉你还需小心应对,再拟下一个万全之策!」
  龙辉点头道:「小婿晓得。谷主不妨也在寒舍住下,也好让小婿一尽孝心。

  小别胜新婚,魏雪芯既想同丈夫亲近,又舍不得母亲,也开口挽留道:「娘
,你就留下吧。」
  于秀婷拗不过这小两口,同意下来。
  话说端木罹戈得知无中副车,险些白打冤枉仗,心里正憋了一口火,握紧拳
头继续追赶昊天教高手,端木罹戈魔气翻涌,直投地底,瞬间沿途的花草树木都
染上了魔气,他这招名为万灵生魔,此招蜕变自心魔大法。
  心魔大法主要是种心魔,再养心魔,使得人心中魔念增长,然后施术者即可
控制修者,亦可以将心魔抽出,用来滋补自身,但心魔大法也仅仅针对有「心」
  者,也就是有意识与智慧,对于那些无心的活物是没有作用;但是万灵生魔
讲究以气唤灵,将无心活物,如花草树木此类植物赋予心智,从而与其沟通或者
控制。
  端木罹戈这个想法虽然很好,但是付诸实践却并不顺利,他也仅仅做到从花
草中取得一些信息和资讯罢了,并不能做让花草树木生出心魔,再养心魔的程度

  可是他这一打破前人束缚的想法,大受魔尊的称赞,如今更是从花草树木中
摄取了一些零星的片段,推断出了昊天教高手遁走的路线。
  魔功玄妙之极,端木罹戈很快便找到了目标,猛提魔元,加快脚程追了上去
,出了玉京十余里后,看见一道人影正背着木匣飞奔。
  端木罹戈怒喝一声:「兔崽子哪里走,给老子留下!」
  声如暴雷,气若烈焰,炽盖阳魔怒提元功,方圆之内火云盖顶,魔气缠身,
将那人的去路给尽数封死。
  端木罹戈趁势出招,斗大拳头直取背心,那人不敢怠慢,立即回身抵挡,只
看他五指屈曲,化作利爪状,直接对上魔者强拳。
  两招相对,内气迸射,各自称赞,难分胜负。
  端木罹戈收拳扎马,重组攻势,并同时评估对手虚实——那人相貌并无出众
之处,唯独一双眼睛暗藏精光,显然是内家高手。
  「炽盖阳魔果然厉害,昊天教地戾拜候!」
  不但认出端木罹戈,还自报身份与门户,这地戾作风与昊天教其他人颇为不
同。
  端木罹戈冷笑道:「原来是地狱宫主事,但若不交出你背后古剑,今日休想
生离此地!」
  地戾哈哈道:「吾在地狱生,有什么没见过,区区死亡何足道哉!」
  「那本魔今日便踏平地狱!」
  端木罹戈魔元再提,翻掌凝气,一招劈落,火云盖顶,压地三尺,正是独门
魔式——炎魔吞天。
  魔元炎气笼罩全身,地戾提气凝神,绝式初现,正是地狱幻象,万千杀劫—
—无间血河。
  骨肉汇血河,河水生万鬼,食肉喝血,欲杀魔者性命。
  然而端木罹戈骁勇善战,遇强愈强,怒喝一声,炎气顿化巨魔,只看那巨魔
一个踏足,便将血河填平。
  解式之后,端木罹戈趁势还击,抡起拳头,干脆利索地直接砸在地戾小腹。
  然而却惊觉地戾小腹犹如棉花飞絮,拳力难以吐实,其实这是地戾的一门护
身气功,名为残躯败絮,受到攻击的时候,身子便会轻柔飘逸,随敌而动,敌进
我退,敌退我进,卸减劲力,不让对手把真力吐实。
  飘絮身法,地戾卸去了阳魔八成拳力,剩下的两成便由自身根基消化,故而
只痛不伤。
  正所谓虎父无犬子,魔尊冷静沉着,端木罹戈也不逊多让,就算对手身怀奇
招,但他仍能认清目标——取下木匣,于是脚步一侧,闪身欺到地戾身后,以迅
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下木匣。
  木匣被夺,地戾却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虚晃几招便欲退走,倏然阴风
席卷,锁住他后路。
  回头一望,只见一名男子横道拦路,此人作狱吏打扮,披散着头发,手持木
牌,上写「日巡」
  二字。
  端木罹戈识得此人,叫道:「日游神,你来这里做什么!」
  那个男子便是厉帝手下十大阴帅之一,日游神。
  自从十殿阎王尽折于酆都,这十大阴帅便是煞域的最后精锐,十大阴帅嫡属
厉帝,分别是鬼王、日游、夜游、无常、牛头、马面、豹尾、鸟嘴、鱼鳃、黄蜂
,个个皆有不凡本事。
  日游神笑道:「炽盖阳魔来做什么,洒家便来做什么!」
  端木罹戈举着木匣冷笑道:「东西在这,但日游神你想拿可得花点功夫!」
  日游神嘿嘿一笑,化风抚掌,阴功提转,便是光天化日之下,也让人顿感刺
骨冰寒。
  端木罹戈只感面寒刺骨,眼睛被阴风吹得睁不开,一个疏忽,日游神已经探
手扣住木匣,发力欲夺。
  端木罹戈虽失先机,但不乱方寸,魔元谨守,五指强若铁钩,牢牢扣住木匣
,与日游神僵持起来。
  阴冥鬼力火拼至邪魔气,双方以木匣为引子,斗起内功,以根基决胜,然而
却是魔者更胜一筹,沛然魔元逼得冥力节节败退,日游神头顶冒起袅袅白烟,正
是内力大耗的征象。
  就在此时,地戾趁火打劫,亦伸手来抢木匣。
  小小一个木匣却引来三强争夺,但这木料那堪这三强内力,顿时化成碎片,
只见一口锈迹斑斑的古剑从中掉出。
  端木罹戈瞧出此剑与诛仙剑同出一脉,事关万魔原石的下落,当下再提三分
真气,引动极限功体,只看炎魔元功沛然而出,以一敌二不但不落下风,而且还
强行震开地戾与日游神。
  就在这一瞬间,一道人影趁着端木罹戈旧气已尽,新气未生之际,忽然出手
偷袭,撮指成刀,直刺魔者后心。
  内气虽损,但端木罹戈体术尚在,一个沉腰扎马,把身躯矮了下来,以肩头
来替代后心要害,将损伤减到最小。
  那人下手极狠,把端木罹戈肩膀削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但端木罹戈连眉头
都不皱,抬起脚跟,朝后踢去,把那偷袭者踢得跌滚在地。
  端木罹戈迅速策动魔元,疗伤止血,以古剑指着那个偷袭者嘲笑道:「夜游
神不是只在晚上出现吗,你这厮大白天地出来丢人现眼做什么!」
  那夜游神生得小脸颊、红肩膀,面生恶煞,颇为骇人。
  夜游神被踢中气门,有话难说,只能哑口无言地任由端木罹戈嘲讽,而那边
日游神也被魔元震岔了气脉,此刻只能暗暗调和内息。
  端木罹戈将古剑扛在肩膀,轻蔑地朝日夜游神瞥了一眼,说道:「你们两个
小鬼还没资格在老子面前摆谱,想抢此剑,叫你们十大阴帅之首鬼王过来取吧!

  随后又对着地戾抛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地戾如你所愿,这口剑我便笑
纳了!」
  如你所愿这四个字入耳,地戾顿时脸色一沉,端木罹戈也不再跟他絮言,化
成一道赤色云雾速离而去。
  吃过晚饭,龙辉带着魏雪芯到后院散步,握着娇妻细嫩小手,心里一片平和

  魏雪芯也旧未见夫君,此际与情郎把手游园,眉宇间不觉地弥漫着淡淡春意

  树荫下摆着石桌与石椅,两人便坐下说些贴心话。
  龙辉伸手替魏雪芯理了理腮边秀发,只见那雪白的玉靥白里透红,粉嫩可人
,心中更是爱怜,说道:「雪芯,这些日子你在天剑谷可好?」
  魏雪芯嗯了一声,点头道:「前段时间,人家随娘亲日夜习武练剑,日子过
得倒也充实。」
  龙辉喜道:「雪芯快演练几招,让大哥瞧瞧你武艺进步如何?」
  魏雪芯俏脸微红,说道:「人家若使得不好,你千万不可笑人家。」
  龙辉笑道:「不笑不笑,为夫怎么舍得笑雪芯呢。」
  魏雪芯白了他一眼,便从树上折下一根树枝,以剑气削去枝叶,挽了朵剑花
,俏立风中,丽色绝代,犹如天仙下凡。
  龙辉拍手笑道:「在小剑仙手上,枯木也能逢春!」
  「大哥你就是嘴巴甜!」
  魏雪芯嗔了他一眼,元气敛心神,玉步踏星斗,皓腕抖枯枝,顿时春风化玉
露,剑光映玉颜,端的是美人如玉剑如虹。
  魏雪芯挽剑击风,纤腰一拧,莲足点地,恰似仙子起舞,美不胜收,然而美
中带杀,聘婷飘渺间又有一丝阳刚美态。
  就在龙辉沉迷于着美妙剑舞之时,却见魏雪芯娇喝,剑锋一转,直刺龙辉而
来。
  虽然只是一根枯枝,但在魏雪芯使用下,剑气吞吐,威力不俗,龙辉急忙跃
起避开。
  「雪芯,你做什么!」
  魏雪芯笑道:「人家一人独舞忒没趣,大哥你就不来陪陪雪芯吗?」
  龙辉见她笑靥如花,胸口随之一热,想也没想就点头答应,随手拾起一根枯
枝,与她对拆剑式。
  魏雪芯忽然剑划山河,正是一招红印山河剑无踪,虽然剑式澎湃,但龙辉却
在万里山河之中瞧见朵朵春梅,繁花似锦。
  随即,魏雪芯剑气化界,四周景色一变,龙辉只见泰山耸立跟前,日出东方
,映照云海。
  这分明就是雪芯将泰山日出融入剑意之中,使得当年两人初遇之景浮现跟前
,龙辉顿时满腹柔情,丢下枯枝,伸手便将雪芯抱住。
  魏雪芯嘤咛一声,身子一软,枯枝木剑也脱手,倚在龙辉怀里,娇声道:「
大哥,你可还记得当年咱们在泰山初遇的那一幕。」
  龙辉点了点头,嘴唇抵着她螓首,吮吸着清幽发香,说道:「怎会不记得,
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魏雪芯埋首在他怀里,腻声道:「大哥,雪芯想再去看一回日出。」
  龙辉臂弯紧了紧,箍住娇妻,柔声道:「雪芯,大哥答应你,一旦功成身退
,便带你去泰山。」
  魏雪芯咯咯轻笑,欢快地朝后一跃,俏皮地道:「大哥,你偌大的一个宅子
,怎么连个护院也没有,就不怕贼人惦记吗!」
  龙辉朗声笑道:「大哥穷得叮当响,没什么好偷的,只是唯独家中有几多鲜
花,就怕采花贼!」
  魏雪芯啐道:「大哥你就是天下第一采花贼,有那个不开眼的敢在你面前献
丑!」
  「乖娘子,你说对了,我这第一采花贼今夜便要采了你这朵九天仙子榜的花
魁!」
  龙辉哈哈一笑,展开双臂朝魏雪芯扑去。
  魏雪芯吓了一跳,急忙跳开,但龙辉那肯善罢甘休,脚踏游龙步,便追了过
去。
  魏雪芯本无心躲闪,象征着逃了几下就含羞带媚地让他抱住,娇嗔道:「大
哥就知道欺负人。」
  龙辉探首欲要吻她,魏雪芯却不肯依,但龙辉在她粉颈处又吻又亲,逗得魏
雪芯浑身酥痒,娇靥生霞。
  就在两人情浓意密之时,不远处的竹林内闪过一丝精光。
  龙府后院内长有一片竹林,虽是深秋,但竹色却仍是翠绿欲滴,这些竹子其
实是玉无痕以盘龙圣脉之奇术种植的,四季皆可保持翠绿光泽,绝无枯萎之象。
  然而翠绿色泽之中,却有道更为晶莹的翠艳,只见于秀婷站在其中,上着水
绿青湖收腰襦衫,将一抹柔腰绷得紧凑,虽不像魏雪芯那般纤细楚腰,但却充满
着成熟妇人的丰腴,再加上她常年习武练剑,腰身毫无赘肉,反而显得结实丰弹
,润滑曲线顺着玉色腰带而下,翡翠素云裙隐约可见两条修长丰盈玉腿的轮廓,
腴腰之上便是一抹凸显如云的玉峰圆弧,将领口撑得几欲裂开。
  原本于秀婷吃过晚饭也到后院散步,恰好撞见女儿跟女婿切磋剑术,于是便
停下来观看,谁料雪芯这丫头忒不更事,还没用几招就打情骂俏起来,真是白教
她武功了!于秀婷暗自笑骂。
  两人嬉闹了一阵子,魏雪芯才回过神,玉手勉力推开龙辉的索吻,娇喘吁吁
地道:「好了,好了,大哥莫要闹了,先让雪芯替你布下个剑阵护院吧!」
  龙辉见她说得郑重,便松开双臂。
  魏雪芯手捏剑诀,凝练剑心,玉指点地,将青莲剑歌化入八方,院子四周方
圆顿时被一股剑意所笼罩。
  于秀婷看得不住点头,暗自欣慰:「雪芯这孩子自从悟出剑心通神后,功力
是一日千里,剑随意动,把剑意剑气都融入院子内的一花一草中,这个阵法对外
攻击有青莲剑歌,布局运转又暗含九宫剑诀,枢纽核心又似天心剑势,就算是我
也得借着根基的差距,强行破阵,但要以剑招一一拆解也未必能破……看来假以
时日,雪芯的成就定不在无缺之下。」
  魏雪芯拍手道:「好了,剑阵布全,以后就算是先天高手,也休想无声无息
地通过此阵。」
  龙辉道:「如此说来,有此阵护持,那我就可以提前发现潜进来的敌人。」
  魏雪芯点头道:「不错,就算他们能够躲开外围的剑意,进了院子也得被四
周的花草树木所束缚,这个束缚虽然不足以伤害那些真正的高手,但也可以提前
让大哥得知。」
  龙辉眼珠一转,笑道:「也就说,没人可以靠近龙府了!」
  魏雪芯道:「是这么个道理……大哥,你做什么!」
  话还没说完,身子再度被龙辉抱住,魏雪芯羞得满脸通红。
  龙辉搂着雪芯细巧的柳腰,胸口贴着那对丰腴结实的玉乳,张口便寻美人朱
唇。
  魏雪芯被他一口叼住樱唇,动弹不得,三寸香丁瞬间失守,被男儿湿润的舌
头卷吸纠缠,吻得心湖澎湃,娇羞难耐。
  「雪芯,大哥想要你,给我好么!」
  龙辉手掌顺着娇妻腰身滑落,摸着紧凑圆润的肉臀,手指更是戳入裙布之内
,在股沟间来回滑动。
  魏雪芯红着脸,喘息道:「不要……大哥,会给人看见的。」
  龙辉道:「剑阵都布下了,还有谁能进来,雪芯难道你对自己的剑阵没信心
?」
  魏雪芯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的……」
  「既然如此,那还怕什么!」
  多日不见,龙辉对这温婉端雅的小妮子极为期盼,当下也不多说,伸手入怀
,将她衣襟扯开,拔至肩下,紫纱缎子做成的抹胸,但这个抹胸与寻常的不同,
甚是细小紧凑,仅仅裹住胸乳的一半,而且是环绕再双峰中央,挡住两粒乳珠而
已,白白滑滑的肉丘被细细的紫纱缎子箍住,上露两弧饱满的凸浮,下挤溢肥美
的酥团。
  魏雪芯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就此挖个地洞钻进去,龙辉笑道:「雪芯,你
可不老实。嘴巴上说不要,可里边却穿了一件这么风骚的亵衣,冰儿都没你这般
淫媚哦。」
  魏雪芯急得眼泪都快点出来了,咬唇反驳道:「不,不是的……这衣服是姐
姐昨天给我的。」
  龙辉伸手握住一颗饱满的奶子,边揉边问道:「你昨天见过冰儿?快如实招
来,那小骚货跟你说了些什么!」
  魏雪芯只觉得乳珠正不断勃发耸立,将紫纱酥胸顶出了两点凸起,硬硬地在
龙辉掌心颤抖。
  情迷意乱之下,魏雪芯竟把事情如实招供:「姐姐说,我要是穿上这衣服,
大哥定会高兴万分……」
  冰儿真是贴心好娇妻,得妻如此夫复何求,龙辉呵呵笑道:「冰儿真是善解
人意,这衣服她是去哪买的?」
  魏雪芯闭着眼睛喘息道:「不是买的……是姐姐自己裁剪的……大哥,快住
手,好不好……要是有人进来就糟了!」
  见惯了冰儿那热情淫媚,对于雪芯这般羞答答,欲迎还拒的摸样,倒是叫龙
辉情火更胜,那容这小妮子脱身,手指一伸,恰好勾住紫纱绸子,随即向下一拉
,丰腴雪白的酥乳弹跃出来,滑似凝脂嫩若酥酪。
  魏雪芯的双乳在丰腴圆润上略输楚婉冰半筹,但却有着白翎羽挺翘结实的特
性,乳尖上翘,与白翎羽的桃子奶颇为相似,仔细观看,却又有不同,魏雪芯在
胸腋处的乳肉较少,但顺势而下,曲线缓缓增大,两团乳肉就像泪滴一般,上窄
下大,又似垂吊在胸口的两只大白雪梨。
  看着一双蜜峰顶端镶着玛瑙艳梅,龙辉低首便吃,嘴唇叼住其中一粒乳珠,
放在嘴里来回舔动,乳粒肉蔻被男儿温热的口水和气息熏蒸,渐渐勃发坚挺,像
是两颗小石子般轮流进入龙辉口中。
  魏雪芯起先还不断推搡龙辉,但到了后边,已然变得半推半就,藕臂缠着了
龙辉的后脑,恨不得让男儿永远埋首于自己胸乳内,把那幽甜的乳香完全渗入龙
辉肌肤内。
  随即龙辉忽然伸出一指,挤开臀肉,戳在嫩菊之中,魏雪芯顿时娇呼一声,
身子朝后仰起,梨乳顿时荡起一阵波涛。
  胡闹,胡闹……简直是胡闹!眼见这荒淫一幕,于秀婷俏脸晕红,气得浑身
发抖,酥胸上下起伏,那翠绿的上杉也掩盖不住峰峦傲乳,颤巍巍的暗涛似乎不
再她女儿那雪崩般的乳浪之下。
  她是进退两难,若是向前走便会与这对野鸳鸯撞个正着,但若是后退,便是
雪芯布下的剑阵,到时候同样会触发剑阵惊动两人,只能盼着龙辉这荒淫小子快
些放过雪芯,或者回房亲热。
  谁料,龙辉似乎打定主意要在这后院内吞吃雪芯这颗迷人果实,只看他口含
雪梨美乳,手抚玉臀肥股,几根手指轮流挤入雪芯的臀沟,时而侵扰菊蕾,时而
撩拨桃花,把魏雪芯逼得媚眼如丝,香汗淋漓。
  忽然,于秀婷看见女儿仰头长吸了一口气,仿佛受伤的天鹅仰首哀啼,之后
身子一阵紧绷抽搐,双膝一软便瘫坐在地,双手扶着龙辉膝盖不住喘息。
  只看龙辉手指处沾满了浆液,既有荔汁的清甜,又有牛乳的粘稠。
  看见此景,于秀婷芳心不禁一颤,她是过来人何曾不知道女儿的状况,只是
没想到这丫头的分泌竟是如此充沛,便是隔着裙裤能将龙辉手指打湿。
  这时龙辉缓缓解开腰带,于秀婷暗呸一声,急忙阖上双目,不去瞧那仇东西

  「雪芯,快亲亲大哥的宝贝!」
  「不亲,羞死人了。」
  「就一口,就亲一口,乖雪芯。」
  「好吧。」
  眼虽不见,但耳朵却依旧充斥着小两口的调情密语,于秀婷暗自起疑,思忖
道:「臭小子有什么宝贝,还要让雪芯亲吻……就看一眼,就一眼。」
  忍不住将眼睛撑开一道细缝,竟看见魏雪芯正瘫坐在地上,仰首张唇,含着
一根粗长硕大的丑物,肥头大耳,粗若儿臂,棒首紫红,棒身遍布青筋。
  于秀婷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她生性端庄高雅,就算嫁做人妇时与丈夫
亲热,让夫君亲吻一下酥胸玉乳已是极限,就算是男下女上的骑乘位也未曾尝试
,平日行房也不过以传统体位罢了,至于天界迷阵时的幻象也不过是魏少宗心魔
所化。
  如今魏雪芯这开口含箫的淫靡浪技,对她来说无异于天崩地裂,谨守的剑心
竟出了一丝缝隙。
  其实当初龙辉受伤后的多重双修,于秀婷也是知晓的,但她性子使然,故而
远远避开山洞,来个眼不见,耳不听,可是如今不但亲耳所闻,还亲眼所见,才
知这世上还有这般荒唐淫邪之事。
  魏雪芯含吸片刻后,觉得嘴巴酸痛便吐出龙根,只见上边被香涎浸润,荧光
水润,紫红的龟首显得更为狰狞,于秀婷脖子已是酡红一片,身子烘热难受,暗
自惊愕:「怎么生得这个样子……雪芯跟了他岂不是活受罪。」
  想想女儿那娇弱的身子,在此等巨物之下还不哭天喊地。
  那边龙辉将魏雪芯抱了起来,便要解其衣裙,于秀婷嗓子一涩,心中暗自叫
骂道:「臭小子,快住手,不许脱雪芯衣服……」
  但话语每每到了喉咙就被一股热气给挡了回去,只是在心窝回荡,逼出了一
身薄薄的香汗。
  魏雪芯已经被龙辉逗得浑身酸软,两只小手只能不断挣扎,但却无力阻挠龙
辉的魔掌,片刻之后便已是一丝不挂,玉乳丰臀,柳腰粉腿尽显眼前,望着女儿
那犹如雪雕玉砌胴体,于秀婷心里又惊又喜——惊者,女儿竟然被这小子欺负至
此也不反抗;喜者,女儿越发美丽,自己这些年的辛苦总算无白费。
  「大哥……轻点!」
  魏雪芯娇吟一声,身子已经被龙辉抱了起来,玉臀被男儿用手捧住,两人摆
了个面对面的坐位,女儿则在龙辉的协助下将玉胯对准了龙根,缓缓沉坐下去,
两瓣蛤脂花唇被火热的龙根灼烫,立即敏感地分开,纳客入洞,扫门迎龙。
  龙辉也不急色,左手轻抚玉臀,微一用力,让魏雪芯肉壶紧贴巨物,只觉幽
壑处芳草尽湿,显已情动,股沟间春水涌动,把那巨物根润滑地好生舒服。
  龙辉左手抓揉玉臀各处,入手时臀肉滑如绢绸,又弹性十足,右手时而抚摸
玉背,时而撩抚菊花,惹得魏雪芯颤抖连连,一双梨乳雪奶贴紧男人胸膛,羞得
哪敢抬头。
  龙辉只觉那对丰奶随着雪芯娇躯的颤抖不断挤压自己胸膛,乳尖坚硬如石,
顶触胸肌,只感阵阵麻痒,好不舒服,当下虎吼一声,保持着肉棒入穴的姿势,
猛地捧起魏雪芯的双臀站了起来。
  这回于秀婷看得真切,那粗硕巨棒便这样地在女儿体内出没,放肆地撞击水
草丰盛的肉洞,魏雪芯的蜜穴随着重力吞吐着自己的肉棒,汁水汨汨而流,染湿
了两人的下体,尤其是臀缝处那朵菊蕾,在淫水的莹润下更为艳丽,一开一阖。
  「大哥……啊……亲我,快亲亲雪芯!」
  双唇贴在了一起,雪芯的香舌调皮地伸进男人的口腔,撩了几下男人的舌头
,又缩回自己的口中,来回几次。
  龙辉被逗得心痒难耐,把肉棒狠狠一顶,雪芯舒服得张开小嘴,男人顺势就
把三寸香丁含住。
  「死丫头,从哪儿学来这勾人的本事?」
  「咯咯,姐姐教的,大哥觉得好玩吗?」
  于秀婷柳眉一扬,暗骂道:「我道雪芯怎会这般不知羞耻,原来都是冰儿教
的,这小骚蹄子忒不要脸,自己坏也就算了,还带坏我家雪芯。」
  就在这时,忽然看见龙辉正抱着魏雪芯朝竹林走来。
  难道他们发现我了?于秀婷吓得急忙朝林子深处退去,寻思不惊动他们而能
脱身的法子,但连着拟了几个法子都不管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龙辉抱着魏雪芯
,一耸一耸地抽插,缓缓朝竹林走来。
  完了,完了,我该如何是好!龙辉捧着魏雪芯的丰臀哑然止步,停在了竹林
外,幸好此刻正值黑夜,再加上两人情浓意密,并未察觉林子内有人在窥视。
  龙辉雄躯绷紧,忽然松开一只手,魏雪芯顿时失去平衡,她情急之下急忙双
腿缠住腰肢,双手抱住脖子,将下巴紧紧地抵在龙辉肩窝,就像只雪润润的小树
熊,倒挂在男儿结实的身躯上,丰润的翘臀不自主地耸动,借着体重的缘故不住
吞吐龙根,雪白的身子沁出了一层香汗,随着娇躯的颤抖洒落地上,丰沛的黑绒
芳草也被汗水和花浆打湿,将股沟濡得一片湿润。
  倏然,龙辉坏坏一笑,伸手折下一根翠绿的竹枝,用巧劲将竹刺剥去,使竹
枝变得光滑笔直。
  于秀婷看得奇怪,也不知这小淫棍要作何打算,却见龙辉左手轻轻掰开魏雪
芯紧凑的股肉,右手持着竹枝缓缓探入臀缝,借着淫液浪汁的润滑,排开菊肉,
挤入洞中。
  魏雪芯全身一阵紧绷,雪肤泛起可爱的鸡皮疙瘩,四肢本能地紧紧箍住龙辉
身子,不堪淫辱的娇躯不时地哆嗦。
  「连这个地方也不放过……混小子真是可恶!」
  于秀婷瞧得面红耳赤,心中嗔骂不已。
  「大哥,你好坏……又,又玩雪芯后边……」
  魏雪芯被夹棍抽插,美得魂飞魄散,花穴大开,汁水越流越多,从花腔内涌
出,由两瓣蛤唇流到股沟菊蕾,又在竹枝处汇聚成溪流,顺着竹枝流淌而下,滴
落在地。
  又?于秀婷顿时大吃一惊,难不成雪芯不是初尝此道……自嫁人后这妮子究
竟经历了何种房中之乐,这些奇巧淫技自己这三十六年来是闻所未闻。
  「呜呜……嗯嗯!」
  魏雪芯原本就是花穴短浅,体质敏感,那堪龙辉这般淫玩,不消片刻便高潮
泄身,于此同时靡仙音也脱口而出,引得龙辉阳元喷射,狠狠灌入美人体内。
  靡靡仙音钻入耳中,于秀婷只感身子越发燥热,脑海中泛起丝丝旖旎念想—
—若是自己与女儿换身异位,那又是何等光景?她想像自己也这般挂在男人身上
,白晰的粉腿不住发抖,全身心地沉醉其中,酥嫩蛤珠在肉棍的抽动下剧烈充血
,后庭菊蕾初尝恩宠,菊肉紧缩着半截竹枝,就像是长了一根翠绿的尾巴,花浆
蜜液缓缓自蜜缝中沁出,濡湿了微颤的雪臀肥股,打湿了后菊竹枝……于秀婷急
忙甩了甩脸颊,深吸一口气,试图平静心中绮念,谁料抬眼望去,却见那根含在
女儿臀缝间的竹枝不住地滴水,稀稀落落的荔水合着粘稠乳白的浆液滴在地上,
发出滴滴答答的响声,汇聚成一小窝的水迹,又似打翻了的热粥。
  好不容易控制住的心神再度凌乱,于秀婷不禁又羞又恼,玉色丝绸长裙内的
两条粉腿不由紧并起来,微微厮磨,腿根处温腻暗涌,一小注花浆露出蛤嘴,沿
着会阴肛菊滑入股沟,顺着滑嫩的腿肉流到下,濡湿了踝上的雪白罗袜。
  总该结束了吧?于秀婷抹了抹腮边的温汗,心里暗暗喘气。
  「雪芯,快转过身去!」
  谁料龙辉意犹未尽,龙枪再度怒发,咕噜一声从魏雪芯花穴内抽离,带出一
注的花浆阳精。
  魏雪芯横了他一眼,羞红着俏脸任由他将自己转了个身,将玉臀背对着他。
  龙辉扶着魏雪芯的玉臀,调整了一下龙枪的角度,身子向前一压,再度枪挑
小剑仙。
  这姿势就犹如交配的母犬一般,何其淫媚浪荡,于秀婷顿时羞媚难遏,胸中
烈火不住翻涌。
  忽然,只见魏雪芯咬唇低喘道:「大哥,痛……轻些!」
  此时魏雪芯似乎不堪疼痛,双手急忙扶住一根竹子,勉力支撑娇躯不倒。
  刚才美得天翻地覆,怎么会痛呢?于秀婷暗自讶异,但看女儿那小脸煞白,
额头沁汗,银牙紧咬的模样又不似伪装,便缓缓挪了个位置,侧开一个角度,想
瞧得更仔细些。
  于秀婷看得清楚,只见龙辉的巨阳正在女儿的翘臀间出没,但却一点异常之
处,龙辉每次抽插的位置有点偏上,不像是雪芯的小穴。
  仔细盯着两人交合之处辨别许久,再加上方才龙辉使用竹枝的手法,于秀婷
顿时明白过来,那儿分明就是女儿的臀眼。
  「啊……!」
  于秀婷惊得险些开口娇呼,但她还是快一步用手捂住嘴唇,将声音憋了回去

  再看那根巨龙在雪芯那娇嫩的肛菊来回耸动,红润的肠壁被抽出来又挤进去
,于秀婷不由得绷紧臀肉,另一只手有些害怕地捂住后臀,似乎身后就有这么一
根粗物正对着自己虎视眈眈。
  「雪芯,还痛吗?那大哥轻点好不好?」
  背后的龙辉贴着雪芯的身子,一手抓住她那雪白的豪乳揉捏,一手抚摸着她
光滑细嫩的腹部,在耳边柔声问道。
  魏雪芯嘤咛一声,摇头道:「大哥,我没事了,你可以用些力气了。」
  龙辉闻得美人鼓励,当下钳住雪芯细腰,加速抽动,撞得魏雪芯前后摇摆,
胸口的一双水滴状的巨硕雪乳来回晃动,好不美丽。
  「大哥……好涨啊……快到了!」
  菊蕾肛肠的饱胀感让魏雪芯再度娇吟,高潮迭起,双手不由自主地朝前伸去
,紧紧抱住一颗竹子,丰满的上身倚在竹子上,双乳恰好将竹竿夹住,而身后的
龙辉不住地撞击着美臀,雪白的股肉就像是凉粉软膏般抖动,而魏雪芯身子也被
撞得不住挤压竹子,整根竹子也随着摇晃,竹叶发出嗖嗖响声,就像是有风吹过
引得竹叶摇晃。
  望着女儿艳媚酡红的俏脸,于秀婷不禁十分好奇……这个地方也会舒服?想
到这里,捂住后臀的玉手下意识有了动作,玉指缓缓伸出,小心翼翼地扣入臀缝
,朝着股间深处探去。
  也不知道是自己太过紧张,还是臀肉过于丰美紧凑,手指久久都不能触及深
谷幽穴,倏然,一阵秋风吹过,被花浆沾湿的腿股顿时一凉,于秀婷不禁回过神
来,立即止住了这荒唐动作。
  于秀婷暗骂自己一声无耻,急忙紧闭双目以,平复剑心,摒弃杂念……也不
知过了多久,院子里恢复平静,于秀婷先试着睁开一道眼缝,似乎怕是见到那淫
靡不堪的景象也能及时阖眼……呼,于秀婷长出了一口浊气,这两个小冤家总算
离开了,她举步若离,忽然胯下传来一股刺痛,使得腴润有致的身子忽然打了个
冷战,浑圆如梨的雪臀不由得紧绷起来。
  这是……于秀婷脸颊嗖的一下就红了,原来她出水极多,将耻毛与汗巾全都
黏在一块儿,尤其她天生耻毛茂盛,被风吹拂乾涸后,稍稍一动,便会扯得生痛

  于秀婷长出了一口气,眼睛在四方扫了一眼,确定没人后,便将手探到裙下
,隔着衣布慢慢地将黏在一起的耻毛和汗巾分开。
  废了好一会的力气,忍着羞愧的刺痛,美妇总算完工,却也累得香汗淋漓,
气喘吁吁。
  摇了摇螓首,于秀婷急忙回到屋里,换去一身衣服,躲到床上阖目休息,但
耳边似乎总响起女儿那娇滴滴的喘息声,使得她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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