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湾那些事儿】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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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漫长的春夜里,宋建龙在苏桂芳身上,一次又一次,尽情释放自己青
春期蓬勃的精液,这是一种无法描述的酣畅淋漓的感觉。
  女人的屄虽然新鲜刺激,宋建龙却更喜欢干女人的屁眼儿。
  这个洞眼的入口比前面紧致得多,但里面却松软火热,那份热度,仿佛比前
面强烈好几倍,最强烈的刺激,却并不是入口的紧致和里面的热度,而是心理上
莫名的满足感。
  他喜欢女人带着哭腔的媚叫,喜欢这种肆虐般的占有。
  宋建龙已经在女人屁眼里射了两次,但他缓过劲之后,又一次把女人按趴在
炕上,硬邦邦的鸡巴又一次插进女人屁眼儿。
  少年的鸡巴虽然不甚粗大,但那无休无止的生猛劲头儿,却弄得女人一次又
一次哆嗦着洒出淫液。
  后晌,就是在这炕上,女人撅着屁股被宋满堂干了屁眼,她的淫水洒在这炕
上,现在宋满堂的儿子也在这炕上干她屁眼,她的淫水依然洒在这炕上。
  灯光下,光溜溜的核桃木炕沿子泛着油光,女人认识这炕沿子,知道这原是
公公婆婆卧房中的炕沿子,如今公公婆婆已然撒手人寰,这炕沿子却冷峻的凝视
着,范家的媳妇撅着光腚,被宋家的男人干得淫水横流。
  女人心里充满了羞耻而又下贱的受虐快感,她破罐子破摔一般毫无保留的撅
起屁股,并且主动扳开肥美的臀瓣,迎合着少年的抽插。
  「小祖宗呀……小爷爷呀……我给你卖尻子……我给你卖尻子……呀……」
  交合处唧唧咛咛的水声,屁股被撞击时噼噼啪啪的肉响声,夹杂着女人带着
哭腔的媚叫声,这让十五六岁的少年充满了胜利感和自豪感。
  「姨,卖尻子是啥意思?」少年问道。
  卖尻子是啥意思呢,女人自己也解释不清。
  「村里人都说你是卖尻子烂货,卖尻子到底是啥意思哩?」少年追问。
  宋家湾一带的方言中,把卖淫叫做卖尻子,女人用自己的肉体换取利益,实
质上就是卖淫,村里人这样说她,并没有错。
  除此之外,卖尻子还有另外两层意思,一是指自甘下贱的人,二是指喜欢被
肛交的人。
  这另外两层意思,女人也占全了。
  卖尻子究竟是啥意思,女人解释不清,她只知道,自己就是个卖尻子。
  「小祖宗……姨这样撅着尻子给你日……就是给你卖尻子……」
  「喔,那你要钱不?」少年显然误解了卖字的含义。
  「姨不要钱……姨尻子贱……不值钱……」
  少年似懂非懂的懂了,他不再追究,挺着鸡巴又抽动起来。
  十六岁不到的宋建龙,确实对卖尻子这个词汇的含义不太懂,但十五岁刚过
的范小宇,却比宋建龙领会得更多。
  在这个漫长的春夜里,苏桂芳的儿子范小宇,也不止一次释放了自己青春期
的精液,只不过,他释放的方式,和宋建龙截然不同。
  这男孩子遗传了他母亲的敏感和细腻,同时遗传了他父亲的聪颖和脆弱,家
庭出身和母亲的奸情,给了这孩子一个苦涩而又时常被人耻笑的童年。
  村里人说他母亲是卖尻子烂货,他起初并不懂,但后来渐渐就明白了。
  每当听到这些话,他从来都不敢辩驳,唯恐惹来更多的耻笑,因为他知道这
一切都是事实。
  村子那几个老光棍,常常添油加醋描述苏桂芳和宋满堂的奸情,借此意淫一
番,借此释放自己的欲望,那年月农村没啥娱乐,这些添油加醋的描述便如戏文
一般在村子里暗暗风传,有些成年人说话无所顾忌,这些传闻在小孩子之间也蔓
延起来。
  范小宇恐惧那些传闻,那些传闻让他羞耻,让他屈辱,但最羞耻的却是,他
在羞耻和屈辱之中,却总是能够感受到一种无法描述的性刺激和性快感。
  这感觉如同他小时候一样,有好多夜晚,他被母亲奇怪的呻吟惊醒,昏暗的
灯光下,他看到宋满堂和母亲赤裸着身体,两个人打架一般顶撞撕扯,莫名的恐
惧笼罩着他幼小的心灵,他不敢出声也不敢动,但他的小鸡巴却总是硬邦邦挺翘
起来,那滋味儿既甜蜜又苦闷。
  在那样的时候,宋满堂和母亲口中的脏话层出不穷,他听到最多的,是宋满
堂说母亲是卖尻子,母亲欢乐而又痛苦的呻吟着,自己也说自己是卖尻子。
  那时候,他不知道卖尻子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宋满堂究竟对母亲的尻子
做了什么,但他能够感受到,宋满堂在欺辱母亲,母亲在这样的欺辱中仿佛也能
得到欢乐。
  有一次,他惊醒之后,看到宋满堂轮着皮带抽打母亲白花花的光屁股,母亲
撅着屁股,欢乐而又痛苦的呻吟哀叫,那情形触目惊心,同时异常刺激。
  他的小鸡巴硬邦邦的翘了起来,甜蜜而又苦闷的滋味,让他情不自禁偷偷翻
身趴在被窝里,用自己的肚皮把小鸡巴挤压在炕上,并且情不自禁偷偷用手指抠
弄自己的屁眼儿。
  情不自禁的抠弄之下,一缕羞耻而又甜美的快感,从屁眼儿深处蔓延到全身,
那一刻,他的苦闷仿佛终于释放了出来。
  从那次之后,范小宇常常在临睡前趴在被窝里,把小鸡巴挤压在炕上,偷偷
用手指抠弄自己的屁眼儿,他深深迷恋上了那种羞耻而又甜美的快感,那快感,
仿佛是他苦涩的童年岁月中唯一的欢乐。
  第二次分浮财之后,范家已经是宋家湾最贫寒的家庭,他们的老院子被生产
队充作饲养处,一家人被赶到村外一个破败的窑院中,那院中只有一孔窑洞能住
人,另一孔勉强能用的做了灶房。
  两个老人相继离世,范永泰失踪之后,宋满堂便成了这个窑院中的常客。
  范小宇姐弟俩渐渐长大,在一个炕上实在是不行了,苏桂芳于是常常央求宋
满堂趁孩子们去学校时再来,或者两个人干脆到外面野合,那几个老光棍的流言
蜚语,也多是撞见了他们野合,这才添油加醋传出来。
  好在宋家湾集资修建了砖瓦厂,好在砖瓦厂很快停工废弃,变成了宋满堂的
行宫,苏桂芳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女人一直担心,自己和宋满堂的奸情会影响孩子们成长,停工废弃的砖瓦厂
终于去掉了她这个心病。
  表面上,远离村落的砖瓦厂再也不会影响孩子们成长,事实上,这只是女人
一厢情愿的想法。
  该侵蚀的早已被侵蚀,不该扭曲的早已扭曲。
  十五岁刚过的范小宇,早已经无师自通学会了手淫,他的手淫,常常伴随着
对自己屁眼儿的玩弄和自虐。
  在这个萌动的早春,一切春情都在不可遏止的勃发,苏桂芳离开家之后,范
小宇便没心思做作业,他关上院门,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从一孔坍塌的窑洞缝隙
里摸出自己藏匿在那里的东西。
  那是一根青槐木棒,原本是柴火堆里毫不起眼的一截树杈子,范小宇偷偷把
它捡来,并且偷偷打磨得光滑圆润,偷偷藏匿在那孔坍塌的窑洞缝隙里。
  这木棒约摸一尺多长,比范小宇勃起的小鸡巴还要粗几分,每当母亲和姐姐
不在家时,范小宇常常用这木棒自慰屁眼儿。
  阴历年过后,姐姐范小丽去镇上食品厂上班了,那虽然是一个民营企业,但
想要去那里上班也不是件容易事,听说多亏了宋满堂极力周旋,辍学的姐姐才能
在那里上班。
  镇上离家远,食品厂有宿舍,姐姐便很少回家。
  这天夜里,母亲和姐姐都不在家,荡漾的春风和春意,早已经撩拨着这个十
五岁少年的情欲,这情欲虽然极为变态,但却极为真实。
  范小宇迫不及待脱了裤儿,他几乎等不及上炕,便趴在炕沿上,撅起了屁股。
  少年圆溜溜的光屁股虽然算不上白嫩,但那形状却颇有几分俊俏,浅褐色的
屁眼儿兴奋的缩动,牵动着翘笃笃的小鸡巴和黑丢丢的小阴囊一起欢跳。
  他早已经把母亲的雪花膏和那根青槐木棒拿到面前,他迫不及待在屁眼上涂
抹着雪花膏,并且在那跟木棒上也涂抹雪花膏。
  那木棒因为经常进入范小宇的肛门,虽然他每次都会清洗干净,但木棒依然
散发着一股子淡淡的屁屎味,那屁屎味和雪花膏的香味混合在一起,让他愈发痴
迷,愈发兴奋。
  范小宇嗲着声,如泣如诉的吟叫起来:「队长爷……我给你卖尻子呀……我
娘给你卖尻子……我也给你卖尻子呀……」
  吟叫声中,少年手中的木棒顶在自己的肛门上,生硬的木棒借着雪花膏的润
滑,迅速破开了稚嫩的屁股,破开了敏感而又多情的肛门,冷冷硬硬进入了火热
的直肠。
  因为经常这样自慰,少年的肛眼儿早已不再紧凑,那木棒很快就深入了。
  「呀……队长爷……呀……娘呀……」
  少年哭泣般呻吟起来,生硬的木棒已经插到肛门最深处,生硬而又酷虐的挤
压着少年的前列腺,挤压着少年最羞耻最甜美的情欲。
  敏感而又脆弱的男孩儿,情不自禁的套弄着自己的小鸡巴手淫起来,圆溜溜
的光屁股在炕沿边欢痛的耸撅着,插在肛门里的木棒妖异的颤动。
  「啊……队长爷……你日我娘尻子……你日我尻子……你把我娘俩都日了吧
……」
  是谁侵蚀了敏感脆弱的心灵,扭曲了卑微无助的情欲,这些都已不重要,重
要的是,范小宇明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羞耻而又变态,但他却无法抗拒这种饱含
着羞耻和受虐的欢乐。
  这个俊秀柔弱的男孩儿,比同龄孩子早熟得多,男性本能让他也思慕女人美
妙的肉体,但他的性心理中,更多是渴望自己如女人一般被强势的男人奸淫玩弄。
  奸占着母亲的宋满堂,经常出现在这个男孩儿变态的性幻想中,他时常幻想
宋满堂奸淫他的肛门,他甚至幻想自己和母亲一起被宋满堂奸淫玩弄,这样的幻
想如此可怕如此罪恶,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
  他爬到炕上,如叫春的猫儿一般呻吟呢喃,圆溜溜的光屁股夹着那根木棒如
痴如醉的扭动,硬邦邦的小鸡巴挤压在炕上如痴如醉的摩擦。
  「队长爷……我和我娘都给你卖尻子呀……队长爷……你把我娘俩都日了吧
……队长爷……」
  如泣如诉的吟叫声中,少年情不自禁的握着木棒在自己的肛门里抽动,生硬
的木棒反复挤压着少年最羞耻最甜美的情欲,挤压着少年最敏感的前列腺,一次
又一次侵袭到最快活的地方。
  「咿呀……」少年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媚叫,压在身下的小鸡巴欢跳起来,
一股接一股喷出了羞耻而又甜美的精液……
  当青槐木棒插得范小宇第五次射出精液的时候,远离村落的砖瓦厂里,宋建
龙在苏桂芳的屁眼里也射出了第五次精液。
  「小爷爷,你歇一会儿吧,姨身子不值钱,你身子值钱着哩,要是累着了,
姨咋给你爹交代呀……」
  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原本不怕折腾,但宋建龙无休无止的劲头儿,也
着实让她畏怯。
  「小爷爷,我侍候你洗洗下身,歇一会再弄,好吗……」
  女人兑了热水,侍候少年洗了下身,自己也洗了下身,依偎在少年怀里,柔
柔的爱抚少年的阳物。
  少年已经在她屁眼里射了三次,屁股酥软得早已经合不拢,少年蓬勃的精液
仿佛灌满了自己的肠道,不时从酥软的屁眼里滑出一缕又一缕。
  好在之前接连泄了两回粪,不然的话,像这样生猛的弄,早把屎弄出来了。
  女人暗自庆幸,但一想到刚才被少年弄得又急又狠的时侯,少年的鸡巴把气
带进肛门里,又被插得挤出来,那响屁连连的情形,着实羞人。
  宋建龙看到女人羞昵的神情,他也想起了刚才女人被他弄得响屁连连的情形。
  「姨,我的鸡巴厉害不?」少年得意洋洋的问。
  女人羞昵的抚摸着少年的阳物,不语。
  「嘿嘿,我把你的屁都日出来了,你说我的鸡巴厉害不厉害?」
  「丢死人了……」女人羞昵的呢喃着,把脸埋进少年青春劲健的胸膛。
  「嘿嘿,大白尻子让我日得连屁都夹不住!」少年得意的调笑着,拍打着女
人肥美酥软的屁股。
  「建娃……你爱姨尻子不……」女人撒娇撒痴的问。
  「爱!咋能不爱哩,我连你的屁都爱!」
  女人羞昵而又动情的叹息了一声,这样的情境,让她忘记了羞耻,忘记了屈
辱,仿佛忘记了一切。
  她掀开被子,性感的肥臀充分暴露出来,献媚一般耸撅起来扭动,「卟儿」
一声,扭出了一个极其婉转的响屁。
  「小爷爷呀……只要你爱……我给你放屁……我给你卖尻子……我给你卖一
辈子尻子……」
  女人献媚一般的响屁,惹得宋建龙又一次情兴勃然,胯下那物件又硬邦邦挺
立起来,他正打算翻身上来,再一次奸淫女人的肛门,女人却撅着屁股钻到他胯
下,如痴如醉把他的鸡巴含在了嘴里。
  「啊……」少年嘶吼了一声,这新奇而又刺激的感觉,让他血脉喷张。
  「姨,你干啥哩?」
  初经人事的少年根本不知道男女之间还有口交这回事,除了新奇和刺激之外,
他几乎惊讶得无所适从。
  女人顾不得说话,如痴如醉吮舔着少年的鸡巴,吮舔着少年的阴囊,她甚至
掀起少年的双腿,把舌头伸到少年臭烘烘的屁缝里,吮舔少年的肛门。
  宋建龙的惊讶并没有延续多久,「唆鸡巴」,「舔尻子」,这两句脏话他早
就听说过,但一直不懂,这一刻,他全懂了。
  原来,这一切真的会发生,原来,这一切如此美妙。
  如母亲一般年纪的女人,如奴仆一般跪伏在他的胯下,给他「唆鸡巴」,给
他「舔尻子」,这让他感受到一种高高在上的极致的快感。
  火炕仿佛越来越滚烫,宋建龙浑身燥热,他抓起被子,彻底掀到一旁,尽情
享用这份新奇和刺激。
  胯下的女人像一只顾头不顾腚的野鸡,毫无羞耻的耸撅着肥白硕大的光屁股,
如痴如醉的含着他的鸡巴吮舔吞吐,这情形让他愈发兴奋难当。
  女人因为时常给宋满堂口交,经验无疑是极丰富的,这少年已经彻底征服了
她的身心,她也因此彻底放荡了自己的心扉,她钻在少年胯间,火热湿糯的唇舌
极其卖力的吮舔品咂,一浪接一浪激荡着少年高高在上的快感,激荡着自己卑微
下贱的欢乐。
  「姨,你给我爹唆过鸡巴没有?」
  「唔……唔……咋没有哩……」女人唔唔哝哝说。
  「那你给我爹舔尻子没有?」
  「咋没有哩……唔……唔……你爹最爱让我给他舔尻子……唔……把他舔舒
坦了……他还给我嘴里放屁……让我吃他的屁哩……」
  「嘶……啊……」少年听到父亲如此淫靡的行为,禁不住又是一声嘶吼。
  女人这话并非捏造,她给宋满堂口交时,宋满堂不仅对着她的脸放屁,而且
时常会尿在她嘴里,让她咽下去。
  女人原本爱干净,但在宋满堂胯下,她却心甘情愿做任何淫秽肮脏的事,这
是因为宋满堂彻底征服了她的身心,她的奴性自然就流露了出来。
  此时此刻,这少年也彻底征服了她的身心,她的奴性早已经无法压抑。
  「建娃……你要想放屁……也放在姨嘴里……姨也吃你的屁……」
  「嘶……我想放屁哩……我也要在你嘴里放屁……让你吃我的屁……」少年
嘶叫着,他跷起腿,扳开屁股,臭烘烘的屁眼子往女人脸上拱。
  女人迅速把嘴贴上去,火热香糯的舌尖抵在少年肛门上卖力的舔。
  「卟」的一声,少年挤出一个酣畅淋漓的响屁,结结实实迎着女人的舌尖,
喷进女人嘴里。
  腐败的恶臭灌了女人满鼻子满嘴,但女人却毫不躲避,她如痴如醉的吞咽着
面前的恶臭,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卑微得如同一个屁,这卑微到极致的感觉,
竟然让她感受到一种极致的受虐欢乐。
  少年因为享受到了父亲才有的享受,这让他感受到一种极大的成就感,这一
刻,他莫名的又想起范小宇,他挺着鸡巴,在女人脸上乱顶,同时粗鲁而又狂野
的吼叫起来。
  「范小宇,我日你娘哩,我把你娘的屄给日了,我把你娘的尻子日了,我把
你娘日得放屁哩!我把你娘的嘴都日了,你娘给我唆鸡巴,给我舔尻子,我把屁
都放在你娘嘴里,让你娘吃我的屁哩!」
  女人猝不及防听到儿子的名字,强烈的羞耻让她浑身毛孔仿佛一齐张开,一
缕极其强烈,极其羞耻的快感奔涌到全身每一个毛孔,异常羞耻,异常甜美的性
高潮猝不及防袭遍全身,她丝毫都不由自主的放了一个响屁,紧接着,火烫烫的
淫液随着身体的痉挛,一股接一股从屄缝里涌泄出来。
  「范小宇,你娘又把屁放下了,你娘是个卖尻子货,你娘撅着大白尻子让我
日哩,你娘撅着大白尻子给我放屁哩!」
  淫靡的情形让少年狂野的征服感愈发狂野,女人的哀羞已经无以复加,受虐
的快感也无以复加。
  「建娃……你……你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给我唆鸡巴!你个卖尻子货,大白尻子撅高给我唆鸡巴!」
  女人的哀羞无疑煽动了宋建龙与生俱来的淫恶,如宋老贵,如宋满堂一般,
这份淫恶源自于他们的血液,源自于土匪的本性。
  「想让我不说,就得听我的话!」宋建龙感觉自己抓住了挟制女人的要害,
事实上,他确实抓住了。
  在这样的时候,女人害怕听到儿子的名字,尤其是宋建龙把淫靡的细节说得
如此详尽,仿佛儿子就在旁边看着,这让女人的羞耻如同绷得太紧的弓弦一般,
几乎快要绷断。
  女人已经极其卖力的撅着屁股给宋建龙唆鸡巴,宋建龙却依然不满足:「尻
子扭起来,一边扭一边给老子唆鸡巴!」
  熟女肥白硕大的光屁股顺从的扭动起来,淫恶的少年依然不满足:「一边扭
一边放屁,给老子放屁唆鸡巴,你要是不听话,老子明天就收拾范小宇,抹了范
小宇裤儿,打范小宇尻子,把范小宇的屁打出来,把范小宇的屎打出来!」
  女人竟然不敢违抗这个十六岁不到的少年,这个淫恶的小土匪,发起狠来,
竟然比他老子宋满堂更让女人心悸。
  「卟」的一声,女人挣出了一个极其哀羞的响屁,她极其哀羞的在宋建龙胯
间呜咽着:「小爷爷……我给你唆鸡巴……我给你放屁……我啥都给你……求求
你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娘俩吧……」
  女人哀羞的响屁和哀羞的呜咽让宋建龙又一次冲向高潮,他欢快的嘶吼着,
硬撅撅的鸡巴在女人嘴里射出了欢快的精液!
  这一刻,宋家湾村外那个破败的窑院中,范小宇欢痛的呻吟着,手中的青槐
木棒,又一次插入自己的肛门,又一次插到肛门最深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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