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一场之金瓶梅新说】

             梦一场之金瓶梅新说
  眼看自己从天上快速往地下掉落,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救命啊!。。。救
命啊!」
  我喊了几声后,自己都觉得呼救难以济事。
  天上的神佛此时一定都恨我入骨,玩了他们的仙子,让他们情何以堪,更不
可能来搭救我。
  靠天不如靠自己。
  曾经在电视中看过一个节目,当人从高处落下时,最好能用些衣物来减缓下
落的速度,摸了摸身体,才记起我的衣物都落在蟠桃园内,只剩脚上一双运动鞋
而已。
  顾不了许多,我蜷缩身体,把一双鞋子拿在手中,高举过顶,不知道是不是
心理作用,好像下落的速度确实慢了许多,可当我低头四下张望时,月色映照下,
那地上的景物却愈来愈清晰,高山、小溪、森林。
  「咦,林木中仿佛还有些活物」
  「快躲开,我要掉下来啦,快躲到一边去啊。」
  可任我喊破喉咙,林木中那活物却仿佛未曾听闻,依旧在那里龙腾虎跃。
  「没办法啦,砸中就算你倒黴啦。已经通知你啦,都不知躲闪」
  几个念头刚在脑中闪现,人就不知道砸中了什么,巨大的沖力几乎瞬间灌入
我的胸腔,体内顿时如翻江倒海一般,全身骨头就如同被100迈的卡车撞过,
喉头一紧,一大波鲜血就吐了出去,瞬间,人便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几许时日,人才有了些许知觉,月儿依旧挂在枝头,只是更高了些。
  「奶奶个熊,从天上掉到地上,我都没死,感谢上帝,感谢佛祖。。。咦,
为何身下不甚坚硬,还有些皮毛」
  忍着全身的疼痛,扭头张望,只一霎时,冷汗即透体而出。
  身下处豁然一吊睛白额大虫。
  只不过这大虫此时早已没了威风,四爪搭在地上,唯那虎尾还偶有左右晃动。
  我身体一滑,滚落地面。
  地面遍布碎草乱石,顿时在我光光的身体上留下众多伤痕。
  这大虫见我从它身上离开,悲鸣般发出一声吼叫,顿时惊起林中不少飞鸟。
  我坐在地上,手脚并用,往后急退丈许,忽有一物碰触手脚。
  慌乱中,拾起此物,才发现是条哨棒。
  人无伤虎意,虎有吃人心。
  此时,我也顾不上老虎为国家几级保护动物,双手抡起哨棒,尽平生气力,
只一棒,从半空劈将下来。
  只听得一声响,簌簌地,将那树连枝带叶劈脸打将下来。
  定睛看时,一棒劈不着大虫,原来打急了,正打在枯树上,把那条哨棒折做
两截,只拿得一半在手里。
  那大虫见我举棒袭击,性发起来,意欲翻身。
  我把半截棒丢在一边,再次骑上虎背,提起不大的拳,尽平生之力只顾打。
  打到五七十拳,那大虫眼里,口里,鼻子里,耳朵里,都迸出鲜血来,更动
弹不得,只剩口里兀自气喘。
  怕它仍有多余气力,我拖起虎尾,大喝一声,竟将这大虫摔翻在地,这大虫
顿时无了声响,眼见气都没了。
  我本想再次提起这大虫,才发现刚才这一番折腾,原来使尽了气力,手脚早
已酥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噗哧噗哧喘着粗气。
  左右环顾了一下,竟还有一人,正面仰卧,胸腔微有起伏。
  就在这时,忽听一旁有人声作响「快来人啊,老虎被人打死啦!」
  伴随着锣鼓声,呼啦啦山林中竟有几多人影闪动。
  「完啦,被人看到杀虎现场,要被枪毙啦。」
  不等我多想,数把火炬已从暗处现身,几个古装扮相的人竞相走近。
  其中一年长老者颤悠悠道「这大虫可是被那饮十八碗壮士所杀。」
  一少年答道「那牛饮壮士确实在此,不过全身衣服完好,身体亦无外伤,只
是不知为何,现在进气多过出气,恐不能多活。那大虫未必因他而死。反倒是那
赤身少年,浑身伤痕,哨棒扔於脚下,拳头紧握。大虫更像被他所杀。」
  年长老者拄着杖,慢慢的靠近我「少年郎,这大虫可被你所杀。」
  我艰难的点了点头。
  「快。。。快,向官府报信,这吃人大虫被少年郎所擒。第二日,身体恢复
了不少的我坐上一匹白马,向县城进发,身后,更有数人托着那大虫招摇过市。
  一路上,两旁行人皆瞩目观瞧。不少妙龄女子大声尖叫,更有临街二楼众女,
直接掀起衣裳,露出贴身肚兜,手中香帕迎风挥舞。「奶奶个熊,这是什么时代
啊,女孩开放程度比之现代尤为过分。」
  我嘴里小声嘀咕,却被随后一少年听闻「壮士,此乃丽春院。」
  「哼,这些院内小娘儿如此卖弄风骚,他日必要上来讨教讨教。一正小娘儿
三观。」
  心里暗思。
  回头望那答话儿郎,相貌黝黑,生得敦实憨厚,额头还有一月牙疤痕,心里
顿生好感。
  「答话儿郎,听你话语,只觉熟悉,昨夜可是你回答老者提问。」
  「壮士,莫怪,昨夜正是小廝. 」
  「不知如何称呼呢?」
  「小廝一介村夫,何来大名,乡亲都唤小包子。」
  我心中默念了几遍小包子,一行人继续出发。
  话不多说,我等很快便被引入了县里,一人官服加身,正襟危坐。
  两排衙役,竖立两侧。
  「敢问壮士,猛虎可是被你所杀。」
  「正是小人。」
  「能否将详情道来。」
  我本话多,更是添油加醋,大肆渲染一番。
  两边官吏都吓呆了。
  正坐之人更是连赐我三杯酒,还拿出一摞金元宝。
  「此乃赏金50两,请壮士收下。」
  我接过金元宝,为了试探真假,还咬了一口。
  堂上众人见我如此行径,均掩嘴偷笑。
  「尚不知壮士,家乡何在,姓甚名谁。」
  「小子家乡吉林。」
  「吉林?我当官数年,未有耳闻。」
  「穷乡僻壤,偏远山居,难入官爷耳目。」
  正要说出自己姓名,赫然发现所穿运动鞋摆於厅案之上「我的阿迪达斯。」
  「原来,壮士名叫狄大,此名与本县武大颇有些相似。」
  本想出声辩解,却恐愈描愈黑。
  「狄大,本县见你甚是喜爱,参你在我县里做个巡捕的都头,专在河东水西
擒拿贼盗,你意下如何?」
  我吓了一跳,自己哪有如此本事,忙道「蒙大人赏识,小人涕零,无奈亲人
刚刚过身,家乡风俗,小人需守墓三年,昨夜也是碰巧遇上这大虫,托赖大人福
荫,侥幸打死这大虫。。。」
  「哦,原来如此,那就等你事毕,再来任职。」
  「大人恩典,定当遵命,不过,都头一职,不能空缺数年,心有一人,可暂
代其职。」
  「哦,说来听听。」
  我一指,跪在一侧的小包子。
  「就是此人,昨夜他后入杀虎场所,却能把杀虎细节说的分毫不差,思维敏
捷,判断出色,定可当职」
  那官家命小包子站起,与之交谈起来,小包子回答不卑不亢,讨的官家欢心。
  「好好,自古英雄出少年,小包子确实可暂代都头一职。」
  我心中欢喜,神色却不曾改变「小包子还未有大名,烦大人代取一个表德。」
  那官家思忖半晌,乃云「乱世当前,文采武功,拯救苍生,吾辈当往。唤做
包文拯可好?」
  我内心顿起波澜「这个小包子竟然是包公」
  我不由多看了小包子几眼,他也投来感激目光。
  「狄大,你身体尚未复原,不妨在我这官府修养几日,等身体安好,再行做
那守墓之事,如何?」
  叩谢过后,即有仆人引我入的厢房,歇息安养。
  翌日清晨,小包子便来谢恩。
  「包都头穿上这身衣着,果然器宇不凡,仪表堂堂啊!」
  「狄大哥,你折煞小包子啦,昨日若没你引荐,那有我今日光景。以后不准
你唤我包都头。」
  「好好,那我就喊你包贤弟,如何?」
  两人抱头欢笑。
  小包子又弄来些酒菜,把酒言欢,好不自在。
  「包贤弟,在那山岗之上,我隐约记得还有一人,不知他情况如何?」
  「大哥,可说的是那武家二郎。」
  「应该是吧。」
  「他不知受了什么伤情,虽然逃得一命,但至今未醒,县内大夫也束手无策,
只能将其送回家中,由他大哥大嫂照顾。」
  「哦!贤弟可否带路,愚兄打算探望一下,毕竟同阵杀虎。」
  「好,大哥随我前往便是。」
  须臾,二人便来到一上下两层房屋外。
  小包子拍响门环,片刻后,大门开一缝隙,一人探头而出「何人上门。」
  小包子退后些,抱拳施礼。
  「吾乃新任都护,这一位是景阳冈打虎英雄狄大哥哥。因与武家二郎有些面
缘,听闻二郎哥身体未得痊愈,特来看望,烦请知会下武家大郎。」
  那人立即尽开门户,一揖投地。
  「小的正是武大。」
  「咦!书上不是说这武大郎人为人懦弱,模样猥蕤,矮小如童,头脸窄狭。
  为何面前之人却风度翩翩,貌若潘安,只是脸色苍白,仿如病患。「汝真是
大郎哥哥。」
  「这还能作假否,小的在此地卖烧饼多年,人尽皆知,还请二位相公进房中
续话。」
  落座后,武大郎端来茶水,因我急於探望武二哥哥,故带我们进入内室,只
见一七尺大汉卧於床铺,阔面棱棱,二十四五年纪,只是双目紧闭,鼻息平稳。
  「二郎哥哥还未有所好转?」
  我道「哎!从昨日被人运回,就一直如此,只能胡乱用些药,延长寿命」
  大郎戚戚然。
  「小的该死,两位专程前来,却被坏了心情,该死,该死。正直午时,二位
哥哥不妨留下,待金莲返回,烧些饭菜。我们把酒言欢」
  「嫂嫂去了何处?」
  我道。
  「哦!隔壁王妈妈唤去,不知做些什么。」
  听到这里,我一下子站了起来「哥哥作甚?」
  小包子一脸疑惑「啊。哦,腹内咕噜作响,大郎哥哥,可有解汙秽之所。」
  「便所位於院内角落,来,我带狄大哥前往。」
  「不用,不用,我自行前往。」
  出的厅来,我暗忖「还是来晚一步,那潘金莲恐怕已经被西门庆拔了头筹。
  看四下无人,我只一用力,就跃至墙头,只见前院为一茶楼,后院当是王婆
后院。我几个翻腾,便上的楼去。手指沾些口水,便捅破窗纸,向里窥望。只见
室内地上,衣裳胡乱弃於地上。唯那床铺不时发出吱吱声响,只可惜幔帐落於床
前,无法窥得一二。本想翻窗入室,又怕惊扰床上之人。正无计可施,突见梁上
瓦片。心中暗喜。一个大跃,人已来到楼顶,蹑手蹑脚来到床铺之上,将一瓦片
稍微移动。床铺详情一览无遗。只见一孩童趴於妇人肚皮之上,妄自乱动,那妇
人金钗斜坠,头发散乱,鼻息叮咛,道不尽的万种风情。
  「这孩童是谁?」
  正疑惑不解时,妇人发出莺莺燕语「西门大官人,你这舌头好生厉害,舔弄
的奴家身心俱痒。」
  「好个莲妹,那日见你於楼阁之上,我便心生爱意,今日终於你肌肤相亲,
我怎不用尽全力,宠爱於你。」
  这个粗犷的声音竟然从那孩童口中发出。
  「奶奶个熊,西门庆竟然是个侏儒,三寸丁,」我的历史观尽毁。
  西门庆愈看金莲愈喜庆,比初见时越发标致,粉面嫩红,两道水鬓描画的长
长,恰似天上嫦娥下凡。
  大大夸赞一番,潘金莲面上更显红润,浑身叠笑舞动。
  三寸小足也晃在空中,被那西门庆一掌握住,放在眼前,细细观赏。
  「官人,快放了我那双足,恐有异味,酸了官人口鼻。」
  不料西门庆听而不闻,反倒把三寸小足置於鼻前,大大吸了一口。
  潘金莲见官人欢喜自己脚丫,内心亦激动不已,小腿不再胡乱晃动,兀自定
在空中,供西门庆玩耍。西门庆把玩一会,便把三寸小足吞入口中,逐个脚趾舔
吸玩弄,金莲面色时红时白,浑身酥软,双手握成小拳。叮咛之声悠悠不绝。许
是累了,西门庆吐出小脚,扯下金莲裤裙。只见牝户上并无毳毛,犹如白馥馥、
鼓蓬蓬发酵的馒头,软浓浓、红绉绉出笼的果馅,真个是千人爱万人贪一件美物。
  西门庆大喜「金莲竟是白虎之身。送王妈妈那百十银两,值了,值啦。不过,
莲妹,愚兄有一事不明,可曾告知。」
  「大官人尽管开口」
  「你那夫君,武大郎,样貌均为上乘,为何莲妹会钟情於我。」
  「莫提那廝,看起来白白净净,胯下那话儿却是极短,银枪蜡烛头,中看不
中用,床第之上,着紧处却是锥钯也不动。奴端的那世里悔气。至於为何钟情大
官人,却因坊间传言,大官人那话煞甚长大,红赤赤黑须,直竖竖坚硬,好个东
西」
  「嘻嘻,莲妹不妨摸上一摸。」
  西门庆调整身体,与金莲曾倒姿。
  金莲纤手扪弄,只觉手中话儿刚硬异常,六寸犹长。
  面色狂喜,春心荡漾,忍不住脱下西门庆裤子,香舌滑过那话儿,口水都流
了出来,胯下话儿被金莲把玩舔弄。
  西门庆也色心辄起,大口啜吸那金莲牝户,胡须滑过,紮弄的金莲娇喘不止,
身体起伏,托的西门庆身体前后晃动。
  这两人各取所需,看得我面红耳赤,下体硕大无比,却无洞穴可用。
  过不多时,金莲牝户内大量淫水漫出,樱桃小口呼呼气喘,星眼朦胧,娟娟
汗流香玉颗流淌。
  「大官人,莫要继续戏耍奴家,快快入阴,里面亦空虚难耐。」
  西门庆嬉笑不止「莲妹,这偷情滋味,欢喜否。」
  「欢喜,欢喜真欢喜。」
  金莲牵引话儿,往阴部里进。
  西门庆趴在金莲身上,臀部发力,那话儿便沖入金莲体内。
  「啊。。。官人。。。好大」
  金莲长叹。
  杨柳腰脉脉春动,配合着西门庆的抽插。
  恰恰莺声,不离耳畔。
  西门庆胯下话儿不停,头贴在金莲胸上。
  口一张,便咬上金莲玉峰,舌尖在那峰头啃咬撕扯,惹得金莲又一番啼声阵
阵。
  不知是否西门庆妻房过多,房事过度,虽然那话儿硬长,可只插弄了百十几
下,就鸣金收兵。
  卧於一旁,金莲虽嘴上不说,面色却不甚好看。
  西门庆也觉惭愧,穿好衣物后,取出一张银票递给金莲。
  「莲妹,今日我身体不适,改日再与你欢好。」
  潘金莲接过银票,脸上露出勉强的笑容。
  见这边双方穿整衣物,我偷偷翻下楼,回转武大内堂。
  「哥哥,你去了何处,我与武大哥哥寻你不到,还有些担心。」
  小包子和武大齐声问询。
  「刚才腹痛难忍,回了府衙,寻些家乡药物,吃了后才赶了过来。」
  正说着话,门铃骤响。
  不多时,那潘金莲走了进来。
  刚才瞧不真切,现在穿戴完整,才觉的果然伊人不凡。
  脸衬桃花,眉弯新月,长窕身材,盈盈玉立。
  「金莲,你可回来啦,还不快见过二位兄弟。特别是这位,打虎英雄,狄大
哥」
  武大郎满心欢喜。
  却不知金莲刚与他人行那茍且之事。
  金莲端个万福,告辞进入内室。
  「嫂子好像有些闷闷不乐。」
  小包子脸露异色。
  「唉!还不因我弄不到影子,伤她的心,这些凡事,莫提,莫提。两位兄弟,
稍等片刻,我出去弄些酒菜」
  须臾,一桌酒席即布置妥当,三人推杯换盏,高谈阔论,吃的不亦乐乎。
  这一顿饭,竟从午时吃到入夜,酒水也不知喝了多少,武大和小包子喝的晕
晕乎乎,趴在桌子上酣睡起来。
  而我也许是吃过仙桃或是道家丹丸,竟无一丝醉意。
  此时,内室传来女子哭泣声,我好奇心发,静悄悄走将进去。
  只见那潘金莲趴在武二身上,身体微微发抖。
  「二叔,二叔,你为何还不醒来。没有你,让嫂子如何做活啊。你大哥已是
无用之人,那西门庆也是不行,害得人家阴户瘙痒,无处发泄」
  说道动情处,金莲竟把武二身上衣物扒到一边,露出一身雄躯凛凛。
  金莲殷口兀自吻上二郎嘴唇,舌尖使劲撬开二郎牙齿,便於二郎舌头搅拌於
一起,纤手也在二郎精壮身躯上来回摩挲,二郎人虽昏迷,身下话儿倒是活物,
受到金莲手摸口吸,瞬间大了几分。
  金莲眼中喷火,一翻身便坐在二郎腿上,那话儿便被阴部吞下。
  金莲双唇轻咬,回头望外看去,见无人关註.
  双腿开始用力,腰肢上下晃动。
  随着动作愈来愈大,小手更是轻捂口唇,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中午便被她与西门庆床事弄的我心猿意马,此时见她更与小叔乱伦,我胯下
鸡巴更是蓄势待发。
  我一个箭步便窜上了床铺,潘金莲忽闻风声,吓得花容失色,刚要回头窥探,
被我小臂一推,爬到了二郎身上,二郎那话儿还插在金莲体内。
  「何人,啊,痛死奴家啦。」
  我把鸡巴也往那阴户中插去。
  插入了少许,才发现二郎鸡巴也在。
  顾不得将二郎鸡巴取出,我兀自发力向里插捅。
  两个鸡巴的同时塞挤,让那金莲小穴一时难堪重负,樱桃小口发出鬼哭狼嚎
一般的叫声。
  丝丝泪水顺眼眶流下。
  插了一阵,那小穴许是习惯了,自小穴内流出不少淫水,润滑着阴户的走廊。
  金莲也不再发出哭声,反倒是从口鼻中传来娇喘声「果然是天生的娇媚。」
  我自忖。
  腰部却不曾断了动静,只不过时快时慢,惹的那金莲娇娇滴滴,酥胸起伏不
定。
  「好哥哥,你是哪家儿郎,如此讨人欢心,能否让奴家见见」
  由於她一直被我压在身下,终不能见,现在身体欢愉,竟想见识真容。
  我却不曾答话,鸡巴继续在阴户内前后游走,不一会,那二郎话儿竟吐了些
白沫,先行退出了战场。
  淫水加二郎白沫,让阴户内更是滑不留丢。
  插的多啦,还有不少淫水被鸡巴带出,落於二郎腿上。
  足足一盏茶时光,金莲已昏死数次,面色红粉,全身摇曳不停。
  「好哥哥,饶了奴家吧,快要被你折腾死啦。」
  我停下抽插,将金莲推至墙边。
  金莲一见是我,眉开眼笑「奴家早猜到是你这打虎英雄,天下儿郎,还有谁
能有这猛健雄躯。」
  纤手握住我的大鸡巴,大力抚摸。
  我把金莲一腿举至头顶,还好她从小体质柔软,被我这一举,竟能照做。
  看着眼前这三寸小金莲,喉咙干渴,轻轻把脚趾部分纳於口中。
  胯下鸡巴找准位置,又插入了阴户中。
  吸着口中小小金莲,体验着不同的女足感觉,胯下更是凶猛异常,金莲小眼
也是迷离一片,偶有睁开,也是春情一片,正在我大展雄风之际,忽看到金莲眼
中露出骇然神色。
  耳后传来一震天吼声。
  「大胆奸夫淫妇,尔等纳命来」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那武二郎,腿上还有大片白沫,手上不知从那里提了一
把钢刀,沖着我二人便捅来。
  我欲推开金莲,岂料她受惊过度,阴户内竟如同上锁一般,夹的我鸡巴紧紧,
一时无法扯开。
  眼睁睁看着一把钢刀从前胸冒出头来,又紮入了金莲体内。
  「救命啊!」
  「完」
  商家联盟排行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