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与寡妇们】(二修)

  《慈安太后篇:服丧孀居,太后暗行自渎。》
  (时间线:小和尚约15岁、慈安太后约35岁。)
  临近慈安太后的宫帐,小和尚居然听见宫帐内传来阵阵呻吟,他悄悄来到宫
帐边,透过帘幕的间隙一看。竟然窥见慈安太后,身着一袭素白的孝服,半卧于
御榻之上,左手拉开了孝服的下摆,亵褌已褪至膝下,露出了下体处的浓密阴毛,
而藏于其中的粉润阴唇,亦是隐隐可见。
  眼前的慈安太后,正用那白玉般的纤手,抚弄着下体处已胀红微肿的阴蒂,
粉润的阴唇之上,也泛满了晶莹的汁液,脸颊一片绯红,表情十分沉醉,微微闭
着一双美目,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娇吟。慈安太后正在做的事,对比着她白皙的
肌肤,以及身上高贵的气质,让眼前的景象更显得淫靡无比。
  突然间,慈安太后发出一阵低沉而绵长的呻吟,表情显得有些苦涩,秀眉微
皱,左手紧抓着御榻上的被褥,接着踢蹬双腿,猛然弓起了腰身,下体喷涌出了
一道道晶莹的汁液,娇躯也如痉挛般颤抖不止,高潮过后,慈安太后乏力地瘫倒
在御榻上,望着半空一时间感到有些空虚,轻声叹息并呢喃道:「唉~自个慰藉
终不如有一男子相伴……」。
               (本章完結)
     ***   ***   ***   ***   ***

  《慈安太后篇:稚男寡妇,干柴适逢烈火》
  (时间线:小和尚约15岁、慈安太后约35岁。)
  宫帐内檀香袅袅,温暖如春,小和尚甫一入内,便觉浑身冒汗,若非此处为
慈安太后的宫帐,他非要脱去外袍不可。小和尚接着朝内一看,只见慈安太后一
袭素白的孝服,手中握着念珠,端坐在明黄的织锦蒲团上。慈安太后正对着一尊
汉白玉观音像,正凝神默语着。
  小和尚再一细看,慈安太后看起来年约三十余岁,身材丰硕,保养得宜,白
净光洁的脸庞不见一丝皱纹,浑身散发著熟美贵妇的迷人风韵,肃穆的孝服也遮
掩不住那丰腴诱人的身段。小和尚瞧了好一会,惟恐把持不住,咽了口唾沫,强
忍着将视线移开,上前袖袍摆了摆,跪拜磕头轻声说道:「小僧,叩见太后。」
  「平身吧!」慈安太后传来的声音,彷佛带着能勾人心魂的磁力。
  「谢太后!」小和尚恭敬地回覆道。
  「听闻小师父替哀家备了本《九莲经》,且递来予哀家瞧瞧。」慈安太后柔
声对小和尚说道。
  小和尚闻言,便双手捧着《九莲经》,上前献给慈安太后。小和尚一离得近
些,便嗅到慈安太后身上迷人的体香,即使小和尚年方束发(15岁),对男女
之事还懵懵懂懂,但生里反应却是与生俱来,近前有着慈安太后这等艳丽美妇,
令小和尚的下体渐渐发硬,额头汗如雨出,但他却不敢擅动,惟恐慈安太后发觉
他非分逾礼的念头。
  慈安太后丝毫未发觉小和尚的鬼心思,伸出素手,轻轻翻阅着几案上的经书
,看了会才对小和尚柔声道:「嗯……小师父,汝有心矣……哀家甚喜……唉!
」慈安太后一边说着话,一边正欲起身,但跪坐许久的双腿,却在即将站起时,
突然麻软乏力,慈安太后的上身,顿时朝小和尚的方向倾倒。
  小和尚正低头听候着慈安太后的吩咐,怎料忽然听见一声娇呼,头还未及抬
起,慈安太后便已扑倒入怀中,丰腴的娇躯,重重地压在小和尚身上,小和尚随
即不自觉地,抱住慈安太后的身子,小和尚登时有将要窒息的感觉,好一会才回
过神来,随即关心地问道:「太后可安?」
  小和尚的脸颊,正好贴着慈安太后的发鬓之处,唇鼻微倚着慈安太后的耳尖,
话语间吐出的暖风,恰好搔弄到慈安太后极敏感之处,这下可令慈安太后浑身更
加发软,顿时说不出话来,因服丧而久旷的肉体,感受着贴身的男子气息,情欲
之火渐渐燃起,慈安太后甚至感觉到,下体竟然开始湿润了。
  小和尚等了好一会,不见慈安太后反应,便轻声呼唤道:「太后……」
  「小师父……且扶哀家至榻上……」慈安太后娇柔无力地说道。
  「小僧,谨尊太后懿旨。」小和尚将慈安太后从蒲团上搀扶起来,欲扶慈安
太后到了御榻边,但慈安太后实在浑身乏力,身子沉沉地瘫在小和尚怀里,竟是
有些难以挪动,小和尚原地为难了会,只好对慈安太后说了声:「太后,请恕小
僧失礼贸犯矣。」然后将慈安太后拦腰抱起,朝着御榻缓步走去。
  慈安太后卧于小和尚的怀中,既是娇羞又是窃喜,双颊因羞赧而微微涨红,
娇躯也因悸动而渐渐发烫,见小和尚没有盯着她,赶紧以衣袖将头颈掩住,心里
甚是荒谬地暗想:「唉……瞧这小师父,闻其年方束发(15岁),可比哀家诸
子皆小矣……然其身形甚高壮,形似已逾弱冠(20岁)矣!偏生相貌又甚俊朗,
若得与哀家……呸呸!妄思矣!倘若小师父嫌弃哀家……」
  小和尚专注于太后懿旨,浑然未发觉怀中的美妇,竟在为他而困扰着,小心
翼翼地将慈安太后置于榻垫之上,然后小退三步,朝前一个躬身后,不敢再将视
线,放在慈安太后那丰腴迷人的娇躯上,这既是慑于太后尊贵的身分,亦是惟恐
再生逾越失礼的念头,于是低头注视着慈安太后脚下的华贵绒毯,柔声说道:「
禀问太后,尚有其余吩咐否?」
  慈安太后春心开始萌发之后,对这小和尚是越瞧越喜爱,当下见小和尚拘谨
的模样,便有心逗弄一番,于是以幽怨娇媚的语调说道:「小和尚何不瞧哀家而
语?岂因哀家年老色衰,而不忍视乎?」慈安太后说话之际,已褪去了鞋履和锦
袜,并挪身倚向一旁的立柱,微微侧身斜卧于御榻之上,原先被孝服下摆及鞋履
所遮掩的双脚,竟是露出了白晰细致的小腿及双足,所摆出姿态已然失了该有的
礼分。
  小和尚少经世事,又非出自官宦世家,哪里晓得慈安太后的言语和举止,是
否失了哪一条的礼法规制,乍听慈安太后的埋怨之语,竟是当真地惶恐以对,当
即抬头望向慈安太后那妩媚俏丽的脸蛋,支吾回答道:「禀太后,小僧……小僧
绝无忽视太后美貌之意矣!小僧……于小僧看来,太后实如天仙矣,岂见老态也
?」
  慈安太后听闻小和尚天真而讨喜的话语,内心自然是美滋滋的,在失分逾礼
的刺激感之下初尝了甜头,慈安太后挑弄小和尚的欲望,自然是不减反增,于是
再以轻佻肆意的态度说道:「呦~未想小师父竟生糖舌蜜口!那就小郎君言,哀
家与皇后孰美也?」慈安太后言语中,对小和尚的称呼,不自觉地从小师父转变
为更显亲密的小郎君,词语间调戏放荡的意味,愈发地浓厚了起来。
  这等尴尬的问题,小和尚再鲁钝呆傻,也知道不好轻意回答。慈安太后因为
小和尚先前为皇后所召见,而且暗中听闻宫阙内人的私语所得知,皇后也对小和
尚很是有好感,而慈安太后一贯对皇后这个与她美艳相当的媳妇很是妒忌,既源
于皇帝对她的宠溺放纵,多于对自己这个亲母的慈孝关爱,亦是因女人之间攀比
容貌体态,比较雌性魅力的心态作祟。小和尚呆想了会,赶紧回答道:「太后乃
天仙矣!凡尘之美何堪比拟也?」
  「呵!呵!呵!呵!」慈安太后听得小和尚的美言,内心欢喜得不得了,手
抚着鼓胀挺拔胸口,笑得如柳摇曳、花枝乱颤,丰满微垂的胸脯,晃得小和尚都
看傻了。待慈安太后歇了口气,才惟恐戏言过度,令小和尚滋生反感,柔声安慰
道:「小郎君莫慌,哀家虽难知所言真伪,然实喜闻之矣!」以小和尚几乎可忽
略不计的男女互动经验,哪里能猜透慈安太后的喜怒哀乐,因此仍是很较真地回
道:「还望太后相信小僧,小僧可咒誓,所言若有半分虚伪,定临天谴矣!」
  慈安太后被小和尚的较真之语,弄得头皮微微发麻,心里哭笑不得,赶忙对
小和尚柔言相抚道:「唉呀!小郎君何言至止!何需咒誓也?若小郎君真有三长
两短,哀家岂非心疼死矣!小郎君所言,哀家再无不信矣!」慈安太后接着又临
机一想,转移话题道:「哀家盛闻,小郎君不仅天赋异禀于降妖伏魔之法;亦于
推宫过穴、舒筋活骨甚是了得,皇帝与皇后甫尝之,皆称许矣!」
  小和尚听闻慈安太后美言,羞赧地回道:「此皆帝、后过誉尔!小僧实愧不
敢当矣!」慈安太后听着小和尚的谦退之词,忽然心脑中泛出一个诡计,暗自窃
喜地故作随意道:「近日哀家多劳,兼又连夜难眠,适才若非小郎君在此,哀家
恐危矣!未知小郎君可为哀家略施那,推宫过穴、舒筋活骨之技否?」
  小和尚看着眼前,能令大好男儿难以坐怀不乱的媚惑美妇,为难地回答道:
「这……男女授受不亲,故此似非宜也?」慈安太后听了小和尚的回答,早有所
料,于是佯作微恼之态,嘟着嘴追问道:「哼!皇后岂非女乎?小郎君前可为之,
今何反覆也?欲欺哀家乎?」慈安太后说完,还以衣袖半掩姣好的面容,使劲嗅
了嗅鼻子,夸张地彷佛要声泪欲下似的。
  小和尚呆望着慈安太后娇作的姿态,联想起前些时日为皇后效劳时的香艳之
景,尴尬地在心底默念「色即是空……色即是空……」,无奈地摇了摇头回道:
「小僧非此意也!今太后既求之甚切,小僧焉有不效劳之理也?」慈安太后见鱼
儿已经叼上饵钩,按耐住欣喜随即顺势说道:「善!还请小郎君,速卸履登榻,
为哀家推拿一二。」
  慈安太后挪正了身姿危坐着,局促以待小和尚,除下鞋履,登上御榻。小和
尚膝行至慈安太后正后方,柔声说道:「恭请太后,稍解襟扣,敞开后领,如此
小僧指劲方能透入筋肉实处。」小和尚因为有上次为皇后服务的经验,虽然现在
面对慈安太后仍有些紧张,但并未慌乱无章,正按着一贯的程序进行着。
  「喔!也是……小郎君且稍待。」慈安太后心里想想,小和尚说的正在理,
反倒是感到自己有些迟钝,这等事竟然还让小和尚提醒,回完话赶紧解开襟口的
束扣,然后将颈后的立领向后翻开,边动作边还遐想着:「这许是哀家及笄(15
岁)以来,首与先帝外余子有肌肤之亲吧……」
  「禀太后,小僧始矣。」小和尚见慈安太后已露出大半,保养得宜的白皙肩
颈,便开始动作,先是以掌跟推压慈安太后,肩颈较显紧绷之肌肉处,用了约莫
三炷香(约15分钟)的时间,直至该处肌肉弛软、微微发暖,此间亦不时轻声询
问慈安太后:「禀问太后,此劲合意否?欲重乎?欲轻乎?」待至肩颈处尽皆舒
驰温暖,便开始进一步以指腹按捏慈安太后,肩颈的关键穴位及筋骨错合之处,
又用了约莫三炷香(约15分钟)的时间,结束时,慈安太后的肩颈都微微出汗了。
  慈安太后感受着推拿的功效,只觉得果然名不虚传,早该让这小和尚来帮她
舒舒压、解解闷了,要是小和尚能长伴身侧,那就好了,精湛的推拿功夫能舒压;
俊朗的相貌能解闷,如此想来,恐怕还有延年益寿、焕发容光之效呢!慈安太后
如此幻想起来,那光景简直是美得不得了!
  「禀问太后,肩颈已完,尚有余处需小僧施之否?」听小和尚这么询问,慈
安太后甫一感想,顿时觉得浑身上下,除了肩颈,竟然无一处不酸麻疲惫,尤其
以头部、胸部、背部、上臂,这几个与肩颈相接之处,最是急切渴望获得小和尚
的推拿。慈安太后略经思考后,一改先前命令式的言词,抛去太后高高在上的位
分,柔声询问道:「现不便令女官入内,故欲劳小郎君,为哀家,先去簪珥,再
按头,未知可否?」
  慈安太后刚才所思虑的是,平时都是由心腹女官舒儿,贴身伺候她沐浴更衣、
绾发理妆的。同时舒儿亦是慈安太后的对食,两人长久以来,互相抚慰着对方空
虚饥渴的肉体,也因此升华出真挚的情愫。也因此慈安太后心想:「若使舒儿入内,
见哀家衣衫不整,且同小和尚共处榻上,其恐多心矣!」慈安太后既是怕伤了舒
儿的心,更是担心闺密会吃醋,毕竟这个小和尚,生得是如此的高壮俊朗,同样
身为女人,又怎能不生出些心思呢?
  「小僧谨遵太后懿旨。」小和尚未做他想便回覆道。
  「唉~小郎君,吾等私处,毋须客气矣!言何谨遵,言何懿旨,何其生分也?」
慈安太后希望与小和尚之间更亲密些,自然不愿意两人之间,隔着上下尊卑的隔阂,
因此希望小和尚的词语间,别那么的客气恭谨。
  「嗯!那小僧这就为太后解下簪珥。」小和尚说完,便动作轻柔地,开始为
慈安太后取下发簪、发饰、耳坠,并将其置于榻边几案,然后以手指梳挽着慈安
太后乌黑厚长的秀发,并将其汇拢至耳后,而纳于发内的香气,也在此时喷散而
出,熏得小和尚好一番意乱神迷。
  「小郎君跪前些,好使哀家得倚汝胸,未知可否?」慈安太后突然以娇羞的
语调问道。慈安太后感受着小和尚,温柔地为自己梳挽秀发,如此美景、如此良
人,彷佛就像是,只存在于幻想中的里想夫妻一般,慈安太后沉醉在幸福的想像
中,不自觉的贪求着,渴望能再获得更多。
  小和尚「嗯!」的一声承应,然后朝前膝行,直至双膝微抵慈安太后的丰臀,
然后于慈安太后身后轻声说道:「小僧即按太后头矣!」说完便开始推拿慈安太
后的脑侧、额际、双腭等要处,其间用时约莫四炷香(约20分钟)的时间。
  在这期间,慈安太后随着脑部的放松,精神渐渐舒缓之下,上身已是大半瘫
靠在小和尚壮挺的胸膛之上。慈安太后瘫靠的姿势,其实并不利于头部的推拿,
所以令小和尚稍有为难,只能勉强地以粗硕有力的大臂,夹住慈安太后的两肩,
避免其娇躯因推拿而晃动,又不时以小臂及手腕贴靠慈安太后的脸颊,以此来固
定头部的安稳。
  但这么一来,就好似小和尚环抱住慈安太后一般,两人的肢体,密不可分地
贴合在了一起,小和尚既能感触慈安太后那丰腴有致的娇躯,沉浸于慈安太后诱
惑迷人的体香;慈安太后亦能贪享小和尚结实有力的怀抱,迷醉于小和尚宛如麝
香的汗味。至此,两人身心之间,便仅存最后一道界线,对于这道界线,小和尚
显得有些羞赧懵懂,而慈安太后却已是蠢蠢欲动了。
  推拿完头部之后,小和尚在慈安太后一一的索求、强求、哀求之下,又依序
推拿了手掌、手臂、背部、腰臀、脚掌、小腿、大腿。到了大腿处快要推拿完时,
慈安太后身上仅余束胸及亵褌,令慈安太后略感碍事的孝服,早已于推拿手臂时
除去。
  慈安太后感觉自己已是通体燥热、欲火灼身了,而下体私密之处,更是泛滥
湿腻。俯卧于榻垫上的慈安太后,强忍情欲的蠢动,微微侧过上身,转过潮红一
片的玉面,望着小和尚正低着的俊朗面庞,媚声唤道:「小郎君~再为姐姐推拿
腹胸可好?」
  小和尚彷佛受到惊吓般,愕然地抬起羞红的脸庞,转头望向慈安太后。慈安
太后媚声以唤,脸上满布着春意,又自称姐姐,彷佛整个人真得年轻了十来岁,
变成年方二十余岁的大龄姐姐一般,原先早就陷于意乱神迷的小和尚,当下既是
听傻了,同样也是看傻了,竟连慈安太后的话,都没有听清楚,呆然回问道:「
姐姐……何……何所求?」
  慈安太后见小和尚傻楞可爱的模样,一声夹带春意的媚笑道:「呵呵~瞧傻
矣!姐姐求小郎君推拿腹胸尔,可乎?」慈安太后说罢,还戏谑地弹起玉足,轻
踢了小和尚的腿侧一下,暧昧之意已是表露无遗。
  小和尚为自己的慌乱略感羞愧,随即正声回覆道:「自无不可。」小和尚哪
里晓得,自己在慈安太后心中,早已如同砧板之上,调理就绪的鲜肉,只需再经
一番烹煮,即可纵情享用了。小和尚仍是愣愣地,让慈安太后翻身仰躺着,开始
为其推拿腹部,这并未花费太多时间,但轮到了胸部时,小和尚顿时感到难以下
手,前次为皇后推拿,可也未及至此私密之处呀!时间的流逝,变得缓慢了起来,
额头汗如雨下,尽皆滴落至慈安太后的白布束胸之上。
  慈安太后含笑望着小和尚难为之态说道:「小郎君莫羞,尽可触之矣!毋使
哀家久待。」听慈安太后这么说,小和尚方才鼓起胆子,从锁骨下缘按压起,然
后再是腋下处,最后到乳房下缘而止。
  在这过程里,慈安太后脑后倚着高高的药枕,俯视着小和尚双手的视线,从
未离开过,看着小和尚的指掌游走于自己高耸的乳房四周,随着刺激的强弱,不
时眯着眼哼出,轻重长短不一的娇吟。待至眼见小和尚的双手,即将抬离乳房下
缘,再是难耐渴欲,玉手迅捷地探出,抓住小和尚的双腕,口鼻间带着厚重的喘
息声,朝小和尚娇声轻喝道:「勿动!」
  慈安太后未待小和尚有所反应,又再将小和尚拉至眼前,直至两人鼻尖轻触,
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那粗重温热的鼻息吹拂着面颊。然后,慈安太后以双手捧
住小和尚的脸庞,明着是环捧脸颊,实则是暗暗扣住小和尚的后脑杓,让其不得
轻易离退而起,小和尚当下只能屈着双肘,以双掌撑着榻垫,脑海中一片空白,
呆呆望着慈安太后的双眸。
  「哀家现欲汝为吾良人矣!」这一刻,慈安太后的娇躯,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着,口中说出的话语,严肃的彷若下达懿旨,好似不容小和尚反对一般。小和尚
面对这始料未及的状况,既不敢反对,要说同意又有几分尴尬,努力思索如何应
答之际,口中呢喃道:「小僧……小僧……」
  慈安太后根本不顾小和尚的回应,脑袋一偏,便将小嘴贴上小和尚微张的双
唇,封住了小和尚表达意见的机会,香舌由小和尚的唇缝齿间探入,追索着小和
尚拙钝的舌头,两人舌津交缠,直至慈安太后喘不过气,才不舍地分开两人的嘴
唇,但慈安太后的双手仍是紧扣小和尚不放。
  「且躺下,待姐姐……使弟弟知,何为闺中之乐。」慈安太后喘着气,仍是
固作严肃的姿态说道。虽然是命令式的话语,但恢复为姐姐的自称,对小和尚称
呼也改成了弟弟,显得更加亲昵许多。
  小和尚同样喘着气,面对慈安太后强踏界线的举动,自己也无法再矜持半分,
虽然渴望能与慈安太后更亲密些,但懵懵懂懂之下,也只能「嗯!」的一声,随
慈安太后的驱使而动作,绕开慈安太后的双手,翻身躺于一旁。
  慈安太后先侧身将御榻的帘幕阖上,然后转过身跨坐于小和尚并拢的小腿上,
朝小和尚已鼓胀拢起的裆部处俯身,解开袴褌上的系带,并将其褪下,藏于内里
的粗壮肉棒,登时弹勃而起,险些触及慈安太后俏挺的鼻尖,慈安太后略带惊容
地瞧了瞧,眼前如此骇人之物,此肉棒之雄伟,远超慈安太后有生以来的所见所
想,初看觉得有些狰狞,思及此物出入女子私处的画面,复又觉得,此物甚是诱人。
  慈安太后转头一看,发现小和尚竟是闭着双眼,嘴角一勾、坏坏一笑,回过
头像是恶作剧般,伸出舌尖轻点龟头顶的沟缝处一下,便听小和尚「哦!」的一
声,下体随之微微一抖,眼见戏弄成功,慈安太后笑得贝齿都露了出来。
  慈安太后继续将小和尚的袴褌完全脱去后,以一只柔嫩的玉手,轻握小和尚
的肉棒,上下来回,反覆柔缓地搓弄,另一只手则揉抚着小和尚的卵囊,不时扭
头观望小和尚脸上的表情变化,感受着小和尚粗重的吐息与闷哼。
  慈安太后套弄了会,凑身至小和尚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再幽幽地问道:「
好弟弟~如此可喜乎?」
  小和尚一个哆嗦,忍着没睁开眼,细声回道:「甚喜也……」
  「欲倍乐乎?」慈安太后用挑逗诱惑的语调再次问道。
  「可也……」小和尚很是好奇,这样已是如同羽毛抚过肌肤般刺激了,难道
还能更加地舒爽吗?实在很是期待呢!
  慈安太后听了小和尚的回应,退回至小和尚的下身处,俯身低头,嗅了嗅小
和尚的肉棒,心想:「竟不甚难闻,奇也!」然后张开小嘴,含住了龟头,这下
终于叫小和尚明瞭,何为登仙般的舒爽了。慈安太后以舌面及舌侧,绕着龟头划
来舔去,不时又用舌尖钻了钻马眼、刮了刮龟头下缘的沟缝,一双玉手也不清闲
,将小和尚的中衣解开后,一会胸膛、一会乳头、一会小腹、一会大腿、一会股
沟,然后又回到卵囊,在小和尚的身上,肆意地游走挑弄。
  终于,小和尚再也按耐不住刺激,感到腹下的肌肉微微有些收紧,好似将要
抽搐的前兆,不由慌得睁眼,朝慈安太后低声而急促地喊道:「小僧……小僧……」
但慈安太后却是未待小和尚把话说完整,伸出一只玉手捂压住小和尚的双唇,然
后更加卖力地吸吮小和尚的肉棒。
  突然间,小和尚感到下腹微微痉挛,无法自制地缩紧臀部,情不自禁地将肉
棒往上一顶,精液自马眼中喷薄而出。慈安太后被小和尚这突如其来地一顶,竟
是将龟头深吞至咽喉外,当下便感到小和尚的肉棒,间歇颤动了好几下,数股浓
稠的精液,尽数射进咽喉之中。
  小和尚射完精液,终于放松地重新躺平,稍显疲软的肉棒,也随之从慈安太
后的小嘴中,拔了出来,又缓又重地长喘着气。而慈安太后则感觉自己,差点没
被呛晕过去,捂着小嘴,干咳了好几下,口内残余的精液,和着唾液从唇边溢出
了不少。回过气来的慈安太后,眯着眼,皱着眉,眼眶泛着泪光,玉手握拳,轻
轻敲打小和尚的胸口,呜咽着朝小和尚埋怨道:「弟弟何其蛮也?欲害死姐姐乎?」
  小和尚自觉羞愧,探握住慈安太后的双手,轻揉其手背,柔声抚慰道:「弟
弟实非有意,还请姐姐轻饶也!」
  「哼!姐姐自有薄惩,弟弟且候之也!然弟弟已得至乐,而姐姐尚未尽兴也!
惜乎!阳根已疲……唉!其何复又勃也!善……善也!」慈安太后故作恼态,说
着说着,竟看到小和尚原先略显疲软的肉棒,趁自己不知不觉间,又再勃起了,
感到又惊又喜,连忙褪去早已湿透的束胸及亵褌,然后以玉手轻捏肉棒,将阴唇
间的沟缝,对准了龟头,娇躯缓缓地下坐。
  慈安太后轻轻闭眼、微微皱眉,感受火烫硬挺的粗壮肉棒,撑开阴道肉壁,
慈安太后早已知晓小和尚的阳物巨大,但真到用自己下身的小嘴,将其吞入其中
时,方才惊叹自己过往都白活了!先帝体弱多病,令自己闺榻寂冷尚且不说,那
些铜制、木雕、玉刻等各式材质的角先生,舒儿的纤指嫩舌,自己的搓弄抚慰,
根本远远、远远地不能及之呀!
  另一头,小和尚则是看着自己的肉棒,被一点、一点地吞噬,自己的心血汇
聚之处,陷入温暖湿柔的包覆,阴道肉壁紧缩夹握着,彷佛正吸吮着自己的肉棒
,前顶的龟头,不时被四周的肉办刮舔而过。
  小和尚开始有种奇怪的感受,自己彷佛不再是自己了,理智渐渐变得有些薄
弱,浑身变得更加的胀热,隐隐有着本能的驱使,自意识的深处冒出。小和尚躁
动之下,脱去了碍事的衣衫,双手在慈安太后的大腿,来回抚摸着,赤红发雾的
视线,直愣愣地望向慈安太后,好似如此便能让慈安太后知晓,自己急迫且高炽
的浓烈欲求。
  慈安太后感受到小和尚的躁动,抚身捧住小和尚的发烫的脸庞,侧脸含弄了
小和尚的耳垂一番,柔媚地问道:「弟弟何其躁也?欲求姐姐如何?」
  「弟弟,不……不甚知也……」小和尚迷乱回应道。同时,被慈安太后重压
着的腹跨处,不甚自在地微微挣扎。
  慈安太后的阴唇及阴蒂,被小和尚的腹跨处磨蹭着,已抵至子宫外径的滚烫
肉棒,也于阴道内,蠢蠢欲动地搅动着,慈安太后被小和尚弄得,发出一声娇吟,
急促地媚声问道:「嗯~弟弟……欲求姐姐动乎?」
  「甚……甚好!」小和尚茫茫然地,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话便自己从嘴
里,吐了出来。
  慈安太后探手,将小和尚不安分的双手抓至胸口,对小和尚说道:「此处甚
胀,弟弟先揉之,姐姐方动也!」
  小和尚被按在慈安太后乳房上的双手,听话地十指陷入柔润的乳肉,用心温
柔地揉弄着,慈安太后那鼓胀丰挺的乳房。慈安太后见小和尚如此乖巧,亦是如
约地,双手撑着小和尚厚实的胸膛,前后扭动起那丰腴而紧实的腰臀。
  「嗯~太……太美也!……几令姐姐……美死矣!」慈安太后很是想,多再
矜持些,别如同民间私下流传的传奇文本中,那些不知羞耻的妓女荡妇,尽是叫
喊些淫声浪语,自己堂堂太后,何甘下坐至此。哪曾想,自己坐在小和尚的大肉
棒上,折腾得喘不过气来,胸腹闷胀得,唯有靠口吐些淫声浪语、靠乳房被小和
尚肆意揉捏,方能勉强不至于癫狂昏厥过去,实不曾想,凡尘里竟有如此肉身登
仙般的享受。
  「弟弟……亦复……如是……」小和尚憨声附和道,掌指更加使劲搓揉,那
对已由鼓胀,变得柔软的硕大乳房,甚至由着本能的驱使,仰起身来,以唇舌去
吸吮挑弄,那对充血立起的粉色乳头。小和尚的举动,让慈安太后是又爱又恨,
这傻弟弟,怎生如此快便无师自通了呢?实在是大大的坏!慈安太后的心理,竟
像是与小和尚较上了劲一般。
  慈安太后改前后扭动为上下起落,下坐时亦刻意地,不将小和尚的大肉棒尽
根吞入,以免磨蹭万分敏感的阴唇、阴蒂,阴道吞吐肉棒的幅度,短而急促,且
集中于,最易令小和尚有所反应的龟头处,慈安太后暗想:「如此应可降弟弟也?」
  只可惜慈安太后想得太过美好,也太低估了小和尚的天赋本能了。小和尚感
受到腹胯上的压力一轻,肉棒之外,温柔湿腻的包覆少了些许,发自本能的不满
足感,驱使着腰腿使力,臀胯上抬,好让火烫硬挺,但又缺乏安全感的粗壮之肉
棒,能完全躲入温柔秘穴之中。这下却使得慈安太后的阴唇、阴蒂,受到了猛烈
的撞击,慈安太后再想反悔,却是来不及了,丰臀刚刚将小和尚的腰胯,重重压
回榻垫上,一股泛潮之意,由阴道深幽之处升起。
  「呜……呜……嗯……嗯……」慈安太后使劲环抱小和尚半仰的脖颈,侧脸
紧贴小和尚的耳际,双眼闭合,秀眉深皱,贝齿紧咬,娇躯连连抽抖,伴随着低
沉短促的闷哼。小和尚被慈安太后紧紧箍住手脚,无法动弹,又听着好像有些痛
苦的哼吟声,很是心疼地,将双手绕至慈安太后汗水淋漓的背上,轻柔地搓抚,
并亲吻着慈安太后的脸颊、脖颈,希望如此能让慈安太后感到舒缓些。
  「姐姐,好些否?尚痛乎?」待慈安太后停止抽抖及闷哼,只剩粗缓的吐息
声,还有从胸口所传出的粗重心跳,小和尚才敢在慈安太后的脸侧,柔声问道。
  「弟弟毋忧,姐姐甚安也!所感非痛,反为至乐也!」慈安太后对小和尚的
体贴、温柔,颇感欣慰地回应道。
  「姐姐甚愧,弟弟邪火未泄,然姐姐阴水已出矣!现已乏力承欢……姐姐以
上口代下口,助弟弟出阳可好?」慈安太后半愧半羞地对小和尚说道。
  「嗯~都好,然姐姐莫勉而为之。」小和尚的一颗心,都系在了慈安太后的
身上,已然是柔情多过欲念了。
  慈安太后用小嘴卖力地吞吐,直至脸颊及唇舌都酸麻了,才好不容易让小和
尚阳精尽出,还刻意将浓稠的精液,吞吃得一滴不剩,好似在以此表露自己的愧
疚,见慈安太后如此对待自己,小和尚煞是心软地,亲吻慈安太后的唇面,惹得
慈安太后闪躲惊呼道:「莫亲!莫亲!甚污也……」其实慈安太后根本不想避开,
这一刻,心窝内已装满了浓情蜜意。
  两人你追我闪、打情骂俏了一番,才依依不舍地恢复正经,毕竟孤男寡女,
共处一室的时间,若是太长了,难免起人疑窦,即便慈安太后有种种手段,以及
宫室内生杀予夺的权位,亦不得不小心行事,至少得细心防备着,那位手段精明
的皇后,掌握自己的把柄,毕竟宫阙之争,史可明鉴。
  待两人重新整理好衣装,只见慈安太后朝外大喊道:「大伴安在?」接者,
小和尚便惊见,先前领其入内的老太监,躬身进入宫帐,恭谨地朝慈安太后回覆
道:「老奴在。」小和尚讶然地暗想:「老太监竟坚守于外,此岂非……」
  慈安太后似乎对小和尚的反应早有预料,转头对小和尚解释道:「小师父莫
慌,大伴乃哀家心腹也!」语毕又回头朝老太监说道:「大伴,哀家方才与小师
父研经,许是近日积劳太甚,竟不慎小睡至今也!未知外头尚安否?」
  「回太后,外头甚安。老奴此前入内,见太后深眠,未敢惊扰,便先领小师
父至偏帐歇息,待至此刻,吾等方又入内拜谒。太后凤体尊贵,今竟积劳至此,
实乃老奴失职矣!还请太后责罚。」小和尚瞧着老太监,脸不红气不喘地,睁眼
大说着瞎话,一时间颇是目瞪口呆。
  「唉~大伴莫自责矣!大伴随侍近二十载,哀家已视如父兄,何忍苛责也?
大伴且使人领小师父至偏帐用膳歇息,哀家亥初一刻欲与其彻夜研经,至明日未
时前,勿使闲人搅扰,小师父下去后,让婉儿来见哀家,如此大伴可知也?」慈
安太后知道小和尚明日便要离去,满脑子只想抓紧时间与其温存,在此之前,又
要设法稳住婉儿,沐浴用膳,恢复精力,故此一连串吩咐道。
  「老奴,谨遵太后懿旨。小师父,且随老奴来也。」老太监躬身回完话,便
领着小和尚退出了宫帐,宫帐内寂静无声,只剩埋头深思的慈安太后,孤伶伶的
独自一人。
               (本章完結)
     ***   ***   ***   ***   ***

  《钟夫人篇:窥见淫事,钟氏矜持沦丧》
  (时间线:小和尚约16~17岁,钟夫人约27岁。)
  只见屋内,一盏高挂的油灯底下,有一位面容冷艳、五官深邃的黑衣美妇,
一袭薄薄的黑纱罗衫之下,竟是浑身赤裸,丰硕挺拔的乳房,纤细如柳的腰腹,
竟皆若隐若现。又见那黑衣美妇,行至石屋的角落处,那里立着一根通体乌黑的
石柱,柱顶穿过一个大铁环,环内系着两条皮索,而石柱中段之处,竟有一根近
乎尺长的精巧圆棍斜伸而出,其质地晶莹剔透,通体润白似玉,外型却粗壮狰狞,
与男性的肉棒一般无二。
  接着,那黑衣美妇将宽大柔软的衣袖缓缓抬起,一条雪白似藕的胳膊伸出,
将黑纱罗衫的下摆一掀,只见黑衣美妇的下体完全显露了出来,芳草萋萋中的粉
润沟穴隐隐可见。然后,黑衣美妇又伸出右手,揪住铁环上的皮索,左手攥住那
根状似男性肉棒的白玉石棍,双腿微微掂起,将翘实的玉臀挪向石柱,然后缓缓
地下坐,那根白玉石棍便渐渐没入黑衣美妇下体的粉润沟穴之中,待那尺长的白
玉石棍完全插入后,黑衣美妇原先雪白的面颊上泛起翩翩潮红,红唇小嘴微微张
开,发出颤巍巍的一声娇吟……
  藏身屋外的钟夫人,窥见如此淫靡春景,耳边又听那泌人心魄的娇吟,心中
暗骂:「这女子怎自行那羞人之事,好生不知耻也!」念头一转又想:「竟有如
此奇械巧物,未知比及男体何如?唉~怎思起春也……」钟夫人想着想着,久旷
的娇体好似由冬眠中苏醒一般,渐渐变得燥热了起来,吐息也粗重了几分,彷佛
时光又回到了从前……
  约莫六年之前,钟夫人新婚甫数周,年轻的夫妻二人,方经寥寥数次行房,
未及诞下一子半女,丈夫便因公亡故,自此,钟夫人开始了漫长的寡孤生活。但
是,因钟夫人美貌如玉、艳名远播,许多男子们不顾其寡妇之身,仍络绎不绝的
反覆追求着。新寡未久的钟夫人,实在不堪其扰,为了守护名节,自此待周遭男
子,便如罗刹般狠戾,也因而被人称为『玉面罗刹』。
  钟夫人年纪轻轻便成了寡妇,难免遭逢周遭的冷言闲语,其中更有恶毒者言
其克夫云云,这些不舒服的经历,在无形之中,令性格内柔外韧的钟夫人,待人
处事多了几分冷漠,内心深处则多了几分自卑。钟夫人寄情于工作,以此来忘却
寡孤之感,冲淡无人抚慰的肉欲。在工作上,钟夫人总是力争能表现得比男同寅
更加出色,这难免不甚讨好,甚或得罪于人,终于男同寅们疏离了钟夫人,而钟
夫人也获得了所求的平静,只是看似平静的表面之下,无法满足的情欲空缺,始
终困扰着钟夫人。
  钟夫人维持着这样的状态,直至数月之前,衙署内来了位新进同寅,是位年
轻俊朗的小和尚,听说是皇帝、皇后、太后跟前的红人,于降妖伏魔之法甚有一
套。上官循往例,将小和尚配属于辖下无人的钟夫人,自此,钟夫人往日表面上
的平静终于泛起了涟漪。
  钟夫人初始,因小和尚并不如寻常男子令其厌恶,平日甚是乖巧听话,虽然
处事有些鲁钝呆傻,但待人分外细致贴心,因而待其便如小弟弟一般。如此月余
之后,两人相处愈发密切了,小和尚既能惹钟夫人生点小气,亦能逗钟夫人露出
微笑。又过了不久,钟夫人甚至惊觉,重新生起了久违的春梦,梦中人物的面容
身躯,依稀有着小和尚的影子,钟夫人终于再也无法,还把小和尚当作是僚属及
小弟弟了。一丝异样的情愫,自此于钟夫人的意识深处萌发,平日里与小和尚的
相处,也多了几分打情骂俏的味道。
  近日,畿辅左近,接连发生数起女子遭不明黑衣人强行奸淫的案件,先经『
京兆尹』查办后,发觉此案非同寻常,故而秘密转由『承天卫』接手,承天卫分
派包含钟夫人及小和尚在内的数组人马,严密侦搜畿辅地区。今日,钟夫人与小
和尚探见黑衣人身影,循迹追索至一处小庄园,钟夫人料想黑衣人应是藏于其内,
遂逐屋搜查,搜至仅余一处偏厢,仍未有斩获。两人正欲近前,便听屋内传出女
子呻吟,以为恰逢黑衣人之犯行,两人隐隐一窥探,竟是好一幅荡人心魂地淫靡
春景。
  屋内的黑衣美妇,双手紧扣皮索,那双白腻修长的美腿,紧紧盘在黝黑的石
柱上,上身后仰悬空,圆润结实的美臀,随着纤腰的扭动而进退,然后下体便如
男女交媾般,吞吐著粗壮的白玉石棒。白玉石棒的每次出入,都让黑衣美妇情不
自禁地,发出阵阵娇吟媚喘,随着呻吟喘息声,越来越粗重绵长,黑衣美妇的纤
腰翘臀,也更加使劲地扭动……
  正当钟夫人看得情欲翻腾,下体开始湿痒难耐时,小和尚于钟夫人身后,亦
是看得淫火高涨。小和尚甫经慈安太后的调教,已尝得男女欢好的甜头,再非昔
日的清纯懵懂,平日与钟夫人这等美妇的亲密相处,早便滋生了不一般的好感。
小和尚鼻中嗅着钟夫人迷人的发香,及那诱人遐想的汗味,眼前的黑衣美妇的淫
媚放荡之举,彷佛化身成钟夫人与自己欢好一般,小和尚怎知,其与钟夫人所想,
恰是不谋而合。
  钟夫人正幻想着,自己如同黑衣美妇那般的姿势,抱着小和尚雄健的体魄,
将其壮硕的阳物,坐入自己饥渴难耐的下体之中……钟夫人浮想翩翩之际,突然
发觉,有温热硬挺的异物,从后方顶着自己的臀部,同时,一股热气喷在了自己
的脖颈上。原来是立于钟夫人身后,一同窥探的小和尚,此时已经瞧得欲火高涨,
裤裆被顶得高高翘起,越瞧越是入迷,身体在不自觉中,朝前方的钟夫人靠拢,
那裆中的火烫坚挺,因此触及了钟夫人翘实的臀部。
  钟夫人为了不惊动屋内的黑衣美妇,不好回身叱责小和尚,只能将纤腰收紧,
臀部前靠。却不成想,小和尚的身子又再次朝她贴近,如此两人的身躯,反而变
得更加紧密了。这下钟夫人终于束手无策,只能放任臀后的肆意顶弄,但当下对
于小和尚冒犯,心底却是怎么也讨厌不起来,俏脸上的红霞已是浓艳欲滴,平日
坚韧形象之下的柔软内心,再也无法压抑地流露而出。
  小和尚见钟夫人未有反应,以为其正沉迷于眼前的淫靡春景,心思举措愈发
放肆。小和尚在浑然不觉中,渐渐深陷淫火魔怔,终于丧失了理智,将腰臀朝后
挪动,腾出些许的空隙,伸手解开袴褌上的系带,随着袴褌的顺滑,憋耐压抑许
久的粗壮之物,终于得以绷弹而出。小和尚嗅着钟夫人的发香,回味着适才紧贴
钟夫人的触感,情不自禁地撩起钟夫人的裙摆,然后腰臀朝前挪动,欲将肉棒顶
入钟夫人的臀沟之内。
  钟夫人正伸出玉手,想拨开小和尚那不老实的手时,惊觉臀沟间一热,那火
烫硬挺的粗壮之物,竟已隔着单薄的亵褌,塞进了臀瓣之间。钟夫人顿时浑身酥
麻,手臂僵在半空处,不知为何,却是再难伸出半分。钟夫人感受着臀沟间,那
火烫硬挺的粗壮肉棒,心跳迅速地变快,一股热流自胸腹传至下体。两腿间的湿
痒之处,甚至开始有黏腻的汁液,往大腿处漫流而下。钟夫人只盼着小和尚别再
有所行动,否则因守寡而久旷的肉体,便真要把持不住了,但心底却又隐隐盼着,
能被小和尚给肆意侵犯,心绪间矛盾不已。
  小和尚食髓知味,又将下体于钟夫人温暖柔润的臀沟间,轻轻地来回磨蹭。
钟夫人面对小和尚的肆意侵犯,仍旧强忍着不作声,只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并
羞涩地感受着臀沟之间,小和尚那粗壮肉棒的火烫和硬挺,任由仅存不多的理智,
不断地被它冲击着。而钟夫人身后的小和尚,已然沉醉于猥亵美妇的刺激感中,
浑然忘我之下,动作变得越来越粗鲁,猛然一下,力道过猛,竟是顶开了钟夫人
发软无力的双腿,触及一片湿润的阴唇,钟夫人终于按耐不住,从紧闭的小嘴里,
轻发出「呃~」的一声媚吟。
  小和尚一听钟夫人出声,终于稍稍恢复清醒,连忙慌张地在钟夫人的耳畔细
声道:「夫人,小僧……小僧……」小和尚一时间,竟是支支吾吾,话都说不完
整。钟夫人侧过头去,脸颊触及小和尚的鼻尖,轻嗅着小和尚身上宛如麝香的汗
味,这一刻,理智已于迷醉之间,沉陷于欲海深处。钟夫人用柔媚哀怨的语调轻
声道:「傻子……怎不知怜惜姐姐一二……」
  这一刻,钟夫人只想做个真正的女人,好好享受人妇该有的欢乐。钟夫人再
也不故做矜持,伸手解下亵褌,反手将小和尚的双手抓至胸前,置于丰满鼓胀的
胸口上,然后左手肘抵着屋壁,右手反手轻轻捏住那火烫硬挺的粗壮肉棒,引导
着龟头,触及自己娇嫩湿腻的阴道口,以媚惑娇柔的语调说道:「姐姐此处……
内里搔痒难止,弟弟下身此物,予姐姐塞入止痒可好?」
  小和尚听着眼前美妇的荒唐之语,所求之事正合自己所欲,淫欲冲脑之下,
再也未作多想,当即呆呆点头「嗯!」了一声,然后双手隔着钟夫人的襦衫,轻轻
抱住那丰硕挺拔的乳房,腰臀微微出力,将肉棒塞入钟夫人温暖湿润的阴道内。
小和尚虽然理智渐丧,但动作却是小心翼翼,惟恐又过于粗暴,令钟夫人感到不适。
而钟夫人则是口唇紧贴在左手背上,贝齿轻咬,右手反抱着小和尚结实的臀肉,
感受着火热硬挺的粗壮肉棒,撑开阴道内的肉壁,缓缓填满空虚日久的深幽祕道。
  同一时间,屋内的黑衣美妇,正奋力攀登着情欲的峰峦。黑衣美妇紧闭着双
眼,眉头微皱,冷艳的俏脸满溢着春情,桃红的唇瓣微张,露出紧紧咬合的贝齿。
黑衣美妇的双手,紧握着皮索,双腿大开,双膝微曲,脚掌蹬地,胸腹紧贴着石柱,
腰臀使劲地扭摆,使下体反覆吞吐著白玉石棍,晶莹黏滑的汁液随之喷溅四溢,
更不时从齿间露出娇媚的哼吟。
  伴随着屋中婉转的淫靡之音,钟夫人也禁不住「嗯~」的一声娇吟,小和尚
的肉棒填满了钟夫人湿暖紧致的阴道,龟头甚至触及了子宫。小和尚将嘴唇贴在
钟夫人曲线优美,雪白剔透的脖颈上,轻柔地吻着钟夫人滑腻柔软的肌肤,环抱
钟夫人胸口的双手,顺着衣襟开口探入,肆意搓揉着钟夫人丰满挺拔的乳房,腰
臀开始轻轻地前后扭摆起来,下腹之处不时触及钟夫人敏感的阴蒂,肉棒在湿暖
紧致的阴道内,来回地磨蹭,动作虽然轻缓,但却相当地深入,每一次都顶至子
宫内,令钟夫人欢愉忘我地娇喘连连。
  随着小和尚的肉棒来回抽送,钟夫人的阴道初始还有些酸胀感,渐渐地变得
越来越酥麻,越来越舒爽,身体彷若羽毛划过肌肤一般,微微颤抖着。钟夫人的
一双美腿渐渐分开,小腹稍稍下沉,向后翘起的美臀撅得更高,以便更舒服地迎
合,小和尚那火热硬挺的粗壮肉棒。钟夫人的腰臀亦不自觉地,随着小和尚的前
顶而向后摇动,好让小和尚的肉棒,插得更加地深入,好满足身心更深幽处的空
虚。
  彻底抛开矜持的钟夫人,此刻已是似颠欲狂,小和尚温婉的抽送,已经无法
满足,钟夫人久旷而致的强烈饥渴。钟夫人试着迎合小和尚的插入,但效果似乎
有限,又试着用力反抱小和尚的腰臀,以示意小和尚可以粗暴些,但小和尚的动
作,却仍是那般地柔缓。钟夫人终于再也忍无可忍,待小和尚退身时,抬臀转身,
轻推小和尚,将其压倒于地,再以下体的小嘴,吞入小和尚那火热硬挺的粗壮肉
棒,并开始疯狂地扭动腰臀。
  小和尚痴痴望着钟夫人的媚态,内心暗想;「未料夫人昔之端庄下,竟藏此
放荡之态……」做为下属,小和尚平时对钟夫人这位上司,可是相当地尊敬,适
才也不知为何鬼迷心窍,竟一时冲动下,对美妇上司行亵渎之举。初被钟夫人发
现时,小和尚很是惊愧不已,想求上司原谅自己的一时糊涂,哪里能料想到,结
果竟像是自己不经意间引火自焚一般,而且是这等炽烈的欲火呢!
  钟夫人乃是习武之人,腰臀甚是柔韧有力,彷佛正驾驭着烈马般,骑于小和
尚身上忘我地摇动。钟夫人兴许是因为久旱逢甘霖,对于肉欲的刺激,一时之间
还太过敏感,很快便紧扣着小和尚的脖颈,迎接性爱快感的高潮冲击。小和尚感
到数波湿热的汁液,喷淋于自己敏感的龟头上,顿时浑身一个哆嗦。接着,钟夫
人的阴道,诱是一阵收缩夹压,差点让小和尚忍不住射出精液。好在钟夫人这波
高潮来得快,结束得也快,不一会,高潮已过的钟夫人,便伏于小和尚身上,静
静沉浸于高朝余韵之中。
  「姐姐……还想要……换弟弟于上处……可否?」钟夫人肉体的欲求,虽然
稍获慰藉,但心理的饥渴,却远未达致满足。钟夫人虽然因为久违的性爱快感,
而迅速地达致高潮,但身体的气力,很快便又恢复了过来,再次大胆地向小和尚
索求道。
  「弟弟……自无不可……」小和尚方才为了照顾钟夫人的需求,并没有专注
于自己的需求,甚至强忍着没有射出精液,自然乐意与钟夫人继续欢好。小和尚
一边回答着钟夫人,一边翻身跪立,接着扳开钟夫人的一双玉腿,扶着自己的肉
棒,将龟头贴着湿腻柔嫩的阴道口插入。小和尚才刚塞入龟头,钟夫人突然抓着
小和尚的襟口,将其拉近身前来,湿软的丰唇贴着小和尚的耳际,羞答答地呢喃
道:「姐姐喜弟弟……粗暴些……」
  「嗯……弟弟晓得矣!定叫姐姐满意也!」小和尚虽然有些搞不懂,钟夫人
最初让自己怜惜一二,但这会怎么又让自己粗暴些呢?小和尚虽然弄不明白海底
针一般的女人心,但钟夫人的要求,正好契合自己尽泄欲火的心思,于是便爽快
地承应了。然后双肘撑着地,一边用双掌及唇舌,不住肆虐着钟夫人那丰满挺拔
的乳房,一边将下身的粗壮肉棒,不加停歇地,尽根直入钟夫人那紧致的阴道,
然后开始不留余力地粗暴抽送。
  钟夫人的一双玉手,一会抱着小和尚的后脑及脖颈,一会紧抓小和尚翘实的
臀肉,一会抚弄小和尚壮硕的胸膛。钟夫人感受着小和尚的粗野对待,非但没有
半分不适应,心理上反而更加地兴奋,生理上的快感也更加地高昂。钟夫人有种
错觉,趴在自己身上的,不是自己依恋的小弟弟,而是一只雄壮的野兽,想到这
里,钟夫人竟忍不住再次高潮了。
  「美……美死矣!……」钟夫人双腿紧紧盘于小和尚的腰际,双手紧紧抱住
的小和尚的后脑,颤抖呢喃道。小和尚的脸被压在钟夫人风满的胸脯里,差点没
被闷死过去,肉棒深陷于阴道中动弹不得,原本隐隐浮现的射精冲动,顿时消失
得无影无踪,小和尚心中暗叹:「今始知,欢好竟乃苦活也!」
  「弟弟……姐姐想再试那……虎步之姿……」钟夫人已是沉醉于性爱之中,
兴致一来,便想试试自己偷偷从《素女经》上看到过的交合姿势。
  「何乃虎步也?」小和尚对这方面知识相当贫乏,于是很好奇地问道。
  「唉~便……便如狗儿交合那般……」钟夫人被小和尚用那天真的模样一问,
羞得只能以玉掌掩面,怯声回答道。
  「弟弟知矣!然弟弟恐不久便出阳,还请姐姐见谅也!」小和尚听钟夫人一
解释,总算明白钟夫人所想尝试的体位,又唯恐自己这次可能做不了多久,便会
忍不住射精,无法满足钟夫人那看似无止尽的欲求,因此是先告罪道。
  「姐姐月事方过,弟弟尽可射于内,无妨也!」钟夫人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一边翻身跪趴于地,一边回答道。
  「姐姐……小僧欲射矣!」这次,小和尚果然扶着钟夫人的纤腰,扭腰挺臀
地抽送了没多久,便又感到射精的冲动浮现,再不多作忍耐,将跨间紧贴钟夫人
的丰臀,龟头探至最深之处,将精液尽数射入钟夫人的子宫里,惹得钟夫人连声
娇呼:「嗯~好热……好深……好弟弟……真好……」
  小和尚射完精液后,并未将肉棒拔出,而是疲累地搂着钟夫人的娇躯,两人
相拥着倒卧于地。钟夫人伸出玉指,轻抚小和尚满布汗水的额面,痴迷地望着小
和尚俊朗的脸庞。钟夫人望了小和尚好一会,不知为何突然面带感伤,幽幽地朝
小和尚问道:「弟弟今后可为姐姐之良人乎?……姐姐已是破甑之妇,不求名分,
但求弟弟之身尔……还望弟弟莫嫌姐姐所求……可乎?」
  小和尚不知钟夫人为何突然便得如此惆怅,只能柔声安慰道:「丧夫非所愿,
切莫怨艾矣!姐姐何其美也!弟弟得亲亲芳泽,实三生之幸也!倘弟弟相伴,能
使姐姐少寡孤之感,弟弟无有不愿也!」钟夫人听着小和尚的抚慰及承诺,哀戚
的面容总算稍稍缓和。
  正当此时,只听一声喧喝:「尔等何擅入吾宅?……且于此宣淫,实无耻之
极也!」原来是一墙之隔的另一头,黑衣美妇在忘情地自我慰藉,并数次登顶快
感的巅峰后,浑身脱力地,抱着石柱跪卧于地。待黑衣美妇的身心逐渐恢复平静,
才终于发觉屋外传来的异样,原以为是误入的走兽飞禽,那知门一打开,映入眼
帘的竟是不堪入目之景。
  「哼!亦不知何人?于室内大行荒淫之举也!」钟夫人的羞耻感异常地重,
听到黑衣美妇骂自己无耻,当即冷声驳问道。
  「莫……莫胡言!休得毁吾清白也!吾乃行修行之事也!」黑衣美妇这才惊
觉,自己的私密之举,竟已遭人窥探一清,连忙慌乱地辩驳道。
  「夫人见谅,吾等侦缉黑衣淫贼至此,未料恰逢夫人……吾等一时情不自禁,
方才……唉~吾等实愧矣!望夫人恕免也!此乃吾等告身令牌,还请夫人过目,
以证吾等所言非虚。」小和尚自知己方理亏,又眼见两位美妇有要争吵起来的趋
势,连忙对黑衣美妇致歉并解释道。
  小和尚的出声,令黑衣美妇将目光一转,登时注意到小和尚的俊朗面容,及
其裸露大半的壮硕身躯,还有那根虽已半软而悬垂胯下,但仍堪称惊世骇俗的粗
长肉棒。黑衣美妇微眯着双眼,上上下下,打量了小和尚好一会,没有说话,但
眼中所流露出的媚意,却令刚掏出令牌的小和尚有些心慌慌。
  「令牌在此也!」钟夫人刚仓猝地整好衣裙,抬起头来,便看到黑衣美妇用
饿狼般的目光,盯着小和尚半裸的身躯,在转头一看,小和尚亦是呆望着,黑衣
美妇那敞开的黑纱罗衫内,根本近乎赤裸的傲人身段。钟夫人当即醋意横生,夺
过小和尚手中的令牌,疾步行至黑衣美妇的跟前,将两人的告身令牌递向黑衣美
妇,冷声喝道。
  黑衣美妇被钟夫人这一搅扰,这才恋恋不舍地,将目光收回眼前,接过钟夫
人手中的令牌,凝神翻看了会,方才讶声道:「唉!汝等竟真为那,传闻中之朝
廷……(这里想说『鹰犬』,还好及时收了回去。)……密探也!那……那便不
怪汝等惊扰吾修行之事矣!」
  「天色见晚矣!那淫贼恐仍潜于左近,吾独一弱女子,甚惧矣!还请小师父
等留宿一晚,好有个照应,可乎?」黑衣美妇将令牌交还钟夫人手中后,竟又大
辣辣地将美目瞧向小和尚,媚声问道。
  钟夫人瞧着黑衣美妇的脸上,根本没有丝毫怯惧之色,当下便认定黑衣美妇
在打小和尚的主意,很想出声拒绝黑衣美妇的邀请,但黑衣美妇的说词偏偏合情
合里,钟夫人还未想出办法婉拒,便听小和尚回应道:「那吾等便打扰夫人一宿
矣!」
  钟夫人见黑衣美妇脸上钩起的得意笑容,气得对小和尚厉声道:「何未整装
也?」小和尚这才惊觉衣衫不整,赶紧穿起袴褌,系上束带。钟夫人接着又像是
在对黑衣美妇示威一般,上前勾住小和尚的手臂,然后挑着眉对黑衣美妇问道:
「夫人欲置吾等宿于何处也?」
  「莫急~汝等方经劳顿,且先用膳,可乎?」黑衣美妇回问的话语中,意味
深长,像是在影射什么似的。
  「便依夫人安排矣!」钟夫人假作未听懂黑衣美妇话语中挟带的讽刺,但然
回覆道。
  黑衣美妇领着钟夫人及小和尚至厅堂就席,便独自进灶房忙碌了一番,然后
陆续端出米饭、面饼、烤肉、蔬果及一些特别的香味佐料,一席料理明显带有异
域风味。席间众人一聊,才知黑衣美妇的祖上自波斯流亡东来,所以她有着波斯
的血统。黑衣美妇名叫玛赫塔布,按其语意,是月光的意思,让钟夫人及小和尚
亦可昵称其塔布。玛赫塔布信仰着一个名为尼扎里的教派,她之所以透过器械自
我慰藉,便是该教派修行的一部分,钟夫人及小和尚虽然对此感到奇异,但对此
并未多问,而玛赫塔布也并未深入,于是这个话题便至此而终。
  用完膳后,玛赫塔布安排钟夫人与自己同宿于正房,让小和尚宿于厢房。玛
赫塔布领钟夫人进了卧室内,特别先点燃了带有玫瑰香氛的油液,然后跟钟夫人
解释说,这是波斯秘传之精油,每滴玫瑰花油需由七十朵玫瑰花提炼而得,珍贵
如同黄金,能驱虫却病、安神助眠,是宫庭贵妇才能获得的珍贵享受,听在钟夫
人耳里,便像是在炫耀一般,但却无法昧心地否认,此物难以不令女人家着迷。
  另一头的厢房内,小和尚本就劳碌了整日,早早便沉入睡眠之中。而正房中
的钟夫人却是强忍着睡意,闭目侧卧,暗地里关注着身旁的动静,她唯恐玛赫塔
布偷偷跑去勾搭小和尚,但不知是否因为今日太过操劳,鼻中闻着迷人的玫瑰香
气,眼皮是越来越重,最后意识清醒前只剩一个念头:「尔后……定不再……纵
欲过度矣……」而当钟夫人微微响起鼻鼾声时,一旁的玛赫塔布却是渐渐睁开了
眼眉。
               (本章完結)
     ***   ***   ***   ***   ***

  《黑衣美妇篇:美妇夜探,小僧意乱神迷》
  (时间线:小和尚约16~17岁,玛赫塔布约20~30岁。)
  子初一刻,一片漆黑的夜里,仲秋方过的圆月,于万里无云下,显得皎洁的
有些过分。一道身影从房门内探出,于月光下依稀可见,然后缓缓摸至厢房,悄
悄开门入内。小和尚于沉眠之中,忽然感到胸前一片火烫炽热,不自在地睁开惺
忪睡眼,乍见怀中竟卧着不知哪来的温香暖玉,黑暗之中看不清脸庞,小和尚当
下想说是钟夫人又想要了,所以才于此时夜探而来,如此一想,又闻浓郁的玫瑰
香气曝面而来,顿时性欲大起,意识也清醒了许多,便试探地问道:「钟姐姐乎?
何事也?」
  「姐姐塔布也!」当塔布的妩媚声音贴着耳际响起时,小和尚瞬间在惊讶之
中,完全清醒了,但一时之间却感到有些错乱,茫然地问道:「啊!塔布姐姐,
可有何事也?」
  「寻弟弟借一物也!」玛赫塔布有心先挑弄小和尚一番,故作神秘道。
  「姐姐欲借何物也?」小和尚隐隐有些知晓玛赫塔布想做什么了,心里虽然
感到有些忧虑不妥,但偏偏身体却又变得亢奋,下体的肉棒竟是渐渐硬了起来,
实在矛盾不已。
  「姐姐欲借弟弟大好肉身尔!」玛赫塔布总算露骨地把目的说了出来。
  「呃~……」小和尚虽然已有所料,但却不知如何应对。也许是因为小和尚,
自幼没有双亲,由住持扶养长大,而住持又是个酒肉和尚,根本对其放任不管,
致使小和尚从小便缺乏安全感,因而对于旁人的观感特别在乎。每当有人相求小
和尚诸事,小和尚没有不出力帮忙的,根本说不出具觉的话语。小和尚对于熟女
美妇,天然地有着格外的亲昵及依赖感,因此,小和尚至今,对于美妇们的索求,
根本难以抗拒,好似满足了美妇们的同时,也能填补某种缺憾,好似如此便能让
自己,变成更加完整些
  「弟弟虽不作声,然肉身已实诚矣!」玛赫塔布实在是个大胆豪放的女子,
竟是探手于小和尚下身,握住小和尚已经略显硬挺的粗壮肉棒,用轻浮的语气挑
逗道。
  「弟弟毋忧,此一夜春风尔!便当姐姐强要了弟弟身子,明晨复如无事矣!」
玛赫塔布的媚声之语,好似有着惑人心神之效,竟是令小和尚的心理少了几分抗拒。
玛赫塔布边说着,竟是边将龟头贴着阴道口,便坐了下去。
  「等……」小和尚还在思考着玛赫塔布的说词,没想到自己的肉棒竟已陷入
湿暖环绕之中,正想出声让玛赫塔布暂停动作,但方才一出声,口唇便被玛赫塔
布的玉掌遮掩,然后便听玛赫塔布娇声耳语道:「嘘!静声!莫扰钟姐好眠也!」
话刚说完,玛赫塔布的阴道也将小和尚的粗壮肉棒完全吞入,惹得玛赫塔布一阵
娇呼:「甚粗……长矣!……果不凡也!」
  「甚热……甚胀……」玛赫塔布感受着,白玉石棒根本无法比拟的火烫硬挺,
双手与小和尚十指交扣着,忘我地摇动娇语。小和尚也渐渐沦陷于肉欲快感之中,
不再多思顾虑,只余耸动腰臀的反应。
  玛赫塔布的阴道特别地紧致,但又富有弹性,撑开既完全吞纳小和尚的粗壮
肉棒,又不住给予紧缩夹吸之感,阴道肉壁尚宛如珠粒般的褶瓣,于吞吐间不断
磨蹭肉棒及龟头,令小和尚感受到别样的快感,闷哼惊呼道:「呃~要命也!」
  「弟弟所感……比之钟姐何如?」玛赫塔布明知会令小和尚尴尬难答,但还
是刻意地诘问道。在玛赫塔布看来,钟夫人不过就是利用职位,霸占着小和尚,
当作自己的小情人。思及钟夫人那副,盘中禁脔不容染指的态度,便更是勾起玛
赫塔布想窃夺小和尚的兴致,因此抓到机会便想拨弄钟夫人及小和尚。
  「姐姐莫……作弄弟弟矣……」玛赫塔布闻小和尚的羞赧之语,甚是窃喜,
俯身捧着小和尚的脸庞,不住舔吻其耳垂、面颊、鼻唇。小和尚被解放的双手,
则拨弄起玛赫塔布丰满微坠的乳房,挺立的乳头亦是不时遭到搓揉,玛赫塔布的
乳头最是敏感,被小和尚刺激得登上高潮,不住娇呼道:「弟弟……坏……莫坏
……啊~」
  玛赫塔布的娇躯,天生淫媚不凡,高潮后根本毋需多做歇息,随即又再摇动
起腰臀,很快便令小和尚感到要射精的冲动,小和尚朝玛赫塔布疾呼道:「姐姐
稍停会……弟弟要出阳矣……」小和尚想请玛赫塔布稍停片刻,好将自己的肉棒
拔出,因为听说射在里头,会使女子怀孕。但玛赫塔布对于小和尚的话语并未搭
理,仍是压在身上扭动着,小和尚的下身根本无法多做动弹,实在忍耐不住之下,
只好将精液,尽数射进了玛赫塔布的子宫深处。
  小和尚射精之后,终于察觉有异,自己的意识渐渐变得淡薄昏沉,而玛赫塔
布的阴道,开始不断地紧缩,一股强劲的吸吮力道,自子宫深处传来,引得自己
刚射精后的敏感肉棒,竟又升起了射精的冲动。
  小和尚先试着凝聚心神,但效果有限,于是又再将灵念汇集至脑中,总算完
全恢复清醒,小和尚接着出声呼唤道:「姐姐!……姐姐!……姐姐!」但玛赫
塔布只是不断扭动腰臀,小和尚再次提高音量,玛赫塔布仍像是听不见一般,但
在小和尚看不清的黑暗之中,玛赫塔布面容竟是显得呆滞且略带苦涩。
  小和尚将灵念透过玛赫塔布的身躯,试图触探玛赫塔布的心神,但灵念方一
触及大脑处,玛赫塔布的娇躯便猛然一颤,整个人瘫倒在小和尚的怀中,接着又
听见屋外传出异响。小和尚赶紧将玛赫塔布从身上移开,仓促从行囊中掏出葫芦
宝器,疾步推门而出,便见月光之下,一个黑衣人正朝院门处奔去,小和尚当即
手托葫芦底部,将葫芦口对准黑衣人的方向,登时一道湛蓝的流光,自葫芦口中
激射而出,刹那间便击在黑衣人的后背之上。
  「碰!」流光甫触及黑衣人的后背,便见黑衣人的身影爆裂四散,流光被反
弹倒回葫芦中。同时间,一声巨响,地面彷佛地牛翻身般晃动,空中传来的震波,
将小和尚掀飞至五步之外,翻跌于地。当小和尚回过神来,抬头四顾,只见散落
于地的黑色碎布,但黑衣人已不见踪迹了。
  「黑衣贼乎?」原来是钟夫人被巨响振动给惊醒,又发觉枕边不见人影,赶
紧批上衣衫,手持火摺,夺门出探,见了眼前一片凌乱之景,未及多想,便朝跌
坐于地的小和尚追问道。
  「正是!憾未擒之也!」小和尚略带憾意地回答道。
  「可见塔布乎?」钟夫人接着问道。小和尚只是默默手指向厢房处,并未出
声回答,也未敢再多语。
  「短褌何在?哼!」钟夫人看到小和尚赤裸的下体,顿时了然于胸,这下不
用小和尚再多做解释,钟夫人也能自己想像,事情是如何发展的了。钟夫人向小
和尚厉声短喝两句,便不再予以理会,转身朝厢房而去。
  钟夫人进入厢房内,以火摺往榻上一照,便见玛赫塔布浑身赤裸地昏躺着,
又骇见其阴道口处,溢流而出的白浊汁液,顿时咬牙咧嘴,满肚子闷气。钟夫人
别过目光,将玛赫塔布拦腰抱起,欲将其抱回正房内,行至小和尚身边,看都不
看小和尚一眼,只是留下一句话道:「且先睡尔!明晨再细究,哼!」小和尚甚
感尴尬,只能回房卧躺,彻夜翻来覆去,却不知钟夫人与其相同,两人皆是长夜
难眠。
  翌日晨间,仍顶着惺忪睡眼的钟夫人及小和尚二人,与玛赫塔布议论起昨夜
之事,玛赫塔布先是出言感谢小和尚昨夜的相救之恩,接着说自己昨夜根本没有
感到心神遭摄,也未曾察觉黑衣人潜于身侧,单单只是想偷偷与小和尚欢好,尝
尝小和尚那粗壮肉棒的滋味,说着说着竟是感叹起小和尚阳物的不凡来,还直呼
「钟姐有福矣!」
  玛赫塔布的话语,惹得钟夫人满腹的闷气难泄,只能探手于小和尚身后,暗
拧其腰肉。小和尚深感理亏,夹在两位美妇的锋芒之间,根本未敢作声,只能静
候风暴平息。
  场面僵冷了好一会,钟夫人才转而开始盘问小和尚,钟夫人稍稍了解昨夜详
情后,做主决定早膳后即刻动身,循迹追缉黑衣淫贼。两人离行前,玛赫塔布还
依依不舍地,朝小和尚媚声高呼道:「蓬门永为君开,盼弟弟再临也!」弄得钟
夫人紧挽着小和尚,赶紧迈步疾行,口中不住碎念道:「波斯妇,实不知耻也!
波斯妇,实不知耻也!」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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