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兮欲兮】(06)

              第六篇 性奴赌局
  这一年我挂了两科,不过对于当时的我来说,一切都显得不重要。因为我的
注意力全在如何调教周洁身上。她实在太美丽又太淫荡,脱下衣服总让你觉得她
身上蕴含着无限的可能,穿上衣服却又似乎玉女一枚,强烈的反差不断促动着我
想要彻底撕碎她的伪装,摧毁她的自尊。
  不过可能还是不够狠吧,我也没有办法完全让她变得真的和母狗一样予求予
取。我也很难说她和之前有什么改变。尽管已经可以接受多人多穴的性交,但她
对性交的对象还是很谨慎,始终小心翼翼,害怕暴露自己。更多时候她都是强硬
地要求我去找一些尽量远的人,这使得我也无法随心所欲开始一次多P的Par
ty。我觉得似乎越是「堕落」的人,越是给自己划了一条虚幻的底线。你不好
说这条底线到底在哪里,但是她们捍卫这条底线的时候表现极其夸张,甚至可以
说是刚烈了。让你哭笑不得。
  但无论如何,我还是能找到自己的乐趣。我做了一个相册,里面贴满了她性
交的照片,更有她所有性爱对象的影像,每个人挑选了几个代表性的体位。我不
知道他们的名字,但是都起了代号。这样积累下来,已经有快三四十人了,着实
不少。
  我给自己定的目标是毕业之前让一百个男人操到她。但是说实话,我也知道
这样给我的满足感不够大。我自己待着的时候经常是无法专心干别的事情的,而
是幻想着她被各种人凌辱。我很清楚自己想看到的是她毫无节操、丧失尊严的样
子,越卑贱越好。而且不是通过我的威胁,而是通过她自我的堕落。
  真是邪恶啊,我也有时候不禁想自己这样会不会遭报应。但最后总会用无神
论和GC主义理想安慰自己。我告诉自己GC主义一定是一切都极其开放的社会,
我只是为这个未来做试验而已。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何乐而不为?
  转眼大三结束,一年的期限快到了。我本来是不在意这个期限的,但是有一
天做爱完了,她躺在我身边忽然提起这茬:「快到一年了。」
  我愣了一下,我真没想到她还记着「期限」,我以为她早就沉溺性爱离不开
我了。所以就半开玩笑地说:「呦,你还在意这个期限呢?咱们现在这样不好么?」
  她摇摇头:「说好了的事情,你要反悔就太不是人了。」
  她的严肃感竟然一下子让我受到了挫败。失落感和突如其来的无聊自尊让我
脱口而出:「操,我说话肯定算话。」
  不过我说完就后悔了,转口道:「不过你想做爱随时还可以来找我啊。」
  她冷笑一下:「你说个我必须来找你的理由听听。」
  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挑衅了。我的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感觉自己脑门发热。
她真是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我继续试探问道:「你不觉得我是最了解你的人么?」
  她摸了摸我的鸡巴——此刻它正疲软地躺着,活像一只缩小版的柯基。她用
手掌完全把它包进去:「凭你,还是凭它?」
  这句话,真的刺伤我了。我好想现在就把她操翻,把她屁眼子操开,让它再
也合不上,可是兄弟不争气,没办法。我只能恶狠狠地说:「你等着。」
  「你要让我瞧得起你,就说到做到,一年,你记住了。下学期我要准备考研
了,你不要害了我,我已经让你玩够了吧。」
  「我说到做到,倒是你可别反悔啊。」
  她斜眼看了看我,翻身睡去了。
  从那时开始,我就一直揣摩各种计划,但是她却越来越逆反,不仅新的花式
不接受,连肛交也渐渐不接受了。说是最近老是感觉憋不住,可能是做多了,不
想做。她反复坚持,别人也意兴阑珊,我自己一个人更是无法促成完美的交合,
只能作罢。一次次过来,这种性爱成了对我的一种煎熬,即使是3P、4P也无
法让我兴奋了。我陷入一种深深的失落之中。直到暑假前,我发现,机会来了。
  周洁可能是想躲着我,报名参加了去西部的支教。她以为可以甩开我了,没
想到我通过各种手段,硬是也搭上了这班车。当支教的队伍集合的时候,她被我
吓了一跳:「你怎么也来了?」
  我讪笑道:「我怎么不能来,你别忘了我原来也是学生会的人。」
  她竟然露出了一个恶心的表情:「来就来吧。」
  我发现她竟然渐渐地连敷衍我都懒得敷衍了,心中早已是气急败坏。但是我
知道,这次是大四前最后的机会了,要冷静。
  飞机飞到宁川,落地后又转大巴去银城。我上了车,先占了个两人座,示意
周洁过来跟我坐,她完全没理睬,反倒坐到柏桁旁边去了。那也是学生会的,学
习不错,但是很不起眼一个男人,我一向鄙视得不行,没想到她竟然莞尔一笑就
坐到他那里去了。你别说,还真让我有点不爽。
  眼看着满车就我和柏桁两个男人,你要和女生坐一块儿我也无所谓了,你和
这么一个又瘦又弱的坐一起,简直让我没面子!毕竟大家都知道我和周洁有点意
思,很多人也知道我追过她。这简直就是打脸。
  两个人就坐在我前面,有说有笑,好像很熟的样子。过了一会儿,他们可能
看见周围人都睡了,也把声音放小。我怕他们说啥悄悄话,便凑在旁边听。
  只听周洁说:「我可佩服你了。」
  柏桁有点不好意思:「我……我有啥可佩服的。」
  「智商高啊,口才好啊。」
  我心里暗自不忿:「口才好?口活呢?」
  「其实我也很佩服你,」柏桁声音越发笑了,显然是有点不太自信,「你又
漂亮、学习又好,各方面都优秀……」
  周洁轻轻一笑:「是不,那能让你觉得欣赏我还挺高兴的。」
  柏桁点点头:「恩,你是我唯一的异性朋友,而且说真的,比好多同性还能
聊得来。」
  「我比较善解人意呗。」
  「恩,知心姐姐。」柏桁有点不好意思,扶了扶眼镜。
  我一听有问题啊,合着他们已经很熟了。这不是普通聊天啊,这都打情骂俏
了。我心里一阵醋意升起,心想周洁这段时间变冷淡,不会是喜欢上这小子了吧。
  「柏桁,你谈过几个女朋友?」
  「我?……一个都没有。你呢?」
  「我……高中谈过一个。」
  「你现在没有?」
  「没有啊,上大学不想谈恋爱了。」
  「哦……不想啊……」
  「不想谈,感觉谈恋爱挺难的。」
  「唔……」
  「你是不是不想聊这个?」
  「不是不是,想聊。」
  周洁叹口气:「也就能跟你聊聊。」
  「想聊啊,你说得我都愿意听。」
  「没事,今天不说了。去了银城没事了咱们再聊吧。你困了不?」
  「不困啊。」
  「那我睡一会儿,你让我靠一下?」
  柏桁有点受宠若惊了:「行……行……」
  我心里大呼「我操」。虽然说操了周洁不知道多少遍了,但跟我从来没有这
么温柔过。妈了逼的,臭小子,你知道你的女神是个婊子吗?
  我看着周洁靠在柏桁肩头,气得牙痒痒,心里更加坚定,一定要好好煎熬一
下这个臭婊子。
  到了银城,大家安顿的时候,我找到机会拉住她聊了一会儿,假意说这回让
我好好照顾她。她肯定不领情,但是哪里知道我有别的计划。我在她手机里装了
个定位软件,方便我监控她——这村里这么偏僻,万一找不着人了,我不是干着
急?我把软件拖到她的一个文件夹里,晾她也找不到。聊完之后,回自己住的地
方看了看,没问题。
  我们一行二十个人,分配到四个村。我和周洁、柏桁和另外两个女生分配到
了黑家村,也叫贺家村,反正村里不是姓黑的就是姓贺的,方言根本区分不开。
我和柏桁住在一对老夫妇家里,三个女生住在村长家——那儿有个二层楼,几个
女生住在二层比较方便。
  我想好好熬熬周洁,便故技重施,不再碰她,只是监视。她倒是挺有意思,
一个礼拜也真不理我,只是反复和柏桁出去遛弯,或者几个女生一起去村长家地
里帮忙,偶尔几个人去鱼池边一起野餐。柏桁真是长了艳福了,显然他也是暗暗
在怀疑周洁是不是喜欢他。我是不愿意相信周洁喜欢这货,可是真的太明显了。
她不光跟他单独相处,还拉着他去了一个小山沟里。我甚至满以为周洁要跟他开
干了。可是这小子恐怕是不行,丝毫没有胆量,任周洁怎么暗示,他都恨不得躲
着走。
  但是慢慢地,我也发现周洁可能真的喜欢他。她甚至连自己过去的事情都简
单包装了一下跟他说了,确实把他当做最亲近的人在倾诉。柏桁回来会跟我说,
但是他显然一点都没懂,他甚至不知道,葛斐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呵呵,这种
男人的情商,又怎么真的能泡上女神?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看着柏桁痴情
的样子,只是反复鼓励他——我知道鼓励他他也不会上,怂逼。哈哈,要是他知
道他的女神让我操了无数次,会不会气得要跳楼啊?
  到了月中,我发现周洁越来越按捺不住了。因为天气确实炎热,她整天都燥
得不行,衣服也越穿越少。气温升到30度,她干脆只穿热裤和一件短衬衫,大
长腿明晃晃地晃着,让村里的单身汉甚是眼馋。我是知道她肯定不穿内裤的,不
知道别人发现了没有?半个月不挨操,我感觉周洁快到极限了。
  果然,这天晚上村长叫上几个一起去他家帮忙的村民,和我们一起吃饭。天
气炎热,我们几个稍微喝了点酒。只见周洁坐立难安,故态复萌。我心说,好了,
这婊子这回彻底忍不住了。只要柏桁这个小子不开窍,她就肯定求我干她。要不
然……呵呵,要不然就得跟村里单身汉来一发了。我们眼前就坐着两个,一个叫
黑顺,有个外号叫「黑驴屌」;一个叫贺九,是村长的小舅子,是个赌棍。两个
人都是因为独特的原因找不到媳妇。黑顺是听说「驴屌」杵死了他老婆,人又丑,
没人敢嫁;贺九是因为赌,欠一屁股债。
  几杯酒下肚,大家都有点不太检点。两个单身汉开起女学生的玩笑,让村长
好一顿训斥:「你们两个注意点,不要把臭毛病带到人家老师跟前。」
  贺九撇撇嘴:「我是注意着呢,黑驴屌说话没轻重。」
  村长拍拍桌子:「说话注意点,人家叫黑顺。」
  黑顺很是不满:「你胡说。」
  贺九瞅了一眼他:「哎哎,你看看你,注意点,把自己东西管住点。」
  黑顺听他这么一说竟然脸红了。几个女生懵懂地,没搞明白,我是反应过来
了。这孙子喝了点酒,看着女人,硬了。
  我离他近,悄悄瞥了一眼。我靠,黑驴屌果然所言不虚,看样子传说是真的
吧。黑顺此刻尴尬得要死,村长看了他一眼也是一脸紧张。村长跟女生们搭了几
句话,让贺九好好跟大家介绍一下村里的风土人情,然后悄悄凑到黑顺身边,说
了一句悄悄话。大概是让他找机会走掉。黑顺点点头,忙说自己有事,先走了。
他捂着下面,很奇怪地扭了一下身子,背过去起身要走,谁知竟然腿软忽然摔倒
了,摔了个望星空。我们都不禁笑了,唯有周洁最热心,起身去扶。我一看好了!
她肯定看见了!
  周洁把他扶起来,黑顺便愈发慌张,赶紧跑了。周洁神情都不自然了,脸红
着走回座位,偷偷扫了我一眼。我朝她一笑,她赶忙躲开我眼神。呵呵,小妮子,
看见大鸡巴忍不了了吧。话说我今天也有点想操穴了,赶紧,赶紧来找哥哥我。
  看着周洁在那里坐立难安,脸色通红,柏桁倒是也发现了,忙问:「怎么了,
是不是酒喝多了?」
  我说:「肯定是啊,来周洁,我送你回吧。」
  周洁像是得救了一样,忙点头说好的。柏桁这时竟大不识趣,把这个作为自
己绝佳的表现机会:「我来我来,我背你回去。」
  几个女生忙开起他玩笑来,搞得两人甚是不好意思。放在往常,柏桁大概也
就知难而退了。没想到今天他喝了点酒,大男子主义的火烧起来了,没脸没皮一
定要送。我只好说那我们俩一起送吧。
  村长笑道:「哎哎,美女醉了男生都很积极主动啊,不要争了不要争了,大
家都回吧,不早了。」
  好,一把好事,让柏桁搅黄了。
  当天晚上,柏桁酒意未消,反复询问我有啥谈恋爱的经验啊,问我知不知道
周洁有啥喜欢的人没有。我懒得理他,说我累了,假装睡觉。可是鸡巴难受,哪
里睡得着。我翻开手机,跟周洁打电话。谁想到几个女生竟然也兴致正高,围着
周洁玩斗地主。我彻底无语,只能这样,失眠了一宿。
  黑家村的夏天,甚是难眠。女生住村长那儿,还有空调,我们两个男生连空
调都没有,只有个破风扇吹吹吹。柏桁这个傻子倒睡得香,还打起呼噜来,我是
实在睡不着,只好起来撸了一管。躺下我刷刷周洁的定位,发现她可能确实没动,
大概是睡了,这才稍微平静一点。到了早上五点多,终于睡着了。
  等我醒来,已经是早上十点了。我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翻看周洁的定位。
这一看不要紧,她竟然没在学校,而是去了村东头。她去干嘛去了?我想到黑顺
家就在那儿,大呼不好,这臭婊子不会去找「驴屌」了吧!
  我忙起来穿上衣服,跑到那边。我凑着黑顺家院墙,发现还真是。周洁正站
在一个梯子上,帮黑顺换灯泡。她穿了一件更加薄如蝉翼的衬衫,加上出了点汗,
那黑色胸衣和白润酥胸清晰可见。加上下身只穿了热裤,此刻黑顺在下面恐怕看
得清清楚楚吧!我瞅了一眼,好家伙,早就硬了,明显得不得了,黑顺甚至为了
让鸡巴不太明显,始终弯着腰,姿势都扭曲了。
  我心想为时已晚,不过无所谓了。让黑顺这种人凌辱,我想想也不错,反正
自己有的是机会,此刻能让周洁再堕落一点,再像婊子一点,不是更好。贺九常
说,黑顺是出去召妓都会被拒绝的人。连这样的人周洁都跟他做,那她也真是够
淫荡!
  灯泡装好了,周洁从梯子上下来,吁了一口气。黑顺说道:「哎呀,真不好
意思,个子太矮,还要让女生帮忙。」
  「没事,应该的,你老照顾我们几个嘛。黑子哥,你咋了,不舒服,咋捂着
肚子?」
  我心想你个臭婊子,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来这儿不就是找操么?直截了当好
不好,装什么装?
  黑子捂着自己下体:「啊……是稍微有点,可能刚才碰上了。」
  「要不,」周洁伸手过去,「我帮你看看?」
  黑子躲了一下:「哎呀,那哪儿好意思?」
  「没事没事,我在我们那儿做过运动会的医务志愿者,简单伤口都能处理。
你让我看看吧,没事。」
  黑子眼睛滴溜溜转了转:「那进屋看吧,不太方便。」
  「好啊,好啊,简单看看,能处理就处理,不能处理咱就出去找医生。」
  俩人说着进屋了,我忙绕到后面,找到黑顺家的后窗,靠在窗口看。窗子关
着,不过依稀还是可以听见俩人的声音。
  只见周洁问:「哪里疼啊,黑子。」
  现在羊入虎口,黑子早已是精虫上脑,哪里还会掩饰,随即把手放开,指着
下面说:「这儿疼啊。」
  周洁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咯咯笑了:「哦,我说呢。」
  两个人对视了一下,沉默了几秒。可能就是在这视线交接之间,一桩奸情就
注定了。周洁先打破了沉默:「我帮你摸摸。」
  她一碰黑顺,他就抖了一下。果然太久没碰女人,兴奋死了吧!
  「疼啊?」她笑着,伸手摸了摸黑顺的下体。她似乎在摸索那阳具的长度,
用掌根由黑顺的耻部往下摸,竟快摸到膝盖才用手指攥住龟头。由于她手的牵拉,
黑顺的裤子紧紧绷在腿上,显示出那阳具令人诧异的尺寸。看来大家传言不虚,
这单身汉果然是有一把好家伙!她娇滴滴地贴到黑顺身上:「黑子哥,你这个涨
得好大呀。」
  黑顺一边咽口水,一边早就按捺不住、将手伸到周洁身上四处抚摸:「没办
法啊,你黑哥从来没见过妹子这么漂亮的女人啊,快疯了都。疼死了疼死了,再
不弄估计就要涨死了。」
  周洁咯咯笑了一声:「那我可舍不得让你涨死。」
  「那咋办?」
  周洁把手伸到他腰间:「露出来是不是不那么难受?」
  黑顺早就等不及了,听她一说赶紧把裤子脱下,一把把周洁推到炕上,嘴巴
在她身上脸上叭叭开始乱亲,同时就使劲往下脱周洁的衣服,甚是简单粗暴。周
洁连连求饶:「不敢不敢,大白天的,会让人发现的!不敢!我们老师就在旁边
呢,路过咋办?」
  黑顺哪管这个,早就把周洁裤子脱了个光:「没事没事,咱小点声,小点声。」
  周洁也只是推脱推脱,恐怕早就想要到不行了。谁想正在这时,村里老吴头
提着一篮子不知道什么东西找了过来,「哐哐」敲起门来。也是两个人不小心,
刚才连门也没关,老吴头敲了两声发现没人理,直接推门就进来了。
  黑顺大喝:「妈了个逼的,刚才没关门!」吓得赶紧提裤子往下走,边提边
跑去关房门,甚是可笑。紧赶慢赶,总算是在老吴头进来前锁上了门。他凑在门
口,看那老头又敲了一会儿门。终于,老吴头叹口气说:「狗日的不在啊。」这
才扭头走了。临走,还顺手帮黑顺把院门也关上了。
  黑顺松了一口气,这才回到屋子里。只见周洁已经把裤子穿上了,气氛也冷
了下来。他明显气到不行:「这个老吴头,早不来晚不来……」
  周洁也有点扫兴:「大白天嘛,难免的,我就说……」
  周洁说着要下炕,却被黑顺拦腰抱住:「别走啊妹子,今天要不到你哥哥往
死了难受啊……」
  周洁显得有点犹豫:「你……你还疼么?」
  「疼啊,疼啊,」黑顺边说边脱裤子,猴急地把阳具露出来,但是那活儿这
会儿已经软了。他忙说:「你不要看它软了,疼还是疼。」
  周洁可能也觉得自己这样晃人家不好,便羞涩地说:「白天做太危险了……
要不,周洁给哥哥舔舔?」
  黑顺大喜过望:「行啊行啊。」说着便站上炕,把阳具伸到周洁嘴边。
  那东西黑黝黝的,一看就不干净,周洁皱了皱眉头:「臭死啦,你怎么也不
洗洗?」
  黑顺有点害臊:「哎呀,你看我这个邋遢的,我现在去洗洗,你等等哥。」
  我正说这个傻吊真墨迹,周洁便一把把他拉住了:「没事,就这样吧。」
  她说着,俯身下去,伸出舌头,挑起黑顺慢慢精神起来的鸡八,然后含在嘴
里开始舔舐。她格外细致,摆动着自己那纤细的脖子,一上一下地套弄。然而,
随着那阳具越来越膨胀,她的小口也终于容纳不下,倒像是被生长起来的竹笋顶
起来了一样,头的位置也慢慢升高了。
  「变得好大了呢,黑子的鸡八。」
  「鸡巴……别叫鸡巴,我操,周洁你舔得哥好舒服。」
  「那……唔唔……嗯……那黑子说叫什么?」
  「叫肉棍子吧,或者就叫棍子。我听着顺耳……操……」
  周洁舔得十分熟练,她用自己的舌头一遍遍缠绕着那根阳具,还不停地用手
搓动舔不到的地方。时而还伸手抚摸黑子的阴囊,用手指挑逗他的肛门。黑顺被
她挑逗得爽得不行,终于伸手抓住周洁的头:「别、别舔了,让哥干吧。」
  周洁羞涩地一笑,随即开始脱下自己的裤子。她的花蕊早就分泌满了淫水,
正从阴蒂旁渗出来,挂满在因为兴奋微微颤抖的阴道口两边。
  「唔唔……进来吧,咱们做快点,别让人家发现了。」周洁呻吟着,用言语
调情,催促着黑顺。
  黑顺拍拍周洁的脸:「浪蹄子,你还真是蛮浪得啊,不过哥喜欢。要进去了,
稍微有点疼……」
  周洁咬住嘴唇,双手掰着自己的淫穴,尽量将它分开。两条腿微微颤抖着,
似乎还是很紧张。果然,面对这样可怕的阳物,正常是个人还是会觉得害怕吧。
但随着龟头进入,周洁的表情虽然仍显得痛苦,但是眉目间已有一丝释然。可想
她的阴道早已经为插入做足了准备。每一条皱襞都接受「交通管制」,放松了自
己,只待「领导」的专车驶入……
  「啊……」周洁一声娇喘,看样子是插进去了。「啊……啊……啊……还是
有点疼……不过……真的好大……」
  「是不是,很爽吧?你不早说,早说我早点就干你了。」
  「早了哪好意思……啊啊啊………啊……疼疼……」
  「有啥不好意思的,你要哥哥还能不疼你?」黑顺抚摸着周洁修长的大腿,
搂着她的腰,屁股一拱一拱,看起来颇在爽处。
  「那是……啊……啊……真的好大……啊……最喜欢你了……」周洁呻吟着,
双腿已经在黑顺身上开始磨蹭,下体也开始拱动,配合抽插。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太多了……啊,再轻一点……啊……又太
轻了啦。」
  「妮子咋那么多要求……看你黑子不好好整你……」黑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像劈柴一般用阳具敲打着周洁一片汪洋的花心。盘龙错虬的阴茎随着抽插扩张着
周洁娇嫩的肉穴,熨斗般将周洁阴道里的皱褶一次次烫熨平整。
  「啊啊啊啊啊……太……太凶了……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这样……
这样……周洁很快……就会……高……高的……啊啊啊啊……」
  「没事,随便去吧,看看你能死上几回……」黑顺可能觉得趴着不得劲,便
把周洁拉到炕沿,自己站在边上,半倾着身子。这样既便于用力,又能把体重都
压在周洁下体,尽量没根而入。
  「啊啊啊啊啊……这样啊啊……这样啊啊啊啊……会啊啊……会干死妹妹…
…啊啊……」
  黑顺真不愧是「黑驴屌」,名副其实,投入起来真像一头愤怒的种驴奸淫着,
干得周洁的身体都要炸裂了。她忘情地呻吟着,很快就浑身颤抖起来,声音像一
个喝醉了酒的小提琴家的演奏般抑扬顿挫,而又在婉转的基调中不时崩出破音般
的响动。我藏在后窗子,看着两个人的交合也是一柱擎天,好想进去加入战斗—
—可惜实在是不方便。太棒了,我就是喜欢看这么骚贱的周洁,看她纤细白皙在
黝黑糙汉的身体下臣服,看她奉承着连着穷乡僻壤都无人问津的男人。这样才好!
这样才好!看啊看啊,看那淫水,都往炕下溅了,连我这儿都能听清淫水被拍击
的声音。黑顺家地上都是砖,被淫水打湿了明显的不得了,能清楚看到一片暗,
如湖泊一般。而且随着交合的进行,那地面上的积水面积还在不断扩大。
  很快她就高潮了,像一粒石榴被砸开,汁液到处乱溅,种子在体内四处滚动,
敲打体腔的每个角落。她的修长的美腿因为高潮的刺激,整个蜷在了空中,身体
唯有脊梁以微妙的平衡支撑在炕沿上,被黑子的双手钳着,才不至于掉落。她先
是彻底地失语,好不容易捡回了声音,又一波高潮就再次袭来……好似海啸一般,
撕裂着她。
  「啊——啊——又要——又要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为什么一次完了就……就又要第二次……是不是……是不是……周洁
太淫荡……荡了……啊!——」
  这次,周洁的潮吹高潮和阴道高潮同时到了。空前的痛与快感交织如锦缎将
她缠紧,又将她抖落。潮吹的液体喷到空中,折射着阳光如野泉一般。爱液汹涌
地,从翻出了一大片红色黏膜的阴道口涌出。很快,又被砸落得阳具拍打成一片
白色的浪涛,蝶翼一般铺展在周洁的两腿之间。
  黑顺越来越疯,双手胡乱翻动周洁的胸罩,揉捏她的皮肤,像是在活剥一只
野兔。「妹子你的奶子好软,哎呀,捏着真舒服……啊啊……哥操得舒服不?舒
服不?」
  周洁两眼翻白,痉挛弓起在炕边,并说不出话来。她的支点变得仅有脚尖和
后脑勺,其他部位都像飞起来一样悬在空中,而黑顺的抽插还始终不停。压抑许
久的性欲转变成一阵阵高潮,像游戏机吐币一样往出交代。我都数不清了,只知
道她像马达一样一直震、一直震……几乎抽插几十秒就马上来一次高潮。黑顺也
被这淫靡的样子刺激着,越来越快,浑身的肌肉都如同机器般绷紧工作着,终于
当黑顺一声大呼,便一射入注!周洁随着喷射再一次激烈抖动起来,呜呜呜呜地
呻吟,一对乳房颤抖如同电击一般,胸衣被抖落到脖颈旁。她衬衫此刻早已湿透,
完全黏在皮肤上,就像是刚淋了雨一般。我看着她紧绷的脚尖,爽得就好像是自
己在射精一般!
  云雨完毕,黑顺还是依依不舍,伸着舌头不停舔舐着周洁。周洁好不容易缓
过劲来,这才轻轻抚摸着黑顺:「咋办啊,我这个样子,都湿透了,走不了了。」
  黑顺摸了一把她的汗水:「真是,你这个水妮子,全是水。没事没事,晾干
了再走,我歇一会儿还能干。」
  「不行不行……让我晾干……一会儿回不去同学该着急了。」
  周洁反复劝告,黑顺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身体,穿上裤子。
  周洁埋怨道:「你咋射里面了,我没带药啊。」
  黑顺跪下,舔着她脚丫,说道:「没事么,怀上我娶你。」
  周洁笑了起来:「你娶我?我才不要嫁给你呢,你想啥呢。一会儿给我买药
去。」
  黑顺愣了一下:「买啥药啊?」
  「哎,我自己去吧。跟你说你可能也记不住,别买错了。」周洁梳梳头发,
把胸罩系上,上衣脱下来放到窗口晾着。
  「那我陪你买去么,你一个人走我不放心么。」
  「好啊,」周洁笑了笑,「你开你的车送我去,好歹你还有个车呢。」
  黑顺这下又骄傲了:「对啊,村里就我和村长有车,厉害吧。」
  周洁突然不知道想起什么,紧张了一下:「你在外面跑车,不会有病吧!」
  黑顺不好意思地笑笑:「哎,你说啥哩。在外面那些女人都怕我了,不让我
干。偶尔有几个,也都是给我手出来,不让我放里面呢。」
  周洁皱皱眉头:「你说得我好像比妓女还那啥……」
  黑顺搂住周洁:「不是那个意思,你是个仙女呀哪儿能跟婊子比。她们那个
是挣钱了,不划算就不干么,你不一样。」
  周洁还是不高兴:「我还是觉得这话不好听。」
  黑顺此刻早已又硬了,就势扑倒了她:「那小妮子你说我咋哄你啊,再让你
舒服舒服行不?」
  周洁挣扎起来:「不要,不要,一会儿还要上课呢……」
  「没事没事……不是还有一个小时了么。」黑顺攒了几十年的精虫了,岂是
一炮可以释放完的。他分开周洁的双腿,把那粗壮的下体再一次压了上去……
  周洁推脱不过,这便又是一轮操干……
  然而我看不完了,得去上课了。我在黑顺家的后墙撸了一管,这才赶紧跑去
上课。我心情十分愉悦,想着周洁这回肯定是一发不可收拾。支教还有半个月,
她还不天天守着这根大鸡巴……理想得话,再堕落一点,让村里的单身汉都操一
下?想到这里,我都禁不住笑出声来。
  我正笑着,旁边响起一个声音,一看正是昨天给我们做大锅饭的那个贺九。
贺九笑话我说:「你个娃娃咋走路上笑呢?有啥开心事。」
  我听他这么一问,忽然心里又有了主意,便说:「没啥,看见点那个事情。」
  贺九马上来了兴致:「啥那个事情?」
  「你知道了么,就那个。」
  贺九眼睛放光:「谁谁谁?」
  我拉他过来,走到我黑顺家后窗子口:「你自己看。」
  贺九吃了一惊:「黑驴吊操上女人了?谁家媳妇?」
  我说:「不是谁家媳妇,我们同学。」
  贺九更是惊讶不已:「不得了啊,现在的娃娃,黑驴屌都吃得消?」
  我指了一下:「舒服着呢,你自己看。」
  贺九有点矮,便搬了一块石头踩上去,这才看得真切:「哎呦,不得了啊!
我操,这个狗日的黑驴屌咋有这个福气。」
  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你声音小点,一会儿我告诉你咋回事。你悄悄看着,
我去上课了,你不要惊动了他们两个。」
  贺九看得出神,忙摆摆手说道:「不惊动不惊动,你去吧。」
  我呵呵一笑走了,心想若是贺九忍不住冲进去加入战斗那是最好,要是忍得
住,我也有办法。回去上了一节课,我也是心不在焉,给孩子们看了看电影了事。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我忙看了一下手机监控,发现她已经回学校了,正在办公室
呢。我忙过去,看见周洁头发还有点乱,不过衣服倒是干了,跟黑顺正在屋子里
和柏桁说话呢。
  原来是周洁要去镇上买药,借口自己生病了,让柏桁帮忙代一节课。
  柏桁哪里知道内情,连忙应允:「没问题,去吧去吧!我帮你,上完课快休
息,别耽误了。」
  周洁笑了笑:「你真好。」
  我内心呵呵:「你真傻。」
  我没有待着,绕出来憋招儿,正巧看见贺九一脸嫉妒在校门口绕着。我心生
一计,走过去问他:「咋,看爽了么?」
  「妈的,不爽。老子搞不懂了,咋就黑驴屌子这个人,还有这种福气。我是
不懂你们大城市的娃娃了。」
  我笑笑说:「你不要看周洁乖乖静静,学习又好,她就是这种女人。」
  「哪种女人?」
  「公交车啊。」
  「那咋就挑了黑驴屌子呢?」
  我看他肯定能上钩,便拍了拍他肩膀说:「你去你也行。」
  「真的假的?」
  「真的,你听我的。」我告诉他,说周洁和黑顺一会儿出去,肯定会开房干。
让贺九跟上,去了那儿就挑明,肯定也能爽得上。
  贺九将信将疑:「妈的,你别唬我,我怕黑驴屌子打我,他可打过我。」
  我皱皱眉:「机会只有一次,你试不试,不试算了。」
  他咬咬牙:「妈的,试试,为啥不试。」
  我又鼓励了鼓励他,之后便回到办公室。其间正好和周洁打了个照面,我盯
着她看,她果然心虚,躲开不敢看我。我心里暗自骂道——真是个骚逼,说你是
公交车都是恭维你,什么烂人都能跟你做,你就是个公厕。
  我在办公室,远远看着贺九拦住了他俩。果然一番交涉之后,如我所愿,三
个人一起去镇上了。我心中暗喜,看着正去帮周洁上课的柏桁,心想你真是神助
攻啊柏桁,一炮双响。
  过了两个多小时,我和柏桁都吃完饭了。我刷着定位,看到他们一直在镇里,
定位始终呆在一个叫归家旅馆的地方,心如明镜。柏桁则是一阵阵着急:「周洁
他们咋还不回来,不会病得厉害,看病去了吧。」
  我挑拨他:「怎么,你着急了?」
  「不是着急……」他有些坐立不安,「这个地方卫生条件这么不好,她要是
病的厉害,咱们得陪他去市里才对。大家都是同学……」
  我忍不住笑了,不过他理解不了我的笑容:「你说的对,是应该再细心点。
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
  「我打?」
  「你不打我打。」
  「我打我打。」他显然觉得这又是个表现的机会,拿起电话就打,谁曾想一
连打了三四个都没人接。
  他这回真着急了:「不会真出事了吧。」
  我做出着急的样子:「哎呀,那要不咱俩去看看?」
  「额……」他有些纠结,「没车了啊。」
  我笑了笑:「我有驾照,咱们借村长的车去吧。」
  他一副释然的样子:「那太好了,你真够意思,走吧快点,别回头正好错过
了。」
  「放心吧,我联系村长。」
  村长很爽快给我们借了车,我和柏桁花了半小时到镇上。他一直在叨咕医院
在哪儿,我说那不一定在医院,我发信息问问贺九。
  他这才傻逼兮兮拍拍脑门:「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问贺九,光想着给周洁打
电话了。」
  我心里说:「因为你是傻逼啊。」
  我假装看到了信息,跟他说周洁不舒服,在镇里找了个旅馆呆着呢,现在睡
着了。他说那咱们方便去么?我心说那肯定是相当不方便。但是嘴上还是骗他:
「那有啥不方便的,你不是喜欢周洁么,这是机会啊,你放心让两个单身汉陪着
她啊。」
  他一皱眉头:「不放心。」
  「那不完了。」
  我带他一路去了旅馆,问了前台他们三个在哪儿。前台倒也不隐瞒,直接跟
我说了。我很客气地说了谢谢,然后暗自激动地带着柏桁上楼。周洁啊周洁,你
看上的男人,我让他看看你的真面目!
  不过我还不想周洁就此和我翻脸,最好是只让柏桁看见,别让周洁发现。不
过她现在应该正干得神志不清呢吧,依我的经验,她发现不了。
  我们上了二楼,只是走进了,就听见了啪啪啪的响动和一阵阵女子的淫叫声。
果然小旅馆隔音效果不好啊。我回头看看柏桁,他脸色已经有点难看了。我猜测,
他再傻这时候也不免会脑补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吧,呵呵。
  我们走到门口,那声音已经十分响亮了,一股淫荡的气息扑面而来。柏桁脸
都绿了:「不是……不是这间吧。」
  我假装犹豫:「不知道啊。」但是我知道怎么会错,仍然敲了门。
  「谁啊?」是贺九的声音。
  我没回答,继续敲门。只听贺九骂骂咧咧地过来,把门打开。开门的瞬间,
周洁那无比凌乱的声音和黑顺大力抽插、肉体交融的声响便充斥了整个楼道。贺
九看见我愣了一下,扫了我身后的柏桁更是无比尴尬。他倒是脑子反应快:「哎
……哎……那个她不在这儿,我们俩,在这儿玩呢。」
  我不经意把门推开了一些,确保柏桁肯定已经看见了。只见周洁骑在黑顺身
上,在他那硕大的阳物上耸动着身体。虽然只是背影,可是那曼妙的体形、光滑
的秀发和地上的衣物都清楚提示着她的身份。她正沉溺其间,头都没回,完全不
知道自己和单身汉交合的裸身,已被她的心上人看光了。
  我假装尴尬,这才把门关上:「你们弄你们弄。」
  我回头看看柏桁,他已是呆若木鸡、面如死灰,像是失魂落魄一般。我拉拉
他:「走吧,估计……估计周洁没事,咱回吧。」
  他嘴一张一合,像一个坏了的机器人似的:「不……不找了?咱……咱再等
等?」
  我摇摇头,把他拉下楼。他痴痴跟着我下楼,随后便走不动了,一下子歪倒
在大厅的沙发上:「哥,我没看清……那个……是不是……」
  我充分发挥了我的演技,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他「哦」了一声,然后便沉默了。
  我拍拍他:「哎,好女人有的是,别在意啊。」
  没想到……我这一安慰不要紧,他竟然哭了。他泪流满面,如同死了爹妈一
样难过,哭丧着脸在我面前尊严全无。一堆人看着我都替他尴尬,好说歹说把他
拉到车里,一路乖劝,然而全无用处。最后我也懒得和他废话了,由他哭,只在
心中暗喜。把他扔回村里,我马不停蹄,连忙折回镇里——我才没有闲工夫继续
管他呢,快看看这场完了没有。
  我再一次敲开门,这回不由贺九开口,直接进去了。只见周洁正在给黑顺口,
看我来了慌忙钻到被子里,气冲冲说:「你怎么来了?」
  「我这不是担心你么?」
  「少来这一套。」
  贺九恍然大悟:「原来你们两个早就有一腿啊。周洁啊周洁,你是不是跟咱
们所有人都有一腿啊。」
  周洁害臊了:「九哥你别瞎说!我就跟你们三个弄过!」
  我一边脱衣服一边扑上床,把她翻过来,按在墙上:「你说这话,骗谁呢?」
  我抹了一把她的淫水,就往菊花上擦。看见黑顺一脸诧异,我假装很意外:
「哈,看样子黑子还不知道她还能走后门吧。」
  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屁股:「胡说胡说胡说!我才不要!」
  我把她手掰开:「别装了,这都一个多月没干后面了,你早想要了吧。我记
得你最喜欢双龙入洞了吧,别骗人,骗人不好。」不顾她的挣扎,我仍是顺利地
把龟头塞进了她的菊穴,这下她终于不抵抗了,娇嗔道:「你们太坏了,让我脸
往哪儿搁……」
  「要什么脸啊——」我说着便将腰身一沉,后位插入了她的菊穴。
  我随即开始,在周洁的后门里大肆抽插,她温暖的直肠包裹着我的阳具,让
我大呼爽快。加上玩弄柏桁带来的成就感,我的愉悦之情攀上巅峰!随着淫水不
断被我带进菊穴,我得以越插越快。周洁逐渐紧绷起来,伸手拍着我的大腿,示
意我慢一点。可我现在自己都感觉自己是头野兽了,怎么可能减速?我必须是把
她的菊门当成是宣泄的河道一样,无论如何抽插个爽快。
  周洁不愧是各种高潮都充分开放的女人,只干了一会儿就达到高潮,脱力伏
法,再无抵抗的感觉。我翻身过来,让她躺在我身上,下体像展览一样朝向两个
重新装填完毕的单身汉。我笑了笑:「等啥呢?一起来啊。」
  周洁口头还在抵抗:「不要……啊……啊啊啊……不要……」但是这湿润的
身体早就提示她进入了母狗状态,哪儿还有廉耻之心。
  太爽了。周洁的皮肤本来就宛如婴儿般绵柔,此刻热汗淋漓,那肌肤柔软而
潮湿的触感更是完全铺张在我身上。那急促的呼吸、发烫的身体,无孔不入的淫
荡气息,正无比清晰地笼罩着我,让我深感至福。更不用说她那声声娇喘,如同
天籁,在极其近距离的地方响起,一阵阵穿透我的耳膜,催我策马加鞭,蹂躏她
的肉体。一般人一辈子又何尝能享受到这种美丽的声音?那和色情电影里看到的
完全两码事,即使是偷拍的那种也不能相比。真实、激烈、彻底,这就是她传递
出的东西。
  黑顺在我的鼓励之下,终于做好了准备。随着他的插入,周洁的身体紧绷起
来,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她身体因为插入而发生的改变,似乎是一下变激动了、变
紧凑了!肛门一阵阵收缩夹紧我的阴茎,好像既紧张又兴奋。他硕大的阳具好像
一下子充满了她的身体,泰山压顶般掐紧了直肠的空间,一种粗粝的剐蹭从我阳
具的上方传来。要知道,女性阴道和直肠之间的膈膜是神经分布最密的地方之一,
如果说阴道的上壁以触碰G点为要,那么下壁则以双穴挤压为最高!一般女人可
能无福消受,但是周洁恐怕已经是成瘾了!
  「啊……啊……呀……好难过……哦……前面……唔……唔啊……黑子……
哥哥……可以……更用……用点劲……啊啊啊干宝宝……啊……啊……啊啊啊…
…要去了……啊……我爱你……爱死你了……爱你……啊啊啊啊……啊……呜呜
……唔……嗯……」
  啊太爽,两根周洁夹紧小媛阴道和直肠间薄而湿润的膈膜,一阵阵高潮的前
奏奏响,像是交响乐的序章。随着我掌握了节奏,我们两个抽插加速,周洁抖动
起来。这种抖动,在零距离用器官感受,比眼看时震撼一百倍,真得只能用「升
天」形容,那是脑子一阵阵轰炸的感觉!
  忽然,黑顺身子一沉,我清楚感到整条阳具像车轮一样轧入了周洁的身体。
周洁瞬间被推上了巅峰,弹簧一样弹抖起来,然后尿道口又一次地,猛烈的射出
了液体。像是高压水枪打到我们俩腿间一样,一时水声四溅,最靠近她下体的地
方甚至还被冲击得有点疼。紧接着,她阴道、直肠和整个身躯都开始抖动,就在
我身上像触电了一样,嘴里嗯嗯啊啊乱做一团。看着这样的情景,贺九大喊一声
妈的忍不住了,将鸡巴伸进了周洁的小嘴。随着她这阵高潮过去,我们三个继续
开始大力抽插,将她一次次推上巅峰。这才像话!这才是我的周洁小玩偶,这才
是我的小母狗该有的样子。我兴奋至极,射在她肛门里以后仍然是硬的,得以继
续抽插。就这样,汗水、淫水、精液交融一块,搅弄得时空错乱。更兼两个单身
汉许久没洗澡,身上泛着一股股臭味,和周吉身体的腥臊合并一处,更是把五感
都迷住了。大家都脑子一片纷乱,毫无顾忌,不知干到何时方休!周吉被干到反
复失禁,尿液浸满了床单。黑顺的阳具更是发挥出独特能力,每次拔出的时候周
吉的洞口都不能完全合上,还会像放屁一样往外放气,冲出一缕缕浓稠的精液。
  晚上十点,周洁已是奄奄一息,我们几个也终于偃旗息鼓,这才开车折回村
里。临进村,两个人又依依不舍在车上各自发射了一番才算完。周洁吃了紧急避
孕药,这才回屋了。她现在这个气若游丝的样子,大家都会相信她生病了吧,呵
呵。
  我回到屋里,吓了一跳,只见屋里都是酒瓶子,柏桁喝得烂醉如泥,见我回
来了,如同枯鬼一般喃喃地问我周洁呢。我哪儿有功夫离他,让他赶紧睡。然而
他是真的伤透了心,一边哭一边接着喝。我怕他喝死了,把酒换成了水,这才放
心睡了。第二天醒来,更加可笑,这小子居然尿了一床。我帮他换了床单,虽然
恶心,但是却毫无负罪感。
  我是不是坏透了?我不禁想。我是一种什么心态呢。我好像在刻意让柏桁承
受我曾经承受过得痛苦,而且恨不得加码再加码。看着他痛苦,我好像就得到了
救赎。这样想着,看着他烂泥一般的样子,我竟然——竟然可怜起自己来。
  想到这里,我打了自己脸颊两下。可怜个屁啊,人生得意须尽欢。
  接下来的七八天,周洁算是真的沦落了。她也把柏桁甩到了脑后,尽情和我
们几个狂欢。她打破了不和同一个人约两次的规矩,彻底沉溺在黑顺的硕大阳具
的淫威之下,也被贺九的持久力深深打动。她甚至接受了贺九带来的两个赌鬼朋
友,任由他们拿自己的尊严打赌。他们赌周洁的高潮,赌周洁愿不愿意喝下精液,
简直是没有啥不能赌的。不得不说,这些烂人玩起来也是没有底线,性情起了简
直就是虐待周洁,会毫不怜惜地一起全力抽插两个洞,简直要把那薄薄一层膜给
压碎了。我亲眼看到两个阳具将她那膈膜都挤得看不见了,心里暗自揣测那会是
怎么样的感受,甚至猜测起自己若是女人会不会堕落至此。
  不过大部分时候,我的心情都只有一个爽字。我喜欢看黑顺的巨型阳具出入
她的阴道,把那粉嫩的黏膜抽拉出来,一闪一现几乎拉扯出一寸多,而且被撑得
几乎半透明。香艳!淫荡!我在想,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好事,才有这样的艳福?
不光是我,每一个操她的人都是。这些人都是烂人,可是上辈子肯定都是大善人
才对。想到这里,不由地嘲笑轮回真是个笑话。要是上辈子行善换来的是这种福
气,那未免太滥;若是上辈子未行善,这辈子不是赚翻了?
  假期临近结束的一天,我们几个在瓜田的帐篷里就开干。盛夏的炎热让男女
的汗水交融一块,外面是朗朗乾坤,这感觉真是难以形容。我一边由着周洁在我
身上运动,一边仰头看着外面的风光,心想这支教之旅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大家各自发射之后,周洁顺从地为我们三人舔舐着阳具。贺九不由得感慨:
「这真是太值了,你们这哪儿是支教啊,这是为我们送福利啊,哈哈哈。」
  黑顺也感慨:「是啊,小娃娃们不知道学了啥,周老师反正是让我开了眼了。」
  周洁吐出鸡巴:「不要开我玩笑了……人家让你们操,还要被你们嘲笑……」
  贺九笑道:「不笑你不笑你,好好舔,一会儿哥哥再好好亲热你。」
  黑顺抽了根烟,忽然念叨道:「哎呀,多亏了兄弟你点拨啊,要不然我们也
发现不了这么大福利啊。」
  贺九点点头:「是,尤其那会,去镇上买药那会,要不是兄弟过来操她后门,
我们还傻乎乎地两个人轮流骑马,多没意思。」
  黑顺忽然想起了啥:「对啊,那回你咋来了两回啊?」
  我一惊,正觉得不对,这话头要阻止,贺九这个傻吊就脱口而出:「第一回
柏桁那个傻缺也跟过来了,小鸡哥给送回去才又过来的。」
  他话音刚落,气氛突然就尴尬了。周洁忽然站起来,瞪了我一眼,然后问道:
「你说什么?柏桁那天来了?」
  我正要解释,但是那两人明显反应慢半拍,黑顺还傻傻地点了一下头。等他
们两个反应过来,这事已经败露了。周洁转身过来,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这一
巴掌好重,顿时打得我头晕眼花。
  我捂着脸,头一阵蒙。转眼周洁已经披着衣服走出了帐篷,气冲冲地走了。
两个单身汉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捂着脸,又气又恼,只能把火撒在
他俩身上:「你们两个臭种地的!没带脑子么?这下好了,谁都没得玩!」
  我忙跑出去追周洁,扭头又扔下一句:「活该你们两个单身,天上掉下来的
女人都守不住!」
  我追上周洁,想拉住她,却被反复甩开。我本来就气,终于忍不住骂出声来:
「我操!那天柏桁非要跟过来,我怎么管得住他!这事儿赖得着我么?你自己干
的事怕人知道,纸里包不住火!」
  她扭过头,满脸泪痕,鼻翼气得一阵阵翕动,欲言又止。我以为她要骂我,
谁知她这样站了两秒,竟逐渐抽泣起来,最终坐在田埂间,放声大哭。
  我以为她会骂我,她哭了我反而无法应对。我哄她也不是,骂她也不是,只
能也坐在地头,一言不发。
  她一直哭,哭声撕心裂肺,逐渐变为嘶哑的哀鸣,我听着,竟然感到恐惧。
她每一声哭泣,都像是鞭条抽打着我,让我心中如蚂蚁撕咬。阳光曝晒着我们两
个,最后竟然我心中的刺痒遍及全身,终于坐立难安。
  「别他妈哭了。」我终于忍不住开口。
  但她仍然不停。眼泪已经流干,只剩下哽咽,更显凄凉。
  我喝道:「别哭了……」然而我只凶了两秒气势就自然消退,也不知道为啥,
我求饶了:「我求你了,别哭了,我听你哭难受。」
  「禽兽……禽兽也知道难受么?」她哭着说道。
  「我是禽兽!我不是人!怎么都行,你别哭了好不好,我见不得你哭。」
  她把头埋进尘土玷污了的膝盖,又哽咽了一会儿,哭声渐渐笑了,但是还是
在抽泣。
  我的难堪到达了极点。那几分钟之内,我好像受到了各种灵魂的拷问,一种
质问、一种审判在我心里敲打着,虽然难以名状,但是真实存在。终于,我放弃
了,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所有欢乐:「好了,咱们扯平了。我不再威胁你了,你自
由了。」
  她抬起头,哭红了的眼睛对着我:「真的?」
  我一下子又后悔了:「就最后这几天吧,回到学校,你就彻底自由了。我保
证,所有东西都销毁。」
  「你怎么保证?」
  「我发誓,如果我不这么做,我的人生就变臭变烂,永无翻身之日,最后孤
身一日,惨死街头,够毒了吧。」
  她终于不哭了:「把你那个相册也烧了。」
  她居然知道我的相册。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居然连这也发现了。「这个女
人不简单」,这个想法瞬间划过我脑海,不过也仅此而已。我点点头:「烧。」
  但是我是舍不得的,相册我得留着,视频我也得复制。不过我确实觉得自己,
不会再拿来要挟她了。
  她这才站起来:「你说话算话,我回去了,不要跟来。」
  我并没有听她的,跟了上去,但是她随即就扭头怒喝,让我不要跟过来。我
有点生气了:「我操你别欺人太甚啊,我看你可怜,都答应你这么多了。」
  「那不是你本来就答应的么。」她冷冷说道。
  确实是。确实,一年到了。我确实没意识到这个事实。
  「你本来打算一直要挟下去的是吧。」
  我叹了口气:「没有……」不过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她说得是,我确实一
直想继续要挟来着。
  她转过身,冷冷离去了。临走撂下一句话:「没关系,最后几天,我会听你
的。我说道做到,你也不许反悔,否则我就算死,也要拖你垫背。」
  好吓人。
  我确实被她吓到了。
  炎炎夏日,我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明明只剩下几天可以操纵周洁的光阴,但我却似乎没了兴致。可能是,真的,
乐趣都被透支了吧。但是我又无法忍受面对着颓废的柏桁,只能在乡间闲逛。两
天之后,我又和贺九厮混在了一起,和他的朋友玩牌,小赌一点。赌钱带来的些
许刺激,似乎弥补了我内心的空洞。不过我还是很有分寸的,赌博这种事,我绝
不超出自己的能力。
  很快,我身上的几千块钱都输光了。贺九还是很够意思,把赢我的钱分几次
又都给了我,说是只是看我过得比较颓废,说怎么着也不能赚兄弟的钱。他这样
让我挺内疚的,所以他凑的局我也尽量参加,他返我钱我也尽量不多拿。
  临走前两天,我们在一起喝酒,他忽然面有难色地跟我说:「兄弟,你要走
了,不过哥们真有个事情得求一下你。」
  「说,没事,我有能力的尽量帮。」
  「是这样,我有一个局,必须参加。因为这个庄啊,我得罪不起,他明天过
生日,无论如何要让我去。」
  「你是要钱吧,兄弟我就三千块钱,都给你。」
  「不是不是。」贺九一脸不满,「我能这么跟你要钱么,没意思。」
  「那你说我咋帮你。」
  「是这样,这个哥呢,他有个习惯,就是拿女人可以抵钱。我可以不入局,
但是要是你带着……带着周洁去,或许就行……这样他高兴了,也就不为难我了。」
  我一听有点不太乐意:「周洁……她现在也不是很听我的。」
  贺九叹了口气:「其实吧……我问周洁了,她说她听你的。」
  「真的么?」
  「她说了,只要你说行就行。」
  我皱皱眉:「真的假的?」
  「你不信可以问问她……说实话吧,自从那天后,周洁就不让我们碰她了。
兄弟怎么说呢……感觉也有点遗憾。」
  说实话,我真的很为难。我其实内心已经放弃了。但是周洁都这么说了……
莫非,她也是想再疯一把,只是需要一个借口?
  看我有点犹豫,贺九作了个揖,求我说:「哥你试着问问她,她要是不去就
算了。行不行?」
  我叹口气:「总感觉,有点危险啊。」
  「不危险,」贺九摆摆手,「咱们去玩肯定危险,但是带上周洁,那就是找
乐子。你知道么,一般大家也就玩个几千块钱,顶多上万。你知道周洁能顶多少
钱么?」
  「多少?」
  「像周洁这样的,少了五万,多了上二十万都有可能。」
  我愣了一下。周洁确实值这个钱。我心头动了一下,但是很快按捺住了。我
已经伤她伤的这么深了,难道还要「卖」她?那也太不是人了。
  贺九好像看出我怎么想的,忙又催了一句:「哥,就问问,问问就行。」
  我拗不过他,点点头。也罢,就问问,周洁不去,就此作罢。周洁要去,那
是她自己心意,我随她。
  晚上我给周洁发了信息,没想到她当时应允。她说:我知道这事,我听你的。
  「这事儿你可以自己做主。」我说。
  「我不会因为你让我自己做主原谅你,你看着办。」
  她这么一说反而让我觉得好心当做狼肝肺,我一时恼火,回到:「你这么说
就太让我难过了,我已经很照顾你的感受了。咱们在一起一年,真的就没有一点
点友情么?」
  「那取决于你。」
  取决于我,什么意思?
  我想了想,辗转了一会儿。我不禁想象着周洁站在那些乡巴佬面前,他们渴
望的表情。又不禁想象着周洁看着自己被当做筹码,紧张兮兮的表情。这样想了
一会儿,我心中的某种东西好像又复苏了,它蠢蠢欲动,像星火一般,渐渐燃成
一团火焰。
  妈的,怎么还不最后玩一次?反正结果也说不定,就让老天爷来定吧。
  「我决定了,你跟我去。」
  「好啊,正好也看看,本姑娘值多少钱。」
  临行前的倒数第二天,我们应约赴局。周洁似乎很是打扮了一番,穿了一件
我从未见过的吊带短裙,更是穿上高跟鞋和白色丝袜,涂抹了妆容,变成了这个
夏天最性感的模样。看着她的模样,我的欲望就焚烧起来了。这种感觉意外地很
好,就像是那个率性而为的自己回来了。果然我还是喜欢这样的自己,被欲望驱
赶,充满荷尔蒙的驱动力。能如何?赢了,有钱;输了,无非是看她堕落。我有
什么损失!大不了失去一个女人,反正已经是注定要失去的了!见了贺九,他兴
冲冲开车送我们到了镇里的一个二层小楼,毕恭毕敬送我和周洁上楼。一路念叨:
「这回你们可帮了我大忙了,今天玩开心了,这位以后能少找我麻烦。」
  走到门口,我有点小紧张,也可能是兴奋吧。我扭头看了一眼周洁,之间她
仍是冷冰冰地:「看我干啥,进去。」
  我摇了摇头,表示无奈:「今天这局,就是为你开的。不管啥结果,咱高兴
一点行不行?」
  「不行,你得赢,我还真不想输给不知来历的人。」
  我们一进去,里面坐了几个人就不禁惊呼出声来。一共五个男人,牌桌前坐
了三个,旁边站了两个,都直勾勾地盯着周洁,目不转睛。周洁走进门,目不斜
视,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然后竟然故意撩人,将吊带放下一根,轻轻露出半抹酥
胸。我不禁想,这婊子是不是又欠操了。会不会今天不管输赢,她都会让在场的
每个人插一遍?
  看着周洁性感的动作,几个人不禁鼓起掌来。贺九忙问中间坐的一个头发花
白,抽着烟的中年人:「胡哥,你看,抵多少份子?」
  那个胡哥伸出一个拳头:「十万。」
  周洁听到十万,竟然显得有点失望。然而我已经大喜过望了,周洁你以为自
己是谁啊,海天盛筵也就是这个数吧……虽然,周洁确实比那些女人形象气质好
了不止一点,但毕竟,场合不同。
  我坐下来,拿出了贺九给我凑得两万块钱。这两万都是免费给我的,完全算
是赞助。胡哥问了问打牌的另外两个人,问他们带了多少钱。两个人一个带了三
万,一个带了四万。胡哥笑了笑:「今天高兴,这么漂亮的姑娘在场,咱们稍微
玩大点吧。」
  我紧张了一下,玩多大?
  胡哥接着说:「一把玩个一百的,一千封顶吧。」
  我算了算,自己似乎玩得起。但是为求保险,还是问了一句:「大哥,咱们
是……必须玩到几点,或者必须输光,有这个规矩么?」
  胡哥竟然哈哈大笑起来:「贺九是不是吓唬你了,没有没有。过生日,图个
高兴,差不多就行了。」
  我稍微放心一点,看了看贺九。他也心领神会:「哎,放心,不会为难你的。」
  我看了一眼周洁,心想我又不怕输……不如说,我是想输。想看看周洁被陌
生人据为己有时,会不会害怕,会不会紧张。我想知道这个女人的底线,想知道
我是不是真的看到了她真实的样子。
  「好,开局吧。」
  没成想,越是不怕输,反而运气就越往这儿跑。我竟然手气格外好,而且玩
得又是我擅长的扎金花。我没有什么可骄傲的,就是演技高,总能骗到别人。平
时玩也经常赢,之前和贺九玩得时候,他都害怕了,尽量不玩扎金花,而是玩斗
地主啥的,要不然我也不至于把几千块钱输给他。
  如果手气不好,那可能还真没办法,但是手气好的时候,玩弄别人的心理简
直就是手到擒来。这一口气,我就玩到了半夜,竟然赢了有四五万。我左右桌的
钱都快空了,纷纷面露难色,牌不好就不跟。胡哥前几个小时手气差,输了不少,
手气好了大家又不敢跟,还老是盖不过我,有点着急了。开始骂那两个人:「你
们两个玩不起了就别玩了。」
  那两个人看着主家生气,似乎有点害怕,连忙让位。贺九坐了下来,满脸堆
笑陪着说:「哥,我陪你玩,你让我打个借条行不?」
  胡哥斜眼看了看他,点点头:「可以,今天的不算利息。」
  贺九对我耳语道:「稍微输一点再走,别扫了兴。」
  我觉得有道理。看着眼前的一大摞钱,我忽然觉得之前的阴霾一扫而光。回
头看了看周洁,只见她横卧在沙发上,竟然睡着了。她的裙子本来就短,此刻下
体更是若隐若现,难怪对面坐着的胡哥老是流口水。我心想他大概是太想得到周
洁了,所以好胜心起来了。哎,无所谓,大不了把这点钱加上周洁都输了呗,反
正也不是我的钱,皆大欢喜就好。
  胡哥好像稍微满意了一些,对我说:「今天不尽兴,好歹我过生日,咱们破
个例,玩大点怎么样?玩到两点散场。」
  我盘算了一下,玩到两点,应该很难输光。以他们的技术,估计赢不过我。
所以,当然是欣然应允。胡哥真的是有点焦虑了,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想着到了两
点可以翻盘,一亲芳泽呢?
  筹码增加之后,一把输赢顿时大了。我也稍微紧张了一些,不过还是凭借一
副顺子,一口气赢了三万!我感觉运势正旺,而且完全把两个对手捉弄鼓掌之中,
这个夏天的种种,完全不在意了!
  我看了看胡哥的钱,剩下不到三万了,我盘算可以差不多一把收了结束今天
的游戏了。到时候他要是心情不好,就说周洁可以大家一起玩,多好。
  我稍微有些得意地敲了敲桌子,对胡哥说:「胡哥,时间不早了,咱一把定
输赢吧。」
  胡哥显然有些不开心,不过赌桌上就是如此。但他还是尽量保持客气:「可
以,一把就一把,我不信最后赢不了你一把。」他跟左右人借了两万块钱,作为
最后一把的赌金。
  我想了想,没钱了,见底了。如果牌好就搏一把,赢了就把钱退他一点,说
点好话。他要是还不高兴我还有周洁这个后招。如果要是牌不好,就输给他,反
正少输当赢啦。
  我给胡哥点了一支烟,尽量让自己显得机灵点,然后大家商量好最后一把的
赌注。起手最低一万,往上翻。恩,这样顶多输个三五万,我还赚。皆大欢喜,
皆大欢喜。
  发下牌来,三个6。我面不改色,知道自己赢定了。拿着豹子不赢,对不起
老天爷。
  我先押了一万,假装很保守。胡哥毫不犹豫跟了,贺九扔牌。第二轮我假装
纠结了一会儿,只翻一倍,两万。胡哥这时候有点憋不住了:「都说最后一把了,
还不搏一下!我全压了!」
  我想了一下,要不就让他赢这一万算了。不过又想想,不行,豹子不能扔,
扔了以后打牌都倒霉。
  我琢磨了一会儿,不是琢磨牌,主要是琢磨这个人际关系。最后决定,还是
全力以赴。他翻两番,我再翻!我直接压上去八万,心想反正离我的底还远着呢,
我还有周洁。顶十万呢,呵呵,你说过的话总不能不认账吧。
  退一万步说,就算你地头蛇,我女人都给你了,你还不高兴?
  胡哥看我没怂,有点犹豫了,但是这会儿赌徒的劲儿上来了,非要见个分晓
不可。只见他咬牙切齿,很想跟,但是——没有钱了。
  我想着那肯定就是跟了开牌呗,要么就投呗。八万块钱他要压上了,我不要,
都还给他。
  胡哥低头想了一会儿,还真是拿出了大注!他把车钥匙拿了出来,放在桌上。
那是一把宝马的钥匙。他缓缓抬起头:「宝马X3,60万买的,算你30万,
输了你就拿走。老子拼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竟然有点害怕了。我看了看我的三个六,心想……难道他
也是豹子?不可能,他刚才……肯定只是个同花顺,不可能是豹子。不能怂,不
能怂。我有钱,还有周洁……
  但是他没开啊,我要开他,突然钱不够了。我怎么会想到,他突然拿出来一
辆车。别怂,别怂,他只是赌红了眼,这把不可能输。
  我故作镇定:「胡哥你吓死我了,我这想开你,可是我没钱了啊。」
  胡哥摆摆手:「我不欺负你,这样,我给你出个主意。」
  他写了一张纸条,给我递了过来。我看了以后,忽然热血上头!
  我双手颤抖,忽然好像,兴奋到了极点。他写的清清楚楚,只要周洁能陪他
一个月,就顶20万!
  周洁……陪他一个月……只可惜我不能旁观……
  我看着还在睡觉的周洁,咬了咬牙。走到她旁边,把她推醒了。她揉着眼睛,
蛮可爱的样子,迷迷糊糊地:「怎么了……」
  我把纸条给她:「一把定输赢,这个条件,你看看。」
  她看了纸条,似乎瞬间清醒过来了,然后冷笑了一下:「你不想让我回去了?」
  我凑到她耳朵边:「我们能赢。」
  她把纸条攥在手心,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忽然让我脑中浮想联翩。没错,
我不怕,我不怕她变成奴隶,变成一条狗,倒不如说我渴望这样。
  「可以,」她答应了,「但是这二十万,算我借你的,你得打借条。」
  我毫不犹豫:「没问题,我给你打。」
  周洁站起来,走到胡哥身边,竟然就坐在他大腿上:「胡哥,你这儿有纸笔
么?」
  胡哥哈哈大笑:「有有有!近距离看更是美啊,真是,别说二十万了,一百
万都值,值宁州一套房子!」
  周洁拿了纸笔,就坐在旁边,很认真地写起来。看着她笔尖用力的样子,我
忽然有一种隐忧……不过只是稍纵即逝。我签好字,回到赌桌,笑着对胡哥说:
「咱们开吧。」
  胡哥摇摇头:「还差十万吧?」
  「啊?」我愣了一下,「为啥。」
  「你是不是把周洁陪一晚那个钱算上了。」
  啊,真是傻了,怎么能犯这种低级错误。怎么办,已经签了二十万的借条了。
虽说我有她的把柄在手,可是再让她陪一个月,这……她肯定不同意啊。但我还
是看了一眼周洁,被她一脸冷笑鄙视道:「你还要让我呆一个月?」
  看着周围人的眼神,我实在拉不下去这个脸了。心想十万块,我负担的起,
便跟贺九问:「九哥,给我借点。」
  贺九愣了愣:「兄弟,你想好了。十万我不是没有,但是这个钱是要利息的。」
  「没事,我借。」
  贺九反复劝告,但是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手握666,人生需要一
点勇气!
  不一会儿,他也写好了借条,我看了看利息,感觉可以承受,签字了。回到
赌桌上,我感觉自己已经换了一个人,身体都是轻的,一阵阵发虚。这就是赌博
啊,手拿好牌都会这样紧张,如果不是这么好的牌呢?
  他露出了笑容:「开了?」
  「开。」我咬咬牙,心想你不就是个同花顺么。
  他点了一支烟,轻轻把牌摊开。
  AAA。
  我愣了一下,顿时好像失了魂一样。好像椅子下面有一个漩涡,沉啊沉啊,
一直往下落。
  当我晃过神来,我已经在门口了,贺九扶着我。我才发现身下潮热,低头一
看,自己居然尿了……怎么尿的,我都不知道。这么……这么可怕么?
  我回过头,之间身后周洁已经被按到在牌桌上,胡哥就在她身后抽插着,点
着一支烟看着我:「这妞真紧,谢谢兄弟了,你可以滚了。」
  我还在死撑:「没事……没事,哥高兴就行……」
  贺九扶着我下了楼,坐进车:「有句话我不知道能不能说……」
  我叹了一口气:「是欠你的钱么……」
  贺九点点头:「兄弟啊,我为你好,劝你早点还。因为那个钱也是我借的,
还晚了……利息太多还不上,你别怪我翻脸啊……」
  我感觉已经无法思考了,只能点点头。我想把湿漉漉的裤子脱掉,可是发现
自己居然连脱裤子的力气都没有……
  这就是所谓的一秒天堂,一秒地狱?
  周洁还是跟我一起回的学校。但是再也没有和我说一句话。她只是在到学校
的时候,不忘提醒我一句:「你还欠我二十万。」
  我愤怒了,我没有回她信息,而是冲到她们宿舍,把她恶狠狠喊出来,质问
她:「周洁,我知道我过分了。可是我告诉你你别忘了,我还有你的把柄呢。你
好好掂量掂量,是名声前途重要,还是钱重要!我告诉你,二十万不是事儿,但
是你别催我,我会慢慢还!等我还完贺九的再说。」
  周洁笑了笑:「哦,是么,你有我什么把柄?」
  「呵呵,我跟你说,你的视频至少,至少30个小时,我全存在硬盘里。你
知道传上网什么后果么。不是全校知名啦,也不是全国知名啦,搞不好全世界都
有名呢。」
  周洁点点头:「行,回去看看,看看你的把柄还在不在?」
  我愣了一下……什么?
  看着她潇洒的转身,我忽然感觉我们两个的位置完全调转了。不可能,不可
能啊。我带着一丝忧虑回到了宿舍,想赶紧找到我的硬盘,却发现怎么都找不到。
正在我急得满头大汗的时候,舍友回来了。我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子:「你特么是
不是偷拿我硬盘了!」
  舍友被我的样子吓坏了,半天说不出话了。在我的反复逼问之下,他才一脸
懵逼的说道:「我……我给你寄过去了。你不是要电脑和硬盘么?我都寄过去了?」
  「我什么时候跟你要了!」
  舍友拿出手机,翻出了信息。是我的手机发的,准确无误。
  但是不是我发的。
  想都不用想,是周洁干得。
  我坐在床边,陷入了沉思,我彻底被她将军了。我现在……变成了她的奴隶。
欠她几十万……白纸黑字。
  这时候周洁打了电话过来,我由着手机响了半天,最后烦得不行,吼着对她
说:「你还要怎么样!炫耀么!你赢了,我服你,这个操作不错!你聪明,不愧
是学霸!」
  「没有没有,」她的声音忽然显得如此狡黠,「我是想跟你说点实话。那天
那个赌局啊,也是我的安排哦。大家都是前几天就认识的,所以我才这么早就回
学校啦。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聪明,到头来,被骗的只有你一个……」
  我没有继续听下去,而是挂掉了电话。
  周洁。
  女神?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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