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的爱情】(01-19)



(一)
  从小长到大,唯一的女人就是我打算与之一同生活并且是以一辈子作为期限的老婆,从来也没想过有过什么样的外遇,也不敢想,主要是我们家的领导在这方面过于敏感。可能认为那种外遇只能在小说或是其他的媒体中体会了。
  可没想到这种意外还真让我碰上了。
  那是在几年前的一个夏天,我刚到一家新公司报到,出任该公司营销管理部的副部长,有朋友照应,上手很快,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工作中难免与一些年轻的女同事说笑打闹,一直也就如此到头了,也没有什么越轨的想法。
  两个月后,部门新来了一个女孩(我刚开始以为是,后来才知道是刚结婚,老公长年在国外拼,蜜月后就去了临海的一个国家)说实话,长得不算漂亮,只是在外观上感觉身材挺好,中等个,眼睛倒是不小。部长安排,她就坐在我的对面。
  一晃又是几个月过去了,虽然的面对面的工作,和她说得最多的就是那几句办公用语,再不就是因为工作的原因,有时在一起吃午饭,无他。但作为部门的一个小经理,对于一个女同事,一个女下属的那种理所应当的照顾则在所难免。
  不过由于男人普遍好色的原因,总是时不时的也对于她用言语挑逗一下,她也对此比较适应,同时也给我抛个媚眼之流的,再就是回一句“讨厌”最撩人的当属“你敢吗?”
  我是不敢,一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打我与我老婆结婚那天开始,我就下定决定,做一个好男人,所以,从来就没想过这方面的事;二是没那个胆,连我在办公室的电脑上偷偷地下一些成人电影都心惊肉跳的,有时还因为下班时忘了隐藏文件而一晚上都胆战心惊。
  一天,公司突然接到一笔潜在的单子,需要将一些前期的准备工作做好,加班就在所难免。而由于人手有限,这项准备工作就只能由我们两人负责了。
  为了工作,也为了这份不斐的薪水,连着三天的通宵。我们都接近疲劳极限了。
  “总算快结束了,按照现在的进度,估计再有一个晚上就结束了。”
  她说。
  “还有两个小时,天就亮了,不管怎么说,终于是快完成了。”
  我看看表,伸了个懒腰,打个哈欠。
  “是啊,有一阵子没这么忙了,不过也好,忙点总比不忙强。”
  她回道。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顺手帮我把咖啡续上。
  “谢谢!干!”
  “干!”
  “哎,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上周部门冷餐的啤酒好像还有三瓶,要不,咱也庆祝一下,算是这两天的合作顺利的奖赏?”
  因为心情好,同时也是这两天的朝夕相处,与她说话就有点不见外了。
  “好啊!我去拿!”
  可能是因为实在太高兴了,她也显得很兴奋。
  办公室的冷气自从上周加过一次氟利昂后,就一直是时好时坏的,虽然是后半夜了,还是有点热,又不敢开窗,外面的蚊子实在是厉害。
  一会儿,她把啤酒拿了回来,“‘万能开’找不着了,怎么开啊?”
  “咳,这点事还能难住象我这样健壮的男人,我来!”
  象平常一样,我用牙咬开两瓶,递给她一瓶。
  说实话,我还真不属于健壮那一类的,身高是可以了,但由于结婚后老婆喂养的好,肚子有点异乎寻常的大,所以说完这句话后,她被我逗笑了。
  “得了吧你,好象除了肚子显得健壮外,别的倒是没看出来!”
  “哎,不知道了吧,男人的健壮不仅仅是表现在肚子上,我的健壮,你是永远也体会不到的。”
  连我都不知道我怎么能跟上这么一句话,一阵沉默之后,我才发现这话说得有点过了。
  抬头看了她一眼,“对不起,我……”
  我不知道怎么向她解释。
  同样的无语,她只是看了我一眼后,重新坐回到写字台前,喝了一口啤酒,眼睛茫然的盯着显示屏。
  呷了一口酒后,为了打破这种尴尬,我开始没事的瞎扯。
  “听说你老公是做国际贸易的,怎么样,好做吗?”
  “有什么好不好做的,也就是挣点辛苦钱。”
  可能是情绪有点缓解,她又回复了平常的样子。
  “别那么说,如果没有能力,公司也不会让他出去吧!”
  “那倒是,上半年他的那一区域是全公司做得最大的。”
  言语中透着一种骄傲。
  “不错啊,看样子今年你老公又可以分到不小的一笔年终奖了。”
  “差不多,去年他就分了二十几万,今年看样子只多不少。”
  “真羡慕他,哪像我,拼到死也就那点死工资。”
  “你还羡慕他?我倒想让他明年就不做了,一年就回家三次,除了春节,每次回来不到十天就又回去了。钱再多有什么用!够花就行了。”
  “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我也想够花,可我们家你嫂子总是嫌我钱挣得不如花得多。”
  “哈,真的,哪天我若是能看见嫂子,我劝劝他,别生在福中不知福了,有个老公天天在身边,比什么都强!”
  “行,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完不成任务,我跟你没完!”
  “行,没问题,只要嫂子不起疑心就行!哈哈哈!”
  又是一阵噼哩啪啦的键盘声,接着就是一阵的寂静。
  屋里实在是太热了,我站了起来,用文件夹给自己凉快一下。偷偷地看了她一眼,一样,用一方手帕给自己擦汗的同时,也当扇子在用。真想把这衬衫给脱了,但又觉得不好意思,也罢,忍着吧,不过就是再打开一个扣子,心情上能感觉凉快一点。
  可能她也受不了了,把她的那件价值1000多元的制服装脱了下来,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坎袖的,带着蕾丝花边的女士衬衫工作。
  “你老公走了有半年了吧?怎么样,平常多长时间打一次电话?”
  “是,快了,他倒是每天都打,可每次都说不能聊得太长,话费贵。我想他的时候,就在QQ上呼他,可不一定每次都能看见他。”
  “哈哈,小心,那地方,好人去了都能变坏。”
  “乌鸦嘴,他不是那样人,别把所有人都想成和自己一样。”
  “天哪,我可比窦娥她姥姥都冤哪。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哪种人……”
  话音刚落,“噗”的一声,再接着“咣铛”一声,一口啤酒吐到显示屏上,而剩在瓶里的大部分的啤酒,在酒瓶摔到桌子上之后,一点没糟践的都洒在她的那件白色的,坎袖的,带着蕾丝花边的女士衬衫的胸口上。
  “我知道我这人挺幽默的,可你也不用这样对我的幽默表示承认啊。”
  说归说,赶紧跑过去,拿着面巾纸,将她桌面上的酒渍擦干净,若是这点东西渗到计算机里,那可真是麻烦了,那可是整整三宿的辛苦啊。
  她捂着嘴,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一边喘气一边说:“你怎么这样,人家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取笑人家。”
  我一边说话一边回头,“你都哪样了也得也把文件抢回来,一旦……”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洒在她胸口上的酒,居然能起到对白色透视的作用,如果不是里面有纹胸的话,我可能都能看到她整个的乳房了,不过即便是如此,我也能看见她那小肚脐眼了,而且更让我惊奇的是,透过她那件白色的,坎袖的,带着蕾丝花边的女士衬衫,在她右边的半只乳房上,我赫然看见一个有拇指盖大小的刺青“爱”可能感觉到我话没说完就停止了,她也发现我在看她,并且发现了那本不应该让我发现的秘密,赶快用她那件制服套装盖住上半身,站起来,向公司的女更衣室跑去。我也回过神来,转过头,有一打无一打的擦着桌子、椅子和机子。
  过了挺长一会,她慢慢地走了出来,看见我,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再一看,明白了,她的那件衬衫是没法接着穿下去了,她也知道因为我每天中午都与同事们打乒乓球,为了衣着整齐,我还有一件T-shirt备用,可那件T-shirt可正是我中午打球之后换下的,一股子臭汗味,连我都不愿意闻那味,更何况她了。
  有了,我站起来,对她说你等我一下,从我的柜子中拿出那件T-shirt,到男更衣间里,将我身上这件味道还算是小的衬衫脱下,换上那件T-shirt,再走回到办公室,将换下的衬衫交给她,“如果你能扛得住我的汗味,你先换下来吧。”
  什么话也没说,接过衬衫,她就出去了,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拎着的是她的那件被酒染了的衣服,身上穿着的,就是还保留着我的体温以及我的体味的“圣罗兰”了。坐回到写字台前,她把那件换下的衣服使劲的往小叠,直到小得可以塞进她那件本来也不大的手包中之后,转过头来,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继续着我们的工作。
  天大亮了,我伸个懒腰,将电脑关上后对她说:“洗洗脸,休息一下,化化妆,一会同事们就都上来了。”
  “好的。马上就完了。”
  她就象没事一样,也好符合我的想法,现代人嘛,应该如此,更何况我们也没什么!
  等她关机之后,我再次巡视一遍我的办公室,当我们正要出门的时候,我突然的看到她的制服裙因为啤酒的原因,后屁股上花了一大片。
  我叫住了她,“等会再走吧。”
  “什么事?”
  有点吃惊地问我。
  “你自己到更衣间看看后面吧!”
  我力图将自己的语气变得平缓一些。
  她走了进去,我又回到了办公室。
  需要提前说明一下:我们公司因为员工频繁的加班,公司为了保证员工的休息,特意在临街的一家三星级酒店的二十八楼定了两个标间,还是面对面的。员工在加班工作之后如果无法回家,可以在那里临时休息一下。
  这几天我和她每天在天亮之后就停工,回酒店吃过早点后,一觉睡到9点再上班接着工作。为了踏下心来工作,我提前跟我们家的领导打过了招呼,老婆大人也同意我暂时不回家。其实我想,一个女孩子,如果我真要在半夜回家,而把她一个人扔在公司,出点事,我这副经理也承受不了责任。说穿了,就是懒,懒得回家弄早餐,懒得叠被,再就是每天不用跟老婆生闷气了。
  过了一会,她走了出来,看见我之后,脸红了,我想这可怎么办,你怎么走回酒店啊。看了一眼电脑,我突然想起一个办法来。拿起我的笔记本包,走到她身边,将包挎在她的肩上,然后看也不看她一眼,非常潇洒的说了一声,“该回去睡觉了,一会还得上班呢。”
  走到酒店的门口,回头看了她一眼,别说,真是聪明,明白我的意思,我的笔记本包本来就是大号的,而她的屁股还不大,非常随意的将包挡在屁股上,也没人注意了。
  电梯来了,空荡荡的电梯,就我们俩。她低着头,不说话,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抬着头,哼哼着曲子,天知道我哼的是什么,只是想让这种尴尬的气氛轻松一下。
  出了电梯,向房间走去,无语。各开各的门,在临关门的一瞬间,我分明听到了两个字:谢谢。……
(二)
  开门进屋,刚想着先洗个澡,床头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先生,您早间需要服务吗?”
  “对不起,不用。”
  挂了电话,天天都是这样,不想再被打扰,干脆拔线。
  脱衣服,脱裤子,脱裤衩,正在卫生间里调水温,门铃又响了起来。赶紧再穿回来,衣服就不穿了,男人,光着上身又如何。开门一看,竟然是她。
  “什么事?”
  她也不说话,只是朝着走廊左看右看。
  我反应过来,“进来说。”
  她进了屋,看了我一眼,脸红红的,想说话,可就是不开口。
  “你倒是说话啊,小姐!”
  我急了。
  “我、我、我可怎么出去啊!”
  她声音小的象蚊子一样。
  “哎,早说啊,急死我了。我想想……这样,我这条裤子你先穿着,现在到楼下的商场里去买一套,甭管贵贱合身与否,先穿上再说,这是办法一。”
  “那、那办法二呢?”
  “办法二就是,一会我洗完澡,然后我下去到商场,替你买一套衣服。但是先题条件是,”
  我稍稍顿了一下,然后用手指了指她的胸、腰和臀,“你得先告诉我尺寸。”
  我有点故意地说。
  “滚你的!”
  甩了这句话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哎,闹着玩的,别生气,再说了,就这样又能怎么了,不行,今天就别上班了,反正你也不在乎那几个钱!”
  也不管她听不听得见,我在后面喊着。
  关上门,锁好了,这下可没人能打扰我了,这得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有电话了。有电话了。有电话了。有电话了……”
  我的手机没完没了的响着。
  迷迷糊糊的拿想来,一看是她的号码。
  “什么事小姐?”
  “经理,我请半天的假。”
  还没等我回话,她就挂机了。……
  再见到她的时候,是中午吃过午饭之后,一身浅蓝色的制服,显得一种独特的俏丽。
  “下午把这个文件重新做一下,”
  我声音较高的命令道,等她过来拿文件的时候,我小声地用只能是我们俩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换完了?”
  她眨了眨眼睛,像个没事人一样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
  屋里的空调还是那样的时好时坏,我穿着我的那件充满了汗味的T-shirt,实在是浑身的不舒服。
  她可能也感觉到了,抬起头来,充满歉意的看了我一眼,一会随手递过来一张纸条,“我把衣服洗完了就还给你,再一次的谢谢你。”
  我一时玩心又起,在那行字的下面写道“以身相许吗?”
  递过去后,她飞快地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又传了过来,我再看:“你敢吗?”
  我做出惊吓的样子,她笑了,一脸的得意。我也笑了,一脸的无奈。
  “下班了,经理,你们今天看样子还要再干一个通宵了。”
  我的同事在临走的时候还不忘了揶揄我一下。
  “对,你要是看着眼红,下次这种工作我一定跟领导说让你来。”
  我回了一句。
  “得,不敢,我还怕我们家的那位跟我急呢!还有,我哪天得问问你们家我嫂子,怎么最近没时间还是怎么的,连我们经理的衣服都不给洗了,你这件破T-shirt,熏了我们一天了。”
  “走你的吧,就没有你够不着的槽子。”
  我嬉笑着骂着,瞥一眼她,像没事人似的,眼睛盯着显示屏,可是脸有点红了。……
  又快十二点了,这屋里的空调看样子是彻底的不行了。我悄悄的抬头看了她一眼,汗水从她的脸颊不停地流下来,她也不停地用手帕擦着。
  “这样吧,我先回到酒店去洗个澡,一会再回来,然后你再去,洗完澡你就别回来了,好吗?剩下这点工作看样子,再有一个多小时就结束了。”
  她抬起头,看看我,小声地说:“行。”
  “还有,关于我计算机里的资料,你随时都可以调出来,具体地点我也不多说了。你自己整吧,我一会就回来。”
  看她一脸的疑惑,我不禁又问:“还有什么事吗?”
  “你……你早点回来,我……我……我害怕。”
  “嗨!没问题,再说了,你把办公室门一锁,除了我,谁能进来。好了,我先走了。”……
  这种热天洗澡可真痛快,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享受着空调的冷风,不由得惬意万分。
  坏了,我的硬盘中有我前几天从网上整下来的成人电影,她不会那么巧的就能看到吧!
  我不是正人君子,但我知道,在什么都没有的前提下,最好不要给一个女同事,尤其又是同在一个办公室的女同志留下极为不好的印象!
  赶紧回去,把她换回来,可千万别整出别的景来。
  走到办公室的门口,不由得轻手轻脚,一种孩子的玩心由然而生。她在干嘛呢,悄悄地走了我与她的隔断中,偷偷地一看,不由得让我目瞪口呆:我的这位女同事,已经脱掉了她的制服外套,仅穿了一件白色纹胸和浅黄色的三角内裤,可能是在我走后因为屋里没人想要凉快一些而显得胆大一些,这还好说,更让人受不了的是。她现在是在我的电脑前,脑袋上带着耳机(怪不得我开门的时候没有听见)右手操作着鼠标,看着我电脑硬盘中的成人电影,虽然是背影,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她的左手正在抚摸着自己的乳房。
  突然,我,一个男人的冲动,一个正常男人的冲动无法被我控制了,我这时就不是一个对下属关怀,坐怀不乱的君子了。
  我快步走到她身后,她好象在显示屏上看到了我的身影,刚要转身,我一下子从她的身后就抱住了她,两只手从她的乳房的下部伸了进去,推开她的纹胸,一手一只攥着她的乳房,有力的揉着,我用我的嘴,亲吻着她的肩膀、脖子、耳朵。
  她躲闪着,身体不断的扭动,想要从我的怀抱中脱开,“不!不要,不要这样。你别这样,不要这样。”
  可我必竟是个男人,一个在正常情况下就比她有劲的男人,更何况现在又是一个不正常的情况。
  我的两只手搓揉她乳房的力量不断的加大,也不知道是疼还是一种快感,从她的嘴里出现了呻吟。我用左手继续挫着她的右乳,而右手则开始向下,抚摸着她的小腹,别说,没生孩子的女人的小腹就是平坦,比我们家那口子可好多了。
  感觉她好象没有一开始的反抗那么强烈了,身体也没有那么的强扭动了,脑袋向后仰,靠在我的左肩膀上,手也不推了,两只手只是象征性的,放在我的手上,随着我的手一起移动。
  我亲吻着她的耳朵,用舌头轻轻的舔着她的耳垂和耳廓,左手不停地变换手法来抚摸她的两只乳房,时而将她的乳房整个握在手中,然后再使劲的握紧,时而用食指在其一个乳房的乳头周围画着圈,刺激她的反应。时而又用拇指和食指分别捏住两个乳头,使劲的往一处捏。而右手则一直在她的小腹上移动着,慢慢地向下移动,伸到她的内裤中,轻轻的揉挫着她的阴毛,再往下,轻轻的抠着她的外阴。
  “啊……啊……别碰那,别碰那!”
  她一连呻吟一边拒绝。
  为了不操之过急,我改变了我的方法,继续用我的嘴亲吻着她的脖子,左手不停地刺激她的乳房,而右手则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大腿,由外向内,由下至上,逐渐靠近她的阴部,隔着内裤,我已经感觉到因为兴奋,她的阴部所向外散发的热量。
  将我的大手一把按在她的阴部,“啊。”
  她的身体突然僵硬起来,一阵抖动之后,她又松软了下来,而我的右手分明感觉到一种潮湿,一种粘呼呼的潮湿。
  我一把把她扳过来,让她面对着我,“让我亲亲你,好吗?”
  她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微微地点点头,又因为害羞,两只手一下子抱住了我,把脸藏在我的脑后。
  我强制地把她的脸转了过来,然后抬起她的两只胳膊,她也非常配合我的,脱下了她的纹胸。
  好精致的一对小乳房,绝对不如她穿上纹胸时显得那么大,我的手本来就不大,但我竟然能够用一只手握住她一只全部的乳房。相对于那两只不大的乳房,她的乳头倒是异常的大,乳晕很小,按照我对成人电影及A4U的照片的知识,这一对乳房应该是没有被经常抚摸,但我可以肯定的说,她的这一对乳房,绝对是她的敏感区。
  让我更注意的是,她的右侧的乳头的上端,在我的近距离的观察下,的确是有一个刺青,一个“爱”字,有我的拇指盖大小,真不知道她当初怎么能受得了刺青时的痛。
  忍不住用舌头舔一下那个刺青,我的估计是正确的,她的身体又是一个轻微的抖动,再舔一下,又抖动一下,真是让我喜出忘外,我再舔一下她的乳头,她居然控制不住自己,整个上身趴在我的身上,我抬起头,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垂,同时用我的两只手指轻轻的刮着她的一只乳头,轻轻地吻着她的嘴唇,她轻轻的躲闪着,似乎不愿意让我吻她的嘴,不吻就不吻,反正有很多地方等着我触摸。
  一下子把她抱起来,她右手勾住我的脖子,害羞地眼神让我更是无法自制。
  我把她平放在办公室的长条沙发上,而我则跪在她的侧面。轻轻地,吻着她的两只小乳房,左手还不时的刮一下她的乳头,而右手始终在她的两腿之间的游动,没有碰她那个两腿之间的神秘的部位。
  她终于是控制不住自己了,发出一声比一声大的呻吟,我的嘴逐渐的往她的下身移去,左手还在把玩着她的两只小嫩乳,刚刚吻到她的肚脐,没想到她居然身体又是一阵较剧烈的抖动,再一次的高潮了。
  “舒服吗?”
  我轻轻地问她。
  “嗯。”
  她还是很害羞地回答。
  “再亲你一下好吗?”
  “嗯。”
  她害羞的把脸转那另一边。
  我右手再一次的揉搓着她的那一对小巧的乳房,左手在她的脖子上轻轻的游动,用力的用舌头挑动她的耳垂,她一副很受用的样子,嗓子里轻轻的发出呻吟声,我的舌头一点点的向下移动,用牙齿咬着她的两小乳头,同时把她的两个小乳头放在我的嘴里,用舌头连续的敲打,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我抬起头,偷偷地看她一眼,她闭着眼睛,很受用的享受着我的服务,感觉到我的停顿,睁开眼,发现我正在看着她,不好意思的用手捂住我的眼睛,我没有理她,继续舔她的小腹,她的呻吟有点控制不住似的。
  我扶起她正坐起来,两只手在上面使劲的揉着她的乳头,而我的嘴逐渐往下移,隔着她的内裤,用我的舌头敲击着她的外阴。
  “啊……啊……”
  她的声音是越来越大了,吓得我赶紧停了下来,抬起头,四周看了一下。实际上我们这间写字楼在十六层,整个楼层中只有我们这个单位还有人,就是叫翻了天也没有人听到。
  “姑奶奶,你轻一点,不至于吧!”
  我有点讥笑地说她。
  “你……你……你太厉害了,我受不了了。”
  她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靠,不会吧,你老公没和你这么玩过。”
  “他从来不这样,每次都是直接就来了,从来没像这样玩过。”
  “哈,那你还想要吗?”
  没有说话,只是非常害羞地用手按住我的头,死死地按在她的小腹上。
  我在她的小腹上继续我的舌功,两只手一使劲,将她的内裤一下子就脱到膝盖处。
  “不要,不要在这里。”
  我有点吃惊,她都这样了还能保持清醒,看来有点小瞧她了。……
(三)
  ……
  “怎么了?”
  我小声地问她。
  “不要在这里,我……我有点不习惯。”
  我也有点清醒了,这时候,我的那种让我欢喜让我忧的理智战胜了冲动。
  “要不这样吧,我们还有一点工作,做完了再回去好吗?”
  她点了点头,但我还是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一点失望。
  “还想吗?”
  我问。
  “你呢?”
  反问。
  我一把将她抱起来,亲吻着她的乳头上的“爱”字。
  “先告诉我,为什么会有这个刺青?”
  “……”
  “不说,好,你可别后悔。”
  说着话,我恶作剧一样用牙使劲地咬了一下。
  “啊,轻点,疼。”
  “那你告诉我。”
  “是我老公给刺的,他说只能让他一个人看到。”
  “靠,那我不也成了你的老公。”
  “你坏!”
  扬起粉拳,欲打我。
  “好了,赶快把这点活忙完吧,如果你真是还想的话,回酒店再说。”
  我放下她,走回到计算机前。
  回头看了她一眼,她正在穿文胸,一把抢了过来,“你就别穿了,我哪没看到,一会就直接空着回去得了。”
  “我不嘛,”
  一股小女孩的样子。过来抢文胸,我再一次的抱住她,吻着她的脖颈,她又再一次的瘫在我的怀里。
  “好了,听话,就这一点了,做完了我再好好伺候你。”
  她非常乖巧地坐回到计算机旁边,我抬头看了她一眼,真是春光无限。两只小巧的乳房轻轻的下垂,乳头上挺。……
  最快的速度结束我们的工作。眼看着她穿上衣服,短裙,当然,文胸没有给她,她也没法来抢,因为我它放在我的裤裆里了。
  在走向电梯间的路上,我发现她走路的姿势有点怪,问她怎么了。
  “都怪你,下面都湿透了,磨得难受。”
  “那就脱了得了,省事了。这半夜的,又没人看到。”
  趁她没反应过来,一把脱下她的内裤。她只是稍稍地反抗了一下,就顺从了我。
  刚关上酒店的房门,我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她,她也非常配合地脱掉身上所有的累赘,我不住地吻着刚刚挖掘到的、她上身所有的敏感地带,她也忘情的呻吟着。不经意之间,我发现她居然不知什么时候把手伸进我的裤裆里,握着我的阳物不停地套弄着。
  坐在床尾,我把她抱到我的膝盖上方坐着,两只手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腰身的两侧,而我的舌头也不停地吻着她的两个小巧的乳头,她用力地抱着我的头,不停地呻吟着,身体也不停地抖动。
  “啊……啊……XX,我不行了,啊……啊……”
  我突然一个机灵,“不准叫我的名字。”
  手不停地揉挫着她的乳头。
  “啊……啊……那我叫你哥吧。啊……哥哥,我想要你,我想……要你!”
  “现在就要,我还没玩够呢!”
  “别……玩……了,求……你……了。”
  我把她平放在床上,借着屋里的灯光,看着她现在的样子,真是骚得可以。
  “真该把公司的数码拿来,把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
  我呵呵地笑着。
  “啊……你坏……”
  我刚要脱我的裤子,发现裤子上阴湿了一大片,“你看,我这条裤子明天可没法穿了。”
  她稍稍抬起头,看到了我裤子上的那一大片的阴湿,“谁让你这么玩我呢,活该!”
  “好啊你,胆敢这么说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一脸坏笑地说。用最快的速度脱掉我身上所有的覆盖,把她脸朝外的按在床上,一下子趴在她的身上,直接就把我的嘴贴在她的下阴。
  “啊……”
  她大声地叫着,因为我的命根子堵住了她的嘴,我也没听出她要说什么。
  我的两只手用力的扒开她的两条腿,拼命地用我的舌头舔着她的两片外阴,也听不清她喊些什么,只感觉到我的命根子在她的嘴边,磨擦着她的脸。
  “啊……啊……啊……我……来了。”
  刚说完,我感觉到一大股液体扑面而来。
  我抬起头,看着她略显潮红的脸,因为兴奋,正闭着眼睛享受着高潮后的回味。
  走到床边。和她并排躺下,右肘支承着身体,左手揉挫着她的小乳房,亲吻着她的脖子,逐渐亲到了她的小口,这回她到是没有拒绝,并且主动把舌头送到我的嘴里,两只胳膊紧紧地抱着我的头,好象怕我跑了一样。
  我的左手逐渐下移,经过她的小腹到达她的阴部,感觉上她的阴毛的稀少,并且很短,用两只手指翻开她的阴唇,中指一点一点地挤到她的小穴中,磨擦着她的阴道口的内壁,她忍不住的再次呻吟,两只手松开了对我脑袋的拥抱,右手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阳具。
  “哎,你轻点,别握那么紧。”
  可能是因为过于兴奋,她抓得我有点疼。
  她睁开眼,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笑笑,把脸紧贴住我的胸口,一边喘吸着一边说:“哥,你的嘴里怎么有股腥味?”
  “你装什么糊涂,那是你自己的味道。”
  “我自己的,”
  一脸的不解,“我哪有什么味道?”
  我还真有点惊奇,她连这个都不知道?我有点不相信。左手的中指使劲的插了一下她的小穴,感觉到那里的紧凑和潮湿。“就是这里,刚才你这里喷出来的东西一半进了我的嘴里,一半在我的脸上,没想到,你居然是个会‘喷潮’的女人。”
  书名:办公室里的爱情
  作者:seahares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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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起头来,一种非常吃惊的感觉看着我,“我……我哪里是这个味道,我从来都不知道。”
  “你好象很特别哟,连这些最基本的做爱的知识都不懂,你和你们家的那口子都怎么做的?”
  我有点好奇地问道。
  “他,他每次都很直接,从来也没有象你这样,都是一下子就进去了,哪像你这么玩我。”
  “那你们在这样之前就没看过什么教材或者是三级片,看也看会了。”
  “他看没看我不知道,我可是一个好女孩,从来不看那些东西。”
  “好女孩,……”
  我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你坏。还不是你害的我。”
  抬起胳膊,轻轻地打了我一下。
  “是,是怪我。但,谁又让你每次总是让我对你有想法呢。”
  我笑笑地反诘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她低着头,在我耳边细语,“到这个单位和你在一起工作,就觉得你是一个可以让我依赖的人,那种感觉,比我和他在一起的感觉都强烈。总是想和你在一起,可我又觉得那样不对,对不起他。却又控制不住自己。”
  我抬起她的头,看着她眼里透出来的真情,真是感动,我轻轻吻了她一下,算是回应她的感动。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样吸引她的,我只知道今天纯粹是我的一种冲动,如果以前有这种想法,那也只能是心里的一转瞬。
  “我原以为我是一个能忍得住的人,”
  她继续说,“自从他走了之后,我电视不敢看爱情的,电影根本就不看,就连以前愿意看的言情小说我都不看了,我怕我受不了,洗澡都不敢仔细地洗,就怕碰到那里受不了。我以为我能扛得住,但自从那一天看到你的计算机之后,我知道我的一切都白废了。”
  “我的计算机?怎么回事,说说。”
  我很吃惊地看着她,但美人在怀,岂能因讲话而错过,立起身来,亲着她的小嫩乳,左手继续抠着她的小穴。
  “啊……”
  她勾魂地呻吟了一下,“有一天你下午和部长出去办公,啊……我正好要查一下你的电脑中的资料,啊,啊好舒服,无意间发现你的播放器还在工作,我就……啊啊啊,啊……阿……”
  我正听得入迷,突然中断了,不禁心急,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说啊,别停,我们两不耽误。”
  “你……好坏啊……你……这样做,让我……怎么说啊……”
  “那就啥也别说了,先办一把正事要紧。”
  把她放平,分开两腿,跪在她两腿之间,手扶着我的阳具,找准了洞口,“滋”的一声冲了进去。
  “啊……轻点,疼……啊……啊。”
  可能是太长时间没做爱了,或者说她天生就是一个阴道狭窄的女人,插进去时感觉真的很舒服,很紧,包着我的阳具,我看着她的脸,由一开始的痛苦变成了享受,微闭着眼睛,体会着长时间干旱后的滋润。
  也可能是这么多天来没有吃着腥的原因,再加上是第一次偷情,在做了几次活塞运动之后,一种快感后的冲动不由得随着后背上升,连忙把阳具从她的小穴中拔了出来。
  她正在享受着,突然没了那种被充实的感觉,一种失落感分毫不差的体现在她的脸上。睁开眼,疑问地看着我,我没有说话,只是把两只手掐在阳具根部,抬起头,深深地舒了一口气,低下头,看准了目标,再次把我的阳具送了进去。
  说实话,我很羡慕那些在各类色文中所看到的把一个男人描写的像种马一样的男人的阳具,那些描写中无一不是写得个个粗如棒球棍,长如擀面杖,可以达到几千几万次不射。
  可我的不行,从一开始由处男变成男人那天我就知道我不行,所以婚后我就拼了命的找一些诸如“如何做好前戏”、“如何让自己的女人更爱自己”之类的文章取经,然后再用到我老婆身上,并且效果相当惊人。每次在与我老婆求欢后看到她躺在床上那种要死要活的样子,我就有一种成就感。
  今天可能是一种紧张,一种第一次偷情的紧张,再加上第一次接触除了我老婆之外的女人的阴道,有一种新婚的感觉,(后来问了一下身边的狼友,几乎众口一辞地说第一次刚进去不久就丢盔弃甲)所以没有更好的控制住自己。
  稍作控制后的阳具可能已经适应了这个从来就没有见过的环境,开始在我的操作下渐渐地发挥出以前训练时所体现的神勇来。因为知道她老公有相当长时间没有与她做过了,所以成心有点想给她留点纪念的想法。
  我趴在她的身上,时而一阵暴风骤雨一样地狂干,时而又是和风细雨地轻轻地抽送,并且当我有控制不住的冲动的时候,又把阳具拔出来,用手指轻轻地抠着她的小穴,再同时轻轻地咬着她的乳头。
  “啊……啊……”
  她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大,“哥,哥哥……我……我……”
  终于,这种高潮之后的冲动无法也不想再控制了,这时,我还保留着一点理智,那就是不能让她被种上地的理智,现在想来,当时倒不全是为了她好,主要是怕一旦出现这种后果,我也没办法向我老婆解释。可就在我想要拔出来的一瞬间,她居然两只手死死地按住我的屁股,在十几下的抖动之后,我的几千万个子孙们欢快地在她的阴道里冲向终点。
(四)
  ……
  抬起头看着她一脸的兴奋,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中,我不知说什么好。
  “你……哪一天的例假?”
  “啊……”
  她呻吟着,“刚过去一周,”
  “天哪,前七后八,也不是特别的安全。”
  她一把将我抱住,脸死死地贴在我的胸膛,喘着气,什么也有说。我也没有力气了,右手从她的脖子穿过去,抚在她汗渍渍的后背上,左手轻轻的掐着她的乳头。就这么互相抱着,没有什么话可说。
  迷糊中,感觉她轻轻地吻着我的乳头,右手握住我的两个卵蛋把玩,捉狭地使劲的捏了几下,我偷偷睁开眼,看着她的举动,没有出声。
  我的阳具在她的套弄下又充满霸气的一柱冲天,她好象出乎意料的样子,偷偷地抬眼看了我一下,我赶紧闭上双眼,她好像没有发觉,低下头,用舌头舔了一下我的龟头,受到刺激的宝贝比刚才更加的自豪。我假装不知道的翻个身,平躺在床上,好让她更方便的抚摸着我的宝贝。
  她顺势趴在我的身上,背朝着我,撅着小巧的屁股,两只小手抚弄着我的阳具,时不时地用她的小樱口品弄着,两只小手笨拙地套弄着,一会,左手抚摸着自己的乳头,整个一副在成人电影中看到的自力更生的表情。
  我的阳具有一种与以前不同的感觉,那种说不上的感觉包围着我的阳具,那种舒服是我以前从来就没有感受过的,如果非要我形容的话,那就只有一个字,爽。
  我一把将她屁股抱到我的身上,她“啊”地一声,刚要回头,我左手按住了她的头,没有让她离开她的阵地,把她的屁股放到我的脸上,她的小穴正对我的嘴,伸出舌头,对着她的粉红色的嫩肉开始我新一轮的战斗。
  我轻咬着她小穴外侧的两片小肉,舌头使劲地伸到阴道中去,右手揉挫她的两只乳房,屁股微微地抬起,让我的阳具尽量伸进她的小嘴中,也不知道过了几个回合,当她下面的阴精若干次的喷湿我的脸的时候,我的阳具也在她的嘴里爆发了。
  “唔……唔……”
  她呛得咳嗽起来,转过头来,嘴角处挂着乳白色的精液,喘了几口气,一脸怒气地说:“哥,你怎么……怎么能……我……我从来就没有……”
  我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刚才是我控制不住,而且也有捉弄她的成分,但还是有一种对不起她的感觉。
  “不好意思,我也是控制不住我自己了……不过,你也是喷了我一脸。”
  一把将她抱在我的怀里,亲吻着她的小乳房,也顺便把我脸上的,嘴里的阴液都清理一下。右手也从她的平坦的小腹逐渐移动到她的小穴上。
  她抱住我的头,身体自然的躬向我身上,嘴里不自然的呻吟着。
  我抬起头,再一次吻着她的嘴唇,她伸出她的小舌头,在我的嘴里打着圈。
  看得出,她连接吻都不是特别的熟练。估计是和她老公离开时间较长有一定的关系。我的手指使劲的抠着她的小穴,开始是一只食指,再后来是两只手指,再后来就是三只,并且时不时的向上挑一下。
  她突然坐在我身上,把我的手从她的小穴中拿出来,笨笨地把我的处在半软不硬的阳具一点一点的塞进她的小穴中,“啊”的一声再一次的趴在我身上,而我则一动不动的躺着,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有力无力的掐着她的小屁股。
  我的阳具在她那个温暖、湿热、紧凑的小穴中一点一点地恢复着知觉,让我纳闷的是其“二次成材”的速度比之以往要快得离谱,但不管如何,成材了总比“半吊子”强。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闭着眼睛,两只手撑在我的身旁,稍稍抬起屁股,再放下,再抬起,再放下,随着阳具的每一次的进入,她的嘴里都有节奏的发出“啊……啊”的声音。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结婚近十载,虽然,每次和我老婆也玩一些不同的花样,虽然也有一些不同的感受,但从来没有象这次这样有一种特殊的感觉,虽然各类色文读过不少,也知道什么女人的所谓“名器”但那些“名器”用在我老婆身上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可此时,我宁愿相信我身上的这个小女人的确是怀揣“名器”因为我的阳具总是感受到一种被吸吮的感觉,而我更加可以分明的感觉到的是她的阴水正在源源不断地顺着我的那根“细棍”往下流淌,而她每一次的下落,伴随着一遍又一遍的“咕叽咕叽”声和我无法准确形容的类似于重物砸向水面的声音,听着就有一种快感。
  终于,她“啊”的一声长叫,瘫在我身上,而我由于过于关注她的表情和享受那种声音,根本就没有想要射出的冲动,干脆就抱着她的小屁股,在她的身下费力的做着抽插,她似乎已经没有什么知觉,任凭着我的动作幅度逐渐增大,频率不断加快,最后,我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把我的所有的精华再一次的送到她的身体里去。然后就昏昏然的睡着了。
  当我再一次的清醒的时候,发现整个房间里就只有我一个人,四下里一看,她的衣服还在,仔细一听,卫生间里传来水声。
  我下了床,走到卫生间的门前,喊了一声“我进来了”就往里面走,推开门,雾气腾腾的卫生间里,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站在莲蓬头的下面,闭着眼睛,头微微抬起,好像在享受着水流敲打皮肤的刺激。
  略黑的皮肤在这个略显黑暗的小屋内倒是让人感觉到一种明显的反差,小巧的乳房微微上挺,热水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向她的下阴,倒是把她的阴毛梳理的整齐划一,虽然身材不高,但是她的小腿倒是笔直,两腿微微并拢,两腿之间的间隙估计无法容纳下一只手掌。
  我走过去,抱紧她,两只手分别停留在她的后背和两片柔软的屁股上,她同样也抱紧我,两只手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脑袋紧贴在我的胸前,互相都没有什么话,默默的站着,任凭着热水敲打着我们的身体。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们俩同时抬起头,她没有说什么话,只是用右手轻轻在我的左胸上划着圈。
  我关掉莲蓬头的开关,随手拿起洗浴液,直接倒在她的后背上,用手轻轻地将洗浴液涂沫在她后背的每一个角落,由上而下,当抹到她的屁股的时候,手指头在她的菊花处稍作停留,她的身体微微的颤了一下,把我推开,略带怒气地看着我。转过身子,用一个沾满的洗浴液的毛巾温柔地擦着我的身体,由上而下,当擦到我的阳具的时候,抬头再一次地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把我的阳具从里到外的仔细的擦个干净。
  我感受着她对我的温柔,并也用手把她后背的洗浴液一点一点的往她的身前平摊,由上而下的,一点一点的,轻轻的掠过她的乳房,划过她的乳沟,划过她的小腹,划过她的黑中略显微黄的山谷。她的身体再次的抖动着,直到清水冲掉我俩身上所有的泡沫。
  回到房间,我习惯性地先把中央空调给关掉,她愣愣神,眼睛里流露出对我刚才举动的感激。
  两个人此时的“坦诚相对”似乎都有点不好意思,转过身来,各自做着想要做的事情,而此时,我除了把衣服穿上好像还真没别的事可做。
  突然间我有一种连我自己都觉得好笑的羞涩感,长这么大,除了我妈和我老婆,我还真没有在异性跟前一丝不挂地穿衣服。低着头,穿上衣裤,坐在床头,斜靠在墙边,看着她,不说一句话。
  她背着我,站在房间里的梳装台前,甩甩头发,用梳子自上而下的梳理着她齐肩的长发,从梳装台的镜子中,我能看到她胸前的两个小乳房随着她的身体的摆动而颤动着。
  她好像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完全当我不存在,自顾自的梳理着头发,然后用毛巾将头发包起来,转过头来瞥我一眼,非常自然的拿起一件浴衣,围在乳房地上方,坐在另一张床的床头上,两只手放在她赤裸的膝盖上,睁大眼睛看着我,也同样什么也不说。
  “咳……”
  长时间的沉默,我终于先打开话题。“盖个毯子吧,别冻着。”
  她看了我一眼,似乎同意了我的建议,起身,回身把床上的毯子放开,稍稍停顿了一下,背着我,放开身上的浴巾,赤裸地钻进毯子中,躺在床上看着我,把手伸了出来,拉着我的手,示意我坐到她的身边。
  我挪过去,左手拉着她的手,右手伸到毯子里,准确地找到她的小嫩乳,轻轻的捏着小乳头。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反对,闭上眼睛好像在继续享受着。
  “刚才也算是疯够了,不早了,你先休息一下,一会还得上班呢!”
  我说。
  她睁开眼看了我一下,用一种小女孩特有的口气说:“我不嘛,我想让你陪我。”
  “你还没痛快吗?我可不行了。”
  我用开玩笑的口气说。
  “都怪你,”
  她娇嗔地小声地说,“我以为我能守住一个女人的贞节,我都守了三四个月了,没想到……哎,命里注定。”
  隔着裤子又掐了一下我的阳具。
  “哎哟,疼,别掐。”
  我装模作样的喊了一下。“对了,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你问吧。”
  她抬起头,疑惑的看着我。
  “我和你先生比较,谁能让你满意?”
  可能所有的男人都有这样的疑问。
  她看着我,想了一会,脸稍稍地红了,“他的比你粗,比你长,但你比他会做。”
  “说仔细点。”
  我有点打破砂锅的意思。
  “每次他想要的时候,都是只亲亲我的嘴,然后就直接进来了,开始我很不习惯,因为每次都有点疼,可是后来却很舒服,因为他的时间比你长。可你就不一样了,刚才在办公室里,你亲的我好舒服好舒服,而且他从来都不那样做。这也是后来为什么在办公室里我没有反对你那样对我,因为我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那么温柔,那么体贴。”
  她满脸羞涩的把头埋在我的怀里。
  我右手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来回的游动,左手继续挫揉她胸前那两只小嫩肉。
  “还有,你是怎么看到我的计算机里的东西的?”
  这点疑问,我必须要搞清楚。
  “还说呢,如果不是看到你的机器里那些东西,我可能还不会这样。”
  她佯装生气的说,“有一天,你和郭部长(笔者注:是我的直接领导,营销管理部部长,当初一起趴在阳台上对着美女吹口哨的损友)出去办事,我正好要查一个资料,可你的计算机里的播放器没关,我本想替你关了,可一打开居然是那样……的镜头,吓了我一跳,我赶忙把它关掉,可又忍不住想看看,所以……”
  “所以,以后只要我不在办公室 ,你就偷看是吗!”
  我接过话头说。
  “讨厌了你。”
  她害羞的打了我一下。
  “我再猜一下,你刚才给我做的口交是不是也从那里学的!”
  我接着说。
  她没有回答,但从她的表情上我已经得到了答案。
  “我……我也问你一个问题,行吗?”
  她小声地说。
  “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我……我和……和嫂子比,谁好?”
  “什么意思,比什么?”
  我有点没听明白她的意思。
  “就是……就是那个了,你知道什么意思。”
  她的那种害羞的确让我忍俊不止。
  “啊,我知道了,原来我以为就只有我们男人愿意比较呢,原来你们女人也一样。”
  我小声地笑了起来,而她可能是因为我明白了她的想法而略带生气地隔着裤子掐了一下我的阳具。
  “怎么说,你才能听懂呢,你和她不一样,因为她生过孩子,而你没有,所以,啊……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明白!”
  她很干脆的回答,一脸的疑惑。
  “那等你长大就明白了,我现在告诉你你印象不深。”
  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不好意思把这话给她解释清楚,可能是想让她保持住她那份让我喜欢的纯真吧。
  她看着我,似乎在想着我刚才的那句话的意思,可能是怎么想也不明白,于是说:“我们……我们都这样了,你都不跟我说真心话。”
  “哎……你让我怎么说呢,你不能让我对你进行性知识教育吧,有空你上网去看吧,那里什么都有。”
  我搪塞着。
  “哼,你们男人都一样,没有一个人说实话。”
  她假装生气,把胳膊缩回到毯子里。
  “不过我想要告诉你一句我的心里话,”
  她小声地说,“刚才和你那样,我真的感觉到什么叫做爱了,真的很舒服。我不知道我们以后是否还能……但这次肯定会让我忘不了。”
(五)
  天大亮了,看着在我怀里熟睡着的她,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份爱恋。想起与我老婆热恋那会,我们之间的那种浓情和现在相比有什么区别呢,每一次做爱后的相依相偎,每一次高潮后的心心相贴,像过电影一样在眼前浮现。此时的感觉倒不是因为偷情而产生一种悔意,而是觉得现在的一切和当初是多么相像。
  把她平放在床上,盖好毯子,关上灯,锁好门,回到我自己的房间,拿起电话,拨一个熟的不能再熟的号码。
  “你好!”
  电话那头的声音是那么亲切。
  “起床啦,是我,睡得好吗?”
  “哦,是你,睡得还行,只是你不在家这几天有点不习惯。怎么样,结束了吗?”
  “嗯,结束了,今天就可以准点下班回家了。孩子好吗?醒了吗?”
  “还没呢,挺好的,就是每天晚上问我爸爸怎么不回家,然后总是再小闹一下才睡。你要是在家就好了,最起码有人能陪她玩一会儿。”
  “放心吧,今晚我一下班就回去。”
  “好,我等你一起吃饭。想你。”
  “我也是。吻你。”
  合上电话,心里一种歉意一闪而过,哎,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八点钟刚过我就来到办公室,看着来来往往的同事,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哟呵,领导,吃了吗?这么早就过来了,不再多睡一会儿。”
  同事亲切地和我打着招呼。
  “呵呵,不吃了,早点过来,是为了早一点把文件交上去,省着被别人追着要。”
  心里有点做贼心虚的一紧。
  打开电脑,把这四天来的所有的文件压缩,发到老郭的邮箱里去,再附言:老郭,工作是做完了,下次可别再这样了,要不然同学聚会的时候我们家那位又该扭你的耳朵了。哈哈。
  给自己倒一杯咖啡,拿起当天的早报浏览。
  窗外忽然下起了小雨,我走到落地窗前,打开窗子,呼吸着外面潮湿但又特别新鲜的空气。
  猛然间,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她?她怎么不到办公室而往街口走去,心里疑问的同时又带着少许的牵挂。
  “铸子,来一下。”
  老郭还是那样的大嗓门。
  ***********************************注:从本章开始,随着出场人物逐渐增多,我开始付予本文所有出场人物人名。具体如下:楼铸:远新国际贸易有限公司 营销管理部 副部长 前文中的我;图晴:远新国际贸易有限公司 营销管理部 职 员 前文中的她;老郭(郭世擎)远新国际贸易有限公司 副总经理兼营销管理部部长 前文中的郭部长;孙菁:暂未出场 远新国际贸易有限公司 营销管理部 秘书;其他人物随情节的改变出场。
  ***********************************“你他妈的,如果还在大厅广众之下这么称呼我,可别怪我真的和你没完没了。”
  关上门,我装作一脸怒气的和他闹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所有的大学同学都这么称呼我——“铸子”我也知道这表示对我个人的亲密无间,可怎么听都觉得自己象“柱子”那样的没有个性。
  “嘿嘿,省省吧你,当初,你们称呼我‘大庆’的时候,我不也认了吗!”
  老郭也知道我这纯属于半真半假,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贫着。“说真的,真是不错,我刚看完你们这四天的成果。现在看来当初我把你调过来是多么的慧眼。”
  一如既往的表扬与自我表扬。这么多年来老郭唯一没变的可能就是它了。
  接过老郭扔过来的香烟,一屁股坐在他那张老板椅上,脑袋尽量后仰,脚使劲的前伸,让自己达到舒适的最佳状态。
  点上烟,刚抽两口,呛得我分不清哪是鼻涕哪个眼泪,“你他妈的能不能不抽这种土耳其型的烟,这么大的劲,小心别把你给顶的找不着洞。”
  从和他认识那一天开始,我们之间的私下相处时就从来没有任何距离,包括彼此拿对方的老婆意淫。
  “凑合着抽吧你,当初我们一起抽‘力士’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发这劳骚。”
  老郭给自己点上,深深地抽了一口。
  “哎,只能怨咱自己一天不如一天啊!猫王进了耗子窝,只有被收拾的份儿了。”
  我挤眉弄眼的继续贫着。“我说,忙完了这阵,你可真得放我几天假,这四天连轴转,我现在大白天都能数星星了。”
  “得了吧你,我倒是想给你放假,可他妈的谁给我放啊!星星?这几天我看你今天早上情绪最好,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吧,对你可有好处,要不然,哼。”
  老郭话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你把我喊过来不是就为了和我贫吧,又有什么内幕了。”
  我就知道这小子找我肯定有事。
  老郭转过身,把百叶打开一条小缝,边看外面边说:“据我得到的内参,公司准备重组,分内贸与外贸,我们这个部门现在是内贸与外贸的重点争夺对像,也就是说,无论我们这个部门归哪个贸,我都得提升了。”
  “好啊,那我就先预祝郭总心想事成,孤家寡人喽。”
  这他妈的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升你的,我还做我的。从兜里拿出一支烟,自顾自的抽着。
  “说正经的,现在不是贫的时候,”
  老郭一脸严肃的说,“升职对于我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事,多不多那十几张红票对于我来说更不是主要的了,我想的是……”
  “承包或者是自己干,”
  我把话接了过来,“是吧。”
  一边无心的附和着他所说的话,一边用鼠标随意的点着他的电脑。
  “这天下英雄,唯铸子与擎耳。”
  老郭放下百叶,转过头来,一脸的信任看着我。
  “你不是想让我去接手另一个‘贸’吧!”
  我一个激灵,停止我的无聊,看着他。
  “你丫儿的,怪不得,那万里挑一的校花能被你给一枪见红,你小子就是聪明。我就是那个意思。”
  “你先别灌我,我自己的聪明材智早在认识你之前就自我总结过了。你他妈的不是害我吧,”
  突然生起一种被别人摆布的想法,声音稍大一点,“我才到这不到一年,我凭什么让人家相信我去做另一个‘贸’的老总?老实交待,你这两天晚上是不是体力活干多了,生物钟颠倒了,这才刚上午就开始说梦话了。哪天见着大梅我一定好好说说她,实在不行买根茄子自己解决得了。”
  “滚你丫的,我跟你说真格的,”
  老郭笑骂道,“想不想做吧你,只要你想的话,能力你肯定是没问题,其他的路子,我来铺。”
  “你丫来真的,不是蒙我?”
  说实话,当老总的机会谁都不想轻易放弃,可这馅饼就那么容易砸到我头上?“你打算怎么铺这路子。”
  “你知道,这次重组是谁牵的头吗?”
  没给我任何时间去猜,“张晓雅和李诚。”
  “噢……噢……噢……”
  我拉着怪腔从老板椅上跳下来,走到老郭跟前,抬起右手,与他击一下掌,打开门,“这事就这么定了。”
  远新国际贸易有限公司最早是由两个人创办的,就是张晓雅和李诚,至于这两人在这之前是否有我们所猜测的男女关系已经不重要了,但是现在两个人闹得是水火不容。李诚是这家公司的法人代表,而张晓雅则负责市场销售,因为企业管理及一些我们可以想到的矛盾,这两人现在已经形同漠路。
  因为老郭的为人处世的圆滑和其性格上所表现出来的义气,李诚与老郭成了无话不谈的哥们;而又因为老郭在任何他所认为有必要勾引的女性面前所表现出来的男人味,张晓雅一直就把老郭当成其择偶的标准。
  至于老郭与张晓雅之间是否有那些什么过了界的事情,我从来就没问过,倒不是怕他不告诉我,而是连我都觉得无聊,和我无关。但可以肯定的是,别人在张总(晓雅)那的文件过不去,换了老郭必过。
  有一次借着酒劲问老郭:你到底曾经结过几个果子?他居然郑重其事的掰着手指头数,最后伸出最中间的三个手指头说“最少,可惜都‘妻离子无’了”;第二天天亮后再去套他,他就跟我胡说八道了。
  哎,再好的朋友也有隐私,就好像我昨天这件事,我也没打算让他知道。
  回到自己的隔断,图晴还没有回来,心里没来由的有一点对她的紧张。这都九点多了,她干嘛去了?
  右手抱着左肩,左手拿着咖啡杯子,我站在窗前感受着阴雨天的清凉,脑子里还在想着刚才老郭说的事。
  准确地说它应该还是一件没谱的事,毕竟我来这个公司的时间太短了,从资历和经验来看,这个公司里至少有两个人可能获得那个让人垂涎三尺的职位。
  常易:常务副总,重点大学科班出身,远新国贸创始人之一,元老,有丰富的商务工作经验,也算是一个海归人士,在公司有相当的影响力和较熟络的人脉关系。为人和善,在与用户的交往中,亲合力是他能成功的取得客户信任的主要工具。最让公司所有人佩服的案例就是他亲手将一个德国客户从TOMIDA那里拉过来,每年公司从这个德国客户那里能得到近二百万美元的单子。
  孙菁:老郭的秘书,真是一个让我没啄磨透的女孩子。二十六岁的年纪居然在这个公司干了五年多。据老郭说,当年凭着保送重点大学的机会不要,在高考时又因为对监考老师有意见而放弃参加考试,即便如此,她所参考的四门功课的成绩与其他所谓好学生相比,会让他们有一种后悔与她一起毕业的感觉。进入社会后自学了若干门课程,一口让人感觉像母语一样流利的英语使她与客户打交道时平添了不少印象分。
  人长得本身就很漂亮,身材更没得说,据传有人曾认为她这个写字楼里最漂亮的女人。凭着女孩子特有的魅力和相当的工作能力曾经给公司拉来不少大单子客户,被李诚和张晓雅赏识但却宁愿作一个部长的秘书而且一干就是两年多。想不明白为什么。
  和这两个相比,我与他们的差距就算不是十万八千里那也不是一星半点,我想不明白老郭能用什么办法和手段能让那两个水火不容的老板在这个位置的人选上对我产生兴趣。
  哎,老郭,这小子这十几年真不容易,从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应届毕业生到一个业内较知名的贸易公司的副总兼部长,真不知道他受了多少苦。曾经有人跟我说过关于他的这个那个的,我也从没想过找他去证实什么,最起码有一点就是和他接触这么长时间我们两人的关系一直让其他同学羡慕的要死。
  但凭这些,还不足以让我对这次的重组后人选的确定持有相当的把握,可他这次力推我的目的是什么呢?不会就因为我们的关系非同一般这么简单吧!哎,管他呢,想不明白就不想,走一步看一步,驴到坡前自有鞭。
  “嘟嘟……嘟嘟……嘟嘟……”
  这种英式电话铃总是让人有一种被追命的感觉。
  “你好!远新国贸。”
  思考这件事出了神,居然没感觉到图晴已经回到办公室了。
  “好的……我明白了……是……我一定转达。再见。”
  撂下电话,图晴抬起头来看着我,若无其事的说:“楼部长,刚才张总来电话,让你和郭部长下午一点到她办公室,有一个重要会议。”
(六)
  我点点头示意着,凝视着她,几个小时以前还在我的身下翻转呻吟,现在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好,有点意思,不过她刚才到哪去了?
  她看我没说话却一直盯着她看,反而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脸稍稍的红着,回过头去,手也不知道往哪放的手忙脚乱。
  看着她一脸娇羞的样子我不仅楞了神,心里想着几小时以前的亲密接触,所有的一切都在脑子里循环,想到销魂处不仅连呼吸都感觉到急促起来。
  “楼部长,签个字。”
  一个清脆的女声打断了我的镜头回放。“想什么呢这么专注?哈,我知道了,想你们家我嫂子了吧。”
  “孙大小姐驾临寒舍,就算是再好的思念也比不上亲眼看到的实在,啊,是吧图晴?”
  这个孙菁,真不愧是老郭的秘书,连说话的口气和声调都一样。
  “可不是嘛,”
  图晴心有灵犀地附和着我,“楼部长,您还不知道吧,孙菁被我们这个楼的保安们评为十二金钗之首,那可是相当的不一般呢。所以……”
  “所以,打从今天开始,我决定不吃午饭了,捧着一杯咖啡,直接到孙大小姐的办公桌前,喝一口咖啡,然后再看一眼我们的孙大小姐就成了。”
  我顺着图晴的竿子就爬。
  “照我说连咖啡都省了,直接就是白开水就行了。”
  图晴的反应也不慢。
  “别,那有点太糟践人家十二金钗之首了,怎么着也得是八毛钱的矿泉水,而且是一批就不能少于十瓶的那种。”
  一本正经地贫嘴,态度严肃的玩笑。
  “别,别说了,我服了你们俩了。”
  孙菁被逗得捂着肚子,“别人曾经对我说你们俩是最佳拍档,我今天算是见识着了,哎,这要是让你们俩再合作下去,这个公司的所有人不得都被你们俩气个好歹来。”
  “不会吧,你孙大小姐就那么的体弱多病?”
  心里想着她刚才说的那句话里的内涵,但表面上还是不能露任何的声色。“签什么字,还要劳烦你孙大小姐的大‘驾’光临?”
  书名:办公室里的爱情
  作者:seahares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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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驾你个头,这个月咱部门的招待费用都超了十多万了,你和老郭也不控制一下,这要是让上面挑起来你可真要挨骂了。”
  说着,孙菁把一份文件递给我,“我按着老郭的意思拟了份情况汇报,你看看行不行,然后签个字。”
  “靠,我才不怕呢,天塌下来还有老郭呢!”
  我无耻地笑着,拿起签字笔,看也不看地签上我的名字,“再说了,我们挨了骂,你孙大小姐怎么也不能比我们好受哪去嘛?我们可是拴在一条绳上的好几只蚂蚱,谁要是真的能跑了,我算谁能奈。”
  我半真半假的胡说八道。
  “别贫了你,你这人,工作没得说,就是不能让你闲着,要不然,哼。”
  他妈的,真是和老郭一个毛病,都是把话说一半就走了。
  坐在办公桌前,第一次如此仔细的端详着图晴:浅蓝色的西服套装与带着蕾丝花边的衬衣中间所围着一部分白晳的皮肤在这个阴雨的天气中略显一份突出,保守的乳白色的胸罩(应该是我早上塞到裤裆里的那只)在白色的衬衣中若陷若现,并衬托着那一对不算挺拔的乳房,在这个清凉的上午,让人有一种特别的感觉。从昨天到现在因为享受性的冲动而没有对她进行一定的欣赏实为一种错误,而从以前到现在没有对她进行如此的了解更是一种失误。
  “早上我把文件已经传给郭部长了,”
  我大声的说,“他对我们这四天的工作很满意。”
  她抬起头,瞥了我一眼,没什么话,眼睛继续落在显示屏上。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
  我站起来,走到她的办公桌前,“你的这个文件……”
  我拿起她的鼠标,在某一个文件夹中找到了我的所求,“缺少一些关于德国用户上半年的销售数据中业务量的汇总,因此不具备不同用户相同条件下的可比性,明白了吗?”
  回过头来,看着她。
  她点了点头,想要拿回鼠标,可我的手根本就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右手死死的按在桌子上,无论她如何的用劲也无法撼动。她有点生气了,用起小女孩们惯用的着数,拇指与食指特别用力的掐着我的手背。我没有动,任凭她的力量经过我的手背传达到我的每一个神经。
  长时间地没有感觉到我的反抗,她收了手,疑惑的看着我。却发现我一直在温柔的盯着她看,她的脸红了,低下头,装作收拾办公桌的样子,想要站起来,却被我把着她的双肩,将她按在凳子上不能动弹。
  “松开我。”
  她小声地说。
  “别动,”
  我的右手顺势顺着她的右肩滑到她的脖颈,托起她的下颌,左手顺着她敞开的衣领,滑进到她的乳罩中,中指的指肚揉挫她的乳头。受到刺激的乳头立刻硬了起来。我低下头,轻轻地吻着她的脖子、耳垂、脸庞,她轻微的反抗,力图控制着自己,但最终还是没有抵抗过自己的需求与享受。仰起头,靠在我的左肩上,喉咙中冒出呻吟的声音。
  “别……别这样,让别人看到……啊…啊,我求你了……哥哥,别这样。”
  “刚才为什么不理我?”
  我在她的耳边低声的问道。
  “啊…这是工作时间,啊……别这样,我……我会受不了的。”
  她娇喘着。
  把左手从她的胸前收了回来,牢牢实实地吻了一下她的双唇,站起身来,走回到我的桌前,坐下继续看着她,小声地问她,“早上到哪去了?来那么晚?”
  “你想我了吗?”
  她整了整衣领,所答非所问。
  “我要是不耽心你我问你这个干嘛!”
  “那你怎么就把我一个人扔在房间里!还……”
  欲言又止。
  “还什么,我得先回来交稿啊!”
  “你……”
  她抬起头,看了一下四周,“你把我的东西拿走了。”
  “我拿了你的东西?”
  我一脸的问号,心想:“我除了拿走了你的贞操,你还有什么值得我拿的。”
  “你……你摸一下你的兜。”
  她的羞涩一下子让她的脸红得像苹果一样。
  我站起身来,两只手在兜里摸索着。右手感觉到兜里的松软与丝滑。拿出来一看,不仅让我恍然大悟。
  原来,今天凌晨把她的内裤扒下来之后就一直揣在我的裤兜里,都忘了还给她。那她现在不会是……
  我抬头,一脸的坏笑,双手把她的内裤握在手中,头向前一探,把双手(还有握着的内裤)放在脸上,使劲的吸了一下。
  她的娇羞再一次让她低下了头,这一下连脖子都红了。
  我再一次的站起来,四周扫视一下,确认没有人注意到我的隔断,走到她的跟前,蹲下去,轻轻地吻着她的膝盖,右手抚摸她的大腿内侧,一点一点的往里直到她的大腿根部。
  我的感觉证明了我的判断,她果然没有穿内裤,手指到达处应该是裸露在外的阴毛,还有挂在上面的湿液。
  “哥,别这样……我求你了。”
  她夹紧双腿,用小得像蚊子一样的声音哀求我。
  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油然而生。从昨天到现在,我这个从来没有过外遇经历的人改变了我的历史,而她这个从来没有过越轨举动的小女人却正是因为我的改变而改变。我现在的感觉是对我自己的后悔,还是对她的歉意?
  我站起来,把内裤还给她,看了她一眼,无言地走出办公室。
  她连忙把内裤收好,一脸吃惊地看着我离开。
  顶楼,天台。
  这是我在这个建筑物中能找到的、最喜欢的地方。站在天台上,俯瞰整个城市,无论是心情如何的烦闷,也能在短时间内稍稍舒展。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站在围墙的边上,眼睛看着远方的楼群,深深的吸口气。
  我为什么能这样?我不停地问自己。
  在认识妻以前,我曾经有过几次恋爱史,而在那几次无疾而终的历史中,我与那些异性虽然突破了交友的界限,但也仅停留在亲吻与抚摸上。因为骨子里有一种传统的情节在支配着我,想要把我的第一次给我最爱的女人并且对她要表现出我的忠诚。
  当与妻在完成由男孩变成男人、女孩变成女人的仪式的同时,我就在内心中发誓,我要对妻负责,做一个好男人,做一个对妻、对家庭,对下一代都负责的男人。可今天凌晨的一切都让我这些誓言支离破碎。
  老郭曾经对我说过,这天底下就没有不吃腥的猫,好色是一个男人的本质,那些自认为是柳下惠的君子实际上要么是变态,要么就是身体有病。
  在今天之前,我还对这些话嗤之以鼻,并且也和他打过赌,拿我的未来与他搏一个对好男人的重新诠释,现在看来这个赌我已经输了。
  哎,天性,男人的天性。我不由得叹了口气。可这种天性的实施也同时是两个人之间的你情我愿。
  老郭还说:女人,就那么回事,表面上看来圣洁无比,可只要是脱过衣服,一样的肉欲横流。现在看来,这小子的这些郭式语录还真有那么一点靠谱。
  一对纤细的胳膊抱住了我的腰,两只柔软的嫩肉顶在我的后背上,一股热气吹过我的后颈。
  “哥,你别生我的气,我刚才只是害怕。”
  身后传来图晴的软语。
  我转过身来,吃惊于她对我的形迹的知晓,更吃惊于郭式语录的准确。
  “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觉得,是我的错,有点对不起我们自己——我和你。”
  我抱着她,半真半假的说。
  “不,不是你的错,”
  她抬起头看着我,再一次抱紧我。“是我自愿的,真的是自愿的。我喜欢你,一直就喜欢你。而且……”
  声音突然的变得很小。“而且……我爱你。”
  我抬起她的下颌,吃惊地望着她,半晌,低下头,吻着她鲜红的双唇。
  她张开嘴,伸出舌头,与我的舌头相触,绞在一起,我轻轻地咬着,她轻轻地咬着。两个人的口液彼此的融合。她两只胳膊绕在我的脖子后面,紧紧地抱着我。我的右手掀起她的制服裙,拉下她的内裤,抚摸着她的屁股,左手绕到她的后背,把她的衬衣从制服裙中拉出,手伸进去,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
  我放开她的嘴,用舌头舔着她的鼻子,眼睛,耳朵,脖子。右手的力量不断地增大。
  “啊……啊……”
  她呻吟着。松开我的脖子,转过身去,背靠着我,右手伸到后面,打开她乳罩的扣子,拉着我的左手顶起乳罩,抚摸她胸前的两只嫩肉。
  我的右手从她的后屁股向前方移动,到达她的小穴,那里,已经是泥泞不堪了。大手盖着她的小穴,中指伸进穴内,一点一点仔细的抠着,时而突然使劲的插一下,时而只是轻轻的摩擦她的外侧。
  “啊……啊……啊——”
  一声长叫后,她的小穴内大量涌出的湿液顺着我的手指缝,顺着她的大腿,向外流去。
(七)
  图晴的头顶在我的肩膀上,微闭着眼睛,脸上泛着潮红。右手按在我紧贴在她下阴的手背上,左手抚弄着自己另一只乳房。胸部随着她的呼吸而有节奏的上下起伏。
  我轻吻着她的面庞,右手从她的下体离开,左手仍停留在她一侧的乳房上。
  她的右手向后伸,一直伸到我的裤子里,抓住我的阳具,一点点轻轻地套弄着。
  “图小姐,回去吧,我们毕竟这是在工作时间。”
  虽然我与图晴已经有了与众不同的所谓同事关系,但我却无法为这种亲密而改变对她的称呼。另外的,也不能离开办公室太长的时间,因为我们现在的目的是不纯的。
  她把手从我的阳具处拿开,转过头来,羞羞地看着我,低声说:“哥哥,帮我把扣子系上好吗。”
  当然是乐得从命,借着给她系扣的机会,两只手又在她那一对不算大的乳房上揉挫一会。
  她也整理好自己的外装,彼此重新检查一下,确认无任何破绽后,我们一起朝楼下走去。
  “早上到哪去了?”
  我问。
  “我醒来后,你不在,从来也没有过的那种孤单让我今早有点害怕。我赶紧穿上衣服,可又找不到内……心想干脆再买一件算了,可到了街口的商店又没开市,所以,买完药我就往回走,哪曾想回来后你又不在,又没像以前那样给我留纸条告诉我,我心里就有点难受。”
  “等等等等,你去买药,买什么药?你生病了,要紧吗?”
  我吃惊地站住,紧张的问着她。
  她抬起头看着我,一脸因为被关怀而幸福的样子。抱住我小声地说:“哥,我没事,是……是避孕药。”
  我恍然大悟,“那今天早上我要……”
  对于她,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没有说出来这句话的全部。
  “我……我就喜欢射在里面的感觉。”
  她把头埋得更深了,“还有,哥,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就叫我‘阿晴’,好吗?我喜欢你这样称呼我。”……
  一个上午因为忙碌的工作而显得时间过得飞快,每次偷闲中我们之间眼神的相撞,彼此会心的一笑。可能是久旱后逢了甘露,图晴显得更加妩媚而且神采奕奕。
  这中间孙菁又跑过来几遍,除了传递几份文件之外,留下一句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话:“楼部长,如果单纯的从工作方面考虑,我和图晴,你选择哪个当你副手?”……
  午饭时间到了,孙菁还是一如既往的拉着图晴一起走,可这次图晴没有和她同行,借口是“早上吃得太多,想减肥”“你真的不饿吗?”
  我小声地问。
  “那到不全是,”
  她小声地回答,“主要是……下面……磨得难受,走路都疼。”
  “下午如果没有什么外出的话,就……”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笑了,她再一次的脸红。……
  下午一点,我准时出现在张总的办公室,一进门,屋里的其他人让我不由得对这个会议的目的仔细思索。
  李诚站在窗前,脸色凝重地看着外面,手里的半截香烟都快烧到手指了还浑然不觉;常易,与老郭坐在长条沙发上共同阅读着一个传真文件,从他两人的眼神上看,这个文件的重要性可见一斑。
  更让我吃惊的是:孙菁——营销管理部的秘书——居然坐了在张总的老板台前,手里同样拿着一份文件仔细的读着。
  张总看到我进来,点点头,示意我到老郭那坐下,待我坐好后,清清嗓子,“大家都到齐了,下面开个会。”
  我坐在老郭旁边,拿起老郭正在看的文件快速的浏览一遍,大吃一惊:远新国贸在南方一个重要港口城市的分公司的老总与出纳,在短短的两个月的时间内,向位于东南亚一个不知名的银行非业务电汇达500万美元,而就在二天前,这个老总与这个出纳同时失踪。现在,每天围在分公司门口追帐的多达百人,已经造成该分公司的所有工作的停滞,目前该分公司人心涣散,要求总公司急速解决。
  不用说,这个会议就是针对这个突发情况而来。
  那个分公司的老总说来与我还算相熟,快四十岁的人,在这个行业里已经做了相当长的时间,当初独闯南方,在半年之内就使分公司在当地小有名气,同时其特有的北方人的风格,南方人的思维方式又让他在商场上游刃有余。去年年底的总结会上我与其同桌,席间对我一脸的尊敬,当时就没给我留下什么好印象。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李诚可有可能背黑锅了。这个老总是李诚一手推举的,这倒没什么,毕竟当初的那段日子里,这个老总还的确没有什么能力与工作不相配的地方。
  但问题是:远新公司所有分公司的出纳,都是由总公司亲自派往,并且均是在公司工作三年以上的老员工;唯独这个分公司的出纳是那个老总推荐,李诚同意、当地招聘、立即上岗的特例。这中间的谁是谁非,或者说有什么猫腻,就不是我这个小小的副部长所操心的啦。
  我斜靠在长条沙发的一角,跷着二郎腿,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着。
  这种事让我来干嘛?如果说我毕竟是个副部长还情有可原。那,那个孙菁干嘛来了?
  老郭用脚碰了我一下,用眼神告诉我,我现在很不严肃。
  我端正姿势,装作很用心的听着张晓雅的讲话。
  “……既然这样了,我们能否在短时间内把我们在当地的工作继续下去,同时,还要派一个精干的人去当地调查一些相应的财务问题……”
  得,这次又有的戏看了,估计李诚这次是想跑都跑不了了,哎,如果哪天我也像那个老总一样整点是是非非,那老郭可就也有的罪受了。
  可看这架势,好象都已经定好的具体人选了,那我这个副总长不是来例席个会议、举手通过这么简单吧。
  “……郭部长与楼部长两位会后讨论一下,然后定一下……”
  什么事?什么就我和老郭讨论一下,这种事我能帮什么忙?我可真是丈二的和尚了。……
  “……先这样,会后小孙与楼部长留一下,你们先回去吧。”
  听张晓雅的意思会开完了,可又把我,还有孙菁留下,这可有点让人更迷糊了。
  我站起来,看着孙菁,看着张晓雅,再看着老郭,“张总,您看,我也就是一个干具体事情的职员,这事,你还是让郭部长来吧,我还年轻。”
  我吱吱唔唔的推辞着,虽然根本就不知道会上都说了些什么,可不管怎么回事,这时候把老郭推到前面去对我只有好处没坏处。
  “楼部长,你先别推,”
  张总看着我,“快一年了,你的工作能力还是有目共睹的,再说了,现在还没到非常时刻,所以,你先别怕。”
  老郭从沙发上站起来,拍拍我的肩膀,意思味深长的说:“哎,这长江后浪推前浪,江湖新人换旧人啊。我们老了,是该给你们年轻人腾地方的时候了。”
  甩手离开了办公室。
  你丫的,这时老郭的后背不知能被我插多少刀子才能解恨。
  “楼部长,小孙,把你们二位留下是想单独交待点事。”
  张总把门带上,站在我们俩的后面,轻轻地说,“这次事情很蹊跷,两个月的时间里能有这么一大笔款划到国外而我们居然一点消息都不知道,我多少有点怀疑,所以我想我与郭部长这次去南方的时间不会短。”
  明白了,她与老郭去南方,哈,好样的话,我们这面,就可以轻松一段时间了,山中没有老虎,哼,我……
  “但在我走的这一段时间,我希望你,”
  她看着我说,“能够把销售管理部挑起来,注意每一笔单子的细节与动向,同时,”
  她看一眼孙菁,“配合小孙,把相关的资金动向监控一下,明白了吗?”
  孙菁没有说话,可我却吃惊不小。
  我在这个单位虽然兢兢业业的做了近一年,但自认为还不是张晓雅的心腹,更别说那个成天鼻孔眼朝上的李诚了。这500万虽然不是什么大数字,但这件事在公司内的影响也不是随随便便的不了了之,我一个这种资历的职员居然被委派这么一个任务,那些象李诚常易的老总干什么?信不过他们?不明白。
  这个孙菁,一个秘书,她为什么也被委派这种属于极度机密的工作,这是为什么?
  带着一肚子问号,我回到自己的隔断,在经过老郭的办公室的时候,我曾想与他套一下,可那个可恨的“大庆”居然在看到我的同时拿起电话装模作样,明显不想和我谈。哎……
(八)
  我是真的累了,这已经是一周过去了,被那些没完没了的报表和文件压得我快崩了。
  当初在老郭底下的时候,从来也没有这种感觉。不说是一根烟,一杯茶,一张报纸泡半天,但也比现在安逸的很。可现在,哎,真他妈的。
  细算起来,今天是老郭和张晓雅去南方的第九天了。这九天,我一面不动声色的和李诚和常易周旋,一面对其他分公司的所有的订单进行跟踪,还得对各类款项的走向进行分析。那个叫孙菁的,好像一个甩手掌柜一样,除了每天拿着若干个财务报表给我以外,就他妈的没别的事。
  还好,我有个妹妹,有一个与我一点通的“阿晴”如果没有她,我想我可能真的是要崩了。
  这几天以来,我与图晴的关系似乎有了那次的“零距离”的接触而显得更加的融洽,不是因为肉体上(事实上我们根本没有空闲再一次的“接触”而是我们两人之间默契,无论是工作上的配合还是言语之间的交流。
  她知道如何把一些杂乱的麻绳理顺清楚后再交给我重新整理,她知道如何把一些我无法面对的敏感的问题转给其他部门共同协调,她也知道在办公室里如何把我与她之间的亲密隐藏,她更知道如何更好的关心我。哎,我现在已经无法离开她了,最起码是在这个公司里。
  心中多少有一种感觉,恋爱的感觉。哎,这种感觉就好像“肥皂泡”一样转瞬即逝。
  你丫的老郭倒还算是有点人味,平均一天一个电话,可这一天一个电话也无非都是一些官样的问候,就昨天给我说了一句还是让我费尽思量的话:好好干,这次回去后就能定下来了。
  “哥,这两天,我看你有点打不起精神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图晴小声地对我说,“别太难为自己,尽自己能力吧。”
  “谢谢你,我会注意的。”
  我感激的回道。哎,小女人,你哪知道像我这样的成家男人的难处。现在这个社会,能找到这样的工作不容易喽。如果不是工资比较可观,我他妈的遭这个罪。……
  “楼部长,你看一下这份合同,我怎么感觉有点怪,可又说不明白。”
  图晴把一份某分公司的传真合同递给我。
  我快速的看了一遍,一个价值300万元的五金产品购货合同。从合同上,没有任何明显的疑问,但我也同意图晴的感觉。“说说看,你觉得哪怪?”
  我抬头,鼓励地看着她。
  “照理说,我们的程序是先要求买方打过来30%预付款,然后在交货的同时要求对方付清尾款,可现在对方一下子打过来200万的‘订金’,我觉得有点怪。”
  “那倒是无所谓,严格说来,如果是以订金作为概念的话还是比较正规的,它毕竟对双方都是个约束,但得好好研究一下对方需要的是什么产品了,只要我们能够保证供货,它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是,我也这么认为,但我觉得怪的是,哪有一下子打这么多款而且……”
  “等一下,”
  我打断了图晴的自言自语,“你给孙菁打个电话,让她马上到我这来一下。”
  同时,我拿起电话:“市场部,你好,我是楼铸,你们帮我查一下,最近三个月以及未来三个月的期货走式以及相应的五金产品的市场行情,马上,对。”
  “财务部,我是楼铸,你现在马上把全国各分公司三个月内一次成交额达到100万以上的所有单子的合同及执行中对方的电汇银行列出明细,三十分钟后我要得到所有数据。对。”
  我拿起那个合同重新看一下,正在分析我心目中的疑问,高跟鞋的“嗒嗒”声告诉我那个孙菁正在走过来。
  “楼部长,你找我?”
  说实话,孙菁的声间听起来比阿晴要细得多,不像阿晴那样有点哑。
  “你先看一下这个,”
  我拿起那份合同递给孙菁,“这个单子是谁批的?什么时候成交的?现在结束了吗?货款全结清了吗?”
  孙菁拿着合同,走到长条沙发那陷了进去。
  靠,你这两天熬夜了还是怎么的,再怎么浓装,也挡不住你的黑眼眶;打哈欠?刚才在屋里睡觉了?指甲盖的浅粉色有点褪,这可不是你的美甲习惯;丝袜有抽线,不会吧,你大小姐就这一条袜子?
  “楼部长,这是市场部送过来的期货走势表。”
  我正在打量这个令我奇怪的女孩,图晴递过来的几张A4纸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稍稍地看了一下我所要注意的曲线,左证了我的判断。抬起头来,继续着意淫。
  “噢,这个单子我看过,上周的事情,李总批复的,就我目前得知,对方已经把电汇后的底单传真过来了,其他的我还不清楚。”
  孙菁抬起头,看着我。
  “Are you sure?一次性电汇全部的200万?”
  “那倒不全是,分四次电汇,每次50万,因为对方的开户行不具备全额电汇的能力。”
  “前后有间隔吗?”
  “两天一单。”
  正如我所料,可还不能排除我心中的顾虑。“你帮我到人力资源部查一下资料,这个单子经办的业务员个人档案及他的全部社会背景。”
  我小声地要求道,没有在意阿晴惊讶的眼神,“还有,还得麻烦你另一件事,到财务部查一下这个单子现在进行到什么地步了,不要让任何其他人发现。”
  “好的,我现在就去。”
  孙菁站起欲走。
  “不是现在,我是让你……”
  孙菁一副恍然的样子让我觉得好笑,看着她离开我的隔断,让我有一种邻家小妹初长成的感觉。
  我不忌讳图晴,不是因为我与她的“亲密”而是基于我对自己的信任。从见到她第一天开始,我就知道这个小女人是一个值得我信任的同事。更何况,她“爱”我。……
  走在这繁华的城市的街道上,看着两旁湍流不息的车流,手里还留着图晴的乳香,脑子里回忆着刚才临离开办公室前的春景。
  看着办公室里的其他人都走了,我也站了起来。
  “阿晴,不忙了,该下班了。”
  图晴抬起头看着我,收拾着写字台上杂乱的文件。我也帮着忙。这两天真是把她也忙得可以,还真有点心疼她。
  不自觉地从后面抱住她,她没有任何抵抗地倒在我的怀里。把她的衬衣的下摆从她的裙子中拿出来,打开她的纹胸的扣子,两只手交叉握住她的两只乳房,稍稍用力的揉着,亲吻着她的纤细的脖子。
  阿晴娇喘着,手向后伸,拉开我的裤带,两只手同时抓住我的阳具,一上一下的套弄。
  我把她上半身的所有的遮挡拿开,把她转过来,左手抱住她的腰,右手从裙子的下面伸进去,使劲的掐着她两半臀肉,舌头则在她两个与乳房相比不成比例的乳头上敲打着。尤其是在她那个纹着“爱”字的乳房上不停地舔着。
  阿晴激动着,把我的裤子使劲的向下拉,右手抓着我的阳具套弄,左手握着我的两个小蛋蛋,轻轻地捏着。
  我一把抱起她,把她放在办公桌上,拉下她的内裤,使劲的分开她两条腿,那个黑中透红的下体呈现在我的面前,我蹲下去,用舌头挑逗着她的敏感地带。
  “啊……啊……哥哥,我好舒服,再使点劲……啊啊……再深点,啊啊……啊……”
  把嘴从她那个美丽的地方拿开,看着一股浅白色的小溪从两条山谷中穿过,用舌头挑断那段小溪,站起来,抱着她,深深地亲吻着她的嘴。
  把她从桌子上抱下来,让她的两只手按住桌子,撩起她的裙子,那两片小巧的屁股第一次这么清晰的展现在我的面前,蹲下去,一点一点,轻轻地亲着她的屁股,逐渐靠进她的小菊花。
  她呻吟着,已经没有力气支承着自己的身体,整个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屁股撅得高高的。
  “哥,爱我吧,……我想让你爱我……快,求你了……我……我想你……”
  站起来,右手扶住我的阳具,找到我想要找到的目标,非常轻松地就占领了阵地。
  我轻轻地活动着,不想过于快速而无法控制,但我每次都尽量让我的阳具达到她的最深处,同时也在感受着她那里的温暖。左手从侧面握着她的乳房,但是力量和下面相比要大的多。
  阿晴好像在享受着,没有刚才那样的喊叫。我躬下身子,右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她伸出舌头,与我的舌头进行着无言的对话。
  我突然受不了了,可又实在不想去控制了,放下她的头,两只手分别把着她的两片屁肉,一阵狂风暴雨一样的进攻。
  “啊……啊……好棒啊……啊……到底了……真棒……啊……真舒服……啊啊啊……啊——我随着她的最后一声喊叫,把我这几天以来对她的想念,一点不剩的都给了她。
  “哎,我问你,你的咪咪和那天相比好象有点大了,是吧?”
  我们互相给对方穿衣服,我轻轻地捏着她的乳头。
  “还说呢,都怪你。”
  阿晴用力捏着我的两小蛋蛋,害羞地依在我的怀里。……
  “有电话了,有电话了,有电话了。”
  电话钤声把我从刚才的意淫中拉了回来。
  常易?这时候他找我干什么?
  我小心地把车停在路边。
  自从张晓雅与老郭离开本市,这台A6就暂交给我保管。真是烦,无论停在哪都不放心,那自动报警的声音总是提醒我有陌生人靠近,无论我在做什么,就算是与老婆一起“进进出出”它也不闲着。
  “常总你好,我是楼铸。”
  “你好。在……哪呢?”
  电话那头的酒气顶的我喘不上气。
  “正在回家的路上,您这是……”
  “今天下午有几个客户,刚送走,有点不尽兴,想约你再乐呵……乐呵。”
  狼来了,虽然早就有所准备,可还是觉得突然。
  “嗨,您倒是早说啊,我都告诉我们家领导今晚回家吃饭了。”
  “那算了,再……有机会吧。”
  “要不我先回去打个招呼,然后……”
  尽管是不想搀和,但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个老总。
  “也好,我……等你电话。”
  “那好,我一会儿联系您。在哪?”
  “游泳馆怎么样?喝得有点多,到那去解解乏。”
  “好,我一准到。”
  “对了,你游泳水平怎么样,那可深。”
  “呵,有您在,我怕什么,再怎么说您不会看着我沉下去吧。”
  “哈哈,我就喜欢你小子这么会说话。一会儿见。”
  “一会儿见。”……
(九)
  一进游泳馆的大厅,老远就看见常易向我招手,快步走到他的桌前。
  “常总你好!怎么今天这么得闲?”
  “你好小楼,坐。”
  他示意我坐在他的对面,“也不是得闲,只是今天心情比较好,想和你唠唠,加深一下与像你这样有前途的职员的感情。”
  “谢谢,矿泉水。”
  我打发走服务员。加深感情?我撇撇嘴,坐下,心里不以为然。
  这个公司,别看人不是特别多,各种各样的小道消息传得比鸡毛信还快。上午公司领导在他那屋里放个屁,不出12点,全公司的人都知道领导今天早上吃的是什么。一个常务副总,从来也没和我有过任何的来往,在这个关键时候突然要和我这个副部长叙什么感情,我用脚趾头都能掰出来不是那么回事。
  既是我们两个人叙感情,那这桌子上怎么有一杯插了柠檬片的冰激凌?我虽然对常易不是特别了解,但我知道这个人对这种东西根本就是排斥。那这个冰激凌不是给我点的吗?不可能,他还不能对我有这种主动,因为我和他还没交到那一步,更何况我也不好那一口。
  我这才注意到常易根本就没换什么游泳衣,衣冠楚楚的坐在大厅里,稍稍泛红的面庞说明他已经没有在电话里所表现出的醉意。一墙之隔的游泳池里传来男女嘻笑和清水涟涟的声音,在这个极度烦热的夏天倒也给人一丝清凉。
  肯定还有个人在这,那个人是谁?常易选择今天见我是什么目的呢?难道是今天下午的事情与他有关?如果“是”的话,那他也不能、也不应该选这么个地方与我“唠唠”吧?这不符合逻辑。
  “怎么样小楼,不进去凉快凉快?”
  常易打断了我的思考。
  “您可别介,我这种级别的潜水艇,怎么着也得套两个圈才能畅所欲游。”
  我一副没正经的样子。
  “哈哈哈,早就听说你小子贫的厉害,什么时候都这样。”
  常易端起桌子上的饮料喝了一口,“别有什么想法,今天就是想和你聊聊天,在办公室里我想你我都紧张。”
  常易的眼睛盯着我,好象要看穿我一样。我以同样的眼神回视着。心理学上讲,当你碰到一个分不清敌友的人时,如果用强硬的眼神与对方对视,最起码你不会落于下方。
  果然,常易借着擦眼镜的机会把眼睛从我的脸上挪开,低着头,好像在整理谈话的思路。
  “你到远新快一年了吧,怎么样,对目前这个工作还算是适应吧。”
  常易还在低着头。
  “还行,公司这么信任我,我怎么的也得尽我全力不是?”
  “对你周围的同事与你的合作还算是满意吧?”
  常易戴上眼镜,看着我说。
  “满意,怎么能不满意呢?从上到下都这么支持我,我还有什么不满意?”
  跟我打官腔,没问题。
  书名:办公室里的爱情
  作者:seahares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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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来,有很多事情还不清楚。这个公司有很多的管理上的漏洞,怎么说呢,需要一些像你这样的新鲜的血液与思路来调整它,所以,好好干。你会有前途的。”
  一股语重心长的口气,差点没让我掏心窝子。
  “您可别这么说,我很早就听说远新公司是一个相当不错的企业,无论是制度上的管理还是对员工的福利,不是像我这样的庸才混日子的地方。”
  常易微笑着,看出来我和他根本就没说什么实话,坐直了身子,从桌子上的烟盒中拿出根烟,点上,把烟盒扔给我。
  “哎,小楼,你也知道,最近这一段时间挺特殊的,出了那么大的事,张总又不在公司,有不少人想要看热闹呢,这个时候你和你这个部门可得顶住,不要出什么乱子啊!”
  “您这是说哪去了,我就是一个员儿,起不了什么大作用,尽我能力做就是了,”
  我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上,背向后靠,“再说了,天塌下来不是还有您这个大个顶着嘛。我是背靠个大树,乘个凉而已。”
  跟我玩虚的?哼,如果论虚头八脑,我还真没见着几个能让我佩服的。
  常易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睛茫然地看着我的身后,“有些事情我不说你也能看出来,这么多年,远新公司的人际关系与背景越来越复杂,无论是谁出了事,都有可能牵出不少人来,有许多表面上看来挺简单的事,实际上操作起来有相当的难度,你作为一个部门经理,在碰到这种事的时候,一定要把握住分寸啊。”
  我打了个机灵,这话里有话,是单纯给我提个醒呢?还是有其他的想法。
  “复杂不复杂的我说不好,况且那也不关我什么事,我只要把我份内的工作做仔细就行了,您说呢?”
  “有你这句话就行,看来我是不服老不行了,和你沟通起来有代沟了。”
  常易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您这话说的,无论从哪论,我也不会让您给我当叔叔的,您只能是我的哥哥。”
  “哈哈哈,好小子,我就爱听你说话,这个马屁我收下了。”
  常易高兴地样子让我多少有点想与他亲近的想法。
  “还聊着呢,有完没完了。每次都这样,带我出来玩的时候还办公。”
  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我与常易暂时的和谐。
  不经意间,一个全身湿漉漉的、披着浴巾的女人站在我们的沙滩桌前。
  “介绍一下,”
  常易站了起来,指着那个女人,“这是我的夫人,倩倩,”
  手指着我,“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我公司的楼铸。”
  那女人礼貌的伸出右手,我站起来,轻轻握了一下,“你好,我是楼铸。”
  一个风韵尤存的女人,虽然身穿的连体泳衣没有挡住有点发福的身体,但还是告诉我她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一个美女级的人物。对她的脸庞我有点熟悉,但记忆中我以前绝对没有见过她。
  “你就是啊……你好,”
  女人惊讶的样子出乎我的意料,“早就听说过你,没想到……没想到……”
  “没想到见面不如闻名是吧。”
  我连忙把话头接过来,消除了女人一连串的“没想到”的尴尬。
  “不对,是超出我意料的潇洒,帅气。”
  女人被我逗笑了,有礼貌的捧了我一下,转过头去,有点生气地对常易说,“工作谈完了吧!你可答应我今晚陪我的,而且说了不会占我很长时间,不准没完没了。”
  “谈什么工作,就和小楼聊聊天,”
  常易向女人使着眼色,“已经聊完了,就等你了,”
  脸朝向我,“你别往心里去,倩倩是个刀子嘴,她不是对你。”
  “哪能呢。常总工作太忙,再加上我们这些手下又不争气,嫂子你也得多体谅才是。”
  我连忙说,“嫂子,要不这样,等哪天我到您家,亲自向您赔罪。”
  “那好啊,”
  常易接过话头,“哪天让倩倩准备一下,整点好吃的,咱们哥俩好好喝一顿。”
  故做小声地对我说,“你嫂子这个人只有在两个地方让我特别喜欢,厨房和卧室。”
  “哈哈哈……”
  我们心照不宣地大笑起来,女人娇羞地打了常易一拳,动作让我那么的熟悉。
  “那就这么定了,我就不打扰您二位的二人世界了。”
  我从椅子前跨出来,“对了,常总,您放心,无论我这面碰到什么难处,我会让图晴告诉您的。”
  我伸出右手,转过头对着女人,“还有,我会悄悄地跟图晴说,她和她的姐姐长得是多么的相像。”
  握了一下常易的右手,我转身离开,没有理会常易脸上那正在凝固的微笑。……
  “柱子,稳住,你先不要让其他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我们明天、或者是后天就回去。等我们回去后再谈。”
  老郭在看完我给他发过去的电子邮件后,以最快的速度通知我。
  根据我所得到的所有资料分析结果如下:那个经办的业务人员在半年前(比我晚)到远新公司驻南方分公司工作,刚开始没有什么业务量,但从三个月前开始却突然经办了几个大单子,每笔单子的标的额均在百万以上。表面上每笔单子的成交额不小,但实际上利润很低,有个别单子的利润在扣除所有费用后居然可以用“百”来做计算单位。
  在查看了前后三个月以来的所有的合同后发现,造成利润如此“可观”的原因居然是:赔款。这个业务员所经办的所有的合同除第一笔单子外其余全部因交货的延误而赔款;同时,其所经办的货物都是最近三个月内期货市场里高走的,也就是说,需方(如果真实存在这个需方)所需要的货物在期货市场里是相当紧俏的,他们所利用的就是供方不能及时按合同供货进行合理的索赔,而所赔付的额度又在分公司可以单独处理的权限内。
  最主要的,就是孙菁提供给我的信息:这个业务员竟然是南方分公司的那个不知去向的出纳的弟弟。
  而目前这个单子(估计是最后一个)远新公司已经收到货款200万,所执行货物的总价值仅为不到120万,合同期限还有五天,看样子是不可能在规定期限内完成合同了,又要赔款了,但是所有的合同中唯有这一次是“订金”达到200万的。哎,这一次就算不是伤筋动骨也差不多了。
  我若是没估计错误的话,需方的索赔律师函可能就在那个业务员的抽屉里,而且是属于填空型的,什么时候用得上就直接填上就行了。……
  真是年少不知愁滋味,当我给孙菁打电话告诉她我们俩要去机场接张晓雅和老郭的时候,她竟然还在体育馆里跳健美操,而且还让我去接她。
  这个城市富裕的表现之一就是马路上湍流不息的各种各样的汽车,就算不是高峰时间也是车多为患,真不知道交通部门每年把国家用来修路的钱都用在什么地方。再多再漂亮的路灯除了让我没必要打开大灯夜行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作用。
  我一步一步的挪着,当我看到站在路边、身穿露着大腿的健美服的孙菁的时候,已经是30分钟以后的事情了。
  “怎么才到,”
  刚上车,孙菁就抱怨,“早知道你来这么晚,我就把衣服换完再出来。”
  “其实我早就到了,我是藏在路边,借着月色看美人来着。”
  “去你的,都已经是父亲了,说话还这么没有正形。”
  孙菁笑着说,“时间还来得及吗?我想换一下衣服。”
  “还换什么,就凭你的长相、身材,再加上这么有特点的衣服,到了机场,老郭和张总一眼不就看见你了,也省得我抻脖子了。”
  我眼睛看着前面,用余光看了一眼这个惹火的女孩。
  暴露的健美服下,修长而丰满的大腿借着月光反着余辉,从其两腿之间隆起的幅度可以猜测其阴部的肥厚。被紧裹着的上半身在安全带的束缚下显得乳房的硕大,大开口的上胸部衬托着两个俏立的锁骨,让我把持不住地想要摸一下。
  “眼睛看着前面,不准揩油。”
  孙菁假装生气地命令道。
  “哎,真是漂亮,我要是能年轻五岁,怎么着也得把你当成‘抱得美人归’的奋斗目标。”
  “别贫了你,快点找个地方。”
  孙菁笑着,“越说你没正形你还越来劲。”
  闹归闹,我还是找到一个相对昏暗的地方,停下车,关上空调,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斜靠在车门上,感觉到A6的几次颤动后,听到手指敲打玻璃的声音。
  “不错,虽然你这个人不是什么绅士,但还算是个君子。”
  刚一上车,孙菁就给我戴了个帽子。
  “得了,你就别糟践‘君子’这两个字了,”
  说实话,以前也就算了,我现在还真是感觉我配不上这两个字,“我要是君子,这天底下就没有一个流氓。”
  系好安全带,踩离合,挂档,变速杆上有一种丝滑的感觉,低头想看明白。
  “别看,”
  孙菁一把抢走那个在变速杆上的丝滑,“好好开车,不该看的东西别乱看。”
  又是内裤,哎,我最近怎么总和内裤有联系。
  “小姐,不想让我看你也得收好啊,你这不是让我浮想联翩嘛。”
  我又拿出那股子流氓的口气,“再说了,我都是过来人了,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别说了,再说我可生气了。”
  虽然看不见,但我能感觉到孙菁的脸红。
  “哎,你怎么把窗打开了,你不知道我这一身的汗。”
  “小姐,你先忍着点吧,这一车的汗酸味,一会儿让领导闻着,还以为我们俩在这干什么了呢!”
  说着,我打开了换气扇。
  “去你的,你想和我干什么?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脑子里不知道都想些什么。”
  可能是太累了,孙菁靠在后背上,睡着了。
(十)
  印象中中国民航的班机就没有正点过几次,这次也不例外,听说是南方的那个城市大雨,无法正常起飞。哎,又是两个小时。
  侧过头,看着躺在后座上熟睡的孙菁,一股特殊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个女孩还真是让我佩服的可以,在这十几天里,我对她也算是有了一定的了解,她的乐观的性格,她的与事无争,她的乐善好施,还有就是她从不避讳别人对她各个方面的赞扬。但这一切都不能掩盖住她的工作能力的体现。我开始有点喜欢她了。
  熟睡中的孙菁翻个身,抱紧了双臂。
  我关掉冷气,关紧所有的车窗。把我的西服脱下来给她盖上。
  在这个公司里,她好像与图晴有着某种特殊的关系,因为我经常能看见她们两人在一起悄悄的议论着什么,当被外人打断她们的悄悄话的时候,她们又可以把一切变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有一次图晴告诉我孙菁用三天的时间,把最近两年内的所有合同拿回家“复习”一遍,我就不得不对她的韧性加以佩服了。
  但让我还是不明白的是,这个女孩以她的能力和经验,为什么甘心作一个秘书?难道是因为老郭?
  我立刻掐死了这种对朋友龌龊想法的萌芽。不可能,老郭是花点,而且是我所有知道的同学中最花的一个,但是从老郭对她的态度上、从其他同事的嘴里和言语中,都没有这方面的只言片语;并且,自从那年老郭把自己装到婚姻的盒子中后,他对大梅的感情与忠贞就一直没有出现过问题,虽然在一些时候他也疯过那么一次两次。
  既然想不明白,我也就不去想了,反正无论怎么干我们都一样,打工的。
  看看表,还有一段时间,我下了车,到机场的小商铺里买点饮料,还有女孩子愿意吃的小甜饼。
  真他妈的黑,如果说远新公司南方分公司是用手段来骗钱的话,那他们比机场里的商铺可是文明多了,因为那里简直就是明着抢。一杯热牛奶居然标价五十五元,还他妈的有脸告诉我要下班了打八折;其他的,那就更是天价。厉害,真是厉害。人民币在这里就不是钱,比纸都便宜。
  哎,话又说回来,谁让咱非要买呢?谁让咱非得在这当这个冤大头呢?
  “哟,小姐,醒了,”
  回到车里,看见孙菁揉眼睛,“再睡一会也成,还来得急,到时候我喊你。”
  “你这一会出一会进的,睡得再香也得被你给打扰了。”
  孙菁打个哈欠,抬头看见我手里的东西,眼睛放光,“是买给我的吗?我先谢谢了。”
  我一闪,让开她的小手,“小姐,你错了,这是给我自己买的,”
  喝一口牛奶,装模作样的气她。
  “哼,我不信你那么小气,”
  孙菁耸耸鼻子,一把抢过我右手的饼干,迫不急待的撕开包装袋,大口的吃着。
  “慢着点小姐,你也不怕噎着,”
  我连忙说,“这面忙着减肥,那面又饥不择食,哎,真不知道你们女孩子都怎么想的。”
  “你要是怕我噎着你就少喝点牛奶,给咱也留点。”
  孙菁含糊不清的说,嘴里的饼干渣满天飞。“再说了,女孩子减肥不还是为了给你们这些臭男人看。”
  “哈,照你的意思说,你这是给我看的喽?那刚才你就不该换什么衣服。”
  “哼,别自作多情了,家里有一个,办公室里还有一个,你的心思可真不少。”
  我一个机灵,她不会是知道什么了吧,“小姐,就算是你对男人有偏见,你也不能一概否定吧,象我这样优秀的男人可不多了,为了表示对爱情的忠贞,我可以不再去爱别的女人,可我不能拒绝异性对我的偏爱吧。”
  “得了吧你,”
  孙菁笑得喷得前玻璃满天星斗,“咳咳,水……咳……”
  我赶忙把牛奶递给她,她像饮牛一样的狂喝。
  “慢着点,刚噎着别回头再呛着。”
  “啊……”
  孙菁顺了口气,“真舒服……我就不明白,你抽那么多烟有什么用,到哪,哪都有烟味,连牛奶都被你给污染了。”
  “别吃饱了就骂厨子,过了河就拆桥。”
  “哼,骂你怎么了,我可不是图晴,有着一日,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省省吧你,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就算是有,也是我向你显示我的厉害。”
  ***    ***    ***    ***“孙总,您好!我是小楼啊…您好您好。怎么样,我们要的货发出来了吗?……多谢多谢……行,我欠您个人情,有机会您到我这来,我好好的谢谢您……
  没问题,有这样的机会我还找您。再见。”
  “李经理,……您好您好!……听出我是谁啦……能不急吗,我这都火上房了……是是是,……那算我求您了……哈哈哈……那行,不过您下次怎么着也得再让我一两个点,……我这挣的都是小钱,您那可是挣的大钱……没有您的帮助哪有我楼铸的今天不是?……好,没问题,货到之后我立刻给您打电话……一定去……再见。”
  三四天了,我不知道这是第几个赔笑的电话了,整个面部肌肉都快僵了。为了挽回我们所预计的损失,或者说把我们的损失降到最低,我动用了以前做业务员时所有的关系。还好,这些当初酒桌上的朋友在这个关键时刻给了我莫大的帮助,再有两天,这个关口也就算是过去了。
  我叹了口气,走到长条沙发前,脱掉皮鞋躺在上面,闭上眼睛,管他妈的什么仪态仪表,先歇会再说。
  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耳朵一阵一阵的搔痒。
  哎,图晴,这个小女人,自从那天晚上之后,越发的开放起来,只要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她总是把自己变成一个淘气的小女孩,时不时的抱着我的脖子与我亲吻,用力地吸着我的舌头;再不就是直接把手伸到我的裤子里面套弄着我的阳具,抬起头一脸坏笑地看着我,当我忍不住想要爆发的时候,她却以最快的速度把我的阳具放回原处,回到她自己的坐位,变成若无其事的样子,而我却欲罢不能。
  哎,我算是服了她了,这个天天喊我哥哥的小女人。如果不是这几天实在是没有机会,我想我可能早就把她就地正法了。这次又是这样。
  我突然伸出右手,把她抱到我的身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把她的头按在我的脸上,我的嘴已经堵住了她的反抗,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尽我最大力量的伸了进去;左手隔着衣服捏住她的右乳,准确的找到她的乳头,用拇指与食指轻轻地捏着,耳朵里传来她娇羞地声音。
  我放开她的嘴,右手掀起她的短裙,伸到内裤中抚摸她的阴部,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妹妹,下次你如果再这样让我不得安宁,我就把你暴露在大厅广众之……”
  等等,这不是我的阿晴,因为阿晴的乳房没有这么大,阴部没有这么肥厚,阴毛也没这么长,而且她从来也不这么大力量的咬我的舌头,那她……
  我连忙睁开眼睛,在离我一公分距离之外,孙菁的脸已经涨成了紫红色,趴在我身上,两只手无力的撑着沙发,眼中流露出一半是害羞一半是愤怒的目光。
  我赶紧把她扶起来坐在沙发上,而我快步则回到我的座位上,“对不起,刚才……刚才做了个梦,梦见我老婆了……所以……就……”
  我这种无力而苍白的解释不知道能不能骗得了她。
  孙菁恨恨地看着我,那带着火的眼睛似乎要把我烧成灰。整理了一下衣服。
  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我的隔断。
  “哎哟……孙菁,怎么啦你,走路不能看着点。”
  图晴一脸诧异地走进来,看着我,小声地说:“哥哥,她怎么啦,好像一肚子的火气似的?刚才差点撞着我。”
  “咳咳……噢,没什么,”
  我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刚才在我这屋贫嘴来着,让我给气回去了。”
  “你啊,就不能让着她点。”
  图晴的口气倒是有点像孙菁的姐姐,拉出椅子坐下,“再怎么说她还是个女孩子,你也犯不着和她一样啊。”
  “行,呵呵,妹妹,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下次一定让着她。”
  “嘟嘟……嘟嘟……嘟嘟……”
  “你好,远新国贸。”
  图晴像烫着耳朵一样拿开话筒,把电话递过来,用无声的口形告诉我,“孙菁,找你的。”
  “你好,我……”
  “死柱子,你桌子上的那个黑色文件夹还有你这个混蛋立刻滚到我这来。”
  电话的那头一股狠狠地味道让我不禁打个冷颤。
  放下电话,苦笑着,轻轻地摇了摇头。
  “快去吧,和她解释解释,她不是个小心眼的人。”
  图晴在我身后好心地提醒我。
  ***    ***    ***    ***(先交待一下,因为前文说过的一些“我”也说不清的原因,孙菁在这个公司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所以,以下的故事就好解释了。
  一进门,就看见一地的乱七八糟的文件还有躺在地上的身首异处的两部电话,宽大的老板台上只剩下一盒面巾纸。孙菁背对着门坐着,低着头,脸埋在手掌中,肩膀一下一下地抖动着。
  掩上门,我没有说话,把地下所有散乱的文件一张一张的捡起,放在她的桌子上,把电话线接好,并排摆在一起。
  “对不起,我……我刚才真不是故意的。”
  这倒是一句真心话,我的确也没想到是她。
  “呜呜……”
  她委曲地哭出了声,“你怎么……你怎么能那样……对我……呜呜……”
  “我不是说了吗,我以为……”
  我无力地编着瞎话。
  “呜呜……人家还从来……呜呜……”
  孙菁小声地抽泣着。
  “别哭了,是我不好,我真不是故意的。”
  门锁声“咔哒”一响,“哟,柱子,你在这呢!”
  老郭突然闯了进来,感觉到这里气氛的不寻常,“这……这是怎么茬儿啊?怎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啊,是这样,”
  我讪讪地,尽量把自己装成像没事人一样,“这不,刚才在我那,也怪我,这嘴上也没个把门的,一不小心把王熙凤给得罪了。”
  “你……把她。”
  老郭惊讶地把嘴撑成了O字型,“……给得罪了,你完了,”
  他用食指点着我,“赶紧交待后事吧,离死是不远了你。”
  不明就里地撮着火,“赶紧赔罪吧你,要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转过头,“孙菁,好好收拾收拾他一下,这次不让他写个十万字以上的检查不算完,没事,这次我帮你一起整他。”
  “得了吧你,大冬天吃冰棍——净说风凉话。”
  我打断了老郭的没完没了,“我这就差跪下了,你还在那看热闹。”
  “活该,狗改不了吃屎,是个漂亮女孩你就贫,怎么样,这次知道厉害了吧。”
  老郭不依不饶地挖苦我,“你以为这是十几年前我们念书那会儿,不行了哥们,不是那么回事喽……”
  “你有什么事就赶紧说,没完了你。”
  我有点忍不住了。
  “哈哈哈,不闹了,”
  老郭正色地说,“你们俩准备一下,三十分钟以后,大会议室,中层干部开会,别迟到了。”
(十一)
  当晚,顶楼,阳台我坐在围墙的角落里,力图用一根一根的香烟来排解我心中的不满。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这是什么意思。我想不明白。……
  “……在此次的管理失误中,营销管理部负有不可推卸的监管失查的责任,虽经后期的努力并将公司的相对损失降到最低,但仍不能弥补业已形成的负面影响……”
  “……营销管理部部长郭世擎……扣发季度奖金及年底奖金;”“……营销管理部副部长楼铸……扣发季度奖金及年底奖金;”“……为配合此次公司的调整,任命如下:“免去郭世擎原营销管理部部长职务,调任远新公司国际贸易部,总经理,主持工作;”“免去孙菁原营销管理部部长助理、秘书职务,调任远新公司国内贸易部,副总经理,主持工作;”“原营销管理部,一分为二,分别升格为远新公司国际贸易部,与国内贸易部……”
  “免去楼铸原营销管理部副部长的职务,调任远新公司南方分公司副总经理主持工作;”“……以上被任命的人员,务必在五日内与原任各级人员完成工作交接,七日内到新岗位报到就职并开展工作……”……
  我真想不明白,并不是非要当那个“贸”的老总,也并不是为了那扣发的奖金,而是对我的不公。
  谁都知道,南方分公司已经乱得不成样子。自从那个老总走了之后,无论是人员的心态、工作开展亦或是资金周转都已经无序可循,这个时候把我调去,不是让我难看嘛!
  再有,怎么算我也应是这次处理变故的功臣,就算是不是力挽狂澜,我也尽了我的最大的努力,即便不让我当那个老总,也不应该这样安排我。
  我站起来,恨恨地把烟头踩灭,你他妈的,不行我就辞职,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明白,我不明白。
  老郭,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我不要求你兑现你的诺言,但最少你应该给我个说法。你他妈的不是告诉我这就是给我的说法吧。
  孙菁,凭什么你去当那个什么“贸”的副总,你可能有你的背景,但这十几天,如果不是我楼铸,谁能发现这个损失,如果不是我楼铸,谁又能补上这个损失,你凭什么就去当老总而我却被发配。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他妈的告诉我。一股怒气上涌,我狠狠地砸了一下围墙,没有感觉到拳头被震得又红又痛。
  孙菁,你不是说你有机会向我显示你的厉害吗?机会来了,我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    ***    ***    ***“哥哥,我就知道你在这。”
  “孙菁,你来这干什么?”
  我控制不住我的怨恨,愤愤地看着孙菁。
  “哥哥,我是阿晴啊,你怎么啦,你怎么这么看我。”
  “你来是告诉我一切都如你所料是吧,哈哈哈,”
  我仰天大笑,“好,你赢了,真的如你所愿了。”
  “哥哥,你别这样,”
  图晴摇着楼铸的肩膀,“你看着我,我是阿晴。”
  “别假模假样的,”
  我挑开了孙菁的胳膊,“对了,我应该称呼您孙总了,是吧,”
  我嘲笑着,“那么以后我还得请您多关照了。”
  “哥哥,你别这样,我害怕,”
  图晴急得眼泪涌了出来,“我都知道了,我全都知道了,你别这样好不好。你还有我呢,无论怎么样,我都会支持你的,我爱你。”
  “你爱我?”
  我吃惊地看着孙菁,“你爱我?真是天大的笑话,我,一个结了婚的男人,一个当了父亲的男人,一个在几个小时前还在努力工作而现在却即将被发配南方的职员,一个无意间非礼过你的男人,这个时候你说你爱我,你什么目的,你想要干什么?”
  “我爱你哥哥,我真的爱你,我知道你心里很不平衡,你想开一点……”
  图晴死死的抱着楼铸,脸贴在他的胸前。
  “你别叫我哥哥,”
  我一把推开孙菁,“我不是你哥哥,”
  我粗暴地掐着孙菁的脖子,把她的脸抬起来,“你说你爱我,是吗,那好,你得为你爱我付出代价。”
  说着,我的嘴重重地贴到孙菁的小口,拼命地把舌头挤到她的嘴里,左手用力地抓着孙菁脑后的头发,右手从她的脖下伸到她的乳罩内,用尽我的力量掐着她的右乳,隆起的拳头撑断了她的衬衫的扣子,抬起头,撕开她的衬衣,把她的乳罩推到乳房的上方,两只手分别死死地抓住两只乳房,用我的门牙使劲地咬着她露在我手指外的乳头。
  “啊……”
  图晴一声惨叫,两只小手用力地推着楼铸,“哥哥,你别这样,啊……疼,啊……”
  “疼?这就是你爱我的代价,”
  在我的心中,那种报复的快感充斥着并支配着我的行动。“让我来告诉你,一个男人是如何向一个女人显示他的厉害的。”
  由不得孙菁的反抗,我把她按在围墙上,左手从后面揪住她的裤衩使劲往上提,右手从前面伸到裤衩内,用力的抓着她的阴毛。
  “啊……呜呜……”
  图晴的喊叫已经带着哭腔,“哥哥,呜呜……我爱你,疼……”
  我已经不管孙菁的感觉了,我想要的就是发泄,报复,一用力,撕开她薄如蝉翼的内裤,右手三个手指毫无保留的插进她的阴道中。
  “啊……呜呜……”
  图晴哭泣着,突然,她好像明白了什么,不再哭泣,不再反抗,也不再拒绝,反而一动不动的趴在围墙上。
  你怎么不反抗了,难道你天生就是一个受虐狂。我心里想着,手上却没有停止对她的侵害,右手接着插着她的阴道,用两只手指撑开阴道口,空出的左手快速地掏出我的阳具,用两只脚分开她的双腿,对着她的小穴插了进去。
  没有经过润滑的阴道坎坷异常,我的阳具被夹的有点疼,但这都无法停止我的冲动。我不在乎孙菁的什么感觉,我想的只是报复,发泄。我照着孙菁的屁股狠狠地一掌,两腿向外撑开她的双腿,两只手用力地抓住她的双乳,开始享受我的报复。
  伴随着楼铸的阳具在图晴的阴道中强行进出,图晴痛苦地闭着眼睛,紧紧地咬着牙,身体随着楼铸的动作而前后摆动,两只手死死地扶住墙沿,眼泪顺着两颊一点点地滑落。
  随之而来的快感让我无法控制,精关一松,那种发泄后的冲动顺着我的阳具毫无保留地留在她的阴道中,而两只手也在那一瞬间更加用力的抓住她的乳房,再然后,我昏倒在孙菁的后背上。
  ***    ***    ***    ***睁开眼,图晴那双红红地、焦虑地双眼出现在我的面前,敞开的衬衣内,粉红色的乳罩已经不在原有的位置上,而那又精巧的乳房却又红又紫,借着微弱地月光,隐约地看见乳房上的牙印。
  “我这是在哪?”
  我揉揉眼睛,抬起头,可头却沉地厉害,这时才反应过来我是躺在天台的地上,脑袋枕在图晴的赤裸的大腿上。
  “哥哥,你醒了。”
  看到我的无恙,图晴的脸上泛出笑意。“你刚才吓死我了。”
  “刚才,我刚才怎么了?”
  我不解地问。
  “你…你刚才……”
  图晴惊讶地看着我,“你不记得你刚才做什么了嘛?”
  我看着图晴,搜索着我的记忆,猛然间想起刚才的举动,“我刚才把你…”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
  “你想起来了,”
  图晴抱着我的头,手掌轻轻地拂过我的面庞,“你刚才真吓人,我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的欺负过呢。”
  “对不起,我刚才……”
  我无法向图晴解释清楚我刚才的冲动,“我弄疼你了是吧?”
  “你说呢?”
  图晴反问道,娇羞地看着我,“你的力气那么大,抓得人家好疼啊,还有,人家那个……那个地方现在还火辣辣的。”
  我侧过头去,图晴的私处近在咫尺,带着歉意地用舌头舔了一下她的外阴,“还疼吗?”
  “不像刚才那么疼了,”
  图晴温柔地抚弄着我的耳朵,“哥哥,不管有什么事,那都过去了,你再不能象刚才那样了,好吗?”
  “阿晴,我只是不甘心,心里有点不平衡,”
  我轻轻地说,抬起右手,也同样温柔地抚摸着图晴的乳房。“只是发泄一下,发泄完了,就好了,所以,多谢你。”
  “对我别说谢谢了,因为……因为我是你妹妹。”
  图晴调皮地做个怪脸。
  我抬高右臂,搂住图晴的脖子向下,图晴会意地低下头,伸出舌头,与我早在那等候的舌头绞在一起。
  一瞬间,我对自己刚才对图晴的举动充满了歉意,一个有了丈夫的小女人,除了她的男人之外,居然对我有爱情,而且那种爱情是真实存在的,没有任何的虚假。而我却刚才那样粗暴地对她,虽然有可以说得过去的理由,但是这种理由却拿不上台面。所以,心中更是不忍,可她还是这么的温柔对我,我只能更温柔地对她,才能让我心中这份歉意稍稍平息。
  我比以前更加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身躯,不是她的乳房,更不是她的阴部,我的双手在她的背后不停地游动着,从上到下,从后面到侧面;借着我的双臂,我稍稍抬起我上身,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脖颈、耳朵、脸颊、眼睛还有她的肩膀。
  图晴闭着眼睛,因为我温柔的触摸,她的睫毛随着她的感觉不停地抖动。右手顺着我一直裸露在外的阳具向下,轻轻地捏着我的两个小蛋蛋。
  我坐直了身子,把她平放在我的腿上,我不忍心看着她那一对小巧的乳房,因为那里被我刚才的粗暴已经变得让我惨不忍睹;我更不敢抚摸那一对小巧的乳房,因为我刚才的粗暴只会让她更加疼痛。
  我尽力地低下头,伸出我的舌头,从她的脖子开始,轻轻地,吻着,舔着,经过胸前,掠过似有似无的乳沟,经过平坦的小腹,回过头来,轻轻地吻着她的双乳,乳头,还有那个刺青。右手手掌打开,按在她的阴毛上,来回地揉动,力图减少刚才因为我的粗暴而给她造成的疼痛。
  “还痛吗?”
  我轻轻地说。
  “没什么感觉了,”
  她闭着眼睛,“不过现在感觉好舒服。”
  我没有再说话,只把刚才的亲吻与抚摸进行得更加彻底,更加温柔,更加体贴。并且时不时地用我刚长出的胡渣轻轻地扎她一下。
  “啊……啊……”
  图晴终于忍不住地喊了出来,“啊……哥哥,真好……真……的好舒服。”
  我的右手从图晴的后背向下移动,轻轻地抚摸着她悬空的屁股,我的舌头不停地、轻轻地敲打着她的乳头,右手不自觉地捏了一下她的屁股,感觉着她屁股的轻盈。
  “啊……啊……疼。”
  图晴皱了皱眉头,痛苦的样子。
  “怎么了?”
  我抬起头,问她。
  “你刚才……刚才打了我一下,到现在还疼呢。”
  图晴一股撒娇的样子。
  我的心痛了一下,“是吗,我看一下。”
  书名:办公室里的爱情
  作者:seahares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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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她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趴在我的腿上。
  “不嘛,别看了。”
  她反抗着,但还是没有抗过我。
  借着月光,我明明白白地看到,在她的右面屁股上,一个清晰的手掌印印在那里,红红的,告诉我刚才用了多大的力量才能如此。我无法控制住我的酸意,低下头,轻轻地吻着我刚才的“杰作”“别,哥哥,”
  图晴转过头来,拒绝着,“刚才坐在地上,那很脏。”
  我抬起头,迎着她吻着她的嘴唇,“好阿晴,让我好好地补偿你一下。”
  右手继续抚摸着她的伤口,并且顺着伤口向下,抚摸着她的大腿,从外到里,从下到上。松开她的嘴,我尽量体现出我的温柔地亲吻着她光洁的后背,不时地用我的胡渣扎一下。
  “啊……啊……”
  图晴兴奋地叫着,“好舒服,好……舒服。”
  趴在我腿上的身体突然僵硬了几秒钟,瘫软了下来。
  我把她扶起来,两腿分开,坐在我的腿上,小穴正对着我的阳具,“我想进去,可以吗?”
  我轻轻地问道。
  “哥,爱我吧,我想让你爱我。”
  图晴害羞地把头藏在我的肩膀上。
  低下头,右手扶着阳具,对准她的小穴,和着她刚才的兴奋剂,轻轻地插了进去。
  “哥,轻一点,还是有点疼。”
  图晴再一次地皱起了眉头。
  “是因为我吗?”
  我抬起头,轻轻地吻着她的双唇。
  “嗯,不过你先别动,一会就好了。”
  我没动,只是尽量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低下头,轻轻地吻着她的双乳。
  “哥哥,好一点了,你可以动了。”
  我双手把着图晴的腰的两侧,挺动我的腹部,轻轻地动着,动作不敢太大,怕引起她刚才的回忆。
  “好……好多了,真……真好。哥哥,再快点。”
  坐在阳台的理石地面上,无论我如何的努力,动作也是有限。我把她放了下来,她吃惊地看着我,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我笑笑,用眼神告诉她我会接着爱她。
  我扶着她,和她一同站起来,把我的裤子全部的脱下来。她不明就里地看着我,不知道我到底要干什么。我亲吻着她的小嘴,左手抱起她的右腿,将我的阳具插到她的阴道中,左手托起她的屁股,右手再抱起她的左腿,让她的双腿盘在我的屁股上。
  “啊……这也能做啊……真舒服。”
  图晴一副惊喜地享受着。
  我轻轻地挺动着腰部,动作由小到大,“啪啪”地声音把整个的阳台震得回声连连。随着我每一次地挺动,图晴的小嫩乳也跟着上下左右的摇摆,她已经没有力气或者是精力去叫了,嘴巴张成了O型,脸憋得通红,把自己陶醉在性与爱的高潮中。
  终于,随着我的一声兴奋的高叫,我和她一起瘫软在大理石的地面上。
  稍倾,图晴抬起身子,高兴而又略带羞涩地看着我,我也同样地看着她,彼此无语地对视着。
  ***    ***    ***    ***“哥哥,你打算……”
  在送图晴回家的路上,她小声地问我,生怕我被吓着的样子。
  “我不想在远新干了,明天我就写报告。”
  我恨恨地说,无法摆脱心中的怨恨。
  “你别走哥哥,”
  图晴一下子抱住我的右手,全然不顾我正在开车的危险。
  “你千万别这样做。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不平衡,但我想公司不会不知道你的能力的,公司这样做肯定有公司的想法。”
  “你别劝我阿晴,我已经决定了,”
  委曲的泪水差点没有控制住,“黑锅我可以被迫去背,但他们却控制不住我的自由。”
  “我姐夫……常总让我转告你,现在这些都是暂时的,只要你能忍住,一切都会改变的。”
  “你知道不少啊,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些其他的呢?”
  我有心想要从她那里套点什么。
  “我现在能告诉你的只有一件事,”
  图晴顿了一下,“我爱你。”
  她紧紧地抓住我的右手,怕我跑了不回来似的。“其他的,以后你会知道的。”
  她喃喃地说。
(十二)
  我决定服从安排,至南方分公司就任那个主持工作的老总。如果说是舍不得这份高收入的工作,还不如说是想让自己死个明白,我倒想弄明白这是怎么一档子事。
  一年,这是我给我自己定的期限,如果在一年之内我不能在南方分公司整出点动静来,那我就干脆离开,没有任何怨言的离开远新公司;但只要我可以让总公司记住我的存在,那么……
  我不同意我老婆送我,因为我见不得她对我的依依不舍,更不想让我们家的宝贝抱着我哭。给我在这个城市中所有的同学朋友(除了老郭,因为我恨他到现在没有跟我有过任何的解释)打过电话之后,我决定悄悄地离开。我也没有通知南方分公司我的到达,因为我倒是想看看那些我还不认识的人在我不存在的情况下如何工作。
  办完了所有的登机手续,把行李办成了托运,我站在二楼的观景台上,嘴里叼着香烟,最后再看一眼这个城市。
  “哎,一年,一年后我就回来了,无论是英雄还是狗熊。”
  “柱子,”
  我身后的女声让惊奇,谁来了?
  我转过头去,一身工作装的张晓雅和孙菁的出现让我不知所措。
  “你们……”
  瞬间的无措还是被我的老练取代,“张总,孙总,您好。这么巧在这能看见二位领导,您这是……”
  不会这么巧合吧,这二位也同样是出差?
  “什么这总那总的,”
  孙菁还是改不了那种快人快语的性格,“也没什么巧不巧的,张总和我就是来送你的。”
  “送我?”
  我自嘲地笑笑,“我有什么值得您二位领导送的,一个被公司重用并送到边远山区的支边人员。”
  一周过去了,我还是解不开这个疙瘩,言语中不受控制地表现出那种阴阳怪气的口气。
  “别没完没了的,”
  孙菁打断了我的口是心非,“这都多长时间过去了,你还这副倒霉的样子,怎么像个娘们似的。”
  “你他妈……你是给我送行来的还是给我添堵来的。”
  我有点挂不住了,大老爷们,总不能让你个小丫头来数落我吧,再说了,轮也轮不上你孙菁对我指手划脚。
  “你……”
  孙菁刚要反击,被张晓雅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打断,忍忍气,站在张晓雅的身后。
  “小菁,不是说好了今天高高兴兴地来送送小楼吗,你怎么啦,怎么非要争个你死我活才算完。”
  转过头来,对着我,“小楼,时间还来得及,我们先找个地方坐坐?”
  虽然是在向我征求意见,但那种居高临下的口气不容我有任何的反对。
  看了一眼这个仅比我大不到十岁的女人,我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向她要胁的资本。如果说远新公司里无论是谁,有一个算一个,能够让我在见面的时候产生敬意与惧意的,可能也只有她了。
  凭着张总的贵宾卡,我们来到机场咖啡厅的雅间里。在服务员微笑着送来我们各自所点的饮料和一张标着近两百元的结帐单之后,孙菁从她的包里拿出一个崭新的USB放在茶几上。
  我看了一眼USB,没有任何的动作,我在等着张晓雅或者说是孙菁,她们想要说什么?
  “我知道你对总公司这次的人事安排有想法,”
  张晓雅打破我们的眼神上的对峙,“而且劳骚满腹,但我想应该先告诉你的是,这次安排是世擎建议的。”
  这次,就算我城府再深也不得不吃惊地看着张晓雅,你他妈的老郭,怪不得不跟我解释,原来是不敢来见我。
  “但你也别怪他,因为只有这个安排才能让远新得以暂时的平静,也可以让远新先喘口气。”
  张晓雅继续地平静地说,“你这次去南方分公司,应该说不是让你简简单单去作个驻外的大员,这个人选是世擎和我想了好几天才定下来的,同时是想让你通过你的能力,在把外围的混乱清理好之后,我们好有精力去处理一些我们想处理的事。”
  “这个USB中,有全部的南方分公司所有人员的背景资料和相关的客户资料,”
  孙菁接口道,“而且有些资料是公司的绝密文件,张姨……张总希望你能够在正式上任之前把这些资料先熟悉一下。”
  我顺手拿起USB,M公司最新款式的,超大容量,只有手掌大小,曾经在网上见过一次外形,没想到这么快我就有一个了。
  “本想在你临走之前和你好好的谈一下,但当时看你的情绪……所以,就一直拖了下来。但没想到你居然不打招呼就走,”
  说到这张晓雅笑了笑,“是挺有点个性,也正是我希望的。不过还好,世擎估计到你会这样,他给你爱人打过电话才知道你今天的飞机,要不然……”
  我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不知道说什么好,“是这样,我想……我想不通知南方分公司任何人,先以普通人员的身份去摸摸底……”
  “切……”
  孙菁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你以为就你最聪明,实话告诉你,你的任命和你的照片早就被别人发过去了,而且就是在宣布这件事的前一天,你当你是康熙微服私访?”
  我疑问地看着张晓雅,她拿起饮料,呷了一口,“这也就是你可能还不知道的混乱,哎,连远新公司的未定的人事安排都能传出去,更何况是一些我们的机密了。所以,”
  张晓雅一脸的正色,让我来不得半点的小视,“在你到南方这一段时间,除业务上的正常往来,你的直接上级只能是我,连世擎和小菁都不是,我可以通过他们俩向你传递一些消息,但如果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你必须直接向我汇报。”
  斩钉截铁的口气让我无法提出疑问。
  “我知道你还有很多的疑问,”
  张晓雅看了一眼孙菁,“就比如类似我与小菁的关系,还有其他等等,”
  孙菁突然脸红红地低下头去,“所有这些你早晚都会知道的,但不能从我的口中告诉你。所以,你放心,无论出了什么事,我都会是你最信任的上司。”
  伴随着扩音器中对乘客的催促,我们三个人同时站起来。
  “好了,该说的都说了,就看你的了。”
  张晓雅的口气中充满了对我的期待与信任,“还有,我会让小菁来替你照顾你爱人还有你家的那个小宝贝,你不要担心,我相信世擎对你的了解。”
  “还有,”
  孙菁从钱包里拿出一张信用卡,“这里有二十万,你可以随时调用,不用经过总公司的批准,也不用拿什么单据冲销……别这么看着我,这不是我的钱,是张总特批的,也就是说是张总个人的钱,以备你紧急情况下使用。”
  我看了一眼张晓雅,那种被别人信任的感激不加任何掩饰地流露出来,虽然还有许多的不解和不平衡,但这一刻我只能把那些不解与不平衡压在心底,毕竟一个公司的老总能说出这些话和做出这种事情来,也是对于我极度的信任以及对其周围人的无奈。两肋插刀是谈不上,可我现在是可以心无旁羁地离开了。
  “你对老郭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在通往登机口的路上,孙菁问道。
  “有,”
  我狠狠地说,“你回去告诉他,让他一定要好好保重,想吃什么好的赶紧吃,想玩什么好的赶紧玩,等到我回来的时候,我会让他觉得这些都是回忆。”
  站在登机口,我向那两位女士招手示意,突然,孙菁向我急摆手并向我走过来,我走到她跟前,不知道她又要搞什么花样。
  “差点忘了,”
  孙菁小声地说,“那个USB有开机密码的,728office,再说一遍,728office,你还记得那天的事吗?”
  没有等我回答,孙菁红着脸跑开了,远处的张总一脸的诧异。……
  南方的秋天永远不像北方那样宜人,只不过是让我们晚上可以不用开冷气睡觉,从而觉得可以在自然中享受。
  我不想在默默无闻中死去,我选择了爆发。
  三个月内,我利用我以前的用户资源、客户资源对南方分公司的销售模式重新调整,并且也适应总公司做出内外贸易的分治,重新任命两个部门的负责人,对原有的职员在加以信任的前提下重新选择,对淘汰下来的员工通过在当地的朋友给予新的工作,从而不会给我在人员的安排及后续的工作调整中造成被动。
  一切正在进入轨道,看着三个月以来的各项指标的上涨,我知道我的头三脚算是踢出去了。
  我没有动张晓雅给我的那二十万,虽然我明知道那是她给我的补偿,我不想让别人瞧不起,我把那二十万投到了期货市场,虽然不能兴风作浪,但也是每个月略有收成,一转眼,这二十万快到三十万了。
  自从到了这,我从来没有主动给总公司的任何人打过电话,包括张晓雅,不是因为潜意识的不平衡(说心里话,这件事我心里还是放不下,因为没人跟我解释)而是不想淌混水,因为我现在从哪讲都没有那个资格去淌混水。
  我能得到一些总公司的信息的唯一方式就是阿晴,每天晚上我们(还有我老婆,当然不能让她们知道)都会在QQ上准时见面,除了她向我转述总公司的一些故事之外就是告诉我一些总公司的小道消息,对于那些没影的事,我也就是把它当成茶余饭后的消遣,但如果没有阿晴对我的鼓励与支持,我无法想象我是否还能继续做下去。
  图晴现在是老郭的行政秘书,老郭钦点的,据图晴说:老郭为这事还跟孙菁吵起来,说是精兵强将都没了,他就真成了孤家寡人了。
  “什么事?”
  看着电话上的来电号码,我没好气地拿起电话。
  “柱子,是我。”
  电话的那头传来熟的不能再熟的声音。
  “知道是你,有何贵干?”
  我一副爱搭不理的口气。
  “你他妈的,都过去三个月了,你还这么不依不饶的,有完没完了你。”
  老郭有气无力的笑着。
  “得,我哪敢啊,您和孙菁,可是堂堂的老总,而且还是我的业务上的直接上司,我就算是吃了‘大庆’的胆,也不敢得罪您不是?”
  “去你妈的,少跟我来这套,你小子,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干什么!”
  “是,我一撅屁股,你他妈的就掉下来了。”
  我被我自己逗得笑了起来,“说,什么事?没什么要紧事我可扣了。”
  “别扣,有点事。”
  老郭在电话的那头较真起来,“总公司对你这三个月以来的工作成绩很满意……”
  “我这还有事,有话你赶紧说,别烦我。”
  “好好,我不罗嗦了,先说正事,下周公司财务部可能有人到你那去一趟,你做一下准备。”
  “靠,我有什么好准备的,不就是例行审核吗,来就来呗。”
  “我知道你那不会有什么事,我只是给你通个气。”
  “我这不是有什么事,而是根本就没有任何事,你小子这话说的,好说不好听!”
  “好好好,算我说的不对。你大爷的,我算是得罪你了。不过你这一走也不应该连个电话都不给一个吧,整得我隔三差五的让我们家大梅给你老婆去电话才知道你的情况。”
  “切,还是没有诚心,有本事你亲自打电话问她呀。”
  “你饶了我吧,她不吃了我才怪。就你媳妇那张嘴,打从念书的时候我就怕得不能再怕,也就只有你才能降得住她。”
  “还有什么事?”
  我特意露出不耐烦的口气。
  “你就那么不愿意和我聊会儿,自从你走了之后,我这连个贫嘴的对像都没有,你就全当是可怜可怜我怎么样。”
  “好,看在大梅的面子上,我就破个例,再和你唠十块钱的。”
  我被老郭装出的可怜相逗得有点憋不住。
  “呵,这样,我这面可能要接一个挺大的单子,瑞典的活,想从你那出去,你帮一下忙怎么样。”
  “行啊,销售额我拿一半,奖金你我二八开。”
  “你他妈的要脸不要脸了,这才多长时间不见,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黑了!……”
  我没等他说完,合上电话。
  不到十秒,电话又响起来。
  “还没到时间,这十块钱还没花完呢!”
  老郭在电话那头被气得哭笑不得。
  “要不我找给你零的。”
  我无赖一样的回答着。
  “拉倒吧,算我认了,销售额一人一半,奖金也一人一半怎么样?”
  “成交,就按你说的定。”
  “这他妈的哪是我说的,这不纯粹是你逼我说的嘛。哎,遇人不淑啊。”
  虽然不是亲眼见到,但我可以感受到老郭在电话那头捶胸顿足的样子。
  “不敢,跟你学的,我要是不学点这方面,下次公司再做调整,我可能会给发配到宁骨塔去了。”
  “去你妈的,你还真是没完了。你能不能正经点。”
  “可以,你只要把那件事跟我说明白,我立刻正经。”
  “哎,我就知道你记恨我这件事。可我真不能现在就和你说,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如果你真的是为这件事跟我翻脸,我也认了,”
  老郭的情绪有点低沉下来,“但总不会把我们十几年的情谊也给断了吧。”
  “我肯定没这么想,你如果认为有必要的话,我不反对。”
  我见好就收,实际上我对老郭已经不像一开始有那么大的意见了,我也知道他有他的难处,要不然凭着我们俩的关系,他不会不告诉我的。
  “那就行,不管怎么说,我们俩还是朋友加兄弟的情谊。”
  “别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顺杆子就爬。就这两件事吗,没别的了?”
  “暂时没了,对了,下个月图晴休假,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会让她把相关的手续带给你。”
  “等会儿,图晴休假,她到我这来干什么?”
  “你不会是忘了吧,她老公在国外,她得从你那出去看她老公。”
  “我想起来了……八字还没一撇呢,到时候再说吧。”
  “别介,说着就是眼前的事了,你先做个准备,我这一旦齐活了,就全靠你了。”
(十三)
  “张总,您好,我是楼铸!”
  “你好小楼,怎么样,最近的工作顺利吗?”
  “一切都挺好的,这个您放心。”
  “我没什么可操心的,我绝对相信你。有什么我能帮你的?”
  “我……我想动一下那二十万。”
  “这你不用问我,你自己做主就行了。”
  “谢谢您的信任。可是……可是那二十万很有可能要血本无归。”
  “那我所谓,我对你是绝对放心的,只要你认为是对的,你可以随时使用。
  “那回头我给你打个条?”
  “那不用,我说过这事你可以自己做主。”
  “那我就不说什么了,谢谢您。”
  “不用那么客气,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就这一件事。”
  “好的,先这样吧,一会我这面还有个会要开,就不和你唠了。”
  “还有……关于这二十万的事,您无论如何也不要和任何人说,连老郭都别说。”
  “呵呵,整得还挺神秘的。好,我听你的,看样子你那应该是有什么事了,用不用我这面提供你一些支持?”
  “不用,我想我还能应付过来,如果需要的话,我会跟您说的。”
  “明天财审部的人就到你那去了,你做好准备了吗?”
  “呵呵,这您就放心吧,我这除了那二十万,就没有什么让您操心的。”
  “好的。看天气预报,你那下周可能要来台风了,自己小心点。”
  “谢谢!我会的。再见。”
  “再见。”
  撂下电话,我把自己埋在老板椅里。
  我和张晓雅的每一次的通话,来不得半点的流里流气,不知道为什么,她给我的感觉不像是一个仅比我大不到十岁的妇人,更不像是一个老板,倒像一个长辈,一个母亲,一个让我在手足无措的时候可以求助的前辈。
  三天前,我从行政秘书提供给我的这个月的销售数据中发现,一个公司的老用户的订单在不知不觉中的减少,而从市场反馈回来的消息来看,这个老用户总体的业务还仍在持续上升。如果说就只有这一种情况还算是说得过去,可同时其他的业务用户都在逐渐减少定货量,那就值得我考虑一下了。
  与这件事相对应的,远新公司的一家长年合作的加工生产厂也正在对我们的合同订单以某种理由拒接,虽然我与那家生产厂的老板在酒桌上已经得到了他的口头承诺,但对方还是时不时的对我公司的订单以时间紧为由拖延生产计划。为了保证远新不被外方用户索赔,南方分公司已经几次高价从市场上的其他渠道购买并提供给用户,但是利润率正在降低。
  我隐约感到这里面有点问题,不是简简单单的市场竞争。
  “老郭吗?我是楼铸。”
  “柱子,”
  电话那头的老郭的声音中透着一份喜悦,“你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了,我靠,太我让我激动了。”
  “不会吧,我那不成了大力丸了,能治好你的早泄吗?”
  我还是不紧不慢地回答着。
  “能,绝对能,今天下班我早点回家,然后与我们家大梅大战三百回合,估计我会给她一个惊喜。”
  “去你妈的,如果是那样的话还不如我替你去大战三百回合呢!”
  “如果你舍得你媳妇的话,我不反对,反正我这么多年就一直对那朵校花垂着涎呢。”
  “别做梦了,她要是能让你进屋,我就是你大爷。”
  “哈哈哈,你他妈的,给我打电话不会就为了和我贫一下吧。”
  “怎么,不行吗,你不愿意?”
  “愿意,怎么不愿意,但我怎么就觉得这不是你的风格。”
  “行,算你小子没白和我处了这十几年。还真有件事。”
  “有什么事,只要我能帮上忙,没二话。”
  “先别着急拍胸脯,还没到插刀的时候。”
  “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没有什么大小之分。说吧。”
  “呵呵,整得劲儿劲儿的,和真的一样。好了,不和你贫了,你给我在总公司放个风,就说我楼铸想要辞职了……”
  “什么什么……”
  老郭急不可耐地打断了我的叙述,“你再说一遍。”
  “我是说让你给我放个风,哎……”
  我无奈地叹口气,都已经是老总了,还这么沉不住气,“你明白了吗?”
  “啊—”
  老郭拖着怪腔,“你小子,又想要搞什么花样?又是我给你放风,第一次你让我放风,然后你当上了学生会的主席,第二次你让我放风,你泡上了万里挑一的校花,最后一次你让我放风,然后……”
  “然后我成了校花的男人。”
  我接上老郭的话头,“你就不能换点新鲜的,每次对我的人生做点评的时候,你总是愿意拿这一段作为你陈述的一部分,你不烦我还烦。”
  说实话,老郭真是我的死党,我们俩来自一个县城的不同的中学,因为老乡特有的惺惺相惜,又因为彼此性格的相投,大学四年,在我们俩珠连璧合、一唱一和的配合下,还真让那沉闷无比的学习生活凭添了不少回忆。
  二年级的时候,学生会改选,当时除我之外还有两个学生会主席的有力候选人,我让老郭帮我在一年级新生中宣传我是一个可以体谅所有新生难处的师兄从而拉来了一年级的选票顺利当选;当我下决心想要追校花的时候,我让老郭在她们宿舍里把我描述成一个学有所成前途无量的有为青年,再加上我的欲擒故纵,让我成了学校里所有男士咬牙切齿的所关注的对象;毕业的时候为了让我无后顾之忧,我让老郭把他刚泡的女朋友(也就是他现在的老婆)的照片在我校花眼前晃来晃去,从而让校花真的变成了我的老婆并且是从一而终。
  虽然事后老婆笑骂我无耻,但连她都知道我与老郭的那种不是兄弟胜似兄弟的感情。
  “嘿嘿嘿,柱子,我就喜欢和你一起玩点邪的,因为每次我们都是‘打靶归来’,不过这次……”
  老郭突然收起了我熟悉的贫劲,“我知道你肯定是有目的的,虽然我不知道什么目的,但我可以确信的是你是为了远新公司。这个忙我肯定帮。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次成了之后你怎么谢我?”
  “老规矩,一碗羊汤……”
  “大庆喝汤,羊肉一人一半。”
  电话那头的老郭和我异口同声地接出了下半句,“就这么定了。”……
  “刘研,今天下午安排一下,到机场接一下从总公司来的审核人员。”
  中午吃饭前,我把接人的任务交待给我的行政秘书。
  “好的,”
  刘研爽快的回应着,“还有楼总,关于我们正在物色的加工生产厂,对方李老板想要和您再确认一下,您看您什么时间有空?”
  “他倒是挺着急,”
  我思考着,“让他把生产计划和生产周期及相关的费用重新核算一下,如果和以前的没有太大的差距,你就告诉他可以签约了。”
  “好的,那前期的费用投入呢?”
  刘研尽到了一个行政秘书的责任,但有些事我还真不想告诉她。
  “你让财务部的王部长安排,如果有困难再说。”
  “还有……”
  “小姐,”
  我微笑着打断了刘研的继续,“有什么事能不能下午再谈,您先让我吃点饭行吗。”
  “好的楼总。”
  刘研的脸红了,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的办公桌。
  我走出办公室,直奔地下二层的停车场。
  刘研是我这个分公司新招的一个大专生,虽然没有什么工作经验,但她第一次面视时给我留下的印象就是纯洁和简朴——一身略显发白的浅蓝色套裙和见着陌生人时所流露出的与图晴无二的羞涩,让我不顾人力部的反对而把她留下来。
  现在的大学生能保持住这两种品格的是越来越少了,更何况她还是个女孩子。
  后来的事实更证明了我的判断,并且凭着她的聪明和勤奋,在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里,她不仅把我这个老总周围的琐事打点的明明白白,反而通过学习,向我又提出了不少让我觉得自己跟不上形式的建议。为这事我还和人力资源部的同事吹嘘过我的眼光。当然,三个月的试用期不到一半我就同意她转正了。
  有几次我从她的眼神和举止中发现一些我曾经熟悉的内容,我也通过一些暗示拒绝了她,作为一个男人,对于异性不可能不需要,但我宁愿意去卡拉OK去疯一下,再找个小姐出个台,也不想对一个小我近十五岁的女孩有任何不理智的行为。
  打开车门,刚把钥匙插到孔里,后座传出的声音让我毛骨悚然,“中午到哪吃去我的楼总?”
(十四)
  我回头一看,擦了一下冒出冷汗的额头,“你他妈的,人吓人会死人的你知道吗?”
  孙菁嘿嘿地笑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才不怕呢,更何况你要是死了,这世上就少了一个祸害。”
  “你就不能嘴上积点德,”
  我转过身去,发动车子。“我和你好像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切,深仇大恨谈不上,但我们俩的私人恩怨一时是解不开了。”
  孙菁走下车子,又从副驾驶的车门那钻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
  我转过头,度过了惊吓的思绪又回复正常。
  “怎么,你当了老总我就不能来了?”
  孙菁系好安全带,“别看我,开车,坐了两个小时的飞机,我有点饿了,找个地方吃饭。有什么话一会再说。”
  我发动车子,脑子也随着车轮一起转起来。她怎么来了?她来干什么?又有什么事了?
  腰部的震动告诉我有电话来了。把耳机戴上,“您好,远新国际。”
  “哥哥,是我。你看到孙菁了吗?”
  电话里传来焦急的声音。
  “看到了,她就在我旁边四脚朝天地趴着等着我打屁屁呢。”
  我没好气地回答,这小丫头,孙菁到南方分公司也不提前告诉我。肩膀上同时受到了孙菁粉拳的照顾。
  “哥哥,你别生我的气,孙菁临走时威胁我,不让我告诉你的。”
  图晴低声地说。
  “呵呵,孙总到这来我怎么能生气呢?这样的高层领导我求还求不过来呢,我不生气。”
  我言不由衷地说,看了一眼正在朝我做鬼脸的孙菁。
  “哈哈,一听你说话的口气就知道你在生气,不管了反正她是安全地到了,回头向张总汇报一下,就轮不上我着急了。”
  图晴收了线。
  “大小姐,您老人家突然驾临敝公司,我该怎么样欢迎你啊!”
  把车开上主道,我也在盘算着该如何招待这位钦差大臣。
  照理说她来之前应该和我打个招呼,并且告诉我这次到这的目的,而按照惯例,我这个分公司的老总应该亲自到机场去迎接,可她这不声不响的,想要干什么呢?
  而且还钻到我的车子里等……对了,她是怎么进到我的车子里的?啊,我知道了,我他妈的又没锁车门。
  这辆除了嗽叭哪都有病的破捷达(编者注:对不起,不是有心的,因为我目前的这辆车就是这样,而我本人又是一个极端的民族主义者,所以希望这一段能让一汽的设计者有所注意)真是让我哭笑不得,动不动就抛锚不说,还总是给我一些错误的指示。
  有一次去下面的办事处,怎么听总觉着不对劲,打开机关盖一股热气上涌,可看看仪表,居然还在正常指示下。晚上锁好车,第二天早上却怎么也打不开车门,我又是踹又是跺,路边过往的行人用异样的眼光瞧着我。
  哎,这三个多月,每次只要是我开车,我就有事没事的打开水箱亲自看看水温;打开油盖,检查油位;有时干脆连车门也不锁,丢了才好呢,换台新的,也不用我掏钱。据说这一招儿我的几个前任也试过,可那些不开眼的家伙就是没看上它。
  “你就别跟我这拽了,我今天不是什么有事才到这来的,”
  孙菁把身子尽量往后靠,结结实实地伸个懒腰,“我是来休假的。”
  “休假?”
  我惊讶地从镜子里看着她道,“你不是发高烧了吧,说什么胡话呢!”
  “你才有病呢!”
  孙菁啐了我一口,“总公司那地方真不是人呆的,我有点焦头乱额了想出来散散心,张总同意了我的申请,但条件是我只能到你这来。”
  “到我这来?”
  我有点迷糊,“到我这来休假,你不是开玩笑吧?”
  “谁跟你开玩笑了。”
  孙菁顺手打开车载收音机,胡乱地拨着,“张总对我说,你这最近可能需要帮忙,但她知道你的臭脾气,哼,打肿脸充胖子,打死你也不会说的,所以就想让我过来帮帮你。我又一想,到别分公司我和那些人也不认识,到这来最起码你不敢慢待我,就算我每天海吃胡闹你也不敢把我怎样,所以……”
  孙菁抬起头,一脸得意的样子,“我就来了……什么破玩意儿,怎么都是方言,一句也听不懂。”
  孙菁使劲地拍打着收音机。
  我无语,心里一阵对张晓雅知遇的感激。老郭和我十几年的交情都没看出我现在的举动,那个张晓雅就能猜出的八九不离,哎,要不怎么说一个是老板一个是打工的呢。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能告诉任何人说你老人家来了呗?”
  我问道。
  “我才不管呢,”
  孙菁撇了撇嘴,“你要是觉得无所谓你就见一个说一个;你要是觉得有必要,你就找个地方把我藏起来。我不介意。哎,说了这半天,你打算中午请我吃什么?”
  下午,安排好酒店,一个汉堡、一杯可乐就被我打发了的孙菁非要我陪着她去逛商场,说是走得匆忙,没想到南方这么热,想要买两件夏天的衣服。“切,什么破天气,这时候在总部我都可以穿牛仔啦!”
  我连忙以总部来人核查财务推辞,把她送到北京路路口,告诉她怎么逛,怎么回去,实在不行给我打电话云云,在她似懂非懂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她的视野之外。
  早就听图晴说过:这两个女孩,逛起商场属于腿不断誓不罢休的那种,讲起价来全然没有了白领的形象。别说我这一下午还有很多事,就算是没事我也没有那个胆和她去吆五喝六。
  打电话通知刘研,让司机小李到机场接人,同时安排好住宿和晚宴。“让财务部的王总安排具体事宜。”
  当刘研问我是否亲自接待的时候我回答说。
  我把车停在BF大厦的门口,眼睛死盯着正门,希望我的行动能有所收获。
  我一直怀疑这一阵所出现的各种情况有点问题,那个与我们合作了近三年的生产厂怎么就突然敢甩我的单子,照常理说远新给的价格是可以被接受的,不敢说统购统销,但我们也算是其绝对的大客户;而目前的这个季节应该是产销的淡季,就算是再忙,他也应该是有空间接我的订单的。这里的猫腻能在哪呢?不会是……
  突然,在大厦的门口,我看到了一个近一年多没见的、有点儿熟悉的身影,身边站着的,正是前几天在酒桌上和我拍着胸脯向我保证万无一失的生产厂的蔡老板。
  “他怎么到这来呢?难道说真是我猜中啦?”
  我寻思着。
  眼看着两个人握手寒喧的分开,我从车子里走了下来装作漫不经心的闲逛,“哟呵蔡老板,正要上去找您的,怎么?这是送客户?”
  蔡老板吃惊地望着我,不自然地干笑几声,“呵呵,哪有什么客户,一个朋友,到这……楼总,今天您怎么有空到我这来了?”
  “你大老板一直那么忙,”
  我打着哈哈,“电话约你总是没时间,我干脆来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和您对我们下一个单子的问题再面谈一下。”
  “你看楼总,”
  老滑头给我一脸的诚意,“我不是不帮你忙,而是最近实在是没有空闲。我也知道你们给我的单子都是大活,可我不能对其他用户没有信誉是不是?所以,你要是能体谅我,”
  老滑头双手抱拳,“我不胜感激。”
  “这话说得有点远了,”
  玩虚的?行,我和你一起玩,“再怎么说我也得靠您发财不是?您要是不帮我,我这个老总可真是当不了多长的时间了。”
  “嘿嘿,别这么说,”
  老滑头拿出香烟递给我一根,“我们楼总年轻有为,无论下一步走到哪都会让我们刮目相看的。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到我这来,只要不嫌弃我这池子里的水浅。”
  拿出打火机,也替我点上。
  多谢老郭,这风声传得真快,现在看来我的第一个计划实现了。
  “这样吧,蔡老板,无论如何您得帮我把这个难关度过去,我在这可只有您这么一个朋友,等这个关口过去了,只要是条件许可,如果您还需要,我会考虑与您共事的。”
  我伸出右手。
  “那好,咱就这么定了,”
  老滑头握住我的右手,“放心,我一直就把你当成人材,这么好的人材我求都求不到,哪能把你往外……”
  老滑头突然收了口。
  “你不上去坐坐?”
  “不了,我先走了,可能你也知道今天总公司来人查帐,我得先回去了。”
  “老弟,如果有什么缺口,给老哥我打个电话。”
  我摆摆手示意,走回到我的车子里。
  “刘研吗?你给加工厂的李老板去个电话,告诉他我明天与他签约。”
  我的一个东北同学教会我一句东北方言,“越敬你你还越歪歪腚”不是楼铸我不给你面子,而是你自己不要面子,那我就没办法了。
  “您好,远新国际!”
  “死柱子,你居然敢放我鸽子,你跑哪去了?”
  电话那头的孙菁半真半假的气着。
  “小姐啊,你可以休假,我哪行啊?”
  我没好气地说,“我这还有很多事要办呢!你又不是不知道,财审部的人今天来审计,那可是京官下来,得罪了人家我能吃得起吗?”
  “你少跟我来这套,你?我还不知道吗?”
  孙菁一句一顿地说,“你要是真知道怕,当初你还敢那样对我?”
  “小姐,你能不能不拿那件事说事,我可是一再和你解释过,那……”
  “得得得,我不听你的陈词滥调,是不是你自己知道。不过我可告诉你,今天晚上你可一定要陪我吃饭,否则的话,后悔这个词就是给你预备的。”
  不由分说,扣了电话。
  我无奈地摇摇头,眼睛盯着前方的路面,下个路口如果左拐那我就回公司,如果直行,可真的是向她认错了。
  “小姐,”
  我拨通了孙菁的电话,同时打着转向灯,“你先等着,我怎么着也得回去照个面不是?等我都安排好了,如果您老人家还有兴趣的话,可否赏个脸和我吃顿饭?”
  “算你小子有良心,”
  孙菁在那头乐了起来,“跟你说真格的,张总让我交待你几件事,急事。”
  “是,我的钦差大小姐。”
  我有点哭笑不得,你孙菁是我什么人,我对你还得宠着,“你在房间里先休息一会,我到大堂给你打电话。”
  ***    ***    ***    ***在酒桌上和财审部的两位过了个面,我就离开了,借口是今晚有个重要的客户。那两位倒是非常地通情达理,也没有强求我什么只是逼着我干了一杯白酒。
  刘研不知所以地看着我,我微微一笑,把这的一切都托付给了她和老王。
  我这人,如果是在屋里喝酒,应该说是没什么问题,但若是被风一吹,那可就有点晕了。
  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把车晃晃悠悠地开到了孙菁住的宾馆。
  “孙总,我在大堂呢,你妆化好了没有?”
  我晕忽忽地打个电话。
  “你稍等一下,我一会就好了。”
  坐在大堂的咖啡吧里,要了一杯矿泉水,力图让自己清醒一下。
  如果我没有猜错,老蔡应该是与远新公司的那个原南方分公司的老总联手了(而我看到的那个熟悉的背影就应该是那个老总)毕竟他与他在这个地方经营了若干年,有很强的人际脉落和一定的客户群体。他们想利用我对当地市场不算特别的了解的时候,逐渐吃掉远新公司在当地的根据地。并且,这当中很有可能有一些我不想说出口的,但肯定是存在的一些背景。
  小样,就防着你这一手呢?一周,就七天的时间,我就让你老蔡给我跪下。
  “啪”的一声,我的肩膀稍稍地震痛,“我说怎么就看不着你呢,原来你跑这来休闲呢!”
  我抬起头,站在我眼前的孙菁的打扮让我不禁目瞪口呆。
  上身是大开胸露背装的黑色紧身衣,下身是短得不能再短的弹力牛仔短裤,手里拎着只有巴掌大的化妆包。孙菁的身材应该说是远新公司总部最好的,穿上这一套,可就真是让我有点直流口水了。傲人的胸部原本就是抓人的眼球,再配上这么一件大开胸的紧身衣——除了不能看到的,都看到了。
  “小姐,你这是要去哪?”
  回过神来的我依旧是如此的调侃。
  “去哪?和你出去吃饭啊?”
  不明就理的孙菁一脸的疑问。
  “是吗,我还以为你出台呢!”
  抬起左手挡住孙菁假意的拍打,“要不就是您在这还有夜间的工作。”
  我咽了一口唾沫,“你在这穿这一套,别人就不说了你也不怕我对你产生遐想。”
  “呸。”
  装模作样恶心一下,“别臭美了,要不我怎么让你陪我出去吃饭。碰到坏人,有你替我打头阵,如果你敢使坏,哼……”
  “好好好,我打头阵。”
  我站起来,摸出车钥匙,“一会我把你直接拉到桥那头,也省着办证明了。”
  (待续)
(十五)
  到这快四个月了,除了气候,还有就是对这的饮食不适应,老家那就算不是大碗吃肉,但也应该是要荤有荤、要素有素。可到了这,我实在是无法接受这里人的饮食习惯。
  不过还好,偶然的时间里我认识了一家、我的老乡经营的酒楼,虽说那的生意不是特别的好,但我经常去,为的是能够享受到一顿可口的回忆。
  我也没征求孙菁的意见,直接就把她拉到了那里。
  “小楼,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在大厅的门口,看到少有的客满,我正在犹豫,老乡见到我永远是透着真诚的热情,看到我旁边的孙菁稍楞一下,“今天的包间不知道还有没有,我先看一下。”
  “不用那么样,我也不着急,”
  接过老乡递过来的烟,“稍等一会也成,实在不行我就在大厅了。”
  身体前躬,凑近老乡的手点着烟。
  “那哪行,说啥也不能让我兄弟在大厅里坐着。你先等一下。”
  老乡走到前台,查看着记录。
  “一看就知道你经常到这来腐败,要不怎么和老板都那么熟!”
  和我一样望着老乡的背影,孙菁不忘揶揄我一下。
  “我不仅是到这来吃,而且还经常到这来玩,你想知道细节吗?”
  我侧过头故作暧昧地在孙菁的耳边轻声地说。
  “去你的,不想听,”
  孙菁用她的小得不能再小的化妆包打了我一下,“你们这些臭男人,哼……”
  “听这口气,好像曾经沧海过?”
  反正也是在等,不妨和她贫一会,打发一下时间,“而且还是经历挺多的感觉?”
  “滚你的,你才是呢!”
  孙菁的脸红红的,见讨不着什么便宜,顺手拿起旁边桌上的菜谱,半真半假地看着。
  “小楼,刚好!”
  老乡急匆匆地向我走过来,“三楼包间刚空出来,你就到那屋吧,行吗?”
  “那有什么不行的,多谢了。”
  我握了握老乡的手,和老乡低声地说了几句后,跟着引导员走向包间。
  “你刚才跟他嘀咕什么,那么神秘?”
  在通往包间的过道中,孙菁偷偷地问我。
  “哦,我告诉他,一晚上五百。”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五百元人民币。”
  “喝点什么?”
  点了几样菜,我故作礼貌地问着孙菁,“啤酒还是可乐?”
  “小姐,你这有红酒吗?”
  孙菁没理我的茬,抬头问着服务小姐,“那上一瓶红酒吧!要最好的。”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毫不客气地抢劫了我的钱包。
  “孙总,您看,”
  我合上菜谱,身子靠在椅子上,装模作样地说,“我这面这个月的招待费可是超标了,为了不增加远新公司的成本开销,今天这桌你看能不能您给结了?”
  书名:办公室里的爱情
  作者:seahares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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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我才不管呢!”
  孙菁呷了一口茶,一股得胜而归的样子,拿起她的化妆包,朝我晃了晃,“我今天所有的东西都在这呢,除非把我押在……”
  突然反应到了什么,闭口不语。
  “那感情好!我想这里的老板非常愿意你作他的押寨夫人,而且……”
  我点上一根烟,故作诚恳地说,“以后我还可以正大光明的白食了。不过……”
  突然压低了声音,不怀好意地看着她,“你这细皮嫩肉的,能干得了这么糙的活吗?那可累!得不到充分的休息,虽然……”
  “那有什么,不会干还不会学……死柱子,你敢绕我!”
  恍然大悟的孙菁站起身,一脸怒意地向我走过来。
  纵然是举起菜谱左挡右挡,身上还是不轻不重地挨了几下,看她还是怒气难消,我只能是站起来,两只手分别掐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子。
  “好好好,我错了,不开玩笑了。”
  我陪着笑,“别闹了,一会让服务员看到,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
  “死柱子,就知道欺负我,人家大老远的来一次,不说护着我,你还是总气我。”
  孙菁意犹未尽地说,“松手!要不然我可真喊人啦。”
  连忙松开她的手腕,把她按在我坐的凳子上,抽出另一个椅子,我坐在她的对面。
  “你可真冤死我了,我这不是陪您共进晚宴吗?而且把总公司的人都扔在一边不理。”
  我狡辩着。
  “得了吧你,我才不信呢!”
  孙菁幽幽地看着我,那种眼神让我一震,“从认识你到现在,你什么时候对我态度好过,每次都是气人家。”
  “小姐啊,怎么叫对你态度好点?我可是有妻有儿的人,对你好点,你这不是让我犯错误嘛!”
  “去你的,你对阿晴怎么就那么好,你能不能对我像对阿晴那样?”
  我无语,盯着孙菁的眼睛看,希望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一些东西,可她的眼睛中除了委曲,还有一种我说不清的,曾经熟悉的、在图晴与我老婆那都有过的感觉。
  不会是真的吧?不可能,是我自作多情了,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家的祖坟上就不是冒青烟,而是熊熊大火了;图晴不会是把我们的关系告诉孙菁了吧?不会吧?虽然她俩个人的关系不错,但图晴不会傻到连这种事都和别人分享吧?
  传菜小姐的进入调解了我们的尴尬,速度很快,不一会儿,我要的四个菜一个汤就齐了,服务员打开红酒,礼貌地替我们倒上后,掩上门离开。
  我站起身,拿起遥控器,把空调的冷气调低。而此时,从孙菁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是感动和感激。
  “来,”
  我端起酒杯,“为了我们在他乡的重逢,干了这杯。”
  “为了我们不再互相争斗,干!”
  稍许的沉默冲淡了孙菁的怨气,端起酒杯和着我。
  “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
  我咽了一口酒,放下酒杯,拿起筷子,往嘴里放进一片生菜,“我们俩从来就没有争斗过,以前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这话可是你说的,不准不承认。”
  “我说的话可多了,谁知道我将来能不能记得住。”
  我还是无耻地回复着。
  看样子,孙菁真是有点饿了,风卷残云一般的吃着,直到把自己噎着才想起喝一口红酒。我不紧不慢地吃着,像看表演一样看着她的没有任何淑女风范地吃相。哎,真是一个直性子的女孩子,来得也快,去得也快。
  要说我对孙菁没有什么非份之想那我就不是男人,大学里流行的那句“愿天下有情人都成家属”还时不时地被我用来和公司里的其他女性调侃,可对于孙菁潜意识里应该是“不敢”曾经和老郭聊天的时候侃出一个至理明言:男人,就算是花也得分个对象,不是什么样的野花都可以采的。这句话就应该是我对孙菁想法的参照物,因为她的背景到现在我还没搞清楚。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怎么就能在这么一个和政府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的、贷款达到千万元的公司里当上一个老总?就算是她的工作能力超得不能再群了也让人生疑。
  远新国际在我后来的了解中是一个有着二十多年历史的企业,它的前身是一个成立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期的贸易中介机构,也就是俗话说的皮包公司。靠着当时对政策的掌握和前任老板在官场上的关系而发展壮大。
  时至今日,远新公司不仅仅是一家以贸易为主项的集团公司,它还是我们那个城市政府中各个层次的、各个时代的职能干部的政绩组成中的一个重要一环。
  也就是说,这个公司里的方方面面都有着与相关公务人员脱不开的干系。这也是我到南方以来一直不想过于声张的原因之一,因为我有一种感觉:我再厉害也只能是网里的一个小爬虫。
  我想起了常易的那句话:这里的水可深。
  我嚼着和红酒一起送上来的冰块,力图让我胃里两种级别的酒精稍稍中和一下。
  “哎,吃饱了。”
  放下筷子的孙菁用餐巾擦了擦嘴,两只胳膊向后伸,伸了伸腰,拿起红酒喝了一口,“你怎么没吃呀?”
  “我看着你吃我就饱了。”
  我笑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秀色可餐’吗?”
  “记得啊,怎么了?”
  孙菁看着我,一脸的疑问。
  “呵呵,”
  我低下头,尽量不让孙菁感觉到我的坏笑,“你这件衣服没有买好,衣服太小,你又太胖。”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到底怎么了?”
  孙菁低头看看自己,没发现异常。
  “没有什么,只不过你刚才那个动作的瞬间让我在秋天里看到一丝春色。”
  “你……”
  回过味的孙菁略显羞涩。
  现在的女孩子可真敢穿:那年到北京出差,满眼的不穿内衣的红肚兜让我大饱眼福;而现在,一个懒腰又让我看见了想看又本不该看见的一点深色。虽然只是一瞬间,也够让我回味一阵子了。
  “死柱子,刚好一会儿,又来欺负我。”
  孙菁站起身来,拿起化妆包向外走去。
  我静静地坐着,品味着刚才的那一幕春景,回想着刚才孙菁和我说的每一句话。
  “楼先生,对不起打扰您一下,”
  我抬头看了一眼服务员,还有他手里拎着的没开过的红酒,“刚才那位小姐又要了一瓶,同时让我打开音响,请问,可以吗?”
  我点头示意。这个丫头,又搞什么呢?
  伴随着悠扬地排萧声音的响起,服务员打开红酒后离开,孙菁重新回到包间里,把她的化妆包随意地一放,走到我的眼前口气中露出让我吃惊地温柔,“柱子,和我跳个舞吧。我们不斗了,我累了,对我好点,算我求你了。”
  我慢吞吞地站起来,看着略显疲态的孙菁,挽起她的胳膊,轻轻地搂住她的腰,和着伤感而又抒情的音乐,与孙菁在这间不算狭小的空间里慢慢地晃着。
  我尽量让我的眼睛向上看,右手尽量不去碰她裸露在外的光滑的皮肤,腰尽量地向后使劲,为了不让我那个已经起床的小弟弟与孙菁有一次零距离的接触。
  “柱子,抱紧我,我怕。”
  孙菁突然松开了我的手,两只手绕过我的脖子,死死地抱着我,脸贴在我的胸前,感觉到孙菁的眼里流出来透明的液体沾湿了我的衬衣。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不知所措,双臂张开,手不知放到哪里好。而更让我难堪的是,我的那个早就跃跃欲试的小弟弟此时被贴在孙菁的小腹上。
  孙菁反倒抽出一只手,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赤裸的,光滑的,细嫩的后背上。
  “抱紧点。”
  孙菁小声地说。
  手足无措的我,不知如何享受这意不到的艳福,“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
  稍稍平息之后我轻轻地问。
  “柱子,我太累了,”
  孙菁轻轻地说,“我斗不过他们,可我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远新公司这样下去。要是你还在总部该多好!”
  “不是还有老郭吗,你就不会多和他商量商量?”
  “他?你还不知道他?”
  孙菁反问一下我,侧过脸来,躺在我的胸前,“你们俩真是兄弟,连脾气都一样,有什么事也不说,能忍着就忍着,实在忍不住了随便找个人泄个火,可我哪行啊。”
  我忍住笑,“你该不会是告诉我,这次到南方来,就是找我泄火来的吧!”
  “切!”
  耳边感到一声轻笑,孙菁重新把脸埋在我的胸前,“你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你就猜猜吧。”
  我双手拖住孙菁的双腋,力图让自己轻松一点,“那好!你说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感觉好一些。或者说是能让你泄个火。”
  此时的孙菁却好像什么也没听见一样,沉浸在幸福之中,依然是什么话也不说,紧紧地抱着我。只有悠扬的排萧仿佛在告诉我她此时心中的平静。
  我也没有任何可以说得出的话题来掩饰我此时那种说不出的感觉,双手托住孙菁的胯骨向前送,以便让我的小弟弟先喘喘气,可这时的孙菁又突然地靠住我的身体,她的小肚子结结实实地顶在了我的和尚头的最前端。
  “丝丝丝。”
  我忍不住吸了口气,与其说是兴奋倒不如说是疼痛的快感让我无法控制。你他妈的,那可是我和我老婆一辈子的“性”福,整坏了可没地儿配零件。
  “柱子,吻我。”
  孙菁抬起头,轻轻地跷着脚,红红的充满酒意的面庞冲着我,带着些许红酒味的呼吸让我意乱情迷。
(十六)
  理智?没了,一点都没有了,有几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能保持住理智的?我不知道,因为我就不是这种男人,最起码我的小弟弟就已经没有理智了;冲动?
  哪都有,我现在全身都是,两种酒精混合后的冲动在这种时候无论用多少冰块也无法压制,最强烈、最无法控制的就是我胯间的、高高跃起的、表示我的性别的象征。
  我低下头,舌头与孙菁的嘴唇相遇,感受着那里的干涸,双臂紧紧搂住孙菁,感觉着她的两只丰满的温暖,两只手在孙菁的裸露的后背上轻轻地抚摸着,下身紧紧地贴住孙菁的小腹,轻轻地摇动着我的身体,让我的兄弟先稍稍地享受异性身体的触摸。
  这小丫头可真是开放,穿了这么一件惹眼的衣服不说,而且还不穿内衣,我的双手在她的后背上可以自由的运动。右手伸进紧身衣,稍一使劲就越过她身体的另一侧,从后面握住了她丰满的右乳的下端。
  我的舌头,我的身体还有我的小弟弟同时感觉到她的身体的颤动,孙菁睁开眼睛,眼神中露出一些恐惧与羞涩,想要挣脱我的拥抱,但又转瞬即逝,重新闭上眼睛,双脚高高跷起,双手更加有力地勾住我的脖子,把双乳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前,似乎不想让我得寸近尺。
  更要命的是,我的裹在裤子里的阳具正好顶在她的私处下面,她摇摆不定的身体和紧闭的双腿让我更是无法抑制我的冲动。
  两个人的舌头已经无法避免的纠缠,孙菁生疏而又含羞的技术让我回忆起与我老婆的初吻。上身轻轻后躬,右手稍稍上抬,空出的空间一下子就把她丰满的右乳握在手里,乳头夹在食指与中指的根部,轻轻地合拢,在她一惊之间,左手顺着她的后背伸到那个穿着弹性牛仔裤的里面。呵,连内裤也没穿,大手整个覆盖住她的小巧的两片屁肉。
  孙菁没有想到我能有这么大胆的举动,收回舌头,低下头,两手按住我的肩膀,死命地挣脱我的拥抱。
  我松开孙菁,看着她略带恼怒的眼神,想要说什么,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啪”的一声,在我正在考虑下一步如何进行的时候,我的左脸不轻不重地挨了一下,看着她欲抬又收的右手,看着她怒中带着羞的眼神,一种被戏耍的感觉油然而生。
  “你什么意思?”
  我问,左手抓住了她还举在空中不知往哪放的右手。
  “没什么意思,”
  她努力挣脱我的左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和短裤,一脸的平和,“只想告诉你,当没经过主人允许的时候,不要轻易地触动主人的宠物。”
  “你……你当我是什么?”
  我有点恼羞成怒,提高了声音的分贝数。
  “没什么,别那么激动!”
  孙菁轻描淡写地回答,口气中略带嘲笑,右手轻轻地拂过我的左脸,左手抓住我那个欲罢不能的阳具,“我一直把你当成一个男人,一个成熟的男人。”
  我恼怒地一把抱住孙菁,狠狠地吻着她的嘴唇,右手使劲地抓住了她紧绷的屁股,左手隔着衣服捏住她的大乳。孙菁这次倒是出乎我意外的没有反抗,好像料定我这次不会有过格的举动一样,任由我的动作一成不变,接受着我的渲泻。
  稍倾,孙菁的脑袋贴在我的肩上,两只手像刚才一样环抱着我的脖子,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好了,柱子,不要欺负我了,你会受不了的,我也会受不了的。”
  我轻轻地吻着她裸露在外的修长白皙的脖子,还有光滑的肩膀,两只手老老实实地从后面抱住孙菁,连我都不明白为什么能这样的从冲动变回理智。
  孙菁抬起头,温柔地看着我,眼神中所传递的信息让我熟悉,并且再一次的让我迷失。“柱子,别这样,我还有事情要说呢!”
  挣扎着从我的怀中出去。
  看着前后几分钟的时间里有着这么大反差的孙菁,我无奈地、又是无助地摇摇头,既然她没有把刚才那一瞬间当回事,那么我就更没什么了,那种求欢未成反被辱的尴尬(或者说是耻辱)也在那一瞬间烟消云散,连点儿痕迹都没留。
  一口气喝干杯子里的半杯酒,隔着桌子,拿起重新开启的红酒给孙菁倒满,再给我自己倒满,端起杯子,“来,孙总,为我们刚才的疯狂。”
  一仰而尽。
  “你别喝那么多,”
  孙菁浅尝而止,刚才的激情似乎无影无踪,“我得和你说两件事,再说了,一会儿你还得送我回去呢。”
  “得了吧,”
  我回应道,“就凭你孙大小姐今天这套装扮,还用我?走在大街上,那不得排成排地追你。”
  “切,我还看不上呢,我就让你送了,”
  孙菁呵呵地笑道,又收起笑容,正色道,“柱子,先别闹了,我和你说两件事。”
  看到孙菁的正色,我也收起了那种流氓加混蛋的扮相,正起身子,两只眼睛正视孙菁。
  “张总让我捎给你一句话和一笔钱,”
  孙菁带着酒意摸索着她的化妆包,拿出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信纸,隔着桌子递给我,故作神秘地说,“这是某人让我转给你的。你先看一下。放心,我没偷看。”
  我打开那封信,冲着字迹的潦草,还有这写信的口气,一看就知道是老郭情急所写:“柱子,看到这个纸条,就说明你见到孙菁了。别他妈的臭要面子活受罪,有什么事赶紧来电话,当然,没事的时候也来电话,有一阵没和你侃个痛快了。想你,还有你老婆。哈哈哈。”
  “另:你可欠我一顿羊汤,别忘了。”
  收起那个巴掌大的方块纸,心里油然而生一种被朋友关心的温暖。只言片语,我就知道我在老郭心目中的分量,我更知道我们这十几年的情份在我们俩人心目中的分量。哎,老郭,好兄弟,这辈子有你这么一个能够交心的,足矣。
  “还有什么事?一起说,别拖三拖四的。”
  我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让孙菁看到我藏在眼眶里的呼之欲出的液体。
  “问你一个问题,你和老郭又搞什么呢?前两天我听他说你要辞职?真的假的。”
  孙菁好奇地问。
  “你就全把它当成是真的吧!”
  我尽量忍住心里的得意。
  “切,真能装,像真的似的。”
  孙菁小声嘟囔着,不在乎被我听到的感受,呷一口红酒,“张总让我转告你,无论你最近想要做什么,你按照自己的思路做就行了,不用担心什么程序问题。”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听口气好像是你在转达‘总裁口谕’似的。”
  心里虽然很高兴,但还是受不了孙菁言语中无意间所表露的钦差大臣的口气。
  “让你听着,你就听着,你管我什么口气的。”
  孙菁没好气地回应,“再说了,我怎么算也是远新内贸公司主持工作的副总经理,从级别上讲我可是你的直接上司,有意见你也得受着。”
  语气中透着少许的严厉。
  “好好好,我的孙总,我错了还不成?”
  明知道孙菁不是真的在批评我,但我还真的得注意点上下级的观念,“好男不和你斗,好男只和你操……”
  无意识的把大学时与老郭们调侃女生的顺口溜念了出来,虽然声音很小。
  孙菁好像听到最后一句,脸红红的不说话。
  远新公司的领导层虽然年龄都不大,但却有着与其他公司一样浓重的级别观(这也应该是中国历史上遗留下来的官场文化)下级与上级之间无论私交是多么的好,但在公司内部,上级永远是上级,谁也不能打破这种潜规则,否则,只能说明一个职员在与上级之间的沟通的能力上有缺陷。
  在远新总部的时候,多少我还能注意一下,因为那里只要是个人物可能就是老总级别,行为方式都要以“稳”为上。可能是因为在南方当了近四个月的土皇帝,有众星捧月之嫌,同时我力图在这里创造一个上下和谐的氛围,平时除了工作,我与这里的其他人也没有注重这些褥节,再加上刚才与孙菁那不即不离的美人在怀的接触,我还真忘了这些。
  我拿起酒杯,向孙菁示意,一口喝掉,试图打破这种对我不是特别有利的局面,“除了这些,张总还有没有别的要交待的。”
  孙菁拿起杯子,浅浅地喝了一口,“张总怕你的资金不够用,又向那个帐户中打了三十万,并且还是那句话,一切都由你做主。”
  我估计就是这么回事。今天下午,我通知小王(我的期货经纪人)准备撤资离场,他居然很惊讶,告诉我说帐号里连本带利接近八十万了,不明白我这么做的意思。听到这话,起初我还以为我的经纪人替我找了个金矿呢,后一细想不是那么回事。想来也只能是总公司给我打的款。不对,孙菁说只有三十万,“那多出的二十万是怎么回事?”
  既然都已说破,我只能向孙菁求证了。
  “老郭个人拿了十万,还有……”
  稍稍停顿一下,“还有……就是……那十万是我的。”
  声音中透着一丝的不好意思,“张总说一下子往你这打这么多款容易引起猜疑,再加上集团公司正在运作一个大项目,资金有点紧,因此这三十万分别以南方分公司下个季度的办公费及业务费用支出的。所以,这三十万你需要在一个适当的时间走个手续。”
  不得不在心中再一次佩服张晓雅了。说实话,就在两个小时以前我还在想:我手头的这点硬通货能不能解决最基本的问题呢,这现在凭空多出的五十万可真是让我这只老鼠长了翅膀。不过她就真的不怕我的失误血本无归?或者是真的出现一些让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情况?
  “这么说老郭的那十万棺材本,和你的那十万嫁妆钱,我可以随便花了,是吧?”
  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再气气孙菁,好让我的心里再平衡一点。
  “美的你,”
  孙菁喝了一口红酒,“老郭的钱我不管,我也管不着,我的那十万如果真那什么了,将来你就是砸锅卖铁也得还给我。”
  “靠,那么不相信我?”
  我不屑一顾地撇撇嘴,“不就那么一点钱吗,不行的话,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养你。”
  “切,你也只能盼着‘真有那么一天’了。”
  孙菁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她的化妆包,拿起酒杯,“柱子,我不知道你准备要干什么,或者说结果是什么,这些我都不关心,我只关心一件事,你若是斗不过他们,别硬撑着。”
  我站起来,端起了酒杯,无法向孙菁表述我此时的心情,“谢谢,我会的。干。”
  ……
  刚把孙菁送回到酒店的大堂门口,一道白光,一声震雷,几个雨点的下落,告诉我这次的台风已经登陆了。
  “我就不上去了。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
  我说道。
  孙菁看了看门外即将出现的瓢泼大雨,轻声地说,“上去陪我坐一会儿,好吗?我有点怕。”
  “不会吧,这点台风就怕了,”
  我若无其事地说,“再说我还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去碰那两个主人没有同意我去碰的宠物。”
  瞄了一眼孙菁的胸部,坏坏地笑着。
  “刚说两句就原形毕露了,”
  孙菁笑了笑,“你还有怕的时候,我还真没看出来。”
  “你没看出来的事多着呢!”
  我也呵呵地笑着,“明天上午我签个合同,下午我来找你。”……
(十七)
  “李老板,为我们即将开始的合作……”
  我举起酒杯,向生产厂的李老板示意。
  合作生产的合同签订的比较顺利。李老板的厂子因为资金及客户的原因快撑不住了,远新的介入给他们提供了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而我们又急需要这么一个生产厂为我们作OEM,所以,对方的报价与我们的底限基本吻合。
  三杯过后,南方人普遍酒量不高的特点又表现出来,但李老板此时尽量压制酒精催化的力量,这让我对他的克制力产生敬意。
  “李老板,出去走走,抽根烟。”
  我用眼神告诉刘研这面先交给她和小李。
  “李老板,你估计这笔单子什么时候能做完?”
  坐在酒楼阳台的沙滩椅上,享受台风大雨带来的清凉,我和李老板开始了这次不想让外人知道的谈话。
  “不好说,那得看许多外部情况了。”
  老李虽说比我年长近十岁,但因为南方水土的原因,从外表看我们俩倒像是只有两三岁的差距。
  “都有哪些外部情况?”
  “资金、原材料、人工和设备是最基本的外部情况了。”
  “人工和设备你那都是现成的,资金现在看来也没什么问题,我可以先打给你50%的合同款,原材料能有什么问题呢?”
  “楼总,我……”
  “得了,我叫你老李,你就叫我小楼吧。”
  “好,我也不客气了。”
  老李咽了口唾沫,“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目前原材料的市场价最近这两周涨得有点惊人,和两周之前相比上涨了三成,而且看行情还得涨。就因为这样,目前卖主还没有愿意主动出货的,有不少投机的想要借机会挣个差价,所以,如果我们想要准时交货,同时又想少花钱的话,最少得按目前的价买入全部的原料。”
  “你现在原材料的库存有多少?”
  “哎,现在看来我是捡个大便宜。”
  老李自我解嘲地呵呵一笑,“大上个月接个单子,我一冲动,就把生产所需的所有的原材料都买了进来,正要开始干,买方又主动把单子撤了,虽说赔我点钱,但和我积压的当时买原料的钱相比可少多了。就因为这件事我那个厂子才周转不过来的。所以,这次我存的货可以保证完成订单的5~6成,余下的,我们得抓紧时间买原料了。不瞒你说,如果我们这次不合作的话,我都想要把这点料给出了,最少也能挣个差价。”
  老李略带得意地说。
  “噢,是这样。那如果这个地区突然有10万元以上的资金进入原材料市场会出现什么情况?”
  “不好说,短期看可能有一成的回落,长期还得涨。”
  “那如果是从外面进来价值10万元或者更多的原料呢?”
  “按照现在的行情,如果一下子进来价值10万元左右的原料,那很有可能被大户吃掉,而且其后价格还会走高;但是如果再多点,价值超过如果二十万的话,那就有可能造成崩盘了。”
  “有那么明显吗?”
  我有点怀疑老李的判断。
  “这你就不算是内行了。”
  老李的口气中透着前辈应有的骄傲,“首先是这种原料的使用范围有局限性,不是每个加工厂都用它,而真正的加工厂实际上的用量也没多少,就算是价格下降个一两成,大家也不敢进那么多的货;再者,目前大家都是小批量的只进不出,所以一旦真有这种情况,行业内的那些囤货的就不好过了。不过好像谁也没有那个能力和那么多的闲钱搞到这么多货。”
  “这话怎么说?”
  “你知道这种原料本身应该是一种原辅料,它只是在加工工艺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最主要的还是其他材料,所以除了那些居心囤货的,大家主要还是做生产准备,谁都不敢用大笔的流动资金一下子吃很多的货,而只有那些有关系的、并且是居心囤货的,才有野心和魄力去做这种事。我估计现在这个城市里所有的加在一起,管他囤货还是生产准备的,也就百八十万的量。”
  “这种原辅料有替代品吗?”
  “目前肯定是没有。前一阵子听说国家化工院的那拨老学究们捣鼓出什么新型的更新换代品,但大家都没见过,谁都不敢轻意的用,呲……”
  说到这,老李轻轻一笑,“再说好像也并不便宜。”
  “哈哈哈……你现在有没有进货的渠道?”
  “有倒是有,卖家是老朋友了,他肯定会给我一点货,但价格比市场价高一成。”
  “那要是一次吃二十万的货呢?”
  “那他差不多会按市场价给我的,最差也是比市价高半成。不过小楼,你不会是也想要囤货吧。要那么多的原料可有危险。”
  “呵呵,老李,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就算是有事,那也是我整出来的。”
  我拍了拍老李的肩膀,胸有成竹地说,“你先找个库房,剩下的事我来办。但先期是你先找你的老朋友把我们这个单子所缺的那部分原料先联系一下,先不要给你的朋友打款,先给他打个招呼,我想到时候他会主动找你的。”
  “小楼,你这样做肯定有你的目的,”
  老李的口气带着点怀疑,“我也不好问什么,但我怕……”
  “没事,我说没事就没事,更何况你也不亏什么。不过还是谢谢你的提醒。不过……”
  我站起来,“我希望我们今天所谈的事情就仅局限于你我二人,最少您也得先守住一个星期。”
  “你放心,我明白,这是最起码的商业准则。”
  老李也站起来,和我一同向包间走去。
  “我听说你明年打算送儿子去英国读书?”
  我搂着老李的肩膀,关心地问。
  “哎,原来是这么想的,这不,钱不凑手,正在考虑还让不让他去呢!”
  老李叹了叹气。
  “那你们家宝贝和我嫂子是什么意见?”
  “我那儿子倒真懂事,昨天还宽我的心呢,说在国内读书比在外读书轻松;你嫂子那就真是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每天除了约三四个人打麻将,什么都不干,也什么都干不了。”
  口气中透着无奈,苦笑了一下……
  “你别着急老李,我估计,这次弄好了,你儿子四年的学费能够了。”
  “真的,你不是开玩笑?”
  老李站了下来,抬起头吃惊地看着我,一脸的不信任。
  “我们从见面到今天,加在一起不过见了三次面,”
  我正色地说,“你说我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看到老李摇摇头,我接着说,“是这样吧,所以你要绝对信任我。”
  老李无语,只是走路的速度更慢了。
  就在进入包间的一瞬间,连续的闪电和轰隆隆的雷声突然来临,雨是越下越大了。……
  “小王吗?我是楼铸,”
  坐在车里,立刻打给我的期货经纪人,“昨天说的离场办完了吗?”
  “正在办,有不少手续得走。”
  电话里传来小王失望的怨气,“不明白你想干什么,有这么多的资金,你还不赶紧捞一把。”
  “呵呵,如果说我现在告诉你,我改主意了,你认为可以吗?”
  “当然可以,怎么说?”
  刚才还是失望,转眼就被兴奋取代。
  “你先告诉我现在帐上还有多少可用的资金?”
  “除了正在解套儿的五万,剩下的都能用,一共是72万多一点。”
  “听好了,我只说一遍;后天早上,先用十万买一周原料的短线,我说的是后天早上;一天以后再用十万再买十天的短线,我说的是后天早上的一天以后;给我留下二十万,剩下的三十多万你这几天只要看见小批量的原料就想办法给我拿下,我说的是小批量,每次最大的成交额不能超过3万,一直把那三十多万花光为止。但是,如果从今天算起,五天之内这三十万没花完,那就买到哪算哪,你只要替我盯着行事就行了。记住,每四个小时向我汇报一下行事。记住了吗?这事成了之后,除了佣金,我另外再送你一台125。”
  “没问题,我就等着你送我的125。”……
  “老郭,是我。”
  心情有点不安,因为还不是特别的有把握。
  “柱子,你才给我打电话,我以为你忘了呢。”
  老郭流露出来的焦急再加上我的不安,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事办-得-怎-么-样了?”
  我几乎是一字一句的问。
  “没问题了,我都联系好了。要说咱老家的那个县真够闭塞的,一点市场信息都不抓,整个就是计划经济的遗留物……”
  “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
  这种因为不确定因素而带来的惊喜让我无法相信我的耳朵,更没心情听老郭唠叨。
  “我是说全部搞定了。”
  老郭一副不耐烦的口气。
  “太好了!”
  右手重重地砸在方向盘上,突如其来的喇叭声把我自己吓了一跳,“谢了。”
  “靠,这有什么好谢的。我也是做个顺水人情。对了,你那不就是个原料准备吗,至于这么紧张嘛!”
  “电话里没法和你说清。有机会再和你侃。对方一次供货量能达到多少。”
  “嗯——按照现在的生产量来看,再加上库存,估计一周之内能交十五万左右的货。”
  “不够,但也差不多。你最好帮忙帮到底,对方如果一次供货量能达到二十万就是再好不过了。”
  “你他妈的想要干什么?你签了个什么单子,催货催得这么紧?”
  “大哥,帮帮忙吧!”
  我故意耍起乖来,“我们家今年的年货钱可就全在这笔单子里了。”
  “靠,你大爷的,像催命似的。好!我再问一下,尽量达到你的要求。”
  “不是尽量,而是一定要把他搞定。”
  十五分钟后,老郭的电话打了过来。
  “柱子,我问过了,对方可以按你的要求交货,但要求我们给对方加一个点的暗扣。”
  “切,还是这些国营企业厉害,别的没学会,敲竹杠倒是手到擒来。”
  “那有什么办法,谁让你货要的这么急呢。”
  “那好,你告诉他们,我认他这一个点,但必须保质保量,还有,运费对方付。”
  “那没问题,这点儿要求他们肯定会答应的。”
  “那好,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回头整砸了,我可唯你是问。”
  “你不是吧你,周扒皮也没你黑,我这两天就没干别的,竟他妈的折腾你这件事,我都成了你的马仔了。”
  “马仔你也是最高级的那种。”
  我不由自主的笑了笑,“得了,你就别抱冤了,谁叫咱们是哥们呢。”
  “你他妈的,别拿‘兄弟’这个词来挤兑我,记住了,算上这一次,你欠我两碗羊汤了。”
  “等我回去,我他妈的还你一锅羊汤,撑死你丫儿的。”
  “哈哈哈……”
  老郭与我在电话两头同时笑了起来。……
  “柱子,在哪呢?”
  孙菁的声音听着有点低沉。
  “在车里呢。”
  情绪好也让我有心情和孙菁贫一下。
  “我是问你到哪了。”
  孙菁没好气地说。
  “就快到了,孙总!”
  感觉到孙菁有点那个,赶紧打住我想接着贫下去的想法,“我这刚签完合同,您就不能让我喘口气。”
  “那我不管,你昨天告诉我今天来找我,你可是堂堂的总经理,说话可得算话。”
  “哎,孙总经理,”
  我多少无奈的叹口气,“您到这是带薪休假。而我呢,我可是带薪工作啊,我的孙大小姐。我什么时候能像你那样带薪休一次,那怕是产假也成啊!”
  “那好,本孙总经理现在正式宣布,你今天下午可以自由活动,但必须是在我的视线内随意活动。限你十分钟之内出现在我眼前,否则,后果自负。”
  “得得得,我去还不成吗!这下着大雨,刮着台风,你说你想让我带你到哪玩。”
  “你想带我到哪玩都行,只要不在酒店里憋着。”
  “好,那你等着,我一会就到。”……
  “刘研吗?我是楼铸。”
  “你好楼总,什么事?”
  “通知财务部的王经理,让他按照今天上午我们和老李所签合同额的50%给加工厂打款。”
  “好的,我会的。”
  “总公司财审部的人什么时候返回?”
  “看样子,今天下午再加上明天一个上午,他们就应该结束了,我想应该是明天晚上的班机吧。”
  “那好,明天中午,在望海楼订一个包间,稍大一点的,给他们送行。”
  “好的,我来办。还有别的吗?”
  “还有就是……”
  我想着如何措词,抬头看看车外,“这个鬼天气,你说到哪能解解闷?”
  “扑哧”一声,刘研轻轻地笑了笑,“您这两天也该休息一下了,我倒是建议您去南郊,今天下雨,正好看看海景,也挺心旷神怡的。”
  “呵呵,我倒是把这个地方给忘了。如果再带着女孩子去就更好了是吧?”
  我不得不佩服这些女孩子的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那这样吧,今天下午我先去探个究竟,下周末南方分公司全体人员到南郊渡假。你现在就和管理部你的那些个姐妹们好好商量一下,周末拿出一个方案来。”
  “太好了,我会的。”
  虽然口气还是那么平静,但我能感觉到刘研此时的喜悦。
(十八)
  说起这个南郊的度假村,我自从到了南方就听分公司的同事介绍过,但我可是第一次到这。虽说离市区远了点,还真是一个世外桃园所在。
  客房是以别墅群的形式存在,每个别墅共有两层,每层只有四个房间,房间里仿照五星级宾馆标准间的陈设布局,每个房间都有一个很大的活动空间。
  这些都不显出什么特别的来,而最让我喜欢的就是在每一个别墅的最上层,都有一个露天的、搭着雨篷的、二十几平的观景台。
  可能是因为不是周末,也可能是台风的来临,再有可能就是已经过了旅游的季节,整个度假村里宾客了了。应了一句玩笑话:服务员比客人还多。
  在我的要求下,我得到了一栋临海边的小楼。也正因为是宾客了了,我仅以两个客房的价格包下了整个别墅。当登记小姐把房间钥匙交给我的时候,看了一眼我身后的孙菁,意味深长地说:“先生,这是您的房间IC卡,从现在开始,您可以在您的房间里随意享受假期给您带来的欢乐。”
  “谢谢!”
  我接过钥匙,用挑逗的眼神看了一眼这个自作聪明的女孩,“不过,如果,能与像您这么漂亮的小姐一起度过这个风雨的夜晚,将是我一生的记忆。”
  吹了个口哨,用自己认为十分潇洒的动作转过头去,不顾那个面庞稍稍泛红的服务小姐。
  这是一栋坐落在度假村最深处的、三面临海、一面沙滩的别墅。从别墅区门口有一条窄窄的车道直通这里。车道两边的小树林在这个阴雨天里更是给人一种神秘的气氛。如果不是这突如其来的台风,还有这没完没了的细雨,我更喜欢这里的林荫。开车走过那片林荫地的时候,脑子里设想一下下周哥们姊们渡周末的热闹。
  这个南郊渡假村的选址说得上是经过仔细考查的,濒临海边不说,但说这离岸几百米远的大坝就让这个渡假村占据了一个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无论外海是多么的波涛汹涌,这个人造的海湾里永远是那么的风平浪静。台风?只不过是让这个平静的水面多几个美丽的波纹,还有比平常稍大一点的,浪花击岸的声音。
  下了车,刚才还是一脸无聊的孙菁,顷刻间充满了兴高采烈。不顾这绵绵的细雨和愈来愈大的台风,光着脚在沙滩上踩了又踩。兴奋之处,对着大海喊了又喊。
  “柱子,快过来,”
  孙菁在海边向我挥挥手,“这沙滩踩着可舒服啦!”
  “小姐,你可小心。”
  我无奈地摇摇头,擎着刚从房间里找到的雨伞,慢慢地向海边走去。“咯着脚是小事,别回头感冒了。”
  “不用你管,我愿意。”
  孙菁没有理会我的好心,脱掉她那双女士时装鞋,走到海里,“就算是病了,我也心甘情愿。”
  “我说孙总,你看看咱能不能回去换件衣服再玩。”
  站在海边,我尽量让孙菁听到我的喊叫,“你这个样子一会可没有衣服可换。”
  一会儿?她就算是现在回去也不用换了,已经透了。
  “不管了,现在就算是回去也没用了。”
  孙菁的表现此时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用成熟形容,随手向我泼了一下海水,“你就别在那人模人样的站着了,下来一起玩吧。”
  “你可得,”
  我闪了闪,但还是没有躲掉大部分的海水,“我这里里外外就一套,让别人看见了我这哪有个老总的样子。再说了,就算是玩我也得回去换个泳装。”
  “切,你瞧你那个熊样,”
  孙菁在水里掐着腰,不屑一顾的样子,“到海边了还装模作样的拿份,到这谁还看你是不是老总。再说了,这除了你我,还哪有人。”
  话刚说完,连着向我泼了几下海水。
  “你他妈的,”
  我张口骂道,这下子我就算是打着雨伞也没有任何作用了。
  被冰凉的海水刺激的恼怒和抱复的欲望油然而生,扔掉雨伞,脱掉皮鞋,光着脚走到海水中,快步走道孙菁跟前,一把将她扛到肩膀上,再重重地扔到齐腰深的海里,耳边传来孙菁的一声惊叫。
  我站在水里,刚才的恼怒随着孙菁的惊叫全无踪迹,取而代之的,是对自己冲动的懊悔。低下头,伸出手,连忙从水里把她扶起,准确地说应该是捞起来。
  可我的好心在顷刻间就被利用,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让我失去重心,身体向后倒去,在眼睛没被海水遮挡之前,我看到了孙菁充满着坏笑和报仇后得意的面孔。
  “这下子,你该满足了吧!”
  我从水中站起来,擦一把脸上的海水,恨恨地说。
  没有说什么,孙菁快步跑上岸,拿起扔在沙滩上的鞋,向别墅跑去。“不和你闹了,我先回去了。”
  摇摇头,右手快速的掠过水面,看着被击起的水幕,叹了口气,走回到岸边捡起我刚才留在那里的行头,向别墅走去。……
  因为来的匆忙,根本没带什么换洗的衣服,洗过澡后,我也只能光着身子穿上酒店里的睡衣。
  哎,对了,孙菁也什么都没带,现在也应该是真空着吧!不自觉的意淫了一下,也不自觉地呵呵的浅笑。
  躺在床上,无聊地调着电视的频道。这个时候那大小姐在干嘛呢?控制不住的冲动让我走到二楼孙菁的房门前。
  根本就没打算敲门,推开门,我直接闯到孙菁的房间,就看见孙菁斜靠在床头,手里同样拿着电视机的遥控品,同样也穿着酒店提供的睡衣,刚刚洗过澡的浴液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潮湿而又凌乱的短发紧贴在她的面庞。
  我的突然进入没有让她表现出一点吃惊的样子,看也不看我一眼,眼睛无神地盯着电视,好像正在思考着什么。
  “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
  孙菁的口气透着一丝轻蔑,好像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计算之中。
  再一次有一种被戏耍的感觉,我盯着孙菁的眼睛,脑子里盘算着如何让自己由被动转成主动。
  这个与众不同的女孩,性格让我一直琢磨不透。工作能力没的说,可在对待男人与女人的关系上的那种成熟让我不敢小视。她应该是个理智的女孩,不对,不是女孩,是女人,但她在做出这种成熟行为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与图睛无二的羞涩的神情,又让我理解为是一个小女孩。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或者说我应该做什么?
  孙菁坐直了身子,关掉电视把遥控器随意地丢在床上,转过头来看着我,上身靠着床头,“我们的楼总这时候来找我,不会是来向我汇报工作吧?”
  很强烈的调侃的语气,真让我无法接受。
  “你难道猜不出来我想做什么吗?”
  既然无法躲避,索性就直白一点,不能让她小瞧了我。
  我的回答,果然出乎了孙菁的意料,白净的面孔略显一抹浅红,但又转瞬即逝。孙菁站起来,缓步走到我身前,“我当然知道你想要干什么,要不然我也不会连门都不关。可是……”
  说着话,拉开我的睡衣的下摆,两只手同时握住了我那个已经略显坚硬的阳具,“你凭什么就认为我能同意你的要求呢?”
  我为孙菁那种盛气凌人的口气而气恼,更为她如此大胆的举动而惊奇,她是那个几个月前因为我的非礼而哭泣的孙菁吗?她是昨天晚上的那个温柔、并且与我缠绵,共同享受瞬间的激情的孙菁吗?
  我双手捧起孙菁的面庞,低下头,略微用力地吻着孙菁的嘴唇,撬开她的牙齿,舌头与藏在它后面的嫩舌缠在一起。两个人的身体因此紧紧地靠在一起。房间里除了听到外面的雨声,就只有我们俩的“滋滋”声了。
  右手转到孙菁的脖子后面,托着她的脑袋,不让她的舌头离开我的舌头,左手拉开孙菁睡衣的拌扣,顺势按在她的前胸。没有受到丝毫的抵抗,反倒稍稍挺起前胸,配合着我的手掌,这倒是提升了我的兴奋。
  果然不出我所料,孙菁的睡衣里面什么也没穿,手中感觉到的是比图晴大得多的团肉。手掌心里咯着的,应该是那个已经勃起了的乳头。
  我稍稍用力的捏了一下孙菁的乳房,孙菁感觉到了疼痛,“啊”地一声叫了起来,我抬起头,看着她略显痛苦的面孔,“你不是问我凭什么吗?那么我告诉你,”
  我吻着她的脖子,在她的耳边恨恨地说,“就凭你昨天晚上的表现,和你刚才没有锁的房门,这一切都说明了一点,”
  左手再一次的用力捏一下,“你在勾引我。”
  “呵呵,”
  孙菁微微一笑,脸庞再一次的泛红,一只手握住我的阳具,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两个蛋蛋,“那么,你说我的勾引成功了吗?”
  稍稍向前挺一下我的小腹,阳具感受着孙菁小手的细滑,“准确地说,这个勾引还在进行之中。不过,已经接近成功了。”
  “那么柱子,”
  两只小手放开我的阳具,拉开我睡衣的拌扣,顺着两侧滑向我的后背,孙菁紧紧地抱着我,闭着眼睛,“让我也享受一下成功的喜悦吧。”
  我就势抱起她,走到床边,把孙菁扔在床上,头冲着床尾,敞开的睡衣滑落在身体的两侧,一个丰满但不失苗条的躯体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一对儿比图睛大得多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两个已经勃起的乳头俏立,即便是它们的主人平躺着这对乳房也还是那么的高耸挺拔,平坦的小腹,深深地肚脐眼,整个上半身挑不出什么让人觉得刺眼的地方。紧闭的双腿,笔直的迎面骨,光滑的皮肤,在阴雨天的反衬下也是那么的光亮耀眼。而那个更让我想要一探究竟的小穴在乌黑细长的阴手和紧闭的双腿之中显得若隐若现。如果说我是梵高那样的艺术家,那么我眼前的这个裸体就根本是一个雕塑品。
  孙菁因为害羞(或者是害怕?脸朝向另一边,眼睛似闭似睁,而让我不可思议的是,此时孙菁的小腹却在不停的颤动。她不会是激动的吧。不像,不管了,肉色当前,我还管那些?
  左手把孙菁的头强行扭向我这面,刚刚和她的嘴唇相碰,孙菁的灵巧的舌头就伸了出来,一直伸到我的嘴里,和我的舌头绞在一起。我扭过头,看着她的眼睛,此时孙菁的眼睛里流出一丝笑意,一丝让男人兴奋的笑意。
  左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耳朵,捏着她的耳垂,右手按住她的右乳,不轻不重的捏着,揉着,食指在她的乳晕周围不停地画着圈,孙菁的喉咙里轻轻地发出一丝呻吟,没错,那是兴奋的呻吟。
  感觉到我的卵蛋再一次被孙菁的小手握住,很有经验地揉搓着,好舒服。我停止了对她的亲吻,抬起头,惊奇地看着孙菁。孙菁也因为我的停止睁开眼睛,略带疑问地望着我。
  “挺有经验的嘛,我的孙总!”
  终于让我逮着的可以嘲笑她的机会,怎么能不利用一下。
  “去你的,”
  孙菁的脸此时红通通地,呼出的热气真喷我的脸,抬起右手,向下按我的头,我的嘴又一次的与她的嘴粘在一起。
  孙菁的右手,从我的两个卵蛋滑向我的坚硬地阳具,有节奏地、缓缓地套弄着。感觉到她尽量克制自己的呻吟,但是那一跳一跳的腹部却出卖了她。
  我的右手向下移动,轻轻地掠过她的乳房,停留在小腹周围,右手的手掌在她的平坦的小腹上滑动,我的嘴也从她的唇边向下移动,一点一点的,从她的下颌,经过脖子,一路吻到她的乳房的上半部分,而左手则替代了我的舌头,手指伸到她的嘴里,轻轻地抚弄她的舌头。
  和女人做爱,你要处处体现也与众不同的温柔,尤其是一个有着丰富经验女人做爱,这是对一个男人的考验,这种女人要求的不仅仅是你对她的勇猛和让她不断达到高潮,而是一种过程,一种享受做爱的过程。这种过程包括言语上的和行动上的,而如果这个过程没有掌握好,那就很有可能被别人抛弃。
  还好,我和我老婆的经验比较多,更何况今天我是另有目的。
  孙菁此时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紧闭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与此相对应的,是她握住我的阳具的力量却在不断地增加,还有就是从她鼻孔里呼出的热气,顺着我的脖子,吹到我的后背上,热得有点烫。
  我的右手不断地抚摸着孙菁的小腹,左手也同时在她的修长的脖子上来回的移动。而我的舌头,却一直只在她的乳房上来回的滑动,尽量不去碰她那只红的诱人的乳头。
  “啊……啊……”
  孙菁终于忍受不住了,不自觉地发出兴奋的声音。
  “呵呵,这就受不了了,”
  我抬起头,报复一样的嘲笑着她。一会更让你受不了。我心里想着。
  孙菁听到我的讥讽,少有的难为情,再一次地按了住我的头,我也顺势张开嘴,把她硕大的乳房整个含在嘴里。
  好大的乳房,我已经把我的嘴张到了极限,但感觉还是没有完全包住。孙菁没有控制住她冲动的力量,完全勃起乳头一下子顶在我的嗓子眼中,呛得我一口气没喘过来,抬起头,干咳几声。
  “孙总,您能不能性子不这么急,”
  我还是那种口气,成心让她难堪。
  孙菁红红的脸上再一次露出羞涩,睁开眼,抬起左手,托住她的左乳,将乳头送到我的嘴边,“柱子,别折磨我了,快,吻我。”
  靠,你说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成什么啦!我恨恨地想着,右手将她的手拉开,握住她乳房的下半部,舌头围着她的乳头打转,还是不去碰她的乳头。
  侧着脸,用余光偷偷地看着孙菁,此时的她闭着眼睛,没有喉节的脖子一动一动,竭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两腮处明显的潮红告诉我,她已经接近濒临高潮点。
  我暗暗一笑,孙菁啊孙菁,今天不让你记忆深刻我就不叫楼柱。
  侧过身来,跪在孙菁头的前面,两只手分别握住两只乳房,舌头在她的乳沟间来回的滑动,两只手一紧一松地把玩着那一对乳球,时不时的用舌头舔着她的乳晕,突然感觉胸前的清凉,低头一看,原来孙菁伸出舌头,顺着我的上身来回的移动,舔着我的不算健美的胸肌。前额的刘海儿随着身体移动的节奏蹭着我的腹部,痒痒的舒服。
  我稍稍抬起腹部,上身向孙菁的小腹移动,碰不着我的孙菁发出一下失望地叹气声。抬起双手,按住我的后背向她身体压下去。
  我挺住上身,不让她的心思得逞。舌头顺着乳沟舔到她的小腹,轻轻地,在她的肚脐眼处打着转。两只手捏住她的乳房,一紧一松,适度地让她的乳头碰着我的上身。
  “啊……”
  控制不住自己的孙菁再一次的叫出声来。抬起左手向下,抚摸着自己的私处,享受着自慰的感觉。
  呵,真是经验丰富,连这个也会。不过是时候了,我收回上身,两只手顺着她的乳房向上,同时捏住她的乳头,力量稍大的揉挫着,抬起头,享受一下此时孙菁是否是我意思料之中的表情。
  孙菁突然摒住呼吸,整个身体僵硬,腹部算不上剧烈的抖动了几下,然后,重重地呼了一口气,身体放松了下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孙菁高潮了。
  刚结婚的时候曾经看过一本书,对各种各样体形及性格的女性在性的方面作了较细致的介绍。像孙菁这样的,工作能力极强,有相当的表现欲及控制欲,同时身体又是如此丰满的女人,对性的要求是相当高的,但同时她又是那种极容易得到高潮的女性,只要对其做出不同节奏的前戏同时又能控制住自己的冲动,那么她就会在一瞬间得到满足。
  这一注,算我押着了。
(十九)
  带着潮红的脸,孙菁微微睁开双眼,看见我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逐渐褪却的粉红又重新爬上她的双颊。羞涩的面容不禁让我低下头去,轻轻地亲吻着她的双唇。
  这次孙菁相当的主动,稍稍抬起头,把舌头伸得老长,在我的嘴里不停地搅动,两只手伸到我的脑后,按住我的脖子,生怕我跑了似的。
  “舒服吗,我的孙总。”
  我稍稍挣脱她的舌头,轻轻地吻着她的耳朵,在她的耳边低语。
  孙菁的头在我的耳边轻轻地点了点,双手从我的脖后转到她的胸前,按住我的双手,在她硕大的乳房上轻揉地晃动着。“柱子,别折磨我了,爱我吧。”
  “我怎么折磨你了,”
  我装着糊涂,继续着我的调侃,“我都让你舒服了,这还叫折磨你?”
  “你讨厌。”
  孙菁出乎我意料的撒着娇,“人家都这样了,你还欺付我。”
  “你都哪样了,我怎么不知道?”
  手上稍稍加大了紧握的力度,同时加快了晃动的频率。
  “啊……柱子,好舒服。”
  孙菁闭上眼睛,享受着一瞬间的快感。“再快点,再快点。”
  “说啊,你都哪样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突然停止了对她的抚摸,两只手放在她的身体的两侧,躬起上身,低下头,看着孙菁。
  “你……”
  突然失去的快感让孙菁欲罢不能,睁开眼,略带恼怒地看着我。刚要说话,突然感觉到我的那个已经勃起的阳具就横在她的嘴边,不由分说地抓住,握住,轻轻地套弄着。“呵,也不怎么大嘛,能行嘛你?”
  再一次的恢复了她对我的嘲弄。
  “我承认,”
  我有点恼羞成怒地看着她,“我从来就没说我什么猛男。”
  “呵,生气了,一点气量都没有!”
  孙菁笑了起来,还是那种嘲笑的口气,不自觉地抬起双腿向侧翻过去,但手还是放在我的阳具上没有松开。
  就在这一瞬间,我看到孙菁的床上,刚才躺过的地方,湿湿的一片,而隐隐看到的两条腿缝之间,萤萤地闪着光。
  “哈哈哈,我还以为……”
  自认为抓到了孙菁的短处,我有点自得起来。
  “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
  孙菁被我突然的笑声所吃惊,身体又转了过来,平躺在床上。
  “没什么,平常看见你,还真以为你是什么淑女,现在嘛……”
  “现在怎么了,不是什么都让你看见了。”
  我身体向前一躬,两只手迅速地插入她的两腿之间,用力把两条腿向两边分去,眼睛死盯着她的小穴,“都湿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嘲笑别人。”
  孙菁的小穴此时红红地,大阴唇向外翻,里面的小豆豆清晰地展现在我的眼前,而因为高潮后而产生的余韵此时仍作用在她的阴部,被两腿扯开的阴道口微张,那中间隐隐还向外流着接近于透明地,浅白色的液体。
  “讨厌了你……”
  孙菁丢弃了惯有的盛气凌人的口气,取而代之的是我曾经熟悉的,但未曾在孙菁身上见过的那种女人特有的娇羞。拼命地合拢双腿,却因为我插入的双手而无能为力,连忙用手盖住她的穴口,另一只手松开我的阳具,在我的脸上划拉着,不让我继续看。
  我呵呵地笑着,拿开她挡在我眼前的双手,再把那只本已无力遮挡的右手从穴口移开,映在我眼前的那个神密的小穴此时更是洞口大敞,乌黑的趾毛下,刚才还是略张的阴道口可能是因为主人自己的触摸而刺激的缘故此时已经外张的厉害,而刚才还是缓缓的溪流此时已经略显湍急。粉红色的嫩肉向外翻着,中间的一个嫩芽尽力的向外突着,这一切的一切告诉我,身下的孙菁此时已经不是那个平常在我眼前傲气十足的老总,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人,一个需要男人爱抚的女人。
  “求求你,别……别看了……”
  孙菁此时的声音小的不能再小,“怪不好意思的。”
  “为什么不看,这么美的桃源口。”
  咽一口唾沫,由衷的赞道。
  低下头,轻轻的用舌尖舔一下那个露在外面的突起,孙菁的反应比较剧烈,小腹突然的挺起来,两腿不自觉的向内收,我暗自一笑,回头看了她一眼。
  孙菁的两腮此时红得像个婴儿一样,眼睛微微的闭着,再一次地感觉到我的停顿,疑问地睁开眼睛,与我对视片刻,羞涩地抬起一只手,想要挡住自己的脸,却碰到了我横在她脸前的阳具,干脆两只手抓住它,缓缓的套着,张开小口,吐出香舌,舔着垂在她嘴前的两个蛋蛋。
  真舒服,我暗自的享受着。
  回过头,顺着滑嫩的双腿轻轻地吻着,一直吻着两腿地尽头,在她没有任何的准备的情况下,大嘴突然的贴在她的已经张开的穴口,身下的孙菁下意识地抖动一下身体,刚喊出声来,我的阳具冲到她的嘴里。
  “唔……唔……”
  也不知道是因为受到刺激的惊吓,还是因为感觉到突如其来的快感,孙菁的身体在的我身下一扭一扭,但没有吐出我的阳具,反到是用舌头照顾着我那个不算是伟岸的兄弟。
  我拼命地把舌头往洞里面挤,拼命地在洞里面搅着,孙菁也拼命地舔着我的阳具,套弄着我的阳具。
  “啊……啊……啊……”
  用舌头替代阳具做着往返运动,没做几下,孙菁的小腹高高的挺着,吐出我的阳具,两只手没有任何节奏的套弄着,嗓子里冒出兴奋的叫声。
  突然加重力度,而每一次舌头的进入,都使劲地搅着阴道的内壁,给她最强烈的刺激,身下的孙菁的叫声也越来越大,顾不上继续套弄着我的阳具,身子扭动的辐度及频率也随着声音逐渐加大。直到我的嘴里一下子涌进更多的、和着洗浴液香味的、粘稠的液体,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只能听到窗外雨点敲打落地玻璃的“叭叭”声。
  抬起头,侧身看着仍然沉浸在高潮中的孙菁,红韵布满她的双腮,眼睛微微地闭着,呼吸的力度逐渐的减小,高耸的双乳也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落,粉红色的乳头依然如柱状的俏立着,随着硕大的双乳一上一下,平滑的小腹在高潮过后还在持续着抖动,可以想像它在最高峰时会是什么样子,逆着光可以看到点点地水珠正在顺着细小的汗孔向外渗,不一会,整个上半身就被这些水珠占领;而下面的那个神密地洞穴口,此时已经是泥泞不堪,根本看不清洞里的一丝一毫,唯一能够看到的,洞口原本整齐茁壮的茅草已经东倒西歪,在那些茅草中间,一股半透明的,乳白色的溪流缓缓下流。
  顺势坐在她的侧面,后背靠在墙上,右手伸到孙菁的脖子后面把她托起,左手从她双腿下面穿进去,就势抱起她,横坐在我的两腿之间,孙菁的后背斜靠在我的右腿上,脑袋枕着我的右臂。
  “怎么样,是不是更舒服了。”
  右手轻轻地捏着她的右耳垂,左手托住她的右乳,有节奏地,轻轻地捏着。
  轻轻地点点头,没有说什么话,稍稍地侧一下身子,把压在左胯下的、我的已经流出少许汁液地,但仍然昂着头的兄弟让出来,伸出左手握住,一点点地套着。
  托住她的右乳,舌尖温柔地舔着乳头,一步步地上移,与已经伸出来的孙菁的小巧的香舌搅在一起,用力的吻着她,直倒孙菁喘不过气来才离开她的双唇。
  “我有一件事挺不明白的,能向你求证一下吗?”
  我盯着孙菁看,出乎我的意料,孙菁右手从我的腋下穿过,一下子抱住我,脸藏我的脑后,身子紧紧地贴着我,“别这样看着我嘛,我……”
  口气十足十的少女,那个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口气。
  抱着此时的孙菁,心里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幸福感,不知道为什么!
  左手顺着光滑的后背一直摸下去,摸到圆圆的屁股,顺着股缝摸下去,感觉到细细地皱摺,孙菁身体冷然地哆嗦一下,转过身来,伸出右手,挡住我的抚摸。
  “别,别摸那,不习惯。”
  顺势把左手按在她的小穴处,中指伸到山谷之中,轻轻地抠着。
  孙菁闭着眼睛享受着感觉上的刺激,左手加快了套弄阳具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的兴奋,大部分的乳白色的精液一跳一跳地喷到她的小腹上,余下的小部分顺着她的手指缝流到床上。
  “这么快,”
  孙菁睁开眼睛,略带吃惊地看着我,“我还以为你多少能坚持一会儿呢!”
  “靠,”
  我狡辨着,暗地里对自己因为没有控制住而被小视有些许愤恨。“连你都两次了,就不能让我也高兴一次?”
  “切,不好用还找理由!我听说有的男人都能……”
  突然停住没了下文。
  “你听说,你听说的事多了……”
  有点不耐烦的回着,不对,她听说,难道?
  不可能!我打断了我的想法,就凭孙菁说话的口气,就凭刚才她的一些个比较熟炼的动作,不可能。
  说实话,这四个月以来,不是一点没有碰过女人,有几次和客户到卡拉OK,就着那劲也狂了一下,可那都是解决一下生理需要,没有任何的感情而言,再加上最近这半个月为了老蔡和老李的事忙得昏天黑地的,也就没那个心思了。
  如果不是孙菁,可能我现在还在办公室里想着下一步怎么对付老蔡、还有我那几十万的期货呢!
  “切,得了吧你,解释什么?找什么理由?不行就是不行!”
  孙菁不屑一顾的继续打击着我。
  “你……”
  刚要回击,一阵“嗡嗡”地电话铃暂停了我们的关于性的争斗。
  伸出右手,保持着坐在我怀里的姿势,孙菁从小柜上的手包中拿出了她的小巧玲珑的电话,看了一下电话号码,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大周末的,闲着没事给我打什么电话?”
  “正因为闲着没事才给你打电话呢!我一个人在家多闷啊!”
  听筒里可以清晰地听出是图晴。
  “闷什么闷,再过半个月你就能看见你们家那口子了,好好休息,到时候可有你疯的。”
  “得了吧,真羡慕你,总部现在乱得厉害着呢,你还能出去躲。现在在哪呢?”
  “我啊……”
  抬起头,坏坏地看着我,“我现在和你的前任领导正光着身子搂在一起呢!”
  “你……”
  我有点急,这个女人,怎么什么都说。
  “哈哈哈,”
  听筒里传来久违了的笑声,“算了吧你,这句话要是柱子跟我说我能信,你嘛……我就有点不信了。”
  “信不信由你,”
  孙菁看了我一眼,眼睛里流出强烈的暧昧,“他就在我这,你和他说两句?”
  也不由得我同意,右手把手机靠在我的左耳,左手使劲的捏了一下我的阳具。
  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好图晴,是我。”
  左手稍稍右力地捏了一下孙菁的乳头,算是抱复。
  “哥哥,我想你。”
  可能是感觉到孙菁能听到,图晴放低了声音。
  “我也是。”
  说真的,真是想她,不仅仅是我和图晴的性关系,最主要的还是和她在一起的那段配合默契的工作。
  孙菁可能猜出我们之间的对话,左手再次用力的捏了一下。
  “再有一个星期我就休假了,你能帮我订一张机票吗?”
  “这有什么能不能的,没问题。”
  “那好,还有,”
  图晴再一次的压低声音,“我不管刚才小菁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对她好点,她不是你想像的那种人。”
  “我知道了,还有别的事吗?”
  巴不得快点结束这种让我尴尬到极点的对话。
  “没有了,你要是没有什么别的事,我就挂了。”
  “好的。”
  正随我愿。
  孙菁随手把手机扔到另一张床上,右手搂着我的脖子,“跟我说实话,你和图晴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
  我装着糊涂。
  左手使劲地捏着我的阳具,“别装,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哼!”
  “你看出什么来了?”
  “切,以前,阿晴的老公一休假,她就一脸的容光焕发,每天都高高兴兴地,乐呵呵地,可只要她老公一回去,她就每天总好像是谁欠她什么似的,阴着脸,连点笑模样都没有。”
  “是嘛,可你说的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哼,”
  孙菁继续分析,“阿晴刚到公司的时候,她老公回去有一段时间了,阿晴又是那样,每天闷闷不乐的,可突然从某一天开始,让我想想……应该是你们俩连续加了四天班的那一段时间,她的心情又好起来了,每天高高兴兴,你说这是什么原因?”
  “这能有什么原因,可能是我们这个部门工作环境比较和谐,所以就心情好呗!”
  这个女人,聪明的有点可怕。
  “是……嘛?”
  孙菁拉着长音,“每次我们俩聊天的时候,她总是夸你这个好那个好,每次我说你的不对的地方,她总是护着你。”
  “那说明我是真好,不是假好。只不过是你对我有偏见,不过现在看来,你对我的偏见正在一点一点的改变。你说呢!”
  我捏了一下她的另一只乳房,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乳头。
  孙菁没有理会我的打岔,继续说,“四个月以前,你调到这来,从你走的那天起,阿晴就又变成从前的样子,每天的工作总是出错误,把老郭气得一点办法也没有,可只要是一有你什么好消息,她那高兴的样子比发奖金都厉害,一旦从你这里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她紧张的神情谁都能看出来。你还说这和你没关系?”
  我的心咯噔一下,一种没来由的疼痛散开。“你非要这么认为我也没有办法。”
  没好气地推开孙菁,走到我的睡衣旁边,从里面拿出一根烟,再走到落地窗前,猛地拉开窗帘,看着外面的细雨,脑子里一团的乱。全然没考虑到我、还有孙菁的一丝不挂。
  我不知道孙菁和我说些事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她的分析的确是正确的。我可以感觉到图晴对我的爱,对我的依恋,每次在QQ上的对话,和每次和她单独通电话的口气,我都能体会到图晴的感情的转变——从一开始的需要到现在对我的爱,可我对她到底是什么?
  不可否认,我喜欢她,也可以说有那么一点点爱,可这种爱替代不了我对我老婆的爱。可如果我对图晴的感觉也算是可以理解的话,现在呢?我现在与孙菁算什么?爱吗?肯定不是。是一种需要吗?我不敢肯定。
  哎,阿晴,这辈子我们不可能是在一起了,如果有下辈子的话……
  不自觉中,孙菁走到我的身前,紧紧地抱住我,“柱子,你别生气,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嫉妒。”
  我低下头,疑惑地看着她。嫉妒?嫉妒图晴?嫉妒图晴和我的关系?还是……
  “别这么看我,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孙菁把头埋在我的胸前,“我就是嫉妒她。嫉妒她可以与你每天的面对面,嫉妒她可以与你光明正大的,以加班的名义在一起,嫉妒她可以在私下里叫你哥哥,还有……就是嫉妒她能和你……那样……”
  我捧起孙菁的头,看着她已经流出泪水的双眼,思考着她说的这些话。
  “相信我!难道你就真的没有感觉到我也喜欢你吗?”
  “别这样,孙菁,”
  我又把窗帘拉上,“你……你先让我冷静一下。我……脑子有点乱。”
  放开好菁,穿上睡衣,全然不顾孙菁在后面的喊声:“你给我回来!”
  楼顶的露台上,我躺在沙滩椅上,眼睛无神地看着从空中飘下来的细雨,没有注意到嘴边的烟屁股已经快烧到根,想什么?不知道,只是想要把一些凌乱的思路整理一下。
  睡衣口袋中的振动把我从混乱中拉回到现实。
  “领导,是我。”
  “这时候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
  因为孙菁,我的口气也有点恼。
  “我说领导,你从哪得到的内幕,”
  电话那头可能是因为兴奋,并没有听出我的不快,“早知道会有这样的一个行市,说什么我也会把我的棺材本拿出来赌一下。”
  “说吧,怎么回事?”
  “你知道这一个下午,就一个下午的时间,出现什么情况了吗?长了二成,足足二成,如果让我来操作的话,这样下去,不用三天,市场价就得翻两个跟头。到那时,想不赚就难!”
  “你先等会儿。二成。”
  我心里一动,细细盘算着,有人在和我捣乱,太快了,不是好事!“现在场上有多少家?”
  “不象有太多,也就那么两三家的样子,搞不好是不是也有人想……”
  “别想了,”
  我稍稍盘算了一下,“调整一下计划,明天早上一开市,拿三十万全部投进去,听明白了吗,我只说一遍,如果行市在中午之前还在上涨,你就立刻停手,我会告诉你下一步怎么做。另外,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把你的棺材本拿出一些来,再拉上三五个朋友,最大的限额为100万封顶,全当成资金储备,听明白了吗?”
  “没问题,就这个行市,别说100万,500万我都……”
  “这件事整好了,别说你的棺材本了,就连你媳妇的棺材本都有了,但有一点,你一定要听我的,不可自作主张。”
  “yes sir.”……
  “是我,柱子。”
  “小子,你……”
  “先不说那些没用的,告诉我老家的那个厂子生产的情况。”
  “靠,我就要和你说这个,下午和那边通个电话,真他妈的有钱能使鬼推磨,估计可以提前一天发货。”
  “不行,来不及了,最少提前两天,而且还得再多10%的量。”
  “你疯了,你想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只想让你老人家在退休的时候可以有点闲钱和我一起推杯换盏。”
  “你有把握吗?”
  “没有。”
  “那你……”
  “我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如果我一穷二白了,我最少还可以在你家,让大梅给哥们弄点凉白开。哈哈哈,告诉对方,我再给他加一个点。”……
  “我是楼铸。”
  “你好楼总。”
  “我可以相信你吗,刘研。”
  “可以,什么时候都可以。”
  “那好!一会儿你以个人的名义给那个蔡老板打个电话,语气诚恳但又要让对方感觉到焦急,告诉他因为订单有点急,想要让他帮助生产,价格可以商量。”
  “就这些吗?”
  “没说完呢。对方肯定不会立即拒绝你,你自己掌握一下火候,适当的时候告诉他这么一句话,我们可以比以前价格上浮一成来与他合作,并且加工量可以达到20万。”
  “然后呢?”
  “没有然后,就这些了。但是,保密。”
  “我知道了。”……
  “你好李大哥。”
  “你好小楼。”
  “原料准备的怎么样了?”
  “都差不多了,我已经和我的那个老朋友打过招呼了,价格比预想的稍高半成。”
  “没问题,你自己看着办吧。合同款打过去了吧。”
  “收到了,我明天就去买原料。”
  “别明天了,如果我是您,我现在就去买,而且是能买多少买多少。”
  “不对呀,我们的合同没有那么大的订单啊。”
  “订单是订单,原料是原料。您还记得我中午和您说的你儿子四年的学费吗?”
  “记得……”
  “那你就相信我,没错。再说了,我向您保证,如果出了岔子,我全部承担你老哥的损失,怎么样?”
  “你这话说的,瞧不起我?”
  “那您这是相信我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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