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引力波】第八章:护母阴小魔种枪挑丑蛮龟


  「噢……」伴随着妈妈一声长长的娇吟,妈妈再次达到了高潮,瘫软在襄蛮
身上。
  这次妈妈采用主动的女上位,但还是没能赢得了襄蛮。这是妈妈今晚第几次
高潮了,第四次还是第五次?记不清。期间襄蛮只射了两次,妈妈可以说是完败。
  每一次妈妈被襄蛮弄上高潮,我都痛苦得几近痉挛,咬着牙走在锋利的刀锋
边缘,磨砺自己的内心,不断壮大妈妈子宫内的魔种。
  妈妈趴伏在襄蛮身上,魔种再度捕获到了她心内的念头:
  「为什么总是这么快?是好久没做的原因吗?感觉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我
好丢人……」
  「他好强,他的阳具像一座灯塔,孤独地矗立在悬崖上,而我是匍匐在它脚
下的海潮,无论掀起多高的浪花,也动摇不了它分毫,只能一次次对它顶礼膜拜。」
  享受高潮余韵的妈妈对她的小情郎诗意绵绵,已经脱力的阴道壁仍恋恋不舍
地包裹着襄蛮的坚硬,带着畏惧,还带着一丝期待。
  妈妈趴伏在襄蛮身上,雪白的股间吞着一半襄蛮的大屌,还有一半露在外面,
把她的屄张得老大。还有什么比征服一个平常敬若女神温柔知性的美女,让她向
自己俯身称臣更志得意满的呢?襄蛮表示没有,他得意洋洋,翻身将妈妈压在底
下。
  在翻身的过程中,为了不让襄蛮的鸡巴掉出体外,妈妈搂着襄蛮的黑臀,将
自己的髋部紧贴住襄蛮多毛的下腹。两人配合默契,完成了一次将军镫里藏身翻
身上马的高难动作。襄蛮重新骑到妈妈身上后,两人相视一笑,襄蛮俯身亲了亲
妈妈的香唇表示庆贺,妈妈羞红了脸,也没拒绝他的亲昵。
  不想看妈妈和襄蛮甜蜜调情的模样!我将感知收回妈妈的体内,襄蛮的精液
貌似经过彩蝶蛊用了什么仪式加成,活力十足,先头部队已经侵入妈妈的子宫,
原本温暖干净的窝很快变得污秽不堪。
  魔种目前还十分渺小,只有黄豆的三分之一大,在小人的眼中,精液就像一
条河流,襄蛮前列腺液等各种液体组成了粘稠的河水,中间密密麻麻,数以亿计
的小蝌蚪乱糟糟地顺着河流往前游着。
  很快,妈妈的子宫就被混浊的精液浸染了,几无魔种的立锥之地。魔种疯狂
地跳脚踩着,一脚下去,都能踩死无数的精子,但是这些精子数量实在太多了,
抽刀断流水更流,真是杀不尽的仇人头。
  魔种欲哭无泪地看着襄蛮的精液洪流布满妈妈的大半个子宫,其中一部分支
流毒蛇般蜿蜒进入妈妈的输卵管,那些幸运的长尾巴小精怪一涌而入,扑向它们
的终极猎艳目标——妈妈成熟的新生大卵。
  魔种放弃了徒劳的杀精,他爬到子宫口,看到远处的洞口时不时地冒出襄蛮
的丑龟头,爽得咧着马眼,吸纳着子宫内的子蛊向它输送的妈妈元阴。
  妈妈不知道她成了被采补的炉鼎,被襄蛮肏得丢了又丢,她每次高潮都提供
给子蛊大量宝贵的元阴,不知不觉中身子已亏。
  襄蛮在妈妈的身上发泄兽欲不说,还无耻地用彩蝶蛊来采补妈妈,这个狼心
狗肺的混蛋!
  妈妈的阴道壁不断分泌出爱液,以润滑襄蛮的大肉棒,让它在自己体内进出
自如。丰腴柔软的阴道女主人,家里被坚硬阳具恶棍闯入,女主人不但没有抗拒,
反而用蜜汁款待。他们配合默契,如同一对翩翩起舞的情侣,你进我容,你退我
追,跳着淫糜的贴面舞,摩擦中翻起四周细小的白色泡沫。
  我看得心中恨极,不行,我要做些什么,不能让襄蛮这么猖狂得意!
  魔种爬出妈妈的子宫颈,进入妈妈的阴道。性交时,妈妈的阴道壁为了保护
子宫口不被粗鲁的阴茎直接捅到,变得又窄又长,里面的爱液和襄蛮留下的精液
混杂在一起,魔种本来还想尝一尝妈妈的爱液是什么味道,但实在找不到一处干
净的地方可以下嘴,只得作罢。
  妈妈的阴道对襄蛮的大肉棒显得紧窄,但是对微小的魔种而言,还是显得很
宽大,而且非常湿滑。魔种在妈妈的阴道内摔了好几跤,跌了个嘴啃泥,本来不
想尝的混合液体也不小心灌了几口,恶心得想吐。好容易连滚带爬地靠近了襄蛮
的龟头,从魔种的角度由下往上看,襄蛮的龟头真的很像一只独眼巨龟,缓慢坚
定地伸缩着它又粗又圆的头颅。
  这颗丑恶的龟头却是妈妈快乐的源泉,我看到了它仍在不断挑逗妈妈的G点,
隔着妈妈的肚皮,连魔种甚至都听到了妈妈被插得求饶的声音:「不要了,不要
了……」
  刚刚高潮过后的妈妈,仍处在余韵后的不应期。男人可以不举来度过不应期,
女人永远是被动的。妈妈因为没有把襄蛮弄到射精,在签下降书顺表的同时,只
能无奈地接受下体内恶棍无休止地纠缠,咽下失败的苦果。
  襄蛮为了汲取妈妈的元阴,一点也不怜惜妈妈,他甚至都不让高潮后的妈妈
有片刻的休息时间。龟头持续不断地刺激妈妈的G点,G点忠实地向中枢神经传
递被挑逗的信号,已经兴奋到麻木的中枢神经也只能再度向阴道下达指令,开放
阴道壁内丰富的毛细血管和各种腺体,分泌出种类繁多的汁液,来润滑阴道,避
免受到干插的损害。
  「不要了……真的不能再要了……要被弄坏了哦……」下体传来的极度愉悦
和大脑本能的抗拒让妈妈浑身瘫软,意识陷入模糊状态。
  妈妈的阴道壁失去控制,各种液体汩汩涌出,热热地浇了魔种满头满脸。魔
种畅快地沐浴在这片甘露之下,却深深地为妈妈担心。只有身在妈妈下体内的魔
种,才清楚妈妈说的「要被弄坏了哦……」是什么意思,妈妈的春水玉壶内简直
要泛滥成灾了,男的有脱阳,女性不知道有没有脱阴这个说法。
  就在此时,襄蛮突然开始急剧抽送,每一下都刺得很深,龟头突然伸长了一
截,敞开马眼,大口大口吞咽着妈妈无私馈赠的滚烫蜜汁。
  贴心的妈妈好像知道襄蛮即将在她体内射精,不顾自己的娇躯已经绵软无力,
打起精神呻吟着给小情郎助威:「噢……好棒……好舒服……再深一点儿……」
  妈妈下体内幽幽元阴和炽热爱液如飞蛾扑火,疯狂地涌入襄蛮的马眼,襄蛮
的龟头涨得滚圆,独眼怒张,畅享着这场饕餮盛宴!
  看着襄蛮丑恶的龟头就在眼前不到几厘米处憋得通红,而妈妈还在外面为这
家伙助兴。魔种又悲又怒,妈妈,你知不知道儿子在为你战斗,马上就要被污秽
至极的精液迎面射中?还在为他加油!好,我让你加油,我让你兴奋!魔种紧咬
着牙,怒气勃发,凝气为枪,奋力向襄蛮大张的龟头马眼投去,去死吧,襄蛮!
  针尖大小的标枪正中靶心!马眼里面的嫩肉被针刺中是几级的痛感?我不知
道。但是被我的惊艳一枪刺中后,襄蛮的阳具就像被射中咽喉的野蛮人,刚才还
趾高气扬,马上就目瞪口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下去,变成可怜的小肉虫。
  妈妈的阴道突然失去了充实感,着急地夹了夹,但是她的阴道再紧,也夹不
住逃兵。襄蛮的鼻涕虫哧溜一下滑出了妈妈的下体,只留下妈妈茫然洞开的阴道
口。
  我兴奋地差点叫出声来,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独眼巨怪,正想向你喷出一万
点伤害的毒液,却被你一箭封喉。魔种欢呼雀跃,将妈妈富有弹性的阴道壁当做
蹦床,一下下高高跃起,碰到了洞顶的G点位置,给它印了几个大功告成的吻。
可惜魔种还是个小屁孩,妈妈一点感觉都没有。
  外面妈妈哼哼唧唧的助威声戛然而止,她迷惑不解地道:「蛮弟,怎么了?」
  襄蛮倒吸了口凉气,强笑道:「没事,突然觉得你还没休息够……我也不能
太自私是吧?歇一会,我们下次一起来。」这家伙还嘴硬。
  「嗯……是我要的太多,把你累着了吧?你年纪还小,不宜纵欲过度,好好
歇一会吧。」情人的贴心,让妈妈既感动又愧疚,深情款款地将中枪倒下的襄蛮
抱在怀里安慰。
  我在床底差点唱「凉凉」了,妈妈,你要分清楚谁是好人,谁是坏蛋啊!我
为了保护你不被采补,做了这么多你都不感谢我!襄蛮一句虚情假意的话就把你
感动成这样!真是要憋出内伤。
  「时间不早,我得回去了。」妈妈的声音。
  「这么迟了,就在这睡吧?」
  「不行啊,小风还在家里等着我的生日蛋糕呢。」
  我在床底下很无语,妈妈,你都说多少遍蛋糕了,要回赶紧回啊,泄身这么
多次,也该够了吧?
  「现在回去估计他也睡了,明天一大早我送你回去,刚好赶上吃早饭。」
  「嗯……」妈妈被说得有点心动,道:「蛋糕在车上会放坏的。」
  「这好办,我拿上来放冰箱。」
  「嗯……」妈妈没再做声。
  搞什么,分明不想回,妈妈你就是想和襄蛮一起睡觉!
  砰地一声,门关上了,襄蛮下楼去拿蛋糕,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妈妈两个人,
想着床上躺着慵懒赤裸的妈妈,我真想不管不顾冲出去,冲着妈妈喊:「妈,你
怎么还不回去?我要吃蛋糕!」,然后趁着妈妈惊慌失措,把她按在床上,抓她
的大咪咪,惩罚她对我们家庭的不忠!
  但这种剧情只能想想罢了,正自沮丧,忽见床边垂下一双玉足,脚背绷直,
娇俏的足尖轻轻点地,妈妈干嘛以这种姿势坐在床沿?
  只听妈妈自言自语道:「这孩子,射了这么多,都流出来了……」
  唉,搞半天妈妈是担心流出阴户的精液沿着大腿内侧淌下来,所以踮着脚尖
并拢双腿兜着啊。
  妈妈的玉足就在眼前,好想抓住妈妈精致圆润的脚脖子,亲吻她脚底的层层
皱褶,向妈妈哭求:「妈妈,跟小风一起回去吧,我真的不想让你和那个狗襄蛮
一起睡觉啊。」
  脑海里很乱,明明跟妈妈近在咫尺却毫无办法。勉强收敛心神,意识再度探
到妈妈下体内,想看看妈妈到底在干嘛。刚才顽皮的魔种把妈妈湿滑的阴壁当做
滑梯,顺着几股不明液体,滑到了妈妈的阴道口边缘,正趴在洞口,好奇地打量
着外面妈妈左右两扇丰盈的蚌肉,流着口水。
  这魔种,居然这么色,我哭笑不得。突然,迎面袭来一团阴影,魔种吓了一
跳,赶紧往后一缩。阴影塞住了妈妈的洞口,还挤进来转了几圈,然后才离开。
  是妈妈在用卫生纸擦下体!好险啊,差点魔种就被顺带着擦出去了。说到底,
魔种现在还是一团很不稳定的气息,尚未凝气成质,只能存活于妈妈母体的磁场
范围内,这要是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估计没几分钟就烟消云散了。
  亲娘欸,你差点杀死了你的小英雄,以后还有谁来保护你啊。
  魔种心有余悸,赶紧原路返回,还是妈妈的子宫最安全。
  妈妈不在性交状态,她的阴道慢慢收缩成平时的长度,但怎么感觉洞更深了?
我观察了下魔种,吃了一惊,原本劫取了不少元阴,长成三分之一黄豆大小的魔
种,现在身体又变小了,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是刚才那惊艳一枪消耗了太多元气?
这可怎么办,今后这大招还不能随意使用了?
  内心有些彷徨,算了,现在还是赶紧进入妈妈的输卵管,彻底清除襄蛮的精
子,保护好妈妈的卵子不被侵犯再说。刚刚回到子宫,突然见到那只癞蛤蟆正冷
冷地盯着自己。
  糟糕,估计是它失去了跟母蛊的联系,开始将目标重新对准自己了。下一刻,
蛤蟆冲着魔种喷出寒气,上次魔种就是被这股寒气冻僵,这次我不敢大意,魔种
接连发出元气弹,尽量延缓寒气弹的速度。
  寒气弹攻势太猛,元气弹太小,根本抵挡不住,魔种在妈妈子宫内一路飞奔,
终于在被寒气弹击中之前躲进妈妈的输卵管,蛤蟆失去目标,这才放弃继续追杀。
  我松了口气,好险啊,如果魔种再遭重创,我估计又要在床底下昏迷,那就
不妙了。
  发射不少元气弹的魔种变得更小,已经很虚弱了,原本襄蛮的精液只到魔种
的脚脖子处,现在魔种也不得不在其中游泳。沿路上的小蝌蚪比外面的稀疏多了,
就像一场马拉松比赛,后半程在前面的只有稀稀拉拉的一些选手。
  妈妈的输卵管壁以一种类似潮汐般奇异的韵律伸缩着,裹挟着海潮中的小蝌
蚪往深处前进。这些小蝌蚪游到这,已经是精疲力竭,得到这股助力,重新振奋
精神,喝了几口襄蛮前列腺液当补品,奋力往里面游去。
  魔种也很累,但仍尽量将头探出水面,在里面游泳本来就够恶心了,可不想
再灌几口襄蛮的精液。这时候再去杀旁边的精子只是浪费时间,马拉松冠军肯定
在最先跑进奥林匹克运动场的那些选手内产生。
  魔种奋力前行,蓦地眼前一亮,在他眼前,出现一颗淡金色美丽的星球,正
缓缓地在虚空中旋转着,这就是妈妈新生的卵子。
  我看得目眩神迷,妈妈的卵泡,如此瑰丽多姿,如此饱满诱人,难怪无数精
子为她生,为她死,为她前仆后继。
  还来不及细细欣赏丰卵美姿,只见卵泡的迷人光晕内,已经有几十个最强壮
的精子正拼命以螺旋式打着转,想把自己拧进卵子体内。
  魔种目呲欲裂,双脚一蹬,攀在了卵子上,揪住其中一只蝌蚪尾巴,将它使
劲往外拽。妈妈的卵子有股吸力,牢牢地吸住了精子的头颅,引诱它们往更深处
钻。在那个幸运儿钻入她体内之前,她对所有的精子都是一视同仁敞开胸怀。
  此刻魔种跟精子的对比,也就是婴儿跟他手上玩具的大小对比,魔种费老大
劲才揪出一颗精子,那颗精子瞪着死鱼眼,恨恨地盯着魔种,它失去了和卵子结
合的机会,生命也走到尽头,只能满心不甘地坠入虚空。
  魔种又拔出了几颗精子,但是迷人的卵泡像黑夜里的蜡烛,不断地吸引着四
周的精子朝她游来。虚空中一颗颗精子现出身形,就像星球大战中,从黑暗宇宙
空间冒出的一艘艘邪恶西斯帝国战舰,不占领这颗美丽的星球誓不罢休。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精子扎入卵子表面,就像岛国动漫中无数只章鱼触手钻入
美丽女体身上的各个孔,有种邪恶的凄美。卵子在与精子交配过程中仍然在缓慢
旋转着,对所有努力的小蝌蚪表露出她母性的满足与期待。
  魔种徒劳地拔出又一颗精子,几乎要绝望了。虽然我知道即使妈妈的卵子受
精,等待它的也极有可能是被避孕药阻止着床而死亡。但是不能啊,我不能让妈
妈的卵子和襄蛮的精子结合,受精卵哪怕存在一秒钟,也意味着他们在这个世界
上曾经有过一个爱的结晶,这是对挚爱的母亲孕育生命的一种亵渎,这是我绝对
不允许的!
  魔种的小宇宙熊熊燃烧,突然间接管了自身的意识,我是谁?我到底是什么?
我怎么存在于妈妈的子宫之内?
  我,不就是我夏临风上次射入妈妈体内的精子,和我送入的阳气一起幻化出
的精神体吗?其实我……就是一颗特殊的精子?
  想到这,魔种蓦然顿悟,仰天长啸,刚才受到的屈辱、愤懑、伤心、委屈等
等所有负面情绪,在长啸声中得以尽情发泄!在精子卵子震惊的「眼光」中,魔
种飞速旋转着,由一个小人化成一颗硕大的精子,足有襄蛮精子的十几倍大!
  妈妈的卵泡「看」到这颗硕大无朋的精子,激动得满面晕红,狂抛媚眼,她
等不及要接纳这颗最雄壮的精子了。
  和妈妈的卵子结合后,极有可能被避孕药扼杀在摇篮里,但即使这样,也不
能让襄蛮的精子得逞。抱着一种自爆的悲壮,魔种一头扎入了卵泡。
  如果将襄蛮的精子比作一把小螺丝刀,那么魔种化作的精子就像是一把电动
金刚钻,突突突钻入卵子体内,妈妈的卵泡被插得娇喘连连,浑身乱颤地接纳了
这颗巨精。
  受精的卵子就像已婚配的贞洁妇人,对其它精子不再假以辞色,卵子表面透
明的薄膜变得坚硬。那些进了一半的精子被缓慢地挤出,绝望地坠落。
  魔种依稀看到了纠缠在一起的两条螺旋带状东西,弯曲着往上生长,仿佛要
升到苍穹之上。然后,我的意识和魔种中断了联系,一种极大的满足感充塞着我
的胸膛,妈妈受精了,接受的是我的魔种,而不是襄蛮的。
  魔种在妈妈子宫内漫游,直到最后钻入妈妈卵子内,感觉好像过了很长时间,
但回到现实,妈妈还坐在床边,用手纸擦拭着阴户流出的液体。
  这是怎么回事,庄周梦蝶吗?不过我确实感应不到魔种了呀?
  妈妈下了床,我在床底看到妈妈光着身子,微微弓着腰,好像生怕精液流到
地上,用浴巾兜住下体,连鞋也不穿,踮着脚小跑着进了卫生间。
  弓腰、裸臀、兜精、踮脚,妈妈的背影让我怅惘,这是平常端庄高雅妈妈的
另一面,让人打心眼里喜爱,恨不得从床底下出去,对着她晃动的大屁股戏谑地
拍一巴掌,让她发出嗔怪的惊叫,可惜不现实,这样的妈妈并不属于她的儿子。
  卫生间里传来激溅的水声,得到满足的妈妈连放尿也畅快了许多,「哗哗」
响好像在唱一首泉水叮咚,可以想象到她坐在马桶上放松的微笑。
  既然已经感应不到魔种,留在这里似乎起不到帮助妈妈的作用了?此时不走,
更待何时?我爬出床底,回头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大床,刚刚铺好的床单已经变得
皱巴巴的,即使有浴巾垫着,中间还是湿了一块,可见战况之激烈,妈妈今晚是
彻底泄洪了。
  心下叹了口气,我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怕迎面碰上襄蛮,我进了隔壁我过
去的房间,藏在门后。
  奇怪的是,襄蛮过了十几分钟才上楼来,他将蛋糕放入冰箱后,走入房间关
上门,把妈妈的问话也一并关上:「蛮弟,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走出房间,贴在妈妈的房门上,听到里面断断续续的声音。
  「来的时候看到街角有间药店,我去买了这个。」襄蛮的声音。
  「嗯,你还知道将功赎罪啊,算你了……」妈妈的声音很小,却有着掩饰不
住的甜蜜。
  「买了几瓶矿泉水,要不要热一下再喝?」
  「不用,这种天气还好……」妈妈道:「一次吃几片?」
  「我来看看说明书,房事后72小时内第一片,12小时内第二片。」
  不知道是不是被襄蛮说的「房事」给羞到了,妈妈没做声。
  「换了块浴巾?」
  「嗯,床单上有点湿……」
  妈妈,你是担心床单,还是想和他再战三百回合?我心下暗叹。妈妈吞下了
避孕药,这下那颗受精卵估计要完蛋了。
  里面两人没有再说话,但好像又有什么声音,听不太清楚。
  妈妈害羞的样子一定很美吧?刚才在我眼前颤巍巍的大屁股此刻是否又被襄
蛮轻轻抚摸?内心一阵酸楚,唯一能跟襄蛮对抗的魔种也无法联系上了,我不敢
在门外久留,转身怏怏离去。
  回到家已经快十一点了,妈妈也没有新的微信发来,很想给她去个电话,但
除了让她内心愧疚之外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说不定反而增加了襄蛮的淫兴。
  今晚在床底下修炼道心种魔,魔种苏醒了又沉睡了,那一枪虽然惊艳,但消
耗过大。不知道后面还能不能往妈妈体内射入新的魔种?
  内心有些迷惘,但欣慰的是,体内丹田真气也增强不少。无论如何,现在我
要做的就是尽一切可能培养魔种,争取将妈妈体内的木兰青凤蛊一举铲除!虽然
每次练功都要在身心受到煎熬的极端环境下进行,但这条路再难也要走下去,不
能让妈妈沦为襄蛮的性奴。
  摸着胸口的九心合欢佩,我调理着体内气息,带着对妈妈的牵挂,慢慢进入
梦乡。
  第二天一早起床时,妈妈已经在厨房忙碌,围裙系带在臀上轻轻摆动。她哼
着小曲,晨曦的阳光撒在她光洁的额头,一缕秀发微卷着挂在耳边,前几天眉头
间的愁绪消失无踪。是啊,昨晚妈妈不但收回自己的房子,还跟襄蛮酣畅淋漓地
打了几炮,能不开心吗?
  为了你不被采补,我连魔种都搞丢了,妈妈你怎么能这么开心呢?
  但妈妈这样开心难道不好吗?我心里想着,如果不是襄蛮无耻地将妈妈当做
炉鼎来采补,看着妈妈性交后这样身心愉悦,我该不该去破坏?
  当然要,美丽的妈妈是我们夏家的女人,怎么能让野男人霸占!
  「小风,起床啦?等妈妈热一下牛奶,配蛋糕当早饭。」
  「好的。」我敷衍地应了一句,转身去卫生间洗漱了。
  餐桌上妈妈看着我面无表情地吃着蛋糕,关心地问道:「怎么了,小风?蛋
糕不好吃吗?」
  妈妈,你将野男人给你的吃剩下的蛋糕带回家给儿子,却把自己两个宝贵的
草莓蛋糕喂野男人吃了个饱,你考虑过儿子的感受吗?
  当然这话我不能说出口,我内心不快,勉强道:「妈,你昨晚怎么那么迟还
不回?」
  「嗯,大家玩得高兴,我不好先回……」妈妈低声道。
  大家?哼,就你和襄蛮玩得高兴吧?妈妈不擅于说谎,一双好看的眼睛都不
敢看我,说话也略显局促,完全没有平日里舒缓柔和的语调。
  看着妈妈有些慌乱的模样,我心里涌起一股快意。但是看到蛋糕上红色奶油
描成的心形,我仿佛看到襄蛮得意的模样,这是襄蛮给妈妈订做的蛋糕,我才不
吃呢!
  我板着脸地道:「这蛋糕有些变味了。」
  「不会吧?昨晚放冰箱的呀。」妈妈道,她切了一块蛋糕尝了尝道:「还好
啊,味道没变。」
  「总觉得有股馊味,不想吃,我上学去了。」我赌气起身。
  「那你吃什么?饿着肚子怎么上课啊?」妈妈有些难过地看着我。
  「到街上随便买些东西吃。」我拎起书包准备出门。
  我这样故意伤害妈妈,是不是很不该?之前妈妈被我和襄蛮下了双份迷药迷
奸,醒来头疼的时候,我还想过只要她恢复健康,我就随便她怎么做都行的。
  现在妈妈难得心情这么好,她之所以委身于襄蛮,不是她的错,而是她的子
宫被彩蝶蛊窃据,妈妈也是身不由己的啊。而且我的魔种跟妈妈的卵子结合,导
致失去联系,也是魔种自愿的,怪不得妈妈。这颗受精卵,即使已经被扼杀在妈
妈的输卵管内,但这个爱的结晶毕竟曾经还在妈妈体内存活过。魔种都能义无反
顾地为保护妈妈的卵子不受侵犯而献身,我这个本尊,怎么能这样做?
  想到这,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只见妈妈身上仍系着围裙,木然地坐在饭桌
旁发呆,看到妈妈孤寂的背影,我内心恶意伤害她得到的快感,转瞬间变成浓浓
的愧疚。
  我泪眼朦胧,丢下书包,疾步走到妈妈身后一把抱住她。
  妈妈从发愣中惊醒过来,摸着我的手道:「怎么了小风?」
  「妈,对不起,我是赌气你昨晚不回来,才故意说蛋糕难吃的……」想起昨
晚自己在床底下的憋屈,我忍不住悲从中来,抱着妈妈呜呜哭出声来。
  妈妈起身把我抱在怀里,摸着我的头。「小风,不哭啊……是妈妈对不起你,
以后妈妈不会那么迟回来了。」妈妈的声音也有些哽咽。
  我哭得越发大声了,我毕竟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不是心如铁石的魔师庞斑,
道心种魔修炼过程中,几种极端的情绪让我弱小的心灵几近崩溃,我只能在妈妈
怀中寻求安慰。
  都是襄蛮这个恶魔,是他让我们这个好端端的家变成这样!爸爸炒股欠下一
大笔债说不定也是他们父子设计好的!
  想到这,我蓦然一惊,这其中是不是像宫玉倾说的,没那么简单,是一个迷
雾般的陷阱,他们让我们一家深陷其中,襄家父子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我抱紧了妈妈,慢慢停止了哭泣,妈妈,我发誓一定会保护你,让你摆脱魔
掌,重新过上正常的生活。
  擦干眼泪,但还是有很多话像是堵在嗓子眼里,说不出来。回到桌旁,端起
刚才吃了一半的蛋糕,大口大口地塞入嘴里,这是我让妈妈打包回的生日蛋糕,
我含泪也要吃完!
  「小风你慢点吃,别噎着了。」妈妈道:「我再去热一些牛奶。」
  「不用了,妈,时间来不及,你的那碗给我就行。」我端过妈妈面前喝了一
半的牛奶。
  「不要,不卫生……」妈妈有点小洁癖。
  妈妈,我昨晚连你体内各种腺体分泌的汁液都品尝过了,你的口水还有啥嫌
的?上次你的奶头上有襄蛮的牙齿印,我嫌脏没去咂,现在还后悔呢。
  心里想着这些,嘴上道:「妈妈最干净了,怎么会不卫生?」我一口气喝光
了牛奶,满足地咂了咂嘴:「嗯,好甜,满是记忆中妈妈的奶香味。」
  「小风,你学坏了哩!」妈妈嗔道,她的脸红红的,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也
没有太生气。
  妈,总有一天,我要回到你的怀抱,像个婴儿似得含住你的奶头。
  希望我的梦想成真吧。我背起书包,对妈妈道:「妈,我去上学了,蛋糕放
冰箱里,我晚上回来再吃。」
  「嗯,路上慢点儿。」妈妈应道。
  看到妈妈脸上的微笑,我的心情也开朗起来,还好我及时补救,这比刚才我
负气出门时好太多了。我要守护妈妈,而不是去伤害妈妈。我再次在心中默念着,
昂首出门。
  白天私下里打开微信,果然襄蛮又在群里下流地吹嘘他睡了人妻的「战绩」:
  野蛮人:昨晚和女神一起睡,太幸福了。
  浪里白条:什么意思?你们不是早就一起睡过了吗?
  野蛮人:不一样,昨晚是抱在一起过夜了,一整个晚上。过去她都借口回去
陪儿子,不肯陪睡的。
  浪里白条:呵呵,跟少妇睡觉养人吧?
  野蛮人:她这样的美人妻最懂得关心人了,将我抱在怀里不放,把我当成小
孩来疼了。
  浪里白条:你昨晚干了她几炮啊?她这么疼你?
  野蛮人:她久旷之身,不堪挞伐,估计泄身了七八次吧,我也射了四次。
  我心内一痛,看来我昨天走了后,他们又搞了很久。妈妈换了条浴巾,果然
是想继续做啊。
  浪里白条:这么猛啊?都是内射?
  野蛮人:嗯,后来我憋着不射,想让她口交一次,她宁可让我继续弄也不口
交,最后泄得跟团泥似得,也还是不肯。
  浪里白条:啧啧,这个少妇不知道还在坚守什么,看来蛮少你还没完全征服
她的心啊。
  野蛮人:这才有意思嘛,上次趁她酒醉的时候口爆了她一次,不过那不是她
心甘情愿的,不算数。她的嘴儿,那是真的销魂啊。
  浪里白条:亲了吗?
  野蛮人:亲倒是亲了,不过她还是很害羞,毕竟第一次跟别的男人在外面过
夜。我舌头一伸过去,她就躲开了。
  妈妈素有洁癖,对口交这种行为肯定很反感,对了,如果我拿到上次襄蛮偷
奸妈妈,强迫口交的录像,以后关键时刻拿出来,是否可以反戈一击?那个录像
和照片宫玉倾说删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浪里白条:很有挑战性啊,弄得我心里都痒痒的,有没有裸照来几张?
  野蛮人:没有,我把她当老婆疼,不会发她裸照。
  浪里白条:抱歉蛮少,现在懂了,她对你这么重要啊。
  野蛮人:嗯。昨天干到中途,我那玩意在她身体内像被针刺了一样,痛得我
立马萎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浪里白条:啊?这怎么会?她那里还藏根针啊?绵里缠针?
  野蛮人:不懂啊,后来我又小心翼翼地进去了,啥事没有。莫非是我抽筋了?
  浪里白条:哈哈,第一次听说那玩意还会抽筋的,蛮少你保重啊,别干得太
狠了。
  野蛮人:嘿嘿。后来她搂着我睡,她身材高挑,我在她怀里趴着,阴茎刚好
可以塞到她洞里滋养,她是万中无一的春水玉壶名器,阴液很充沛,给我的肉棒
做温泉SPA,好舒服。
  浪里白条:「流口水符」,你就这样插在里面睡了一整个晚上啊?
  野蛮人:中间有滑出来过,我醒了就又插进去,她被我弄醒了,也配合着张
开秘洞让我插,估计对不给我口交有些愧疚,含着我的肉棒睡觉当做弥补吧。凌
晨她先醒了,没舍得将我的肉棒挤出来,而是悄悄自己动着屁股挨操,让我爽醒
了,一时情动,在她体内来了个晨炮。她擦下体时还俏皮地皱了皱鼻子,说总算
赢了我一次。那种迷人劲别提了,要不是她赶着带蛋糕回去给她儿子,我还能再
干她三炮。
  浪里白条:好贴心的小媳妇,蛮少你可有福了。
  野蛮人:可不是吗,要是每晚都能搂着她睡,我成仙都会。
  浪里白条:你真要娶她?你爹妈肯吗?她大你十几岁吧?
  野蛮人:我爹妈管不着我,我只怕她不嫁。她现在还念着她老公,她老公调
到阿三国了,半年后才回来。
  浪里白条:半年后?
  野蛮人:是啊,她昨晚说只陪我这半年,半年后无论如何也要断。不过这可
能吗?尝过我蛮少的滋味她还想断?哈哈……
  我愤怒地关了手机。襄蛮你得意什么?你这只癞蛤蟆,要不然靠着彩蝶蛊,
怎么可能得到妈妈的身子?别说半年,就是一个晚上妈妈都不会给你。
  妈妈已经很顽强了,即使在彩蝶蛊的淫威之下,仍然保持着贞洁本心,艰难
地提出半年之约。但是如果再这样下去,不到半年,妈妈就会彻底沦陷,死心塌
地爱上襄蛮,认为他才是自己的真爱。
  不行,我得加紧想办法解开妈妈体内的蛊,否则,妈妈将身心俱失,真要是
跟爸爸离婚嫁给襄蛮,那可一切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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