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情动
　　悄无声息的推开门，少妇和男孩不经意的视线重叠，这一刻我脑海一片空白。
微微敞开门站立的熟悉身影除了小雨还能有谁，刚刚如潮涌般喷发的快感戛然而
止，此起彼伏的思绪骤然停顿在此刻。
　　小雨僵直的停在原地，眼光直溜溜的盯在我身上，没有学校那些那些男老师
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得到的炽热占有欲，那是一种单纯的惊喜好奇还有数不尽的迷
恋，我本身就是高中老师小雨又是我的儿子，没有谁更能直观的体会到男孩不带
有一丝杂质的清冽目光。
　　只是眼下这个场景好像就是传说中的谁先开口谁尴尬，浴室自慰的母亲和高
中儿子，平日里不看网上乱七八糟的东西也知道岛国的变态视频。这可真是哭笑
不得的事，我心里暗暗发惴有些懊恼痛恨自己，这样的自己和学校没收学生们手
机里的色情母亲有什么区别，秦素素啊，秦素素，亏你还是教书育人的老师，一
肚子学问都读到狗身上了，为人师表不知廉耻。
　　自责的同时我又不由得生气，小雨这个小屁孩居然从始至终死死盯着我的胴
体，顺着视线也能知道这个小坏蛋指不定看哪里，不好意思的是我心底居然不太
排斥这种行为，隐隐约约更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快感，秦素素你真的没救了。
　　从小雨开门到现在过去多长时间？也不过是几分钟但对于我来说仿佛过去一
年，当手无力在支撑靠着盥洗台的身体时，一个恍惚就在小雨惊恐的眼神中倒下，
另一只捂着下半身的手来不及动作，迷离之时朦胧的看见小雨青涩的面庞上写满
了焦急担忧，那一瞬我好像什么都明白了，那是我十月怀胎的孩子啊。
　　再次醒来时是在医院里，床边趴着的一个并不强壮的身影——我的儿子小雨。
早早撒手人寰的丈夫，阔别多年的学长，身世迷离的宁先生…哪有能比得上我家
的小雨，一眨眼都长得这么大了。
　　工作的繁忙让我忽视了身边最爱的人，小雨现在也是大人了，想开了一切也
就不再尴尬，这小家伙也是到恋爱的年纪了也不知道垂青哪家女孩，小雨随我长
得一副好胚子，也是小帅哥一枚，学校里我听说女同学给他递情书，恐怕以他这
个牛脾气铁定不搭理人家小姑娘。我倒是不反对高中生发生关系，不过以那天情
形来看这小混蛋明明小处男一个，倒是平时装的那么成熟。
　　「妈妈，腿还疼吗？」
　　醒来的小雨关切的问道我「妈妈，我给陈主任打了电话，给妈妈请病假了，
您呀就放心养伤好了」。看我欲言又止的样子，小雨笑嘻嘻的补充「我说您做特
殊家务不小心摔伤了腿」。
　　这个死小孩，什么特殊家务，我美眸狠狠瞪了小雨一眼，这小家伙看着我娇
媚的表情又是一呆，我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只要你下次考试能进前十，妈妈让
你看个够」说完才有点后悔，这话说着没什么感觉，说完才有点歧义。
　　小雨大概也被我惊世骇俗的语气吓了个愣怔，不过看表情怎么都有一丝欣喜
若狂的味道，本来很好的气氛被我一句话尴尬起来。
　　幸好医师和护士查房，我暗自唏嘘真来的及时。
　　「秦小姐，您的脚踝有一小处轻微骨裂，不过不用太担心最多半个月您就可
以走动了，不过不能做剧烈运动」
　　「小腿处是韧带拉伤，也不严重，您好好养伤就行」
　　说话的医师也是个三十左右的阳光帅哥，这个年纪做到主治医生也是年轻有
为，在我的病例单上签字递给一旁的小护士后，看看床边的小雨笑了笑「这是你
弟弟吧？你们感情真好啊」
　　「那天您弟弟抱着秦小姐您，直接冲到急救室把李医生都吓了一跳」眨巴眼
的小护士急匆匆的补了一句，说完还故意拍拍小胸脯作受惊状。
　　「不」我刚愈张嘴反驳，本来笑眯眯不说话的小雨就抢先说道「不怕您各位
笑话，我姐可是我的唯一挚爱」
　　还没说完路过的几个医生也从门外凑过来，嘻嘻哈哈的众人纷纷羡慕这份浓
郁的姐弟感情，有着小护士不时插科打诨，一会功夫一个疼爱姐姐的好弟弟形象
就光荣出炉。
　　「哼哼哼，小！弟！弟！」
　　我咬着莹玉般的贝齿头上青筋隐现冷笑着看某人心虚的关上门，「郭小雨，
你怎么不说我是你的小妹妹呢？嗯？」
　　支支吾吾半天的小雨突然把头一歪，手指指着自己的大腿根部「咳咳咳，这
才是小弟弟」，说完还故意挺了挺腰似乎要增加说服力。
　　我心头大恨，这个嘴上没毛张嘴就来的小混蛋，气呼呼的我抄起身边的东西
就砸过去，我让你小弟弟，小妹妹，还故意挺起来给我看。看我真的生气了，左
右跳脚的小雨边蹦边瞎嚷嚷「哎呦，您打坏他以后吃亏的还是您」
　　心里越发毛躁的我红着脸扔着东西使劲砸他，一个受伤的女人有多少力气，
只是小雨的大呼小叫仿佛跟真的似得让我又生气又好笑，索性干脆不理他了。
　　半晌见我低着头毫无反应，小雨讪讪的慢慢靠过我身边，缓缓用手环住我的
腰，身体贴附过来让彼此的体温毫无保留，男孩修长的手指在我的腰间摩挲着，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怪异了如同情人一般，我推了推小雨没推开，只听耳边喃喃呢
语顿时让我泪流满面。
　　「妈妈，我最爱最爱你啊，我好怕失去你」小雨的双臂随着他边说边动，大
力的把我箍在他胸前，上半身几乎扑在男孩怀里。「妈妈，你知道那天我有躲后
悔吗？当你摔倒在地晕过去时，我死的心都有了，我，我」
　　这个十五岁的男孩哭的泪流满面，我慌神了，手足无措了，这些年我实在关
心的儿子太少了，一直以来我都已单身成功妈妈自豪的我心里掀起挫败的涟漪。
啪～啪～啪！小雨在我眼前狠狠扇了自己几个耳光，脸上瞬间涌起五个红红的巴
掌印，稚嫩皮肤下破碎的毛细血管让脸立刻充血。
　　你才是我的唯一，我的挚爱，我的宝贝小雨，我不顾脚踝的不适扑过来按住
小雨的手，双手指间略过男孩红肿的脸，多年来很少哭的我哇哇大哭起来，就像
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你怎么会知道妈妈对你的爱，妈妈就算死也要保护你，你
是妈妈的精神支柱。
　　小雨——妈妈爱你，胜过一切。
　　时间转瞬即逝，一转眼就要出院了，自从那天母子二人互诉衷肠之后，我和
小雨的关系就变得特殊起来。小雨告诉我他本来是回家取东西结果看到我从陌生
男人车里出来，他觉得我欺骗了，所以再次返回家想质问我，没想到母子二人会
以这样的场景相见。儿子告诉我他不能忍受别人把我从他身边夺走，我从小雨眼
里读到了不该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冷冷杀意，若果我真的爱上别人，他真的会去杀
人。
　　尤其是耳边轻轻对我说的那句话让我深深悸动，妈，你是我的女人，别让我
失望好吗？
　　好，想到那天和学长在车上情不自禁的互相拥吻，我痛苦的闭上眼：学长对
不起，请原谅我的残忍，为了小雨我宁愿失去一切。
　　推门而进的小雨拿着食盒坐在床边看着发呆的我笑了笑，拿出手机给我俩来
了张自拍，快门一闪惊醒了沉思的我。小雨轻轻搂过我看着手机里的自拍「姐，
怎么样，我帅不帅，咦，旁边的小美女是不是思春了，傻傻的」
　　「你才傻傻的，思春呢」我白了儿子一眼，嘴边勾起一道满意得弧线，算你
小子会说话姑且原谅你了。照片里的我一卷秀发悬在胸前，蓝白相间的病服没能
遮挡住我的曼妙身姿，由于这个小混蛋那天抱我来医院，匆忙之中没带胸衣所以
薄薄的衣服挤压出我胸部的形状，没少被儿子这段时间占便宜。
　　「饭就清淡点吧，姐」儿子一口一口把粥全喂到我嘴里，开始我是拒绝的，
不过最终还是没能抵得过小家伙的软磨硬泡。我是读过弗洛伊德的相关书的，关
于梦的解析和性心理我也是略懂一些的，男孩固有的俄狄普斯情节是不容忽视的。
我想以后小雨会遇上他心爱的姑娘，再此之前我尽量在一定程度默许儿子对我的
动手动脚，例如我不在拒绝在公众场合充当他的姐姐。
　　吃过饭又到了日常的洗漱时间，明天就要出院了，这两天由于怕我摔倒所以
一直没能洗澡，今天终于可以好好洗洗了，对于一个有洁癖的女人来说这简直就
是噩梦，不过事情似乎有些意外。
　　「小雨，你，你先出去，妈妈要洗澡的」我脸红彤彤的一手扶着墙一手轻轻
推搡小雨，「乖，宝贝，听话啊？」
　　儿子对我的话充耳不闻，好不容易软硬皆施我才征得他同意，可没走两步差
点再次摔倒。
　　这次才是尴尬大发了，还好小雨眼疾手快直接把我抄起来，「啊！」本以为
要出事的我一睁眼躺在小雨怀里，被公主抱的我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在小雨胸前不
敢说一句话，呜呜呜，我这当妈的太没面子了。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嗯？」
　　儿子仿佛得胜凯旋的大将军，把我抱在怀里语气狠狠的斥责道，向来都是我
训斥别人，哪有别人训我得道理，奈何抬头偷偷瞅瞅小雨不渝的脸色我缩了缩脖
子，这小混蛋还真是得理了。
　　脚踝隐隐约约的刺痛让我皱眉，今天还真的不能洗澡了，「小，小雨，妈妈
要睡觉了」感觉情形不妙的我挣扎着想钻到被子里，可惜哪能抵得过小雨的力气，
半晌就被儿子抱到浴室里。
　　然后，然后就是一下场景：一个全身赤裸的双眸紧闭的少妇坐在一张小圆凳
上，旁边一个穿着内裤光着上身的男孩拿着喷头给女人淋浴洒水，丝丝雨幕在浴
室暖色的灯光下分外暧昧，一头乌黑秀发彼此简直缠绕铺在少妇光洁无暇的玉背
上，从耳边分出的几缕青丝耷拉在女人水滴状的胸前，白里透着红的乳房散发着
女性健康的肤色，白与黑的对照形成静谧而绝美的画面，在写实的画家眼里恐怕
没有比这更诱人的裸体艺术组合了。
　　尤其是随着女人紧张的心跳，颤巍巍的小包子不规则的起起伏伏，顺势而下
经过没有寻常女人妊娠纹的圆滑微收小腹，女人最神秘的地方盖着一双小葱般水
嫩的手指，纤纤玉手由于女主人心情不时捏在一起。看不见的蜜桃形小屁股和死
死夹在一起的紧致双腿还真是令人迷人，还真是个魅惑的小妖精。
　　男孩似乎没有收到眼前绝世美景的诱惑，淡定中透着势在必得的意思。我能
感觉得到小雨在我身后的动作可我不敢睁眼，这只是单纯的孩子对母亲的关怀吧，
我心里暗暗给自己诠释这眼下的行为，不会发生什么的对不对？有些后悔提出洗
澡的我还没来得及继续思考，就被一只滚烫的大手盖在肩上，紧接着这股火热就
开始在全身流淌。
　　「唔，嗯」当这股热流盖住我的乳房时，肉与肉产生的亲密碰撞让我情不自
禁叫了出来，冰凉的液体带不走从心底燃烧起来的火热。这个死小孩，可恶，我
就知道。毛巾从胸前受到刺激微微发鼓的蓓蕾再到我的腰间两侧，指尖若有若无
的挑逗摩擦，超乎我想象的禁忌情动再次让我迷失，难道我多年未经风雨的身体
如今彻底冰消瓦解么？忍受着身体一阵阵的战栗我惊恐。
　　小雨并不知道我内心的波动，擦拭完我上身之后开始轻轻把手插入我的双腿
缝隙，「妈妈，乖，把腿分开」儿子此时蹲在我的身前，毛巾顺着我的玉臀上下
滑动，另只手试图慢慢分开我的大腿，我本能的抗拒，同时女性的尊严也不允许
我做出如此不妥当的行为，我打定主意这是最后一次，从母亲的角度出发，这已
经算是很出格的行为了，不能跨过世俗道德的界限，这也是我的底线，这是一条
不归路。
　　我死死的夹住双腿，随着我的动作儿子也开始加重手里的力量，上方的我明
显梦感觉到小雨情绪变化所带来的重重呼吸，灼热的鼻息伴随着小雨的急促喘息，
不停扫过我来回抗拒扭动的大腿上。
　　「分开！」小雨喉咙间开始嘶吼，语气不容拒绝。
　　我没出声，只是轻轻抿起嘴莹亮的贝齿死死咬住唇瓣，郭小雨我到要看看，
我对你的放纵在你眼里究竟有多不值钱。
　　似乎奸计没有得逞，花洒里面的水淋湿了我和小雨，也增加了相当大的润滑
力，尝试分开我大腿的小雨连续几次失手，力量也愈来愈大。
　　「妈妈，把腿分开，好不好，我就给您擦擦而已」儿子的挫败让我心里一松，
语气顿时软下来带着稍许小兽的乞怜，擦擦？呵呵，真当我这妈妈吃素的，我的
孩子我能不知道，若是旁人说不定还就真信了，现在看来这小混蛋心里肯定酝酿
着一个大阴毛，不过当我领悟的时候早已为之晚矣。
　　「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呼呼，哈哈哈」
　　「小雨，小雨，妈妈，哈哈哈哈，再也，再也，不敢了」
　　「呜呜呜，嗯，啊，哈哈哈小雨宝贝，放过妈妈，啊」
　　「你，你这个，小恶魔，呜呜，哈哈哈…」
　　脚心的快感和酥痒让我所有的防线全部失手，小雨含情脉脉的看着我的眼睛，
嘴里含着我的脚丫，不大的纤足由于刺激紧紧蜷缩在一块，可终究没能逃出去。
　　一个个粉嘟嘟的脚趾头圆圆的嫩嫩的，弯曲的足背弓成一个优雅的弧度，牛
奶小饼干般大小的脚趾被小雨含在嘴里细细舔弄着，黏滑的口水连成一条长长的
银丝如果用单反拍下来绝对诱人至极，可惜此时的我无暇分心。
　　女人的敏感区除了耳朵，胸部，秘处，也包括脚，对我这种寡居多年的女人
更是挠到我的心扉处，「嗯，哼，」我忍不住继续哼哼唧唧起来，吧唧吧唧的撇
嘴声在浴室特别响亮，平日里精心保养的玉足白白便宜了自己宝贝。
　　「妈妈，我给你洗的干净不干净」小雨抬起头嘬可嘬嘴舌尖在我脚心转圈，
炯炯有神的黑瞳自然的流露出贼兮兮的笑意，「妈妈的宝贝脚丫子真甜，以后儿
子要天天把玩，不然暴殄天物啊」
　　「不嫌脏的小坏蛋」我幽幽叹了口气，疏忽间双腿在我的惊呼声中被小雨轻
而易举的分开，作为母亲我最后的遮羞布被毫不留情的袒露在儿子眼前。
　　「你！」我用力打算合上，奈何聪明的小雨直接把腿挤进我的中间，令我不
上不下动弹不得，终于大功告成的儿子慢悠悠的蹲下来，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不停
吐着泡泡的秘处，冒出一句话。
　　「妈，你的逼真美」小雨痴痴看了半天，我则如坐针毡百爪挠心，那一声声
妈不是提醒着我的处境，可当我听到儿子说出逼这个字时，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最
后还是被人看了去，两瓣肉乎乎水嫩饱满的阴唇一张一合，情动和禁忌带来的刺
激让光滑的阴户裂开一个圆珠笔大小的小孔，晶莹剔透的体液从深处一滴一滴滑
落，和花洒里的水连成一条线。
　　羞答答的玉蚌和小家碧玉的处子一般，努力收缩着，有那么一瞬间和小姑娘
微嘟着的殷桃小嘴一模一样，引诱着那些欲罢不能的食肉者们。
　　「妈，妈，原谅我一次，我」话没说完小雨就按耐不住心底的欲望，双手抬
起我的玉臀把脸贴了上去，那一刹，母亲下面两瓣柔弱肉片被儿子的深渊巨口含
住，那一刻欲火的导火索被直接点燃，既然如此，那么就让我这个不堪淫荡得女
人彻底奉献给儿子，只此一次。
　　我最爱的儿子，我的唯一小雨宝贝，就让妈妈成为你的成年的祭品吧，双腿
借力绷成一条直线的我缓缓合上眼帘，下身用力的挺起来如同呈上珍馐美味一样，
双手使劲把儿子的脑袋按在我的秘处，这样小雨就不费力了吧。